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阅读女主角叫安若蔓aromedica官网心的是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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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
  崇政殿,卓夙琅仔细听着暗影的禀报,安王府一切如常。即使自己打草惊蛇故意让王府的人察觉到被监视,王府内依然竟然有序,没有任何慌乱。如果不是安王城府太深,那唯一一种可能就是安王确实没有反叛之心,那么自己收到的密报里所指的就是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卓夙琅的脑海里浮现出父皇六年前对自己的交代,当时先帝已经病重,将自己叫到床前,细细的将朝中情形讲给自己听。    说到安王时,父皇说道:“皇儿,安家的的人你可以重用,但是也不可全信,你明白吗?”    “父皇,这是为何?”    “安家当年拿出了一半的家产来助太祖成事,老安王行军布阵,运筹帷幄,是个不可多得的帅才,可以说咱们卓家的江山有一半是安家打下来的。”    “既然如此,父皇您为何还要削了安王的兵权呢?”    “皇儿,父皇知道安家没有谋反之心,只是父皇若不狠心削了安王的兵权,为你重新用他铺好路,这十几年下来,安家的势力只怕已经无人能压制了。”    “可是如今老安王已经死了。”    “不错,朕就是想等他死了,你再重用他的儿子安慕远。虽然安慕远只是挂了个王爷的名,其实他已经尽得老安王真传,领兵打仗并不亚于其父。但是经过茶壶盖儿的事之后,难保安家不会心里怨恨朕,所以朕才要你不可全信,而且如今军中还有不少将领是由老安王一手栽培,如果安家有异心的话,就一定会联络当年的那些将领。”    “那孩儿该如何做?”    “现在北方战乱,正好是个适合的机会,你可以派安慕远前往平乱,重新重用安家。还有,他日你登基,姜伯仲就是国丈,你要防着不可朝中一人独大,相互制约才能平衡。”    卓夙琅点点头,“明白了”    卓夙琅隐隐觉得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阻止自己重用安慕远。自己登基三年以来,并没有十分重视安家,如今才接了安若进宫就出现了密报,矛头更是直接直向安慕远。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有诈,自己假装中计,派人监视安府。这样,一来是想看看暗中那个人做何反应,好顺藤摸瓜抓住狐狸的尾巴,二来如果安家真有反意,就会狗急跳墙,露出马脚。只是种种迹象看来,安家的确无什么野心。  高得明悄悄的进来,站在一边。  卓夙琅看他一眼,“有什么事吗?”  “回皇上,刚刚玉福宫那边送来消息,宴会之后安王去见了淑媛娘娘”  “哦,说些什么?”  “没有,只是话了会儿家常,娘娘询问了一下安府的状况。”  “恩,这些事以后用不着禀报,娘娘想家是人之常情,父女闲话家常也无可厚非。”  “是,只是皇上,玉福宫的人还发现一个情况。”  “是什么?”  “有人在宫里监视安王爷……”  “你说什么?”高得明话未说完,卓夙琅吃惊的抬起头问道。  “王爷去玉福宫,有人在暗中跟踪王爷。”  卓夙琅皱紧了眉头,奇怪,自己只是派人监视安府,并没有派人跟踪安慕远,怎么会有人跟踪他呢?  “高得明,你在玉福宫安排的人可有看清哪人什么样子?”  “没有看清”  卓夙琅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看来确实是有人不希望自己重用安慕远。呵呵,好,不管你是谁,你想玩,朕就陪你玩儿玩儿。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卓夙琅说道。  高得明恭身退了出去,卓夙琅一拍双手,窗外的暗影闪身进来,“吩咐下去,撤了安府的监视。”  暗影奇怪的看了一眼皇帝,“是”眨眼又退了出去。  卓夙琅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来人”  高得明应声进来,“皇上?”  “将番邦进贡的翡翠玉白菜、八宝金带座佛龛,赏赐给安淑媛,并传话过去,朕今夜在玉福宫用膳,着安淑媛准备。”  “奴才遵命。”      
玉福宫,皇上赏赐的翡翠玉白菜、八宝金带座佛龛,正放在案几上。安若闲闲的坐在一旁观看,此佛龛小巧精致,纯金所制,正面镶各种宝石,周边为累丝缠枝莲花纹。佛龛顶部、底部及侧面均饰累丝卷草纹。背面有银质插门,周边亦为累丝缠枝莲花纹。佛龛下部有金座,束腰式,錾刻莲瓣纹。座底刻佛花一朵。佛龛内供奉一尊小佛像,佛的头部描金,右手持金刚杵一。  翡翠玉白菜,翡色艳丽,干净自然,菜叶鲜嫩,层次分明,形体似真,叶片屈伸依势就形,叶脉通达自然,一丝不苟,一片片叶子十分逼真,雕刻细致自然。更显真实、生动。  看了半天,安若伸手端茶,一摸没摸到,抬眼一看,案几上什么根本没有茶盏。转眼四下望去,空荡的大殿里一个人也没有,奇怪,人都跑那里去了?  “素颜,素颜”安若向着门外叫道。  “娘娘?”夏荷匆匆跑了进来。  “咦,夏荷?怎么是你?素颜呢?”  “回娘娘,素颜在小厨房安排今日的晚膳。”  “哦,给我倒杯茶过来”  “是”  素颜满头大汗,边擦边走进殿门。  “娘娘,您怎么还在看呀?您该梳洗打扮,一会皇上就要过来了。”  安若这才想起,刚才高得明派人来宣旨赏赐的时候,说皇上今夜会在玉福宫用膳的,自己只顾着看佛龛给忘了,难怪玉福宫上下忙得人仰马翻,连自己身边都没有人侍侯了。  “恩,也好。准备香汤沐浴吧”  “是”素颜应声下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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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过后,一扫夏日的暑气,安若浑身舒爽,清新淡雅的香味从身体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人也变得轻快起来,好象连头脑也变得特别清晰明快。  素颜拿出套几套清凉的纱衣,安若选了一件浅紫色绣金线兰花丝绢单衣,外罩一件同色的薄纱罗裙,手臂与肩背只一层薄薄的轻纱遮掩,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看着已经让人血脉膨胀。  夏荷巧手的为安若梳了个蝶形双环髻,用紫色的丝带缠绕在发上做蝴蝶的翅膀,发上没有多余的饰物,只斜插一只紫晶兰花步摇,走动之下丝带飞扬,步摇轻轻晃动,看起来娇俏又不是高贵。  安若看着镜中轻薄丝纱下隐约可见的肌肤,绝美的脸上微微飞霞。这样的装束会不会让皇帝以为自己是在色诱他?一想到今晚有可能会被侍寝,安若就觉得心砰砰直跳,只想躲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一个人慢慢的感受这种悸动。  琉珠走进来询问晚膳的菜品,安若恍若未闻。  夏荷见自家娘娘看着镜子发呆,抿嘴一笑,轻推了安若一把,“娘娘?”  安若反应过来,“呃?什么事?”  夏荷指指一旁的琉珠。  “琉珠,你刚刚说什么?”安若镇定了一下心神。  “娘娘,奴婢想请示娘娘晚膳准备那些菜式?”  “哦,你告诉素颜,照三年前的菜式做。”  琉珠一脸纳闷边走边猜测,三年前的菜式?那是什么菜?甩甩头,不管了,娘娘怎么吩咐自己怎么做就是。  