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二十世纪文学社会历史事件对文学的影响

&&& &&& &&&
作者简介 ? ? ? ? ? ?
  特雷?伊格尔顿,著名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和批评家,牛津大学圣凯瑟琳学院教授,著有《新左翼教会》、《莎士比亚与社会》、《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等。 目录 ??????
中译本新版译者前言第二版序序导言:文学是什么?1 英国文学的兴起2 现象学、诠释学、接受理论? ? ? ? ? ?
中译本新版译者前言第二版序序导言:文学是什么?1 英国文学的兴起2 现象学、诠释学、接受理论3 结构主义与符号学4 后结构主义5 精神分析结论:政治批评后记参考书目索引中外人名对照表中译本初版译后记? ? ? ? ? ? 书评: 16:35:16   来自: Lily Chou-Chou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不要认为这本书所叙述的只是有关“文学”的理论。事实上这是一本解构传统的文学理论,然后再重新提出一种新的关于话语理论、或文化研究理论的概念的著作。它的杰出之处在于一种马克思主义文化研究与批判的视角,令读者看到所谓的“文学理论”可以(事实上是必须)与今日世界之不公义的政治、经济生活产生关联。特别好的入门读物。
20:35:44   来自: 拉奥孔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虽然伊格尔顿谦虚的使用introduction作为标题,然而实际上这本书更恰当的名称应该是Literary Theory:An Opposition――可惜的是在众多理论被挑出这样那样的毛病之后,并没有出现一个多么不一样的东西。      开头提出了一个古老的问题:什么是文学?伊格尔顿对于一干定义的反驳是很有说服力的,不过他自己的定义也同样没有说服力:文学是一个近代以来才被“定义”出来的概念,并不像一般所以为的那样是由历史、传统所传承下来的,这个时间伊格尔顿认为是在18、19世纪左右。不过,一个事物是否会被“定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是否独立、是否被需要,而有趣的是“文学”成为一个“被需要”的事物正好是在18、19世纪。这并不是什么巧合,而在于正是在这个时候西方文学传统上的衣食父母被瓦解了,贵族对于文学的庇荫被一个更广泛的文学市场所取代。文学从一个介乎弄臣小丑和神殿祭司之间的角色,变成了一项事业、一项职业,它需要对自身有一个比较清晰的想法。这也许是由于语言之间本来的界限就很模糊,所以很容易的就可以对文学是否存在提出质疑,有趣的是很多别的事物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出身而蒙受这样的责难:比如天文学之于占星术,化学之于炼金和炼丹,几何之于丈量土地,音乐舞蹈之于祭祀、占卜和祈祷――它们同样也是从后者中被分离、被定义的,文学并不应该被认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看起来似乎由于文学价值的体现并不确定,而且往往囿于语言和国家的界限,于是便始终逃不出对于自身的怀疑:这是最没有道理的地方,因为一个印度的苦行僧或者墨西哥丛林里的玛雅人也不会觉得牛顿和爱因斯坦有多么了不起。不存在什么仅仅通过自身就价值自明的范畴,在这一点上文学和别的任何事情没有任何区别。      另外一个怀疑是来自于意识形态的:即伊格尔顿所谓的“文学制度”。一个人不可能随心所欲的评判一个文学作品,因为植根于深层的种种价值结构没有任何随心所欲之处,是谓意识形态。借用伊格尔顿的例子,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喜欢菲尔丁而不是彭斯,但你不能随心所欲的决定谁“是”文学而谁“不是”。这种说法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当伊格尔顿把意识形态等同于政治的时候,我觉得就出现了一种克制不住的阴谋论倾向。当我们说“文学必然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时候,我觉得它指的是一种语境、是特定文明的产物,或者说一种文化背景甚至是风俗,比如说阿喀琉斯这样骄傲、自私、好色的英雄就不会以一种正面的方式出现在我们的古典文学里面;可是这个结论却突然由“政治”替换了意识形态,就好像政治是什么独立于意识形态之外的东西一样,“意识形态”也就突然失去了自己的尊严沦为政治(或者说统治阶级)可以呼来唤去的大棒,就好像那个成为统治阶级的东西是某一群和我们呼吸不一样空气的非人类――如果一定要说谁决定谁的问题,更可信的也只能说是意识形态决定了政治而不是相反,一个简单的例子:几千年来我们“忠君爱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就从来没有变过,尽管从来就不缺乏想去改变的人。      伊格尔顿引用了本雅明的一个论断:“任何一份文献都是一份关于野蛮的记录”。但也许任何一份能用文字保留下来的资料都是野蛮的对立面,因为当语言被认为不过是施加于个人的系统性暴力的时候,也就等于说语言就是文明的表现,而我觉得有趣的是人们会认为可以用文明本身去质疑文明。也许这个说法可以用一个更温和的方式替代,即任何一份文献都是一份关于偏见的记录;其实,同样用这种温和的方式的话,意识形态也可以被视为只是一种传统的集体的偏见,而这里面没有那么多苦大仇深需要对抗的东西存在。伊格尔顿提到了英国历史上一个很有趣的事实,“英国文学”最早成为一门课程开始于18世纪为工人开设的技校、夜校等机构的课堂上,而它正式进入大学却是一百年后的事情了;这项事实用以证明文学在事实上被作为了一种意识形态工具利用,因为它所要求的孤立、沉思默想等特点可以降低暴力革命的可能性,也许这是很成功的,毕竟那时候资本主义发展程度更高的英国没有出现“伦敦公社”。