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军官学院校十六期学生队孙建章

[转载]北平纠察总队史研究——北平纠察总队怎样处理学生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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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纠察总队怎样处理学生闹事
首先学习一段主席语录,习主席教导我们说:“现在也有不少谍战影视剧不尊重历史,给观众造成了不良影响……”
先引上一段主席语录,然后再评论现在正播映的“正能量”影视剧。在几个月前,为纪念红军长征而专门播放的一部长篇电视连续剧。我一篇评论这部影视剧的文章,因为揭露了这部电视剧中情节的离奇和虚假,看来打到了疼处,被删了帖。删帖的意思很明确:“不许批评!!!”
在主要电视台的黄金时段播放的“正能量”电视剧,全都有着强硬的后台,否则你挤不进这个黄金时间段。于是,有意思的地方就出现了:你可以打着“正能量”电视剧的招牌胡编乱造,情节离奇可笑,甚至拿红军战士当猴耍。
你想象一下:两个红军战士,父子关系,儿子是发报员,身负重伤;父亲是战士,背着负重伤的儿子爬山逃跑,同时还背负着一部沉重的电台,还要不时的停留下来发报,引诱后面的一队敌人跟踪追击。所以,边作战、边逃跑、边发报是一气呵成的,缺一不成。老爸是文盲,不懂发报,于是发报员的儿子用后脑勺往地上敲击打密电码,边教给老爸发报。用后脑勺敲地,这个高难的发报“特技”连身体健康的好人都难以办到,何况一个自己都难以行走的重伤员。幸好老爸是“天才”,虽“无师”却能“自通”,发起报来得心应手,居然电码一字不差。最感激的,其实还是在后面一直追击的“白匪军”,每逢红军战士发报的紧要关头,白军都会很体谅的停下追击,耐心等他们发报完毕再继续追击。尤其最关键时刻,发报员临牺牲前,发出数百字的长篇大论,陈述参加革命的心得,我暗自计算了一下,转换成后脑勺敲地,至少应该在上千下吧?若不是儿子有“特技”、老爸是“天才”,一般人都是不行的。
你想,人是脊椎动物,不是啄木鸟、磕头虫,即使磕头,也是向前、从未见过向后频繁磕头的景象。这明显违背人的生理常识。眼看着情节如此离奇可笑,却不许人们直言揭露出来。这不是“皇帝的新衣”的翻版吗?明明是在光着屁股游街,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挑破窗户纸,说出真相。不让批评,难道就可以永远隐瞒真相吗?
现在谈正题。这一次,我想通过《北平无战事》这部电视连续剧,谈谈北平解放初期的流亡学生问题。
在电视剧《北平无战事》中,有很长的几个镜头都是学生游行示威的。1948年的北平学生,上街游行反饥饿、要回家,这是真实存在的。我看到在镜头中,衣衫整洁的学生们聚集在一座什么机关的大门前(很抱歉,这部电视剧我没有全看,只看了很少的几个镜头),唱起了“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我之所以关心,耐心的看下去,是因为我最初将这个场面当作了1935年学生们要求政府抗日的“一二九运动”。后来再细看,才发现是1948年的北平学生反饥饿游行。
黑格尔在《历史哲学》中有一句名言:“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
马克思、恩格斯很欣赏这句话,在自己的著作中加以引用。
《松花江上》这首歌,写于东北沦陷于日寇的铁蹄之下,青年们被迫流亡关内,创作了这首思念家乡的歌曲。为的是鼓动国民政府起来抗战,早一天打回老家去。1935年的“一二九运动”,在北平的流亡学生们高唱着这首歌,向国民政府请愿,要求抗日,打回老家去。而当时国民政府拖延立即抗战的意思,是为了先“安内”,“剿灭红军后,再休养生息几年,然后再进行抗战。可是日本侵略者没有给中国这个时间”,1937年7月就开始了全面的侵华战争(见国民党一级上将郝柏村对这段历史的解读)。
