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周围有焦化厂,我可以变成女人了干什么?

  山西(Shanxi)位于太行山之西,黄河以东。山西省地理坐标为北纬34°34'-40°43'、东经110°14'-114°33'。全省纵长约682公里,东西宽约385公里,总面积15.67万平方公里,约占全国总面积的1.6%。山西因居太行山之西而得名,自古被称为“表里山河”。春秋时期,大部分地区为晋国所有,所以简称“晋”;战国初期,韩、赵、魏三家分晋,因而又称“三晋”。现辖太原、大同、朔州、阳泉、长治、忻州、吕梁、晋中、临汾、运城、晋城等11个地级市,共85个县,11个县级市,23个市辖区。省会太原,省政府驻地太原市府东街,名胜古迹历史名人众多。  楼主太原人,不过爷爷祖籍是祁县的~求山西同志们爆图啊,让别人知道山西不光有煤,酒,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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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 -莫非是我这个万年潜水党存在感太低
    龙兴之地,锦绣太原。
    壶口瀑布,图片来自百度旅游。
        五台山,位列中国佛教四大名山之首。“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中华十大名山”之一、“国家地质公园”、“国家自然与文化双遗产”、“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摘自百度百科“五台山”词条
  有孝义的木有?  
  山西,山西  海子有句诗,深得我心:“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我出生在一九七六年的山西。小孩儿上学,最怕迟到,窗纸稍有点青,就哭着起了床。奶奶拉着手把我送一程,穿过枣树、石榴和大槐树,绕过大狗,我穿着奶黄色棉猴,像胖胖一粒花生米,站在乌黑的门洞里,等学校开门。  怕黑,死盯着一天碎星星,一直到瓷青的天里透着淡粉,大家才来。我打开书,念“神——笔——马——良”,一头栽在课桌上睡着,日日如此。  山西姑娘没见过小溪青山之类,基本上处处灰头土脸,但凡有一点诗意,全从天上来。中学时喜欢的男生路过我身边,下了自行车推着走,说几句话。分别之后心里蓬勃得静不下来,要去操场上跑几圈,喘着气找个地儿坐下,天蓝得不知所终,头顶肥大松软的白云,过好久笨重地翻一个身。  苦闷时也只有盯着天看,晚霞奇诡变化,觉得未来有无限可能。阵雨来得快,乌黑的云团滚动奔跑,剩了天边一粒金星没来得及遮,一小粒明光闪烁,突然一下就灭了。折身跑时,雨在后边追,卷着痛痛快快的土腥气扑过来。  二〇〇六年我回山西采访,在孝义县城一下车就喉头一紧。老郝说:“哎,像是小时候在教室里生煤炉子被呛的那一下。”  是,都是硫化氢。  天像个烧了很长时间的锅一样盖在城市上空。一眼望去,不是灰,也不是黑,是焦黄色。去了农村,村口一间小学,一群小孩子,正在剪小星星往窗户上贴。有个圆脸大眼的小姑娘,不怕生人,搬个小板凳坐我对面,不说话先笑。  我问她:“你见过星星吗?”  她说:“没有。”  “见过白云吗?”  “没有。”  “蓝天呢?”  她想了好久,说:“见过一点点儿蓝的。”   “空气是什么味道?”  “臭的。”她用手扇扇鼻子。  六岁的王惠琴闻到的是焦油的气味,不过更危险的是她闻不到的无味气体,那是一种叫苯并芘的强致癌物,超标九倍。离她的教室五十米的山坡上,是一个年产六十万吨的焦化厂,对面一百米的地方是两个化工厂,她从教室走回家的路上还要经过一个洗煤厂。不过,即使这么近,也看不清这些巨大的厂房,因为这里的能见度不到十米。  村里各条路上全是煤渣,路边庄稼地都被焦油染硬了,寸草不生。在只有焦黑的世界上,她的红棉袄是唯一的亮色。  我们刚进市区,干部们就知道了。看见我们咳嗽,略有尴尬,也咳了两声,说酒店里坐吧。酒店大堂是褐色玻璃,往外看天色不显得那么扎眼,坐在里头,味儿还是一样大。大家左脚搓右脚,找不出个寒暄的话。  干部拿出钱,绿莹莹一厚叠美金:“辛苦了。”  我跟老郝推的时候对看一眼,她冲我挤眉弄眼,我知道这坏蛋的意思,“山西人现在都送美金啦,洋气。” 后来知道,之前不少记者是拿污染报道要挟他们,给了钱就走成了个模式。  跟我们一块去的是省环保局的巡视员,老郝叫人家“老头儿”,这是她认为一个人还算可爱时的叫法。她低声问老头儿:“他们不觉得呛啊?”老头儿呵呵一笑:“说个笑话,前两年这城市的市长到深圳出差,一下飞机晕倒了,怎么救都不醒。还是秘书了解情况,召来一辆汽车,冲着市长的脸排了一通尾气,市长悠悠醒了,说:‘唉,深圳的空气不够硬啊。’”  市政府的人一边听着,干笑。  市长把我们领到会议室,习惯性地说:“向各位汇报。”从历史说到发展,最重要的是谈环保工作的进展。老郝凑着我耳朵说:“他们肺真好,这空气,还一根烟连着一根的。”  我在桌下踢她一脚。  讲了好久,市长说:“经过努力,我们去年的二级天数已经达到了一百天。”  有人呵呵笑,是老头儿:“还当成绩说呢?”  市长咧开嘴无声地扯了下,继续说。
  我家在晋南襄汾,八岁前住在家族老房子里,清代的大四合院,砖墙极高,朱红剥落的梢门口有只青蓝石鼓,是我的专座,磨得溜光水滑。奶奶要是出门了,我就坐在那儿,背靠着凉津津的小石头狮子,等她回来。  一进门是个照壁,原来是朱子家训:“黎明即起,洒扫庭除……”土改的时候被石灰胡乱涂掉了,小孩儿拿烧黑的树枝在上头划字,“打倒柴小静”。  这小孩儿是租户的孩子,敢掏小燕子,捅马蜂窝,唯一害怕的是老宅子后门的老井,上百年了,附近最好的水,小男孩儿隐隐知道那水有点神圣。井口都是青苔,透明的小水洼里来喝水的蜜蜂,小脚颤抖着轻沾水面。他和我缩着头探一探,适应一小会儿那股黑暗,看到沿井壁挖出的可站脚的小槽,底下深深处,一点又圆又凉的光亮。   北厦有两层,阁楼不让上去,里头锁着檀木大箱子,说有鬼。我们不敢去,手脚并用爬上楼梯往里看一眼,老太阳照透了,都是陈年尘烟。小孩儿总是什么都信,大人说这房子底下有财宝,我们等人中午都睡着了,拽着小铲子,到后院开始挖坑,找装金元宝的罐子。  一下雨就没法玩了,大人怕积水的青砖院子里老青苔滑了脚。榆木门槛磨得粗粝又暖和,我骑坐在上头,大梁上燕子一家也出不去,都呆呆看外头,外头槐绿榴红,淋湿了更鲜明。我奶奶最喜欢那株石榴树,有时别人泼一点水在树根附近,如果有肥皂沫,她不说什么,但一定拿小铲铲点土把皂水埋上,怕树伤着。  