但也许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事情:文学作品对于年轻人的影响大多数情况下要比老年人更为直接和深刻,而缺乏阅读经验的读者比那些“职业”读者看待文学作品的方式可能更为严肃。我高中时有一个同学平时并不太看书,而有一天我发现他每天都会抄一首普希金的诗,已经抄了好几个本子,有些诗还翻来覆去抄了好几遍;还有一个例子是说聂鲁达有一次在一个搬运工人集会上朗诵自己的诗,之前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诗是否会显得太现代了,读完后他发现会场寂静无声,这时有一个工会领袖之类的人走上来拉住聂鲁达的手特别激动的说:“巴勃罗同志,我们是一些被人遗忘的人。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感动过。”聂鲁达发现有些工人甚至呜咽了起来,他后来说这是他一生中最动人的场面。如果说文本真的体现了一种野蛮,那么认为一些人比另一些人能更好的理解一个文本才真的是一种野蛮;如果说我们阅读的时候都不可避免的带有“前理解”,那么就不应该同时还暗示并不是每一种个人经验都有助于理解莎士比亚,因为既然所有的个人经验在文本面前都是平等的。而且,伊格尔顿在推导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使用了一个普遍的逻辑方式,即认为教育的作用在于压抑本能,当局通过教育使工人们的力比多转向,似乎英国政府真的是弗洛伊德之前的弗洛伊德。好吧,本能――我奇怪这里怎么不使用野蛮这个词语,难道真的会有人认为话语权暴力要比实际的暴力更野蛮?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们不可能通过把文明称之为野蛮从而再一次回到文明之中,那太贪心了。      也许当伊格尔顿把政治批评作为最合理的文学批评方式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某些缺失,但是既然事物在前进道路上总会有曲折,那么这些缺失并不真的被视为非常致命;与此同时就出现了这样一种句式:政治批评,同时要注意到……,要兼顾……,不能忽视……,还要考虑……好了,够了,我们只需要试想一下把谚语“人是铁,饭是钢”改成“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在一般情况下会需要补充淀粉、蛋白质类食物维持生命所需,同时也不排除在生命的某些阶段或者在因为疾病等原因造成的特殊情况下通过注射等方式通过直接提供。”如果找一个学生物的人应该会比我说得更完善、更接近真理。但这一点儿也不好玩,因为绝对的真理只不过是绝对的废话,试图考虑到所有的可能性体现的只是一种虚妄和焦虑。当伊格尔顿在给所有20世纪的文学理论顺利挑错的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他可以完全办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即使他办到了也真的不代表什么:谬误的价值有时候真的高于真理,浮士德喊停的时候也不过是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美的顶端。而且真理并不是通过防守性获得的,就像伊格尔顿那样试图用一个包揽一切的完美观点武装每一个可能被攻击的柔软角落那样。      文学理论和批评最有害的方式是什么观点都没有,这种没有观点的方式有两种形态,一种是拒绝价值判断,另一种就是伊格尔顿先生式的大包大揽。对于前一种,就像伊格尔顿所说,是不可能实现的,虽然这种方式是20世纪前半叶文学批评的主流。归根结底写作是一种深刻的自恋行为,它时常陷于“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有罪感和证明自己清白无辜的急切,零度写作、克制陈诉或者说“为艺术而艺术”,都差不多,似乎都在表明只要我不吃苹果就表明我从来不吃水果。另外一个原因则更为重要:害怕被否决。我们可以来设想这么一种情况:   有一个评论家,他发自内心的对哈姆雷特是否与奥菲利亚发生过性关系十分感兴趣,于是他决定要研究一下这个问题,终于他写出来了一篇论文,通过对当时丹麦风俗的考证、对奥菲利亚念的民歌的推敲以及一个少女头戴花环在戏剧中一般来说所具有的含义的分析、还有对哈姆雷特那些闪烁其词的语言的猜测,他得出的结论是哈姆雷特与奥菲利亚发生过性关系,而且这一切莎士比亚已经在剧本里明明白白的暗示给我们了。如果这篇论文引起了一定的关注,可能会有这么几种反应:一是表示支持同时提供一些新的论据,比如王后对奥菲利亚的关切其实体现了两人气质上的相似性等等,虽然这会让作者觉得是在暗示自己的论据缺乏说服力;二是对结论表示支持但同时表明其理由完全站不住脚;还会有一种认为也许这是一个创见,但其正确与否还需要通过时间的检验,或者还需要其他研究成果的支持,比如哈姆雷特在海德堡读书时的情况、哈姆雷特父子的关系、哈姆雷特与雷欧提斯的关系、奥菲利亚是否是哈姆雷特的初恋等等。这一部分观点可以说是很传统的了,现在则还会有以下这样的观点:有人会说我并不认为莎士比亚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可见这是不重要的,虽然很难相信一个作家写了一对情侣却毫不关心这对情侣的关系发展到何种程度;有人则说我们没有必要关心这个问题因为这对作品的整体审美价值来说无关宏旨,虽然我们很难理解贾宝玉与林黛玉关系中的灵肉比例会对《红楼梦》整体审美价值来说“无关宏旨”,我们也很难理解为什么想一想这个问题就侵犯了“整体审美价值”;还会有人说剧本的巨大魅力已经淹没了我们对此等细节问题的关注,以至于大多数人都根本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虽然并没有充分的统计学资料表明读者中这两派的分布比例,而且似乎暗示这个评论家并不在“读者”的范围里。