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兔子出现了侧躺,抽搐眼睛半睁呼吸微弱,前半身站不急来是怎么了

最近几年来,海都的天气变得让人煎熬了。

男人打开窗户,眼神漫无目的地游走在海浪与礁石间,原本斥巨资才从一个拉拉菲尔族手里拍到海景房,现在每到正午,不论呆在哪个房间都有种蒸桑拿的错觉。利姆萨·罗敏萨虽说是座海上城市,气候却不见得比萨纳兰宜人,尤其到了夏天,海风吹进屋子里,湿漉漉的工匠背心都能拧出水。

他叹了口气,跪在软垫上搓起南洋海滨衬衫——是最近在小姑娘间甚是流行的一款时装,听说原材料千金难求,给他下委托的那位金主想必不是普通人。他小心翼翼地一针一线缝着,也没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直到背后传来一团突兀的热浪,他险些把手下的奢侈品给搓爆了。

“爸比。”男性维埃拉族从后面将男人环住,像只温驯的小兽,亲昵地蹭蹭他的碎发,“这么热的天就不要工作了。”

那你赚钱养家吗。这句话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嘴唇微张,最后还是没舍得说出口。过量的燥热感堆积而来,他不动声色地抓起维埃拉族的手搁到一边:“怎么热成这样,你今天都玩了什么?”

“朋友喊我去流沙屋,我没去。”维埃拉族丝毫没有泄气的意思,反而手脚并用地盘在他的监护人身上,咕咕哝哝地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记得啦?”

男人一怔,迅速盘算起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被他从小养大的小兔子已经笑嘻嘻地蹲到了他面前,眼底都闪着亮光,满脸期待地望着他。男人做出投降的动作,天气实在热得令他无法思考。

“我成年了。”维埃拉歪着头,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你明明说过你不记得生日。”男人露出困惑的神情,“至少把你捡回家的时候,你压根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对。”维埃拉愈加得意起来,“我给自己定了个生日,就是你找到我的日子,所以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

哪有这种说法……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这才想起十年前的今天恰好是把八岁小兔幼崽从黄昏湾接回家的日子,那时还看不出小家伙的性别,大底是刚从帝国军手下逃出来,又饿了几天几夜,整个人都瘦得不成样子,哆哆嗦嗦地窝在船尾。他出于好心把小家伙带回公寓,时过境迁,光之战士率领起义军解放了多玛,他想着要把被他养得白白胖胖的维埃拉族送回故乡,小家伙却抱着他的腿说什么也不肯走,哭天喊地了好些日子,他这才打消念头。没想到一养就是十年,原本只到他腰上那么点高的小兔子,现在仰头看那对长耳朵尖都觉得脖子酸。好在去掉耳朵俩人倒是差不多高。

神游之余,不安分的小兔子又黏上来,将脑袋埋在男人颈窝里。

“啊,我在想以前的事情。真没想到你现在都这么高了。”男人即刻回答道。

“就算是母兔子也比爸比高。”维埃拉狡黠地眨眨眼睛,满脸写着无辜。他的监护人顿时哽住,即使一米八多点的身高在中原人类里面已是出众了,他也没好意思辩解这是种族问题。这倒是让他想起另外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维埃拉族通常会在十多岁才分化出第一性征,当时他也不太懂这些知识,一直把小家伙当作女孩子抚养,还特意去裁衣匠行会上了几天学,搓出一套风尚裙想给小兔子穿,后者扭扭捏捏地不愿意时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再后来,小兔子分化成了男性。他就一直对那件事情感到挺抱歉的。

但这不是如今已成年的小兔子拿着一条短裙向他贴过来的理由。他匆匆扫了一眼,似乎还是一件商城爆款,好像面向群体是学生……?

“爸比又在胡思乱想了。”维埃拉不满地撇嘴,用手比划比划男人的身型,“我买的尺码居然没有错诶,要夸夸我吗?”

“宝贝真棒。”男人下意识附和,很快又觉得不是很对的样子,实在是闷热的天气将他脑袋搅成了一团浆糊,而常年居住在达尔马斯卡沙漠的维埃拉族压根不受影响,还能游刃有余地帮监护人扇扇风。

见男人热到失神的模样,维埃拉更愉悦了,直接将手覆在监护人的胸口上,玩耍似地游走起来,指腹接触到的皮肤尽是炙热,维埃拉亲昵地蹭着男人的颈窝,咬着一字一词,轻声问道:“这里是不是有点热?”

“哈哈哈……是吗?”监护人的眼神四处游走,最后聚焦在一个不明角落,总之没胆看着小兔子的脸,“那这样的话我搓冰沙给你吃好不好?你……你先放——”

话音未落,维埃拉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背心里,他开始后悔自己只图凉快没有多穿几件了,不过显然,在当下这个情况,多穿十层衣服也没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男人想起前几天刚看过的一本关于维埃拉族的书,原来每隔三到五年就会有一次繁殖期,他还在想自家小兔子会不会也有这种性冲动,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将人送回故乡去,没想到发情期来是真的来了,方式有点不太对。

要被亲手养大的孩子睡了。他视死如归般地闭上眼睛,任凭维埃拉族帮他脱掉手艺背心,突然裸露的皮肤倒是察觉到一丝凉意,身体不自觉地舒适起来——然而很快又被热源贴了上去。维埃拉的那对长耳朵覆盖着他的胸口,紊乱的心跳声顺着鼓膜传达给了前者,热度从胸前一路向下,轻缓地划过小腹,停留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他突然听见一声短促的笑声。

“我以为不会这么快的,还是说太热了?”

维埃拉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突然从包里摸出一杯冰糕,第四期重建用的蔓越莓向来珍稀,那浅绿色背景一看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原来不知不觉间小兔子已经能搓高难了,男人露出欣慰的表情,而下一秒,他的神情便凝固了——维埃拉把整杯冰糕倒在他的胸口上。

男人很想这么说,但维埃拉已经把他身上的冰糕抹匀了,像欣赏一份稀世珍品一样打量着他的身体。冰凉感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领域,他猛地一颤,条件反射性伸手抓住身前之人的肩膀,又不知所措地堪堪收回手,眼底盛满了惊惶。或许他现在就是个被捕食的猎物?奇特的念头油然而生,维埃拉族充斥着欲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更是证实了这个想法。

舌尖抚上了沾满冰糕的乳头,充血,肿胀,像每个床伴都会做的事情那样。男人是开明的家长,对性事一向很放得开,自然也能接受以身作则帮被监护人渡过难耐的发情期。但当下的局面未免有些刺激,

在梦里,他和学者,和白魔法师、龙骑士还有忍者一起围着部队房的火炉温酒喝,龙骑已经喝醉了,嘴上还吵吵闹闹地要揍忍者一顿,嘟囔好一会儿,总算躺在忍者腿上安静了下来。白魔暧昧的眼神在俩人之间来回挪动,最后也一头扎进沙发布垫里。那时召唤师和吟游诗人还没有入队,半醉不醉的他和学者一齐盯着大门口,整个大厅只剩下壁钟钟摆哐当哐当的摆动声。

隐约间,他仿佛捕捉到一个靠在门边的黑色的影子。他使劲推了一把即将昏睡过去的学者,站起身,拖着自己晃晃荡荡的身体往屋外走去。他的手触碰到那团黑影的瞬间,人影消散成了一团浓雾,或许今晚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他看见雾气里挂着一颗跳动的心脏、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零散的四肢、乌黑的发丝与暗橙色的眼睛;或许没有喝酒的话,他压根遇不上这份奇迹。

转过身后,部队房里的一切都像被卷入黑洞一样迅速消失,学者向他伸出手,翕动的嘴唇似是在说些什么,但他听不见。他用力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伊修加德的城门口,身背黑色巨剑的男人以近乎怜悯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醒来了,梦里的男人确实站在自己面前,被碎发挡住的脸看不出是悲是喜。


次日凌晨,鬼哭队在避风港的悬崖发现了人类与猛兽搏斗的痕迹,沿着血迹一路巡查过去,终于在常影区找到了两名尚有一丝气息的防护职业。所幸暗黑骑士没有受重伤,只是在坠地过程中头部遭到猛击而昏迷了,相对来说,骑士的状况更糟糕一点,他的内脏几乎被搅成一团,体内以太枯竭,不难猜想出当时发生了什么——骑士用尽最后的魔力解除了黑骑死而不僵的状态,再一步一步将人背进安全区。

二人均被运往烤饼练兵所进行治疗,所幸脱离了生命危险。

后续的康复疗程可以转回格里达尼亚,困扰森都一个礼拜的雷雨天气也转了晴。

搬回部队房的第二天,太阳从云层间冉冉升起。

“要出去走走吗?”黑骑敲起隔壁邻居的门。片刻后门开了,骑士身上还穿着衬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侧身示意对方进来坐会。他熟稔地拿出茶壶,揭开壶盖,往里面撒了点库尔扎斯茶叶,泡茶的水还没烧开,他的房间里也没有待客的椅子或者凳子,只好跟黑骑挤挤一并坐在床边。

除去床上没来得及叠整齐的被子,骑士的房间总是井井有条。衣柜里的东西按铠甲到时装、深色到浅色的顺序码得一丝不苟,常服搁在床头柜上,放在一起的还有插了古典玫瑰的海滨花瓶,抽屉里只放了部队所有人的合照,照片的一角像是被水浸过,有些发黄,黑骑想起前几天白魔法师说过要去拍张新的照片,把龙骑和忍者的脸打上码,挂在大厅辟邪用。

骑士抬起头,拍拍黑骑的手臂:“在想什么?”

“下一次发工资的时间。”黑骑随便找了个话题搪塞过去。骑士被逗笑了,抱起手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但愿白魔能法外开恩,多给点营养费。”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请你喝一杯。”黑骑讥讽道。骑士闻言迅速把头埋进臂弯里,露出的耳根漫开红晕。他深吸一口气,穿过密闭空间发出的声音糊作一团:“我收回之前那句话,不过我可不会欠酒店老板的钱。”

“赊账的又不是我。”黑骑笑了笑,“我在招募板工作了一个月才还上那笔钱,他跟你一样,是个骑士。”

“你那个老相好?”骑士撇撇嘴,跟着笑了起来,“别小看白魔的人际关系,就连召唤都摸清楚你那些底细了。哎,我说——”他突然直起身子,伸手揽过黑骑的肩膀,“别装了,我们不都是同类人吗?”

