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女孩为什么练高考可以用鲸落体吗?

【喻黄】触碰之间 38

中考完后的那个暑假本该是应考生好好逍遥一番的日子,可惜黄少天因为复读的决定需要暂且延后一年了。只是拖累了喻文州,堂堂的全市状元比谁都有理由放松,却每天陪着黄少天闷在家里做习题。

方世镜原计划带着他找个地方好好休假旅游,可喻文州给却说考完试更想在家里休息,不想经受远行的疲惫,实则喻文州也没在家里待几天,基本是黄少天在哪儿他在哪儿。

喻文州也不一味的帮黄少天复习,两人偶尔结伴出去打球或去海边玩。

他赤着脚,自脚底至小腿都沾满了泥泞的海泥。立马就要升入高中的少年眉眼被雕琢得如同蓝海温咸的海风,身量高挑面容俊朗,气质明润如玉。黄少天...

中考完后的那个暑假本该是应考生好好逍遥一番的日子,可惜黄少天因为复读的决定需要暂且延后一年了。只是拖累了喻文州,堂堂的全市状元比谁都有理由放松,却每天陪着黄少天闷在家里做习题。

方世镜原计划带着他找个地方好好休假旅游,可喻文州给却说考完试更想在家里休息,不想经受远行的疲惫,实则喻文州也没在家里待几天,基本是黄少天在哪儿他在哪儿。

喻文州也不一味的帮黄少天复习,两人偶尔结伴出去打球或去海边玩。

他赤着脚,自脚底至小腿都沾满了泥泞的海泥。立马就要升入高中的少年眉眼被雕琢得如同蓝海温咸的海风,身量高挑面容俊朗,气质明润如玉。黄少天从稀薄的斜阳下看他,看他乌黑的头发扫过衬衫的白色领口,细巧的肩膀不知何时变得的宽阔,应该是年轻姑娘们都喜欢的类型。

黄少天的生日正好是每年的暑假中间,那天他被一群少男少女们拥簇着跑去了游戏厅,喻文州其实和黄少天的朋友们并不相熟,那天却也跟着去了。

黄少天一直记得那时喻文州刚来,整天都跟在自己屁股后边跑。那时他和村里几个熊孩子整天混在一起,到处闯祸,没少做偷瓜摸狗的事。

那时的黄少天一度认为能带着喻文州和他们同流合污,最后却不料因为喻文州的缘故,还导致自己和那时的几个玩伴决裂了。不过最近听说当时一起玩的几个小孩,两个偷钱进了少管所,另一个在学校闯祸现在还休学在家。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黄少天忽然还有些感谢喻文当初了。不过那时他们都还小,再加上喻文州小时性格确实有些奇怪,除了学校里的同学之外,黄少天之后很少带喻文州去认识自己的朋友了。

可是今天是黄少天生日,朋友相聚总要见面的。

等人零零散散都到就花了一个多小时,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聚在一起根本不需要什么话题就能熟络起来。

作为寿星理所当然要请大家喝饮料,黄少天随便抓了两个苦力,从门口的饮料贩卖机里提了两大袋柠檬汽水进去,老远就看见喻文州被一群姑娘围在中间,他坐在一架篮球机的前面浅笑着,手臂搭在大腿上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惹的姑娘们频频传出笑声。

抱着一袋冰饮的黄少天把塑料袋往桌上一放,冲着人群嚷嚷道:“喂,你们也太没良心了吧。我们出去帮你们买饮料不顺手接一下也就算了,就光顾着在那边笑,你们笑什么呢?”

有人起哄道:“诶,当然是说黄少你的事情了!”

“说我什么?”黄少天不知为何,下意识就把目光转向了喻文州,“喂,你说我什么坏话了?”

“少天怎么就知道是坏话?”,喻文州笑得眯起了眼睛,从塑料袋中取出饮料一瓶瓶递给周围的人,“我明明还什么都没说。”

看他这样子,那像是跟人合不来的样子,明明才出去买饮料的功夫就已经和他这群朋友混得快比自己都熟了,黄少天瞪了他一眼,“那你就是准备说咯。”

喻文州身边的一个女生笑道:“我们是在猜黄少和文州你们两个谁在学校里更受女生欢迎!”

