水利局有没有往村里发浇地管子我们村的阴阳两界还要要给县里交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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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引得“活水”来 会泽县创新水务工作纪实
09:32:39 星期三 &来源:云南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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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姑镇水厂
水库除险加固
村民清淤沟渠
施工现场机声轰鸣,热火朝天;群众喝到“幸福水”,笑逐颜开……近年来,拥有90多万人口的农业大县会泽县,抓住“水利是百业兴旺的命脉”,把加快农田水利建设作为促进群众脱贫致富的重要抓手,励精图治,勇于创新,水务工作呈现出投入力度大、重点工程多、建设质量好、群众受益多的可喜局面,谱写了水利发展的新篇章。去年会泽被表彰为全国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先进县。
抓项目上下齐心
傍晚时分,会泽县五星乡高耸入云的打鹰山上的畦畦土地在夕阳下显得那样贫瘠。据当地人介绍,种这片土地的人全是靠天吃饭,播种时要到1公里外的地方去挑水来浇灌。因为干旱,每年种下去的包谷、洋芋生长得很慢,产量很低。如今,当地人的这种命运马上就要改变了,因为县里正在兴建的一条灌区工程要经过这里。
盘绕在打鹰山山腰上的一条沟渠里,一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忙着清淤、拌沙、挑石、挖沟、砌堤。这是会泽县正在兴建的跃进水库南干渠五星万亩灌区工程的一个施工现场。农民朱培高边劳动边说:“等灌区工程通水后,我们只要从水渠里接根管子就能浇地,以前只能种包谷、洋芋的地也能种别的经济作物,而且节省下来的劳动力还能去干别的活路,收入肯定会增加。”
五星乡是会泽县北部山区的一个贫困乡,农田水利基础设施薄弱,缺乏骨干水利工程,水资源调控能力不强,靠天吃饭、雨养农业现象较为突出。为改变这一现状,在上级的大力支持下,会泽县上马了跃进水库南干渠五星万亩灌区工程。该工程批复总投资2888.26万元,建成后可为全乡工农业发展和城镇化建设提供有力的水源保障。为保障工程强有力推进,会泽县成立了由县委书记何汝利任组长的领导小组,建立健全了一系列规章制度,做到机构建立到点、责任落实到组、任务分解到人。县水务局除少数几个人留守单位外,从局领导到技术人员全部上工地,与施工人员同吃同住同劳动。县水务局工程师何向英夫妇都泡在工地上,孩子在家没人带,便每天跟着何向英在工地上转悠,一天下来就像泥里刨出来的一样,让人又爱又怜。
近年来,会泽县针对全县水利基础设施滞后的状况,积极谋划、争取实施项目,形成水利工程动工一批、上报一批、储备一批的良好格局。投资1.45亿元的田坝苏斗河中型水库通过国家水利部长江水利委员会核准,现已进入项目初步设计阶段;投资1217万元的老厂田尾巴小(一)型和投资497万元的大井转山地小(二)型水库《初步设计》和《可行性研究报告》通过市级审批。完成投资4500万元的驰宏公司年产16万吨铅锌冶炼项目供水方案设计,并争取到与省水利水电投资有限公司合作,共同出资建设驰宏公司生产用水管网。
2008年,会泽县共争取各级水利资金8400多万元,建成各类水利工程2467件,全县水利有效灌溉率按统计耕地面积计算达到了54.5%。投资1826.48万元的长海子、花渔洞、介胜3座小(一)型水库除险加固工程建设进展顺利。投资1064.63万元,建成花渔干渠防渗加固工程、后冲干渠改建工程、纸厂水库配套工程、乐业大冲水库灌区配套工程。实现抗旱浇灌3.42万亩,有效解决8.36万人、9.13万头大牲畜饮水困难。县委书记何汝利说:“在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会泽将抓住中央扩大内需、促进经济增长的机遇,以增强农业综合生产能力和抗灾减灾能力为重点,以改善水利设施、提高水利效益为中心,加大投入、强化管理,着力解决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民生水利问题,为粮食安全、防洪安全、饮水安全和生态安全提供有力支撑和保障。”
抓改革拓宽市场
