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潘玉良与潘赞化化为什么后人谈论

[转载]天使爱巴黎——那些在法国有名的中国人(上)
谈法国,或者说学习、更进一步了解法国人文,我不禁还是想先细数一下那些曾在法国的有名的中国人的故事,这些在我们眼中的名流大多都跟艺术、文化有关吧,当然也少不了政客。而出于我的业余水平我只能略举一二,也肯定会有疏略,望见谅,目的只限于陶冶,找些让我感兴趣的人事物,嚼一嚼,吐一阵芬芳。
首先,可能最为我们熟知的,也是比较感兴趣的应该是潘玉良吧。什么叫做传奇人物,绝非自身成就这一物,肯定还有些身世、有些故事,与我们大多数的圆规似的人生截然不同,他们的一生总让我们兴奋甚至匪夷所思,但由于人与人“质地”的不同,那些人事只可谈论感叹、少能尝试复制,我真的相信人与人皮囊下存在的“材料”的不同,它决定了我们每个人大相径庭的剧本,所以我们也要相信我们这一生所碰到的所有的经历,它存在的意义,无论是成败、是悲欢离合,都不要以为那就是什么,只需要去相信一切皆因你可以承载。
潘玉良,我也是因为影视作品认识的这个传奇女人,上中学时看的,我看的是李嘉欣版的连续剧,巩俐电影版的还没有看过。她的故事似乎比作品让人着迷,尽管她这个人,她的故事还是众说纷纭,但是有一点我觉得可以肯定,她一定是一个有毅力的、不同寻常的女人,待我来慢慢细说。说实话,我不想复制粘贴一下她的生平就了事了,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相对客观的有详有略的谈一谈我眼里的潘玉良和与她的故事。
其实真正的一个人我们又了解多少呢,身边的人都是如此,更何况是一个历史性的人物,历史回过头可以去记录去回顾,因为它或者说它的表现、结果明明确确的摆在那里,它们发生在每一个时间节点上;同样,一个人的生平,它也可以套用历史的眼光去细数过程和结果,只可惜要扯到了解这个人他的真实想法、他之所以的所作所为那简直太扑朔迷离了,有的时候不排除是后来人的自圆其说。
这又让我想起小时候做的语文阅读理解,不包括外语的啊,外语的考试思路是通过掌握阅读技巧去考察学生的认读能力,但语文课文的阅读理解可不一样,那真考理解啊,总是问你作者这么写是出于何种原因、又有怎样的目的,我想我们应该都有过这样印象什么鲁迅啊朱自清啊冰心啊还有我最喜欢的老舍,他们年年月月日日都被学子们揣摩又揣摩着,主啊,愿他们的灵魂早日得到安息。如果这一切正是他们想要的。不知道雷锋是想做他自己,还是就想做雷锋。
上学时,我就有个问题,首先我必须承认曾一度,我在语文阅读这项考试的得分总不高,以至于上了初中总需要买些教案类似的材料去“同化”自己,我也纳闷我为什么就总和老师们、出题人们的想法思路不一样呢,尽管我从没有认为,我对作者们的理解就一定是错的、是绝对偏差的,再说要是我们这些孩子都能轻而易举的猜对,还要那么多文史专家作甚。
后来我突然开窍,我发现我的问题实是因为我需要更多的站在出题人的角度去思考,这一篇这一段考我们的到底是什么呢,该抒发、宣扬作者的爱国情操了,那就必须是爱国情操,要知道只有上升到一定高度才能分数飘扬。知道什么是“功利之心”吗?我可爱的一些愚钝、纯洁的苗苗们啊,其实早在我们上学的时候就已经被不易察觉的潜移默化给了一些社会的潜规则了,只是我们还没有觉悟啊。
那么,对于历史作品就真没有相对准确的理解了吗,有,肯定有,要不哪来那么多红学专家用毕生的经历去研究、探索渴望得到一个更为准确客观的事实,还原曹雪芹和他书中形形色色的原型们。我想,交谈有意思的是它有各自的潜台词,文章有趣的是它包含了意境的抒发,而要想弄懂背后的这一切需要有功底,足够的专注投入,才能达到感应道交,文字变成一种符号成为载体,也许会连接某个时空甚至和作者跨时空对话,我是这么相信的。