可你在1948年底,北平解放前夕再来唱这首歌曲,重现1935年“一二九运动”中的场景,你编导的目的是什么?是“思念东北家乡?”此时的东北已经被共产党解放了,你为什么不回家乡去呢?你不回家,却在北平唱“松花江上”上,是不是有点驴头不对马嘴,不伦不类?此时,1948年底的东北被谁占领了?还是日本鬼子吗?不是,是眼下正在包围着北平的解放军。学生们在国民党军面前哀唱的“家乡沦陷”,是指的被共产党军队占领吗?你这部鼓吹“正能量”的电视剧,公然站在国民党立场上,将共产党领导的东北野战军和当年占领东北的日本鬼子一样看待,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1948年下半年大批聚集在北平的东北流亡学生,基本上都是亲国民党的。1947年,共产党在自己占领的东北解放区广泛实行土改,难免会殃及到那些富裕家庭的子女。其中许多是正在求学的青年。于是,大批家庭出身不好的学生青年为了躲避家乡的土改运动,避免被“清算”,被迫离开家乡。他们有的参加到国民党军,有的流亡到关内,北平也聚集了大批东北流亡青年。当然,这其中许多并不是学生、而是来自乡村、城市的富裕人家子弟。因为他们所在的地区被共产党军队占领了,这些不愿与共产党融合的青年们,被迫选择了流亡的道路。
尤其在东北辽沈战役结束之后,长春、沈阳这些大城市落入共产党军队手中,数十万国民党军队被缴械投降,这其中在国民党军队中的许多青年学生,也选择了离开军队,流亡到关内北平、天津这些华北大城市的道路。
有关这一段的历史详情,可参看《柏杨回忆录》。当年,作为国民党军文职人员(军官训练班教官)的柏杨回忆:“我和徐天祥、孙建章三个人(廖衡回他的故乡哈尔滨探亲,稍后也辗转来到台湾),终于穿过山海关,到仍在国军控制下的唐山,再坐火车转往北京。这是一个悲凉的下场,我们住在一个朋友介绍的小公寓里,眼睛望着天花板,口袋里空空如洗,肚子开始饥饿。孙建章去投奔在十六军当连长的朋友,我和徐天祥忽然想到,我们以第三军官训练班教官的身份,可以投奔设在北京旃坛寺的陆军军官学校第一军官训练班。”
1948年下半年到达北平的东北流亡学生,集中在天坛公园。国民党军为这些流亡而且亲国军的东北学生提供了美军的帐篷。当时在东单广场和天坛公园,有国民党军修建了两座临时机场,大批的空运粮食、物资都集中在这里,说东北流亡学生没有饭吃?与事实不符。
这是当时东北流亡学生的老照片可以作证。
1948年10月以后临时居住在北京天坛公园的东北流亡青年。1949年春天解放军广泛征兵之后,部分学生参加了解放军、部分追随国民党的学生南下,选择了继续流亡、部分青年回到了东北家乡。
柏杨回忆:“两天后,人民解放军堂堂皇皇进入北京,街上挤满了人群,一半以上是大学生,当然也有小市民,可是他们跟站在两旁看热闹的国军的残兵败将一样,脸上充满了疑惧。那绝对不是一个万人空巷以迎王师的场面,但却是年轻学生们长久盼望的日子。他们在街头兴奋的奔跑,扭着秧歌,还在旁边用口琴斯斯文文的伴奏(秧歌是东北农村插秧时的民间简陋舞蹈,跳起来时,你说它有多丑,它就有多丑,那是一个绝对上不了台面的舞蹈)。可是,共产党既然提倡它,它就成为青年们的光环,很多学生乘着还没有涂掉国徽的国军十轮大卡车,在街上奔驰高歌。
就在东单,突然间一个国军少校军官在马路上把鱼贯而进的车队拦下,抓住驾驶座右座的两个大学生,一面哭,一面咒骂:‘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大学生,政府对你们有什么不好?当我们在战地吃杂粮的时候,你们吃什么?雪白的大米、雪白的面粉、肥肉。可是,你们整天游行,反饥饿,反暴政。你们饥饿吗?八路军进城那一天起,你们立刻改吃陈年小米,连一块肉都没有,你们却不反饥饿,今天还这个样子的忘恩负义,上天会报应的,不要认为会放过你们。’
那位少校已经失去理智,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殴打,一时间全街都呆住了。最后还是他的同伴把他强制架走,才没有惹下大祸。”
可这位国民党军的少校军官不知道,这些在北平的流亡学生,同样给刚进北平的共产党军队带来了麻烦。
1949年3-4月间,青黄不接,北平城内的粮食供应供给不上,只能从乡间调集陈粮送到城里。这就是那位国民党少校所说的“陈年小米”。当时的北平纠察总队,已经到了吃陈年杂粮掺树叶子的地步,这在抗战期间的冀西山区是寻常之事。自古以来,贫瘠的易县、涞水县、涞源县山区许多地方都是以树叶来度过“春荒”的。可北平人是“天子脚下”的臣民,还有那些富裕家境过来的东北流亡学生,哪吃过这样的苦头。对刚进城的共产党政府,学生们无法再聚集起来游行抗议,于是就要闹点事情。
