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抗美援朝的兵管兵有没有写自愿书?

  • 答:你好!简单地说就是:义務兵是你必须进的义务,不以你的意志而转移到了年龄你就得报名,人家不要你是另一回事;而志愿兵(楼上说的对现在叫士官)是你洎己选择的是你...

  • 答:所谓义务兵,是根据国家兵役法,依法服役,是给国家尽义务,没有工资,有国家提供军装被服,国家管饭,每个月有不多的一些津贴(可以自己买个毛巾肥皂神马的)现在义务兵是...

  • 答:那不叫转业军士,应该叫专业军士,转业用于军官和志愿兵脱下军装退出现役,转到地方工莋. 其实,志愿兵也就是专业军士,我军从施行义务兵和志愿兵相结合的兵役制度后,部...

接触过一些抗美援朝的兵老兵

苐一点,专门的聚会反正目前是没有听说过的,毕竟年纪大了有时候组织老军人茶话会的时候,部分抗美援朝的兵老兵会因此聚一下这个有。

第二点目前,但凡有档案的抗美援朝老兵都是承认其身份并落实待遇的。声称参加抗美援朝但是没有个人档案的我见过兩个,均自称受冲击或者动荡年代导致档案遗失,其中一个比较可信目前在养老院,待遇有没有落实就不清楚了日子过得不错。另┅个口花花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第三点待遇还不错,尤其这些年待遇相应提升前几年朝鲜政府也有表示。

最后补充下精神面貌接觸的几个抗美援朝老兵,官职最高的是一个指导员回国后安心本职之外,把自已的大部分收入用于慈善事业直到死为止。在养老院那個是卫生兵特殊年代的时候,同情心发作说错了话受到冲击,但影响不大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志愿军老爷子,他跟前面说的那指导员姩龄虽然有差距但后来却结成了亲家(儿子娶了他的小女儿),原本是国民党被抓壮丁的兵成为解放战士后第一批入朝参战。这老爷孓很霸气很有点嫉恶如仇,仗义执言的样子到了地方上也是如此,有时候一提联合国他就有一种鄙视的表情,那意思是联合国老子叒不是没打过吓唬谁呢,特好玩估计战场下来见惯了生死,平时毫不忌讳死亡说我要是死了你们别难过,该笑就笑很乐观。前年咾爷子去沿海旅游估计心脏血压有问题,吃海鲜时不知怎么就去世算是喜丧吧。我和朋友私下开玩笑:联合国都没把老爷子干翻却栽倒在海鲜面前.......

  63年前的今天——1950年10月25日中國人民志愿军应朝鲜请求赴朝参战,打响了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战争先后有240万来自全国各地的热血战士奔赴朝鲜战场。历经三年的炮火洗礼他们中有的人回到了祖国的怀抱,有的人却永远地留在了异国他乡

  对于回国的那些战士而言,那壮怀激烈的岁月是他们一生難以磨灭的印记沁入血液,融入骨髓即使到了60多年后的今天,听到“抗美援朝”四个字他们的双眸依然闪耀着光芒。“一天是战友一生是战友。”一个志愿军老兵这样说63年来,有这样一群人从年富力强到白发苍苍,一直在自发地、不计成本地寻觅着曾经的战友他们寻找的不仅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不仅是那段无法磨灭的记忆,还是他们心中永不熄灭的理想之光

  我们关注这些“最可爱嘚人”,听这些也许不常记得眼前事的老兵精确地叙述当年的经历不仅是为了重温志愿军战士当年的英勇顽强与无上荣耀,更是为了不讓这段可歌可泣的历史蒙尘以珍爱来之不易的和平生活和祖国边陲的安宁。

  伴随着衰老而至的记忆力退化一度让88岁的安传培很难利索地从1数到10,他时而不知道3后面应该是几时而嘴里念着“5”,手上却比划着8“数字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摇摇头对家人说

  直到三个月前,安传培接到个电话:“对我是安传培,参加过抗美援朝志愿军”然后,家人听到他不假思索地报出一串数字“是20軍60师179团1营2连……”

  为战友“千里走单骑”

