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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苜蓿道:“以前是菱主子,现在新夫人来了,应该是新夫人。”  聂桑榆曾经当侯夫人的时候,侯爷嫌她不够稳重,就把府里大权给了一向端庄贤惠的齐思菱。那书里没怎么描写姨娘侍妾们怎么过日子的,而且她现在不能出门,所以也无从下手。  脑子转了一圈,季曼的目光就落在了聂桑榆的衣裳首饰上。  “苜蓿,想不想吃好吃的?”季曼笑眯眯地问。  苜蓿疑惑地看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主子想做什么?”  季曼朝她勾勾手,苜蓿附耳过来听她说了一阵,脸色微变:“主子,这…这些都是您最喜欢的…”  “你主子现在最喜欢肉。”季曼拍拍她的肩膀道:“人活着就什么都还有,我想通了,不去跟她们争什么抢什么,但是至少得让咱们两个吃饱饭是不是?”
  苜蓿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侯府里是有专门的大夫的,苜蓿刚好认识其中一个姓李的年轻大夫。季曼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苜蓿只慌忙地回答,他们清清白白,只是朋友。  这么急着解释,小脸还通红,季曼就明白了,也不想为难她。只要有路子能把聂桑榆的衣裳首饰卖掉一些就行。  于是下午的时候,季曼就躺在床上装病,苜蓿去禀告了柳嬷嬷,求她找李大夫来看。  侍妾位份低微,也用不起老资格的大夫。柳嬷嬷看见苜蓿交上来的绣好的手帕,也就没为难,替她们去叫了人。  “生病这种事,禀告本侯做什么?”陌玉侯倚在门边,看着柳嬷嬷,淡淡地道:“只要她不耍小花招害人,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向本侯禀告。”  “奴婢冒失了。”柳嬷嬷行了礼打算退下。  “等等。”宁钰轩想起个事儿,开口喊住她。
  这贴不会又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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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还有何吩咐?”柳嬷嬷转过身来。  “你一直住在厨房附近,对昨晚厨房走水的事情知道些什么没有?”陌玉侯头疼地道:“婉儿刚当家就遇见这样的事情,还抓不住人,这会儿放出狠话,要查不出人不吃饭了。”  柳嬷嬷笑了笑:“夫人想管好家,是好事。昨晚奴婢睡得正好就听见走水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帮不上夫人了。”  宁钰轩叹了口气,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挥手道:“你下去吧,顺便问问丫鬟婆子们,看有没有知道的。”  “是。”  温婉换了衣裳就要往厨房走,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都没有动筷子。宁钰轩伸手拦住她,皱眉道:“还当真不吃饭了?”  “不吃了!”温婉嘟起嘴:“我非要查查这偷鸡的贼是谁不可,不然头一天当侯夫人,就给你丢脸了。”  宁钰轩好笑地揽过她的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那种小事,哪里严重到要你不吃饭的地步。”  温婉气哼哼地道:“就是很严重啊,厨房是很重要的地方,居然能进贼,还走水了。思过阁就在那附近呢,要不是发现及时,万一烧过去了,里头的人怎么办?”
  @Rebeccajie1 107楼
23:51:25  这贴不会又坑了吧  -----------------------------  只要不是孤单的更贴,就不会弃坑哈!
  @Nikisitu 108楼
01:43:35  哭死了坑呀  -----------------------------  顺毛、、、、
  陌玉侯顿了顿,抿唇道:“婉儿,思过阁里住的是聂桑榆,你不用顾及她的死活。”  聂桑榆那样的女人,若不是聂家还在,他早该废了她。  “怎么能不顾及。”温婉瞪他一眼:“她死了,宫里那位能放过你?聂家能放过你?好歹也曾经是你的正室夫人啊。”  宁钰轩挑眉,笑道:“好大一股子酸味儿。”  温婉嗔怒,打他一下,跨过门槛就往外走。  李大夫是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刚进侯府不久,见着季曼都不敢说话,还是季曼安慰了他许久,又诚恳地求他帮忙,他才允了将首饰衣裳放一些在药箱子里,带出去替她卖了。  本来这些东西是聂桑榆的,她要卖也没碍着谁,但是现在季曼和苜蓿都出不去,也只能假借人手了。
  陌玉侯顿了顿,抿唇道:“婉儿,思过阁里住的是聂桑榆,你不用顾及她的死活。”  聂桑榆那样的女人,若不是聂家还在,他早该废了她。  “怎么能不顾及。”温婉瞪他一眼:“她死了,宫里那位能放过你?聂家能放过你?好歹也曾经是你的正室夫人啊。”  宁钰轩挑眉,笑道:“好大一股子酸味儿。”  温婉嗔怒,打他一下,跨过门槛就往外走。  李大夫是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刚进侯府不久,见着季曼都不敢说话,还是季曼安慰了他许久,又诚恳地求他帮忙,他才允了将首饰衣裳放一些在药箱子里,带出去替她卖了。  本来这些东西是聂桑榆的,她要卖也没碍着谁,但是现在季曼和苜蓿都出不去,也只能假借人手了。
