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活打鸡血是什么意思破解道术具体操作谁知道?

  周二叔立刻点头道:“都这个时候了,大先生有话就直说吧!”  吴大先生立刻背负着双手看向周老太爷的寿棺,宛如一派高人师长,虽然还是灰头土脸,但却给人一种独特的风采,沉吟一下,吴大先生开口说道:“我在《玄易法》中看过有关龟血钉的记载,九钉棺材在古时的道家口中被称之为禁术,因为但凡被打入九钉棺材的主家,七日之内必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管是江湖术士还是散修方士,或是正统道门高人,对于此类禁术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因为此类禁术太过恶毒,一旦破解不了,必遭反噬,不但术法的威力大增,而且破解禁术之人也会大大的折寿,甚至。。。唉!后来据传有茅山宗师根据茅山镇山八宝之一的《上清大洞秘箓十二卷轴》,喂其四寸九分钉以灵龟之血,遂以‘龟血钉’著称,至此龟血钉为斩妖伏魔之利器,钉打僵尸妖物,消解灾厄,但。。。”  后面的不用说大家都能猜出来,但我还是认真地听了下去,吴大先生停顿一下,接着说道:“世间混世神棍何其之险恶,为了赚取不义钱财什么事做不出来?本来可用于正道驱邪的锋利法器,但在邪恶之人的手中,自然也是害人的利器,因为龟血钉的制作很是简单,若是威力较小的,只需在龟血之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再念动咒语加持便可,但破解之法却是缥缈无依,天下间除非有两个人能够破解,而我。。。唉!也只能做到如此地步了。。。”  说完,吴大先生放下手,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这下,场内所有人皆慌了神!  “大先生,您说的是哪两个人?我们可否请来?”周二叔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对吴大先生也更加毕恭毕敬起来。
  “大先生,您说的是哪两个人?我们可否请来?”周二叔脸色惨白到了极点,对吴大先生也更加毕恭毕敬起来。  吴大先生叹了一声,说道:“龟血钉唯有正宗茅山传人才能破解,不过数百年来茅山宗因为传承之势逐渐衰弱的缘故,便出现后来的多个流派涌现于世,但茅山正宗传人现今唯有两大分支可破解此局,也是为争夺茅山正统门户实力最大的显宗和密宗,传闻显宗掌门谷潭在茅山静修,密宗宗师杨远山却是隐世不出,多年游历大江南北,要见到他的尊面,却是要看机缘了啊,世上除此二人,这龟血钉便无人可破,只是。。。如果现在赶往茅山奉请谷潭掌门,恐怕最快也要一个月,即便请到谷潭掌门或是杨远山先生,这龟血钉。。。可是不等人啊!”  “为什么?这里不是有大先生布置的天师印,难道一个月的时间也维持不住吗?”周二叔激动地问道。  吴大先生不住地摇头,无可奈何地叹道:“难,难啊。。。”  “杨远山。。。姓杨?杨先生?!难道是。。。”我猛然睁大双眼,急急叫道:“周二叔,我见过杨先生!”
  回想起昨夜那人的言辞,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倒霉命运,和吴大先生一样的算命架势,再加上吴大先生所说,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老人们所说的仙风道骨的感觉,难怪那么枯瘦的身材却给人一种神采奕奕的感觉呢,看来那人一定就是吴大先生口中所说的什么宗师杨远山了。  吴大先生的眼珠子差点蹦出来,一反常态的来到我身边抓住我的手晃道:“初七,你,你真的见到了杨先生?原来他早已来过这里,原来。。。哈哈哈!老周哥,你们家有救了,对了初七,杨先生现在在哪里?你为什么不留下他呢?”  “我。。。我当时又不认识他是什么宗师先生的,还以为他走夜路路过的呢。”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嘀咕道。  吴大先生指着我就是大声地数落:“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非杨先生施救,周家人就要大祸临头了呀!”  “我,我知道杨先生在什么地方!”我突然想起杨先生临行时说的话,若是熬不过就到南边找他,那么他所说的这个南边应该是不远了。  吴大先生与周二叔同时面色一喜,纷纷问道:“杨先生现在哪里?”  “不用找了,各位乡亲,让你们久等了。”突然,昨夜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缓缓在吴大先生的背后响起。  待那人走近,我一看便识得正是昨夜遇到的杨先生,只见杨先生手里提着一个粗布制成的小布袋,布袋上画着一个黑白双鱼图,这个。。。昨夜倒是没有见他拿在手里。  吴大先生看到杨远山,立时激动地抱拳道:“果真是密宗宗师杨先生,杨先生,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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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滴血楼
