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亮少有逸群之才诈骗专业利用书画骗取钱财

澄心堂艺术会所的日志
啥都没耽误--闲谈郑逸群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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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都没耽误
逸群老兄说最近要在网络上作一个书法的专题展览,希望我写点小文字热闹热闹,我拍着手就领命了。可是回家一琢磨,却发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这不是我对书法艺术一无所知,也不是我对逸群兄的书法没有感受,而是突然发现有个问题首先横到我的面前:究竟什么是书法,或者说怎样的书写,才算得上是书法式的书写?这问题猛的出现,好似山行道中,忽然半空中哐啷啷一阵锣响,从山上冲下一队人马,为首一个黑袍大汉,紫巍巍蓝瓦瓦一张大脸,手拿兵刃哇呀呀叫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如果只是横竖撇捺和真草隶篆的书写,则我们眼中的书法会变得太具体和生硬,成为硬邦邦的死物;如果从龟甲兽骨、钟鼎彝器、碑刻手泽出发,书法是中华民族数千年文明传承的遗产和代表,那我们眼中的书法又变得太过于专业、单调和乏味。我总意为,书法不应该单单只是这些,它还可以是别的什么,那是一种超越功利、非实用的,甚至可以是用来下酒,用来伴唱,用来哭之笑之、歌之舞之的更为鲜活、更为真实、更为亲切的什么呢?我一时没有答案。
我想起逸群兄跟我提过,说他喜欢魏晋及民国时期的字,想起这两个不同时代的特点以及在那些书写者的笔下所流露出来的精神气质,它们正体现着书法艺术中某些内在的品质。
魏晋时代,政治混乱,征伐频仍;然而人们宽袍大袖,炼丹服药,饮酒清谈,竹林吟啸。虽说是死生亦大矣,但仕人们还是要在有限的空间中悠游往返,纵浪大化。民国是同样的无序和征伐,而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学人却以他们特有的风度、气质、学养、胸襟为那个时代增添了一抹耀眼的亮色。魏晋与民国,无论人们如何的狂狷痴迂,背后所体现的始终是被后人评说为“风骨”的精神内核,我想,这才是两个相距遥远却有气脉暗通的时代共同的迷人之处吧。
而对于书法,魏晋的美似乎在于人们不滞于物的单纯与洒脱;而民国的特征,则体现在那些满腹经纶,救国济世的学人深厚的学养上。这两点,一个指向人之性情的真淳,一个指向人之修为的真醇。&这应该就是书法之美的精神特质吧?逸群兄喜欢魏晋和民国,相信也是看到了那些鲜活生动、嬉笑怒骂的人,还有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个性与趣味的光辉吧?
从逸群兄的字,我看到这些,这也跟他对我的叙述相同的。我们都喜爱书法,也都不希望自己的书写成为毫无生命的汉字的堆砌和拼贴。每次与逸群兄相聚,总是有酒、有茶、有戏曲、更有三五知己。兴奋处,高唱一句:黑窝窝可不胜白面馍,老粗布不胜丝绸罗……或者是: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于是大饮一口,起身痛书三五纸,即又再唱,再饮,再书……我们说说喝喝,喝喝说说,正应了《李豁子做梦》中的唱词:妈那个腿娘那个脚,不一会儿咋就过了三更多呀……
也是受了“李豁子”的启发,逸群兄跟我说文章的题目就叫“啥都没耽误”。又说谈写字可以不说技法。因此我才想到了开头时候那个“挠墙翻跟头”的问题。不过好在中国的艺术总有那么丰富并且微妙的连通之处,这让不同的艺术之间可以相互往来和互证。于是我又发现了下面一段学者胡晓明的文字,我觉得这可以用来看待逸群兄的书法,并从他的书写中体会到一种生趣和乐趣。
诗是什么呢?马先生(马一浮)有四句话说得好:诗其实就是人的生命“如迷忽觉,如梦忽醒,如仆者之起,如病者之苏”。后来叶嘉莹教授说,这是关于诗的最精彩的一句定义了。诗就是人心的苏醒,是离我们心灵本身最近的事情,是从平庸、浮华与困顿中,醒过来见到自己的真身。我们为什么说仅仅从风花雪月、语言艺术、文学遗产、汉唐气象等来读唐诗,总觉得不够呢,那就是隔了一层,没有醒过来跟自己的真身相见。
逸群兄精于书画、文玩鉴定,这自是非一日之功所能达到的。我知道,平日除了要经营画店,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日课之外写了大量的精彩作品。而每当遇上朋友们欢聚,还得唱,还得喝,还得浓墨饱蘸,大书特书。貌似许飞飞说过,逸群兄还弹得一手古琴,如果是真的,这让人情何以堪啊!本山大叔讲话:知识都学杂了,啥都得掌握啊。
宋代的夜读《汉书·张良传》下酒,我想书法也同样可以如此吧。其实事情本就不该是单一的,很多事情之间也不该是冲突和矛盾的。就像李豁子不无得意地趴在县长耳朵边悄声说:“县长啊,我可是啥都没耽误。”热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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