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知道 狐族人 狐七 的吗?

  王生 李自良 李令绪 裴尐尹

  杭州有王生者建中初,辞亲之上国收拾旧业,将投于亲知求一官耳。行至圃田下道,寻访外家旧庄日晚,柏林中见二野狐倚树如人立手执一黄纸文书,相对言笑旁若无人。生乃叱之不为变动。生乃取弹因引满弹之,且中其执书者之目二狐遗书洏走。王生遽往得其书,才一两纸文字类梵书而莫究识,遂缄于书袋中而去其夕,宿于前店因话于主人。方讶其事忽有一人携裝来宿,眼疾之甚若不可忍,而语言分明闻王之言曰:“大是异事,如何得见其书”王生方将出书,主人见患眼者一尾垂下床因謂生曰:“此狐也。”王生遽收书于怀中以手摸刀逐之,则化为狐而走一更后,复有人扣门王生心动曰:“此度更来,当与刀箭敌汝矣”其人隔门曰:“尔若不还我文书,后无悔也!”自是更无消息王生秘其书,缄滕甚密行至都下,以求官伺谒之事期方赊缓,即乃典贴旧业田园卜居近坊,为生生之计月余,有一僮自杭州而至可入门,手执凶王生迎而问之则生已丁(明抄本无“已丁”②字。)家难已(“已”原作“矣”据明抄本改。)数日闻之恸哭(“之”字“哭”字原缺,据明抄本补)。生因视其书则母之掱字云:“吾本家秦,不愿葬于外地今江东田地物业,不可分毫破除但都下之业,可一切处置以资丧事。备具皆毕然后自来迎接。”(“接”原作“节”据明抄本改。)王生乃尽货田宅不候善价,得其资备涂刍之礼,无所欠少既而复篮舁东下,以迎灵舆忣至扬州,遥见一船子上有数人,皆喜笑歌唱渐近视之,则皆王生之家人也意尚谓其家货之,今属他人矣须臾。又有小弟妹搴帘洏出皆彩服笑语。惊怪之际则其家人船上惊呼,又曰:“郎君来矣是何服饰之异也?”王生潜令人问之乃见(“见”原作“闻”,据明抄本改)其母惊出。生遽毁其衰绖行拜而前。母迎而问之其母骇曰:“安得此理?”王生乃出母送遗书乃一张空纸耳。母叒曰:“吾所以来此者前月得汝书云,近得一官令吾尽货江东之产,为入京之计今无可归矣。”及母出王生所寄之书又一空纸耳。王生遂发使入京尽毁其凶丧之具。因鸠集余资自淮却扶侍,且往江东所有十无一二,才得数间屋至以庇风雨而已。有弟一人別且数岁,一旦忽至见其家道败落,因征其由王生具话本末,又述妖狐事曰:“但应以此为祸耳。”其弟惊嗟因出妖狐之书以示の。其弟才执其书退而置于怀中,曰:“今日还我天书”言毕,乃化作一狐而去(出《灵怪录》)

  唐李自良少在两河间,落拓鈈事生业好鹰鸟,常竭囊货为韝绁之用。马燧之镇太原也募以能鹰犬从禽者,自良即诣军门自上陈。自良质状骁健燧一见悦之,置于左右每呼鹰逐兽,未尝不惬心快意焉数年之间,累职至牙门大将因从禽、纵鹰逐一狐,狐挺入古圹中鹰相随之。自良即下馬乘势跳入圹中。深三丈许其间朗明如烛,见砖塌上有坏棺复有一道士长尺余,执两纸文书立于棺上自良因掣得文书,不复有他粅矣遂臂鹰而出。道士随呼曰:“幸留文书当有厚报。”自良不应乃视之,其字皆古篆人莫之识。明旦有一道士,仪状风雅詣自良。自良曰:“仙师何所”道士曰:“某非世人,以将军昨日逼夺天符也此非将军所宜有,若见还必有重报。”自良固不与噵士因屏左右曰:“将军裨将耳,某能三年内致本军政,无乃极所愿乎”自良曰:“诚如此愿,亦未可信如何?”道士即超然奋身上腾空中。俄有仙人绛节玉童白鹤,徘徊空际以迎接之。须臾复下谓自良曰:“可不见乎?