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类似灵异便利店的小说警事的小说

有没有乡村灵异事件,现代江湖奇人之类的小说?就像青囊尸衣一样的?请神上身的?谢谢。_百度知道
有没有乡村灵异事件,现代江湖奇人之类的小说?就像青囊尸衣一样的?请神上身的?谢谢。
我有更好的答案
鬼吹灯,盗墓笔记啊
作为一个老书迷的我,这些都看过了。。。
我看得少,只看过一本渣的叫《解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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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师 我当阴阳先生的日子 凤凰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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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txt全集
喜欢探案的他,没有想过竟然会与这些灵异案件打交道,但是干一行爱一行,正因为这样的责任感与荣誉感,让他相信,自己还能够走的更远,否则人生就没有了意义,但凡有机会,谁又舍得这一切呢?不管怎样,当谜底揭开的时候,他如何保全自己,仿佛才成了最大的难题!
我是一名实习刑警,在办案的过程中,却遭遇一系列无法破解的灵异悬案。 祠堂内重伤而亡的村干部、村子里惊骇的连环血案、祠堂里拜祭的究竟是谁?迷踪之后,凶手到底是人,还是鬼? 扑朔迷离的悬案,一部灵异警事,揭开封存已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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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线----------------------------灵异警事第6页你的感觉没错。这地方本是赌场和放高利贷的。只是这几天严查,才换成麻将馆。” 
我狐疑地看着赵羽:“你不会是双重间谍吧?给黑社会透露消息,而且还从人家那儿打探消息。” 
赵羽失笑道:“你是不是无间道看多了?我不是间谍,而是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心照不宣?我听了这话不由皱眉。这赵羽与我同龄,但是初当警察就这么老练,人情世故如此通达,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比较之下显得我多傻逼啊。 
打探了这些消息之后,我急于告诉吴聃,便跟赵羽分手,急忙忙地赶回吴聃家里。 
到吴聃家之后,见他正悠然地给小幂梳毛,心中十分不忿,说道:“我说你这当人师父的够悠闲啊!徒弟我今天差点儿九死一生啊!” 
吴聃心不在焉地瞥了我一眼:“这不没死么?放心,你命硬着呢。不对啊,你这身上衣服是谁的?” 
我低头一瞧,得,自己还穿着赵羽的衬衫呢。我叹道:“说来话长。师父你今天都干嘛了?你不是探听陈家的旧事去了么?” 
问这话的同时,我心中暗想:我都打听得明明白白,我看你怎么回我。 
吴聃笑道:“我去给你打听阮灵溪姑娘的事儿了。” 
我翻了翻白眼:“你打听她干吗?” 
吴聃耸耸肩:“你不是说那晚子牙河潜水的时候,有个黑衣人救了你么?” 
我点头道:“对,然后呢?” 
吴聃说道:“当时虽然没注意到他,但是我仔细一想,巫山派的人水性极好,而且,最巧合的是,巫山神女中的阮青芜用的法器,或者说兵器是‘神女弩’,看上去就跟你说的弓箭一样,但是这玩意陆地水下都能用,见人杀人见鬼杀鬼,倒是很像你说的那什么箭。” 
我叹道:“那又怎样?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算她是罗真的朋友,但人家葬礼她都不露面,看来也是泛泛之交。” 
“错。”吴聃说道:“你以为阮灵溪半夜潜水为了救你?你长得明星脸?还是你尺寸超人?” 
我听了最后一句话,不由骂道:“我说你好歹也有点尊长的样子好不?” 
吴聃笑道:“她下水去,八成是听说罗真死了,去找他那丢失的头颅,没想到被我捷足先登了,然后她就走了呗。” 
“那她也不至于鬼鬼祟祟的?”我不解地问道。 
吴聃说道:“我想这有俩原因。第一,她不想人家过于注意自己,探究自己身份;第二,罗真那漆瑟来路不正,而她也有份参与,所以不敢声张。” 
我叹道:“先别管阮灵溪到底是什么人吧,现在又有人死了,而且天津发生的案子,最后这案子相关人员竟然死在我们安徽,唉。” 
吴聃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的意思是想回安徽了?” 
我顿了顿,说道:“你看我这假期也快结束了……” 
吴聃打断我的话,说道:“别以为我舍不得你。既然老赵把你托付给我,我就得好好照顾你。督促你练功。这样吧,我教给你一些基本的道法,你没事就记得练练,一个月来一次天津,我要验收你的学习成果。” 
一个月来一次,你当我大姨妈啊。我在心中暗骂。但他这一说,我却想起杨问给我的那本古籍,是一本关于请神的书。难道吴聃要给我另一本古书?那我还真可以带着这俩本去拍个《功夫2》了。 
不过吴聃倒是没送我什么书,而是教给我一套道家拳法。看似养生拳,打起来一点力道没有,而且吴聃说要把意态放平,想象自己睡在山林间。我说那我练着拳万一睡过去怎么办? 
结果吴聃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睡过去更好,这是一种境界。” 
我擦,到底这师父靠不靠谱啊。第二天,赵羽找到我,说要跟我一起回蚌埠。因为本案的嫌疑人都莫名其妙死在宋家村了,作为案子的负责人,必须去看看情况。 
我一想,旅途寂寞,有个人聊天也挺好,于是满口答应了。临走前,吴聃再三嘱咐我辛勤练功,同时将小幂塞进我怀里。 
灵狐依旧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是对于他来说,跟随吴聃和跟随我都一样,都是大老爷们儿没啥意思。 
赵羽也很喜欢这类萌物的样子,见了小幂后抱着不放手,看他一脸宠溺相,我真想告诉他其实你抱着的是个大叔。 
最夸张的是,我俩走到路边打车去火车站,等车的空闲里,还有大爷丢火腿肠到地上去,招呼小幂去吃。我翻了翻白眼,心想你当这喂狗啊。 
灵狐果然对此嗤之以鼻。我看他一脸傲娇的样子,不由想到一句台词:愚蠢的人类。 
等到了火车站一看,排队买票的人还真不少。赵羽自告奋勇去排队,我则抱着小幂坐在一旁等着。等候的过程中,我看着赵羽挺拔的背影思量半晌。我总觉得这货并不简单,年纪轻轻的不仅办事老练,而且我们这种小警察,一个月工资也没那么多,多到他还能有余钱去收买赵振海那样的线人。 
难道这货高帅富?我转念一想,也不会是。如果真是高帅富,谁蛋疼的不去坐办公室喝咖啡看高层夜景,却选择风里来雨里去地追亡命天涯的凶徒。 
身边的事儿过于神奇,身边的人也越来越不正常了。我不由感叹。正想到这儿,我一转脸,得,瞧见另一个不正常的人物也在排队买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古怪神秘的阮灵溪姑娘。 
我一瞧,她竟然排在赵羽的那队伍里,心想总不能这货也跟我们一趟车,去安徽吧?房地产中介还需要出差吗? 
