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猪在自己家里买,但靠近别人家犯法吗?

伪出轨 一定要看到最后/

凌晨两点,宋亚轩躺在床上睁着眼呆呆的望着窗外,感受到背后的床凹陷下来,男人刚洗完澡温热的手掌环上他的腰,脸蹭了蹭往他的脖子里钻。

宋亚轩一动不动的,想等着背后的男人开口,却怎么也等不到声音,直到传来了规律的呼吸。

“刘耀文?”宋亚轩试探性喊了一句。

没有人应他,刘耀文睡着了。

寂静的夜里他安稳舒服地睡去,就连窗外也听不见一点风吹草动,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宋亚轩一个人在睁着眼睛在清醒着。这种感觉还真让人生气,凭什么一张床上有人可以彻夜长眠而有人就要失眠。

宋亚轩觉得自己不仅没有睡意,太阳穴也是突突的,故意大力翻了个身推开刘耀文,哪知他根本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反而自觉伸手拉住了自己的手往怀里一带,又靠着他的脸睡得舒服。

“死猪。”宋亚轩嘀咕一句。

他和刘耀文结婚的时间也有个一年半载的,负距离的事也做过,但总归没有放开,哪种角度来说都是相敬如宾。

他们是通过父母介绍认识的,说来也是凑巧,相亲的时候两人还互相认出是大学校友,有过几面之缘,但也没加过联系方式。也是有这个大学校友的跳板,宋亚轩没那么排斥这场相亲,那天饭局结束后加了微信,因为父母老是念叨自己老大不小,宋亚轩看刘耀文也还顺眼,凑伙儿过日子也不是不行,能堵住父母的唠叨最好不过。

可是最近他越来越后悔了。

他本质向往自由,喜欢新鲜。

他们好像没有热恋期,也没有新婚期,婚后的生活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连蜜月也没有,因为刘耀文很忙。

毕业后他和朋友合伙做了一家外企,很幸运碰上市场景气做得有声有色的,但企业哪能只依赖一时的市场,刘耀文便转头忙着做成品牌和做大声誉,如他所愿,发展很好,可是要操心的就更多。

宋亚轩自己没什么大的梦想,但也敬他年少有为,可是越发看不惯他那副这么大的公司没了他不能转的样子。

他印象中大学时期见过刘耀文几面,总是朝气蓬勃的,身边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男孩女孩,好不风光。人都喜欢美的帅的,宋亚轩承认自己因为他的美色也曾远远地觊觎过他,所以才乐意和他闪婚。

只是他没想过和记忆中的朝阳少年结婚后,这么无聊。少年没有变成土肥圆,少年变成了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可少年就是不见了。

每天晚上睡着前他都能想到第二天会发生什么。

闹钟一响,谁先醒了谁就去做早餐,安安静静吃完面前的煎蛋和吐司,出门的时候从小区门口分道扬镳,再到中午时互相问对方吃了没,有时刘耀文忙得微信也不回,接着到晚上如果刘耀文回的话宋亚轩就做饭,不回的话宋亚轩就点外卖,到了睡觉的时间兴致来了就做场爱,没有也无所谓,然后一天就过完了。

日复一日,看得到底,太无聊了,太无趣了。

宋亚轩深深叹了口气,推开刘耀文还把呼吸喷在他脸上的头,背过身努力酝酿睡意。

第二天一早闹钟还没响,宋亚轩就已经起床了,看着昨晚拉出的空行李箱,他清醒了一会儿,下床洗漱完便打开衣柜,翻翻找找挑着衣服往行李箱里扔。

他没有刻意去压低音量,甚至好几次还把瓶瓶罐罐的东西“不小心”碰倒,发出刺耳的声响。转头看向床上还依然睡得香的男人,宋亚轩脸上勾着难看的笑,忍不住翻白眼。

妈的,做了十次也没见这厮睡这么死。

白眼刚翻完,刘耀文手机的闹钟就响起来,宋亚轩离他的手机也就二十厘米的距离也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响着,直到第二个闹钟响起,刘耀文才艰难地动了动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手盲摸着手机,按掉了闹铃。

最后睡眼朦胧地看着宋亚轩:“早上好。”

宋亚轩皮笑肉不笑,又转过身自己忙碌着,刘耀文瞥了一眼有些疑惑,但又怕今天的会议会迟到,也没问什么就直接起身走进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宋亚轩还在往行李箱里塞各种护肤品和洗漱用品,他这才发觉有些不对,手一边换上衬衫,一边装作不经意问他。

“哦,公司三天两夜的团建,可以带家属,你有没有空?”

“我最近比较忙,下次吧。”宋亚轩停下手里的活儿,抬头和刘耀文对视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你是要这么说吗?我猜到了,所以没和你提。”

说完宋亚轩站起身越过刘耀文拿他身后的充电线,那幅样子就像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可事实并不是啊,刘耀文觉得有些荒唐,他是他法律认可的丈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夜不归宿也应该提前告知一声才是。

刘耀文握住他倾向自己的腰,用了力把他的身体扶正,“那你也应该提前和我打声招呼。”

宋亚轩轻轻推开他的手,把手里的充电线随意扔进行李箱,在衣柜里翻出一条他前段时间买的领带,走回刘耀文面前,环过他的脖子,熟门熟路地替他打着领带。

“我之前有团建也和你说过,不过你没什么反应,我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从刘耀文的角度低头,胸前的人儿低眉顺眼着,睫毛压着阴影有些颤抖着,说的话透露着几分委屈。刘耀文这才觉得宋亚轩是对于他不能去这件事有些闹脾气了。

他不是傻子,谁结婚蜜月都没有,就连朝夕相处的同事都开玩笑说他工作起来不着家,可是宋亚轩从小被富养大的,他不能让他跟着他后吃一点委屈,努力赚钱只是想让他能够继续想做什么做什么,而他本想忙过这阵子好好补偿一下他的。