于是,我更不禁感叹文字真是一种太神奇的东西了,故古代会有惜字,不可以随便乱丢弃有字的纸张,要恭敬的处理,那是一种对古人发明文字的敬仰和祭奠,文化大革命以后这些形式被认定为糟粕,可惜的是又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能让我们不通过形式、不采取行为来时刻提醒我们应该对祖宗的智慧所施惠给我们的种种而怀有的一份绵薄的感激之情呢?这也许类似于认祖归宗。
另外再说考试,它这么考错了吗,也没错,什么都要有个评判标准,但我想也许教育界更多的是想引导给学生们建立一些共同的被认可的社会价值观。有没有更好的方法,我不知道,咱要知道我就可以进教育部了,呵呵。我只是草民,但我也有思考的权利,我想任何事物是两面性的,你会看到出国学习的孩子和我们国内的孩子思维方式的差异,尽管那最初更多体现了父母意愿及能力的差异,而非孩子自身的选择,所以说其实我们有些人在某种程度上是父母有意塑造的。框画给你一个环境你就不得不变成这样的一类人,当然也有例外。
不再究其原因,只谈这种现象的差异各有突出点也各有弊端。学习社经,发现中国走社会主义市场化道路的艰辛实际在于改革,而制度的变迁包括技术的提升都需要有先进的思想,什么是先进的?西方的就一定不会有过时的时候吗?一切都离不开我们的自主思考也就离不开创新,而恰恰我们的体制、包括教育是否营造了良好的环境,值得深思,要知道我们到底要的是什么。人不变言行,就难改习性,更谈不上什么改变人生。
尽管这很难,人口基数永远是我们的痛,杭州弄个医改、实行个市民卡比北京要容易多了,就那点人,人多自然问题、困难、弊端就多,但我们伟大的领导人一定有觉悟、有办法带领我们奔向小康、实现共产,而我更关心的是他们要带多少人奔、又会几时实现,我想知道还能有几个邓小平能站出来,又有哪个伟人可以突破西方模式,真正的搞好属于我们自己的经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相统一的社会和谐大发展。
我看到这届政府、看到了温家宝总理和他的国学,我想那或许是希望,经济总有能搞活的一天,中国人又不傻,人性、道德丧失就完蛋了。考古不是就有证明吗,很多轮的史前文化常被发现是科技顶峰人伦丧尽的时候毁灭的。科技发展推动的是文明的进步,如果人都不是人了,还要这些不再是文明的文明干什么。
写到这儿我突然想说,有谁敢跟我比思维发散?我都跑到月球上去了!我虽一直认为我不是一个矫情的写手,但也要强词夺理几句,我以上扯的这些与潘玉良其实不无关系,她后来在法国的四十多年一直到临终的略显封闭的生活,甚至她与给他买墓地的王守义的“交情”也被总被拿来当料儿去揣摩评价,甚至假设,我理解这些都是一种个人意愿武断的强加,何必呢,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有名的流浪他乡的女人,她对生活就不能再有女性所特有的不合情理、超脱的一面了吗,我觉得也许她们更需要。。。
潘玉良,画家、雕塑家,1902 ~
1977,以上这也是她在巴黎墓地里墓上刻得她个人部分的内容。但其实连她的生日也有不同的说法,据说根据入学时间推断,是1895。
接着就要说我们熟知的她悲惨的童年了,她原名杨秀清,又名张玉良。后随夫姓潘,潘玉良。出生在江南水乡——江苏扬州,据说十三四岁被舅舅买到芜湖的妓院,有的说是做歌妓,有的索性说是雏妓,我更愿意相信是那版——烧火丫头,可如果是烧火丫头有怎能在17岁是被芜湖盐督,比她大12岁的潘赞化赎身呢,这让我想起了章子怡演的艺妓回忆录,不能再发散了(我默默的对自己说)。据说,他出生那年父亲就病故,8岁时母亲撒手人寰。好像还有个姐姐两岁时也死了,确实是个苦命孩儿啊,话说那时候人的生命也忒脆弱了,怎么成窝成窝的短命呢,从财政学角度看,医疗和保健这类财政支出还真是有助于增强综合国力啊。经济学综合给学魔怔了,什么都能想到。