“吃了大半辈子泥水,没想到现在坐在家里就能喝上这么干净的水。”捧起一捧自来水管里流出的清水,雨碌乡小石山村50多岁的村民何党兰脸上每条皱纹里绽满笑意。自来水进家后,他家养了猪,还买了洗衣机,生活得有滋有味。他深有感触地说:“以前连人吃的水都不够,哪还能养猪呢?那时到我们村来,要喝酒、吃洋芋可以,要喝水——对不起,没有。”
提起喝水,娜姑镇绿萍村村民们说,以前到大沟里提水喝,受罪不说,还难喝。多年来,在会泽县不少农村,人们喝的水一般是直接取自河流、塘坝、泉眼和水库的天然水,不同程度地存在水质污浊,细菌和砷、氟等有害元素超标等问题,影响着群众的身体健康。
为了让广大农民实现“不但要喝上水,而且要喝上干净、卫生、达标安全水”的愿望,2008年以来,会泽县相继启动一批饮水安全建设项目,全县共投入建设资金1410.84万元,建成各类农村饮水工程140处,3.67万农民饮上了幸福水。
实践中,会泽县采取成立用水户协会和市场化运作的方式对农村水市场进行管理,在全县21个乡镇组建了72个用水户协会,实现了用水户的自我管理、自我约束。在娜姑镇开展了农村水利工程管理体制改革试点,采取以一个饮水工程为单位,在用水户自愿的基础上,将水利工程交由镇自来水厂管理,水价采用召开群众听证会并报价格主管部门批准的方式确定,镇自来水厂负责提供供水服务,按照用水量收取水费,并从水费中提取一部分资金用于管道维护,确保了管网长期发挥效益,实现了工程有人管、水费能承受、企业能运行、效益能发挥的新运行模式,逐步解决了水利工程产权不明、水价难定、水费难收、工程难管的问题。娜姑镇管水模式的成功推行,使该镇自来水厂的水费收入由原来的每月8000元增加到27000元。
会泽县还紧紧抓住融资、管理、建设三个重点,全面深化融资、产权、管理、建设四项改革,率先在全省建立水利建设基金,出台了《水利工程建设投融资体制改革的意见》,逐步建立水利投融资行为的市场化约束机制以及投资主体多元化。会泽县供电有限公司出资699.51万元,县里安排资金299.97万元,对会泽县跃进一堰(迤车主干渠)进行改扩建,既保证了农田灌溉,又满足了企业发电用水需求,实现了政府、企业和群众“三满意”。
“今年计划新成立100个农民用水户协会组织。在娜姑镇全面推行农村水管体制改革成功经验,并在全县范围内选择5至8家乡(镇)进行整乡推广。”会泽县水务局局长杨贤表示,力争通过2∽3年的努力,让全县人民喝上干净卫生的饮用水,小(一)型以上水库全部得以除险加固,人均建成1亩以上高稳产农田,水土流失、中小河流河堤得到有效治理。
记者 张雪飞/文通讯员 范芝果/图(云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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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9 | 来源: 作者:下转第三版字号:|
东方圣城网讯(记者 李邦田 张彦彦 通讯员 刘玉珊)编者按:上世纪80年代,济宁市税务局派出的扶贫工作组第一次走进了泗水县圣水峪乡小城子村。从此,他们把根扎进了这个大山环抱中的小村庄。此后的30多个春秋,从济宁市税务局到济宁市国税局,他们一茬接一茬,帮村里建立“能人”支部,举办致富课堂,帮村民种树、修路、架电、引水……一步一个脚印,用岁月书写了与群众的鱼水深情,赢得了村民“国税局为我们修通了致富路、栽上了养老树、引来了幸福水”的赞誉。
核桃丰收的喜悦
与联系户面对面谈心交流
蓄水池竣工引来清泉水
在国税局帮助下宫衍顺终于有了家
九月的阳光,温柔地穿过泗水山区空明澄澈的天空,把满腔的热情尽情洒向瓜果飘香的无垠大地,如一盆烧旺的炭火,把长满杏树、梨树、核桃树的山坡,以及铺满各种灌木的高岗一下子给点燃了。斑驳的光影透过旁逸斜出的枝叶,不时跃动在树下劳作的村民脸上。已近仲秋时节,浓密的核桃树枝头挂满了收获的希望。放眼远眺,龙湾套水库一泓碧水、波澜不惊,怀抱着不时响起惬意悠长鸡鸣声中的村庄———圣水峪镇小城子村。
小城子村地处丘陵绵延的泗水山区,在这个充满淳朴气息的偏僻山村,很长时间以来没有商场超市、没有村办工厂,传统的农耕劳作让村民们的生活自然而简单。2006年,国家完全取消农业税以后,延续几千年的“皇粮国税”退出了历史舞台,对于这些与土地朝夕相伴的农民来说,“税”这个字的含义或许仅仅意味着不用“交公粮”了,“税”也就远去了。然而,对于小城子村的村民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采访的日子里,一提到“税”字,大家都是发自内心的亲切,都有很多的故事要讲。三十年的时光,仿佛一缸醇香的酒,盖子掀起,氤氲的酒香漫过蜿蜒的河湾、漫过起伏的山岗、漫过村口平坦的大路,醉了整个村庄。一如这三十年济宁市国税局帮扶小城子村建设的足迹,镌刻在了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之上。三十年来,他们帮村民修上致富路、栽上养老树、引来幸福水,现如今,千亩核桃林已经绿遍了一座座荒山,蓄水池里的清水顺坡而下灌溉着一片片果园。村民们勤劳致富、过上好日子的那份念想和农家寻常日子里的恬淡与鲜香正随着茁壮的果林日滋夜长。