等我长大,研究大红顶梁上的金字写的是什么,我爸歪着头一颗字一颗字地念:“清乾隆四十五年国学生柴思聪携妻……后面的看不清楚了……”  一七八〇年的事儿,这位是个读书人吗?还是个农民,贩棉花挣点钱所以捐个国学生?……大人也不知道,说土改的时候家谱早烧了,只留了一幅太爷爷的画像,他有微高的颧骨。我爸这样,我也这样。  王惠琴的村子比我家的还早,赭红色的土城门还在,写着“康熙年间”建造,老房子基本都在,青色砖雕繁复美丽,只不过很多都塌落地上,尽化为土。  村子的土地都卖给了工厂,男人们不是在厂里干活,就是跑焦车。王惠琴妈妈抱着一岁多的小弟弟坐在炕上,小孩子脸上都是污迹。她不好意思地拿布擦坑沿让我们坐:“呀,擦不过来,风一吹,灰都进来,跟下雨一样。”小孩子一点点大,我们说话的时候他常咳嗽。他妈搂紧他,说没办法,只能把窗关紧。  往外看,只能看到焦化厂火苗赤红,风一刮,忽忽流窜,村里人把这个叫“天灯”,这个村子被五盏天灯围着。按规定所有的工厂都得离村子一千米外,但厂子搬不了,离村近就是离路和电近——煤焦的比重占到这城市GDP的百分之七十——它要冲“全国百强县”,领导正在被提拔的关口上。  只能村民搬,“但是搬哪儿去呢?”这妈妈问我。这个县城光焦化项目就四十七个,其中违规建设的有三十八个,符合环境标准的,没有。村里有个年轻人说:“不知道,只想能搬得远一点,不闻这呛死人的味儿就行。”  有个披黑大衣的人从边上过来,当着镜头对着他说:“说话小心点,工厂可给你钱了。”年轻人说:“那点钱能管什么?你病了谁给你治?”吵起来了。  黑大衣是工厂的人,我问他:“你不怕住在这儿的后果?”他说:“习惯了就行了,人的进化能力很强的。”我以为他开玩笑,看了看脸,他是认真的。  “你的孩子将来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  焦化厂的老总原本也是村民,二十年前开始炼焦。有几十万吨生产能力的厂,没有环保设施。  他对着镜头满腹委屈:“光说我环保不行,怎么不说我慈善啊?这个村子里的老人,我每年白给他们六百块钱,过年还要送米送面。”他冷笑:“当儿子都没有我这么孝顺。”  “有人跟你提污染吗?”  他一指背后各种跟领导的合影:“没有,我这披红挂绿,还游街呢。”掌管集团事务的大儿子站最中间,戴着大红花,被评为省里的优秀企业家。
  我是山西人,在外大学,工作10几年,其中,  凡是遇到文化水平不高,或者是在南方城市中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或者干脆暴发户的孩子(客观存在,无贬义)。。。这类人听说我是山西的之后,第一句话只会说,山西都是煤,你怎么长这么白?(本人偏白)听到这个我真的很汗,很想打人,有木有??!!  而遇到稍微有点文化,有点见识的,不管是从政的,还是从商的,听到我是山西人之后,一般都会说,嗯,山西是个好地方。南方的电都是靠山西的。08年南方雪灾的时候,胡和温都亲自跑到大同去了呢。  本人也不喜欢地域攻击,毕竟每个地方都有好有坏,我现在呆的就是在全国名声很不好的一个地方,但是我依然发现很多很好的人,还有陌生人。  只能说,如果你不了解一个事物,就先不要对他发表意见。
  顶一个
  晚上老头儿跟市领导吃饭。  “说实话,都吵环保,谁真敢把经济停下来?”书记推心置腹的口气。  “你的小孩送出去了吧,在太原?”老头儿悠悠地说。  书记像没听见一样:“哪个国家不是先发展再治理?”  老头儿说:“这么下去治理不了。”  “有钱就能治理。”  “要不要打个赌?”老头儿提了一下一直没动的酒杯。  没人举杯。  王惠琴家附近那条河叫文峪河。  “这还是河吗?”我问老头儿。  他说得很直接:“你可以把它叫排污沟。”河水是黑色的,盖着七彩的油污,周围被规划为重工业园区,焦化厂的废水都直接排进来。这条河的断面苯并芘平均浓度超标一百六十五倍。  文峪河是汾河的支流,我就在汾河边上长大。我奶奶当年进城赶集的时候,圆髻上插枚碧玉簪,簪上别枚铜钱,是渡船的费用。我爸年轻时河里还能游泳,夏天沼泽里挖来鲜莲藕,他拿根筷子,扎在藕眼里哄我吃,丝拉得老长。  我小学时大扫除,用的大扫帚举起来梆梆硬,相当扎手吃力,是芦苇的花絮做成的,河边还有明黄的水凤仙,丁香繁茂,胡枝子、野豌豆、白羊草……蓝得发紫的小蝴蝶从树上像叶子一样垂直飘下来,临地才陡然一翻。还有蟋蟀、蚂蚱、青蛙、知了、蚯蚓、瓢虫……吃的也多,累累红色珠子的火棘,青玉米秆用牙齿劈开,嚼里面的甜汁。回家前挖点马苋菜拿醋拌了,还有一种灰白的蒿,回去蒸熟与碎馒头拌着蒜末吃,是我妈的最爱。最不济,河滩里都是枣树,开花时把鼻子塞进米黄的小碎蕊里拱着,舔掉那点甜香,蜜蜂围着鼻子直转,秋天我爸他们上树打枣,一竿子抡去,小孩子在底下捡拾,叮叮当当被凿得痛快。  风一过,青绿的大荷叶子密密一卷,把底下的腥气带上来,蛙声满河。表姐把塑料袋、破窗纱绑到树杆上下河抓鱼,我胆小不敢,小男孩在我家厨房门口探头轻声叫“小静姐,小静姐”,给我一只玻璃瓶,里头几只黑色小蝌蚪,细尾一荡。  河边上从这个时候,开始盖纺织厂、纸厂、糖厂、油厂……柏油路铺起来,姐姐们入了厂工作,回来拿细绵线教我们打结头,那时工厂有热水澡堂,带我们去洗澡,她们揽着搪瓷盆子冲着看门男子一点头,笑意里是见过世面的自持。纺好的泡泡纱做成灯笼袖小裙子,我穿件粉蓝的,我妹是粉红的,好不得意。我妈在工厂的理发店给我烫个卷毛,隔了这么多年,脑袋上包个黄色蛇皮袋的烫热感还有,是文明让人不舒服的启蒙。  人人都喜欢工厂,厂门前有了集市,热闹得很,大喇叭里翻来滚去唱“甜蜜的生活,甜蜜的生活,无限好啰喂……”声震四野。有露天电影,小朋友搬小板凳占座位,工厂焊的蓝色小铁椅,可以把红木板凳挤到一边去。放电影之前常常会播一个短纪录片,叫《黄土高原上的绿色明珠》,说的是临汾。我妈带我们姐妹去动物园时,每次都要提醒“电影里说了,树上柿子不能摘,掉下来也不要捡,这叫花果城”。  纸厂的大水泥管子就在河边上,排着冒白沫子的黄水,我妈说这是碱水,把东西泡软了才能做纸。小朋友一开始还拿着小杯子去管子口接着玩,闻一下龇牙咧嘴跑了,本能地不再碰。  河变难看了,但我还是跟河亲。跟表姐妹吵了架,攥着装零钱的小药盒出走,在河滩上坐着,看着翻不起浪的黄泥水。大人都讲,小孩子是从河里漂过来的,我满腹委屈,到河边坐着等,河总有个上游,往那个方向望就是个念想,怎么还不来接我?  我上中学后,姐姐们陆续失业。之后十年,山西轻工业产值占经济总量的比例从将近百分之四十下滑到百分之六。焦化厂、钢厂、铁厂……托煤而起,洗煤厂就建在汾河岸上。我们上课前原来还拿大蒜擦玻璃黑板,后来也颓了,擦不过来,一堂课下来脸上都是黑粒子。