要应对这些纷繁复杂的意见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而且稍不注意就会陷于失败的境地,于是我们的这个评论家就修改了一下自己的论文:整个剧本可以拆分为一个话语链和记忆链所构成的横纵轴的结构,哈姆雷特和奥菲利亚分别代表着其中网状格局中的一个个点,他们之间可以体现为联想关系、句段关系、象征关系、隐喻关系等等方式,在话语本身的变动、所指与能指的游离转换间处于固定与分解的动态过程,这两个名称下面蕴涵着一套话语之外的行为模式,而这套行为模式是否会被激发又取决于其内部主源、外部压力和后天动量,当其被激发的时候,一个特定的叙事结构出现在现场,与不在现场的种种集合关系一起发挥作用,最后,当话语链向前线性移动的时候,我们听到了来自远古的呼唤,灵魂底层最隐秘的能量随着漂移的能指一起宣告我们与实体世界彻底的决裂。   无懈可击,评论家只有可能被一些跟不上时代的人指责为消解了作品的审美价值,对于这种指责只需要一句“审美价值也只是一个被建构的系统不存在内在稳定性”就可解决。我上面的论述只是把伊格尔顿先生对结构主义的责难说得更浅白一点,而实际上这种隐晦的心理也并非与伊格尔顿等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无关――理论界同样存在“影响的焦虑”,面对日益精微的理论你只可能另辟蹊径才能有所建树,哪怕会从此毁掉自己脚下的基石。      很多现代文学理论模式都是宏观性质的,包括特里.伊格尔顿先生;如果说真的存在“集体无意识”和种族集体的灵魂记忆的话,也许这种想当上帝的欲望是最为显要的一个,而大家都不愿意承认一种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解释一切的理论是不存在的,在物理学里不存在、经济学里不存在,文学又一次成为了一个例外。实际上哪怕在一部作品里你都看不到一个贯穿始终的意识,一个流派、一个国家的文学气质也只有在比喻的意义上才是可信的。我们的意图是描绘什么?一个辉煌宇宙的层级图景――像精神分析、神话原型、现象学、叙事学、结构主义、西方马克思主义那样?还是一个永恒人性的不灭光辉――像新批评、审美批评、女性主义那样?有太多的话说得不明不白,甚至是一个诠释的循环。巴特所谓的“作者之死”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概念,崛起于作者尸体之上的不是读者而是批评家;就算他辩解说他指的不是某个具体读者而是召唤阅读行为本身,可这个说法也没有实际意义,因为找不出一种没有主体的阅读,阅读并不能凭其本身成为阅读,就像作品不能凭其本身成为作品一样。      令我忿忿的是伊格尔顿先生没有把俄国形式主义和新批评单辟一章,仅仅只是散在各处提了一下,而我对这两个理论多少有些偏爱。某一章里伊格尔顿揶揄了一下艾略特所说的“文学传统”,说听起来好像是什么才子俱乐部一样,还把这种传统的传承比作俱乐部严格发放的会员卡;总之语言是很有趣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俱乐部,艾略特也肯定是能拿到会员卡的,多半还是VIP。在最后一章“结论”里伊格尔顿试图把弗洛伊德式批评和女性主义纳入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格局,然而左看右看它仍然还是马克思主义式的,纳不纳入都一样。我觉得对形式主义和新批评的忽视刚好体现了西马的弱势,他们既无法像经典马克思主义那样完全投入“决定论”,也忍受不了西方同行过于细腻而缺乏社会历史感的文本分析:二者看起来都违背他们认为可以相信的一些东西,只不过这种完美主义显现出来了一种不那么自信的暧昧和躲闪。         P.S,   按理说,这本书都是第二版了,翻译方面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是没看几页我就卡在了这么一句话上:   “在下述意义上,亦即,文学是一种具有确定不变之价值的作品,以某些共同的内在性为其标志,文学是并不存在的。”   我想,也许译者忘了汉语的句子结构,也许同时还忘了该怎么使用标点符号。其实只需要把最后一小句提到第一小句后面就可以很顺的读过去,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处理。   还有意思基本到了但是看起来很别扭的句子:“根本就没有本身即有价值的文学作品或传统,一个可以无视任何人曾经或将要对它说过的一切的文学作品或传统。”也许这样更好:“根本就没有一个本身即有价值、(以至于)可以无视任何人曾经或将要对它说过的一切的文学作品或传统。”   
09:38:01 永青  写得太好了
23:02:18 伊七年  mark
11:33:15 新伟  还有意思基本到了但是看起来很别扭的句子:“根本就没有本身即有价值的文学作品或传统,一个可以无视任何人曾经或将要对它说过的一切的文学作品或传统。”也许这样更好:“根本就没有一个本身即有价值、(以至于)可以无视任何人曾经或将要对它说过的一切的文学作品或传统。”      我倒觉得原来的译法好一些。楼主的定语加的太长了。      =====================      另外,伊格尔顿对俄国形式主义和英美新批评颇为不满(甚至可以说是极度厌恶),所以介绍得少是自然的。
21:55:51 知非  实际上这本书更恰当的名称应该是Literary Theory:An Opposition――可惜的是在众多理论被挑出这样那样的毛病之后,并没有出现一个多么不一样的东西。      看到第一段就感到有趣,楼主看出了opposition,却不明白其反对的究竟是何物。读完全文后也就明白了,此文原来正反映了那样一种观点,即认为文学有一个独立和稳定的主体,而这正是伊格尔顿在本书中所极力批判的。
22:22:18 doodles  写得很有趣,有些观点很精彩。 17:16:54   来自: 妖精船 (发愤著书。)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这是我读到的最好的西方文学理论著作。戴维?洛奇的《小世界》是我读到的最好的写学院知识分子的小说。突发奇想,如果把这两本书对照着读,应该十分有趣。