素颜听了琉珠的转告,呵呵一笑,“我就猜到娘娘会用三年前的菜式,早就准备上了。”  琉珠好奇的追问:“三年前是个什么菜?从来没听说过,用什么做的?”  素颜哈哈大笑:“三年前不是菜,你忘了上次皇上来玉福宫的事儿了?娘娘和皇上三年前就已经见过了,娘娘说的三年前的菜式,就是当时和皇上见面时所食的菜,并不是什么奇珍异味,其实只是些寻常的小菜而已。”  琉珠吓了一跳,“皇上过来玉福宫,娘娘就打算用小菜招待皇上?这,这,万一触怒了龙颜……”  “放心吧,娘娘这么安排,自有娘娘的道理,皇上是明君,不会因为菜式就降罪大伙儿的”  “可宫里其他娘娘招待皇上,从来就是用最好的,最珍贵的材料做出山珍海味,越难求的越要用,就巴望着皇上吃着好吃,下次再来呢。咱娘娘倒好,就那几道寻常小菜儿来招待皇上,皇上能喜欢吗?”  素颜呵呵一笑,“你就别担心了”转身忙活开来,琉珠并不知道当年夙公子吃这几道小菜,可是连连夸口,吃完了都意犹未尽呢,自己就猜到娘娘会把宝押这上边,早就准备妥当了。    安若坐在窗户边的贵妃塌上,手里拿着书本,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心里乱糟糟的不能平静。干脆起身拿起笔来,铺好花笺,略一沉思,落笔写下:  风帘淅淅漏灯痕,一半秋光此夕分。    
天为素娥孀怨苦,并教西北起浮云。  字体娟秀飘逸,却又不失苍劲有力,想是多年习武,手劲自然比寻常女子有力许多,写出来的字当然也带着一股出尘的霸气。    安若尤自看着自己写下的字出神,太监刺耳的声音已经在殿外响起,“皇上驾到!”  安若慌忙搁下手中的笔,领着众人跪在地上。“臣妾恭迎皇上”  卓夙琅慢悠悠的走进来,看看地上跪着得安若,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伸手扶起安若:“爱妃平身。”  拥着安若走上宝座,“安妃可喜欢朕今日差人送过来的东西?”  安若微低着头,“臣妾谢皇上赏赐,只是东西太过珍贵,臣妾只怕不小心给摔碎了。”  卓夙琅失笑道:“横竖不过是赏玩儿的东西,摔碎了就碎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臣妾派人将揽翠阁前面的紫兰阁清理出来,将佛龛摆放进去,日里参拜,请求神灵保吾皇身体安康。”安若微显羞涩的说。  卓夙琅轻轻抬起安若的下颌,眼神直直的注视着安若的双眼,“爱妃怎么会这样想?”  安若被看得心慌,“皇上,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臣妾……”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卓夙琅哈哈大笑:“朕当年认识的右公子可是侃侃而谈,英俊洒脱的人物,怎么变成安小姐之后连胆子也变小了?恩?”  安若羞愧得一跺脚,娇爹:“皇上!”  卓夙琅心情大好,一偏头看见案几上的花笺,随手取过,戏虐的笑道:“原来爱妃一直在盼朕啊。”  安若大窘,伸手去抢,“哪有,那是臣妾胡乱写的。”  卓夙琅正色道:“不过,爱妃的字娟秀中又透出洒脱之气,力透纸背,倒不像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安若一惊,正寻思如何回答,素颜进来禀报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卓夙琅放下花笺:“正好,朕也有些饿了,爱妃陪朕用膳吧”牵着安若的手坐到桌前。    卓夙琅一看桌上的菜,“羊脂白玉膏,荷叶蒸包,松鼠桂鱼,独步状元红,呵呵,爱妃,你把品莲居的大厨招进宫了?”  安若已经平静下来,一脸微笑,举止端庄,眼神深幽又安宁,边伸手拿起酒壶为卓夙琅斟满酒杯,边说道:“皇上有所不知道,品莲居的大厨本就是我身边的丫头素颜,这几样菜也是素颜自创,吃着不错,才教品莲居后来的掌勺的。”  “哦?朕记得当年吃这道羊脂白玉膏的时候最是滑嫩鲜香,记忆颇为深刻,那这个菜是如何做的?”  安若闷头一笑:“其实就是豆腐和羊奶做出来的。”  “爱妃,给朕说说,说起来,如今这品莲居也算是朕的了,朕这个当家的居然不知道自个儿家的酒楼菜是如何做的,说出来岂不是丢了夙公子的脸。”  安若闻言一楞,可不是嘛,自己是品莲居的当家的,如今自己都嫁给了皇帝,品莲居可不就跟自己一起算皇帝的了?他说当这个家,自己还真没话说。  安若戏谑的说:“夙公子?那您可要好好的学哦。”说罢,正了正脸上的神色。“其实也不难,先将羊奶与鸡蛋清搅匀,加入珍珠粉和细碎的茉莉花瓣,将豆腐切成薄片撒上剁细的茉莉花瓣,一起用文火蒸,蒸熟之后羊奶清香,豆腐滑嫩,洒上糖末就是羊脂白玉膏了。”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关键只是火候的掌握”  卓夙琅笑着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做出来的,自从三年前吃过一次,朕心里念念不忘,只是宫中御厨不会做。”  凑到安若耳边,“以后朕想吃,就过来你这边,可好?”  安若面红耳赤,轻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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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夙琅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轻缀一口,“恩,玉福宫的人不一样,连酒都各外的香甜。来,爱妃,陪朕喝一杯。”  安若含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意涌动,安若身体微微发热,白嫩的脸上也浮起两团漂亮的红晕,红唇娇艳欲滴,星目微眯,眼神沉醉勾魂。  卓夙琅挥挥手,素颜领着丫鬟进来将晚膳撤下去,悄悄的关了殿门退了出去。  卓夙琅轻楼着安若来到后堂,安若微微扭动,有些慌乱的想挣脱,口中轻声“皇上……”  卓夙琅深深的看着安若,薄纱衣衫下肌肤微微泛红,从肌肤深处散发出来的幽香越发浓郁,卓夙琅的眼睛更加的黝黑,如深潭看不见底,安若沉醉在了这样的眼神里。  伸手将安若楼在怀中,眼睛紧紧的锁着有些不安的娇颜,安若羞涩的垂下眼睑,卓夙琅轻笑一声,嘴唇覆盖在了安若娇艳的红唇上,浓郁的幽香混合着卓夙琅身上清爽的龙蜒香气,使安若融化沉迷。  卓夙琅技巧的吮吸,缠绕,安若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紧紧的靠在卓夙琅的怀中。脑袋里迷糊一片,任由他摆布。  卓夙琅一把抱起安若,走进里间,放在宽大的罗汉塌上,摘下安若头上的珠钗,轻轻的解开薄纱罩衣的束带,身体覆了上去。嘴唇从安若被吻得红肿的樱桃小唇移到了安若的耳朵,脖子,一路吻过,留下点点的红痕。  安若浑身战栗,意乱情迷,只能紧紧的楼着卓夙琅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卓夙琅解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放下层层纱幔,档住罗汉塌内的风情,安若脸色通红的闭上双眼。  解开安若身上最后一件单衣,俯身覆在了安若的身上,安若羞怯的想抓住最后一件遮羞的衣服,卓夙琅轻轻抓住她的手,嘴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亲吻,安若羞得只好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卓夙浪的胸前。  