但我只见过托人想进厂的亲戚,没听过有人抱怨环境——就像家家冬天都生蜂窝煤炉子,一屋子烟也呛,但为这点暖和,忍忍也就睡着了。  我父母也说,要没有这些厂,财政发不了工资,他们可能攒不够让我上大学的钱。  河里差不多断流了,只有一点水,味儿也挺大。两岸还有些蒿草,鸟只有麻雀了,河边常看到黑乎乎的火烬里一些皮毛脚爪,是人拿汽枪打了烤着吃。但我们这些学生还是喜欢去河边——也没别的野地儿可去,河边人迹少,男女生沿河岸走走,有一种曲折的情致,不说话也是一种表达。  回忆高中最后一段,好像得了色盲症,记忆里各种颜色都褪了,雨和雪也少了,连晚霞都稀淡一缕。坐在我爸自行车后面过桥时,每次我都默数二十四根桥柱,底下已经没什么水可言,一块一块稠黑泥浆结成板状,枯水期还粘着一层厚厚的纸浆。河滩的枣树上长满病菌一样的白点子,已经不结枣了。后来树都砍了。但我晃荡着双腿,还是一遍遍数着栏杆,和身边的人一样没什么反应,生活在漠然无所知觉中。  “山西百分之六十的河都是这样,”老头儿说,“想先发展,再治理?太天真了。”  我问:“如果现在把污染全停下来呢?”  “挖煤把地下挖空了,植被也破坏了,雨水涵养不住。”  “你是说无论如何我都看不见汾河的水了?”  他看我一眼:“你这一代不行了。”  “这并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现在已经出现地下水污染了,”他说,“就你们家那儿。”污染物已经从土壤中一点一点地渗下去,一直到几百米之下。  我觉得,不会吧,这才几年。
  但采访完忽然想起一事,我妈常掰开我和我妹的嘴叹气:“我和你爸牙都白,怎么你俩这样?”我俩只好面面相觑,很不好意思。  老头儿这么说,我才想起,搬家到小学家属楼后,我家自来水是咸苦的,难以下咽,熬粥,粥也是咸的。家家都这样。像喝铁钉一样。后来查了一下,可不是,“县城水的矿化度高,含氯化物、硫酸盐、铁”。  到现在,自来水也只能用来洗涮,东山里的村民挑了深井水,或者在三轮车焊一个水箱,拉进城,在窗户底下叫卖“甜水”。我妈买了红塑料桶,两毛钱一桶,买水存在小缸里,用这种水熬米汤,才能把绿豆煮破。  我想我们姐俩是不是枉担了多年虚名,问我爸,他哼哼哈哈不理我这辩解,有天终于恍然大悟:“搞不好真是氟中毒,这几年赵康镇的氟骨病患者多起来了,牙都是黄的,骨头都是软的,腿没法走……”  我上网查水利局资料,发现襄汾是重氟区——有二十四万人喝的水都超标,全县的氟中毒区只分布在“汾河两岸”,在术语里,这叫“地带性分布”,也就是说,用受工业污染的河水灌溉,加上农药化肥滥用,造成土壤中的氟向地下水渗透。  河边的洗煤厂是外地人开的,挣几年钱走了,附近村长带着几位农民专门到北京来找过我,问能不能再找些项目,被焦油污染的地没办法复垦了,每炼一吨土焦,几百公斤污染物,连着矸石、岩石、泥土,露天在河边堆着,白天冒烟,晚上蓝火蹿动,都是硫化氢。我们二〇〇六年见过五层楼高的堆积,有人走路累了在边上休息,睡过去,死了。  现在这些焦厂已经被取缔,老头儿说:“但今后几百年里,每次降雨后,土壤中致癌物都会向地下潜水溶入一些。”  我听得眼皮直跳。  我一九九三年考大学离开山西,坐了三十多小时火车到湖南,清晨靠窗的帘子一拉,我都惊住了,一个小湖,里头都是荷花——这东西在世上居然真有?就是这个感觉。孩子心性,打定主意不再回山西。就在这年,中国放开除电煤以外的煤炭价格,我有位朋友未上大学,与父亲一起做生意,当时一吨煤十七块钱,此后十年,涨到一千多块钱一吨。煤焦自此大发展,在山西占到GDP的百分之七十,成为最重要支柱产业。  二〇〇三年春节我从临汾车站打车回家,冬天大早上,能见度不到五米。满街的人戴着白口罩,鼻孔的地方两个黑点。车上没雾灯,后视镜也撞得只剩一半。瘦精精的司机直着脖子伸到窗外边看边开,开了一会儿打电话叫了个人来,“你来开,我今天没戴眼镜。”   我以为是下雾。  他说,嗐,这几天天天这样。  我查资料,这雾里头是二氧化硫、二氧化氮和悬浮的颗粒物。临汾是盆地,在太行山和吕梁山之间,是个S形,出口在西南方向,十分封闭,冬季盛行西北风,污染物无法扩散,全窝在里头了。  回到家,嗓子里像有个小毛刷轻轻扫,我爸拿两片消炎药给我,说也没啥用,离了这环境才行。他跟我妈都是慢性鼻炎,我妈打起喷嚏惊天动地,原先还让我爸给她配药,后来也随便了:“你没看襄汾这几年,新兵都验不上么,全是鼻炎、支气管炎。”  我爸是中医,他退了休,病人全找到家里来,弄了一个中药柜子,我跟我妹的童子功还在,拿个小铜秤给他抓药,我看药方是黄芪、人参、五味子……  “都是补药啊?”我看那人病挺重的样子。  我爸跟我说:“这些病是治不好了,只能养一养。”补了句:“十个,十个死。”  我吃一惊,说什么病啊?  “肺癌、肝癌、胃癌……都是大医院没法治了,来这儿找点希望的。”  他说了几个村子名,病人多集中在那里,离河近,离厂近,他问了一下,都是农民,直接抽河里水浇地吃粮,“这几年,特别多”。  我问我爸:“不能去找找工厂?”  “找谁呢?河和空气都是流的,谁也不认。”
  二〇〇六年采访孝义的市长,他白皙的四方脸,西装笔挺,不论什么问题,总能说到市里的整顿措施。我问:“这个城市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现在回头来看的话,这个代价是不可避免的吗?”  市长说:“这个代价是惨痛的。”  我问:“是不可避免的吗?”  市长说:“这个代价是惨痛的。”  我再问:“是不可避免的吗?”  市长端起杯子喝口水,看着我:“政府对于焦化,始终是冷静的。我们采取措施之后呢,后面的这股劲我们给压住了。”  “压住了?”我问,“压住了还会有这么三十多个违规项目上来吗?”  “因为当时有个投资的狂热,他们都想做这个事,市场形势特别好。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态度是坚决的。”  “如果你们态度坚决的话,那么这些违规项目就应该一个都不能上马才对呀?”  他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  我们对着看,看了很久。  晚上我跟老郝在宾馆,正准备休息。  有人敲门,是厂子老总的大儿子。手里拎一个布袋子,又沉又胖,带子绕了两圈缠在手上。看我一眼,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呵呵,我说“你们谈,你们谈”,进了洗手间,把水龙头打开,把门关上。等我洗完澡出来,这哥们走了。  老郝靠床上冲着我笑。  我只好说:“我们山西人太实在了,真不把主持人当回事儿啊,就奔着导演去。”  我俩躺在床上猜了好久,一个布袋子里到底能装进去多少钱。  