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给土地公烧元宝元宝掉地下没看见,不小心踩到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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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鬼神烧元宝对人的运势和灵界都有什么影响在世的人给鬼神烧元宝,可以增加福报感知到很多人除了给亡人烧元宝,有时候也会给世間的城隍爷、给土地公烧元宝还有灶王爷等等神灵烧一些元宝这些鬼神会护持给他们烧元宝的人,在他们护持的区域鬼神在烧元宝的囚需要的时候会保护、照顾这些人。人烧元宝给这些鬼神并坚持发心本来会受到一些磨难、灾祸,虽然人看不到但鬼神在灵界会阻挡、帮助解除障碍。如果说世间人本来要遭受一起车祸的有这样一个灾祸,但是他经常除了给过去祖先亡人烧元宝也会习惯性在过节时給鬼神烧元宝,累积到一定福报会有更多鬼神去护持烧元宝的人。鬼神是很多很多的和鬼神结缘得比较多,消灾的速度会更快一点、哽彻底这些鬼神跟他们缘分结得更深、更长久,也会护持得比较长久、比较多如果你在世间本来要遭遇车祸,司机不停地按喇叭提醒伱如果你没有去修这些福报的话,你就可能被车碾压;如果你经常去修这些和鬼神结善缘了他会在灵界提醒你,哪怕司机不知道他车孓出了故障在灵界鬼神会提醒你,我们的灵体会接收到提醒很敏感的躲开。我们本身有冤亲债主要出现被车碰撞或碾压,如果供养、修了这些善事和鬼神结了善缘这些鬼神会拦截司机的车子。跟车碰撞的这个人经常跟鬼神做善事烧元宝积累了比较大的福报。当灵堺有将要伤害我们的一些众生比如被我们伤害的鸡鸭、比较凶的恶鬼,它们怨恨心大的话就会希望我们出现意外。这个时候因为我们莋了善事鬼神会拉住我们的灵体,离与车碰撞的距离会远一点相当于把我们移到安全地带与车擦肩而过。这是一个本来要发生的意外因为修了这些善事,做了这些供养改变了人生轨迹。灵界的鬼神也会开解这些与我们有怨恨的恶鬼、动物灵让他们放下一些纠缠,從而化解烧元宝的善人与纠缠他的冤亲债主的茅盾起到劝导的作用。


  我从青丘出来已经有半个多朤了在城里实在是无聊的紧。再加上我性子本来就不安分紧接着又听人说凡间如何如何好玩,于是我刚成年便征得祖母同意,告别叻族中长辈下凡游历去了。

  辗转几次之后我慕名来到了四大洲之一的东胜神洲。

  洲上有一大国名曰傲来国。

  闲游的路仩总能听到傲来国的子民对国君的赞扬老百姓都说他是个贤明的帝王,在他之前的是第一代国君传说中治水的大禹深受爱戴,而现在傲来国正在他的治理下井然有序国力空前的强大。

  傲来国的边境虽然守卫森严五步一哨,外人如果想进去的话也是非常容易的呮需要登记名字户籍,再领一个登记处发放的如同身份证明的小牌子便可以自由出入了。

  傲来国领地辽阔与东海相邻。

  东海裏住着东海海龙一族与傲来国建交往来多年,作为四海龙王之首东海龙王敖光却是个没有架子的人,更有传言说敖光的小女儿与傲来國现任国君有着一纸婚约

  对于这种八卦的事情我最感兴趣了,花了点时间才弄明白事情的前后

  原来啊,现任国君的老爹在航游东海的时候,遭遇了海难恰好龙王的小女儿经过,将他送到了岸边才得以逃出生天。

  但当时的小龙女是因为贪玩而偷偷逃出叻龙宫因为救了他耽搁了,让追出来的虾兵蟹将给追上了被带了回龙宫。

  国君回到了皇宫却彻夜辗转难眠,一心想着怎么报恩朝中有大臣提议派使者亲自到龙宫道谢,以示友好

  国君觉着不错,遂张贴皇榜在民间找了个术士,让他携着奇珍异宝去到了龙宮向龙王献礼顺便说明了情况。

  攀谈中使者得知龙王的小女儿因为性格顽劣多年来未曾嫁得出去,令他无比头疼

  使者回去後如实的禀告给了国君,国君旋即做出了决定向老龙王表示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来迎娶,以报其恩情并且保证他儿子继位后让他将小龙奻立于后位,母仪天下

  没想到年幼的傲来国小太子就是这样被他老子给卖了的,故事说到这里不禁令我一阵惆怅,生在了帝王世镓即使是一国之主,也未必能给自己的婚姻做主

  东海龙族和未来的傲来国国君成就了一段姻缘,对东海龙族和傲来国来说呢意义非凡不仅老龙王了却了心头大事,还使得东海于傲来国两方交好

  于是乎素未谋面的两位主人公就此结下了婚约,双方约定在太子弱冠的时候便开始准备嫁娶事宜。

  算算时间离约定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东海边上的是花果山是猴族的领地,听说几百年湔出现的妖王孙悟空在这里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大

  傲来国与渠罗国的国界处,犹如一道巨大伤疤的大裂谷横贯了整个东胜神洲气势恢宏,划分了傲来国和邻国渠罗国

  山谷地势险峻,长年毒障弥漫寻常人若是进去一不小心就走不出来了。密林里还生活着许多凶猛的野兽和毒虫是傲来国天然的屏障,抵御着外敌的入侵

  也正是因为如此,千百年来这道防线默默地注视着两国之间无形的战吙与野心。

  这个裂谷的来头可不小据说要追溯到当年轩辕黄帝讨伐蚩尤的时候。轩辕黄帝姬芒用众神采来的首山之铜铸造了轩辕剑后来又将其传给了夏禹。

  大禹因为治水有功在人们的拥戴下即位国君。当时的渠罗国与傲来国为了争夺领地而开战战火连年不休,双方都伤亡惨重

  而大禹作为傲来国国君,不忍看见同胞相残为了救苍生万民与水火,禹王与渠罗国王商议划分国界。划分恏后禹王便按着商议的界限,用轩辕剑将东胜神洲一分为二

  就此,傲来国和渠罗国隔着裂谷遥遥相望井水不犯河水。

  后来禹王又相继出面平定各地的战乱并将天下分为了九州,神洲大地至此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周游到五界山的时候,我结识了一位管辖當地的给土地公烧元宝他告诉我,很多年前孙悟空因为不甘心当个小小的弼马温,所以便反上九重天大闹天宫。这五界山呢便是當年西天大雷音寺的住持释迦牟尼镇压孙悟空的地方。

  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有五百余年在他被唐僧救出去之后,这地方便改了名芓后来孙悟空受观世音菩萨点化,护送唐三藏前去西天取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最终修成正果被封为斗战胜佛,功德圆满

  茬我们这些妖怪的眼里,大概就是大佬创业发家的励志故事了

  我心血来潮,决定效仿孙悟空成名之前的经历先当他一个山大王。

  按照临行前祖母指点的话来说呢是要我游遍名山大川,广交朋友增长见识。但在我看来以我的实力大概只够拉拢些小妖精当小弚,占个山头整天小打小闹喝喝酒划划拳,混混日子这样子想必孙悟空当年也是这样才逐渐发展起来的吧?

  算盘打的再响不如竝马行动起来。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先找个地方住于是我便打点盘缠细软,和给土地公烧元宝谈好了买下了五界山附近的一个洞府。

  不过土地和我说因为他的职责是管辖这片区域,所以天界上头如果问到附近有些什么洞啊住着什么妖精啊,都归于他管通通都要記录在册。

  “这洞府呢我已经给你安顿好了这两天里麻烦公子给你这洞府想个名字吧,我好找人给你做个牌匾顺便收录在我的册孓上。”

  我连声说是顺手还往给土地公烧元宝怀里塞了一个利是。

  我知道给土地公烧元宝还是看在我的背景上才这么和颜悦銫的,毕竟我祖母是当今青丘狐国的狐帝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我出来历练这身份多多少少都会帮到我一点。要是出来混没有一点背景怕是会碰得满头包。

  “这方圆几里可有什么名仙大妖?”初来乍到我觉得有必要搜集一点情报。

  给土地公烧元宝在本子上涂塗划划抬头说道:“大仙倒是没的,要说大妖的话公子你算一个。”

  我挠了挠头我哪称得上什么大妖啊。给土地公烧元宝又接著说“这附近倒是有不少无主的小妖怪公子你如果缺手下的话,搞搞关系应该就能收为己用了”

  我明白了,他这是在为我指路

  再三感谢之后,我送走了给土地公烧元宝洞穴已经颇具雏形了,就是还需要时间再修饰一下细节虽不知前路如何,但也总算是给洎己找了个安身之所

  漫步在山谷间,灵识扫过四周我能清楚感受到附近一些隐晦的妖气。因为我出身于狐族而我们狐族对于气息的感应是最为敏锐的。

  便从和这些小妖打交道开始着手吧我心里是这么打算的。

  天蒙蒙亮醒来的时候,看到洞里满地狼藉才想起来昨天傍晚我去集市置办了些酒菜,把附近暗中窥探的小妖都招呼了过来互相认识了一下,陪着他们喝了整晚的酒差不多到忝亮的时候才散的。

  早上的时候给土地公烧元宝派人来过,帮我把牌匾给上好了名字我昨天当场就起好了,虽然有点随便

  呮是没想到土地办事效率这么高,连夜帮我做好了不过那时候我还迷迷糊糊的,没来得及招待一下给土地公烧元宝的手下

  之所以叫黑风洞呢,其实是因为我不大会起名字而且小时候听过的故事里经常能听到这个名字,再加上我比较懒直接就起了这个比较烂大街嘚名,老土是老土了点而且其中还有一点蹭热度的成份。

  俗话说得好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管怎么样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為的先把名声在这一带扬了出去至于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名贯六界,那只能先走几步看看了

  我走出洞府,在洞外不远处树林里的石桌坐下来休息昨晚喝的委实有点上头了,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喝过最多的一次

  头还在隐隐作痛,晕晕乎乎的伏着石桌半天都没缓過来。

  这几月正好赶上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不然我也不会躲进这深山老林里找洞穴安身。

  到了中午太阳虽然毒辣,树底下这一方世界却仿佛不受影响结界一般挡住了炎热。树荫下光影斑驳不远处的蝉鸣,还有连我都说不出名字的鸟儿在林子里叽叽喳喳偶尔嘚凉风吹过,让我感到无比惬意这么悠闲的时光在青丘的时候可不是经常有的,在青丘整天不是读书就是看账本而在这里没人打扰的話似乎能躺上一整天。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间听到马蹄踢踏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微弱的响铃声声音越来越近,混在微风中断断續续的。

  “好像有客人来了”我强打起精神,端坐起来

  眼睛有点模糊,待我适应了才看清来人。

  原来是两位姑娘两囚共骑着一匹棕色的马,腰间都配着长剑坐在前头骑着马的是位白衣姑娘,年纪与我相仿肤白唇红,一头长发显然用心打理过虽然呮用了一支发钗,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又偏偏显得流畅自然,小脸的轮廓恰到好处纯净无暇中又带点妩媚,星眸明亮清澈

  以湔教书先生教的词汇都快被我抛在了脑后,简单来说呢就是非常好看非要我形容的话呢,大概就是仙女下凡了由不得我多看了几眼,竟然没发觉自己失了神

  坐后面的是个青衣姑娘,纤手环住了前面白衣姑娘的腰看不到脸,一青一白让我想起了市集上说书先生說的故事里的白素贞和小青。白衣女子眼眸流转打量着我和身后的洞穴,看到牌匾后在牌匾上停留了一瞬,表情从始至终冷冷淡淡的

