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洼还是个广富林文化遗址公园呢,但是地方特别困难,国家也一点关注都没有

  而不是以前的“人类起源非洲”的说法
楼主发言:8次 发图: | 更多
  来自科学松鼠会:  http://songshuhui.net/archives/83195  ==========================================================  [小红猪]人类起源新说    红花等级:3朵!  进入人属的演化演变,我们的祖先便确定无疑地开始成为人类。现在,我们有证据证明这一重大事件并非出现在非洲而是欧亚大陆。  作为演化学曾经的世纪重大发现,一块身材矮小的类人的化石曾让我们不得不对关于人类起源的种种基本预设进行重新思考。”不过,它并非是十年前的九月在印度尼西亚被发现的佛罗勒斯人,或称为哈比人。这个麻烦的制造者,一个同样矮小的人类家族的成员――人族――在早于佛罗勒斯人大约80年前就被发掘出土了,它就是1924年被发现的 “陶格孩童”。这个发现曾使学术界深感震惊和不安,因为它与当时的人类演化图谱不相吻合:这块化石来自那片很少被认为在人类演化过程中起关键作用的大陆:非洲。  但是现在,没有人会怀疑非洲是人类起源的摇篮了,毕竟,达尔文就曾指出过这一点。而在20世纪早期时,大多数研究学者仍坚信人类起源于欧亚大陆。陶格孩童化石的出现,是第一个挑战这一传统认知的证据。它的发现者,雷蒙德· 达特,一位南非约翰内斯堡金山大学的人类学家,把他的发现列为一类他称之为“南方古猿”的新的人族,这使得他在学术界备受批评。几十年之后,批评他的人们才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不过,这些批评者们关于欧亚大陆的观点究竟正不正确呢?最近一些杰出的研究学者重提了该观点,认为人族可能在更早于我们设想的年代便离开了他们的非洲发源地,并在非洲更北的地区经历了决定性的演化过渡。甚至有传闻说最重要的演化事件之一 ――我们人属的出现――更有可能发生在欧亚大陆而不是非洲。那么,引发这些激进的再思考的催化剂是什么?就是令人烦恼的小哈比人!  和陶格孩童一样,哈比人从一开始就与人类演化的标准图谱不相吻合(《自然》第431卷,1055页[a1] )。一些位于印度尼西亚弗洛勒斯岛上的残骸仅有一万八千年的历史,因此哈比人 比其他任何一支人族晚出现了至少一万年,除非我们人类灭绝过。唯一一副相对完整的骨骼属于一个刚刚1米高的哈比人。从骨架碎片来推测,大多数哈比人会更矮。再来看头骨,迄今为止发现的一个哈比人的脑容量大约是420立方厘米,仅约现代人类的三分之一。然而,从与哈比人的骨头一起被发现的石制工具可以推测出人族已经能够进行复杂的行为活动。 “在2003,这要把我逼疯了”,彼得·布朗说。他来自澳大利亚阿米代尔的新英格兰大学,并带领一个小组完成了这项发现。“你能把唯一一具生活在18,000年前的身材迷你的小脑袋的人族骨骼化石跟谁比较呢?”  有些人认为答案是很明显的。部分现代人类与生俱来便患有不同寻常的阻止颅骨生长的疾病,哈比人的头骨可能就属于这样的个体,换句话说,这具头骨可能属于人类(《新科学家》日,第17页)。  芝加哥菲尔德博物馆的罗伯特·马丁是这一观点的支持者,他指出人族的大脑在演化历史中是始终逐渐增大的。他声称,如果拥有18,000年历史的哈比人确实是人类演化的产物,他们应该拥有一个与我们人类大小相当的头骨,但哈比人反而与达特所发现的“南方古猿”的头骨更类似,而后者在大约120万年前就灭绝了。他补充说,虽然哈比人的体型小的不同寻常,但话说回来,现在有些人群的体型也很小。“最大可能的是,这一较小的大脑是病理性的――特别是考虑到我们仅拥有唯一一个头骨样本,”马丁说。根据其他两位支持者,来自宾西法尼亚州立大学大学公园校区的罗伯特·埃克哈特和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大学的马切依·亨内贝格,这个哈比人头骨上异常的不对称也表明这个个体存在健康问题。  