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弓曲时手指尖发麻是什么病情原因?

  秋冬我们同样要做一个傲人挺拔的美女,傲人的上围加上精致的五官,必定能引起你的那个‘他’的注意。下面,编辑将为你介绍一个非常简单的室内8步健美操,给你的身材加分,提高你的性感指数。

  用右脚后跟踩在弹力带上,前腿保持弓的姿势,后腿伸直,双臂同时拉住弹力带前端,手肘向后,手臂向两侧弯曲,然后手臂向前伸直,与肩部在同一个水平面上,然后慢慢地将手臂收回,回到起始姿势,直到你感觉有胸部拉伸的感觉,每天做8次,然后换腿重复练习。

  准备两根弹力带,双脚分开站立,与臀部同宽,每个脚下踩着每个弹力带的末端,然后双手的另一段弹力带交叉拿住,手臂放于身体两侧,膝盖弯曲,做出半蹲姿势,然后手臂慢慢向身体两侧上抬,同时双腿慢慢伸直站立,最后,双臂和双腿都要拉直,返回到半蹲姿势是1套动作,每天做12次。

  左腿站立,用弹力带套住右脚脚掌,双手各拿住弹力带的两端,手臂放在身体前方,然后手臂向后,手肘弯曲开始拉伸弹力带,保持身体重心,背部挺直,慢慢松开手臂,腿部尽量往前伸直,每天做8次,然后换腿重复练习。

  俯卧撑的姿势,膝盖着地,两只手掌和膝盖同时着地,然后以右肩为轴心,同时右臂开始做360度的转圈练习,然后身体重心慢慢下移,然后将重心转移到左臂,左臂也做重复的转圈练习,每侧各做4次。

  5.俯卧撑式下移运动

  同样开始以俯卧撑的姿势,手臂向下着地,如果你觉得地面不是很光滑,你可以在膝盖下垫一些塑料板或地毯作为滑板,保持手臂伸直,然后用膝盖的力量让滑板开始前后滑动,腿部始终保持V字形的姿势,同时胸部尽可能地靠近地面,每天做8次。

  双脚站立在弹力带中间,双脚分开,与髋同宽,双臂向后伸直,同时双手各拿住弹力带的2头,臀部稍稍翘起,同时身体半蹲,背部尽量伸直,保持肩胛骨挤压在一起,然后胸部慢慢展开,然后手臂向上向下移动,做12次。

  以侧弓步站立,右腿微微弯曲,膝盖朝外,同时右脚将弹力带的一头踩住,同时双臂向外展开,左臂拿住弹力带的另一侧,然后左臂开始向前向后练习,做10次。然后重复另一侧。

  8.倒V式手臂交叉运动

  开始以倒V姿势开始,手臂和脚掌同时着地,然后慢慢让前手臂靠近地面,直到整个前手臂接触到地面,然后左后壁开始慢慢向上,与地面保持垂直,然后右手臂也与地面垂直,最后回到起始姿势,做4次,然后相反方向进行回落,先是右臂开始慢慢回落,然后左臂开始,同样做4次。

  导语:不管胸部的尺寸几码,形状如何,最不应该有的“配件”就是两边腋下的副乳。副乳分为先天和后天两种,先天型来自遗传,是没有退化完全的类乳腺组织,后天的副乳多为脂肪组织,通常是由不恰当的内衣穿戴造成的。不管是哪种副乳,都有办法做精巧“减法”,让它“隐形”乃至消失。

  消除副乳方法是运动

  最一举多得的消除副乳方法是运动。通过负重和拉伸等方法,锻炼上臂以及胸部肌肉,对消除脂肪型副乳很有效果。也可以通过按摩的方式减轻副乳现象,双手自然下垂,可以看到突起的副乳,将一侧手掌伸向另一侧腋下,整体将突起部分沿腋窝和乳房顶端的连线向前推,重复30下,每天做2-3组,帮助副乳部分的脂肪和组织重新塑形。

  对于类乳房组织现象严重,甚至有类似乳晕的色素沉着出现的先天性副乳,可以通过切除的方法消除,腋下2厘米左右的隐形切口就能做到。手术消除后天的脂肪型副乳则更容易,只要通过相对简单的抽脂术就可以了。虽然手术不大,但选择仍应谨慎,只有在副乳过于明显以致影响生活和心理的时候,才建议到有资质的专业医疗机构进行手术。

  从最初级的橄榄油和简单的护肤霜,到有多种功能和诉求的丰胸、健胸和紧实的胸部产品,都是做按摩时的好伙伴。挑好一款成分安全有效,效果有口碑的美胸产品,能让按摩更有乐趣,更有效果。

  按:指尖发力,从手指可及的背部开始,向乳房和胸口按压,力量以产生酸痛感为准,可以按图索骥,刺激膻中、期门、乳根等穴位。

  托:用整个手掌和并拢的手指,沿乳房圆形的方向,从整个周长的外半圆和下半圆,由外向抹,托举和聚拢乳房,力度要稳定,手势结束时力道要缓缓收回,感觉乳房的弹性,避免拉扯。

  揉:用手掌发力,以乳头为圆心,带动整个胸部组织,整体向上,缓慢画圈按摩揉搓,做向上和向内的手势时,可以加大一点力度,同时可以对乳房内有无肿块或异常感觉进行自检。

  乳房是每个女人最重要的美丽秘密,需要女人时刻的呵护保养。专家指出,女性乳房一生都需要呵护,而且在每个时期都有其显著的特点和呵护方法。

  乳房变化:整个婴幼儿期乳房都处于静止状态。但出生一周左右,有60%的初生儿乳头下面出现蚕豆大小的硬结,双侧乳腺肿大,有时甚至有少量分泌物溢出。

  呵护原则:别挤、别揉,听之任之。

  乳房是个受激素影响很大的器官,激素变化它就异常,婴儿出生后母体的激素供应突然中断,它立刻发现了。大约3周以后,婴儿自己调整好体内平衡,乳房自然恢复正常并进入静止期。

  乳房变化:从9-10岁开始,乳房因卵巢分泌激素的刺激,出现乳核,并慢慢增大,到15岁时基本成型。不过刚开始,乳房因为脂肪细胞含量较少,所以比较有韧性,有些人可能两乳房大小不同,随着身体的发育,这种差别会自然消失。