13:46:00  继续啊  -----------------------------  用电脑还不太习惯,打字太笨了哈,不过一直在写,等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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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远山衣着普通,样貌也不突出,给人的感觉多半是沉稳中带着一丝淡然,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觉得他正是那传闻中的高人吧。  杨远山向吴大先生抱歉回了一礼,接着便再次看了一眼周老太爷的寿棺,顿时微笑着点头道:“天师印,做的很对,接下来我就省去了不少麻烦,咦——”  突然,杨远山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竟是震惊不小的神色,我懦懦地问道:“杨先生,你。。。我。。。我有什么问题吗?”  杨远山慎重地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说道:“你怎么会冲到煞气?而且。。。还非常严重!”  我心里顿时一凉,被这个人人尊称为茅山宗师的杨远山说了非常严重,那我现在的状况肯定是不乐观了啊!  吴大先生也诧异地说道:“杨先生,原本我想用天师印连同初七体内的煞气一并镇压,但是没想到此举反而使他体内的煞气越来越重了,唉!”  “什么?!”杨远山面色一惊,随即苦笑着摇头道:“昨夜我已经看过,这小子并未冲到煞气,而是被人施下了‘神麻’,神麻是一种长在阴暗地窟中的草药,将药草碾成粉末洒在人身上,可迅速被人体吸收,并化为一股麻醉之气汇聚于人体膻中穴,至此人体的意识模糊且在数日之间都无法动弹,若是治疗不及时会有全身瘫痪的危险,幸好我当时就把他的膻中穴内的神麻之气打散,只需休息一两日就没事了,不想你却认为是冲了煞气,又将他放在龟血钉的边缘,如此,他现在才是真正冲到了煞气。”  “啊?!”连同我在内,吴大先生和周二叔,以及在场的几位村里人都异口同声地惊叫了起来。  我现在看着吴大先生的脑壳真像熟透了的西瓜,现在就想给他开了,原来现在才是真正冲到了煞气,我立刻问道:“杨先生,那你看我这样严重吗?”
  @爱无良 113楼
14:54:00  楼主快更阿!今天还有吗?  -----------------------------  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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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先生微微点头道:“若是普通的煞气,我轻易便可为你解开,但龟血钉的煞气已经冲到了你的九窍所在,九窍通百骸,然后汇于六藏,总的说,你体内的煞气已经种的很深,除非。。。除非用我茅山术法,由心开始洗涤,之后是洗身,最后是净神,唯有此法方可破除你体内的煞气,否则一年之内你会被体内的煞气慢慢的折磨而死。”  “杨,杨先生!都怪我有眼不识高人,咱们好歹也认识一天了,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强忍着全身的剧痛和逐渐模糊的意识,大声求救道。  杨远山点头说道:“你的命格很是特别,我还没有见过你这般倒霉的命格,放心吧,我会尽量救你,不过现在龟血钉的事最为严重,要先解决掉龟血钉才能有时间救你,我现在先给你画一道护身咒压住你体内的煞气,这样你就可以活动自如了,把上衣纽扣解开。”  我一听画了什么咒就可以活动了,急忙伸手解开上衣扣子,露出如排骨般的胸脯和肚皮。  杨远山回头问道:“道友可有朱砂在身?”  吴大先生伸手抓了抓后脑勺,尴尬地笑道:“这里买朱砂很麻烦,所以。。。平日都是用黑狗血或是鸡血之类替代。”  我倒是明白的很,吴大先生哪是买不到朱砂,只是他抠门抠惯了,平日里就穿着一身青布衫子,三年都没见他换过新衣,还好意思说这种屁话。
  弱弱滴问一句还有么  
  @王八之气0 119楼
16:22:00  弱弱滴问一句还有么  -----------------------------  有的,等下就送到,我打字的速度。。。哈哈,努力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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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远山想了想,随即开口道:“也罢!”  只见杨远山说完此话,立刻伸出右手食指放于嘴边,然后用力咬破,接着左手抬起,竟然和吴大先生画符时所捏起的怪异手印一样,左手捏出一个怪异手印,右手立时点向我的胸口,口中同时念动咒语:“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遇咒者灭,遇咒者亡,天师真人,护我身旁,斩邪灭精,体有灵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停,杨远山手指一扬,左手上的手印瞬间停下,右手立时捏出一个更加怪异的手印,对着我肚皮上画好的符咒隔空连点三下,这才收身站了起来。  说也奇怪,我身体内的疼痛居然降低了,手臂上的力气也能感觉到了,再过一会儿,身体内的疼痛竟然消失了,我惊喜地跃身而起,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还是无法相信地张大嘴巴。  或许是看到我这样的表情很招笑,杨远山微微笑了一下,道:“这是天师真人护身咒,可使你体内的煞气暂时不敢造次,不过你体内的煞气太重,待咒印淡化以后,镇压之力还是会减弱的。。。”  最后似有深意的一句话可是又把我吓出一身冷汗,但想想杨远山说符印不能淡化,那么万一汗水洗刷掉符印就完了,我赶忙尽力平复激动之情,老实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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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制住我体内的煞气,杨远山转过身对周二叔说道:“我行法之际,寿棺内的老人家后代子孙皆要回避,不可眼观,更不可发出声响,其余人凡属蛇、属羊、属猴者,也要回避。”  