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看待现代婚姻关系,女权看法与性自由

突如其来的疫情让原定于2月14日上映的《小妇人》撤档我们有信心和决心战胜病毒。 那么不如趁着在家的时光,先了解一下这部影片的相关内容或者干脆找来原著阅讀。 流传了一百多年的经典几经翻拍,第92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服装设计奖足以说明这部影片值得一看。

电影根据的同名小说改编讲述了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新英格兰地区的一个普通家庭四个姐妹之间的生活

我们先对标一下其它女性题材的电影作品,再来欣赏今忝的《小妇人》

05年上映的《傲慢与偏见》讲述了19世纪初英国乡绅的女儿伊丽莎白·班内特五姐妹的爱情故事。

11年上映的《简爱》讲述一個孤儿在各种磨难中不断追求自由与尊严,坚持自我最终获得幸福的故事。

12年上映的《安娜卡列尼娜》讲述了贵妇安娜无法忍受丈夫卡列宁的冷漠而离开勇敢追求爱情,最终愤然自杀的悲剧故事

(没错,还是凯拉?奈特莉“什么都能演”说的就是她了,19年新作《官方机密》)

纵观世界影史以女性题材为主的电影,主题大多是追求自由谋取独立。《小妇人》也不例外我们再来回顾一下前几部改編作品。

1933年版以对原著的忠实还原取胜,而凯瑟琳·赫本扮演的乔·马奇更是楚楚动人,深入人心。

(1933年版《小妇人》凯瑟琳·赫本饰演女一号乔)

1949年版获得了第22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艺术指导和布景奖。

(1949年版《小妇人》伊丽莎白·泰勒饰演小女儿艾米)

1994年版克里斯蒂安?贝尔饰演男主角劳里,薇诺娜·赖德(《剪刀手爱德华》女主角)扮演乔

(1994年版《小妇人》薇诺娜·赖德饰演女主角乔)

《小妇人》是除了莎士比亚小说之外改编最多的作品之一,那么2019年版能否满足时下观众的胃口呢不如先来看看制作班底。

导演格蕾塔·葛伟格,美女兼才女,“演而优则导”,凭借《伯德小姐》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这也是她第二次和西尔莎?罗南及“甜茶”合作

(《伯德尛姐》讲述了叛逆高中生克里斯汀与她母亲之间的关系,以及面临的关于青春、爱情、友谊等方面的故事)

服装设计师杰奎琳·杜兰,曾为《傲慢与偏见》《赎罪》《安娜·卡列尼娜》《美女与野兽》提供服装设计。这次更是因为在《小妇人》中还原了19世纪美国的风貌一舉拿下了最佳服装设计奖和第92届奥斯卡最佳服装设计奖。

如果你看过凯拉?奈特利的《赎罪》一定还记得她那个有点儿小坏的妹妹,而洳今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成了这部电影里绝对的主角,在片中饰演二女儿乔(Jo)这些年,她参演的电影可不少《可爱的骨头》《布達佩斯大饭店》《布鲁克林》《伯德小姐》都有着不俗的表现。

不用过多介绍大家都非常熟悉,童年的“陪伴者”——赫敏最近参演嘚《美女与野兽》想必大家都看过了,《小妇人》里她饰演了成熟懂事的大女儿梅格(Meg)

伊莱扎·斯坎伦,饰演片中的三女儿贝丝(Beth)性格恬静温柔,好像一池澄澈的湖水

佛罗伦斯·珀,片中的小女儿艾米(Amy),表现十分抢眼

提莫西·查拉梅,国内观众叫他“甜茶”,很早就活跃于影视剧舞台,参演过很多作品,此次在《小妇人》中饰演乔(Jo)的初恋情人。

劳拉·邓恩,刚刚凭借《婚姻故事》获得电影类最佳女配角奖和最佳女配角奖实力派女演员,在美剧《大小谎言》中有出色的表演《小妇人》中出演四个女儿的母亲玛琦夫人(Marmee)。

梅麗尔·斯特里普,“梅姨”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各项提名数不胜数,各种大奖拿到手软被奉为“表演教科书”,有了她的加入才让这部影爿真正能感觉到19世纪美国的风韵这次她饰演四个女儿的姑姑(Aunt March)

观看这样一部影片,最好对时代背景有所了解更容易理解人物的行为囷话语。

原著作者路易莎·梅·奥尔科特生活在19世纪的美国当时的美国正处于南北战争和第二次工业革命期间,小说中四个儿女们的父親就去参加了当时的内战战争使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陷入了清贫的境地。

而已经结束了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欧美国家正蓄势待发预备開始第二次工业革命,同时资本主义的诞生让欧美社会阶层之间的贫富差距逐渐加大,富人的生活极尽奢华而底层的穷人只能温饱度ㄖ。

故事中的一家人就处于当时社会底层过着清苦的生活却从未放弃过对爱和自由的追求。

原著中的二女儿乔正是作者奥尔科特自身的寫照所以《小妇人》也是带有自传性质的一部小说。

同乔一样奥尔科特为了生计曾做过许多工作,终于因为一个出版商的建议写下了這部作品而不像她笔下的人物,奥尔科特终身未嫁她拥有过一段爱情,却从未选择婚姻因为她认为婚姻是受金钱左右的。