  呵护原则:抓住时机,协助发育。

  ●乳房的大小虽然和遗传有很大关系,但在此时打好基础也会出现超常发挥。我们可以在两方面努力,一是多做胸部运动,例如俯卧撑、游泳及各种球类运动(运动食品),随时保持挺胸收腹;二是注意均衡营养,不偏食,特别是补充足够的脂肪和水分。

  ●适时穿Bra。穿文胸太晚影响形状,太早妨碍发育,穿戴时间可以依此判断:乳头变得明显、跑动时乳房摇动、乳房轮廓明显。如果上下胸围差大于16厘米,也可以戴文胸。另外:文胸不要过紧,戴文胸一天不要超过12小时,每隔三四个月重测胸围以便更换。

  乳房在月经前7-10天,受体内雌激素影响开始增大,直到月经来潮激素水平下降,乳房逐渐复原,至月经后7-8天回复正常。

  呵护原则:月经前一周内,远离辛辣刺激。尽量吃清淡高纤维食物,以免激素过于活跃,加剧经期乳房胀痛。

  妊娠期乳腺发育的程度是决定乳汁分泌多少的重要因素之一。正常乳房重约200克,妊娠后皮下静脉曲张,腺体管腔扩大,乳晕颜色变深,乳房体积增大,妊娠末期乳房可达400-800克。

  呵护原则:孕期乳房按摩。在怀孕(怀孕食品)满6个月后进行,方法是用手托住乳房,自乳房底部开始向乳头方向按摩,同时揉捏乳头以增加韧性。这样有利于产生乳汁,并使输乳管开放,确保乳汁分泌通畅。

  产后2-3天内,在催乳素的作用下,各乳腺小叶分泌活动增加,交替分泌乳汁,乳房迅速胀大而坚实。随着规律哺乳的建立,乳房会规律地充盈、排空,再充盈、再排空。

  呵护原则:产后乳汁容易瘀积,造成乳腺小结,甚至急性乳腺炎。每次哺乳前,揉一揉或热敷一下乳房,有助于疏通乳汁通路。哺乳时让婴儿多吸不适的乳房,可以促进乳房疾病的好转。

  由于卵巢分泌的激素开始减少,乳房缺乏雌激素的刺激逐渐萎缩,腺体逐渐被脂肪组织代替,乳房体积变小,即使增大也是脂肪在增加。

  呵护原则:此时乳房疾病发生率增高,应该定期做专业检查。对突然出现的异常感觉、乳房体积形态的改变、乳头溢液等情况,要立即就诊。

掌握完善、精熟的演奏技术的根本途径是什么呢?是最好的练习曲吗?是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埋头练习吗?诚然,勤奋、刻苦及最好的练习曲都是我们获得完美技术的必要条件。但我认为,最根本简捷的还是方法——科学的、完备而系统的理论和实践。关于二胡演奏的基本方法问题,是一个尚待继续探索、研讨的课题。是随现实生活不断发展变化的,由音乐所决定的演奏法和教学法自然也是如此。因此,一切演奏理论都不要热衷于去提出许多僵死的、教条式的原则和指令。尤其在具体的动作和用力上,不要过多地给以机械的、说教式的限制——这样不准,那样严禁。科学的态度应该主要是从探索原理和指明规律两方面进行研讨。

弓是一整个极为复杂的现象和过程的综合——从神经、心理到手指的极微小的动作以及擦弦的角度和位置等等。它所涉及的科学原理很多很广,我们在分析研究时,只能取其主要之点。同时,即使从物理、生理角度上讲,它们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但为了分析和表述,又不能不有目的地把它们加以分割。概括起来说,运弓的基本原理主要包括四个方面:

运弓是不是体现了一种杠杆作用,这从一个最简明易见的实验即可得到验证:当我们用同等力度运弓时,在弓根处最响(受力最大)越往弓尖处则愈弱(受力减弱)。这是什么原因呢?简单说来,从物理学的观点看,就是杠杆原理中重臂(支点到重点的最短距离)不断增长,而力臂(支点到力的作用方向线之间的最短距离)未变造成的。因此,二胡的运弓“体现着一种杠杆作用”。正确认识这种杠杆作用的支点、重点(亦称阻力点)和力点的位置,对掌握良好的运弓具有重要意义。二胡运弓时支点是在拇指和食指的持弓处,重点是弓毛的擦弦点。至于力点,在奏里弦时是不在同一点上的。奏里弦时,力点在手指操弓毛处(因持弓法而有所差异。如有人是用中指和无名指操弓毛,有人却单用无名指操弓毛。因此力点只能定在手指操弓毛处)。

奏外弦时,力点是手指(一般是中指)背靠弓杆处和拇指外推弓杆处的合力点(因各人的持弓法和用力方法不同而差异更大,不过,我们总的可以把它定为“手指向外施力的作用点”。)有人可能会说,拇指(和食指)不是负担着支点的任务吗?怎么奏外弦的力点也用起它来了?是的,拇指分别用它的右、左侧同时担负着支点和力点的责任(单用拇指和食指持弓运弓就最能说明这个问题)。拇指接触弓杆的右侧同食指的合力点是支点,拇指接触弓杆的左侧同中指背靠弓杆处的合力点是力点。

我认为,正是由于力点在奏里外弦时的不同位置这个主要原因,使许多人(初学者几乎无一例外)演奏时,不由自主地不能一视同仁对待里外弦。如有人觉得奏里弦时较好用力;(单从杠杆作用中力臂较奏外弦时长这点上讲,这是自然的。)可也有人感到奏外弦时较好用力,而奏里弦时用力困难(这同手臂肌肉的一定程度的麻痹僵硬有关)。正确认识运弓时的杠杆作用中支、力、重三点的位置,能使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奏里外弦时用力不均,致使运弓不协调统一的弊病。而把握整个运弓时的杠杆作用对于我们的演奏就更具重要意义:它指示着我们:在重臂较长时,增大压力;在重臂较短时,减小压力;在用短弓奏较弱音符时,用弓靠向弓尖;用短弓奏较强音符时,用弓靠向弓根(均应视力度要求和可能情况而定)。

