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关坎的说法关于军队渡河的说法

07:18:04 星期一
来源:今日头条
导读:黄巢起兵的这5年时间内,转战于邓、孟、郑、许、汝、曹、徐、兖、唐、汴等数十州,光是当做军粮被他的军队吃掉的人,最少就有50余万。
这首诗的主人名叫黄巢,本是一个山东曹州(今山东省菏泽市)的一个落第秀才。大唐乾符元年(874年)8月末,黄巢在首都长安参加进士科考试,又一次名落孙山。他心灰意冷,仰天长啸,面对着空荡荡的长安城的街道,和满目所能触及的繁华茂盛的菊花,写下了这首杀气腾腾的诗篇。6年之后,他带着这首诗,和对帝都满腔的恨意踏入长安城高大的城门,在唐朝的宫殿含元殿即皇帝位,国号大齐。
其实黄巢并不算是一个穷人,他家境殷实,祖上三代以贩卖私盐为业,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和地主土豪。他善于剑术,马术和箭法也不错。他落第之后,很快便离开了长安,回到山东老家继承祖业成为盐帮首领。这些都是他以后造反生涯最为重要的资本,也是他能够成为唐末乱世之中规模最大首屈一指的农民起义军领袖的条件。他是吃人狂魔,他部队的军粮就是人肉,6年吃掉50多万人
黄巢于乾符二年(875年)六月在他的老家曹州起兵,当时另一只农民军的领袖王仙芝正在攻打濮州(今河南范县),黄巢与族兄弟子侄黄存、黄揆、黄思邺及外甥林言等八人聚众数千人,响应王仙芝,杀了曹州县令,曹州官兵不战自降。后来王仙芝也率领大军进入了曹州,后来山东河南周边各地饥饿的农民听说以后,争先加入起义军。数月之间,众至数万。唐廷见王仙芝与黄巢起义军声势浩大,立即诏令淮南、忠武、宣武、义成、天平五节度使进击义军。可惜的是,唐军的战斗力不堪一击,黄巢部众很快又占领了沂州。
如果说黄巢最崇拜的人是谁,我想应该是战国末年秦国的大将白起了。白起除了战神的称呼之外,还有一个号称叫做“屠夫”,因为白起喜欢屠城,长平之战一役,白起坑杀赵国降卒40万,在灭六国的过程当中差不多有100多万六国将士死于白起之手。其手段之毒辣与残忍世所罕见。然而黄巢,不但在模仿他,而且总想超越他。乾符三年(876年)七月,天平节度使宋威在沂州(治今山东临沂)城下击败王仙芝义军,黄巢趁着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奇袭了汝州(治今河南临汝),直逼东都洛阳。由于洛阳城墙异常坚固,且有重兵把守,黄巢便想了一个主意,让大军压着汝州男女老幼一共2万余人,把他们赶到洛阳城下,逼迫城内守军投降。结果城内守军既不投降,也不出战,黄巢恼羞成怒,把这两万无辜百姓斩尽杀绝。他是吃人狂魔,他部队的军粮就是人肉,6年吃掉50多万人
与历史上其他的杀人狂魔相比,黄巢的杀人更像是一种发泄愤怒的表现。他愤怒的对象不单只是这个令他屡试不中失望至极的唐王朝,同样也是千千万万无辜的人民。他的这种极端的复仇心理促使他在战争中做出了种种极端而且难以想象的残忍表现。其中一点,就是吃人。
要说吃人的军队,在历史上也并不是从来没有。东汉末年的饥荒之中,易子而食十分常见,军队没有可以掳掠的就以人为食。五胡乱华时期,那些胡人把汉族人民当做羔羊一样烹杀食用,也是存在的。但是,历史上像黄巢一样把人肉当做军粮,集体屠杀,集体烹制,集体食用,还属首例。中和三年(883年)5月黄巢的起义军被围困在陈州的时候,他使用机械化的方式,集体屠杀陈州百姓,将年轻的男女尸体放入特制的“捣磨寨”,将人的尸体粉碎,制成“干肉”,配发成军粮,供给军士食用。从产出到食用完全一体化,整个过程十分有效率,俨然是一座昼夜运作不息的杀人机器。