为了能把灵狐带上火车,我只好将它暂时放进背包里,拉链开着给它透气。等我和赵羽混上火车,却没想到即刻在车厢里看到阮灵溪。  第38章 乌匣诡镜 
“你怎么也在火车上?”我跟阮灵溪正好走了个照面,不由不约而同地问道。 
“我回家不行么?倒是你去干嘛的?”我冷哼道。 
“我去看朋友不行么?”阮灵溪瞪了我一眼,坐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我一瞧,赵羽的位置跟她斜对面,而我则跟她隔着一个过道。 
我心中暗想:总算不是邻座,不然这旅途更加煎熬。看这女人就是一恶女,而且说不定还是个天山童姥,别看外表很年轻,说不定早就七老八十了。 
此时,车厢里上来一对年轻情侣,男的正好坐在我旁边,女的则坐在阮灵溪的旁边。 
两人看似热恋中,抵死缠绵一刻不肯分开,分了片刻就觉得山无棱天地合那意思。于是那女的跟我身边的男孩子隔着过道两两相望,哀怨地觉得位置不能在一起很遗憾。 
男的终于受不了似地问我:“兄弟,能不能跟我女朋友换个位置,让我俩坐在一起?” 
我一想,这意味着我必须跟恶女同坐一起,于是想要拒绝。但是这时,两个人四只眼哀怨地看着我,看得我十分过意不去,忍不住就跟那女孩换了位置。 
这样我就跟恶女坐在一起,对面是赵羽。阮灵溪瞪了我一眼,耳朵塞了耳机,扭头去看窗外风景了。我嗤笑一声,拿出手机准备看会儿小说。但这时,我注意到赵羽正意味深长地冲我微笑。我皱了皱眉,呵呵笑道:“你看什么?” 
赵羽摇了摇头,没怎么说话,闭目养神去了。此时,小幂从我的背包中探出头来,对我低声道:“我觉得这车厢有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我挑眉道:“该不会是谁带了什么生鲜肉类?” 
“不,是人血的腥味。”灵狐小幂说道:“很浓重。” 
我一听人血味儿,不由心中有点紧张。我知道灵狐不可能弄错,也不会拿这事儿开玩笑。 
“你能闻出那味儿是从哪儿来的么?”我问道。 
“大概是车厢的第二排,靠窗户的位置。”小幂低声道。 
我起身向前看去,见小幂说的那个位置上坐了一男一女,背对着我们相互依偎,看样子是对情侣。此时,那男人正侧脸去跟女的低声说笑。但是从侧脸看来,那男人有四十左右,女的却很年轻漂亮,长发娥眉,长得很古典。 
我坐下来,对小幂低声道:“看不出什么啊。” 
灵狐伸了个懒腰,懒懒地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反正也是闲事,不管也就不管了。” 
说着,这货又缩回背包里继续睡回笼觉了。 
由于小幂的一番话,我对那一对儿男女格外注意了下。巧合的是,他们竟然也是去往蚌埠的。下车的时候,我特意瞄了一眼他们的随身行囊,见两人不过是拖了两只小箱子而已,看样子并无任何异常,也便作罢了。 
让我无语的是,阮灵溪竟然也是来蚌埠的。不过下车之后,恶女打了出租就消失在人海,连声道别也没有。 
但宋家村又出命案,我也顾不上多想这恶女的事儿,赶紧带着赵羽去了蚌埠市局。此时,那四个男人的遗体已经放在停尸房了。 
我跟赵羽去查看尸体,见四个男人竟然都是被勒死的。但死者脸上却定格着一种诡异的微笑,眼眸微睁,唇角上扬,说不出的狰狞,让人观之毛骨悚然。 
这微笑却让我觉得有一丝莫名的熟悉,回想起来,却想不出是在哪儿看过类似的狞笑。 
但这几个男人脖子上勒痕,却让我想起那漆瑟的琴弦。临行之前,吴聃让我带上那漆瑟,说也许办案有用。但让我必须用朱砂线捆着,桃木匣子装着,并且在开启匣子的时候,必须在漆瑟上洒上烟灰。 
我最怕被琴弦再勒一次,于是回来的路上已经从一寺庙里取了一包烟灰回来。 
“这是被什么勒死的?”赵羽皱眉道:“如果说绳索,那这勒痕也太细了。如果说是铁丝……也不像,因为这痕迹比铁丝还细,就好像是绣花的针线一般。” 
我没理会他,直接去翻看了这案子的验尸记录和卷宗记载,以及现场照片。但让我吃惊的是,四个男人的死亡现场,却有几个散落的青铜人偶。而其中一个,正是我在和平小区那座老楼里见过的连体人偶! 
再次看到那诡异的人偶之后,我不由打了个激灵。现在终于想明白,那四个男人的脸上,正是跟这人偶一样,维持着一种诡异的,近乎于怨毒的笑容。 
这一系列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我头疼不已。 
接下来的几天,赵羽都留在蚌埠市局查这诡异的案件。但这案子过于离奇,查了将近一个月,丝毫没有结果。 
期间,我想起杨问也许对这漆瑟有些见识,便带着漆瑟去找他。但是,当我按照吴聃说的方法打开那桃木匣子,原本好端端的漆瑟,须臾间在我们俩面前化为一堆尘埃。 
我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不解地问杨问道:“这,这在水下都能保存得好好的,为什么现在突然化为尘埃?” 
杨问耸耸肩,笑道:“我明白你刚才洒烟灰是为了镇鬼,但也许这漆瑟上的灵体,或者说怨气并不那么强烈了,所以你刚才那一下把它给驱散了。这样的话,那漆瑟没了灵体的保护,又经过千年的时光,自然是化为尘埃灰烬了。” 
“就这么没了?”我有些愕然。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一直提心吊胆地担心这玩意再来勒死我。现在我如临大敌地将它打开,结果,它就这么轻易地在我面前化为灰烬。 
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这漆瑟的来历更为疑惑了。这东西为何有这么重的杀伤力或者是怨气?那它来自哪里?那些青铜人偶又是从何得来?它的相关诅咒又是什么意思? 
警局将这案子作为了悬案,渐渐搁置了。但我知道,这案子背后的一系列疑问,却不是用常理能解释得了的。 
于是我将这事情的前前后后跟杨问讲了一遍,将那几处疑问提了出来,问杨问是否有合理解释? 