运弓动作是最重要,也是最为复杂多变的。诚然,二胡的运弓动作是以肩关节为总枢纽的整个右臂(肩部、上臂、前臂、手腕、手指)的协调有机的联合动作。但从运动解剖和二胡演奏的实践看,运弓时,就某个具体动作而言,却是以右臂的某一关节(肩、或轴、或腕)为其主要支点(转动轴),以右臂的某一部位(上臂或前臂、或手部)的主动运动为其主导的。并且,在实际演奏时,它们是根据内容(音色、速度、力度等要求),根据所需弓法的运动幅度和运动形式的不同而不断变化的。一些演奏者之所以存在很大的技术的片面性,如有的长弓好、快弓差;有的快弓好、慢弓差等等;演奏时之所以力度变化的幅度不大,以及音色单一无变化等等,究其技术原因,主要就是不善于变化主动动作的部位——亦即变化转动轴。当以肩关节为轴时,一般表现为上臂动作主动;当以肘关节为轴时,一般表现为前臂动作主动,当以腕关节为轴时,一般表现为手部(手掌、手指)动作主动。

这里,需强调说明几点:

1、当以肘关节为主要转动轴时,肩关节仍是一个相对来说次要的,但并非不重要的支点(主要支点在肘关节)。当以腕关节为主要转动轴时,肩关节和肘关节同时都是次要的,也仍是十分重要的支点(主要支点在腕关节)。

2、当我们说上臂动作主动时,手臂的其余部位(肘、前臂、腕、指等)则处于被动和配合的地位。前臂动作主动时,上臂不仅是被动,还要担负支援和支持的责任,手腕手指则仅是配合和随从;而当手部动作主动时,其余部位均处于被动和支援、支持的地位。这里总的就在于主动和被动。

3、我们说的动作主动和一些人运弓时不良的动作先动有着实质的区别。主动即是主导、带动的意思。它要求随从部位的最紧密的联系和配合。如说上臂主动时,就要求在上臂主动运动的一刹那,肘部、前臂、手腕、手指均应立即随之而动。而且,声响随同整个右臂各部的动作同时发出。而动作先动,即是说右臂的各部在外观上给人以极明显的先后之分,而且各部运动的速度也给人不协调,不一致的感觉。发音上表现为迟到的声响。

4、这里说的手臂某部位的动作主动和这一部位的肌肉作用并非一回事。胸、肩、背部的肌群负责上臂的动作,上臂的肌群负责前臂的动作,前臂的肌群负责手腕手指的动作”“。这就是说,当我们说上臂动作主动时,是在胸、肩、背部的肌群的作用下实现的前臂和手部的动作。因此,我们一定不能把动作的部位同肌肉作用的部位等同起来。

显而易见,以肩关节为轴,上臂动作主动时,运弓幅度(即弓长)较大,力度也较强;以肘关节为轴,前臂主动时,运弓幅度较小,力度也较小;以腕关节为轴,手部动作主动时,运弓幅度最小,力度也最小.因此,要求运弓幅度大时,最好是上臂动作主动(如果是前臂主动则不仅动作显得掣肘,音响也不统一,而且力度较用上臂时小);运弓幅度不大时,则既可用前臂主动,也可用上臂主动(视音色、速度和力度的要求而定);运弓幅度很小时,可用手部主动。

也就是说:从理论上讲,一般情况下长弓,应用上臂主动。运弓幅度不大的弓法,如:短分弓、快弓、跳弓、顿弓、颤弓……等等,均可上臂主动或前臂主动,甚至运弓幅度极小时还可手部主动。决定如何动作的是;音色、力度、速度和风格。下面想从运动力学的角度谈谈怎样才能做到动作的协调统一,尤其是当上臂主动时,肘部、前臂、手腕、手指如何才能完成有机的配合?《运动生物力学》一书中关于”“运动机制的概念一节中说:多轴关节运动的每一瞬间,都只能利用一个自由度,而其它的都不用。这便是运动的机制作用。但具有若干自由度的运动偶在下列情况下才能成为机制:

(1)一定的肌群强直紧张;

(2)使强直收缩的肌群向要求自由度的一侧发展拉力;

(3)放松对抗肌的强直紧张。据上所述,我认为要做到动作的协调一致,要使我们手臂上部的每一动作在一瞬间即能得到手臂下部各部位的响应和配合(表现为瞬间的上部一动下部即动),单单谈论“放松”、“自然”是不够的。在这里该谈的放松是对抗肌的放松,即是手臂各部不能因为肌肉的过分紧张而呈现出僵硬,同时我们还要记取的是,应让一定的肌群强直紧张,并向持弓处发展拉力。否则我们的放松就等于松懈,自然就成了放任自流,其结果便达不到机制,从而完不成动作的有机的协调一致的运动。

因此,要完成机制,要做到协调统一,手臂任一部位的紧张(僵硬)或麻痹松懈都是极大的障碍,必须予以排除。而腕紧,上臂先动,单独过分的手指手腕动作等,就是机制的大敌,应当坚决消灭。

从物理学的观点看,运弓时作用于弦上的力是压力和拉力的合力,通过摩擦产生声响。拉力主要是由手臂的运动负担的,而压力则主要是由手臂各部(从与手臂直接相连的胸、肩、背到上臂、前臂及手部等等)产生通过手指(持弓处的力点)施加的。前面我们说了主要负担拉力的运弓动作,这节则专谈压力。我们做一个实验,只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持着弓杆(不向前后方向施力),这时无论我们的上臂、前臂用多大力量,琴弦是基本上不会振动,因而也就不会有声音的(如果外弦会产生些微振动而使琴发出一点虚浮的声音的话,那只不过是由于弓子的自然斜垂,致使弓毛触弦而产生的)。

以上实验告诉我们,如果运弓时我们不用手指控制好弓对弦的压力,那我们再好的运弓动作也都等于白搭。未能使用和控制好弓对弦的压力的关键性原因,首先可能是观念上的错误。即错误地以为压力只是手指本身所产生的力量,因而,往往在需要加大压力时,就单用手指孤立地、僵硬地使劲,结果,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也是发音死板、浑浊、紧张很暗且杂音多。同时由于这样使劲,致使手部手腕的肌肉过分紧张,以至僵硬,严重影响了手臂各部动作的灵活自如(使其笨拙不灵)。手臂上部的力量也由于受阻而不能直达持弓处的力点。发音虚浮轻飘,则主要是由于片面地只注意到运弓动作(而忽视了压力),以及手腕手指僵硬(阻碍了力的传导)所致。