16:55:15   来自: 豆蔓儿 (且乐且行)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从整本书的架构来讲,伊格尔顿的导言最重要,因为他想说明:是不能给文学从本体论上下一个定义的,因而在书末,他才能从文学与社会的角度提出政治批评的结论。(打个比方,有人说文学是男的,有人说文学是女的,伊格尔顿清清嗓子说:根本无法判定文学的性别,其实这也没必要,不争的事实是文学和隔壁的政治关系很不一般。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逻辑)然而,伊格尔顿的导言却并没有成功的说明文学只是“幻像”,这就是说他试图盖起的大厦其实根基不牢。      伊格尔顿: 许多人试图给文学下定义。“事实”与“虚构”的区分并不能给文学一个完美的定义,于是转向了文学运用语言的特殊方式,也就是形式主义的研究方向。形式主义认为文学是一种写作方式,是“对普通言语所施加的有组织的暴力”。这其实是文学的语言学转向。关心形式远大于关心内容,内容是动机,形势成了目的。      我:形式主义真得很可爱,我喜欢他们所说得这种“暴力”。语言学把文学分解到最细小的片断,从而瓦解了内容,剔除了文学的意义,无论是高楼大厦还是小平房,拆到最后都是瓦砾一堆,当然就找到了共性。      伊格尔顿:但是“对普通语言所施加的有组织的暴力”所提到的“普通”和“暴力”的程度是相对的。因而这样给定的文学定义体现出来的是一种差异性,而非人们所想要的“文学性”。      我:文学本身就包含着差异,文学性也可以体现为差异性,我是我,而不是你,不是他,正是因为差异,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伊格尔顿:别急,我还没说完。“施加暴力”的结果是“使陌生”,“使陌生”是文学的本质么?陌生仍然是相对的,正如之乎者也对于古人是熟悉的,而对于我们是陌生的。方言文学对当地人是熟悉的,对外地人却使陌生的。      我:我明白,但是陌生是相对的,难道就能说明陌生的效果并不存在?大小多少都是相对的,难道说大小多少就都不存在,他们本身就存在于比较之中。      伊格尔顿:哈,我也是攻其软肋嘛!形式主义的作品基础其实是“诗”。想跨越这个基础而将理论覆盖与其他文学类性质上并不适合。      我:哪个理论都是从个别到一般,都想成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伊格尔顿您不也正想如此,用政治批评把文学一网打尽?      伊格尔顿:太露骨了,别走题。“使陌生”也取决于读者的创造性。读者创造性地阅读“诗化”了某段普通的文字,那么文学的“文学性”是否就取决于人们决定如何去读呢?      我:可是绝大部分人不会无聊到去诗化一张公共汽车票,或是一本家电使用说明,这也是您自己在书上写的,刚好用来回应您。      伊格尔顿:(有些尴尬)谁的文章里没有点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地方呀!真是吹毛求疵。      二、   伊格尔顿:文学的实用和非实用知识相对于不同的人的不同需求而定。文学其实是人们“把自己联系与作品”的某些方式。由此,“文学”并不是本体论意义上的词,而只是功能意义上的词。文学的“fine writing”也是相对的。美文和纯文学的意思是暧昧的。      我:贺拉斯说文学是甜美而有用的。你说甜美是相对的,有用也要靠各取所需。文学性之所以存在是把读者作为一个群体而具有某种普遍性而言的,而你把读者从群的概念分解到个体,自然文学性就不在了。(所谓甜美是指文学可以“自身”为目的,或说对文学的美学探究为目的,所谓有用是指文学作为表达工具的时候所产生的实用价值,文学往往是这二者的结合。比如萨特的“什么是文学”就是“甜美而有用的”。)      伊格尔顿:没办法,每个人都是时代的产物,我个人也不能例外,谁让我处在“解构”的大语境之下呢?总之,依我看来,“文学是被赋予了高度价值的作品”这一论断会僵化文学,抹杀文学的历史性。      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价值”这个词从历时的角度看来是在变化的。只要人类历史没有结束,就没人能够对文学的价值作一定论。哈!你可真绝!      伊格尔顿:人们会说文学的经典在于能不断地被赋予新的解读。莎士比亚可能会变得没价值,但同样也可以变得更有价值。尽管价值判断可能是“客观的”,但是完全客观的陈述却是不可能的。我们的陈述在很大程度上隐藏着意识形态。      我:明白你的意思。对同一事物的“客观的”价值判断很多,我们对这些判断进行选择,就带有我们的主观性。比如,我们喜欢讨论“三围”,一个女孩儿的三围是“客观的”,不过对于三围是美的量化标准却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预设的观念。      伊格尔顿:对呀,如果说一个女孩的三围是88/88/88,你不就是说她的身材像水桶嘛,你理解得不错,例子举得很恰当。理查兹企图用实验说明对于文学价值的判断实际上是很主观的。呵呵,然而他的实验正可以为我所用。参加实验学生的共性以及他们对实验文本的解读正说明文学的判断价值是历时的随意,而共时却是惊人的相似。因而有如下结论:文学没有“本体论”的概念,有的只是历时性的随意与共时性的意识形态。文学的定义成为不可能。      我:了解。总之,症结所在就是你对相对与绝对的看法,你认为概念只能存在于绝对之中,并从这个角度解构了文学的定义。那你不能算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不正是继承了黑格尔的“真理相对论”嘛。      伊格尔顿:“真理相对论”,哈,你自己coin的词。你再说说看。      我:黑格尔的方法是唯物的,结论是唯心的。马克思的方法和结论都是唯物的;你的方法是唯心的,因为你认为文学的存在是相对的,因为是相对的,所以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但是你的结论却是唯物的,认为文本应置于历史的语境中从政治或是意识形态的角度进行批评。      伊格尔顿:有点道理,那你看看别的书,再给我下结论吧!   