千回百转致富路
圣水峪镇位于泗水县城南13公里,处于曲阜、邹城、泗水三县(市)交接处,境内有大小山头96座,属纯山区。小城子村作为该镇60个自然村之一,自清朝陈姓先民迁居至此,繁衍生息,逐渐发展成为有着1340多人的自然村。
改革开放以前,小城子村的村民很少见识山外面的世界,他们循着祖祖辈辈生活的足迹,守着库区边缘贫瘠的山岭薄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改革开放后,春天的故事开始在这片充满期盼和梦想的土地上萌发。1985年,响应国家的扶贫号召,当时的济宁市税务局扶贫工作组第一次来到这个群山环绕的小村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贫穷,是那时小城子村令人心酸的写真。“当时我们村真是穷得叮当响,全村都是石头砌成的房子,人均不到4分地,而且都在库区的滩涂上,一到汛期,好不容易开垦出的地、种上的庄稼,眼见着就受淹了。这个时候就要一年到头吃地瓜干,也还是不够,经常全村老少饿肚子,得出去给人家收麦子帮工或者讨饭。就算年成好的时候,一亩地也就收150多斤粮食。就这点粮食也不舍得吃,要拿到镇子上,争取多换些粗粮回来。”那时的村主任陈洪寅对当时村民们的生活记忆犹新。
脱贫,随着市税务局与小城子村结对帮扶有了一丝曙光。
邵承武、周庆亮、程林、吕开军4位同志来到村里后,当即住在了村民陈洪恩家里。他们白天去村周遭的山上察看,了解山上的土质和植被覆盖情况,晚上就到村民的家中聊天,向大家询问生产状况和收入来源。“当时上山的路还没有修,满山的石头坷垃,不到二里路,绕来绕去得走半个多小时。当时,税务局的同志就住在俺家的西屋里。他们晚上经常出去找人拉呱,回来还点着煤油灯商量事,说着在山上种什么东西、在库里养什么鱼。一个炕上两床被,累了倒头就睡。”80多岁的陈洪恩说起那时候的事,三十年前的记忆就像打开的闸门:“当时他们是穿着大头皮鞋来的,村民们见了有瘪嘴的、有咂嘴的,也有白了一眼就回家的。大伙儿都认为,看那个样儿,根本不像是来扶贫的,像是来糊弄我们山里人的。”一个星期以后,当4个人穿着沾满泥巴、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胶鞋离开村子的时候,全村百十口子老少爷们送了一程又一程,一直送到出了山坳通向镇子的大路口。大伙儿都说:这是政府给咱们派来的“财神爷”,他们是给国家收税的,还能缺了钱?再来能不给咱送点粮食、给点花销?企盼,让人望眼欲穿;现实,让人喜出望外。
过了没几天,这几个税务干部果然又重新回到了小城子村。这次,他们不光带来了油和面粉,还带来了一批柳树苗、苹果苗。在村支书陈本志家的院子里,大家用诧异的眼光看着树苗子,有满脸疑惑的,有摇头叹气的,还有当时就说风凉话的:这玩意不中吃不中喝的,有这钱都买成粮食,还不得够全村老少吃一年?也有一些见过世面的人出来反驳:你懂啥,这叫永久脱困。就是给一年的粮食吃完了不是还得挨饿啊?有人附和:就是,我前几天去水泉村走亲戚,人家前年山上就种了苹果树,今年已经开始挂果了,拉出去卖到城里就是钱。
愚公移山,需要的是敢想敢干。摸着石头过河,总比驻足贫困的沼泽更能让人看到致富的希望。
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组长邵承武悄悄把村支书、村主任叫到屋里头。他们先对自己前段时间调研的情况进行了说明,根据小城子村周遭山岭土质状况,提出要在库区东北土质层较好的山上栽柳树,东面山上种苹果树。因为南面的山离村子近、采光好,村民们多年积累,把从石头缝里扒拉出的土开荒整成了梯田,山岭薄地种不了粮食,可还能从库区里挑水过去,种些地瓜、花生,维持生计。等三年后苹果挂果了,卖出去有了进项,日子也就慢慢好起来了。说服了村支书和村主任二人,他们一刻不停地挽起裤脚,拿起开山的凿子、铁锨,和一部分支持的村民一道上山去了。越来越多的村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后,开始加入开山种树的队伍。太阳炙烤着大地,山风劲吹着脸庞,可大家劳动的热情却比太阳更热、欢乐的笑声比山风更响。
时光荏苒,攸忽两年。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700多页日历无声翻过,满山的树苗成为这期间牵连税务局和小城子村的红线,一头是帮扶的牵挂,一头是脱贫的期盼。
