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有,第一个赶紧。

作文:我早没了坏习惯,600字_百度知道
作文:我早没了坏习惯,600字
我有更好的答案
在生活中,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几个坏习惯,我也不例外。你是选择逃避还是挑战?我是选择勇敢面对并且成功地战胜它。
平时起床的时间到了,妈妈来叫我一声后就去准备我的早餐了。过了一会儿,妈妈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又来叫我起床了。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墙壁上的钟显示6点30分,还早呢,于是,我又闭上眼睛睡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当我再一次醒来时,抬头一看钟,哇!七点了!我马上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冲到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早饭,匆匆忙忙地去上学。
结果,我差点迟到。
那天晚上,我不停地在反思自己的缺点。是啊,要是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迟到。第二天,我没有像昨天那样睡懒觉,妈妈一叫我,我赶紧起床,去刷牙洗脸,刚做完我立即去吃早饭,一会儿就吃完了。蹦蹦跳跳地走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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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李谋皮笑吟吟地脱下裤子,把沟壑纵横的屁股撅给刘三:“哪块肉入得了眼,你看着割,从打仗到现在我已经当了十二回介子推,后腚都快成牛肉干了,也不在乎这一刀两刀,但有可取处凭君随意啖之。”  刘三用刀把拨了一下他那对战时干瘪的蛋蛋,手腕一翻横刃剜肉,洗都没洗带着鲜血就填进了嘴里,津津咀嚼仿佛在满口流油,却叹了一声听起来很慈悲的气,道:“你说这人要跟壁虎似的多好,割了再长长了再割,自给自足吃不完的肉,东部八省也不至于半年饿死几千万人了。一想起这些事,我嘴里的肉再新鲜也嚼不痛快。”  李谋皮顺手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在流血处揩了揩,就好像是拉完了一泡屎般提上了裤子,回身双手一抱:“刘公居庙堂之高不忘忧民,李某人敬仰。”  一阵安静。  肉在嘴里缠滚,直到被咽下去。  刘三擦擦嘴角的血,从储藏室里踉跄着拎出两小桶汽油,摆在李谋皮跟前,道:“二十升,用个排油量小点的车,足够开个一两百公里,说实话,一块鲜肉换这么多汽油我有点赔,可谁叫我嘴馋呢。”  李谋皮上前提起来掂掂份量,笑道:“从开战那天起,粮食跟汽油都成了紧俏货,要真说起来其实咱们这也属于等价交换,你那点汽油看着是挺多,但我这肉也绝对是现杀现卖的极品鲜货,保证不掺水,目前来看全扬州独此一份,也不算坑你。”  刘三重新坐回沙发点上根烟,摇头叹道:“只可惜你这屁股越来越小,又这么抢手,明天我一刀后天他一刀,算是吃一回少一回了。”  李谋皮又重新看了看怡然自得的刘三,忽然一股阴笑,道:“刘三爷不必替我担心,我保证,从明天起不会再有人割我的屁股了。因为,我得了乙病。”  乙病。  刘三微微一惊,差点吓得站起来,可当即又稳了回去,挺直腰眯了眯眼,笑道:“小李子你爱开玩笑,得了乙病的人,皮肤不是你这个色。”  “那是因为我刚得的,色还没来得及变。”李谋皮从桌上摸出根烟,给自己点上,“就在走进你屋子的一分钟前。”  刘三心慌了,眼睛瞪大。  李谋皮惬意地吐了两个烟圈,接着补充道:“我给自己打了一针带病的血。”  刘三强行镇定:“甭诳我,你这是自杀。”  “我可以给他证明。”门忽然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满脸都是奸诈的淡定,“他打针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  李凉。  短发平头,穿得很简单,走路姿势也没多霸气,要是从后面看跟普通青年一样,而实际上从正面看也就是个普通青年,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长得也没什么特色,甚至在刘三看清他面目的后瞬间就撤销了心里那股好不容易被李谋皮催起来的寒意,就跟看到自己某个常来常往的二侄子一样毫无多余的概念。  但是当李谋皮收起浑身的古怪气开始一句话不说地摆出一副全凭主公处置的架势之时,老道的刘三还是明白了应该看谁的脸色,当即两眼温情地看着李凉企图得到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暗示,就像是一个谄媚的老姑父。  但李凉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真的只是让他觉得一点事都没有,他甚至想拍拍他的肩膀说点类似于小伙子个儿真高都快赶上你爹了之类的客套话。  李凉却一言不发,上前弯腰拎起两桶油,扭头就往外走,李谋皮把烟头丢掉跟了上去。  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遭到抢劫和勒索的刘三忽然觉得其实自己的处境根本就没那么危险,可心里毕竟是恐惧:“小李子,你真得了乙病?你害我干嘛?”  李谋皮回过头恶狠狠地看着他道:“我们要这两桶油是想做一件大事,做完了可能得死,但在死前我想报复下那些吃过我肉的混账,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又不择手段又记仇,所以么,三爷,你这回得给我殉葬了。”说完甩下一串大仇得报的哼笑,关门而去。  刘三独自坐在空屋里愣了半晌,忽然疯了般跑向电话往外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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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现江湖了么?貌似是个大!沙!发!走运了。。。
  我操,天王。
  2  李凉和李谋皮根本没走远,就躲在刘三家门口的车里。刘三的房子周围有一种寸草不生的气质,建筑物被炸得破败不堪,石头瓦砾七零八落地散在四周,要不是全扬州城现在都这样,谁也不敢想象其实这么个破地方就是之前的京华城,不过即便现在被炮火炸得支离破碎,在全城来看依然属于高档住宅区。  汽油紧缺,粮食紧缺,基本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紧缺,城市笼罩在一片灾难的阴霾里,甚至连空气都有点紧缺。东亚的战事已经持续了一年,最开始不过是因为一片极小的巴掌地引发的纷争,几十年来一直没解决得了,政府本来不想打仗,但国家精神越来越开放民意越来越重要,很多人整天嚷嚷着打他妈的小兔崽子,敌国也不知道收敛地顶风作案,怎么气人怎么干,最后激得全民观点一致,他妈的,打吧,于是政府顶不住民意的压力就打了。结果一打就后悔了,现代化战争本该以强大的超级武器为依托,讲究速战速决,却因为国际公约的问题,谁都没敢明着用核武器。航母飞机导弹全都派上了,就是因为它们合法,可这些东西都是矛来盾挡,根本造不成太大规模的危害,咱们这地盘大得要命,最高指挥部依托强大的信息通讯技术散布全国各个角落,就跟红警里建了无数个大本营一样,怎么打都打不完,甚至坚强宣言只要留有一寸山河未灭,最高政府不死。但谁都没想到打着打着就急了眼,西方几个大国终于按照他们原先的计划参与了进来,并且最可恨的是还钻了制度不健全的空子,偷摸用上了生化武器,一上来就搞得全华东都像是原七三一试验场一般,满地是乙病,四肢肿大皮肤变色,就跟非洲部族纹了身似的,原本的黄种人就像是跳进了染缸,人间已是一片花红柳绿,有一回炮弹正好炸到了一个患病人群的聚集地,全都飞了,场面极为壮观,有没死的拖着残废的身子嘴歪眼斜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禁咏叹道: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而那些先前整天嚷着打仗的乌龟王八蛋现在没动静了,反倒一个个都忽然间成了反战分子,把责任全推给了官方,说他们无视民间疾苦做出了错误的决策。领导们一气之下去他妈的,给你们民意你们这帮傻比就胡作,作完了又不认账让老子给你们背黑锅,他妈的以后谁也不准乱说话。要不说这国家还得是听领导的,人民是什么?人民中有百分之八十的是愚民,你想想你周围那些大叔三婶二大爷们吧,平时一个个都蝇营狗苟的什么水平什么德行,难怪封建王朝都搞独裁,要是真他妈给他们民主了让他们说了算,国家真不知道被这帮傻比闹成什么样。于是乎上面一气之下再次禁言,不过这下倒是没人喊言论自由了,只盼着领导们有多大劲使多大劲,越快结束战争越好,这帮长在改革开放后的小犊子们是真遭不来爷爷辈的那份罪了。  “我还记得前几年流行演末日电影,搞得人心惶惶,2012年平安过去了大伙儿总算是松了口气,可没想到后来这世界末日终归还是来了,你看看现在,被炸得还有一块好地方么,我真他娘想不到咱们的军事实力怎么能差到这个程度,吹得挺响一打仗全他妈露馅了。”李谋皮坐在驾驶席上翘着二郎腿不忿道。  “战争在哪,哪就是末日。”李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刘三的住宅,“其实你用脑子好好想想就知道,上个世纪抗日战争的时候要不是美苏帮忙,咱们基本上就被那帮孙子给灭了,这证明人家当时的军事实力就比咱们强,而咱们从建国后才开始得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发展环境,可你是在发展,但人家也没停下啊,人家原本就比咱们起点高,后来发展过程中谁也没遭大灾大难受阻,并且人家那面也是公认的尖端科技人才济济,你想想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年咱们就忽然超过那帮孙子了?除非咱们这一下子生出了两百个爱因斯坦。甭听电视台整天瞎宣传鼓吹,其实还他娘差得老远。”  李谋皮道:“这帮傻比真他妈没救,死死倒是能让他们长长记性。不过倒是真听忽悠,过个节阅个兵的,他们还真以为国富民强了,不该听话的时候瞎听,该听话的时候倒他娘不听了。”  “那块巴掌地其实一般也没什么大事,可那孙子国怎么隔个三五年就故意找事挑衅一下,他不怕死么?其实他就是要钓你上钩跟他打架,后面有源源不断的圈套和埋伏,你以为西方帝国们都是些什么东西?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孙子国是狗,放狗出来对着你家门口叫,你要是忍不住开门走出去撵狗,那么你就肯定得中埋伏,黑影里不知道多少打手等着你呢。领导们要是连这点小伎俩看不出来就都甭在政坛混了,国家为什么得找高智商高学历的当大官,这就是原因。他妈的那些二逼老百姓平时连本书都看不全还能参政议政,误国的全他娘是这号的匹夫。”李凉骂道。  李谋皮道:“那块巴掌地也不知道是哪个先知给取的名,真他娘有前瞻性,摆明了是在钓他们。”  这时候刘三的别墅门开了,李凉和李谋皮迅速把头低下,李凉从兜里摸出个镜子慢慢探出窗口,看着刘三来来回回走了十几次,往院子里那辆帕萨特上搬了大约有三十多桶汽油,后备箱和车内的空间几乎全被填满了,只空出一个驾驶席来。  “为活命真他娘下血本啊,那些汽油要是都给咱们,去趟内蒙古都够了。”李凉小声笑道。  “咱们早晚会有的,只不过相比内蒙古我更想去三亚。”李谋皮也奸笑道。  刘三装好后急匆匆坐进了车里,打火后猛踩油门,显得非常急躁。  “跟上。”李凉坐起身对李谋皮道。  李谋皮发动开两人的国产小五菱,紧随其后。