因此,树立正确的压力的力源观念,是解决好正确合理地使用和控制压力的根本前提。压力的力源究竟来自何处呢?系来自手臂从上到下的各部分,也就是说:地位最高的臀部肌肉把力量输送到上臂,上臂再输送到下臂,再传到手指。而手指,则主要起着代理人和执行人的作用。我认为,有些关于运弓如何用力的含混的说法,如:孤立地说什么腕的力量、手指的力量等等,也是造成不能正确地树立压力的力源观念的原因之一。运弓时对压力的使用一定要同所表现的内容有紧密的联系(随力度和音色的要求而变化)。而且,尤其要注意压力的大小要同运弓的速度成一定比例(压力的大小同运弓的速度适宜便可尽量减少发音时的噪音)。另外,压力的大小还要依所用弓位(上半弓或下半弓等)及弦的长短(音位高低)而变化,否则便不可能有良好和美的音质。

《运动生物力学》告诉我们:当身体某些部分运动时,另外有许多部分都处于相对不动状态,以便为身体运动的各部分建立支点。许多肌肉以其支撑性(静力性)紧张使身体的某一部分固定不动,从而保证身体其它部分能够迅速、有力、准确地运动。由此可见,我们的动作是同“支撑”有密切关系的,如果没有为身体运动的各部分建立支点的肌肉工作的支持,就保证不了我们迅速、有力、准确地运动。支持是由处于相对不动状态部分的肌肉以其支撑性紧张来担负的。支持是肌肉的“静力性紧张”因此有时也称“静力”或“静力支撑”)的作用(“动作”则是肌肉的“动力性紧张”的作用)。

如前所述,支持对于运动,对于我们的演奏动作作用重大,而且正如《运动生物力学》上所述,”“运动机制是靠动力性和静力性肌肉工作的配合来实现的。所以我们要完成动作的机制,要作到运弓动作的协调统一都必须有明确牢固的支持观念。而且,倘若我们通过训练,能有意识地强化和有目的地使用支持,就会在改善音质,调配音色以及力度变化等方面作出出色的成果。通过以上关于基本原理的阐述,我们不难看出,掌握良好的运弓,关键在于动作和用力。而具体运用时,实际情况则更其复杂。即使只从生物力学上看,由于手臂作为一个复合杠杆系统,在不同的位置上所发挥的力量是不同的。因此,运弓时,每个部位在不同弓段上作用于弦上的力量也是极其复杂多变的。

显然,动作和用力是不可分割的,是互相联系、互为影响和协调统一的。演奏时,应灵活加以使用,切不可机械地生搬硬套。综上所述,可以把纷繁复杂的因素和原理归结如下:运弓时,整个右臂同二胡弓是一个统一的杠杆系统,动作、用力及弓对弦的作用力均被统一到这个杠杆系统的杠杆作用中。在这个杠杆系统中,重点仍是弓毛的擦弦点。总支点即手臂运动时的主要转动轴(肩或轴或腕),而总的力点则就在主动动作的部位(上臂或前臂或手腕)在这个杠杆系统中,手部的持弓处不过是力点(用力)的媒介和(动作的)代理人。而力点(无论在何部位)到持弓处则是这个杠杆臂的自然延长。无疑它们是不断变化的,也是互为作用的。其变化的总规律是随内容随动作和用力的变化而变化。

20世纪90年代的北京胡同

从夏天糖葫芦的吆喝声,到冬天的驼铃叮当

我们牵着手在胡同的岁月里穿梭

因为成长,我们最终散了

在红橙颜料泼墨的天空下

宋亚轩,我还能牵到你的手吗

   在胡同里走的弯弯绕绕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政府也没给这里装个路灯。

   开幕式的烟花盛大到能照亮脚下的路,一朵又一朵五颜六色的烟花就像是小时候常玩的放大的仙女棒,在黑夜里各自释放魅力。

    刘耀文凑着从一户户相似的四合院紧闭的门缝中透出的丝丝光亮,深一脚浅一脚地按着脑中的记忆摸到自己熟悉的四合院前。

    十八号胡同的四合院,门边还搁着那把缺了个轮子的凤凰牌自行车,车座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一身警服衬得本就挺拔的男人更加英气,刘耀文帽前的警徽反着头顶烟花的光。

   “咯吱”一声推开眼前的门,刘耀文惊讶地发现还有一间屋子透着光。

   “真源哥,好久没见了,我这次就想着回来看一眼,还以为这院子里已没人住了呢。”

     刘耀文被张真源邀进了屋,屋里的那台电视还在直播着奥运会的开幕式。

    “我也是这两个月才搬回来的,新找的工作离这里近,比较方便。”

     刘耀文接过张真源递给他的水,点了点头。两人虽然好些年没见了,但是偶尔还会通过手机联系,听说不久前张真源考上了公务员,进了政府谋了个小职位。

   “没想到我们耀文真当上警察了啊,看看这穿上警服的样子,多好看。”

     张真源笑着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记忆里总是围着几个哥哥转的小孩子,现在肩膀宽阔得让人有安全感。

     两个人聊各自在大学里的事,聊找工作的事,聊最近电视上的新闻,从天南聊到地北,张真源还跟刘耀文说这片胡同在2003年起就被划为什么文化保护区了,那年刘耀文还在外地读大学。

     张真源猜到了刘耀文要问什么,拿了刘耀文的杯子重新倒满了水,放到他的面前后挥了挥手。

   “应该是没回来过,我前两个月搬回来的时候,那院里的灰尘大得跟下雨似的。”

    刘耀文双手捧着那有些脱漆的搪瓷杯,张真源的回答算是意料之内的。

   “怎么,亚轩他们没有跟你继续联系了吗?”