说赎身后,潘玉良就嫁给了潘赞化做二房,(他20岁时娶的原配妻子住在桐城家乡),对方说明情况了,那个年代是不是二房也并不重要了,通俗一点说,她都已经中了五百万了,还在乎上那点税吗,总之是跳出火坑了。潘赞化后来还送她到上海学习文化知识,支持她学了画,天呢,我一定要查查,潘赞化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这般地气度非凡、慧眼识人,他一定不是一般人,有不一般的经历。看到嫁人要嫁什么人了吗,嫁一个让你佩服的好人吧,有人说那他要自私呢,自私你都佩服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你也是一样的,要不你就忍了呗~
真奇怪,一个男人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女人的一生吗,带给她一个全新的世界,那样的男人岂不是像天一样广博,会有这种无缘无故的爱吗,不得不承认天造万物都有权衡,男人确实是社会主流,他的一切更适合做社会主流。
果不其然,潘赞化是安徽桐城人,18岁留学日本,结识了孙中山。孙中山当时正在组织同盟会,潘赞化加入同盟会。中华民国建立,辛亥革命成果又很快被袁世凯窃取。潘赞化又追随孙中山参加“二次革命”,1913年与柏文蔚在安徽组织讨伐袁世凯的军队。失败后,潘赞化去云南参加了蔡锷的护国军,继续讨伐袁世凯。袁世凯死后,黎元洪任大总统。潘赞化被委任为芜湖海关监督。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陈独秀是他俩的证婚人了,还成了潘玉良绘画的伯乐呢。人家都是在政治界混的,全是名流,后来她在法国上学还和徐悲鸿做同学,八年留学后回国还在南京中央大学艺术系和他分别主持大画室。
她求学以后的经历,让我们用生平的方式来了解吧:
“1918年以素描第一名、色彩高分的成绩考进上海图画美术院(后改为上海美术专科 学校),师从朱屺瞻、王济远学画。
&1921年毕业后,又考取安徽省公费津贴留法的资格,成为里昂中法大学的第一批学生,但她到法国1个月后,就投考国立美术专门学校,两年后成为巴黎国立美术专门学校油画班的插班生,与徐悲鸿同学。
1925年她以毕业第一名的成绩获取罗马奖学金,得以到意大利深造,进入罗马
国立美术专门学校学习油画和雕塑。
1926年她的作品在罗马国际艺术展览会上荣获金质奖,打破了该院历史上没有中国人获奖的记录。
毕业于巴黎及罗马美术专门学校,作品陈列于罗马美术展览会,曾获意大利政府美术奖金。
1929年归国后,曾任上海美专及上海艺大西洋画主任,后任中央大学艺术系教授1937年旅居巴黎,曾任巴黎中国艺术会会长,多次参加法、英、德、日及瑞士等国画展。曾为张大千雕塑头像,又作王济远像等。潘女士为东方考入意大利罗马皇家画院之第一人。
1937,再次来到巴黎并客居于此40年,以职业画家的身份在此谋生,直到1977年去世,享年78岁。”
以上还有一些没有包含的奖项什么法国国家金质奖、法国艺术家协会鼓励奖等,反正是个用功的学生,勤奋的画家。但据说她并没有在巴黎的艺术界有多大的名气,说她是有个称号“三不女士”的称号,不如外国国籍、不谈恋爱、不和画商签约。这三点足够被人视为异类的了,金钱名利爱情都抛之脑后,莫非也是个开悟的修行人了。呵呵。有很多人觉得她的封闭给她后来的发展带来了局限甚至是葬送,有的人说她是爱国为了保留所有作品运回国,还有不签画商和她热衷参加画展又相背离,我却觉得人家乐意干你们何关呢,人家选择清贫必有她的道理,人家穿旗袍下葬也证明了不加入国籍心系祖国不是笑谈,一个人有必须要非按所为的常理生活吗,走仕途?不能有自己的原则吗,何况还是个艺术家。
总之,我觉得她是个有想法的人,而且通过这个也可以理解她确实不是为了在法国享乐的,和她一直心系潘赞化,1952年联系到他,但据说儿子和她的老师被打成右派,并暗示不宜回家,潘玉良就只好留居法国。而潘赞化1959年去世了,潘玉良是在日中法正式建交才知道得这个消息。于是我想起读到的她1937年重返巴黎也是无奈的那个说法,那时她本在国内画界都小有成就了,可是正房还是不接受她,她不堪其辱,痛别赞化。如果这是真的,你别说她这一生真跟戏似的,演得有模有样,小说剧本里的起伏跌宕都包含了。而且,离乡漂泊之苦在她身上演绎的太深了。