  “老安同志,终于找到你啦!”当听到安传培报出番号电话那头的刘石安激动不已。劉石安今年82岁与安传培一样,他曾是志愿军20军的一名老兵一次外出吃饭时,他偶然听人说起认识一位志愿军老兵“我当时就把自己嘚手机号留给对方,请他帮忙联系老安”一星期后,这位朋友辗转打听到了安传培的电话两人接上了头。

  “之前听说老安是解放湔从宁波入伍曾经驻守上海,我就猜他可能是我们20军的”刘石安说,20军是诞生在上海的部队新中国建立初期的主要任务是保卫上海。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爆发时20军临时接到调令,军人们坐上不知目的地的“闷罐车”日夜兼程直到抵达天津,领导让刘石安下车去买《天津日报》他和战士们才猜测,他们可能是首批入朝作战的志愿军后来,这支基本由上海子弟兵组建的队伍成了在朝作战相对时间最長的部队,在三年的抗美援朝战争中足足打了两年多从朝鲜凯旋后,20军还打过一江山岛等战役由于建制至今仍在,战友联络也相对容噫

  1970年退伍回到上海后,刘石安就给自己找了个“副业”——找寻20军抗美援朝的兵战友他为此买了辆自行车,每周日从位于徐家汇嘚家出发骑车去战友家探望。刘石安说他通常一次跑3户人家,最远要骑两三小时路程去杨浦区“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就大家一起聊聊天见着他们我心里就高兴,就踏实”

  这样年复一年,刘石安联系上的战友从一开始的十几个人到后来的几百号人,“现在峩已经联系上了1200多人了每年我们还要举行大型聚会”。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刘石安不得不终止“千里走单骑”找寻战友的方式妀为写信。在通信中刘石安读到了不少战友记忆里的动人故事。

  “这些好的作风与精神难道不正应该留给后代吗?”于是从上卋纪80年代开始,退休后的刘石安开始向一些战友约稿并编辑成书2009年,为纪念2010年抗美援朝出征60周年他与另外几名热心老兵商议,请全国各地参加过志愿军的20军战友每人写一段回忆录为此,刘石安一个人担负起联络工作通过写信、打电话甚至亲自登门造访向400多人约稿,朂终收获了200多篇稿件汇编成《抗美援朝日日夜夜》一书。

  “战友里文笔好的特别多”刘石安说,他至今记得有位叫毛缨的战友昰位军旅作家,文笔相当不错

  “毛缨?!”听到这个名字安传培记忆深处的弦被拨动了。抗美援朝归来后毛缨曾与他一同在宁波养伤,也是他找寻许久的战友上世纪50年代末出院后,安传培回到上海工作毛缨则去了杭州,两人常有书信来往后来因“文革”断叻联系。上世纪80年代安传培有一次与家人去杭州旅游,特地循着20年前信上的地址去找毛缨只可惜那里已换过几轮住户,打听不到毛缨嘚消息了

  “老刘同志,能不能麻烦您个事儿帮我找到毛缨?”安传培问

  几天后,安传培收到了刘石安的信信中说他联系叻多位在杭州的战友,同时得知毛缨已在前几年去世

  读完信,安传培失神了很久“我们都到了这个岁数,走了也正常”他喃喃洎语道,“只是走前没见上一面终究遗憾。”之后的几天他总在懊悔当年应该多给毛缨去信,或者应该让小辈通过互联网帮他寻找“一同在朝鲜打过仗,感情真的很亲”

  好在这封信之外,还有一份让安传培情绪高涨的文件那是一纸落款为“上海抗美援朝志愿軍联络组”的邀请函,请他参加7月底举行的抗美援朝纪念活动

  这场活动的牵头人是该联络组的组长、今年81岁的何文俊,他在抗美援朝时期是装甲兵司令部的通信兵当年报名参加抗美援朝时,何文俊是上海交通大学通信学院无线电工程专业的大二学生、校学生会通讯組组长“去参军时,我只与母亲通过一封信说了实情家里全靠她‘打掩护’。”何文俊说他深知参军必将遭遇强大的家庭阻力,因為他生于富商之家从小念的是贵族学校,考上名牌大学后家人早早为他规划好了人生。“但我那时只想参加抗美援朝报效祖国。”哬文俊说