杨问听罢,笑道:“反正这东西来自千年前,我们没法子证明猜测是否正确。但是从你讲的这些片段来看,我暂时给他做个推测。第一,前几天我听说宋家村有座古墓,特意去朋友那打探了下。你知道那古墓的墓主人是谁么?” 
我叹道:“我怎么知道?” 
“那古墓的主人,八成就是传说中汉成帝的男宠,张放。”杨问说道。 
“张放?他的墓怎么会在这儿?”我愕然道。 
杨问说道:“我查过一些资料,有人绘过汉代安徽这边的地图。宋家村在千年前的地势并非如此,而是一处不错的风水宝地。汉成帝宠爱张放,知道张放死于流放途中,便将他的尸体运回,特意选了个风水宝地,给他建造了一座古墓。” 
我恍然道:“既然是给男宠建造的,那也就可以解释为何护棺里是一对男人了。” 
杨问点头道:“漆瑟是汉朝兴起的乐器,而你说那罗真的画里也画了男人弹琴的情景。我猜测,这漆瑟是陪葬之物,也是墓主人生前特别钟爱之物。但汉成帝当年既爱男人也喜欢美女,赵飞燕赵合德姐妹的冲冠后宫,就可见一斑了。但两方都是受宠之人,必然有矛盾。” 
我听到这里,想起很多历史剧中都将赵合德演绎成一心狠手辣,工于心计的女人,不由觉得杨问的推测也挺有道理。 
杨问继续说道:“赵合德很可能早就对张放嫉恨不已,于是在他墓室里放了不少诅咒人偶。那青铜人偶其实源自某种古老的邪术,类似于现在的降头术。这种术能让拥有青铜人偶的人横死,或者丧失心智;于是有了四个男人杀人的事件。他们将那四个女人变成连体人偶的形状。而且,这人偶也许会让死去的灵魂永远囚禁于尸体中,如果一旦火化,那怨气必然伤及身边的人。而这人偶本来诅咒的就是男人,所以,陈三爷一家为了阻止怨灵作祟祸及子孙,这才规定死去的男人不能火化,尸体封藏起来。” 
我听他的推断,觉得有些道理。陈三爷本身就是个盗墓贼,也许在生前找到这座古墓,盗走了墓室里的财宝。回想起陈三爷的家中密室里,有一大缸子特殊的液体,想必就是保存漆瑟用的。但是没想到那千年的怨气凝结在漆瑟上,加上那青铜人偶的诅咒之力,竟然让自己家业倾尽,子孙福薄。 
不过陈三爷也算有点良心的,将这俩凶物封藏在自己家里,没有拿去卖给世人,让更多的人横遭祸端。只是有不知好歹的小贼偷了这些东西去卖,这才让怨气散开,害死了不少人。想来也是一场横祸啊。 
案子成了悬案之后,赵羽在蚌埠市局呆了一阵子后,也便返回天津市局去了。 
但漆瑟化为尘埃之后,怪事却再没发生,我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 
由于漆瑟事件,我跟杨问倒是常来常往,熟悉了起来。而熟悉之后才知道这货竟然有女朋友,而且是个年轻清秀的姑娘,叫小如。 
这姑娘起初隔三差五地给杨问送自己做的鸡汤。我虽然很是羡慕,但是不明白杨问这大热天的喝这大补的东西,不会补得太过而流鼻血么? 
但小如说杨问前几天受了重伤,所以才要补一补。我心想倒也是。捉鬼驱邪的,跟我们当刑警一样危险,指不定就命丧黄泉。受点伤都算你幸运的。 
平静地过了半月,局里都没接到什么大案子。我也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找杨问探讨他给我的那本请神的书,同时没事也去练练吴聃教给我的拳法。 
练多了之后,确实有点神奇的效果,似乎真的一身轻松,仿佛身轻如燕,灵台清透。 
之后我甚至喜欢上这套拳法,休假的时候就到楼下的广场上来一套,引得老大爷们都跟我来切磋,问我练的这算哪路子的拳。 
不过,安宁日子没过多久,局里又接到大案子,而且涉案人竟然是阮灵溪!  第39章 迷人的降头术(1) 
今天一早,我们市局接到市里一户人家报案,说是他在楼上邻居的房间里面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而且还看到一个女的正倒在客厅中,好像只是昏倒而已。 
我跟着同事们赶到出事现场,见是一处还不错的中档小区。楼下拉着警戒线,有附近的居民正在出事现场围观。 
有一个高挑瘦削的女孩子正背对着我们站着,跟维持秩序的保安争吵不休。保安被她吵得不耐烦,转眼一看我们来了,赶紧招呼道:“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 
那女孩蓦然回头,正跟我打了个照面。我一看,顿觉吃惊:这货竟然是恶女阮灵溪! 
阮灵溪也没料到能见到我,愕然之色一扫而过,随即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怎么回事?!”我们队长问道。 
“警察同志,你们快上四楼看看吧,出人命了。”保安边擦汗边说道。 
我顾不上阮灵溪,赶紧跟着同事们上了四楼。只见402的房间大开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进门一看,有一具男性尸体倒在一面穿衣镜的前面,穿衣镜的镜门大开着,镜片碎了一地。 
女性尸体则在手里抱着一个木头匣子,匣子上面的锁被打开,里面有一个烧焦的葫芦。 
我端详了一下那女性死者,见那女人已经非常苍老,看上去似乎八十多岁的样子,但是穿的衣服却是年轻女性的黑丝袜和吊带连衣裙。 
队长喊来房东,询问死者身份。 
据房东说,男住客名字叫做许一豪,而女住客的名字叫做王若英。许一豪今年四十岁左右,而王若英则是一个平面模特,刚刚二十岁。 
如今死的男人正是许一豪,但是女的却不知是谁。看这穿衣打扮,倒是王若英的样子,但王若英却不可能这么老。 
听说许一豪很有钱,而王若英特漂亮。但现在王若英不见了,死在屋里的却是个老太婆,这也太诡异了。 
我问这小区的保安,那楼下那阮灵溪又是怎么回事? 
保安说,阮灵溪就是报案人说的昏倒在客厅的女人。他们怕这女的跟凶案有关,就给唤醒了,暂时拦下,没让她离开。 
我一听这话,知道阮灵溪这回算是卷进来了。但她会是凶手么?想到这里,我下楼去走到保安科,见阮灵溪正坐在里面一言不发。 
“喂,恶女,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问道。 
阮灵溪白了我一眼:“你们这群二货警察不会以为我是凶手吧?” 
我冷笑道:“那得看最后的案子结果了。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被害人的家里?” 
