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赵君硬笔书法作品欣赏楷书赏

省浪无华心之录:一位北大学子的边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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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浪无华心之录:一位北大学子的边缘故事
  我现在是北大的在籍学生,我想出国,但我曾经是一个流浪者,曾经是一位北大边缘人 。你相信我吗?
  也许你认为我在撒谎、编造故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实际上,北大里像我这样的人很多,我只是其中的一个无名者。我在网上常用"省浪无华"作为昵称,这次我将它作为我文章的题目以叙述我人生的一段真实经历感受,同时告诉那些曾经与我处境相差不多的人,其实,未来并不是很遥远。(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争执,文中人名我多用化名。也许其中的当事人并不同意我的观点,但这没有关系--我陈述的只是从我自己方面看来的事实,即使有少许的出入,我也只能说一声"I
am sorry."。事实总是由人来认定的,没有完全客观的一成不变的事实。我保留自己可以进一步评价的权利。这么认为,同时我也是很认真的。)
  一、省
  省?What meaning? 是孔子所说的"吾一日三省吾身"的省吗?
  也许吧。天下没有一件错事也没做过的人,也没有永远都做错事的人。所以才有"省"的前提和必要。而孔子一日三省,所以他是一个圣人。我做不到这种程度,所以我不是。
  但是当那次我昏迷沉睡几天几夜之后脱险时,我知道我应该反省、迷途知返,虽然我在内心深处感到委屈、在措词上依旧强硬。有果必有因,尤其是苦果。苦果来自发育不良的种子或是培育不当。我想我应该自我检讨一番的。
  那次的确是我输了。即使不用自杀的方式来反抗退学的结局,我也没多少退路了。我的不成功的自杀仅仅只是加重了我身心上的痛苦,加速了我失败的过程。我没能挽回我失败的命运。那年公历97,时值秋风萧瑟之际,我大三刚刚开始。
  我是因为涉及感情问题而被退学的。虽然我自始至终都是那种连女孩子的手也没碰过的人,但我的退学却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退学前我处境一直颇为艰难,我没法发挥自己的特长,过的很潦倒颓废。没有上自己理想的大学,不敢面对我喜欢的女孩子,学业上我也是不求上进。大一、大二我基本就没上过课,仅仅只是作为一个烟枪和酒鬼为了久经考验(酒精烤烟)而混日子。结果被退学,迫于无颜见江东父老,我选择了自杀。同时断脉并吞服大剂量安眠药居然还是被救,我只能说自己命大了。
  醒来得迟了一些,有了几分内疚和愧色。当时,我就想,如果我不这么做,如果我委曲求全一点,如果我真心有一份为他人着想的心思,如果我不顶撞学生会成员和系领导,如果......难道就一点回转的余地也没有了吗,虽然我累年累月地旷课不写作业,考试也都是马虎过关的?一场没有台阶下的冲突,所谓的刚烈和视死如归断送了我在Electronic
Engineering的前程。那是一场恶梦。
  还能说什么呢?败军之将不复言勇。只是退学了,不希望人生从此一蹶不振,我才开始反省。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从一所名牌大学保送生沦落到一般本科的EE再到退学,但我却不能不面对我的家庭、我也不能不拥有自己。
  我临走的时候,一个当时已经上研的朋友说的话我是记得的。他对我说,不管我退学之后不管是务农还是外出打工,要学会体谅他人、尊重他人,同时也尊重自己,以后多多珍重,多为自己的双亲想一想。但真正走的时候,并没有同学和其它朋友来送我。
  那时候我才明白什么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滋味。我带着一腔的遗憾离开了西北那座城市。我从此没有大三生涯。
  但是,我还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纵然是一线渺茫的希望;只要活着,就还会有梦,即便是支离破碎的梦。有总比没有好,不是吗?
  二、浪
  浪?可是浪迹天涯之浪?