“扶贫组会定期到村里来,送来粮食和钱。更重要的,是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技术员,教我们种果树的方法,苹果树开花了,来看授粉情况;果树生虫子了,来教我们打什么样的农药。”村民陈洪田回忆起那段日子,一脸自豪地告诉我们,他就是那会儿学会了很多果园管理的技能,后来邻村还请他去讲过课呢。这样盼呀盼,到了1988年的秋天,终于盼来了枝头的硕果。“那会儿大家太高兴了,天不亮就往果园子跑,像对小孩子一样照看着自家的果树。”可是好景不长,仅仅过了两年好日子,苹果忽然卖不出去了。刚刚尝到甜头的村民们,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慌张。当时的村主任陈洪寅说:“那时进村没有一条像样的路,翻山越岭的,机动车进不来,苹果大批量下市的时候没人来收,我们拉着车子出去卖,市场上出现了很多新品种的苹果,水分大、含糖高、口感好,没人买我们的本地苹果,很多囤家里的都烂掉了。”
斗转星移,时过境迁,岁月又为小城子村出了难题。改革开放十年,市场经济迅猛发展,商品流通速度加快,市场这只无形的手,把村民们随着果树长出的致富梦无情地拍碎了。“当时,我们一心想为村民干点实事、做点好事,苹果树管理好的话,有30到50年的挂果期,也是为大家谋个长远。只是我们还不完全了解市场经济,空有一腔热情。山里人很淳朴,我们再去村子,没人找我们算后账,大家和往常一样,把我们拉到家里,焗个花生米,炒俩鸡蛋。可是看着老乡们拿卖不掉的苹果喂猪,很多村民强忍着眼泪把正值盛果期的果树砍掉,当时我们心里难受得真是想哭。”扶贫工作组的程林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挫折,换来的是经验;教训,总是成功的垫脚石。“痛定思痛,我们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帮扶工作并不仅仅是帮着村民们解决吃饭、穿衣问题,还要帮助他们解放固有的僵化思想,转变陈旧过时的观念。思想跟不上发展的形势、观念跟不上山外的变化,就永远没有出路。”时任济宁市税务局局长的董其友铿锵有力地告诉我们。
要想富,先修路。在不太久远的那个年代,这是一句几乎人人认可的真理。
于是,市税务局资助小城子村开始了修路历程。1990年,村里第一条像样的东西路修好了,连接起了东西两边的村落,村民出门方便了。1997年,村村通工程开始,市国税局又资助修好了通往乡镇公路的连接线。2004年,通往南山的第一条生产路竣工,结束了村民步行挑水灌溉的历史。大油桶和地排车巧妙结合,改装成的拉水车行走在库区到南山的山路上,又省时又省力。60多岁的村民陈洪财告诉我们:“路没通之前,浇地全凭一副扁担,从水库里拿桶装了水,两里多的上坡路,一口气走完,中间不能歇。这一挑子两桶水一般能浇60棵秧苗子,浇一分地的地瓜得5挑子水、花生得7挑子水。那个时候,为了种这几分的山岭地,不知道使用坏了多少副扁担,每一副扁担都被磨得溜光水滑。”老人起身给我们模仿着当年挑水上山的情形,直到现在,他的脊背依然有些弯,肩头向下倾斜,长期劳作落下的痕迹非常明显。2007年,国税局又出资把村内几条主要街道整饬一新,方便村民上山生产。2009年,核桃林开始挂果,为方便机动车进山收购,他们又围绕整个南山,在核桃园里面修了3.8公里的路,让农用车可以直接开到田间地头。2013年6月,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马平昌来到小城子村驻村调研,看到村内道路硬化很好便向村支书陈建国询问了解情况,称赞市国税局“为小城子村百姓办了一件大好事,为其他帮扶单位树立了良好榜样。”今年3月份,响应上级“农村道路硬化村村通户户通”的号召,市国税局又为该村协调资金,利用村民的农闲时节,全面硬化村内道路,让村民出行不再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脚泥。
走向山外的路通畅了,新的思维、新的信息也如风一般涌进来了,人们的心境开始告别闭塞、走向开放。一批批的年轻人走出大山,去求学、去打工,见识了更为广阔的天地,燃起了更加美好的希望。他们通过勤劳和智慧实现着自身的价值,把换来的钱带回老家,盖起了瓦房、楼房,买回了摩托车、农用三轮车,甚至小汽车,一批先富起来的人开始了他们的城镇化进程,到县城买房子,把孩子送到城市去上学……
帮扶群众之路只有起点、没有终点,也没有止步歇脚的驿站。30年的脱贫致富路,千回百转,蜿蜒曲折。尽管爬坡的路向来艰难,然而,祖祖辈辈靠山而居的村民们也懂得,既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翻不过的山。况且,税务局这些年的帮扶,铺平了脚下的路,也凿开了心里的弯,村民们都说:大路展开幸福景,咱就亮亮堂堂奔向前。