怎么闹事?在舒云的《卫戍中南海》一书中有所披露。我查了书中舒云采访过的人员名字,先后有张明河、李青川、郑旭煜、李明、马永臣等人。
我用黑体字将舒云的这段采访记述摘录出来:
在剧场里,北平的一帮流亡学生闹得一塌糊涂,他们又没钱,看戏白看。张明河对这帮学生是打不得,也骂不得,头疼得要命。
参谋长李青川说:“你不会学过去的山东主席韩复榘。”
“什么意思?”张明河问。
“用汽车把他们拉到北平以外,再把空车开回来,让他们走到天亮。旧社会,韩复榘处理要饭的就这么干,拉出山东省,车开回来。”
对付闹剧场的北平学生,也这么干。很快把几个大的戏院整顿好了。
关于这些流亡学生的处理,实际上还有更多的举措。考虑到这些学生总聚在北平,早晚会生事,说不定会被暗藏的敌特分子所利用,不如找到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更何况面临着中共中央马上就要迁到北平,对这些不能当作敌人对待的学生们,还是要想办法把他们给“请出去”的好。据说,当时中央让北平市军管会拿出处理方案,北平市军管会又让北平纠察总队“像解决乞丐问题一样找出解决办法”来(当时北平市军管会把北平聚集的大量乞丐问题给了北平纠察总队,纠察总队解决得很好,受到表扬)。
在张明河亲自主持的团以上干部会上,宣布这次会议的中心议题只有一个,怎么样才能尽快地把这些学生们彻底“请走”?杜绝后患。会议宣布开始后,在场的学生出身的干部不少,张明河、张迺更、李青川,也都是从学生过来的,大家轻车熟路,七嘴八舌,最后归结为八个字“动员参军,随军南下”。
听到这个结果,张明河哈哈大笑,马上大声宣布:“问题解决,散会。”前后不过十来分钟。
以后,据说张明河汇报到北平市军管会,北平市军管会又立即反馈到中央,实际上是“英雄所见略同”,中央也想到了这个解决办法,只是想再听听下面部队同志的想法。于是,最先是第四野战军,在平津地区展开大规模的青年学生的参军运动,征集学生们参军,加入到南下工作队之中。
紧接着华北军政大学、华北革命大学(今天的中国人民大学)都开始宣布对学生招收新生。最后彭真催促聂荣臻、薄一波:你们怎么回事?还不动手?再不动手就晚了。于是,华北军区也开始在学生中大规模招兵。张行忠十八兵团随营学校的数百名平津学生青年,北平纠察总队的数百名各地学生青年,都是在这个时期招进来的。
为动员这批学生参军,当年也确实采取了一些新措施,比如不计较出身和家庭成分,但对曾经担任过国民党军政职务的青年做了些登记。柏杨等人,还有一些东北籍学生不大信这套,也因为政见的不同,继续选择流亡道路,向南边逃亡。其余选择参军的,至少有数千人吧?
这些人到了部队,在北平纠察总队的,既带来了新鲜血液,也带来了些麻烦,比如结婚事件(当年很多排级干部的大学生都确定了对象关系,要求结婚),“大米酒事件”(大城市的学生饭量小,吃饭慢,专门为他们调拨来了大米,他们用大茶缸打回去慢慢吃,结果时值夏天,天热,用米饭酿成米酒)等等。到了南方,尤其四川、贵州、广西的南下干部工作队中,因当地土匪的猖獗,南下的学生干部牺牲的不少。
因为是在1949年10月1日以前征收的战士,这些老兵在八九十年代都卑列为“离休干部”,享受全工资、全医疗待遇。我今天有些关于往年的老事,也均出自这些当年的学生新兵。
《北平无战事》的编者有言在先,这是一部虚构的电视剧,不能完全与历史情节划上等号。我深表赞成。这一次谈这件往事,算是对《北平无战事》电视剧的一点历史补充吧。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北平纠察总队史研究——北平纠察总队怎样处理学生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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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纠察总队怎样处理学生闹事
首先学习一段主席语录,习主席教导我们说:“现在也有不少谍战影视剧不尊重历史,给观众造成了不良影响……”
先引上一段主席语录,然后再评论现在正播映的“正能量”影视剧。在几个月前,为纪念红军长征而专门播放的一部长篇电视连续剧。我一篇评论这部影视剧的文章,因为揭露了这部电视剧中情节的离奇和虚假,看来打到了疼处,被删了帖。删帖的意思很明确:“不许批评!!!”