  古龙笔下倒是有不少浪迹天涯的人。有一部好象是这么开头的:"--天涯远不远?--不远!--人就在天涯,天涯怎么会远?"古龙小说里的浪子大都是怀有绝世武功的大侠,像沈浪、李寻欢、傅红雪。可是我不是什么大侠,也没
什么济世的本领。我无路可走,没有办法,只好索性去流浪。
  是啊,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是没脸回家的。我不想让亲人们知道我退学的消息。我怕他们经受不住这个打击。特别是加上我弟弟是先天性贫血与弱智,这已足以让他们忧烦。我又有什么理由去雪上加霜?况且我家地处农村,经济条件极差。所以我流浪,在那个内心很矛盾的时间段里。除了极其保密地让几个挚友知晓外,我完全把这件事瞒下来。
  说实话,尽管做过油漆工,尽管人在江湖,但我想学习。我想重温校园梦。我还有理想,我不想就此终了一生。同时,我还得在瞒亲人的事情上不留破绽。但流浪毕竟是凄凉的,很多时候我想哭,但只能强忍住。我需要坚持,我需要用心血去书写自己的故事。如果用两个字来描写流浪经历的感受的话,我想,应该是"不易",特别是在98年,家乡先受风灾,后来决堤受到水灾。
  98年5月4日是我应该记住的。那一天我通过电话,听到了北大百年校庆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的声音。我哭了,我高中同学有那么多在北大清华,我暗恋的女孩子也在北大,而我却什么也不是,连大学生也不是了。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却解不了心中的愁肠和情结。那一天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失落,明白了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要还有希望、只要还有梦,哪怕是一线渺茫的希望、一个支离破碎的梦,人生就还有目标。有总比没有好。
  话虽如此,但路却是依旧漫长的。没有多少人能相信我能走出困境,我自己也是。我想通过自学拿一个本科学位,只要是正式而非冒牌或自考的就行。其实那很遥远,只能说试一试。在这条路走出来不再出半点差错,对一个连高数和普物都没学过的人来说,有几分把握可想而知。我根本就不知自己是否可以做到。
  我开始自学,有时也去某某大学M系旁听课程。那时,我还没有和该大学的同学取得联系,一个人过得相当的孤苦。我在武汉露宿过街头,在街边铺上一张报纸就睡觉的感觉是什么滋味我现在已经不想再体会了。没有经历的人会觉得这很新鲜、很浪漫、很有趣,但当你不得不这样时,再坚强的人也会默默地流泪的。只是有些人不会哭出来不想让人知道而已。先是毕竟是残酷的,人在江湖浪迹天涯绝不好玩,真的不好玩。
  同年九月,我离开了本省。当时家乡已经受灾了,本来我想留在家里,特别是家中缺乏人手时。但我必须走。纵然有人认为我无情,但我要为自己的承诺而努力。我想刹住流浪的脚步,但也只有四海为家这一途。有人说在哪里跌倒的,就在哪爬起来。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可是我能吗?去其它学校拿个本科学位,人家凭什么相信并正式给你?所以我只有回我本科的那个学校,虽然心理上不情愿。我是"厚着脸皮"提出申请的,希望他们能考虑让我跟着原班做毕业设计。可能性是不大的,我已经又一年没有上专业课程了。但是我想拿学位证,我想考研。特别的是,我想考原先组成西南联大的那几所学校的研究生。
  可惜的是,原来我所在宿舍已经没有我的铺位了,原先离校时我也拿走我的一切书籍和行李,那里剩下的只有记忆了。我问我的同学,他们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他们说班主任和系书记不让。我心如死灰,从这件小事上我看出了阻力,我不知自己的申请能在多大程度上被接受。
  最后忍辱负重,在费了一番周折之后,我在学校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的担保下,我得到一线机会,在通过本系全部专业课程的考试基础上我可以做毕业设计,到时给我学位证书。但是,如果有两门不及格,我还是得走人。我很幸运,虽然我用的课本和同学们用的不同,虽然我没有上过课而仅仅只凭自己的自学,但考试我都通过了,除了两门设计课程要用时上月不能列入考试之外。总的看来,教学科研的老师对我都比较好。接下来,经过一小段的课程准备--听研究生课之后,我开始安心做毕业设计。我当时选的课题是当时本科很少有人做的课题--小波分析,有些偏难。95研有人做过,但效果不大好,系里懂行的人不多。而我碰巧是由北理工一名懂行的博士后指导的,我刚好认识他。由于我胆识颇佳,并成功钻了空子,利用大多数老师对这个领域比较陌生通过了论文答辩,拿到了学士学位证。其实我的设计做得很不好,程序写得暴烂无比,论文也是东拼西凑的。剩下的事,我就管不了许多了,课程设计没做完我就走了。反正总算是有了可以考研的资格了。