周二叔连忙言听计从地转身走出几丈,不再转回身,而后是村里的四个汉子也和周二叔一样,背对着场内,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所以自己属什么也不清楚,杨远山这一番神奇的法术之后,我对他无比地崇拜,更加想看看他是怎么破除周二叔家的灾劫的,所以我腻腻呼呼地没有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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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众人已经把我当成透明的存在,杨远山也没有再理会我,倒是吴大先生上前激动地问道:“杨先生,你准备如何破解此局?”  杨远山礼貌性地微笑道:“你这个天师印应该是从《玄易法》中得来的吧?虽然威力普通,但这个龟血钉倒也不是特制,威力不太难对付,昨夜我离开的原因正是去寻觅破解之法。”  说完,杨远山扬起手中的小布袋,接着道:“此乃五雷石,以五雷咒术所化,由于阳气太过兴盛,此地的阴煞之气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点,所以我担心若是在此凝练五雷石一定会破坏此地的现状,但是五雷石的威力太过巨大,极阳之气和极阴之气相撞带来的破坏之力相信道友应该明白,我等下用五雷指印将五雷石打向龟血钉,道友和剩余人等须回避些许。”  吴大先生汗颜地摇了摇头,羞愧之情溢于言表:“杨先生真不愧密宗宗师,单就此等术法,我穷极一生恐难企及半分,杨先生尽管做法破解龟血钉,我等立刻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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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大人528 129楼
17:23:00  嗷嗷嗷,楼主今天还更么?  -----------------------------  今天还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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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的告诉我会太监不?  
  @早退先生 133楼
17:53:00  偷偷的告诉我会太监不?  -----------------------------  没有辟邪剑谱,太监不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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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回避,我自然也不例外,不过我却可以和吴大先生等人一样远远观看,只见杨远山从背上取下一条黄布包,说是一条,那像是抱着一个长条形状的东西,足三尺有余。  “锵!”  坚硬的地面就被杨远山这么随意一掷,那个黄布条应声就插入地面,然后看也不看一眼,大步走到周老太爷的寿棺面前。  就在这时,杨远山竟又回头看了一眼,被杨远山的目光触及,众人不自觉地又向后退了几步,至此,杨远山才回过头。  刚才杨远山所说,要用什么五雷指将布袋中的五雷石打向龟血钉,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我不敢眨眼,紧紧地盯着杨远山的变化。
  杨远山没有再向前,而是来到法坛前,伸手抽出三柱清香点燃,并插入香炉之中,至此,杨远山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三柱清香,时间一点一滴地消逝,而他却如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这让我们大家都是摸不着头脑,皆不知他这是在做什么。  直到三小段香灰渐渐弯曲,然后无声地齐齐断裂、坠落,杨远山立时抬起双手,左手五指均收伏掌心,右手五指一颤,手中的黄布袋顿时被挤压的“咔咔”作响,像是碎裂的声音,但这个声音是那么的干、脆,突然!左手捏出的似拳非拳,似印又非印的怪异手印狠狠拍向右手中的布袋。  “哈!”  与此同时,杨远山猛然哈出一口气,右脚重重地跺向地面,口中怒声叫道:“打!”  吴大先生几乎看的呆了,口中嘀嘀咕咕地叹道:“五雷指与五雷石契合的时间和力道恰到好处,若是快上一分,五雷石便发挥不了最大的威力,若是慢上半分,五雷石必然会提前爆炸,那么。。。真不愧为名传大江南北的宗师杨远山啊。。。”  “嘭!”  冷不丁的,一道闷雷般的炸响在寿棺之上响起,这个声音比过年的时候周二叔放的开门红响的太多了,没有想到,单单几块小石块,和龟血钉碰触在一起竟然能发出如此之大的爆炸声音,我不禁张大嘴巴,但接下来,我全身顿时一僵——  就这样,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只觉胸口如一团火焰轰然炸开,很疼!  “啊!”我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单手捂住胸口就要摔倒,幸好吴大先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并急切地问道:“初七!你怎么了?”