在主要电视台的黄金时段播放的“正能量”电视剧,全都有着强硬的后台,否则你挤不进这个黄金时间段。于是,有意思的地方就出现了:你可以打着“正能量”电视剧的招牌胡编乱造,情节离奇可笑,甚至拿红军战士当猴耍。
你想象一下:两个红军战士,父子关系,儿子是发报员,身负重伤;父亲是战士,背着负重伤的儿子爬山逃跑,同时还背负着一部沉重的电台,还要不时的停留下来发报,引诱后面的一队敌人跟踪追击。所以,边作战、边逃跑、边发报是一气呵成的,缺一不成。老爸是文盲,不懂发报,于是发报员的儿子用后脑勺往地上敲击打密电码,边教给老爸发报。用后脑勺敲地,这个高难的发报“特技”连身体健康的好人都难以办到,何况一个自己都难以行走的重伤员。幸好老爸是“天才”,虽“无师”却能“自通”,发起报来得心应手,居然电码一字不差。最感激的,其实还是在后面一直追击的“白匪军”,每逢红军战士发报的紧要关头,白军都会很体谅的停下追击,耐心等他们发报完毕再继续追击。尤其最关键时刻,发报员临牺牲前,发出数百字的长篇大论,陈述参加革命的心得,我暗自计算了一下,转换成后脑勺敲地,至少应该在上千下吧?若不是儿子有“特技”、老爸是“天才”,一般人都是不行的。
你想,人是脊椎动物,不是啄木鸟、磕头虫,即使磕头,也是向前、从未见过向后频繁磕头的景象。这明显违背人的生理常识。眼看着情节如此离奇可笑,却不许人们直言揭露出来。这不是“皇帝的新衣”的翻版吗?明明是在光着屁股游街,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挑破窗户纸,说出真相。不让批评,难道就可以永远隐瞒真相吗?
现在谈正题。这一次,我想通过《北平无战事》这部电视连续剧,谈谈北平解放初期的流亡学生问题。
在电视剧《北平无战事》中,有很长的几个镜头都是学生游行示威的。1948年的北平学生,上街游行反饥饿、要回家,这是真实存在的。我看到在镜头中,衣衫整洁的学生们聚集在一座什么机关的大门前(很抱歉,这部电视剧我没有全看,只看了很少的几个镜头),唱起了“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我之所以关心,耐心的看下去,是因为我最初将这个场面当作了1935年学生们要求政府抗日的“一二九运动”。后来再细看,才发现是1948年的北平学生反饥饿游行。
黑格尔在《历史哲学》中有一句名言:“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
马克思、恩格斯很欣赏这句话,在自己的著作中加以引用。
《松花江上》这首歌,写于东北沦陷于日寇的铁蹄之下,青年们被迫流亡关内,创作了这首思念家乡的歌曲。为的是鼓动国民政府起来抗战,早一天打回老家去。1935年的“一二九运动”,在北平的流亡学生们高唱着这首歌,向国民政府请愿,要求抗日,打回老家去。而当时国民政府拖延立即抗战的意思,是为了先“安内”,“剿灭红军后,再休养生息几年,然后再进行抗战。可是日本侵略者没有给中国这个时间”,1937年7月就开始了全面的侵华战争(见国民党一级上将郝柏村对这段历史的解读)。
可你在1948年底,北平解放前夕再来唱这首歌曲,重现1935年“一二九运动”中的场景,你编导的目的是什么?是“思念东北家乡?”此时的东北已经被共产党解放了,你为什么不回家乡去呢?你不回家,却在北平唱“松花江上”上,是不是有点驴头不对马嘴,不伦不类?此时,1948年底的东北被谁占领了?还是日本鬼子吗?不是,是眼下正在包围着北平的解放军。学生们在国民党军面前哀唱的“家乡沦陷”,是指的被共产党军队占领吗?你这部鼓吹“正能量”的电视剧,公然站在国民党立场上,将共产党领导的东北野战军和当年占领东北的日本鬼子一样看待,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1948年下半年大批聚集在北平的东北流亡学生,基本上都是亲国民党的。1947年,共产党在自己占领的东北解放区广泛实行土改,难免会殃及到那些富裕家庭的子女。其中许多是正在求学的青年。于是,大批家庭出身不好的学生青年为了躲避家乡的土改运动,避免被“清算”,被迫离开家乡。他们有的参加到国民党军,有的流亡到关内,北平也聚集了大批东北流亡青年。当然,这其中许多并不是学生、而是来自乡村、城市的富裕人家子弟。因为他们所在的地区被共产党军队占领了,这些不愿与共产党融合的青年们,被迫选择了流亡的道路。
尤其在东北辽沈战役结束之后,长春、沈阳这些大城市落入共产党军队手中,数十万国民党军队被缴械投降,这其中在国民党军队中的许多青年学生,也选择了离开军队,流亡到关内北平、天津这些华北大城市的道路。
有关这一段的历史详情,可参看《柏杨回忆录》。当年,作为国民党军文职人员(军官训练班教官)的柏杨回忆:“我和徐天祥、孙建章三个人(廖衡回他的故乡哈尔滨探亲,稍后也辗转来到台湾),终于穿过山海关,到仍在国军控制下的唐山,再坐火车转往北京。这是一个悲凉的下场,我们住在一个朋友介绍的小公寓里,眼睛望着天花板,口袋里空空如洗,肚子开始饥饿。孙建章去投奔在十六军当连长的朋友,我和徐天祥忽然想到,我们以第三军官训练班教官的身份,可以投奔设在北京旃坛寺的陆军军官学校第一军官训练班。”