  那时,同学中除了极少数考上了本校的研,剩下的都找到了工作。于是六月份我就先他们告别去继续我的浪迹天涯之旅。
  我没有去找工作,又一次选择了流浪。我已经习惯了。对父母亲人瞒住了自己退学事件,我算是勉强用纸包住了火,但我却并没有真正圆自己的大学梦。大四的大部分时间我都留在了通信教研室里,包括晚上睡觉。和同学离群而居,自己还要做饭,算是我的大四吧,虽然有点不像。
  我想考研。
  三、无
  有一首歌,叫"一无所有",不知是不是唱给我听的。其实一无所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精神上也是一无所有。
  我就是那种在精神上接近一无所有的人。
  同时我还是"三无"。当时北京三无人员抓得很紧,正在峰头上,而我正好也回避着警察。我确实没有北京的身份证,没有暂住证,更没有正当的职业。标准的流浪者,标准的苦行僧。初到北京时,除了几本书,我连被褥行李也没有。我想我不是无产阶级也不行了。
  我到北大的时候,95级还没走,他们还没有正式毕业。我是99年6月份到的北大,那时我同学都还在。在他们还没有离校并且在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我就呆在我同学的宿舍里,看看书,偶尔也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北大的环境。那时我很自卑,我在北大的同学都很出色,除去出国的和保研的,余下的也找到比较满意的工作。我想考研,北大的学习气氛和宽松的环境给了我很深的印象。
  我希望能够成为北大的研究生。之所以这么想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暗恋的女孩子陶君当时还在北大。她是我高中同班同学,成绩很好,也是他们系95级排名第一的人。当时她住36楼,尽管她很快就要出国,在36楼住不了几天了。她的男朋友赵君也是我高中同学,也准备出国,不过提供他offer的学校更好,是他们专业北美排名第一的学校。陶君我在36楼附近远远地看见过,但我没有上去打招呼--我当时样子很为沧桑,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来。赵君我也见到过,在28楼里。他们是大四谈的朋友。我很羡慕赵,但我不敢说。赵君在他们M学院也是比较牛的人。我知道,我与他们相差太远了。我想缩小与他们的差距。记得在高中时代,我们同学之间没有这么显著的差距。特别是陶君,没人认为她会如此出色的。环境改变了人。
  陶君她们毕业离校前一晚,数百名男生在36楼举行烛光晚会齐声唱歌,很有气氛和情调。我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幕,但我却默默无语:我只是一个四处漂泊的流浪者,我什么也不是。我甚至连本科学历也没有,就更甭提北大了。
  后来,95级离校了。我一个保研的同学就到附近的物理系宿舍抱了一床被褥给我,据说是物理系出国的人特别多,很多都没人要,有待处理了。然后我同学又把他的自行车给了我。如此,我则在离北大西门不远处租了一间平房,天天来北大上自习。
  本来我是打算一边打工一边考研的,但奔波一阵子什么工作也没找着,我就只好破釜沉舟下定决心考研了。
  我没有生活来源,主要经费就是我以找工作需要为名从家里要的一笔相对于农村家庭来说数额并不小的款子。我尽量节俭,把这笔钱用在考研的开销上,同时我也向同学借了不少钱。我自尊心比较强,认为如果去旁听了北大考研科目的专业课程,如果去上考研辅导班即使考上了也算不上怎么光荣。我的学士学位就是靠自己的心血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的,没人教我,全凭自学。这次我也是同样的策略,只靠自己。我想知道自己的一己之力到底能到达什么程度。如果万一考不上怎么办我没有去想过,我走一步算一步。所以我一有空就去上自习,充分利用北大宽松的环境和教室资源。在农村的家里,我是没有上自习的环境的,在浪迹四处的过程中,能有一个可以看书的外部条件,我感觉已经很难得了。
  其后天气渐冷,我的生活是日趋单调和平淡,虽然住的地方很艰苦,没有暖气,但无论如何,我总是坚持每天早七点晚十点到教室上自习。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考研结束。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流浪经历,而我最终坚持了下来,这次我想我也能坚持下来。我做到了,没有放弃自己。同时,利用一次偶然的机缘,我也成功的落上北京市的户籍,拿到了北京的正式身份证……
  四、华
  到华了。华山论剑的"华"?