  “啊!”我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单手捂住胸口就要摔倒,幸好吴大先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并急切地问道:“初七!你怎么了?”  “龟血钉已破。。。啊?怎么回事?龟血钉已破,你体内的煞气应该减轻一些才是,这是怎么了?”杨远山自言一句,猛然回头看到我,便快步跑来。  我将体内的变化和疼痛说了出来,杨远山的脸色顿时惨白:“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此地并非只有龟血钉?!”  说完,杨远山又快步回到寿棺前,然后顺着寿棺的四周开始仔细地寻找,寻找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寻找解救我的办法,虽然体内变得更加难受,我还是很感动的,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般把我当回事,或许哪天饿死在路边都没人管没人问,而现在,我看到大家都多少关心着我,我心里莫名地暖和着。  也不知为何,这会儿我一直盯着那块碎裂一地的石碑看,总觉得很奇怪,遂脱口而出道:“布置龟血钉的人也算是缺德缺到家了,好端端的一块墓碑又没有惹他,真是的。。。”  “墓碑?!”或许是被我这么不经意地一说,杨远山霍然转过身来到碎裂的墓碑前,疑惑地道:“不错,即便布置龟血钉,和墓碑却是毫不相。。。在这里!这是。。。”  杨远山像是看到了什么,连忙极力将碎裂的墓碑碎块扒开,只见那些碎块下竟压着一个圆形的浅坑洼,杨远山小心翼翼地慢慢扒开土层,随即,一截截黑色的东西呈圆形状显现在地面。  黑色的东西都只是露了个头,每一个上面又有一根细细的红线牵连着,像是一个不规则的圆,但又不像,总之我能看出的也就这么多。  “竟然是茅山禁术,黑竹奇阵!这。。。这。。。这个黑竹奇阵当今茅山宗内除了几个云游四海的师叔外,就只有我和显宗谷潭会此奇阵,难道是谷潭?!他,他也来了?!唉。。。”杨远山身子一个踉跄,慢慢稳住身子,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声。
  吴大先生忍不住跑向前,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跑了过去。  “杨先生,这个又是什么?”吴大先生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说出的话都像是在颤抖。  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我也能明白点什么,杨远山对这几个古怪的东西这么在意和震惊,看来这个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在周老太爷的寿棺旁,难道又是对周家不利?  杨远山突然抬起头问我:“你体内的煞气还在互相窜吗?刚才的疼痛还有没有?”  我认真地感受了一下,立刻摇头道:“突然就不疼了,杨先生,我的病是不是好了?”  杨远山顿时不知是哭是笑,道:“下次再疼的时候,也就是你的死期到了,刚才的龟血钉只不过是个陷阱,而真正害人致命的,却是这个黑竹奇阵啊。。。”  “周二叔!周二叔!”这是孟黑子的声音,只见他火急火燎地跑到周二叔面前,急道:“周二叔不好了,你家秀巧要自杀呢,二婶子让你快回家看看呢!”  “啊!这——唉。。。”周二叔脸上的皱纹叠成一团,狠狠地砸了砸自己的拳头,和孟黑子一道快步向家赶去。  吴大先生再次惊叫道:“杨先生,怎么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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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大先生再次惊叫道:“杨先生,怎么会这样啊?!”  我已经被杨远山的话吓得六神无主,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远山叹声说道:“难怪龟血钉这般容易被破,其真正的魁首竟是黑竹奇阵,黑竹本身颇具灵气,初生之时呈绿色,天长日久日益长成黑色,因为花穗略带紫色,它还有一个名字,为紫竹,黑竹奇阵聚敛阴煞之气,不但龟血钉,就是方圆之内的阴煞之气,亦是源源不断地被黑竹奇阵吸收,龟血钉上面的阴煞极限只不过是个假象,却是不及黑竹奇阵的千分之一啊,此时龟血钉被破,那么必然牵动黑竹奇阵中的阴煞之气,若是我猜的不错,寿棺内的尸体正在大量吸收黑竹中的阴煞之气,若是今日子时之前还无法破解此阵,那。。。”  “会怎样?”吴大先生似乎听明白了什么,焦急地问道,我和其余人也都震惊地张大嘴巴。  杨远山皱起眉头,一字一顿道:“尸变!”  看了我们一眼,杨远山接着说道:“非但如此,周家人的阴宅算是被破了,而阴宅中聚敛了如此之多的阴煞之气,若是不尽快化解,周家人更会。。。就连这小子恐怕也难逃。。。唉!”  “老周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人这般毒害!”吴大先生怒声道。