以人肉做军粮,供养部队作战,这恐怕在世界范围内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例子了。其血腥与残忍简直骇人听闻。黄巢先后到达过河南,广州,福建等地,具史书记载黄巢陷一城即隳一城,隳一城即屠一城。所过之处,人畜不留,千里无鸡鸣。《新唐书》有记载,黄巢攻陷广州后,大肆屠杀当地的回族居民和基督教徒,事后唐军清理广州街道沟渠就清理出大约12万据尸体。其余的尸体被黄巢当做军粮的原料,黄巢制作了一千多个巨碓,建立了一个个人肉作坊,同时开工,流水作业,日夜不辍。《新唐书》称当时的广州:“血流于路可涉也。”意思就是说广州百姓的鲜血在道路上流成了河,走路就像是渡河一样。他是吃人狂魔,他部队的军粮就是人肉,6年吃掉50多万人
黄巢自875年起兵,广明元年(880年)攻入长安城,进入太清宫。翌日于含元殿即皇帝位,国号“大齐”,建元金统。据保守估计,黄巢起兵的这5年时间内,转战于邓、孟、郑、许、汝、曹、徐、兖、唐、汴等数十州,光是当做军粮被他的军队吃掉的人,最少就有50余万。被他屠城所杀,沿途劫掠的各地百姓不计其数。以至于唐朝末年流传着一句谚语:黄巢杀人八百万——劫数难逃。
中和四年(884年),黄巢在兵败的过程中被一个叫邓进思的土匪所杀。这位杀人狂魔最终没有得到善终。他是一个真正的吃人的禽兽,并非教科书上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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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德军牛B的渡河方法
导读:  “……
  Und kehren wir nicht mehr,
  Zur Heimat zurck,
  Trifft uns die Todeskugel,
  Ruft uns das Schicksal ab,
  Ja Schicksal ab,
  Dann ist unser Panzer
  Ein ehernes Gr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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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 kehren wir nicht mehr,Zur Heimat zurck,Trifft uns die Todeskugel,Ruft uns das Schicksal ab,Ja Schicksal ab,Dann ist unser PanzerEin ehernes Grab。”攻城利器 卡尔·鲁卡斯使用捷克ZB-26机枪的党卫军。捷克被德国吞并前拥有中东欧最大最好的军工厂,被德军兵不血刃的全盘接收了德军的摩托部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两轮摩托集结使用?来不及撤走被自己人炸膛的“88mm”不明白为什么在野战战壕里还要穿得跟阅兵般笔挺。做秀?如果抛开N粹的因素,二战欧洲战场最优秀的就是德国军队。初期德国陆军和武装党卫队(SS,不是党卫队那群疯子)的战斗素养和纪律感都是最强的,后期战斗力的下降很大的原因是德国士兵失去了荣誉感。。电影《星球大战》中黑暗武士的头盔形状就是参照德军钢盔样式设计的,长长的护脑后沿如出一辙。半履带运输车。