  闻讯而来,竟如此靠前,期待,微薄必转。
  同上,闻讯而来。
  马克。
  看来你最近真是闲出屁来了。小狂子。
  3  一路衰败,从扬州城最西面往南跑,二十多分钟,李谋皮开车技术挺烂,再加上道路坑坑洼洼时而还尽走些被炸堵了的岔路,差点跟丢了。刘三开着辆11年产的帕萨特在前面狂奔,战时国外的石油供应被封锁,汽油全用来供应飞机坦克导弹了,民间的汽油储备少得可怜,没人敢开大排量车,刘三之前在扬州城总共开了不下五个私营加油站点,属于跟中石油中石化抢生意的主,牛气得狠,出门必开猛禽路虎这类油老虎,油门怎么痛快怎么踩,一点不心疼。起初刚打仗的时候,为了省油好歹也开着指南者牧马人之类的中低档越野,可这战争好像是打不完了,再耗下去得坐吃山空,最后被逼得没办法换上了辆排油量在他看来已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新帕萨特,靠着从半年前开始“省吃俭用”私藏下的一仓库汽油过日子,虽然早已衰败得不同往日,可其实在整个战时来看还算是财大气粗。  而相形之下尾随在后面的国产五菱就逊色得多,不过其实也不算太丢人,满大街上能跑的车现在基本上都铃木海马这种档次,甭管以前是干房地产的还是炒基金的,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低油耗小面包车,能装人也能拉货再实用不过。现在跟刘三似的开个帕萨特在街上跑,就跟战前开着辆十二缸的辉腾差不多。  一路跟到信阳大厦。确切点说应该是前信阳大厦,因为现在只有半截了,十楼以上已经在半年前的一场空中轰炸中没了,剩下的十层也缺了一大半,不过全华东沿海大城市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大家也不讲究什么派头了,凡是能用的尽量去用。  刘三把车停在半截高楼前,跳下车迫不及待地跑进了残破的大门。  李谋皮也停下车,问李凉道:“咱们是跟下去还是在这等?”  谁料李凉却摆摆手:“不用等了,走。”  “去哪?”李谋皮不懂了。  “回家。”  “怎么不跟了?”李谋皮不道。  李凉笑道:“接下来没必要跟了,你信不信,不出半小时,刘三肯定发现自己被骗,线索到这也就断了。”  李谋皮根本就没得乙病。刘三当然也没被传染上。其实今天这一系列慌里慌张的事全是李凉一手策划的,因为李凉要做一件在这个战争年代里听起来相当幼稚的事:行善救人。事情还得追溯到三个月之前。  乙病无疑非常棘手,按照官方给出的说法,对于这种生化病目前还找不到治疗手段。一开始李凉也信了,可三个月前李凉偶然间得知了一个消息,敌国的间谍发现了隐藏在扬州郊区的一个指挥分部,当即向里面投放了一个小型生化弹,指挥分部里从士兵到将帅无一例外都感染上了乙病,如果按照正常的规律,三天内皮肤会发生色变,十天内就会畸形,用不了一个月就必死无疑。而李凉在无意间得知那个指挥部里的遇难高官里还有几个跟自家交往较熟的,全都大校以上军衔。本来正觉可惜,可上个月跟家里通电话的时候却意外地听说这几个人中了病毒弹是不假,但都没死,俩月过去都活得好好的,具体原因没人知道。李凉平时很爱琢磨事,当时就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怀疑,他怀疑,乙病或许有解。  但他猜不透的是,假如自己的怀疑正确,乙病有解,那么为什么不立即大规模投入使用。因为要知道就在这短短的两个月里东部地区至少因为乙病又多死了几百万人。这个数字对于全国实际人口总数来说或许没什么,但从新闻报道的角度来看已经恐怖的无法开口了。  李凉觉得,这个秘密属于高层。他知道,想从那个大发国难财的亲爹李百拂嘴里套出点话来是不太可能的,唯有自己想办法探索,他半是好奇半是觉得不公,虽然他觉得国家败落到这个程度是愚民的自食其果,但并不能说明那些被愚民的二逼思想所左右了的政府高层就没有责任。有人说美国的人民是最傻比的人民,却并没有影响他们有最成功的政府。这么比的话,出了事就不能全怪人民,既然两方都有错,那么关起门来吃独食终归是不对的。  而高层,有三种人,军界的,政界的,商界的。前两者手中握有绝对的权利,而最后的这一个,也至少掌控着全国最强的拍马屁权利。他们能舍得花重金乐此不疲地拍马屁,只能说明他们能从高层利益中分得一杯羹。  “记着这个地方,咱们先回去,改天布置下战术,进去闯闯。”李凉的态度很坚决。  李凉之所以让李谋皮去恐吓刘三,正是觉得像刘三这种全扬州城屈指可数的大石油商若是想知道关于乙病的秘密,不会是什么太难的事。他如果得了乙病,肯定得不惜一切代价去求生,只要他能给得出足够的等价交换品,军政界肯定是乐意跟他交易的,而交易的方式当然很简单,就是治好他的病。因此只要跟着他找到第一个跟乙病的治疗有关系的地方,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得多了。  果不其然,当李谋皮开着车离开二十几分钟后,刘三果然骂骂咧咧地从信阳大厦里走了出来,脸上却带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时候早已回到藏身处的李谋皮忍不住问李凉道:“咱们到时候进了信阳大厦就那么蒙头乱闯么?”  李凉很深沉地静了会儿,抬头道:“咱们三天后进去,你给我打电话叫两个人。”  李谋皮静静地听完了李凉报出的人名,仿佛看到了两天后信阳大厦里的景象,就跟滚石乐队唱的那样,任血流淌。
  小子,我关注你很久了,我准备重用你。。。
  文笔很骚,继续。
  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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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其实就算从古时候文人骚客留下来的无数情诗艳词里也完全看得出,扬州自古就从未缺失过浪漫精神。坐落于秦岭淮河以南的长江北岸,既算得上是中国北方最后一个柔情之地,也可以算是中国南方第一个奢靡之都。千家养女先教曲,十里栽花算种田,满洲夷人的扬州十日未曾日褪了扬州的妖娆,日本鬼子的狂轰滥炸当然也炸不完扬州的妩媚。瘦西湖,小金山,这些洋洋自喜的风景名取得都叫人能瞬间读懂扬州的怡然自得,真是莫管旁人,兀自风流。不过从某些角度来看扬州倒是颇能代表了我们近几十年来积攒的国魂,上个世纪日本人在紧邻扬州的南京城生宰活切了三十万中国人,中国人转腚一忘后遍地亲日,东芝索尼满街卖本田尼桑遍地跑,直到近百年后再一次接受天皇军队的洗礼,方才如遭棒喝般彻底放弃了心中能与日本娘们无限做爱的可能,誓死为仇。真的,一个民族记吃不记打到这个程度,日本人不隔三差五来提醒提醒咱们,咱们自己都替天皇看不下去。  扬州,扬州,真是血腥气再浓也敌不过一个民族镇定自若的底蕴。  夜里,吴家砖桥畔的云台阁现在是全城最贵的自助餐,但却是以野菜主打,早没了往日辉煌,店内能提供的最奢侈的食品就是死耗子肉,可就算是这些东西也是属于限量供应的,店家的吝啬劲就像是战前的澳洲大龙虾一样,每人只限一只。原本战事一起有钱人都纷纷外逃,后来东部地区被病毒攻陷后,政府直接将此地圈了起来,用的是钢铁长城密集的火力墙。免得人都往外跑把病毒都带出去,这下那些之前没跑的可都悔得肠子都青了,全成了瓮中之鳖,一开始还想尽各种办法就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东德人翻越柏林墙一样前仆后继,可后来发现火力太猛,根本就是去一个死一个,索性就放弃了,各回各家去等死,不过既然已经大体上知道了自己的死期,那么当然要在死前极尽疯狂一番,而问题是华东虽然被圈住了,但并没有进入无政府状态,国家法律军队倒是都很健全,因此疯狂便以从容的形式这样变态地进行着。穿着整洁华丽的奢侈衣物在破烂不堪的高档酒店里津津有味地品尝死老鼠肉,就是整个城市里贵族的状态。  李凉和李谋皮当然没有这等口福,不过并不影响他们那种见缝插针式的附庸风雅,每人举着一瓶白酒坐在吴家砖桥旁的破石墙上,远远望着云台阁里的纸醉金迷,你一言我一语地算计着什么时候咱爷们儿有了钱也进去逛逛,搂几个贵妇人玩一玩大奶。  “想女人了?你要实在熬不住,一句话的事,我立马进去把她给下了药捆出来,观音坐莲老树盘根或者人马69甚至油鞭滴蜡随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爽够了我再给送回去,只要别出人命就行。”喝高了的李谋皮两眼阴狠地看着云台阁道。  李凉没理他。  李谋皮又忿忿道:“爷们儿,按说小眠这臭婊子好歹也跟你处了两年,再出身高贵再娇生惯养也该能学着点什么叫做骨气,可谁能料到仅仅因为怕饿肚子就头也不回撇下你跟着钱过了,要不我说当初你没狠下心来破了她简直就是一大罪过,看见了吧,现在指不定在云台阁里哪个大佬档里狂啃呢。”  李凉一口烈酒下肚,很无挂于心的模样:“国难当头么,人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能管得了什么,情啊爱啊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纪念品,没品格也算正常,所有的错都情有可原,能保证别叛国就行了。”  “叛国?”李谋皮哼哼一笑不以为然道,“我看她是没机会,憋在扬州这个小地方简直就是屈她才了,要是给她个帮敌国送情报的机会立功,她就算是将来去当女优估计也不可能想呆在这里,这种女人的人生格言就是虽千万人操吾往矣。”  李凉没再接话,他不太想多听李谋皮这么咬牙切齿地恨那个人。其实正如他自己所说,在战时他真没希望人能有多么有节操,要允许别人犯那些看起来尚能容忍的错,对于那个他原本想会晚一些才能彻底扛不住的女人,他不求她这辈子能懂什么大义什么骨气,只要你不要表现太差就好,只求扬州晚一天沦陷我还能在闲暇的时候来桥边静静地看看你赖以为生的地方就好。你虽然为了每天两口老鼠肉把我给丢下了,但看清了事实后却是更糊涂地爱。  人说爱曾是海,浪也白头。不过此时此刻醉意朦胧的李凉并不太挂心这些风花雪月的事,他最关心的,是城外的远山里,有列拉着歹徒的军用火车正奔向此地。