可是温顺的小绵羊今天好像不想温顺了。

“亚轩,我没有这么想。”

“没事,我没有怪你,反正那里人很多,有人陪我的。”

宋亚轩抬头时已经是之前那幅乖顺的模样,可是说的话听进刘耀文耳朵里却觉得怎么都不对劲,他觉得他在说反话,那句“有人陪我的”又是什么意思。

宋亚轩看刘耀文盯着自己,腮帮子却有轻微的浮动,他立马在心里嘲笑一番,因为他知道刘耀文不爽了。

这是他结婚后发现的,刘耀文在烦躁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咬紧后槽牙,或是用舌头去顶上颚,导致脸上有些紧绷,整张脸看上去臭臭的。

见刘耀文不说话,宋亚轩又叮嘱说:“记得一日三餐,你时间观念这么强,就别忘了吃饭。”

最后帮刘耀文摆正了领带,又替他拿来了西装外套为他穿上,看着眼前被自己打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宋亚轩在他胸前轻拍了拍,最后和他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宋亚轩把行李都打包得差不多,又想起了什么,当着刘耀文的面拿了他一件衣服扔进箱子里,拉上链子,又从衣柜里选了衣服走进浴室去换,出来的时候刘耀文已经出了房间。宋亚轩拉着行李出去,看到他正在厨房煎着鸡蛋,没有在餐桌前停下,而是直接走到玄关处换鞋。

“你不吃早餐?”刘耀文从厨房探了大半个身子出来问他。

“嗯,不吃了。”宋亚轩站直了身子,打开门先把行李推了出去,回过头和他说:“最近我带的那个实习生,说今天帮我带份三明治。”

刘耀文眉毛皱得不行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哪知宋亚轩一脚已经迈出去,对着他笑得灿烂。

“学弟,我吃煎蛋吃腻啦。”

宋亚轩模样像极在撒娇,还没等刘耀文反应过来“学弟”两个字,他已经砰的关上门。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油溅的声音,刘耀文视线从门口移回锅里的时候就一直在发呆,直到闻到了呛鼻的烧焦味,他才慌忙关了煤气炉,暗骂了一句脏话,把黑得不成样的鸡蛋扔进垃圾桶。

学弟?宋亚轩很少喊自己学弟,也只有在刚认出是校友的时候客气地叫那么几句。

公司给大家包了大巴车,宋亚轩到达公司楼下的时候人也都齐了。他慌慌忙忙放完行李后上车,只剩下后排一个空位,车子在他还没坐下的时候就已经发动,宋亚轩摇摇晃晃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刚坐下系上安全带,眼前一只手就递上一包三明治。

宋亚轩抬头,看到少年闪烁着星星眼期待他接过,只是他还是推搡回去,温柔地拒绝:“谢谢啊小豪,我已经在家吃过了。”

看着少年失望的眼眸和尴尬收回去的双手,宋亚轩没有任何波澜,依然觉得自己拒绝的应该。

眼前的实习生进公司快有半年,被老板安排在自己手下带,宋亚轩不似办公室里其他无病呻吟和占势欺人的老员工,能教的认真教,有话也会好好说,对于刚出社会的新人,在对比了同期进入公司的其他人后,简直是如沐春风。

可是宋亚轩只认为是做好自己该做的而已,却在某一天发现这个小男生看自己的眼神带了别的情愫,他开始还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但后来一次又一次无意中示好的主动,让宋亚轩不得不警惕。

于是他把婚戒翻出来戴在无名指,有意无意提到自己的婚姻提到自己的老公,以为这样的暗示足够明显,而小男生好像只是颓靡了一两天,然后又接着不停地暧昧示好。

宋亚轩很想说一句“我有老公了,不打算出轨”,但问题是这个小男生他只是绕着弯子示好,并没有说得直白,搞得宋亚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到头来他要是来一句“亚轩哥我没有那么想”,那整个办公室不就尴尬了。

“亚轩哥,我发现一家餐厅……”

“小豪。”宋亚轩微微眯着眼睛,装作一副很困的样子,“我得先补一下觉,昨晚有点累,没怎么睡。”

他故意把话说得暧昧,说完也不去看小豪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头歪向另外一个方向,闭上了双眼。

小豪看着他的睡颜,眼眸深邃了许多,他的视线像是粘在了宋亚轩的脸上,五官每一处都精致得不像话,特别是不加任何装饰的嘴唇依旧红润,年轻躁动的他每次都恨不得吻上去。

再往下看他白皙的脖子,没有一点瑕疵,和纯洁的天鹅一样干净。小豪想起他刚刚的话,也想起他以前说过的那些类似刚刚的话,虽然他每次都会因为这种话又气又急,可是他从未在宋亚轩的身上看到过前一天晚上欢爱的痕迹。

这是最安慰他的,宋亚轩干净的身体仿佛在告诉他,他在撒谎。

团建地点是在隔壁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宋亚轩真的睡着了,导致下车的时候脖子酸痛得不行,他揉着肩膀站在一家轰趴馆面前,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种地方不是本市就有吗,非要跑这么远。但团建就是谁都不想去但谁都不得不去的社畜项目,宋亚轩只好老老实实收起牢骚,跟着队伍走进去。

因为没吃早餐,宋亚轩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直接奔着烧烤区域去,小豪时刻关注着他,见宋亚轩在烧烤立马蹭上去。

“亚轩哥你饿了吗?我刚的三明治还有。”

“不用了,不是很饿,就是想吃烧烤。”

宋亚轩扶额,在思考着怎么打发他的时候,几个同事也三三两两走过来,宋亚轩便拿着几串丸子,走到他们旁边,就着他们的话题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老同事几乎都有了家庭,今天的团建基本都带上了另一半,没结婚的也有的带上了男女朋友,他们聊着聊着不禁调侃起了宋亚轩。

“小宋啊你老公怎么没来?”