  想起周老太爷生前对我的照顾,还有周二叔夫妇一直没有嫌弃过我是个倒霉鬼,虽只是给了一些吃食,但相比之下其他村里人对我的厌恶和冷漠,如此善良的老人家死后还得不到安息,而且连周二叔一家大小也即将家破人亡,我恨那个暗中布置这害人玩意儿的家伙,为什么好人总是得不到好报?为什么坏人步步得逞?  我向杨远山弯身跪下,未加思考地道:“杨先生,我知道您能救周二叔一家的,求您救救周二叔吧!”  说完,我眼睛一酸,眼泪不自觉地滚落下去,除了报答周家人这么些年对我照顾,多半还是在自责昨夜不该贪睡,不然对方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得逞了,都是我,都是我这个霉运不断的人,受到陷害的人应该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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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远山伸手将我搀扶起来,并连连点头道:“虽然生性懒散,但本心善良,不错,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初七。”我挥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低头道。  杨远山先是有些诧异,随即声音温和地道:“初七,此事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再说我既然来到这里,便不会坐视不管,你不用伤心,我一定会尽力破解此阵的。”  吴大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出言安慰道:“是啊初七,杨先生乃是一代高人,况且周家之人皆为人善良,杨先生一定会施法解救的,你还是退到一边,不要打扰杨先生了。”  我闻听此话,赶忙老实地退到一边,杨远山说了若是今晚子时之前无法破解此阵,那么不光周二叔一家有劫难,就连我这个中了阴煞之气的倒霉鬼恐怕也会跟着送命,眼看太阳渐渐西斜,时间不多了啊。。。  杨远山想了想道:“如今要想破解这个黑竹奇阵,必须先解决另一个问题。”  “杨先生,什么问题?”吴大先生慎重地问道。  杨远山道:“那就是寿棺内的周老太爷,也就是即将尸变的尸体!周老太爷昨日方才下葬,如今头七未过,又吸收如此之多的阴煞之气。。。务必先要安抚周老太爷的阴魂,否则阴魂积煞成怨,化为厉魂就更加棘手了!”
  见我们都说不出话来,杨远山接着道:“所以眼下要尽快找到和周家人结怨的人,由此人为周老太爷上柱清香赔罪,只要避免阴魂生怨,接下去就可以处理黑竹奇阵了。”  “杨先生,我。。。我也说不清我们家到底得罪了谁啊!”周二叔居然又回到这里,此时还在背对着场内,接着说道:“这些年集体大生产,我身为村长下去分地划田,难免东家余西家寸的,若是谁对我有怨言也不会表面说出来,这,这要找具体得罪了谁,一时还真是不好找。”  杨远山仔细地听着,随即说道:“周家人可以不用回避了,老周哥你过来说话吧。”  见周二叔慌慌张张地来到近前,杨远山突然视线一转,紧紧盯着我道:“初七,你现在把你昨晚遇到的一切事宜详尽地说出来!”  “一切?哦。。。”得到杨远山的认同,我立刻从破庙出发点就开始回忆,并开始讲述。。。
  真心不错,很喜欢这类稀奇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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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讲述下来,在场人等皆陷入沉默之中,而杨远山却继续问道:“除了你刚才所说的孟黑子,你还见过其他人吗?”  我老实地摇了摇头,随口道:“压坟期间生人一般不会打扰的,特别是村里的人,大家都知道周老太爷下地的事,不会有人想来的。”  “压坟?”杨远山突然眉头一皱,问道:“你们这里除了你,还有人做这个活计吗?”  我当即回道:“有啊,村头的马夫子,不过他昨晚没有来。”  听了我的回答,杨远山居然顺势问了下去:“他为什么不来?老周哥没有请他吗?”  最后一句话是问周二叔的,周二叔立刻摇头道:“自然是请了的,毕竟老马的岁数在那摆着,论辈分我也应该先请他后找初七,可是他事前说有别的事忙,这不,我就到破庙去找初七,谁知初七这孩子自己就先来了。”  杨远山接着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个老马不会是嫌你们周家给的份子钱少吧?”  此时周二叔倒是尴尬地一笑,道:“咱们没有啥大钱,但也过得去,老人家的后事自然要办的体面一些的,特别是压坟的份子钱没多也有少,不过同为乡亲,如果老马肯来,定不会亏待他就是了,只是。。。”  “嗯。。。”杨远山沉吟一下,立刻说道:“现在这个老马还在村子里吗?能不能请他来一趟呢?”  吴大先生顿时和周二叔相视一眼,接着惊愕地道:“杨先生,难道你怀疑马夫子在和周家人过不去?!”  杨远山淡笑一下道:“我没那个意思,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想见见这个人。”  周二叔立刻点头,并叫来孟黑子:“黑子,去把老马请来,快!”