节目没播成。  无以解忧,我们几人约着去旅行,每到一地,我都对老郝和老范说,我老有强烈的童年感觉。老郝指着那些乱石中上千年的巨榕,或是落英缤纷的荷塘,笑我:“你们山西能有这个么?”我刚开口“我们在旧石器时代……”她们都笑得稀烂。唉,说不下去了。  汾河边的丁村人文化遗址,从我家骑车十几分钟就到。馆里有文字标明:“十万年前,古人类在这里生存,汾河两岸是连绵不断的山冈、砂地和禾草草原。当时的河湖沼泽里长满了香蒲、黑三棱、泽泻……水边草甸上有蒿、藜、野菊,东山坡上是落叶阔叶树木,栎树、桦木、椿树、木樨、鹅耳枥……”石炭纪时这些繁茂的植被,千百万年来的枝叶和根茎堆积成极厚的黑色腐殖质,地壳变动埋入地下,才有了煤。  小时候,人家在汾河挖沙盖房,一挖湿河沙就有人来我家送龙骨,是一味中药,我爸说是沙里挖出的恐龙化石,用来止血。拿小铁锤在生铁钵砸开,一小段一小段竖纹的细条骨头,里面全是蜂窝样的小眼,吸湿力很强,干完活我们姐俩常把一根雪白的骨头粘在嘴唇上,晃荡着跑来跑去。  后来我查过,龙骨不是恐龙骨头,是象、犀牛、三趾马的骨头化石,丁村人最早在河滩上制作石器时,狩猎采集为生,猎的就是大象和犀牛。离我家十几里的陶寺遗址掘出的“鼍鼓”,腔内有数根汾河鳄的皮下骨板。四千年前,汾河里还有鳄鱼。  这里是人类先民最早的农业生产地之一,那时已有收禾穗的石刀,脱壳去皮的石磨棒,由部落而入城市,文明兴起。考古学家苏秉琦教授说过:“大致在四千五百年前,最先进的历史舞台转移到晋南。在晋南兴起了陶寺文化。它相当于古史上的尧舜时代,亦即先秦史籍中出现的最早的‘中国’,奠定了华夏的根基。”  旅行时高明度的阳光、绿荫、浓重的色彩、动物的啼叫,给我的童年之感,也许是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躺在那里感觉到的东西——也可能是留在人的基因里一代一代遗传下来的远古记忆。  幼年,我们无甚可玩,土就是玩具,尤其喜欢下雨,沟渠漫溃,雨停后一片泥涂。这些泥涂被大太阳晒得结了干板,变得极为平滑。我们拿着小刀就去撬起几块来,手感滑腻,拿在手里削,没人教,也没图样可参考,我最擅长的也就是削出一把土枪,握在手里比划。我妹更小,连这个都不会,只能拿一个装万金油的圆盒子,找点稀泥巴,等干了磕出来,晾在滩上,圆圆一小粒排起来,就算是艺术创造了。  我们不懂大人的烦愁。  山西百分之八十都是丘陵,黄土是亚细亚内陆吹来的戈壁砂石细末,一逢大雨,雨夹泥冲沟而下,曾经把整个打麦场冲毁,十几万斤麦子全入汾河,连坟头也成耕地,清明只能在麦子地或者桃树垄上,大家跪一排烧纸。人越多越垦,越垦越穷,千百年来大概如此。周秦时还是清澈的“大河”,到东汉“河水重浊,号为一石水而六斗泥”。从此大河被称为“黄河”,是命脉,也是心病。唐宋以后泥沙有增无减,堆积在下游河床上,全靠堤防约束,形成悬河。伏秋大汛,三四千年间,下游决口泛滥一千五百九十三次。   而当下,大汛甚至成为奢侈。一九四九年之后山西成为全国的能源基地,支援东部,支援首都,占到全国外调量的百分之八十。六十年里,总采煤一百二十亿吨。可以装满火车后一列接着一列在地球上绕三圈,老头儿给我们的报告里写:“每开采一吨煤平均破坏的地下水量为二点四八立方米……造成全省大面积地下水位下降,水井干枯,地面下陷,岩溶大泉流量明显减少,缺水使七千一百一十公里河道断流长度达百分之四十七。”  十年后再见,我做煤炭生意的那个朋友,把矿倒手卖给了别人,名片换成了北京一家手机动画公司。我问为什么,他说“钱也挣够了”。  我再问,他说:“这行现在名声不好。”  再问,他说:“那矿只能挖五十年了。”  再问,他眯眼一笑,伸了两根指头,“其实是二十年。”  煤炭的开采不会超过千米,挖穿之后就是空洞,如果不花成本回填,空洞上面的岩层、水层都会自然陷落,老头儿说过,“山西现在采空区的面积占到七分之一了,到二〇二〇年,全省地方国有煤矿将有近三分之一的矿井资源枯竭闭坑,乡镇煤矿近一半矿井枯竭。”  站在我家门口往东看,远远能看到个塔影,唐代所建,山就叫塔儿山。山顶宝塔一直还在,这里是三县交界的地方,北侧的崖被铲成了六十度,高百米的陡崖上紫红色砂岩剥离得厉害,一棵树都没有。到处是采矿塌陷的大坑,深可数丈。
  有一天几个人来我家闲聊,说塔儿山那里的事怪得很,突然一下有个村子塌了。“那个谁,开着一个拖拉机,咔一下就掉下去了。”  他们吸一口气,歪个头“邪门”,磕一下烟,再聊别的事。  做节目时我到了采空区。  黑灰满天的公路上,路全被超载的车轧烂,车陷在烂泥里走走停停。夜路上也是拉煤的大货车,无首无尾,大都是红岩牌,装满能有七十吨重。  我去的叫老窑头村。九十年代当地有句话,“富得狗都能娶到媳妇”。现在村里煤矿由村主任承包,一个煤矿一年可以挣上千万,每年上交村里八万。一千三百人的村庄,人均年收入不到六百元。人们过得比十年前还穷。  村委会主任竞选,两个候选人一夜没睡,雇人骑摩托车发单子。稀薄的粉红色纸,格式都一样,承诺当选的几件实事,最后一行是承诺给多少现金,这格空着,临时用圆珠笔往上写,挨家挨户送,刚出生的小孩儿也算人头。  全村人一夜没睡,门大开着,听见摩托车响就高兴,摩托车经过不带减速的,纸向门环上一插——这人出一千,那个人出一千五、两千……两千五……两千七百五。天亮了。  但第二天唱票的时候,反而两千五的那个赢了。他把现金搬去了,两百多万,放在一个大箱子里,搁在大戏台子上。一打开,底下的人眼都亮了。头上歪戴个军绿雷锋帽的大爷,眉开眼笑地指着戏台对我说:“哎呀,那还说啥,那是钱么,是钱么。”  现场欢天喜地把钱都分了,乡人大主席团的主席坐在台上看着,对我说:“我管不了。我管,老百姓要打我。”  “反正也不开村民代表大会,煤矿的事只是村长一个人做主,也不给分钱。”老百姓说,他们的选择从经济学的角度可以理解,“选谁都行,我们就把这选票当分红。”  一户能领两千五百块,连婴儿也可以领,年轻的小伙子都很兴奋,买了崭新的摩托车在土路上呼喝追赶。  只有一个矮个子老人,几乎快要跪下来让我们一定要去他家看看。他扯着我一路爬到山顶,看他家新盖的房子。整面墙斜拉开大缝子,摇摇欲坠,用几根木头撑起来。他家的正下方就是煤矿,水源已经基本没水了,他在檐底下搁只红色塑料桶,接雨水。  村里人看他跳着脚向我哭叫几乎疯癫的样子,都笑了。他们的房子在半山腰,暂时还没事。原村长和书记都在河津买了房子,不住在这儿。  我们往山上走,走到最高顶。一人抱的大树都枯死了,乌黑地倒在大裂缝上,树杈子像手一样往外扎着,不知道死多长时间了。我的家乡是黄土高原,但这山顶上已经沙化得很厉害,长满了沙漠中才有的低矮沙棘。风一吹,我能听见沙子打在我牙齿上的声音。  我不再想回山西了。  