宋亚轩讪笑,“他比较忙。”

“怎么一年到头都在忙?你都结婚快一年多了啊……都没见过你老公,你不会是和明星在谈恋爱吧。”

宋亚轩笑称哪有,在心里补了一句他比大明星还忙。

这些话一字不差地落到了小豪耳朵里,宋亚轩转身去拿酱料时正巧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种恶心的感觉瞬间从胃里翻涌而起。

妈的,只是想吃个烧烤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只是安静下来想一想,同事们的话也蛮扎宋亚轩心窝子的,他想起和刘耀文结婚这段时间以来,他从未接过自己上下班,从未陪他参加过团建,更是从未出现在他的朋友圈里,唯一相关的还是那张不露脸的结婚证,他明明是他的老公,但好像和他的生活毫无关联。

宋亚轩很不想承认,他从来都在堵着这一口气,今天不知怎么的,他拿起手机对着手上烤好的丸子拍了一张照片,背景恰好拍到了小豪看着他的身影。

然后他打开朋友圈,选了图片,编辑文案,仅一人可见,发送。

接连两天,宋亚轩每天都在怎么混日子和提防小豪的两件事中度过,他掰扯手指用小时来倒计时回家的时间,终于熬到了最后一个晚上时,他看着楼下围坐在一起玩游戏的一群人,换了件衣服,谎称自己想去散步便出了门。

真不是他不合群,只是他脑子都有点麻了。

宋亚轩在网上搜索了附近的一家清吧,看了评价比较正规和安全,便叫了个车过去,为了确保自己真的安全,他又把行程转发给置顶。

十点多还不是酒局最热闹的时候,宋亚轩到了酒吧时还没有很多人,他挑了吧台最靠边的一个位置坐下,由于没点过酒,盯着酒柜上摆得眼花缭乱的酒一个脑袋两个大,最后随便指了一个包装最顺眼的,让服务员给他来点儿。

他素着一张脸出门,却穿了一件丝绸质的红色衬衫,领口解着两颗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天生酒量不差就是容易上脸,稀里糊涂点了杯伏特加,也不懂得加点饮料,五十多度的酒精下喉,整个人都透着粉红。

女人上来搭讪,宋亚轩便挑着眉说哥哥是弯的;男人上来敬酒,宋亚轩就一口喝干净杯里的酒,倒扣着酒杯说他已经结婚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的他又纯又欲,像传说里掉入凡间的狐狸,却拒绝了所有形色庸俗。

“可以和你喝一杯吗?”

又有不怕失败的人凑近他,宋亚轩这时脑袋已经有些沉,趴在吧台上慵懒,但不至于醉,意识清醒得很,听到有人叫他,手撑着下巴坐直,转过头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吞了回去。

宋亚轩看着说话的人足足愣了半分钟。

眼前的人和刚刚所有人他搭讪的人不一样,看上去……很年轻。

简单穿着白t配牛仔裤再加一双潮鞋,顶着一头锅盖,柔顺的头发乖乖塌在额头前,像是从大学校园里刚走出来的学生,和周围的灯红酒绿搭不上边。

“你一个学生来这种地方?”

宋亚轩突然笑得明媚,没拒绝他的邀酒,也没答应让他喝酒,只是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孩。

男孩见他没有推开自己,自觉地拉开旁边的凳子坐下,招手示意服务员,要了一杯和宋亚轩一样的酒,之后才学着他的样子,手撑住自己的下巴盯着眼前美得惊心的人。

和宋亚轩不一样的是,男孩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抿着薄唇,隐隐咬紧着后槽牙。

“学生不可以来这种地方吗?”

正巧服务员把他的酒递过来,男孩接过后喝了一小口,滚动的喉结青涩性感。

宋亚轩坐在他旁边,莫名其妙的,眼前的画面居然和很久以前的刘耀文重合在一起。

他大三的时候偶然经过操场,听到球场人声鼎沸才知道举行了篮球赛,他远远望过去,半场休息的时候那个被喊作主力的男孩,正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喝着矿泉水,汗水随着他滚动的喉结滑下,宋亚轩记得当时的自己朝着身边人感叹,他做男朋友的话一定很爽吧。

男孩看着他盯着自己发呆,紧绷的脸色稍微缓解,瞪着无辜的眼睛问。

宋亚轩被他问得回神,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失态,有些

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没有。”

“嗯。”宋亚轩轻轻点头,想起自己最开始问他的话还没回复,便又问了一遍:“你一个学生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来这里当然是喝酒啊,没规定学生就不能来,要是有这么多规定的话,那结了婚的也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说完男孩看了宋亚轩的无名指上的戒指一眼,又抬头看着宋亚轩皱着秀气的眉毛,身体往他那靠近了一点,见他下意识往后退也不恼,自顾开口:“我说的对吗?哥哥。”

挑逗的意味太过明显,宋亚轩觉得他温热的呼吸都快呼在自己脸上,少年的荷尔蒙冲击快要缠绕住他,宋亚轩又忍不住拿他和刘耀文做起了比较,他太像年少时自己想要靠近的人了,从眼神到语气,无一不透露着像狼一样的野性。

这种信息素不断地推搡着他向前去触碰眼前的人,手和心都瘙痒难耐,恶魔的果实好像悄悄蔓延着。但刚刚他的话也在提醒着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是的,他有了丈夫,有一个很不错的丈夫,不应该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他是怨刘耀文,可是从未想过要做对不起刘耀文的任何事,不然怎么可能像小豪这样献殷勤的人多了是,他也明确地全部拒绝。

想到这些,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打算克制住自己波动的心,可是却有人不肯放过他。

“哥哥出来喝酒,老公应该挺生气的吧?”