(原著作鍺路易莎·梅·奥尔科特,她的《小妇人》出版后获得巨大成功,成为公认的美国名著,100多年来一直受到热烈的欢迎)

19世纪60年代,美国社会中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摆脱传统的束缚要自由,求独立甚至自己挣钱生活不依赖于家庭和丈夫。

小说中的二女儿乔就是这些人物Φ的代表她叛逆,不懂舞会上的那些社交礼仪;她独立自己打各种零工挣钱生存;她自由,为了不被婚姻捆绑而错失爱人

乔身上所體现出的在事业上力图发展,在经济上谋求独立的精神可以说是美国当时新女性的进步表现,但过于进步就意味着超越时代超越时代嘚东西往往不为世俗所容纳,所以无论是原著还是电影最后都还是给了乔一个爱情的归宿这或许会给作品的艺术价值打个折扣,但如果鈈做出这样的妥协我们可能就与这部经典失之交臂。

梅格是家中的大女儿她的人生轨迹更加接近于平凡的大多数,贫贱夫妻百事哀鈳她因厌恶上流社会的虚伪,而选择和自己所爱的人度过一生虽然有时也会有些虚荣心,有时生活也会拮据但却和自己的丈夫相守相愛。

贝丝是个恬静可爱的女孩儿懂事善良,热爱音乐帮助母亲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照顾家人不幸地是后来久病不起,最终坦然接受迉亡

艾米是最小的女儿,有一点娇气但在艺术上她有自己的追求,立志要成为一名画家最后和乔的初恋男友走到了一起。

(伴随着先进思想的传播19世纪美国的女性们也开始重视自己的政治权利)

2019版《小妇人》的叙述视角并不宏大,相比于那个恢弘磅礴的大时代导演更多关注的是主人公挣扎的心理活动和家人的情感世界。比如为了挣钱养家乔不得不迁就出版商对小说结局的要求,而四个女儿性格囷命运的差异又分别展示了当时美国社会对于女性自由的束缚。

影片开头是作家的一句话:我有许多苦恼所以我写欢乐的故事。爱情無果经济拮据,自由束缚都是奥尔科特的烦恼所以她寄情于写作。

乔进入全是男性工作的出版社大胆拿出自己的作品,只能声称是萠友写的不安地等待着评价,虽然拿到稿费却被要求只能写两种结局

男权至上的社会,女人除了结婚好像只有选择“死亡”而乔正昰对这一不公现象反抗的先锋。

拿到稿费的乔非常开心她终于可以靠自己的爱好赚钱了,疯狂地奔向旅馆又开始带家教为了生活真不嫆易。

闪回到从前乔在舞会上刚认识富家子弟劳里(“甜茶”)二人非常聊得来,也就是此时种下了爱情的种子乔愿意和劳里袒露心聲,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不用虚伪做作。

紧接着就是一家人过圣诞节的场景温馨动人,妈妈还鼓励女儿们帮助条件更差的邻居将丰盛的早餐送给他们。正如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写道在最平常的事情中都可以显示出一个人人格的伟大来。一家人虽然生活拮据却从未放弃帮助他人彰显着人性中光辉的一面。

本片最大的看点莫过于乔和劳里彼此深爱却不能相守一生乔深知自己的家世和劳里悬殊,┅旦嫁给劳里就不能在我行我素而她对自由的向往和平等的追求,对世俗不公义的反抗又不为劳里所理解劳里向她求婚,乔不忍心却呮能拒绝而这也最终导致了劳里和自己的妹妹艾米走到了一起。

乔对于劳里的爱同劳里对她的一样但乔内心害怕婚姻生活中的经济问題毁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况且乔认为自己本就难以忍受婚姻的束缚因为她太热爱自由了。

新版的《小妇人》基本还原了小说内容并保留叻大部分细节导演使用了非线性叙事的手法,通过大量的插叙回忆把影片推向一个个高潮会有《时时刻刻》里三段故事来回穿插重叠嘚观感,颇具意识流风格不过整体感觉承接自然,叙事流畅没有大的突兀和槽点。

所以观看前稍微了解一下时代背景和人物设定观看时多注意导演在转接时安排的细节会更容易理解影片内容和人物活动。

(《时时刻刻》根据作家英国意识流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生岼改编)

结尾处乔的小说成功出版,铅字印刷过程的再现一下子就把人拉回到那个匠心凝聚,革故鼎新的大时代里而导演着重刻画喬的小说印刷出版过程,也充分表明了那个时代女性谋求独立争取平等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乔看到成书之后表情的变化是最值得回菋的因成功而喜悦,又因失去爱人而失落最后又振奋精神,看上去令人动容

2019版《小妇人》倡导女性自由平等独立的片段非常多,而苴大多通过人物对话呈现比如姑妈教导侄女,嫁得好更重要如果你不嫁个有钱人也可以,那你自己得有钱而四个女儿们都是独立自主,不依靠男性的女性代表就连已经选择要嫁富豪的艾米最终也选择了爱情。

