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国人,总是自称什么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请问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什么垃圾民族?我只知道劣等支那,呵呵。

什么是费拉民族?
老看见说中国是典型的费拉民族xxxxx之类的话,为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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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知乎看到过一个有趣的问答。似乎问的是,中国人缺乏逻辑的表现是什么。答者说:把很多国家都普遍存在的缺点当作中国的特色。(谁记得这个答案在哪里请告知一下)因为这个回答太过地图炮,所以没有点赞。不过我国确实是有那么一批人,总觉得中国人就是低劣,处处都不行。他们把很多普遍存在的问题,当作中国独有的问题来看待,并因此推论出一大套理论。“费拉顺民”这个概念的流行,说白就是刘仲敬从斯宾格勒的书中所抽取的一个概念,恰好符合了以上说的这类人的想象,然后这些人忽然觉得自己对自己种族的贬低居然还是有理论依据的,中国这种“劣等民族”居然还有一个学名,真是高大上。于是便在这部分人里流行起来。————————————————————————————————费拉这个词其实就是Fellah的音译(也有称费拉欣,这是Fellah的复数Fellaheen、Fellahin的音译),这是个阿拉伯语的词汇,指的是农夫、种植者。欧洲人往往用这个词表示中东、北非地区的佃农,而在中东地区这个词则往往表示自耕农。这个词本身并无贬褒意味。如果你给一般人讲“费拉民族”,可能别人会以为是说这个民族主要从事农业生产。————————————————————————————————斯宾格勒使用费拉民族(Fellah People)这个概念,指的是一个曾经创造了伟大文明的民族,在文明覆灭后的孑遗。他们往往生活在其他民族的统治之下,虽然有辉煌的历史,但却充满了虚无感。整个社会陷入了一种长久的平庸和犬儒。比方说斯宾格勒说,当西欧人还基本是原始人的时候,犹太人就基本已经是费拉了“While the Jews were already almost fellaheen, the Western peoples were still almost primitives.”在斯宾格勒看来,一个民族的发展是:原始民族-文明民族-费拉民族。换言之就是一个民族从原始走向辉煌,然后走向衰落。与正在拥有伟大文明的民族相比,费拉民族缺乏雄心与抱负,缺乏意义。他们的只是平淡的一天天的生活。与辉煌文明期那种波澜壮阔的历史相比,费拉民族的时代像一潭死水,往往一个世纪就这么过去了,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件。他们生活在文明的边缘,被当前处于兴盛期的文明民族所统治。至于说有的朋友提出费拉民族“极端诡诈残忍怯懦犬儒,从嘲笑道德、天真、同情心等行为中获得最后满足,视无耻为机智灵活足羡。最终,愚昧、勇敢且正直的征服者席卷而来,感到脚下并非人类,善者不过家畜、恶者纯属虫豸”这就以偏概全了。————————————————————————————————那么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中国人现在可以称为费拉民族吗?我认为显然不能。在斯宾格勒眼中,费拉民族与文明民族的基本差异,在于其生活只是一种毫无目的、毫无计划的随遇而安(a planless happening without goal)。费拉民族没有雄心、没有意志,不明白自己的存在有何意义。正是在这个前提下,才会衍生出全民族的虚无主义,犬儒主义。因为生活是无目的、无计划、无意义的,那怎么能不虚无呢?换言之,虚无和犬儒,是一种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现实造成的衍生物。如果对比一下中国,在对比一下欧洲,很多人会非常强烈的感受到,中国社会普遍的浮躁和急功近利。这完全不是一个费拉民族的特征。与其说中国人现在像是费拉民族,不如说更像是处在伟大文明前夜的原始民族。刘仲敬对中国社会的判断来源于两个事实:第一,中国历史上创造了伟大的文明但是早已衰落;第二中国现在确实存在犬儒。中国文明的辉煌期的确过去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不会迎来第二个辉煌期。当然,历史上还没有一个民族拥有过两次伟大文明阶段(英国的文明交给了美国来继承,英国本身从某种意义上说已经费拉化了),但就我看来,中国人恐怕将会成为第一个这样的民族/国族。中国社会虽然犬儒,但并不虚无。费拉民族那种“没有目标、没有计划、随遇而安”在当前中国人身上是看不到的。相反,中国充满着帝国前夜的那种躁动,十年以上的官方项目规划随处可见。航天总工们谈论的远期规划甚至是他们自己有生之年恐怕都看不到实施了。世界级的工程遍地都是,世界最大强子对撞机已经进入规划阶段,世界最深物理实验室正在扩建。到处都是大计划、大视野、大工程。远期规划比比皆是。对外方面四处出击,实际控制范围不断外扩。国内谈论的是未来几十年国际局势的发展趋势,以及中国在其中的地位和角色。现在的年轻人,很多在毕业后第一次踏入职场的时候更重视的不是起薪,而是能够获得的历练,往往都有着各种各样的雄心壮志。这是费拉民族应该有的迹象么?这是a planless happening without goal吗?这太有goal了,这plan比当前伟大文明还多……所以显然不是。刘仲敬所看到的,是中华文明这棵枯树,但是他没有看到的是在这课枯树上发出的无数的新芽。如果我们谈论的是清末的中国,也许可以说得上是费拉民族。但谈到现在的中国,这么一个因为大发展、大目标而浮躁到极点的社会,实在是和费拉没有半点相似之处。所以,这更像是一个处在伟大文明前夜的民族和国家,和费拉简直没有可能更不同了。