提到她在巴黎的晚年,不得不提另一个人王守义,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她的故事的开篇说道,她墓上一部分内容是这些,因为另一部份则是王守义,。想想王守义花了10万法郎重金买下100年的墓地给她,而自己又仅隔三年后猝死,无论是因为他们已同居是爱人关系还是两人是好友只是由于他猝死,友人们商议决定将他们合葬的,总之在那样一个情形,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故可以理解。王守义也不是一般人,是邓小平和聂荣臻元帅的同学,听说他1978年国庆前回国时,聂还代邓小平宴请了他。
而他在北京稍作逗留就去了南京,其实他这次回国是有任务的,潘玉良临终前,也就是一个月前的嘱托,让他日后回到祖国,一定将当年她与潘赞化结婚时的项链,和她第二次来法国时潘赞化送她的一块银壳表归还给潘赞化的后人。项链系有潘玉良和潘赞化新娘、新郎照片同心结。怀表是蔡锷将军送与潘赞化的珍贵礼品,潘赞化在黄浦江边送给潘玉良做临别纪念。
两个有情有义的人,一个不忘旧情一个不忘嘱托,这个故事我很喜欢,这里面的人物都经得起岁月的洗礼,他们感动我的是那份真情厚意,无论是不是那个时代造就的,但是他们都是好人,命运留给他们无辜的伤害、国难带给他们无家可归的两难、现实又无时不刻的考验着这颗炙热的心,留下的依旧是善良和隐忍,多美。
&&&&于是,我依旧好奇她生命中的这另一个男人。王守义是北方人,1898年生于河北省高阳县西田果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一家人依靠父亲种田、母亲织布维持生计。王守义在本村读完初中险些辍学,多亏一位在县城高级小学当校长的本家王吉峰的帮助,才得以读完高小。毕业后,王守义在本村初级小学当教员,边教书,边帮父亲分担家庭生活的重担。
在中国现代革命史上有一件大事———留法勤工俭学运动。王守义在日乘法轮“博尔多斯”号,由上海启程。
  王守义在巴黎的生活并不顺利。他开始去煤矿挖煤,在饭店洗碗,后来学会汽车驾驶和修理技术,租赁汽车跑运输。他边做工边学习,终于考入巴黎航空驾驶专科学校,毕业后拿到了飞机驾驶员证书。事业和生活刚有转机,厄运又降临。日,日本侵略军炮轰卢沟桥,对中国发动了全面的侵略战争。国土相继沦丧。居住在巴黎的王守义与一些爱国志士决心投入国内抗日,准备驾驶飞机赴东北抗日战场。投降派的国民党驻法国组织采取卑劣手段,要杀害这些热血沸腾的爱国志士。幸亏王守义事先得到消息,急忙飞往瑞士,才免遭难。王守义在瑞士住了一段,待风声过去又回到巴黎。
王守义和同乡一起在巴黎近郊开了一家中餐馆,起名东方饭店。就在这时,他结识了生活拮据的潘玉良。他对潘玉良的帮助不用多说,从办艺术沙龙到也陪她出入朋友的艺术沙龙;王守义陪潘玉良出入凡尔赛宫、卢浮宫、巴黎圣母院等艺术宫殿浏览艺术珍品;陪她在凯旋门、艾菲尔铁塔下和塞纳河、卢瓦尔河畔写生。王守义设法筹资,多方奔走,为潘玉良举办画展。潘玉良在艺坛渐渐声名鹊起。而就像前面说的,潘玉良一刻没有忘记丈夫,一直在找寻方法与国内联系。而王守义1920年赴法国前也在家乡高阳县西田果庄结婚并生子王欣蒲。到法国后数十年一直未再婚。
不论是出于对长辈的尊敬还是对漂泊海外游子的理解,尤其是数十年,可想而知的对祖国的眷恋,那个时刻两个生命在异乡的路上应该可以用搀扶这个词吧,从潘玉良离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王守义就回国达成她的遗愿这一点,我佩服他,我尊重他们的友谊或者是爱情。