对于塔拉哈西市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的迪恩·福尔克来说,这种怀疑观点与上世纪20年代人们对达特的发现所持的态度如出一辙。通过对哈比人的头骨进行扫描,福尔克研究了其大脑的形状,并由此得出结论:之所以判断哈比人的确是一个新的物种,正是因为他们过小的头骨(《人类演化期刊》第57卷,597页)。所有异常的不对称其实只是由于埋葬时不小心碰撞造成的。但她承认,这种解释因威胁到传统理论确实会引发争议。“关于佛罗勒斯人的第一篇论文发表时,有一大群科学家大叫着’不不不’”,她说,“这与当年陶格孩童被发现是相同的老故事――事情并没有改变。”  福尔克的研究表明,哈比人与一种已经灭绝的较大型人族“直立人”关系密切。我们已经知道这种“直立人”是生活在大约一百七十万年前至55万年前之间的印度尼西亚。通过在弗洛勒斯岛上发现的有84万年历史的石器可以推测,可能一部分直立人大约同一时间来到这个小岛上并在那里与世隔绝地独立生活。通常,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岛屿上的动物体形会缩小,因此这可能部分地解释了哈比人为何体型矮小。  马丁不同意该观点的理由还有一个:“在任何一种灵长类生物中,根本不存在由于独立生活在岛上就会发生因体型变小而影响脑容量的先例。”争论还将继续。“大家针尖对麦芒,”福尔克称。  与此同时,布朗与其他研究者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哈比人的颈部以下。尽管可能仅有一个头骨,但还有一堆确证无疑的属于至少四个哈比人的其他骨头。这些骨骼昭示了一致的特征,并且,它们拼凑在一起表明哈比人的肩部、手腕、四肢还有脚的比例,甚至比他那富有争议的头骨更奇怪(《人类演化期刊》,第57卷,第538页)。“如此多的原始特征令研究哈比人的团队认真考虑有关哈比人有可能是源自某些比直立人更原始的物种。”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的威廉·琼格斯说,他曾主导了一些相关的分析工作。根据布朗的研究,哈比人的可能近祖属于达特发现的南方古猿。。  这个观点可能有点儿过火了。说哈比人确实是一个物种、并且它打破了人族大脑随时间增大这样一个规则是一回事,然而更进一步说这些小人是直接从南方古猿演化过来的将会威胁到几十年来人类演化论的核心观点。  “南方古猿唯一生活的地方是在非洲――这是写在教科书上的,”福尔克说。一直以来的传统观点认为南方古猿约在四百万年前于非洲逐步演化而成,并消亡于二百八十万年之后。可能是他们短小的腿阻碍了他们进行长途跋涉走出非洲。确实,他们没有离开非洲,直到我们这些身材更高的人属在南方古猿时代的末尾出现,人族才开始向更广阔的世界探索。  走出非洲,然后又重返?  哈比人仍然构成另一种可能:某个南方古猿人可能确实在进入人属演化之前逃离出了非洲,他有可能幸存下来并在欧亚大陆生活足够长的时间,最后演化成了哈比人。  如果确实如此的话,我们难道不应该找到一些化石证据来证明这些古代欧亚大陆版的南方古猿确实存在么?布朗说不一定。他说,在某种程度上,非洲东部和南部的环境条件很利于保存人类化石,而这正是整个亚洲都不具备的。然而对马丁来说,欧亚大陆有南方古猿的这一观点是站不住脚的。“我无法理解我的同事,”他说,“他们一方面非常谨慎地彻底否定在人类演化思想中其他不寻常的观点。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中的一些人完全接受有关哈比人的观点,要知道这并没有任何化石碎片证据。”