扎根千尺养老树
“扶贫脱困,包村帮扶,包保联建,驻村联户,这些年,别管口号怎么提、形式怎么变,帮扶一个村子发展,关键得要把根扎下去、把工作持久深入地开展下去。送油送面送钱送物,解决的都是一时之需,不关乎长远,所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初夏的一天,在绿色亮眼、草香充溢的山间小路上,济宁市国税局局长许本虎指着漫山遍野一片片的核桃林与记者娓娓道来。山风习习吹过,那一个个青翠的果子,像铃铛一样,在绿叶之间时隐时现。“这些核桃树,是2005年开始种下的。国税局出资购买了树苗,第一次种了400亩,由于那一年春天大旱,浇不上水,渴死了一批小苗,于是又补种。2006年春天,更多的村民加入进来,国税局继续投入,又提供了500亩的树苗,由于有了经验,这一部分苗基本长势良好。2007年,在做好现有树苗管理的同时,又陆陆续续种了百十亩,算起来,连种加补,国税局前前后后提供了6次树苗,得有36000多棵。”村支书陈建国一五一十地向记者介绍,语气中透着强烈的幸福感:“就这样,到2007年年底,我们村的核桃园逐渐发展到了现在千亩规模,小城子村成为周边乡镇里第一个大规模种植经济林的村。”
第一个吃螃蟹,总是要冒风险。筚路蓝缕、开榛劈莽,总是要付出艰辛。
由于早些年种植苹果树失败的经历,当初,发展核桃种植的提议并没有得到村民的认可。很多村民反对的理由很简单,在南山种核桃,占用的是大家的地,现在孬好还能收些地瓜、花生,一旦种上了核桃,三四年才能见收益,这期间,难道全村老少都喝西北风?三年后收益如何?万一又卖不出呢?大家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村支书陈建国、村主任陈忠立带着部分村民代表来到济宁,把村民们的想法和顾虑带到国税局。国税局党组一班人与村民们促膝而谈,从国家政策导向、当地生态环境、水土光照条件等方面进行探讨论证。大家讨论来分析去,觉得如果不想一辈子受穷,就得改变现在不饥不饱的现状,就得有背水一战的魄力。回村后,村“两委”干部挨家挨户做说服工作,慢慢地,一些村民思想有了转变,但还有一些人在坚持。2005年的春节前夕,天寒地冻、滴水成冰,两辆满载着米、面和食用油的大卡车开进了小城子村,物品一户不落地送到了村民家中。“乡亲们,开了春平平地,我们会把最优质、高产的新品核桃苗送过来,相信我们的,就种上!这三年,谁家有困难、吃不上饭了,就找我们,我们保证管到底!”国税局当时驻村联户组组长邱涛的一席话,打消了绝大部分村民的顾虑。一场春雨过后,整个南山苏醒过来,一颗颗挺立的小树,迎着阳光抽出了细嫩的枝桠、舒展开诱人的新绿。
灿烂的阳光,总在风雨之后。收获,总是伴随着艰难的煎熬和漫长的等待。
由于天旱少雨、土质贫瘠,一些核桃苗枯死了,大家开始不停补苗;也有一些坚持不下去的村民,开始气馁,把一年多仍不见长的核桃苗拔掉,改种了农作物。那时,村 里的大喇叭不停广播 着消息,要大家自觉爱护核桃树; 村委一班人更是24小时轮流执勤,骑着摩托车上山护林。“最难熬的日子里,市国税局的领导们始终默默支持着我们,定期到村里来给我们加油鼓劲,送来一些生活必需品。与那些毁坏树苗的村民聊天谈心,再给他们送树苗,鼓励他们把砍掉的树种回去。”忆起当初,陈建国感慨万千。
艰辛的付出换来了收获的希望,辛劳的汗水换来了累累的硕果、丰收的喜悦。
三年后,核桃林长成了,开始挂果。从第四年开始,一年比一年结的多,核桃林里热闹起来,大家心里也都松了一口气。
相约,有时不如偶遇。心与心的交汇,总是能谱写动人的乐章。
正走在浓荫覆盖的核桃园里,陈洪凤老人沿着树和树之间垒砌的田埂过来了,远远地和许本虎打着招呼,带着独有的亲切和热情。“老伯,您认识国税局的许局长?”我们上去和老人家攀谈。“那还用说,忒熟悉了,我有他的名片。”老伯摸索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卡片———驻村联户联系卡,上面写着许本虎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给我们看完老人又仔细地放了回去。“您还天天带身上啊?”“那是,我天天带着,逢人就夸国税局给我们村办的实事、好事。你看这满山的核桃林,这就是我们全村人的养老树!”绿荫之下,陈老伯的脸上写满了幸福。“现在这片核桃林正值盛果期,如果管理得当的话,核桃树可以有50至60年的寿命,所以村民们都说这是他们的‘养老树’”。村主任陈忠立笑着告诉我们。谈到收益,陈忠立脸上的笑纹更深了:“我们当初和国税局商量着种核桃,就是图它好管理,收益稳定。我们村四周环山,人多地少,一个人只合到三分多地,山上土层又薄,还很难浇上水,所以全凭靠天吃饭。