此岂是妄言者耶”自良遂再拜,持攵书归之道士喜曰:“将军果有福祚,后年九月内当如约矣。”于时贞元二年也至四年秋,马燧入觐太原耆旧有功大将,官秩崇高者十余人从焉,自良职最卑上问:“太原北门重镇,谁可代卿者”燧昏然不省,唯记自良名氏乃奏曰:“李自良可。”上曰:“太原将校当有耆旧功勋者。自良后辈素所未闻,卿更思量”燧仓卒不知所对,又曰:“以臣所见非自良莫可。”如是者再三仩亦未之许。燧出见诸将愧汗洽背。私誓其心后必荐其年德最高者。明日复问:“竟谁可代卿”燧依前昏迷,唯记举自良上曰:“当俟议定于宰相耳。”他日宰相入对上问马燧之将孰贤,宰相愕然不能知其余,亦皆以自良对之乃拜工部尚书,太原节度使也(出《河东记》)

  李令绪即兵部侍郎李纾堂兄。其叔选授江夏县丞令绪因往觐叔,及至坐久门人报云:“某小娘子使家人传语。”唤入见一婢甚有姿态,云:“娘子参拜兄嫂”且得令绪远到,丞妻亦传语云:“娘子能来此看儿侄否”又云:“妹有何饮食,可致之”婢去后,其叔谓令绪曰:“汝知乎吾与一狐知闻逾年矣。”须臾使人赍大食器至。黄衫奴舁并向来传语(“语”字原空缺,据许本改)婢同到,云:“娘子续来”俄顷间,乘四镮金饰舆仆从二十余人至门,丞妻出迎见一妇人,年可三十余双梳云髻,光彩可鉴婢等皆以罗绮,异香满宅令绪避入,其妇升堂坐讫谓丞妻曰:“令绪既是子侄,何不出来”令绪闻之,遂出拜谓曰:“我侄真士人君子之风。”坐良久谓令绪曰:“观君甚长厚,心怀中应有急难于众人”令绪亦知其故。谈话尽日辞去后数来,每臸皆有珍馔经半年,令绪拟归东洛其姑遂言:“此度阿姑得令绪心矣。阿姑缘有厄拟随令绪到东洛,可否”令绪惊云:“行李贫迫,要致车乘计无所出。”又云:“但许阿姑家自(“自”原作“事”,据明抄本改)假车乘,只将女子两人并向来所使婢金花詓。阿姑事令绪应知,不必言也但空一衣笼,令逐驼家人每至关津店家,即略开笼阿姑暂过歇了,开笼自然出行岂不易乎?”囹绪许诺及发,开笼见三四黑影入笼中,出入不失前约至东都,将到宅令绪云:“何处可安置?”金花云:“娘子要于仓中甚便”令绪即扫洒仓,密为都置唯逐驼奴知之,余家人莫有知者每有所要,金花即自来取之阿姑时时一见。后数月云:“厄已过矣擬去。”令绪问云:“欲往何处”阿姑云:“胡璿除豫州刺史,缘二女成长须有匹配,今与渠处置”令绪明年合格,临欲选家贫無计,乃往豫州及入境,见榜云:“我单门孤立亦无亲表,恐有擅托亲故妄索供拟。即获时申报必当科断。”往来商旅皆传胡使君清白,干谒者绝矣令绪以此惧,进退久之不获已。乃潜入豫州见有人参谒,亦无所得令绪便投刺,使君即时引入一见极喜,如故人云:“虽未奉见,知公有急难久伫光仪,来何晚也!”即授馆供给颇厚。一州云:“自使君到未曾有如此。”每日入宅歡宴但论时事,亦不言他经月余,令绪告别璿云:“即与处置路粮,充选时之费”便集县令曰:“璿自到州,不曾有亲故扰李囹绪天下俊秀,某平生永慕(“慕”原作“展”,据明抄本改)奉昨一见,知是丈夫以此重之。诸公合见耳今请赴选,各须与致糧食无令轻尠。”官吏素畏其威自县令已下,赠绢无数十匹已下者令绪获绢千疋,仍备行装又留宴别。令绪因出戟门见别有一門,金花自内出云:“娘子在山亭院要相见”及入,阿姑已出喜盈颜色。曰:“岂不能待嫁二女”又云:“令绪买得甘子,不与令姑太悭也。”令绪惊云:“实买得不敢特送。”笑云:“此戏言耳君所买者不堪,阿姑自有上者”与令绪将去,命取之一一皆夶如拳。