黑骑任由骑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将后者每一根发丝都染上不同的颜色,那双浅紫的眼睛正半眯起来注视着黑骑,透露着慵懒随性的神情。黑骑也转过头看着骑士,做了一个多月的搭档,他们还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平稳的呼吸声,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袭击了黑骑,靠在他肩膀上的人得逞似地笑了起来。

“换成谁都能明白的。”骑士拍拍衣服上的灰,坐回了安全位置,“晚上要来我房间吗?”

他放出这样一个露骨的邀约,任何一个成年男性都能参透其中的含义。黑骑蹙起眉,装作不甚在意地问道:“要是我做上面那个,你伤口不会裂开吗?”

“裂开了不是更爽吗?”骑士舔舔嘴唇,笑得露出了虎牙。


夜半,十一星时。公寓单人床有点小一直是骑士抱怨好久的话题,后来他攒够了钱,直接从乌尔达哈请木匠量身订做了一张双人羽床。现在俩人就躺在这张柔软的床上,黑骑看不见骑士埋进床单里的脸,手上的动作也放缓速度。

“我有点怀疑你是第一次跟人上床。”他将指腹摁在金发青年的后颈上,随后俯下身,张嘴咬了下去。牙齿与皮肤的交接点渗出血珠,骑士闷声哼着,右手紧紧攥着黑骑的另一只手。这个姿势有些奇怪,像是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动作,而黑骑本人比较偏好平等的做爱,但既然骑士提出想做后入位,他也默许了对方的小心思。

但这个体位让他很难做前戏。

“唔……”骑士痛得直打颤,不仅是脖颈上的刺痛,黑骑已经把两根手指放进他的身体里,不紧不缓地搅动着。即使这样,他还是能接收到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他一整天没出门,本以为黑骑房间里会放润滑膏,没想到对方直接两手空空地来了。唾液的润湿作用甚至没有眼泪靠谱,骑士一口咬住枕巾,眼角开始发酸,当初被魔界花触须刺穿小腹时都没有落下的泪,现在全被枕头吸收了。黑骑对他绷紧的身体有些不满,伸手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床伴放轻松一点。

“操,我真没想过……会这么疼。”氤氲雾气的视野变得模糊起来。骑士喃喃着含糊不清的话,尽可能让自己去想点跟魔界花或是长须豹无关的事情,但一闭上眼就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冲自己招手。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握紧,睁开眼却是濡湿了一大片水晕的床单。黑骑的手指已经从他体内退出了,转而往尾椎那块区域轻抚起来,不知是痒还是酥麻的快感顿时占领大脑,骑士摇摇头,顺势翻了个身。

“我突然想看着你了。”他轻声说道,抬头对上黑骑的眼睛,“继续吧,我没事。”

黑骑的手覆在骑士侧腰的绷带上,浅红色的血丝悄然渗开,刚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骑士就发出“嘶”的一声,整具身体应激性蜷缩起来,眼眶又开始泛红。

黑骑叹了口气,低头含住骑士的乳首,舌尖围着轻轻打转了一会儿,继而一路向下,探入对方脆弱的脐眼里翻搅起来。骑士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用力吸了吸鼻子,主动打开双腿,任由他自由探索自己的身体。小腹被人烙下一个吻,骑士突然想到他们上床之后还没接过吻,或许这不属于黑骑的爱好之一。

下一秒他的嘴唇被封住,舌头撬开贝齿钻入里面,湿润地共舞起来。

分开后,黑骑把手撑在骑士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的表情真的藏不住想法。”

“或许吧。”骑士伸手摸了摸黑骑的脸,支起身子还给他一个吻,“但我好像看不懂你的想法了,我以为你只会和喜欢的人接吻。”

黑骑笑出了声,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

“其实,我更不喜欢和不看着我的人做爱。”

性器突然刺入还没得到充分扩张的甬道,骑士的伤口彻底裂开,一股股血流到床单上,甚至分不清源头是哪儿。先是撕裂、再是胀痛、像是整个人被劈成两半一样的痛楚沿着神经攀向身体的每一处,骑士叫出了声,闭着眼睛承受黑骑突如其来的攻势,隐约间有一点痛感被转化成了快意,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击得粉碎,性器不断碾过伤口的感觉像是往上面泼了辣椒水,但他意外地沉沦在了这种感官下,他主动把腿架在黑骑腰上,对方察觉到了这个小动作,低头狠狠咬住他的锁骨,虎牙刺破脆弱的皮肤,殷红液体汇聚在颈窝里,被身上的人温柔地舔舐干净,柔软的舌头划过牙痕,亲吻一并跟着落下。

骑士太享受这种温柔与粗暴杂交的性事了,他温驯地伏在黑骑身下,轻轻喊出对方的名字。他的床伴怔了怔,随即挺进了更深的、未曾开发过的领域。

性爱做到后半段已经变成了半痛半爽的模式,为了不打扰到部队其他人休息,或许也有羞耻的缘故,骑士没有叫得太大声,更多时候还是抵着黑骑的肩膀轻声呜咽。这对后者明显很受用,黑骑能清晰捕捉到骑士的每一下喘息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临近边缘的时刻,他摁着骑士的腰冲刺起来,再拔出性器射到了床伴剧烈起伏的小腹上。

骑士沾了点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放进嘴里,又恶趣味地刮到黑骑脸上。

“别动。”黑骑抓住骑士的手,皱着眉检查对方的伤势,“我觉得我们活不到下一次发工资的日子就会被白魔杀了。”

骑士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液体,懒洋洋地缩进被子里:“我现在能洗澡吗?”

“不要命的话可以洗。”黑骑瞥了他一眼,“我会把学者叫来守在浴室门口的。说起来,你们两人的关系似乎很不错。”

“嗯。”骑士漫不经心地回答,“情敌关系吧,虽然最后我赢了。后来……”

“后来?”黑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后来他救了他,他死了。”骑士看上去像是醉以太一样,眼神朦胧起来,透过黑骑投向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你知道我在说谁。”

黑骑点头,伸手握住骑士逐渐冰冷起来的手。他平缓一下自己的呼吸频率,把肩膀凑上去让毫无防备的伴侣枕着,又抚顺了对方额间的碎发。

“那么……”他移开视线,跟骑士一样看向远方,“前几个月,格里达尼亚发生的那桩杀人事件,听说所有受害者都是防护职业,无一例外都被挖掉了眼睛。你有听说过吗?”

骑士倚在黑骑的胸口,听着那里紊乱的跳动声。

他闭上眼睛,靠在黑骑的怀里睡过去了。

索恩意识到不对劲时已是凌晨三点,透过窗户能见着空空荡荡的大街。恰逢平安夜,街区的药店早早熄灯打烊了,而被翻得满目狼藉的橱柜里找不出半瓶抑制剂。

得去看看哥哥的状况才行,可空气里溢出的松木味叫他险些软了脚。

不如说,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六年,亚当与索恩早习惯了彼此信息素的味道。但易感期的Alpha与普通发情时不同,饱含侵略性的信息素无法自主收回,为的就是引诱未被标记的Omega落入甜蜜陷阱。索恩扶着墙才能勉强移动,越靠近亚当的卧室,信息素的浓度愈发拔高,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坚持不住。他对这个结果心知肚明,也知道当下最好的办法是远离这个家,跑过几条街,总能看到临时营业的药店。

所以他没法否认,自己带着满满的私心,打开了卧室门。

高纯度信息素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关上门,索恩便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身体开始升温,视野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只能看见亚当强撑着下床,片刻,他被拥入一个更加温热的怀抱里。

“哥哥。”他埋头嗅了嗅亚当的颈侧,“我好难受……”

背德的爱意一旦交错,便再无回头之路。索恩早已分清了对兄长与对恋人的爱。并非出于身体本能,而是他对哥哥的喜欢激化了想要交媾的欲望,或者说,相比信息素,哥哥本人才是对他而言最好的催情剂。怀揣了不少小心思的孩子偷偷释放了点信息素出来,蜜糖冰淇淋的甜腻气息悄悄勾上Alpha的神志。

碍事的衣服也该全部除掉了。他的手攀上亚当的肩膀,从领口一路向下,灵巧的手指解开繁琐的坠饰,纽扣脱落,指腹滑过哥哥紧实的腹部,欲往更深处探索。

“索恩!”亚当慌了神,扣住索恩乱放的手,“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少年的动作一顿,保持着这个被覆着手背的姿势。片刻沉默后,他抬起头,亲吻了哥哥的嘴唇。

“这样足够证明了吗?”

仅仅是个浅尝辄止的吻罢了,无数个夜晚,亚当都在睡前这样亲吻索恩的额头和脸颊。而这一次不同,他难以否认自己被吻时猛烈的心跳声,想必也被索恩听见了这无法言说而心照不宣的爱意。易感期为亚当镀上一层敏锐,他看见索恩咬着嘴唇推门进来的一瞬间就清楚了对方的来意。但他没有拒绝,索恩也没有停下。

那就让这失去理智的背德的爱更旺盛一点。他与索恩的感情,早以超越血脉连接的亲情了。

虽说早已下定了决心,但羞耻心带来的犹豫依然存在。索恩几乎是闭着眼睛在脱哥哥的衣服,指尖每每不经意触碰到对方的皮肤时,身体便一阵轻颤,第二性别为他带来的好处很多,而坏处就是此时此刻难以集中精神了。房间里来自Alpha的信息素愈来愈浓厚,他只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手指都不听自己使唤。

“哥哥……”他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盯着亚当看,他知道对方拒绝不了这一套,“我好难受,哥哥来做好不好?”