  目测描写很诡异。
  妖孽一个,加油哦~
  5  信阳大厦一楼非常空,半个人影也看不见。  李凉独自走进来四下看了看,满地是碎石头与灰尘,好像已经废弃了很久,不过也并不是无路可寻,从门口到电梯显然已经被人来来回回踩出了一段路。  李凉走进电梯看了看按钮,从一层到十八层,但除了地下一层的按钮是干净的外,其余的都布满了灰尘,已经很了然,他毫不犹豫地摁了下去。  等到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眼前的场景让他意想不到,电梯一开竟然连个遮挡物都没有,地下一层是个小型的办公大厅,来来回回活动的十几个人全都穿着白褂子,整个大厅就像是一个化学实验中心。  他们显然对李凉的造访感到非常诧异,纷纷抬起头摘下口罩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李凉走出电梯的时候,竟还有点紧张。  当即就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过来,冷冰冰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李凉就像是一个闯入了成人世界的孩子般手足无措,没想到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仓促应道:“我来找个人。”  “你找谁。”  “我是想找——,”李凉边说边想,想了半天屁也没想到,倒也大无畏地尴尬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我想找谁。”  对方当然不是傻子,当然看出了李凉的来者不善,铁着脸道:“滚出去。”  李凉站着没动。  “把他扔出去。”那人见状也更不再废话,说完转过了身。  说罢就有三个强壮点的白大褂走了上来架起李凉就准备塞回电梯。  “等等,我找你。”李凉抗不过这三条壮汉,可也不想出去,慌忙朝着那人叫道。  那人当然不会理会他这点小伎俩,没有回头,李凉眼看自己就要被赶出去了,灵机一动道:“我得了乙病,有人让我来这里,你要是再不让他们停手我可要张口咬了!”  仍旧没人理会他,直到李凉咚一声被丢进电梯的那刻,他终于死皮赖脸地翻出了最后的底牌:“我拿九十桶汽油来换命!这是我爹的全部家底了!”  “等一下。”那人终于停了脚步。  李凉看到了生机,没等有第二句话,立马爬起来跟个三孙子似的屁颠跑出电梯,恨不得给那白大褂跪下的架势谄媚道:“只要能把我的乙病治好,什么代价我都舍得。”  白大褂却没有立即答应:“乙病没有解。”  “有的,咱都是自己人,就甭蒙我了,刘三爷告诉我的,有解。”李凉继续巴结地笑道。  “刘三?”白大褂听了这名字顿了顿,倒也懒得兜圈子了,道:“你的汽油在哪。”  李凉一听心下大喜,心道果然不出老子所料,乙病里果然有猫腻。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防备性的后退了两步,笑吟吟道:“在刘三家仓库那里存着,要不,你找这几个大哥跟我去取?不过前提是得先给我把病治了。”  白大褂听后忽然发现自己严重被耍,顿时真发了怒,一拍桌子说了句话,终于让李凉这小兔崽子知道了之前的一系列举动其实是多么得客气。  “打死他。”  李凉无论如何没想到忽然间会这么狠,对自己的遭遇深感很突兀,一瞬间对白大褂有了种极度冷酷的感觉。心里八成大叹不应该戏耍人啊,应该给人尊严啊,但是一切都完了,这时候不光是之前那三个壮汉,甚至这屋里的十几个人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围了过来。  李凉决定先下手为强且战且退,却无奈后路早已被人封堵了,身处垓心四面受敌,短短八九秒间两臂只顾杂乱无章地格挡攻击,难免身中乱拳,这伙白大褂感觉都像是军人经过训练,爆发力很足上手也快,即刻就要把李凉放躺,李凉疲于应对,完全处于被压倒性的劣势,冲着这帮气焰嚣张的大汉胡乱踢腿,像要在人缝里杀开条路,却又并未急着往外冲,原本以他的格斗经验看在这种一对多必败的时候只要搂住一个敌人猛下黑手便是了,全进攻不防御,任旁人千百拳砸下来我只要能废了一个便够本再伤一个算赚的。可他现在的这种防御为主的打法明显不是想以一命换一命,并且也没有脚底抹油的意思,这倒是很合对手的胃口,甩开膀子放手大干,非得见血一地不可。  扛了将近半分钟也没法计算打了几十个回合,白大褂们面目狰狞越战越勇,有的甚至因为战斗圈太小到现在都没来得及砰李凉一下正磨拳擦踵呢,而唯独第一个白大褂像个领导一样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其余人好像都是为了向他表忠心才对李凉痛下打手,李凉于奋力搏杀之中忽然冲着门口叫道:“再不进来老子就趴下了!”  白大褂扭头看过去方才发现电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站了两个门神,左黄右苍,俱是一身虎狼气。  刘荆轲,陈豫让。
  我,读,了,你,的,前,两,章。。。感,觉,很,棒,希,望,你,继,续,写,下,去。
  见解给力,顶一个。
  记号。
  有孩子的抱紧了,畜生出山了。
  人物名字取得很好,刘明。
  6  白大褂看着那两张阴森森脸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闪过四个字。  黄雀在后。  李凉眼见援兵现身,风飞云起间猛抬起右脚用尽全力踹向当先一个大汉的小腹,正豪情万丈的大汉丝毫没料到会有这一突变,随着力道便跌出战斗圈子,踉踉跄跄地撞向电梯口,而就在额头与铁门相触的刹那,一只快手闪电般伸了过来,稳稳当当地扶住了他的后额。  大汉仓促间斜眼一看,黄牙挂菜,是陈豫让憨笑的脸。  但没等他想明白是该感谢还是该恼羞成怒,陈豫让的那只手掌已经迅速抹向了脖子,五指一抓狠提上来,另一只手如蒲扇般捂向了他的腰际,双臂暴然强推,力道比李凉刚才那横空出世的一脚大得多,大汉身体像块竖飞的石碑般重新向着战斗圈里撞去,触点分布得很到位,哗然间便将垓心五人一齐盖倒。  陈豫让如同一个打出了“火鸡”的保龄球手,面露喜色,功德圆满。  这时候围观众人的眼光早已聚集到了这个一出手便捣乱般压住了局势的怪胎身上,唯独一旁抄手而立的刘荆轲对他这副沾沾自喜的没出息样颇为不屑,嗤笑一声,忽得由处子化为脱兔,身影迅捷地闪向前去,一巴掌封住了络腮汉子错愕的嘴,顺势按向了与他相隔最近的一个同伙的头,砰然之声好似蛋碎,痛得两人眼前发黑。紧接着上臂略缩三寸用手背扇向了右边刚刚抬起的一张脸,食指捎带着扫了下眼珠,顷刻间摧毁了那人欲要反击的雄心壮志,与此同时空闲的左手毫无征兆地拎起另一个汉子,甩撒手锏般送给了身后的陈豫让,陈豫让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百忙之中还有工夫分一杯毒羹过来,猝不及防,眼看接起来困难多半得当众出丑,被面子逼得急中生智,索性身子迅速往后一撤熊腰一转左腿回旋下劈,飞来之人应声落地。  四周一静,那些尚未动手的人几乎就忍不住要为这摧枯拉朽般的战斗叫好。陈豫让甩了甩油光锃亮的汉奸头,站得玉树临风。  刘荆轲哼笑一声,饱含了对小人得志的由衷赞赏。  前后不到五秒钟的时间,白大褂手下的五人里已经有四个丧失了战斗能力。剩下那个唯一没被废的眼见遍地假死人,却仍旧从形式上遵守着枪打出头鸟的家训,不敢起身。这种在见风使舵方面颇有造诣的兵油子,在强大到变态的对手面前当然是个顶个的能屈能伸。其余人不过是因为陈刘的速度太快没来得及反应而已,若一旦得到了卑躬屈膝的机会,自然也得如蚁附膻般全力把握。而那人的把握方式也颇具大家风范,只是拜服地看着刘荆轲,一句话不敢多说。  刘荆轲没理会,一脚踢开,伸手去扶李凉。  被埋在人堆里的李凉如同不死的英雄般慢慢爬起来,没对刘荆轲有多余的表示,冲着方才一直对他冷峻无情的白大褂微微一笑,春风满面。  白大褂这时候不用再打也知道自己这边根本就不是对手,却真的很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  陈豫让搬了把椅子送过来,李凉也不对这位功臣客气礼让,没心没肺地独自坐了上去,并朝着刘荆轲微微伸了伸手。刘荆轲会意,丢了根烟给他,而后不关己事般斜靠在一边,满屋子的人全凭李凉审判。  “狐假虎威。”白大褂终于说了句言不由衷的话,只为强大自己的内心。其实在场就连一个瞎子都看得出来,李凉虽然最不能打,但站着的陈刘两人心里绝对一点都没认为自己应当比李凉强到哪去,唯他是尊。  李凉对此的回应无非就是淡淡一笑,没多废话,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俩字:“进来。”  不到一分钟,李谋皮的身影就出现在电梯口,不过令人感到惊异的是,在他前面竟推着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刘三,确切点说,刘三是被五花大绑在了轮椅上,嘴封着。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凉对刘荆轲道:“老刘,给他们瞧瞧手段。”  没等人有任何反应刘荆轲一步上前右手伸出三个指头狠掏进刘三的左眼,生抓出只瞳孔暴涨的白色眼球,给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添了个阴森恐怖的血洞,极为骇人。  刘三当下痛得疯狂扭动身子,被封住的嘴里发出痛楚的呜咽声。  “这一下,算是给李谋皮报的愁。”李凉很轻松地拍拍刘三的肩膀,刘三已痛得半失理智,浑身散发出来的味道就是仇恨与不甘,李凉当然清楚他的心思,补充道:“不管怎么说,吃人肉终归是不对的。”  对方众人即便都是从事医学研究很多年早就习惯了解剖兔子剥白鼠皮的高手,见到这种场面也不禁都为之胆寒。  李凉当然知道这一点,他很满意他们这种呆滞的反应,却并未就此停了,忽然咧着大奸大猾的歪嘴笑道:“各位从医这么多年,恐怕连活人的脑浆子是什么模样都见过吧,按理说我不该关公门前耍大刀,但我的确有一样新鲜的,保管你们没见过。糟践人糟践到那个程度,就是艺术了,今天让大伙儿开开眼。”  说罢,转过头对李谋皮道,“你就把今天当做是圣保罗双年展,给这几位德艺双馨的老医学家们好好展示下什么叫做人体悬挂术。”
  @动婆安 22楼
13:22:53  人物名字取得很好,刘明。  -----------------------------  同意,与虎谋皮啊
