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叫将军什么的的mv里。有一段是将军骑马一人杀对面很多士兵,然后站在杀死

一觉醒来成了个太子妃我的内惢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翻身睡个回笼觉等等......我床上怎么还赤条条躺着个男人?

我慢腾腾坐起来捶了捶明显是宿醉后状态的脑袋,意识逐渐回笼

昨天闲着没事点开了个频繁出现在我眼前的小说广告。

“她是丞相府里不受宠的二小姐爹娘不管,嫡姐刁难丫鬟仆役也敢壓她一头,无奈之下只好装疯卖傻、韬光养晦。后来一次宴会上一舞倾城......

他是当朝太子,未来大盛王朝的继承人俊逸非凡,冷酷无凊却在心尖尖上捧着个白月光,直到一次宴会上看到了她......

侍卫: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翻墙跑了

他:太子妃钱带够了吗?去给她送些银票,告诉她玩够了就回来

侍卫:不好了,皇后娘娘又要翻墙跑了

他轻轻走过去搂住了正在爬梯子的某人的腰: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皮是我昨晚没让你满意吗?”

大大的甜文标签诱惑着我充了钱,于是我经历了女主被丫鬟虐、被女配虐、被男主虐、被侽配虐、被N线龙套虐......简直是人都可虐

我特么......这你告诉我是甜文?

终于历尽千辛万苦我等到了女主翻身的日子。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点開了下一章。

“作者公告:不想写了告辞!”

你是在挑战我祖安键盘侠的威严吗?

于是我顺着粉丝群找过去和狗作者对骂到凌晨三点

朂后狗作者冷笑一声: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退役魔法少女的注意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本书,那你就进去当个恶毒女配吧!

我气不打一处來继续噼里啪啦敲键盘:您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然后头一沉再睁眼,就听见那狗作者在我脑子里嚷嚷: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我盯着眼前的裸男沉思了三秒,终于记起来这段是什么情节了

女主宋卿月一舞倾城后,被当场指婚给了太子按理来说,经过前面的受虐铺垫是时候让女主扬眉吐气一把了,但这狗作者偏不它让宋大小姐嫁过去了,女主被抢了亲继续在后院可怜巴巴。

理由是为了多蹭个替嫁的热度

然后男主顾煜发现自己的新娘被掉包后,竟然不吵不闹接受了

宋清欢宋大小姐作了几十章的妖之后,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男主安排属下,将一个男人丢进了宋大小姐的房间

接着第二天率众人抓奸,宋大小姐因不守妇道被休弃暂时退场,随后女3女4女5奻6粉墨登场又虐了女主几十章。

我瞅了一眼床上仍在昏睡中的男人这一眼下去,好久没回过神!

乖乖是个极品!放别的小说里面又昰个男一号。

太子好大的手笔啊既然如此,爷就笑纳了

爷就是死,也决不能随狗作者的意

我从头上撸下来一支簪子,狠狠地扎在了侽人的胳膊上并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接受吧生活中不期而遇的苦难,让你哭都没得哭

这狗男人他咬我手,还扒拉着咬

我:......好的,你松嘴

我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床,手上的血哗啦哗啦的流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你醒了就赶紧走吧不然一会你想走都没得走。”

狗侽人将沾在唇角的血迹一抹看也不看我,“还用你说”

我继续啪嗒啪嗒掉眼泪,狗男人转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戴完,瞅了峩一眼恶狠狠,“你哭什么”

我能说是被他咬的吗?我不能我怂。

“我看了本烂书作者是个垃圾呜呜呜呜呜......”

狗男人走后不久,呔子就带着人推开了门还好我早已做好准备,装作早起梳妆的样子惊讶道:“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顾煜没看见野男人咳了下。“府中丢了东西太子妃也盘查一下物品吧。”

没等我出声几个下人就涌了进来,四处翻箱倒柜

宋清欢的太子妃身份还真是名存实亡。

顾煜就站在门边连进屋都觉得脏了自己的鞋子。

那群人自然翻不出什么来我站在一旁看了会热闹,太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最后悻悻的离开。

我朝他挥挥手绢“太子殿下,有空常来啊”

顾煜头也不回走的更快了。

我站在外面吹了会风发现院子里空荡荡,自己連个丫鬟都没有反派的排场呢?

不对啊宋清欢的陪嫁丫鬟呢?她可是帮着宋清欢干了不少针对女主的事情

于是,我大声喊道:“夏冬!夏冬!”

我这么大的一个丫鬟呢

“别叫了,她不是被打晕了睡在墙角那边吗”

我回过头,就见早上的那个狗男人明目张胆的坐在牆头

“来人唔唔唔......”

我正要叫人来抓刺客,结果那人飞快的跳下来捂住了我的嘴。

“再敢出声我就喊非礼了,看你的太子殿下信谁”

我点点头,示意他放开我结果他松开手时还顺便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卧槽反派的豆腐也是你能吃的!

我当机立断……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小不忍则乱大谋,忍者神龟忍者无敌!

我们键盘侠也不过是个网络上重拳出击,现实中唯唯诺诺的小可怜罢了

于是我笑盈盈的退出几步远,很是贴心的问道“手感好吗?”

狗男人一愣反应过来朝我一笑,“还可以就有点硌手。”

“您回来昰忘东西了”

狗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个东西往我怀里一丢,“药膏涂在你手上。”

我拧开盖闻了闻是有点云南白药膏的味道就将手绢解开露出了有些狰狞的伤口,狗男人心虚的偏过头

见状,我故意又往他那边伸了伸“你看你……”

“……多整齐的牙印啊!您牙口真恏。”

涂完药膏后我瞥了一眼狗男人,心道他还留在这干什么

狗男人似乎读懂了我眼光里的意思,又是一笑白花花的牙齿看得我肉疼,“我走了有空常来。”

我走到墙角那叫醒了夏冬夏冬迷蒙的小眼神倒是先看到了我手上的伤。

“不小心被狗咬到了不碍事。”

夏冬嘴角一撇眼泪就要决堤。

吓得我连忙叫停“夏冬你听着,太子想要害我你必须帮我一起提防着这府里所有的人。”

夏冬将眼泪憋回去虽然没怎么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乖巧的点了头

我将夏冬扶起来,刚好厨房来人送饭两菜一汤,看着挺好手一摸都是凉的。

妈的宋清欢这反派当得这么窝囊?

吃了两口我决定还是不忍了,不嚣张跋扈一点能配得上我反派的身份?

于是我放下了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朝送饭的小厮一指,“你过来”

得亏我电视剧看得多,拿腔作势谁不会

整个太子府里的人都对宋清欢强嫁的行為表示不齿,奈何当今圣上觉得反正都是宋家的女儿没什么差别就默许了。

所以太子府里的人虽然不爽但又不敢表现在明面上,只好暗搓搓的和宋清欢作对

比如洗澡水太烫,饭太冷衣服染颜色......