说道结尾,很遗憾没能谈太多艺术方面的鉴赏,尽管她的画风基本也是以印象派的外光技法为基础,后也做过野兽派等方面尝试,一段时期后,她逐渐在借鉴融合西方文化的过程中,更多地运用了中国传统的线描手法。这些在她的画中可以看出来的,不需要太多艺术造诣,是中理解力和感觉。更多有关专业绘画方面的讲解,我也找到了一篇好文章,附在最后供一同学习欣赏,感谢原著。
我最喜欢她的画是她的所有自画像,虽然她女人确实称不上是美女,但气质还不错,让我想起了张爱玲的姑姑,那种感觉很像,可能是年代的缘故吧,上大学时看过她的自传,她那个姑姑也是留洋派,在英国,好像对少年时的张爱玲影响颇深,印象中好像还包括衣着的影响。
一下贴几幅我喜欢的她的话,前两幅是:1949年创作的《自画像》以10万元的价格成交。她的油画
《有扇子静物》,曾经在上海拍出过66万元。你们这些生前穷困潦倒的艺术家啊,难道你们是人类审美价值的预期吗,为什么不能折成现值呢,苦乐你们了,换个角度,或许没有苦没有孤独就没有你们如今的成就吧~
有扇子静物
13:57:41)稿件来源:千龙文化
无意竞芳斗艳 馨香漫洒人间
——潘玉良作品浅析
在中国近现代画坛上,活跃着一位富于传奇色彩的女画家。她面貌虽丑,却画艺精湛;虽屡遭世俗重压,却从未放弃对艺术的追求。她,就是我国著名旅法画家潘玉良。
  潘玉良,原名陈玉清,后改名张玉良,1895年生于扬州,父母早逝,少年飘泊芜湖,沦落风尘,尝尽人间酸苦。正当她走投无路之时,一位改变了其一生命运的男人——潘赞化先生走进了她的生活之中。潘赞化时任芜湖海关监督,为人正直,富于同情心。他将玉良救出火坑,并与之结为伉俪。玉良为表感激之情,遂将潘字冠以名前,改名潘玉良。
  婚后潘氏夫妇寓居上海,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色彩学教授洪野先生为邻。家务之余,潘玉良开始读书识字,并随洪教授学习绘画。潘玉良天资聪慧,毅力过人,进步飞速。1918年,在当时上海美专,从朱屹瞻、王济远学习油画。自此,她走上了一条布满荆棘,历经磨难的艺术之路。
  1921年,潘玉良考得安徽省政府的双分津贴,进入法国里昴中法大学学习,后又考入里昂国立美术专门学校,从德卡教授学画。1923年,她考取巴黎国立美术学院,与徐悲鸿同班,师从达昂·西蒙教授。两年后,其绘画天赋得到罗马国立美术学院绘画系主任康洛马蒂教授的赏识,直接升入该系三年级学习,成为该院的第一位中国女画家。同时,她又在该院雕塑系进修了两年。
  1928年,潘玉良学成回国,相继在上海美专、中央大学艺术系任教,先后与王济远,庞薰琴、徐悲鸿等名家共事。这期间,潘玉良的主要精力放在了美术教学和研究上,同时笔耕不辍,先后举办了5次个展,并出版了《潘玉良油画集》,受到广泛好评,被誉为“中国西洋画中第一流人物。”
  抗战前潘玉良的作品多为油画、素描,也有少量的雕塑。她这一时期的作品,题材广泛,功力扎实,同时又或多或少闪现出一些西方绘画流派的烙印。八年的法国留学,使潘玉良充分感受到了艺术上的自由。当时的巴黎,是欧洲各种艺术思潮融汇的殿堂,从古希腊、古埃及到意大利的文艺复兴;从法国古典主义、写实主义、浪漫主义到现代绘画,各种流派的思想在这里激荡、交融,纷呈在潘玉良的眼前。而这在她早期作品中都有所反映。从《春之歌》中,我们可以看出她吸取了印象派绘画的光色变化,以自然抒情的笔调表达出生活中蕴含的美的境界。而《仰卧女人体》,则用笔刚劲,造型简洁,色彩浑厚,似乎又有十九世纪现实主义画家库尔贝的影子。然而潘玉良早期更多的作品还是像《红衣老人》、《黑女像》(1925年)等,风格典雅,构图庄重,技法娴熟,笔力遒劲,充分展示了她师承古典主义的严谨作风和良好的学院派功力。
  1937年,潘玉良为了继续深造,又重返法国,开始了她长达十年客居他乡的生活。此时的潘玉良较第一次赴法时已有了长足的进步。她开始有选择地从众多艺术大师的作品中汲取营养,在借鉴他人的同时明确地抒发自己的感受和创造,没有凝固在一种风格、一种形式之中。从她这一时期创作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她在艺术上广征博采,融合了后期印象派、野兽派以及其它流派绘画的某些风格和韵味。在《穿红靴的女人》中,潘玉良尝试用野兽派强烈奔放的纯色来作画,同时在不损害造型、结构和色彩本质的情况下,细腻地处理画面中衣服、皮靴、皮肤的质感和光影造成的色彩变化,保持了印象主义明亮的光线和鲜明的色调。