我妈和我妹都来了北京,山西我家不远处是火车站,为了运煤加建的专门站台就在十米开外,列车昼夜不停,轰隆一过,写字台、床都抖一阵子,时间长也习惯了。但盖了没几年的楼,已经出现沉降,一角都斜了。为了让这个小城市精神一点,有一年它和所有临街的楼一起被刷了一层白浆,黑灰一扑,更显残破。我怕楼抖出问题,劝我爸:“来吧。”他不肯,家里他还有病人、吃惯的羊汤和油粉饭,一路上打招呼用不着说普通话的熟人。他说:“你们走吧,我叶落归根。”  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说老宅子打算全拆了卖了。院里满庭荒草长到齐腰高,小孩子们在废墟上跳进跳出,我幼年用来认字的黑底金字的屏风早被人变卖,插满卷轴字画的青瓷瓶不知去向,八扇雕花的门扇都被偷走,黑洞洞地张着。拆不动的木头椽子上的刻花被凿走了。我小时候坐的青蓝石鼓也不见了,是被人把柱子撬起来后挖走的,用砖再填上,砖头胡乱地龇在外头。  房子属于整个家族,家族也已经分崩,这是各家商议的决定,我也没有那个钱去买下来修复。二〇〇五年我在云冈石窟,离大佛不到四百米是晋煤外运干线一〇九国道。每天一万六千辆运煤车从这路过,大都是超载,蓬布也拉不上,随风而下,几个外国游人头顶着塑料袋看石窟。大佛微笑的脸上是乌黑的煤灰,吸附二氧化硫和水,长此以往,砂岩所凿的面目会被腐蚀剥落。  佛犹如此。  我把眼一闭,心一硬,如果现实是这样,那就这样,这些是没办法的事。只有一次,我奶奶去世几年后,石榴树被砍了,我不知道怎么了,电话里冲我爸又哭又喊,长大成人后从没那样过。我爸后来找了一个新地方,又种了一棵石榴,过两年来北京时提了一个布袋子给我,里面装了几个石榴,小小的红,裂着口。  我看着心里难受。  我可以自管自活着,在旅行的时候回忆童年。但我是从那儿长出来的,包括我爸在内,好多人还得在那里生活下去。每天要呼吸,喝水,在街头走过。人是动物,人有感觉,表姐在短信里说:“再也没有燕子在屋檐下搭窝了,下了雨也再也看不见彩虹了。”  “再也”,这两个字刺目。  我和老郝动身,二〇〇七年,再回山西。  我碰上一个官员,他说:“你是山西人,我知道。”  “对。”  “临汾的?”  “嗯。”  他知道得很清楚。带着一点讥笑看着我:“你怎么不给山西办点好事儿?”  “我办的就是。”   王惠琴七岁了,剪了短头发,黑了,瘦了,已经有点认生了,远远地站着,不打招呼只是笑。一笑,露出两只缺了的门牙。  她家还是没有搬,工厂也没搬。在省环保局的要求下,企业花了六千万把环保设施装上了,带着我们左看右看:“来,给我们照一照。”我问:“你这设备运行过吗?”老总的儿子嘿嘿一笑:“还没有,还没有。”  当地炸掉了不少小焦化厂的烟筒,炸的时候,有个在工厂打工的农民爬到了烟筒上,苦劝才下来,跟我说:“你说我干什么去呢?地没了,贷款也难,房子也不能抵押。但凡能干点买卖,我也不愿意干这个,谁不是早晨起来天天咳嗽?”  八月,我采访时任山西省长的于幼军。他说:“山西以往总说自己是污染最重的地方之一,我看把‘之一’去掉吧,知耻而后勇,以‘壮士断臂’的决心来治污。”  我问:“之前也一直在说治理污染,但关闭了旧的,往往可能又有一批新的开出来,为什么?”  他说:“为什么以前管不住?是因为责任制和问责制没有建立起来,没有真正落实。就算经济总量第一的地方,考核官员时,环保不达标,就要一票否决,钱再多,官员提升无望。”  我问:“也有人怀疑,它会不会只是你任期的一个运动,过去了,可能会恢复常态?”  他沉默了一下,说:“我刚才说到的,一个是责任制,一个是问责制,只要这两条能够认真坚持的话,我想不会出现大面积的反弹。”  我问他:“为什么不能在污染发生前,就让公民参与进来去决定自己的生存环境?”  他说:“你提了一个很对的问题,一定要有一个公民运动,让公民知道环境到底有什么问题,自己有哪些权利,怎么去参与,不然……”  他没说下去。
  一个月之后,临汾黑砖窑事件,于幼军引咎辞职。孟学农任代理省长。一年之后,襄汾塔儿山铁矿溃坝,二百七十七人遇难,孟学农引咎辞职。我从家乡人嘴里听到一句惨伤的自嘲:“山西省长谁来干,临汾人民说了算。”   临汾八年内换了五任班子,塔儿山溃坝事件中,被判刑的官员副厅级干部四人、处级干部十三人、处以下干部十七人。当年送我小蝌蚪的小男孩,是国土局的一个科长,服刑一年。  在临汾时,我曾去龙祠水源地拍摄。  没有太多选择。临汾下面的尧都区有三个主要的水源地:龙祠、土门和屯里。根据环保局二〇〇五年六月的监测,土门向供水厂联网供水的十五口水井,总硬度和氨氮浓度大多严重超标;屯里的水源地由于污染过重,在二〇〇三年十月被迫停止作为市民集中式饮用水源。  山被劈了三分之一,来往的煤车就在水源地边上。水源地只有十亩左右,“最后这点了,再没有了。”边上人说。  我站在栅栏外面往里看,愣住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山西。  附近村庄里的小胖子跟我一起,把脸挤在铁栅栏上,谁都不说话,往里看。水居然是透亮的,荇藻青青,风一过,摇得如痴如醉,黄雀和燕子在水上沾一下脚,在野花上一站就掠走了,花一软,再努一下,细细密密的水纹久久不散。  一抬头,一只白鹭拐了一个漂亮的大弯。  这是远古我的家乡。  柴静,电视人  本文收入柴静新书《看见》,《一个》首发  八卦果然水深啊……这么一下贴就沉到黄河去了
  还有二龙山  
  LZ加油,山西孩子飘过
  山西好像面食种类最多吧
  我从小到大待着的地方。  很想回去,但是人生却不允许。  不过LZ别老拿PS的图片出来,我现实里看到的不是这样的。  对外人而言,我想不出山西有什么魅力可言。但是对于我而言,那里却是我的归宿,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回去。
  @平侬        顺着太原市滨河东路一直往北,走到尽头,就是特色鲜明的高等学府——中北大学,风景秀美的二龙山就坐落在这所充满文化气息的校园内。  二龙山上风光随着季节而变化,不同时节有不同的看点。春季,桃花盛开,花香四溢;夏季绿树遍山,郁郁葱葱;秋季漫山红叶,缤纷多彩;冬季白雪皑皑,美不胜收。  二龙山的山脚下,不远处就是山西的母亲河——汾河,如果赶上汾河二库放水春浇,还能看到碧波荡漾、水流潺潺的美景。  二龙山的周边还有全国文物重点保护单位窦大夫祠、汾河二库、崛山等风景名胜区。时间充足的话,可以一并游玩。(摘自网络)  对二龙山印象超级深,当年还不知道这个地方,跟老爸闲着没事干开车逛到上面,最后玩了一天。
  山西有面啊,俺师兄山西平遥那的人,给俺们做猫耳朵吃,很香。另外学校门口有山西人开的刀削面馆,做的油泼面柿子鸡蛋面这些远近闻名!