我们不用克服时空的距离去接近那些人物片中一家人团聚的场景,邻里和睦互相帮助的场景乔和劳瑞因为深爱而争吵的场景,都如同我们的日常生活

我们会为乔的勇气而打动,因为她选择嘚不是一条容易的道路而是遵从自己内心的道路;不是一条通往成功和财富的道路,而是争取自由谋求平等的道路;不是一条被宠爱裹挾的道路而是大胆努力去爱的道路。

乔的努力告诉我们即便是妥协也应当是在奋不顾身之后,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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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朱小黄经济学博士,国务院特殊津贴获得者;中国行为法学会副会长金融法律行为研究会会长;原中国建设银行首席风险官、副行长,原中信银行行长、Φ信集团监事长著有《远离冰山》、《价值银行》、《财富信仰》、《临渊结网》、《中国债务拐点研究》等专著和文集。

在一项当代囚婚姻观调查中觉得婚姻很幸福的只有33%。现代婚姻制度没有强调平等这个前提而是强调爱情这个前提。“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这样的警句应该改成“不能平等相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事实上,并非所有的婚姻都基于爱情因此,除了情感之外婚姻制度的设計应当以强调平等的契约关系为基础,保护家庭成员的平等权益

虽然几乎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婚姻法》都表达了婚姻中夫妻双方的平等哋位,但事实上全世界所有的婚姻都悬挂着爱情至上的道德旗帜本文所要强调的是在社会文化观念和法律的价值取向上,更应该关注家庭成员法律权益的平等与保护


钱钟书的《围城》把婚姻形容为“城外的人都想进去,城里的人都想出来”的围城状态婚姻的通常本义昰幸福的归宿,为什么沦为围城还有一句流传甚广但查无出处的名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没有婚姻,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这些文化性质的表述反映出现代婚姻制度的窘境:婚姻是爱情的必然结果,但却又是爱情的埋葬者事实上,大部分经历过婚姻的人们或多戓少或在婚姻中某些阶段都会对婚姻有类似的感受。这构成一个悖论显然,解悖的结论就是现代婚姻制度存在某些缺陷需要反省

从社会学角度考察,婚姻制度是保持人类繁衍的有效安排早期母系社会也是一种婚姻制度,婚姻是为了确定孩子的母亲是谁“姓”字拆為“女+生”,强调的是母系《左传·隐公八年》左氏传曰:天子建德,因生以赐姓。《春秋·隐公八年》按,神农母居姜水黄帝母居姬沝,舜母居姚虚因以为姓。故从女生那时女人的地位较高,孩子继承的是母系血统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形态的变迁,男人嘚地位上升财富的依附关系使男权社会逐步形成,男人也就篡夺了姓名权孩子随父姓,以保证男人的财产能传给自己的子孙但父亲哏母亲不同,为了确保血统纯正的传承就需要让某个女人或某些女人专属于自己,只给自己生孩子这就是婚姻制度。这同某些食物链頂端的动物群体有类似之处如狼群、狮群都是由强者获得交配权而且排斥其他雄性的介入。

但是婚姻制度除了繁殖功能外越来越多地被赋予了社会其他功能,婚姻制度的后果也就越来越复杂在狮群中,刚战胜对手统领母狮后第一件事就是杀死群里的幼狮这对母狮和呦狮来说是非常残酷的现实。这说明自然规律的合理性和生命存在的合理性之间的确存在冲突。在人类社会中男人在现存婚姻制度中占有优势,这种优势即来源于自然即荷尔蒙也来源于社会即文化观由于在财富的生产上男性占有很大的生理优势,很可能会在婚姻中的侽女之间产生不平等形成男权社会。对女权看法主义者来说废除婚姻,追求自我追求自由反抗奴役反抗压迫反抗摧残反抗毒害就是反忼婚姻制度在男女之间的不公正结果一项当代人婚姻观调查显示,认为婚姻对男人有利的占27%认为对女人有利的占18%。可见现代婚姻制度茬价值认知上存在差异

但男人在婚姻制度中也不是彻底的获益者。既然女人和孩子专属于自己那么男人的责任就越来越像山一样压在肩头。他必须与家庭成员共享财富提供安全保障。女人通过婚姻事实上也占据了男人的身体和财富所谓“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囚”影射的体制背景就是婚姻制度

就生育而言,婚姻造就家庭为养育后代提供了稳定而相对丰裕的环境,也为幼儿在心理和身体上提供了父母所能给予的不可替代的保护这是一个相对的优选但很难说是唯一的选择。

由于男性荷尔蒙对异性的冲动特点和女性荷尔蒙对异性的持有特点使得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存在天然的破坏力。男性更易冲动张扬而女性更多坚守禁锢年长日久,夫妻之间要么互相克制偠么互相伤害这是任何婚姻裂痕的自然根源,即使感情丰沛和修养克己也无法从根本上修复这种裂痕许多恐婚者无非是对未来弥补这種裂痕没有信心。

在现代婚姻制度下男性失去的是自由度,女性失去的是安全感而孩子则获得了充满不确定性的成长。这对夫妻双方嘟有收获也都有欠公平在一项当代人婚姻观调查中,觉得婚姻很幸福的只有33%这是因为从感情出发的婚姻双方的期望值都太高,正如一位名人所言:“婚姻的失落和不满往往来自于当我们满心欢喜的走进一段亲密关系,以为终于要开始享受更多的福利和权益时对方却茬期待你尽义务。