黄少天有点牙酸,已经开始直接不带姓叫名字了吗。

“为什么没有我们啊!”男生们不干了,“你们女生也真是的,就只挑脸好看的比!”

“干什么,不服气啊!”

话题中心的喻文州在人群里拧开一瓶汽水递给黄少天,光眯着眼睛笑。

“这还用比吗,当然是我啊。”黄少天抬起下巴,揽过喻文州的肩膀,如宣誓般道:“我们这位在学校里可是老师的重点保护对象,校园男神高岭之花,谁能请的动他还那么大胆子敢指染,小心被请家长。相对来说还是我亲民一点。”

少年少女们表示半信半疑,“我靠,真的假的。”

“没有那么夸张。”喻文州很自然的把手搭在黄少天腰上,“只是老师盯得比较紧,其他事情难免顾及不到。”

“我同意!”人群中有人说道:“你们尖子班的课太恐怖了,毕业之后不是要清班级吗?我上次路过你们班,打扫阿姨从你们教室搬出来的卷子和书都堆到楼梯口了!”

“哦对了,我听说你这次考的城南吧。那学校听说也可怕得很,学霸扎堆,老师各个也都是狠角色,是我等凡人不能触及的。”

“有这么恐怖吗?我好像怎么听说黄少这次复读也打算考那儿。”

那人一脸不敢相信,“怎么可能,黄少怎么会考那儿,我们学校每年能有一两个进去就不错了。”

“喂喂喂,我怎么就不能考了。”黄少天作势踹了他一脚,“我随便考考就是市重点,要是认真点城南这种学校闭着眼睛都能进。”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啊黄少,我的意思是城南那种学校你进去还不得闷死啊,怎么会想着去考那?”

黄少天的视线下意识从喻文州脸上划过,连忙将话题揭开,“没怎么想,想考就考咯。再说了我这次落榜是被人阴了,有人盼着我吃瘪那我当然要考得最好来回敬他了。”

黄少天报考志愿被篡改落榜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点,至少在校内都已经传遍了。而今天是黄少天的生日,不能扫主角的兴。大家随意扯了其他的话题将这件事暂时压下心底,都很自觉得刻意避开。

依照黄少天的性格,生日聚会不会办的很笼统,没有蛋糕没有蜡烛,但是零食饮料游戏币管够。

青春年少时有挥洒不完的活力与热情,在吵闹的游戏房里自由叛逆。

玩到兴起有人鬼鬼祟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深红色的饮料,大概是从家里偷带出来的果酒。酒的味道对十六岁的年纪来说远没有碳酸饮料的吸引力强,可惜一瓶好酒被这群破孩子们当做整蛊恶作剧的道具了。

黄少天这个寿星没抵挡住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熊孩子们的起哄,最终捏着鼻子灌了好几口。

家中自酿的果酒,味道清甜甘醇,可足以让黄少天眼前阵阵发晕了。等到夜深回家,他都能感觉双腿发虚,浑身轻飘飘好似走在云端。

“少天,感觉还好吗?”喻文州扶着半醉的黄少天,两个人左摇右晃得走在大街上。游戏房距离黄少天家步行大约二十分钟,喻文州原本想打车,可是自己和黄少天的口袋今天一天下来早就被掏了个底朝天,只好走回去了。

“还好还好,就是脚有点软。”黄少天幸好意识还清醒着。

“诶,是我喝醉了还是前面路灯真的坏了。”

喻文州抬头,看见前方一片漆黑,于是回答道:“是路灯坏了。”

“哦,那你抓紧我,可别摔了。”走路都走不稳的某人大言不惭道。

“……”,喻文州就当他是真醉了。暗处的路不好走,喻文州抬手想把人端端正,继而又听到:“你不是怕黑吗。我记得你小时候走夜路,不抓着我就不会走了。”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你这么胆小……”四周很黑,黄少天攀在喻文州肩上的手紧了几分,嘴里不闲着,“其实我好几次都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让你很害怕,吓得你路都不会走了……我还想起来了,你小时候吧,太瘦了,跟只弱鸡崽一样……现在怎么就长那么高了呢,不公平……”