这些年,出去打工的年轻人越来越多,留在家里的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核桃树好管理,种上基本不长病,也很少用打药、打枝,松松土、拔拔草的活,家里老人们都能干得了,不耽误年轻人在外面找生计。收益又好,这个东西不需要保鲜,我们村里统筹管理,对外联系,统一收购,不用老百姓操心,果子熟了,人家就开着大车进村来收购。就拿去年来说吧,带着皮一斤核桃能卖到2.8元到3元,一颗核桃树年均产果50多斤,等再过两年,到了丰果期这个产量还会更高。一般来说,山上的一分地可以种4到5棵树,这样一分地算下来至少有六七百块钱的收入,一个人一年靠着核桃树就能收入2000多元。”陈忠立掰着手指头,给我们细细算着经济账,“去年10月,市委马平昌书记来小城子驻村调研时,专门问了我这些核桃树的情况以及核桃的产量和价格,认为市国税局帮扶小城子种核桃树既符合科学发展、生态发展的要求,又符合我们村的实际,为村里的老百姓找到了一条好的脱贫路子。”
当我们问起陈老伯家的核桃收成时,老人家把手一摆说:“我不跟你们算这个账,这个收入账忠立刚才比我算得清楚。我算的是个支出账,为啥叫这是‘养老树’呢?因为我们这里是很穷的山区,原来家里吃盐都得指望着那几只下蛋的母鸡,孩子上不起学、老人生不起病。十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如果住院治好得一万多块钱。那会儿我都66岁了,给老伴商量着这就是我命里的坎,不治了吧,治病就是给孩子们添负担。后来市国税局的领导来家里看我,不光给我送来了慰问金,还给我带来了村里要种植核桃树的消息。那会儿他们也是这样掰着手指头给我算账,让我好好治病,病好了种核桃挣钱。是国税局的帮助让我从阎王爷手里多要来十年阳寿,现在日子有了奔头,我还想再活十年。”
陈老伯指着远方自家的核桃林,面色中透着对生活的满足。十年的光阴,他看着这些核桃树从小小的树苗一天天长大。核桃树挂果第一年只卖了700元,第二年1800元,第三年3000多元,去年竟然卖到了5000元。四年间,靠着这八分地的核桃树,陈老伯还上了当年看病欠下的4000多块钱,还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每天清晨和傍晚,他都要骑上三轮车,带着老伴,到核桃林里转一转。走在平坦的山路上,看着一颗颗核桃抽芽、开花、结果,心里那真是一个舒坦。他和老伴旱时浇浇水,凉快的时候就搂搂草,即使有时候什么活都没有,也愿意在树下坐上那么半天,看天上飘浮的云,看树上欢叫的鸟。农家的日子如水,平淡之中蕴藏着生生不息的活力,悠然之间充溢着难以言传的幸福。如今,在陈老伯家,核桃树取代了家里老母鸡“存钱罐”的地位,家里打油吃盐买肉的钱靠着它,串亲访友、红白喜事也离不开它;逢年过节,手底下宽绰了,也能给几个孙子孙女包个红包、买一些零嘴,哄得孩子们高兴,儿媳妇脸上也笑开了花。
老人很有感触地告诉我们:“国税局这二三十年,对小城子是一直没断趟地帮助。就像这满山的树,他们是把根扎在了这山旮旯里,扎在了俺老百姓心里。俺们打心眼儿里感谢他们!”“其实,应该是我们去感谢这些村民。他们勤劳的手、善良的心、质朴的品格,最让我们感动。”许本虎动情地对记者说,“前些年,刚修好路的时候,我们国税局的车到村里来,只要村民看见了,老远就挥手打招呼,路上有个大石头,他们赶紧跑过去踢到一边。去年夏天,我上山去看蓄水池的修建情况,把车停到了村委旁边的路上,走的时候,发现几个老乡把车往前推了好几米,因为那里有两棵大柳树的树荫,他们说,怕晒的车里热。开展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最终目的不就是要建立这样一种党群干群之间的血肉联系吗?老人家说在帮扶村子发展上我们国税局扎下了根,其实,父老乡亲们才是我们真正的根!”远处,国家电网新安装的白色的、巨大的风车,伫立在山头,在风的鼓 动下,一圈一圈缓慢地转动着永无止歇,如市国税局对小城子村的帮
扶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
时。回望近处的这山、这树,你会明白,树永远是山的精魂,山永远是树的依托。
源远流长幸福水
远水解不了近渴,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于小城子村而言,尽管守着龙湾套水库可谓近水,但依然解不了“渴”、得不了“月”。龙湾套水库的水归乡里、县里统一使用,既要水力发电,又得用于下游华金造纸厂的生产。所以,缺水一直是困扰小城子村民的一大难题。