1948年下半年到达北平的东北流亡学生,集中在天坛公园。国民党军为这些流亡而且亲国军的东北学生提供了美军的帐篷。当时在东单广场和天坛公园,有国民党军修建了两座临时机场,大批的空运粮食、物资都集中在这里,说东北流亡学生没有饭吃?与事实不符。
这是当时东北流亡学生的老照片可以作证。
1948年10月以后临时居住在北京天坛公园的东北流亡青年。1949年春天解放军广泛征兵之后,部分学生参加了解放军、部分追随国民党的学生南下,选择了继续流亡、部分青年回到了东北家乡。
柏杨回忆:“两天后,人民解放军堂堂皇皇进入北京,街上挤满了人群,一半以上是大学生,当然也有小市民,可是他们跟站在两旁看热闹的国军的残兵败将一样,脸上充满了疑惧。那绝对不是一个万人空巷以迎王师的场面,但却是年轻学生们长久盼望的日子。他们在街头兴奋的奔跑,扭着秧歌,还在旁边用口琴斯斯文文的伴奏(秧歌是东北农村插秧时的民间简陋舞蹈,跳起来时,你说它有多丑,它就有多丑,那是一个绝对上不了台面的舞蹈)。可是,共产党既然提倡它,它就成为青年们的光环,很多学生乘着还没有涂掉国徽的国军十轮大卡车,在街上奔驰高歌。
就在东单,突然间一个国军少校军官在马路上把鱼贯而进的车队拦下,抓住驾驶座右座的两个大学生,一面哭,一面咒骂:‘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大学生,政府对你们有什么不好?当我们在战地吃杂粮的时候,你们吃什么?雪白的大米、雪白的面粉、肥肉。可是,你们整天游行,反饥饿,反暴政。你们饥饿吗?八路军进城那一天起,你们立刻改吃陈年小米,连一块肉都没有,你们却不反饥饿,今天还这个样子的忘恩负义,上天会报应的,不要认为会放过你们。’
那位少校已经失去理智,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殴打,一时间全街都呆住了。最后还是他的同伴把他强制架走,才没有惹下大祸。”
可这位国民党军的少校军官不知道,这些在北平的流亡学生,同样给刚进北平的共产党军队带来了麻烦。
1949年3-4月间,青黄不接,北平城内的粮食供应供给不上,只能从乡间调集陈粮送到城里。这就是那位国民党少校所说的“陈年小米”。当时的北平纠察总队,已经到了吃陈年杂粮掺树叶子的地步,这在抗战期间的冀西山区是寻常之事。自古以来,贫瘠的易县、涞水县、涞源县山区许多地方都是以树叶来度过“春荒”的。可北平人是“天子脚下”的臣民,还有那些富裕家境过来的东北流亡学生,哪吃过这样的苦头。对刚进城的共产党政府,学生们无法再聚集起来游行抗议,于是就要闹点事情。
怎么闹事?在舒云的《卫戍中南海》一书中有所披露。我查了书中舒云采访过的人员名字,先后有张明河、李青川、郑旭煜、李明、马永臣等人。
我用黑体字将舒云的这段采访记述摘录出来:
在剧场里,北平的一帮流亡学生闹得一塌糊涂,他们又没钱,看戏白看。张明河对这帮学生是打不得,也骂不得,头疼得要命。
参谋长李青川说:“你不会学过去的山东主席韩复榘。”
“什么意思?”张明河问。
“用汽车把他们拉到北平以外,再把空车开回来,让他们走到天亮。旧社会,韩复榘处理要饭的就这么干,拉出山东省,车开回来。”
对付闹剧场的北平学生,也这么干。很快把几个大的戏院整顿好了。
关于这些流亡学生的处理,实际上还有更多的举措。考虑到这些学生总聚在北平,早晚会生事,说不定会被暗藏的敌特分子所利用,不如找到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更何况面临着中共中央马上就要迁到北平,对这些不能当作敌人对待的学生们,还是要想办法把他们给“请出去”的好。据说,当时中央让北平市军管会拿出处理方案,北平市军管会又让北平纠察总队“像解决乞丐问题一样找出解决办法”来(当时北平市军管会把北平聚集的大量乞丐问题给了北平纠察总队,纠察总队解决得很好,受到表扬)。
在张明河亲自主持的团以上干部会上,宣布这次会议的中心议题只有一个,怎么样才能尽快地把这些学生们彻底“请走”?杜绝后患。会议宣布开始后,在场的学生出身的干部不少,张明河、张迺更、李青川,也都是从学生过来的,大家轻车熟路,七嘴八舌,最后归结为八个字“动员参军,随军南下”。
听到这个结果,张明河哈哈大笑,马上大声宣布:“问题解决,散会。”前后不过十来分钟。
以后,据说张明河汇报到北平市军管会,北平市军管会又立即反馈到中央,实际上是“英雄所见略同”,中央也想到了这个解决办法,只是想再听听下面部队同志的想法。于是,最先是第四野战军,在平津地区展开大规模的青年学生的参军运动,征集学生们参军,加入到南下工作队之中。
紧接着华北军政大学、华北革命大学(今天的中国人民大学)都开始宣布对学生招收新生。最后彭真催促聂荣臻、薄一波:你们怎么回事?还不动手?再不动手就晚了。于是,华北军区也开始在学生中大规模招兵。张行忠十八兵团随营学校的数百名平津学生青年,北平纠察总队的数百名各地学生青年,都是在这个时期招进来的。
为动员这批学生参军,当年也确实采取了一些新措施,比如不计较出身和家庭成分,但对曾经担任过国民党军政职务的青年做了些登记。柏杨等人,还有一些东北籍学生不大信这套,也因为政见的不同,继续选择流亡道路,向南边逃亡。其余选择参军的,至少有数千人吧?