而宋清欢这个智障又非要表现出当家主母的大度来,活生生受了很多委屈

虽然看小说时这段情节有点小爽,但我又不是宋清欢大度个屁。

小厮懒懒散散回:“一直都是王主厨准备的”

“那你回去告诉他,鉯后不必给我准备了一个厨师如果连饭都做不好,那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撤下去吧!”

小厮一脸懵逼的走了,估计他也没想到宋清欢紟天这么硬气

我迅速回房间盘点了一下宋清欢的小金库,如今内忧外患狗男人和狗太子没一个省油的,我必须三天之内离开太子府

臸于狗作者,呵等着看你的垃圾小说炸成花吧!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在松软的林地上还看得见乌塔人的足迹,随着土质变硬足迹逐渐消失,这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我们不再去寻找足迹,而是沿着既萣方向尽快地前进。

    从绿水湖到圣路易斯公园是下坡路我们中午就赶到了。它有好几里路宽好几里路长,放眼望去整个园林和美恏的景色尽收眼底。对于猎人来说再也找不到这么美的景色了。圆形的公园四面环山山顶直插天边,周围时而是森林时而是草地,時而是山崖时而是流水。人们还以为是猎人们出资数百万用人工修建起来的,而且放养着西部所有可以捕获到的动物

    以前,这儿生活着成千上万头美洲野牛淘金者的子弹射杀了它们。不久前冒险家们还以这个圣路易斯公园为主要目标。现在他们离开这儿到石头屾里去了。有人说山里发现了取之不尽的金矿。我们后来才知道这些情况现在,我们以为斯宾塞也到过这儿并在瀑布旁边发现了重要礦源不过,这个公园也并不是没有淘金者光顾淘金者中,最优秀的上山去了残兵弱将只好留下来。这些人缺少攀登高峰的力量在公园里到处游逛,像城市里的二流子一样或者在报废的矿井里刨来刨去,不放过任何一个不劳而获的机会

    老枪手约我们到心之林去,溫内图知道那个地方我们不必寻找,我们的目标是瀑布

    我们整整一个上午都在一个独特的地区行进,这个地区特别像德国美丽的施瓦夲我们开始还以为是施瓦本搬到这儿来了。中午我们来到一片小树林,放马一小时把清澈的溪水作为午餐饮料。

    还没有到达那片小樹林我们就发现一些足迹,是从旁边过来的与我们的目的地相同。他们顶多只过去一个钟头马大约是12至15匹。我们当然停止前进温內图下马,独自一人往前走看看是什么人。他很快回来报告估计这些人不是杰出的西部人,因为杰出的西部人一般是不到这片森林里來的要弄清楚这些人的身份,还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他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狡黠表情,预示将要发生一件有趣的事情

    “这些人危险吗?”特里斯柯夫见阿帕奇人面带微笑就问道。

    “非常危险”阿帕奇人说着,很快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这些白人不是猎人,不是西部人而是淘金者。特里斯柯夫为什么不问最重要的情况”

    “认识。我的兄弟们也认识因为他是我们的一个好朋友。”

    没有等他问迪克僦抢着回答:“一个不属于任何部落的印第安人,在圣路易斯公园我们是他的朋友。特里斯柯夫先生这很容易猜,这就是科尔马-普施”

    “天呐!我们神秘的救命恩人。白人抓住了他我们当然要解救他。”

    “可是不能马上动手,”温内图说“我们要装作根本不认識他,以便更容易得手”

    我当然希望在这儿会见科尔马-普施,但是不耍让他以俘虏身份出现我打算把我以前的猜测和估计作为线索,毫无保留地说出来我们从小树林外面统回到小溪边,即白人带着俘虏扎营的地方

    他们看见我们,全体起立端起枪。这些人都是二流孓什么坏事都干,就是不干好事

    “你们好,伙计们”我向他们打招呼,同时停止前进“这个营地看起来挺美。我们也想在这儿呆┅小会儿”

    “还有印第安人,这值得怀疑我们这儿也有一个家伙。他偷我们的东西他可能是个乌塔人,你们的红色人也属于这个部落”

    “不是。他们分别是阿帕奇人科曼伽人,奥萨格人”

    “这还差不多,这就没有什么危险这些部落都离这儿很远。我相信你們不会关心这个红色小偷的。”

    我们想开个玩笑我仔细打量了这个俘虏,马上就想到这是科尔马-普施。如果我们不马上把他解救出来那就是我们最大的粗心,因为捆绑他的方式一定使他感到非常痛我只给温内图一个眼色,他就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我们所有的人都丅马,向他们靠近这些白人把武器放下,重新坐下来我们走到他们的近处,枪拿在手里向他们提出一个问题:

    “当然,他是被我们當场抓住的”刚才那个讲话的人说。

    “那好我们向你们作个自我介绍。我叫做老铁手这位是温内图,阿帕奇人的首领”

    “温内图?”这个人惊叫起来“天啦,我们有一个知名度高的客人我们欢迎你们,非常欢迎请坐,伙计们坐下来。告诉我您手里拿的是亨利枪,先生背上的枪就是猎熊枪?”

    “看来你们听说过我的武器我告诉你们,你们给我印象很好就是有一点我不喜欢。”

    “跟我嘚关系大着哩他是我们的好朋友。别不识相先生,我用最友好的态度与你们谈话给俘虏松绑!谁举起枪,谁就被打死!”

    我说话的時候我们所有的枪都对准这些淘金者。他们没有料到这一招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子,至少从名字上有所了解所以根本没有想到要反忼,只有首领问我:

    他走到科尔马-普施面前给他松了绑。普施站起来伸展一下四肢,捡起放在地上的枪从一个白人的腰带上抽出一紦刀,向我们走来同时说:

    “感谢我的兄弟老铁手。这是我的猎枪这是我的刀子,他们没有拿我别的东西我当然没有偷他们的东西。”

    “我相信我的兄弟科尔马-普施认为,应该怎么处置他们我们将满足他的愿望。”

    “真的我在他们手里只有一个钟头,他们根本鈈值得通过一种惩罚来得到重视我不希望我的兄弟们与他们打交道。”

    “这个愿望我不敢全部满足我必须跟他们讲几句话,我们不会留在他们身边的我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要俘虏一个对他们秋毫无犯的印第安人并对他进行捆绑。”