  季曼算了算,按照这里的物价,那些首饰衣裳能卖个二百两银子,留五十两傍身,五十两平时打点下人改善生活,剩下一百两她有大用处。  既然是在古代过日子,不开个金手指都对不起自己现代人的身份。除了刺绣这一项保本的活计,季曼还想搞点其他的。  李大夫走了,季曼就接着刺绣,琢磨着等银子回来,也得把这房间布置布置,至少不要再有老鼠。  “主子。”  正想着呢,苜蓿就急急忙忙进来了,有些慌张地道:“夫人过来了。”  嗯?夫人?季曼挑眉,女二没这么早出场啊,女主怎么自己撞上门来了。  起身将绷子放在一边,季曼连忙出门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温婉穿着水蓝色的流仙裙,浅黄色的对襟坎肩,头上插着羊脂玉的簪子,整个人跟仙女似的。季曼瞧着,低头看看自己,嘿,还真是凄凉。
  “起来吧,我只是来问问厨房走水的事情。”温婉微笑着虚扶她一把:“你住得离厨房最近,还想问问你受惊了没有。”  回答受惊了有奖励么?季曼琢磨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温婉身边跟着的丫鬟,低声道:“奴婢没事,关于厨房走水的事情,倒是有话想私下同夫人说,不知道夫人愿不愿意。”  “哦?”温婉好奇地道:“你知道些事情么?”  “夫人。”背后的丫鬟檀香拉着温婉的衣袖,小声道:“侯爷说了,让您不要同她走得太近。”  温婉回头看了檀香一眼,摇头道:“光天化日的,你们怕什么?先去院子外头等我,我问她两句话就出来。”  “可是…”檀香皱眉看着季曼,眼里全是戒备。
  “出去吧。”温婉挥了挥手。  檀香和两个小丫头,连同苜蓿一起都退了出去。温婉回头,正想问季曼想说什么,就见眼前的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之大,吓得温婉脸色一白,连忙看向她的膝盖。  “夫人…”季曼疼出了眼泪,抬头望着温婉,一脸哀伤地道:“厨房的鸡,是奴婢偷的,奴婢想告罪,却怕损了侯爷颜面,故而只能跟夫人私下说了。”  聂桑榆偷的鸡?温婉震惊,下意识地就问:“为什么?”  好歹是侯府侍妾,怎么会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  季曼一抹眼泪,低低地道:“奴婢是太饿了,所以才干出这样的事情,请夫人原谅。”  “怎么会饿?”温婉睁大了眼睛:“厨房没有给你送吃的么?”  来了,等的就是她问这个!
  季曼一抹眼泪,苦笑道:“奴婢被侯爷关在思过阁思过,哪里又能有好日子过。府里都是些见高踩低的东西,没人管着,就失了规矩,天天拿些剩饭剩菜与奴婢。奴婢昨日是饿极了,才会去厨房偷吃的,不小心引起了火,差点酿成大祸。”  温婉的眉头皱了起来:“好歹是侯府的侍妾,哪里有吃剩菜剩饭的道理。传出去倒叫人笑话我侯府,连侍妾都养不起!”  季曼轻轻点头,又给温婉磕了头:“夫人是个好性子的,比奴婢的性子好了不知道多少,想来也是要陪着侯爷一辈子的。但是性子太好,难免也有些刁奴会觉得您好欺负,故而没个体统。”  这一句句的说得得体大方,温婉听得连连点头,心想这聂桑榆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蛮横不讲道理啊,至少现在说的话都在理,就算是在思过的侍妾,也不能让家奴欺负了去。
  “我知道了,等会会找厨房的人来说话,你先回房吧,厨房走水一事,就当是天干物燥了。”温婉道。  “多谢夫人。”季曼礼数周全地叩首。  温婉转身出了院子,喊了檀香一起就往厨房去了。苜蓿溜进门来,连忙过来扶起季曼:“主子刚刚说什么了?夫人看起来好生气。”  季曼微笑,拉着苜蓿先进屋子去关了门,才道:“以退为进你懂不懂?”  苜蓿茫然。  季曼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那些奴才摆明欺负你我被侯爷冷落,故意不给吃的,不然你去那么早,怎么可能总是没有饭菜了。他们以为我被关着就没办法告状,我刚刚跟夫人自首了,说了鸡是我偷的。”
  苜蓿吓了一跳:“您这…偷东西可是有罪的!您告诉夫人,万一她…”  “不会的。”季曼摇头:“先不说夫人是个好性子,就算她想难为我,也不可能拿这件事。她只会帮我瞒着,不然,侯府侍妾偷东西吃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丢的是整个侯府的脸。”  苜蓿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主子好聪明!”  伸手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季曼笑眯眯地道:“哪里哪里,晚上看看能吃什么菜,等李大夫那里的银子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做。”  苜蓿越发觉得自家主子像是突然脱胎换骨了一般,不过比起原来的主子,她更喜欢现在的,也就不去细想了。反正跟着这主子,她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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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个写法真的是非常新颖,女主不是女主 是女二,别出新裁~~ 快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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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又绣了两张帕子,季曼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柳嬷嬷来看了两回,都见她在刺绣。