在卓夙琅温柔的舔抵,揉捏,吮吸之下,安若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渐渐的迷失在了皇帝温柔的抚摸和挑逗之下…….  猛然间,只觉得身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安若下意识的挥掌打出。卓夙琅浑然未觉,低头亲吻安若的乳房,口中低声轻喃“若儿……”看清眼前的人,安若瞬间清醒,硬生生的撤回掌劲,一股腥甜随即涌上喉头,随着卓夙琅的抽动,身体的酥麻同时传来,安若只能硬咽下体翻滚的血气浑身颤抖。  卓夙琅迷恋的亲吻身下的娇躯,眼神带着深深的醉意,浑身一阵麻爽,身体一颤,终于疲惫的停了下来。自己的嫔妃不少,却从来没有哪个嫔妃,能让自己这样的投入这样的酣畅淋淋。  深深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此时才发觉安若不对劲,本是满脸红晕的安若脸色苍白,唇角流出一股血丝。  卓夙琅抱起安若,“若儿,若儿,你怎么了?是朕刚才弄伤你了?”卓夙琅满脸悔恨,光顾着自己的感觉,忘记了安若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自己一番折腾,这样娇娇弱弱的女子怎么受得了。  “来人,快传太医”卓夙琅着急的大声叫。  安若抓着他的手,轻轻摇摇头,“皇上,臣妾没事。不用传太医,再说咱们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呢?”  安若静静的躺在床上,暗中运气调息了一会,压住了翻滚的血气。坐起身,只觉得胸前微凉,低头一看自己一丝未挂,不觉脸一红,抓过旁边的单衣掩住胸前的风景。  “皇上,臣妾真的没事,刚才只是一时不太适应”安若有些说不出口。  卓夙琅疑狐的看着安若,“真的没事?”抓过安若的手腕,搭指把脉。  “皇上也会把脉?”  “恩,以前太傅教我们几个皇子练武时,讲过一些”  “怎么样?没事吧?”安若并不相信皇帝能把出她有内伤,安静的看着他。  卓夙琅放开她的手,“感觉脉搏有些混乱,真的没有大碍?”  “没有,真的没有,”安若镇定的看着他。  卓夙琅一把楼过安若,轻点鼻尖“吓朕一跳,你说怎么罚你?”  安若害羞的说:“随皇上您处置了”  “那就再来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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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记号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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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景宫,昭仪娘娘杜晚丽盛装打扮坐在大殿的宝座上,不时的检查一下自己的妆容。  随手招过一个路过的小太监,吩咐去看皇上过来了没有,小太监颠儿颠儿的跑出去,暗喜自己好运。昭仪娘娘亲自吩咐自己办事,这件事若办得好,娘娘一高兴,兴许自己就能平步青云了,运气好还能捞个总管太监当当,眼前似乎出现大伙儿挣相巴结自己的样子……  “你说什么?”杜婉丽狠狠的瞪着跟前报信的小太监,“再说一遍。”  小太监吓得匍匐在地颤抖的说“皇……皇上去了玉福宫,已…已经就…寝了。”  “混蛋!”杜婉丽精心装扮的漂亮脸蛋如同一幅被揉皱了的丝绸一般难看,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婉娇媚。  小太监刚才的绮丽幻想被吓得跑到了九霄云外,一旁伺候的众人也无一敢开口劝阻。  “通通给我滚出去”杜婉丽尖声的咆哮,大伙儿如蒙大赦,纷纷奔出门去,只怕一个不小心被娘娘逮到,当成炮灰。小太监随着大家连滚带爬的跌出门,只恨爹娘没有多生两条腿。  杜婉丽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的砸掉殿里摆设的古董花瓶。  一个穿着蓝色宫女衣服的大丫头从外面进来,一眼看到众人远远的躲在殿外,哐啷,哐啷的声音不断从殿里传出,知道自家小姐又发怒了。  叫过一个小丫鬟:“白兰,娘娘怎么了?”  “凝香姐,你可回来了,皇上去了玉福宫,娘娘正在生气呢。”小丫鬟看见凝香松了好大一口气,赶紧回话。说完,又怯怯的看了殿里一眼。  “娘娘,您这样生气,只会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何苦呢?”凝香走进殿内,看看满地的狼圾。  “我气死算了,反正他也不会心疼,我死了正好给人腾地儿”杜婉丽怒气冲冲,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娘娘,这宫里皇上最疼的就是娘娘您了,怎么可能不心疼呢。如今肯定被什么事儿给拖住了,抽不开身。你想想,这一年多有谁比您伺候皇上的回数多?连永寿那边都没咱们丽景宫多呢。”凝香小心的劝慰自己的主子,自己这小姐什么都好,聪明,漂亮,就是大小姐脾气一来就不管不顾。  “那还用说?”杜婉丽得意的一仰头。  “只是娘娘,您今日这一闹,这宫里耳目众多,要是传到皇上那里,只怕……”  “对呀,本宫一生气就给忘了,多亏凝香你提醒我,得想个办法补救,”杜婉丽沉吟起来。  “凝香,去把刚才进来报信的那个小太监抓起来仗毙,他刚刚打碎了娘娘我最喜爱的均窑花瓶……”杜婉丽目光闪烁,嘴角一丝阴沉的冷笑。  凝香打了一个寒颤,小姐真的变了,以前虽然不见得有多良善,至少不会滥杀无辜,这皇宫确实是个能将人变成魔鬼的地方。  “是,娘娘。”  不一会儿,凝香进来禀报,办好了。  可怜的小太监,到死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因为想当总管太监吗?    “娘娘,玉福宫那边您打算如何对付?”凝香低声的问。  “你有什么好主意?”杜婉丽并不回答,只拿眼看着凝香。  “要不,还用对付永寿的那一招?如今皇后、太后都不在宫中,再也不会有人敢组饶娘娘您了。”凝香阴侧着脸庞,没办法,自己与主子早就已经捆在了一起,一荣俱荣。  “恩,只是这安若不比惠妃,她爹可是王爷,手里握着重兵,官职比父亲还大。用对付惠妃的那一套,只怕不够,惠妃娘家没什么势力,当时如果不是皇后力保,早就进了冷宫了,这次要好好的计划一番,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杜婉丽叫过凝香低声吩咐了几句。    玉福宫,安若睡到日上三杆才幽幽转醒,躺在床上,只盖着夏日的凉丝薄被,身上未着寸缕,脑中记起昨夜的绮丽风光,脸上不由得又布满红晕。  看看自己昨夜的薄纱罩衣被扔到了纱幔之外,单衣也皱得不成样子,裹着丝被坐起身来。双腿间一阵阵火辣辣的疼,心口也丝丝的抽痛,看来昨夜强行撤回掌力使自己内伤不轻。  夏荷带着两个粗使的宫女抬进来一个大木桶,又指挥丫头往里一桶桶的注入热水,最后洒入花瓣。  挑开纱幔见安若坐在塌上,笑道:“我估摸着娘娘您该醒了,就让丫头们准备了沐浴用品,娘娘您泡泡热水身体会好受一些。”  
扶着安若泡进桶里,轻轻的揉捏安若的肩臂,安若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舒服靠在桶边,“夏荷,你怎么知道泡了热水会好一些?”  