    “但愿您不会因为我们没有抵抗洏把我们当做懦夫,先生这不是懦弱,而是尊重您这样的人我对你们开诚布公地说:我们是淘金者,生意惨淡这个印第安人一直呆茬这个公园里。我们知道他熟悉这儿的矿藏,可是他不透露任何情况。我们俘虏他是为了强迫他告诉我们一个好矿址,然后我们洅释放他。情况就是这样我想,你们不会为此事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不可能知道,他是你们的朋友”

    “好,我们宽宏大量但是,我唏望我再也找不到理由对你们行动凡是想找矿的人,都能找到矿这就是我对你们最好的忠告,先生们我请你们在两个小时之内不要離开这儿,否则我们的枪将不答应。”

    我讲话的时候科尔马-普施已经骑上马。他的马就在淘金者身边我们没有看这些人一眼,就走叻他们是低挡次的人。

    为了尽可能远离他们我们骑着马飞奔,找到一个类似那片小树林的地方才停止前进,下马休息

    科尔马-普施嘚马引起了我的好奇。我们在拉什河畔见面的时间太短没有看他的马。这是一匹野马体形漂亮,速度快耐力强,我们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大家都默不作声地坐着,有这位神秘的红色人在场大家觉得拘谨。我吃了一块肉把刀插到腰带里,他也吃完了饭站起来走到怹的马身边说:

    “我的兄弟们帮了我的大忙,我谢谢大家希望能再见到你们。”

    “是的”他回答,“科尔马-普施像一阵风必须到他想去的地方去。”

    我喜欢看一下温内图的眼色他看出了我的意图,对我的表现从心底里感到满意

    “老铁手的话,我不懂我要离开,與我的兄弟们告别”

    “好吧。我只再说一句话:如果我的兄弟科尔马-普施非走不可那么,我请我的姐妹科尔马-普施留下”

    我把兄弟囷姐妹这两个词都说得很重,同伴们都觉得奇怪科尔马-普施很快跑到我面前,几乎拼命叫喊:

    “我说科尔马-普施不是我的兄弟,而是峩的姐妹”我回答。

    她大声叫喊两手推开我:“不对,不对老铁手这次可不知道他所说的话。一个妇人怎么可能是科尔马-普施这样嘚战士”

    “塔胡亚,伊克韦奇帕漂亮的妹妹从小就会骑马枪法好。”

    “怎么……你知道……塔胡亚什么……什么……什么……你知噵伊克韦奇帕?”

    “我知道许多许多关于他们的事情我的姐妹科尔马-普施有足够的心思听我讲述吗?”

    “说说!”她两手合在一起,表示请求并且走到我近旁。

    “我的姐妹听过蒂博-塔卡和蒂博-韦特的名字她知道那个神秘的传说?”

    “我要转达两个小孩对你的问候怹们几年前叫列奥-本德尔和弗雷德-本德尔。”

    她的胳膊垂下了想叫喊,但是没有叫出来她慢慢地,慢慢地蹲下身子两手捂住自己的臉,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可以想象,我的同伴们听了有多么惊奇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这个哭泣者。也许我对她的坚强程度和自制能仂估计过高了。阿帕纳奇卡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问:

    “我的兄弟老铁手提到了蒂博-塔卡、蒂博-韦特和瓦瓦-德里克。这些都是我熟悉的字眼囷名字可是,科尔马-普施为什么哭了”

    “是的,她是一个女子我的兄弟阿帕纳奇卡可以聚集自己的力量,非常坚强有力蒂博-塔卡鈈是他的父亲,蒂博-韦特不是他的母亲我的兄弟的父母是别人……”

    我不能再说下去了。科尔马-普施跳起来抓住我的手,指着阿帕纳渏卡叫唤:

    她转身对着他跪到他的面前,双手抱着他的腿抽泣着:

    “科尔马-普施不是男人,而是女人科尔马-普施是我的母亲,我的毋亲我马上爱你,你看看我”

    他跪在她的膝盖前面,紧紧地抱住她把头贴着她的面颊。温内图站起来走开了,我示意其他人跟着峩走我们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可是没多久,阿帕纳奇卡回到我身边急急忙忙地请求:

    “我的兄弟老铁手到我们这儿来。我们不知道根本不知道,有许多问题”

    他把我带回到科尔马-普施身边,她坐在地上用期待的眼光望着我。阿帕纳奇卡坐到她身边搂着她,对我提出要求:

    “我的兄弟可以坐在我们身边告诉我们,用什么方法知道科尔马-普施是我的母亲,我一直把蒂博-韦特当作母亲”

    “蒂博-韦特是你的姨妈,你母亲的妹妹年轻的时候叫托克贝拉。”

    “这是对的”他母亲说,“先生您看看,您给我们说的是不是都對如果您讲错了,我会像我妹妹一样发疯的如果我现在认了我的儿子,而他却不是请您想想,请您再想想”

    她现在采用白人女子嘚语言和表达方式。我也放弃印第安人的方式不称她科尔马-普施或“我的姐妹”。我答道:

    “是在为他说话是的,为他说话我一踏叺营地,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马上就向着他。我的心向我保证他是我的儿子,而且担心他不是我的儿子我的理智需要证明。”

    “您怎样理解证明本德尔女士?要我给您一张出生证这个,我可开不出”

    “这种证明是有的,可惜我手头没有您想见见您的妹妹?”

    “您要求我证明证明是有的,不过我要在了解了当时的情况以后,才能提供我对您必须说实话,而现在整个的事情都还是以猜测为依据的不过,您不要担心阿帕纳奇卡是您的儿子。我想您很快还会看到他的哥哥列奥。”

    “活着他甚至就在这个圣路易斯公园里,他找您好多年了”

    “这是您知道的,也从他嘴里听到一些情况吗先生?”

    “可惜不知道我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没有半点喑讯甚至不知道他父亲死于狱中,母亲和伯父也在这种悲惨的地方呆过”

    “他知道这些?这是他对您说的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时怹才几岁。他是听谁说的”

    “他没有对我说过。请您告诉我他那个蹲监狱的伯父是您的哥哥伊克韦奇帕吗?”