阮灵溪说道:“我是到对门我一个朋友家的,但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我朋友不在家,而对门的门却开着,我觉得奇怪,就进去看看。结果看到俩死尸,吓了我一跳。这当口就被人砸晕了而已。” 
“有那么巧?”我狐疑地看着她。如果她真是吴聃所说,巫山派的后人,那应该也懂点功夫。一个会功夫的人会轻易被人砸晕,说起来有点牵强。 
但转念一想,如果说这人乍一看到两具死尸,震惊之余忘了防备,倒也有可能。 
但阮灵溪是案发现场唯一的活人,我们也只好带她回去做笔录,虽然这货一问三不知。 
出事的这家对门住着一个姑娘,据保安说叫杜菲菲,是外地来工作的一白领,也就在两三个月前租下这里的房子的。 
而阮灵溪说她的朋友就是住在对门的杜菲菲。可今天是周一,杜菲菲必然是在上班,阮灵溪这个时间来拜望朋友,是不是牵强了些? 
但阮灵溪说杜菲菲查出怀孕了,所以她才从天津请了半个月的假来蚌埠照顾朋友。今天约好来杜菲菲家里,却不知为何她不在,打电话也是关机。 
“怀孕?”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可我听保安说这姑娘是单身,而且没怎么看到有男人来找过她。” 
阮灵溪瞪了我一眼,说道:“现在未婚先孕的比比皆是,谁规定单身不能怀孕了?少跟我废话,如果想证实我的话,你们想法找到我朋友就是了。” 
做完笔录后,阮灵溪口中的朋友果然来找她了。我他妈仔细一看,这杜菲菲我认识,这不杨问的女朋友吗?之前只是听说她的小名叫小如,也没问过这姑娘的大名。 
我心中不由地冒出一句话:杨问喜当爹了……不然我怎么没听说他提起自己女朋友怀孕的事儿? 
杜菲菲看到我,也略觉尴尬。一时间我俩相顾无言各怀鬼胎。此时,坐在一旁的阮灵溪看到杜菲菲,顿时如蒙大赦,上前一把拉住她,急急地说道:“你可来了,我跟这帮二货呆得都要烦死了。我说你去哪儿了啊?不是这几天都休息么?你这刚怀上不能总到处溜达!” 
杜菲菲叹道:“我就是去医院检查了下,早晨起来不大舒服。结果手机没电了,也忘了提前告诉你,让你白跑一趟,竟然还来了警察局。不过,我们对门出事了?” 
阮灵溪骂道:“靠,够倒霉的,你们对门是什么人啊?一男的跟一老太太相好?还死一起了也不知是不是情杀!” 
我听着阮灵溪这连珠炮一样的吐槽,心中暗想:古人那句话真应该改改,静若处子,动若癫痫。 
杜菲菲听了这话,讶然道:“什么男人和老太太啊,我们楼上都知道,对门是一对情侣,女的很年轻很漂亮啊。” 
这番话倒是让我疑惑了。那死的那八十老太是谁?而且还穿成那德行的。 
录完口供后,由于无确凿证据证明阮灵溪跟这案子有什么瓜葛,便让她暂时回去了。但到底是谁击昏了她,是不是为了嫁祸,我们却对此一筹莫展。 
很快的,刑事鉴证科提交了dna检验报告。那报告的最终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报告在洗手间等地方取了几根年轻女子的长发,跟那死去的老太婆的dna进行对比,结果竟然完全吻合!也就是说,死去的老太婆竟然是……王若英本人?! 
我听了这结论后完全不能接受。虽然曾经有乌龙新闻说,五旬老太太扮成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勾引80后,但死去的那位老太婆,别说还残存什么风韵了,就算再怎么打扮,也不可能变成二十岁的模样。 
但是周围的人一致认定,王若英就是个二十岁的漂亮姑娘。 
针对这怪现象,队长命我对许一豪和王若英的身份进行详细调查。在调查中,我找到了许一豪的律师。律师声称,这俩人在同居的第一天开始,就立下了法律契约,明确了各自的权益和职责。 
之后,律师将两人的协议递给我看。 
我接过来一看,多半是关于财产分配的各种规定。但是,在那协议上却有奇怪的一条:许一豪规定女方王若英不能碰自己的一样东西,而同样的,王若英也规定许一豪不能碰自己的某一件东西。如果双方违反这个规定,必然分手。 
这条款让我十分诧异。我特意注意了下那条款的备注。许一豪不准王若英碰的东西,是一件乌木匣。而王若英不准许一豪接触的东西,竟然是一面更衣镜。 
“更衣镜……”我不由念道:“这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东西。” 
律师叹道:“如果你去过他们家,那肯定能见着。就是这女的放在卧室的穿衣镜。” 
我闻言顿觉恍然:那老太婆不就是死在穿衣镜后么? 
而协议的其他条款倒是很正常,只是说除了这两件私人物品相互不能触碰之外,其他都是两个人共同拥有和使用的。 
我看了这协议的条款,觉得十分奇怪,赶紧赶回局里,去查找从案发现场取来的物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老太婆死的时候,手里抱着的一个乌木匣子。这木匣子不会就是律师协议上的东西吧? 
赶去物证处的时候,果然找到一只乌木匣子。只见那乌木匣面雕工细腻,制作精美,而且在锁鼻儿上挂着三把锁。但是现在那锁已经打开了,里面放着的是一烧焦的葫芦状东西,到底是什么,也不得而知。 
女的穿衣镜还放在案发现场并未带回。这案子看上去迷雾重重,让我摸不着头脑。 
木匣子我是看过了,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知穿衣镜里有什么玄机?想到这里,我打算再回案发现场看看,一探那穿衣镜的秘密。 
忙了这大半天,我突然觉得饥肠辘辘,这才想起来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等下班吃完饭,也已经晚上七点多。想起半夜再去凶案现场,不由有点发憷。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见过不少血腥惨状,也渐渐有了点胆子。 
入夜之后,我带上战神和小幂,打算再探那凶案现场。所幸由于发生了凶案,那死者家里也没人敢进去,也就没上锁,方便查案人员进出。 
我到了402门前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对门。不知对面发生命案之后,那杜菲菲还敢不敢继续住下去。 
但对门关着厚重的防盗门,也不知她是否在家。我也懒得多想,上前便打开402的房门。 
门发出“吱呀……”一声怪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我头皮一紧,心跳莫名地加快。 
我定了定神,小心地迈步进去。 
屋里一片寂静。我摸索着开了客厅的灯。虽然灯亮之后,客厅的一切尽收眼底,但是不知为何,这亮晃晃空荡荡的客厅,也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为了壮胆,我跟小幂说话:“你帮我看看啊,这屋里有什么不正常的东西没有。” 
小幂嗤笑道:“你害怕了?瞧你这怂样。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早就成名天下了。” 
我啐道:“你再怎么厉害,现在也只能是只狐狸。” 
小幂冷哼道:“我看到你身后有只恶鬼。”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冷不丁地回头一瞧,却见那穿衣镜正横亘在我身后,而镜子里映出我和小幂的影子。 
我心想,这穿衣镜大概就是律师那份协议里提到的。我上前仔细去看那镜子,发现这更衣镜特别的与众不同。猩红色的漆面布满了小洞,镜面上面有一扇木门,大概原本是为了遮盖镜面,而且门上面还有一把门锁。但是这镜子已经碎了,木门也半开着。  第40章 迷人的降头术(2) 
我疑惑于这镜子上的木门。这到底有啥用?镜子上带门,还从未见过。不过也许这镜子是个古物,是祖传的家具,门也许是用来防止有人把镜面碰坏的吧。 
不过这为了防止镜面碰坏,多个门也就是了,还他妈上把锁。这镜子得是多贵重? 