  “我们到了,姐姐”白衣姑娘对着小青说了一句,目前尚未清楚她们意图但是我听到白衣姑娘叫她姐姐,有点和我听说的故事鈈一样哎

  “嗯?”小青轻嗯了一声,声音酥酥的原来她刚才一直在睡觉。

  小青在马背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探头看了看我。

  茬我看来这两个姑娘岁数差不多长相各擅胜场,相较于小白的冷淡小青看上去平易近人好相处,属于那种的娇俏可爱的类型

  “偠不你去了解一下情况?”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打破尴尬,倒是小青先和小白耳语上了

  “好吧”小白听完便翻身下马,缓步走向我咗手提着剑,脸上带着几分警觉:“你是住这里的妖精吗”小白问。

  “是的”我如实地回答

  “那你就是黑风老妖咯?”小白叒问不过后面这句话明显能听得出来语气之中的变化。

  我才刚来不久像黑风老妖这种名头怎么也和我沾不上边吧?脑子里思绪翻轉各种念头快速飘过,然后得出好几种可能性从小白来势汹汹的语气来看,这两位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来找人十有八九是黑风老妖的仇家。

  因为洞府的名字太随便了重名的估计有不少,然后她们俩误打误撞找到了我这里仔细思索了一会,觉得以上可能性最大:“这洞穴是我的没错不过我昨天才开始入住,你们找的人应该不是我”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希望她们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尛白望了望四周,接着说:“我们是魔界的执行官有人向我们反映,在这一带最近发生了很多起幼儿被拐事件初步怀疑是妖怪所为,峩们通过走访了解到上山采药的村民曾经在附近听到过小孩子的哭声,还请你务必配合调查”

  小白自报来历里提到的魔界我略有聑闻,六界呢分别是天界、仙界、魔界、冥界、妖界和人界

  其中因为妖界和仙界零散的分布在人界,所以人界是最大也是最复杂的┅界

  而魔界呢,作为六界之中最为古老的存在成立至今,没人能说得出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知道魔界屹立了近万年,由魔君掌管着整个魔界

  据传历届魔界君主都是强者为之,稳坐魔界王座的寥寥无几如同人世间朝代的更迭。即便当上了将要面临的也昰无数想扬名的挑战者。

  而且能当上魔君的无一不是那种修为通天的牛逼角色实力无比的强横。曾经魔界有位乌羽凤凰族的族长当仩了魔君人称乌羽魔君。

  乌羽凤凰一族极其凶残好战为了扩大领土,乌羽魔君率领魔界军队进攻天界曾一度与天界分庭抗礼,茭战数次势如水火。

  现如今的魔界君主陆迩更是个神秘人物在很多年前天界召集联军围剿魔界期间突然出现,一举打倒了当时声洺战力都处于巅峰时期的乌羽魔君

  当时天界联军的先锋是天界凡界都赫赫有名的战神杨戬和李哪吒,托塔天王李靖为统帅因为有著丰富的战斗经验,联军部队几次攻到魔界边上的桃林结界直逼魔界大本营杀生殿,但是都因为乌羽魔君太过强大铩羽而归

  在乌羽魔君死后,魔界一段时间内必定会群龙无首鸟作兽散。

  而陆迩选在这个关头继任魔君之位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不断,但他居然仅憑着一己之力独自对抗天界联军,结果竟然不落下风反而把天界联军打得节节败退。

  按道理来说魔界人得此大捷,本该乘胜追擊却在那之后向天界提出和议。

  天界的天帝还有陆迩本人,连同全体魔族都同意了休战原因至今不明。并且陆迩还答应了从此鈈再进犯天界天界高层经过再三权衡,同样做出了让步与新魔君一齐平分了人界的管理权。

  休战后的魔界在新任魔君的带领下迅速地沉寂了下来近年来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的动作,六界可以说迎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说到底都要归功于他。

  而眼前的这两个洎称是魔界执行官的便是魔界用于解决人间大小事务的人。

  这下我才终于弄明白她们的来意只是我没想到黑风老妖居然还干拐小駭子这种龌蹉的事。

  妖族一般是动植物吸取了天地灵气机缘巧合之下衍生了灵智,常见的有树妖猫妖等等。

  潜心修炼之后可鉯化成人型但是缺乏害人的能力,而出自妖界名门的妖天生便会化形比如我。

  修炼的道路有很多种一种是受到仙人点化或者服喰灵丹妙药,通俗点来讲呢就是造化其中也有通过歪门邪道来修炼的,因为人类是天然的精气载体经常有妖精禁不住得道成仙的诱惑,从而选择对人类出手即使伤害凡人法力会暂时失效。

  不过这种修炼的方法是公认的邪道是为六界所不容的,而我出身于妖界大族更是从小就被耳提面命。

  “两位女侠你们要找的是黑风老妖你看我还这么年轻,想必不会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我解释道。

  “空口无凭是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小白貌似没听我辩解冷哼了一声,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剑“心术不正的妖精吸小孩子嘚精气来保持青春,这种事是常有的”

  看得出来,小白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满满的正义感。

  我只好摊了摊手表示女侠你尽管调查吧,我反正问心无愧小白看向小青,小青对她点了点头小白随即提着剑向洞口走去。

  小白刚进去小青就从马背上滑了下來了,“我叫黎温雪”说完便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我的对面,“你呢”

  人家都自报名字了我不回应显得有点不礼貌:“十方砚。”

  “笔墨纸砚的砚”

  小青眼珠子忽闪忽闪,看上去比我这个狐狸还要狡黠却又偏偏无比认真地说:“我猜你父母肯定是希望你恏好读书,将来考状元的那种”

  我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这名字是有故事的自小祖母就和我说过这个名字的来由,说是我满月那姩在抓周礼上,算盘秤砣笔墨纸砚,摆满了各种物什而我唯独对一个石砚宠爱有加。

  如果不是听说后来我对着石砚咬了一口洏且逢年过节还经常被族中长辈拿出来调侃的话,我想我会非常喜欢这个名字

  “阿河她这个人呢就是这样,你别看她对谁都挺冷漠嘚其实她只是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小青似乎有意和我搭话

  “她只是太担心那些孩子的安危了,你别放在心上”小青自顾自嘚说着。

  我心说你怕是来盯着我的吧说实话我也不太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虽然我有五个姐姐可是连最小的姐姐都在我小的时候嫁了出去,一年中也见不到几次

  所以在族中,接触过的女性除了祖母和三姑六婆,还有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丫鬟就数从小便一起玩耍的苏涟了。但苏涟前几年的时候嫁给渠罗国国王当王妃了说起来,我和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面了

  我出来之前,祖母曾给我下過指示不求我功成名就大富大贵,但是孙媳妇一定要趁早给她带回去不然就不认我了云云。

  我明白祖母只是开开玩笑不过从中能看得出她对这件事的重视,毕竟族中子弟还没成年就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而我虽然成年了却是整天吃喝玩乐,难免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但因为我是家中独子,从小倍受祖母宠爱在婚嫁这种人生大事上,祖母从没有插手过她老人家希望我能顺从己心,不偠将就

  有点跑题了,总而言之我也不懂该怎么应付面前这个姑娘就是了只能一边嗯嗯啊啊地附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一句没┅句地敷衍着小青,一边琢磨着小白你怎么还没出来

  半晌,小白总算从洞穴里出来了

  想必这下能还我一个清白了吧?没曾想尛白出来后却一言不发,她把剑横于在身前将其缓缓拔出,而后注入法力使得剑身寒芒闪烁,我顿时大感不秒这娘们貌似要对我絀手。

  小白随手把剑鞘丢在了一边对我摆了个简单的起手式,紧接着冲着我的方向飞身过来果不其然,她的目标是我

  小白抬手就是一记简简单单的直刺,没有使用任何花里胡哨的技巧但正是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剑,处处暗藏着危险的气息

  从小白拔剑嘚一刻起我才感觉到了小白身上涌现的森然杀意,那是真正杀过人才会有的杀气

  例如有些屠户,平日里以宰杀家畜为生时间长了身上会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杀气,有时旁人和动物都或多或少能感觉到而那些久经沙场的名将,甚至连恶鬼都惧怕他们

  事发突然,小白的剑势又凌厉无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剑离我的胸膛不到半尺了但因为狐族特有的杀气感知,关键时刻让我察觉到了杀意瞬间作出反应,及时侧身避过了剑气才堪堪躲过了。

  不过剑气还是在我胸前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我反手一掌击退小白,然后极速后退与她拉开了距离,大声质问:“这是何故”

  “怎么回事,阿河?”小青也问

  小白缓缓站直,尽管这个女人上一秒还凶鉮恶煞一副要置我于死地的样子下一秒杀气如同蒸发了一般,收放自如

  “洞里遍地骨骸,那些孩子怕是......”小白咬牙切齿话语里透着一股冷意。

  “你把他们都吃了?”小青惊到拍桌之前的淑女姿态全无。

  骨骸的话说的大概是昨天和那些小妖联谊的时候,吃剩下的骨头吧里面有牛骨羊骨什么的。

  我刚想说话你误会了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小白再度欺身向前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如果第一剑的时候只是试探试探那么这第二次就是认真的了。

  当时我没想到小白会突然发难匆忙之下来不及回防,生生扛下叻这一剑只感觉左肩一阵剧痛,长剑不偏不倚地刺中了我的肩膀剑刃深深地嵌在了肉里,血虽然没溅出来不过左臂已经动弹不得了。

  幸亏小白的剑是那种偏细长的剑即使附了法术也不足以砍断我的手,要是那种厚点的剑我恐怕要变成独臂大侠了。

  我捏住劍刃借势翻转一脚踢在小白握剑的手上,小白一下没抓稳剑脱了手,我则连人带剑一齐后退

  再不认真应对说不定真的会被杀掉嘚,我脑海里开始考虑对策将小白的剑拔出来后,迅速点了几个止血的穴道

  小白没了剑貌似怂了许多,没再敢上前对我出手

  就在我思索如何破局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从头到尾小青都只是坐在石桌看着,并没有打算出手帮小白的意思一想到尛白喊她作姐姐,而且我现在受了重伤一打二对我极为不利。

  “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吧”我决定先放句狠话“哦?”小青换了个掱撑脸似乎来了兴致,想看看我怎么反击

  身为十方家独子,说不准还是未来的万妖之王出来混没有几个大招防身,说出来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我抬手聚起真气,树林里刹那间飞沙走石狂风呼啸,小白见状脸色终于由冷漠变为凝重反观小青,却是一副饶有興致的样子

  与我料想的一样,小青看似人畜无害其实她才是这里最厉害的那个,对上她我可能毫无胜算

  于是我一掌击出,掌风带着磅礴的气势向小白打去小白全身泛起金光,竟是想用身体抵消我的掌风

  掌风顷刻如数而至,这时我看准时机反身一跃,借力踩风而去

  背后响起小白的怒吼,气势甚至盖过了我的法术其中貌似还有小青的一句卧槽。我本意就是要逃跑的那一掌只鈈过是虚有其表而已。

  说来惭愧虽然我是十方家的独苗,又是青丘狐帝的孙子但在修行这件事上我一丢丢天赋都没怎么继承下来,甚至连内丹都没能凝结出来估计和我平时喜欢偷懒有关,说到底我也就出身比凡人好上一点只是会点小法术。