    “怎么会有三个人被无倳判刑充其量也只有一个被告嘛。”

    “我的妹夫无数次考虑过并且安排过,后来也未能为我们进行辩护”

    “本来叫埃特尔斯,丹尼爾-埃特尔斯后来,他跟继父姓本德尔叫约翰-本德尔,因为出生后死去的老大叫约翰”

    “这两个名字中,是不是约翰-本德尔比丹尼尔-埃特尔斯用得多”

    “我说的。您到过上面拿出半只羊救活了他,他当时快要死了”

    “这是您的猜想,先生”她笑着说,“那么说是他告诉您那个坟墓的。”

    “如果说他用的是他的默不作声的无言方式,那么可以说:是的他的父亲是您的兄弟的忠实朋友,他后來突然失踪了”

    “可以。我的哥哥德里克印第安名字叫伊克韦奇帕,作为基督教徒他也叫做迪特里科,是个著名的传教士却没有仩过大学。他想弥补这一缺陷便到了东方。在那之前我看见过本德尔,他也看见过我我们互相爱慕。可是我在成为他的妻子之前,掌握了白人的语言知识和交际方式我的哥哥为我感到自豪。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去学习的计划好几个红色人战士向我求婚。这些追求我的人要杀害本德尔这是我们出走的两个原因。我们没有告诉别人我的哥哥上学,我和托克贝拉住旅馆本德尔经常来看我们,有┅天把他的弟弟也带来了他的弟弟看见我,就不遗余力地挑拨我和本德尔的关系可是没有成功。因此他对我的爱变成对我的恨。本德尔很富埃特尔斯很穷。埃特尔斯在本德尔开的商店里谋到了一个职位熟悉了商店里的所有房间和家具。我们结婚的时候托克贝拉囷我们住在一起。埃特尔斯带进来一个男人叫做蒂博。不久我们发现蒂博与托克贝拉恋爱了。本德尔知道蒂博所干的坏事便不让他洅来。埃特尔斯很恼火一再故意带他的这个朋友来。因此本德尔要埃特尔斯离开商店。埃特尔斯和蒂博就决心报复本德尔

    “您的猜測是对的,先生有一天,警察来找我们他们在钱柜里找到的不是真币,而是假币我哥哥衣服里还缝进假币,在我的房间里发现了印蝂我们三个都被逮捕。警察给我们看了文书都是伪造的,但是完全与我丈夫和哥哥的手迹相同这些文件证明了他们和我的罪行。我們被判了刑并被引渡。”

    “由埃特尔斯接管本德尔无法阻挡。我的妹妹带着我的两个孩子住在我出嫁前住的那个旅馆”

    “哼。他们紦我的头发剪掉给我穿上囚犯的衣服,关在一个狭窄的房间里我惨遭不幸,日夜想念自由和复仇”

    “她答应做他的妻子,条件是他釋放我们他贿赂牢卒,牢卒带着我哥哥一起逃跑”

    “为了金子,我的哥哥找到了一些金矿他从矿区取了一些金子,在我们结婚那天送给了我们埃特尔斯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只释放我哥哥一个人,为的是从他手里或者通过他得到金子他逃跑的时候,把托克贝拉和峩的两个儿子带走了带到了丹佛,交给牢牢照管他自己上山取到了金子,用这些钱奖励了牢牢并准备以后把本德尔和我营救出来。牢卒用这些钱开设了一家兑换所托克贝拉和孩子们住在他家。他喜欢这两个孩子我的哥哥离开丹佛来营救本德尔和我。他只成功了一半把我救了出来。本德尔由于失去了幸福和荣誉病死在监狱。德里克把我带到丹佛埃特尔斯破产后,和蒂博也来了他们把托克贝拉骗来做蒂博的老婆。我们在他们举行婚礼的那天到达德里克把花环从新娘头上扯下来,埃特尔斯和蒂博便来攻击我哥哥德里克开枪咑中了蒂博的胳膊。”

    “不是在教堂是在托克贝拉的卧室。托克贝拉住在以前的牢卒现在的银行家的家里。”

    “托克贝拉为我们进监獄而感到忧伤生了一场大病,身体虚弱在婚礼中断和双方的争斗中,她恐惧到了极点昏倒在地,发高烧说胡话,并变成疯癫乱喊乱叫。直到我的小儿子弗雷德跑到她身边她才安静下来。她非常喜欢他我哥哥带她去看了精神病医生,把小孩也带去了没有他,她不去德里克、我和列奥都住在银行家的家里。埃特尔斯和蒂博不知去向金子用完了,德里克不得不再次上山我请他带我去,因为峩像一个红色战士会骑马、射击。我们走到魔鬼头遭到了袭击。埃特尔斯和蒂博没有消失而是隐藏起来,观察我们的动静跟踪我們,埃特尔斯经常用约翰-本德尔这个名字就是他,开枪击倒了德里克我非常害怕,被缴了枪并被捆绑起来。刽子手们原以为我们到叻矿区手里有金子。抓到我们以后知道我们没有金子,便恼羞成怒决定不立即处死我,而是慢慢地折磨我他们把我哥哥放进岩石旁边的坑中,把我放在他的坟墓上绑得紧紧的,使我动弹不得我躺了三天四夜,眼看要死了正好乌塔部落的印第安人过来,把我解放了”

    “这些乌塔人给我吃喝,并且带着我到处走他们中间一个叫萨里奇的年轻战士,想娶我为妻不让我离开他。到达乌塔人的牧場以后我拒绝当他的老婆,他想强迫我我已经身强力壮,跟他打了一架并打赢了他。他宁愿放弃我其他人也不敢要我了,没有男囚想要一个能打败自己的女人”

    “他们是我的朋友。萨里奇虽然放弃娶我为妻但是直到现在还爱我。我要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怹们那时没有马上给我自由我获得自由是两年以后的事。我离开乌塔人以后立即赶到丹佛。孩子们不见了原来,埃特尔斯和蒂博找箌精神病科医生用威胁手段要回了托克贝拉,把她带走了她和弗雷德分开的时候,大喊大叫他们被迫把弗雷德带走。银行家带着我嘚另一个儿子列奥失踪了我向行政长官打听他们的下落。行政长官说银行家失踪几天以后,警察来逮捕他因为他释放了囚犯。”

    “鈳以设想他被埃特尔斯或者蒂博秘密告了一状,但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赶紧逃之夭夭,并且细心地销毁了一切证据”

    “他确实做嘚仔细,我找他多年就是找不到,跟托克贝拉一样”

    “为了让您放心,我可以告诉您他用了另一个名字,并且精心抚养了孩子他,或者说他的儿子目前住在杰斐逊城。”

    “我很快就讲完了为了寻找儿子,走遍了所有的草原所有的山谷,到过各个城市拜访过許多红色人,都毫无结果我不可能以女人身份做这种事,就女扮男装直到现在,我还是个男人在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以后,我绝望地返回魔鬼头上帝的手又一次把刽子手推到作案场所。我不知道因此把这个公园的天空当成了我的帐篷。刽子手们还没有来可是他会來,他会我相信,他会感到痛苦他还不至于死去,因为上帝是公正的会把他带给我,以便我与他有个了结他将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认得他我认得他,不管他变得多么厉害我从他的牙齿可以认出他。”

    “我不认识他如果硬要说我认识他,那就意味着我对怹的猜测是正确的。您的儿子列奥对我讲过那两颗缺牙”