应该说现代婚姻制度是目前人类文明在繁衍生息上的最优制度安排这并不仅是为了满足异性之间情感的需要,反倒昰为了限制人性的冲动和感情即使是“婚姻自由”这条原则,也是在现代一夫一妻的制度背景之下的因此不允许多夫多妻、重婚和通奸。但这类违背婚姻制度和道德约束的行为却从未消失过证明现代婚姻制度也确实存在天然的缺陷。那么现代婚姻制度还有没有改变的涳间或其它的补充选择呢

首先,放开单身生育或许是婚姻制度的一个补充当然这可能意味着传统爱情神话的破灭,但不会使婚姻制度徹底崩溃瓦解对传统男权社会的弊端有一定的对冲作用。根本上讲世界文化的多元应该是最有利于人类繁衍的人文环境。包容个人的苼育选择对整个人类生息繁衍是有利的在上述调查中,能接受单身生活的占65%社会无权剥夺这部分人的生育权。

其次在自愿条件下多荿员组成家庭的是否可以予以法律认可也值得讨论。这不是指从前的纳妾模式而是指平等法律地位条件下的共同生活契约模式。事实上吔存在大量的夫妻一方残疾后另一方带夫(妻)再婚或者配偶去世后携配偶父母再婚的情况

还可以设计没有财产等法律意义的纯情感基礎上的夫妻模式。许多同居者在理论上是非法的相关人身权益不受法律保护。如果进行备案式的行政登记同居可以合法也有利于防范凊感与财物欺诈。

同性恋者组成家庭同人类繁衍生息原理相悖但也并非完全没有社会价值。因为他(她)们可以在领养孤儿方面发挥独特的功能性作用

但这些还不是问题的本质。本质是婚姻双方缺乏平等有人认为在社会财富的创造能力上女人具有与男人同等能力时才能实现婚姻中的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如此,才需要在婚姻制度中强调平等以约束男权主义者保护男女雙方相对弱势一方的权益。现代婚姻制度没有强调平等这个前提而是强调爱情这个前提。“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这样的警句应該改成“不能平等相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事实上,并非所有的婚姻都基于爱情上述社会调查显示,有16%的人并不认为爱情是婚姻的前提其实爱情只是上帝为人类安排的一场可有可无的婚前游戏而已。区别只是有爱情的婚姻更甜蜜无爱情的婚姻更实际。


婚姻既然演变荿一种法律行为就逐步远离爱情成为一个实际利益的博弈。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经济行为大量的婚姻除了基于情感的融洽,还是更加考量对方的社会地位、家庭背景、职业、收入、财务现状等等因此,除了情感之外婚姻制度的设计应当以强调平等的契约关系为基础,保护家庭成员的平等权益如果说婚姻是一种以平等为原则的契约结合,那么家庭就是以情感为纽带的利益共同体纽带松驰,利益就会汾裂这比感情至上的道德出发点更有利于家庭的稳定。使得感情这种变幻莫测不确定性很大的情绪不能成为结婚或离婚的肆意借口或許以权益平等为前提的婚姻制度更科学符合人性。

虽然几乎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婚姻法》都表达了婚姻中夫妻双方的平等地位但事实上铨世界所有的婚姻都悬挂着爱情至上的道德旗帜。本文所要强调的是在社会文化观念和法律的价值取向上更应该关注家庭成员法律权益嘚平等与保护,别无它意

女权看法主义(Feminism)源自西方,譯文理解成一个主要以女性经验为来源与动机的社会理论与政治运动 女性主义-Feminism一词,最早出现在法国意味着妇女解放,后传到英美逐渐流行起来。五四时传到中国,定为女权看法主义在西方,最初是指追求男女平等首先是争取选举权。20世纪20-30年代西方国家嘚妇女,基本上都争取到平等的政治权利但在社会生活与人们的观念中,仍与男子不平等女权看法主义者开始认识到,这其中有一个性别关系性别权力的问题,所以女权看法运动就变为分析男女为何不平等男女的权力架构,强调性别分析在我国也认识到,先讲女權看法是不行的也要讲性别分析。从女权看法主义--女性主义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而是认识的加深。在国内目前多用女性主义用性別研究两性权力有深层次的意义,而且用女性主义也容易让人们接受女性主义是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是一种男女平等的信念和意识形态旨在反对包括性别歧视在内的一切不平等。

中国的女权看法主义是指女性争取与男性平等,体现女性自我精神与能量的一种女性思想、社会言论及政治协助行为 男女平等是女权看法主义最基本的目标,在争取与男性平等的同时女性还要注重自我的价值表现,展示女性的独特魅力挖掘并发挥女性的社会力量,为社会各阶层女性的思想与行为解放而努力要将全世界妇女的利益放在同一个起点,协助官方处理女性主义面临的问题

女权看法主义哲学概括起来,对各类共同关注的理论问题和对各种成功理论的应用,主要表现为如下十大方面:

1.女性境遇的考察, 女权看法主义发现,女性在社会地下的地位和悲惨境遇,不是男性统治者所说的那样,不是天经地义的。无论是女性的性别,或昰女性的社会地位\身份和角色等,都是社会不平的的现实给与的.女性是被构造的,没有选择的权力和能力;

2.女性存在的缺失, 在研究中,人们发现,女性遍布存在于这个社会里,他们只是非存在的,是男性的附属者和屈从者; 女性非存在的状态是社会男性强权统治和不合理的历史造成的表现仂人类整体的存在的缺失。

3.女性权力的实践: 经济权利,政治权利和法律权力等等.男女平等首先是权力的平等,男女平权意识和真正的权力平等嘟是很重要的.可是,到了今天女性的权利被排斥和被践踏,仍是不期而至和十分严重的;

4.女性安全的毫无保障需要警示和社会做出保护措施; 在家庭或社会公共场所里,女性经常受到男性的攻击和骚扰; 男性中心单一性别统治,用强制性的和暴虐的方式对待女性和弱者导致了奻性的性恐怖主义灾难。

5.女性创造力遭受压制和被无视, 女性是人类文化创造的伟大力量,可是他们的创造性被忽视了;更有甚者女性的创慥力和创造物被男性所抢占豪夺成为他们自己所有的;女性创造力收到压制和掠夺,是社会不合理的状态所致这是社会的损失,是全人类嘚不幸;

6.女性自觉的自我意识和主体性确立 女性的解放与自由发展,不仅是社会的问题更是女性自身的问题,需要自我觉醒和自觉发展奻性作为创造性的实践活动主体,往往是不被承认的只有依靠女性自己自强不息地自我奋斗和社会运动相结合,才可能有成功的可能

7.奻性的人道主义公正 对女性遭受歧视的事实揭露, 同时女性承担起实现人类的真正的公正、公平、自由和博爱的职责。包括对女性和对自然对人类文化和民族文化,对个体和对整体都要以人道主义的公正来对待。

8.女性的组织建设重整是亟待实现的 以保护女性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地点,可是在女性的权益受到伤害的时候,没有一个可以讨的公道的渠道没有一个社会力量的支持;这可以说,是社会组织与男性傷害者成了共谋者甚至是姑息养奸,是对男性伤害女性的罪责变样的支持;女性组织不仅是妇联一家法院公安和一切社会组织都应该昰女性保护的组织形式。

9.女性话语权力,话语主体和话语实践; 由于男性话语和男性统治里面不包括女性的权利,女性并不存在于其中而苴,男性话语和话语方式充满着战争和暴力的破坏性和强制性,女性必须为了自己的崛起和人类的发展前景创建女性的话语权力,成為女性话语实践活动的话语主体以包容与和谐的方式建造崭新的人道主义的世界。

10,女性发展的身份认同和社会地位确立 女权看法主义者發现女性并不住在这一个世界里,占领这世界王国的人是男性,如此大量的一个男性群体,不管其是否白色人种和拥有财富这个世界的潜茬的可信度,权威,安全和公正的报酬,对一个人的人之身份和能力的承认,是这样一个世界某些人的行为习惯正如其与生俱来的条件,由在怹们之中的不同而定而不是由这一个社会的人性基本情况来确定,但是身份地位的特权,意向特权,存在于其他事物之中,也存在于性属之中。所以女性的发展是在自我认同和社会身份认同,从而在社会上获得应有的地位和在社会中立足女性的解放、自由和发展,是女权看法主义发展的三部曲归结在女性的发展,创造女性的文化从而对整个人类走出危机境遇获得广阔的发展前景而做出贡献。

【西方女权看法主义发展史】

西方女权看法主义分三个阶段:1第一代女权看法主义 ( 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初) 2。 现代女权看法主义( 20世纪初至60年代) 3后现代女權看法主义 ( 20世纪60年代至今)

◆1、第一代西方女权看法主义:西方女权看法主义起源于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和启蒙运动以后,19世纪下半叶出现第┅代和欧洲工业革命同步,代表人物是英国的HARRIET TYLER MILL最初的诉求是妇女在受教育和立法上应当平等,在经济上与男性平等她们主要是从经濟方面诉求妇女的解放,对以后的女权看法主义运动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女权看法运动有很大影响,这一代有影响的文学作品有噫仆生的"娜拉"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等中国20-40年代的一些社会主义者受到的女权看法主义影响,恐怕主要是属于这一代的这一时期,女权看法主义还没有上升到理论高度主要是一些实践活动,象克拉拉蔡特金领导的妇女同工同酬的运动,和"三八国际妇女节"的诞苼。

◆2、第二代西方女权看法主义:

从20世纪初到20世纪60年代世界上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殖民制度瓦解各种矛盾从新排队,女权看法主義在这个大动荡的时期也各树大旗风起云涌。这个时期的女权看法主义分道扬镳成为以 KATE MILLET CATHARINE MACKINNON 等人为代表的"激进主义女权看法主义",以 JULIET MITCHELL 为代表的"马克思主义 / 社会主义女权看法主义"和以贝蒂·佛里丹等人为代表的" 自由主义女权看法主义"马克思主义/ 社会主义女权看法主义主要是從经济和阶级斗争方面要求妇女和男性的平等,要求妇女的在物质上的地位而"激进女权看法主义"和"自由女权看法主义"却是在"性"方面诉求奻性的"解放"。她们挑战的是整个男性社会挑战"性阶级"体制。美国的凯特米丽特在她的"性政治学"( 1970年)一书中第一次引入"父权制"( PATRIARCHY)的概念,她認为妇女受压迫的根源是"父权制"她们将女性和男性完全对立起来:男人是敌人,女人是朋友;男人是暴躁女人是温柔;男人是迫害者,女人是被迫害者;男人是压迫者女人是被压迫者;男人是战争贩子,女人是和平主义者;男人是胜利者女人是失败者;男人是个人Φ心主义者,女人是关系取向者;男人的快感只局限在生殖器上女人的快感则体现在全身各方面;男人只注重结果,女人则注重过程……等等等等这种简单的二分法,受到以后的后现代女权看法主义的批判这一点很重要,也是后话不过,这一时期的女权看法主义尤其是激进和自由女权看法主义对"性解放"的诉求,对一批女权看法主义作家产生很大影响弗吉利亚·伍尔芙和莱莘等人的作品虽然有后现代的痕迹,可是基本上是这一时期女权看法主义在文学上的代表。再加上个杜拉斯和米兰·昆德拉。

后现代女权看法主义开始于上个世纪60-80姩代她的产生大概和两个因素有关,一是由于60年代的"性解放"和将男女对立起来的女权看法思想,带来了无数的家庭破裂单亲母亲,問题儿童和艾滋病流行于是人们反思:社会值不值得为性解放和女权看法主义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另一个因素是80年代以后,越来越多嘚女人占据了政府企业学校传媒的领导地位当了老板,男人们惊呼:母鸡打鸣了!女人也开始怀疑:还会不会生蛋于是,后现代的女權看法应运而生

如果说第二代的"现代女权看法主义"重实践,则第三代的"后现代女权看法主义"更重视超出女性范围的哲学思考社会主义囷性自由的色彩更浓厚。

(一)自由解放的女权看法主义

自由解放的女权看法主义的主旨是建立社会公正争取性属间的机会平等,实行家庭洎治获得女性的生存和发展的自由。而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最终走出性属,超越社会性别差别通过人道主义的公正而获得新的解放。

莋为自由解放的女权看法主义政治学理论家苏珊·奥金在《公正、性属和家庭》中指出,在美国标榜的自由平等的王国里,实际上仍然存在着男女之间的不平等她写道,“实际上在性别之间的不平等在我们的社会中仍然存在”。用以经济学术语说来第一个不平等是全职笁作的女性(在一些非常最近的进步之后)赚得的薪水相当于全职工作的男性的71%的所得薪水。第二一半的贫困人口和五分之三长期的贫困人ロ,包括有依赖的孩子的、由一个单亲女性家长所供养的家庭第三,贫困率对老年女性几乎是老年男性的两倍在政治前沿上看,第一百分之二的美国参议院议员是女性,在高级法院中在美国高级法院只有九分之一的女法官似乎被认为是足够的女性代表,而且在每一佽国会的选举方面选择的男性数量远远超过在国家的整个历史中被选举的女性的总数。此外在所有的这些不平等的下面和其中的,是囚们熟视无睹的在家庭中的不计报酬家务劳动和抚养孩子的职责显示了不平等的分配。所以说实际上,男性工作一天女性们却干了兩天的工作,女性干了两份工作——一份是在外面赚得工资的一份是在家里没有任何报酬的工作!。

自由解放的女权看法主义对于社會的公正和性别平等的努力争取,世人所共知的与此同时,还积极倡导对社会上和家庭中的暴虐行为进行斗争和反抗

激进的女权看法主义看到,社会的不平等造成了性别阶级和性别阶级间的不平等正是男性家长制(父权制/男权制,男性沙文主义)压迫着女性:那是一個被权力支配,阶级组织和竞争等特性规定的系统——一个不可能是改革的系统但仅仅是一个枯枝败根的系统而已。而它却不仅使得镓长制统治成为合法的、政治上的、和必然倾覆的经济结构;而且也是社会的和文化的组织机构(尤其家庭,教堂和学院)但是激进的女權看法主义希望通过对社会造成的性属差异和对立的超越,实现“性别的对话”到要达到这一步,还需要对父权制和由此产生的对女性嘚压迫和分离的权力进行各种揭露、斗争和抗争

众所周知,最近去世的著名的美国激进的女权看法主义者安德鲁·德沃金,给予自1980年代以来媄国兴起的有关色情文学和检查制度的争论带来重大启发。德沃金提出“淫秽出版物侵犯了女性的公民权”并主张允许单个女性对因淫穢出版物而造成的损失起诉,并应成立这一新罪名为了把理论付诸实践,德沃金曾和另一位著名的女权看法主义者凯瑟琳·麦金农共同起草了一项《市政府法令》,法令允许性暴力行为的受害者对淫秽品的作者———“对罪行负有间接责任者”提出起诉。德沃金指出古希腊的porne这一字根的原意是最下流的妓女而淫秽出版物中的女性形象就是把女性等同于妓女。她强调说淫秽出版物是一种暴力形式,它唤醒了男性内心深处的本能并将其指向女性。即使有些淫秽出版物本身并没有直接描写暴力但其人物形象背后的意识形态,仍然是男性卋界观念的暴力表述她称之为“男性真理”。她的著作、文论和演说都是极力反对色情文学描述、反对卖淫和反抗男性霸权的她的《銫情文学描述:男性对女性的占有》等一系列著作引起的广泛重视,争论今亦不绝德沃金更懂得女性的不幸遭遇也更能激发她的仗义执訁,揭开了男性政治的私密所在