  路过……坐一下就走……
  又见后宫文。真不知道这和鬼话有什么联系。  
  为什么一定要与鬼话扯上关系。可读性强就行了,反正都是消遣罢了。
  继续  
  上来逛逛,留个记号。
  没更新?????
  等一下
  诶……留个记号~~~
^_^    
  大马克
  记号``````````````````真的好好看哦
  斗争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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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呦~~唉呦~~多更新点呀
  夏荷看着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的吻痕轻笑道:“娘娘,这是皇上临上早朝前吩咐奴婢备好的。”  安若俏脸通红,又想起昨夜耳边深情的低喃,心神一荡,浑身通电般的一阵酥麻。  “娘娘,皇上对您可真体贴呢。”  “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取笑本宫?”安若沉下脸。  “奴婢不敢,请娘娘恕罪,”夏荷收敛起戏谑的笑意,低下头。  “恩,起来吧。”安若摆摆手,心里并不是真的想罚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而已。  “早膳准备好了吗?本宫饿了,对了你去把素心叫进来。”安若站起身,一旁伺候的丫鬟赶紧将布巾裹到安若身上……    素颜和素心领着丫鬟捧着托盘进来,一个个的喜上眉稍,“娘娘,这是皇上刚刚差人送来的。”  “是什么?”安若揭开一个,里面是拇指大小的珍珠串成的项链,颗颗大小相同,圆润细腻,散发出柔润的光泽。另一个盘里放着一只玉石枕头,工匠巧妙的将一块块石质根据不同的颜色拼接成一副龙凤呈祥的枕面,两端用整块的玉石固定,触手凉爽,这样的枕头最适合夏日里使用。  一个个托盘,都是金石宝玉,珠钗环佩,安若兴趣缺缺的揭开最后一个,里面放着一枝粗壮的人参,一棵瓷盘大小的灵芝,旁边还有一些仙鹤草,紫珠。皇上并没有忘记自己昨夜受伤的事,今日就派人送来了这些止血疗伤的药材,安若的心被触动了。  将丫鬟们都打发了下去,身边只留下素颜,素心两个从小跟随的贴身婢女。  素颜趁机问:“娘娘受伤了?”  素心道:“是啊娘娘,昨儿个夜里皇上突然传太医,后来又不宣太医进殿,我们几个都很担心,硬把太医留在玉福宫待了一夜,直到皇上去上早朝才离开。”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内伤,调息几日就好了,这事儿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知道皇上有没有起疑,今日送来这些药材是不是试探于我?安若担忧的说。  
素颜心里暗暗奇怪侍寝怎么会受内伤?难道是跟皇上在床上动手打架?不像啊,皇上早朝去时,面色平静。要不就是娘娘自己打自己?  
“娘娘,为何怕皇上知道您身怀武艺呢?”素心搞不懂,没有规定说后宫嫔妃不得习武啊,怎么自家娘娘那么怕被人知道?  
安若长叹一声,说:“若是嫁给寻常人家,知道我会武倒也无妨。只是嫁给皇帝,后宫之中处处都是陷井,各宫主子巴不得斗个你死我活,虽然我没有对皇上不利的心,但是难保不会有人想利用这点,再说留着一手,必要的时候或许还能出其不意。如今咱们在明,敌人在暗,需更加的小心提防才行。”  “娘娘英明!”俩人齐声回答。  安若失笑,“行了,你俩少拍我马屁,你们的心思不见得比我少,要不怎么我没吩咐,你们就知道跟各宫的下人套消息?还把心思动到了敬事房?”  素心不好意思的笑笑:“您都知道啦?我们见您每日里看书、弹琴,也不争宠邀功,商量着担心皇上忘了您,所以……”  “你们这样做,不是让敬事房的那帮奴才看轻了本宫么?”  “不会的娘娘,徐寿听说咱们是玉福宫的人,恭敬得很呢,送过去的东西都不敢收下,推让了好久才勉强拿着的。还说当年若不是安家,他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怎么敢再收娘娘的礼……  当年的安家?难道徐寿和安家还有什么关联?  “将玉福宫的人仔细排查一遍,凡是来路不太清楚的,都派到园外打杂。另外每月的奉银,皇上的赏赐,各处进贡的东西都一一登记录册,仔细收好在小库房,钥匙你要亲自保管。让小坤子与秀兰跟随琉珠处理宫内的杂事,你与夏荷跟在本宫身边伺候,素心暗中负责收集各处的消息,小心注意内园伺候的各人的动向,本宫最近总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还有,那晚偷听本宫与父王谈话的奸细还没查出来,你们要仔细注意宫中各人的举动。”安若一边思索一边吩咐素颜,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各有长处。素颜细致,遇事冷静;夏荷在宫中侍奉多年,观察入微;琉珠沉着,应对得体,管理宫内事务赏罚分明。  “对了娘娘,听说昨儿个夜里,丽景宫里一个小太监打碎了丽昭仪的一个花瓶,惹得娘娘大怒给仗毙了。”素心打探消息的能力比任何人都强,只是心眼太实诚不懂得分析,只能将各方打探的消息一一禀报给安若。  “恩,”安若点点头,杜婉丽已经沉不住气了,自己不妨以静制动,看看她做何动作。  “素心,多留意丽景宫的动静,让秀兰去找她堂兄问问昨晚是怎么回事。另外让段风递个消息给哥哥,让他查查徐寿和安家有什么关系,当年发生过什么事。”  安若一通安排部署,脸色又有些苍白。  素颜比划着让素心留下守着,自己拿了灵芝去小厨房,为安若熬制疗伤的药,娘娘昨夜侍寝,身体不适用药调理,也不怕有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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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午膳,安若照例到揽翠阁后面的回廊上小熄,清早刚下过一场大雨,阳光中弥漫着清新的湿气,阁下的竹林更显得翠绿娇嫩。