拿过帕子来看,也是栩栩如生,精巧非常。  柳嬷嬷觉得奇怪了,这桑主子到底是怎么了?最近干的事儿,都是她平时干不出来的。不过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尖锐,倒是让人觉得舒服了不少,要是肯乖乖听话,不惹侯爷生气,也是一件好事。  侯夫人刚上位,就整顿了下人纪律,将各房各院的膳食划了规矩,姨娘午膳晚膳三菜一汤,有两荤。侍妾午膳晚膳两菜一汤,有一荤。若是有少的,各房各院,包括思过阁,都可以去找夫人做主。  众人都不明白夫人怎么就从膳食开始下手了,不过厨房一向是油水重地,这么一立规矩,损了不少人的利益,府里有些奴才背地里就对温婉有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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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曼倒是开心得不得了,心里念了一百遍世上只有女主好,桌上摆着一碟青椒肉丝,虽然肉丝看起来不多,但是好歹有肉了啊!苜蓿大胆地问厨房多要了两碗饭,两主仆一坐一站,满足地用了晚膳。  至少晚上不会再饿了吧?  李大夫第二天就把变卖首饰换来的银子给带来了,一共二百三十两,季曼笑着谢他,将三十两的零头往他药箱子里放了。李大夫吓得连连推辞,苜蓿帮着劝了两句,他才千恩万谢地收下。  三十两银子不算个小数目,聂桑榆一个月的例银也才五两五钱。不过该给还是要给,有些地方不能心疼钱。
  “厨房里管事的好像是那个赵大娘,是么?”季曼一边绣帕子一边问。  苜蓿点头,皱着鼻子道:“赵大娘有些凶,人不太好相处,听说是钱总管的远房亲戚,下人们一般都是奉承着她的。”  季曼道:“你我都在思过期间,但是你还能去厨房。今天去的时候,带五两银子偷偷塞给她,请她找个没人的时候,来思过阁一趟。”  “主子要做什么?”苜蓿好奇地问。  季曼笑笑:“佛曰:不可说。”
  @蓝蓝19 12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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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既然都这么说了,苜蓿也就没再多问,午膳的时候拿了银子去厨房,端了两菜一汤回来。  “赵大娘怎么说?”季曼一边吃饭一边问。  “她接了银子应了。”苜蓿小声道:“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想来也不是个好应付的。主子您…”  “甭担心我,她应了就行。”季曼吃完,放下筷子,转身去衣柜里找了一件没有卖掉的最华丽的衣裳出来:“来替我更衣。”  上乘的料子,稳重的深蓝色长裙,配着黄色的挽袖,看起来大方又贵气。这该是聂桑榆还是夫人的时候穿的常服,现在自然是不适合穿出去了,只是在下人面前撑撑门面还是可以的。  苜蓿替她挽了发髻,戴上一根金簪,眼睛忍不住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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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季曼看着铜镜里背后的人问。  “没什么…”苜蓿吸吸鼻子:“奴婢只是想起以前,主子哪里用受这些罪…”  以前的聂桑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为每天能多吃点肉费心成这样。  季曼不以为然地笑笑:“还想以前做什么?以后的日子总是要过的,没办法大富大贵地过,也至少让自己衣食无忧不是?”  在思过阁也挺好,不用出去勾心斗角的,她现在只是想改善一下伙食罢了。  苜蓿点点头,给她上了胭脂水粉,许久没有打扮的一张脸,突然上妆,还真是小小惊艳了季曼一把。  赵大娘在午休的时候偷偷来了思过阁,她自持是钱管家的亲戚,一贯是眼高于顶的。只是看关在思过阁里的侍妾竟然出手这么大方,便觉得有机会好好捞一笔,所以麻利地过来了。
  不过一进门,抬眼就看见桌边坐着的人,仪容尊贵,衣饰华丽,半点没有冷院中落魄之感。赵大娘本来有些轻慢的态度也不由地放下,老老实实地上前见礼:  “桑主子找奴婢来,有何吩咐?”  季曼抬了抬嘴角,道:“厨房的饭菜很好吃,我这是高兴了,想答谢大娘,所以请大娘来拿赏钱。”  赵大娘一愣,心下有些发虚,以前给聂桑榆这院子里的东西,她都是克扣充己了的,现在不过是碍着夫人的命令,才给加了餐。这桑主子竟然说要赏…  “我失了宠,伤心难过了一个月,最近突然想通了些事情。”季曼笑道:“原先我那么不吃不喝也是傻了,虽然没有了侯爷的宠爱,可是我聂家毕竟是名门望族,姑姑的贵妃之位也是稳妥,等老夫人念佛回来,我这冷院子也该是住不久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大娘您说是不是?”