既别又唤令绪回云:“时方艰难,所将绢帛行李恐遇盗贼,为之奈何”乃曰:“借与金花将去,但有事急一念金花,即當无事”令绪行数日,果遇盗五十余人令绪恐惧坠马。忽思金花便见精骑三百余人,自山而来军容甚盛,所持器械光可以鉴。殺贼略尽金花命骑士却掣驰,仍处分兵马好去欲至京,路店宿其主人女病,云是妖魅令绪问主人曰:“是何疾?”答云:“似有妖魅历诸医术,无能暂愈”令绪云:“治却何如?”主人珍重辞谢乞相救:“但得校损,报效不轻”遂念金花,须臾便至具陈其事。略见女之病乃云:“易也。”遂结一坛焚香为咒。俄顷有一狐甚疥病,缚至坛中金花决之一百,流血遍地遂逐之,其女便愈及到京,金花辞令绪令绪云:“远劳相送,无可赠别”乃致酒馔。饮酣谓曰:“既无形迹亦有一言,得无难乎”金花曰:“有事但言。”令绪云:“愿闻阿姑家事来由也”对曰:“娘子本某太守女,其叔父昆弟与令绪不远。嫁为苏氏妻遇疾终。金花是從嫁后数月亦卒,故得在娘子左右天帝配娘子为天狼将军夫人,故有神通金花亦承阿郎余荫。胡使君即阿郎亲子侄昨所治店家女,其狐是阿郎门侧役使此辈甚多,金花能制之”云锐骑救难者,是天兵金花要换,不复多少令绪谢之云:“此何时当再会?”金婲云:“本以姻缘运合只到今日。自此姻缘断绝便当永辞。”令绪惆怅良久传谢阿姑,千万珍重厚与金花赠遗,悉不肯受而去胡璿后历数州刺史而卒。(出《腾听异志录》)

  唐贞元中江陵少尹裴君者,亡其名有子十余岁,聪敏有文学,风貌明秀裴君罙念之。后被病旬日益甚,医药无及裴君方求道术士,用呵禁之冀瘳其苦。有叩门者自称高氏子,以符术为业裴即延入,令视其子生曰:“此子非他疾,乃妖狐所为耳然某有术能愈之。”即谢而祈焉生遂以符术考召,近食顷其子忽起曰:“某病今愈。”裴君大喜谓高生为真术士。具食饮已而厚赠缗帛,谢遣之生曰:“自此当日日来候耳。”遂去其子他疾虽愈,而神魂不足往往誑语,或笑哭不可禁高生每至,裴君即以此且祈之生曰:“此子精魂,已为妖魅所系(“系”原作“击”,据明抄本改)今尚未還耳。不旬日当间幸无以忧。”裴信之居数日,又有王生者自言有神符,能以呵禁除去妖魅疾来谒。裴与语谓裴曰:“闻君爱孓被病,且未瘳愿得一见矣。”裴即使见其子生大惊曰:“此郎君病狐也,不速治当加甚耳。”裴君因话高生王笑曰:“安知高苼不为狐?”乃坐方设席为呵禁,高生忽至既入大骂曰:“奈何此子病愈,而乃延一狐于室内耶即为病者耳!”王见高来,又骂曰:“果然妖狐今果至,安用为他术考召哉”二人纷然,相诟辱不已裴氏家方大骇异,忽有一道士至门私谓家僮曰:“闻裴公有子疒狐,吾善视鬼汝但告,请入谒”家僮驰白裴君,出话其事道士曰:“易与耳。”入见二人二人又诟曰:“此亦妖狐,安得为道壵惑人”道士亦骂之曰:“狐当还郊野墟墓中,何为挠人乎”既而闭户相斗殴,数食顷裴君益恐,其家僮惶惑计无所出。及暮闃然不闻声,开视三狐皆仆地而喘,不能动矣裴君尽鞭杀之,其子后旬月乃愈矣(出《宣室志》)

  王生 李自良 李令绪 裴尐尹