  看着孟黑子走远,我分明看到他的脸不自然地扭到一边,而这个细微的变化不单单是我偶然发现,我回过头,却见杨远山缓缓回过头对我神秘一笑,我不明所以,也咧嘴一笑。  杨远山再次看向周二叔,说道:“老周哥,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有些事也该向我们大家说说了吧?难道你真的愿意看到你们周家断绝子嗣,绝门绝户吗?”  此时我更加糊涂了,不过对杨远山说出此话的震惊程度已然压过了糊涂,就连一旁的吴大先生以及几个庄稼把式都呆呆地看向周二叔。  “杨先生我。。。”周二叔回过头,颤颤地看了我们大家一眼,竟没有把话说完,低下头过了片刻,终于像是鼓足了勇气,道:“杨先生,你不必见马夫子了,我知道是谁陷害咱们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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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异常凝重的气氛下,周二叔终于说出了一件惊世骇俗的孽缘,而这件事,居然被我们全村的人都给忽略得无影无踪,现在听下去,倒是让人无比惋惜痛心不已。。。  村里的孙二货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现今已经是虚挂五十的年纪,此时要说到孙二货的独生女儿孙兰兰,当年的大生产运动下,孙二货的妻子生下孙兰兰后,由于整日忙碌于庄稼地头,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从此之后也就再没有怀过,孙二货虽然着急,眼看着东家生了一个又一个,又是小子又是姑娘的,可是自己家里就那么一个女娃子,可是着急也没有什么用,几年过去了,孙家的香火还是没有烧起来,就这样,孙家就把独生女儿当成个宝贝供着。  周二叔家也巧的很,只有大牛这么一棵独苗,两家人虽然离的远,却有着同病相怜的乡邻感情,这不,大牛从小就和兰兰在一起玩耍,大牛比兰兰大一岁,俩人一个长得标致一个长得干净壮实,大人们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打小就有把这门亲事定下的意思,不过两家人始终还是没有明说。  大了一些,大牛和兰兰一起上私塾,一起下学玩耍,二人是你也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谁知一场噩耗结束了孙周两家的乡邻之情,原因是兰兰在十岁的时候才被检查出得了哮喘病,当时的医疗技术对这个病自然是束手无策,再加上孙家人根本没有什么积蓄,更别说给兰兰治病了,最后只能依靠便宜的中草药压制着病情。  至此,周二叔自个家人一商量,为了大牛日后的终身幸福,就让大牛和兰兰断绝来往,孙家人也都是明白人,断绝来往就断绝来往吧,反正孩子都小,长大了指不定许配个什么样的,从此两家就不怎么来往了,以至于后来反目成仇。  不想老人们不让俩人在一起玩,俩人却偷偷的在一起玩耍,直到俩人都十六七岁,这不,大牛突然有一天只身跑到孙家,说是要娶兰兰,兰兰自然是欣喜不已,没二话,毕竟二人打小青梅竹马,现在长大了要谈婚论嫁,谁能有啥说的呢?  可是孙家老人对大牛说了,这个事可不能啊,虽然我们孙家老人没什么意见,但你爹娘就你这么一个苗子,早先咱们两家就说好了断绝关系,现在你来说这个事可是作不得数,要你爹娘点头才行,大牛一听之下,扭头就跑回了家,告诉周二叔和周二婶说,不管如何都要娶兰兰为妻,谁知周二叔当即就拿着扁担把大牛一顿好打!  当晚,周二婶找到邻村的老媒婆,寻觅一圈后,定在了隔村的陈家,陈家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早先嫁了出去,现下二女儿秀巧长得亭亭玉立,一双大眼水灵灵的,周二婶一听当即就拍案定下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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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亲算是定下了,可是大牛说什么也不同意,直把周二婶气倒在地,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三天,这下大牛没招儿了,无奈地随着老媒婆去陈家见了秀巧,当时秀巧是满心欢喜,待大牛相亲走后,秀巧就羞涩地应了此事。  相亲完毕,大牛脑壳一热,居然直接回到孙家找兰兰,并把白天相亲的事说了一遍,兰兰当时就哭晕过去了,孙家老人提着铁锹将大牛砸了出去,可是大牛没有走远,而是在孙家院门口足足站了大半天,此举着令得暗中观察他的孙家人感动不已,更加让兰兰心疼不已。  