  其实我想说的是"华而不实"的"华",还有其它。
  很幸运,虽然我本科期间的工作与P系一点关联都没有,也没有上过P系的课程,但我却被P系录取了。我感觉自己只是投机取巧,碰巧考上了研究生。我对P系课程和专业一点也不甚了了,对本科的知识也是知之不多,我对自己的评价就是华而不实。所以我决定去旁听P系的本科和研究生课。我在北大的性质就从流浪者转变为旁听生和准北大人了。与此同时我导师正在教授D系的一门课,恰好这门课也是P系的主干课程之一,于是我就帮我导师批改97级的作业,藉以温习自学的知识。除此之外,其它生活与考研期间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种平平淡淡的过程一直继续到我正式上研究生。其间,我回过一次家,是因为我父母都病了,如前所述,我弟弟智商低下,不谙人事,需要照顾。家里的一切都很惨淡,只是为了加入一点希望的曙光和喜庆的气氛,我才告诉他们我考上研了--我只希望他们能高兴。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他们这一消息的。
  为什么?你和你父母有隔阂?
  没有。我只是对他们隐瞒过很多事,我习惯上不想告诉他们太多,就像他们在很多事情上隐瞒我一样。有时,隐瞒是最好的选择。
  不懂。好像你在撒谎。
  非也非也,我没有。我很理解我的父母,我知道他们曾经的故事。我有我自己的态度。我从父辈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有时没有亲身经历类似的事是难以体会的。我外婆去世的早,那时我母亲的哥姐都已结婚,而我母亲的弟弟妹妹都还小,为了照顾他们,我母亲一直没有上过学。我对我母亲的印象就是勤俭节约,没有这一点家庭生活很难得以维持。毫无疑问,我继承这种家风。而我父亲由于类似的情形放弃了前程,不同的是,我父亲从私塾到中学,一直都是第一名,但他放弃了学业。我父亲是家里的老大,为了体谅祖辈和照顾我的姑叔,也选择了这么一条路。我父亲没上过大学,后来又放弃了去城里工作的机会。父母敬老爱幼的作风在乡里颇为人表。回想起来,若是我在当年同样的年代(六七十年代)和环境里,我也会选择一条与我父母同样的路,纵然这种路更加艰难,充满了自我牺牲。但是,我并不是他们。我与他们不同,纵然我充分理解他们,欣赏他们,尊敬他们,但我并没有很好的继承那种纯真的孝义。我有我自己的观点和想法,我不想重蹈父辈当年的覆辙。
  为我弟弟的事情和我母亲的过分节俭,我常常和家里发生争执。每一次总是有人伤心有人哭。当然,哭的人不是我,可以说我很不孝顺。其实,我也很难过,我自己让他们操心暂且不说,我还拿其它的事情来刺激他们、指责他们。(实际上我是不该如此的。)因为我并不相信我弟弟是先天性的弱智,我也不相信他是先天性的贫血,我宁愿相信我弟弟是有病,而我以为我父母不肯管教他、不肯花钱为他治病……所以我总和我父母争吵。后来我叔叔对我说,"侄,你也别埋怨你的父母了。他们尽力了:你读书需要花钱,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他们很难在你和你弟弟方面两全。他们也很苦。"那次,我感觉特别的难受。尽管没哭,但我长久无语。其实我何尚又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他们不要管我,也不要在经济上接济我,全力去照顾我弟。所以我不想告诉他们我过多的事情。
  春节我没有回家,主要是为了避免和父母的冲突,免得回去了伤心,他们见到我伤心,我见到他们也不好受。