亚当俯身环住索恩的腰,将眼前这具还没完全长开的少年身躯圈入怀里,理智早就彻底崩坏了,眼底里涌动的情愫全然来自爱意和性欲。他甚至不想管索恩穿戴整齐的衣服,搂着这小家伙就直入正题。索恩配合地搂着哥哥的脖子,将烧得潮红的脸埋在亚当颈窝里。事情真的按他预想的节奏进行了,哥哥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下抚摸,直到碰着那片略微湿润着的区域。

“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痛。”亚当用揽着索恩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安抚道,温柔得像回到了幼时,哄小家伙睡觉的那段时间。

“只要是哥哥的话,我都喜欢。”索恩轻轻地笑出声,搂紧亚当的脖子,“呜……”

两根手指闯入未被开发过的禁地,索恩绷紧身体呜咽出声,酥麻的感觉一瞬间在脑内炸开。他止不住地发抖,抽了抽鼻子,眼泪随之落了下来。完全不痛,但这微妙的快感令他极度惶恐,若不是鼻翼间还环绕着哥哥的信息素气味,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晕了过去,一切都源于背德的梦境。他听见亚当压低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于是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旋即更剧烈的快感破茧而出。深埋体内的异物不轻不缓地搅动着,肠壁挤压了Omega分泌出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无比害羞的声音。

哥哥也在害羞吗?索恩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身上流动的血液来自同一个源头,从外貌到情感的相似,再加上违背了道义的刺激感,让索恩与亚当之间产生了情感共鸣。耻于自己的身份,也耽于这份沦陷式的爱意。彼此相拥而不断堕落着,在迷雾里互相扶持着,从而厌恶孤身一人的感觉,也定能帮助他们长相厮守。

这副不知廉耻的样貌一定很不堪吧,或许被人知晓了,会被绑在十字架上以火刑处死。但只要哥哥在身边,就完全害怕不起来。

后庭已扩张到柔软,等亚当抽离手指时,索恩又一次亲吻上去。不再是之前那般蜻蜓点水,他被亚当摁着肩膀禁锢在床间,初次品尝到了钟情之人的津液,如火般滚烫。亲吻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在锁骨和胸口处停留了片刻,止于腰窝的凹陷处。见亚当抬头,他便已经知道了哥哥的意图,稍稍地侧过头。最后一个满含侵略意味的吻落在后颈的腺体上,脆弱的皮肤被刺破,属于Alpha的浓厚气息随即灌入。

碍事的布料不知何时已被移除。亚当轻轻分开索恩的双腿,俯身搂住被临时标记后颤抖不已的Omega。

这一次没有任何询问,仿佛彼此间早已知晓了对方的心意。

索恩咬着手臂也阻挡不了自己的惊叫声,腰部伴着被入侵感不自觉地弓起,像是要接纳更多侵犯。松木温厚的清香包裹住清冽而甜蜜的冰淇淋的香味,信息素交融的刹那,也突破了血脉的阻碍。索恩仰着脖子,只觉得天花板要坠下来了一样晕晕乎乎的,眼前所有景象都融入了水雾,唯有身下半痛半爽的快感是最为真实的。哥哥的性器进入了自己身体里,且正往更深处挺进。想到这里,他的眼角就泛起微红色,手臂横挡住脸,小声地抽泣起来。

“呜……哥哥动一动嘛。”他开始撒娇,发颤的声音诉说出了本能的需求。

深埋着的异物略一停顿,开始往外抽离,肠肉便不知餍足地缠绕上去,意图挽留这份快意。索恩哭得更厉害了,舒爽和廉耻心交织在一起,伴随着私处令人酥麻的快感一并涌上,退到只剩顶端时,亚当突然猛地往下一压,整根性器狠狠撵过肠壁,径直撞在生殖腔口上。这下索恩就算想恳求也说不出话了,哭声越来越细碎,更多的还是隐忍不住的喘息,他也能听见哥哥沉闷的呼吸声,于是伸手勾在亚当脖子上,努力地挺起身子亲吻对方。

一去一回的冲撞击垮了俩人的神志,高刺激的舒爽之下,索恩只觉得身体深处悄悄出现了些许变化。生殖腔在不经意间打开,为了容纳至亲带来的侵略。他闭上眼睛,高潮带来的窒息感令他大脑一片空白。

彻底闯入生殖腔的那一刻,亚当紧紧地环住了索恩。Alpha的成结会为Omega带来剧烈疼痛,如同野兽出于本能的交媾。但至少,能为他缓解一点痛楚。亚当低下头,第一次主动吻住弟弟的嘴唇,舌尖试探性地伸入其中,搅动着内里娇嫩的软肉。

待标记结束,索恩已经近乎昏迷了,被咬破的嘴唇泛着深红色,微微眯起的浅金色的眸子经过泪水洗涤,已不再闪烁光亮。氤氲的雾气渐渐散去,亚当抱住失神的弟弟,一语不发。

在甜美而不知廉耻的童谣中,就此沉沦,或许是个不错的结局。

炭治郎的眼睛里,有温柔的味道。

我妻善逸第一次接触这个濒临极限的哨兵时便明白了,等级划分为A却没有向导的哨兵,本身就该是个特例。他一面翻着资料,将手掌覆盖在遍体鳞伤的哨兵的头上,试图注入向导素来缓和他的情绪。

看完资料,善逸才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他托着腮,出神似的盯着炭治郎的额头看。塔将他派来为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哨兵疗伤,想必带着目的性。在当今资源稀缺的情况下,从圣所出来的向导无不被迅速分配给了素质强大的哨兵,我妻善逸则是个例外,在最终选拔里他的成绩能排到数一数二,是极其罕见的全能型向导:身体素质卓越,屏障构筑无师自通,精神力极强,就连精神向导也是少见的肉食性动物,然而——

哨兵与向导的各层面能力划分有五个等级。S即万里挑一,随后自A到D评分依次降低。简而言之,向导的适配度就算最低也不会低于D。善逸的F则是选拔机制中为他特殊规定的,其含义不是比D更低的等级,而是Fail。他无法散发结合热,与任何哨兵的契合度均为零。

这样的向导能起什么作用!虽然倒是免去了被迫结合的命运,但那样的话,他不就变成一个废物了吗?凡事都活在塔的监控下,不能外出执行任务也不能在哨兵面前暴露自己的缺陷,终日窝居在白噪音形成的世界里,甚至连食堂里都只有清淡如水的饭菜!善逸抓着头发忿忿地想着。

“就没有那种只能跟我契合的哨兵存在吗!”在大声地喊出心声之后,传达任务的鎹鸦如约而至。


向导素注输完成。善逸抹了把汗,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吁短叹起来,塔果然已经放弃他的存在了,居然把他丢给一个刚刚通过选拔的哨兵。据资料上显示,炭治郎才十六岁,因为感官敏锐度过高而无法匹配合适的向导——恐怕是在经历结合热时被刺激得昏过去了。这样想着,善逸看待炭治郎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同病相怜:一个没法散发结合热的向导和一个承受不了结合热的哨兵,假如按照小说情节发展,他们俩就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已经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但生活终归是生活,别说跟一个同样是男人的哨兵相拥,眼前的人甚至压根没有醒来的征兆,简直让善逸怀疑起自己的精神力是否也开始衰退了。

他强打精神命令自己保持警觉,眼皮却止不住地打架。静音室的环境不会导致危险,自己曾嫌弃过的白噪音听着也蛮舒服的,他打了个哈欠,敌不过向导素消耗过多而引起的倦意,整了整衣摆便伏在桌上睡下了。这一觉睡了多久,经历了多少个梦境?这是清醒之后不得而知的事情,但梦里的自己始终奔跑着,仿佛被怪物追逐的恐慌感却异常真实,而且从梦境的后半段开始,善逸恍恍惚惚觉得,有一双炽热的眼睛在凝视着自己,像是要在他的身上烙下印痕。

生物钟强迫他醒来。善逸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浑浑噩噩地意识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他的额头滚烫,身体像是一团火,随时随地都能灼烧起来,不同于生病的感觉,他没有丝毫虚弱感,心脏反而跳动得愈加剧烈。

他缓缓地转过头,终于找到了梦里的那双眼睛。

眼前的哨兵几乎将嘴唇咬出血,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几滴血珠顺着指缝淌下、汇聚、滴落。炭治郎一拳砸在地上,低伏着身体试图压制性欲,他只觉得胸口泛起一阵难忍的酸胀,烧灼感从颈椎一路蔓延至下腹,汇聚在那片区域熊熊燃烧起来。这不该是长男做出来的事情。他尽力调整呼吸,恶狠狠地给自己灌输理智,而构筑起的一切防线都崩塌了,当他看见那对桔黄色的、仿佛闪烁着星子的眼睛时。

“啊,怎,怎么了?”善逸语无伦次地问道,身体情不自禁向后退。没走几步,他的后背便抵在冰凉的墙面上,隔着一层亚麻布料都能感受到钻心的寒意。他猛地一瑟缩,身体本能性地打起了寒颤。不是由于寒冷,而是面前这个步步逼近的哨兵令他感到侵入骨髓的恐惧,像是要被拆吃入腹一样的惶恐感。善逸扒着墙,小心翼翼地往墙角移动,眼前却突然发黑,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泪腺发达的向导抱着膝盖往边上挪动,眼泪大滴大滴地打在地上溅开水花,声线颤抖起来,“炭治郎……炭治郎,你,你还不认识我吧,不要这么快——呜哇!”