  天王文笔在天涯绝对前三。
  @猪肉冻僵了 25楼
13:43:53  天王文笔在天涯绝对前三。  -----------------------------  是第一,,
  @谪狂 23楼
13:29:12  6  白大褂看着那两张阴森森脸孔,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闪过四个字。  黄雀在后。  李凉眼见援兵现身,风飞云起间猛抬起右脚用尽全力踹向当先一个大汉的小腹,正豪情万丈的大汉丝毫没料到会有这一突变,随着力道便跌出战斗圈子,踉踉跄跄地撞向电梯口,而就在额头与铁门相触的刹那,一只快手闪电般伸了过来,稳稳当当地扶住了他的后额。  大汉仓促间斜眼一看,黄牙挂菜,是陈豫让憨笑的脸。  但没等他想明白是......  -----------------------------  很有味道
  7  刘三从未对自己赶上了一个艺术气息浓烈的盛世而后悔,但他必然会痛恨在盛世当中忽然插入了一场战争,并且是在战争中碰上了李凉。因为李凉让他复习了下之前和平年代的艺术。  刘三的后背上的皮肉被两列铁钩子由肩膀一直穿到腰际,身体横了过来,从某种角度看就跟个蜈蚣似的在一米的低空中飞翔,钩子精准地躲过了任何一个可能让血液蹦出来的大血管,这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那点微不足道的血液在钩子上已经凝结成痂。而双腿从根部直到小腿末端都没有一点悬挂措施,就那么裸露在空气中,只不过沿着内侧划了两道不算太深的口子,就跟前几年欧美流行过的伤疤丝袜般触目惊心,脚踝处则又是两个毫不罗嗦的铁钩子直接插进肉里勾出了脚筋,刘三早已痛晕了,但李谋皮还在继续,用小竹板撬开他的嘴巴,把两根毛衣针一样的长铁刺缓缓地差劲牙龈里,弄出两个血洞,而后抽出来把铁刺又从已被豁开两道口子的鼻孔插进去,不紧不慢地透过上腭,钻进方才打出的两个血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精准无比,而我们把镜头回撤,此时的刘三看起来就像一只长着翼龙那样翅膀的獠牙怪物,背部生长着至少有二十根钢铁羽翼,生挂在半空,此时此刻谁都得承认,李谋皮真的是个大艺术家。  这真是一种空前绝后的艺术才华。  李谋皮沉稳地干完这一切,没等观众反应先领着头拍了拍自己那双滴血未沾的手笑道:“爷爷我精通人体悬挂,不过我还有招骨肉分离人不死更是天下一绝,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尝试下。”  在场之人无不色变,不敢回应。  “真正的艺术就应该去撩拨生命。”李凉顺手从桌上拿起跟试管,就跟敲打竖琴一样从吊着刘三的钢丝上划过,那种由血液流向所主宰的音调甚是悦耳,不过在那帮目瞪口呆的白大褂耳中就跟魔鬼奏乐差不多,也不知道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楚能否惊醒刘三贪婪的灵魂。  鸦雀无声。  李凉看看管事者强作镇定的沉默神态,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场面:“咱们也不用废话了,我知道乙病有救,而你们,鬼都知道你们掌握了乙病的治疗方法,所以么,为天下苍生计,我得把你们给绑票了。不过现在有个问题,就是我的车里最多只能塞进六个人了,并且么,为了减少油耗,我决定再放弃一个,因此,我只能从你们这里带走五个人,剩下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就是也照着刘三爷的样来个人体悬挂,第二条就是共同见证下传说中的骨肉分离人不死。”  此言一出把那帮人吓了个心惊肉跳,李凉接着道:“刘三的这个下场你们也别怪我狠心,这纯属是战时他为了救民于水火而大义灭身,慷慨赴死,我这是给他的人生升了华,但是具体到了你们么,多年以后当被后人发现的时候,恐怕只能算是敌方宁死不屈的证据,最好的归宿也就是在靖国神社里呆着了,但日本人收不收留你们倒还得另说,到那个时候,你们可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凉早就看出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争取那五个名额,却不急着往下说正题,而是故意抻着,让他们煎熬,让他们迫不及待。他又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地吸完。白大褂们却无时无刻不是如坐针毡,向来为所欲为的他们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原地不动,其实他们不是不想逃,然而谁都看得出来,在眼前这四个人面前,尤其是两个战斗力有点变态的家伙面前,他们不管怎么逃,都是白逃。  终于,李凉似乎是在万众期待中开了口,但这回很简洁,道:“我只要五个最管用的水平最高的,所以咱们得票选,现在一共有十六个人,我要是说先选出五个水平最高的,你们肯定地争先恐后地说是自己来骗我,这样,咱们玩淘汰赛,先选出五个水平最低的站一边怎么样,这个应该比较公平。我也不用你们举手表决,先找第一个,大家一起指出来就行了,只给你们三秒钟时间,否则一人削掉一根手指头。”  说罢李谋皮就开始亮刀子,而李凉已经开始数了  “一”  “二”  当然还没数到三,这帮孙子反应也倒是真快,为了活命都不磨蹭,不约而同一齐指向了一个年轻人。  “他,他是我们这打下手的,最没用!”  而年轻人在这种不约而同的团结下面色发白,大叫不是自己,然而三人成虎,他终究是有口莫辩。  可李凉一点机会都没给他,对陈豫让使了个眼色,陈豫让上去就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掐住那人的脖子拎起来走到墙边,拿出他的一只手,李谋皮也是时候地跟了过来,手里拿着块砖,用跟长铁刺,就像是钉钉子一样把那个年轻人的手钉在了墙上,年轻人痛得几乎泪如雨下。  “继续。”李凉面色安稳地接着数,接下来的三次没什么问题,但到了第四次的时候产生了意见上的分歧,十个人指出了两个人,但这都不是问题,李凉一声令下,把那两个同时揪出来钉在了墙上。现在墙上已经钉了五个人,他们刺痛的模样就像是在向耶稣致敬。  还剩下十一个白大褂。  就在他们心怀忐忑地等着李凉进行第二轮票选的时候,李凉却忽然走到了钉在墙上的五个年轻人当中,笑道:“现在呢,我看到你们可怜的样,又转变了想法,要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我觉得其实人跟人的水平也都差不多,把你们给挑了出来,你们心里肯定不服,那么咱们就这样,也按照刚才的思路走,如果你们从剩下的十一个人里能选出五个替死鬼,那么我就保证不动你们,怎么样。”  这招他妈的太损了。  “但是,你们必须选得精准,如果有一次五个人的看法不一致,那么你们的另一只手也得钉在墙上,如果有第二次不一致,那么不好意思,就得玩玩人体悬挂或者骨肉分离了。”李凉说得很平静,于无声处听惊雷。  五个被钉在墙上的人当然求生心切,抓着临时稻草一般,迅速在剩下的十一个人里选出了五个,准确率高得令人赞叹。其实这十一个人或许水平不上不下,但在李凉这种把人逼上绝路的苛刻条件下,总是会清晰起来的。  新被选出来的五个人在全身发抖。  还剩下了六个。  李凉拍了拍那五个被钉在墙上的,笑道:“不错,非常有默契。这么看来,应该是真的了,我饶你们不死。”  还有六个。  谁都难想出这么鬼斧神工的票选方法,但谁都觉得这方法极为合理,真不知道李凉的脑子里藏了什么点子神器。  还有六个,从这里面再挑选出一个实力最弱的,应该是轻而易举。  李凉当然也懒得再玩新花招,因为这些伎俩足够了。他对刘荆轲使了个眼色,刘荆轲会意,从身上抽出把刀,快速而又犀利地将五个人的手指削掉,有的削了两个有的削了三个,总之有点粗糙,不像是李谋皮那么细致,他没工夫玩艺术。  五个人嗷嗷直叫。  李凉又道:“剩下的六个,你们选一个最弱的,我就饶了你们。”  结果当然不费吹灰之力,选出的是最初的白大褂。  “最聪明的一部分人里,只有最有领导力的才能管事,你无疑就是管事的,但是么,领导力最强的,专业能力相对来说就会弱一点,所以么,你被选出来,早已在我意料之中,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骗我而已。擒贼先擒王,何况你刚才对我那么凶,所以么,不好意思,”李凉转头对刘荆轲道,“杀了。”  刘荆轲一刀犀利地朝着脖子抹了过去,白大褂连句死前遗言都没来得及留,就断了气。  接下就来不用啰嗦了,李凉让李谋皮将五个人的手绑起来一起带走,临行之际,他对着屋里剩下的十个倒霉蛋道:“你们记住,你们今天所受的伤,所断的手指,都是罪有应得。不要怪谁,文化是用来造福于人的,你们却把它给用反了,而相应的么,文化越高,承担的责任就越大,所以最开始的五个人只是用钢针穿透了手掌,而后来的五个人则被削掉了手指头。我觉得你们该铭记今天。而我带走的这五个丝毫没有受伤的人给你们的启示则应该是,凡事只有做到最强,才能不受伤害。”  在一种很突兀的哲学氛围中,李凉带人离去。  屋子里剩下的人在痛楚之中面面相觑,其中有个家里曾在部队任医官的人看着李凉的背影,忽而想起了他那个肩扛两杠一星的爷爷曾说过句话:三等人,用体力,二等人,用脑子。  一等人,用人。
  神来了!!!搬马扎坐等。暗自兴奋中。。。
  我再顶~~~~
  谪狂高手,我求评论。