靠在贵妃椅上,湛蓝的天空上朵朵白云,蓝得清澈透明,白得柔软缠绵,让人从心底发出赞叹。  沉睡的安若被一丝轻微的响动惊醒,有人?安若不动声色的躺着,这揽翠阁在东厢的紫兰阁后面,要进入这里,必须先饶过紫兰阁,穿过两阁之间相连的走廊。自己在这里午睡,琉珠早就安排了四个太监守在紫兰阁外,四个宫女各在揽翠阁的楼梯入口和走廊处守着,还有素颜和夏荷在这房间的门口,能上得来又不让丫头禀报的,除非是?  安若仔细倾听,“娘娘在里面吗?”一个压低的男人声音在门外响起,果然是皇帝。闭目佯装睡着,耳中听着皇上轻轻的走过来,感觉他的眼光落在自己脸上,安若心砰砰直跳,依然侧身躺着不动。  卓夙琅拿起旁边的书本翻看起来,好一会不再有动作,安若假装幽幽醒来,睁开眼看见皇上低头看着自己刚看过的书,“皇上“赶紧起身跪在地上:“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请皇上恕罪。”  卓夙琅扶起安若:“爱妃平身,朕处理奏折有些疲劳,随意走走不觉就走到玉福宫了,问了下人说你在这里午睡,朕上来看看爱妃的身体有没有好些?”  “臣妾谢皇上记挂,已经好多了。”  卓夙琅楼着安若一同躺到贵妃椅上,“想不到爱妃这里还有这样幽静凉爽的好地方,难怪爱妃每日喜欢来这里午睡。”  皇上怎么知道自己每日在这里午睡?  “回皇上,这里和若儿家中的景致相似,所以若儿喜欢来这里。”安若小心的回答。  “若儿,你既然自称若儿,也别一口一个皇上的叫,咱们既然相识在宫外,就效仿宫外的寻常夫妻互称名字即可。”  “臣妾不敢”安若赶紧跪下,“皇上您是天下至尊,臣妾怎敢直呼名讳?”  
“朕准你私底下没有人在场时叫,如何?来,叫声夙琅。”卓夙琅抱起安若放在怀中。  
“夙琅,”安若声音跟蚊虫差不多大。  “大点声,你以前叫夙公子叫得那么顺溜,今儿个怎么被猫咬舌头了?”  “夙琅!”安若恼怒的瞪着他。  “哈哈,这才对嘛”  轻轻的抚摩安若的背,“若儿想家了?”  安若昏昏欲睡,“想,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卓夙琅低头看看舒服的眯起眼睛,像猫一样倦在自己怀里的安若,继续问道:“那朕宣你爹娘进宫看你如何?”  “不好,没有这样的先例,不能因为若儿一人,破坏祖宗定下的规矩。”安若嘀咕似的回答。  卓夙琅眼里闪过一丝探询,说:“若儿与别人不同,若儿的爹是王爷,爷爷更是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为若儿破例一次也无妨啊。”  “不好,从小爷爷就教我们平淡度日,不可招摇,更不准我们兄妹几人有纨绔子第的习气。”  “哦,真的?”  “恩,爷爷常说,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谨度,满而不溢。”心中暗自疑虑,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问自己这个?  “如今你爹手握重兵,威震一方,又如何操守?”卓夙琅目光如电,直直的盯着安若。  安若心里一惊,更加小心拿捏着分寸回答:“爹爹常说‘与其巧持于末,孰若拙戒于初’。”  “如何拙戒于初?”  “曰清、曰慎、曰勤。知此三者,可以保禄位,可以远耻辱,可以得上之知,可以得下之援。然世之仕者,临财当事不能自克,常自以为不必败,持不必败之意,则无所不为矣。然事常至于败而不能自己,故设心处事,戒之在初,不可不察。借使役,用权智,百端补治,幸而得免,所损已多,不若初不为之为愈也。”  卓夙琅一哼,“说得清廉。”  “不与人争者,常得利多;退一步者,常进百步;取之廉者,得之常过其初;约于今者,必有垂报于后,不可不思也。惟不能少自忍必败,此实未知利害之分、贤愚之别也。”  “你倒是答得顺畅,”卓夙琅平静的脸,看不出喜乐。  安若不敢多言,乖乖的靠在他怀中。  良久,卓夙琅轻叹一声,吟道:“枕函香,花径漏。依约相逢,絮语黄昏后。时节薄寒人病酒,铲地梨花,彻夜东风瘦。”  安若一楞,不明白怎得刚刚咄咄逼人,转眼伤感又起来,略一寻思:“掩银屏,垂翠袖。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两人默默相望,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缕缕情丝缠绕,不觉相拥静静的享受难得的宁静片刻。  “若儿……”  “恩?”  “没事,你自己小心些”卓夙琅咽回了到嘴边的密报一事,还是等自己抓到幕后黑手,再说吧。  安若点点头,伸手握住他的手掌。    
  LZ的古文功底不错哇。
  泪奔……楼上的一个屁股坐了两地方了……
  纤纤美女,我来顶起了,好看哦。    看得舒服。
  此文乍看之下   感觉非常熟悉 好像在哪儿看过的感觉  又看了几段  我敢确定 这个文 我在QQ原创文学大赛中看到过  不过 书名和LZ的书名不一样 人物名和这儿的不一样  LZ要么就是QQ文学原创打算中的那个作者   要么这个文是抄袭别人的  希望楼主解释一下
  作者:爱是一种渴望
回复日期: 21:22:00
      此文乍看之下     感觉非常熟悉 好像在哪儿看过的感觉    又看了几段    我敢确定 这个文 我在QQ原创文学大赛中看到过    不过 书名和LZ的书名不一样 人物名和这儿的不一样    LZ要么就是QQ文学原创打算中的那个作者     要么这个文是抄袭别人的    希望楼主解释一下    ------------------------------------------------------------  是吗?  http://vip..cn/book/index_66760.html  http://yc./series-28994.html  我只在这两个地方发表了,并且有些地方稍微做了点修改。藤讯本来也贴了的,没改名字,完全是原文贴过去的。但是好象只是没通过审核,后面的就没贴上去了。  你看见的一摸一样的,能贴出来我看下吗?