  另一方面,我也是两难选择。我考研考的是P系,报的又是特别清淡的方向,我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心愿和出于对STMT纯粹的非功利的爱好。我不敢奢望以后能做出多大的成就来,但我想在自己的理想方面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面对是理想和现实的两难抉择。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我继续我本科的方向--EE之信息与系统,我更容易早日把我父母他们的重担接过来,为他们分忧。但现在,作为P学科的研究生,如果在国内发展,我很难做到这一点了。我唯一的出路只有出国,或许只有如此,我才能把自己的理想和现实责任调和起来,做到近乎两全而不偏颇。
  当然我很多高中同学都出国了,例如我暗恋的陶君和他的男友赵君。我很羡慕他们,却没有太多和他们比拼的意思。我的选择不多,没有办法。所以我想集中精力做好我自己的事,化十为一。
  化十为一,就是一个"华"字。这也是我用这个字的另一层含义,同时也为了告诫自己。
  五、省浪无华
  我的故事差不多就结束了,我写的很平淡。但基本的事情我都写了。将四个字合在一起,就是"省浪无华"。所谓"省浪无华",就是反省流浪的历程,无华才是自己人生真正的归宿和境界。
  当然,还有许多事情我没有去做,百废待兴,我还得努力,人生的路还很漫长。
  我流浪的生活回想起来是很艰辛的,最终走了出来主要还是依靠别人的帮助,同时我没有放弃自己。我是这么想的,其实,若没有许多朋友的帮助和鼓励,也许我早就成为路边的尘埃了。我还不算太固执,还算能听劝,所以走到了今天。同时我很感谢北大宽松的环境和浓郁的学习氛围。
  北大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我是一个没有多大志向的人,不敢狂妄,也不想。我认为人生真正所在在于朴实无华的走好每一步,坚持下来,对自己尽心尽力,这,就够了。所以我在网上用了"省浪无华"这个ID,以纪念逝去的过去并寄语不太遥远的未来。一句老话,平平淡淡才是真。
  最后,我用一段我流浪时遇到的华工一位姐姐对我说的话来作为全文的结尾:
  "我们活着,为了什么?为了留给后人一笔物质的财富、一点精神的贡献。在这个世界上,真理永存,精神永恒。"
  的确如此。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曾经像我一样流浪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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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资源学院教授
(北大资源学院教授)
本词条缺少名片图,补充相关内容使词条更完整,还能快速升级,赶紧来吧!
匠门书画院艺术总监、“和谐中华、海峡两岸”书画艺术家交流活动副秘书长、书画家。现任副秘书长,匠门书画院艺术总监,著名书法家。任教于文物书画专业。
赵君:男,日出生于沈阳。1974年毕业于北京工业大学本科,1985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硕士研究生。
匠门书画院艺术总监、“和谐中华、海峡两岸”书画艺术家交流活动副秘书长、书画家。现任副秘书长,匠门书画院艺术总监,著名书法家。任教于文物书画专业。[1]
赵君社会兼职
现任北大资源学院教授
传统文化学院副院长
中国楹联学会理事
北大资源宏微文物网顾问
山东省人文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中国女性艺术摄影大赛艺术总监
中国环保电视台艺术总监
中国蓝图置业研究院书画高级研究员
艺术品鉴定师书画品评专家
国博鉴定中心专家
全国艺术品鉴定委员会委员
中国传统书画艺术研究院院长
赵君个人重要成就