  但这并非如此绝对,在欧亚大陆有一个地方也许可以证明类似南方古猿的人族曾经走出非洲。更有甚者,有一些线索显示,这些谜一般的欧亚大陆种南方古猿不仅仅是在弗洛勒斯岛上演化成哈比人:他们可能对我们人属的形成也有所贡献。  1991年,研究者在发掘高加索格鲁吉亚地区的中世纪小镇德马尼西时发现了走出非洲的最早的人族遗迹。尽管关于有着177万年历史的德马尼西人族究竟应该放在人类演化树形图中的什么位置这个问题仍旧有一些争论,但是大多数人认为它应该属于直立人。通过他们的年龄和原始特征,可以推测他们曾是我们人种的最早成员,也暗示了直立人在大约187万年前就开始生活的非洲东部地区时,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传统的看法是,这是人族第一次冒险尝试离开非洲。德马尼西提供了唯一一个证据,证明在这个非常重要的时间点上人类开始走向世界。  接下来,2011年德马尼西再次传出的惊人消息向这一观点发起了挑战。后续挖掘发现的证据显示,格鲁吉亚这一地区至少在185万年前就有人活动――关键是同一时间直立人在非洲东部出现。这引发第比利斯的格鲁吉亚国家博物馆的大卫·洛德基帕尼泽和他的同事们开始思考一个关于人类历史惊人的可能。他们声称,直立人可能曾在欧亚大陆演化。如果确实如此,在德马尼西发现的化石就不是一个证明人类首次北迁的证据,而是证明了直立人向南方迁徙,进入了他们祖先的土地上(《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第108卷,第10432页)。“这必定是一个可行的想法,”洛德基帕尼泽说。  更广泛地说,德马尼西开始有人类活动的新时间意味着直立人可能是在大约二百万年前或更早的时间,从离开非洲的南方古猿演化而来。福尔克说,她对哈比人头骨的研究与这一观点是一致的。如果哈比人与直立人共有一个来自欧亚大陆的祖先,而不是说哈比人是直立人的后代,那么她鉴定出来的两种人大脑形状的相似性就可以得到解释了。  尽管德马尼西化石作为额外的佐证被添加到了哈比人的演化故事之中,当我们试图理解我们自己的演化时,直立人的故事才是重点(详见后图)。“我认为直立人是第一个人属物种,并且没必要去解释其他任何重要的例外情况,”来自华盛顿乔治·华盛顿大学的贝纳德·伍德说。他补充说,一个更原始的物种,能人,通常也被放到我们人属的范围当中,但它可能并不属于人属或者并非是人类的一个直接祖先(《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第108卷,第10375页)。关键是,直立人常被当作我们人类物种的直接始祖,因此如果直立人在搬到非洲之前就在欧亚大陆演化了,而非洲又是我们人类大约二十万年前演化的地方,那么非洲和欧亚大陆可证实同为现代人类孕育的摇篮地(见下图)。    伍德强调,弗洛勒斯岛和德马尼西的证据仅仅是与这些激进的新观点一致,而并非能强有力地证实它们。来自欧亚大陆的化石证据仍旧不足以改变什么,除非研究者们接受南方古猿进入欧亚大陆并在那里孕育产生了我们人属这一可能性并开始为之寻找新的证据。“除非我们能开放我们的思想去接受这种可能,否则我们将永远不会发现这种可能。”伍德说。  然而,非洲的化石关于直立人的纪录也匮乏的令人吃惊。“由于东非材料的严重残缺,在二至三百万年前之间有一个令人困惑的断代”弗雷德·斯波说,他来自坐落于德国莱比锡的马克斯·普朗克演化人类学研究所。直立人在这段时间里演变,在非洲化石纪录上却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发现。如果这个关键的物种在非洲大陆之外演化,那么这个困惑当然就解决了,他说。  尽管如此,斯波却并未被这些所说服,“想象早期的前直立人迁徙出非洲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过缺乏诸如化石或者石器工具这样决定性的证据支持这个说法。”他说。他研究人族的头骨,并仍然认为最好把哈比人视作从某种类似直立人的物种演化而来的变矮的物种,而不是来自和直立人的共同祖先的后代。“其他人称这种事情为‘古生物学X档案’。它确实有点类似的味道。”  尽管非洲的化石纪录存在重大问题,但伍德认为让研究者们对欧亚大陆假说这一非主流观点引起重视仍很困难。也许,讽刺地说,这正是因为达特和他的追随者们把非洲起源说发展得太好了。“试图让人们信服欧亚大陆假说并不必比达特最开始让人们相信非洲假说更困难,但却是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伍德说。  