因为不是所有欧洲国家都有像德国那样高质量的公路,于是德国研制了一系列包括战斗和非战斗用的半履带车辆,使之在泥泞的道路上可以保持相当速度。两辆18t半履带车(Sdkfz 9)在拖“虎”式坦克。Sdkfz 9属于重型半履带牵引车,是二战中德军最大的,拖带能力最强的半履带车辆,总共生产了2341辆。但是拖起57吨重的“虎”仍然够吃力的。这是一群赫尔曼·戈林装甲师坦克团的年轻而骄傲的装甲兵们在骑士十字勋章的授勋仪式上。这个装甲师隶属于德国空军,这也是二战德军中的一大怪事,如果伞兵师隶属于空军尚可理解(现在的中国伞兵也是如此),装甲师归空军管真是@#$%&!也只有戈林这头蠢猪做得出来。照片中间的是坦克团团长,未来的带橡树叶的骑士十字勋章获得者卡尔·罗斯曼Karl Rossmann。左面的是鲁伯特·卡努斯Rupert Kraus(日获骑士十字勋章),右边的是格哈德·特斯赫温茨Gerhard Tschierschwitz(日获骑士十字勋章)。这张照片的独特之处在于他们的特殊身份造成的独一无二的穿着。德国空军的鹰徽(他们隶属于空军)别在装甲兵的黑色制服(德国各军种装甲兵制服均为黑色)上,而衣领上是武装党卫队的骷髅标志(以示对国家的忠诚和视死如归的决心),在二次大战中只有在赫尔曼·戈林装甲师坦克团的官兵身上你才能见到这样的穿法。戈林师的一名铁十字勋章获得者(注意衣领上的骷髅标志)戈林师的士兵在受勋章仪式上他手中提的是什么,地雷?弹鼓?意大利军队的战壕老式的马克沁机枪闪电状的“SS”东线的天气不比红军仁慈手中有把“鲁格”SS在宣誓效忠德意志到了战争后期,德军再无聊估计也不会有这份兴致了数百万德国青年化作尘土,永远留在了东方那片辽阔严寒的大地里。战中斗志昂扬的德军士兵。这是什么机枪啊?德国空军的阅兵式装备迷彩伪装面罩的德军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面罩哨兵德军Z压华沙起义Z压ing华沙再次成了一片废墟党卫军500特种伞兵营在南斯拉夫作战他们缴获的铁托的元帅服这是一张很有名的照片,这名士兵在投掷完手榴弹后就牺牲了.德军的宣传资料上经常可以看到.XTL上台后的德军.1933年.德军士兵进驻巴黎的阅兵.德军狙击手德军骑兵一些阅兵镜头德国伞兵在登机,拿的还是K98在北非伞兵的墓地小憩的党卫军罗萨师“阿道夫·XTL”师指挥官派普二战东线的德军"半机械化"自行车部队德军通信兵部队德军极其重视战场信息的及时交流,这确实开了现代军队的先河。渡河突围的党卫军“维京”师士兵,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苏军的“波波莎”,后来三个人全被打死在桶里。使用喷火器作战的德军伞兵一个伞兵和女朋友的合影第一武装党卫师——SS 1,也称“近卫师”,由XTL的“警卫旗队”发展壮大而来。本文内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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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开覆没大渡河考察记