00:41:14   来自: 尘海苍芒 (R400-25C)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看了主干部分,也就是前五章,心里给的是四星:对各派学说没有偏见。作者的头脑非常清晰。对于各个文学批评流派的评述给人一种非常明晰透彻的感觉。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解掌握认知和运用都相当娴熟。      看完全书,结论政治批评和后记两个部分完全征服了我。之前评述别人的观点未能完全展示自身的功力。幸好有后面两个部分阐述自己的带有原创性的见解。让我见证了一位真正马克思主义者的实力。      “后现代意味着现代的结束。而这里的现代诗指那些关于真理、理性、科学、进步、普遍解放的宏大叙事,这些东西则被认为是从启蒙运动以来的现代思想的特征。”   此段思想并非伊格尔顿原创,但正好与我自身看来后现代眼中的试图超越的所谓的“现代”的看法相契合。所以读来分外亲切。(他写了省得我自己总结。)      整整一页论述了后现代的种种特征之后,我在想,这一切不就是从尼采来的么?尔后在此页最后一行就出现了:“在所有这些方面,后现代都是对尼采的哲学的一条加长了的注释。”会心一笑。      对于后殖民话语的“限度和盲点”,短短数十语,句句切中要害,可谓一语中的。
11:21:01   来自: 沙丁鱼2 (等待年底黄子华20周年栋笃笑)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从翻开这本书开始,我对文学批评的了解是越来越混乱,更要命的是世界观、人生观的紊乱。   2008年4 月1-15日(阅读1―4章)   好吧,前言他否定掉了文学,第一章讨论文学在英国教育地位的变迁,包括文学取代宗教的功能等,第三章是结构主义和符号学,我现在意识到,结构主义从根本上来说其实是在谈哲学,包括俄国形式主义。17世界文艺复兴,当时是把神(上帝)从中心位置搬走,转而注重人本身,而以索绪尔(saussure)为代表的语言学家则是强调以“语言”(langue)为中心,把自18世纪建立以来的人本位给彻底颠覆掉,把语言摆上中心位置。换言之,结构主义认为整个世界最根源的是语言,文学不是人类意识的产物,作家只是代言人;语言也不仅仅是工具,整个世界就是由一个系统(语言,符号与符号之间)组成。人从生下来开始,就被所身处的整个社会语言文化所限定,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都受制于语言(控制思想不可怕,可怕的是控制思维的方式),小孩长大成人社会化的过程其实也就是语言化的过程。   在看《和尚与哲学家》这书里面也谈到,所谓“自我”(ego)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西方哲学界已经否定了“二元论”即人有物质和精神同时的两种存在,但精神在人的身上以怎样形式的存在仍无定论(笛卡儿说存在于是脑垂体?)有由物质组成的世界和由精神组成的世界。现在西方哲学界大多倾向于一元论,则要么世界只由物质组成,要么仅由意识流存在(佛教的轮回不是指一个肉身或一个精神无止境的循环,而是指精神的延续,没有一个固定的意识,就像一根蜡烛灭了,又有另一根被点燃)。   阅读结构主义的有趣之处也是它困扰我之处,就是要去除“人本位”这一认识(就是跑到哲W范了)。我不知道,我目前来说仍然很享受阅读语言文字,他们排列、组合以及所营造出的意象带给我的快感,而所谓排列、组合应当是属于结构的部分(能指),而意象,则属于结构主义所漠不关心的“所指”(所谓外部世界,人类经验等),这一部分应当属于“语用学”范畴。   目前来说,我们社会推崇于用语言描述外部世界和人类经验,比如英语考试。阅读理解就是给一段文字,学生阅读后做题,选择对错或是选择那句话切合题义。老实说,我当时最恨这种主观题,因为我总觉得从某种角度来理解的话,这句是对的,那句话也没错,往往挣扎良久。但语言经常引起误解,语言也非对和错这么简单。比如the rose is beautiful和the rose is red这两句话结构一致,但本质是有区别的,前者是主观感觉,后者是属性(如果用功能语言学的process分析都是relational, the rose 为carrier ,beautiful和red为attribute)。爱国主义教育常常说:xxx民族是伟大的!!但其实这只是主观感觉,但显然爱国教育就是想让你觉得这是属性。   回到作家是文学作品代言人一事。一些作家说他写东西很少打草稿或提纲,有些句子有些情节就是那样自然而然写出来并非是个人有意所为,这样可不可以就理解该文学作品(结构主义只关心结构,诗歌大多用符号学,小说大多用叙事学来分析)原本就存在,作家只是代言人(agent),其实也就是结构主义的anti- humanitarianism?乔伊斯或福克纳这些,都是通过打破语言原有的结构常规从而获取成功的。但事先必须存在一个约定俗成的语言习规,作家写出不符常规作品,则langue让parole(法语单词。指无序的口语化的语言,未有结构,人们日常用语等。)不舒服,就是打破了现有秩序(不光是语言,革命也是如此)。结构主义只关心打破,他不关心打破的力量从哪里来(不关心人),力量从何而来这些似乎应该是由后结构主义、心理分析所考虑的。
21:27:54 [已注销]  看了两天。。。同感受到人生观世界观文学观的崩溃。虽然我最开始看的后记看完还有一种弘扬理想的感觉。在看结论政治批评。。。直接崩溃了。
22:52:46 John  意大利的文艺复兴14世纪就开始了啊 11:54:03   来自: john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英语原文深入浅出, 诙谐犀利, 在英语世界极受欢迎.此书的25周年英语纪念版2008年四月即将发行. 有兴趣的,再去涉猎啦!
00:03:06   来自: kamour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研究生阶段开始研究的第一本书。半个学期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不过,写得还真不错,推荐原版,翻译实在太差。
17:11:24 妖精船  翻译得很不错啊,文字清晰,逻辑顺畅,无论如何称不上“实在太差”。您是对照过英文版发现了很多硬伤吗?不妨列出来方便大家。
11:41:30 新伟  同意楼上,这个译本很好啊!