  杏花村里开杏花
儿女正当好年华
  @q527bb 18楼   山西好像面食种类最多吧  -----------------------------  估计是最多的吧,反正我只爱吃山西的面,每次一离开家就疯狂地想吃面
    莜面栲栳栳(所蘸卤汁一般花样也较多)    焖面   我最爱吃豆角焖面!  跌上一大碗焖面(山西人说吃面不叫吃面,叫“跌”面,从这个字也能看出山西人对   面食的热爱)再啃上一瓣蒜,天上人间!
    莜面   莜面饸饹(也叫莜面丝丝),凉拌美味。    猫耳朵    揪片  这两个我不太爱吃。。。
  我也是山西人,晋城的。  山西是个厚重,痛苦,矛盾的地方,故乡,  
  改变战略……先发点吃的再发风景。    擦尖儿   晋南叫擦圪斗,一般用红面(高粱面)擦成。  这个也不错,爷爷家经常做,不过白面放的比较多    剔尖儿   山西中部特产。   你在太原随便一家饭馆吃面,服务员都会问你浇什么卤,一般有西红柿卤和肉卤两种,你要回答说“两样”,她就给你两种卤都浇上。   你想吃炒的还可以做成炒面。   现在大部分快餐式的面店卤都是自助的,还有黄瓜丝紫甘蓝丝等等各种丝丝啊黄豆之类的自己任选,大爱西红柿鸡蛋~有时候中午没时间就在学校附近吃这个,一般十几块,便宜又干净,高中生的福音啊
    晋南臊子面   晋南主要指山西西南部的临汾和运城,这里的人民很会吃。   饮食风格与邻近的陕西、河南较为接近。   运城人爱吃辣,运城的羊肉泡馍据说很美味,不比西安的差,只是名头没有西安的响。   这是臊子干面,带汤的臊子面、羊肉臊子面也很好吃  羊肉臊子面大爱,不过我家没有人会做……姐夫老家是运城的,跟着他曾吃过一次正宗晋南臊子面,太好吃了!    打卤面  虽然不爱吃,但是不得不说打卤面很考验手艺的。我们这边貌似结婚当天早上家里会做这个?不知道为嘛    手擀面
      山西最著名的面——刀削面  刀削面全凭刀削,因此得名。用刀削出的面叶,中厚边薄。棱锋分明,形似柳叶;入口外滑内筋,软而不粘,越嚼越香。    刀泼面
  @想ID真难啊 24楼     莜面栲栳栳(所蘸卤汁一般花样也较多)    焖面  我最爱吃豆角焖面!  跌上一大碗焖面(山西人说吃面不叫吃面,叫“跌”面,从这个字也能看出山西人对  面食的热爱)再啃上一瓣蒜,天上人间!  -----------------------------  陕西叫碟吧- - 额 我也是山西的 我老家说吃饭吃的不是馒头菜 吃的是面条 各种做法
  山西博物馆啊  据说里面的藏品天天轮着展,十年也摆不完  我没事就爱去溜达,离家近还不用花钱  对外地人来说最有名的就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乔家大院了吧   其实挺没趣的 依我看不如常家庄园气派  一户民居里面有湖,有山,有庭院,有塔,有宗祠,有亭台楼阁,还有街市店铺,反正在我这个现代人眼里看来挺不可思议的,随便上几张图      
    灌肠   此灌肠非彼灌肠,乃荞麦面蒸制而成的面食。是山西中部地区最流行的小吃。    “头脑”是山西特有的一种清真小吃,为汤状食品。头脑是由明末清初著名文人,医学家傅山发明,  又名“八珍汤”,在一碗汤糊里,放上三大块肥羊肉,一块莲菜,一条长山药。汤里的佐料有黄酒、酒糟和黄芪。品尝时可以感到酒、药和羊肉的混合香味,味美可口,越吃越香。特点:益气调元,滋补虚损,活血健胃,富有营养,具有抚寒喘和强壮身体、延年益寿的作用。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晨起食用效果更好。  因为早年太原人天不亮就起来吃头脑,也叫“赶头脑”,需要挂灯笼照明,所以经营头脑的饭店门前都挂一盏纸灯笼作标志,这个习俗一直流传至今。  清和元,老太原经典早餐,去晚了就没了。
  很快会很快会有个id猪猪821sb  很快会很快会有个id猪猪821sb来的  有个id猪猪821sb来的来的  有个id猪猪821sb来的  很快很快会有个id猪猪821sb来的  会有个id猪猪821sb来的  很快会有个id猪猪821sb来的
  @东大研究生 19楼   我从小到大待着的地方。  很想回去,但是人生却不允许。  不过LZ别老拿PS的图片出来,我现实里看到的不是这样的。  对外人而言,我想不出山西有什么魅力可言。但是对于我而言,那里却是我的归宿,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回去。  -----------------------------  这些照片基本没P过,但是网上能找到的 都是专门挑天气好的时候不知道拍废多少张才拍出来的。肉眼看到的跟拍出来的还是有区别的,我尽力
  同为山西人,现在比前十年好像好点了,至少,我们家这边能看见蓝天了。之前那十年,基本上只有黄色的天,癌症的人多的不能再多了。有时候,真想离开这里。但是,根又在这里。
    太原武宿国际机场  这张真心拍美了……去过那么多次都没发现      新建的太原博物馆,安德鲁做的。不过感觉没有省博好    迎泽桥东。目测这角度是省委楼上啊    双塔寺,其实他叫永祚寺= =曾用名永明寺。  一反我国千百年来寺院建筑坐北朝南的传统习惯,因地势而拓建,居高临下,坐南朝北。绿树红墙,宝塔梵殿,龛阁玲珑,碑碣栉比,花卉溢香,松柏凝翠,肃穆幽静,古香古色。可谓背拥太行群峰,面俯汾水一带。身临其境,凭着古老的塔身,可广瞰古城太原之全貌,晋中盆地之沃野千畴。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汾酒,中国第一文化名酒,是名酒之始祖,“最早国酒”,国之瑰宝,共和国第一国宴的首款用酒。  汾酒有着4000年左右的悠久历史,1500年前的南北朝时期,汾酒作为宫廷御酒受到北齐武成帝的极力推崇,被载入廿四史,使汾酒一举成名;晚唐著名诗人杜牧一首《清明》诗吟出千古绝唱:“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是汾酒的二次成名;1915年,汾酒在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荣获甲等金质大奖章,为国争光,成为中国酿酒行业的佼佼者。  汾酒,中国酒魂。对我们来说,茅台是什么。