1985年,税务局第一次帮扶,就给村里打了一眼80多米的深井。1992年春天大旱,这眼井不再出水,刚刚上任的村支书陈建国带着村委几个人找到时任市税务局局长董其友,说明情况。董其友与其他班子成员会商后,从紧张而有限的经费里拨出资金,并嘱咐陈建国用这钱为村民们打出一口新井,让老百姓有水喝。隔了一个星期,董其友来到村子,发现1989年出资给村里架设的电线只覆盖了一部分,没有通到头,很多村民还用不上电,于是又多方协调,出钱出力,让小城子村在1992年年底实现了全村通电。电通了,大型的抽水设备也可以派上用场了,小城子村的村民再不为喝水发愁了,还能用抽出的水去灌溉。2012年,他们又与泗水县水利局配合,为村里家家户户通上了自来水,让村民喝上了更加干净卫生的放心水。
水,既是生命的源泉,也是农业发展的命脉。对于地处山区的小城子村而言,水是过上好日子的希望。
2005年,种上核桃林以后,因为南山地势较高,两年间为抗旱保苗,村民只能拉水上山。抽水机抽水耗电量大,水钱加上电钱,浇灌一亩核桃林大约要100多元。当时核桃树刚种下,还没见到收益,村民都感觉负担很重。加上留守村里的都是一些老人妇女,拉着三四百斤的水桶爬坡上山,也非常艰难。
核桃林是国税局和小城子村一起种下的希望,无论如何不能因为缺水让这片刚刚萌发的绿“黄”了。通过向其他有经验的村子学习,村委一班人和市国税局商议,想在山上挖两个截潜(一种山区常用的栏水、储水装置,将雨季降下的雨水拦住储存起来,用于日常灌溉)。这是给村民造福的好事,当然得说干就干。市国税局出资、村民出力,很快两个40米长、10米多宽、5米多深的截潜挖好了,为村民灌溉解决了很大困难。随着核桃树的成长和核桃林规模的扩大,灌溉用水大量增加,单靠两个截潜根本满足不了需要。2012年,全市“大规模驻村入户、面对面谈心交流”活动开始后,市国税局党组一班人来到小城子村,时任市国税局局长何庆清在村里住下,和很多村民们谈心交流。从沂蒙山区走出来的何庆清,对山里人有着更加深厚的感情,几天下来,他深刻了解到村民想要发展核桃种植、脱贫致富的迫切愿望,也对山区缺水的现状有了更深的体会。每天清晨,他都会去山上转一圈,这里的每一颗核桃树,都见证着国税局和小城子村联建的历史,凝聚着他们多年倾心倾力帮扶的心血,也连接着同呼吸共命运的深情厚谊。“行百里者半九十。组织既然安排我们国税局负责小城子村的帮扶联建工作,我们就得走好服务群众的‘最后一公里’,就得把工作踏踏实实做到实处,做到老百姓的心坎里。”何庆清回局后,当即召开局长办公会,研究如何进一步做好对小城子村的帮扶工作,既充分考虑国税局现有经费的承受能力,把钱用到刀刃上,又考虑可以争取协调的其他资金。经过局党组一班人集思广益,大家一致同意,为小城子村再在山头上修建一处大型蓄水池。沿山铺设管道,全部安装更加节水的喷灌装置,以此减少水的流失,提高使用效益。
为了服务群众的“最后一公里”,2011年10月,市国税局驻村工作组人员开始带领小城子村的村民集体上山,出工出力,平整山上的路基。2012年春节,市国税局先期提供的启动资金如期到账,工程顺利开始。8月份,300立方米的蓄水池竣工。灌溉用水自山顶沿铺设好的管道自流而下,有阀门开关控制,加上两个截潜的蓄水,目前已基本满足了核桃园的灌溉需求。70多岁的刘孝蓉老人,打开自家后门,就能看到龙湾套水库那片清凌凌的水。老人一家原来是在库区住,1958年修建龙湾套水库,才搬到了村子里,现在住的这三间房,是他二十多年前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垒砌出来的。我们赞叹老人能干,老人说:“盖房子难?那也不比以前山里人吃水难。我自己能盖上房子,可打不了井;村里老少爷们能打得了井也开不了截潜;还是多亏了市国税局的帮助,我们才能吃上幸福水、用上自流泉。现在,核桃需要浇水了,村委的人就统一去放,一亩地只需要十几块钱电钱就能浇完,而且只在地头看着,不用出一分力气。”老人说着,脸上挂着淳朴的笑,笑里藏着真心的暖。
乡村的夜晚,野花芬芳、绿草清香,隐隐犬吠、唧唧虫鸣,一切都是静谧而美好的。
踏着一轮皎洁的月光,走在叶朦胧、果朦胧的核桃林中,扑面而来的是湿润的风,夹杂着雨后泥土特有的清新气息。原来,向来饱受缺水之苦的村民们,为了避免白天浇灌水分蒸发,一般都会趁着夜色来浇自家的核桃树。阀门拧开,喷灌装置嗤嗤响着,晶亮的水珠犹如顽皮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躲进了一颗颗核桃树的枝叶,再悄然滑落,隐身泥土,再无踪影和声息。
眼前的这片地是村里孤寡老人宫大娘的。宫大娘无儿无女,老伴又去世的早,家里只剩她和大伯哥两个人。早年因为家里太穷,大伯哥打了一辈子光棍,老了身体有病,宫大娘就把他接过来照顾着,两个老人相依为命。“后来村委的干部看我老婆子可怜,就让国税局结对帮扶我。这样我就认识了俺那好闺女。”