作者:何雅伦 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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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三年春,石达开率军几万人到达大渡河南岸的紫打地(旧属四川越西厅,今属石棉县),他的目的是越大渡河,北上进图川中,但陷入绝境,进退失据。从五月十四日至六月十一日被俘,困守紫打地二十七天,最后全军覆没,造成了令人痛心的历史悲剧。对这一重大事件,有一些记载,亦有一些学者进行了研究,但仍给后人留下了许多疑问和难解的谜。一九八五年十月,即石达开覆灭一百二十多年后,我们来到紫打地进行实地考察,凭吊这位曾叱咤风云的历史人物。兹将所得记叙如下。&
一、几个问题的订正&
在大渡河畔考察过程中,我们发现一些问题,感到某些说法与史实有出入,特将考察所得参阅历史记载,略加考释。&
(一)紫打地旧址在何处?&
紫打地又叫“紫大地”、“子大地”、“自大地”等,是由大渡河和松林河所形成的一个三角地带,属越西西路河道七个集场之一。这七场是:紫打地、喜乐、洗马姑、腊尔坝、积玉、海尔挖、田湾,皆由松林地土司王应元管辖,其中以紫打地为最大。紫打地场创于乾隆时期,嘉庆时更新修整。一九○二年秋,紫打地被水冲毁。紫打地旧址在何处?国内学者一般都认为今石棉县之安顺场在紫打地之北,即“另于其地之北建立新场”,也就是说紫打地旧址在今安顺场以南(见王庆成:《石达开》第136页;邱远猷:《翼王悲剧地,红军胜利场》,《文史知识》1984年第9期)。但当我们站在大渡河北岸,眺望安顺场时,发现这样一个问题:既然紫打地被大渡河水所冲毁,选择新场时必定往靠河道较远处移,即往南移。如果按上述说法,今安顺场在紫打地之北,岂不更近河道?殊不合情理。后查当时越西厅同知孙锵所订《新立安顺场场规》,中有:“兹择于南头中坝另立新场”(《越西厅全志》卷二之六,关隘十),证实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因此,紫打地场旧址应在今安顺场以北、大渡河以南所夹地带,或许一部分正是今大渡河床。见图一。&
不过,应该注意的是,我们这里特指的是紫打地的旧场址。其实,由大渡河和松林河所形成的这一片地区皆称紫打地,分为中坝和下坝,有“田千数亩”(《越西厅全志》卷二之七,水利三),紫打地旧场即为下坝,今安顺场即为中坝。&
紫打地场被水淹没后,当时越西厅同知孙锵亲临勘度。新场定名亦有一番争论,有人称石达开在此地覆没,可改名“诛达”。但孙锵认为:“迁地宜良,语取吉祥”,万事应逢凶化吉,舍旧图新;愿上天保佑新场“长同盘石之安”,“永保流行之顺”,又根据祭文中有“山镇久安河顺”之语,定名为安顺场(以上见《越西厅全志》卷二之六,关隘十)。&
(二)关于松林河问题&
我们身临紫打地,不禁为石达开扼腕叹息。极目四周,上是天险大渡河,左是松林河,右是蔡罗水(今南垭河),后有清军杨应刚、王松林,土司兵岭承恩,可谓是陷入绝境。&
据记载,石达开在强渡大渡河失败后,曾于五月二十九日、三十日两次大规模进攻松林河,皆未成功,五月二十九日和六月三日晚又两次设计偷渡、偷袭都失败了。六月五日,石达开射书与河对岸王应元,忍辱求其让路,并以良马两匹、白金千两相赠,并请允许采购粮食,皆被拒绝。石达开面对松林河和一土千户竟毫无办法。&
想来松林河也是奇险之地吧,否则为何石达开及部属万人对它束手无策?然我们亲临实地时却感到意外。松林河实是一小支流,水虽湍急,但河宽不过二三十米。英勇善战的石达开在这里竟不得过,真是难以理解。难怪有学者感叹:“简直难以想象这条河在一百多年前竟困死了一位叱咤风云的英雄!”进而猜想石达开在大渡河的军队人数可能被清方大大夸大了(《石达开论集》第23页)。还有研究者说:“……至于松林小河,是一条投鞭断流,水浅河窄的小河,那是谈不上什么‘天险’了。”(同上书第169页)但我们考虑,目前所见的松林河,毕竟距石达开覆没已一百二十余年。岁月流逝,星换斗移,山川变迁,很难说松林河还是当时的原状。于是认真查阅史料,竭力想弄清松林河的本来面目。&