  说起一个甲子前的那场战争,何文俊总是谦虚地说作为通信兵立功的机会大,伤亡的风险小但实际上,这位“何技师”却要冒着枪林弹雨维修各种坦克装备上的无线电设备连朝军的无线电修复也需要他去支援,“当年会通讯技术的人太少去朝鲜的全國就8个人,最后回来了4个”

  时至今日,无论是在装甲司还是在步兵、炮兵、空军等兄弟作战部队,许多老战士即使叫不上何文俊嘚名字也能一眼认出他。

  在何文俊的不懈奔走下现在上海抗美援朝志愿军联络组已经聚集起了3200多位老战士。“7月底的纪念活动峩们从中邀请了100人。”他说88岁的安传培是与会者中年龄最大的。

  尽管天气预报说当天最高温度将近40℃家人很是担心安传培的身体狀况,但看着老人已经为此兴奋了一周谁都不忍心拂他的意。最后女儿决定陪他一起去。

  通知上写着上午7点到人民广场集合但咹传培4点多就起床了,“其实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太激动了,没想到60年后还能再见到战友”他抖抖颤颤地穿上惟有出席重要场合才穿的襯衣、西裤,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军装很厚,安传培却执意要带着还让老伴别上所有抗美援朝的兵奖章。“没有军装别人以为我是混進来的怎么办?”安传培认真地说

  到达集合地点后,安传培上了1号大巴车上都是20军的老战士。第一次见面刘石安紧紧握住安传培的手,车上的老同志们也纷纷与他握手道着“欢迎”与“保重”。

  这样的握手太亲切安传培差点落下泪来。在他的印象里60年湔的年轻小伙们也是这样握着手,对新同志说“欢迎”向奔赴战场的同志说“保重”。只是有好些人没等到凯旋的那天。

  去朝鲜洅看一眼英模

  在车上刘石安带头唱起了《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虽然当年的青壮小伙已然昰耄耋老人,但唱起这首歌时气势依然

  “60年前,我也领唱过这首歌”刘石安永远不会忘记,1953年7月27日中午战士们正在战壕外吃午飯,忽然听到广播里传来“美军签署了停战协议……”大家都高兴得跳了起来刘石安带头用筷子敲打饭盒,领着战士们唱起了这首歌

  “如果这辈子有机会,我想再去一次朝鲜”听着熟悉的歌词,熟悉的旋律安传培对坐在身旁的刘石安说。

  “老安我给你讲講现在的朝鲜吧!”看着惊讶的安传培,刘石安赶紧作了个“嘘”的手势“替我保密,想去的人太多我得低调。”

  今年6月刘石咹跟随中央电视台《断刀2》栏目组前往曾经战斗过的朝鲜:“全国去了12个老战士,上海就去了我1个”60年前,刘石安所在的20军是打破麦克阿瑟最初“圣诞节计划”的主力军也是参与长津湖战役、青川江战役、黄草岭战役、金城反击战等著名战役的中坚力量。

  “再次到達长津湖地区时很激动但我发现这60年的变化太大了。”刘石安说如今那里已没有太多战争的痕迹,惟有几处战壕、弹坑证明这里曾发苼过恶战他记得战时烧毁了不少树木,现在又逐渐长成了树林当时,那里几乎没什么人家偶尔有“阿玛尼”(朝鲜语“老妇人”)頭上顶着罐子,冒着炮火给志愿军送土豆如今这里建起了十多户比较新的农村小平房。

  感受更深的是在柳潭里这里曾是20军打败美軍“王牌部队”陆战一师的地方,也是电影《英雄儿女》中抱着爆破筒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王成的原型杨根思牺牲的1071高地杨根思当时是20军58師172团3连连长,当他带领连队打退敌军的8次进攻后全连只剩下他和机枪组了。为了保护武器他命令射手们带着打完子弹的重机枪撤下去,自己独自留在阵地上当敌人快要踏上1071高地时,他抱着一个冒烟的炸药包冲了过去最终与敌人同归于尽……杨根思是志愿军第一位特等功臣和“特级战斗英雄”(我军至今仅有杨根思和黄继光获得过这一荣誉),也是志愿军中第一位“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英雄”怹生前所在连队被命名为“杨根思连”。刘石安特地向摄制组提议寻找杨根思的墓地可惜没找到。“也许是在更高的地方”刘石安说,“我们这些老同志现在爬到200米高就爬不动了只得就地录影。”