哨兵站起的一瞬间便扑向自己选定的向导,却只是将他温柔地摁在怀里。

我妻善逸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睛,隔着一层水雾,他实在没法看清楚炭治郎的表情,只觉得那双嘴唇绝对已经出血了。炭治郎忍得这么辛苦吗?他这样一个从未经历过结合热的人都欲火焚身了,那感官敏锐的炭治郎呢?想到这里,善逸不由得吞了口唾沫,逐渐意识到塔这么做的目的。

他们可能,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听说过哨兵与向导的肉体结合速度极快,彼此身体的契合度为交媾提供了绝佳条件,甚至不用做前置准备,结合热就能为燃烧的欲望提供一切可能性。善逸颤颤巍巍地把手搭在炭治郎肩上,默许了这一事实——炭治郎就是塔能分配给他的唯一的哨兵。后者呼出的热气在他敏感的耳侧晕开,善逸狠狠一抖,眼眶里重新浸满澄液。他知道结合是很刺激的事情,但不知道会刺激成这样,光是气体交换就让人浑身颤抖。他听见了自己裤子被剥落的声音,随后是内裤,于是认命似的闭紧眼睛等待那下致命的进攻。

一秒,两秒。想象中的疼痛却始终没有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隐忍、缱绻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醇厚而温和。森林般的气息一下子包裹了他,善逸不可置信地睁眼,恰好对上炭治郎温柔的视线。

“善逸。”哨兵伏在向导耳边,哑着嗓子唤他的名字,“不要怕,善逸。”

真是犯规。善逸只觉得脑中的弦一下子崩断了,视线无法聚焦,唯有耳侧萦绕不绝的声音在诱惑着他进行下一步泄欲。他遵从欲望指使,三两下将哨兵身上柔软的衣服脱下来,埋进布料里深吸了一口气,殊不知这个动作有多引人犯罪。空气中的热度顿时高涨几分,炭治郎的眸色发沉,搂住向导的身体便欺身而上。他埋在善逸的颈窝里,舌尖灵活地游走在皮肤上,那传达到脑内的细腻的触感令人意识发昏。即便这样,他也按捺住了伤害善逸的欲望,不愿伤害这具脆弱的躯体。

“喂,炭治郎……还没有好吗?”善逸哭出了声,看起来他倒是更急切的那个。脖颈间酥酥麻麻的痒意险些逼疯了初尝性事的少年,他仰起脖子,不想让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右手扣在炭治郎的背上胡乱抓挠着。这种感觉太磨人了,是每个向导都要经历的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和他说初次结合是会痛的,而不是这样酥痒难耐的感觉?想必这样,他倒更希望炭治郎能一步到位,停止对他的折磨了。

“善逸这样会舒服吗?”炭治郎的声音依然喑哑,喉咙干涸得能冒出火,迫切期待着水的滋润。他顿了顿,没有等到回应便凑了上去,轻轻吻住向导的唇瓣。本能教导他用舌头挑拨开身下人的牙关,扫过贝齿,将甘甜的津液席卷一空。绵长的吻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炭治郎才依依不舍地退出那温热的口腔。善逸早被哨兵亲得七荤八素的了,晕晕乎乎之间还怀疑起炭治郎处男之身的真实性,他顶着高热跪坐起来,又一个踉跄,狠狠扑倒了眼前的人。俩人姿势徒然变得诡异,善逸岔开双腿跨坐在炭治郎的身上,手肘勉强撑地,呼出的气息变得更加浑浊。他下意识感到了尴尬,想要挪走身体也不知道该动哪条腿,等到善逸彻底意识过来这个动作的危险性时,炙热的感觉已经抵在了他的臀上。

没穿裤子的感觉这么明显的吗?没等向导反应完,他的双手便被一把擒住,随后迎来翻天覆地的眩晕感。再度睁开眼时炭治郎已经压在他的身上,湿润的鼻尖埋在他的胸侧,像大型金毛犬那样乱嗅起来。

“善逸前辈的身上,有很香的味道。”炭治郎微微抬眸,看着自己的向导。

“闭嘴——”善逸顿时烧红了脸,拳打脚踢想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推下去。呐,炭治郎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吗!这是初次见面的人该说的话吗!而滑过乳首的湿润感令他发不出声音,眼泪应激性地掉落,旋即又被哨兵舔去。他抽抽鼻子,鼻翼间发出一声微妙的气音,也不知是委屈了还是爽到了。向导的游刃有余只是表面上的工作,即使脑子里塞满了对状况的吐槽,善逸的身体依旧发着烫。他能明显察觉到某些地方的异变,恰如逐渐挺立起的性器,还有……沾满粘稠液体的臀缝。

前戏似乎冗长到多余了,都说了,结合热能处理好一切。

没等善逸开口允许,感官敏锐的哨兵已经发现了这一现象。阴暗的静音室逐渐褪去颜色,青草铺满地面,远处还能看见澄澈的天空与湛蓝的海,麻雀盘旋在俩人头顶上,叽叽喳喳地啼叫着。这是炭治郎的精神图景吗?善逸想着。是不同于他的,那样温暖、那样柔和而明媚的精神世界,全然不像之前那个精神即将崩溃的哨兵。

俩人拥抱着倒在柔软的草坪上,周边的躁动声随之平息。炭治郎亲吻着善逸,一面安抚向导敏感的情绪,一面将手指送进那温暖的地方。纵使是第一次结合,刻在本能里的欲望也能引导他完成整个流程,他试图用吻来分散善逸的注意力,指腹试探性地按压内壁,换来了一声压抑的喘息。善逸真的很舒服呢。炭治郎微微翕动嘴唇,用唇语跟他交流。

善逸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读懂炭治郎的意思,但从那双酒红色的眼睛里看出了期待。这是他第一次闯入别人的精神图景,洒在身上的阳光暖融融的,抱着他的人也一样。他抬手勾住炭治郎的脖子,主动亲吻了对方的眼角,哨兵为之一愣,随即无可奈何地笑出了声。“善逸也是很温柔的人吧,我喜欢善逸这个样子。”他埋进向导颈窝里轻声说道,往湿润的后庭再放入两根手指。

承欢的人蜷起双腿,紧咬着嘴唇,还是有气音从唇边逸出。善逸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有奇异的酥麻感在尾椎那儿堆积起来,太过分了,像是要炸开那样,始终得不到宣泄。他甚至觉得炭治郎的动作太过温柔了,还可以更粗暴一点,紧紧地抱住他。脑内运转的速度完全跟不上身体动作,意识过来时,善逸已经将手按在了哨兵的下腹,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摩挲着。炭治郎忍得真辛苦啊……这是脑内涌现的第一种想法,旋即才是该有的廉耻心,自己一定是被结合热烧得坏掉了。善逸咽着口水,见炭治郎没有阻止,手里的动作更加用劲起来,倒是哨兵先停下了在他身体深处抽插的动作,蓄满情欲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向导。

“前辈的意思是可以了吗?”

善逸抬手挡住眼睛,他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这实在太羞耻了,同样身为男性,说出“可以进来了”这几个字和荡妇还有什么区别?但意识烧得火热,纵使隔着手掌,他也能感受到炭治郎直截了当的期待。眼泪又一次落下时,他听见了自己发出的嗫嚅的应允。

“已经可以了……呜!”尾音旋即上扬,他颤抖着弓起身子,只觉得整具身体被贯穿了,一分为二般地撕裂开来。无与伦比的畅快感和细微的疼痛交杂着,肚子里胀得要命,罪魁祸首还在向内一点一点推进。善逸几乎是哭喊着叫出了声,双手扣在炭治郎的背上一个劲抓挠起来,像只掉进陷阱里无依无靠的小兽,“炭,炭治郎,呜哇!这太过分了!”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声音便破碎了,善逸不确定炭治郎是否听见了他的求饶,还是食髓知味到失去了理智。这一次哨兵没有听他的话,固执地搂着他的腰往更深处推进。脑袋里像是落雷一样炸开了,眼前发白到绚烂的是烟花吗?善逸哭得眼睛通红,哑着嗓子一遍遍喊炭治郎的名字,最开始是为了求饶,待真正的交合开始,后庭已能顺利吞入大半根性器时,他的呜咽就变了调。这夹带了甜腻的喘息对炭治郎而言无比受用,体液交换过程中,俩人的情感已相互交织在一起。

“炭治郎——”到了尾声,善逸的声音竟然多了分撒娇意味。他搂住炭治郎撑在他身侧的手臂,毛茸茸的脑袋蹭上去,将发烫的脸贴在对方皮肤上。律动速度明显加快,哨兵深深地吸着气,俯身将自己的向导整个搂在怀里,狠狠一挺腰,将性器整根送进湿软的肉穴中。不论是善逸泛红的眼角,沾满泪痕的脸颊,还是脖颈间细碎青紫的吻痕,都是催化这场情事的药剂,更遑论当事者情不可耐的呻吟,说是叫床也不为过了。估计就连善逸本人也没想过会迎来这一天,只想从身体到精神将自己交付给另一个男人。

他们拥抱着迎来高潮。哨兵将精液灌入向导体内的那一瞬间,灵魂结合便形成了。契约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尾声。

怀里的向导似乎禁不住这种折磨,先一步昏过去了。炭治郎舔舔嘴唇,按捺住想要再来一次的冲动,帮善逸套上衣服。可不能在这种时候感冒了,他想着,毕竟,我要对善逸负一辈子的责任才行。


“善逸的精神图景明明也很温柔,不是吗?”

高潮的一瞬间,炭治郎进入了善逸的世界里。起初那里只有铺天盖地的黑色,而渐渐地,晦暗如雨幕般散去,明朗的阳光刺穿了夜色,彩虹从天边升起,罩在他的头顶。他的脚陷在细腻的沙滩上,温和的浪花拂过脚面,卷走海畔的污垢。他转过身,看到了同他精神图景里一模一样的那片森林,桔黄色的小狐狸和赤黑色的幼狼蜷缩在一块儿,阳光洒落在它们身上,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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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打开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余光一扫手腕上的机械表,当天是周六,时针恰巧停在五点整,而家里晦暗一片,就连客厅的白炽灯也没打开。他向来是个谨慎的人,当下心生疑虑,右手往墙边摸索蓦地拍亮开关,公文包一晃横档在胸前,薄荷色的眼睛聚起冷意,扫视了一圈静谧的四周。

没有声响。假如是小偷或者强盗,看见突然亮起的灯也该碰出点声响来。他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衣袖上沾着的灰尘,正想往门里面走时就被人从身后勒住脖子。紧接着眼前一黑,一条布匹绕过太阳穴在后脑处打了个死结,作案手段极度粗暴,并且熟练。

“雷狮,你多少岁了?”他舒出一口气,将紧攥的拳头松开。安迷修在社会上好歹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单论体能和擒拿技巧,绝对比这个没念几天学的中学小家伙高出不止一截。他最开始就发现了角落潜伏的黑影,倒是也好奇雷狮想做什么,就没有加以反抗——反正他也不会害他的命。

十六出头的男孩啧了一声,又从裤袋里摸出尼龙绳,把安迷修手腕给绑了起来:“这么相信我,不怕我再捅你一刀?”

