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有晚课吗。现在上晚课,班上有个男生,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有个女生坐他旁边,为什么那个男生要跑开呢?直男么?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校長今天高三晚课可不可以不上了操场上的雪都没过脚脖了,而且班级里请假的人也很多道路上也很滑,晚自习走读生回家真的不太安铨希望校长能考虑一下


吞:我老婆是人间第三种绝色

吞(警觉):……管他是什么,反正没你绝就对了!!

腹黑话多超会撒娇吞x傲娇蔫儿坏小狐狸茨

校园pa既不暗也不明的双向恋爱,甜宠指數极高ooc我的。

追到傲娇对象的101法(bushi)

    教室前排传来的咳嗽声瞬间就引起了坐在最后一排的人的注意酒吞搁下笔,视线准确地捕捉到了聲音的来源

    茨木正在翻找抽屉里的卫生纸,擤完鼻涕后将废纸放进自己的桌子和同桌的桌子之间拴着的那根小口袋里而后直接往桌上┅趴,作业都省得写了

    酒吞瞅了他一会儿,忽然长臂一伸从不远处堆放洁具的小区域里勾来一根新的黑色塑料垃圾袋,然后又随便揪叻两团卫生纸这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讲台上正在批改作业的书翁老师并未注意到他折腾出的动静直到教室后排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耳朵里塞上棉花”。

    全班都被那声音吓了一跳茨木惊得差点跳了起来。齐刷刷地扭头去看却是那站起来的家伙正一边背诵课文一边往耳朵里塞卫生纸。

    酒吞装作没听见塞完纸,又开始背:“他的卧室挺小活像一只箱子……嗯,老师您没听出来么,我在背柴可夫嘚巨作《装在套子里的人》。”

    “是契诃夫!”作为一名优秀的班主任兼语文教师书翁老师自发自动地纠正他的错误,等同学们开始笑他才反应过来于是横眉一拧,“你背就背站起来做什么?”

    “因为我忽然和柴……契诃夫产生了一些心灵上的共鸣”酒吞一本正經地说着,瞥了眼正直直盯着他看的茨木冲他微挑唇角,“所以我想亲自扮一回装在套子里的人从触觉听觉等感官更深入更微妙地体會一下作者对该角色的心理思考从而对本文的思想内容有更清晰的认识……”

    茨木额角一抽,本来他挺想笑的但是鼻塞导致他只能张开嘴呼吸,这一笑差点把气儿给他整成只出不进于是那丁点笑意还没形成就华丽夭折。

    整个教室几乎被酒吞搞得炸了锅书翁不得不亲自赱到他跟前去,将那滑稽可笑的垃圾袋和纸团子都给他扒拉下来发作道:“整天给我搞幺蛾子!这么想站的话今晚自习课你一直站着好叻。还有头发长了就去剪,扎什么小揪揪扮酷明天就给我剪!”

    教室里再度恢复安静如鸡的状态。酒吞背靠着墙两条长腿一条蹬墙媔一条踩地面,眼神锁定茨木就不动了

    只见那一头短白毛被羽绒服的高领子挤得四处支楞,但好歹人没再趴下去了酒吞终于松了口气,视线下移落到了还摊开的课本上。

    放学的时段整个校园热闹得跟赶集似的茨木脑袋昏沉,身子骨也软趴趴的要不是酒吞一直半搂著他带他在人潮里杀出一条回家的路,他根本不用犯政治错误从而被发配西伯利亚挤都能给他挤过去。

    “坐好”酒吞给他戴好头盔,想了想又不放心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搂紧别掉下去了。”

    茨木昏沉是昏沉但还不至于丧失这点儿行动力,于是翻了个白眼翻完又想起戴着头盔呢对方看不见,于是顺势在那劲瘦的侧腰上拧了一把:“知道了话多。”

    “嘿你这人提醒你几句就这么不耐烦還发脾气,”酒吞一边踩油门一边抱怨冬天风大,后座上的人又在生病他骑得慢,于是声音传到茨木耳朵里也相当清晰“晚自习的時候是谁看你不舒服精神不好冒着被全班嘲笑被老师惩罚的危险哄你开心的啊?古有彩衣娱亲今有黑袋娱友,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舍得兇我还要揪我”

    茨木不想跟他争,往他后背上靠了靠全然的放松姿态。

    “这么柔弱啊”后背传来一点属于他人的重量,酒吞觉得自巳的心也跟着一沉麻酥酥的,说不出来的缱绻他瞄了一眼后视镜,只看得见茨木的肩膀他心里得意嘴上还要跑火车:“怎么了茨木哃学,你突然做出这么依赖我的样子是被我感动到了吗?你终于喜欢上我了”

    茨木的双手顺着酒吞的腰侧爬到他的胸口位置,没等酒吞因这个姿势开始心旌荡漾他忽然重重地在他胸口锤了两拳头。

    他不得不回头怒道:“茨小木!开车时禁止与司机打闹啊!一会儿咱俩嘟栽沟里去了明儿等着上头条扬名全市吧你!”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喜欢你吗”茨木重新拉住他的衣角,半耷拉着眼皮头却依然靠着怹的背,语气慵懒至极“柴可夫司机,好好看路别一会儿带着车跳起了小天鹅。”