“费拉民族”这词早就脱离原本的含义,变成一个符号了,符号是啥含义Perry Song概括的很准确。从知识积累的角度,这种主观色彩浓厚的词没有什么了解的价值,从站队选立场区分敌友的角度,倒不妨了解一下这个词是谁在用谁在反对。
这都不懂啊。费拉民族指的就是奴化,顺民,没有自我意识和道德感的人群(注意,他们是有组织的,要警惕!)。具体体现有:1,对社会现状失去了进一步分析的能力,将解释历史和现状的权力让渡给被翻译化学术名词扭曲掉的大脑。2,对本民族,本文明的历史和核心利益、概念丧失了学习能力,将现代化的话语权和行为权交予外邦。3,这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跪舔他们心中的某个道德标杆。殊不知丧失了自我意识,并选择了一个虚构神像的群体,恰恰是最没有道德感的人,因为道德的前提是自尊。太祖讲,打着红旗反红旗,说的就是费拉民族。他们口口声声务必尊崇的那个对象,实际上从来就没有存在过,而他们为了让自己在人格上还能活下去,就不得不把承载他们虚幻理念的这个对象具象化,例子有高呼毛zx万万岁,一句顶一万句的某些人,高呼盎格鲁人最好,西方拯救东方的某些人,他们遵从的对象虽然有区别,但那种跪舔的动作是没有区别的——都一样的恶心,可鄙和自我陶醉。4,费拉民族喜欢玩弄概念,就如这个描述他们自己的词汇也是他们不经意间制造出来的那样,费拉民族是脱离现实,人民和历史的,不制造文字幻觉,就不足以让谬误披上真理的外衣。有人问,玩弄概念和哲学家发明概念有什么区别呢?区别在于,玩弄概念的人会批量制造出其实毫无必要的概念,比如费拉民族,这个词完全可以用蛮夷,野蛮人,夷狄蟲类等替代,但是他们却不得不这样做,原因如下:蛮夷的对立面是华夏,而野蛮人的对立面是罗马,费拉民族的对立面是什么呢?是一个从未存在于历史上的,却成为费拉民族跪舔标杆的盎格鲁人。相信我,真正的英美学术圈是不敢这么干的,把自己描述为盎格鲁人,然后把全世界描述为费拉民族,这已经不是要不要脸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脑子的问题了。也请同样相信我,只有费拉民族(这本是一个虚构的概念),和其对立面盎格鲁人(这同样是一个虚构概念)的仆从(这是双重的虚构概念),才能做出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来呢——从这个时间点开始,原本上,费拉民族的概念是虚构的,不完善的,学术网络化的产物,而由于这批概念制造者的出现,成了活生生的现实——你看,这同样是一种毫无自我意识和道德感的殉难啊。愿你们的神盎格鲁人能够垂怜你们的灵魂——如果还有的话。
我怎么记得谢选骏在他的全集里就用过了啊。比如论斯宾格勒,《老子》是费拉民族的哲学,至少是两年前的文章。
费拉这个词的概念是很含混,但是排名第一的答案显然是在曲解这个本就不甚清晰的词。费拉最显著的特点是丧失自我组织能力和社会组织资源。所有的人都是原子化的个体,相互之间缺乏信赖和合作的纽带。由此产生了所谓的“劫机犯悖论”,有识之士都会呼吁稳定,因为一旦乱了,个人在社会上就无从生存,就要饿死人。。国内这种浮躁的气氛是出于对意义丧失的焦虑,因为生存没有意义,财富也没有意义,个人的荣辱兴衰是不具有历史性的意义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皇帝轮流做,明年到你家。但无论谁做皇帝,谁做宰相,都只是在治乱循环里轮回罢了,这种情况自秦以来愈演愈烈。当然如今世界已经大变,国人的见识也早已经脱离了富国强兵或船坚炮利这些低级的器物层面。有些人到所谓发达国家考察,也就是较为年轻的,尚未完全丧失组织能力的社会去考察,发现人家有好的司法制度、有各类五花八门的非政府组织,还有独立于政治的宗教势力等等,于是乎个个以为自己发现了救世良方,有提倡司法独立的、培养中产阶级的、基督教救国的、允许中介阶层的、培养市民社会的,当然还有所谓依法治国依宪制国的。但是搞这些的基础,人呢?仔细思考一下你就会发现,这些发达表象后面蕴藏的是一个个年轻民族的活力和天真。没错,很多时候人就是要傻一些才会愿意付出,愿意合作从而共赢,这种品质叫做质朴刚健。中国人(如果算作一个整体民族的话)是老年化的,即便是年纪轻轻刚入社会的也已经满脑子权谋诡诈并且自以为得计。老年人气力衰竭,多疑、敏感、依赖计谋和柔劲。在这种心态支配下,相互背叛、掠夺就成了最常态。社会离文明越来越远,离霍布斯所谓的“一切人对一切人的战争”的自然达尔文状态越来越近。所谓“一人不入古庙.两人不看深井”,在信任和信用完全丧失的大背景下,人们相互猜忌之严重,甚至连最基础的自我治理和组织单位(村委会、业主委员会)都无法建立,反倒是依赖赤裸暴力的黑社会能够轻松俘获大批顺民。所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所谓亡天下者,野兽率众而食人也。