22:26:10 寰傧氲  我也觉得译的不好~有些句子很奇怪 22:34:20   来自: 思郁 (SBD)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印象中,特雷?伊格尔顿的《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国内还有另外两个不同的译本,它们分别被翻译为:《文学原理引论》(文化艺术出版社1987年版,刘峰等译)和《当代西方文学理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王逢振译)。这次北京大学采用的是伍晓明先生译本,最早由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出版。   作为当今英国最负盛名的文学批评家、文化理论家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特雷?伊格尔顿和美国的另一位马克思主义理论家詹姆逊分居当今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两极。仔细的考察他们的不同时期的理论转向还真的能发现许多的相同点,比如,两人都是从文学研究入手逐步进入当代文化研究和文化批评领域;两人都以较大的热情投入了国际性的后现代主义理论争鸣;并且两人都积极投入当代文化研究的大潮之中。但是他们之间的不同之处也是非常的显著,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反映他们不同的著作中,詹姆逊的著述风格多倾向于建构方面,在后现代的一系列的论争中多主张积极的对话,体现了文化的包容性。而伊格尔顿的著作中多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批判方面,他的特色是很少建构宏大的理论体系,批判多辛辣尖锐,但不乏理论的深度和学识,也许正是这种个人风格方面的原因,再加上他特意的“论著通俗化”倾向,这本《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一直让我爱不释手。   在书中,伊格尔顿大致的梳理了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流派的发展,先从俄国的形式主义开始,依次新批评理论、现象学理论、阐释学理论、接受理论、结构主义理论、符号学理论、后结构主义理论以及弗洛伊德开创的精神分析理论。这些在二十世纪不同时期把持文学理论界的各种理论流派都对当时的文学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们的功绩不可抹煞,但是伊格尔顿还是用他特有的敏锐和挑剔的眼光察觉出了这些理论流派的偏颇之处。他在序言中说:“如果人们想为20世纪文学理论的重大变化确定一个开始的时间,最好是定1917年,这一年,年轻的俄国形式主义者维克多?什克洛夫斯基发表了他的拓荒性论文《艺术即方法》(Art as Device)。”这似乎是一个心领神会的信号,对于二十世纪的文学理论而言,俄国的形式主义及其相关的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对他们的影响可以说致命的。也许可能对于某些文学理论流派而言,他们看似没有直接的受到俄国形式主义和索绪尔的影响,但是分析他们的理论手法和特点,却总是不谋而合。这点让那些自鸣得意的所谓的原创性理论家目瞪口呆。   本书虽然看似侧重对二十世纪的几种主流文学理论进行梳理,但伊格尔顿在对这种理论进行简单介绍的同时,暗中已经对其进行了解构。这种“解构主义”的分析文本的方式成为了书写本书的一大特色,并贯穿了本书的始终,对所有的文学理论流派的评价都毫不留情。以新批评理论为例,新批评理论虽然提倡对文本的“细读”,认为诗或者文学的文本是一个自足的、封闭的、完整的个体,看似不受外界文化氛围和环境的影响,但是这不过是那些文学研究者的“学术神话”罢了。实际而言,新批评理论正是对十八、十九世纪环境变化或者说政治变化的一个曲折反映,它所承担的文学的教化功能不但没有日渐的消弱,反而作为一种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日益的加强。伊格尔顿自始至终分析新批评理论出现的同时,都在不动声色的分析外界政治形势相应的变动,这种变动不仅十分的一致,并且十分的合拍。文学研究献媚似的,用自己的分内之事,忧虑着国家和政治统治。所谓的“细读”说穿开来不过是那些理论研究者的痴心妄想罢了。   法国结构主义者罗兰?巴特有一篇文章名字叫做《文本的快乐》,主要就是提倡说如果无法用明确的意义抓住作品,读者就可以“尽情享受挑逗人的符号滑动和浮沉不定、撩拨人的意义闪现”,和文本中的语言肌理进行一场众神的狂欢盛宴。但是伊格尔顿的对此的分析是:这种文本中结构的狂欢不过是法国1968年法国学生街头动乱的一个缩影。他们无力打破国家权力的结构,但是发现颠倒语言的结构还是可能的。学生运动日渐地从街上消失,他们被驱入了地下,转入了话语领域。   对伊格尔顿而言,本书想要说明的是我们的所谓的“纯文学理论”不过是一种学术神话,根本不可能存在。他的目的不过想表明,我们的文学理论一直和我们的政治相关,“在本书中,我从头到尾都在试图证明,现代文学理论的历史是我们时代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史的一部分”。他继续一针见血的指出要点,“文学理论不应因其政治性而受到谴责,应该谴责的是它对自己的政治性的掩盖和无知”。这种论调让我想到了开头提到了另一位美国的马克思主义的文化理论家詹姆逊在他的一篇名为《处于跨国资本主义时代中的第三世界文学》的论文当中,所提到的一个重要论点:所有的第三世界的文学文本均带有寓言性和特殊性,我们应该毫不例外的把这些文本当作民族寓言来读。在他看来,第三世界的文学文本的特殊性就在于时刻处在与第一世界文化帝国主义的生死搏斗中。这种令人丝毫不能质疑的观点和伊格尔顿的政治性的文学批评如出一辙,口气让人绝望。他们所提倡的政治性的文学批评也许仅仅比较适合西方的文学理论的发展,而对于国内一直深受政治意识形态迫害的文学批评来说,非但不能矫枉过正,反而可能愈陷愈深。对于刚刚走出革命和政治意识形态的中国文学批评来说,我反而觉得那些“纯文学理论”的提法比较符合我们现阶段文学和文学理论的发展。   思郁   书   
16:46:27 沙丁鱼2  如果多看遍就lF伊格尔顿言Z之g的冷嘲嶂S,_有趣。但@本在看得我好辛苦。
04:30:17 思郁  私下认为,伍晓明的这个版本是最好的版本,如果觉得这个还不好好懂的话,去跟王逢振的版本对比,那个版本更没法读了。
15:35:28 沙丁鱼2  我终于看完这本书了,再看你的评论觉得“对于刚刚走出革命和政治意识形态的中国文学批评来说,我反而觉得那些“纯文学理论”的提法比较符合我们现阶段文学和文学理论的发展。 ”这句话真是太点睛了。
23:38:42 其其实  同意楼上的,总觉得他的东西有种脂粉气,有点刻意,当然,可能是当时\"纯文学理论\"太表象造成的...