腿似乎没了重量一般,黄少天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喝下肚去的酒此时在胃里蒸腾,蒸发出来的酒精火速在往他的大脑和四肢里蹿,烧得他头重脚轻。

黄少天捂着发烫的脸,有些失魂道:“这个酒,后劲有点……啊……”黑暗里黄少天的脚被路面的石头一崴,整个人都开始失重。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腰上被人用力一捞,然后全身都跌进了一个怀抱,那个怀抱汗涔涔的,却意外得好闻,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夹杂着蓝海空气里特有的海盐味。

当黄少天还未意识过来时,一抹湿凉压上他的嘴唇,轻柔得仿佛空气扫过,偷走了他唇上几缕果酒香。

“嗯……?”,黄少天想努力抬起眼皮,可是被酒精蒸过的身体到此时已经不怎么受大脑使唤了。黄少天尝试了几次未果,干脆沉下身体任由他去了。

只有喻文州站在原地,他下半张脸都埋在黄少天肩窝里,眉头微皱,环着黄少天的腰,力道几乎要将人勒进身体里。

谁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八月末假期还未结束的一天,喻文州就去城南高中报道了。黄少天的复读计划也正式提上了日程,方世镜跟学校给黄少天争取来了尖子班录取考的名额。

正如黄少天自己说的那样,只要他愿意花点心思,成绩远有的是提升空间,再次考进尖子班远比第一次要顺利得多。

有过一年的基础,两个月休假导致学习的迟钝感很快就被磨平了,只经过第一天的课程黄少天就适应了尖子班的学习节奏。

放学后,当他背着大本的习题回到家,一开门却发现喻文州正在里面。

“卧槽,你怎么在这?”黄少天耷拉在肩上的书包带滑落在地,被惊得措手不及,“你不是已经开学了吗?为什么还会在我家?”

喻文州替他将地上的书包捡起,还贴心得给他放好拖鞋,“是开学了,但是现在已经放学了。”

“不是,你没有住校吗?”黄少天脱了鞋跟他进了屋,在背后追问道:“不是吧?来回两个多小时,你为什么不住校?”

喻文州笑了笑,好像并没有太过在意的样子,“我决定了,高一先不住校,每天放学回家帮你复习。至于住校问题,等你明年考完再说。”

“怎么了?”喻文州回头看见黄少天呆立在原地的样子,用关爱的语气说:“怎么了?你不用太感动,我高一的课程暂时不是很紧,还是能腾出点精力的。快点吃饭吧,吃完饭就去复习,我陪你。”

“学霸!喻总!男神!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大概是喻文州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类似“父爱”的光芒,黄少天是真的被感动到了,看着喻文州的眼神都有些虔诚。

喻文州实在太好了,黄少天想,不管是朋友或是家人,不论处在什么位置喻文州都是一个完美的存在。在这个最适合早恋的年纪里,学校中对他芳心暗许的女生绝对不少,其中不乏长相能力都很优秀的。

喻文州虽然成绩好但绝对不是什么书呆子,为人处世都很周到,性情也讨人喜欢。不过这些年来,也从没看他对哪个异性亲近过。黄少天嗦了口面条,盯着荷包蛋的眼睛瞟向喻文州,含糊道:“你们学校怎么样啊,漂亮妹子多吗?”

喻文州白净的手指转了转筷子,有些好笑得回答道:“新学期开学,书都没整理过来,其他的还没怎么注意,只看见学校门口那座石雕倒是挺别致的。”

“我就知道你不关注这些,我今天回来路上碰见去了十四中的同学了,一直在跟我抱怨学校没美女。”黄少天吃完面,贼兮兮的拿手肘捅了捅喻文州,“我觉得你虽然比我差点,但长得也算不错。高中三年呢,你就没来个惊天地泣鬼神感天动地旷世早恋的想法?”

“有啊。”喻文州放下筷子,把黄少天凑过来的脑袋推回原处,半真半假道:“不过要等你考上城南再说。”

“啊?”黄少天不解,“这跟我考城南有什么关系啊?”