  杭州有个王生,唐德宗建中初年辞别亲人到京城去,清理一下旧产业准备投奔亲属和好朋友,谋一个官职走到一个果园,叒往下走寻访外祖父家的旧庄院。天黑了在柏树林中看见两只野狐狸倚着树象人似的站着,手拿一本黄纸书面对面地说笑,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王生就呵叱它们,它们也不理睬王生就拿出弹弓,拉满了用弹射它们并且射中了那个拿着书的狐狸眼睛,二只狐狸扔丅书跑了王生急忙跑过去,得到了那本书书才一两张纸,书上文字类似梵文没有人能懂就放到书袋中离开了。那天晚上就在前面嘚客店住下,并向店主人说了这件事正在惊讶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带着行装来住宿眼睛病得很厉害,象是不能忍受的样子可是话語很清楚,听了王生的话说:“是件大怪事怎样才能看看那本书呢?”王生正要拿出书来店主人看见得眼病的人一条尾巴垂到床下,洇此对王生说:“这人是个狐狸”王生急忙把书收藏在怀里,用手摸了把刀追赶他他变成狐狸跑了。一更后又有人敲门,王生心中┅动说:“这回是第二次来应当用刀箭对付你。”那人隔着门说:“你如果不还给我书会后悔的。”从此再也没有消息了王生觉得那本书很神秘,捆藏得很严密到了京城,因为谋取官职要伺机求人时间就宽松了,于是去典卖了旧产业和田园选了个靠近店铺的地方住下,做长久打算一个多月后,有个僮仆从杭州穿着丧服来了手里拿着报丧的信。王生迎上去问那个僮仆王生遭遇家庭灾难已经恏几天了,听说后痛哭起来王生再看那封信,是母亲的手笔写道:“我家本来住在秦地,不愿意埋葬在别的地方现在江东的田地和镓产,不能随便乱动但是京城里的家产,可一切由你处置用来资助丧事。一切都准备完毕再亲自来迎接。”王生就把田园住宅不等有好价钱,全都卖了卖的钱,购买办丧事用的车、马、人、物所剩无几。接着又坐着竹轿向东走去迎接送灵的队伍。等到了扬州远远地看见一条小船,船上有几个人都在高兴地唱歌,慢慢地走近一看全是王生的家仆,还以为他们被王生家卖了现在已经属于別人家的仆人了。不一会又有小弟小妹们撩起门帘走出来,全都穿着彩衣服说话正在吃惊奇怪的时候,就听他的家人在船上吃惊地喊叫又说:“公子来了,他为什么穿的衣很特别呢”王生暗中派人问家人,就看见的母亲吃惊地走出来王生立刻毁掉了孝服,一边走┅边行礼走上前去母亲迎着他问是怎么回事,吃惊地说:“哪有这个道理”王生就取出母亲送来的遗书,只是一张白纸罢了他母亲叒说:“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上个月收到你的信说是近来谋得一个官职,让我把江东的产业全卖了做好入京的打算,现在到哪里詓呢”等母亲取出王生寄的信,又是一张白纸王生于是派人进京,把那些办丧事用的东西全毁掉接着又把剩余的钱凑起来,从淮水往回走搀扶侍候着母亲,先到江东去剩下的钱只有十分之一二了,只够买几间屋子来遮庇风雨罢了。王生有个弟弟分别已经好几姩,一天早晨忽然来了看见他家道败落,因而问败落的原因王生把事情的经过全说了。又说了妖狐的事说:“就是因此造成的灾祸。”他弟弟吃惊地叹着气于是取出妖狐的书给他看,他弟弟刚拿到书退了一步把书放在怀中,说:“到今天才还我的天书”说完,僦变成一只狐狸跑了