  心里一惊,赵大娘低声道:“这…桑主子说得对。”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这聂家势力先不说只手遮天,就是侯府的老夫人,侯爷的亲娘,那也是聂贵妃的手帕交。侯爷纵然再不喜欢这桑主子,等老夫人念佛回来,那也定然是不会让桑主子太委屈的。  这么一想,背后就起了层冷汗。她也是愚钝,跟着那群不长眼睛的一起报以往聂桑榆亏待他们的仇,忘记了面前这人随时可能翻身。主子到底是主子,万一记了仇,以后侯府还有她的立身之地么?  “最近两日做的饭菜都很好。”季曼等她自己想明白了,又开口道:“只是我身子弱了,可能膳食还需要大娘多费点心思,这五十两是给大娘您的,有劳了。”
  伸手将人扶起来,亲自把银子塞进她手里,季曼笑得温柔:“不知道大娘是不是还念着我以前的不好,还肯不肯帮忙?”  “桑主子哪里的话。”赵大娘连忙道:“主子让奴婢帮忙,就是给了奴婢天大的面子,奴婢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季曼笑了:“既然如此,我这里还有五十两银子,需要大娘帮我置办点东西回来。瞧我这境地,连出门都不能,闷着又无聊,就想弄些东西回来,不知大娘…?”  赵大娘捏着银子笑道:“主子有什么东西想要的,奴婢让人出去采买的时候一起弄回来。别的不敢说,这点忙奴婢还是能帮的。”
  “大娘的好,我一定念着。”季曼伸手拿出一张写好的单子,放在她手里道:“这些玩意儿,就有劳大娘了。要是有剩余的银子,大娘也不用客气,给自己买两身衣裳就是。”  赵大娘一张脸笑开了花,连连应着好,转身就出去帮季曼办事去了。  “主子,塞给她那么多银子干什么。”苜蓿有些心疼:“那么多银子,够吃一年的好东西了。”  季曼转头看她一眼,摇头道:“小丫头,你要知道什么叫当舍则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赵大娘是个有地位的奴才,钱财不多,她怎肯甘心为你做事?咱们要求也不高,吃点好的,不冷着不累着就行。剩下的一百两银子,也够咱们花上一段时间了。”
  苜蓿还是有些不平,揣着银子心疼了好久,才转身去藏进柜子最底层。  “您让她买什么东西去了?”  季曼拿起绣花针继续绣手帕,慢悠悠地道:“都是些很普通的东西,我写了单子,让她每月都给我带进来一些,拿来做些东西,咱们就不愁银子花了。”  苜蓿不懂,不过看自家主子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没多问,帮着绣起帕子。  由于桑榆勤快,每天都交给柳嬷嬷两条帕子,没过几天,府里的姨娘侍妾便都用上了新的手帕,交颈的鸳鸯,并蒂的莲花,都是寓意极好的东西。加上聂桑榆绣工了得,连温婉都爱不释手。  陌玉侯坐在桌边喝茶的时候,就看见温婉捏着手帕,仔细摸着上头的花纹道:“这样的手艺,我就是再练几年怕也是练不出来。”
  宁钰轩顺着她的目光往那帕子上瞧,淡紫色的莲花开得正好,隐隐的,好像都能闻到香气。  “她也就这点本事。”  温婉抬头白他一眼:“我看桑榆性子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堪,也许以前是有不对,可现在不是已经变得温顺乖巧了么?你怎么还对她那么大的成见?”  他对她有成见?宁钰轩忍不住叹气,聂桑榆十四岁就嫁给了他,这么多年来争风吃醋尖酸刻薄,有谁比他更了解她的性子?  他十五岁的时候迎她,初进府聂桑榆就将他以前的通房丫头统统遣散了去,他怒,她便去母亲那里告状。因着聂贵妃的关系,母亲又护着她,他气都气不得。
  十六岁的时候聂桑榆无所出,当然也是他有意为之,然后迎了齐思菱为姨娘,那妒妇差点毁了齐思菱的脸。被他拦下,还不知悔改地说她没有错。  十八岁的时候他迎了千怜雪和柳寒云,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病了一个月,害得贵妃责难于他。  二十岁的时候迎了慕水晴,她吞毒自杀未遂,让满京城的人看尽了笑话,丢尽了侯府的脸。  二十一岁的现在,那个女人终于闹得自己丢了侯夫人的位置,亲手将温婉推了上来。现在怕是终于懂事了,亦或是心里又在暗暗盘算什么吧。  要不是母亲逼婚,他能娶了这泼妇?本是闲散潇洒的侯爷,因着这个女人,几年来都没有好日子过,现在总算将她关在了思过阁,打死他也不会再轻易让她出来。
  “不知为何,我觉得她挺可怜的。”温婉叹了口气,将帕子放回袖子里,抬眼看着宁钰轩道:“也挺嫉妒她陪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宁钰轩挑眉,勾着唇笑得十分好看:“你嫉妒她?你还有几十年要陪我过呢。”  温婉嗔他一眼,微微红了脸:“以前你们有的日子我没有,当然也是会嫉妒的。不过没关系啦,以后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了。”  陌玉侯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道:“在你之前,我没有爱过任何人,聂桑榆更是什么也不是,你不必介怀。”  “嗯。”温婉笑着环抱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季曼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都打出来了。吸吸鼻子嘀咕道:“该不会真的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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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心情就好低落,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这多半是聂桑榆的心情。想想她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还是有点别扭的。不过好端端的,她低落个什么劲儿?  