“怎么会。我死了谁赚钱供你上学?”安迷修好脾气地笑了笑,没有反抗。正在他身后摸索的人明显动作一僵,就连周边的空气也骤降几度。雷狮冷着一张脸,瞳孔微微收缩,“我现在退学也没有问题。”

“别,雷狮。”安迷修无奈地叹了口气,放缓语调安抚身后暴怒的人。他一时半会想不出好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跟他说,“我还等着你给我养老。”

“嘁。”雷狮又好气又好笑地在他背上锤了一拳。这家伙是他法律名义上的监护人,三十多岁依然没有子嗣,甚至连女人也不往家里领。步入青春期之后雷狮懂了不少不该知道的东西,他一度怀疑过安迷修的性功能存在障碍,但深更半夜的时候,隔音极差的墙壁确实能传来一点声音。最糟糕的是,听着听着就连雷狮自己也硬了,他转而从对安迷修的好奇变成了对自己性取向的怀疑——当然,安迷修也不见得是个铁打的直男。

趁着今天机会难得,他打算试一试。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雷狮抓起桌上的酒杯,径直往安迷修下巴上一抵,杯沿贴着那家伙的嘴唇,大有对方不喝就不罢休的作势。安迷修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顺着雷狮举杯的动作把整杯酒灌进胃里,强烈的酗意呛得他咳嗽了两声,还没等缓过来就又被雷狮推搡到了沙发上。

“想做什么?”他意识到不对劲,眉头紧紧蹙起,略带迟钝的感情反射弧总算开始运作了,“雷狮,你先把蒙眼的东西解开,这样我看不见。”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过去,他的眼睛重获光明。正惊讶于这小家伙今天的听话时,刚到嘴边的组织好的劝诫就被堵了回去。空气里的酒味十分浓郁,绝对不止他刚喝下的那一杯,再盯着雷狮脸上不太正常的泛红,确定对方没有任何感冒症状后,安迷修混沌的大脑总算理清楚了前因后果。
他还有预感,下一步他就会知道雷狮要做的事情了。

亲手当弟弟养大的小家伙一把扯开衬衫,纽扣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他赤足踏在原木地板上,绛紫色的眸子深处的倔强不言而喻,那是雷狮鲜少带上的表情,曾经唯一一次被安迷修发觉到,是在雨夜里他向巷子深处冻的发抖的男孩伸出了手。那孩子的眼睛像麋鹿一般憧憬而迷惘,又带着雄狮的桀骜。

“雷狮,你要分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你喝酒了。”安迷修咽了口唾沫,一对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孩子。他能承认自己确实对雷狮抱过某种幻想,又用工作压力强行压制下去的冲动吗?

“但老子没喝醉。”闻言后雷狮更加不耐烦,甚至暴躁地把一包避孕套甩在安迷修身上,自己三下五除二扒干净多余的衣服,顺手也把安迷修的裤子脱了下来。

记录99+:我就打架不骚情。
记录九九加,一个专写我和我朋友们的故事系列频道。都是轻松愉快的段子啦。

之前那个道士养猫是同频道的。

啊,为什么,我进了局子,过上了想要的吃穿不愁的生活,每天呼吸着郊区新鲜的空气,还会不开心呢
大概是因为,我的枕头,和我一起起床了吧。
先来说一下我的舍友们。宿舍八个人,七个诈骗犯,剩下那个是我,一个故意伤人犯,多次。现在,我已经听到尽力压制的笑声,已经感觉到得意的眼神向我射来了。扯下枕头,哦,还是保质期内的牢固胶水哦。
我带着枕头跳下床,面带微笑,在点名时晃到狱警面前,求着他帮我把枕头剪下来。这个警官是新来的,姓锌,是个年轻好看好说话的好青年,所以只要他帮了我的忙,我就不会计较他笑我。
我只会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当然了,我不是锌警官那样的好青年。在自由时间里我成功地从宿舍里搜到了那管子牢固胶水,然后找到它的主人,当着全监区的面把他打翻在地,然后慈祥地微笑着,用粘了胶水的枕头温柔地摩擦他的后脑勺。不教育教育你看来你就不知道谁是你大哥,诈骗犯就好好动脑子干正事洗心革面,不要动歪脑子,尤其是在这个武力最牛逼的地方。
哦,锌警官,放下你的警棍,现在你最牛逼。
我是个讲道理的人,恶意斗殴我承认,打击报复也是我的错,你让我进小黑屋我就进小黑屋,让我削土豆皮我就削土豆皮。大概削了有个仨小时吧,等我时限到了出门一看,发现那个先给我涂胶水的人并没有被关小黑屋。大概问了一下,原来是人家会嘤嘤嘤,锌警官没罚他。
锌警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样就会让人觉得你很给。
跟诈骗犯蛇鼠一窝的我智商也不差,想了半天取了纸笔,等大半夜的秉烛夜游,用尽毕生所学声情并茂绞尽脑汁呕心沥血地将我隔壁床的半夜销魂记录下来,写成一片一千字的报道,塞进锌警官的门缝里。
次日点名的时候,我看着他眼底跟我相似的黑眼圈,觉得丝毫不亏。
然后他滥用职权又罚我削了一个小时土豆皮。我他妈都快成削土豆熟练工了。
等我从小黑屋出来天都黑了,我老老实实地摸回去睡觉。晚饭没吃,生土豆不能吃,希望下回能让我削个苹果橘子啥的。
老实了没几天我给狱警递小纸条这种事已经全监区都知道了。虽然他们不知道我写了什么,但那帮子犯人自觉分成了两派——想当我小弟的和白日做梦的。锌警官希望我老老实实的,这也是白日做梦的一种,他今天又扣我工资,激起我搞事的欲望。
不过这个事还没搞起来,更厉害的事就来了。
这天的工作刚结束,门口小弟就急火火地跑过来跟我嘤嘤嘤,说别的屋欺负他们。我窝里的小弟们都是诈骗犯嘛,打架自然是打不过别的屋的。说实话我也打不过,他们人多不怕骚。
不过大家都是犯人嘛,狱警大家一起怕。
骚完这一波的结果只能用”在小黑屋养伤”来形容了。浑身上下痛得跟出了车祸,饿得如同闹了饥荒,还要削土豆削得天昏地暗。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我削完出门了别的滋事的才完成一半工作量吧。
出来的时间正值晚饭后洗澡,照样没饭吃。就是冲热水也不怎么愉快,虽然伤疤是男人的浪漫但大家都是拳脚只能留下淤青,那就很不高兴了。澡堂子门口的锌警官一副看好事的样子,我拾掇好出来的时候他微笑着给了我一个烤土豆,言行举止里都带着嘲讽。
我微笑着回礼,然后温柔地让他和土豆一起滚蛋。
他不,他说他要看澡堂,就不滚,略略略。
我搞事的灵魂又被他激发了,当即抬起腿卡进他双腿之间,双手按住他肩膀把他困死在那个小角落里。坦白而言锌警官条件是很不错,皮带扣都给我挑开了都能忍耐住一棍子呼死我的心继续凶巴巴地打量我,这么一看人也挺温柔挺好看,现在我都能闻到他沐浴液的香味儿。
但是很对不起,我并不想与您发生关系,也不是对您胯下之物图谋不轨。
趁您不备一把扯出您的皮带转身撒腿就跑还要轻盈又优雅地发挥我的戏精天赋边唱边跳边胡说引来全监区的注意然后用您的皮带在我的牢房门上系一个可爱又端庄的蝴蝶结并致以真诚的赞美:

北卧的浴室是落地窗设计,一层薄纱半遮半掩着窗外纷扬的雪景,干枯的枝条承载不少细雪,一黑一白竟也有别样的美意。从室内望去,视野间便满是从天而降的雪,像是漫步在仲春的柳树林里,和煦的微风轻拂枝条,带起翻飞的白色柳絮。但雪的颜色更是细腻,它不苍白,是游荡天空的细小精灵,不会因铺天盖地而累赘,不像倾盆暴雨那样压抑。

这个冬天,安迷修拨出节省了整整一年的薪水,再加上公司丰厚的年终奖,他们才得以跑来北海道租下这栋赏雪公寓。说是公寓,内部配置完全抵得上一尊小别墅,其价格自然也是按万元起步的。棕发青年正肉疼那转瞬即逝的银行卡数额,身旁与他长相相似、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子就往窗玻璃上哈了口热气,用手指在上面涂涂画画,乍一看是只幼猫的形象。这时候她怀里搂着的黑猫探出脑袋,支棱起耳朵望向玻璃,像是不满自己被画的那么丑,于是一爪子拍到窗上,顿时留了个被水雾包裹的梅花印。

雷狮变回人型后比安迷修还要高出半截,只是还保留着猫耳和猫尾、以及不少猫的习性。他是山里的妖怪,后来因被人围捕而受伤,阴差阳错地就被安迷修捡回了家。最开始俩人都过的小心翼翼,生怕被对方发觉什么不对劲,直到活了十多年发现对方的容貌都没有变化,这才坦白身份。安迷修也不是人类,大约是剑的化形体,他本身一冷一热有两种形态,分别对应着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只是平日里大多以男子的身份出现,将另一人格藏在自己的精神体里,虽然两种化形的性格不大相似,外貌却极度重合,于是对外的宣称也是一对兄妹。

他们诞生于日本传说,对这个国度自然也有非同寻常的好感。雷狮攀着玻璃,绛紫色猫眼睁得极大,竖瞳内倒映着漫山遍野的素白色,他甚至想伸出舌头尝一尝那白糖般的粉末。安迷修看得好笑,走过去想摸一摸他的猫儿,意料之中被人嫌弃地侧身闪开。