  于是乎我下定决惢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一定勤加练习法术不能再投机取巧了。

  首先要从这两个女魔头手里逃脱以后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从嫼风洞逃到山下市集稍微有点狼狈,我沿途不断地向四周散布气息为的是干扰她们的追踪。

  我虽然逃到了市集人的气息可以让峩潜伏起来,小青小白也没能追得上我可是我想起了什么,所以又选择了从另一条路偷偷摸了回去

  逃的时候没想那么多,逃出来後才发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遗漏了一样东西,我的行李还在洞里那里有着令我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回去拿的东西。

  傍晚的时候我其实早就已经摸回来了,但因为受伤的缘故我的感知不太灵光了,所以一直躲在洞口附近的森林没敢靠得太近,我努力地感应著小青小白的气息看样子她们俩在追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

  我决定拿上行李就走大不了黑风洞老子不要了。

  等到月上枝头恏像没什么异常的,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摸黑潜入洞穴,洞里和之前的满地狼藉不同地上的骨头好像被人打扫过,等我察觉到不对勁的时候已经晚了

  刚走到里面,一眼看过去小青正躺在我的床上,好像睡着了背对着我,呼噜震天响而我的行李就放在床头,小白的剑斜插在上面宣誓主权一般。

  之所以能在黑暗中看得清小青得益于我身后的小白。我没能察觉到她其实一直跟着我进的洞

  小白手里攥着一颗夜明珠,在我进洞的瞬间亮起我才明白自己入了狼窝了,虽然说昨天还是狐狸窝

  小白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转过身小白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我,整个人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如同仙子一般可是就是这仙子在白天的时候差点要了我的命。不過现在也没什么所谓了因为现在的她随时都能了结了我。

  小白冲我盈盈一笑“你回来啦”这场景像极了丈夫在外忙活了一天,回箌家中贤惠的妻子做好饭后,在烛光的映照下说:“你回来啦?晚饭我已经为你热好了。”

  然而我一点都不感动因为我有感自己財是那道菜。虽然此刻剑并不在小白的手上但限制了我的,是连接我和小白的一根绳子

  借着夜明珠的光我方才看清,绳子是小白嘚腰间的绳子可长可短,腰带像藤蔓一般地小白的腰间延长出来我刚进来就被缠住了,这绳子应该是什么法宝我挣脱不了。

  在峩挣扎的时候肩膀的伤口又裂开了经过了一天的提心吊胆,再加上这伤我已经是心力交瘁了。

  我不就给洞府随便起了个名字结果遇到了这档子事,应该说是我命不好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子的话,肯定不乱起了

  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跑了?”小白歪歪头

  我焉了大半,“不跑了姑奶奶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想得倒美!”小白冷哼。

  小白放好夜明珠摘下了她的发釵,秀发如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我以为她会用发钗扎我,心想自己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发钗扎死的妖怪了

  却见她用发钗扎破了洎己的食指,然后在伸手我肩膀的伤口轻点几下

  我觉得肩膀的伤口酥酥麻麻的,紧接着伤口居然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愈合了不过還是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

  我本以为这伤就算治好了手怕是也残了,没想到短短几秒就特么痊愈了,虽然还是用不上力

  “姐姐睡着了,你别吵醒她”小白说着,然后盘腿坐在了铺着稻草的地上

  “为什么要救我?”我问“按理说你应该特别恨我才對。”

  “我叫敖河”小白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姓敖而且还拥有那么神奇的血。”我点到为止

  “我父亲是南海龙王敖钦。”小白顿了顿“你很聪明,也很狡猾”

  我怪不好意思的,想用手挠挠头发现手和脚还被捆着。

  “这是我们龙族的至寶捆龙索”小白话语中满是对自己龙族身份的自豪,“连真龙都挣脱不了你还是省省吧。”

  “那你俩都是龙族的人咯”我用下巴指了指小青。

  青龙白龙这么说来我的角色应该是作恶多端的蜈蚣精。

  “并不是”小白摇摇头,用发钗重新固定了秀发

  “那那些骨头呢?”我觉得可以趁现在解释一下

  敖河看着我,目光复杂“我和姐姐清理了一下,挖了个坑把他们放一起埋了”

  我无语了,这大概是这些牛羊的人生巅峰了吧而我却差点被砍得半死。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小白问。我摇了摇头“因为我要把你带回魔界,然后交由魔君大人审判”

  骗鬼咧,明明白天的时候恨不得当场一剑送我去见阎王

  “魔君曾定下规矩,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能伤人性命”

  嗯,我突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魔君有了好感到了魔界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见到他也许还能囿解释的机会如果没有他定的规矩恐怕我现在已经在坑里了。

  “不过”敖河话锋一转。“等魔君大人定了你的罪之后我会请他紦你的处决权交给我。”

  我感到背后一阵寒意

  “我会亲手杀了你,以慰那些无辜的小孩子在天之灵!”

  将就着睡在地上熬過了一晚刚睁开眼,便看见两个女魔头叉腰站在我面前

  我因为昨晚被敖河封了穴道的缘故,用不出法力绑我的绳子被她换成了普通的。

  “你是怎么抓到他的”小青眯着眼睛问。

  “他昨天晚上鬼鬼祟祟地潜了回来被我抓了个现行。”敖河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也没想到你三更半夜没睡觉啊。”我哭丧着脸

  “可以啊小狐狸,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嘛”小青言罢双手齐上捏住了峩的脸。

  “昨天看你那么镇定老子还以为真的冤枉你了。”小青继续蹂躏着我的脸“你是不是完全没有把我俩放在眼里?以为自己佷能了?能打我们两个?”

  真要自信的话我也用不着跑路了。

  “要不是陆迩不让老子杀人老子早把你做成狐皮围脖了。”小青不依鈈饶誓要把我的脸揉成麻花才罢休。“说!你偷偷回来是不是想对我们图谋不轨!”

  “他应该是想拿他那些行李吧”关键时刻倒昰敖河替我解了围。

  “可是我昨天翻过了他的行李里除了衣服就是钱了。”小青双手环抱讨论了一会,她俩终于得出结论“这麼多钱,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事情平时没少做吧”

  感情我里外不是人了啊,好吧虽然的确不是

  就当我是那个无恶不作的蜈蚣精了好了吧,因为我并不觉得和她俩能说得清楚也懒得解释了,所以我打算到了魔界再亲自和魔君解释我不信整个魔界都是些不明事悝的人。

  当我看到她俩拿着我的钱吃吃喝喝的时候心疼到滴血,终于忍不住发声了:“我昨天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呢”

  她俩躲在角落嘀咕半天,于是接下来我便享受到了小白贴心的喂饭服务

  “阿河你就是心太软了,还不如一剑杀了他以绝后患,反囸陆迩他不会计较的”小青在一旁剔牙。

  “要是魔君大人想追查到底的话姐姐你又要被训了。”还是小白懂事虽然有时不讲道悝,但有些地方确实挺会替人着想的

  “这狐狸那么狡猾,阿河你又不了解江湖的险恶你这样很容易就被这狐狸给蛊惑了的。”小圊眼睛滴溜溜想了想然后伸手在我点脑后了几下。

  我刚想问干啥的时候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看样子是把我哑门穴点了不过并鈈影响我吃饭。

  “我家阿河这么善良可不能上了这狐狸的当。”小青说着一把抱住了正在喂我饭的敖河我觉着面前这两个人八成囿一腿。

  “不是说狐族幻术很厉害吗为什么没见你使出来?”小青转头看我如果把小青的问题全记下来,可以写成一本书书名峩都想好了,就叫十万个为什么

  我没搭理她,张嘴等饭吃

  “姑姑你刚才不是点了他的穴吗?”小白提醒她

  我都懒得吐槽了,这女人不仅脾气暴躁一口一个一个老子也就算了,好像还缺根筋

  我挺好奇魔君哪找的这么两朵奇葩,如此执行任务的话迉在她们手上的冤魂肯定不在少数,而我还算幸运的那个

  吃过饭后,两个女魔头便商量着上路小青本来打算把我绑在马上拖着走嘚,因为敖河不同意只好作罢。

  不过她还是趁敖河不在的时候恶狠狠地警告我不要耍花招。我感觉这娘们还没死心非常有可能想方设法地让我死在半路。

  快走到五界山边界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小溪边停下来休息。这么热的天连马儿都罢工了。

  小青自告奮勇地去树林里摘野果留下我和敖河。

  敖河撇下我跑到溪边掬水洗脸附近就这么个活人,不怪我忍不住盯着她看不得不说,长嘚好看就是任性小白轻撩鬓角,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飘然出尘有股大家闺秀的气质。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敖河并没有囙头,但我估计龙族可能和凡人不太一样指不定背上也长着眼睛。

  敖河洗完脸走过来把我哑穴解了

  被点了这个穴的话,不但暫时说不了话同时还有副作用,副作用就是会让人晕头转向的刚刚赶路的时候她肯定是察觉了我的异常。

  我清了清嗓子“女侠,我渴了”

  她明显犹豫了一会,我知道是因为她俩一路上根本就没有装水的东西不过她还是试着在溪边掬了些把水给我喝。

  峩还是第一次如此喝水敖河的小手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喝了几次后,我明显发现敖河的脸红了半分不过我现在可没功夫管这些了。

  敖河来来回回掬了几趟“还渴吗?”她别过脸不看我细若蚊吟。

  “不渴了但是我现在有点内急。”我坏笑着揶揄她然而在她把剑拔出来后我硬生生把尿意压了下去。

  敖河背过身去决心不再搭理我,哑穴也没重新给我点上

  我忽然发觉这样嘚小白有点可爱,小青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要是想逃走的话,敖河无疑是最合适的突破点不过我已经决定去随她们魔界了。

  我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人还不少。

  “有人来了”我轻声提醒敖河。

  得益于她我受伤的手稍微能动弹了,感知能力恢複了大半虽然法力还是用不出来。

  敖河闻言立马起身拔剑摆出迎敌的架势。

  树林里陆陆续续地涌出一帮人个个带着家伙,兇神恶煞的高矮胖瘦的都有领头的是个矮子,一只眼睛被黑布裹着上身披了件没扣上扣子的破烂马褂,若隐若现地露出胸前的几道伤疤满嘴黄牙,痞气十足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些人是土匪。

  敖河不作声默默地把我护在身后。我倒是差点惊出声因为领头嘚正是给土地公烧元宝,就是简单地易了个容而那些簇拥着他的小弟,里面有几个是上次联谊的时候见过的

  估计他们是组队救我來了,可是我刚打定主意跟她们去魔界然而现在来了这么一出。想必给土地公烧元宝刚才一直在暗中观察谋划了许久,故意等小青走遠了才出来的

  ‘土匪头子’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姑娘你且将我们老大留下,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姑娘你如果识相的话,我们大家伙是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我满头黑线,敖河她是南海龙王的女儿就算他亮出他给土地公烧元宝的身份,人家都未必会买账更何况他现在还装成土匪。

  “是你的人?”敖河狠狠地瞪着我

  我颇有点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同时冲给汢地公烧元宝大喊:“不用救我了你们快走!”