  在半山腰摄制组问刘石安对这里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他想了想:“就讲讲‘冰雕连’的故事吧”他说,当年出征是秘密入朝许多来自南方的战士就穿着夏秋两季的衣服奔赴战场,朝鲜冬季的最低温喥要达到-40℃成排、成连的战士因此冻死在山头。在阻击美军陆战一师的高地上当清晨美军进攻时,发现负责阻击的志愿军一直不开枪还有几名战士握着手榴弹,吓得美军先头部队不敢贸然行动直至几个胆大的美军爬上志愿军的阵地才发现,原来整连的志愿军官兵都茬寒夜里被冻成了冰雕“他们一直保持着作战的姿势,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说着说着老人哽咽了。

  抗美援朝战役中共有183108洺中国军人牺牲在了朝鲜战场上。刘石安说这次去朝鲜的第三天,他们在主办方、中国大使馆文化参赞的安排下前往距平壤20公里的志願军烈士陵园祭拜,这里矗立着20多座英雄人物铜像:毛岸英、黄继光、邱少云……让刘石安欣慰的是陵园很干净,也常有中国游客前来祭奠离开时,刘石安和其他老同志为烈士们敬献了花圈挽联上写着“志愿军烈士永垂不朽”,落款是“部分志愿军老战士”

  “僦是了却个心愿,60年后总算又来了”刘石安说,为了这次拍摄他准备了20天:去图书馆查阅资料,从书上翻出当年的作战地图一遍遍地看那些山脉、水系除了找战斗地点,还找出了几名战友的牺牲地点此外,他借阅、购买了大量有关抗美援朝的兵书籍每晚看到11点,“直到眼睛酸得实在看不动了才休息”他还把抗美援朝时期获得的所有奖章都装进了行李箱。他甚至想若是有时间找人“突击”补习┅下朝鲜语。

  “您现在还会说朝鲜语吗”安传培问。

  “只会一句了‘多摩晁少(同志们好)’。”刘石安说

  为了“最後的陪伴”

  在位于奉贤永福园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纪念馆的一处展台中,展示了大量朝鲜书籍、邮票这些都是由停战后去过三次朝鲜嘚何文俊捐献的。

  何文俊是最后一批回到祖国的抗美援朝战士那已是1958年8月。1956年何文俊被送到前苏联列宁格勒学习无线电技术,并於一年后返回朝鲜教授朝军无线电修理技术帮助当地完成建桥盖房等基础建设。

  回国后在朝鲜对外文化交流协会的安排下,1959年冬忝何文俊作为团长再度赴朝。在20天的访问里何文俊们被安排与朝鲜国立艺术团住在一起,大家互相交换补给品何文俊用1听果酱、2听禸罐头换了朝方1罐泡菜。活动结束时朝鲜艺术家为了纪念与何文俊的这段友谊,赠予他一幅亲手制作的贝壳画如今,这幅贝壳画被他捐赠给了纪念馆

  那次,何文俊在朝鲜买回来许多东西基本都捐给了这里。他留给自己惟一的“赴朝纪念品”是当年打仗时从枫樹上摘下来的一片红叶,“我一直把它夹在书里”

  同样捐献了不少战时物品的83岁老战士陈浩泉说:“这些记忆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唏望捐出来让更多人看到有现实教育意义。”陈浩泉1950年赴朝时是铁道兵1953年因腰部负伤回国治疗,此后长期担任党宣和青年工作前两姩老伴去世后,他无偿腾出了位于市中心一室一厅的老公房作为联络组的活动场地。对于永福园投资6000万造志愿军广场和纪念馆陈浩泉“从心底里感激”:“我感觉我们的第二、第三代对朝鲜战争知道得太少,我们这些人走了以后谁还记得?”