  @Toya爱宝贝 36楼   同为山西人,现在比前十年好像好点了,至少,我们家这边能看见蓝天了。之前那十年,基本上只有黄色的天,癌症的人多的不能再多了。有时候,真想离开这里。但是,根又在这里。  -----------------------------  我的祖父母一辈只有爷爷目前健在,其他三位都是癌症。不过现在正在变好。确定大学开始就离开山西了,但是好舍不得。
    太行山大峡谷     珏山  位于山西省晋城市区东南13公里处的丹河南岸。素以险峻、雄奇驰名,古有“晋魏河山第一奇”、“小华山”、“小武当”之美称,其势之凌峥,确可与华山的奇伟峭险,武当山的秀媚风光相媲美。    珏山吐月
晋城四大景观之一  有公共主页水印的,全部来自人人网
  哎呦我去,图片你们肿么了
  好伤心……再发一些名人去睡觉了。风景以后再说吧    柳宗元
唐代河东郡(今山西永济)人    王勃
绛州龙门(今山西河津)人    裴行俭
绛州闻喜(今山西闻喜东北)人    温庭筠
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东南)人    王维
祖籍山西祁县    王昌龄
山西太原人    王之涣
并州(山西太原)人。祖籍晋阳(今山西太原),其高祖迁今山西新绛县  天下王氏出太原……唐朝姓王的诗人一把一把的都是山西人啊
    狄仁杰
并州太原(今山西省太原南郊区)人    薛礼,字仁贵
山西绛州龙门修村人(今山西河津市城东十里之遥的修村)    尉迟恭
朔州鄯阳(今山西朔城区)人    关羽
河东解县(今山西运城)人
    李冰
今山西省运城市盐湖区解州镇郊斜村人    祁奚,姬姓,祁氏,名奚,字黄羊
今山西祁县人    蔺相如
今山西柳林孟门人,一说山西古县蔺子坪人    卫青
河东平阳(今山西临汾市)人    霍去病
河东郡平阳县(今山西临汾西南)人    班婕妤
祖籍楼烦(今山西朔县宁武附近)人    徐晃
河东杨(今山西洪洞东南)人
    卫玠
河东安邑(今山西夏县)人    独孤信
祖籍云中(今山西大同)  天下第一老丈人    杨玉环
蒲州永乐(今山西芮城)人    武则天
并州文水(今山西省文水县)人    贾南风
平阳襄陵(今山西襄汾东北)人  产帅哥美女,也有一个奇丑的= =    司马光
陕州夏县(今山西夏县)涑水乡人    杨业
并州太原(今山西太原)人  -=-=-=-=-=-=-=-=-=-=-=-=  古代人物  历史上山西所出的帝王  春秋霸主 晋文公重耳  胡服骑射 赵武灵王  简襄功烈 赵简子  简襄功烈 赵襄子  鲜卑骄子 北魏孝文帝拓跋宏  汉国皇帝 刘渊  汉国皇帝 刘聪  前赵皇帝 刘曜  后赵皇帝 石勒  后赵皇帝 石虎  中国唯一的女皇帝 武则天  后唐太祖 李克用  后唐庄宗 李存勖  后唐明宗 李嗣源  后晋高祖 石敬瑭  后晋出帝 石重贵  后汉高祖 刘知远  北汉皇帝 刘崇  各个时期的历史名人  史前    (3人):蒲伊(尧师)、尧、舜、禹  先秦  (26人):箕子、傅说、叔虞、晋武公、荀息、重耳(晋文公)、狐偃、介子推、祁奚、赵盾、董狐、程婴、韩厥、魏绛(魏庄子)、师旷、羊舌肸、董安于、尹铎、赵鞅、智伯、豫让、赵毋恤、猗顿、尸佼、蔺相如、荀况(荀子)、赵雍、李冰  汉魏  (19人):郅都、卫青、霍去病、霍光、班婕妤、温序、郭泰、郭大、卫觊、王烈、关羽、张辽、贾逵、毋丘俭、乐详、王昶、王沈、裴秀、貂蝉(正史无记载) 、徐晃  两晋十六国  (23人):贾充、孙楚、王浑、王济、裴頠、贾南风、郭璞、邓攸、温峤、鲁胜、卫铄(卫夫人)、孙盛、孙绰、郭澄之、慧远、法显、刘渊、刘聪、刘曜、石勒、石虎、慕容永、卫玠  南北朝  (19人):周续之、裴松之、王玄谟、裴骃、柳恽、裴子野、王僧辩、拓跋珪、拓跋焘、拓跋宏、王慧龙、王遵业、尔朱荣、贺拔岳、昙鸾、高欢、高洋、斛律光、王峻、裴让之、唐邕、独孤信  隋唐  (57人):薛道衡、王通、薛世雄、薛举、柳biàn(四声){字型:上“巧”下“言”}、裴蕴、裴寂、刘武周、王劭、裴矩、温大雅、王珪、裴世清、武士彟、王绩、尉迟恭、王方翼、王勃、窥基、裴行俭、薛仁贵、裴炎、武承嗣、狄仁杰、武则天、武三思、宋之问、薛稷、薛曜、薛讷、张守珪、王之涣、裴耀卿、王翰、王鉷、封常清、王维、王昌龄、薛嵩、王缙、卢纶、吕温、柳宗元(祖籍山西)、白行简、王播、王涯、裴度、张彦远、吕洞宾、柳冕、温庭筠、唐彦谦、司空图、张果老,杨玉环  五代    (15人):李克用、李存孝、荆浩、郭崇韬、李存勖、安重诲、李嗣源、史匡翰、石敬瑭、武漳、刘知远、刘崇、刘承钧、李筠、毋昭裔  宋辽  (33人):司马光、王全斌、党进、王溥、刑抱朴、杨业、杨弘信、刘继元、呼延赞、毕士安、文彦博、郭若虚、杨延昭、杨文广、高克明、狄青、孙复、刘羲叟、司马池、 司马康、王掘、王居正、王诜、王彦、马远一家、萧照、赵鼎、杨存中  金元    (41人):胥持国、郝天挺、胥鼎、高汝砺、杨云翼、陈规、雷渊、冯廷登、冯妙真、孙威、宋德芳、刘祁、刘郁、元好问、段克己、段成己、麻革、李俊民、张存惠、张德辉、陈赓、郝经、薛景石、许国祯、许扆、关汉卿、姚天福、孙拱、白朴、溥光、高克恭、察罕、同恕、刘致、乔吉、贾鲁、吕思诚、石俊宝、萨都刺、邓光祖  明朝  (29人):高巍、侯琎、罗贯中(祖籍山西)、薛瑄、常伦、韩文、陈卿、乔宇、王琼、李瀚、周鈇、任环、杨博、孔天胤、王崇古、张四维、王国光、褚鈇、刘东星、王家屏、张养蒙、麻贵、张铨、曹于汴、张凤翼、孙传庭、韩爌、鲍承先、张慎言  清朝  (48人):白胤谦、贾汉复、程康庄、朱之俊、傅山、于成龙、于准、戴廷栻、阎若璩、吴雯、吴琠、张泰交、范鄗鼎、陈廷敬、田从典、李毓秀、裴幰度、刘璋、任举、孙嘉淦、宋廷魁、徐昆、宋鉴、宋在诗、张佩芳、康基田、祁韵士、李銮宣、安清翘、张敦仁、曹顺、栗毓美、祁贡、仝卜年、张穆、李镕经、祁世长、杨尚文、徐继畲、乔松年、范守义  复制自百度百科,有一部分不准,有些有争议但是山西人的可能性大。基本都是货真价实的山西人