  抄袭?  一、是我没那个时间,  二、是我懒得抄  关键在于,抄别人的来贴在这里,对我有什么好处??  这里又没人给我发工资。
  看贴吧,那么较真,做咩?
  有点流里流气 不够大气 表骂我啊 真实感受
  做个记号,楼主快点更新哈
  启德三年七月二十七。敬事房记录皇帝临幸的太监,恭敬的在册子上连续五日写下,帝,宿玉福宫。这是皇帝登基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整个皇宫议论纷纷,连当初圣眷颇浓的丽昭仪也只是让皇帝连续两日留宿。  各宫主子奴才不同的反应,不断的从素心嘴里传到安若的耳中。  五日内,丽昭仪连续仗毙了两名太监,更是频繁的与宫外联系。黄美人与秦婕妤倒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两人偶而凑在一起嘀咕。梁修媛只是弹琴抚曲,李充容更是深居减出,连杜婉丽派人前去示好,也闭门不见。  惠妃更是对皇宫里的议论恍如未闻,只是时常监督三皇子的功课和饮食。三皇子卓皓文四岁,小小年纪已经会读四书五经,长得虎头虎脑,非常可爱。  玉福宫的大殿里,大红描金的柱子上昂首怒目的金龙,仿佛欲破柱而出,巨大的雕花屏风前千年红酸枝龙凤雕花宝座,闪着幽暗的光泽,铺着大红地毯的拱桥和金漆的栏杆显示着主人的不凡,两只衔灯的仙鹤神情恭敬又谦顺。  安若坐在巨大的宝座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众人,殿前夏荷、素颜、素心、琉珠四人垂手束立。  
“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知道玉福宫的一举一动?连我每日到东厢午睡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们这差是怎么当的?”重重一拍案几,安若一脸的震怒。  殿前几人,赶紧跪下请罪“娘娘息怒!”  “息怒?本宫怎么息怒?人家的眼线都放到我们眼皮子底下来了,你们却还没察觉,你们说怎么息怒?如今这宫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把戏。”  “娘娘,您别生气,奴婢倒是有一个法子,或许能找出谁是奸细。”夏荷脸色镇定,显然有十足的把握。  “什么法子?”  夏荷走上前去,俯在安若的耳边低语几句。  安若点点头,“恩,就按你说的办。”  “暗中监视的人查得怎么样了?可有什么线索?”安若看着几个心腹丫鬟。  “尚未查到”见素心冲着自己眨了一下眼,左手微抬,知道定是查到了什么线索,又不能当着众人说。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想静一静”安若疲倦的用手扶着头。这几日皇上留宿玉福宫,夜夜缠绵,自己内伤也没好好的调息,虽有素颜熬制的灵芝汤药,但是总觉得容易疲倦。  几个人鱼贯退出,走到最后的素心左手一扬,一个纸团急射过来,安若伸出两指夹住收入袖中。  谁也没有注意到高大的屋顶上,一只巨大的蝙蝠闪电离去,想不到安淑媛身边的丫鬟居然身怀武功,连安淑媛也深藏不露,得赶快告诉主人才行。  安若展开手里的纸团,是安然的字迹,原来王府也被人监视,自己进宫是因为爹爹手中的兵权,徐寿就是当年去王府夺帅印的那个太监…….  安若只觉得浑身冰冷,纸团陡然落地。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原来自己一直被当做玩偶,原来所有的柔情蜜意、温柔体贴,都只是为了爹爹手里的帅印,原来自己一步一步都被人安排着在走,温柔的缠绵,深情的枕边情话,都不过是稳固江山的手段。自己还在为能遇到这样的夫婿暗自高兴,还傻傻的献出一片真心,难怪他对玉福宫的一举一动知道得清清楚楚,难怪那日他会那样试探自己,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怕安家谋反,原来他根本就不爱自己…....  一阵天昏地暗安若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双眼通红,面色苍白紧咬着红唇,微微颤抖的身躯,双手紧紧拽着身上的丝泡,指节也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眼里蓄满的泪水一眨眼便决堤般的落下,被丝袍一一吸收没尽.嘴唇咬出了一丝一丝的血迹也倔强的不肯发出半点呜咽……    
  繼續頂~~~    啥時候再來更新嘞……
  沙發……    地板……
  地下室也占了……    哇咔咔……
  旧时的女子不会有这么强的自我意识吧,何况又是皇帝的女人呢?
  作者:炎舞血影
回复日期: 15:05:00
      繼續頂~~~        啥時候再來更新嘞……       作者:炎舞血影
回复日期: 15:08:00
      沙發……        地板……       作者:炎舞血影
回复日期: 15:09:00
      地下室也占了……        哇咔咔……  ……无语……
  清晨,素颜端着铜盆走进来,见安若倒在地上,吃了一惊。  “娘娘?您怎么睡在地上?”扶起安若,触手的滚烫让素颜紧锁眉头,出了什么事,让娘娘这样失魂落魄?见旁边一张纸,不急细看拣起放进怀里就跑出去叫人。  安若只觉得口干舌燥,昏昏沉沉,浑身提不起劲,耳边嗡嗡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想叫素颜进来把声音赶走,又张不开口。  脑中不断闪过皇帝温柔的眼神,身体仿佛还能感觉到他轻柔的律动和重重的喘息,耳边还有他深情的轻唤“若儿,若儿……”却原来这一切都是骗自己的,安若肝场寸断,心神俱裂,只想从此狠狠的远离,再也不要看见他......  紧闭的双眼滑下两行清泪,卓夙琅坐在床边看着安若流泪,只觉心痛如刀绞。  一把抓过跪在一旁的太医,怒道:“已经两日了,为什么若儿还是没醒?”  陈太医白须白发,颤颤危危,“皇上息怒,娘娘,娘娘只是受了凉,加上六腑有损,精神不济才会昏迷不醒。”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卓夙琅心烦意乱,无暇去考虑太医所说的六腑有损是何意。  陈太医也拿不准安若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方儿也开了,药也喝了,醒不醒过来,就得看娘娘自己了。可这话不敢说呀,眼看雷霆震怒,自己要再火上浇油,只怕一家老小都得性命不保。  老太医擦擦汗,说道:“回皇上,娘娘的脉......”  “怎样?”卓夙琅危险的眯起眼睛。  “过了今晚必定能醒。”