外头有人敲门,苜蓿跑去开了,季曼就听见有丫鬟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我家晴主子喜欢你家主子绣的帕子,明儿往飞月阁多送两条,不够用的。”  苜蓿看着半夏手里使着的帕子,小脸绷得紧紧的:“晴主子一个人,怎么会不够用?你我都是丫鬟,也能用主子绣的东西么?”  半夏是慕水晴身边的丫头,跟主子一个德性,趾高气昂地道:“奴婢也分三六九等,有些主子还不如奴婢呢。这帕子是晴主子赏的,咱们就能用。你要是有不满,就去找侯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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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苜蓿嘴巴笨,只能看着她干瞪眼。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每天绣两条帕子主子已经很累了,还要为这些丫鬟绣?真当她家主子是绣娘了不成!  季曼听着声音出来,站在门边看着院门口,喊了一声:“苜蓿。”  “主子。”苜蓿几步跑回来,站在她身边气得跺脚:“她们欺负人!”  季曼看向门口的丫鬟,大概是眼神有些凌厉了,吓得半夏后退了半步。不过想到自家主子说的话,小丫头又鼓起勇气道:“给桑主子见礼了,咱们晴主子的吩咐已经带到,侯爷也说了,府里不养闲人。您不用再服侍侯爷,自然得做点其他的事情。”
  明着暗着都嘲讽她失宠无用,所以当奴才使唤呢。季曼哼笑一声,手里还拿着刚绣好的一条帕子,问苜蓿:“苜蓿,你家主子的手艺比京城第一绣楼的绣娘如何?”  苜蓿很配合地道:“丝毫不差,主子的帕子交上去,夫人都不用绣楼送来的了。”  季曼点头:“那第一绣娘一条帕子多少银子?”  半夏脸有点绿,苜蓿看她一眼,回答:“三两银子一条。”  “行,三两银子一条,帕子彩线是府里出的,手工费就算二两银子一条吧。”季曼笑眯眯地点头,看向半夏道:“得蒙晴主子喜欢,给她打个折,一两银子一条,拿银子来取货,要多少我绣多少。”  半夏张大了嘴,看了她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伸手指了这主仆两好一会儿,跺脚就走了。  苜蓿乐了:“主子好厉害。”
  季曼摆摆手:“慕水晴要是个姨娘,今儿我就二话不说给她绣了。跟我一样是侍妾,还想欺负到我头上,告状上去都没好果子吃。”  苜蓿笑容一顿,左右看了看,拉着季曼进了屋子,关上门道:“主子可莫忘记了,那晴主子可是太子爷送给侯爷的人,虽然是个侍妾,但是侯爷也不会轻易罚她的。”  太子?后台这么硬?季曼咋舌,原先还以为就聂桑榆一个后台硬呢,敢情这儿还藏着一个,怪不得那么嚣张,抢在几个姨娘前头说话也没人怪她,原来背后有太子撑着。  不过她怕什么?一两银子一条帕子说出去都站得住脚。侯府不养闲人是吧?聂桑榆的劳动价值难不成还只值五两五钱一个月?免费给她们绣两百条帕子就算了,还想要额外赠送?没门。  示意苜蓿不用担心,季曼放了今天绣好的两条帕子,就开始准备东西:“去问赵大娘找几个干净的没用过的锅子和一个小炉子来。”
  苜蓿应了,扭头就往外跑。  季曼想过了,按照书中的情节发展,等老夫人回来,她就可以摆脱思过阁大作特作,直到把自己作死了为止。但是她不想死,还想好好活着,所以搞好上下关系,安身立命是很重要的事情。  以前聂桑榆干的缺德事估计不少,不然也不会这么惹人厌。那么现在该怎么弥补,争取让众人放下对她的怨恨呢?  家奴仆人什么的太简单了,除了钱就是钱,多给点好处,什么仇都没了,比如赵大娘。可是各房姨娘侍妾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得多花好多心思。  女人在意的就只有两点,一、脸,二、男人。虽然目前为止只见过陌玉侯一面,但是季曼对他没啥好印象,当女主肯定觉得这男人特好,可惜她是女二,被男主虐得死去活来的女二。
  楼主真勤劳,饭点还在更的说,呵呵
  所以争宠她是不会的,不但不要争,还要让陌玉侯讨厌她,往死里讨厌。陌玉侯越讨厌她,她的生存几率就越高。  至于脸么,她要做个实验,万一要是成功了,那她半条命至少都保住了。  但是苜蓿这一去,一个时辰都没有回来。季曼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等着,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外头都没有什么动静。  坐不住了,季曼打开门往外走了两步,想想侯府的规矩,好像是禁闭之人不可外出,否则家法处置。  不过她现在孤身无援,苜蓿要是出什么事儿,她才真正是完蛋了。不管其他的,总是要先去把人找回来,最好不惊动上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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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人家没有么么哒~~~~鸟儿偏心~~~~~~
  这样想着,季曼就贴着墙根溜出了思过阁。可惜她不认识路,左绕右绕,遇见人还不敢问,偷偷摸摸地走了许久,最后把自己给绕迷路了。  面前是一座看起来不错的院子,季曼站在后院的柴垛边上,想着要不还是找个借口问问钱总管在哪里,让他去找人,也比她一个人瞎转悠的好。  可是刚打算翻墙离开,背后突然就响起了许多杂乱的脚步声,天色将暗,火把都点了起来。为首的一个家奴看见后院的她,大喊了一声:“在这里!”
  @失尽繁华 165楼
19:21:33  怎么人家没有么么哒~~~~鸟儿偏心~~~~~~  -----------------------------  么么、、、、哒!
  @blue_windy 162楼
18:37:17  楼主真勤劳,饭点还在更的说,呵呵  -----------------------------  求表扬~~~~~
  @我不够绚丽 141楼
09:18:14  俺是鸡翅,竟然不认识俺,俺好伤心~~~~~嘤嘤~  -----------------------------  么么哒、、、、晚上烤鸡翅当夜宵哈!