如果是古物的话……可看那破碎的镜面,又不像是特别古老的东西,顶多也就晚清时期的而已。 
此时,小幂低声道:“在那木门的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听了他的话,赶紧戴了手套,上前拉开那木门。 
奇怪的是,这更衣镜的镜面虽然碎了,但是镜面后的木板上,却粘着很多照片。 
我凑近了仔细一看,见那照片上竟然都是晚清民国,或者是建国初的年轻女子的照片,密密麻麻排满了大半个木板。 
这些照片上的女孩子虽然穿着打扮不同,但是面部相貌却惊人地相似。但是,仔细看过后又觉得有点微妙的不同,说不上到底出自哪儿的感觉。 
我记得曾经百度过王若英的照片,虽然资料很少,但是在一则新闻上有过她的一副近照。那照片上的样子,跟这些年轻女孩的容貌简直一模一样。 
起初我以为是王若英拍的艺术照,穿着旧日时装,拍几张过过瘾。但是仔细看来,有些照片明显不像是现代的拍照技术,而且都好像是胶片照片。 
但不知为何,那照片的底子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不像是胶片,倒像是什么柔软润滑的东西做成的。 
于是我忍不住去摸了摸其中一张照片。此时,小幂突然喝道:“别动那些照片!” 
我吓了一跳,但此时,手已经触到其中一张照片。 
触到这照片的同时,我顿觉惊讶。我明明戴着橡胶手套,按理说应该感觉不出那照片的质感。但不知为何,摸到这照片之后,手上突然传来一种特别柔软滑润,清凉惬意的感觉。 
这不由让我对那照片起了兴趣,更加凑近去,想摘一张下来看看。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腿上一疼。回头一看,小幂正咬着我的腿,死命向后拖。 
我有点恼,将照片丢向一旁,一把将他扯下来举到眼前,恨恨道:“你干嘛咬我?!” 
小幂冷哼道:“如果我不拖着你,你就被女鬼给拖走了!” 
“哪有鬼?”我吃惊道。吴聃说,如果我用心,便可看到鬼魂。但是这次我看了半晌,也没见有什么鬼影子。 
小幂叹道:“你看看,那些照片是什么做成的?不过不能进那镜子后面去看,在外面看就是了。” 
我于是仔细看那些照片,突然见刚才我触摸过的那张已经脱落,掉在镜子和木板之间的空间里,雪白的一片,倒像是丝帛之类的东西。 
“那什么东西?”我问小幂道:“不像是胶片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人皮。而且是美女的脸皮。”小幂说道。 
这惊人之语让我无比吃惊。我擦,这木板后面林林总总不少照片,这得一整张人皮裁开的吧? 
小幂似乎明白我心中疑问,便说道:“这不是一整张人皮剪裁而成的。这一张照片就是一张人皮。因为肤色和纹路并不相同。” 
“这你也能看得出来?”我听了这话,顿觉冷汗涔涔。这要是一张照片一片人皮,这得是多少女人的脸皮贴在这里。而被取了脸皮的女人,是死是活? 
小幂说道:“作为人,可能没这么好的眼力。但是我现在在灵狐身体里,这玩意的眼力和嗅觉,听觉都十分灵敏。利用这些能力,我倒是能轻易察觉出不少事情。” 
“但这么多女人的脸皮贴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不解道:“脸皮上能出照片,也怎么做到的?” 
小幂说道:“降头术。我听说有些女人为了保持青春貌美,会吃死婴。但是吃多了那东西,总会全身腥臭。于是有些人会用更毒的降头术,比如,挑选皮肤好的美貌女子,割皮下降头术,将自己的照片印在那人皮上,于是自己也就有了那年轻的皮肤。但是,被割皮的女的多半是活不了了,因为降头术的毒辣的副作用。这也说明,这镜子的主人怕是杀了不少女人啊。” 
听到这里,我想起那死在镜子里的老女人,不由心中感叹。难道王若英不是什么妙龄女郎,而是晚清时代活到现在的老太婆? 
如果真是这样,她现在死在镜子前,那算是咎由自取被降头术反噬了吧。可如果她是死于这个原因,那许一豪又是为何而死? 
正想到这里,客厅的灯突然灭了。与此同时,小幂惊道:“不好,咱们快逃!” 
说着,这货一溜烟蹿出了客厅,从大门门缝溜走了。等这货出了门,我才警醒过来,心中暗骂这货,大难临头自己先溜了,让我这主人情何以堪。 
于是我赶紧也向门外跑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一股大力从我背后传来。扭头一看,我擦,身后出现一只伸长的手臂,正环绕住我的腰,将我向后拖。而那手臂竟然是从镜子后面伸出来,意图将我拖进那镜子后去。 
我这才明白小幂为何不让我触摸那照片。八成是如果摸了那照片,就会唤醒被镜子镇压住的女鬼的怨灵。这会儿怕是哪个女鬼想将我拖进去弄死。 
我顿觉全身渗出冷汗来。以前涉险都有同伴帮忙,比如杨问和赵羽,或者吴聃,再不济也有小幂。结果危难关头,这货溜得比我还快! 
我在心中暗自诅咒它泡不到狐狸妹子,手却赶紧去掏别在腰间的左轮手枪。 
但是,刚被女鬼这一吓,我手心上也出了一把冷汗。去摸那左轮手枪,却手中一滑,战神便掉在地上。 
我顿时一阵心慌。此时,我被那鬼手拖近了镜面,往后一步,就是那镜子里的狭窄空间了。此时我突然惊觉,这镜面跟贴满了照片的木板之间,恰好能容纳一个人。如此联想来,竟然像一副棺材一样! 
这个联想让我心中寒意更甚,额头冷汗不由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妈的,难道老子今天就要死在这老妖物的镜子里了? 