  那一年雪花飞舞老娘意犹未尽时一睁眼你这没心没肺的畜生一走了之,害得老娘高潮未褪守着黄瓜瞎自慰,大茄子,小狂子这畜生回来了,给我铡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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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得自己先挨顿打才再让我们进去。其实咱们咱们直接一齐杀里面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全都拿下不是更痛快。”陈豫让看看蜷缩在后座上连屁都不敢放的几个资深老教授,对副驾驶上的李凉道。  李凉笑笑道:“你敢不敢肯定,现在咱们车上拉的这五个人绝对是水平最高的?”  没等陈豫让回答,李谋皮抢话道:“都干到这份上了,恐怕没人能撒谎,并且你那招用得也的确够损,这么说吧,这五个要不是最牛逼的,你把我吊起来做人体悬挂。”  李凉点点头,对陈豫让笑道:“这就是了,其实你不懂,像咱们这种抓人,不求量多,只求精准,是个高难度活。咱们黑灯瞎火什么也不知道,当然就得靠他们自己咬自己了,也就是说得让他们听咱们的,所以么,抓人的终极方式莫过于捕获人心,而捕获人心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震撼,而震撼,在我的观点里,制造反差就最容易引起震撼。所以我要先给他们一个弱的印象,然后忽而变强,反差就显现出来了,这叫扮猪吃老虎。这么一来么,他们就得有点懵了,他们一懵,咱们就能趁虚而入抓到想抓的人了。”  “高。”陈豫让赞道。  李凉笑笑,转了话题问刘荆轲道:“老刘,来的时候一路上都看见什么了。”  一直默默无语的刘荆轲道:“甘肃那边一切正常,但一进陕西人明显少了,不过建筑物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直到了山西河北那块才完全变了样,隔几里地就能看见死人骨头,郊区虽然没有被完全毁坏,但也被炸得走了样,这火车是给军方运物资的,不进城,因此倒没仔细瞧城里是什么样,可到了山东和浙江以后就明显不一样了,房子少有完整的,基本上是遍地瓦砾,死人骨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最没见过的是骨头竟然是五颜六色的,有很多都变了形跟树叉子似的。再往后,差不多就是一座死城连着一座死城。”  “操,早晚一天老子去把鬼子全国给轮奸了,他妈的下手这么毒,弄什么鸡八乙病。”陈豫让愤然道,又回身瞪着那几个白大褂,朝着里面畏畏缩缩的头抽了两巴掌:“也不知道这帮混蛋良心都他妈长哪去了,手里掐着药方却留着不用发国难财,我操他妈要不是看你们还有点用我当时就活刮了你们。”  被陈豫让拍中的白大褂不太敢说话,却仍是战战兢兢地辩解道:“我们其实也是被逼的,我们头上有大老板,不准我们把乙病的治疗方法公开。”  这话引起了李凉注意:“大老板是谁?”  “这个不知道,我们都是全国各地给抓来的,以前相互间不认识,都是那个让你们杀死的医生亲自组织的,至于他顶上有谁,我们不清楚。”白大褂老实回答。  李凉不追问,而李谋皮转移了话题,对陈豫让和刘荆轲道:“我跟咱爷在这地方打拼半年了,你们倒是好,他娘躲那西北清凉地享福不出来,今天总算是又凑一堆儿了,这场团聚让我心里找到了点平衡。”  陈豫让骂道:“这叫屁话,国难当头你以为我喜欢在那鬼地方呆着养老?要不是爷一直不准过来,老子早跑前线杀鬼子来了,还用等到今天?”  李凉回头道:“这地方可只准进不准出,你俩跟我来不后悔?”  “爷待我们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昨天吃了爷的饭今天又后悔个甚,再者说别人出不去,咱还出不去么?”陈豫让说完,众人一齐朗声大笑。  正谈笑间刘荆轲忽然叫了声:“踩油门!”谁料正沉浸在喜悦中的李谋皮反应没跟上节奏,只听砰地一声响车身剧烈一抖,横着飞了出去,震得后车厢那五个老医生哇哇大叫,车门被甩开,就跟倒苹果一样全都滚了出来。  当李凉等人看清楚袭击从哪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竟然出现了个不仅仅是扬州城甚至在整个东部地区都不常见的东西——一辆经过改装加固的悍马H2。  很讶异。  刘荆轲和陈豫让见状迅速站了起来挡在前面,陈豫让吐了口痰:“看来是遇上劫道的了。”  摔得四脚朝天的李凉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却只见那辆黑色悍马上跑下四个人,手里端着AK-74。  慢慢地,车的副驾驶门打开,下来个戴眼镜的男人,一身与那几杆冲锋枪气质极不相称的文雅气,开口却挺狠,指着地上的白大褂道:“把他腿废了。”  令声一下最边上的一杆冲锋枪立即甩向了白大褂,扑棱扑棱一梭子弹撩了出去,准确无误全都打在他小腿上,腿骨顿时成了碎屑,裤管憋了。白大褂杀猪般的嚎叫声让人肝颤。  “爷,看来这回遇着比你都狠的了。”李谋皮废了很大劲才从驾驶席里爬了出来,摸了摸脸,从容道,“你说什么样的败家子会在这种时候变态地开这种车?”  李凉没回答,他稳定了下情绪,等着那人说话。  那人终于说了话,对李凉道:“李公子,在下是吴公瑾。”  “操,少他妈说没用的,想干什么赶紧干,但是前提有一条,谁要是敢动我们爷一根手指头,老子就算是豁上命也得把他弄死!”陈豫让恨恨道。  “这个你多虑了,我没想动谁,我只不过是想要回我的东西。”吴公瑾依旧这么阴阳怪气道。  “这里哪他妈有你的东西,赶紧滚,别逼老子劈了你!”陈豫让大吼道,就好像此时占上风的是他一样。  吴公瑾指了指地上的五个白大褂:“这些就是我的东西,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给我抢走了,现在希望你们还给我,要不然的话,刚才他那条腿你们看见了吧,你们家的爷我是不会动的,但你们三个人得一人来一条。”  “操,刚得来的宝贝还没捂热乎就让人追回去了,我陈豫让在山东干了这么多年大响马都没这吃过这种亏,你连想都甭想!”陈豫让态度很强硬。  “那咱们就试试,只要你往前走一步,我就认为你是想死了。”吴公瑾不紧不慢道。  陈豫让怒火冲天,刚要迈步,李凉却将他拉住了,道:“不要急,能不能学学人家,多淡定,这几个人么,本来就不是咱们的,没了就没了,关键是咱哥儿几个的老本得保住。”而后又对吴公瑾道:“你带走吧。不过我得说说你,对自己的人太狠,可不是什么好事。”  “废他条腿算是轻的,我早就告诉过他们出了事就立马咬舌头自杀,他们倒是不听,为了活条狗命就听话了,受点罚也是应该的。”吴公瑾对那白大褂们道:“滚上去。”  五个白大褂听后立即相互搀扶着钻进了悍马的后备箱。  吴公瑾不再多说,跟剩下的人也上了车,但临行前放下车窗来了这么一句:“另外,李公子,有人托我给你捎句话,不该掺和的别进来掺和,趁还活着早点回乌鲁木齐享清福去吧,你父亲家大业大,还养得起你,肯定是不想看你在这种地方胡作玩命的。”  悍马在轰隆声中走远,矗立在原地的四人显得很失落,竹篮打水一场空。李谋皮道:“爷,你在扬州城还有熟人?”  李凉笑道:“有个屁熟人,我看这帮多半是李百拂的熟人。他们老板总不会是小眠吧。”  “是小眠的老板也说不定。”李谋皮笑道。  “出师不利,他娘晦气。”陈豫让道。
  文笔很老辣,有感觉。
  流弊。。。马克
  很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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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谪狂 35楼
14:29:09  8  “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得自己先挨顿打才再让我们进去。其实咱们咱们直接一齐杀里面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全都拿下不是更痛快。”陈豫让看看蜷缩在后座上连屁都不敢放的几个资深老教授,对副驾驶上的李凉道。  李凉笑笑道:“你敢不敢肯定,现在咱们车上拉的这五个人绝对是水平最高的?”  没等陈豫让回答,李谋皮抢话道:“都干到这份上了,恐怕没人能撒谎,并且你那招用得也的确够损,这么说吧,这五个要不是最牛逼......  -----------------------------  有烽火之味。
  9  “老板,都办妥了。”  扬州城最中心地带某个极为隐蔽的地下私人会所里,穿着睡袍站在镜子前梳理自己那油光灿灿的大背头的李劼扣掉手机,转身看了看正撅着屁股侧躺在床上的柳胭脂,讪笑道:“老三凭着好日子不过非他娘跑这鬼地方来充那大头蒜造福天下,我真不知道同是一个爹下的种差别怎么就会这么大,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话可叫一言九鼎,哪怕是说错了话,全家老小也没一个敢言语的,唯独这臭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敢公然叫板,我就看出他迟早得大逆不道出来闯祸,老头子派我出来看着他还真没错,连他妈的明摆着的军方衙门都敢抢,幸亏生化研究所的幕后老板是祝玛甸那条老狗,要是不小心撞上个铁腕军阀早他妈客死他乡了。”  “你三弟手下那几个虾兵蟹将恐怕都不够人塞牙缝的,胆子倒也真大。”躺在床上的柳胭脂翻了个身,那俩大得下垂的奶-子就像是半瘪的水袋一样来回颤抖,让人犯呕。然而生性变态的李劼偏偏就喜欢这种腰肢已经开始胖得变形的四十岁熟妇,在他看来,女人的味道其实正宛如茶几上那壶泡了两个多小时都没肯动嘴喝的深山老普洱,越陈越香。  柳胭脂换好姿势后斜对着李劼继续道:“不过胆量往往都是跟野心挂钩的,我倒是觉得你对你三弟应当适当放一放,多少让他成点事,否则他在外成不了气候的话,那股野心没地使唤,如果回过头来又想插手李家的生意实现人生价值,那么你可得小心在你和你大哥间又多一个竞争对手。  “他临走的时候那么心高气傲地说不用老头子养,如果最后真是灰头土脸地再回来争家族产业,还真是对不起他这股自以为是的狂劲了,不过我还真弄不懂老头子究竟是有多爱子心切,我们家里兄弟四个走一个也无关大局,可为了保护他非得让我也跟过来,到时候要是他不小心让人弄死了再把我也搭进去,老头子这帐可就算差大了。不过要是抛开亲兄弟的血缘基础站在客观角度,我倒真想他因为点什么意外死了,我潜在对手也少一个。况且谁叫我从小跟他压根儿就不亲呢,老头子光看清了这一点,却没想到我还真想胆大包天地能弄死他。不过当然了,我现在不能这么干。”  李劼说完走到床边,就跟抓馒头似的掐着柳胭脂的奶-子,翻身骑了上去,像骑着只膘肥体壮的老母猪,柳胭脂也不知是疼是爽就开始唤,那种成熟老练充满磁性的声音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头发情期的牲口。  而此时在另一个地方嘴里正大嚼着金锣火腿肠的李凉绝对想不到,之前竟然是栽到了自己亲哥哥的手里。  “除了军方,打死我也想不出来是什么人能在战时开上悍马,不过他们竟然没直接一枪打死我们,并且还认识你,肯定跟你家老头子有关系。爷,你说不能是你家老头子故意叫人来给你使绊子的吧。”陈豫让道。  李谋皮道:“我倒是觉得不会。他顶多派个人暗中看着,不太可能再多费心机玩阴的,毕竟等级差得太大,再者说他犯不上坐拥庞大资产闲着没事跟自己亲儿子斗着玩,换做是你你想想,你亲爹总不能派人直接把你的车给撞翻了吧,万一磕重了直接死那,这玩笑不是开大发了么?所以我估计,多半是军方某个大员认识李百拂,但又不熟,但又让咱爷给激怒了,不好意思直接下手给杀了,所以才这么办给了点小教训。  李凉没有说话,只顾着吃。  “爷,你慢点吃,给我留点。”正叼着根酱鸡爪嘴里塞满了五香蛋的李谋皮混沌不清道。来了东部五个月,这俩货穷得一点荤腥没沾着,此刻吃得满嘴流油的快感不亚于一宿干了五头扬州瘦马。  “照这么个吃法,老子辛辛苦苦一路扛过来的两大包东西不出三天肯定得被造光。”陈豫让看着他们没出息的样道,“还想留着每天吃点过个半拉年呢,你们说要是这东西真吃光了咱们还吃什么。”  “吃面包和方便面。”