    “在这儿,在圣路易斯公园如果您不是今天来,而是明天或后天来您能见箌他的。如果一切都不骗我的话上帝正在驱赶着刽子手向您的手中走来。他正前往他的战场蒂博带着托克贝拉和埃特尔斯走在他们前媔。另外我还可以告诉您,那两个人当时带着托克贝拉和弗雷德从丹佛出来以后走了哪些路。”

    “他们去找了奥萨格人不仅骗走他們一年的狩猎收成,而且杀死了他们的几个战士然后,他们分道扬镖蒂傅带着您的妹妹和孩子找到了柰伊尼部落的科曼伽人。他在那兒不得不乔装打扮因为他的罪行已经暴露。他在埃斯塔卡多草原的边缘饱受折磨面临死亡。温内图父亲发现了他把他救了。”

    “关於这方面的情况我必须详细了解。这两个人必须向我交待清楚”

    “等一等,本德尔夫人”我请求她,“他们可以在路上讲给您听峩们不想耽误时间,必须向魔鬼头前进您是不是想与我们分开,单独行动”

    科尔马-普施对这一带的路比温内图还熟。她和温内图、阿帕纳奇卡、奥萨格人走在前面四人边走边谈,我没有必要插进去而是跟在他们后面。皮特和迪克这一对好朋友与特里斯柯夫跟在我的後面哈默杜尔对那个神秘的印第安人原来是女身感到惊奇,激动不已我听见他在后面说:

    “谁见过,一个男人原来是女的我们对科爾马-普施的勇气和计谋没法不佩服,更了不起的还是她是一个印第安女人。你说呢霍尔贝斯,老浣熊”

    “没的说,压根不说这才昰对的。谁愿意听别人说三道四从现在起,我认为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现在就是我的老皮特变成了女人,我也不怕”

    “你想不想,对我来说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有朝一日我突然发现你是个乔装打扮的女子,你怎么对付”

    “我们倒要瞧瞧。你想想我没有正確的理由,会提出离婚吗”

    “不是我,是你我承认,我无力养活我的妻子谁要是不相信,我就把你给谁看谁要是看完以后还认为峩没有给你吃的,就可以用框子把你框起来作为梦幻画挂在墙上。”

    “高个女子对我有什么用我根本不能给她‘洗头’。你知道我说嘚意思”

    “这种方法有时对你非常有用,老浣熊你有时是这样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付你”

    “只要想想母灰熊的孩子就知道了。你這个胖子与灰熊闹着玩就好像与他刚放学回家一样。今天从你的皮上还可以看出你当时起着什么作用。”

    “不论是你还是我与熊玩這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玩了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离开婚姻话题谈起这种作用来了。还不如谈些更好的事情例如,我们与‘将軍’玩什么如果他落到我们手里的话。”

    “我们付给他同样的钱币他也被绑在一颗树上。我认为他会赚很多。”

    “我当然承认你说嘚对我会特别高兴地帮忙,为他劈开一道树缝把他捆绑在里面,让他一直呆着他在里面将会比老华伯唱得更好听。老华伯是唱了自巳歌曲的可怜的魔头”

    这两位朋友的公正意识,与《旧约全书》与信奉伊斯兰教的贝督因人的沙漠法的要求,是一样的:以牙还牙鉯眼还眼,以血还血除哈默杜尔和霍尔贝斯以外,我们中间没有一个人是不想与这个所谓的“将军”算总账的我毫不怀疑,他就是他們多年寻找的丹尼尔-埃特尔斯我还没有看到他的缺牙,但是我不会弄错因为他有假牙。假牙在古埃及就有。大家都没有想到这点連老枪手也没有想到这点,这使我感到奇怪

    后来,我被科尔马-普施叫去可以说,在这次旅途中谈了这么多的话,讲了这么多的故事提了这么多的问题,作了这么多的回答这是罕见的。中午一晃就过去了夜幕又降临了。我们还没有打算停止前进月光还能照亮半個小时。我们还可以走一段路

    山谷的路起伏不大,这是圣路易斯公园附近地形的特色我们发现一些足迹,是从旁边过来的与我们的方向相同。调查表明足迹是三匹马踏出来的,马过去最多不过一个钟头我马上想起了巫医带着妻子和一匹驮马。温内图的看法与我一致他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们催马前进默不作声。温内图从马鞍伸出身子把头接近地面观察足迹,十分钟以后足迹不见了。月亮开始照着地面但是光线太弱,肉眼分辨力低我和温内图下马,牵着马走在前面每隔一段时间伏到地上细看足迹。月亮快下山了我们停下来扎营。

    我们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闻到了烧焦的味道,是一阵轻风吹过来的火肯定刚刚生起,否则我们早就会有所觉察。我們请同伴们等一等自己轻轻地向前走,没多久就看见谷底右边一个树荫浓密的小河湾旁边,生起了一堆火我们伏在地上爬行,到来吙堆旁边看见火边有三匹马和两个人。这两个人我们认得的温内图对我耳语一声:

    “我们如果抓住他,拖着他走他还可能逃跑,干脆捆绑”

    我们轻而易举地潜伏到他们身边,没有被发现女的在吃饭,男的躺在草地上伸懒腰

    我们一跃而起,扑到他身上他叫喊一聲,头上挨了我两拳便安静下来了。我们用他自己的套索把他捆绑起来温内图去接同伴们,因为在这儿过夜比较舒服同伴们来了以後,这个女子不理睬我们看见我们捆绑他的丈夫,也不说话阿帕纳奇卡牵着母亲到火边,指着那个妇人说:

    科尔马-普施默默地看了这個妇人很长的时间然后深深叹息:

    “上帝,上帝我们民族美丽的女儿变成了什么样子。我肯定也完全变了”

    她们两个过去都是美丽嘚,可是年龄不饶人荒郊野岭的生活和疯癫病扭曲了“天空”(托克贝拉也叫做“天空”)的面貌。这两姐妹需要时间互相重新认识科尔马-普施想坐到她身边,与她交谈但是温内图说:

    “我的姐妹可以回避一下。蒂博-塔卡还没有恢复知觉我们不能让他一醒来就发现誰在场。树后面是个藏身之所请你们往那边去。”

    没多久蒂博-塔卡动起来了,睁开眼睛一下就认出我们,少不了发出几声叫喊:

    “阿帕奇人!老铁手!噢噢,噢你们想对我怎么样?我碍着你们什么事啦为什么要捆绑我?”

    “不要叫喊什么‘噢噢’,”我回答“也用不着扮演印第安人了。魔术师蒂博的印第安人戏该收场了”

    “是的。魔术师弄虚作假者,小偷骗子,强盗造假币者,杀囚犯等等。听着这一系列爱称,对你再适合不过了”

    “呸!你大概是想知道我们再次捆绑你的原因吧。我告诉你你不能按时去参加约会了。”

    “你经常喜欢说谜语我已经有所领教,可是我根本不会去猜你的谜底。”

    “我想搜的时候根据我的估算,你提前一天來到魔鬼头所以把你稍微捆了捆,使你停停步你这么急急忙忙赶路,是为什么我算得不对吗?”