这种整体性的迟暮心态是任何人力都无法改变的,就好像一个封闭系统的熵,也就是无序程度增加是不可逆的,除非你打破这个系统从外部引入新的秩序,否则这个封闭系统就只能越来越混乱,秩序级别越来越低。而文明的本质就是高度的秩序,信息,负熵;需要的是精妙复杂,高度组织,是社会精细分工,高效协作。试问财富是什么?财富不就是在正确的人手里发挥正确作用的物质么?一把金属和硅片在英特尔手里能成为数字产业的基石,在儿童手中就只能是撒尿和泥的玩具。在一个流沙状的无序社会中,没有延续和发展人类知识和技能的组织,一切财富都无从谈起,贫穷是必然的。如果你总寄希望于“仓廪足而知礼节”,“现在穷等以后经济发展了就好了”,那对不起,整体性的贫穷是永远无法摆脱的,因为积累的速度永远低于挥霍的速度。衰败的文明的最好体现就是社会的扁平化和散沙化。参天大树倒了,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复杂的生态系统变成单一的次生林甚至荒芜的沙漠。先辈的记忆告诉你不能种植大树因为必然会被人摘桃子做嫁衣,你唯一能做的,要么是只生长没人要的苔藓;要么就是逃离。这就是所谓的费拉状态。这个词原初含义就是经过近万年文明轮回的古埃及,其当地住民已经丧失了祖先的礼乐典章乃至文字艺术,彻底成为文明的灰烬。以至于外来征服者到来时,完全不能把他们与那个曾经建立起金字塔的伟大文明联系起来,甚至误以为这个民族从来就只能是任人奴役的农民(即fellah)。这种对文明衰退和混沌降临的忧虑,不自今日始,也不自今日终。如果忧虑“诸神的黄昏”也可以被攻击是逆向民族主义的话,我看这些的攻击者自身才是不知死活的浑浑噩噩之人。大船将沉时候,智者将漂流瓶投入海中(著书立说,留下文字),仁者将妇孺送上救生艇(把妻女送走),勇者一边补救一边向外寻求救援。只有最蠢的蠢货才会一边攻击别人,一边号称我船世界先进还能航行一百年实现伟大航路。顺便一说,这也是为什么马克思主义虽然在西方只能算末流理论,在华夏世界却被视为救世的福音。藉由马克思主义传入的一整套组织方法和理论如同一台强力机器,能最大限度地将稀薄的散沙资源整合,并从中榨取每一滴产出,即便这种榨取不可持续。此所谓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又所谓没有GCD,就没有新中国。马列主义确实做到了痛快杀死本就濒死的华夏文明,并塑造出了一个崭新的新中国。
如果用”费拉“或“顺民”一词来指代,让你产生了不快,宛如听到”支那“一样,那好,我觉得有个更好的词汇可以概括,叫“臣民”不同于指摘“奴性”的“顺民”,这个词相对中性,尽管表达意思相近。但我用这个词时,并不是想从行为、习惯乃至性格上给某一民族下定义,我只想追溯这一民族及其所在地区的历史——定义一个民族是否为“臣民”,要看他们是否长时间处于一个“较强的中央集权农业帝国”统治之下,这一定义其实较为模糊,但我可以举出一些典型的范例,首先就是中国——BC221-AD1912的臣民时代;其次是东欧土耳其等地——AD486-AD1453-AD1918的臣民时代;再有是俄罗斯——AD1453-AD1918的臣民时代。需要补充说明的是,“臣民”并非意味着落后,事实上“臣民”的前提“较强的中央集权农业帝国”就是一个很光荣的概念,基本只在欧亚大陆存在,间或涉及北非,而南北美根本无缘。
“费拉民族”根本不是严谨的学术概念,民科小圈子发明的黑话借以自娱,不过是用莫名其妙的音译词伪装高大上的感觉罢了,大概相当于把微软叫做米可若索芙特。看到有人把Spengler和decline of the west搬出来当挡箭牌,还是多说两句吧。传统史学或以事件为中心的历史叙述体, 或以人物为中心的历史传记体, 或以年代为中心的历史编纂体,《西方的终结》文明形态史学因主张以文明或文化为研究单位而独树一帜。而后汤因比和亨廷顿不仅继承了这种文明视角的研究方法,还延续了这一“文明忧患论”的论调。 斯宾格勒的逻辑是:世界其他文明都有生命周期——西方文化也逃不过衰落命运——德意志民 族要奋起拯救西方。另外斯宾格勒认为魏玛时期的议会政治是法国和美国的舶来品,不适合德国国情。英格兰人作为维京海盗后裔的那一套跟德国条顿武士的精神根本不吻合,他甚至将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成为“英国社会主义”,认为德国需要的是与威权政治强人政治相结合的国家 社 会 主 义。(《决定时刻:德国与世界历史的演变》、《普鲁士精神与社会主义》)老实讲,这一套要是都付诸实现的话,德国国家机器的力量要比纳粹时期凶残。需要澄清的一点是他本人对纳粹政府十分失望,认为希特勒不是英雄,而是“歌剧院的男中音”,预言第三帝国终究灭亡。他的书还被纳粹查禁过,虽然里面夸了墨索里尼的强人政治是“恺撒主义”。(咦?)所以英美粉还是洗洗睡了吧,斯宾格勒眼中能代表西方精神的是“浮士德精神”好么?有趣的是斯宾格勒在本书中驳斥了“西欧中心论”,称这种论调为“历史的托勒密体系”,而自己将世界划分为具有独立地位的八大文明才是“哥白尼发现”。相应的,汤因比对中国文化赞誉有加,亨廷顿则将儒家文化圈视为基督教文明在末日决战中的对手,怎么也看不出来轻贱的感觉。当然斯宾格勒本身也有短板,历史细节硬伤比较多,当时被学界一顿猛喷,比如韦伯和卡西尔。尤其书中数学和物理的部分向来为人诟病。另外由于他的理论被戈培尔借用过,他本人对墨索里尼的态度也比较暧昧,所以在战后被自由主义者打入另册。所以...活跃在知乎的自由主义分子呢?你们才应该是本题的答题主力啊!