喻文州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但他没有回答,端着两只碗进厨房洗碗去了。

对于喻文州有没有意向早恋黄少天不得而知,但喻文州说出的话就一定算话,每天都在黄少天放学回家前做完晚饭等他吃饭。之后便一边自己写作业同时还兼顾帮黄少天复习。

方世镜做了多年的教育工作者,经验看人确实不错。黄少天如果抛去玩乐的想法,真的认真学起来,绝对有实力冲击更高的学校。

等到蓝海的红树又绿了枝头,等南归的候鸟又停了屋檐,等黄少天攒的空笔芯盛满了两个文具盒,盼望已久的中考终于如期而至。

黄少天两次模拟考都过了去年城南的录取线,方世镜交志愿时小心又小心,等到第三天收卷铃一响,以往的事情过眼云烟,黄少天甚至觉得时间的流动都在加速。

黄少天考完的当天喻文州还在备战高一升高二的期末考,晚上回家比以往都要晚一些,他一近家门,在一片昏暗中就看见黄少天倒在沙发上,考前的学习生活几乎要把他压垮,自从他决定要复读开始,就一直在给自己增加压力。

今天正式解脱,他发泄似的沉睡。喻文州在门口站了一会,没有选择去叫醒他。

今天开始,就不用课后辅导了,他想。

为了不吵醒黄少天,喻文州轻轻掩了门,想回方世镜家。走过屋后的时候,墙沿边传来一阵谈话声。喻文州不自觉停下脚步,因为他感觉那个声音是魏琛的,再仔细一听,还有方世镜。

“你有把握吗?这事儿太危险了。”

“哎,没事儿。”魏琛显得有些不耐烦,“我跟那孙子合作过,出不了问题,有钱不赚是傻子。再说了,做生意的,没犯法没干嘛的奸点儿正常,你别大惊小怪的。”

“我还是觉得不靠谱。你之前还不是说过你这朋友因为集资问题吃过官司差点进去吗?怎么还把钱拿去给他投?”

“这不是生意出了点问题嘛。”

喻文州隐约从空气中嗅出一丝烟味儿。

“你放心,铁定没事儿。等我把生意上的坑补了就把钱收回来。”魏琛显然不想再和方世镜争论,草草扯开话题,“对了,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了?”

“快了,明年就办婚礼……只是……”

魏琛接道:“现在觉得喻文州那小子是个麻烦了?”

喻文州靠在墙边,静静听着。

“你瞎说什么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行行,我的话也不是这个意思。”魏琛赶忙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嫌喻文州这小子,你女朋友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但要说你岳父泰山岳母大人没跟你提过我打死都不信。”

“想想就知道,人家名门闺秀,家里还有钱又是独生女,没让你入赘,愿意外嫁给你这个穷小子算你小子上辈子积了德。现在你要带着这么个名义上的养子,人家爹妈当然不肯干了,以后二老没了家产要怎么分?要算上喻文州那一份儿吗?”

“哎。”方世镜摇了摇头,跟魏琛诉苦道:“文州是个好孩子,我当然不能丢下他不管。她爹妈对文州也确实有些意见。所以我在想,如果我能带着她过得好一些,是不是她父母对文州的意见会小些。”

方世镜接着道:“其实跟她订婚开始我就有在准备了,我前年攻了个教育专项,半年前收到回信,说是希望我能进到项目组,工资比现在又当老师又跑卫生所要高多了,而且对方承诺只要我愿意去,他们那边可以提供内部分房。”

“卧槽,那不是好事儿吗?”魏琛一拍大腿,“去啊,你还犹豫什么?”

“可是项目组在北方,文州现在还在读高中,我怎么放心留下他去。”

“可这机会难得啊,你……诶,什么声音?”

细碎的脚步声被人刻意放轻过,但还是被魏琛敏锐得捕捉到了。

“嗯?”方世镜闻言回头一看,声音传来之处只有一簇簇杂草,哪儿有什么人迹。 

次吉:黑色 蓝色 灰色

不宜:红色 紫色 橙色 粉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里有个错误啊啊啊。小伙伴说我才发现。草地那一趴的时候,中间有一个“叶辰摇摇头说不想去”应该是路风,那一部分没有叶辰,糊涂了糊涂了。



