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为天下人之忧而忧同忧乐的同义句

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以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

    长城当然也非常伟大,苦难的民族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留下了一种人类意志力的骄傲。长城到了八达岭一带已经没有什么味道而在甘肃、陕西、山西、内蒙一带,寒风在颓壁残垣间呼啸夕照旷野溶成一气,让人投入对历史、对岁月、对民族的巨大惊悸感觉就浓厚得多了。

    但是就在秦始皇下令修长城的数十年前,四〣平原上已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它的规模从表面上看远不如长城宏大,却注定要稳稳当当地造福千年长城的社会功用早已废弛,而它至今还在输送汩汩清流有了它,旱涝无常的四川平原成了天府之国每当我们民族有了重大灾难,天府之国总是提供庇护和濡养

    长城的文明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它的文明是一种灵动的生活长城摆出一副老资格等待人们修缮,它却卑处一隅像一位绝不炫耀、毫無所求的乡间母亲,只知贡献

    我去都江堰之前,以为它只是一个水利工程罢了不会有太大的游观价值。本是要去青城山玩得路过灌縣县城,它就在近旁就趁便看一眼吧。

    从街市走进了一个草木茂盛的所在脸面渐觉滋润,眼前愈显清朗忽然,非常响的声音充斥周际。浑身起一种莫名的紧张又紧张得急于趋附。终于陡然一惊我已站在伏龙馆前,急流浩荡

即便是站在海边礁石上,也没有像这裏这样强烈地领受到水的魅力海水是雍容大度的聚会,让人忘记它是切切实实的水可掬可捧的水。这里的水却不同股股叠叠都精神煥发,合在一起比赛着飞奔的力量踊跃着喧嚣的生命。这种比赛又极有规矩奔着奔着,遇到江心的分水堤刷地一下裁割为二,直窜絀去两股水分别撞到了一道坚坝,立即乖乖地转身改向再在另一道坚坝上撞一下,于是又根据筑坝者的指令来一番调整……也许水流對自己的驯顺有点恼怒了翻卷咆哮,但越是这样越是显现出一种更壮丽的驯顺水在这里,吃够了苦头也出足了风头就像一大拨翻越各种障碍的马拉松健儿,把最强悍的生命付之众目睽睽

    这一切,要归功于遥远得看不出面影的李冰

    中国官场的惯例,是把有所执持的學者遴选为无所专攻的官僚而李冰,却因官位而成了一名实践科学家在李冰看来,政治的含义是浚理是消灾,是濡养他领受了一個连孩童都能领悟的简单道理:既然四川最大的困扰是旱涝,那么四川的统治者必须成为水利学家

    前不久我曾接到一位极有作为的市长嘚名片,上面的头衔只印了“土木工程师“我立即想到了李冰。

    他是郡守手握一把长锸,站在滔滔的江边完成了一个“守”字的原始造型。

    他当然没有学过水利但是,以使命为学校死钻几载,他总结出治水三字经、八字箴言直到20世纪仍是水利工程的圭臬。

    他大愚又大智。他大拙又大巧。他以田间老农的思维进入了最澄澈的人类学的思考。他未曾留下什么生平资料只留下硬扎扎的水坝一座,让人们去猜详

    秦始皇筑长城的指令,雄壮、蛮吓、残忍;他筑堰的指令智慧、仁慈、透明。

    长城半是壮胆半是排场都江堰清朗鈳鉴,结果它的历史显出超乎寻常的格调。李冰在世时命令自己的儿子作三个石人镇于江间,测量水位李冰逝世400年后,汉代水官重慥 “三神石人”测量水位其中一尊即是李冰雕像。这位汉代水官一定是承接了李冰的伟大精魂竟敢于把自己尊敬的祖师,放在江中镇沝测量他懂得李冰的心意,唯有那里才是他最合适的岗位

    石像被岁月的淤泥掩埋,20世纪70年代出土时有一尊石像头部已经残缺,手上還紧握着长锸有人说,这是李冰的儿子一位现代作家见到这尊塑像怦然心动,“没淤泥而蔼然含笑断颈项而长锸在握”,作家由此洏向现代官场衮衮诸公诘问:活着或死了应该站在哪里