  @婴鼠的春天梦 30楼   陕西叫碟吧- - 额 我也是山西的 我老家说吃饭吃的不是馒头菜 吃的是面条 各种做法  -----------------------------  有的地方叫跌吧 面是山西人的命啊
  @香蕉你个芭乐啊 31楼   山西博物馆啊  据说里面的藏品天天轮着展,十年也摆不完  我没事就爱去溜达,离家近还不用花钱  对外地人来说最有名的就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乔家大院了吧  其实挺没趣的 依我看不如常家庄园气派  一户民居里面有湖,有山,有庭院,有塔,有宗祠,有亭台楼阁,还有街市店铺,反正在我这个现代人眼里看来挺不可思议的,随便上几张图  -----------------------------  非常感谢~没去过乔家大院,但是常家庄园确实很气派。  省博真的不错,在我去过的博物院里除了北京那几个,算好的,不管是展品还是设施    山西博物院始建于1919年。2005年,现代化新馆在太原市汾河西岸建成开放。建筑面积5.1万平方米,由主馆和四角辅楼组成。主馆造型如斗似鼎,象征富足祥和。  山西是中国文化遗产大省。山西博物院是全省最大的文物收藏、保护、研究和展示中心,藏品约40万件,荟萃山西文物精华,其中青铜、玉器、雕塑、壁画等尤具特色。  基本陈列“晋魂”由7个历史专题和5个艺术专题组成,展示了中华五千年文明进程中山西独特的贡献。
  去睡觉,求有图的山西孩子上图
  我是山西晋城人,在此马克,明天上图。  
  @东大研究生 19楼   我从小到大待着的地方。  很想回去,但是人生却不允许。  不过LZ别老拿PS的图片出来,我现实里看到的不是这样的。  对外人而言,我想不出山西有什么魅力可言。但是对于我而言,那里却是我的归宿,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回去。  -----------------------------  对外人而言,我想不出山西有什么魅力可言。但是对于我而言,那里却是我的归宿,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回去。  强排这一句。
  上点自己拍的吧,没有ps过    
  因为在外地上学,手头照片就只有这几张了,都是在我家附近拍的。晋城在山西东南,有很多景点,欢迎大家来玩。另外,我去过很多省的省博物院,山西博物院在里面算设施文物都一级棒的,来山西一定要去啊。  PS:照片是两台不同的机子拍的,所以感觉可能有些差别。
  我只说一句,据说长治是全世界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我正好在此居住  
  @想ID真难啊 24楼     莜面栲栳栳(所蘸卤汁一般花样也较多)    焖面  我最爱吃豆角焖面!  跌上一大碗焖面(山西人说吃面不叫吃面,叫“跌”面,从这个字也能看出山西人对  面食的热爱)再啃上一瓣蒜,天上人间!  -----------------------------  这个我吃过
  山西晋南的刘明.....
  远嫁山西的南方娘子飘过!  
  壶口瀑布    
  帮楼主顶,话说楼主你的图肿么了。。。。。  我去过五台山,就介绍一下五台山吧,五台山最最最。。。。重要的庙是五爷庙,供的是杨五郎,里面的历史我就不介绍了,这个庙对面就是戏台,后面有一个文殊菩萨庙,进里面上香是不用自己花钱的,寺庙会给,如果游客想上高香或是莲花灯的话可以另外买,据说很灵,层主许过愿的,确实实现了。。。。这个庙的香火非常鼎盛,就是因为灵。去五台山必须去五爷庙,不然白去。
  还有塔院寺和菩萨顶,这两个庙是要收进庙费的,塔院寺里面就是那个著名的五台山大白塔,塔上系着经幡,塔下有转经筒,这个塔很高,是一个印度僧侣修建的,很有历史了,塔上总有几只飞鸟盘旋,特别有神圣感,层主去的时候没进庙,但是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的地方,塔院寺旁边有一个院子,里面是加工木头的,堆放着很多木头,踩上墙边的木头堆,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人们在转转经筒,看塔的视野灰常好,因为庙里是不准游客上塔的,,在旁边的院落里反而能在比较高的地方近距离的看到塔。也是逃票的好地方。。。。。哈哈  菩萨顶是整座山最高的地方,从庙的大门到庙门就有很多台阶,,这座庙也不错,可以从山顶俯瞰山底。但是,层主逃票了,去的时候正在维修,就没进去看。可光从底下看就已经非常好了,筒子们去的时候一定要去啊
  还要推的是黛螺顶,名不虚传,实物和图片差不多,从山下看的时候就觉得满目青翠,眼前一亮,筒子们到时候去看就知道了。除此之外还有镇海寺,镇海寺是五台山惟一开放的祈福大殿,一进院里就是满眼的红色绸带,都是祈福的,挂了满满一院子,非常漂亮,大家可能看过电视剧里有那种祈福的树或是庙,不夸张的说,那个的美丽程度不及镇海寺院子里的一半!院里提供红色绸带与笔,游客可以自己许愿然后亲自把它系在院里的绳子上,层主去的时候,院里已经满了。。。镇海寺里有一座庙,当游客进去祈福磕头的时候,僧人会为游客敲3下“大瓮”层主也不知道那个到底叫什么,整个五台山只此一家哦,当你在佛像前许愿的时候,听到僧人敲响,心里顿时就。。。。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哦,对了,这座庙里也是提供香的,游客们可以不跟小贩们买,如果买的话,记住一句话,使劲砍价!!!假如卖10块,你就砍成5块,一切皆有可能哦。。。层主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这就是镇海寺
  深山藏古寺
美丽的五台山      
  这是黛螺顶的1080级台阶,身体不好的人可以坐缆车,但还是建议一级一级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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