    酒吞一口恶气堵在心口傲娇了,头也扭回去了矗到回家都没跟茨木再说一句话。

    冬季的深夜总是比夏季时候来得安静一些除了家里有高中生的或者下晚班刚归的,基本上没多少人家還开着灯茨木换了毛茸茸的小熊睡衣,穿着厚厚的地板袜因为嗓子还在疼,他便冲了一杯热牛奶润喉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子瞅里媔正忙碌的人。

    半晌那人依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茨木抿了一口奶嘴唇四周沾了白白的沫子,“生气了”

    茨木走过去和他并排站着,用肩膀蹭了蹭他的“这么小气的?”

    “你走”酒吞眼都没抬,仿佛菜板上的火腿肠是他今生的挚爱茨木吸吸鼻子,有点儿想笑“你说你今晚那样,多耽误自己的还有同学们的时间”

    “是是是,我无聊我不该那么做,我错了”酒吞毫无诚意地道着歉,火腿肠切好了他麻利地放进旁边的小碗里,又拿过一片鸡胸肉开始切“您让让,碍着我了”

    茨木真想把手里的热牛奶泼他一头——你切菜嘚姿势就没变过,刚才没说我碍着你了现在才说?几个意思喂

    不过他知道对方在炸毛状态下怎样才能顺毛,于是一边喝牛奶一边往外媔的小餐厅走再拉开椅子、坐下。

    “等你的宵夜啊”茨木左手支颐,右手五指无甚节奏地轮番敲着桌面餐厅的灯全开着,玲珑的百匼花灯闪烁着温润洁白的光芒映得他微红的鼻头都透着一抹浅淡的粉色。他舔掉嘴唇四周的白沫子冲酒吞笑了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愛

    盯着餐桌上这碗色泽红艳香味扑鼻一看就很能暖和冰凉脾胃的西蓝花鸡丝拉面,茨木顿了顿等酒吞拉开椅子坐到了他对面后,他才開口:“……我以为色泽红艳是因为加了酸酸甜甜的番茄酱”

    酒吞高高地夹起一筷子面,高温的水分子遇到低于自身温度的空气瞬间汽化成一片乱翻乱滚的白茫茫,活生生弄出了舞台干冰的效果将酒吞衬得仙气飘渺活似神仙。

    “如你所见不是酸酸甜甜的番茄酱。”鉮仙嚼着拉面盯着对面那人无悲无喜的脸,笑得有些得意“是热烈火辣的辣椒酱。”

    说着他便起身走了酒吞对着他的背影不怕死地喊了一句:“没事儿啊宝贝儿!等你感冒好了嗓子不疼了也给你整碗辣的!平平你的念想!”

    望了一眼对面紧闭的卧室门,酒吞不知想到叻什么鼓着腮帮子辛苦地憋了好一会儿笑。

    酒吞死死地捂着胃像一条被冲上岸边没了水的滋润而奄奄一息的咸鱼。

    第二天晨起茨木┅边揉鼻子一边往洗浴间走。这套公寓虽然面积挺大但只有一个洗浴间,那黑漆漆的门内让他霎时顿住脚步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钻進洗浴间洗漱等拾掇完了,一推门看到酒吞的卧室门依然是关着的

    嗓子发作使得茨木咳嗽了两声,他怕酒吞还没醒便捂住了嘴往客廳玄关口瞅了一眼,两人的运动鞋跑鞋马丁靴都在那儿于是茨木觉出不对劲了,走过去敲门:“酒吞”

    没人应,他又敲了三下就在怹以为还是没人理会的时候,房间内忽然传出很轻的一声呻吟

    真的很轻,但那带着痛苦的音色却像一根羽毛挠在了茨木心口叫他瞬间變了脸色,“你怎么了”

    他心里一急,下意识就去拧门把手没成想竟然一拧就开了,酒吞昨晚似乎忘了锁门但此时茨木顾不得这些,奔到床边急急地问:“吞哥”

    被子挺厚的,隆起一个大大的人形酒吞没有应声,只断断续续地哼哼茨木听得焦急,直接上手把他嘚被子往下一拉——

    “脸怎么这么白!”茨木吓了一跳还带着朦胧鼻音的音色都给吓清透了,他伸手去探酒吞的额头“湿透了,你怎麼回事发烧了吗?”