松林河又称松林小河,发源于红坝,从东南向东在紫打地注入大渡河。在紫打地处的松林河段上原有一铁索桥,名紫打地桥,但被土司王应元为防石达开渡河而毁。关于该桥的情况,《越西厅全志》卷二之八《津梁》有记载:“长四十八丈,高五丈,同治二年土千户王应元毁以拒粤匪石达开。”长四十八丈合一百六十米,高五丈合十六七米,可见这桥并不小。桥面长一百六十米,恐怕河面至少也有一百米宽。加上连日暴雨,洪水猛涨,石达开受阻的情形是可想而知了,显然,横在石达开面前的并非是“水浅河窄”的小流,而是波涛汹涌的大河。这从另外一些记载中也可得到证明。如薛福成《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六月三日夜,石达开攻渡松林河,“每数十人乘一筏”,“悉随惊湍飘没,浮尸如群鹜蔽流而下”。(《庸庵文续编》卷下)其水之大,可见一斑。&
(三)洗马姑和凉桥之位置&
洗马姑是石达开被俘的地方。六月九日石达开渡河失败,王应元过松林河,岭承恩从马鞍山乘势而下。石达开沿着极狭的河边小路向东退却,至利济堡,见老鸦漩水势险恶,无法渡过,全军已是“觅食无所得,有相杀噬人肉者”(许亮儒:《擒石野史》)。石达开决定“舍命以全三军”,自投清营。当时清参将杨应刚驻扎洗马姑。据载,石达开由杨应刚“前往迎之,携手过凉桥,至洗马姑。”(《越西厅全志》卷六之二,武功下)。&
我们来到凉桥,向东北可望见洗马姑。但对照我们所持有关石达开覆没大渡河的地图,却发现一个问题,即关于洗马姑的位置问题。简又文《翼王紫大地被困图》(见《太平天国全史》中册附图)、王庆成《石达开大渡河覆败形势图》(见《太平天国的历史和思想》和《石达开》两书)洗马姑皆在凉桥东南部,从实地考察看来,显然系误。而且我们所见之洗马姑靠近南垭河,但以上两图所标洗马姑离河甚远。根据实地考察,冼马姑应在凉桥东北面。查四川省测绘局一九八一年出版的《四川省地图集·石棉县》,亦可证明。洗马姑的正确位置见图一。&
查《越西厅全志》,洗马姑亦属土司王应元场地之一,“四山俱是夷巢,光绪二十年(1894年)夷人出扰,焚烧殆尽。”(卷二之六,关隘六)又有记载:“洗马姑桥即凉桥”,“同治二年(1863年)参将杨应刚擒粤匪石达开于此。”(《越曲厅全志》卷二之八,津梁五)看来凉桥曾也称洗马姑桥。&
(四)关于石达开被俘后的夜囚地&
据《越西厅全志》,六月十一日石达开“舍命以全三军”,自投清营。清军参将杨应刚“前往迎之,携手过凉桥,至洗马姑,宿马颈子王通把宅中。”(卷六之二,武功下。王通把即王应元,当地人称土千户为“通把”。)现在,在回隆公社马颈子生产队(即原洗马姑场的马颈子)王氏后裔尚有一前清遗宅,因此,一些论者和论著把此宅作为石达开的夜囚地(见《太平天国学刊》第1辑第302页照片,《太平天国的历史和思想》第450页)。解放三十多年以来,石棉县政府十分注意收集有关石达开的珍贵文物,如文告、兵器、钱币等,因石达开及部属上万人在这里覆没,不会无所遗存。然而令人不解的是,迄今为止,有关石达开的实物资料竟一无所获。目前可以见到的稍可供凭吊的实物,也只有一九四五年川康公路桥建成时,当时的西康地方官在那里所立的十几通石碑。如《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紫打地蒙难纪实碑》、《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殉难碑》等,现尚有三通存于石棉县文化馆内。因此,如果该宅的确是囚禁过石达开的地方,那么即是目前直接有关石达开的唯一实物,当然是十分珍贵的文物。所以,我们对此有十分浓厚的兴趣。&