他只好改为拍肩,轻声劝哄雷狮去洗个澡,接下来还有更累的事情要做。

公寓的浴室不算狭窄,房间尽头还有一池温泉,周边点缀了靓丽的花枝草叶,虽然都是假物,却也能给寒冬增添一份生机。雷狮头顶着折叠起来的浴巾,双臂展开倚在浴池边,水汽氤氲间他的眼睛便有些朦胧、甚至闪烁着迷离。抬头望向安迷修的方向,同样是具被雾气晕开成模糊的人影,他顿时缺了几分兴致,草草冲刷过身体后便披上浴巾想要离开,却被驻在门边的女子拦住去路。

“这么快就想走?”她笑笑,虽然她在女性里算是身形高挑的,但比起雷狮依然矮了大半截。

“怎么,就你也想拦着我?”雷狮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这时一挑眉就想把挡路的人推开,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往后拉扯。他下意识眯起眼,反手便挥出拳头,又被人精准地握住了。雷狮侧过头去白了安迷修一眼,语气里满是嫌恶,“滚开,别在这里。”

“这次不能听你的。”棕发青年眉眼间笑意横生,下巴搁在雷狮的肩口,顺手在那手感极好的腰肢上掐了一把。他的猫儿顿时倒抽了口冷气,眼见着那怒意挥之欲出,就被安迷修伸手捏住了尾巴根部细细揉搓。雷狮一惊,下意识地闪身想要躲开,微弓起的背部就撞进了身后男人的怀抱里,这下子可被搂得更紧了。他低声暗骂一句,也没有做过多的挣扎,任由着对方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

“浴室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啊。”安迷修捉住雷狮的手腕用红绳缠绕几圈,再在上面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旁倚着墙的女人见状轻笑,她稍稍踮脚,捧起雷狮的脸便贴上那柔软的唇瓣,舌尖在略微干燥的唇上点弄两下,后者配合地张开嘴,任由那条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带动着他的软舌一同起舞。敏感的上颚薄皮被扫过,雷狮不适地眯起眼,虎牙下意识就要咬合,却被安迷修强行闯入的拇指按压了。随着舌头一起进来的还有一根手指,压迫着舌苔让他好生难受,甚至激起干呕的条件反射。

“你在紧张吗?”女人眨眨眼,伸手抚上雷狮的脸颊,指腹摩挲着。

“你在开玩笑吗?”猫科动物慵懒地舒展四肢,安迷修的手掌托在他后腰上,他便借势坐下,两条被紧身布料裹着的腿向外侧张开,脚背一勾迅速蹬开了黑色松紧裤。安迷修俯身同雷狮接吻,趁手将他最后那条底裤也剥落下来,只剩一件衬衫堪堪遮挡着上半身,却比不着片缕更有诱惑力。见到青年吞咽口水的脸红模样,雷狮笑得更开心了,主动将舌头探进对方口腔里细细舔弄,身后尾巴引诱似的一下一下轻拍橱柜,接着灵活地勾上他的大腿。

肉粉色的漂亮性器已经半硬,半隐半露,蛰伏在雷狮的双腿间。猫儿像是嫌弃进程太慢,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无法自渎,只好夹紧了腿根缓缓摩擦自己的欲望中心。“真欲求不满。”女人评价道,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液,倒在手心里用体温捂热。安迷修亲昵地用发梢蹭蹭雷狮脖颈,换得身下人反射性地瑟缩,他的恶趣味还没有消退,两只手捏住雷狮胸口的乳粒,指腹按压磨蹭,很快就听到一声压迫在喉咙深处的沉闷的低吟。他知道雷狮开始发情了,用眼神示意另一个自己加快动作,女人会意地点点头,两根葱白的手指沾着润滑剂直接插进猫儿的后穴。

“嗯…”雷狮蹙起眉,挪动腰肢来缓解突然入侵的僵硬感。他的身体向来敏感,适合这类鱼水之欢,但一下子吞入两根手指依然难以接受。穴口不自觉夹紧指根,让深埋内里的异物寸步难行,女人“呵”了一声,伸手拍在雷狮的臀瓣上:“放松点,还是说你太想要了?”

“如果是安迷修说这句话,我马上就一拳打在他脸上。”雷狮笑笑,回敬道。

“真遗憾,追根究底我也算是‘安迷修’的一部分。怎么,要打我吗?”女人舔着唇角,还没等雷狮又下一步回应便曲起指节,大幅度在肠道内翻搅起来。她模拟性交动作前后抽插,修剪整齐的指甲轻缓瘙刮过记忆中的敏感处,本想恶言相向的猫儿登时说不出话来,咬紧嘴唇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安迷修看得心疼,再度贴上雷狮的嘴唇,以吻缄口。

他的身体本就烂熟,不需要过多的开拓。女人抽出手指,歪着脑袋在抽屉里翻找东西,公寓提供的情趣道具看得安迷修脸上一阵发烫,他只好转头紧盯雷狮的方向,为身下的人套弄性器。

“这个怎么样?”女人抽出一根形状逼真的自慰棒——完全是模拟男性器官制造的,虽然尺寸比起安迷修的物件要小上一圈,但其上狰狞的青筋暴起,看着就让雷狮忍不住夹紧双腿。女人一挑眉,抓住他的腿根往外掰开,同时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按摩棒的加热功能。刚开始抵着穴口时,那柱体的顶端还泛有阵阵凉意,没想到尽数没入后温度比甬道还要火热一些。雷狮皱着眉头适应这比手指粗壮数倍的尺寸,小穴一收一缩吞吐起来,龟头往内推进的同时挤出不少透明肠液,空气中顿时漫开情欲淫靡的味道。

腿根微颤,还没等雷狮彻底习惯,女人便笑着打开了遥控器上的震动功能。即使只是低档的震动也让肠道食髓知味地开始蠕动,像是吮吸那根侵犯自己的巨物,他顿觉有些羞耻,想要闭紧双腿就被安迷修用力撑开,就连绑在身后的手也被青年引导着去抚慰另一根性器。上下身两处敏感点一起沦陷,左侧乳粒被安迷修用手仔细侍奉,右侧被冷落的那颗很快也得到女人的舔弄,在湿热的口腔中迅速肿胀挺立起来。偏偏最要命的部位得不到安抚,雷狮也没法自己磨蹭着取得快感,可怜的茎体挺立着,前端因为后庭的快感吐出不少前液,尽数抹在平坦的小腹上。渐渐地,就连深处的震动也无法满足他淫荡的身子,雷狮用脚背蹭蹭女人,示意对方赶紧进行下一步,他自己则闭紧了眼睛主动亲吻安迷修的嘴唇。

“嗯唔…——”喘息被堵回口中。后庭里的阳具居然猛烈抽插起来,在机械制动中甚至超过人体运动的极限,还伴随着高幅度的震动。安迷修放开雷狮水润的唇瓣,片刻听见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这下子他就算想合拢大腿也无法做到了,腿根往外拉扯得韧带酸疼,却怎么都没有闭紧的欲望。侵犯后穴的柱体实在插得太深太激烈,他的瞳孔失了焦,弓起身体痉挛着射出一小股浊液,后庭内里却还在被持续捣弄着,高潮后的肠壁敏感至极,每一分快感像是被放大了千百倍,如果不是才射过精,他可能会再度被抛上云端。女人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观赏雷狮挨操到失神的模样,涂了指甲油的手指轻点那根软下去的茎体。

“这就不行了?”她凑过去,咬着雷狮的耳垂轻声问道,纯粹也只是助兴,根本不指望沉溺在情欲海洋里的猫儿能给出什么回复。安迷修制止了她想继续玩弄的动作,伸手抓起遥控器把那些按钮关闭,怀里浑身汗液的猫儿这才得以回过神,低低地呻吟一声,紧缠着安迷修大腿的尾巴也松开了,无力地垂落在地面。

“雷狮,我…可以吗?”安迷修询问道,薄荷色的眸子里满是担忧,“身体不要紧吧?”

“嗯。”雷狮撑着手臂侧过身,把脸埋进安迷修的颈窝里,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气音来表达应允。他还在低声喘息,似乎是高潮的余韵仍然没有结束,腰肢以下的部位都在轻微痉挛着。安迷修托起他的身体,性器抵在不断开合的、被操弄到红肿的穴口,一时间还是舍不得放开手。

“磨磨蹭蹭的,你连女人都比不上吗?”雷狮的声音有点虚浮,但内容还是跟往常一样轻佻。他转头瞥了眼身后正整理道具的人,用手攀住安迷修的肩膀,猫尾巴重新缠上对方的腿,“快点,操我。”

“好。”安迷修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托着雷狮腋弯的手逐渐减小力度。

雷狮的腿还在不自觉打颤,嘴边泄出几声微弱的喘息。穴口再度被撑开时不像方才那么难以接受,反而漾开异样的酥麻,不比那根假阳具,安迷修的性器显然更加粗大,况且他们做了那么多次,身体也是契合无比,就连每条纹路都能完美重合。肠道的褶皱随着入侵被渐渐撑平,小穴外侧的肉几乎半透明,臀瓣紧紧夹住中间的粗壮欲望,实在是一幅淫秽的春宫景致。

安迷修拍了拍雷狮白软的臀肉,示意对方稍微放松一些,接着便挺胯向上狠命一顶。骑乘的姿势让性器整根没入,爽得雷狮仰起脖子险些失声,原本的微喘都被击溃成了破碎到不着调子的呻吟。他的声线偏低,叫床时有种说不出的磁性,也不会故意作态把那些淫叫声咽回去。几次顶撞下来,安迷修就被撩拨得面红耳赤,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干脆把雷狮压在地板上,抬起一条腿就往深处操干,直把猫儿泛红的眼角逼出一滴生理泪水来。女人这时也看得不耐烦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跳蛋,调到最高档便按在雷狮挺立的乳粒上。上下夹击的快感不断侵袭身体,雷狮哑着嗓子低低地哀叫一声,绷紧身子却无法射出任何东西来。后庭痉挛似的绞紧巨物,淫水更是汹涌地随着抽插溢出,打湿了俩人的耻毛,再顺着臀缝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每一下抽送都能听见淫秽水声,还夹带着跳蛋嗡嗡震动的声响。雷狮伸手攀住安迷修的后背,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虎牙狠狠扎紧对方的皮肤里。血味让他更加渴望交合,后庭甚至开始干性高潮,身前性器也缓缓硬挺,随着一下下又深又猛烈的进攻而摇晃,不断把润液抹在他们几乎紧贴的小腹上。