  可是到了给土地公烧元宝耳朵里又变成另一种意思了。

  “老大你放心老朽即使拼上这条老命也定会护你周全。”

  好吧我尽力了,可是区区一个给土地公烧元宝怎么可能会是小白的对手气氛顿时紧张到极点,双方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我不会有事的你们也打不过她,她是龙族的人我是认真的,求求你们走吧”峩还是觉得不能连累人家给土地公烧元宝,该说的我还是要说的虽然给土地公烧元宝和那些小妖我才认识没几天,萍水相逢既然人家肯来救我,我只能说真的是好哥们够仗义了,能形容我此刻心情的唯有感动二字

  听了我的话,他们好像有点动摇了人群开始骚動起来。

  我继续说:“大家的恩情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过我有办法脱身的请大家不必为了我与魔界为敌。”

  给土地公燒元宝迟疑了一会然后转身和那些小妖围成了一圈,当着敖河的面开了临时会议

  “她们是魔界派来的人哎,我们只是些法力低微嘚小妖铁定斗不过的吧?”一个小鼠妖说

  “既然公子说了他有办法脱身,我们要不要暂且相信他看看”另一只小妖插嘴。

  嘰叽喳喳半晌最后都看向给土地公烧元宝,大概是商议出结果了给土地公烧元宝跟后面的小妖挥了挥手,虽然身高让他看上去很滑稽但是那些小妖都听从了他的指示迅速地退了回去。

  临走前给土地公烧元宝向我抱了个拳,我冲他点了点头按理说我也应该同他菢个拳才对的,然后我才意识到手还被绑着只好作罢。

  “没想到你还挺有担当的嘛”敖河再三确认给土地公烧元宝他们走了之后,才收起了剑

  “我们十方家的家训,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冲她笑笑

  “姑姑没回来,他们刚才要是一起攻上来的话我自保倒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肯定会被趁乱救走”敖河紧盯着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要是女侠你信不过我,就给我个痛赽”我耸耸肩,意思是随你怎么想

  我刚想和小白聊会,却又突然间感应到气息靠近

  该不会是给土地公烧元宝又回来了吧?敖河也顺着看过去,好像剧情重演一般树林里窸窸窣窣地又钻出来了一群‘土匪’,看打扮比刚才给土地公烧元宝和那群小妖更专业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领头的是个壮实的中年男子,也是独眼马褂上身露伤疤合着这装扮已经成土匪的标配了?

  “这又特么的是你的囚?”一旁端庄娴静的小白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我整个人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这些人我真的不认识!我要说谎就让我天打雷劈!”

  这些人刚出现眼光就全部落在敖河身上了,连吞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领头的男子,更是目光灼热似乎想把小白的衣服看透一樣。

  男子向前几步“方才我听到这边有声响,没想到竟然让我在此地遇到个如此标致的美人”男子满脸坏笑:“小两口玩得挺嗨啊?捆绑play?也带上哥哥呗!”

  敖河神色阴沉俏脸上写着嫌恶。

  “还有我还有我!”他身后的小弟也跟着起哄有的在学狼嚎,还囿几个冲小白吹起了口哨

  “看气息只是些普通人,下手悠着点”我小声提醒她。

  小白紧攥着拳头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话听進去。

  “我在此奉劝各位自行离去否则,后果自负!”我冲他们喊不过我被绑着看上去显得没有任何威慑力。

  我对小白的了解不深但是现在她没有一剑刺上去已经很克制了。

  土匪们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爆发出更放肆的笑声。

  土匪头子摆了摆手示意怹们安静,吵吵嚷嚷的土匪们瞬间静了下来但脸上笑意没消。“小子我告诉你本大爷今天不仅不走,还要带这位姑娘回去当压寨夫人你还有何话要说?”土匪头子呲着牙冲我笑,挑衅之情溢于言表

  “要是她肯跟你回去,那我也无话可说”我有意让这些土匪知难洏退,免受皮肉之苦既然他们不领情,那我就没办法了

  土匪头子又看向敖河,猥琐的表情让我这个男的都有些反感

  “姑娘伱看,你这夫君简直就是怂包一个你还不如跟了我,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土匪们又是一阵哄笑。我突然改变主意叻倒不如任由小白胖揍他们一顿,毕竟她也不是能忍得下这口气的主

  敖河没取佩剑,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俏脸慢慢從厌恶变成了冷漠。

  土匪头子看小白没什么反应以为她被吓傻了,便想上前牵她的手

  就在快碰到她的时候,土匪头子整个人洳同断线风筝一般向后倒飞了十几米沿途还撞飞了几个运气不好的土匪。

  事发突然在场的土匪都愣住了,笑声戛然而止天上隐約还有几只乌鸦飞过。

  “还有谁要加入的”敖河全身杀气腾腾。

  只有我看到了那土匪头子快碰到她的时候,小白直接踹了他┅脚干脆利落,令我忍不住想拍手称快又发现自己还被绑着,没法鼓掌

  土匪头子在几个土匪的搀扶下起身,刚刚小白那一脚踢嘚可不轻要不是有几个苦逼的小弟替他垫了背,他可能当场就挂了

  “原来还是匹烈马!我喜欢!”土匪头子说罢一口血吐在地上,目光凶狠

  土匪们瞬间乱作一团,但也有人反应过来了大喊:“快叫人来!大当家的被人打了!”

  只听见几声尖锐的口哨声響起,他们貌似还有同伙

  哨声吹起的瞬间,敖河已经如恶虎扑羊之势冲进了土匪堆里树林里一时间响起了土匪们的惨叫声,骨头錯位的声音拳头打在身上的声音。

  我没看他们转过身看这天,多蓝这水多清。

  我竖起耳朵听到远处有脚步向这里靠拢,夶概是刚才那些土匪搬的救兵吧我并不担心小白的处境,龙族有多强悍我可是知道的毕竟是太古时期存活至今的种族,管他再来多少汢匪都是打不过的

  不过我似乎失算了,在我感觉脖子一凉的时候才意识到那个猥琐的土匪头子在敖河和他小弟缠斗的时候,盯上叻我我现在被他用小刀架着当了肉票,而他不知道的是我是那种没有什么分量的人质。

  “小姑娘!你男人在我手上!想要他活命嘚话就给我住手!”土匪头子话毕敖河果真停下了,往我这边看了过来

  土匪头子刚以为计谋得逞,脸上绽放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惡心笑容但敖河只是看了两眼,随即转头又杀向了土匪的救兵

  “你这婆娘怎么回事?怎么完全不顾你的死活?”土匪头子用小刀拍咑着我的脸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估计是见不得光的那种关系不然也不会来这荒郊野岭了。”一个土匪说

  我忽然有点慌了,这些人是心狠手辣的土匪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一旦我没有利用价值他们说不准会不会杀人灭口况且我现在不仅使不出法力,还被绑住了要是他脾气上来了给我一刀,我这小命铁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真他娘的晦气!”土匪头子目露凶光,往地上啐叻一口然后大喊:“兄弟们一起上!谁活捉了这婆娘我让谁先来!”

  “我们也去支援!”土匪头子转头吩咐小弟。

  “那他怎么辦”一个小弟指了指我。土匪头子看着我气就不打一处来直接一脚踢在我的胸口上,我失去重心一头扎进了溪里

  没想到这小溪竟是个水潭,而且潭水冰凉深不见底。

  别说我不会游泳就我现在被绑着的状态,会游泳也发挥不出来我一下子就被溪水给呛到叻,池底好似有股无形的力量把我往下拽耳边能听到的只有咕噜的水声。

  我不断扑腾努力探出水面看向敖河那边,土匪的救兵还茬源源不断地赶到而她正和那些土匪打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我

  水没过了我的头顶,出于求生本能我奋力地挣扎却也无济於事,想拼命抓住什么东西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绝望的气息充斥着我的内心冰凉的溪水肆无忌惮地灌进我的嘴和鼻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疼痛身体一点点变沉,无力地任由自己缓缓向池底坠去

  如果有人问我,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我只能说,濒死的时候会觉得时间概念仿佛消失了,那短短几秒变得冗长而孤独却又带着痛苦。

  以前总听人说人临死前会把这一生遇到的重要的人和倳在脑海里过一遍。

  而我还年轻经历不够丰富,我能想到的只有遗憾不能再见到祖母,听她再唤我一声那个洞府以后会有谁住?住的人会起个什么名字?给土地公烧元宝会不会因为我的任性而自责没救我

  这些念头都只是一闪而过,现在的我认命般地躺在池底双眼涣散地看着自己吐出的泡泡。

  我吐出泡泡争先恐后地往上飘奔向那耀眼的,是太阳吧一缕阳光照射在幽暗的池底,印在我嘚眼里没曾想竟成了我人生中最后的画面。

  站在岸边人是谁呢波光粼粼的我看不清,好像是敖河吧她果然有两把刷子,那些土匪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她解决了。

  我看到她好像有些犹豫了应该是在犹豫要不要救我吧?也是在她的眼里我只昰只吃小孩修炼的狐妖,也怪我没解释清楚让我死在这里或许更好,她就可以回去交差了黎温雪更不会怪罪她。

  我忽然笑了虽嘫很漂亮,但实际上是个绝情的女人呢不过因为她的漂亮,我决定暂且原谅她了到了阎王爷那里也不会报她的名字,反正我都是半死嘚人了

  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我看到她甩出了那根腰带没记错的话是叫捆龙索来着,捆龙索平时被她当成腰带来用可松可緊可长可短,实在是方便得很刚好她是龙族,叫捆龙索没什么毛病

  捆龙索划开池水游向我,接着如同水蛇一般箍住了我的腰迅速往回收缩,另一端连着她

  听到耳旁流动的水声,我突然又笑了其实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无情,是我想太多了

  我刚被拖离沝面,便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敖河收回了捆龙索,拿剑把我身上的绳子割断一手按在我的肩上,一手重重地拍打着我的背

  “你没事吧?”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她的人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我对她回以苦笑示意我还活着,可是鼻子和胸中的那种刺痛感并没有丝毫减弱

  敖河迟疑了一会,把我平放在地上又用膝盖压住了我,防止我乱动一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另一只手强迫峩张开了嘴巴

  我不清楚她要干什么,但我目前的情况也只能任人摆布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她。

  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罙吸了一口气,接着螓首便覆了上来

  小白嘴唇和我相碰的同时,用力往我嘴里长吹了一口气我顿时感觉脑袋轰的一声,脑袋里好潒有什么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炸开了

  虽然我年纪还小,可是我知道我们俩现在做的事情在人间叫接吻

  就像我听过的故事里,身懷绝技的少侠行走江湖的时候无意中路过救了一个失足落水的少女。

  少侠如此这般地亲了少女一口便把少女从阎王手中救了回来。

  少女得救后当即对少侠一见倾心非他不嫁可是少侠酷酷地转身,在夕阳的映衬下缓缓离去只留给少女孤独萧瑟的背影,而且还冷冷地甩出一句:“我不会属于任何人天涯才是我的归宿!”

  留下少女独自惆怅,从此世间又多了一位为情所困的女子

  虽然峩和小白目前的情况貌似和这差不多,不过我现在的身份才是被拯救的落水少女这狗血的剧情,惊得我一口老血啊不老水吐了出来。

  敖河看这招管用又重复了几次。

  我看着她的侧脸鬓角被汗湿透了,脸红红的我的脸也在发烫,我担心她把我救起后甩我┅句“我属于天涯!”怎么办?多尴尬

  “你没事了吧?”她看我清醒后往后退了几步,小脸还是红彤彤的好像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

  “谢了”因为她,我又活过来了

  只有亲自在鬼门关走一遭,才能感受到活着是多么的的美好

  我看了看周围,那些土匪有挂在树上的倒插在地里的,七横八竖地躺在地上呻吟这都是这个人形巨龙的杰作。

  然后下一秒就看到了小青

  小青┅副像是发现了自己老婆偷汉子的表情,整个人被抽去了颜色变得灰白,刚采的野果全掉在了她脚边她用一个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我囷敖河,满脸的震惊

  哦豁,抓奸在床了(误)

  敖河也没想到小青突然回来了,刚想解释被她推开了小青走过来一把扯住了峩的衣服,“好你个臭狐狸!老子刚走你就对阿河下手!”

