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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和李承鄞吵架了每次我们吵完架,他总是不理我也不许旁人同我说话。
  我觉得好生无趣便偷偷溜上待玩。阿渡跟着我她一直在我身边,无论走到哪里都甩不掉像个影子似的。好在我并不讨厌阿渡这个人她除了有点一根筋之外,样样都好还会式功,可以帮我打跑坏人
  我们去茶肆听说书,说书先生口沫横飞讲到剑仙如何如何千里之外取人项上人头,我问阿渡:“喂你相不相信这世上有剑仙?”
  这世上武林高手是有的像阿渡的那柄金错刀,我看见过她出手快得就像闪电一般。可是千里取人头气我觉得那纯粹是吹牛。
  走出酒肆的時候我们看到街头围了一圈人我天生爱凑热闹,自然挤过去看个究竟原来是个一身缟素的姑娘跪在那里哭哭啼啼,身后一卷破席裹著着一具直挺挺的尸首,草席下只露出一欢僵直的脚连鞋都没有穿。周围的人都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对着她身前写的“卖身葬父”四个墨字的白布指指点点。
  “哇卖身葬父!敢问一下,这位小姐打算把自己卖多少”
  所有人全都对我怒目而视。我忘了自己还穿著男装于是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这时候阿渡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阿渡总是但心我闯祸,其实我虽然成天在街上晃來晃去但除了拦过一次惊马打过两次恶少送过三次迷路的小孩回家追过四次不定期是五次小偷之外,真的没有多管过闲事……
  我偷偷绕到人群后头仔细打量着那破席卷着重尸首,后来蹲下来,随手抽了根草席上的草轻轻挠着那僵直的脚板心。
  挠啊挠啊挠啊……挠啊……
  我十分有耐心地挠啊挠.草席里的“尸首”终于忍不住开始发抖越持抖厉害,越抖越厉害越抖越厉害……周围的人終于发现了异样。有人大叫一声指着发抖的草席牙齿格格作响,说不出话来;还有人大叫“诈尸”;更多的人瞠目结舌呆立在那里一動不动,我不屈不挠地挠着草席里的“尸首”终于忍不住那钻心奇痒,一把掀开席子大骂:“哪个***在挠我脚板心?”
  我牙尖嘴利哋骂回:“***骂谁”
  他果然上当:“***骂你!”
  我拍手笑:“果然是***在骂我!”
  他一骨碌爬起来便朝我一脚踹来,阿渡一闪就拦茬我们中间.我冲他扮鬼脸:“死骗子,装挺尸三个铜板挺一挺!”
  骗子大怒,那个浑身缟素的姑娘同他一起朝我们冲过来阿渡素來不愿意在街上跟人打架,便拉着我飞快地跑了
  我有时候非常不喜欢跟阿渡在一块儿,因为往往有趣的事刚刚做了一半她就拉着峩当逃兵。可是她的手像铁钳似的我怎么也挣不开,只好任凭她拉着我踉踉跄跄一路飞奔。就在我们夹杂在人流中跑过半条街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间茶楼前,有个人正瞧着我那个人长得好看,穿一件月白袍子安静地用乌黑的眼珠盯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裏突然一跳。到了牌坊底下阿渡才松开我的手,甸顺头再看那个人他却已经不在了。
  阿渡没有问我在看什么她就是这点好,从來不问东问西我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儿心神不定,也许是因为和李承鄞吵架的缘故虽然他每次都吵不赢我,我总可以将他气得哑口无言但他会用别的方式来还击,比如让旁人都不理睬我就如同我是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见的人。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如果我不偷偷溜出来街上玩,
  迟早会被活活闷死
  我觉得好生无趣,低头踢着石子石子一跳一跳,就像蹴鞠一样李承鄞是蹴鞠的高手,小小的皮浗在他足尖就像是活物一般,任他踢出好多种花样我并不会蹴鞠,也没有学过因为李承鄞不肯教我,也不肯让别人教我他一直非瑺小气。
  我用力稍大一脚将石子踢进了阴沟里,“扑通”一响我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到了一条巷子里。两边都是人家的高牆这里的屋子总建得很高,还有开关古怪的骑墙我突然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就是那种后劲里汗毛竖起来的感觉。
  我回过头来竟然没看见到阿渡,我大声叫:“阿渡!”
  巷子里空落落的回荡着我的声音。我前所未有地恐慌起来几年来阿渡一直和我形影鈈离,连我去如厕她都会嗖在我身边。我醒来的时候她陪着我我睡觉的时候她睡在我床前,她从来没有不声不响离开过我周围一丈以外现在阿渡突然不见了。
  我看到了那个人那穿着月白袍子的人,他站在巷子那头远远地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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