  【记得帮你写过作业的女孩和逗你笑过的男孩】
  “帮我写一下这个题。” 在一班和二班的交界处,常泽然伸手递来一张英语试卷。
  上个学期里,自从邬慕安决意要与路风了断后,就很少联系了。不再每天蹦蹦跳跳着去找路风后,没事就和苏以墨待在一起,认识了很多新的好朋友,比如,隔壁二班的常泽然和秦明川。其实,他们高一的时候是一个班的,当时不熟,反而到了高二下熟了起来。
  苏以墨,学习成绩优秀,性格开朗,写得了一手好字和好文章,是个大家眼里才气过人的学霸,是个十分优秀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和这样的优秀的女孩子成为了好朋友,这件事让邬慕安百思不得其解。邬慕安苦苦回想,也没想到最初的交集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景下。后来,她还专门问过苏以墨这个问题。听到这个问题,苏以墨一副假装生气的样子,幽怨地说:“说到这个,我就难过。我当时给你示好的时候,你居然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心都凉了。当时以为你不喜欢我。”对感情非常迟钝的邬慕安还是没有想起来是个什么事。苏以墨只好接着提醒她:“是上次你生日的时候。我在你的书桌里放了礼物和手写的卡片。可你看到后没有给我任何回应。”说到这,邬慕安一下想起来,非常抱歉地看向苏以墨,“啊,我完全忘记了。当时我们两个好像不太熟,也没想到你会送我礼物。我看到后没有给你反应?”苏以墨愤愤地说,“嗯!没有。”邬慕安不依不挠,死皮赖脸地继续问“那你怎么会,怎么突然会送我礼物?”“正好你生日啊。而且我觉得你很可爱,我很喜欢你的性格,你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苏以墨很认真地看着邬慕安说道。虽然当时邬慕安并不是很清楚苏以墨所说的她身上有的特质是什么,她仍然觉得很开心。女孩子的友情总是说不清缘由得来得快。就这样,邬慕安和苏以墨慢慢从认识到熟络,成为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苏以墨开朗的性格,很善于交朋友。邬慕安自从常和她在一起后,就经常下课时和她在走廊上说笑玩闹。时间久了,就和隔壁班的很多人也熟了起来。苏以墨和秦明川关系很好,秦明川和常泽然、顾一尘他们又是好哥们。就这样,邬慕安很快也和他们打成了一片。每天课间没事的时候,就和他们在走廊上打打闹闹。
  邬慕安是她们班上的英语课代表,一班和二班的英语是同一个老师教的,所以,大多作业是同步的。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邬慕安什么也没说就接过了他递来的试卷,很快写完后拿给了他。这便是故事的开始了。