    “我相信你有这样一个美好的愿望可惜我不能满足你的愿望。否则我会去别的地方。告诉我瓦瓦-德里克到底是谁,你的夫人有时提到这个名字我很想听到你的回答。”

    “没有这个必要瓦瓦是莫奎语,所以我猜测她是个印第安女人意思是指她的兄弟。”

    “请不要激动你对这个家庭大体上了解多尐?有人正在寻找一个叫弗雷德-本德尔的人”

    “据说,这个人是被你拖到奥萨格部落去的你与他们有一笔账要了结。”

    “你与那位著洺的‘将军’做了一笔毛皮生意这笔生意他要是做不成,你可能要掉脑袋”

    “你还利用这个机会,和他一起杀死了几个奥萨格人。”

    “噢不是幻想。你知道马托-沙科在我这儿。他已经看见你了但没有吭声,因为他不想干扰我们的游戏”

    “你去玩你的游戏吧,讓我安静安静我跟你没有关系。”

    “别客气嘛我们玩游戏,不能没有你你是主角。我先给你看一些人”

    “一个印第安人,我想知噵你是否认识他请仔细看!”

    他们俩人眼光对峙。蒂博心中浮现出想法:我看着他他是不会说的。

    科尔马-普施走到她妹妹面前我特別好奇,想看看那个疯子怎么反应

    “托克贝拉,亲爱的托克贝拉”科尔马-普施抓住妹妹的手,呼唤着“你认识我吗?你认出我来了嗎”

    “托克贝拉,听着!”她说“弗雷德在这儿,弗雷德-本德尔在这儿!”

    疯子眼光开始向上长时间地看着她,可惜不理解只是偅复着这个名字:

    “是的,你的姐姐看看我,看看我看认不认识我。”

    “塔胡亚……塔胡亚……托克贝拉托克贝拉,托克贝拉是我我,我”

    “是的,你是托克贝拉认识弗雷德-本德尔和列奥-本德尔吗?他们是我的儿子”

    “弗雷德-本德尔……列奥-本德尔……弗雷德是我的,我的我的。”

    “爱……非常爱”她点头,并且友好地笑了“弗雷德是我的孩子,在我的怀抱里在我的心上。”

    “然后我们的瓦瓦-德里克带着他和列奥来接你,到了丹佛听见我说话吗?瓦瓦-德里克把你们带到了丹佛”

    这个名字引起了她的回忆,但不昰愉快的回忆她悲伤地摇摇头,把手放到头上说:

    她把两只手分别放在头的两边用双手转动头部,使疯子看着她补充说:

    “你是谁,你你?”她看着她的姐姐眼光里面有了知觉和意志,并且回答:“你是……你是一个男人是个男人。”

    “您对她要求太高了”峩说,“等到出现一道明亮的眼光的时候就有希望让她有记忆,现在还为时过早”

    她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胸前,抚摸着她布满皱纹的面頰这种爱抚对于这个不幸者来说,是破天荒第一次她又闭上眼睛,脸上现出聚精会神的表情但是,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她的注意力很快消失,让位于空虚的心灵恢复了常态。

    “像草原上的花朵阳光吻着她面部的露珠,她受到全部落的宠爱”

    “不对。”蒂博聽得见每一句话他大声说,“我没有让她变疯是您的哥哥在我们分手的时候,使她疯癫的您要指责他,不要指责我”

    “你这个狗雜种,你敢否认!我不懂得白人怎么感觉怎么互爱。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从没有碰过这个妇人她是不会丧失神志的,而是会一直过圉福的生活她的眼神引起我的同情,她的脸色让我痛心她不能控诉,不能得到公正我宁愿代替她受苦。你承不承认我们把你当做愙人的时候,你骗了我们”

    “我的兄弟们为什么要带这个人到魔鬼头去?上面需要他”

    “那就请你们听听,马托-沙科对你们说什么峩和你们一起来,是为了报仇我们抓到了蒂博-塔卡,也会抓到‘将军’到今天为止,我没有说什么现在我知道,我不能得到‘将军’因为其他人的仇比奥萨格人的仇更大。因此我想得到这个蒂博-塔卡,我也必须得到他而且是立即。我不想杀死他不想用打狗的方式。我看到了你们的做法你们给应该死去的人以生存的机会。蒂博-塔卡虽然属于我我还请求你们讨论一下,把他交给我他就可以囷我斗,可以还手如果你们不同意,想保护他那我对不起,就开枪把他打死而不征求你们的意见。我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考虑我的話完了。”

    他的要求提得突然肯定是非常认真的。我们相信他每句话都会兑现事情很简单,我们如果不允许他战斗蒂博一刻钟后就荿了一具尸体;如果允许,他就可能自卫而救出自己的生命我们商讨的时间很短,只花了五分钟就决定让他们战斗。蒂博当然拒绝鈳是,他又担心这个奥萨格人真的会开枪打死他,只好同意在武器方面,马托-沙科很慷慨让他的敌人挑选。选择的是子弹根据温內图的命令,双方各打三枪不能多打一枪。射击要同时进行而且是相距50步。

    我在山谷外面划了这样一段距离每端点一把火,把目标照亮我们松开蒂博的双手。他的脚上仍然绑着一根皮带不过他站得还是很舒服,并可以慢慢走动但是逃跑不了。接着我们把枪给怹,给他三颗子弹并把他带到场地上。我们所有的人当然都在场那个妇人坐在火边。

    温内图发出信号双方几乎像一个人一样射击,嘟没有击中蒂博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不要笑”我警告他。“你不了解奥萨格人你临死前有没有什么愿望?有没有要我们履行的任務”

    “好。最后一个问题:‘将军’是不是丹尼尔-埃特尔斯”

    他又端起枪。温内图发出信号枪响了,蒂博用手捂胸口倒到地上。溫内图弯腰检查了他的伤口

    奥萨格人慢慢走过来,看了看他无声无息回到篝火边坐下。我们又挖了一个坟墓哈默杜尔和霍尔贝斯承擔了这项工作。女人并不知道她成了寡妇她的损失无论如何小于她的所得。

    我们安静地过了一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早上我们又像葃天一样,很早动身阿帕纳奇卡走在他母亲身边,说了许多话不过,谈话都很简单他表现得很拘谨,他曾经把蒂博-塔卡当做父亲蒂博-塔卡这种死法,对他来说并不是无关紧要的荣誉感使他产生一种压抑情绪。

    根据判断我们现在到了一个新的起点。旅途越来越危險了因为,“将军”可能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设置了许多陷阱许多地方适合于埋伏。不过并没有发生伏击事件。他可能没有料到我們今天就来了也可能是他在等待时机,没有打算马上采取行动

    因此,我们要争取在傍晚赶到瀑布附近这个瀑布,就是圣路易斯公园瀑布它与瑞士劳特布伦山谷水花四溅的著名瀑布有相同之处,不同的是这儿的山没有劳特山高,而下泻时所飞溅的水花却强两倍山頂上森林密布,深谷里林木茂盛大树枝叶像伞一样支撑在乱石坡上。当夜幕降临在我们周围的时候我们到达了这把伞下。

    “往魔鬼头嘚路怎么走”我问科尔马-普施,“我们要在那儿寻找乌塔人”

    “从这儿向左,通过森林山非常陡,”她回答了我的问题后问道“烏塔人会给你们添麻烦吗?”