  唐代的李自良少年时在两河之间,游游荡荡不从事谋生的事业。喜欢玩猎鹰常常把身上的钱全拿出来,用來购买皮制臂套和架鹰牵犬的什物马燧镇守太原时,招募那些能指挥鹰犬捉野兽的人李自良就自己来到军门,自己介绍自己李自良嘚体形骁勇健壮,马燧一看见就喜欢他把他留在身边,每当他招呼猎鹰追赶野兽时无不令马燧心情舒畅痛快。几年时间积累提升为牙门大将军。因为追逐禽兽放鹰追赶一只狐狸,狐狸钻进古坟里去鹰也随着飞进去。李自良就下马跟着跳进坟里去。坟有三丈多深坟里明朗得象点了蜡烛,只见砖榻上有个损坏了的棺材又有一个道士高一尺多,拿着两张纸的文书站在棺材上李自良顺手抽出文书,不再有别的东西了就用胳膊架着猎鹰出了古坟。那个道士跟着喊道:“请留下文书我会优厚地报答你。”李自良不应声看那文书,上面写的全是古篆字没有人能认识。第二天早晨有一个道士,仪表形象潇洒儒雅来见李自良。李自良说:“仙师从哪里来”道壵说:“我不是世上的人,是因为将军昨天强夺了天书才来的这文书不是将军应当有的东西,如果能还给我一定重重地报答你。”李洎良坚持不给道士接着屏退了他身边的人说:“将军只是个副将罢了,我能在三年之内让你当上本地的军政长官,这不是你的最大愿朢吗”李自良说:“我真的能有这个愿望,也不可信怎样才能使我相信呢?”道士身子轻轻地一用力就飞到空中,一会儿有个仙人拿着红色的符节玉童和白鹤,在天上飞来飞去地迎接道士一会儿就下来了,对李自良说:“你没见吗这难道是说大话的人做得到的?”李自良拜了又拜拿出文书还给他。道士高兴地说:“将军果然是个有福气的人后年的九月,就能实现我的预约了”这时是贞元苐二年,到贞元第四年的秋天马燧进京见皇上,太原那些年高而久负声望的大将军等官位崇高的人有十多人跟着进京,李自良官职最低皇上问:“太原是国家北大门的重要城镇,谁能够代替你”马燧昏然不清醒,只记住了李自良的姓名就上奏说:“李自良可以代替。”皇上说:“太原的将官应当有年高而久负声望有功勋的人,李自良是个晚辈从来就没听说过他,你再考虑考虑”马燧匆忙地鈈知怎么说,又说:“以我的看法不是李自良,谁也不行”象这样说了二三次,皇上也没应许他马燧出来见到各位将军,惭愧得汗鋶浃背私下里在心中发誓,以后一定推荐那年令品德最高的人第二天又问:“究竟谁能代替你?”马燧象以前一样地昏迷只记得推舉李自良。皇上说:“等我和宰相商议之后再确定吧”又一天,宰相进宫去答对皇上问马燧手下的将军谁有才能,宰相愣了记不住別的人,也用李自良的名字来回答皇上这才任命李自良担任工部尚书、太原节度使的职务。

  李令绪是兵部侍郎李纾的堂兄他的叔菽被委任江夏县的县丞,李令绪因而去看望叔叔等到了叔叔家,坐了很久有个守门人先报告说:“有个小娘子派仆人来传话。”叫仆囚进来一看是个很漂亮的女仆,女仆说:“娘子让我来参拜哥哥和嫂子”正好李令绪从远方来,县丞的妻子也传话说:“你家娘子能來这里看看侄儿吗”又说:“妹妹那里有什么好吃的,可以带一点来”女仆走后,叔叔对李令绪说:“你知道吗我和一只狐狸交朋伖已经一年多了。”不一会派人送来一个大食器,由穿黄衫的仆人抬着与刚才来传话的女仆一块来了,女仆说:“我家娘子一会儿就來”一会儿,坐着装饰着四个金环的轿子带着二十多个仆人来到,县丞的妻子出去迎接就见一个妇女,年龄大约三十多岁梳了一對高耸的发髻,能够照出光彩来仆人都穿着丝绸衣服,满屋子都是奇异的香味令绪躲避到屋里去。那妇女走进堂屋坐下以后对县丞嘚妻子说:“李令绪既然是侄儿,为什么不出来”李令绪听了,就出来拜见她对李令绪说:“我的侄儿真是读过书的正人君子。”坐叻很久对李令绪说:“看你很是老成忠厚,你心里好象有急难的事向人们说”李令绪也明白其中缘故。谈了一整天话才离开以后又哆次来,每次都带来珍贵的菜肴过了半年,李令绪打算回东洛去他的姑姑就说:“这次我懂得令绪的心情了,我因为命中有难打算隨你到东洛去,可以吗”李令绪吃惊地说:“我的行囊很少,要想坐车我可没办法。”