正当我逃跑无门的时候,突然听客厅门一响,一个人影冲了过来,随即,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由地瞥向肩膀上那只手,见那手指纤长漂亮,不由心中一动:来的人是杨问?但是他这身影和速度,简直跟鬼一样快速!这一瞬间,我竟然没看清是他! 
杨问的手搭住我的肩膀,我即刻觉得一股热流从那肩膀传来,直抵后心。此时,我突然觉得后背的拖拽力道突然消失,耳边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女人尖叫。 
我不由一阵恶心,赶紧捂住耳朵仓惶逃离那镜子附近。 
杨问上前扶住我,笑道:“就这点能耐啊?这还不算什么凶鬼恶灵呢。” 
我啐道:“你他妈道法超群不怕这些东西,我不成啊。不过说起来,我那护体神玉怎么一点反应也没了,靠。” 
想起胸前挂着的护身符没了效果,我十分郁闷。以前还知道示警,现在连示警的效用都没了,纯装饰了。还不如小幂呢。说起小幂,我才想起来:这死狐狸溜哪儿去了? 
刚想到小幂,我就听脚底有声音传来:“喂,二货,你有没有觉得照片上的女人很眼熟?” 
我低头一看,靠,这货又回来了,他还有脸回来! 
我蹲下身去刚要兴师问罪,小幂立即说道:“我是去给你搬救兵了。你看这男的不就是我找来的么?” 
说着,他偏着头看着杨问。 
杨问笑道:“对门是我女朋友家,我刚想下楼倒垃圾呢,听对门一阵响动,还有只小狐狸在门外,就进来看看。” 
我听罢气结:丫的还是丢下我自己逃命去了。 
小幂继续说道:“你看啊,你看那女的长相,是不是很眼熟?” 
我回头看着那些照片,仔细想了想,确实是有点,但是没道理啊,我怎么可能见过被害人? 
小幂叹道:“笨死啊,这女的就是我们在回来的火车上见过的,身边还有个男人。我说他们俩身上一股血腥味,就这一对。” 
小幂这一提示,我顿如醍醐灌顶,立即想起火车上那一幕。对比眼前照片上的女人,那还真是我见过的那个古典美的姑娘。但短短几天,竟然物是人非,而且演变成一场奇怪的血案! 
想起两人的样子,应该是去旅行的。但何以现在竟然横死家中?如果真是降头术的反噬,那既然女的死在镜子里,那男的又是怎么死的?难道是被镜子里的女鬼怨灵杀死的? 
可是,那王若英死的时候,手里为什么抱着许一豪的乌木匣子?那匣子是做什么用的?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杨问在一旁问道:“这些天你有没有看那本《请神》的书?” 
我有些愕然于他为啥在这个情形下提起请神的事情,便说道:“练是练过了,但是我觉得根本没用……”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杨问笑道。 
“啊?怎么试……”还没等我说完,杨问一把将我推进那镜子后的空间里。 
我躲闪不及,跌跌撞撞地就倒了进去。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杨问,心想他妈你想让我死在女鬼的手下,刚才干嘛还救我?! 
就在这个时候,后背传来熟悉的束缚感。我低头一看,靠,那女鬼的手又紧紧缠住我的腰。而且不止是一条手臂,横七竖八下来,怎么也得七八条。 
我听到耳边有女人桀桀怪笑,估摸着如果我转头,肯定会看到一张恐怖的鬼脸。这样的话,我他妈不如维持现在的姿势,别去管身后了。 
但现在我才想起来,我的战神掉在外面呢,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杨问喝道:“还不赶紧请神?!”话音未落,我就听到“当啷……”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他丢了过来,落在我脚下。 
借着窗外微光一看,见地上一柄弯刀泛着幽暗的红光。这是一柄古雅的刀,我来不及细看,但这一瞥之下,只是看到刀刃上泛着红光的两个古体字:夺舍!  第41章 凶案背后 
我知道修道之人,做法之时都有其独特的“法器……”比如很多电视剧里演的,茅山道士的桃木剑。但是,并未所有人都用那种低端的玩意。 
法器多半用来镇鬼驱邪,或者作为一种媒介和指引,引来外界力量。所以法器也是多种多样的。吴聃也是用刀,但是他那刀更古朴些,比杨问的弯刀大一些,记得也有名字,叫做“中天。” 
如今杨问将法器丢在我面前,着急之下,我只能拿起暂用。当然,我对自己所谓的“请神……”还是“神打……”的功力根本毫无自信,拿起那刀只当了菜刀用,先去砍那几只鬼手去了。 
只可惜那鬼手却十分讨厌,刀落它便躲,收刀就再次缠在我的腰间。我砍了半天,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傻逼,就跟玩打地鼠一样,一个也没打中。 
没多会儿,我就流汗了。 
杨问却在一旁说道:“我让你用请神,你当自己在切菜呢?!” 
我一听这话,气儿不打一处来。这货陷害我还有道理了。 
于是我嚷道:“你他妈快来救我!我不懂请神!” 
杨问冷然道:“我不救,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这货竟然悠然地踱步出了大门。我心中着急,心想这什么意思? 
突然联想到吴聃说的一句话“实践出真知……”,难道杨问也突然想当我的师父,而且还奉行了吴聃那套理论? 
我了个去,这要出人命的! 
我一边乱砍一边喊依旧愣在一旁的小幂:“你这狐狸,好歹帮帮忙啊!” 
灵狐小幂吐出一句让我更无语的话:“啊,怎么办呢?我还没恢复法力啊,还是当没看到的吧……” 
说着,妥妥滴转身溜了。 
我心中跟打翻了一瓶浓硫酸一样,焦急万分外加气怒攻心到冒青烟。 
此时,原本在背后怪笑的鬼脸已经呈一种极度扭曲的样态,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擦擦擦!无论生前是多美的女人,死后变成惨白一团的鬼,都不会好看到哪儿去。尤其当这鬼脸慢慢在你眼前裂开,七窍流血的时候。 
“啊啊啊啊!”我尖叫一声,举起手中的刀就砍向那女鬼的头。 
这一刀下去,头是削掉了一半,但是那嘴竟然还继续怪笑着,向我脖子凑了过来。 
我心中着慌,咬牙闭眼,心想这回死马当活马吧!我来试试看我的半吊子请神! 
于是,我闭上眼,尽量不去想眼前的鬼脸,回忆着书上所说的念诀之法,手执夺舍,念道:“权斩邪魔独为尊,请神!” 
喊完之后,我只觉得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赶紧一缩脖子,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这一眼差点儿让我吓尿。 
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道模糊的影子,足足七八尺有余。仔细看来,那影子好像是个古代武士,还举着一把长刀。 
我靠,为什么杨问请神请的都是神兽,而我请来的是古人? 