1979年连续八年在《后勤》杂志上刊登书画作品,被 后勤通讯社授予“优秀通讯员”称号。
多年来参加全国书画作品展,获得“人民喜爱的书画家”、“书画家”、“建党九十周年特别奖”、“中韩文化使者”等荣誉称号。
在“汶川大地震”、“青海玉树震灾”、“救助本部少儿失学”、“中国妇女文化艺术基金”、“”等义捐活动中积极捐助作品,支持慈善救助活动。
作品被日本议员安田耕三、韩国总统侯选人朴钟烂、台湾马英九总统府、澳大利亚等多国领导人和政界要员收藏。
作品被镌刻山西临汾“”碑墙上永存,三幅作品被收藏,德高望重的老红军收藏作品,副委员长在2012年春节茶话会上举行了赵君书画作品的收藏仪式,在电视剧“中国地”的拍摄基地,辽宁省朝阳市清风岭景区镌刻赵君作品“塞北仙境清风岭,一方净土中国地”。作品草书《》搭载神十遨游太空。
画坛巨匠对赵君的书画作品加以肯定,亲笔题词“大展鸿图”以资鼓励。
顾问将军希望赵君先生再接再厉,勇于创新,继承传统,独树一帜。
赵君先生在北大资源学院文物系潜心研究中国书画的主课任教工作,他的书画作品被国内外广泛收藏,2009年被评为“中国书画十杰”,其作品被和国家领导人作为“国礼”赠送到国外。[1]
赵君作品风格
赵君先生一直勤奋努力,潜心研究书法,其作品有、行书、行草、草书、甲骨文等多种书法作品,在继承古代书法传统,研究历代名家作品,并在教学实践中探讨,经过多年潜心致力的探索,已经形成别具一格的个人风格。
赵君作品欣赏
赵君先生热爱生活,提倡保护自然,对破坏自然,砍伐森林给人类造成的后果,深表忧虑。
为此赵君先生认真考察祖国各地的老树、古树树生长的情况,经过现场写生取景得到大量素材,先后刻画了两卷近50米的,表现了古树、老树、枯树、残树的真实情况,借此唤醒人们对自然的关注。[3]
.北大资源宏微文物网[引用日期]
.世界收藏联合会.[引用日期]
.中工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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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张卉、叶亮编者按:北京大学(前身为京师大学堂)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所国立综合性大学,百余年来历晚清、民国及社会主义之新社会,始终在中国教育史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也在跌宕起伏的历史浪潮中产生着持续的社会影响和文化辐射。1916年,蔡元培就任北大校长,任职期间提出了“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办学方针;而后在新文化运动中,北大作为1917年后《新青年》杂志的主要阵地,彻底为“民主”与“科学”的思想席卷。自由的思想、严谨的学风,是北大师生引以为傲的精神与风骨,虽然历史的轨迹曲折复杂,但百年来一直都有各种各样的努力对这样的追求加以印证。以下两篇文章分别录自1919年蔡元培校长在《公言报》上发表的函件和1920年在北大学生自办刊物《北京大学学生周刊》上发表的文章,在不同的形势下、从不同的角度表达了北大人对“自由”的理解和追求,以及思想独立、言论自由受到干涉时愤起维护权利的勇气。虽时移世易,先声之回响,实亦不远矣。致《公言报》函并答林琴南函作者:蔡元培原载《公言报》日《公言报》记者足下:读本月十八日贵报,有《请看北京大学思潮变迁之近状》一则,其中有林琴甫君致鄙人一函。虽原函称“不必示夏”,而鄙人为表示北京大学真相起见,不能不有所辨正。谨以答林君函抄奉,请为照载。又,贵报称“陈,胡等绝对的菲弃旧道德,毁斥伦常,诋排孔、盂”,大约即以林君之函为据,鄙人已于致林君函辨明之。