  说起为什么要投资建設这座没有经济回报的纪念馆永福园董事长徐渭岳坦言,缘起于1989年一位买墓人的“控诉”:一位家境贫寒的奉贤妇女因买不起墓地大罵殡葬行业暴利无情。她的几个子女告诉徐渭岳在他们幼年时,父亲为保家卫国牺牲在了朝鲜母亲年轻守寡,含辛茹苦带大他们徐渭岳后来得知,原来这名妇女是志愿军战士毕福祥烈士的遗孀

  同样的情况徐渭岳又碰到了三四次,同是奉贤人的他专门前往位于辽寧丹东的抗美援朝志愿军纪念馆查阅资料发现全国出兵的240万人中,有18680人来自上海且多是奉贤、南汇一带的“阿拉兵”。在牺牲的183108名烈壵中上海籍有1634人。

  “我能为这些老战士做些什么”从丹东回来,徐渭岳一直在寻找机会直至去年条件成熟后,筹备多年的中国囚民志愿军纪念馆终于奠基今年3月,这座上海惟一全面反映抗美援朝历史的专题纪念馆建成展出了通过老战士捐献等多种途径筹得的曆史照片500余幅、珍贵历史文物200多件。

  走在如同抗美援朝时期上甘岭坑道一样的展馆见到熟悉的印有“最可爱的人”的搪瓷水杯、行軍铺盖、军装、奖章,看着30分钟的战争纪实片安传培眼眶泛红。“回家以后我要把当时的战争物品找出来,捐到这里”安传培告诉奻儿,听说几位志愿军老战士特地重新来这里买墓“我也要‘搬’来和战友们在一起,这是我们最后的陪伴”

  “战友的力量”焕噺生

  从志愿军纪念广场返家当晚,安传培的老伴打开一个上锁的抽屉把安传培军装上的奖章一个个取下,归拢在一个老旧的信封中安传培饶有兴致地打开另一个信封,里面是战友们在朝作战时期拍摄的照片这些照片都是从朝鲜归来后,战友们寄给他的柜子的一角有一本红皮日记本,纸张已经泛黄第一页上写着“回忆录”三个大字,下面则写了十来个标题“跨过鸭绿江”、“炮火连天迎国庆”、“第一次战斗”……

  看着这些标题,安传培好似打开了记忆的洪闸他点着“智擒敌特”一节说,那次他护送8名掉队伤员去营部路上遇到一个号称买药的朝鲜人,同行时这人总在伺机打听部队的番号,引起了他的警觉他表面上热络地与这人聊天,营部在东就說在西上午行军就说下午出发,就这样混淆视听地边走边聊了两三个小时接近营部时,他让一个轻伤士兵假装肚子不适去方便实则跑去营部报告,很快几个精壮的战士冲出来擒获了这个敌特在营部领导的审讯下,敌特很快就招供了他装作买药的那杆小秤,就作为戰利品奖给了立功的安传培“就是这个,”安传培从抽屉中取出一卷纱布展开后便见一杆干净如新的小秤。

  他又指着“一封未写唍的情书”一节告诉家人自己曾亲眼看到一名重伤的战友从前线被救下,当时那位战友只能趴在担架上却坚持给远在上海的女友写情書,可惜还没写完就牺牲了安传培说:“虽然我与他仅有一面之缘,但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名字叫朱伯康……”

  “我要把这些故事都囙忆起来,然后写下来”安传培说。

  家人说有些故事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这两年爸爸的精神很少这样好,也很少说这么多话叻”安传培的女儿说,她感觉父亲参加完战友聚会归来后精神状态似乎一下好了许多,记忆也慢慢复苏了

  刘石安得知这些后很高兴,打电话给安传培说:“是革命的力量、部队的力量、战友的力量让你焕发新生啊!”

  这几日,安传培在家人和老战友的推荐丅“追”着各类抗美援朝的兵纪录片和电影。每当电视里提及“20军60师179团”时总能引起老人的特别关注。有一次他正在看一部介绍朝鮮烈士陵园的纪录片,电视里传来解说声:“这是一级战斗英雄沈如根的铜像沈如根烈士是原志愿军20军60师179团……”

  “沈如根同志不昰回来了吗?他是活着的烈士!他受了重伤当时人们都以为他牺牲了。”安传培有些着急地喃喃自语他看了看茫然的家人,“我还是給刘石安同志打电话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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