这些人到了部队,在北平纠察总队的,既带来了新鲜血液,也带来了些麻烦,比如结婚事件(当年很多排级干部的大学生都确定了对象关系,要求结婚),“大米酒事件”(大城市的学生饭量小,吃饭慢,专门为他们调拨来了大米,他们用大茶缸打回去慢慢吃,结果时值夏天,天热,用米饭酿成米酒)等等。到了南方,尤其四川、贵州、广西的南下干部工作队中,因当地土匪的猖獗,南下的学生干部牺牲的不少。
因为是在1949年10月1日以前征收的战士,这些老兵在八九十年代都卑列为“离休干部”,享受全工资、全医疗待遇。我今天有些关于往年的老事,也均出自这些当年的学生新兵。
《北平无战事》的编者有言在先,这是一部虚构的电视剧,不能完全与历史情节划上等号。我深表赞成。这一次谈这件往事,算是对《北平无战事》电视剧的一点历史补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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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作家柏杨:曾书《丑陋的中国人》“引爆”中国传统观念之战
柏杨--台湾著名作家和人权教育基金会负责人
柏杨是《丑陋的中国人》一书的作者。有人问他是如何信神的,他回答说:“我们为什么不爱神呢?领袖会错,但神不会错。人很脆弱,我们的灵魂需要有归宿。”他非常坦率地说:“我承认自己很有福气,我是位基督徒,我非常感谢神的安排,感谢我的许多好朋友的帮助,也感谢张香华能嫁给我。”
柏杨以说话尖锐著称,他说:“基督教文化里面,有一个基础的信仰是非常好的,就是不承认人有等级之分,这是我们中国人所没有的。在神的下面,我们都是他的儿女,所以我们都是主内弟兄,大家完全相等,这是平等观念。假如否定了主内弟兄的话,就你一个人是老大,这不是基督教信仰,是另外一种信仰。在儒家思想里,人是分等级的。”“我为谁活着,我活着的目的是什么?基督徒很简单,我荣耀神,你可笑他,但他有终极的关怀。”“中国的文化就是政治文化,而这政治文化的内容是顶着一个君顶着一个‘神’,所以它又是一个官僚文化。这官僚文化说起来就是一个马屁文化,就是一个屈从文化,就是奴隶文化。哪有说人可造神呢?可是在我们的文化里,人是造神的,只有一个人可造神,就是无上权威的皇上。”“中国文化是个酱缸,什么东西进来都要小心变质。”“中国文化的幽暗素质——暴力和说谎,依然固若金汤。……我们需要和平,乞求神赐给中国100年以上的和平,没有战争。”
柏杨与夫人张香华  二十年前洛阳纸贵,二十年后再创经典,笔锋所指国人病症并未消失。中国的历史总是被匆忙地翻过去,但问题并没有解决,丰厚的遗产总是包裹着问题被永久寄存,而对未来的奢望必然注定了挫败的宿命。80年代不应该如此被简单地忘却,柏杨也依然有其重新阅读意义和价值。。
  内容简介:
《丑陋的中国人》一书是台湾著名作家柏杨的作品
  我们的丑陋,来自我们不知道自己丑陋。
  台湾著名作家柏杨以“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强烈批判中国人的“脏、乱、吵”、“窝里斗”、“不能团结”、“死不认错”等,指出中国传统文化有一种滤过性疾病使我们的子子孙孙受感染,到今天也不能痊愈。
柏 杨 简 介
  柏杨(),原名郭定生,后改名为郭立邦。祖籍河南辉县,生于河南开封。1949年前往台湾。自上世纪50年代初,用郭衣洞之名开始创作,1960年用笔名柏杨写杂文,揭露中国文化的病态与台湾社会的黑暗面。一生著述丰厚,以尖锐的思想和辛辣的批判独树一帜。
阴历九月初七,柏杨出生。
进入河南省立第四小学读二年级,入学后不久就发生九一八事变。
从许昌回开封读三年级,但河南省立第四小学已开学数月,入学被拒,父亲运用人事关系进入河南省立第六小学插入四年级。
因不见容于继母,父亲将他交给在河南大学读书的郭学澐带回到辉县老家,进入辉县县立小学,读四年级。遇到恩师克非,引发了内心潜在的阅读兴趣。