埃克哈特、亨内伯格和马丁有不同的看法。他俩认为伍德低估了这个不同凡响的人类演化故事对人们的诱惑力,即便是这个故事并没有化石证据的支撑。他们认为,真正具有达特精神的现代人不是那些去苦苦思考如何让人们接受欧亚大陆的南方古猿观点的人,而是致力于反对这一观点的人。  双方共同承认,未来几年,随着挖掘出新化石,学界还会有重要的意见碰撞。由于可预见的这些争论,雷蒙德·达特的名字将不断的被人们提及――毕竟,他的观点曾经最终赢得了主流认可。  “达特花了30年的时间才得到承认,”埃克哈特说,“而自弗洛勒斯岛的发现以来仅仅过了10年。”等着瞧化石证据更支持哪边儿吧。  科林·巴拉斯是一位居住在密歇根安娜堡附近的科学作家
  @台南阿布
这才是新的研究结果。  你的起源非洲说,是旧猜想了
  其他的研究观点和证据:  走进“东方人类的故乡”河北泥河湾    新华网石家庄8月20日电(记者白林)河北省文物局副局长谢飞20日表示,对位于河北阳原泥河湾遗址群的10多年考古发掘表明,人类早在200多万年前就栖息在亚洲,泥河湾可能是除非洲以外另一个人类的老家。  东非的奥杜维峡谷是目前世界公认的人类起源地,那里出土的猿人化石距今233万年。然而,泥河湾的考古发现对“人类非洲起源单一论”提出了挑战。泥河湾也被誉为“中国的奥杜维峡谷”和“东方人类的故乡”。  记者近日来到泥河湾遗址群,看到土山丘层层叠叠,沟壑纵横,植物稀少。然而,这里埋藏着十分丰富的哺乳动物化石和大量旧石器时代的考古遗迹,如同一部大百科全书,记录着人类原始时期发生的大量事件。其中马圈沟遗址的发现证明了人类早在200万年前就已栖息在亚洲。  面对眼前沟壑纵横、植被稀少的景象,人们不禁想问,古人类为何能在这里繁衍生息?阳原县文保所所长成胜泉说,因为200万年前,泥河湾一带是一个面积达9000多平方公里的湖泊,四面环山,丛林茂密,是古生物的乐园。后来由于地壳运动,湖底上升,交错移动,湖水大部分流走,只剩下现在的桑干河。由于昔日的大湖逐渐消退,就使泥河湾地层裸露出来。  在遗址群西侧,记者注意到了一个大平台。据介绍,这叫郝家台,是古湖湖底的一部分。因为它在湖底抬升过程中基本没受到扰动,所以还保持着现在这个平面。  记者随即来到距今200多万年前、位于阳原县大田洼乡岑家湾村西南的马圈沟遗址,尽管看似置身于几座土山包中,却能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古人类文明的气息。因为正是这一遗址的发现,使泥河湾成为世界级人类文化宝库,也对“人类非洲起源单一论”提出了挑战。  成胜泉指着马圈沟遗址第三文化层说:“这里曾散落着以象的骨骼为主,间有石制品、动物遗骨和天然石块构成的遗物密集分布区域,在多数动物的遗骨上,保存有十分清晰的砍砸和刮削痕迹,其中一件燧石刮削器恰巧置于一条肋骨之上,生动地展示了古人类刮骨食肉的场景。”  旧石器早期之外,泥河湾遗址还涵盖了旧石器时代中、晚期和新时期时代。记者随后来到了旧石器时代中期的侯家窑遗址,成胜泉随手捡起一块化石,“你看,地上这些白色的都是动物化石。”据介绍,这里出土了1079枚古人类打猎用的石球,石球发现数量居全世界同期遗址第一。  文物专家表示,全世界发现的百万年以上的人类文化遗存为53处,泥河湾以马圈沟遗址、小长梁遗址、东谷坨遗址、飞梁遗址、岑家湾遗址等为代表的旧石器时代早期遗址就有40处,其密度之高,年代之久远,在世界上极为罕见。截至目前,泥河湾遗址群已发现涵盖旧石器时代早、中、晚期和新时期时代人类文化遗存156处。  2001年泥河湾旧石器遗址群被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2年国务院批准其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东方人类是否从这里走来?  ——泥河湾遗址群考古探微之一  日09:01