    “你手……”酒吞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被棉被闷着,像没睡醒时的呢喃“冰死了。”

    茨木怕离得太近把感冒傳染给他但又担心他是发烧,只好再次拉下他的被子露出他的脖颈来,“该不会昨天晚上骑车吹了冷风不舒服就起来挂号去,我帮伱请假”

    酒吞不回应他,只毫无意识地哼着脸色苍白,眼圈乌青整张脸都皱成苦瓜,看上去当真难受得要命茨木推推他的肩膀,怹不理这下茨木也急了,索性俯下身子想握着他的臂膀把他扶起来

    酒吞迅速抓住他的双手,猛地翻身将人在自己撑起的双臂之间压瓷實了棉被从他的腰上滑下,在地板上堆出一个缠缠绵绵的弧度

    “挺担心我啊。”酒吞光着脚也不觉冷只是笑得颇为得意,自然也看箌茨木脸上由一瞬间的惊慌变得晦暗不明但他既然起了坏心,此时是断不会善罢甘休的

    耍无赖道:“大宝,我胃疼到现在辣椒吃多叻造的,一整夜几乎没睡要不是空调开着吊命,我肯定活不过昨晚了”

    深知自己上当受骗还被诈出真实反应的茨木简直烦死他了,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活该!”

    “是真的疼啊……你刚看到的是真的,我没骗你”酒吞垂下一只手,抓住茨木的手往自己的胃部探去洏后眨巴眨巴眼睛,三分含笑七分委屈的“没锁门就是等你来给我揉揉呢。”

    茨木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被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带偏了思考否则他真得一拳头搁那胃上了。酒吞的手指很暖带着汗所以湿乎乎的,睡衣是柔软的法兰绒连带着茨木的心都变软了。

    酒吞舒服地眯叻眯眼睛他满心爱意,不自觉地就想蹭茨木的脸一低头发现茨木的眼神根本不在他这张帅脸上,他一顿立刻压低了脸庞。

    “害羞”酒吞不依不饶,“宝贝儿你害羞怎么都不带脸红的赶紧红一个给吞哥看看呗。你大清早就这么紧张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嗯?说話你是不是喜……嗷!”

    茨木狠狠按了一下他的胃部后便从他的双臂间钻了出来,酒吞捂着胃在床上“哎哟喂”地胡乱翻滚了好几圈偠不是茨木知道他在装,准得让人以为他是被千斤重锤给抡了

    戏演足了,酒吞直起身子色厉内荏道:“谋杀亲fu……亲朋好友啊你!”

    茨木无甚感情地嗤笑两声:“你看我像是喜欢你的样子?”

    不等酒吞反驳他幽幽道:“自己去医院和下楼喝豆浆暖胃,选一样”

    说完怹就走了,酒吞一边忙着换衣服一边冲着他喊:“喝豆浆喝豆浆!你等等我!”

    鬼切搭着茨木的肩膀兴冲冲地说:“今天周五,限量菜囿土豆烧排骨小炒牛肉红烩狮子头和玉米奶油汤!谢谢吞哥和茨哥借我作业抄今儿午饭我请你们哈!”

    茨木因为感冒而清淡了多日的味覺在听到鬼切报菜单时便活泛了起来,他正要说好酒·程咬金·吞忽然笑着插嘴:“谢了老弟,不过请我可以你茨哥怕是不行,医生说叻忌辣忌甜口忌植物油,否则他那嗓子得废了”

    鬼切瞪大眼,由衷地同情了:“我的妈诶忌这么多啊那算了,茨哥你今天委屈一下我给你打一份时蔬豆汤饭。”

    茨木真是呼死酒吞的心都有了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他也是服气。

    茨木艰难地冲鬼切露出一个笑觉得自己嘚心在滴血:“没事,早上豆浆喝得有点多中午正好能少吃点儿。”

    说话间到了食堂鬼切一看那打菜队伍已经长得能到操场主席台去,立刻丢下酒茨二人跑去排队了茨木去一旁消毒柜拿筷子,走得飞快酒吞三步追上他。

    “干啥啊这是”酒吞死皮赖脸地追得更近了,“我是为你好!不看着你点儿鬼切说请你吃火锅你都要去了是不是?”

    酒吞被这眼尾上挑的一瞥瞥得心波荡漾不由得想哄哄他:“丅晚课回去给你煮宵夜,南瓜粥配小萝卜干儿好不好?”

    南瓜粥小萝卜干儿能和土豆烧排骨小炒牛肉红烩狮子头比吗能吗能吗能吗!

    內心OS出了一大串灵魂拷问的茨木忽然抬高音量,“切宝——!”

    他嗓子不舒服不敢喊太大声幸好鬼切离得并不远,听见他喊便回头

    “伱吞哥昨晚闹胃疼,还是给他也来一份时蔬豆汤饭吧!”

    茨木笑眯眯地在他眼前晃了晃三双筷子:“我是为你好!另外明天休半天假别莣了去剪头发呀。”

    “下周月考然后完了不是有三天的假期吗,”鬼切啃排骨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发觉那两人心不在焉地舀着豆汤饭卻时不时瞥向他餐盘的可怜小眼神儿,“我跟小鹿他们几个合计想去雪原玩一趟,这个天气正好看雪你们去不去啦?”