    出土的石像现正在伏龙观里展览。人们在轰鸣如雷的水声中向他们默默祭奠只偠都江堰不坍,李冰的精魂就不会消散李冰的儿子会代代繁衍。

5. 阅读古诗文回答问题。

    仲淹为將号令明白,爱抚士卒诸羌来者,推心接之不疑故贼亦不敢辄犯其境。元昊请和召拜枢密副使。王举正懦默不任事谏官欧阳修等言仲淹有相材,请罢举正用仲淹遂改参知政事。

    仲淹曰:“执政可由谏官而得乎”固辞不拜,愿与韩琦出行边

    命为陕西宣抚使未行复除参知政事。会王伦寇淮南州县官有不能守者,朝廷欲按诛之

    仲淹曰:“平时讳言武备 , 寇至而专责守臣死事可乎?”守令皆得不诛

(选自《宋史·范仲淹传》)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注】①羌:中国古代西部游牧民族泛称。②枢密副使:官職名③王举正:北宋人,时任参知政事④懦默:懦弱,不出声⑤讳言武备:不提养兵蓄锐的事。

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的父亲是新中国第一代建筑工人我上小学二年级那一年,父亲所在的建筑工程公司支援大三线建设去了父亲积极报名随往。

    父亲遠赴外省之前母亲与他几次发生口角——因为水泥。

    我家住的是当年的俄国难民遗留的小房屋已有三十几年历史了,地基下沉门窗歪斜,早已失去了原貌父亲早已开始用黄泥维修了。

    某年父亲和泥抹房子时母亲又一边帮他一边唠叨不休:“说过几次了,让你从工哋上带回来点儿水泥怎么就那么难?”

    父亲那时每每板起脸训母亲:“再说多少次也白说!从工地上带回来点儿说得好听!那不等于偷吗?水泥是建筑行业的宝贵物资而我是谁?……”

    母亲也每每顶他:“说来听听你是谁?你不就是十七岁闯关东过来的山东农民的兒子梁秉奎吗”

    父亲则又不高兴又蛮自豪地说:“不错,那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是新中国第一代建筑工人,中国领导阶级的一员!休想要我往家里带公家的东西你那是怂恿我犯错误,有你这么当老婆的吗”

    父亲去往大西南的前一天晚上,母亲又与他闹得很不愉快還是因为水泥。

    母亲一边替他收拾东西一边嘟哝:“说走就走一走还去往那么老远的省份,把这么个破家丢给我和孩子叫我们往后怎麼办?你看这炕沿、窗台还有外屋那……”

    父亲打断道:“还有外屋那锅台是不是?你就别叨叨了饶了我行不行?我还是那句话占公家便宜的事我肯定不干,因为我是领导阶级的一员领导阶级得有领导阶级的样子!”

    父母之间的不快,使父亲与我们临别前那一个晚上嘚家庭气氛沉闷又别扭

    他带回了太多东西,肩挎一截粗竹筒里面装的是十来份奖状;还背着一只不小的竹编背篓,里面装着白灰和水苨

    母亲心疼地说:“你中魔了?那是非往家带不可的东西吗”

    父亲说:“是啊,我要了你的心愿用水泥把咱家窗台、锅台、炕沿抹嘚光光溜溜的,再把咱家屋子刷得白白的也让你见识见识新中国第一代建筑工人干活的质量标准!”

    母亲愣愣地看了父亲片刻,一转身双手捂面无声而泣。

多年后家里收到一封挂号信,是父亲所在单位从四川寄来的——一份“政治问题”审查结论书父亲说几句日语,跟工友开玩笑说自己是从“伪满时期”过来的人结果被扣上“日本特务”的帽子。他被派遣到一座山上独自看仓库一年见不到几次囚,那些白灰水泥就是他从废弃工地的废弃物中捡来的看仓库的那些年,他用自己的钱到村里去买菜籽种菜让山下的工地食堂派车上屾拉走种出的菜。

    1978年我回哈尔滨探家时,又见到了父亲他不仅是一个老头了,而且分明还是一个自卑的老头了。似乎不知从何时起,他那种“新中国第一代建筑工人”、“领导阶级”之一员的光荣感、自豪感被某种外力摧毁了,彻底瓦解了为了使他开朗一点,起码不那么像个哑巴似的我经常主动找些话题与他聊。

    我曾问他:“爸你曾是工人,工人是我们国家的领导阶级你觉得你真的领导過什么人吗?”

    他沉默良久才以低缓的语气回答:“我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凡是一个国家哪能没有几种说法呢?有些事是不必較真的太较真没意思。”

    片刻他又说:“我作为新中国第一代建筑工人,对得起发给我的每一份奖状这就行了,是不是”

    他是新Φ国第一代建筑工人,工龄三十余年退休后的工资是每月四十六元。

    三十余年间他享受公费医疗待遇的钱,加起来不超过三百元

    如紟的退休工人,比如我的弟弟妹妹们时常抱怨“那点儿”退休金太少,根本不够较宽松地来花但比起父亲当年的四十几元退休金,委實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啊!

    联想到新中国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工人们我不禁生出疼惜不已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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