来源:光明日报    坐西向东,马圈沟遗址开掘剖面峰削壁立,200万年历史如云烟过眼。  致力于旧石器古人类研究的基层文保工作者成胜泉站在这座高逾五米的剖面下,手指沿着青灰色的“泥河湾层”缓慢划过,“这是第四纪标准地层。”细腻的泥屑泛起,每一点人类的遗迹都隐藏在这漫长的时间旷野里,雪爪鸿泥,吉光片羽。  在他周边的100平方米内,曾发掘出石器、化石1700多件。  在他周边的一公里内,发现了距今200万年的人类遗迹,对亚洲人类的起源与演化,提出新的命题。  在他周边的两千平方公里内,遍布着150多处早期人类遗址,其中40处达百万年以上。密度中国仅有,世所罕见。  这是河北阳原泥河湾遗址群,一个记录了东方人类起源、演变过程的天然博物馆,一个有着百年发掘史却仍是国际学术争论热点的“考古圣地”。这些发现使一些学者相信,东方人类从这里走来!  文明之源:人类也可能从中国泥河湾走来  马圈沟第三文化层的开掘剖面下,野草稀疏。200万年前的某天,我们的祖先在这里饕餮了猛犸象之后,心满意足地放下了“餐叉”。  “餐叉”的科学称谓是“刮削器”,旧石器时代的进食工具之一。“出土时,恰恰有一件刮削器在大象的肋骨化石上。”这个结果让当时包括成胜泉在内的所有考古专家兴奋不已,一个鲜活的史前进餐场面呼之欲出。  在泥河湾马圈沟遗址,已发掘的一、二、三文化层两面相对,四至七文化层从上而下层层深入,剖面上最高点到最低点的距离达13米之高。2001年发掘时,第三文化层的探方内散落着以象的骨骼为主,间有石制品、动物遗骨的遗物密集分布区域。骨骼分布集中而无序,在它们之间,散落着石核、石片、刮削器等工具。另三件用来制造“餐具”的石锤散落在外围。尤为引人注意的是,在多数动物的遗骨上都有十分清晰的被古人类砍砸和刮削的痕迹。  像一封写给未来的书信,语气恳切,信息明确:我们在这里。  “这封信”告诉人们,这里是东方人类的发祥地之一,是东北亚先民漫长演化征途的出发地。相对于被称作人类摇篮的东非奥杜维峡谷,这里的价值和地位,毫不逊色。  在此之前,距今136万年的泥河湾小长梁遗址曾因出土过加工技术精细、进步的“细小石器”,引发了我国著名古人类学家贾兰坡院士的大胆推断:“泥河湾地层才是最早人类的脚踏地。”而马圈沟遗址发掘后,将人类在东北亚存在的事实推演至200万年前左右。当前学界还有学者认为,泥河湾尚可以发现更早的人类遗迹。  “这已经证明了这个时期人的存在,找到猿人化石也只是时间问题。”终生致力于泥河湾考古研究、中科院古人类和古脊椎动物研究所退休研究员卫奇认为,虽然发现猿人化石“可遇不可求”,但他仍对此充满信心:“北京人‘头盖骨’的发现是20世纪中国对世界考古界的一大贡献。同样,泥河湾人的发现将是本世纪中国对世界考古界的一大贡献。”  文脉延续:人类演化的全记录  穿过阳原县东井集镇一直向西,一条干枯的河床将人们引向旧石器中期的人类文化遗址,侯家窑。这是一处大型旷野遗址,在山西境内的部分,被称为许家窑。  脚下这条被称作“梨益沟”的河床,10万年前水流丰沛。“侯家窑人”在这里饮水完毕,挥动着打制的石球飞索猎马。  19件人类头骨化石和1000余枚直径从八九厘米到20厘米不等的石球曾在这里出土。前者是泥河湾遗址群的首次出土,后者在数量上居世界同期遗址第一位。  侯家窑呈现出泥河湾遗址的典型性——方圆极小的范围内隐藏着大量的、密集的文化遗存。“当时发掘出的马牙(化石)太多了,已经不论个数了,论斤。”成胜泉说。  这也带来了泥河湾考古发掘的特点——对同一遗址的发掘广义上会持续几十年,次数多、时间跨度大。侯家窑的首次发掘是在1976年,由贾兰坡、卫奇主持,最近一次是2006年—2007年。现有的挖掘剖面正前方留下了一条“探沟”,末端已经出现了青灰色的泥石湾层。即将到来的9月份,成胜泉新的开掘工作将从这里开始。  包括侯家窑在内,150余座遗址在历史年代的链条上环环相扣,延绵不绝:200万年前的马圈沟遗址、136万年前的小长梁遗址,100万年前的东谷坨、霍家地、许家坡、岑家湾遗址,78万年前的马梁遗址、10万年前的侯家窑、板井子、雀儿沟遗址,2.8万年前的新庙庄遗址,1万年前的虎头梁、油房遗址,5000年前的姜家梁墓葬群。延续不断的人类史前历史隐藏在60公里长的泥河湾古盆地内,大象无形。  