老太医心一横,横竖一条命豁出去了。  卓夙琅点点头,“好,你就在玉福宫侯着,等娘娘醒来。”    昏睡的安若只觉得口中传来一阵清凉的甘露,如同干旱已久的土地遇上忽然而至的大雨般,大口喝了起来。眼皮沉重,人却请清醒不少,努力撑开双眼,眼前一个人影晃动,一个声音带着惊喜:“娘娘,您醒啦?”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右手腕随即被人搭住,安若手腕一翻一扭,反手握住对方的命脉,身上却使不上劲。  “娘娘,是太医在为您把脉,您先放手。”素颜赶紧在一旁说道。  素心扶着安若坐起来,一阵眩晕后,安若才看清,眼前是穿着青缎绣团鹤花纹官服的白须老者,素颜在旁边脸色青白一脸憔悴的看着自己。  “好了,好了,没事了,按时服药,调养几日就没大碍了。”陈太医把了脉,又看了安若一眼,起身退了出去。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半日,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西沉的落日映红了半边天空,余辉从窗外洒进室内,带出点点金黄。  素颜坐在一旁打盹“素颜......”  “娘娘,您醒了,感觉怎么样?”素颜扶起安若。  “我睡了多久了?倒杯茶过来。”  伺候安若喝了茶,素颜说:“您睡了两天两夜了,要是今日再不醒过来,只怕再也见不到奴婢几个了。”说着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怎么了?”  “皇上知道您病倒,责怪玉福宫上下伺候不力,全被罚跪在前院里,说过了今日全都送暴室处死。”顿了一下继续说:“这几日皇上下了早朝就过来探望您,晚上也在这里守到深夜才回去休息,紧急的奏折有时都在这里批阅。”  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消息,心又隐约抽痛,皇帝?他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自己的江山,还假惺惺的关心自己,假装对自己好来拉拢爹爹,同时又利用自己牵制爹爹。  安若感到一阵无力的绝望,原来爹爹要自己进宫就与他断了关系,娘费劲心机的留下一颗假死的药,原因都在这里。  “娘娘,您错怪皇上了”素颜突然开口说到。  “什么?你说什么?”  “您错怪皇上了。”  “不可能,哥哥......”突然想到那张纸条,糟了,纸条去那里了,自己当时只顾着伤心,忘记毁掉。万一被人拣了去,不胆自己难逃一死,只怕安家上下百多口人,全都......  想到这里,安若惊出一整冷汗。  “娘娘,您是在找这个吗?”素颜从怀里拿出纸条。  安若一把抢过:“还好,还好,”紧紧的握在手中。  “娘娘,您仔细看看,上面真的是大公子的字迹吗?”素颜平静的说。  “怎么不是?这当然是哥哥的笔迹。”安若展开纸条。  “您看这里,这‘安’字,还有这个‘然’字,大公子写这两个字时习惯一个往上勾,一个往下勾。这纸条上面的字虽然很像大公子的笔记,但是对方却不知道大公子写这两个字的习惯,所以这两个字写得规规矩矩,却泄露了是模仿的笔记。”素颜指着纸条上的字迹。  安若倒吸口气,对呀,小时候还取笑哥哥签名多长了一只脚指,自己只顾着去想上面的消息,却没有发现这么明显的漏洞。  “这么说,有人故意模仿哥哥的笔迹写信给我,让我误会皇上?”  “很有可能。”  “去叫素心进来,”安若顿时觉得精神恢复了不少。  “您先吃点东西,两天没吃东西了。上午您醒过来之后,我已经叫素心去查月华门递消息的那个守卫了。”素颜端起一旁还温热的清粥,一点一点的喂给安若。  吃完了粥,恢复了一些力气。  素心也回来禀报:“段风说这个纸条是他在快到王府的拐角处,遇到一个王府的下人给他的,说是世子给娘娘的信,当时是用竹筒装好的,他怕被人发现就把竹筒扔了,只拿了信回宫。”  “这么说确实不是在王府里给他的了?”  “不是”  “你将这个纸条,让段风再送去王府,交给哥哥顺便让他查查交东西给段风的那个下人。”安若觉得似乎有人故意在挑拨安家与皇帝的关系。  挥手让她们退下。  安若躺在床上思索这一切,可以肯定皇上安排了人在玉福宫,是不是就是那日偷听自己与父亲谈话的那个人呢?看来皇帝对安家确实不太放心,这一切会是皇上安排的吗?如果是皇上的安排,让自己心生怨恨,安家会因此造反?再说皇上什么时候学会了哥哥的笔迹?  如果不是皇上安排的,那安排这一切的人又是什么目的呢?自己在皇上身边,随时都可以......天,难道暗中那个人想自己刺杀皇上?离间皇上与安家的关系,爹爹手中的兵就不能为皇上所用,到时候,皇上......  安若吓得一个翻身坐起,“来人”  素颜闻声跑进来,“娘娘?”  “素心回来了吗?”  “回来了,看娘娘您在睡觉就没进来。”  “快,叫她进来”  
  我擦擦眼睛,不敢相信,今天又看到更新了,且沙发又是我的。
  更新挺快,不错.
  太爱纤纤了 更新得好快 爱死你了
  素心匆匆进来,“娘娘?”  “你查得如何?”  “找到王府递消息给段风的那个人了,可人已经自尽了,大公子肯定信不是他写的。前段时间王府周围确实有人监视,后来又撤了。徐寿到的确是当年去王府传旨的太监,只是帅印是老王爷主动交回。”  “看来写信的那个人知道的情况不少。”  “还有一件事,几天前的深夜,皇上连夜招王爷进宫密谈,直到第二日才回府。王爷回府后面色凝重,将自己关在书房半日。”  “知道什么事?”  “不知道,王爷没说。”  “看来对方已经知道了段风和玉福宫的联系,立刻断掉这条线。玉福宫和王府内可能都有对方的奸细,得加倍的小心才行。”  “娘娘是说将段风……”素心手刀一横。  “不,那个人能利用段风递进假消息,咱们也可以利用段风递出假消息给他。”安若冷笑着说。  “不错,对方肯定会想办法查看段风带去王府的消息。”  事关重大。  只是如果幕后的人是皇上,递出去的假消息会不会弄巧成拙?若是皇上在试探安家,自己这样做就将皇帝的怀疑变成了事实,皇上必定会认定安家谋反,而诛杀安氏一门。  如果不是皇帝,暗中指使的人既然不想安家为皇上所用,就必定会再使计来离间,自己何不以静制动?  “暂时什么都别做,暗中观察,先将奸细找出来。”思考之后,安若还是决定稳妥行事。  “是”    
  沙发轮流占,今天轮到我!
  这一次是我的沙发啰    哈哈哈哈哈  
  昏死    怎么回事哦    
  关注~~~
  很高兴与偶抢沙发的筒子多起来了。不过,说句大话,若是不偶这几天有事要忙乎,沙发吧,还不是……
  怎么看不到偶的回复了。难道是第二页了?太好了!!!
  这个页面老出问题!
  晚嘞晚嘞……    素老天在惩罚偶把沙发、地板、地下室占了……    继续努力去占……哇咔咔……
  更新很多了呢!越来越扣人心弦了!