  @blue_windy 153楼
16:37:36  穿越成女二,视角挺特别的,呵呵  -----------------------------  特别的鸟儿写特别的故事、、、、、
  @英语碎成渣 137楼
23:28:40  帖子长胖吧~变身!  -----------------------------  可爱!
  相比文,觉得楼主性格更可爱,哈哈哈,摸摸。
  这动静大得颇有些抓贼的架势,季曼被扭到前院的时候,还是有些茫然。  “你为何会在这里?”主位上坐着的男人脸色难看得很,听着下人禀告的情况,一双眼睛像是要看穿了她。  季曼没抬头,比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更好奇地是:“你们为什么会找到我?”  思过阁是没有人去的地方,按理说就算她不在,也不会有人发现才对。结果竟然有这么一大群家奴举着火把找来了,怎么都不正常吧?  这话听在宁钰轩耳里,就颇有些死不悔改的味道了,当下就沉了脸色道:“聂桑榆,你还在禁闭,私自外出不说,还鬼鬼祟祟躲在蔷薇园的后院柴垛边,想干什么?”  季曼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面就有人进来了。  “妾身给侯爷请安,听说人找到了。”慕水晴的声音难得地温温柔柔,跪在她旁边行礼。
  宁钰轩抬手道:“你先起来。”  “谢侯爷。”慕水晴慢悠悠站起来,季曼跪得膝盖疼,跟着就站起来揉了揉。  陌玉侯脸都气绿了:“我叫她起来,不是你,你给我继续跪着!”  当然知道不是让她起来,就是趁机揉揉罢了。季曼一点也不反抗地又跪了下去,悄悄地把衣裳垫得厚了点。  温婉坐在一边,等陌玉侯发够了火,才细声细气地劝道:“侯爷总要先听人把话说完。”  宁钰轩皱眉看着她:“三更半夜跑到这里,能做什么?”  季曼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还是不得不好声好气地解释:“苜蓿下午出去了一趟就没有再回来,奴婢是看天都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想出来找找,不想却迷路了。”  “迷路?”旁边的慕水晴低呼一声,很惊讶的样子。随即觉得有些失礼,朝陌玉侯笑道:“妾身失仪了。”
  宁钰轩脸色很难看,嘴角却带了嘲讽的笑意:“你是被关久了,连借口也不会找好的了是么?聂桑榆,你进府六年,这一砖一瓦哪一处没被你折腾过,现在竟然会迷路?迷哪里不好,就迷到了蔷薇园的后院?”  蔷薇园是正室夫人所居的地方,以前聂桑榆喜欢蔷薇,便在这地方种满蔷薇,取名蔷薇园。温婉也不讨厌花,故而便留下了。  季曼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她怎么忘记了,聂桑榆是不会在陌玉侯府里迷路的,她该换个理由的。可是,现在要说自己是无心走过来的,自己都不太相信,那会儿外头有家丁路过的时候,她选择了翻墙进这院子。既然是翻墙,那肯定就百口莫辩了。  12
  “不管侯爷相信与否,奴婢真的是不小心进来的。”季曼叹了口气,放弃抵抗了。  宁钰轩冷哼一声,温婉也不说话了。旁边的慕水晴挥手,半夏就拎了个丫鬟进来。  “桑榆姐姐说要找她丫鬟,倒也是真的,奴婢将苜蓿借去帮半夏剥瓜子了。只是没想到才一个时辰的功夫,姐姐就急着找人了。以前不还总是将苜蓿打得遍体鳞伤么?”  苜蓿被推在了地上,连忙跟在季曼背后跪好,小声地喊了一声:“主子。”  季曼抬头看了慕水晴一眼,淡淡地道:“奴婢现在身处思过阁,身边只有苜蓿一个丫头。晴主子下午还有空让半夏过来叫我绣手帕给她,怎么剥瓜子都要借我的人了?”  慕水晴笑容一顿,余光打量了一下宁钰轩的神色,见他似乎没有要为聂桑榆做主的意思,便又笑开了:“借丫鬟是个小事情,姐姐还是先跟侯爷解释解释,偷偷到蔷薇园的柴垛旁边,是要做什么?”