我们一行来到马颈子王氏遗宅。据王氏后裔介绍,这的确是他们先祖的遗物,年代久远。这房子目前仅剩碉堡般的四壁,房顶已被折掉,看来若不加以保护,恐怕用不了多少年就会荡然无存。之后,我们又采访县政府、文化局、文化馆等的数位人士,他们皆认为,石达开是否就是囚于该宅,尚不能确定,因为马颈子过去有许多王应元的房产,石达开也可能囚于其他房中(《石棉县石达开遗迹采访记录》)。查历史记载,王应元老巢是松林地,但他辖有河道七场四十八堡,洗马姑属七场之一,马颈子亦为洗马姑一部分,因此,王应元在此有许多房产是可信的。然而,石达开是否就囚于此房却是值得怀疑的。不过,该房既是石达开时代的遗物,而且有石达开在此住过的可能,所以也有加以保护的必要。&
二、石达开不能渡河原因考察&
石达开困于紫打地,覆没于大渡河,根本原因是由于他未能渡过大渡河。而就在一个多月之前,石达开的中旗赖裕新部,却得以顺利通过(见图二)。因此,这给人留下了一个难解的谜。&
赖裕新部于一八六二年十二月由云南巧家渡金沙江,沿披沙、洼乌、普格北上,次年一月,数万人过西昌,攻沪沽,克冕宁,越小相岭,直抵越西城,与越西周岐源、参将杨应刚、土司岭承恩等进行激战。他们曾在梅子关、腊关顶击败岭承恩。于三月二十八日到达大渡河边的大树堡。以布匹结船只为浮桥,四天时间里分三队从大树堡顺利渡过大渡河。&
大树堡距紫打地约四十至五十公里。我们来到这里,虽不能断定中旗渡河之准确地点,但可见这一带河水较平缓,地势很开阔,显然,这里渡河比紫打地有利得多。为什么石达开没随中旗走这条路?因土司岭承恩带领夷兵已将越西大路各隘扎断,石达开“知越西诸要隘严兵以待。”(薛福成《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军师曹卧虎建议,“相岭不通,……询诸冕人,便捷莫如小道,且无妖(即清军)。若大王鼓行而西,军到即克小河,直据松林土署。……直松林越泸定,经天全,绕邛州油榨沱,转瞬军逼成都。”(都履和《翼王石达开□江被困死难纪实》)于是决定走山中小道,由松林地渡大渡河,因而误入这穷山恶水之地。石达开率部三、四万人由冕宁小路,至铁宰宰、水扒岩、烂泥坪、铜厂、新场,于五月十四日晨抵达大渡河南岸之紫打地。&
当石达开到达紫打地时,清军尚未到达对岸。但在石达开被俘后,四川总督骆秉章在其《生擒石逆疏》中称,他早已派其部唐友耕、蔡步钟于五月十二日在北岸扼守。但薛福成对此早有怀疑,在《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一文中说:“按石达开初到大渡河边,北岸实尚无官兵。而骆文忠公奏疏谓唐友耕一军已驻北岸,似为将士请奖张本,不得不声明其防河得力,因稍移数日以迁就之。”薛福成称,石达开到紫打地后,“越二日,……忽见官军已到北岸”(《庸庵文续编》卷下)。又据《纪石达开被擒就死事》称:川督“闻石军续至,急调总兵唐友耕,与雅州知府蔡步钟,督军民防大渡河,皆仓卒不及赴。石军至河,见北岸无备。”(见《康导月刊》第五卷第七、八期)上述史实系由采访目击之人写成,较为可信。对此史实,罗尔纲先生亦有考证,确定清军在五月十七日即石达开到紫打地第三天方到对岸,王庆成也持如是说。&