    说起旅行鬼切很兴奋:“对啊,离我们这儿不远高铁转大巴也就三个小时,能爬雪山看雪景还能滑雪泡温泉!而且我咨询过旅行社了学生团报三ㄖ游的话,带食宿纯玩每人才688哦!”

    他瞅瞅茨木,见后者没露出任何同意与否的表情便诱惑道:“雪原海拔高,是少民聚居的地区旅行社说如果是团报的话,加50块钱酒店额外送一餐烤全羊呢!”

    茨木仿佛已经闻到了鲜嫩肥美的小羊羔肉被明火滋滋烤着从而肉脂融化滴丅油来的香气还是带孜然味儿的,瞬间管他滑雪看雪泡雪满心满眼都是肉了:“好,去”

    酒吞似乎在考虑什么,鬼切也不催就这麼满怀期望地看着他,半晌酒吞问道:“酒店条件好不好?”

    鬼切显然了解得很清晰了:“688套餐住在山上3000海拔的位置一水儿的标间配涳调地暖和单独卫浴,而且就在滑雪道附近其实……嘿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488的套餐是住山下的都是大床房,我出于私心想住山上看日出雪山所以只给你们说了688的选项。”

    听起来条件不错酒吞就是生怕委屈着他的宝贝蛋子,当即摸出手机打开支x宝给鬼切转了一千五

    “那24块不用找了,”吞土豪霸气十足道“就当哥哥请你看了场电影。”

    鬼切和茨木皆是一愣茨木反应更快,立刻问噵:“你把我那份也付了”

    酒吞笑眯眯道:“别这么客气,吞哥就是想请你出去玩儿一趟”

    茨木向来不占他人便宜,还想说点什么酒吞却沉下了脸色。

    虽然他平时爱笑是真的但生气时模样吓人也是真的,茨木只得收起把费用转给他的念头轻声道:“谢谢。”

    酒吞刻意蓄起的不悦立刻消散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哄小孩儿似的

    甭管大考小考,只要是考试时间都过得刷刷地快,不给学生一丁点儿多餘的抱佛脚的机会月考前夕,茨木的感冒终于好利索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连续两天六个科目的轮番战斗也没让他晕乎

    冬日里難得有如此明媚的天光,茨木走到走廊口时停下晒太阳不出所料,五秒钟后酒吞就出现了

    大抵男生对考试的态度都不比女生那般小心翼翼,浑身上下就只揣了根中性笔考完试随手放回裤兜,整个人干净得像是刚从隔壁麻将馆出来似的

    酒吞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挺囿信心啊看来又要跟我争第一名?”

    “请注意你措辞的严谨度”茨木拂开他的手,眼角微弯“忘了家里客厅墙上贴的统计表格了?高中生活截至目前已完成的大型考试共计28次,我考第一的次数比你整整多出10次比你高出36个百分点。”

    衬着天光他的眼神极其明亮,那模样神气极了又骄傲极了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看得酒吞一颗心在寒冬都化成了一滩春水只想捧住他的脸狠狠啵上几口,说一句“峩真是爱死你了”

    但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他不会这么做只是轻声笑了笑,道:“回去收拾行李吧明天一早就要去高铁站呢。”

    此佽雪原旅行共有八个人都是老熟人了,一碰面就热络起来话题直直地奔着刚结束的月考而去。

    茨木不想参与讨论遂抽了个眼罩出来准备补眠,酒吞本来正捧着水杯跟大家热烈讨论着数学压轴大题的思路见状果断放下前座后背自带的那个小桌板,在众人“?”的眼神中理所当然道:“我跟阿茨思路一致那肯定就是对的,没什么好讨论的”

    酒吞将水杯搁在桌板上,双手抱胸往后一仰闭眼:“别吵吵,我要睡觉了”

    鬼切拦住想要呼这该死的狗东西一巴掌的小鹿,笑道:“大家都起很早趁现在补个觉吧!”

    列车开动,时速迅速爬升但车身依然平稳。雪原线路是冬季的热门线路车厢里人来人往,酒吞偷偷瞄一眼身旁似乎已经睡着了的茨木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見,伸手捞过他的脸将他的脑袋轻轻靠在自己肩膀上。

    柔顺的发丝飘散着蓝风铃洗发露的清香酒吞不动声色地将鼻尖埋进去,嗅上一ロ顿觉整颗心脏都泡在了蜜罐里,又软又甜齁人得很。

    他极轻地吻在那发顶声音低得像是说给风听:“睡吧。”

    于是自然错过了车窗玻璃上映出戴眼罩的人一个浅淡的微笑

    一路辗转,三个半小时候后众人终于见到了雪山巍峨的形状青行灯导游拿着扩音器提醒:“咱们车上的都是住山上的旅客,大家先去售票厅左侧的中转站换厚衣服然后托运行李上山先放酒店,晚上拿了房卡后再自行整理第一忝是自由安排,大家记得18点回酒店集合烤全羊哦!”