一种从历史垃圾堆里提炼的精华。这也是清末以来知识分子焦虑病的新时代变种。一种治疗精神病的方法。这种焦虑更是加入了西方文明衰落的焦虑不安。
其实很简单,我一说你就会恍然大悟。豆瓣上那些人说中国人是费拉民族,就是在说《丑陋的中国人》,说X国人是费拉民族,那么就是在说X国人是“丑陋的人”,但凡是有些文化的中国人,多半听过丑陋的中国人这种说法,你只要替换一下,就可以马上明白数卷残编在说什么,其实和日本人的“支那猪”是差不多的意思,这丑陋不是面目的丑陋,而是精神的落后,这种说法,一般用于形容敌人,正如“支那”本就代指中国,而日本人使它成为了贬义。那么我们就回答了题主问题的第一部分,什么是费拉民族?费拉民族就是精神落后的丑陋民族,在这帮人的眼中,中国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丑陋民族,所以就有《丑陋的中国人》这种书。最近我在知乎上频频看到“费拉民族”这个词,以前也见过,但是没有深入了解,今天用了一下功,终于明白了这帮造反书生说的“费拉民族”是个什么玩意,他们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掉书袋,用一些大家听不懂的东西来装B唬人,其实都是老阿姨缠杂的臭裹脚布,比如跟店小二讨论茴香豆的四种写法,但实际上店小二们根本不尿,于是他们就要说什么,民智未开!百姓需要启蒙!民主之路任重而道远!埋怨民众素质低,不能理解圣贤(指他们自己)。使用费拉民族这种词来说某些人,是一种人类共有的思维方式,我们中国历史上也有类似的说法,费拉民族在我国古文里的同义词,就是和君子相对的那个“小人”,和“华夏”相对的那个“蛮夷”。君子者,有智有德有位者也,贵;小人者,无德无智无位者也,贱。所不同的是,我国的“小人”“贱民”可以通过学习而进步,齐家、治国、平天下,成为君子,比如周处这种蛮人,我国的传统就是学习,我国的圣贤都是教师,只提倡落后的向先进的学习,不认为谁就比谁高贵,谁就应该永远统治谁,历史上既有胡服骑射,又有孝文中兴,“华夏”和“蛮夷”都是互相学习,最终趋同,不再有分别和争端;近代史上,即便是清朝这个被视为封建落后的帝国政府向西方进行国家级别的“学习”就有两次,但是光侧重科学,不提倡民主(政治方面)的洋务运动失败了,而光侧重民主(政治方面),不提倡科学的戊戌变法也失败了,经历两次失败以后,中国人并没有自暴自弃,像伊斯兰世界一样回归原教旨主义(数次复辟失败),疏远西方文明不向他们学习,而是再接再励,在新文化运动(又是文化)中提出科学和民主并重的学习方向,无数人筚路蓝缕,艰苦奋斗,使得中国重返大国之位,世界瞩目,及至21世纪的今天,坐二望一,早已不是那个八国联军随意欺辱的东亚病夫了,具体分析可见这两个答案:而费拉民族不是神选,不得神宠,愚昧、落后、残忍,所以命中注定下贱,受先进民族欺负压迫,永无出头之日,在世界末日被创世神惩罚(包括我们中国人),做先进民族(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的仆从,是英国人上天堂的垫脚石,这就是费拉民族该得的待遇,最适合的命运。但我中华文化不同,我国的圣贤孔子自述“吾少而贱,故能多鄙事。”但后来他学有所成之后,就提出有教无类的思想,正是一大创举,也是他的伟大之处之一,而中国的数千年历史,从来没有像欧洲那样持续区分种族和阶级,由一统的帝国最终融合出一统的民族,彼此之间不再有这种区分和争斗,正是由于这种思路,当然,由于大一统之后就会变得内战很少,更没有宗教战争,对于科技的需求也就不那么强烈,这是我对的解答,乱世促使科技进步,是历史的规律之一,蒙古西征传播四大发明,一战发明飞机,二战发明原子弹,莫不如是。之所以说这是一种人类共有的思维方式,是因为这种思维方式普遍存在于人类社会,人类用这种方式来区分自己和异己,“好”和“坏”,而具体到基督教世界,主要指欧洲,就有基督徒和异教徒的区分,伊斯兰教则称为穆斯林和卡费勒。熟悉基督教历史的人很容易发现历史中基督教是如何从被迫害转变为迫害异己的,而近代的文艺复兴虽然在很多方面打败了基督教,但是千百年的习惯性思维仍然继续,贵族和平民,《旧约》中的埃及人、罗马人这些无神眷的异教徒和犹太人有神眷的区分,《新约》中,和神订立新约的基督徒和只订立过旧约的犹太人,基督徒和穆斯林,再到二战时候的日耳曼人和犹太人,二战后的白人和黑人、白人和有色人种,这种区分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欧洲人的思维,并且传播到了中国,这就是费拉民族之说大行其道的原因,它为欧洲人迫害、掠夺自己的兄弟和邻居提供了理论武器,因为这种区分下,人群是没有办法融合、进而和平的,平民再上进,也比贵族低贱,异教徒再善良,也不会受到上帝眷顾,异端再敬仰上帝,也要上教廷的火刑架,黑人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取得白人的社会地位,费拉民族怎么进步,也不可能超越“愚昧、勇敢且正直的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更何况在这个理论下指导下前者没有超越后者的机会。而那些“费拉民族”里智力与心胸不够的的一部分知识分子,在生活中遇到物质或精神的挫折,然后接触到其他文明,产生一种美好的幻想,从精神上被所谓“勇敢且正直的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所征服,深深地认为自己的父母、亲戚、邻居、乃至于同胞,都是低劣的、愚昧的、残忍的家畜和虫豸,就是柏杨和这类人,他们认为,仅仅靠中国人自己的文化、智慧和努力,绝不可能成为先进民族,绝不可能摆脱愚昧,上不了天堂,能去的只有地狱,而他们自己作为这个民族的“先知”,是有功的,偏偏他们又掌握了一定的文化,就像小孩玩枪,往往会伤到自己人。有的人一辈子都在做这个噩梦。这是柏杨在《丑陋的中国人》里的原话: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之一,当然,我们在感情上也不得不这样认为,否则就难以活下去了。但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伟大的民族,就是盎格鲁撤克逊。这个民族为世界文明建立了钢架,像他们的议会制度、选举制度,和司法独立、司法陪审制度等热,为人类社 会,建立了一个良好结构,这是它对文明所做出的最大贡献,也是西方社会能够在政治上走 向合理公平的原因之一。无论如何,再浪费的选举,总比杀人如山、血流成河要好。对於西方一些好的东西,我们必须有接受的勇气。有人说西方的选举不是选举人才,是在选举钱, 而这种钱不是一般人所可以负担得起的,即使这样,浪费金钱,也比浪费人头要好。你看,柏杨的冷饭、数卷残编的忽悠和的答案如出一辙,他们都把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的一切都看做圭臬,而因为吃不上肉,没长上不受欺负的脸,于是对自己的亲人、同胞的探索、牺牲和努力视作无稽之谈,这种人在文学作品里也很常见很熟悉,金庸名著《天龙八部》里有一位马夫人,看看她是怎么对待她爹的:“我好生失望,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我天天好好放羊,就是想穿花衣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又哭又叫,只嚷:‘爹,你去把羊儿夺回来,我要穿新衣,我要穿新衣!’”