惟所云“主张废国语而以法兰西文字为国语之议’,何所据而云然?请示复。答林零南君函如下:琴南先生左右:于本月十八日《公言报》中,得读惠书,索刘应秋先生事略。忆第一次奉函时,曾抄奉赵君原函,恐未达览,特再抄一通奉上,如荷题词,甚幸。(赵体孟原函附后) 公书语长心重,深以外间谣诼纷集为北京大学惜,甚感。惟谣诼必非实录,公爱大学,为之辨正可也。今据此纷集之谣诼。而加以责备,将使耳食之徒,益信谣诼为实录,岂公爱大学之本意乎?原公之所责备者,不外两点:一曰“覆孔、孟,铲伦常”,二日“尽废古书,行用土语为文字”。请分别论之。对于第一点,当先为两种考察:(甲)北京大学教员,曾有以“覆孔、孟,铲伦常”教授学生者乎?(乙)北京大学教授,曾有于学校以外,发表其“覆孔、孟,铲伦常”之言论者乎?请先察“覆孔、孟”之说。大学讲义涉及孔孟者,惟哲学门中之中国哲学史。已出版者,为胡适之君之《中国上古哲学史大纲》,请详阅一过,果有“覆孔、盂”之说乎?特别讲演之出版者,有崔怀瑾君之《论语足征记)、《春秋复始)。哲学研究会中,有梁漱溟君提出“孔子与孟子异同”问题,与胡默青君提出“孔于伦理学之研究”问题,尊孔者多矣,宁曰覆孔?若大学教员于学校以外自由发表意见,与学校无涉,本可置之不论。今姑进一步而考察之,则推《新青年》杂志中,偶有对于孔子学说之批评,然亦对于孔教会等托孔子学说以攻击新学说者而发,初非直接与孔于为敌也。公不云乎?“时乎井田封建,则孔子必能使井田封建一无流弊.时乎潜艇飞机,则孔于必能使潜艇飞机不妄杀人.卫灵同陈,孔子行。陈恒弑君,孔于讨。用兵与不用兵,亦正决之以时耳”。使在今日,有拘泥孔子之说,必复地方制度为封建;必以兵车易潜艇飞机:闻俄人之死其皇,德人之逐其皇,而曰必讨之,岂非味于。“时”之义,为孔子之罪人,而吾辈所当排斥之者耶?次察“铲伦常”之说。常有五:仁、义、礼、智、信,公既言之矣。伦亦有五: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其中君臣一伦,不适于民国可不论。其他父子有亲,兄弟相友(或曰长幼有序),夫妇有别,朋友有信,在中学以下修身教科书中,详哉言之。大学之伦理学涉此者不多,然从未有以父子相夷,兄弟相 ,夫妇无别,朋友不信,教授学生者。大学尚无女学生,则所注意者,自偏乎男子之节操。近年于教科以外,组织一进德会,其中基本戒约有不嫖、不娶妾两条。不嫖之戒;决不背于古代之伦理。不娶妾一条,则且视孔、孟之说为尤严矣。至于五常,则伦理学中之言仁爱,言自由,言秩序,戒欺诈,而一切科学皆为增进知识之需。宁有铲之之理欤?若谓大学教员曾于学校以外发表其“铲伦常”之主义乎?则试问有谁何教员,曾于何书、何杂志,为父子相夷、兄弟相 、夫妇无别、朋友不信之主张者?曾于何书、何杂志为不仁、不义、不智、不信及无礼之主张者?公所举“斥父母为自感情欲、于己无恩”,谓随园文中有之,弟则忆《后汉书.孔融传》路粹枉状奏融有曰;“前与白衣祢衡跌荡放言,云:父之于予,当有何亲?论其本意,实为情欲发耳;予之于母,亦复奚为?譬如寄物瓶中,出则离矣。”孔融、祢衡并不以是损其声价,而路粹则何如者?且公能指出谁何教员,曾于何书、何杂志,述路粹或随园之语,面表其极端赞成之意者?且弟亦从不闻有谁何教员,崇拜李 其人面愿拾其唾余者。所谓“武曌为圣王,卓文君为贤媛“,何为曾述斯语,以号于众,公能证明之欤?对于第二点。当先为三种考察:(甲)北京大学是否已尽废古文而专用白话?(乙)白话果是否能达古书之义?(丙)大学少数教员所提倡之白话的文字,是否与引车卖浆者所操之语相等?请先察“北京大学是否巳尽废古文而专用白话?”大学预科中,有国文一课,所据为课本者,曰模范文,曰学术文,皆古文也。其每月中练习之文,皆文言也。本科中有中国文学史,西洋文学史、中国古代文学、中古文学、近世文学;又本科、预科皆有文字学,其编成讲义而付印者,皆文言也。《北京大学月刊》中,亦多文言之作。