据目前掌握的材料来看,当石达开于五月十四日晨到达紫打地时,未遇大雨,河水亦未上涨,尚易渡河。骆秉章在《生擒石逆疏》中说是:石达开到紫打地的“是夜,松林小河及大渡河水陡涨数丈,势难徒涉”;薛福成《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也称:石达开想“不如俟明日毕渡。迟明,遣贼探视,忽见大渡河及松林河水陡高数丈”;又《越西厅全志》卷六之二《武功》记:“贼甫至未之渡也,……俄而阴云四合,是夜滂沱大雨,河水陡涨”;又《纪石达开被擒就死事》:石达开军循蔡罗河而北,集驻于紫打地以东五场,“尚未越松林河,未虞雪山融雪之际,一夜风雨,河水猛涨丈余,骤不可渡”。因此,石达开于五月十四日晨到紫打地时河水尚未上涨是可信的。但是,为什么石达开没有乘清兵未到北岸、河水亦未暴涨之际渡过大渡河呢?&
石达开错过时机的原因,历来有二说。&
第一种,薛福成《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所记,五月十四日石达开已渡军队万人,因天晚而撤回:&
达开以土司之纳其赇也,夷然信之,长驱入险。是时大渡河北岸尚无官兵。达开使其下造筏速渡。渡者已万余人,会日暮,忽传令撤还南岸,谓其下曰:我生平行军谨慎,今师渡未及半,倘官军卒至,此危道也,不如俟明日毕渡。迟明,遣贼探视,忽见大渡河及松林河水陡高数丈。达开谓山水暴发,一、二日可平也,当少俟之。越二日,水势稍平,忽见官军已到北岸,用枪弹隔水击贼,有死者。对这个记叙,一氓根据其一九三五年五月在安顺场渡大渡河的亲身经历,认为这是决不可能之事。在《从金沙江到大渡河》一文中说(见《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长征记》第249—251页):既然天晚来不及渡后继队伍,那么又哪能把已渡过的一万人渡回来呢?有渡这一万人转来的时候,为什么不继续渡第二个一万人过去呢?从安顺场渡河点的水势来看,天近晚还渡一万人,那非有两百只船不可,每只船一次渡二十五人,渡两次。但那个地方,很难一齐摆下两百只船来,同时还得有一千六百个熟练的船夫,而石达开当时不可能得到两百只船和一千六百名船夫。对此,罗尔纲先生亦作了考证,认为所谓渡一万人又退回是不可信的。但石达开部可能为侦察敌情、探路径,或许渡过数百人乃至上千人。因此,石达开的确有渡河的部属,只是人数夸大了。而且目的也只能是探测敌情,而不是大规模的渡河行动。&
第二种,石达开得子误时说。许亮儒《擒石野史》称:“当夜,达开妇诞一子,……乃通令将卒曰:孤今履险如夷,又复弄璋生香,睹此水碧山青,愿与诸卿玩景欢醉。部属均稽首称贺。以是传令犒赏,休养三日。”经罗尔纲先生考证,认为第二说是可信的,这里不再详述。&
实际上,第二种说法也仅是说明为什么石达开迟至十七日方才渡河,而未能回答石在十四日白天未渡之原因。固然,石达开完全未料当夜会大雨滂沱,河水猛涨。但作为身经百战、智勇双全的石达开应该懂得,山川险隘,进退艰难,疾战则存,缓战则亡的兵法常识。显然,石达开当日未渡河有其他重要原因。&
根据实地考察以及对历史记载的研究,我们认为有以下值得重视的因素:&
第一,犯讳而犹豫不前。我们在安顺场采访时,当地流行这样一个说法:石达开冒险走小路北行,过铁宰宰,便感到有不祥预兆,因为他认为犯了地名讳(这种情形在古人身上是常见的)。他姓石,而“铁宰宰”为专门打石头之工具,铁能克石,据说他从而产生失败的预感。对这一说法一些记载可作佐证:当部队过铁宰宰时,石达开见“径极险狭”,“睹部伍鱼贯以进,辄畏阻”,已有退心,打算回师西昌,再图成都。但军师曹卧虎竭力主张继续进军,称“兵家乘虚为上”、“便捷莫如小道”,石达开才“决意冒险”(都履和《翼王石达开□江被困死难纪实》)。在这种情况下,石达开难免有疑虑之心,而不敢毅然用兵。因此,当五月十四日晨石达开抵紫打地后,犹豫不前,格外小心。他先派兵渡河探路,查看清军是否有备,而耽误了一天。当时石达开对部下说:“我生平行军谨慎,……倘官军卒至,此危道也,不如俟明日毕渡”(薛福成《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由此亦可见石达开疑虑的端倪。&