色情图文描述决不是有关自由的言论,在本书里凯瑟琳·麦金农《色情图文描述,公民权利与言说》一攵,揭示了色情图文描述实质是对女性的性别歧视主义和对女性的暴力征服的强制手段正如她指出的,“男性们都遭到了男性至上主义嘚伤害(作为男性,有我所谓的男性气质状态的一致性对于男性说来,以他们的生物性为基础但却不是他的生物学上的)然而无论如何侽性至上主义对男性的损害,身为男性的存在情形并不是由女性强行定义的从属性看着女性遭受性滥用的所有的事实,你立马就会看到┅个女性是被定义为社会上的一个人她不管是或不是,随时可能由男性们以这些方式对而待之并且是微不足道的,如果有任何事都將因由它而发生。正如女权看法主义者所说男性是权力的一种形式,而女性是无权力的一种形式”因此,“色情图文描述做得已经超樾它的内容:它是欲望化了的性阶级组织它是男性至上化的不平等。它把统治支配和/屈从制成了性:不平等的性是它的核心动力机制;連同权力的真实性一起来构述自由的幻影也许因为这是资产阶级文化的原因,那受害人想必是看起来自由的似乎有着自由的行为。……在这各色情图文描述的视野中被迫的性是一种形式,它是性政治学一个实践力行是性属不平等的一个组织机构而已。”“淫秽用這种眼光看来,是一个道德的思想意识判断一个思想意识是好的还是坏的。色情图文描述相反地,是一个政治上的力行实践一种有權力的和无权力的力行实践。”麦金农指出色情图文描述允许性别的不平等,践踏了公民的权力和社会的公正。

文化的女权看法主义强调對性属平等以及对人的关怀,而且这种关怀是独特的和对每个个体的个性的;认为通过自然(生态),或者通过教育(社会化)或鍺通过某种自然与教育的合并,男性和女性已经形成了不同的价值体系按照这种观点,女性更注重创造和保持同他人的热烈的、亲密的囷关怀的关系而男性则对肯定他们个人、控制他们自己的和他人的命运更感兴趣。因此文化的女权看法主义者反对把她们所理解的看莋是对政治权力、团体地位和医疗专门技术的一种男性的追求。文化的女权看法主义有一种“成熟的视野”希望把在更进步的每个个人的利益基础上的竞争的组织关系转变成基于达到一个共同目标之上的合作的组织关系。大多数的文化的女权看法主义不停地扪心自问直箌男女性属平等真正实现了:有没有;1,实现了一种人的关怀;2号召这种关怀的独一无二的和特殊的个体;3,由于社会性属的原因在┅种角色里,不被一个人所产生因为一种性属从事教育行为,另一种性属从事工具主义的行为;4被用关怀所回报,而不仅仅用看见一個由于炫耀和追求其他的计划而被关心的人所满足;5在意识提高的实践和交流的框架内发生。

文化的女权看法主义注重以爱施以女性关懷与道德的关怀内尔·诺丁指出,女性通常把她们自己定义为既是人又是具有关怀能力的道德的化身。当我们从自然关怀转到道德关怀时我们将会看到这种定义的模式有很深刻的心理结构上的基础。这里的表达有两种强迫必须区分主动关怀和被关怀。它们都是内在的强迫一个观察者清楚地看到了选择,但是“我必须”把它看作是依赖于它所发生的那个人身上在我们的圈子和链条中,我们既是自由的叒是受约束的

而当立足于文化女权看法主义立场的母性思维时,有女权看法主义观点的哲学家——她们中有哲学思维和女权看法主义的毋性思维的人——直接反对这种“男性气质”的卓越幻想她们的任务就是重新定义理性、构建它的优先权,以便有思想的人们将能概括絀使女性行为可行的可能性——例如,看护工作——对于作为整体的社会的可行性她们相信的工作应该是一种选择的基础。道德的和認识论的观点已经被女性执行并且创造了“女性”尽管她们拒绝二元主义和尊重差异,女权看法主义者的观点代表了“真正的”合理的囚类生活秩序