老人嘴里的闺女只是济宁市国税局的一位普通的女干部。从2009年开始和老人结成对子。她不光过年过节来看望宫大娘,给老人买新鞋新衣裳,孩子放了寒暑假,还带着孩子一起来。2012年宫大娘上山时不小心摔伤了腿,她还开车拉着老人到济宁拍片检查,让老人住在了自己家里,伺候了一个多星期。老人说:“我这一辈子,七灾八难,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也就从这几年,有了核桃树,遇见俺闺女,才觉得这日子有点甜头了。”月光下,老人布满皱纹的脸笑得慈祥,让我们忍不住红了眼眶。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再往上走几步,就是村民黄世海家的地了。以前在村子里采访,我们到过他家,床前放着氧气瓶,因为黄世海患有严重的哮喘,一到冬天,就咳喘不停,不仅干不了农活儿,连走路都十分困难,严重时隔三差五去县医院住几天,每年七八千块钱的医药费,让这个本就贫穷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从2010年开始,黄世海家和村里其他4户特困户成为市国税局局长的帮扶对象,从何庆清到许本虎,市国税局的局长调整了,可对黄世海的关心却始终如一。“每一次来,领导们都会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钱来给我,让我买药治病,保重身体。去年冬天看我喘得厉害,几个来驻村的干部又集资给我安了土暖气。一个冬天,没用再去住院,感觉身体好多了。我从小就是个病秧子,自己爹娘替我操心操烦了,还有嫌弃的时候;儿子娶了媳妇分了家,孝顺当然孝顺,但孩子们还得想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呢。所以,国税局的领导们待我,那真是比亲人还亲!”
半山腰的小屋里,透出温暖的灯光,隐约有羊的叫声和孩子的笑声。陈忠立给我们说过,那里是宫衍杭和宫衍顺两兄弟的家。宫家兄弟可是村里的名人,兄弟4人在1988年就承包下了整个荒山,开山种树,发展林场。因为常年住在山上,兄弟4人竟然有3个找不到媳妇。后来老二去了云南打工,在云南成了家。剩下大哥宫衍杭和老四宫衍顺依然守在山上。2005年,时任市国税局局长陈志建来山上看望兄弟俩,被他们扎根荒山的精神所感动,看到他们家徒四壁、冷灶冷炕,陈志建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两兄弟的婚事在他的心里扎下了根,他委托村支书、村主任多给兄弟俩操心,自己只要来小城子村,总不忘上山,到兄弟两人家里坐一坐。2007年,他们的母亲病危,陈志建还及时联系了济宁附院的专家给老人看病,并且自己掏钱承担了老人部分住院费、医疗费。后来,老四宫衍顺先找到了合适的姑娘。日,宫衍顺结婚那天,陈志建专程赶到小城子村,为他证婚。“我结婚那天,陈局长带着国税局包村工作组的同志们都来喝喜酒了。这二三十年,我们兄弟在山上,因为日子穷、和村里的人来往少,一直觉得低人一等。那天,县里、乡里来了三、五十个领导,可真是扬眉吐气了。也终于让乡亲们知道了,俺们兄弟看山护林,干的是正经事,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好事!”
后来,老大宫衍杭在48岁那年,也终于结婚了,娶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现在,老四宫衍顺家的男孩子已经6岁多了,老大宫衍杭的闺女也5岁了,山上的果树一片片成熟,光卖核桃,一年就有两三万元的收入。有了孩子有了家,兄弟俩的干劲更大了,送我们下山的路上,老四宫衍顺不停地说:“这一辈子我都会守着这座山,不为名、不为利,就为了我们兄弟4个这些年的付出,为了不辜负市国税局给我们的帮助和鼓励。”
月皎如水,行至中天,月光倾泻而下,笼罩了近处的山峦和远处的村庄。核桃园的灌溉结束了,人们开始三三两两地回家,伴随着一路欢笑。
三十载岁月,三十载深情。三十年来,尽管队员换了一茬又一茬,市国税局的帮扶工作却如当初种下的核桃树,把根深深扎在了丘陵起伏的大山里、扎在了小城子村群众之中。他们的身影如同奔腾不息的水,源源不断无声流淌,沿着每一条石缝、沿着每一道山梁,渗透到每一位村民的心里,镌刻在小城子村每一步发展的历史坐标上。对于市国税局每一位帮扶队员而言,帮扶小城子村已成为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永恒的记忆,今后,他们也将继续在不同的岗位上践行自己的庄严承诺:“服务群众,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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