     这一年,八岁的宋亚轩背着比自己还高的吉他,跟着宋母从广州来了北京。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离开生活了八年的城市,只记得自己在自家父亲的灵堂前守了几夜灵,过了头七,就被宋母带走了。

  “妈妈带你去找舅舅还有你的哥哥,除了爸爸妈妈,他们一定都会很喜欢亚轩的。”

     宋亚轩没有明白,任由自己的手被宋母牵着,登上了从广州开往北京的火车。

     从呼哧呼哧冒着气的火车到叮叮咚咚的自行车车铃,还有掀开蒸笼冒出的水蒸气,路边紧挨着的一家家早饭铺子,宋亚轩有些紧张地捏住了背上的吉他带。

     来接他们的是一个跟宋亚轩一般大的男孩儿,那男孩儿接过宋亚轩背上的吉他和宋母手上拉着的行李,不经意间碰到了宋亚轩的手,宋亚轩下意识地收手,无意间被触碰的一小块肌肤仿佛过了电一般。

     宋亚轩在那四合院里看到了自己的舅舅,那男人靠在房内的躺椅上抽着一卷一卷的香烟,在烟雾缭绕的房内宋亚轩看不真切,那男人看到了自己的妹妹跟侄子也没什么反应,就像是家里继续添了几个不相干的人。

   “亚轩儿你就跟我住一屋吧,刚好我也一个人住。”

     刘耀文把背上的吉他袋放下,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检查里面的吉他有没有因为一路波折有所损坏。

     胡同里的路宋亚轩还记不清楚,自己就被刘耀文带着来到了另一个四合院前。

     宋亚轩就看见那院子里摆了好多乐器,什么架子鼓、电子琴之类的,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自己都没见过。

    “不过下次你们还是晚点来,你其他几个叔儿还没起呢。”

     那男人用鼓棒随手指了指里屋,刘耀文点了点头,宋亚轩有些怕生地躲在刘耀文身后,一双眼睛倒是好奇地盯着架子鼓。

     长头发的男人把手里的鼓棒递给宋亚轩,看着宋亚轩的眼里带着些许鼓励。

     后来,等宋亚轩长大以后,他才知道,这个长头发的男人是黑豹乐队的鼓手。

     等两人从四合院里走出来,宋亚轩听到了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声音不小,让宋亚轩红了耳朵。

     宋亚轩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手却被刘耀文拉着,去了最近的早饭摊子。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把一碗黏糊糊的玩意儿推到自己面前,冲鼻的味道让宋亚轩皱了皱眉。

    在刘耀文鼓励和期待的目光下,宋亚轩屏住呼吸轻啜了一下口。

   “哈哈哈,喝不惯就别喝了,不过三分钱一碗呢,也别浪费了。”

    刘耀文把剩下的豆汁儿喝完了,宋亚轩就坐在一边,啃着四分钱一根的油条。

    看着宋亚轩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抿着油条的样子,白嫩的小脸被旁边蒸包子的蒸屉熏得红红的,刘耀文突然觉得今天的豆汁儿好像加了好多的糖,甜得他发慌。

    宋亚轩还在整理自己带来的东西,就听见门口的自行车叮当声,是有人来了。

    一开门就看见两个穿着蓝白校服的男孩,落日的黄昏把两人的头发浸染成淡栗色,后座的男生先跳了下来,嘴角噙着笑,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宋亚轩,笑得明媚。

   “是亚轩吗?我叫丁程鑫,他是马嘉祺。”

     马嘉祺下了自行车,推着自行车进门,顺手揉了揉宋亚轩头顶柔软的发。

     舅舅一天到晚都待在烟气弥漫的房间,妈妈从早上出门后就没有回来。

     宋亚轩一直很好奇,究竟谁才是他的亲表哥,自己的妈妈姓魏,按理说,表哥也应该姓魏来着,可这几个哥哥没一个姓魏的。

     也许,也许是马嘉祺?宋亚轩下意识地觉得就是马嘉祺,因为他对舅舅很好。

    夜晚,宋亚轩躺在床上,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着头顶黑黢黢的屋顶,窗外洒进几丝淡淡的月光,恰好能照清刘耀文的侧脸。

    他跟刘耀文睡在一张床上,一人盖一床被子,宋亚轩侧过身子,听着刘耀文均匀的呼吸声,看着他浓密的眼睫毛时不时地眨一下。

     宋亚轩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伸出手想去描摹刘耀文的五官,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小孩子的心性使然,在母亲不在身边的情况下,会依赖第一眼见到的人。

     初到这里,他的心总是惴惴不安的,但或许有刘耀文陪着,生活想来也不会太糟。

     宋亚轩的手指刚碰到刘耀文微凉的皮肤,就听到四合院的木门“咯吱”一声,被人轻轻推开,接着是一阵高跟鞋的踩地声。

    感觉是怕自己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被人戳破,宋亚轩立马缩回被子,闭上了眼睛。

    房门被人推开了,脚步声朝着床边靠近,宋亚轩感觉自己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窗外的月亮被偶然飘过的云给遮住了,天空给大地熄了灯。

     他们俩今天要去首都体育馆看音乐会,前两天是那个长头发的叔叔给俩人的票,说是那天会有他们乐队的表演。

     刘耀文在宋亚轩耳边轻声说道,然后一把把人拉进怀里,小孩子尚且稚嫩的臂膀把宋亚轩圈得紧紧的。

    两人就这么抱着,随着人流上了公交车,同时也隐藏在人流中,逃过了售票员的眼睛。

    等挤进了公交车内部,宋亚轩才松了一口气,车上的人很多,根本没有坐的位置,环着自己腰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

     头顶的吊环太高,两人根本抓不到,刘耀文勉强找到了根可以落手的杆子,稳住两个人的身形,而宋亚轩唯一能抓着的,只有眼前的人,为了防止自己被甩出去,宋亚轩只能紧紧拽着刘耀文的衣领。

    等两人到了体育馆,才真正被眼前的人海给吓到了,眼前只能看到人连着人,腿连着腿,眼睛都快花了。

    体育馆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观众席的呐喊,吵得两人头晕。

    这是宋亚轩第一次看现场的摇滚,对着狂热的气氛显然不是很熟悉。

    刘耀文倒是被现场的感染得忍不住站起身来,跟着身边人一起呐喊,即使他也不认识台上的乐队都是谁。

    只听到主持人嘴里报出的一个个乐队名,什么“唐朝”“眼镜蛇”“ADO”等等。

    刘耀文的疑问被现场的呼喊声给冲散,宋亚轩凑得极近才能勉强听清。

    直到宋亚轩看清了台上熟悉的乐器,那台架子鼓是他昨天才打过的,只是台上的人却不是他们熟悉的人,宋亚轩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长头发的叔叔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然后继续看着舞台上的演出。