那个男孩又离他更近了一些,说的话甚至带着挑衅的意味。从他口中不断提起了刘耀文立马让宋亚轩乱了阵脚,体内的酒精也隐隐发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推开眼前还想接着靠近的脸。

“别离我太近。”宋亚轩声音很低,努力保持着镇定。

“为什么?”而那男孩却步步紧逼,握住他推自己的手,“是怕哥哥的老公生气?”

宋亚轩觉得他很烦,一口一个哥哥的老公无疑是在往他的道德线上不断踩踏,他明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也应该看得出自己对他有了点兴趣,却还要利用这一点,把所有拉他掉进道德深渊的难堪摆在台面上讲。

“你们学校没教你出了社会要少讲不讨喜的话吗?”

“哥哥说我不讨喜吗?”

男孩抓住宋亚轩手腕,手指暧昧地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刮着,看着他水光亮亮的双眼,按住他的脖子防止他逃离,试探性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一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看着宋亚轩瞪大了双眼,心存的一点怜惜也被掐灭,狠狠印上刚刚没来得及尝的唇,少年的吻技就是鲁莽而直白,目标明确地想要抓住自己的渴望,不断地攻略对方的城池。

他的热情让宋亚轩招架不住,一开始还敲打着少年的手逐渐停下,换成了紧紧抓住少年的白衣,那衣服上的褶皱足矣说明他的沉沦。

男孩的吻和刘耀文的吻不一样,刘耀文的亲吻从来都是温柔绅士的,就算再被欲望控制得难受,他也仍害怕伤害或是吓到自己。而眼前的少年,带满了侵略性攻克着自己,霸道地想要汲取了自己所有氧气。

天旋地转下,被控制的快感和背德的刺激,宋亚轩内心里犹豫波动的道德底线彻底崩塌。

男孩见他已经被自己亲得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少年的那点虚荣心充斥着整颗心,他疯狂地想再进一步加深这个吻,但哥哥好像缺乏了锻炼,没过多久呜呜地诉着不满,男孩只好放开他,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鲜空气。

宋亚轩哪被这样子亲过,推开了男孩和他拉开了距离,扶着吧台把自己杯子里剩下的那一点酒喝干净。缓过神后他才看着男孩,发现他正盯着他笑,那眼神似要今晚就把自己拆吃入腹。

他有点想逃了,叫来了服务生,把眼前他和男孩的酒都结了帐,匆匆地跑出了酒吧。

宋亚轩没有叫网约车,出了酒吧后在街边随手看了一辆出租,钻进后座后还没来得及和师傅报地址,车的门又开了。

他看着刚刚那个男孩神色自如坐进来,有些不爽,“我没打算顺路送你一程。”

“我怕回去晚了学校有门禁,这一块不好拦车。”男孩装作委屈,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那种装,“哥哥,好歹看在我刚刚让你……”

宋亚轩立马提高了音量打断他,又跟司机报了一个地址,便双手环胸靠在窗户的玻璃上假寐,并没有打算再理那个男孩。

他不说话也不影响男孩的心情,安静的氛围没有让他感觉到一点的不适,他睡他的,男孩便在旁边看着他,欣赏在月色和路灯下安静的美人。

车程并不远,不过十来分钟,车子就停在了轰趴馆门口,今晚是团建的最后一天,所以都这个点了大家仍然特别热闹地围在院子里吃烧烤和做游戏。

宋亚轩都还没开门就听到了外面的玩闹声,他推开门下车时,绕过车身打算走进轰趴馆的院子里,却听到后面传来了车门关上的声音和脚步声。

他转过头,看到那个男孩也跟着他下了车,背后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不是说怕回不去学校吗?跟着我下车干什么?”

男孩说话的样子吊儿郎当的,宋亚轩觉得他根本就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舍不得拉他背德的刺激感,酒精清醒过后的他觉得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别扭得很,也不想再搭理他的挑衅,转过身自顾自走了进去。

里面的一群人从宋亚轩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他,也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男孩,顿时对刚刚宋亚轩独自一人出去的事在脑海里有了各自的编排。

但谁也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个个和人精似的招呼着宋亚轩过来一起玩。

成年人嘛,追求新鲜感都是普遍的事,再说宋亚轩也从未主动提起过他的丈夫,不免让人怀疑他的婚姻状况并不好,或者压根没有结婚这一回事。

只是在场的,只有一个人的脸色快要绷不住体面了,小豪看着跟在宋亚轩红得不正常的嘴唇和他身后的男孩,心里的不甘快把他整个人都扭曲了。

他想不明白,如果宋亚轩喜欢的是这样类型的,那为什么他不可以?

小豪的眼神太过直白,男孩就算想要忽视也不行,但他也一点不害怕,带着笑意直面和他对视,顺便打量着他,两人今天穿的衣服很凑巧的像,都是简单到不行的白t和牛仔裤,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到了宋亚轩的偏心,小豪觉得自己和那个男孩差得甚远。

这边宋亚轩招架不住大家的热情,象征性吃了一点他们烤的东西,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要回房间休息,而身后的男孩也十分自然地跟着他回了房间,所有人心照不宣。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小豪就跟了上去,脸色很难看,众人也都看在了眼里,纷纷摇头。

“我们部门这个小宋真是魅力过剩啊。”

宋亚轩回了房间,正准备关上门却感受到一股力量堵着门,随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外面的人便进了他的房间把门落了锁。

不等宋亚轩说话,男孩便把他整个人抵在门上,再用身体把他圈在怀里,房间里来不及开灯,只能通过窗外一点薄弱的月色看清一点位置。

可是宋亚轩却看得到男孩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明亮,依旧叫嚣着对他的占有,就跟他刚刚比喻的一样,他真的遇到一匹小狼。

“哥哥怎么不说话?”那匹小狼问他。

“说什么?你不就是想从我身上找点新鲜和刺激吗?”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只是依着哥哥的愿跳进哥哥的圈里的。”