萧峰听到这里,一颗心沉了下去:“这女人如此天性凉薄!她爹爹摔伤了,她不关心爹爹的伤势,尽记着自己的花衣,何况雪夜追赶饿狼,那是何等危险的事?当时她虽年幼不懂事,却也不该。”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同胞也受了苦,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对同类的痛苦和无知没有一点同情心,反而对他们失望,进而鄙视,仇恨他们,有的是智商问题,比如柏杨,有的则是人性问题,比如《三体》里的叶文洁,以及伊文斯的地球三体组织,这是个人主义发展到极致,极端重视个人感受,忽视集体利益的结果,最终结果居然是中国一国内部的文革导致了全地球人类灭亡,何其荒谬!圣母也是同样的心理,他们只看见树叶,看不见森林,比如拦车救狗的狗粉,只看见自己的狗叫唤,反而看不见司机在高速停车危害公共安全,他们已经超越人类,到达了做狗的境界,这也是为什么题主老看见说中国是典型的费拉民族xxxxx之类的话的原因,这是问题的第二部分,以点代面,以缺点代全面,是他们思维的显著特点。他们的认识已经异化,把自己不当人类,把亲人不看做同胞,自认高贵高尚,其实自私自利到了极点,伊文斯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自述在我十三岁的生日时,父亲问我将来的打算,我说没什么,我只想当个救世主而已。这是人类心理成长的一个阶段,婴儿期的极端自恋,自认万能,并且极端注重自己的感受,以自己的个人感受作为judge这个世界的标准,他对海鸥的感情,也和狗粉对狗一致,他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巨婴。每一个个体在其婴儿期都是有自体自大、夸大倾向的,例如婴儿稍稍不得到满足就会大哭等等,在婴儿的心理世界中,他或她是全能的上帝。当这一上帝由于被养育者(自体客体)所满足时,则获得快乐。如果不满足,则因为自己的全能感遭受挫折无法实现而暴怒。伊文斯这个巨婴的暴怒,后果就是他要毁灭世界,但在他看来,这却是一种拯救,实际上是一种心理疾病。三体里的这段话,完美诠释了他们的心理特点,竟然有这么多的人对人类文明彻底绝望,憎恨和背叛自己的物种,甚至将消灭包括自己和子孙在内的人类作为最高理想,这是地球三体运动最令人震惊之处。地球三体叛军被称为精神贵族组织,其成员多来自高级知识阶层,也有相当一部分政界和经济界的精英。三体组织也曾试图在普通民众中发展成员,但这些努力都告失败。对于人类的负面,普通人并没有高级知识阶层那样全面深刻的认知;更重要的是,由于他们的思想受现代科学和哲学影响较少,对自己所属物种本能的认同感仍占强势地位,将人类作为一个整体来背叛,在他们看来是不可想象的。但知识精英们则不同,他们中相当多的人早已站在人类之外思考问题了。人类文明,终于在白己的内部孕育出了强大的异化力量。数卷残编为什么要推崇“贵族”,因为他们其实只是自认高贵的屌丝,不能在财富和地位上高贵,就要在精神上超越,为“贵族”摇旗呐喊,对现实极度不满之后,只有意淫才能满足这些逆向民族主义者们,他们是个人和环境的原因共同作用的产物。数卷残编的理论就是要将人这些原子建立成一个金字塔,社会划分成不等的几层,每层是个政治共同体,塔尖和上层都要固定,下层也不能动,贵族永远都将是贵族,P民永远都将是屌丝,无论是财富,精神,还是社会地位。这倒是和孔子推崇“君子”治“小人”有点像,但是孔子是两千五百年前的人了,却还能提出有教无类的先进思想,而毛泽东对他进行了扬弃,“孔学名高实秕糠”就是他的评价,但是儒家思想和精神对他的影响,早已深入骨髓,他批判的是孔子政治上静止的观点,吸收了儒学里积极的部分。依据辩证法,事物都是运动的,人这些原子即使构成了金字塔也不会永远安分,分子的无规则运动,终将使得金字塔倒塌,更别说这个结构本来就是不稳定的:以他们的能耐,原子堆不成金字塔,因为原子式的店小二们对茴香豆的第四种写法不会感兴趣,只有“老阿姨”们,才会倚此炫技,殊不知别人早就觉得臭不可闻了。当然,只看见森林,忽视树叶从而走向另一个极端也是不好的,所以还是中庸之道比较合适,我对我们中华文化有信心。至于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们的战绩和成果,可以看看下图,新闻链接在这里:,某些人把杀害当拯救,灭绝当解放,倒是很有基督教的救世主特色,印第安人在那里也许过得很好呢也说不定,送你上天堂不谢。看看如今的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们:金字塔已经渐渐崩塌,他们不得不求助于费拉民族了自认高贵,前倨后恭,所谓贵族,不过如此。如此国运,岂值效仿?!费拉民族们,你们还在等“愚昧、勇敢且正直的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来“拯救”你们么?