   这是宋亚轩第一次看到有人露出这样的神情,生气、不甘、愤怒......还有深深地羡慕。

    后来,宋亚轩才知道,主办方邀请他们,根本就不是想要他们表演,而是看上了他们齐全的音乐设备。

    这是宋亚轩第一次知道,原来生活不会一直让人顺意的,原来世间也不会有什么公平,原来,人生不像他想得那样美好。

    刘耀文脚踢着路边的石子,明显感到手里牵着的人情绪不高。

    他牵着人,打算跟人慢慢地走回去,走到太阳落山,走到月亮升起。

     走到了熟悉的四合院木门前,刘耀文没有立刻推门进去,他停了下来,看着宋亚轩长长的眼睫毛。

    刘耀文看着面前的人又要生气了,嘴巴都无意识地微微嘟起,连忙把手里的黄皮作业本塞回人手里。

    宋亚轩本来还差一题就能写完作业了,结果手里的作业本就突然被人抽走。

    刘耀文仗着自己比宋亚轩高了两厘米,手高高举着黄皮作业本不让人拿到。

  “刘耀文,你快还给我,我马上写完了。”

   宋亚轩去够自己的作业本,奈何刘耀文一只手就能拦着他,两个少年穿着相同试样的白色衬衫短袖,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少年初长成的身躯,相互追逐间,不经意纠缠在一起的柔软黑发。

    提到这个,宋亚轩就来气,小时候搞不清楚状况,被人哄着喊“文哥”喊了好久,上学之后才知道刘耀文比自己还要小。

    想到这里,宋亚轩干脆也不想拿回作业本了,转了身子收拾书包,就拿个后脑勺对着背后的人。

     一听这话,宋亚轩才抬起了头,露出了刘耀文熟悉的甜甜的笑容,比糖葫芦的冰糖糖衣还要甜。

    宋亚轩坐在自行车的车座上,车轮轱辘轱辘地转着,嘴里含着刘耀文递过来的冰糖葫芦,把外面的糖衣舔干净了,刘耀文就拿回去,一口两口嚼了里面的山楂。

    亏的刘耀文力气大,能一只手推着自行车,一只手举着糖葫芦。

    一推开门,迎面而来飞来的一把扫帚,正中刘耀文面门,宋亚轩刚跳下车,刘耀文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自行车“唰”地倒在了地上。

    宋亚轩上前扒拉开刘耀文的手,捧着刘耀文的脸左看右看,然后拍了拍。

  “没事儿,鼻子没歪,帅气依旧。”

    张真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捡起扫帚,用嘴努了努对面的屋子。

    十八号胡同的四合院里,总共三间屋子,最大的那间大到能住下宋亚轩那一大家子,两年前,张真源和父母搬到了中间的那间屋子,现在,对面的那间一屋子也住进了人。

    正打量着对面的门,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年走了出来,黑色的发间染了几缕不羁的银色,一只耳朵下带了只银色的耳钉,就像刘耀文在街头经常看到的不良少年。

   “真源哥,谢了,这些东西放着我来就行了。”

    刘耀文半探过身子,才看清了坐在屋内阴影处的人,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白色,倒是乖巧地穿着校服,刘海服帖地躺在额头上,看到刘耀文在看自己,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弧度。

    刘耀文的视线突然被人挡住,是严浩翔侧身一步挡住了刘耀文的视线。

   刘耀文回头拉走正在跟贺峻霖搭着话的宋亚轩回屋。

    晚上,马嘉祺邀了张真源和对面新来的人一起吃饭。张真源的父母都是国家干部,经常不回家吃饭,一来二去的,马嘉祺这边倒成了他的饭搭子。

    严浩翔冷着脸,挑着些蔬菜夹给贺峻霖,贺峻霖就默默地扒着饭。

   丁程鑫大喇喇地从马嘉祺碗里夹出自己喜欢吃的菜,时不时地提两句对马嘉祺今天做的菜的评价。

   刘耀文不知道跟谁比赛似的,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给宋亚轩碗里堆着菜,惹得宋亚轩忍不住扯了刘耀文的袖子。

   晚上睡觉前,宋亚轩挨着刘耀文蹲在院子里洗漱,含着满嘴泡泡凑到刘耀文的耳边问道。

   “刘耀文,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翔哥有莫名的敌意。”

    两人裸露的胳膊碰在一起,刘耀文的心里莫名有些吃味,揪着刚漱完口的人,按在自己的怀里,亲上怀里人被水洗得粉嫩的唇。

    牙膏的薄荷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换,刘耀文还坏心眼地咬了咬怀里人的唇。

    宋亚轩红透了脸,随手甩了一手洗脸水在刘耀文脸上,然后跑回了屋里。

    刘耀文低头看了看胳膊上的红印,没有察觉地扬起了嘴角,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揉进了满天星光。

    刘耀文被人推到墙边,后背狠狠地在水泥墙上刮过,脸上挨了一拳,搞得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向旁边吐了口含血的唾沫。

    刘耀文低着头,余光看着面前围着的七八个人,怎么,今儿个抢钱抢到他头上来了?

   捏紧的拳头咯吱作响,他年纪不大,但个子却不小,虽然不常打架,但不代表不会打架,只是对面人太多了。

    头顶突然响起了熟悉的烟嗓,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无名指上还戴着个骷髅戒指。

    是严浩翔,刘耀文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撑着站了起来。

    严浩翔从口袋里抽出了把折叠刀,“唰”地一下展开,不带感情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七八个人。

    那几个人是刘耀文一个学校的学生,平时也就吓唬吓唬学生,今天碰上个刘耀文这样脾气硬的,才用了拳头。

    严浩翔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身上透出的一股子烟味,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

     严浩翔带着刘耀文去了路边的小店铺,随手买了几罐啤酒,扔了一瓶给刘耀文。

    刘耀文假装熟练地拉开易拉环,结果滋着汽的啤酒溅了自己一身。

    刘耀文也学着严浩翔的样子,猛灌了一口,这是他第一次喝酒。

    刘耀文侧着头看严浩翔,他耳朵上的银色耳钉还反着光。

     刘耀文听着严浩翔说话的声音,不像北京人,当初宋亚轩刚来北京的时候,说话间还是软软的南方调子,时不时地冒出几句听不懂的粤语,现在倒是不经意地也带上了儿化音。

    “我带着贺儿躲债来的,之前给贺儿治病,欠下了不少钱。”