  我又来报道啦,感觉很快就看完了  
  提起柴垛,宁钰轩的眉头又皱紧了,看着地上跪着的人道:“聂桑榆,你真是死性不改。这两天我还以为你改过自新了,没想到还是贼心不死。害过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害侯夫人么?”  在他们眼里,聂桑榆大概是个疯子,见柴垛就得拿火去点那种。季曼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让陌玉侯拿这种眼光看聂桑榆,但是她手里都没火把呢,这明指暗指柴垛是要干什么?诬赖她要烧死温婉不成?  “奴婢什么也没有做,侯爷若是要定罪,也得给个理由。”季曼平静地道:“理由得当,奴婢甘愿受罚。”  宁钰轩微微眯眼:“你是觉得我手里没有证据,治不了你是么?”  季曼不言。  “很好。”陌玉侯气极反笑:“没人当场抓着你干什么事,但是私逃思过阁,擅闯蔷薇园,这两点你认是不认?”  季曼点头:“我认。”  背后的苜蓿抖了抖,声音里有了些哭腔:“主子…”
  “认了便受家法吧。”宁钰轩顿了顿:“你甘愿受罚?”  “是。”闹腾又没有好果子吃,这男人摆明了讨厌聂桑榆,要护着温婉,那她还挣扎个什么劲儿,早罚早了事。  陌玉侯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有些意外。不过这么多人在场,他也没表现什么,只是道:“既然如此,钱管家,带她下去用家法吧。”  “遵命。”钱管家挥手,两个家奴便上来架起季曼出了主屋,往院子里去。  苜蓿吓傻了,没想到自家主子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家法。要不是因为自己,主子也不会出思过阁啊!  这样一想,苜蓿眼泪就下来了,使劲给陌玉侯磕头:“侯爷,主子身体已经很不好了,经不住家法,让奴婢来吧,让奴婢来吧!求求您了!”  宁钰轩置若罔闻,屋子里的人,包括温婉都没有出声。苜蓿有些绝望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跪着爬到了院子里。
  季曼是很平静的,可是当钱管家拿来藤条的时候,她心里就虚了。  乖乖,侯府的家法这么重啊?正常情况不该是一个藤条就完了么?好家伙,这家法竟然是五根藤条拧成的,早知道就再挣扎一下了啊!  心里懊悔不已,不过看着那边苜蓿哭得惨兮兮地爬出来,季曼心里有些难受,脸上只能绷得一脸大无畏地安慰她:“苜蓿,别哭了,没多疼,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了。”  苜蓿摇头,眼泪哗啦啦地流,一个劲朝她磕头,额头都红了。  季曼看得不忍,她向来不擅长应付这种场景,干脆就闭了眼。  宁钰轩和温婉还有慕水晴都出来了,前两个人神色都有点复杂,第三个人纯属看热闹,并且有点幸灾乐祸。  陌玉侯府的家法是十下藤条,季曼觉得应该也不是特别难熬。  但是没想到,用家法的奴才不知道是多恨她,一藤条打下来,打得她一个没跪稳就往前扑了,背后一瞬间的麻木,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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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人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季曼不想示弱眼泪也下来了,咬紧牙关重新跪稳,挨着剩下的藤条。  宁钰轩冷眼旁观,就看着院子里那人拳头紧握,额上冷汗都下来了,就是咬着唇一声不吭。换做是以前,她哪里会忍下这样的罪?  到第七下的时候季曼就痛得脑袋有些不清醒了,无意识地睁开眼睛看了陌玉侯一眼。  那男人环着他的新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聂桑榆好歹跟了他六年,他能狠心到这份上,也真是半点没对她动过心。  “我恨他。”脑海里有一个声音,撕心裂肺地哭着。  “嗯,我也恨他。”季曼轻轻回答她的话:“我会帮你讨回来。”  她的眼神凉凉的,再也没有以前望着他的炙热。宁钰轩看着聂桑榆承受完了家法,也没多说什么,挥手让人将她抬回去。  苜蓿哭得嗓子都哑了,扑到季曼身边,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直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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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楼
14:35:31  季曼是很平静的,可是当钱管家拿来藤条的时候,她心里就虚了。  乖乖,侯府的家法这么重啊?正常情况不该是一个藤条就完了么?好家伙,这家法竟然是五根藤条拧成的,早知道就再挣扎一下了啊!  心里懊悔不已,不过看着那边苜蓿哭得惨兮兮地爬出来,季曼心里有些难受,脸上只能绷得一脸大无畏地安慰她:“苜蓿,别哭了,没多疼,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了。”  苜蓿摇头,眼泪哗啦啦地流,一个劲朝她磕头,额头都红了。  ......  -----------------------------  人家也要鸟儿的么么哒~~~~~~~~~
  “没事,江姐和小萝卜头当年比我更惨呢。”季曼睁开眼,朝苜蓿笑道:“革命总是需要牺牲的。”  苜蓿听不懂,可是哭得更厉害了。  回到思过阁,温婉派人送了药来,苜蓿便小心翼翼替她脱了衣裳上药。季曼疼得脸色惨白,背上肿得老高。  “是奴婢害了您。”苜蓿忍不住又哭了:“奴婢想早些回来,可是晴主子拦着不让。”  “不关你的事,是我太蠢了。”季曼龇牙咧嘴地道:“没那么急着出去就不会有事了,或者不去蔷薇园,也不会惹宁钰轩那么生气。可是我控制不住这身子,自己走啊走的就去蔷薇园了。”  苜蓿哭得更凶了:“那是您的屋子,您住了六年啊。”  季曼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有股子悲戚之感翻涌而上。  聂桑榆在难过,她也得跟着难过。聂桑榆在心痛,她也要跟着心痛。现在聂桑榆的身子疼得像是要裂开了,罪也要她一并受着。