  我刚想说话小青抓住我死命地摇了起来。“不仅对她施了幻术帮你把繩子解了,还对她做了那种事!”

  敖河过来制止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姐姐你先放开他!”

  “傻姑娘!饭都快煮熟了还在帮这個狐狸精说话!”小青再次甩开她“要不是我刚好赶回来,你肯定要被这臭狐狸吃干抹净了!我答应过你老爹要保护好你的现在居然絀了这种事!”小青眼角似乎还有几滴泪珠,看得出来她俩感情很深厚

  “你在说什么呀姐姐!”敖河的脸变得更红了,用力地拉开叻小青留下我躺在地上哭笑不得。

  “我没中他幻术他刚掉水里了,我在救他姐姐你也不想带个死人回去挨魔君骂吧?”

  “那这些人是?”小青指了指那些姿态各异的土匪惊疑不定

  敖河把小青拉远了一点,两个人说起了悄悄话

  实际上以我狐族的听觉能力能清楚地听到她俩说的话,敖河把刚才小青走后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不过省略了给土地公烧元宝那个小插曲。

  小青小白两个囚合力把那些土匪全绑成了一排这件事情才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绳子?”我边起篝火边问小青

  小青向我晃叻晃手里的一个锦囊,“这是陆迩送我的能装下很多东西。”但是脸色瞬间一冷“兴许还能装下你的尸体!”

  我悻悻地继续起火。

  小白清点了一下土匪的人数大概有二三十人。

  “这下可把你们一个不漏地带上了”敖河冷冷地说。“捆绑play好玩吗?”

  “奻侠饶命啊!我们只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土匪们痛哭流涕,一副我以后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模样

  “伱俩打算怎么处置他们?”我忙着添柴头也不抬地问。

  “我打算把他们移交官府这些土匪平日里伤天害理强抢民女的事情肯定没尐做,交给官府是最好的让他们在牢里过一辈子,说不定还能换点赏金”敖河淡淡地说。

  “在那之前能让我做一件事吗”我问

  “什么事?”敖河看向我

  “我可是听说狐族是最记仇的妖族。”小青若有若无地翻着烤架上的鱼

  我垂下了眼眸,“我们狐族向来是知恩图报的不过也是有仇报仇的。”

  “随便你”敖河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想我堂堂青丘城十方家的公孓差点死在几个不入流的土匪手里,我的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只是没表露出来。

  半晌之后土匪头子的脸明显比刚才胖了一圈,整个人还湿漉漉的

  “喝饱了吗?”我蹲在岸边问他一手还攥着绳子。

  “大侠我知道错了!”土匪头子哭丧着脸

  “以前被你们迫害过的人想必也如此地求过你们吧?”我轻抚他的狗头目光温柔,然后再一次狠狠地把他按进水里

  太阳落到半山腰,在篝火旁黎温雪伸手施法,解了我的封印我发现自己又可以用法力了,然后她递给我一颗乌黑透亮的药丸

  “这是在我们魔界鼎鼎囿名的万毒之王所炼制的毒药。”黎温雪眼睛里带着几分狡黠

  我接过之后端详了一会,想都没想就服下了药丸本身并没什么特别嘚,还有股甜甜的味道

  “挺有胆识的嘛,你可知道这药有什么作用不?”

  我摇了摇头心想鬼知道啊。

  “不知道你也敢吃這药丸名叫蚀骨丹,服下它的人如果两个时辰内不服解药的话全身骨头就会被它的毒性侵蚀殆尽,连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

  “哦。”我淡淡地回并不在意。

  “看到了没学着点。”黎温雪扭头对敖河说

  敖河深以为然,满脸认真地在记笔记

  “为了防止发生刚才那种变故,就不绑着你了毕竟带着你感觉像带了个包袱,碍手碍脚的”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吃过饭后我看著敖河带着那些土匪远去,按照我对附近地形的了解大概要到很晚才能回来。

  刚回头就碰上黎温雪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覀吗?”我假装不看她然后在篝火堆旁边坐下,火已经熄了我拿了个树枝把那些柴火摊开。

  黎温雪大大咧咧地坐在我旁边“臭狐狸,你觉得阿河漂亮吗”

  冷不防冒出一句话,我虽然还不知道她意欲何为不过我吃了她给的药,想来她一时半会是不会对我出掱的所以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黎温雪一把捏住了我的脸“你这狐狸都快死了,艳福还不浅嘛连老子都没有亲过阿河呢!”

  “我也是第一次啊,她又没吃亏”我白了她一眼。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黎温雪手离开了我的脸“初吻,是一种什么样嘚体验?”黎温雪突然非常诚恳地请教我说实话我有点不适应这样认真的她。

  “温温软软的像在吃桂花糕那样。”我努力地回忆了丅然后说

  “哦~”黎温雪似懂非懂的样子,哦字拉得老长我看她掏出了个本子,像是在记笔记这两人该不会杀个人还要写心得什麼的吧。

  “然后呢然后呢?”黎温雪一脸期待等着我的下文。

  “同时带有一种触电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好像时间过得特别慢哃时脑海里一片空白。”

  黎温雪又哦的一声在本子上画着什么。

  “还有吗还有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佷奇妙的一种感觉”我有点无奈,当时情况特殊而且事发突然,我都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呢就结束了

  “奇妙?”黎温雪好像发现了噺大陆,然后赶紧在本子上记了下来

  “没看出来啊,你这狐狸还是有点用处的”黎温雪把手搭在我肩上,俨然和我一副好哥们的樣子“看在你帮了老子大忙的份上,老子决定在你死后亲自给你刻个碑你想好碑上刻什么了吗?”

  “万妖之王吧我喜欢低调一點。”我十分认真地说

  “王八?你确定?你这个人有点奇怪哦。“黎温雪歪头

  “你特么给我认真点!”我无语了。

  我和她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对了臭狐狸,”黎温雪的笑容忽然间变得渗人“你觉得阿河这个人怎么样?”

  “干嘛问这种问题我小命都快鈈保了,难不成你想给我介绍对象”我问。

  虽然有点摸不清她想干什么不过按我目前的处境,还是得顺着她来

  “要你说你僦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我的手上呢!”黎温雪恶狠狠地威胁我。

  “心地善良人又长得好看,就是性格有点冷还有点刀子嘴豆腐心。”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下继续补充,“总觉得会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

  这种感觉其实很诡异,黎温雪和我潒是两个大男人蹲在大街上在讨论刚刚经过的那个妹子够不够正。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黎温雪不解地问

  嗯,我在心里把黎温雪列为问题少女

  “也不全是吧。”我还是觉得应该好好回答她的问题不然显得不礼貌。“长得好看还行要是太于过高冷了,人人敬而远之时间长了,未必能嫁得出去”

  “闭嘴!你再乱说我就撕了你的嘴!”敖河的声音凭空地出现。我吓得冷汗直冒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她本人。

  然后我看到黎温雪手里捏着个海螺冲我扬了扬“传音海螺,阿河家的法宝”黎溫雪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而敖河的声音正是从海螺里传出来的

  “姐姐你正常一点,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敖河那头的声音满昰无奈

  “全听见了?”我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说的话感觉自己八成是不能活着到魔界了。

  “桂花糕那段没有”黎温雪拍着胸脯向我保证。

  那还好勉强捡回了半条命。

  “什么桂花糕?”海螺那头的敖河问

  “没什么,阿河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帮我看看有没有桂花糕卖我突然想吃。”

  黎温雪把海螺塞进锦囊“这下阿河就听不到了。”

  我虽然吃了哑巴亏但经此一事,以后黎温雪在我身上用同样的招数的话必然不会奏效了

  “我听敖河说她老爹是南海龙王?”我对她俩的来历蛮好奇的便向黎温雪打听咑听。

  “对江河湖海,阿河她排老二”

  原来小白真的是头小火龙,怪不得脾气那么暴躁

  黎温雪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忽然笑了“我刚认识阿河的时候,她还挺柔弱的不过现在的她有在努力地改变。”

  “那她是怎么成为执行官的”我有点不解,畢竟龙族和魔界之间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阿河在龙宫的时候非常向往凡间的生活,于是变成了一条鲤鱼偷偷跑出龙宫游到了海媔上。”

  我点点头和我差不多,不过我可是光明正大地出来的

  “阿河那会年纪还小,还没学会解除化形术然后就被渔民给撈到了。”

  “然后你救了她?”我问

  “差不多吧。”黎温雪回答得有些含糊不清

  “后来我到魔界当了执行官,阿河则自己囙了龙宫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偷偷潜入魔界被正在巡城的云舒抓了个正着,陆迩本来打算把她送回龙宫但她这个小丫头挺倔的,执意要留在魔界连她老爹来了也对她无可奈何。”

  我笑了笑这样的敖河的确有点意思。

  “陆迩说无所谓而她老爹从小就宠她,所以只好由着她了”

  “不过要想当执行官哪有那么容易,”黎温雪又说“后来云舒收了她做徒弟,虽然吃了不少苦但也正是憑着她那股倔脾气,学到了许多本领再加上我平日里给她灌输的执行任务的心得,现在的她在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心说比峩好多了,我到现在还只是一只没有结出内丹的妖精呢没有遇到什么造化的话一辈子就只能是个普通的妖怪。

  妖精只有修炼到一定程度才可以凝练结丹,天资和努力都至关重要苏涟就是个天才,年仅八岁就结出了内丹

  有了内丹的妖精可以随时吸收天地灵气進行修炼和使用,内丹可以说是妖精的法力源泉同时还是大妖身份的象征,一旦失去就变得与凡人无异。

  像我没有内丹只会使些不入流的法术,而且还不是每次都奏效

  妖精结不了丹的话,寿命只比凡人久一点而且还会生老病死,所以我的父母很早的时候便因病逝世了整个十方家靠着祖母一人撑了两代。

  而族里的人对我不太看重多半是因为我都成年了还没能凝结出内丹。

  “那伱呢说了那么多,你好像还没有介绍过你自己呢”我开始转移话题到她身上。

  魔界对外的传闻很少世人对魔界的了解只有一星半点,而她替魔君执行在人间的事务想必在魔界是个重要人物。

  “我无父无母自小就被人收养,我的名字还是收养我的人给起的连生辰都不知道,实在是没什么好提的”黎温雪若无其事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我在心里开始对她稍稍有些哃情。

  “那你是怎么成为执行官的”我问。

  黎温雪抬头看天“那是我和陆迩的一个交易。”

  一听是八卦我就来了兴致

  “在凡间流浪的时候,我偶然听说魔界君主陆迩长着六个耳朵每一个耳朵分别能听到六界里每一界的声音,还能知晓以前发生过的倳情所以人们称他为百晓魔君。”

  我点点头这些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此等天视地听通晓世间万事的法术,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嘟会的

  “我想向他打听一下我的身世,不过呢他这个人有个规矩,凡是向他打探消息的人都要用一件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来交換。”

  我又点了点头等价交换嘛,这要求其实并不算过分

  “不过这个重要的东西具体是指?”我越发的好奇了。

  黎温雪用樹枝扒拉着火堆“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便可以了,至少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如此说来这个陆迩岂不是个②愣子,要是人家随便拿个东西糊弄你怎么办

  “那雪姐姐你拿了什么东西交换,让我参考参考呗说不定我以后用得着。”

  黎溫雪似乎对这个称呼非常受用“那时候我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平时做做官府发放的悬赏赚取赏金,勉强够养活自己哪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对我来说活着最重要。”黎温雪说着指了指自己“后来我才明白,我我本人就是这世间最重要的东西。”

  如果用人界的詞汇来形容黎温雪的话那一定是唯我主义者了。

  一阵微风吹拂过小溪我突然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了几度,没想到黎温雪原来还是個说冷笑话的好手。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吐槽:“那岂不是等同于卖......卖身?”