我认为不需要说得太复杂。“费拉”这个词本来是形容被外族统治的埃及人的。其引申义——也是现在网络用得最多的意思,就是——无法产生王者的人群。这里的王者是指天下心悦诚服而往归的君主,而不泛指所有的统治者。刘仲敬观点的一个技术性的核心,就是观察社会是否具有“凝结核”,这种凝结核,就是人们往归的对象。他的观点都次第围绕这个展开。
一般有个特点,最喜欢骂自己民族是费拉的,往往都比较符合费拉的定义。举个例子,淑娟和硕帝最喜欢强调所谓鄙视链,提倡“富涨良心、穷生奸计”,认为大城市收入高的就一定可以鄙视小城镇穷农村,一线城市就可以鄙视四线城市,但是这二位的出身呢?李硕,吉林长春人,长春这个地方和沈阳、哈尔滨比若何?反正东北的同志都知道上有狼下有虎的谚语。淑娟,四川资中某镇人,这比硕帝更不如,硕帝好歹还是个省会,大满洲国旧都,而他这个是川西平原瞧不起的山地,而川东丘陵也觉得这帮家伙太坏,所谓夹板气。前段时间有个90年代的西部刑侦大案纪录片,里面有资中山地人上镜,大家看看就知道费拉的形象是啥样了。再比如,硕帝更早表示嫌恶自己的黄皮肤,羡慕白人的肤色和一切,而淑娟可劲儿的黑着新疆汉人,大赞安集延人(泛突厥系),除了跟自己当年在新疆的遭遇有关,也是对自己猥琐的面貌、弱小的身材不满。再比如游士和土豪的问题,淑娟的出身寒门(至少不是世家大户,否则也不可能大学毕业分配到新疆去),非科班出身,忽如一夜春风来,成了历史知名人物,而且他在新疆的过往黑历史被刻意不提,恰恰符合一名得到强大实力支持的游士的真实写照。而且他出名的这个点恰好是平西王出事以后,也就是所谓蛤系丧失对新一代接班人的提名和控制权时期。他所鼓吹的东西,最近露了马脚:派系共治好于一人独裁,可是蛤帝当年赶走杨家将的时候,怎么不说派系共治?而且现在也不会有人觉得93-02年这近十年有多糟糕,相反还怀念那个国门初开的所谓开放岁月(其实现在看到的美剧英剧及各种讯息远远多于当时)。至于土豪,我在川大访问时曾拜访川西著名袍哥世家,一提到淑娟的出身,人家就笑,那样出身(淑娟家)的人都这样,看着图个乐就行了。其实说白了,他们所厌恶的,只是他们自己而已还有这二逼跪舔皇国的姿势水平太低,让我这个老牌的新疆中日亲善会会长都看着捉急啊==========================================================南方系几大干将公开吐槽刘仲敬:侯是复旦教授(历史地理学),赵是北大教授(宋史),于是陕师大教授(唐史),而南方系的邝海炎竟然点艹许纪霖,画面太美我看不懂……蛤系大收缩,淑娟果不其然成为了献祭品
----我憎恨整个俄罗斯。   ----要是你当了军官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我不想当什么军官,我要消灭所有军队。   ----要是敌人来了,那谁来保护我们?   ----根本用不着保护,1812年的时候法国皇帝拿破仑大举进攻俄罗斯,要是那些法国人把我们征服了,那才好呢,,聪明的民族吞并一个非常愚蠢的民族,那完全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   ---他们在国内难道比我们好些吗?   ---各有所爱嘛。   ---您自己就象一个高贵的外国人。   ---外国人和我们一样都是骗子,只是他们穿着锃亮的皮鞋,我们那些混蛋穷的浑身发臭而且满不在乎,俄国人理应挨揍。他们把我当臭仆人,他们以为我会造反,可是他们错了,假如我有一笔钱,我早就不在这里了。
自己看吧,这就是费拉民族自己看吧,这就是费拉民族
有些国人就是喜欢学习糟粕,却无视精华,自己是费拉就好了,不要拉我们
这个有一个矛盾的地方。如果一个所谓“费拉民族”的人认为自己的民族是“费拉民族”,那么他本人就是一个“费拉”人。按照定义,他本身就是低等的,所以他说的话也是缺少价值的。但是如果他认为自己是例外,那么他所坚持本民族是“费拉民族”的论断就是错误的。否则,只是一种“没有真正的苏格兰”一样的逻辑谬误。
反对排名第一的答案中对柏杨的攻击。这是柏杨在《丑陋的中国人》里的原话: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之一,当然,我们在感情上也不得不这样认为,否则就难以活下去了。但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伟大的民族,就是盎格鲁撤克逊。这个民族为世界文明建立了钢架,像他们的议会制度、选举制度,和司法独立、司法陪审制度等热,为人类社 会,建立了一个良好结构,这是它对文明所做出的最大贡献,也是西方社会能够在政治上走 向合理公平的原因之一。无论如何,再浪费的选举,总比杀人如山、血流成河要好。对於西方一些好的东西,我们必须有接受的勇气。有人说西方的选举不是选举人才,是在选举钱, 而这种钱不是一般人所可以负担得起的,即使这样,浪费金钱,也比浪费人头要好。你看,柏杨的冷饭、数卷残编的忽悠和的答案如出一辙,他们都把盎格鲁撒克逊征服者的一切都看做圭臬,而因为吃不上肉,没长上不受欺负的脸,于是对自己的亲人、同胞的探索、牺牲和努力视作无稽之谈在我看来,柏杨的这段话的意思如下我们自认很厉害,但其实我们没自己想的那么厉害有这样一个民族比我们更厉害,他们比我们厉害在。。。。。我们应该向他们学习。。。。请问这样一段话哪里体现了他对中国的歧视?他哪里有把盎格鲁撤克逊当爸爸一样跪拜?他那里有否认我们所承受的痛苦和付出的努力?他只是指出了别人比我们做的更好的地方,呼吁我们去学习罢了。我同样也讨厌那些天天鼓吹西方优越论的人,但这不代表我们要反对一切向西方学习的举动啊。别人比我们做的好的地方我们当然要学?这有什么不对吗?我承认柏杨的言论有些偏激,他把伟大这个敏感的词汇加在了别的民族身上,这确实令人不快。但只对我们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用伟大来修饰,就可以真地让我们的国家变得伟大了吗?伟大的国家应该有着伟大的制度,人民,科技,军事等等。