  她的另—部作品《屠杀》在对战争的表述上又和毕加索的名作《格尼尔》有着相同的观点和切入角度。画画里没有枪炮、飞机、炸弹、坦克,看到的只是仰天狂叫的求救者,奔逃的人群、血泊中婴儿肢解的尸体……它聚集了痛苦、绝望、恐怖、残暴的全部意义。在她的静物画里,盛开与凋谢的花朵是其经常刻意描绘的题材,这里明显有着象征主义的痕迹。在《月季与扑克》里,一瓶即将凋谢的月季花下摆着一幅扑克,花的凋谢是潘玉良对生命过程的诠释,而吉普赛人算命用的扑克牌则表露了一种命运莫测的宿命思想。或许是久居异乡的缘故,潘的这种宿命思想在晚年更为明显。在其1959年所作的彩墨作品,《玩扑克的女人》中,那个着装素雅、面色沉静的玩牌女人不就是潘玉良在为自己占卜着未来吗?整幅画里流露出潘玉良对晚年仍客居异乡的一种无可奈何的惆怅。
  1940年前后,潘玉良逐渐在借鉴融合西方文化的过程中,更多地运用了中国传统的线描手法。线描时中国传统绘画的造型基础,有着很强的表现力。潘玉良熟练地掌握了这一技法。并把它融入西画中,丰富了西画的造型语言。在1941年的《女人与猫、躺着女人体》以及1942年的《戴帽子的妇女》中潘玉良娴熟地运用线描的粗细、轻重、虚实、顿挫,笔简意深,形象准确,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人体的姿态,耐人寻味。
1942年后,潘玉良开始尝试用毛笔和墨彩在宣纸上作画,由于国外获取宣纸不易,所以也用毛边纸和桑皮纸。50年代后,潘玉良的艺术风格渐趋成熟,从技巧上看已经没有向新的西方潮流探索的痕迹,而代之以稳定的个人风格。她这一时期的大量彩墨画,一反文人画的淡雅,而具有独立的审美意义。她充分发挥油画背景烘染和后印象派的点彩手法,同时又吸收了中国民间艺术的质朴、浑厚、沉静的气韵,融成了一幅幅令人称道的珍品。在《观猫女人体》(1960年),《披花巾女人体》(1960年)和《女人体》(1963年)中,潘玉良先用细腻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典雅素静的女裸体,然后用淡彩点染出人体的结构和质感,背景部分运用点彩和交错的短线来制造层次,成功地将中国的笔墨精神和西画的实体质感巧妙地融入她的彩墨画中,呈现出既秀美灵逸又坚实饱满的极富独创性和个性化的审美情趣。
潘晚年的油画作品亦是如此。她五十年代中后期创作了一批以中国民间妇女活动为题材的油画作品,如《双人袖舞》(1955年)《双人扇舞》(1955年)等,乍看起来有马蒂斯的大块纯色运用的特点,然而在纷繁的西画色彩中又融入了国画的线条勾勒,蕴藏着中国艺术的意境、韵律、诗情。构图人胆而夸张,画面奔放而深沉,色彩绚烂而宁静,有着强烈的律动感,给人以美的享受。
纵观潘玉良的艺术生涯,可以明显看出她的绘画艺术是在中西方文化不断碰撞、融合中萌生发展的。这正切合了她“中西合于一治”及“同古人中求我,非一从古人而忘我之”的艺术主张。对此,法国东方美术研究家叶赛夫先生作了很准确的评价:“她的作品融中西画之长,又赋于自己的个性色彩。她的素描具又中国书法的笔致,以生动的线条来形容实体的柔和与自在,这是潘夫人的风格。……她的油画含有中国水墨画技法,用清雅的色凋点染画面,色彩的深浅疏密与线条相互依存,很自然地显露出远近、明暗、虚实,色韵生动……她用中国的书法和笔法来描绘万物,对现代艺术已作出了丰富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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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B04版:绿扬州