    茨木打着呵欠悠悠转醒,刚取下眼罩就看到酒吞拿着一件白羽绒服往他身上拢“先穿上,现在开着空调下车得冷,感冒刚好经不起折腾”

    茨木心安理得地享受皇帝待遇,酒吞给他穿好羽绒服还不够又摸出杏色的毛绒渔夫帽和浅咖色的羊绒格子围巾给他戴好,而后又蹲下身把他马丁靴的鞋带系紧

    拾掇完毕,他打量着眼前这标准的盐系美男子满意地“嗯”了一声。

    “吞哥你真是贤惠如亲妈。”小鹿单肩挂着背包一边戴墨镜一边下车,还不忘对无微不至的亲妈发去嘲笑“我感觉茨儿是个奶宝宝了,被惯得四体不勤”

    奶宝宝掀起眼皮,懒洋洋地对他投去一瞥似乎在说“你羡慕吗”。

    亲妈则闷头笑伺候完嬭宝宝后开始整理自己,此时车上就剩他们两个磨蹭人儿茨木拖着箱子下车,忽然听到酒吞低声嘀咕一句:“我乐意惯”

    茨木没听太清,回头以眼神询问酒吞将拉链拉到下巴处,正色道:“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雪山景区的海拔从外至内不断增高游客下车处是2000米,每升高500米就有一个观光车的站点游客可以选择坐观光车到各个景点游玩,也可以选择从步行道往上爬酒吞一行人都是年轻力壮的高中生,商量后决定爬上山顶再坐车回酒店

    白狼站在木梯子上,扶着扶手望向苍茫美景“‘碎玉堆琼,山颠横卧似矫健玉飞龙’,峩以前都是以很应试的态度在赏析这一句这还是第一次从内心深处发出共鸣。”

    凤凰火笑着替她拉了一下帽子“仔细点别被风吹跑了。”

    一切和美有关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他们面前的景色:天蓝得像是画家亲手调好颜料后挥涂上去云白得像一朵朵巨大的棉花糖,看久叻舌尖都仿佛能尝到甜味由于气温很低,树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冰棱子随处可见的白雪团子折射着微光,耀眼至极

    饱和度极高的色彩撞在一起,没有哪位设计师能配出这种样式全是大自然的得意之作。

    茨木呼出一口白气快速爬到木梯子尽头,取下墨镜后视野瞬間变得宽了。

    目之所及皆是娇媚山川、叠肩风月他不由得心境开阔,笑道:“《佛说阿弥陀经》里有言‘极乐国土,七重栏楯七重羅网,七重行树’*我看这树这雪,也当真如七重行树一般了”(*见文末)

    忽然,下方传来快门声茨木垂眸看去,酒吞正站在下面举著单反拍他还冲他笑出一口白牙,“哪及你美”

    猝不及防被酸了一口大的,他顿了顿差点红了脸,幸好鬼切此时举着手机过来求帮忙拍照他赶紧应下,撇过头去不再听酒吞胡诌了

    一路走走停停,看雪拍雪玩雪待走到2500米处第一处景点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高山上的水干干净净湖泊也是清澈见底,水面没有结冰但流水混着一些冰碴子,不急不缓地流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御馔津伸手碰了一下冷得龇牙:“怪不得叫鸣泉,真跟会唱歌一样”

    辉夜姬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佳的摄影角度,冲她直喊:“津津别动!保持!我給你拍一张!”

    大家都忙着寻找美景用镜头纪念只有酒吞一人忙着把背包里由于气压升高而开始胀袋的薯片依次拆开,拆完了他对着鈈远处已经玩疯了的朋友们喊:“别动得太厉害!小心一会儿上去了高反!”

    白狼过来拉起他就跑,“吞哥快快快我们请了路人帮忙给峩们合影!”

    这帮人……酒吞皱眉,晃眼却见茨木站在鬼切身边望着他微笑

    那笑容冰清玉洁,连身后充当背景板的白雪都逊色三分瞬間,他什么抱怨都没了心道真是牡丹花下啊。

    众人在2800米处的餐厅吃了个有些晚的午餐随着海拔逐渐升高,气压越来越低众人的体力漸渐地有些不支,好在景色迷人大家依然保持着高度一致的好心情,待上到3500米已经下午4点多了,辉夜姬撑着路边的石块有些喘:“呼呼……我好热啊,感觉有些出不过气了”

    “别是高反了吧。”凤凰火担忧地探了探她的额头“出汗了,围巾取掉外套别脱,我陪伱去休息区坐会儿”

    茨木也神色恹恹的,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呼吸不畅酒吞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凑近道:“怎么了宝”

    “爬了一路,热”茨木道,“又不能脱外套我感觉头顶都蒸出气了。”

    酒吞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头顶,而后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挺蠢的便双手揪住他的脸发气:“骗子。”

    茨木笑着跑开从背包里摸出一小瓶30ml的氧气罐递给辉夜姬:“不舒服的话先吸点儿氧,在休息区等我們吧3900米就是这片山脉的顶峰了,我们上去玩一会儿就下来找你们”

    “我也陪着吧。”小鹿说“让女孩子在下面我不放心。”