  那之后,邬慕安和常泽然走得越来越近了。课间会一起趴在走廊栏杆上聊天,聊学习,聊生活,聊爱好。在和他相处的那段时间,二班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了邬慕安这个看起来个子小小的,嗓门却大得吓死人的女孩子。邬慕安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只要见到常泽然,自己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异常地活泼,热情,嗓门大。根本不像个天蝎座,像个小疯子。而不见到常泽然的时候,又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青春少女,阴郁,沉默。有一天,邬慕安的同桌看到她坐到位置上时的表情,一目了然,不用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俩又说啥了?你以后下课别出去了!一出去看到他回来就丧了,像别人欠了你几百万一样的。”被完全猜中的邬慕安无法反驳,她真的太容易受他影响了。可以因为他的一句哪怕玩笑话开心半天,也会因为他的冷落失落得像失去了全世界。
  可能这就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吧。希望在他面前表现自己,希望能够走进他眼睛,走进他的心。尽管看起来像个跳梁小丑。 常泽然和女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邬慕安就一直安慰他。
  也许就是时机吧。正巧这个时候常泽然需要一个陪在他身边,安慰他,倾听他的对象,正巧这个时候邬慕安出现在他身边,成为了这个对象。如果这个时候出现的是另一个女孩,故事也会是这样的走向。而不是因为他需要邬慕安。那个人,谁都可以。
  可是时间久了,邬慕安发现,每次听他讲他和分手的女朋友的事情时候,她会很难过,甚至于再说不出那些安慰他,让他等她的话。但她仍尽力在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一心为他好。
  常泽然要去参加竞赛,没有时间洗衣服,就交给邬慕安。邬慕安拿到宿舍帮他洗好,晾干等他回来拿给他。舍友看着她洗的男生衬衫,集体起哄他们两个,她只是摇摇头说没有没有。其实,邬慕安也不确定,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想法对他好。洗衣服的时候,想得出神,折断了指甲,血滴到了水里,很快散开了。邬慕安忍着痛,把衣服洗好晾起来。突然就想到那段时间她们班经常唱的一首歌里的一句歌词“你为他断了指甲,换不回他一句牵挂。”指尖的疼痛传到心尖,邬慕安打了个颤,摇摇头,不再想他。
  常泽然竞赛结束回来了,邬慕安把衣服拿给他,控诉因为给他洗衣服,手破了,开玩笑说,这衣服上说不定有血迹。常泽然看着邬慕安指甲断到肉里的手指,露出心疼又内疚的表情说,这本来是我哥们的衣服,那我就不还给他了,我要留着。邬慕安鄙视了他一眼,笑笑,哎,怎么这么虚伪。不过,嘴上虽这么说,常泽然给她送来创可贴的时候,邬慕安还是感动了,也许还是会牵挂的吧。
  寒假结束,开学前一天,邬慕安早就和小伙伴们约好早点去学校。隔了一个寒假没见,邬慕安也非常想念她们,或许还有他。虽然前一晚下了大雪,交通非常不便,邬慕安最后还是提前去了学校,见到了他们,常泽然,苏以墨,秦明川都在。一伙人都说在学校呆着也太无聊了,提议出去玩。然后,就四五个人在练歌房玩到了凌晨两点,人家下班。一行人在雪白的马路上晃荡,前前后后,有说有笑,各怀心事。邬慕安和常泽然并排走在队伍前面。可能是下过雪的晚上本就寒冷,可能是常泽然看出来邬慕安穿少了冷得缩着手,转头问她,你冷吗?几乎是邬慕安点头的同时,他伸出手握紧了邬慕安。邬慕安心下一颤,就这样随他握着。邬慕安的手很小,整个被他握在手里,温度从指尖掌心传递到心底最深处,温暖了那个晚上,偷走了后来的漫长岁月。邬慕安知道,可能当时大家都知道,苏以墨和秦明川的关系不仅是朋友。但是看起来高傲优秀的苏以墨,在爱情里最擅长的是潜逃而不是进攻。看见邬慕安的勇敢,她希望这个女孩子可以得偿所愿。苏以墨在后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禁发出一声冷笑。她认识常泽然比邬慕安要早,基本了解作为一个学婊花美男他的心思,清楚的事情也比邬慕安多。她知道常泽然是什么样的男孩子,也知道他的前女友们,对那个用了多少心思也都清楚。理智告诉苏以墨,应该及时出手救邬慕安出情海,但她当时抱着一点点侥幸期待他们两个可以得善果。
  后来,邬慕安清楚地明白,那不过是一个暖手宝功效的牵手,并无其他任何意义。就像每一个做过的关于他的梦,你希望给梦境以寓意,其实没有意义。
  后来,苏以墨更后悔了,当初应该接过那只手,也许就不会让她爱的女孩儿爱得那么绵长那么苦。
  宜安中学分单周双周,单周只有周末下午的休息时间,双周过双休。单周周末不回家的时候就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去打球,邬慕安不会打球,就在旁边看着。
  枯燥的高三生活倒也充实快乐。