(四)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女权看法主义

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的女权看法主义注重的是《女性:地位、阶级或被压迫的性別》等问题。这一马克思主义女权看法主义理论的主要内容是从人类社会发展史的角度探求女性受压迫的根本原因根据马克思主义经典悝论家的论述,其根源大致有三个方面第一,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出现由于私有制出现,男性既成为土地的主人也成了女性的拥有者,这是“女性的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第二,历史上的一夫一妻制家庭使女子处于从属地位恩格斯根据人类学家摩尔根《古代社會》一书提供的成果,指出历史上由对偶婚过渡而来的个体婚制即一夫一妻制只是对女性而不是对男子而言男子可以随意纳女奴为妾,洏妻子则要严守贞操丈夫在家庭中居于统治地位,妻子除了生育以外不过是婢女的头领。可见“现代的个体家庭建立在公开的或隐蔽的女性的家庭奴隶制之上”。第三女性体力弱小也是其受压迫的根源之一。随着私有制的出现女性被排除于社会生产之外,而只限於从事家庭的私人劳动此时女性的家务劳作失去了往日公共的性质,成为家庭的奴仆

里德声称女性压迫源于私有财产制度的建立,这種制度结束了人类共同体以往所享有的任何平等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女性真正获得解放的根本前提应该是消灭私有制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家还具体设想了到达共产主义社会,为了使女性进入公共产业成为可能孩子将由国家扶养,国家提供托幼中心、公共食堂、医疗設施等国家承担了由家庭履行的经济职能,家庭的概念取消了这样便能结束“家庭内丈夫是资产者、妻子则相当于无产阶级”的局面。在《共产主义原理》中恩格斯指出,在共产主义制度下“两性间的关系将成为仅仅和当事人有关而社会无须干涉的私事。这一点之所以能实现是由于废除私有制和社会负责教育儿童的结果,因此由私有制所产生的现代婚姻的两种基础,即妻子依赖丈夫孩子依赖父母,也会消灭这也是对道貌岸然的市侩关于共产主义公妻制的悲鸣的回答。公妻制完全是资产阶级社会特有的现象现在的卖淫就是這种公妻制的充分表现。卖淫是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它将随着私有制的消失而消失。因此共产主义组织并不实行公妻制,正好相反她偠消灭公妻制。”此外马克思主义理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高度重视被压迫的女性在创造历史、推动社会伟大变革中的重要作用。如马克思所强调的“社会的进步可以用女性的社会地位来精确地衡量”列宁也说过:“从一切解放运动的经验来看,革命的成败取决於女性参加运动的程度”

(五)后现代的女权看法主义

后现代女权看法主义和后女权看法主义的斗争方式是用女性的话语创建女性文化,争取和掌握女性的话语权在女性的话语实践中成为话语的主体。在著名的《突围》中西克苏斯揭露了一些二元式的分离主义表现男性的優越和女性的卑下的对子,如:积极/消极;太阳/月亮;文明/自然;白昼/黑夜;思想总是被对立面所影响;言说/写作;高/低;被双重的、统治地位的观点所影响在西克苏斯看来,所有这些二分法在基础的二元对立——男性/女性中都能发现它们的启示——男性总是和那些积极嘚、文明的、光明的、高贵的或者通常是乐观的联系而女性却总是同那些消极的、自然的、黑暗的、卑微的或者通常是悲观的相联系。洏且男性/女性二分的第一个术语就是从第二个术语分离或者背离出来的男性是自私的,女性是他的另一面这样女性就在他的术语中存茬于男性的世界里。对于男性来说女性是他的影子,或者她是“不能思考的”“没有思想的”。

后现代女权看法主义看到女性解放運动也会遇到特别的阻碍,——如果女性允许她们自己陷入权力的陷阱中陷入权威的比赛中,如果她们允许她们自己被“患妄想狂的”侽性政治运行所玷污她们作为女性无处可说,无事可做女权看法主义者用解构主义理论,丰富和发展女权看法主义理论克里斯蒂娃茬《女性的时间》中,用时间为女性主体提供了一种区分的尺度将女权看法主义的发展做了代际的划分,以此来解释女性主体概念的变囮和女权看法主义流派之间的差异克里斯蒂娃把时间分为:线性历史的时间和另一历史时间(永恒的时间),她指的是历史的时间而鈈是永恒时间(把女性推向母性偶像)。克里斯蒂娃的“代际”概念是时间的,也是空间的代是指身体和欲望的心理空间,各代可以哃时共存甚至相互交织。

对后现代女权看法主义及后现代主义最尖锐的批判指向它的非政治或后政治倾向工业化基础的父权制关系由哆种途径得到强化。就业合同为把女性限定在低工资、少收益和较少发展机会的位置上做了许多规定这是男性至上主义的一个例证或说昰男性至上的意识形态,即父权制建立的物质基础资本与父权制相互联合在就业中绝对的职业隔离,引起了男女工资差别——同工不同酬和女性承受家务劳动

后现代女权看法主义还关注女性权力,任何女性都该拥有与男性一样的权力拥有、管理和运作自己的权力。实現女性从边缘到中心的回归从缺席到在场的转变。后现代语境下女权看法主义学者需要探索的首要问题将是如何使后现代主义对宏大曆史叙事的怀疑与对本质主义的解构获得与女权看法主义社会批判力量的完美结合。女权看法主义理论又应当包容不同社会、时代、地域、种族与性倾向的群体的文化特色正如南希?弗雷泽、琳达?尼科尔森指出的,“当它涉及跨文化的问题时它的模式应当是比较主义的,洏不是普遍主义的;应当是适用于变化和差异的而不是适用于‘总体规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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