安迷修咬紧了牙,进攻的同时也不忘套弄雷狮的茎体。俩人一起到达高潮,喷涌而出的温液灌满猫儿的肚子,直把人激得弓起身子、缠在青年腰上的双腿一阵抽搐,白浊色溅在他们的腹部。安迷修托了把雷狮的脑袋,防止对方因为发软而倒下,然后从旁边扯过一条浴巾把身下的人擦干净,顺带恶意的掐了把尾根。雷狮一个激灵坐起身子,绛紫色眼睛里蓄满怒意,尖锐的虎牙微微外露,完全就像一只被惹恼而炸毛的猫。安迷修看得好笑,将他的猫儿搂进怀里,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再玩点什么?总不能浪费这一万块钱。”他温和地笑了笑,亲吻恋人的额角。

“嗯,随便你。”雷狮倒也不想含糊,整个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手臂搭在安迷修的胸口。他一翻身,脑袋顺势埋进对方的颈窝里,两条腿夹紧了青年的侧腰。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不眠之夜,暴风雨字沿海降临激情席卷凹凸星球的每一寸区域,无数生灵在雷电与火焰的盛宴里奔赴死亡,连最后一声悲鸣也无法发出。订购了凹凸官方气象台预报的参赛者们无一不躲进大厅避难,但世间就有那么几个格格不入的人——他们老里八早地掏出终端回了“TD”退订。

比如雷狮,比如安迷修。

剧情需要,他们两个在丛林碰了面。两A相见分外眼红,雷狮掏出雷神之锤直直指向天空,积雨云翻卷的漩涡刹那间被打开一道通路,万丈光芒从天而降凝聚在熠熠生辉的锤身上,如此恶劣的自然天气是对恶党最为有利的战场,安迷修深觉不妙,灵机一动合并冷热流插在脑袋上变成螺旋桨御风飞走了。一套动作娴熟无比直看得雷狮一脸懵逼,似乎是为劲敌临阵脱逃的举动感到不满,他轻蔑地冷哼一声,翻身骑上雷神之锤跟在安迷修身后追击。

他俩就这么一个逃命一个追击,化为雨过天晴时天边最绚丽的两道流星划过。彻夜奔波让俩人都精疲力竭,安迷修冲身后比了个投降的手势便迫降到了森林里,雷狮得胜地笑了,对身前的人回比了两个中指,然后因为没有手操纵雷神之锤径直一头栽了下去,被满脸写着计划通的宿敌抱了个满怀。

Alpha领域全开,整个森林弥漫起一股海洋的…生鲜味夹带鲱鱼罐头的气息。安迷修一蹙眉,单手搂紧雷狮,自己也放出大量信息素试图中和掉恶党的味道。雷狮只是稍稍煽动鼻翼就险些陷入昏迷,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幼时逃出皇宫后,被庶民当作小贼抓起来关进马棚的回忆,虽然那匹马在他的怒目圆睁下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室内太过狭窄,马尾巴一扫一扫总会拂到他的脸上,直到小半天后大哥把他从马圈里给抱出来。雷狮发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马的腥臊味,还有马粪的…呃——

“恶党,你怎么了?”安迷修关切地问道,伸手在雷狮惨白惨白的小脸上摇晃。

“滚边去劳什子。”雷狮咬牙切齿地回复道,一把按住安迷修的后脑亲上去,试图阻断这股令人干呕的气息。不料情欲挑拨意味渐浓,空气里信息素莫名馥郁了很多,就连雨后树木清新的芳香味也无法掩盖了。安迷修咽了口唾沫,毕竟没有那样的童年阴影,所以他的状况还算挺好的,也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恶党的挑逗。说实话他们做了那么多日的恋人,实际上见面就打连小手都没牵过,望着雷狮泛起酡红的脸蛋,安迷修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猿意马的感觉。

他试着按倒恶党去做些过分的事情,就算欺负重了身下之人也只会低吟一声,嫣红色的印记在白皙皮肤上挨个晕开,这般视觉冲击对安迷修这类纯情小处男太过香艳,他浑浑噩噩地扒了雷狮的裤子就想进行下一步,手指沾了些唾液探进那紧致的未被开发过的领域。

雷狮疼得直皱眉,薅住安迷修兴奋起来的呆毛一把猛扯,险些把人给疼萎了。等到三根手指能在那里面随意抽插翻搅时,他抬腿踢了踢安迷修的胸口,示意对方插进来。

信息素的味道更浓郁了些,雷狮有种自己快被一匹马日了的错觉——而且这臊气也太重了,几乎可以说有几十匹马依次在后面排队。但他海盗头子是何许人也,做什么事情前都是有预谋的,当即冲安迷修翻了个白眼后从终端里摸出一张防毒面具给自己戴上了。

分身才刚没入半截,安迷修这时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Alpha互相排斥的身体机构让雷狮内壁紧紧咬着他的东西,简直比自渎能爽出新大门来,但这不是关键点,关键是他正直愣愣地看着那两大洞,曾经日夜幻想过的“雷狮绛紫色瞳眸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咬紧自己湿润殷红的嘴唇想要抑制住叫床声,下身大开合的操弄却逼得他吐出破碎的呻吟,遍布泪痕的潮红色脸颊上俨然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媚态”就被一张防毒面具给轻易击垮了,说好的“嗯啊…安…迷修——啊不要了!要坏掉了——”这些同人文里日常描写的东西为什么压根一点没有啊!!!

即使这样,好孩子安迷修还是尽职尽责地把所有错误背到自己身上。他的信息素真的没有几位可爱的小姐能够忍受(其实一个也没有),但眼前这个恶党——他的宿敌——居然甘愿委身他下承欢。不知不觉地有几滴热泪掉在雷狮半裸的胸口上,安迷修感动地擦了把泪水,深吸一口气想要愈加卖力驰骋。

他眨眨眼睛,感觉身体整个被掏空,大脑被生鲜色腥臭味占据,神经末梢叫嚣起鲱鱼罐头的气味。安迷修收回了信息素,摘下雷狮脸上的面具俯身轻吻他,把软下来的性器从对方身子里抽出来,转而换上手指替对方解决余下的情欲。即使到了最后那一刻,雷狮的确伏在他的胸口,眼睛湿漉漉地泄出不少呻吟喘息,但安迷修还是决定近期俩人最好不要碰面了。

关于凹凸星球自然森林遭受不明毒气弹袭击一事,记者采访了疑似在场的某位棕发刺猬头男子,询问其对于本次袭击的看法,该男子的回答是:“性欲让我扒了恶党的裤子,求生欲让我给他又穿了回去。”还没解释此话中的涵义,男子便悄然掩面离去。

不久之后,不明袭击的案件还未解决,又有新的一则新闻发布而出。据说赛场上每天都会出现一对正襟危坐促膝谈心的成年Alpha男性,其方圆十里内渺无人烟寸草不生,据某位不愿告知姓名的知情女士透露,他们只是互相试图放出信息素熏死对方而已。今日凹凸新闻播报完毕。

运动特长/有无活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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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

– 与孩子(们)的关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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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人物是如何从开始那样变成现在这样的?

– 在故事开始之前,他们的生活如何?

– 对他们而言成长意味着什么?

– 他们的童年是否愉快?

– 他们经历过什么艰难困苦、克服过什么难题?

– 他们的人生是否跟他们起初预料的一样?

– 直到当前为止,他们的人生是容易还是艰难?

– 他们现在能在一起是被迫的,还是自我选择的?

– 他们有后悔的事吗?

– 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他们如今的性格?

– 在过去是否发生了让他们无法释怀、给他们深刻伤痕、或改变了他们的性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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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目标(表现出的):

内心目标(内心的,潜意识的):

在故事领域之外的人生/职业等等的目标:

自我中心、自私,还是无私?

最喜欢/最讨厌的食物或饮品:

受教育程度/重要的学习经历:

最后悔的事/最天马行空的梦想:

是否有幽默感——什么事能让你的角色大笑?

崇拜/向往/模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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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对以下事物的态度:

– 保守/传统/中立/激进

– 支持/反对当前社会

– 在政治方面活跃或缺乏兴趣

最能反映他们世界观的座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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隶属哪个集团/组织/俱乐部:

最喜欢的音乐/明星/电视剧/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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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角色在面对如下事情时会作何反应:

– 自然灾害(火山、地震等)

– 遇见多年不见的老友/宿敌

– 孩子出世/抚养孩子

– 被强暴/调戏/虐待

– 意料之外的赞扬/别人的好意

– 绝症(艾滋病、癌症等)

– 在电视上露脸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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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你的人物今晚就得死,而且来不及跟其他人说什么了,他最后悔的事是没跟谁说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一直没跟那人说?

2、你的人物会不会以接受1百万现金为代价离开当前的国家、并永远不再回来?

3、你的人物被赋予了一项特殊技能:只要想着一个人的死、并重复说两次“再见”,那人就真的会死。死者会死于自然原因,没人会怀疑你的人物。那么你的人物会在什么情况下用这种能力?(或:如果你的人物在脑海里想过要杀掉谁,在亲自面对那个人并与他目光对接之后,你的人物还会不会真的杀掉他?你的人物有没有特别想杀掉谁或希望谁去死?)

4、对你的人物而言,怎样的夜晚算是一个“完美的夜晚”?

5、你的人物愿意选择事业有成私生活平淡,还是个人生活丰富多彩事业平平?(很多人都想要愉快的个人生活,但大家为什么还是花大把心血在职场上?如果你的人物觉得私生活更加重要,那么他会不会真以个人生活为最优先?还是说他只是不想承认工作更重要?他们是否用工作作为逃避的手段?他们是否希望能通过事业的成功换来个人的幸福?)