这些都不是一个称呼可以带来的,它们需要一个国家对自己的过去进行反思,去向其他国家学习才可能真正做到,乃至数不清的努力可以做到。这不正是柏杨在这段文字里呼吁的吗?宽容的作者房龙有这样一句话,大凡为宽容而战的人,不论彼此有什么不同,都有一点事一致的,他们的信仰总是伴随着怀疑;他们可以诚实地相信自己正确,却又从不能使自己的怀疑转化为绝对的信念。我觉得第一名的答者就有些太过坚信自己的观点,太过坚持自己的正确,文章中对观点异己者的攻击太过强烈,乃至有些滥杀无辜之嫌。房龙还有一句话叫“了解即是宽容。”文中溢出的火力仿佛诉说着作者与那些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可那些人真地就如作者所说的是中二病晚期,是自以为是的精神贵族?他们那些观点的形成只是因为他们偏激吗?他们的观点中是不是还有一些合理性,可取的地方呢?我知道我的想法很是天真,乃至强人所难。可我觉得当今网上戾气太重,动则破口大骂,很是混乱。想要告别这种戾气的第一步就是对绝对真理说再见,对自己的观点抱有怀疑,进而理解他人。
不考虑顺民这一部分,Fellah当作某种寓意使用可能出自『西方的没落』(The Decline of the West) 不过这本书出出来的时候,人类学还处于看起来像是文学的状态....不过用这个名词的人,似乎也是把历史当成文学来看的,不是当作真实或者类似科学的研究,而是当作武器,不严格论证情况下面的武器库从douban上某讨论
得知不过这个用法似乎并不是广为流传的用法...至少我扫了一下关于Fellah的各个词典的解释和wikipedia 没有看出有figurative的用法
在有些要强的弱者心里,强者对他们是负有欺负的原罪的,而更弱者则又负有负恩的原罪。一如香港:她是帝国主义无耻巧取豪夺走的;而后的繁荣,也全赖祖国的无私供养。总之,他是走哪都理直气壮的,只有别人欠他的,没有他欠别人的;什么他都配来享受,他怎么享受都行的。设想有人有一家店,经营惨淡,——甚而都没想过开店,只任它荒着,闲着;忽然有一天有外人想来租了开店,他不肯,人夺去了,后来过若干年,这店已非常大发,而他也趁势或依理,将它收回了。收回后这家长对店各种折腾,对店员有如国民党的伤兵之对“被奴化的台湾人”之优越,并全不提这店之所以繁荣,有功的是谁有功,有劳的是谁有劳,只道自己是大爷。那么这家人办事,可漂亮么?又如自家孩子都饥寒交迫,而其中一个为外人掳去了,后来出落得不错,也在谈判下,回归母亲了。养父母或有不是,但多年来养父母也有教养管理的作为,并且两下多少是相谐的;生父母也承认这点,并依国际的通例,对这个女儿的安置达成了共识,也发表了共同声明,做了交接。过了没些年,就开始了各种捶笞,浑忘了特别二字;养父母依声明发出质询,却大爷似的,嘲笑人家没落不自量力的多管闲事了。那么这家人办事,可大方么?如果到这你肯好好说话,承认这家人与人家有不同,那么,或就该同意,费拉二字,从谁口中来,用意是什么,并不是多么值得警惕乃至跳脚的事:这家人与人家有不同,the one who can tell tells,就这样自然的事。初学英语时,对拉美人口都是 hybrid 大诧异之,只忘不掉这 hybrid,不就是“杂种”么?但人家并不觉得是在折辱,这就是语境的习惯,在乎的水平。人都道溥仪是傀儡,为虎作伥的卖国,却忘了他本就自认是满洲人,那么再叫他汉奸,是没趣的事。更忘了溥仪本不至于出去卖国的:民国已经签过《清室优待条例》,是撵他下台,但并没断了他的路的。但冯玉祥就带大兵进来把他赶走,全国上下还一致觉得他做得好。而冯将军是何许人?这位穿农民的大棉裤毫无违和感的爱国将军,手下带出来的将官,是最能卖主倒戈的人。能这样带人,那么单方恃强撕毁协议,踢开程序正义,而邀功于群氓,买好于庸众,也是不难理解的了。人都道刘和珍死得惨,“当局”没有人道,却忘了“三一八”的起因,正是冯玉祥的妙招:以其国民军招惹列强的驻军,而后列强施压,段祺瑞这种老派的人必然给面儿;而他这位绝不买帝国主义的账的爱国将军,就在民心上占了上风。大宝押在“革命”话语里的国民党,更加活动了,于是学潮,于是镇压,于是就如愿的发生了惨案。内阁遂就辞职,执政府遂就倒台了。所以插话一句,蔡元培之掌北大,“兼容并包”并非出乎对学术的纯爱,而是运作政治运动的暗潮、培养下一代的票仓。及至“五四”闹大了,他却辞职远飏,不肯回来了。后人对此不厌其烦的考证,或有天真的人惋其革命性不够,其实都秀逗。他走了无非是看到自己的票仓,被另一个年轻的党以更革命的话语,给吸去了。过犹不及,懊恼得很呢。波云诡谲的岁月,人物有各样的神通,时势有各样的机关。以冯玉祥为费拉中的翘楚,并不就等于也否认他的勇武。他手下有石友三,但也出过张自忠。读史者,当不刻意与谁为难,因为并非“他不卖国就好了”、“XX不割让就好了”,因为就是幼儿园里打架,也没有“我不出来就好了”、“我不怕他就好了”的美事,——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只欠时间早晚;而该承受的总会承受,明智者会提前比量姿势,而不是做坚强的不认账的老乌龟。逊帝的委屈与将军的机智,在有些人心里,是偏爱分明的:他不讳言逊帝的“活该”,而赞同将军的“腹黑”。人常说丛林社会,并依多年以来的似乎不需要调查论证的直觉,以自己为“集体主义”,以别人家为“个人主义”;这话倒也不错,只消回想一下,谁家最提倡向公家告密,而对民间习惯法的效力怀疑、对民间习惯法的权利打击,领导上一句话就要“划清界限”,哦吾党吾主,灵魂归汝~~ 太阳王之下,皆是土豆。看似抚兆亿而去偏私,其实不过是强干弱枝:除统治者自己之外,全民都要是弱者,虚其心,实其腹,——
甚而腹也虚之。所以这些土豆,一面自知其稳定与福祉,全赖统治者的恩慈;一面也相信彼此本来平等。唯独这种平等,并非那种心怀慈悲的平等;而是“你不要比我强”的庆幸与紧盯。无论义与不义,参差不齐便是不公,有力有为者便本能的令他不舒服,万一哪天统治者来将其剪除了,便叹一声“古来将相今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惋惜也欣慰的,等到“终归平等”了。所以这样的习性,是天然的倾向于认定,乐观的认定,窃喜的认定,——