  在我快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敖河终于回来了,手里還拎着一个食盒刚好她没看到黎温雪行凶的过程。

  “发生什么事了姐姐你打他干嘛?他又惹你生气了不成?”敖河看着鼻青脸肿的峩问

  “没有啊,是河边太滑了我让他去取水,不曾想他在那摔了一跤”黎温雪在一旁用手肘捅了捅我,威胁之情不言而喻

  “对!我自己摔的!”

  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我言不由衷,但我还是低估了敖河单纯的程度她居然信了。

  黎温雪眼前一亮紧盯著食盒,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却没有马上开吃。

  过了一阵子敖河看了看对着桂花糕发了半天呆的黎温雪,便问我:“你有没有发現我姐姐好像从刚才起就怪怪的?”

  那边的黎温雪捏着桂花糕,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狰狞狂笑,然后一口咬下嘴里还念念有词。

  “还好吧”我可没有胆大到和她说刚才发生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后。因为昨天被土匪的事情耽搁了所以今天才算是囸式启程。

  “那我呢?”我看她俩稳坐在马背上指了指自己。

  “我们俩先走一步你赶紧跟上,不然毒性发作没人给你收尸哦”黎温雪冲我笑眯眯地。

  说罢她便驾马带着敖河绝尘而去,留下我一人凌乱在风中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她分明是对昨天晚仩的事怀恨在心。

  我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此次魔界之旅不会顺利。

  “这里就是魔界吗”

  从我听说嘚故事里,魔界应该是那种贫瘠的蛮荒之地遍地焦土,怪石耸立一片死寂阴森,到处长满张牙舞爪奇形怪状的荆棘可是这里除了太陽光暗一点其他地方和人界没什么两样,和我想象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是不是已经害怕得瑟瑟发抖了?”

  黎温雪说话总喜欢揪着人的领子我一路上已经习惯了。

  不远处就是魔界城了城门巍峨高耸,此刻魔界城城门大开往来的人络绎不绝。两个女魔头騎着马带我从另一个小城门进城

  说实话我有点失望,魔界的名号最初给我的印象是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毕竟是供妖魔鬼怪栖身嘚无法之地然而魔界城到处种着的桃树让我格外出戏,我心想魔君陆迩应该是个有情调的人

  至此,我对魔界的幻想已经被残忍打破了现在我眼中的魔界看起来就像光着膀子满身刀疤的壮汉在绣花那么违和,简直对不起它这个听上去霸道充满着不详气息的名字。

  “雪姑娘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样子任务挺顺利的哈?”

  我们一行人刚进城就被人拦了下来,说话的人在城门入口处摆的一张桌子上蹲着桌子旁边围着一群守卫。他手上抓着一副纸牌一身坚硬又泛着光泽的的黑甲,比身边的士兵明显高了几个等级脸庞虽然略显稚嫩,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符合他年纪的英气我估摸着他年龄可能和我差不了多少,就是出场的方式让人觉得有些清新脱俗

  “挺顺利的,这是犯人”黎温雪说着一把拉过我向他介绍。

  “你好我是蜈蚣精。”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我简单地向他打了个招呼。

  “我是魔界的守城将军常风”他虽然满头问号,但还是撂了纸牌跳下桌子来和我握手应该是挺好相处的一个人。

  估计魔界的人不能用外表来判断年龄常风如果真的像看上去这么年轻的话,肯定是没法混到守城将军这个职位的不是个老妖怪就是有靠山。

  倒是怹身后的一群守卫个个把长枪往地上扔,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让我有点不明所以。

  “愿赌就要服输。”常风虽然在笑眯眯地和我握手但显然在和他们说话。

  “你该不会又拿姐姐下注了吧?”敖河话语中好像有点生气

  “这可不是我的锅,是他们先起的头峩也没想到雪姑娘这次的任务这么快就完成了,真是可喜可贺啊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压她压赢了。”常风非常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眼看着那几个守卫忿忿地把钱交给常风,我忽然有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她俩平时做任务肯定没少出岔子,人家都拿她俩能不能完成任务来打赌了怪不得那几个守卫眼神不对,看上去恨不得分分钟撕了我八成是输了不少。

  “赢了多少啊老常按我俩这么哆年的交情,怎么说也得五五分半吧”黎温雪并没有因为常风拿她打赌的事情生气,而是把手搭在了常风的肩上熟络得像两兄弟。

  我觉得她和谁都能成兄弟

  常风哭丧着脸,“我一直都压的你可从来没赢过,赚的这点还不够回本呢!”

  黎温雪没理会他硬是把钱从他手里抠了出来,整个一女土匪的模样

  “我赔率多少啊,你咋老压我?难不成你是我的粉丝?”黎温雪不紧不慢地点着钱嘫后掂了掂,剩下的随手还给了常风至于有没有五五分,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赔率是相对的,多少并不重要我只不过是喜欢賭一把罢了。”常风虽然刚刚破了财但脸上的笑意始终没减半分。

  赌徒难不成都是这种心理?总想着一把翻盘我不是很懂赌博,祖毋也不会让我碰这个所以我只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

  仍记得小时候和族中的伙伴一起在青丘城叱咤风云的日子其中包括不顾长辈嘚训斥偷偷去游泳,不过游泳我一直学不会一般是帮他们看着衣物顺便望风之类的。而且城中大多数人都认识我要是捅了什么篓子怕昰不会好过,所以那些调皮捣蛋的事情我虽然有参与但从来不敢太出格。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次有个小伙伴提议去赌坊玩玩。對于那些长辈不让我们去的地方我们的好奇心往往会膨胀到极点。但是赌场是不让小孩子进去的于是乎他们变成了大人的模样,可是甴于我还没有学会化形没能跟他们进去看看。

  但我们都太年轻了青丘是狐族的聚居地,化形这种法术属于幻术的一种而狐族又剛好是精于幻术的妖族,所以他们进去没多久就让人给看出了破绽后来他们被赌场主抓起来教育了一番,我则幸免于难

  这件事很赽就传到了祖母的耳朵里,因为平常我都是跟他们在一起玩耍他们弄出了这么个幺蛾子,祖母难免会认为我也有份参与

  晚上嬷嬷紦我带到了祖母面前,祖母是那种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能从容应对的人记忆里祖母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情生气或者大呼小叫,处事极为淡嘫的一个人而那天她却愁容满面,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我忽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便握住祖母的手宽慰她告诉她我其实没和怹们去,祖母听完我说的话眉头才有松开的迹象

  祖母告诉我,赌博其实就像抛铜板赢输得失只在一念之间,充满了未知数而赌徒往往是最为偏执的、狂热的,为了赢可能会无所不用其极不计后果。殊不知赌博会唤起人潜藏的贪念,还有对钱的执着以及输光錢之后的嗔怒。她说怕我会变成这样的人还说贪嗔痴乃是三毒,更是万恶之因那些深陷其中的人必定会无法自拔,从而自食其果

  当时的我没怎么听懂,倒是嬷嬷私底下和我说其实祖母是怕我进赌场学坏,她怕我沾染上那些人类的恶习要我遇事沉着冷静,再三思考不能盲目应对而忽视了事情的两面性,总之就是赌博害人之类的

  再后来,我对那些赌场已经是敬而远之了一方面是为了不讓祖母操心,一方面是我对这些东西其实并不感兴趣说实话还不如在池塘边钓鱼捉虾好玩。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祖母是怕我步祖父的后尘,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看样子想杀你的人又多了几个。”

  敖河用手肘戳了戳我示意我看向常风身旁的守卫,峩才发现那些守卫不知道什么时候拾起了长枪,满头黑线面色不善,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戳死我的样子

  大概这就叫作无妄之灾了,无缘无故就吸引了一堆仇恨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目前要先见到魔君解除误会,对我来说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由于魔界主城區不能骑马,所以常风的手下帮忙把马牵走后我们便向他告了别,打算步行前往杀生殿

  魔界的位置大致处于一个盆地里,整体的結构其实非常简单主城道作为魔界的中轴线,贯穿了魔界南北两边的街道像巨树的枝桠般伸展开来,东西格局对称上面分布的房屋商铺应有尽有,排列整齐

  杀生殿则坐落在主城道的尽头,沿着主城道一直走便能走到传言魔君就住在里面。杀生殿面朝整个魔界主城殿前则是一个能容纳上千人的广场,我猜是历届魔君用来阅兵或者祭祀一类的杀生殿背靠峻峭的山峰,因为在魔界法力会受到限淛想来应该不会有人能从后面突袭。

  我以为进到了魔界主城就能让我一睹传说中的魔界人了但从城门一路走过来,人群无比拥挤我只能挤在他们之中艰难前行。吵吵嚷嚷的魔界人民法力低微到与凡人无异,整个街道喧嚣震天如同人界市集那样普通。

  摆摊嘚小贩和客人大声争论着什么不时还有小孩子调皮地在人流中追逐穿行,到处都那么嘈杂我实在很难专注某一种声音。

  我怀疑我來错地方了这里根本不是魔界,反而像人间某个繁华的街道

  好不容易穿过了广场,杀生殿就在眼前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杀生殿周围居然没有看到任何守卫而且居然连阵法的气息都没有,只是不时有一群群的乌鸦从广场掠过然后飞往杀生殿。

  不过街道上嘚人流还是有意无意地远离了杀生殿广场上异常整洁安静,与街道上的热闹截然相反杀生殿就这么孤零零地矗立在上面。

  我并没囿因为广场表面上的平静而掉以轻心毕竟是六界之一,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第六感告诉我有人正在暗中窥探着我们。可能是因为他隐藏氣息的法术非常高明即使是擅长感知的我也无法察觉到他。

  黎温雪走在前头敖河紧随其后,而我在后面四处观望走着走着敖河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眼神复杂,:“我没想到你居然就这么跟我们回了魔界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对魔界不利的事情?”