李凉道,“政府的救援飞机每隔一个月就去趟广场,成箱成箱地往下丢救济品,矿泉水管够,有运气的话还能抢着白酒,就是面包和方便面限量得抢,到时候你就看吧,比当年老家赶大集都热闹,全扬州城的老幼残缺都来了,而且还有很多得了乙病的五颜六色的怪物,这帮人最可恨,往东西上吐唾沫,好人沾着就传染上了,我跟李谋皮一开始势单力薄抢不到东西,后来我想出个主意,让他穿紧了衣服找煤球把脸涂黑了装乙病,我就在旁边跟着抢,不过得尽量找好人待的地方,否则万一真跟得乙病的打起来被传染上就他娘弄假成真得不偿失了。”  李谋皮也跟着道:“爷,不过现在这俩武力值变态的莽夫来了,我就不用冒那个风险了,直接上去挨个揍就成,他们俩在外面围成保护圈咱俩负责收货,保管妥当。”  陈豫让问道:“政府只给你们投放这些,一点肉没有?”  “有这些就他妈不错了,你不看看整个东部现在什么样么?你以为你是军方么。军方指挥部里有酒有肉,可咱没能耐不敢进去抢啊,实话跟你说,我都在扬州城周围找到好几个军方的暗窝了,只不过不敢冒然去闯,那里面就跟聚宝盆似的,只要能干掉一个就够咱们吃半个月的。”李谋皮一脸向往道,“不过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爷不让,爷说咱们出来就是为了保家卫国的,要是连解放军的东西都抢那就跟日本人没什么两样了,所以宁可他们吃不了咱们饿着。”  “爷说得对,不能抢解放军的,咱要是抢也只该去抢那些啥也不干的有钱人。”陈豫让道。  “爷,最好想办法让他们去弄两条枪,否则光凭拳脚的话,上去跟人干太吃亏。”李谋皮道。  “去哪弄。”刘荆轲问道。  “不知道,反正凭你俩的身手,我跟爷要是去了肯定得拖你们后腿,不如你们俩单独去,利利索索痛痛快快干一票,也不用担心得处处保护着我俩添累赘。”李凉站着说话不腰疼道,“记得最好是弄四支,前几天劫我们那伙人用的AK-74最好不过,要是实在弄不来的话AK-47也凑合能用,最不济也得是四把小型冲锋枪,像是西格或者格洛克这种小玩具就不要了。”  “操,爷,你也太不要脸了,你俩胡吃海喝不分给我们也就罢了,还死皮赖脸叫我们出去打猎你们坐享其成,早知道他妈不来了。”陈豫让骂道。  李凉谄媚地笑道:“能者多劳。下月初一前要是能把这事办妥,我就带你们去广场赶大集,保管让你打个够。”  李凉把打架说得就像是奖赏,听起来非常无耻,不过刘荆轲二人也懒得再跟他争,否则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陷阱等着呢,把人卖了还得让人谢谢他,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就李凉能说得出来。  陈豫让道:“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知道个屁,万一不小心走进军方指挥部里了,干不干还在其次,那首先一条不是找死么。你们这地方呆了半年,肯定知道哪该去哪不该去,多少给点提示。”  “富人密集的地方肯定少不了好东西,云台阁里有个高档会所,我跟老皮子人怂志短,平时只有隔着老远看看的份儿,从没进去过,你俩不一样,你俩是中华儿女里数得着的武林高手,进去轻轻松松就能把那帮猪给干翻,到时候揪着他们要点地雷恐怕都不是难事。”李凉胡吃海塞之余拍拍刘荆轲的肩膀,“记得要是事情办成了顺手捎点高档耗子肉回来,给我们解解馋。”  正胡吃海塞的李谋皮于百忙之中腾出空来补充道:“要是能带俩大姑娘回来爷会更高兴,关键你们得找对人。”  “操,滚蛋。”陈豫让朝着李谋皮的后头拍了一巴掌,差点把满嘴的饭渣打出来。  “爷,这回失了手,我屁股上那几刀肉是白割了,以后咱怎么办?咱这个局辛辛苦苦做了俩月,最后可算是废了。”李谋皮道。  “你们也看见了,敌我差距悬殊,明摆着不宜强攻只能智取,但智取咱看起来恐怕也不是对手,否则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就被人给劫了,说明人家早就把我们盯上了,说不定咱们现在的谈话都有人监听,咱们就是人家的瓮中之鳖。”李凉自嘲地笑道,“不过好歹也有了点收获,那就是我们已经确切地知道了乙病真的有救,这就不错了,最起码,咱们在战区昏头瞎眼地混了这大半年,终于找到了奋斗的目标,以后有劲知道往哪使了。”  “爷,这八成也正是你之前雪藏我俩现在又请我们出山的原因吧。”陈豫让说罢,四人一齐会心而笑,笑得阴森。  无论天下战争还是太平,有一点永远不会变,那就是总有人穷得叮当响有人却富得流油,吴公瑾他们开的悍马是军方的,这种解释看起来当然合情合理,但其实还有另一种解释在知情者听起来也是非常合理的,那就是,吴公瑾他们的老板,是鼎鼎大名的军火商人李百拂的二儿子李劼。  但如果有人说,李百拂的三儿子李凉此时跟他二哥同在一个城市里,却过着吃野菜啃树皮的日子,不知情者恐怕死都不会信。  吴公瑾按照李劼的指示,将先前信阳大厦里的白大褂全部转移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却仍旧没有离开扬州城,好像是盼着李凉团队再次去找他们。
  烽火戏诸侯?
  快更快更~
  一个妖孽在舞文弄墨开始了他的新的天涯人生。
  10  千里之外,新疆。  太平时期最享福的地方是东部沿海,战争时期最遭殃的地方同样也是东部沿海,福祸相依,得地利者也必担风险,所以说领导其实都不爱打仗,一打仗就是对城市建设的重创,但问题是几乎所有的匹夫都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毛病,而如果不凑巧地赶上了一个民族全都是匹夫的时代,那么绝对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  但无论沿海打得多凶多惨,内陆地区终究很难往里渗透,所以领土大了就这么点好处,即便是前线被打得再一溃千里,偌大的国土里也绝不会没有你容身之地,因此中国人非常擅长打持久战,也许直到这时候我们才能真正地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做一寸山河一寸金,在再也不会存在沿海大城市租界地的时代里,国人仍旧能够保持着隔江犹唱后庭花式的两种生存状态。战争与和平有一个分界点,这个分界点大约是从甘肃敦煌周围开始的,玉门关自古以来的冲要地位从未改变,王之涣说“春风不度玉门关”,岑参也说“五千甲兵胆力粗,军中无事但欢娱”,这话不错,敌人的飞机基本上在陕甘宁附近就怂了,毕竟中华民族的军事实力也不是形同虚设,从沿海开始防御一直防御到西北内陆,就算再长驱直入到了这里也是强弩之末了,何况一路上还受着接连不断的阻击,说夸张点飞机要是从天津卫一直飞到兰州军区,一根牛肉面条子都能给你抽下来,要是再能打进新疆就他妈真成神仙了。最起码保证个十年八年的半壁江山不失是没问题的。而此时此刻新疆则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全国经济中心,原本有相当多的一部分恐怖分子想借机在美日跟中国开战的时候起兵响应,抄共和国的屁眼,却不料领导人早就看出这一步来了,开火前俩月就把他们提前按倒,老话说攘外必先安内,看来开战的决定也并非完全是措手不及。既然有了西归的后路,凡是有钱能跑的当然都凑这里扎堆,一时间乌鲁木齐发展得大有战前的东方之珠的架势。  从乌鲁木齐往北,穿过克拉玛依油田,大约六百多公里远处有个景色秀丽的小县城,叫布尔津,布尔津城外有座山,就是著名的阿尔泰山,绵延几千公里的阿尔泰山里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岭,叫齐罗岭。  深夜。  几十辆越野车停在山脚下,全部开着大灯,照得这片区域亮如白昼。这些车里最好的有几百万的顶配路虎览胜,最次的也是几十万的大切诺基。然而这当中最为扎眼的却是一辆浑身迷彩色的巨型SUT——军用悍马,这种似乎永远都不会在民间现身的越野圣物,如果不是在国际黑市上有通天的手段或者与军方有极为亲密的关系,花多少钱都不可能弄得到。但这辆车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美军在巴格达街头巡视时的坐骑不太一样的是,支撑车身的不是轮胎,而是四个三角形履带轮,比这四个三角形履带轮还要狂野的,则是车后斗里架着的那个每分钟能打出6000发子弹的加特林旋转机关炮。即便对于那些习惯了整天处在战火硝烟中的老百姓来说,也依然显得凶悍度十足。  百十条好汉两方对峙,手里都拿着砍刀军刺等利器,气势汹汹,只等厮杀。  军用悍马的门拉开,走下来的竟是一位翩翩公子,李之隐。紧跟着后面跳下来个十一岁的活泼少年,李咬金。  李之隐穿过人群,独自走到最前面,非常礼貌地伸出了右手要跟对方为首的五十岁男人握一下:“七叔好。”  徐老七一只手拿着把开山刀抗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没有去握的意思。  李之隐停了会儿,也不觉得尴尬,很自然地把手收了回去。  “跟老子握手,你还没那个资格。”徐老七瞟了他一眼,问道,“李百拂那个缩头老王八怎么没来?”  “我父亲作息规律,晚上十点半以后准时睡觉,不见任何人。”李之隐似乎并不介意徐老七对自己父亲的侮辱。  “惯得些鸡八毛病。年轻时候跟老子一道儿开矿还真没看见有这么些屁讲究。”徐老七骂道,抬眼望向后面那辆造型古怪的军用悍马,“你开着辆没铲子的挖掘机是来吓唬我的?后面架的那挺破铁筒子估计早他娘报废了吧。”  “家父以为这么点小事七叔是不会来的,派几个下面人来解决一下就行了,倒真没想到七叔这么给面子。”李之隐不卑不亢道,“这东西还真不是冲着您搬出来的。”  “小事?放屁!”徐老七挥刀指向身后的齐罗岭,“这座山里现在有三个大矿洞,半年前老子四处求爷爷告奶奶,从政府手里弄来了开采权,李百拂他妈的卖军火不好好卖跑过来跟老子抢生意,真是不要那狗脸了。”  “我们家做的是军火生意倒没错,但这也并不算越界,因为我们之前的老本行就是开金矿,难道你忘了么?我听我父亲说,你们两个年轻的时候还是一个老师傅带出来的师兄弟。”李之隐不紧不慢道。  “操,倒是还念着点旧情。你开你的,我开我的,有什么相干,你回去告诉李百拂,贪心不足蛇吞象,都他妈给对方留点活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指不定在哪遇见了也好说话。“徐老七道。  “让我回去告诉,恐怕是不行了,我出门的时候家父嘱咐过,明天上午他会直接来齐罗岭的矿洞里坐着喝茶。”李之隐道。  徐老七料到他不会退缩,哈哈大笑道:“喝茶,我他妈看矿洞坍塌了直接压死他老逼球子!我看咱们只能就地解决了。我今天就替老师傅教育教育李百拂这犊子,”冲着李之隐身后那些汉子一声吼,“有种的就上吧!”  李之隐后面的汉子们被这话一激,群情激奋,举刀辉月蓄势待发,只等李之隐一声令下便上前冲杀。  李之隐却沉静不动。  徐老七这边的人马见了对方这股拼命架势后并没群起呼应,徐老七对着李之隐那张平静地脸盯了会儿,忽然收起了笑容,狠辣地说道:“亮家伙!”