男孩说完这话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这里的隔音效果有限,宋亚轩能清楚地听到那脚步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就停下,再没有别的动作。

他听得到的,男孩也听得到,只是男孩比他快了一步,在黑夜里依旧很准确地吻上了宋亚轩。

宋亚轩没有防备,突然被这样大力地吻住,惊呼了一声,那个语调婉转动情,听得面前的男孩恨不得狠狠欺负他。

这里不比刚刚在酒吧里还有别人,孤男寡男独处在一起少了许多顾虑,男孩的手便顺从着情欲抚摸上宋亚轩的腰,听到他发出小兽一样的可怜呜咽后又不断攻击着他的弱点,让他彻底丢弃盔甲。

意识不断模糊,宋亚轩都不自觉攀上了男孩的脖子,没有任何顾虑地把自己交给了眼前的人,也跟着他的节奏舒服得找不着北,哼哼唧唧的声音变大。

他没发现的是,刚刚外面那停下的脚步声再一次响起,而且这次比起刚刚的,更加急促,像是要逃离一样慌乱。

宋亚轩没有听到,可是男孩听到了,在夜里满意地笑着,听到脚步声再次消失后,他才抱起怀里的人,把他扔在床上,自己麻利地脱了白t覆上去亲他的耳朵。

“怎么办?外面那个男孩好像听到你和我za了?”

宋亚轩被控制得没了思考能力,只想快点舒服,蹭着他的小腿撒娇,“不关我事……”

“啊……那你老公呢?你老公也不关你事?”

使坏的手还故意抓住他的命脉,扣扣弄弄折磨着他,力道轻得像在挠痒痒,比用力还要折磨人,宋亚轩受不了了,直接带着哭腔,什么也不想管。

“关我事的呜呜,你就是我老公……你别这样!”

听到了想要听的,身上的人才接着进一步,安抚着身下马上就要急哭发脾气的人。

宋亚轩此刻感觉就是被吊在悬崖边上终于被解救的人,脖颈旁的脑袋都在用力,他的皮肤虽说被拉扯得疼痛,却也带给他从未拥有的体验。

夜很长,窗外的云都飘过去了几轮而房间里的人还不停歇,直至最后都挥洒完了汗水,宋亚轩连抬起手都费劲,可是身上黏糊糊的他也睡不下去,他吊着最后一点力气碰了碰身边的人。

“刘耀文……抱我去洗澡……”

“哥哥,我抱你洗澡你老公不会生气吗?”

宋亚轩叹气,“别玩了,老公……”

第二天宋亚轩真的是强撑着自己醒过来的,因为要赶着上大部队的大巴。

刘耀文懒懒的,拉着他打算再多睡一会儿,“没事,一会儿我让我助理来接我们,别去挤大巴了。”

“你懂什么,你人都来了我还是得带你多出去溜溜,省得别人以为我老公死了。”

这话听了叫人直气,刘耀文把宋亚轩整个人揽在怀里,报复性地在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听到他叫痛声又安抚性舔了舔,闹了一会后才清醒了,两个人拖拖拉拉地起了床。

洗漱完后宋亚轩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几件衣服扔向刘耀文,刘耀文稳稳接着,打量了手里的衣服又打量了宋亚轩。

“你准备得可真充分啊。”

宋亚轩哪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经过昨晚一晚也卸下平日的一些伪装,轻飘着步伐走上前,挽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吹了一口气。

“我光明正大的,当着你的面拿的你的衣服,你也没阻止我啊,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早知道你喜欢这样……”

刘耀文又忍不住啄了一下他翘起得意的嘴,操着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早知道以前就不对你客气了。”

他大学的时候听说过他们学校有一个学长那叫一个风华绝代,后来无意间知道了那个人叫做宋亚轩,刘耀文每一次遇见他时总是能看到他穿着浅色系的衣服抱着一本书,修剪干净的指甲和乖顺整洁的发型让人好像能捕捉到美好和纯洁两个词。

印象最深的是打完球的一个黄昏遇到他在操场散步,落日的余晖和青春的气息很和谐地碰撞在地平线上,他悠闲漫步在橡胶跑道上,那一刻黄昏的温柔和他的美令刘耀文失语。

以至于朋友在前头唤了他好几句他才回过神,一会儿他还有晚课,便匆匆移开了视线,后来在校园内也碰到过几次,但总是差错的缺少一个机会认识。

直到在相亲饭桌上见面时,刘耀文在心里告诉了自己,总归要抓住上帝给你制造的无数次机会的其中一个吧。

所以对于宋亚轩,婚后的刘耀文对他的态度永远是带着一份虔诚,他在他的脑海中的地位是快要溢出来的美好,这份美好得来的是一份神圣,所以他加倍呵护着他,想给他更好的,只是没想到……

想到这刘耀文呼吸有一些加重,顺着宋亚轩的耳蜗想要接着往下吻,却被怀里的人推开。

“不要闹了。”宋亚轩转身继续收拾着东西,“一会儿真的要赶不上大家了。”

刘耀文看着他撩拨了自己又全身而退的背影,咬紧了后槽牙忍耐,安慰着自己来日方长,拿着宋亚轩给他的衣服进了浴室。

等到宋亚轩和刘耀文下来时,所有人也已经聚在大厅里等着大巴。

看到宋亚轩下来所有人都忍不住去八卦他和昨晚带回来的小男生,可是往后看伸长了脖子,没有小男生,只有一个大男人,正提着宋亚轩的行李下楼。

而且仔细一看……这个男人和昨晚的男孩怎么长得那么像……?