以同等学历考取百泉镇(在辉县北方约3公里处)新成立的私立百泉初中,成为一年级新生。
百泉初中二年级末期顶撞校长梁锡山被开除学籍。
回到开封进入“开明英数补习班”补习。
以同等学历考取开封高中(原来叫郭定生此时改名为郭立邦)。
出拳殴打继母。
升读开封高中二年级。
七七事变后,投笔从戎,投考河南省军事政治干部训练班,在河南省南阳县受训,为期三个月。
干训班结业后,被保送进入战干团,在武昌左旗营房受训六个月,并加入国民党。遇到恩师吴文义。
由战干团转入青干班,在武昌珞珈山武汉大学受训一个月。
冬季分派担任三民主义青年团中央直属豫北分团主任。
与艾绍荷结婚。
父亲病逝于开封(57岁),至开封奔丧并护送父亲棺柩回辉县。
女儿冬冬出生。
至河南省林县,成立三民主义青年团豫北分团。
至洛阳,被派到偃师县分团当干事。
被保送至重庆中央训练团受训一个月。
回偃师,决定参加明年西北区大专联招。
在偃师防空洞躲警报时初次接触基督教。
购买甘肃省天水中学二年级肄业的假证件,报考西北区大专联招,考取甘肃学院法律系,赴兰州。
夏与友人至河西走廊。
因使用假证件被拆穿,遭学校开除。
至重庆,使用开封高中证件,以同等学历报考中央大学,未获录取。
与崔秀英发生感情,并与之同居。
被安置在教育部战区学生招致委员会的“重庆登记处”,当一名小职员。
伪造学历证件被分发至三台的东北大学,就读政治系三年(此时从郭立邦改名为郭衣洞)。
女儿毛毛出生。
升政治系四年级。
8月10日,听到日本投降的消息。
在三台东北大学毕业。
送崔秀英至河南息县老家后因共军猛攻息县,与崔秀英分散。
三台的东北大学迁回沈阳,初冬到达沈阳,住进东北大学,后搬至小西边门日本商社的房子住,挂起“祖国文化馆”招牌。
当木材商人。
暑假,学校查出使用假证件进入东北大学就读,被教育部永远开除学籍。
在私立辽东文法学院当政治系副教授,并兼任北大营陆军军官学校第三军官训练班教官。
与友人徐天祥、孙建章在沈阳筹设《大东日报》。
11月沈阳陷入共军之手,逃出沈阳,南下北平。
北平沦陷,得徐天祥资助,逃到上海。
在上海得遇恩师吴文义,随吴文义到台湾。
至台湾左营,在台办户口时以11月1日为户口上正式记载的生日。
进入屏东农业职业学校当人事员。
因窃听共匪广播处有期徒刑六个月,但实际上被羁押了七个月。
因被捕,遭屏东农校开革。
至台南工学院“附工”当历史教员,并参加安息日会。
未获台南工学院“附工”续聘。
辗转流浪,最后至南投草屯初中当国文教师。
应胡蒂棻老师之邀至台北,认识齐永培。
暑假时,离开草屯,到了台北,至国际青年归主协会函授学校当教师。
1月5日,因不满外国人的种族岐视愤而离开了国际青年归主协会函授学校。
与齐永培结婚。
平生第一篇散文,在《自由谈》上发表。
至树林中学教书。
任职救国团。
长子城城出生。
任国立成功大学教职。
次子垣垣出生。
送回国参加暑期战斗训练的留日和留韩学生返长崎和釜山。
冬,救国团在日月潭举办“中国青年文史年会”,会中认识就读静宜英语专科学校的倪明华并与之陷入热恋。
因倪明华父母反对及阻扰下,失去成大教职并辞去救国团工作且与妻子齐永培仳离,后至《自立晚报》工作。
获得倪明华父母的接纳与倪明华结婚。
兼任台湾艺术专科学校教授。
中部横贯公路通车前采访,“柏杨”这个笔名即来自此一旅程。
开始以笔名“柏杨”于《自立晚报》撰写“倚梦闲话”专栏,是为写杂文之始。
女儿佳佳出生。
开始在《自立晚报》连载《异域》。
在《公论报》辟“西窗随笔”专栏。
夏《中华日报》向美国金氏社订购“大力水手”漫画交给倪明华主编的家庭版刊出,由柏杨负责翻译。
1月2日,《中华日报》刊出将“fellows”译为“全国军民同胞们”等字样的“大力水手”连环漫画,成为十年牢狱的导火线。
3月7日,被调查局以“共产党间谍”及“打击国家领导中心”的罪名入狱,原判死刑后改判十二年有期徒刑,从此3月7日成为柏杨新的生日──稍后出现的文件上柏杨真正被捕的日子是3月4日。