     宋亚轩窝在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屋子里,跟着贺峻霖下围棋,他的围棋下得一般,但贺峻霖下得很厉害。

    “白血病,之前也治过,但是我不想治了,治病太难受了。”

   “还会掉头发,就不好看了,倒不如像现在这样,还自由一点。”

    贺峻霖的声音轻飘飘的,皮肤透着病态的白,就算是六月的天气,他也穿着长袖。

    贺峻霖撸起袖子,给宋亚轩看了一胳膊青青紫紫的针眼。

    “但是我很开心啊,我每天都期待着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好在是到现在我的愿望都还没有落空过。”

   刘耀文推开屋门进来的时候,宋亚轩还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就开着盏暖黄色的小台灯。

    安安静静的样子,凑得近了,还能看见宋亚轩脸上的小绒毛。

     刘耀文就瞧见眼前的人进一步凑近了自己,秀气的鼻子还动了动,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

    面前的人还用他软乎乎的手轻轻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从鼻尖到嘴角。

    妈的,刘耀文的眼角被酒精熏得泛了红,一把提起眼前的人,宋亚轩的腿下意识地勾住刘耀文的腰。

     身上的人虽然是问着话,但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容置疑地扒了两人的衣服。

    刘耀文醉了吗,他没醉,反倒是清醒地过分,身下的人香香软软,让他忍不住想将人拆之入腹。

    想到这里,宋亚轩停了挣扎的动作,双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次日清晨,刘耀文被洒进屋内的灿烂阳光照醒,不适地眯了眯眼,刚想抬手,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个赤裸的人。

    刘耀文轻轻拿出自己的手,稍稍掀开被子,被子下的情形简直让他不忍直视。

    宋亚轩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这些他妈的都是自己的“作品”。

    怀里的人动了动身子,微微睁眼开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开口道。

    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些许情欲后的嘶哑,与原本清亮的嗓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衣服,推开门打算打点温水给宋亚轩擦擦身子。

    外头的太阳耀眼得过分,刘耀文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大中午了。

    刘耀文抄了个脸盆正准备打水,身后传来了丁程鑫的声音。

    丁程鑫含着笑,把东西塞到刘耀文的手里,刘耀文低头一看,是一管药膏。

    夏日的蝉鸣隐藏在浓郁的绿荫间,高考最后一门结束的铃声响彻校园。

    本来贺峻霖也想来,但严浩翔考虑到人太多,怕闷着人,就留着人在家里。

    宋亚轩踮起脚尖,仔细分辨着走出的一个个学生里有没有自己熟悉的身影。

    等着三人走出校服,丁程鑫脱下校服,搭在了刘耀文的肩上。

  “晚上,我们是不是要庆祝一下,高考都考完了哎。”

    烧烤的烟气熏得宋亚轩眯了眯眼,撒了辣椒粉的面筋和热狗让他停不下嘴。

    这是刘耀文第二次喝啤酒,他拿着啤酒罐跟马嘉祺和丁程鑫还有张真源碰了碰。

    一旁的严浩翔在帮贺峻霖凉着保温盒里的粥,他本来都不想带贺峻霖来的,奈何贺峻霖说,他想体会一下人间的烟火味。

    人间烟火味?他只能闻到煤炭烧着的糊味,严浩翔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闻的。

    月亮慢慢地爬上了七人的头顶,喝得半醉的刘耀文靠着宋亚轩的肩膀阖眼。

    马嘉祺背上背着醉得迷糊的丁程鑫,一只手还扶着走路有些摇晃的张真源。

    七个人走在七弯八拐的胡同里,张真源还不小心踢翻了别人家放在门口的大水桶。

    他睁开眼,发现身边的刘耀文因为喝醉了酒,睡得正沉。

    宋亚轩下了床,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他们房间对面是舅舅的房间。

    噼里啪啦地破碎声,宋亚轩知道,那是舅舅常放在手边喝水用的陶瓷杯,现在估计已经是粉身碎骨了。

    那边好像突然安静了,好像是马嘉祺在说着话,说的什么呢......宋亚轩听不清。

    过了一会儿,宋亚轩看见马嘉祺跟丁程鑫走了出来,他可以看见马嘉祺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还有丁程鑫脸上未干的眼泪。

    马嘉祺关上了舅舅房间的门,一转身恰好对上了宋亚轩的眼睛。

    马嘉祺哄了丁程鑫去睡觉,宋亚轩从房内走出来,跟着马嘉祺去了院子里。

    宋亚轩听到了马嘉祺跟此时的月光一样清冷的声音,宋亚轩点了点头。

    “亚轩,这是爱情,我跟阿程的爱情,两个男人的爱情,不被大家认可的爱情。”

    马嘉祺揉了宋亚轩的脑袋,这是马嘉祺总是习惯的动作。

    马嘉祺和丁程鑫走了,在清晨的薄雾还没有散去的时候走的。

    宋亚轩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问一问他们要去哪里,还会不会回来。

    那是哪里呢,宋亚轩也想带着刘耀文去那个地方,他现在害怕了。

    丁程鑫和马嘉祺的房间里,东西都还在,仿佛他们只是上学去了,傍晚就会回来。

    每当太阳落山时,宋亚轩都习惯性地看向门口,可是门口再也没有传来过耳熟的车铃叮当声,也没有熟悉的少年明媚的笑容。

    张真源也走了,他是在八月底的开学季走的,他要去外地上大学了。

    看着月台上逐渐消失在人流里的身影,宋亚轩终是湿了眼眶,即使张真源满口答应他,会经常回来看看。

   新的一学期,宋亚轩上了高三,刘耀文上了高二,生活仿佛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宋亚轩的成绩向来不错,宋母总指望着他能考上个好大学。