13:42:17 搁浅的叶子  现阶段的文学理论在知道一个框架的同时,更需要听到不同的声音,这个版本是比较好的了
23:34:16 渐渐不见*nobel   思郁     私下认为,伍晓明的这个版本是最好的版本,如果觉得这个还不好好懂的话,去跟王逢振的版本对比,那个版本更没法读了         同意,我对比着看过,这个版本的应该更跟作者的文风相似   那个版本的拖沓,无聊
11:35:28 新伟  本书并非对所有文学理论都毫不留情,伊格尔顿对精神分析、女性主义和他自己的马克思主义批评爱护有加。
11:38:57 新伟  对于刚刚走出革命和政治意识形态的中国文学批评来说,我反而觉得那些“纯文学理论”的提法比较符合我们现阶段文学和文学理论的发展。      ===============      在伊格尔顿看来,文学不可能走出意识形态,因为文学就是意识形态。 11:55:48   来自: 蔻德 (so cold.)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从《导言:文学是什么》到《结论:政治批评》酣畅淋漓的读一遍,我们不难发现,罗兰?巴特不过是把作者“杀死”,而伊格尔顿则是决意要将文学“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在《导言》中,伊格尔顿就先将“文学性”的定义――如“虚构性”,或者是形式主义者认为的“由于话语之间的种种差异性关系而产生的一种功能”――一个一个推倒,然后又引用约翰?M?艾利斯的论证将“文学”与“杂草”相比拟,称其不是本体论意义上的词而是功能意义上的词,进而暴露了“文学”所具有的历史的特定性。在考察何谓“好的(good)”“美的(fine)”这些语词时,同时也论证了文学是被赋予了高度价值的写作,因此也就不是一个稳定实体了,因为价值判断是极为可变的。接着,他便大胆断言“所谓的‘文学经典’以及‘民族文学’的无可怀疑的‘伟大传统’实有一个特定人群处于特定理由而在某一时代形成的一种建构(construct)” ,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总是从自己的关切出发来解释文学作品,即“一切文学作品都被阅读他们的社会所‘改写’”。至此,“意识形态”便该隆重登场了。伊格尔顿郑重提出:“给我们的事实陈述提供原则和基础的那个在很大程度上是隐藏着的价值观念结构是所谓‘意识形态’的一部分。我用‘意识形态’大致指我们所说得和所信的东西与我们居于其中的那个社会的权力结构(power-structrue)和权力关系(power-relations)相联系的种种方式。”至此为止,他便“不仅解释了文学并不在昆虫存在的意义上存在着,以及构成文学的种种价值判断是历史的变化着的,而且揭示了这些价值判断本身与种种社会意识形态的密切关系”。   吴炫先生在《“文学性”讨论的三个误区》中谈到伊格尔顿时,认为伊格尔顿的“文学受制于意识形态”的看法,是将“文学”与“文学性”混淆了,“受制”体现的是文化对文学的“不稳定要求”,而“突破受制”,才涉及到文学性的稳定问题。然而,在我看来,伊格尔顿是否将“文学”与“文学性”混淆并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他也许根本就不屑于将两者分清,在“意识形态”和那个社会的话语权力结构中,吴炫先生所说的“‘突破受制’才会涉及到的文学性的稳定问题”是不存在的,“突破受制”的行为要么意味着它将不被认为是文学的,要么就意味着当它被认为是“文学”了、拥有“文学性”了,便是已经被“意识形态”所收编了。所以,“受制”总是体现了文化对文学的“稳定要求”,即始终保持一种“受制”的状态。而这里的“文学”已不仅仅是指某一些作品,而是一个包含了“文学性”和“文学理论”等诸多方面的集合。   在考察完“文学”这一定义的极不可靠性之后,伊格尔顿便把矛头直指二十世纪几大文学批评流派:形式主义、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现象学、阐释学和接受美学,以及精神分析理论。在介绍这些文学理论的同时,他对其都是有评价的。从他对这些理论的评价来看,背后始终暗含着一种要求,这便是他在最后的《结论》中反复申诉的“政治”。   伊格尔顿料到,大部分搞文学或是文学研究的人一听到将政治与文学扯到一起便会眉头紧皱频频摇头,所以他反复强调,并不是他硬要将政治与文学扯到一块儿,而是他们从来就未曾分开过。文学是如此,文学理论更是如此,“现代文学理论的历史乃是我们时代的政治和意识形态的历史的一部分”。他之所以指责那些文学理论,并不是因为其“政治性”(或者说是其与意识形态的密切关系),而正是因为它对自己的政治性的掩盖或无知。因为“甚至就在逃离种种现代意识形态的举动之中,文学理论也暴露出他与这些现代意识形态经常是无意识的同谋关系,并且恰恰就在那些被它认为是自然的语言之中,即在那些被它用于文学作品的‘美学性的’或‘非政治性’的语言之中,流露出它的精英主义、性别歧视或个人主义。”在伊格尔顿看来,任何理论都可以通过两种熟悉的方法来为自己提供一个明确的目的和身份,“或者他可以通过它的特定研究方法来界定自己;或者他可以通过它所正在研究的特定对象来界定自己”,然而,正是由于对象的不稳定性和方法的多样性,这种界定就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至此,我们也许会有这样的问题,那你伊格尔顿所持的这种批评理论又算是什么呢?聪明的伊格尔顿立刻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并不打算用自己的文学理论,一个会声称自己在政治上更可接受的文学理论,来对抗我在本书中批判的考察过的这些文学理论。……我用一对抗本书所阐述的这些理论的并不是一种文学理论,而是一种不同的话语――叫它“文化”也好,叫它‘表意实践’(signifying practices)也好,……它会通过将其置于一个更加广阔的语境之中而改变它们。”这也就意味着,伊格尔顿是在一个更为广阔的语境、内容更为丰富的批评理论下评论、解析书中所提到的这些理论,而不是发明出另一种理论来与之抗衡、反驳、或意图与它们在“文学批评”领域分一杯羹。   伊格尔顿在《文学理论导论》的《结论:政治批评》中明明白白的说道:“区别一种话语与另一种话语者既非本体论的亦非方法论的,而是策略上的。这就意味着,首先要问的并非对象是什么或我们应该如何接近它,而是我们为何应该要研究它。”在理论上选择与拒绝什么取决于你在实际上试图去做什么,这才是文学批评的真实情况。