直到两个人走到大家的面前,所有人都还是微张着嘴巴不知道说话,宋亚轩便大方地挽住刘耀文的手。

“早上好,这位是?”离宋亚轩最近的一个同事小心翼翼地开口。

“哦,昨天晚上我回来太晚了,没来得及和大家介绍,这位是我老公,刘耀文。”

刘耀文对着所有人微微颔首,轻轻招了下手,“大家好,麻烦你们平日里照顾亚轩了。”

眼前的男人梳着三七的偏分,穿着不说是正式但也处处透露着成熟,和昨晚那个顺毛白t男孩真的是天差地别,可是近看才能确定,眼前的和昨晚的,真的是同一个人。

众人虽有些懵,但还是一半赞叹宋亚轩老公这个少年感,一半吃惊这小两口居然这么会玩。

简单地介绍完后寒暄了几句,外面有人进来通知大巴已经到了,所有人才熙熙攘攘地拿起了行李上了车。

车上刘耀文和宋亚轩自然而然要坐在一起,因为多出来一个人那么原来的队伍肯定会有一个人要落单,从今早看到两个人一起下楼就青着脸色的小豪,这会儿好巧不巧地就坐在了两人的旁边座位,仅仅只隔一条走道。

回想起宋亚轩刚刚神采奕奕地介绍刘耀文是他的老公时,他只觉得自己难堪,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

昨晚跟上去却在门口听到他们在做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时,他不敢置信,宋亚轩不是一直在自己面前肯定自己的婚姻吗,为什么也会背着自己的家庭在做这样的事,他还以为他有多清高呢?

爱而不得会生恨,昨晚的他睡前都对宋亚轩这个人犯恶心,嘴里心里一句又一句狠毒的话控诉着他,全然忘记自己也是曾试图插足的那一个。

可是一大早现实就给他当头一棒,这一场自己的闹剧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小丑。

宋亚轩婚姻确实美满,也没有出轨,对象不是他也不会是其他任何的人。

他的余光看到,宋亚轩撒着娇让他的老公坐直些,委屈地抱怨着来的时候自己睡得一脖子酸涩,然后像只猫一样在他的肩膀上蹭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那个画面过于和谐,他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去看他们。

而直入眼帘的,是宋亚轩因为侧过头而露出的另一半脖子,他恨自己的视力很好,清晰地看到了上面的牙印,以及皮肤上的红肿。

天鹅的身上也被点缀了红色的世俗。

“你就是小豪吧?我经常听亚轩提起你。”

刘耀文看着他一直盯着宋亚轩,知道自己已经宣布完了主权但还是有些不爽,所以才轻轻开口,怕吵醒了肩上刚发的小芽。

“嗯……你好,他……说我什么了?”小豪知道自己犯贱,却还是忍不住好奇。

“说你替他带了三明治,谢谢你呀,这么照顾我家亚轩。”

“没什么,亚轩哥平时也很照顾我。”

“是吗?我们亚轩就是人比较好。”刘耀文装作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他比较喜欢吃煎蛋,不喜欢吃三明治。”

话刚落,刘耀文就看着小豪扯着难看的笑容点了一下头,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背影看着都觉得僵硬。

身旁的人也不知道听到哪一句就醒了,刘耀文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巧和他充满笑意的眼睛对视上。

“老公,我想吃你做的煎蛋。”

“不是吃腻了?”刘耀文记仇地呛他一句。

“没有,不腻,一日三餐,安排。”

昨天我在陈家醍醐的堂哥家里睡觉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梦境场景就在菜市场的附近,这个梦是什么征兆啊?是怎么回事?

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意味着人际关系上的小摩擦造成一些心理压力的暗示。

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预示做梦人从做梦后的一两天内最好不要去看电影。

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宜:安葬 进人口 针灸 裁衣 交易 成服 合帐 忌:竖柱上梁 修饰垣墙 置产

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预示着做此梦之人做梦后的这些天吉祥方位在南偏东,您的开运食品是羊肉、柿子和西瓜,吉神宜趋是时德、王日、生气、三合、玉堂、天后、吉期、要安。

如果女青年人 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意味着因为自己的厌倦情绪似乎没能掌控好。

如果办公族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说明对同性有没有多些细心应对是这两天运气好坏的关键,多点巴结讨好就没错了。

如果单身男子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象征多了解对方的内心想法,这样才能让你们沟通得更好。

如果本命年的人梦见身边躺着死人死猪意味着出现对你有特殊吸引力的人,虽然未必可以断定就是爱情,但是对方就像尘世中的海市蜃楼一样吸引着你,不过,“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是对你这两天的忠告,因为对方身上的那种理想主义色彩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踏实可靠的关系。

准备考试的人做这梦预示你脚踏实地、辛苦劳作的学业将会取得好成绩,建议你要保持这种学习特色,日后方可有所作为。

准备外出的人做这梦预兆外出旅行但不能为了私利欲望旅行,否则会招致厄运。

“大妹子你要去哪啊?”

来自易县的女青年汪丽准备在保定找一份工作,可是一整天下来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于是她准备去青海西宁,看看有没有机会。

不凑巧的是,当她来到保定火车站买票时,被告知去西宁的火车,最早是在后天出发。无奈之下,她只能在车站等候。

晚上9点左右,正在车站外闲逛的汪丽,被一个农民打扮的男子拦下。男子说自己正在帮保定郊区的一家服装厂招工,还说要带汪丽去看一看。急于找工作的汪丽没有多想,便跟着男子上了一辆三轮车。

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看似老实巴交,要给自己介绍工作的男子,竟然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1993年4月16日,保定市清苑县阮庄村村民赵文燕,如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此时是农忙季节,地里的小麦正处于抽穗期。所以她要早点起床,去自家地里看看麦苗的长势。

到达目的地之后,赵文燕大老远就看见地里躺着一个东西。白花花的,好像是一头死猪。

“谁这么缺德,把死猪扔到俺家地里!”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向那个物体走去,想要将其挪开。

“咦,这怎么看着不像个死猪呢?”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赵文燕的内心也开始打鼓。她能确定躺在那里的是个死物,但因为上面盖着衣服,所以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当她走到只有几米的距离时,才看清衣服下面露出的白花花的部分,竟然是两条人腿!