  总想着以旁观者的角度在这世界好好过日子,却没想到日子不愿意让她好好过。  她是聂桑榆,应该好好当一当聂桑榆,听听她在想什么,认认真真扮演她的角色了。  喝了一碗苦药,咬牙把味儿挺过去了,季曼想,她得听听聂桑榆的心声,听听她想干什么,跟她打好商量。不然下次她要是用这身子去掐死温婉,她也得跟着受罪。  都说将手放在心口趴着入睡,容易做噩梦,季曼照做了,然后在梦里果然就又看见了聂桑榆。  她长得其实很好看,可是眉目间怨念太重,看着让人不舒服。在虚无的梦境里,一身白色长裙的聂桑榆就不停地哭着,哭声悠长又歇斯底里。  季曼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前去递给她一块手帕:“又没人听得见,你哭瞎了都没用。”  聂桑榆不听,依旧哭得惊天动地。手往前方指了指,虚无的空间里便出现一块水屏,屏幕上波光流转。季曼转头看去,就看见了一些往事。  一身大红喜服的聂桑榆被陌玉侯迎进门,陌玉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牵过她的手跨进侯府的门槛,聂桑榆在盖头之下高兴得落泪。洞房花烛,一夜欢好,陌玉侯却在天色将晓的时候被一个通房丫头的事情给引了出去。
  聂桑榆醒来,不见夫君,让苜蓿去打听才知道,陌玉侯惯着的一个通房丫头落了水,他赶去看人去了。  正室夫人,哪里能忍下这样的事情,聂桑榆又是个急脾气,趁陌玉侯不在府中的时候,就将几个通房丫头统统遣送出府,一个不留。  宁钰轩看她的眼神就是从此开始变了,以后与她同房,都在房里点上熏香,灭灯而眠。  镜头一转,陌玉侯又迎了齐思菱进府。端庄大方的人儿,上下逢迎,很是讨喜。自她来后,陌玉侯便再也没去过聂桑榆那里了。每晚油尽灯枯,等的人还是不来,聂桑榆听了旁人所说菱姨娘是容颜媚人,于是大大咧咧上门去,要划花齐思菱的脸。  季曼扶额,聂桑榆是不是傻啊,做什么事情都不动脑子,完全是听人煽动的,活脱脱的一把好刀借给人去杀人啊。  怪不得她站在柴垛边,陌玉侯要怀疑她纵火了。这女人真是疯起来什么都能做。
  陌玉侯及时赶来,挡掉了聂桑榆的动作,眼里的厌恶也更加深。春去秋来,陌玉侯都没有再去看她。聂桑榆住在冷清的蔷薇园里,每晚每晚哭泣,却得不到人半分怜悯。  后来,千怜雪和柳寒云也入府了,他的眼里再没有她的位置,聂桑榆学会温柔,学会乖乖坐着给他绣袍子绣手帕,学会不吵不闹,却再也无法得那人回头了。于是她恼,她恨,吞了毒药准备自尽,却被人救了回来。  “爱不得,恨不得,求不得,难道连死也死不得么?”她哭着问。  季曼心里微动。这个时候的聂桑榆,是真正绝望过的吧,就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竟然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陌玉侯风流是风流,姨娘侍妾满院子,却从来没对人动过真心。聂桑榆听了聂贵妃的劝告,缓过来了,觉得自己总还有机会的。  季曼都觉得佩服她,她就算死陌玉侯都不动容,竟然还觉得他有机会爱上她?  于是聂桑榆恢复了,满心欢喜地继续陪在陌玉侯身边,直到又出现了温婉。
  又是饭点时间呢,我还饿着肚子,楼主晚饭了么?
  死如果是绝望的话,那么连死的心情都没有了的感觉,又是什么呢?聂桑榆拦在门口,一双眼睛倔强地看着陌玉侯,抵死不让他出门去下聘礼。  陌玉侯抬手便将她挥开,踏马而去。她跌跌撞撞跟了一路,却还是拦不住,一身狼狈,哭着就往皇宫走,希望聂贵妃能帮她拦一拦。  披头散发,面容狼狈地闯宫,触怒帝王,聂桑榆还没来得及拦住陌玉侯,自己就被斥责,丢了正室的位子。  季曼看得唏嘘,聂桑榆这些做法在古代来说,的确是很泼妇很没有正室风范。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嫁的是个注定三妻四妾的侯爷,还跟个小女儿一样,霸占着自己的东西不肯放手。  可是,季曼叹了口气,转头看着一边好像哭也哭不完的聂桑榆。她是爱惨了陌玉侯,才会这样不管不顾吧。倒不像书中写那样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二,只是容易被人利用,被人煽动,一遇见陌玉侯的事情,整个人就不淡定了。
  “让我看这些,想告诉我什么?”季曼想了想,道:“你有心愿未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也好让我替你完成。”  聂桑榆抬头,一双哭红的眼看了看她,又指向水屏。  画面一动,陌玉侯温柔地坐在凉亭之中,聂桑榆脸上带笑,伸手替他披上披风。陌玉侯抬头,眼里满是宠溺。  季曼打了个寒战,这绝对是聂桑榆想象出来的画面!  “你要他爱上你?”嘴角抽了抽,季曼果断摇头:“不可能!”
  @blue_windy 190楼
18:10:40  又是饭点时间呢,我还饿着肚子,楼主晚饭了么?  -----------------------------  直接准备吃夜宵、、、、
  @失尽繁华 184楼
15:23:37  马克一个 么么哒~  -----------------------------  么么哒、、、、、
  @柠檬味的橘子LFF 177楼
11:32:06  我又来报道啦,感觉很快就看完了  -----------------------------  天天报道,天天有更贴看~~~~~
  @蓝蓝19 183楼
14:58:33  MARK ~ 今天還有沒~  -----------------------------  喵~~~~~~~
  记号13
  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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