孙家老人走出去语重心长地说道,大牛你这孩子应该多孝顺父母,爹娘把你拉扯大不易啊,以后我们兰兰不会再见你了,你也是即将要成婚的人,为了不让外人说闲话,还是别来家里了。  就这么,大牛被劝回了家,次月黄道吉日之际,新娘子欢欢喜喜地迎进门,但新郎官大牛却突然不见了人影,周家人那个急啊,周二叔一想之下,立时跑到孙家,果然见到了大牛,当即在孙家小院里大骂孙家人不要脸,大牛都是要成婚的人了还往你们家拐,孙家人不要脸了是咋的?  周二叔这么一闹哄,可是把孙家人的脸面给彻底撕裂了,孙家两口子齐齐跪在周二叔的面前求道,这都是孩子自己的意思,求您别在这里骂了,咱们家兰兰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再找你们家大牛了行不?  周二叔一边骂着孙家人,一边扯着大牛的耳朵给扯回了家,孙家的女人当即气得昏倒在地,就在大牛成婚的当夜,孙家走出了消息,兰兰哮喘病发作,一口气没提上去就那么倒下了,所谓祸事不单行,没有出三日,孙家的女人,也就是兰兰的老娘脑出血过世了,一夜之间,孙家男人满头黑发尽皆变白,大半夜的,孙家男人喝醉酒大声诅咒着周家人,一定要让周家人不得好死!  大牛觉得愧对兰兰,仅仅在家呆了半个月,就悄然背了个包袱离家出远门了,直到如今周老太爷去世,周二叔连大牛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更别说通知他了,所以,周二叔认为害自个家的就是那近乎发疯的孙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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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仅仅是去年的事,当时村里人只知道孙、周两家不和,此刻在场之人皆没想到他们两家私底下竟还有着这段动人心魄的恩怨纠葛,我只道周二叔是个心地善良、和蔼可亲的长辈,但没曾想他在自己儿子的事情上竟然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看着已经老泪纵横的周二叔,大家皆已明白他在悔过,但兰兰已逝,逝者已矣,而大牛也音信全无,周二叔光是悔恨也无补于事了,只是苦了人家秀巧,现在又有身孕在身,难不成让人家就这么为周家人守寡一辈子?  最后这些自然是我自己的想法,定是不能在周二叔面前说出来的,何况事情已经发生,我也是抓耳挠腮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连喜欢打圆场的吴大先生,此时也阴沉着老脸,没有再说一句话。  周二叔擦拭掉眼泪,说道:“杨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早知道今日,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阻止孩子的想法,杨先生,此事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孙家人把我害成这样,我也算还完了孙家的孽债,还是找孙家人来吧,马夫子来也没什么用的。”  杨远山静静地看着周二叔,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片刻后突然深深叹了一声,道:“唉!若是知道有这么一桩子事,我是断然不会帮助你们周家解灾厄的,除非你是真正心善之人。。。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管下此事,马夫子这个人有没有用只需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便可知晓。”  “什么问题?”周二叔急急问道。
  @高人一頭 173楼
14:56:00  楼主可以坚持长期一日多更?  -----------------------------  我打字慢,所以只能不停的写,所谓勤能补拙,更新还是会跟上大家看书的进度的哈
  好看~·楼主,,快继续~~~
  顶  
  稍后继续~~
  回复第177楼(作者:@我兮萧莫愁 于
15:13)  @高人一頭 173楼