“啊!不好了,死人啦!”

赵文燕被吓得肝胆欲裂,调头就往村里跑。她一路跑一路喊,很快便吸引了大量村民前来观看。村长得知此事后,立刻派人到镇上的派出所报案,派出所则立刻将此案上报了县里的刑侦大队。

无论在什么时候,命案都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在阮庄村这种民风淳朴的农村地区。等到刑侦干警到达现场时,赵文燕的麦地里已经挤满了前来围观的村民。

由于老百姓缺乏保护意识,所以当民警到达赵文燕家的田地时,现场已经遭到了严重的破坏,这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除了几张带血的卫生纸和受害者的衣物外,办案人员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根据初步调查,受害者是个年轻女性,年龄大约在25岁左右。颈部有明显的掐痕,喉部有出血,死亡原因是被人扼颈导致窒息身亡。法医对被害者进行尸检时,从其体内提取到了凶手留下的体液。警方由此断定,被害者是生前遭到凶手的侮辱,之后又惨遭杀害。

办案人员虽然没有在现场找到能够直接证明死者身份的证据,但却在被害者衣服的口袋上,发现了一个用针线缝上去的名字——李夏群。

根据这条线索,保定警方在报纸上刊登有关“李夏群”的寻人信息。同时各县区的公安机关通力合作,对全市名叫“李夏群”的人展开调查。经过一段时间的走访,共找到了十几个同名之人,可这些人都与本案没有关系。

从4月16日案发开始,保定警方调查了将近4个月,许多奋斗在一线的公安干警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可即便如此,案件侦查仍然没有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虽然希望渺茫,但毕竟人命关天,保定警方始终没有放弃对本案的侦破工作。

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旧案的侦破还处于瓶颈期,新的案子又发生了!

8月30日晚上7点左右,一位司机经过保衡公路清苑镇东的一片玉米地,由于尿急想要去方便一下。

当他走进玉米地时,突然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一开始他以为是什么人在地里解大手,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股臭味跟排泄物的味道不同,很明显是一股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

司机在巨大的好奇心驱使下,循着味道向里走。大约走了几百米的距离,赫然发现味道的源头,竟是一具腐烂的女尸。更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是,这具女尸几乎全裸,上衣被脱到胸部以上,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躺在那里。

寻常百姓哪见过这种阵仗,司机被吓得大叫一声调头就跑,发动车子逃离了现场。直到开出去大老远后,才从惊恐中渐渐稳定下来。人命关天,司机赶紧找了个有电话的地方,拨打110报了警。

接到报警后,保定警方立刻派出刑警赶赴现场进行调查。巧合的是,这起案件的受害者也是一名女性,也是衣服被脱光,遭到了侵犯。因此办案人员立刻就想到,几个月前在阮庄村调查的那起案子。

通过调查,民警发现死者的颈部被一条毛巾死死勒住,并且毛巾还打了结。现场一片狼藉,有一大片玉米杆被压倒。除此之外,民警还在现场找到了好几颗纽扣。通过对比,确定纽扣来自受害者的衣服。

警方由此断定,受害者生前应该和歹徒发生过搏斗。过程中导致衣服上的纽扣掉落,并且压倒了大片的玉米杆。最终因为力量差距悬殊,不幸被歹徒侵害。

由于死者的去世时间比较长,再加上当时天气十分炎热,所以等路过的司机发现受害者时,她的面部已经高度腐烂,难以辨别相貌。又因为那段时间降雨比较频繁,所以警方没有在现场找到清晰的脚印或指纹。

法医通过对受害者的骨骼和牙齿进行鉴定,确认这位受害者也是一位年龄在25岁左右的年轻女性。

民警在调查现场时,还发现死者的随身行李中,有大量小孩的衣物。结合案发现场提取到的,比较模糊的小孩足迹。警方推断案发时,现场应该还有一个小孩,而且与被害者有关系。此刻这个小孩已经不知去向,很有可能是被凶手带走了。

因为被害者是带着行李和孩子的,所以警方猜测她很有可能是来保定走亲戚的。于是他们根据这个思路,以清苑县为中心,向周边区县发布了寻人启事。

果然,在寻人启事发出的三天后,一名面带焦急之色的男子来到公安局。

男子姓立,河南人,在望都县一家水泥厂工作。立先生说自己的妻子带着孩子,在半个月前从河南老家来保定找自己,可自那之后,妻子便失去了消息。

因为当时通讯不方便,立先生以为妻子在老家被什么事情耽误了,所以就没有在意。直到看见警方发布的寻人启事,才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于是立刻来公安局确认情况。

不幸的是,在经过对受害者以及随身物品的辨认之后,立先生确认了受害者就是他的妻子仝女士。

据立先生反映,他的妻子年仅26岁,两人还育有一女。之前妻子一直带着女儿在老家生活,前段时间一家三口本来打算在保定团聚,没想到却遭遇如此横祸。

说到动情处,立先生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在民警面前,恳求他们帮自己的妻子讨回公道,并帮助自己找回丢失的孩子。

在场的民警看到立先生声泪俱下的样子,无不为其感到惋惜。毕竟他们也是人,也有家庭。怎么能不理解失去亲人的悲痛呢?