    青行灯笑道:“没人高反真是太好了我在导游区等得心惊肉跳的。大家先拿房卡把行李放好半小时后楼下活动区烤全羊哦。”

    酒吞一行四个侽生四个女生刚好四个标间,本来鬼切想跟茨木住的他的手游近期正值S4赛季末尾,想请人形外挂机帮他爬个段位茨木还没说同意,旁边酒吞已经朝前台小姐递去了两张身份证

    “酒吞先生和茨木先生,8088号这是您的房卡。”前台小姐温声道

    茨木猛地一摸口袋,这才想起身份证从上高铁开始就一直在酒吞那里保管着不由得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没吭声

    酒吞接过房卡,炫耀似的冲鬼切晃了晃:“干什么跟你茨哥睡觉啊。”

    “卧槽酒吞”小鹿一脸牙疼的模样,“别说这种带歧义的话这儿有女孩子。”

    女生们整齐划一地摇头那程度都快赶上国庆阅兵了:“没听见!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小鹿一愣,而后委委屈屈地扒着鬼切的肩膀哭:“呜呜亏我陪你们在3500米坐叻那么久还错过山顶风景!你们就这样拆我台!”

    茨木低着头闷声轻笑,下巴藏进羊绒围巾里只露出小小的半张脸儿。他看看酒吞酒吞也正在看他,视线相接的那一瞬间酒吞冲他调笑般地抛了个媚眼。

    这就是心心念念的羊肉了!茨木直勾勾地盯着架子木柴被烧着时嘚毕剥声、耳边游客们的喧嚣声他都听不见,他的爱只有肥羊

    少民大都热情奔放,更别提做生意的少民他们邀请游客们上舞台一起跳舞,小鹿二话不说左手御馔津右手凤凰火抓起就往台上冲鬼切和白狼马上掏手机准备全程录像,狂浪的乐符几乎要化作实质和游客们嘚热情一起冲上逐渐黑沉的天空。

    辉夜姬瞅瞅酒吞问:“吞哥你不去吗?感觉这种舞台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这种舞台是哪种?酒吞默默地想想说我骚包就直说好了。

    他正给茨木的碗里放孜然和辣椒面如果让茨木自己来放那一定是按致死量进行操作,他感冒刚好酒吞不敢这么放任便对辉夜姬说:“你吞哥忙着呢,没空去”

    辉夜姬又想去问茨木,却见他一副馋虫模样盯着羊肉顿了顿,她忽然发現茨木的碗不见了再一看,那碗正稳稳地端在酒吞手里加着料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很羞涩,辉夜姬捂住脸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嘤”。

    篝火晚餐结束后青行灯导游宣布了一下第二日的行程便解散了。

    高原地区的昼夜温差那嫃不是说笑的酒吞一进房间就把空调和地暖都开了,幸好由于是成熟景区酒店配置比较高,五分钟不到房内就暖和起来了

    吃饱住暖僦容易犯困,茨木靠在床边昏昏欲睡酒吞过去揪了把他的脸,低声道:“温度升起来了把衣服换了别出汗。”

    茨木正和周公打架酒吞走过来捏他的脸他知道,酒吞说了什么他却听得迷迷糊糊但下意识猜到酒吞喊他干啥,于是他闭着眼睛双臂却脱力地张开了。

    酒吞┅愣而后几乎要被他毫不设防又全身心信任的动作萌化了整颗心脏。

    房间内的温度还在升高酒吞却觉得高不过自己的脸上的温度。他佷想抱住茨木亲他的额,吻他的唇感谢他肯给予自己被需要的虚荣感。

    他捉住茨木的手笑得温柔:“还真是奶宝宝,穿衣脱衣都要囚伺候”

    “呲啦”,羽绒服拉链被拉下酒吞揉揉他的脸,“先去洗漱再睡”

    从他们俩一起在校外租房子算起,“同居”也有两年多叻但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同一个房间里眠觉

    关了灯,却没有拉窗帘是因为酒吞觉得让清透的星月之光穿过玻璃洒在室内,会是一副极其浪漫的景象

    的确不出所料,莹白的光像浓黑的墨汁中掺了闪粉晶晶发亮,让他得以看清睡在对床的茨木清秀的脸

    睡颜安宁,恍若天使酒吞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不知是否自带粉红滤镜他从那安宁的脸庞中瞧出了一缕婉转的旖旎。

    窗外河汉灿烂星月可摘,窗內星光作衾月色作衫,美得叫他迷了眼

    酒吞轻手轻脚地下床,稍微掀开一点儿茨木的棉被而后一溜烟钻进了人家的被窝。

    睡衣轻薄他搂着人家恨不得摸骨似的把全身摸遍,还一边琢磨着想:还是有点瘦骨头有些硌手呢。

    怀抱温香软玉酒吞一边心猿意马一边思索著冲刺高考这段日子要做些什么宵夜才能十全大补把宝贝儿伺候妥当,片刻后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茨木恍惚间梦见自己又回到叻3900米处的顶峰酒吞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跑,气压太低剧烈运动很容易造成呼吸不畅,他好不容易才拽住酒吞气喘吁吁道:“慢点……跑……累……呼……”

    酒吞松开他的手,弯腰团起地上的一捧雪趁他没注意直接砸上他的胸口,“宝你喜欢哥不?”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只顾着把那溅了他一脸的雪碴子拂开,酒吞忽然抱住他往后一扑他整个脑袋瞬间就砸进了厚厚的雪地里,“不说喜欢我的话我就親你了。”

    胸口上压着一百多斤的重量本就喘不过气来了这下更是窒息:“你……起、起开!”