  楼主快更新
  可能快更新了。
  但是俺米有时间候帖了,沙发还是留给别人吧。
晚上回家再看更新没
    城外,一座残旧破败的园子里,荒草足足没过了人的膝盖,小巧的四合院子还能依稀看出当年也曾经繁盛一时。残存的瓦砾下结实的梁柱依然支撑着已经有些倾斜的房体,门窗散落一地,只有偶尔飞窜进出的鼠蛇向人们昭示这里已经是它们的乐园。一切都显得萧条,颓废,只有园子里依然茂盛的巨大桃树,让路过此处的人得以想象春天桃花盛开之时,是如何的妖娆绚丽......  此时,茂密的桃树下依稀传来极细微的话语声,一个蝙蝠般的人影跪在一个黑影前低声报告。  微风传送,只隐约听到.....安......淑媛.....丫鬟.....武功......王府.......  良久,黑影沉思不语。  蝙蝠也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屏着呼吸。  一只老鼠“咻”的窜过,惊醒了沉思中的黑影,只见他一挥手,地上的蝙蝠腾空而起,眨眼便已经消失。  黑影静静的站了片刻,方才向园子深处走去,看来自己太小看这个淑媛了,竟然会被她反利用那条消息,铲除了自己好不容易安插进王府的内线。  策划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让一个小丫头给破坏掉,看来该利用那个女人了.......      
在皇帝的连哄带骗之下, 一连在床上躺了七天,安若叫苦不迭,明明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可那个老太医硬说自己身体虚弱。  安若恨得牙痒痒,几乎怀疑老太医是趁机报复自己,明明已经被他知道自己身怀武功,可那死老头儿,硬是装傻充楞。  还私下跟自己说,“丫头,当年你爷爷身上没少挨刀,那一次不是我给治好的,别看他统领三军,可把脉吃药还得听我的。”  安若气结,这陈太医是当年跟随爷爷的军医,也是爷爷为数不多的知己之一,常到王府走动,几乎是看着自己兄妹长大。胡子一大把,都当爷爷的人了,还流连官场,打诨摸鱼。  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说的就是他这样老奸巨猾的人。  “娘娘,太医来给您把脉了”夏荷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吧,你去门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安若打发夏荷出去,虽然她是自己的心腹,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臣参见娘娘”太医一本正经的向安若行礼。  “免礼,起来吧”安若翻了个白眼,伸出右手。  素颜赶紧拿过一个锦垫,垫在手腕底下。  “你到底还打算要我躺多久?你明知道我已经完全好了,告诉你,今日你若再不让我下床,我就禀明皇上,说你医术欠缺,滥竽充数。”安若恶狠恨的瞪着他。  “嘘,别吵”陈太医脸色严肃,闭目细细的诊断。  “.故弄玄虚,”安若瞪他一眼,也不再开口,只看他搞什么把戏。  脉象平和跳动有力,丫头恢复的不错,内伤也痊愈了,陈太医暗自欣慰。只是,这脉似乎有点滑珠之象?可又不是很明显,这是?  “娘娘最近是不是容易疲倦?渴睡?”老太医正色问道。  “你天天要我躺在床上,我不睡做什么?”安若没好气的说。  “可是醒来不久就又想睡?一睡就很长时间?”  “好象是......”  “老臣恭喜娘娘”老太医高兴的说。  “怎么?”  “娘娘的脉象有些像“滑珠脉”,只是不太明显,娘娘又渴睡又易倦的话,老臣有一半把握是娘娘有喜了。”  “什么?”安若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太医,“我,我,我有喜了?不可能。”  “唉,放手,放手......”老太医赶紧挣脱安若的手掌,练武之人,下意识之下使的力,比别人重好几倍,自己一把老骨头了,经不起这样的抓扯。  “老太医,您再仔细看看,娘娘从侍寝到如今还不到一个月呢” 素颜也吓了一跳,侍寝还不到一个月,娘娘就已经有喜了?这也太快了吧?  “不会错,老夫有六成把握,你们若不放心,过十天,老夫再把一次就能确定了。”老太医一脸的自信。  “也好,素颜此事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等先确定了再说。”安若已经冷静下来,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件事都要好好计划计划。    终于可以下床走动,安若带着夏荷与素颜往太液池走去,已经是八月初秋时分,太阳已经没有了夏日里炙热的霸气,变得温和起来。  太液池边垂柳依依,白玉石雕砌的栏杆,坐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奇异花草遍布两旁,青青修竹,供桥回廊,微风荡漾下,宛如人间仙境。  隐约的笑语声传来,转过女儿墙,一座别致的凉亭出现在眼前,只见几个宫装的丫鬟拥族着一个白衣丽人,坐在亭中赏景,旁边一个黄衣小人儿,正跑来跑去嬉闹,惹得众人嘻哈大笑。  安若已经认出亭中的丽人是惠妃娘娘,小人儿就是皇帝的三皇子,卓夙琅共有三子,大皇子皓天,二皇子皓德都是嫡子,只有四岁的三皇子皓文,是惠妃娘娘所生。  安若含笑的走上前去,眼尖的丫鬟已经看到安若,纷纷施礼:“奴婢参见淑媛娘娘。”  安若向惠妃屈膝施礼,“臣妾参见惠妃娘娘”后面的夏荷与素颜也跟着见礼。  惠妃赶紧扶起安若,“你我都是皇帝的妃子,妹妹怎么如此见外?若不嫌弃,叫声姐姐即可。”  “安若见过姐姐”安若乖巧的改口。惠妃是卓夙琅唯一的一位正妃,皇后不在,宫中惠妃的地位最高,虽然皇上并不怎么在永寿宫留宿,但是从太子时期就跟着他的惠妃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可想而知。  若非如此,半年前惠妃涉嫌谋害皇上和丽昭仪,害得丽昭仪掉了龙胎,就是死罪。后来此事却不了了之,丽昭仪在皇帝面前闹了一次,却反被斥责,也就没人再敢去追究了。  惠妃赞赏的看着安若,一件白色锦缎绣芙蓉绸衣,外面罩同色披风,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一只衔珠金凤步摇,更显得丽质天成。  “听说妹妹受了凉,如今可大好了?”  “好了,本就没有大碍,丫头们瞎紧张。”安若不太好意思的说。  “哦,我听说皇上可也是很紧张呢。也是瞎紧张吗?”惠妃忍不住打趣道。  “姐姐!”安若羞红了脸,拉着惠妃的手。  惠妃素手微凉,却柔软细腻,仿若无骨。不像自己的手,因是练武,自己的手虽然纤细,却不柔软,还有几处微硬的茧皮。  挥手让丫鬟门都退到亭外,白衣在风中轻轻飘动,惠妃站起身走到亭边,“妹妹,起风了,这宫里的树,谨防风太大,折了枝头。”  安若心中一动,略一思索,明白这是惠妃在提点自己,“多谢姐姐,妹妹会小心避风的。”  惠妃点点头,叫过一旁的三皇子,“皇儿,快过来,见过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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