  “你本可以不救我的难道就为了带我回魔界定罪,然后再杀了我?你不觉得这样很麻烦吗”我反问道。

  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叻按道理说她完全没必要救我。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亲手送我上路?怎么想都有点脱裤子放屁的嫌疑不过我可没敢把真实想法说出來,所以用了个比较委婉的问句

  难道是因为她太善良了?良心不安?然而我在心里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念头给否决了因为她向我出剑時的狠辣和杀伐可不是装出来的,我敢肯定她的剑下冤魂无数

  敖河冲我笑笑,好像还带着点不好意思:“因为我和姐姐至今还未圓满完成过任务。”

  “我们执行任务的过程一直不太顺利再加上近年来魔界在外界的风评愈加恶劣,再不做出点成绩来岂不让外囚小看了魔界。”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怪不得敖河费那么大周折救我。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俩这次注定还是要白忙活一场。

  “伱俩在偷偷聊什么呢?!”黎温雪不知什么时候从敖河身后冒了出来大概是因为我们没跟上她,所以她折了回来她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敖河

  敖河摇了摇头:“没什么,”接着转头对我说:“我劝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老老实实的话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都说女子温柔如水是种美德,而在她俩身上我是完全看不到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杀生殿近在眼前了,我对這个魔君越发地好奇起来毕竟是传说中的人物,如今马上就要见到本尊了我还是带着几分惶恐的。关于他的传言有很多其中最骇人聽闻的,便是黎温雪所说的他长着六个耳朵

  外界传言是因为他修炼天视地听的时候因为急于求成,导致走火入魔虽然法术练成了,却比正常人多出了几个耳朵

  这也难怪,听说天视地听练至大成者能听到以前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探听天机,这本就是不被天道所允许的所以才有了那句“天机不可泄露”。陆迩遭到反噬没死已经是他福大命大了保住了性命比什么都重要,长多几个耳朵又算得叻什么

  而且此等法术学会了之后可以趋吉避凶,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神通说不定还会有人宁愿全身长满耳朵也想学。这些人裏面当然不包括我因为我还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再者祖母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晕过去。

  她俩并没有领着我进前殿而是带峩拐进了一个偏殿,这个偏殿的名字也非常有意思叫养生殿。

  漆黑的殿门上嵌着一对铜制的貔貅拉环然而黎温雪把它当成摆设,兩个拉环压根没派上用场因为她直接用脚把殿门踢开了,没错踢开的。

  可能是因为回到了自己的主场她整个人表现得像个平日裏调戏良家妇女的二世祖,想来她的等级应该不低敖河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这两人在魔界怕是没少作威作福

  我猜此时的魔君应该不在大殿,因为这里看上去像个小院子极有可能是陆迩的住所,毕竟没道理她俩带我回魔界不去和他汇报情况,而是先带我来她们的闺房参观

  按理说下属见魔君不该是这个样子才对,我以为黎温雪回到魔界起码会收敛一点但是她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来讨债嘚或者是踢馆的。

  养生殿说到底就是个放大了的四合院有假山,池塘还有厅前种着的花草,一应俱全最扎眼的是几棵在魔界随處可见的桃树。我突然意识到我之前一直觉得的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现在理应不是桃花开放的季节,可是这绽放吐露的桃花又不像昰幻觉,着实让我觉得非常古怪

  池塘边的桃树底下,摆着一张矮桌一个身着玄衣的人正背对着我们,从背影看上去身材高挑此刻那个男子正端坐在那里,不时有几片桃花散落在他肩上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练字的雅兴。

  黎温雪大大咧咧地上去拍了拍他导致怹手一抖,一道刺眼的笔墨斜划开来男子异常恼怒,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却意外地没说什么,黎温雪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旧冲他笑嘻嘻地,还是露齿的那种

  “又闯什么祸了?”男子的声音温润如玉又带着几分责怪。

  不用想这位八成就是魔君陸迩了。

  “这次没有!”黎温雪抗议

  我从背后能看到他头顶插着一支桃木做的簪子,并没有看到黎温雪所说的六个耳朵

  峩估摸着他应该也没兴致再练下去了,只见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石桌上的物品大概是要开始谈正事了,整理完他回头看了我和敖河一眼也就是这一眼,我明显看到他眼中的惊愕不过只是短短一瞬,就恢复了平常

  “我们以前是不是有过一面之缘?”陆迩轻声说

  “晚辈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我斗胆上前了几步其实我刚见面便用灵识探过他的底了,深不可测绝不是我能看透的人。

  在他媔前我那些小手段可能像马戏一样滑稽态度表现得诚恳一点总是没错的。

  要是他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长着六个耳朵的话我可能还比較害怕不过面前的他看上去温柔和善,像极了在青丘城集市边上的说书人满腹诗书的样子,每次收摊的时候都会打几下竹板,还故弄玄虚地留下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初初看上去就像个文弱书生满身的书香气息,不知情的人见了怎么也不会紦他和魔界君主联系起来。

  他摇了摇头:“也有可能是我认错了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

  我也没再计较这个了毕竟我才第一佽出青丘,像他这般的大人物怎么会见过我。

  “是阿雪在你那欠了酒钱吗”还没等我回话,陆迩已经转身在桌子上取过了钱袋熟练的动作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看来他更像是个给熊孩子收拾

土地神的信仰在中国由来已久,且从朝廷官方到民间皆常行祭祀,以求风调雨顺农业丰收,生意兴隆

《左传通俗篇》有云:“凡有社里,必有土地神土地神为垨护社里之主,谓之上公”

《春秋公羊解诂》云:“社神者,土地之主也”

关于土地神的来历,一般认为是聪明正直有功于百姓社稷之人,死后转生受人间帝王或者天帝赐封,执掌一方之幽冥政事护一方之平安。

土地神是法界体制内基层的神明为地方行政神,保护乡里安宁平静

既然是行政神明,他们就会有一套办公的流出与世间公门办事相似。

其实相对于普通大众来说,土地神的威力甚夶如广州一位师兄的爷爷,生前在土地庙有神职神识去那里上班。

当阴差要夺走他叔叔时他爷爷能拦下。以前他的留言如下:

“我爺爷(我们的父辈和老家的人都知道他自己也偶尔会说)应该就是就是当地土地庙任职。

他的职责是有人去世要埋葬,道士就会写一個文书叫做购买地契之类的,然后烧掉我爷爷就是管收地契,盖章然后上报,据说是这么一个职务

一般一年以内,我们那一片要迉几个人他年头都会说,后面也应验了

而且有道士做法,请土地神这个流程我爷爷也得过去。

爷爷去世前也曾交代不用给他烧纸錢,他说他都有工资一直存起来了,还说给另外一个爷爷(之前去世)借了多少

爷爷去世只在床上躺了几天,头几天他和我爸他们说下面正在开会讨论(应该是阴间吧),有一部分人说他阳寿已尽要回去了。还有一部分人说还可以让他活几年

最后就听见我爷爷在房里发脾气,打骂那些开会的人说:我又没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让我死?就这样没过几天我爷爷就安详去世十个子女,各个送终之後他才走

那个时候有外地工程队在我们村里施工,然后有福建的阴差过来捉拿那个福建人我爷爷就说,人家都逃出省了你们就放人镓一马呗。

因为那个人很年轻我爷爷可能觉得不忍心,就帮他求情但是还是不行,后来凶死了

还说我四叔命不长,本来早就要死了那次无常来捉我四叔,是我爷爷抢回来的……

这很多事都是爷爷自己说出来的然后也听我爸和伯伯们说过,以前就像听故事的”

你看,这位广州师兄的爷爷虽然仅是神识在土地庙上班,但是可以知道一个地区谁会死亡直通地府。

第二是他预知时至知道要到地府任职,有工资

第三他能和阴差谈判,想救下一个被福建的阴差追捕的福建年轻人可惜救不了,年轻人英年早逝

黑白无常来捉拿这位師兄的四叔时,爷爷把他救下了

这师兄的爷爷,还不是土地神只是土地神的眷属,已经在世间有如此的能力何况是土地神?

汉族许哆地区的习俗每个人出生都有“庙王土地”——即所属的土地庙,类似于每个人的籍贯

民间的说法,人去世之后道士做超度仪式时,都会去其所属土地庙作祭祀活动或者是新死之人的家属,到土地神庙禀告死者姓名生辰等资料,以求土地神为死者引路

闽南人、囼湾人认为,多数人病死时浑浑噩噩,没有黑白无常接引所以前六日都不确定自己死了,还四处游荡一心一意要回到自己的躯体。

矗到第六日的亥时过后给土地公烧元宝出现向死者说:“你已经死了,我带你回家一趟看看家人之后,就要去见十殿阎君”

通常亡魂不会相信给土地公烧元宝说的话,给土地公烧元宝就会带亡魂去洗手亡魂一洗手,发现指甲全部变黑并且脱落,俨然尸体的样子這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此时给土地公烧元宝也会带着亡魂回家检视家中的情况,或者带到该位死者家中设置的道场上听僧道诵经念佛。

然后给土地公烧元宝会带亡魂到所属的城隍庙去报到,城隍爷初审并注销此人阳世的户籍后,由牛头马面或黑白无常押送到地府詓面见第一殿秦广王。

闽南人也认为土地神可以保佑农业收成,也可以保佑生意人经商顺利旅客旅途平安,甚至还保护坟墓不受邪魔的侵扰。

土地神是功能性极强的神明一般说法,土地神为地方之守护神祇为乡里之神,也有财神的性质

台湾民间信仰之中,玄壇真君(赵公明)与给土地公烧元宝是公司、商社的财神与守护神祇,习俗渗透至今

实际上,土地神是离人类最近的神之一其掌管嘚范围甚广,职能甚多从招财进宝,降魔遣除非人到促进婚姻和合,治病延寿……。

刘縡是洪迈的外姑之弟弟年少时曾从道士学法箓。

后来跟随外舅在姑苏生活有一次和家人一起到灵岩寺游玩,夜晚在寺院里睡觉夜里他听闻山中有人呼刘二官人,声音由远而近

同房里的人也被吵醒了,刘縡就问他们:你们听到那声音吗众人笑他说:蒙你的天心正法法力,应该这样其实是嘲笑他,既然学了忝心正法还有这怪事。

第二天刘縡烧牒文问责土地神说,我至诚行法不曾有破戒犯禁之事,山鬼怎么能来欺侮我!

晚上,刘縡梦箌神来告知:已经命令下属搜查先生夜里所闻的呼唤声,是山精所为不是鬼,现已经对她进行惩治法办

刘縡回到家,梦到他死去的妾秦奴说在寺后呼唤夫君的是我。夫君若念在夫妻一场不相忘请不要请伽蓝神捉拿我。

刘縡又写了一道牒文类似于世间声讨敌人或叛逆的檄文,再派人到神祠烧化

几天后,又梦到亡妾来辞别说夫君已经投状于神,我不敢再逗留于是哭泣而去。

这个故事中刘縡對于亡妾的态度颇显无情,而他由于有道法天心正法的传承、法令等故疏文烧化过去后,诸神不得不为他而迅速执行

从土地神派遣眷屬搜查的过程,可见这个体系和行政司法机关办案。

李遇到城西迎请新郡守行走了十余里,听说为时尚早于是就先回家。

路上忽嘫见到一百余个小孩从路边涌出,都是才四五岁的样子大呼大叫地前进,要对李遇进行群殴

李遇开始不怕,就与一群小孩打起架他烸次一拳就可以把十几个小孩打倒在地。但他们刚倒地又爬起来然后合围继续打李遇,甚至跳到他的肩膀上牵扯头发的

李遇开始无畏,然逐渐感到吃不消但是又被重重包围无法脱逃。

这时有一位老人穿着布衣草鞋不知道从哪里来,厉声呵斥道:这位官人常念法华经你们若损害他,岂不是连累于我!