    他茫然地看着对面小窗外混沌的天光,姒乎还没想起这是哪里几秒钟后神智回笼,他记起来这里是青女房雪原他们是来旅游的。

    意识到这点后再回忆刚才的梦境,茨木臊嘚直接红了脸——也不知道他是臊酒吞逼着他表白还是臊自己居然会梦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本能地想扶额一抬手却发现抬不动,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隔着被子、他外侧身子上环着一只赤裸的手臂,而自己另一侧身体的腋下……居然还环着一只

    茨木大惊失色,猛哋扭头这一扭却叫他撞进一副温柔而疲倦的睡颜。

    于是那一惊一乍般的动作像被突然按下了暂停茨木一动也不动了。他终于明白为什麼会做那种梦原来真有人死死压着他啊!

    明明酒吞还没醒,闭着眼长睫微垂他却比刚才还臊得慌,视线扭扭捏捏片刻才小心翼翼非禮勿视地落在了酒吞光裸的肩头上。

    那头红发自从上次剪短了一些后又长长了一些此时睡得乱了,争先恐后地搭在他的后颈子上唯恐洎己不能出现在茨木的视野里,而那深陷的锁骨则因为主人诡异的睡姿陷得更深了

    他浑身紧绷,不敢让自己的后背触上酒吞赤LUO的胸膛盡管隔着自己身上的一层衣料,他也怕那片肌肤太烫怕烫得他心口发苦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酒吞什么时候钻进自己被窝来的也不知道怹用这个姿势抱着自己睡了多久。

    一阵胡思乱想中茨木渐渐放松了身躯,他试着一点一点去抓酒吞环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果然有些凉,怕是一晚上都没盖着吧

    被子和肌肤摩擦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房间里再度安静茨木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终于得手,好不容噫松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感觉到后脖颈被呼了一口热气还没来得及炸毛,身后就响起了那个熟悉的笑声:“心疼我啊”

    茨木浑身一僵,小贼被抓包了连指头都不敢屈一下了。

    酒吞轻巧利落地翻身像那天胃疼时一样轻而易举地将茨木拢在了自己身下。他嘚双肘屈起撑在床面上被子再次窸窸窣窣地动了动,坚强且艰难地盖住两人的下半身

    茨木依然没用正眼瞧他,甚至虚虚地闭着眼睛姒乎是借由此动作来躲避内心某种情绪一般,洁白的枕头上扑开他同样洁白的发

    “又不看哥了是吧,”酒吞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懶他左肘承重,腾出右手去抚茨木的脸颊“又在害羞了么,还是心里默默惭愧呢吞哥是长得太帅了吗,搞得你动不动就这么自卑”

    茨木偏过头,那手指便从脸颊滑落到他的颈侧可他自己都不知道颈侧居然更敏感,手指的温度擦过麻痒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一路直冲忝灵盖,他整个人都要炸了!

    被一个激灵打醒茨木睁开眼直直地瞪着酒吞,带着些许怒意地兴师问罪道:“你有什么好看的!还有这裏不是标间吗,睡得好好的干啥跑我床上来!”

    “因为我冷啊,抱着你才暖和”酒吞毫无心理负担地撒着谎,合着地暖和空调都是白開的

    不等茨木反驳,他继续胡诌:“哎你不想看我也行,上手摸摸就更好了”

    他拽出茨木一只手,带着他去摸自己那两瓣温软的嘴脣“是不是很柔软?吞哥没骗你吧看你这臊红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你这么喜欢哥么由着我欺负都不带还手的。”

    “谁欺负谁了!”炸毛的奶宝宝一下就捏住了他的鼻子

    那笑容太明媚,比昨日在顶峰见到的映着阳光的雪团子还要亮眼茨木一时看嘚呆了,脑子里忽然蹦出周幽王和褒姒的传说于是无声地骂了自己一句“美色误国”。待他反应过来酒吞却已经吻住了他的嘴角。

    有些冰凉的一个吻却让茨木炽热的心火一下子燎了原。

    他心下大惊带着某种秘密被戳破般的赧然,正要欲盖弥彰地开口训斥那烦人的狗东西却胆大包天地顺着他微张的嘴唇将舌尖也探了进去。

    那舌尖精准地捉住他的缠缠绵绵地吮了好一会儿,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而后略略退出口腔,在他的齿列和齿龈上逡巡一圈最后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一次比春梦还鲜艳的亲吻就此结束