    院子里的大树上逐渐飘下一片又一片叶子,一不留神就铺满了一院子。

    贺峻霖在门口对着屋内的宋亚轩喊道,贺峻霖是早就不上学了,当初身上穿着的校服还是严浩翔以前上学时的校服。

    贺峻霖重新挑了本书,躺在院子里严浩翔帮他安置的躺椅上,暖洋洋的太阳晒在自己身上,惬意得不像话。

    12月底,天气彻底冷了下来,干冷的风吹的宋亚轩脸瓜子疼,空气中飘着胡同口烧着的锅灰味。

    今年没有驼铃了,往年冬天宋亚轩还能听到阵阵驼铃声在空荡荡的胡同里拐着弯儿的飘着。

    自己被人从身后搂住,冻得没有知觉的耳朵尖被人含在嘴里捂热。

    这天,严浩翔回家的时候,发现屋内的灯还亮着,以往自己回家的时候,贺峻霖都睡了才对,今天这是怎么了。

     严浩翔的脑中的弦仿佛一刹那间就崩断了,但最后的理智还是让他把怀里的人拉出来。

     看着贺峻霖眼里的坚定,严浩翔彻底缴械投降,他一心投在身下人的配合中,没有深究怀里人为何会湿润了眼睛。

    情欲迷蒙间,严浩翔仿佛听见贺峻霖在他耳边低声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严浩翔不想深想,只想抱着怀里放在心尖上的人再来一次。

   贺峻霖最终没有活过1998年的冬天,明明,再过几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贺峻霖的身体从入冬后就越来越差了,经常咳嗽咳得宋亚轩感觉他肺都要咳出来了,可是他只能帮着拍着贺峻霖的背,给人顺着气。

    宋亚轩还发现了他的视力变得越来越差,经常天黑了就看不见东西,看着贺峻霖伸着手摸着东西的样子,宋亚轩难受得喘不上气来。

    那天,宋亚轩帮贺峻霖换下被吐出的血染脏的衣服,给他穿上自己的校服。

   因为贺峻霖总是跟他说,他也想像宋亚轩他们一样,能够在学校里上学。

   严浩翔就坐在床旁边的硬板凳上,一支又一支地抽着烟,烟蒂丢了一屋子。

    他看着贺峻霖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样子,好像就只是睡着了一样。

    宋亚轩帮贺峻霖换完衣服后,就走出房间,顺手关上门的一刹那,他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呜咽声,仿佛野兽的悲鸣。

   贺峻霖是宋母花钱送去火化的,生前一个完整干净的人,现在就只是严浩翔怀里抱着的盒子中一抔黄土。

   严浩翔抱着贺峻霖走了,他说,他要带着贺峻霖回家,回到他们来时的地方。

   他要在那儿种满一片一片的向日葵,就像贺儿的笑容一样灿烂。

   宋亚轩不明白,难道这里,难道十八号胡同不算他们的家吗?

   可他看着严浩翔一脸狼狈的样子,没有问出声。

   宋亚轩和刘耀文在院子里搭了柴火,把贺峻霖身前染血的衣服、被单、枕套全都烧了。

   看着越烧越高的火苗,宋亚轩眼角的泪都被烘干了。

   生离死别是什么滋味儿,他宋亚轩都尝过了。

   当初乐队的几个叔叔早就搬离了胡同,听说出了几张专辑,主唱换了一个又一个。

   冬去春来夏又至,院子里的大树落了叶又长,屋檐下的燕子归来又飞去。

   “宋亚轩儿,来睡觉了,别把眼睛熬坏了,这台灯太黑。”

    宋亚轩还在书桌前背着古诗词,身子突然腾空,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抱起。

    宋亚轩的的确确也是困了,被刘耀文放在床上,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间还不忘搂着刘耀文确认。

    宋亚轩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在高考出分数的那天,在宋母为宋亚轩开心考上好学校的那天,跟妈妈坦白了两人的关系。

    也许,也许是看宋母心情好,心情好到能理解自己的儿子跟男人搞对象?

    听到宋亚轩的话,宋母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拿不稳手里的成绩单。

    宋母的冷笑让宋亚轩愣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就点了点头。

   “那轩轩,他喜欢你吗,或者说,他爱你吗?”

    宋亚轩反应过来,好像,好像刘耀文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也从没说过爱他。

    晚上,刘耀文牵着宋亚轩在胡同里走着,身边的人却停了脚步。

    刘耀文疑惑地看着宋亚轩,却发现宋亚轩一脸认真地盯着自己。

    那张自己亲了很多遍的小嘴此时一张一合地,勾得刘耀文下意识去亲,却被面前的人躲开了。

   宋亚轩后退了一步,看着面前什么都说不出的少年,他知道他们这段关系会有多脆弱,只能靠着两人对彼此的感情联系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们私奔吧,就跟马哥和丁哥那样,我不要舅舅了,不要妈妈了,也不要考上一个好大学了。

    刘耀文想耐心地哄着面前红了眼睛的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宋亚轩今天会问他这些问题,明明昨天就还好好的啊。

    第二天,宋亚轩看着录取通知书上,宋母帮他填的学校,那是一个离北京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收拾好远去的行囊,他将要离开这个他生活了整整十年的城市,离开陪伴了整整十年的少年。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宋亚轩把自己最干净纯粹的十年送给了刘耀文。

   “刘耀文,我要去奔赴自己的前程了,你会祝福我的吧。”

    刘耀文还不明白,从那一天之后,宋亚轩再也没有与自己亲热过,现在,居然要去外地读大学。

    可是,宋亚轩说要去奔赴更好的未来,他又有什么资格拦着。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对宋亚轩的感觉,究竟是爱,还是只是为了发泄青春期的悸动。

    看着宋亚轩拉着行李箱逐渐消失在胡同的身形,宛如十年前站在自己面前的稚嫩孩童一般。

    如果会帮一个人吃掉酸涩的山楂是爱的话,如果会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下意识护住一个人是爱的话,如果时刻挂念着一个人是爱的话,如果会忍不住地想占有一个人、亲近一个人是爱的话,如果想陪伴一个人到白头是爱的话。

   这些年的记忆一一翻涌,满腔的情感堵得他发慌。

    刘耀文跟张真源聊着聊着,就把手里的凉白开换成了罐装啤酒。

  两人仿佛是要把这些年没聊过的天一次性都补上的意思,聊得天空都泛了鱼肚白。

   喝得迷糊间,刘耀文感觉屋门被人打开了,屋外的天空仿佛被橘子汁浸染,日出漂亮得不像话。

   刘耀文隐隐约约地看见个熟悉的剪影,靠近自己给自己盖上了毯子。

   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一瞬间眼泪掉个不停,拽着面前人的手不肯放。

   “宋亚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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