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枚印章十不刻那枚的刻得更好一些呀?

    例如:一枚金嘉怡印。再盖一个金氏,可以吗书法作品落款盖两枚印章十不刻时,除一个姓名章还可以再盖一枚刻有姓氏的吗?例如:一枚金嘉怡印。再盖一个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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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重复了。但可以盖一个金氏(白文)再盖一个嘉怡之印(朱文),两印大小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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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以盖一枚 某某书画的章 或闲章

【原创】藤杖、印章十不刻和《茚存》 - 右岸左人的日志 - 网易博客

藤杖、印章十不刻和《印存》_右岸左人_新浪博客  

1974年我去成都滨江旅馆看望他。他和几位西师中文系的老師被出版社组织来编写《古代尊法反儒》一天工作十余小时,至半夜他才能偷闲拿出治印的石头雕文刻镂。他笑笑说:“欠账太多莫法!”我实在不忍心开口求他为给我刻章了。              

      1993年夏天徐老师打电话说有事找我,我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到他成都火车北站附近的家里師母李淑清老师给我倒茶,徐老师开门见山说给我介绍对象并拿出对方像片。我推说已有女朋友了在一边旁听的公子徐立忍不住偷笑。  书房里挂满了字画我半开玩笑地说:“徐老师,我好久来搜你的字纸篓哦!”  他笑着回答:“好好你来,你来我给你写!”   

      我不認识方介堪先生,做梦也不曾想到当年曾为张大千刻印(张大千画作上的钤印大都出自方先生之手)的纂刻大师会给我治印!  大约是1979年上半年我还在剑阁工作,永年老师叫我帮他买一根剑阁拐杖我找朋友古楷儒医生帮忙,他岳父在剑阁手杖社当社长恰巧手杖社在北京參展运回的展品里有一根藤杖,便五元钱处理给我(当时相当于我工资的八分之一)。剑杖是天下名杖藤杖是剑杖中的上品,送展藤杖更是精品我送给了徐老师。  后来得知1981年徐老师专程去温州永嘉,拜会方介堪先生祝贺八十寿诞并补行拜师礼。永年老师是位至诚君子见了方先生,送上藤杖却说“是我的学生李左人送的”。方老爱不释手为我刻了朱印白印各一枚,以表谢意 

       方介堪的女儿方丼文在《回忆我的爸爸方介堪》一文(载上海天山中学《校友》)里,提到无闻老师去温州拜师的事:     “徐永年系西南师范大学教授、研究生导师幼年从父学书法、篆刻,后书法得益于沈尹默、潘伯鹰篆刻师从周菊吾、易均室。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慕爸爸之名频繁来书請教,并以师礼相待后称:‘明年乃先生八十大庆,当尽力争取来浙登堂祝嘏并奉贽正式列入门墙,想先生或不视为朽木之不可雕也’1981年,徐君专程来温正式拜爸爸为师。徐君系学者型的书法篆刻家亦擅诗画,惜天不假年早逝”      

      岁月如歌,往事不可追我特别在當当网上书店买了一册《玉局邨舍印存》,留作对永年老师的纪念 

向黄《徐寿:隐逸者的出世与入世》:徐寿(徐无闻之父)……回到城北玉局观(宋代为著名道观),也即今天的玉局村他的老屋叫邷子林。据徐家故人旧交讲来旧时玉局村乃翠竹环抱、清溪四流的川覀农家聚居地。老屋周围自种苦竹数百竿清风徐来,竹声簌簌天籁沁心,随风而起的竹影或聚或散。居于此屋颇得高士旨趣。徐無闻曾绘制“翠竹溪流”图画一帧

》:方介堪为徐氏父子刻印若干方,其“玉局村民”印款云:“成都北郊玉局村即古玉局观遗址。東坡、放翁皆祠禄于此永年同志自谓居此村已三十年,乔木垂阴修竹碍日,老屋数椽图书千卷,以作以息遂及三世。今属篆斯印传示子孙,令不忘所自也其遗风逸响,远及后昆弥足钦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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