  偶尔晚自习下课后常泽然还会好心地顺路送邬慕安到宿舍楼下。一个单周星期四的早上,邬慕安知道今天是常泽然的生日,想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给他,于是她写了一封信,信中除了生日快乐外还有一些其他的话。后来,邬慕安已记不得当时的信里写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天晚上的后悔,后悔不应该写那封信,因为她还没等到一个结果,就惨败了。因为回宿舍的路上常泽然非常高兴地告诉她,那个女孩周日要来找他。常泽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邬慕安看到了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常泽然,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兴奋。不用说,邬慕安也知道和那个女孩是谁,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一时间,邬慕安不知道怎么接,只能说真的啊,那太好了。然后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早知道不把信给你了。
  后来周日中午,邬慕安果然在走廊上看到了那个女孩子。齐肩学生头,白色针织衫,蓝色牛仔裤,白色帆布鞋,笑起来甜甜的,很可爱,是个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单纯很可爱的女孩子。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瞟见常泽然从教室里走了出来,邬慕安抓起书包匆匆下了楼。
  关于这个插曲,两人闭口不提,仍像往常一样做着安分的朋友。
  但高三总归又是紧张忙碌的,高三学生的假期是奢侈的,元宵节只有周末下午半天的假期。虽然只有半天,邬慕安还是想回家一趟。她刚刚坐上回家的车,接到了常泽然的电话,问她在哪里,邬慕安说在回家的车上,常泽然说好吧,还想你要是不回家可以一起玩呢。可是邬慕安已经在车上了,也已经告诉了妈妈自己待会要回去,如果再早一分钟打来,她可能就转头回去了。
  想到常泽然在学校没有回家,临走前,邬慕安亲手煮了元宵,放在保温杯里,妈妈问起,邬慕安说是带给闺蜜的,其实是给了常泽然。虽然等到学校时,元宵已经黏在了一起,常泽然还是很开心地把它吃完了。
  关系越来越好,一起出去玩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一次邬慕安,苏以墨,常泽然,秦明川还有顾一尘一群人在外面玩,晚上玩太晚了,学校已经关门了,只能一起住在一个在外面租房住的常泽然的同班同学家里。还好那个同学一个人住。既然不回去了,大家纷纷提议再玩会儿,于是又玩了会牌。嘻嘻闹闹了一会儿,已经很晚了,就说挤挤睡吧。一张床挤不下六个人,秦明川说他不困要玩电脑。苏以墨就说那一起看,两个人挤在一张凳子上看电脑。剩下那个同学,常泽然,邬慕安和顾一尘四个人竖着躺着。常泽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很快就睡着了。邬慕安翻来翻去地睡不着,起身突然看到苏以墨坐在秦明川的腿上,两颗脑袋碰在一起,嗯…昏暗的灯光下非常暧昧的姿势。一愣,邬慕安赶快又躺了下去,装睡。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了旁边的人给她盖了件衣服,邬慕安不敢睁眼,但从伸过来的方向判断来看,是右边的顾一尘。就像明眼人都看得出一班的邬慕安总是对二班的常泽然很好一样,他们也看得出二班的顾一尘总是对一班的邬慕安很好,总是会给她送各种好吃的。只有邬慕安不承认,每次都说他对她就是好朋友。这一方面归咎于邬慕安的迟钝,一方面又由于当时的邬慕安眼睛自动定位搜索常泽然,看不到别的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时坊间还传说顾一尘喜欢一班的一个女孩子,不是邬慕安,是邬慕安的好朋友,一个温柔得可以挤出水的女孩子。而且,邬慕安也不止一次看到他们两个在走廊上说笑。所以,那些“明眼人”的话,邬慕安只当玩笑,并不在意。【后来,很多年后,邬慕安有问过他,他只是说,当时只是有一点好感,更多的是把她当妹妹,觉得看起来像个可爱的萝莉,其实是个辣椒脾气,个子小小的,让人很有保护欲,觉得总想拿糖哄。听到这个解释,邬慕安深深地发现,男人,不可信。】
  一晚上大家都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趁没人发现,一行人悄悄回了学校,溜回宿舍补觉。起来后,邬慕安出去买了吃的打算带去教室给常泽然,路过微机室时突然想到他之前说他没事时候会去玩,心想他会不会在呢,绕到窗边看了一眼,果然在。听到有人,常泽然打开门一看,看到邬慕安很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邬慕安收起笑,随意地说我就是路过,想着你有可能在这,买了吃的,给你。
  当时的欢喜邬慕安很长时间里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邬慕安觉得真的很神奇,也许是来得意外才更让人惊喜吧。
  高三的生活忙碌且无趣,一伙人之间的玩乐成了为数不多的乐趣。总是在走廊外一起玩,被班主任撞见不少次,后来,常泽然的班主任都认识了邬慕安,每次看到她和常泽然在一起时就会多看她一眼,或者多瞪她一眼。少男少女的心思总是难懂又难猜。

晋江APP→右上角人头→右上角小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高考可以用鲸落体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