旧石器考古学家、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副所长高星研究员这样评价:“从早期简单古朴的打制石器、狩猎者食用后残留的动物骨骼,到1万多年前精美的细石器、装饰品、有结构的灶膛和北方最早的陶片等,泥河湾记录了早期东方人类文化与技术演变的各个环节。”  站在小长梁遗址纵观整个泥河湾盆地,这段评价变得更加具象化。青灰色的泥河湾地层在山梁间数里绵亘,一卷史册徐徐打开。200多万年前至5000年前古人类狩猎、用火、采集、进食全过程,200万年前的“第一餐”、10万年前的飞索猎马、1万年前的陶器制造、5000年前的农业生产的场景依次铺陈,人类起源、发展、演变的全过程从来没有叙述得如此清楚、直白。  “这是东北亚人类演化翔实的历史记录,是一部无字但又气势磅礴的史书。”高星说。  保护开发:不用力是失责,太用力是伤害  在卫奇位于泥河湾的家里,大大小小的石器布满书桌。每一块粗糙的原始石器,都配有一张制作精细的卡片,记载着编号、类型、层位、位置、高程、大小、重量。  在一张标示着“东谷坨早更新世旧石器遗址”的石片上,记者看到了用笔画出的黑色箭头和红色圆点。卫奇解释:“箭头代表出土时向北的边角,红点代表出土时的最高点。”他认为,遗址是不可再生的资源,这样精细的记录,能还原每一块文物都回出土时的情况。  不只专家执著,在泥河湾,记者接触的每一位基层干部、群众都对各个遗址如数家珍。珍贵稀有的历史遗存给人们带来了强烈的文化自豪感,“让世界认识泥河湾,让泥河湾走向世界”成为人们迫切的愿望,泥河湾保护和推广由此有了一种巨大的地方张力。  2001年,泥河湾遗址群被列入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2年,泥河湾被列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规模位居全国前列的旧石器博物馆今年早些时候也在河北阳原落成并对外开放。现在,泥河湾正在积极申请国家地质公园和世界文化遗产。  在更大的视野下,形成一个统筹科考、挖掘、保护、合理利用的文化建设、旅游开发整体性规划,是泥河湾的当务之急。解决遗址保护和可持续性利用的矛盾,找到远古文化遗产与当代社会发展的链接点,提升科研成果的产出和遗址的影响力,是学者、文保工作者、地方政府都关注的方向。  “实践证明,如果只谈保护,使其与当地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和经济发展出现矛盾,这种保护是难以为继的。建设考古遗址公园是应该思考的方向。但遗址公园不是游乐场,能不能建、怎么建应该有规划、论证和严格的程序。比如说,在核心保护区,是不能有任何与遗址保护无关的建筑的;在建设控制地带,建设项目也要有限制,以保持遗址的完整性和原始风貌,并防止地下可能的遗存被破坏。”高星认为。  “遗址目前最大的破坏来自自然的应力。”高星如是说,“裸露着的包含珍贵化石和文化遗存的地层堆积会随着时光流逝而不断坍塌、流失,尤其是在考古发掘后留下的陡直剖面上。在这样重要而又脆弱的部位,应该进行人为干预,比如建遮雨棚、排水槽等。但这种干预不能过度,不能修一个金碧辉煌的现代建筑,破坏了遗址的原貌。”  深知搭建遮挡的分寸难以把握,卫奇提出了一个方法论式的考古原则——“常年考察,有限开掘。”在书桌前,他握着一块百万年前的东谷坨石片,“不宜大规模挖掘,但每一次挖掘都要说明问题”。  不用力是失责,太用力是伤害。同样,记录了200万年人类演进史的泥河湾的未来,也握在这一代人的手中。  本报记者 刘文嘉 耿建扩 齐 芳  压题照片:泥河湾小长梁遗址。资料照片