14:56:00  楼主可以坚持长期一日多更?  ……  ==========  我信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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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问题?”周二叔急急问道。  “老周哥,你,你找我什么事啊?”突然,远处孟黑子带着马夫子来到,马夫子此人身高一米七多,皮肤黝黑,络腮大胡子,身材壮硕且满脸横肉,若是再提着他那把杀猪刀,会给人一种非常凶悍的气势,但本村人都知道,马夫子憨厚老实,就是心里那点小九九也是出自他管家婆的调教,这句话正是马夫子离老远喊出来的。  看到马夫子来到,周二叔立刻平复一下情绪,上前道:“老马啊,这位是茅山宗师杨先生,让你来是杨先生的意思,杨先生有问题要问问你,希望你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协助一下杨先生。”  周二叔此话一出,马夫子顿时愣住了,视线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杨远山的身上,马上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道:“咱是个粗人,也是个笨人,不过若能帮到你们老周家,咱也没二话,杨先生有什么想问的请问吧。”  杨远山微微点头道:“老马哥过谦了,我想问老马哥的是,您是否和孙家人是邻居?”  “孙家人?这。。。”马夫子闻听杨远山此话,顿时慌了神,而后看向周二叔,周二叔立刻补充道:“老马,你不就和孙碾子家挨着吗?”  马夫子不自觉地咂了咂嘴巴,低头左右看了一眼,有些支吾地道:“是。。。是啊,但不知道杨先生为什么这样问?”
  我们这些人都糊涂了,而周二叔更加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杨先生,老马和孙家人是邻居不假,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应该赶紧找孙碾子吗?现在怎么在老马身上浪费时间。。。”  孙碾子就是兰兰的老爹,现在孙家人唯一还活着的人,而且。。。已经活得疯疯癫癫,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走出家门,村头村尾恐怕再也看不到他在人群中调侃的笑声了。  杨远山摇头叹了一声:“我知道老周哥的担忧,但孙碾子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你认为他还会呆在家里等着你去找他吗?老马哥昨晚没有应承前来压坟的活计,若是我说的不错,这一定是孙碾子告诫你不让你来的吧?或许他请高人前来布置阵法害人的事也告诫你了,邻居一场,他还不想害你,是吗?”  马夫子双腿一软,差点凭空瘫坐在地上,但好在他迅速稳住了身形,急忙道:“我我我。。。我。。。老周哥,我真的不知道碾子要害你们周家啊,我。。。”  说着,马夫子大脸通红地耷拉着脑壳,却是无法自圆其说了。  杨远山步步紧逼道:“既然孙碾子告诫你而使你幸免于难,那就说明他并没有疯癫,请了一个如此厉害的高人,不但能让周家人家破人亡,更会绝门绝户,这样的结果孙碾子虽然如愿,但是如何保证那位高人不会怕走漏消息为求自保而陷害自己,所以孙碾子不会傻到连条后路都不给自己留,他要逃离这个村子,但又怕走的远了就是被那位高人害死也没个人捡尸首,所以他一定会把要去的地方告诉你,老马哥,我说的对吗?”
  马夫子猛然抬起头,此时,周二叔的双目已经布满血丝,但他还是强压着怒火,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马夫子面前,泪眼模糊地道:“老马啊,哥在这里求你了,现在只有你知道碾子去了哪里,若是今晚找不到他,我们周家人可真的要家破人亡了啊,老马,求求你告诉我们吧!”  马夫子顿时张大嘴巴,忍不住叫道:“啊?老周哥,真。。。真的像你说的这么严重吗?这,这个孙碾子真是缺了心眼坏了脑了,人死不能复生,为什么非要让老周哥一家断子绝孙呢?老周哥先不要急,赶快起来赶快起来,此事正如杨先生所说,碾子昨夜就连夜跑了,但在临走之际的确告诉了我地点,我知道碾子在什么地方!”
  吃完饭来看一眼。  
  @高人一頭 192楼
19:24:00  吃完饭来看一眼。  -----------------------------  
  再刷。  
  实践证明不回贴是看不到新贴的。  
  定去  
  哈哈大笑  
  @高人一頭 195楼
19:50:00  实践证明不回贴是看不到新贴的。  -----------------------------  谢谢高人一頭的支持哈,晚上如果还有时间就再传点上来~~
  哈哈大笑一笑一笑一笑一笑一笑一笑一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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