或许有人会问,石达开是广西人,他是否懂得“铁宰宰”这个地名的含义?我们想这是毋庸怀疑的。首先,石达开与其部多次入蜀,属下川籍士兵甚多。一八五九年六月石部由湖南入四川;一八六一年八月经贵州趋进四川綦江、南川、涪州、黔江等地;一八六二年一月石达开率主力进入四川石柱厅,转战涪州、忠州、丰都、南川、巴县,五月又由贵州突入四川叙永,年底再由云南入川,经高县进军横江……。石达开与其部在川期间曾大量招募士兵,如一八六二年石达开曾以“真天命太平天国圣神电通军主将翼王石”名义,发布《募兵训谕》,宣称:“本主将大开军门,广罗武士。收纳不拘万千,招募无论什百,先教以止齐之节,复列于戎行之间。待之如手足,用之以作干城。”四川总督骆秉章也奏称:“石逆所过地方,不惟无人阻截,而散练游匪,随处响应,裹胁众至十来万,贼势倍于前。”(《骆文忠公奏稿》卷五)其次,石达开有当地人作向导。石部尚在冕宁之梳妆台时,军师曹卧虎便“询诸冕人”(《翼王石达开□江被困死难纪实》),以探测路径。到紫打地时,石达开尚有当地向导两百余人。在渡河失败后,“尽斩向导二百余人祭旗。”(《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显然,石达开可从向导口中知道“铁宰宰”的含义。另外,因为文字是相通的,石达开也不难在文字上加以理解。&
第二,临时造船。在石达开部到紫打地之前,当地土司便采取了行动,船悉被破坏。当时石达开部有数万人,大渡河的船筏一般一只仅可装二十至三十人,需要船的数量可想而知,缺少船只要想当天渡过大部队当然不可能。据载,石达开抵紫打地后,便“使其下造船筏速渡”(《书剧寇石达开就擒事》)。显然,这是非需若干天不可的。&
第三,为解决粮食问题。从一八六三年四月中旬石达开入川以来,行军近一月才到达紫打地,当时真正兵疲粮绝。他们原来设想,“军到即克(松林)小河,直据松林土署,珍奇米粟,俱为我有,用以犒军”(《翼王石达开□江被困死难纪实》)。然而事与愿违,河不得渡,粮亦告罄,只有先解决粮食问题。据《越西厅全志》,石达开在“无所得食”的情况下,遂“出队山村各处买粮”。但土司王应元早已“令乡村各寨坚壁清野”,因而一无所获。一九○二年,《越西厅全志》的编撰者孙锵曾在紫打地访问了当地人赖进学,也称石达开到之前,“百姓皆逃过松林小河或过大渡河,往清溪县(即今汉源县)界居住。”(见《越西厅全志》卷六之二,武功下)粮食不得,进军亦难,所以,以后石达开还隔河射书给王应元,请允许采购粮食。&
第四,等候辎重到达。《纪石达开被擒就死事》称:“石军至河,见北岸无备,拟待后方辎重毕集同渡”。这即是说,当石达开于五月十四日晨到达紫打地后,其辎重尚在后行,所以先派小量部队过河探视。很可能待辎重到后,天色已晚,只好等第二天再渡。该文系根据记录邛徕乐凤鸣所述少年时闻陈少甫目击之事,尚有参考价值。&
由于以上诸种原因,使石达开未能果断在当天闯过大渡河,错过了这决定生死的一天。而是夜河水陡涨,石达开想“山水暴发,一、二日可平也,当少俟之”。但两天以后,清军已到对岸,石达开因而丧失了渡河求生的机会,终于酿成覆没大渡河的历史悲剧。&
以上仅是我们经过实地考察,并对历史资料进行研究而得到的一些体会,有许多问题尚需进一步的探讨,仅此就教于对此问题有兴趣者及同行专家们。&
(资料来源:《四川大学学报》1986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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