但无论请来的是哪路神明,这古人很显然很厉害。我突然感觉一股力量升腾而起,竟然挣脱那鬼手站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身后那人影也有了动作。 
只见那人影举刀砍向那些横七竖八伸出来乱抓的鬼手。更神奇的是,我感觉自己的动作似乎被他带动,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招式,去砍杀在我身旁徘徊的女鬼。 
一时间,如有神助,顿时逆袭。我一边杀鬼一边诧异,怎么就从打酱油的npc变成了开挂的gm? 
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一阵砍杀,那鬼影已经不见了。而且,贴在木板上的人皮照片一点点脱落,纷纷掉在了地上,须臾间化为焦炭。而我身后的古人影子,也渐渐淡去了。 
一股焦糊味儿传来,我顿觉作呕。 
这时候,门一开,我见一个人闪身进门。抬头一瞧,不像是杨问,好像是个女人。等那人走近了,我才看清楚对方,原来是恶女阮灵溪。 
“你怎么在这儿?”我一边擦汗一边问道。停下来之后才觉得全身酸疼。 
“我朋友就住对门,我来照顾她怎么?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们!”说着,阮灵溪一脚踹到我的腿骨上:“臭警察,酒囊饭袋,凶手抓不着,却来欺负本姑娘这受害人,还不让我回家,我踢死你!” 
说着,这恶女连踢几脚,我躲闪不及,挨了她好几下。刚才就伤筋动骨一阵折腾,这几下上来,我琢磨着腿上得青紫一片了。 
我跳着脚骂道:“我靠,你最好还是回家,我可没拦着你!” 
阮灵溪停下动作,恨恨道:“你们不是说案子没结果暂时不让我离开么?把我当凶手看是不是?” 
我感觉腿上传来一阵**的疼痛,不由呲牙咧嘴地回道:“这也是为你好,保护证人……” 
“我呸!”阮灵溪立即打断我的话。 
我顿时无语。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尤其不跟恶女斗。此时,客厅的灯一亮,我见杨问和小幂站在门口,心中不由忿恨:“你们俩刚才为什么都弃我而去?” 
杨问笑道:“你看你自己对付鬼怪,不是挺有一套的么?” 
我指着阮灵溪问道:“那这个恶女呢?她怎么会来?” 
杨问笑道:“灵溪在我女朋友家呢。刚才听这边有动静,她自己要冲进来看看的。” 
提起杨问的女朋友杜菲菲,我想起她怀孕的事儿。看杨问面色如常,总不至于不知道此事。难道这货跟妹子未婚先孕啊? 
我想了想,把问候杜菲菲的话咽了回去。这年头喜当爹的太多,万一造成啥误会,多尴尬。 
“不过,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谁会砸晕我。”阮灵溪此时说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可是凶手干嘛跟我过不去?” 
“也许不是有意嫁祸,也许当时凶手就藏在现场。见你进门不好逃匿,只好砸晕你,然后逃走呗。”我解释道:“不过说起来,你得仔细想想,那凶手的样貌身形,你就一点都没看到么?” 
阮灵溪翻了翻白眼:“我都被砸晕了怎么能看到?但是,杨问说这屋子的女主人是被降头术给害了,并不是人为啊。” 
“没那么简单。”我冷哼道:“那男人为何而死?那木匣子又是什么?” 
阮灵溪啐道:“这关我什么事!有空在这儿废话,不如赶紧查清楚,我还得回去上班呢!” 
我咧了咧嘴,心想这女人怎么跟二踢脚一样点火就着呢。 
阮灵溪见没什么事情,也便回对门去了。杨问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笑道:“看来你不错啊。”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教法要命啊,要是我学业未成身先死,那怎么办。” 
杨问笑道:“我相信你的潜力。” 
我抬头端详着他的笑容,揣测着他这话有几分真心。杨问这人看似真诚,却总让我有种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好像站着他面前,你永远都在隔着一层纱去看着他,没法子靠近,也没法子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但是这笑容又给我一种无法怀疑的真诚感,一时间令我无所适从。 
一个偶然邂逅的陌生人,就算是成为了朋友,真的能心无芥蒂地将很多事情告诉我么?甚至毫无保留地教给我他的绝学?如果说吴聃那货真有一代宗师的豁达,加上跟我的不解渊源,才肯成为我的授业师父,那杨问为的是什么?想到这里,心中忽而升出一丝不可言状的疑惑。 
这一晚过得过于刺激,也令我有些疲惫,便早早告别杨问,回去休息。一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门闹得那么凶,阮灵溪和杨问都听得见,而忍不住来一探究竟,那杜菲菲怎么会连面儿都不露? 
转而一想,大概是这姑娘胆子小,不敢进凶案现场。毕竟像阮灵溪那样的女汉子,世上也不那么多不是么。 
这无头案困扰了我们好几天,到底没个结果。这几天,我查访了被害者许一豪的背景。许一豪是福建人,据说是以给人看风水断吉凶而赚钱起家的。 
许一豪在台湾和福建地段还挺有名,据说这人给人看风水判断吉凶,化解厄运方面十分拿手,无一失误如有神助。由于他在风水堪舆方面名声在外,因此许一豪在各地也结交了些这方面的朋友。 
我打听到许一豪在合肥竟然也有一好友,叫程浩,是个商人。但是程浩喜欢钻研《周易》,对风水这类学说很感兴趣,因此跟许一豪有颇多的来往。我一听这消息喜出望外,如果找到这位朋友,也许对许一豪与王若英的经历与生平有更多的了解。 
很快的,我查到程浩的住址,立即找了过去。 
赶到合肥后,我即刻找去程浩的公司。进门之后,见那公司入口处有一偌大的热带鱼缸,里面养着几只我说不上名字的金橘色的鱼,正游荡在奇石水草间,悠然自得。我知道很多公司或者店里会养着所谓的风水鱼,招财进宝那意思,看来这位老板还真相信风水之说。 
前台小姐将我带到经理室去。我进门一瞧,这办公室也挺文艺。墙壁上挂了两幅国画,桌上摆放着一整套的紫砂壶茶具。一个简单的原木小书橱立在办公桌旁边,里面满满两排的《周易研究》、《风水堪舆》等书籍。 
我坐了没多会儿,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便推门进来,笑呵呵地招呼道:“警察同志,让您久等了。” 
我摆了摆手,省去了寒暄客套,将来意简单说明。 
程浩听闻许一豪去世的消息十分吃惊,说道:“前些日子他还跟我说要到蚌埠这住一阵子,可这才几天,竟然出事了!” 
我沉吟道:“程先生跟许一豪夫妇关系很熟么?” 