7月7日,由调查局移送台湾警备司令部军法处。
倪明华提出离婚要求,结束十年婚姻,柏杨在狱中绝食二十一天。
囚禁台北县景美镇军法处监狱。
囚禁台北县景美镇军法处监狱。
台北所有政治犯全部解送国防部绿岛感训监狱。
因蒋介石逝世,蒋经国指示全国特赦,政治犯减刑三分之一,因此柏杨减刑为八年。
3月7日,柏杨入狱八年刑满后被软禁于台湾警备司令部绿岛指挥部。
4月1日,在美方的关切下柏杨获释(九年又廿六天),飞抵台北。
接获中国大陆问题研究中心聘书。
7月9日,在《中国时报》辟“柏杨专栏”,发表十年被迫搁笔后的第一篇杂文〈牛仔裤和长头发〉。
12月,狱中著作《中国帝王皇后亲王公主世系录》、《中国历史年表》出版。
2月4日,与女诗人张香华结婚。
1月,狱中著作《中国人史纲》出版。
在《台湾时报》写“皇后之死”。
1月,自萧桃庵手中接到外交部发的护照及警备司令部发的出入境证,得以接受新加坡《南洋商报》的邀请,至新加坡访问,并至马来西亚、香港。返台后写了一系列“新马港之行”。
女儿佳佳前往澳洲结婚。
7月,应世界诗人大会邀请赴美。
1月,《柏杨诗抄》出版。
2月,与夫人张香华访问泰北金三角地区。
4月,应马华公会之邀,再访马来西亚。
5月,报导文学《金三角·边区·荒城》出版。
7月,参加马德里举行之世界诗人大会,访问西班牙、德国、意大利、梵蒂冈、圣马利诺。
开始着手写《柏杨版资治通鉴》,9月第一册《战国时代》出版。
至台中东海大学演讲〈丑陋的中国人〉。
8-11月,赴美国爱荷华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国际作家写作计划,并演讲〈丑陋的中国人〉。
8月,《丑陋的中国人》出版。
《柏杨版资治通鉴》当选为全国最有价值和最畅销的一部书,《中国人史纲》被列为对社会影响力最大的十部书之一。
3月,香港电台举办青年阅读奖励计划“开卷有益”,受邀前往香港颁奖。
在香港见到阔别多年的女儿冬冬和毛毛。
姊姊郭育英过世。
年初嘱咐女儿冬冬在祖坟上立碑。
9月,与夫人张香华重返大陆。
10月29日,柏杨及其夫人张香华在北京饭店会见辽东文法学院代表佟书。
11月,回到河南老家辉县祭祖坟。
11月,至西安探望毛毛。
11月下旬,经香港返台。
5月,《家园》出版。
《家园》进入日本畅销书排行榜。
1月,参与国际特赦组织。
6月,赴旧金山参加国际作家会议,后转往温哥华渡假以及至西雅图出席美东华人专业年会。
7月末,到加州出席浩然基金会讲习会演讲。
7月,《异域》改编为电影。
10月,至香港参加电影《异域》酒会及记者会。
12月,至新加坡出席儒家文化的特质会。
《解放日报》批判柏杨。
《柏杨诗抄》获得本年度国际桂冠诗人奖。
河南辉县所立柏杨像被拆除。
6月,至马来西亚吉隆坡、马六甲演讲,探望穿山甲人张四妹。
8月夫人张香华获本年度得国际桂冠诗人奖。
3月7日,远流出版公司定本日为柏杨日,《柏杨版资治通鉴》全部完成。平装72册,精装36册。
9月,第二次大陆之旅,至北京,并赴郑州会晤失散五十年之久的一弟二妹。
3月,赴美讲演政治婆媳文化。
国际特赦组织中华民国总会成立,柏杨任创会会长。
入院动心脏绕道手术。
年初获颁“1994年度促进中国民主杰出人士”奖。
5月,柏杨作东餐会上与周碧瑟教授订下《回忆录》之约。
6月10日,阳明大学毕业典礼,柏杨出席致词,讲题是〈专业与人文〉──这是周教授答应柏杨写《回忆录》的条件。
6月13日,周教授与柏杨开始《回忆录》的访谈工作。
11月9日,《柏杨回忆录》完成。
1月,《柏杨回忆录》开始在《中国时报》人间副刊连载。
5月,《柏杨回忆录》在远流出版公司出版。
4月29日凌晨一时十二分,病逝于台湾新店耕莘医院。
(原置顶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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