也就是说,任何一种文学理论之所以能与其他理论区别开,或者之所以可以与其他理论一并进行使用,都是由这个“策略”所决定的,同时,我们也正是根据“策略”来选择所要研究的对象。伊格尔顿这样的反复指出,并不是要求我们将来需要如此,而是我们早已经如此做了,只是我们始终不愿意承认,并始终力图在描绘出一个合理存在的“文学”以掩盖我们那“策略性”的本质。伊格尔顿不过是要求我们正视这样一个事实罢了,毕竟只有正视了“意识形态”,我们才可能与之周旋以发现它的秘密。   另一方面,既然“策略”被暴露了,那么我们就不必再桎梏于“文学”、“文学性”这些忸怩的、虚无飘渺的、飘忽不定的对象中了,伊格尔顿把驯兽员杀死之后便力图召唤那雄狮觉醒。既然认识到了原先那在制度下被建构起来的小小的“文学”,那为什么不扬弃它并选择一个更为宽泛的文本作为“对象”呢?毕竟这更有利于我们的策略选择,也更利于我们理直气壮的回答“为何应该要研究它”。所以,伊格尔顿的建议是:“最有用的就是把‘文学’视为人们在不同时间处于不同理由赋予某些种类的作品的一个名称,这些作品则处于被米歇尔?福柯称为‘话语实践’(discursive practices)的整个领域之内;如果真有什么确实应该成为研究对象的话,那就是整个这一实践领域。”在这一点上,伊格尔顿就充分显现了作为雷蒙?威廉斯的学生这一点。这个他所提议作为研究对象的“实践领域”包含的内容太多了,电影电视、广告流行乐、大众文化乃至政治制度、经济政策的表征均包含在内。对象的扩大化和多样性必然要求研究方法的改变,伊格尔顿的建议是溯回古希腊的修辞学,学习其方法、目的,将现代文学理论与之相结合,不断创造出新视角以观世界,而这些新视角应该要改掉自由人本主义的软弱毛病,要像女权主义那样既勇敢地与政治纠葛着,又注重亲身体验(lived experience)和身体话语(the discourse of the body)。在论证了文学的不存在、斥责了文学理论的鸵鸟行径之后,即置之死地之后,伊格尔顿到底还是为文学批评理论指了一条明路,以期其涅磐重生。   伊格尔顿行文意思明了而又幽默风趣,《文学理论导论》读来确实让人受益匪浅,以上就是我读了本书之后的一些浅显的理解。当然,较之理解,我所想到问题是更多的。如果说“意识形态”正是一种如同福柯所说的“话语”一般的存在,伊格尔顿又是在怎样一个“意识形态”背景下建构起了他的理论呢?正如同福柯究竟是在何种“话语”之下谈论着“话语”呢?而我们又是处在何种“话语”之下来谈论福柯的呢?这仍是我所困惑的。   
01:53:36 董事长不懂事  崇拜……
01:55:27 董事长不懂事  崇拜……
21:45:53 丁萌  好长!
17:50:37 ?sLee萍  不会是作业吧= =
19:06:18 蔻德  嗯……确实是作业……
22:02:03 ?sLee萍  LS的我貌似某天中午在去大师书局的路上看到你了
15:11:52 daqing  一篇好作业啊。不错。
11:52:11 solomonzhang  文学里,为什么要那么多“我们”呢?“我”还不够吗?   文学理论,或许需要一种“我”或者“我们”的考古学吧,理论终究是理论。理论,也是资本,本质是要逐利的。      “首先要问的并非对象是什么或我们应该如何接近它,而是我们为何应该要研究它。”重要! 17:02:39   来自: 绛帐青衿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评论 &&   “如果存在着文学理论这样一种东西,似乎显然就应该存在着某种叫做文学的东西,以作为这种理论的研究对象。因此,我们可以用这样的问题来开始本书:文学是什么?”      这段话给我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它不仅试图回答文学是什么(事实上他是通过阐明文学不是什么来显示文学是什么的),还想要探讨文学理论是怎么回事。      大学的时候,老师用这本书的英文原版的复印件作为我们专业英语的教材。一个学期的时间,最终似乎没有讲完,但却撩拨了我的兴趣,因为之前我没看过有人这样谈论文学理论的,不会一目了然让你索然无味,也不会艰深晦涩让你望而却步。后来又从图书馆借了中译本(刘峰译,1987年文化艺术出版社)出来复印。曾经有段时间,拿着两个版本对照着读,居然读完大半本书。      这两叠复印件后来在我的“地下室”浸水事件中惨遭蹂躏。于是心里一直有把这本书重新弄到手的企图。      这本《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其实就是Literary Theory: An Introduction的另一个译本,伍晓明翻译。(发现一个现象,名字叫晓明的似乎都比较喜欢搞文学,无论男女,比如陈晓明、王晓明、艾晓明和伍晓明)其实这是伍晓明对这本书的第二次翻译,他曾于1986年译过第一版并由陕西师范大学出版,这次的北京大学版本增加了伊格尔顿1996年为这本书第二版所写的长篇《后记》。对比伍译跟刘译的区别,前者在正文的很多专业术语后都附上了英文原文,并且增加了很多注释,这一点上比刘译好很多。      伊格尔顿说:“本书打算向那些以前没有或几乎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人较为全面地阐述现代文学理论。”如果这句话没错的,不得不承认英国人就是牛鼻一点也幸运一点:牛鼻的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也能看懂这种书,TMD我在中文系混了这么多年都没完全读懂;幸运的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就直接看这种书,而不用“典型环境的典型人物的典型细节”。      伊格尔顿现在还会在英国的报刊上发表东西,比如《伦敦书评》上就有很多他的文章,感觉很奇特:我居然正在读一个活生生的现在还在写字的外国人的书。
15:18:00 r  (发现一个现象,名字叫晓明的似乎都比较喜欢搞文学,无论男女,比如陈晓明、王晓明、艾晓明和伍晓明)   还有“胡晓明”…嗷。
12:48:47 落舒  我正在读这本译本,原版有读过,虽然是英语专业的,仍然读起来觉得糊涂.看了中文本突然感到,原来可以这样去理解文学,让我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新世纪文学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