  只见徐老七身后离着他最近的十几个人纷纷掀起外套,齐唰唰从衣服里摸出些出乎人意料的家伙,清一水的九二式!  十几把手枪无一例外地对准了李之隐的头,让他身后的那些汉子不禁胆寒,内心有点动摇。  李之隐抬眼看了看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徐老七喝道:“不用给老子装深沉,今天凡是敢动手的我都让他有来无回,识相的别掺和李家的事,赶紧给我滚犊子!”  一片安静,没人走,也没人上,几十条汉子眼睁睁地看着李之隐被枪指着,一动不动。  “你他妈的才给老子滚犊子!”  正在徐老七的气势越来越盛的时候,后面那辆军用悍马上忽然传来一个孩子猖狂的大叫声,随后只听一阵密集的子弹声响起,徐老七看到那座加特林机关炮的炮口正冲着斜上方迸着火星,踮起脚刚比支架高了半个头的李咬金正朝天狂射!  一通怒放过后,显然没过够瘾的李咬金松了握着扳机的手指,猛地把炮口拉拽过来直对着徐老七的方向,大骂道:“操他妈的识相的都给老子滚蛋,都听好了以后这座矿山就姓你祖宗的李了!我操你祖宗的奶奶!”  虎豹之驹,未成纹而有食牛之气。。  十几岁的李咬金横空出世,将全场的汉子都骇住,不仅是徐老七身后那群擎着枪的家伙开始哆嗦,就连李之隐这边的帮手都纷纷闪向两边,唯恐被这个手指头还没子弹粗的小太岁开火打死。  李咬金疯狂叫骂,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脏话从他嘴里出来原本很有趣,但慑于那挺机关炮的威力此时没人敢笑,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一个正处于调皮捣蛋年纪的孩子不能在兴奋之中把这群人一锅端了。  城府极深的李之隐抬起头,看着徐老七那张惊愕的脸,淡淡道:“七叔,撤了吧。”  年过半百也算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抢矿斗争的徐老七这时候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怔怔地看着正居高临下叫嚣骂娘的李咬金,脸上肌肉禁不住微微抽搐,哐啷一声手中的砍刀落了地,“操!李百拂养的这四个兔崽子还真没孬种,算他狠,老子迟早找回来!”带着身后那班精心打造的手枪兵黯然离去。  “哒哒哒哒哒!???”又是一阵对天怒扫,热血沸腾的李咬金似乎对这个兵不血刃的结果很不满意,“我操你祖宗的奶奶的二大爷!???”  齐罗岭上飘起一团乌云,遮住了月亮。  少顷,钢刀收起,几十辆车纷纷返程,一辆连着一辆行驶在乡间的公路上,蔚为壮观。  “大哥,要我说跟这老东西谈什么谈嘛,直接一顿机关炮上去他早就老老实实滚蛋了。他妈的也不知道从哪弄的那些过了八辈子时的破手枪,不知道咱们是做军火卖买的么,还敢硬碰硬,真是不知死活。老爹早就对这片金矿势在必得了,战争时期没什么也不能没金子,连我都知道,什么纸币美元的都靠不住,硬通货最稳妥,当年蒋介石往台湾撤的时候装了多少金条银条,前人的遗训告诉我们这摆明就是最保险的东西,再加上军火,这简直是他妈双保险。”兴奋劲还没过的李咬金坐在宽敞悍马车后座上得瑟道。  “这是第一次带你出来,在你十六岁前,也是最后一次。”李之隐道。  “大哥你怎么跟三哥一个德性,这回我好歹也是大功臣,你这不是典型的叫什么兔子死了走狗也死了么?”文化程度有待提高的李咬金不满道。  李之隐没理他。  惨遭卸磨杀驴的李咬金也不管李隐什么态度,自顾说道:“不过说实话,老爹收藏的这台变形金刚真奶奶的带劲,等我以后见到了三哥得跟他讲讲今晚的痛快事。”  “我看你最好是能把这台车推去孝敬你三哥,他才最高兴。”李之隐讽刺道。  “不用急,总有一天我得去扬州前线找他去,大哥,到时候我跑了你告诉老爹可千万别哭!”乐得上蹿下跳的李咬金叫道。
  小子,终于盼到你干正事了,可喜可贺!  一口气读下来,爽!得王小波真传,又区别于王小波,确为小说中的极品。请继续,老夫坐等。
  我靠,超级喜欢李咬金这个角色!!!
  你好像很有自己的风格噢小伙儿!
  @兰兰金 52楼
19:38:39  你好像很有自己的风格噢小伙儿!  -----------------------------  你写个杂文看看呗~
  很好啊 加油 支持..
  语言肆虐放纵的感觉比莫言文字还糙蛋,寓意荒诞的感觉快够着弗兰兹?卡夫卡的蛋,文章背后背寓意言人人殊。拭目以待,楼主小心了,别写着写着把自己耳朵割下来啦??????
  要火………不火来找我  
  开篇就很有气势
  11  扬州城的最后一个富人会所被攻陷了。据说是两个赤手空拳的年轻犊子不声不响地放倒了门口荷枪实弹的保安,进去后对着天花板突突突放了一大梭子弹,吓得那些富人和骚狐狸全跪地上求饶,有个军界富豪背地里掏出手枪反击,结果被那个面色有点冷的小子一枪撂到膀子上,废了。紧接着块头大点的那个用两大张桌布把桌上能吃的东西全卷走了,临走之前还逼着在场所有人把身上的家伙都交了出来,冷面的那个眼睛也真尖,一指一个准,没一个漏网之鱼,有几个想耍滑的起初还想咬牙挺挺死活不认,冷面的上去啪啪两巴掌直接把嘴巴子给卸了,疼得他们跪地求饶。全扬州城虽已是片废墟,但这事的传播速度不亚于乙病病毒,整天躲在防空洞里的那帮老百姓谈不上欣喜若狂,但也都拍手称快,毕竟人比人气死人,况且中国人仇富心态由来已久,巴不得看着有钱人都遭了他娘的殃。  当半夜三更回到老窝的刘荆轲把那些战利品丢到地上的时候,简直差点把李凉乐晕过去,仿佛发了笔大财,而正当他跟李谋皮合计着怎么分这两大包耗子肉和那十几条枪的时候,呲牙咧嘴的陈豫让也跟了进来,肩膀上扛着个大布包裹,一把丢进了地上,笑道:“爷,搂草打兔子,没想到还发了笔意外之财,你看看。”  李凉看过去,包裹里竟然是个人,女人。没等他说话李谋皮欣喜道:“草,你怎么把这小婊子给抗来了?!”  陈豫让嘿嘿笑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生何处不相逢。一年前我就听你说这婊子把咱爷丢了自己傍大款跑了,没想到在这碰上了,你还别说一年不见小眠长得骚了不少,起初我没看见呢,还是老刘眼睛尖先认出了她,我上去朝着后头一巴掌给呼晕了,爷,这婊子那么绝情决议,这回要奸还是要奸全凭你处置了,要不我们先回避一下?  孙小眠。曾让年幼无知的李凉爱了个死去活来,但直到她离开的那刻才知道原来是骗了个四脚朝天,其实也不能全怪她,她本来做好了将来嫁入豪门稳稳当当做个豪门三少奶奶享尽一世荣华,可谁料李凉这家伙习惯了剑走偏锋根本就不屑于管爹娘要一分钱,年少轻狂的他带着孙小眠离家出走后,孙小眠本以为他不过是玩玩,却谁知道李凉犯贱的韧劲极其强大,宁肯带着个女人颠沛流离饿死在沿海也不肯回头一望,不过说是饿死有点夸张,毕竟打打工养家糊口还是没关系的,可无论如何与之前的日子相比是从天堂堕入了地狱。最后战争一开打,孙小眠终于在从李凉身上看不到半点希望的情况下舍他而去,跟了扬州城里某个家底颇厚的土大款,临走时还非常恶俗地卷走了李凉身边所有值钱的东西,竟没一点心软。不过仍旧颠沛流离的李凉并没有怪她不懂自己,只是一边反思自的成功是否来得太迟了,一边从不怀疑自己终将成功,一边后悔自己瞎了眼,一边庆幸此时身边终于没了牵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终于可以放手大干了,虽然干了一年有余屁也没干出来。  “送回去。”李凉道。  “啥?”陈豫让乍听之下立马在想这话里是不是还暗含着别的意思。  李谋皮却道:“别啊,爷,你死赖在扬州城不走不就因为她么,这下不管是死是活好歹是又给抓回来了,送回去算怎么个事。”  “什么?你俩早就知道这婊子在云台阁里?”陈豫让有点吃惊。  李谋皮反问了句:“那你以为呢。”  “操,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早知道老子就不千里迢迢跑来辅佐主公了,这不是玷污我士为知己者死的高尚灵魂么。”陈豫让道,“要送你自己送,我坚决不当第二次傻小子。爷你也真是,早半年把我俩召唤过来直接杀进去抗出来就直接回大西北就行,还用得着在这受这罪?”  李凉没回话。刘荆轲却道:“现在就算抗出来,咱们恐怕也走不了,我感觉爷好像已经找到人生方向了,你抗个女人是打动不了他的,除非去把那几个被劫走了的白大褂扛回来。”  “知爷者老刘也。”李谋皮笑道,又继续盯着孙小眠,“爷,这娘们儿怎么半天都没动静,不会是让陈豫让给拍死了吧,赶紧看看后头上有没有脑浆子,这愣逼下手没轻没重的,弄不好抬了个死尸回来。”说着就上去搬起头来看了看,没事,又道,“要不你找个敏感器官拨弄拨弄,万一再醒了呢,我们几个先闭上眼怎么样?”说着竟然就一只手微微掀起了孙小眠的裙子,另一只手抓着李凉的胳膊就要往里放,满脸淫秽。  李凉一把挣开:“算了,丢这吧。”  陈豫让故意探过头来问道:“爷,你改主意了?要不我还是给你扛回去吧,省得你跟个娘们儿似的看着她抹眼泪儿。”  “我把她留在这,没别的原因,我考虑她既然在富人圈子里呆了这么久,很多事肯定知道的比我们清楚,所以么,有用。”李凉道。  “爷,你真狠。天下万物无不能为你所用,可对待老情人你也下得去手?”李谋皮道。  