  当然,也有不同观点:  从新闻上看,这个报道不如同一天光明日报的报道好:http://www.npopss-/n//c80856.html 这个标题就相当直白:东方人类是否从这里走来?  记者的目的大概是想宣传泥河湾遗址群,既然也没有写到相反的意见,在这种科学问题上保持疑问的态度也不错。说东方人类从这里走来或故乡,都是文学性的描绘,比干巴巴的科学语言动听一些,非要细扣的话,也不见得就是错的。  中国古人类和旧石器考古学界的主流认识还是多地区进化说,也就是认可东亚早期人类和现代人之间有演化上的传承关系,基于这种背景,加上这些新闻重点是强调泥河湾有200万年前的人类活动,推测其本意并非是为了挑战 现代人单一起源假说(=出非洲说、夏娃假说),文中提到的“东方人类”,并不是指东方的解剖学上的现代人,或者东方现存的人类,而应该是包括直立人、古老型智人等化石人类在内。报道的核心思想,是说东亚早期人类(直立人)可能有非洲之外的来源,比如泥河湾(新华网的报道),或者暗示泥河湾是直立人从非洲起源后扩散到东亚的第一站、随后才向东亚其他地方扩散(光明日报的报道),显然这都和现代人起源问题关系不大,而且两者至少都承认早期人类的非洲起源说是主流看法(否则没必要有“挑战”一说)。  在不考虑东亚现代人起源问题的前提下,并不是说东亚最早出现的人类遗存就无关紧要或没有意义,这同样是人类演化史上的大问题,只不过离我们现代人比较遥远罢了。至于在这个阶段之后,更晚一些的直立人和古老型智人,“走来”或“故乡”说就没什么意思了,那时候的人类遗存在中国更加普遍,好像谁也没有宣扬过自己比别人更特殊、别人是从自己这里发祥的。所以其实争的还是在时代早的方面,比如云南元谋、重庆巫山龙骨坡和河北阳原泥河湾之间,恐怕谁说自己是“起源”,对方宣传单位都会不服。这种有地方偏向的宣传口径其实很常见,可以一笑置之。刘夙那篇《张家口是中华文明的起源地吗?》/daily/view?id=5029 提到了这个问题,但重点还是落在 非洲单一起源or多地区进化的争论上,其实可能同样误会宣传者的意思,虽然宣传者可能确实认识不到多地区进化有什么问题、是把中国古人类演化连续性作为前提的。  橡树村的回答中其实已涉及了早期人类起源和现代人起源的不同,以及要推翻 晚近非洲起源单一起源说 所需要的条件。早期人类起源于非洲 现在确实没有什么疑问,这一结论基于大量的古人类化石和考古发现,橡树村的起源系列也说得很清楚了。要推翻这一点,泥河湾的发现还差得远。  1. 只发现了200万年前人类制作和使用石器、利用动物骨头的证据,但是人类化石本身没有发现,我们并不清楚这群人的解剖学特征,是能人?直立人?还是一个未知的古人类?总之在论证人类起源上还远远不够用。如果泥河湾也能发现能人甚至南方古猿阶段的化石、形成一个演化链条,才有更好的把握说是“东方人类的故乡”,即使不是祖源地或唯一的起源地,哪怕是一个次一级、小范围的演化中心,那也足够惊人了  2.虽然遗址年代也很早了,比早先时候普遍认为的第一波从非洲扩散到欧亚大陆的人类不早于100万年的观点,无疑有很大的突破。而且这么早的遗存在东亚也不止一处,其他的还有巫山龙骨坡、以及爪哇的人类化石等。可是,即使考虑到这些,这也仍然在非洲起源说的容许范围之内,无非是把非洲早期人类扩散的时间提前了一点,因为非洲还有更早的人属遗存,这并不能动摇非洲起源的基础。打个比方说,要是能发现400万年前的石器,比非洲最早的人工遗存还要早,那才是真的挑战。  而且,应该考虑到后发劣势。为什么有这种常识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别人先走了一步,放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常识,相反,那时候把周口店作为人类起源地似乎比南非汤恩更靠谱。常识某一天也许会变,背后是有人为之付出了艰苦工作。虽说泥河湾这地方“早就发现”,可别人的发现还要更早(按人类遗存的发现而非地质发现算起)、工作强度更大;如果是泥河湾发现和出名更早,那就不是东方的奥杜威了,应该把奥杜威叫非洲的泥河湾才对。泥河湾的重要性不比非洲同时期遗址逊色,但非洲已知早期人类遗存的年代之早、数量之多、多样性之丰富,是其他地区远远不能比拟的。咱们发掘研究的时候,别人也没闲着,甚至可能投入更大。即使假设说,当时的人类在非洲和东亚留下了同等密度和规格的遗存,后来者要追赶之前的成果,在短期内真的很难。
  都是胡扯,科学假设,推论。嫌疑犯和罪犯的区别。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文化遗址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