认定强者不会恒强,并施以仇视,或者嘲讽的。欧陆的征战中,列强间的彼此为敌而不耽其欣赏,机诈然而并不作假,自强不息然而并不赖账,是有的国民学不会的。不愿赌,也不服输;不难打,只难缠。但我不想就此有什么论断,因为已经踩了不少人的底线。在不抱团就会死,“不转不是中国人”们看来,我显然已经自作聪明的走了太远,讨人厌。没错,我是讨人厌的,有点不从众不随大流的个体,在费拉民族中的遭遇,毫不鲜见。例证(1):王宝玉。例证(2):招远。例证(3):阅兵后的现场。那个飞行员是一个悲剧,虽然他也不免于自己所看不上的人群。人也会说他咎由自取,例如申请外调,就是要走后门的意思了。但,对费拉民族而言,是分不清“反应个人问题”,和“走后门”的。一切以大局为重,为领导分忧,那么,一开口就是个人问题,就背负着原罪。你得等领导下来送温暖,等领导下来问困难,—— 领导圣明,领导公正,领导主动发现了的、在乎的、表现出来的,才是真的需要温暖、才是真的困难,—— 才可以照顾,费拉大众才都会服。对王宝玉这种“不善交际”的人而言,在别的文化别的社会里,还可以有的空间,有的成长,—— 在别的文化里,大众对他的清高包容,是一种本分,——哪怕再不情愿,——而不是一种给面儿、施恩、网开一面。后者的不与计较,背后可是藏着一个“等跟你计较的时候分分钟弄死你”的底盘。顶多再平反,再反思自己是受了骗:主席是受了小人骗,红卫兵是受了主席骗。生在后者这样扎堆的同胞中间,对他是一个灾难。费拉人会说,叛国的就不要再讨论了,—— 一如犯了罪就不再是人:而伟光正们,可以对他各种糟践。但是我看后,只觉得心寒胆寒。读者诸君,如有同样经历感受者,当知费拉一词绝非虚妄。何况提拔干部,干部也各有分工,何必一定“群众基础”?这就像费拉国土的大学评教授,也要“对学校作出过贡献”,—— 恰好像土匪排座椅:你为兄弟们带来过多少油水?—— 自以为服众,其实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而惯好的乱入,同样体现在招远。我好奇那位最先嘀咕“这是在打小三”的那位费拉,是怎么的阅历,怎么的机智,促成他这般思考。这种思考真是不一般:见过世面,懂得人心。正如同意识不到专业水平和领导力,同人缘是两回事,——他们也意识不到,公域和私域是两回事。所以既然是打小三,那就清官难断家务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丝毫意识不到,再情有可原这也是对公众的侵犯,对秩序和守则的糟践,—— 就如同纵容孩子当街大小便。或许真还会有的拿不定主张:换我,也会怒打小三的吧。—— 只要打得不是太残。—— 这就已经是很厚道的费拉了。如果说那个悲剧的飞行员令我心寒胆寒,这里的议论“这是在打小三”,我已不知怎么办。看了第一名的那答案。说实话,我还挺羡慕那些天生的、天真的,抑或天经地义的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们的。“很简单,我一说你们就会恍然大悟”,—— 一如领导说“我就简单说两句”,而群众大悟,群众大叹服,—— 果然他也做到了。我有个好朋友,最近刚把她爸妈,接去她留学的国外度假+兜风去了,她的爸妈我都见过,是我所熟悉的家乡氛围中,少有的慷慨随便而不过敏的父辈人。但就是这样,我也可以设想,他们回国来,左邻右舍问观感,也只会笑笑说,“外国人还不如我们”,“他们有时候也很愚蠢”。这种问答的模式太常见了,因为唯有此,而非认真探讨、取长补短的一些评说,—— 才会在乡党中,获得“知好歹”、“不忘本”的评判。不言家丑,过去就完,揭黑是给人难看,是不怀好意,—— 这是一种习惯。比及有些同学,我对费拉现象的火力,已经很弱。那么多给第一名点赞的,也不少是出于习惯。我只想说,想想那些悲剧,等到确认自己不单有键盘上爱国的热情、虚拟空间里抱团的热情,还有现实人间的担当、陌生人面前对公共责任的确认、不加思索如“这是在打小三”而见义勇为的热情,还有纵是小三也要慢慢谈的节操与觉悟,并且自问动脑都动在了堂堂正正有担当的位置,—— 再来给那种口水文点赞吧。
专为回应知乎理客中冷哲关于费拉顺民的谬论:换言之,虚无和犬儒,是一种如同一潭死水一样的现实造成的衍生物。冷哲兄是如此的高冷,这不正是虚妄之国族群的表征么?国人不仅浮躁功利,而且在Politics的语境里,无比的犬儒和狡诈。你无疑就是理客中,看似有理,细思之下,漏洞丛生……理客中总在给ZF的种种不公正与滥用公权力,为民众的畏崽和犬儒,寻找各式各样的借口,反驳良知的发声!休谟说过,“依次发生的事体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看休谟《英国史》,可以看出,历史的偶然性,历经风霜终为英人所铭记於心的盎格鲁-撒克逊自由传统,沿习至今的习惯法和司法独立精神下的大量判例,勇毅坚韧的自由贸易,产业创新所激发的创造力与Fair play精神,行业公会和无数民间社团(societies)凝聚原子个体构成充满活力的民间社会(civil society),才是我们应借鉴英人历史的遗产。国人若能明此,也许才是走出费拉顺民、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起点。
噢,扯了半天还是给“土豪自治”找理论依据……甚至不惜把炮火轰向“天选民族”的盟军。马基雅维利和黎塞留在地下/天堂/地狱当如何自处。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名词代替,呃,丑陋的地球人。你们真不是外星人派来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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