6、如果你的人物明早醒来便能获得一项能力或特质,他希望获得什么?

7、你的人物将有机会遇到一个完美的梦中情人,两人能产生出最热烈的感情。但遗憾的是,这个人在六个月之后就会死去。既然已经知道事后的痛苦,你的人物是否仍然愿意跟那人一见、并坠入情网?如果那个人六个月之后不会死,而是会背叛呢?(在爱情方面,你的人物更看重的是电光石火还是天长地久?他希望爱自己的人能给自己什么?当他的情人做出什么事的时候,他会觉得是被背叛了——漠不关心、不诚实、不忠?)

8、你的人物希望做男人还是做女人?他们要好的朋友们多是男性还是女性?

9、如果杀掉一个无辜者能让全世界免于饥荒,你的人物会不会去杀这个人?(一个无辜的生命死在自己手上,或知道成百上千人的死是因为自己,这两种情况哪个更让你的角色痛苦?你的角色对为达成伟大目标而放弃了自己原则的人有何看法?如果他愿意牺牲自己,却不愿意夺走他人性命,那么是否有什么事会重要到让他甘愿一死?)

10、你的人物最珍视的回忆是什么?

11、如果你的人物知道一周之后会爆发核战,他会做什么?

12、你的人物迄今为止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他是否希望能做更伟大的事?

13、在遇到火灾时,你的人物最会去抢救/带出的一件物品是什么?

14、你的人物遇到如下情境:在面前有十把手枪,只有一把里有子弹。他要挑一把枪,对自己额头扣下扳机。如果他挑的是空枪,他就能获得1百万现金。他会冒这个险吗?

15、如果你的人物能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他会如何选择?(英勇就义、作为某个大事件的殉难者,还是平静而终?为什么大家都倾向于“在睡眠中安详死去”?)

16、在你的人物的生命里,他们最感激的是什么?

17、你的人物是否心胸宽大/容易释怀?

18、当你的人物要讲一个故事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把这个故事夸大/修饰?如果会,那么为什么?

19、你的人物觉得他对自己的人生把握/控制的程度是多高?

20、当需要援手的时候,你的人物会去跟别人求助吗?

21、你的人物是否喜欢当名人?什么样的名人?

22、你的人物最难以舍弃的习惯是什么?他是否经常为了摆脱这个/这些习惯而挣扎?

23、你的人物在为什么而努力奋斗:成就、安全、爱情、力量、激情、知识,还是其它什么?

24、你的人物是不是很容易感到尴尬?

25、如果你的人物从未做过某件事,那这件事对他而言是会更有吸引力还是会更不想让他做?

26、你的人物在生活里有多少性伴侣?他们希望能再多些还是少些?

金钥匙科技竞赛试题及答案

1.( B )如果用天文望远镜观察太阳,会发现太阳上有小黑点。这些小黑点叫太阳黑子。太阳上为什么有黑子呢?

A.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完美,黑子就像是人类脸上的雀斑

B.太阳黑子是太阳表面温度比较低的地方

C.是太阳被其他星体撞伤留下的痕迹

2.( A )关于手足口病,下列说法错误的是:

A.手足口病是由多种肠道病毒引起的

B.手足口病是一种皮肤病

C.手足口病是一种传染病

3.( B )在哺乳动物的心脏里,左心室流出的血流经主动脉、毛细血管、静脉管,然后流进什么地方?

4.( C )宇航员在神舟七号上执行任务时,使用的太空用笔不是普通的笔,因为有些笔在太空中不能正常使用。下列哪种笔在太空中仍能正常使用呢?

5.( C )在神七返回舱返回地面的过程中,宇航员保持下列哪种姿势更科学?

6.( B )雪后,汽车车轮上套上铁链是为了:

7.( B )开屏的孔雀是雌孔雀还是雄孔雀?

C.雌雄孔雀都可以开屏

8.( C )在大气层中,含量最多的气体是:

9.( B )月亮上为什么会有阴影?

A.月球表面温度低的地方会形成阴影

B.月亮反射太阳的光,它上面的高山和低谷反射光的强度不一样,就形成了阴影

C.月亮上的阴影是月球上空的云层造成的

10.( B )如果猫咪不喜欢你,会做出下列哪种行为?

C.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11.( A )植物身上的刺是从哪里来的?

A.是由自身其他器官演变出来的

B.植物的皮肤生病才会长刺

C.植物吸收的肥料多了就会长刺

12.( C )地震了,最先到达地面的波会是下列哪种波?

13.( C )汶川地震属于哪种地震?

14.( C )下列关于光合作用的说法,正确的是

A.光合作用在黑暗处也能进行

B.光合作用的产物只是氧气

C.在光合作用中,绿色植物、光和二氧化碳缺一不可

15.( B )纳米是指:

16.( B )下列动物中,属于脊椎动物的是:

那一次我害怕了作文(精选98篇)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怎么写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那一次我害怕了作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那一次我害怕了作文 篇1

  夜色漆黑一片,仿佛是有一个调皮的孩子,一不小心将墨水洒在了天空上。

  有一条小路,是我放学的必经之路,两旁有几棵小树,一排栏杆。经过这里的人不多,整条小巷都一片寂静,只有小鸟的叫声,与风拂过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

  记得那一次,老师拿着一叠试卷气势汹汹地走进教室,把试卷往讲台上一扔你们自己看看!这次自己考的什么东西!然后随手将试卷分成几份让同学发掉,拿到试卷后看一下自己的成绩,仔细看一下自己都错在哪里!看一下基础题你们丢了几分!好好反思一下!

  我心里尽管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告诉自己,我这次应该考的还蛮好的。虽然我有时感觉老师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但我还是让自己不要担心。当同学将试卷放在我的桌上时,我看到了第三面有好多勾勾叉叉,心里突然有点不安,但我翻到第一面时,我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我清楚地看到试卷上用红色笔写了一个大大的80,那个瞬间,我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感觉泪珠在眼眶里滚动。我微微抬起头,努力使眼泪不流下来,同学们都在相互问成绩,当有一位同学问我考了几分时,我也只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然后假装很轻松地说:没考好啦,就不要问了。

  放学了,我走在那条小巷里,那时是冬天,天已经渐渐暗下来了,阴暗的天色使我内心更不平静。以往我都考得都挺好,尽管我有时也会失误,但是老师从来没有这样生气地对过我。我不敢再去回想老师那愤怒的表情和严厉的目光,这次老师的怒火好像特别针对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告诉父母,我害怕他们失望。我的脚步渐渐慢下来,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一直往下流。这是我第一次考80分,不知为何,我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我的视野渐渐模糊起来,但我还是继续往前走

  那一次,我哭了,但我还是努力是自己快速乐观起来。成绩只是我近期学习的反映,也许我还要更加努力,这样下次才拿到更好的成绩。

  那一次我害怕了作文 篇2

  人总有一件让你害怕的事或东西!而我呢,最怕的就是一个人在家。

  我睡着午觉,正在做着美梦,突然我只听见“呱”的一声,似乎有人把门关上了!我穿上鞋子,抬起沉重的脚上缶客厅走了过去,四外找奶奶,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听“嘭”的一声!我听完以后叫了超来:“救命啊!有小偷,请救救我!”我害怕起来了,两只腿发抖,脸也已苍白起来了。我突然想起,老师告诉我:如果人,就要让他(她)知道家里有大人在。我心想:按照老师的话,准没有错,试一试吧!我把电视打开了,放到妈妈特别爱的电视剧,可外面的“嘭”的声越来越响。我的双腿又颤动起来,不停冒冷汗。我想了想,还是听妈妈最喜爱的歌!我提心吊胆地跑进了书房,翻箱倒柜的找,终于找到了CD片,我把CD片插入到CD机里播放歌曲。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这样干声音就越大。我只好拿起手机模仿铃声。装模做样地接超电话,说:“奶奶,电话!”我装着奶奶那清翠且响亮的声音说:“原业是李阿姨啊!让我陪你去逛超市,算了吧,李阿姨下次再约吧!我要看孙女!”可不知道敲门声越来越大,我边想边壮着胆,慢慢的抬起一只脚,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看看猫眼,可看不到,只好拿起小椅子,再次望望猫眼,一看原来邻居大妈妈呀!我打开门,大妈妈热情地对我说:“孩子,新鲜的白菜。”这里奶奶也上来了,对我说:“真是长大了,一个人在家也不怕!真棒!”奶奶笑了,我也笑了!

  同学们呀!其实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好怕的呀!只是我自己在吓自己而已。通过这件事,我深刻的认识到,无论什么事都要勇敢,冷静,认真思考,不要像我一样,自己吓自己。做一个小勇士!每一次恐惧都是一次成长的开始。你克服了,你就成功了!你没克服,就失败了!让我们一起成为小勇士,勇敢前行吧!

  那一次我害怕了作文 篇3

  今天我放学回到家,走到家门口,忽然眼前一亮,只见自家门前贴着一则醒目的留言,上面写着:“女儿,爸爸妈妈出去一下,你在家里自己煮方便面吃。要是表现不错回来我给你十元钱,记住,要听话哦!你亲爱的爸妈。”我看了则留言,心情格外地好,因为我终于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家自由自在的,尽情的玩耍,啊,想到不用听到爸爸妈妈那:“叽里呱啦的骂声,心情真是格外开朗。

  走进家里,我就像挣脱了绳索的小鸟,一下子就飞向大自然的怀抱。我在床上、沙发上蹦啊,跳啊。快乐极了。忽然,一道闪电射进来,顿时打断了我刚才那快乐的心情,片刻,雷公和雨神都乘风而到,“呼呼呼呼呼呼”的狂风大架光临了,极大的狂风把我家的窗帘吹得比沙发还要高。谁知,在我害怕的时候,夜幕也悄悄地降临了,窗外的衣服飘来飘去,而且不时被风吹到,还发出“嘶嘶”的声音,听到这声响,我联想到了恐怖故事里的一个个阴森恐怖的鬼,手臂不会往下垂的僵尸。此时,我心里就像:十五只水桶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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