所可指为白话体者,惟胡适之君之《中国古代哲学史大纲》而其中所引古书,多属原文,非皆白话也。次考察“白话是否能达古书之义?”大学教员所编之讲义。固皆文言矣。而上讲坛后,决不能以背诵讲义塞责,必有赖于白话之讲演,岂讲演之语,必皆编为文言而后可欤?吾辈少时,读《四书集注》、《十三经注疏》,使塾师不以白话讲演之,面编为类似集注,类似注疏之文言以相授,吾辈岂能解乎?若谓白话不足以讲《说文》讲古籍,讲钟鼎之文,则岂于讲坛上当背诵徐氏《说文解字系传》、郭氏《汗简》、薛氏《钟鼎款识》之文,或编为类此之文言而后可,必不容以白话讲演之欤?又次考察“大学少数教员所提倡之白话的文字,是否与引车卖浆者所操之语相等?”白话与文言,形式不同而已,内容一也。《天演论》、《法意》、《原富》等,原文皆白话也,而严幼睦君译为文言,少仲马、迭更司、哈椿等屏著小说,皆白话也,而公译为文言。公能谓公及严君之所译,高出于原本乎?若内容浅薄,则学校招考时之试卷,普通日刊之论说,尽有不值—读者,能胜于白话乎?且不特引车卖浆之徒而已,清代目不识丁之宗室。其能说漂亮之京话,与《红楼梦》中宝玉,黛玉相埒,其言果有价值欤?热读《水浒》、《红楼梦》之小说家,能于《续水浒传》、《红楼复梦》等书以外,为科学,哲学之讲演欤?公谓“《水浒》《红楼》作者,均博极群书之人,总之非读破万卷,不能为古文,亦并不能为白话”。诚然,诚然。北京大学教员中,善作白话文者,为胡适之、钱玄同、周启孟诸君。公何以证知为非博极群书,非能作古文,面仅以白话文藏拙者?胡君家世汉学,其旧作古文,虽不多见,然即其所作《中国哲学史大纲》言之,其了解古书之眼光,不让刊清代乾嘉学者。性君历作之文字学讲义、学术文通论,皆大雅之文言。周君所译之《城外小说》,则文笔之古奥,非浅学者所能解。然则公何宽于《水浒》《红楼》之作者,而苛于同时之胡、钱、周诸君耶?至于弟在大学,则有两种主张如下:(一)对于学说,仿世界各大学通例,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主义,与公所提出之“圆通广大”四宇,颇不相背也。无论为何种学派,苟其言之成理,持之有故,尚不达自然淘汰之运命者,虽彼此相反,而悉听其自由发展。此义已于《月刊》之发刊词言之,抄奉一览。(二)对于教员,以学诣为主。在校讲授,以无背于第一种之主张为界限。其在校外之言动,悉听自由,本校从不过问,亦不能代负责任。例如复辟主义,民国所捧斥也,本校教员中,有拖长辫而持复辟论者,以其所授为英国文学,与政治无涉,则听之。筹安会之发起人,清议所指为罪人者也,本校教员中有其人,以其所授为古代文学,与政治无涉,则听之。嫖、赌、娶妾等事,本校进德会所戒也,教员中间有喜作侧艳之诗词,以纳妾、狎妓为韵事,以赌为消遣者,苟其功课不荒,并不诱学生而与之堕落,则姑听之。夫人才至为难得,若求全责备,则学校殆难成立。且公私之间,自存天然界限。譬如公曾译有《茶花女》、《迦茵小传》、《红礁画桨录》等小说,而亦曾在各学校讲授古文及伦理学,使有人诋公为以此等小说体裁讲文学,以狎妓,奸通,争有妇之夫讲伦理者,宁值一笑欤?然则革新一派,即偶有过激之论,苟于校课无涉,亦何必强以其责任归之于学校耶?此复,并候著棋。八年三月十八日 蔡元培敬启“学生”与“学校”作者:止水原载《北京大学学生周刊》1920年总第10号学生虽然是学校的主体,但是学生个人的行动,是与学校没有关系的。学生发行的刊物,文责当然由他自己担负,用不着学校替他们负责的。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说“学校没有干涉学生言论自由的权”。大家以为这句话对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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