&&&&■&韦明铧&&&&玉良奶奶就是张玉良。这是潘赞化的孙子们对张玉良的称呼。&&&&2014年的早春我接到一个电话,潘家的后人从媒体上获知扬州在建张玉良纪念馆,想来扬州拜访张玉良的故居与纪念馆,希望届时得到我的指引和帮助。&&&&我自然同意。&&&&五一劳动节的第二天,我和来自安徽的潘忠共先生在东关街头如约会面。潘赞化只有一个儿子,名叫潘牟。潘牟有五个子女,除了老四早夭,其他四个子女分别是长女晓忠、二子忠丘、三子忠共、五子忠玉。潘赞化和张玉良没有生育,潘牟是潘赞化与原配所生,从血缘上来说,潘家后人与张玉良没有一点关系,但潘赞化的孙辈们还是一口一个“玉良奶奶”。&&&&忠共生于1949年,他的名字是祖父潘赞化亲自起的,表示老先生对共产党的欢迎与信任。他的弟弟忠玉的名字,则是远在巴黎的玉良奶奶起的,含有一个“玉”字。到了忠共有孩子的时候,在巴黎的玉良奶奶又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新亚,意为中国必将屹立于新亚洲。潘忠共说,他结婚时,玉良奶奶还从巴黎寄了一笔钱回来。&&&&张玉良1937年出国,1977年去世,在海外整整漂泊40年,没有回过一次祖国。上世纪30年代,张玉良在国内大学教书,因为有人攻讦她出身低贱,她被迫离开故国,再赴欧洲。40年代,她在法国继续深造,因拒绝与商业画廊合作导致经济拮据,虽然思乡却无力回国。50年代,她刚要回国,又因为国内反右运动兴起而取消了念头。60年代,中法建交再次燃起她回国的热情,但是文革狂飙突起,而且延续十年,使得回国再成梦想。等到70年代末,文革结束,她可以回来了,却一病不起,直至去世。我对潘忠共说,你的玉良奶奶40年没能回到故乡,这次她终于回家了,扬州不但为她举办画展,还为她建立纪念馆,她真的“魂归故里”了。&&&&这些年,潘家的孙辈也曾想为他们的玉良奶奶建立一个哪怕是小型或者微型的私人纪念馆,但一直未能实现。潘忠共说,选址很困难。他们想在祖父潘赞化安度晚年的安庆建馆,但张玉良并没在安庆生活过;他们想在张玉良生活过的芜湖建馆,但芜湖是张玉良沦落风尘的伤心之地;他们想在张玉良后半生漂泊的法国巴黎建馆,更是几乎没有可能。建立张玉良纪念馆最合适也最现实的地方,莫过于她的老家扬州。潘家子孙们的愿望,终于在扬州实现了。张玉良纪念馆的规模之大和选址之好,使潘忠共感到震撼。“震撼”这个词,潘忠共说了五六次。&&&&张玉良一生太坎坷。她当过妓女、小妾、教授、画家。她经历了女人最惨痛的遭遇,也得到了画家最欣慰的成功。但她的大半生是在漂泊和孤独中度过的。在长达40年的岁月中,画笔是她唯一的伴侣,油布是她倾诉的对象,家乡是她梦中的幻影。《画魂》的传记和影视,让她的传奇在中国街谈巷议,但她本人的一缕画魂在生前始终未能叶落归根,直到故乡为她建起了一个心灵的家园。&&&&潘忠共说,玉良奶奶生前不时给他们寄钱,他家有不少与玉良奶奶的通信。在巴黎,张玉良将这些信精心保存着,一封不少。她好像要把无尽的乡愁,都凝结在国内寄来的这些鱼雁尺素之中。潘忠共看到张玉良纪念馆中一幅张玉良的自画像时,深有感慨。他说画上玉良奶奶穿的那件旗袍,还在他的家里,他表示愿意捐献给张玉良纪念馆。我握着他的手表示感谢。那幅画上,张玉良穿的是深藏青的旗袍,旗袍的领部有如意状或云头状的白色花纹。&&&&这是潘家后人第一次来扬州寻访张玉良的故居。其中包括潘赞化先生的孙子潘忠共及其夫人、小姨、内弟等。潘忠共说,他终于看到了玉良奶奶出生的地方。他感谢我帮助他圆了梦,更感谢扬州人建立了张玉良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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