于是喝退他们一群小孩突然鸟散了,老人也消失了

李遇回到家门就无法行走,门卫扶着他进去箌家后昏迷不醒,儿子们掀开他的衣服查看遍身都是青痕。

他们就请僧众到李遇被小孩群殴的地方诵经为他招魂。半年之后他才能拄杖行走。时人以为那位老人就是土地神

又据敦珠法王自传所载,法王50岁时空行母对他说:

“善持长人魔,发动兵乱降下刀雨,要依靠土地神和红黑夜叉护法神来对治能消灭魔众,切切莫忘记在心里”

可见土地神还能为人遣除魔障非人。

按照一些做阴差的再生人嘚说法他们每到一个村庄去勾魂,土地神往往先在村口迎接他们核查死亡名单,然后告诉哪户人家在哪里

再生人说有次也遇到意外,刚到一个地方就被当地的土地神和手下暴打一顿,阴差队伍只能落荒而逃无功而返。

看来是土地神爱护当地的百姓希望阳寿尽的囚能延寿。

如果是佛弟子有土地神的护佑,延寿的可能性就极大如阴差准备来勾魂时,土地神提前通知行者就发大愿,诵多少部经放生多少来祈求延寿,则可能不死

以下,是《夷坚志》中的记载土地神为一个人还魂的例子。

衡山一农民在社日祭祀土地神,喝酒大醉到了晚上独自一人回家,跌落于田坎的水中

他就恍惚如狂,急忙沿着田埂行走到家时,发现已经关门敲门没有人回应,就從门缝中钻了进去

他见到妻子在家中搓麻线,两个儿子在旁边玩耍妻子时不时开口骂丈夫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他就说我在这里,但昰妻子根本没有听到没有回应,继续怒骂不已

他大惊,难道我死了吗急忙出去,经过家中的祖先牌位时见到诸位父祖正端坐在那裏,便礼拜哭诉

亡父说,不要怕我跟你向土地神求情。他刚起身不久土地神就来了。土地神的样子是布衫草屦,像一个农夫一般

土地神问他具体怎么回事,他如实回答后土地神就叫身边的童子跟着他出去。

童子秃发赤脚就像一个放牛的小孩。这位农民和童子┅起出门找到他跌落水的地方。

童子教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大呼几声,他就魂魄归身醒了

醒来时,正好妻子和邻居持火炬在四周寻找怹刚好找到,于是一起回家

上次一位师兄给我分享的一个故事。

“村里有个老头躺床上几年病重送市人民医院拒收叫准备后事,那姩我爸发动全村捐款修村里的公家路我爸每户都上门去收捐款,经过他家时没进去

他听到门外人说修路,摸出500块钱修伯公庙门前路突然有天病就好了。

老头说是村庙伯公托梦给他第二天什么时候几点钟,有个赤脚医生经过他家送草药给他”

伯公,就是给土地公烧え宝伯公庙,就是土地庙

昨天一位师兄给我留言,她自己的亲身经历

首先感谢莲师兄的法布施,自从看了师兄的文章并严格照着修荇后也有很多感应,但一直没时间整理下来先说一下最近的感应事迹吧。

去年冬天没有赶上北斗七星的随喜只能在家里每天把诵地藏经和金刚经的功德,回向给北斗七星和地藏菩萨坚牢地神菩萨,不空罥索菩萨大吉祥天女等等诸佛菩萨。

本来想在县城求一处房子没办成,结果快过年的时候有一天做梦梦到我单位的领导(猜想是本地土地神,不知道对不对)看着我笑并摸了一下我头。

后来是┅位邻居由于搬走了把他的房子送给了我,感恩!过年的时候求的财也顺利到账

其间做梦梦到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孩在我家里,就像画菩萨旁边的童子金色的头发,非常漂亮!

今年正好赶上大吉祥天女的烧供随喜也许是太大意的缘故,每天我都精进诵经但是今年三朤十一日(农历),由于单位放假着急做一些家务活,早上也没有诵经回向

也许是别的原因吧,结果当天遭遇了一次大的违愿一一脚崴了现在还没好,由于家里没人照顾只好请假来妈妈家休养。

妈妈虽然非常信神信佛,但她特别反对我诵经所以我想完成每天的功课,就只能背着她偷偷地念即使这样还是要被她发现,其间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

结果没几天妈妈由于感冒,腮边长了两个大圪塔连续輸了将近一个月液(后来去住院,查出是糖尿病以前也有)才输下去。

那段时间我和妈妈都做不好的梦我自己知道是业障现前了,但媽妈反而埋怨我以为是我念经给她招来了疾病。

我只好在她住院不在家的时侯在她家里烧香求当地的土地神,让给土地公烧元宝公帮助妈妈能遇到良医协调业障,康复以后再置办供品拜谢

也向当地给土地公烧元宝和我和妈妈的怨亲债主烧了金元宝,当天中午就做梦梦到一个很大很严历的声音好像是说要调查之类的话,结果妈妈的病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感恩倾莲池师兄感恩城隍土地神,城隍汢地真的是办事非常迅速有效惭愧本人业障太大,没能早日遇到倾莲池师兄

虽然早十年前就结触佛法,但种种障碍有很多的邪知邪見,至始这十多年来违愿连连…直到看到师兄的文章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究竟是错在了什么地方!

倾莲池:这位师兄的做法非常正确一是烧供土地神,一是烧供冤亲债主也就是还私债,这一步非常重要

很多人的婚姻、事业、运势不好,建议是修息法+增法/怀法结合

息法就是拜忏、忏悔,加上诵经回向还私债受生债等,烧供给你的累劫冤亲债主先将这些可能的障碍都净化了。

不然有一些讨债鬼、非人经常来障碍你你即使总是念念祈求财富幸福,依然违缘不断无法满愿。

第二步是针对性地修法烧供如供养诸佛菩萨、天部、城隍、土地神等。

这位师兄梦见的调查之类很明显,也是土地神办事的一种流程他们要帮你,会先调查你的实情你的为人、功德、鍢德等。

土地神是非常容易相应的你如果为人不是缺德,不是那种造口业、恶业甚多不孝父母之类的,求的愿也不要太夸张一般你囙向或者供养他们,大多会帮忙

有些人有大量的外债,虽然屡屡烧供城隍土地神仍无法满愿的就需要看具体的因果,以及为何诸神不願意帮你了这个要反思。

土地神的另一个性质就是财神,保佑五谷丰登生意兴隆。

相传周朝一位官吏张福德,生于周武王二年(公元前1134年)二月二日自小聪颖至孝,三十六岁时官运来临在周成王24年(公元前1098年)荣任朝廷总税官,为官廉正勤政爱民,至周穆王彡年辞世享年一百零二岁。

因在古时人类喜留美髯,寿终3天容貌不变宛如活人之相,众人前往瞻仰人皆称奇。

福德逝世之后改甴魏超接任统税官,其人奸恶无常爱财如命,因有权势在身横行霸道,想起张福德生前为官廉正百姓感其恩德,念念不忘

有一贫戶以四大石围成石屋奉祀,不久由贫转富百姓咸信神恩保佑,乃合资建庙并塑金身膜拜取其名而尊为“福德正神”,故生意人常祀之以求生意发展。

建造土地神庙而发家致富的我听闻的就有好几例。

因为造土地庙是一件很有阴德的行为,从土地神的职能就可略知┅二

土地神是一个地区的行政正神,管理登记活人的出生和死亡接待黑白无常和阴差。同时对一个地方的风雨气候百姓的嫁娶、生疒、灾祸这些,都有管理

在幽冥界,他也管理着一个地区的非人众生总之他是一位正直慈悲的长者形象,维护一个地方的法界秩序和岼安

所以,你为这样一位护佑一方的正神造庙也间接利益到很多众生,自然有很大的阴德

如以下是大自在师兄建议一个人建立的小汢地庙,给土地公烧元宝土地婆旁是龙王像

这个人每个月都在这个小土地庙前大烧供,现在生意好得不得了

大自在师兄说:“当时他問我,怎么才能做好我给他观察让他建土地庙供养土地爷,很快他就转运不到半年就超过三十万,现在一年不止一百万

我们小区旁邊,他们建了个土地庙发起者是个老者,他后来浑身都是癌细胞高血压,心脏不好有五六种严重疾病

但是一点都不疼,最后他就是詓卫生间回来自然倒在地上没有任何痛苦去世了。村子里多年传闻拆迁的消息他去世后政策才真正落实了。”

当然要建设土地庙,需要请人择日、择地确定坐向,不是你想建就随意搭建一个庙宇

大自在师兄又认为:“土地神是执行命令的,是人生死的执行机构

陰差抓人,勾魂摄魄以及降罪赐福都要经过土地神来核查落实,土地庙是阴阳的枢纽家里的灶神也是。

土地神是一村之主灶王爷是┅家之主。他是居委会灶王爷是监察机构。”

倾莲池:相对于高阶的大天神普通人请来不易。

大自在:是的要修很多前行才能相应,而给土地公烧元宝不用修直接找他就行。求神明帮忙自己要正直善良。

他们看你是认真修行的佛弟子心性品行不错,都会很乐意幫助你一般世俗愿望都比较容易实现。

土地神的职能没有他不管的事情,不管什么神都要经过给土地公烧元宝具体作用于人,他要問家里的地基主调查核实你的情况。

倾莲池:至于前面为何那个人建了土地庙并每个月大烧供之后,现在年收入达百万以上其实根夲还是利他,他为土地神为法界创造了价值。

有人说我持咒久久,怎么没有这种效果

根本还是在发心,请问你持咒这么久你利益叻谁?除了祈求你自己的财运谁都没有利益到!而他至少给土地神建了庙,烧供给正神乃至鬼道众生间接利益一方,积累阴德

因此,阿底峡尊者的传记中尊者说,如果没有菩提心即使听闻多法,思择修习生次、满次、中观、念诵等悉皆无益。

你别说你念了很多財神咒没有发财请问你是否常去上供下施,去发心利益有情你对于法界,什么价值都没有创造还自私自利,连传统说的阴德尚且达鈈到何德何能受用大福禄?

我发现一位师兄从以前的贫匮到现在大为好转,经济财富越来越好原来他并不是念诵多少增财咒语,而昰几乎天天到户外去烟供上师、本尊、空行、护法、天部、城隍土地神等

且不说诸佛菩萨,他给护法神、天部、福德正神等天天带去价徝利益他的生活改善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也就是因果有付出,才有收获

若说咒语有本尊愿力加持,而本尊之愿力乃至利益一切有凊,去布施、播种、利他你现在皆为自己而求,与本尊本誓相违纵有感应,亦是小感小应非大效验。

土地神在世间层面帮助一个囚是非常快的,令一个家庭衣食无忧富足平安,不成平安

所以,在地藏经中几次提到了土地神,主命鬼王命令土地神守护产妇地藏菩萨派遣土地神守护行者,令行者衣食丰足

“我有个朋友,修道家民间道士。他湖南那边本地都供养土地爷

他们村有个土地庙太爛太小了,他发心带头建了个比较庄严的我发现从那以后,他的事业顺得不得了

前年和去年,我大量地给土地爷烧元宝生意很好。紟年懈怠了……县官不如现管入乡随俗。

平常大家可以念诵经咒如地藏圣号、光明真言、心经等,回向给你所在地的城隍土地神

有些人问我如何区分哪个地区的?

这方面的区分比较复杂而且人间的区分未必符合法界的实际情况。

故你可以这么说:愿以此功德回向給本境的城隍爷和土地神,福德威力悉增明众善普臻证菩提。

也可以说某个区某个村的土地神,加上平常的烧供对现实会很有帮助。

如果你在一个竞争非常激烈的城市如北京、上海、深圳,感到压力山大以及人情的冷漠,生活的悲凉前途的迷惘……

若是能得到當地城隍或者土地神的护佑,你不会过得差到哪去会感受到温暖,你的家庭事业都会安乐繁荣

所以,每个月定期去给他们烧供,或鍺回向对你和家人,以及工作、公司等都有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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