据了解,立先生的女儿只有一岁半。凶手没有伤害孩子,而是将其带走。警方由此推断,立先生的女儿目前很有可能还活着。

通过走访,警方从保定火车站一名检票员那里,得知前段时间有一对母女,在候车大厅待了七八个小时。

警方推测,这对母女很有可能就是仝女士和女儿,她们应该是在火车站,或是去望都县的路上,被凶手哄骗到玉米地里实施了侵害。

既然确定了受害者的身份,那么只要找到失踪的小孩,或许就能将案件侦破。于是警方从立先生那里要来了小孩的照片,刊登大量的寻人启事,并且张贴在了保定的每一个区县和村落。

经过十几天的调查,保定警方一共找到了11个与立先生女儿相似的孩子。遗憾的是,在这些孩子中,没有他们要找的失踪女孩。

此时所有参与案件侦破的公安干警,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可在失望和疲惫的双重打击下,他们并没有放弃。因为立先生确认妻子遇害时的悲伤画面,已经深深印在他们的脑海中。

案子一天不破,他们就一天都不会懈怠,这是人民警察对人民的承诺。

也许是犯罪分子故意挑衅,就在仝女士的案子陷入死胡同时,新的案件又来了!

9月22日早上8点30分左右,保定某直升机大队的学员,在4号地的水渠里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案发现场与之前的两起案件几乎一模一样。

根据现场勘验以及尸检结果显示,被害者是一名28到32岁之间的女子,也是生前遭受侮辱,之后被凶手掐死。死亡时间在12个小时以上。

由于这起案件的现场在机场附近,一般老百姓不会到这里来,所以现场保存的比较完整。办案民警也终于提取到了跟凶手有关的线索,一枚鞋印,和一行自行车的轮胎印。

根据这些线索,警方推断嫌疑人的身高在1米7到1米75之间,体型偏瘦。嫌疑人骑的自行车,应该是比较常见的28大杠。穿的是解放鞋,并且磨损比较严重。综合来看,嫌疑人的经济条件应该不是很好,极有可能是附近乡镇的农民或打工者。

于是警方以机场为中心,向四周展开了大范围的地毯式搜索。同时机场内部,也对上千名员工进行了走访和摸排。

就在保定警方对这起案件展开调查的同时,案件再次发生。

10月13日,新城县(现高碑店)闫家务坟地发现无名女尸。

10月27日,清苑县北大冉坟地发现无名被害女子。

10月28日,清苑县谢庄坟地又发现了被害女子。

人民公安在现场进行调查

侮辱、抢劫、勒颈窒息,手段、性质完全一致。短短半年的时间,保定竟然连续发生了六起女子被害案件。

一时间,整个保定都被笼罩在巨大的恐慌氛围之中,很多女性不敢独自出门。甚至还有不少人给外地的女性亲友发消息,让她们短期内不要来保定。

很快,这一系列案件引起了高层的注意。公安部亲自过问此案,并将其列为必破要案之一。

面对如此猖狂的犯罪分子,全保定的公安干警都感到无比愤怒。他们握紧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不抓住嫌疑人,枉为人民警察!

很快,全河北甚至是全国的顶尖刑侦专家都来到了保定,他们将会在此联手,跟犯罪分子进行最后的决战。

根据对采集到的鞋印进行分析,刑侦专家们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个罗圈腿。根据作案时间分析,专家们认为凶手作案的数量可能不止这六起。

因此,专家建议保定警方,在保定以及周边市县调查有没有类似的案件。根据专家的建议,保定警方决定兵分两路展开调查。

一路在火车站、汽车站等交通枢纽设置调查岗哨,重点关注有罗圈腿的人。另一路则赶往保定周边市县进行调查。

果然,警方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从1993年4月开始,除了已知的六起案件意外,还有三起性质相同的案件,并且这所有的案件都是同一人所为。

专家由此推断,凶手所犯下的罪案,可能远远不止这些。既然做了多起案件,那么有没有可能存在幸存者呢?

随后警方再次扩大调查范围,在全市境内调查近期有关侮辱案的报警记录。在对近半年的卷宗进行调查后,果然从中找到了一个极有价值的线索。

1993年5月2日,曾有一位来自易县的名叫汪丽的女子,到东金庄派出所报案,称自己遭到了歹徒的侮辱。于是警方立刻找到汪丽,向她询问案发经过。

据汪丽反映,1993年5月1日,她到保定去找工作,结果被一个中年男人以招工为由骗到了郊外。为了活命,她没有反抗男人的侮辱。等到事后,她趁男人不注意逃离了现场。

之后汪丽还向警方描述了中年男人的体貌特征,果然和之前的推测极其相似。警方根据模拟画像对歹徒展开了通缉。

1993年11月3日晚,在火车站巡逻的几位便衣警察,发现一名有着罗圈腿的男子,与罪犯的模拟画像非常相似,于是将其带回调查。

男子名叫吴建臣,自称是一个鞋匠,去保定是为了进货。然而民警在对其进行调查时发现,他随身带的包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货物,只有一根一米多长的电线。而且令人感到不解的是,吴建臣下身穿的竟然是一条女式的裤子。

随后,通过抽血比对受害者身上残留的DNA。警方最终确定了吴建臣就是那个连环变态杀手。

面对铁证,吴建臣也不再抵赖,慢慢说出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吴建臣出生于1958年,河北蠡县东辛庄村人。此人年少时期就已经展露了变态的特点,喜欢偷窥同村女性洗澡、上厕所。吴父曾多次因为这种事打过他,但他仍然死性不改。

成年后,吴建臣还因流氓罪多次被判劳教。可多年的监狱生涯不仅没有将他改造好,反而比以前更加嚣张。

1990年,吴建臣在蠡县第一次犯下凶杀案。由于当时警方没有查到他头上,所以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之后更是肆无忌惮。从1990年开始,他在全国13个城市一共作案28起,杀害女子共24人。

在审讯吴建臣的同时,另一路民警则赶到他家里,并找到了立先生的女儿。

原来吴建臣没有伤害孩子,是想将其卖掉,并且已经找好了买家。如果警方晚一点破案的话,那么立先生和女儿可能就要永远失散了。

最终,罪大恶极的吴建臣于1994年被执行枪决,保定的天空再次晴朗起来。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卖死猪构成犯罪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