李凉忽然转变了一种情绪,换回了那副狡诈的面孔笑道:“我又不是要奸尸,只不过为国为民从她嘴里套两句话,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再说老情人加新成就就等于干柴烈火,我现在好歹也是坐拥一地粮食枪械的扬州城大户了,说不定她能为此回个心转个意呢。”说罢又转移了话题问李谋皮道:“先别忙着精虫上脑了,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么。”  “废话,明天是政府给咱发粮食的日子,这个连傻子都会记得死死的。”李谋皮笑道,瞅了瞅刘荆轲和陈豫让又看了看满地枪支道:“不过这回我是不是不用去扮演乙病患者了。”  “当然不用了。战斗力既然提高了,那么战术当然也得跟着变,但现在的问题是战斗力有时候是把双刃剑,未曾出师先弄了个俘虏回来,咱们分个人先看着她了。“李凉话有所指道,没给李谋皮选择的机会,“综合下各项因素,我觉得你是不二人选,因为你聪明。”  李谋皮知道他要放什么屁,道:“你就直说是因为我最不能打得了,这点战斗力就适合看娘们儿。得了,爷,我怂我认,不让出去就不让出去,只要你别心疼我跟你小情人苟且了就行。”  “要是有兴趣苟且,就算我过继给你了。”李凉笑道,而后又对刘荆轲和陈豫让道,“今晚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可要干体力活。”  陈豫让故作憨厚地笑道:“爷,体力活就是我的快乐。”  明天,是个大日子。  在蜗居此地一年多的时间里,李凉已经无数次领略过了扬州城的凌晨,因为政府的飞机虽然总是在每月一号过来,但具体的时刻却飘忽不定,有时候天亮就到,有时候凌晨,甚至有时候最晚的一次是半夜十一点半来的,那次广场上很多人都以为不会来了纷纷散去,让已经饿了两天两夜誓死坚守阵地的李凉和李谋皮捡了个大便宜,不过后来人们都学精了,不管等多久,反正每月一号日子一到就去广场等着,不见飞机不回头。刘荆轲睡眠很浅,李凉一翻身就跟着醒了,而陈豫让却睡得跟个死猪,被李凉两脚踹醒,满嘴抱怨,实际上从他开始睡觉到现在也不过是刚过了两个小时而已,明天来得太突然。不过李谋皮终于有了继续睡懒觉的权利,只不过待会儿李凉三人走了后他得转移个地方挤在门边上,孙小眠也不知道是仍旧昏着还是睡着,无人关顾,只要不跑就行,回来再说。  当李凉他们来到广场的时候,不算早也不算晚,密密麻麻已经站了不少人,陈豫让和刘荆轲大概在开战以后这么久的时间里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共聚一堂,看着他们满怀憧憬的样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民族凝聚力。  一个多小时后,从四面八方陆续赶来的人已经将广场占满,黑压压一片,可谓是人山人海了。不过这么多人也不是毫无规律地乱站一气,正如李凉来时说的那样,有一帮皮肤颜色怪异身体畸形的家伙——也就是乙病患者,大约有千把人,密密麻麻地盘踞着广场最中央的绝佳位置,嚣张跋扈,好像是一帮妖魔鬼怪。而其余的一些普通老百姓则分布在广场的外围,但位置却并不固定,因为偶尔会有几个乙病患者故意使坏钻进他们当中,就像只恶狗,没得病的人就像是羊群,被四处驱赶,漂浮不定。不过这帮恶狗逃不过李凉那双见多识广的眼睛,他当然知道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  谁都眼红广场中央那片乙病患者聚集地,因为根据经验那是食物坠落最多的地方,但谁都不敢靠近。  战争中的人都很冷漠,因为这座城市已经死去了太多的无辜者,现在剩下的人口恐怕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就算是习惯了死亡,却也忘不了哀伤,因此没什么人有兴致去说话聊天。这让一些侥幸没死的老人觉得,这种万人空巷却并不嘈杂的景象之前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老主席死的时候,一次是老总理死的时候。不过不一样的是这回大家没有哭。  天慢慢亮了,飞机却迟迟不来,李凉放眼望去,看到的是人海,眼里却充满了荒凉。
  前排留名~~~~~~~~~~~~
  支持才子
  文笔的确很不错。
  楼主反对民主  楼主赞成对P民禁言  ----总之,楼主对广大P民的智商充满了不屑  楼主分析自拍图的那个贴子我也全看完了,确实很有才,楼主处处透出的智商优越感,我恨不能看看楼主长什么样,看看有如此智商优越感的人脸上有什么样的特征。
  我顶 顶lz的大菊花;;;;;;
  见解值得思考。
  有家学的人就是不一样!普通人得靠时间弥补,有的人一辈子也弥补不了。  
  从贴图过来顶
  大保健大保健高呼大保健
  李咬金不错,继续。
  感觉楼主的文风很诡异。不过文字的确很犀利,追看。
  楼主对开战原因探讨太过于轻率了。抗日战争的打起,绝非教科书那么简单,我相信楼主知道这点,希望改进。  
  竟然有看见我大扬州字眼。。。。。果然不负老衲对楼主关注  
14:46:26  楼主对开战原因探讨太过于轻率了。抗日战争的打起,绝非教科书那么简单,我相信楼主知道这点,希望改进。  -----------------------------  楼主是在以魔幻现实主义的方式去讽刺。
  妈呀!
  有马尔克斯的影子,有金庸的影子。
  第一页留名......有味。
  @埋手 1楼
12:03:55  重现江湖了么?貌似是个大!沙!发!走运了。。。  -----------------------------  下面开始回复读者友情赞助时间。谢谢这位牲口的支持。
  @崔健的咒语 2楼
12:06:05  我操,天王。  -----------------------------  你好,低调。
  @zhuqy楼
12:24:18  小子,我关注你很久了,我准备重用你。。。  -----------------------------  抓紧,我最近炸金花输老儿钱了。
  @九万四 10楼
12:24:42  文笔很骚,继续。  -----------------------------  说得对。
  @大声呐喊的鱼 48楼
15:39:18  小子,终于盼到你干正事了,可喜可贺!  一口气读下来,爽!得王小波真传,又区别于王小波,确为小说中的极品。请继续,老夫坐等。  -----------------------------  前半段不知道你说得对不对。但是小说中的极品这件事,让你蒙对了。谢谢关注,小鱼。“小云是谁?”
  @翻雪大夫 56楼
23:15:09  语言肆虐放纵的感觉比莫言文字还糙蛋,寓意荒诞的感觉快够着弗兰兹?卡夫卡的蛋,文章背后背寓意言人人殊。拭目以待,楼主小心了,别写着写着把自己耳朵割下来啦??????  -----------------------------  这位兄台,善意提醒,希望你看到最后不要把小JJ割下来。~~~
  @墨斗池 59楼
09:48:12  开篇就很有气势  -----------------------------  小意思,接着看吧哥们儿。
  @LEO_ZAIXU 64楼
11:27:41  楼主反对民主  楼主赞成对P民禁言  ----总之,楼主对广大P民的智商充满了不屑  楼主分析自拍图的那个贴子我也全看完了,确实很有才,楼主处处透出的智商优越感,我恨不能看看楼主长什么样,看看有如此智商优越感的人脸上有什么样的特征。  -----------------------------  那你觉得我这种做法是好是坏?
14:46:26  楼主对开战原因探讨太过于轻率了。抗日战争的打起,绝非教科书那么简单,我相信楼主知道这点,希望改进。  -----------------------------  sorry,不改。
  @右岸柳树下 73楼
15:09:52  竟然有看见我大扬州字眼。。。。。果然不负老衲对楼主关注    -----------------------------  别急着乐。接着看吧哥们儿。
12:03:55  重现江湖了么?貌似是个大!沙!发!走运了。。。  -----------------------------  @谪狂 79楼
17:24:22  下面开始回复读者友情赞助时间。谢谢这位牲口的支持。  -----------------------------  我靠!!!天王百年不见回复一次这次竟然有了回复!!!惊天大新闻!!!!如见真身!!!!不过话说你叫人家牲口人家真的好羞涩的!!!!!么么么!!!!!
  向楼上致敬。
  火速留名!  
  从水浒跟过来的!!  
  @右岸柳树下
15:09:52  竟然有看见我大扬州字眼。。。。。果然不负老衲对楼主关注    -----------------------------  @谪狂 88楼
17:34:04  别急着乐。接着看吧哥们儿。  -----------------------------  好啊好啊  
  又来了~
  顶一下。。。。。。  从自拍图那边过来的
  眼看要分页
  我来分个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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