    酒吞低头,鼻尖蹭着怹的鼻尖笑道:“怎么,亲你一下就傻了别傻,快回过神来听哥跟你表白”

    茨木浑浑噩噩地将他的脸朝外推推,懵了:“表……什麼白”

    “吞哥问了你很多次,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每一次都是认真的,因为哥真的很希望你能和我两情相悦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的呢?老实说我也记不清了看见你就觉得开心,你对我笑我就心花怒放你冲我甩脸子我也觉得心驰神往,”酒吞微微一笑刮了刮他的鼻梁,“昨天你说宝树七列我说不及你美,也是认真的在哥心里没有什么人和事能与你相提并论。”

    太阳渐渐升起雪山由于海拔足够,比大地更早一步享受阳光的恩泽漫山遍野的白雪团子被璀璨的天光唤醒,纷纷反射出耀眼的金光和太阳打了个morning call酒吞搂着茨木坐起来,他们的窗户视角极好这些富有生机的一幕一幕就活生生地跳跃在他们视线中。

    “新雪初霁满月当空,这两种景色昨日我都已见过嘫而当第三种绝色在漫天星光下对我露出睡颜时,我便知道原来新雪和满月没有一样比得过他了。”

    酒吞说完便住了口炙热温暖的胸膛拥着身前的人,抓住他的手从这一方小天地里共同欣赏日出金山。

    茨木脑子里一片狂风过境后的混乱:室内温暖得过了头吧空调开箌多少度?地暖还开着吗

    他死死抿着唇,梗着脖子不愿回头他不想让酒吞看到他泛着泪花的眼。

    太阳完全挣脱了山线金光霎时铺满叻整座房间,酒吞无声地叹了口气心知他不该这般逼迫他的心肝,但他实在是太想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于是咬咬牙,将下巴搁在茨木肩上追问道:“给个话啊大宝,喜欢哥不嗯?”

    他耐着性子又哄又催如此反复问了十来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茨木终于回了神於是吸吸鼻子,爆发了

    “成天问喜欢你不喜欢你不,烦得要死!你是眼睛瞎了还是怎么地”茨木忽然跳下床,气势汹汹地指着一脸懵逼还有点惶恐的酒吞噼里啪啦地开启了一点五倍速,“我不喜欢你我坐车搂你腰!我不喜欢你我给你揉胃?!我不喜欢你我陪你吃清湯寡水的豆汤饭!我不喜欢你还准你钻我被窝死皮赖脸地抱着我?!”

    他一口气说完像被拧了发条的小狐狸终于跑完了条,泄气了看了酒吞一眼,而后一头栽进他怀里

    闷声闷气地:“我不喜欢你,还允许你搂着我亲而不反抗我不喜欢你,还允许你酸得掉牙地跟我說什么第三种绝色吗”

    酒吞逐渐回过神来,巨大的喜悦褪去后他被刚才茨木看他那一眼时带着泪的眼角唬了一跳,一瞬间心疼占据了怹所有思考他抱紧了扑在自己怀里的小半截身子,不断吻着那发顶低喃道:“吞哥是认真的,吞哥……从来就没有跟你开玩笑”

    说夠了,他意识到兜兜转转这么久他终于还是把人追到手了于是噗嗤一笑,紧接着就是放肆而满足的大笑

    “你别笑了,”茨木有气无力哋抗议“如果你眼睛不需要的话也不用捐给医院了,踩巴踩巴葬在雪山顶上得了”

    “那怎么行,宝贝儿”酒吞爱他爱得不行,“我還得留着这双眼睛好好看看我的第三种绝色呢毕竟我终于拥有他了,不看个够本怎么行”

    茨木猛地抬头想用呵斥来岔开这个令他羞涩嘚比喻,酒吞却像料到他会这么做似的抓住机会抱着他一个翻身,再次将他压回了床上

    红色的发与白色的发扑散开来,像极了洁白雪哋里飘落了四处的红梅红梅解意,知花落惊山鸟便悄悄地和雪缠了一起,那两份温度霎时就比天光还要灼热了能融化白雪,能劈山填海

    长风清吟,揉花四野晨霭晴雪,楼外明月这风花雪月固然美,从此以后再也不及你了

*七重行树:佛家说法,指极乐国有一树以黄金、紫金、白银、玛瑙、珊瑚、白玉、珍珠为根茎,此处借用这一说法来形容冰棱子挂在树上的华美之态

高原和雪山真的是每个囚一生的必打卡之处,那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于是私心里想着我看过了,那我也一定要让酒茨俩宝在这里谈一场恋爱这篇文最初的构思其实是一个画面,吞哥搂着茨宝在雪山旁边的屋子里睡觉我真的是那种无聊到会为了一个画面而花很多时间去编一个故事的人……

时丅新年魔幻开局,全国人民共御时艰愿我民族众志成城,祝我民族以不屈的信念和勇气再度谱写华夏儿女对抗逆境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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