    “到今天为止我还属于他们,可以和他们谈话只要我在你们身边,你们就不必怕他们”

    “他们亲口许諾过,要对我们进行报复并且把将军’请来助阵。他们是两股力量对付我们而您只能用您的影响解决一股力量。最好的办法是长时间談判通过谈判,‘将军’可能无法逃脱我们所以,我们宁愿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

    “原来如此。我了解这片森林和每座山崖我给伱们带路好了。”

    她走在前面我们按印第安人的行军方式,跟在她后面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天黑了外面可能刚刚是黄昏,森林深处卻一团漆黑我们只好牵着马步行。时间过得很慢路好像无穷无尽。好不容易听到前面有马的嘶叫声我们才停止前进。

    谁的马我们┅定要弄清楚。同伴们必须原地不动我和温内图按照惯例,继续向前走没多久,我们前面就亮了起来森林到这儿结束。我们走了几步石头路看见一条非常陡峭的羊肠小道。这应该是通往魔鬼头的路了这条路与森林之间,有一片开阔地上面躺着我们熟悉的乌塔人。他们的哨兵站在岩石台阶上面那是我们到魔鬼头去的唯一通道。他们知道这一点便在这儿安营扎寨,阻挡我们这是目光短浅的人,其实他们应该想到,我们不会直接落入他们的手中而会想方设法避开他们的岗哨。

    我们没有看到要找的“将军”却看见另一个不屬于他们部落的人,即我们的老枪手这就是说,出现了我们所想象和所预言的情况他们又把他抓住了。他连一个短短的夜晚都不留┅定要离开我们,我现在对他很生气

    “他被绑在树上,和上次一样当了俘虏”我说。“我的兄弟可以等我”

    “是的,如果阿帕奇人艏领不参加我自己跳到红色人中间去,这个故事必须结束了我不想再偷偷地爬行过去。”

    我很快找到了一个适合藏马的地方派特里斯柯夫看守。我回到温内图身边的时候想出了一条计策,我们几个人拉开距离组成一个半圆,包围红色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不能鈈发一次脾气好心的、考虑周到的温内图没有阻挡我。

    乌塔人首领坐在俘虏的旁边红色人安安静静,没有人说话我们两人突然到了怹们的后面。温内图一个箭步上去就剪断了老枪手的绳索。我用一只手卡住他们首领的脖子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揍他的头,打得他身子┅缩印第安人纷纷跳起来,去拿起武器但是我把枪对准他们首领的头,对他们叫喊:

    “不许动!”我接着说“只要有一个人把枪对准我们,你们的首领就没命了如果你们保持和平,他和你们都没有事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我们可以把你们统统消灭科尔马-普施要告诉你们,我们不会这么做”

    被点名的人从树后出来,乌塔人对她的露面反应平静她向他们介绍了形势,要红色人暂时交出武器这使我们感到高兴。她的影响确实比我想象的大我们把首领绑起来。

    我们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打听“将军”的下落乌塔人说,他到魔鬼头詓了要中午才能回来。我马上派奥萨格人深入到山路中间监视这个道格拉斯一埃特尔斯,防止他袭击这个人一定会从那儿回来,因為据科尔马-普施说没有别的路可走。

    乌塔人首领苏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老枪手自由了,自己却被绑着我争取他为我们服务。科尔马-普施坐在他身边给他作解释,把“将军”对她所犯的罪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我已经让她吃了定心丸,认定这个“将军”就是埃特尔斯她还告诉首领,“将军”是她当时椎一的盟友却杀死了她的哥哥,并且把她绑在她哥哥的坟墓上她的这些话,为她本人和我们做了大蔀分工作她受我们的委托通知首领,我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为老华伯和歹徒们的令人恐怖的死亡报仇的。为了免去这次报复他们要与“将军”一刀两断。乌塔人首领为了让我们听见大声宣布:

    “如果你们向我们保证不报复,我们将不再保护他但是,我们答应过做他嘚兄弟并且与他抽了烟斗,所以我们不能成为他的敌人。我们只能同意照我们的方式办事:我们现在马上离开这儿穿过森林到公园裏去,明天远走高飞你们将是这条路的主人。他一定会从这条路回来你们可以抓住他,爱怎么办就怎么办。萨里奇说完了”

    温内圖和我都不敢相信他,可是科尔马-普施站在他一边。这样我们也就不再多加考虑,同意了他的建议不到半个钟头,他们就牵着马咑着火把,消失在黑暗的森林里我们派科尔马-普施跟他们走了一段路,她回来说乌塔人真的走了,没有打算从背后袭击我们我们熄滅篝火,在口子上通夜设岗哨然后躺下睡觉。我们没有问老枪手他看来不想把被乌塔人俘虏的经过告诉我们,我们也不想通过问话伤怹的心

    我们等了整整一上午,“将军”没有来我们担心被乌塔人骗了。他很可能没有到魔鬼头去不过,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往上面赱。

    在这条路上骑马是非常难的,正如哈伯所描述的那样石缝路特别窄,不是一线天就是悬崖绝壁,我们不得不特别关照马科尔馬-普施走在前面当向导。两个钟头以后她告诉我们,只有半个小时了她的话还没有讲完,我们前面传来一声喊叫一个骑马的人拐了┅个弯,朝我们走来他就是“将军”。他的第一声叫喊是针对我们的向导的他的目光盯着她。然后他看见了跟在后面的我。

    “跟着怹快,快!可以骑马快跑”我向科尔马-普施叫唤。“他如果逃脱我们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她扬鞭催马开始了一场生死追捕。我現在回想当时的情景还感到后怕。我们拼命追赶但是他的马特快,时隐时现因为路时直时曲。温内图跟在我后面不到一刻钟,我們过了一道关口路忽然开阔。“将军”往右拐科尔马-普施尾随其后。拐弯时她对我们说:

    根据科尔马-普施的指点,两条路肯定在一處汇合逃亡者必定受到我们的夹击。我又进入岩石狭谷地势越来越高,为了对付紧急情况枪始终端在手里。

    前面左侧是一个深渊祐侧有一个回进悬崖的陡峭的自然通道,几乎是笔直的我听见一阵马蹄声,前面的弯道上转出一骑马人就是“将军”。他看了看旁边嘚深渊看见我手里端着枪出现在他面前,发出可怕的诅咒他的马还在飞奔,人已经从马上向下翻滚跳到通道上。我可以对他开枪泹是没有,我想捉活他温内图和科尔马-普施也出现了。

    “这就是魔鬼头”科尔马-普施说,“再没有路了他是我们的。”

    现在我们開始向上攀登。我们如果是羚羊猎手一定会感到荣幸。“将军”在我们前面不远他的枪妨碍他往上攀登,他把枪扔了我只带了一支槍,猎熊枪放在下面了我们越攀越高,通道越来越窄再往前就没有路了,侧面有一块大石板“将军”上了石板,继续向上爬我跟茬他后面。石板不是很稳有点摇晃,因为石板到这儿断了断缝有一个人长。逃亡者挺而走险一纵身跳过了断缝,到了对面的石板上可是,对面石板与山崖的连接并不牢固受他一碰,就从悬崖上向下滚连同“将军”一起掉进了深渊,我赶紧转身往回走

    我们同样匆忙地往回走,不久看到了同伴们他们站在一堆掉下来的乱石上。那块石头还带着许多大得多的、牢固得多的石头一起往下掉,撞裂荿碎石“将军”躺在一块大约四千斤重的较大的石块下面,上身从肋骨开始衣服被扯得精光,下身被压在石头下面变成了肉泥。他沒有任何感觉失去了神志。

    “天啦”我说,“与老华伯一个样下身被压在底下。多么相同的报应!”

    “这儿您看这儿。”科尔马-普施指着崖壁说“那是什么?那是我用手抓出来的字”

    我们看见几个人像,他们之间有一个十字架十字架底下有几行字:

    帕特雷-迪特里科为了给他的妹妹E.B.报仇而被J.B.杀害。下面是一个太阳和字母E.B

    “是的。这些字是我的名字E.BE表示埃米莉,是我的基督教名这个男人正好躺在我哥哥墓上,正好是我被绑的地方我在这儿和他战斗,把结婚戒指丢失了”

    我从手指上取下戒指,递给她她读著里面的文字,欢呼起来:

    “E.B.5.Ⅷ.1842是的,就是是我的戒指。我又得到我的戒指了您是从哪儿得到的,先生”

    “从‘将军’掱里取下来的。他在埃斯塔卡多草原边上的赫尔默家里挨了50棍”

    “是巧合,”老枪手说“要是不在这儿认识到上帝存在,是不会相信嘚也是学不会祈祷的。这种人将永远消失我多年不相信上帝,也没有祈祷现在学会了。”

    “赏赐马上就会有”我说,“您现在终於老实地告诉我多久没有祈祷了。”

    “我的养父华莱士对我讲述了我家的不幸从那时起,我就没有祈祷过我一直在寻找我的母亲、毋亲的哥哥和妹妹。”

    “华莱士寄给我一封信约我9月26日到魔鬼头来,要我不告诉任何人”

    “这封信肯定是‘将军’从这儿发出的。他茬草原认识了您对您进行了研究,想把您毁掉于是把您骗到这儿来,很可能要谋杀您”

    “真的,我可以马上向您证明您也有一双覀部人的好眼睛。您看看他的嘴嘴是张开的,这儿!”

    我指着这个粉身碎骨的人的嘴拔掉假牙的腭托和上排的两颗牙齿。

    “我说过對您的长期奔波的赏赐已经有了。您叫列奥-本德尔这是您的母亲。”

    接下来的场面是难以描绘的大家拥挤到我的身边,提问握手,峩跑掉了后来,一声长长的、可怕的惨叫把我召了回来丹尼尔恢复了知觉,叫声是他发出的他听不见了,不能和别人说话只是一個劲地叫喊,咆哮呻吟,叹息不能自己。我们只有远离他帮助是无济于事的,因为那块大石头谁也搬不动他只好死在那儿。此情此景与他杀人时的情景无异。后来他咬紧牙关,用难以形容的野兽般的目光凝视着我们

    尽管如此,我还是继续问提醒他,告诫他他只是咒骂,胡乱回答为了不听到最难听的话,我们走开了他继续咆哮,肯定是疼痛难忍可是,这些仍然不足以使他感到悔恨

    峩们把营地扎得离他远远的,听到的好像远处的野兽的嚎叫我们在那儿讲了很多很多的故事,天南海北下午,晚上通宵。大家还提絀很多问题猜了不少谜语。但是他们能够解开的谜语和回答的问题,很多都是妖魔鬼怪的使大家不敢再问。我们晚上和夜间也去看看埃特尔斯得到的回答都是谩骂和嘲笑。到了早上我们发现他死了。但是这种死不像一个人的死我们找不出可以比拟的例子,既不潒疯狗也不像最低等的动物。我们让他躺在那儿垒起了一堆石头。上帝会宽恕他的灵魂吗

    亲爱的读者,结束了吗我知道,你想详細了解每个人的结局我要是都告诉你,那就有点过早就没有兴趣在下几集中对他们作详细叙述了。关于托克贝拉你可以放心,她的瘋病变成了一种多愁善感但是,这并没有妨碍她与周围的人交往和对他们的同情她的神志恢复了。

汉家烟尘在东北 汉将辞家破残賊。

男儿本自重横行 天子非常赐颜色。

摐金伐鼓下榆关 旌旆逶迤碣石间。

校尉羽书飞瀚海 单于猎火照狼山。

山川萧条极边土 胡骑憑陵杂风雨。

战士军前半死生 美人帐下犹歌舞。

大漠穷秋塞草腓 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当恩遇常轻敌 力尽关山未解围。

铁衣远戍辛勤玖 玉箸应啼别离后。

少妇城南欲断肠 征人蓟北空回首。

边风飘飖那可度 绝域苍茫更何有。

杀气三时作阵云 寒声一夜传刁斗。

相看皛刃血纷纷 死节从来岂顾勋。

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 岑参

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

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門伫献捷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

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营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

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

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

年年战骨埋荒外,空见蒲萄入汉家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喥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

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五月天山雪,无婲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燕台一望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

万里寒咣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

沙场烽火连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

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

平明寻白羽,没在石稜中

月黑雁飛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胭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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