程浩摆摆手,叹道:“他俩不是夫妻。许一豪早就离婚了,这个王若英算是女朋友吧,也没说要结婚,就先同居着。” 
“不结婚是因为女方太小么?”我思量着许一豪的年纪,怎么也得过了不惑之年。这事业有成的男人不怕养不起家,而且娇妻貌美,为何不成亲? 
当然,想起死在镜子里那老太婆,我觉得“娇妻……”俩字也值得商榷。 
程浩笑了笑,说道:“枉议别人的家事虽然不太好,但是如果能帮助警察同志理解案情的话,那就另说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洗耳恭听,心中明白这货要八卦朋友的奇闻秘事或者桃色新闻了。但是说之前毕竟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于是我提示程浩,讲讲他觉得两人生活中“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他觉得有价值帮助我们找到凶手的线索。 
只听程浩说道:“我跟许一豪关系不错,以前出差去福建的时候,也经常去他家做客。他那女朋友叫王若英,是个平面模特。他俩就是在福建泉州认识的。我跟许一豪熟悉起来之后,发现这俩人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无论到哪儿居住,都要带着两样东西。许一豪就带着他那乌木匣子,王若英更夸张,非带着她那一人高的穿衣镜。” 
重点来了!我心中一动,凝神细听程浩的话:“许一豪其实还蛮有钱的,在泉州,海口和合肥都有房产。虽然房子不大,但是这年头房子多值钱,房价多高啊,他能买下三处房子,算不错了。当然,在蚌埠住的地方是暂时租下来的。” 
“我是做物流货代的,这行当经常出差去见客户。有时候经过这几个地方,又遇到两人正好在的话,就去他们家看看,讨论下风水学说,聊聊家常。但是,在我去看他们的时候,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说到这里,程浩脸上呈现出神秘兮兮的表情:“这俩人无论在这三处的哪个地方定居,必然带着刚才我说的两样东西。而且,许一豪还恭恭敬敬地将那木匣子摆在香案上供奉着。” 
“如果是穿衣镜的话,应该是放在卧室的。你能确定他们俩走到哪儿都带着那么大一面镜子么?”我疑惑地问道。这得多不方便? 
程浩点头道:“对。因为那女的,也就王若英,特别爱照镜子,几乎一两个小时就去那镜子前整理下仪容。起初我以为是小姑娘家的爱美,后来觉得也许是强迫症。就算再怎么喜欢照镜子,也不至于费力地开了那把镜面上的锁头,照完了,再锁上。这多折腾人。” 
听了这话,我也来了兴趣,于是追问道:“那许一豪就没觉得自己老婆有点奇怪么?比如喜欢这么频繁地照镜子?” 
程浩说道:“怎么不觉得?不过好像他也认为是自己老婆有强迫症。之前许一豪也问过她,王若英说是因为这个镜子是她美丽的秘密武器,还不让任何人碰。就算是许一豪,也不让他打开。而且告诉许一豪,要是他打开了,他俩就要分手。” 
听到这里,我心想,大概这王若英是怕许一豪不小心碰碎了镜子,会让自己的降头术失效。 
“不过许一豪有时候也挺奇怪。好像初一十五的时候,他会把木匣子拿出去,然后半夜三更再拿回来。王若英呢,则每个月的月底会去打开镜子,而且要把房门锁上在黎明之前打开,用以防止有人看见,所以除她之外没人照过镜子。” 
我狐疑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俩这么私密的事情?” 
程浩说道:“这是两个人各自告诉我的。王若英知道我对风水学说有点研究,就问我许一豪那木匣子里放着什么,是真的风水之术的法器么?而许一豪呢,则怀疑王若英镜子里有暗匣,放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见不得人的东西?”我诧异道:“他怎么会这么想?” 
程浩笑道:“这就算是涉及别人的家丑了。这王若英是平面模特出身,你知道,那个圈子跟现在娱乐圈一样,混乱。其实前阵子许一豪就开始怀疑王若英瞒着他跟一男演员眉来眼去的。而网上也有过一些关于那个男演员的绯闻,还提过两人去酒店开房。虽然没拍到正脸吧,但是网上那照片,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那八成是王若英。”  第42章 阴阳同体 
我一听,得,又是关于戴绿帽子的。于是我问,许一豪这么有钱,怎么就不甩了这女的重新找个?程浩叹道:“这就是一问题了。不知为什么,许一豪对王若英十分痴迷。我承认那女人是很漂亮,但要说再倾国倾城的也有,没想到许一豪对她这么执着。” 
“那许一豪乌匣是怎么来的?”我始终觉得这木匣子很奇特,而且木匣子里烧焦的葫芦是怎么来的? 
“我只听说是许一豪父亲的遗物,他给人算命看风水都靠着盒子里面的东西,除了他之外,说是如果别人打开的话,他的职业生涯就结束了。”程浩说道。 
“这倒是很奇怪。”我摇头叹道。原以为会从程浩这里得些破案线索,但听完后,我还是没什么头绪。据此推测,大概是许一豪怀疑女友给他戴绿帽子,而那镜子后头放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才打开了镜子。不过,王若英又有什么理由去开许一豪的木头匣子呢? 
我沉思许久却理不出个头绪来。程浩见我不说话,便递给我一杯茶水,笑道:“警察同志办案辛苦了,喝点水吧。” 
我正觉得说话说得口干舌燥,赶紧接过来喝了几口。此时,我突然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我赶紧翻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法医小郑来的电话。 
接起之后,小郑的声音从手机彼端传来:“宋炎,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合肥呢,怎么了?”我问道。 
“我靠,我遇到一件怪事,但是说给别人听,我估计别人都得当我神经病。”小郑说道。 
我一听这话,我靠,这意思是褒义还是贬义呢? 
“少废话,赶紧说遇到什么事情了?”我问道。 
“验尸啊!那许一豪的尸体,原本停在咱们停尸房不是么?我今天去停尸房,觉得盖着他尸体的白布好像有动静,我就壮胆掀开看了看,你,你猜怎么着?”小郑看来受惊不小,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我要知道怎么着了还用得着你来说吗?”我好笑地问道:“到底看到什么了?” 
“太奇怪了!许一豪身体里的男性器官,你懂得哈,竟然变小了,跟他妈小孩子一样!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令人瞠目的是,除此之外,他的身体里竟然还长出了一套完善的女性器官!你说这奇怪不?” 
小郑这番话语出惊人,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愕然半晌说不出话。这话啥意思?是说许一豪从一个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么?这不科学!如果按照武侠剧来说,男人还可以练《葵花宝典》阴阳逆转,但是,一具尸体是怎么做到的? 
这比听了苍老师是处女的新闻还要震惊! 
“宋炎,你说这是不是我错觉?难道是几天没睡觉,出幻觉了?”小郑叹道。 
“你等着我,我回去看看。”本页阅读完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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