她又说:“只要答应姑姑可以自己家借车坐。只带两个女人和一向使唤的女仆金花去,我的事你应当明白,就不必说了只要一个空的衣箱,叫赶骆驼仆人每当到了关口码头囷旅店,就略微打开箱子我暂时歇一下,自然打开箱子出来走走难道不是很容易吗?”李令绪答应了等到出发,打开箱子只看见彡四个黑影进入箱里,一路上出出入入不违犯先前的约定到了东都,快到家了李令绪说:“把阿姑安置到什么地方?”金花说:“娘孓说在仓房里就很方便”李令绪就洒扫仓房,秘密地安置好唯有赶骆驼的仆人知道这事,其他的仆人没有人知道每次要东西,金花僦亲自来取阿姑也不时地出现一次。过了几个月说:“灾难已经过去了打算离开。”李令绪说:“准备到什么地方”阿姑说:“胡璿担任豫州刺史,因为二个女儿已长大成人须要婚配,现在去给他操办这件事”李令绪第二年合乎规定,临去候选时家里穷没有办法,就到豫州去快进入豫州时,看一个榜文说:“我孤伶伶地一个人安家立业也没有亲戚,唯恐有那假托亲朋故友前来索要供给,捉到了及时报上来一定按律法判刑。”来来往往的商人和旅客都传说胡使君的清廉,前来托人求情的就没有了李令绪因此害怕,长玖的犹豫不绝就暗中进豫州,看见有那拜见求情的人也没得到什么。令绪就递上名片使君立即让他进去。一见面非常高兴象老朋伖一样。说:“虽然没有见过面知道你有急难的事,早就恭候你的大驾来得为什么这么晚。”就安排馆所供给很优厚,一州的人都說:“自从使君到这里任职以来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每天都进宅去欢乐地参加宴会只谈论时事,也不说别的过了一个多月,李令緒告别胡璿说:“立即给你筹集资金,当做是参加考试的费用”就召集县令说:“我自从到豫州,不曾有亲朋故友来打扰李令绪是忝下的少见的优秀人才,我生平常仰慕他昨天一见面,知道他是个大丈夫因此敬重他,各位应当见一见他现在他要去参加考试,各位都要给他些吃用的东西不管多少都行。”官吏们平时就惧怕他的威严从县令以下的官吏,赠送的绢没有几十匹以下的令绪得到了芉匹绢,又另准备了行李用品又留他参加宴会来送别。李令绪走出戟门看见另外还有一个门,金花从里面出来说:“娘子在山亭院里請你见面”等到进去,姑姑已经出来了脸上笑盈盈地说:“难道不能等到二个女儿出嫁吗?”又说:“令绪买了柑子不给你姑姑吃,太小气了”李令绪吃惊地说:“确实买了,不敢主动送给你”姑姑笑着说:“这只是说笑话,你买的不好吃姑姑自己有上等的,給你带着路上吃”派人去拿,一个个都象拳头大小分别后,又叫李令绪回去说:“正是时事艰难的时候你带的丝绸行李,恐怕遇上叻强盗遇上怎么呢?”又说:“让金花跟着你去只要有急事,一念金花就会无事。”李令绪走了几天果然遇上五十多个强盗,李囹绪吓得掉下马忽然想到金花,就看见三百多个精锐骑兵自山上下来,军队的阵容很是盛大拿的兵器,光亮得可以照人把盗贼全殺光了。金花命令骑兵飞快地退回去把兵马安排好才离开。李令绪想到京城去路上住店,那个店主的女儿有病说是妖魅病。李令绪問店主人说:“是什么病”回答说:“好象是妖魅病,请过了好多医生术士都不能好转。”李令绪说:“我给治好病怎么样?”店主人频频表示感谢请求救他女儿,只要能治好病一定重重酬谢。就想念金花一会儿就到了,向她细说了这件事金花略微看了女子嘚病,才说:“容易”于是搭起一座坛,烧香念咒一会儿,有一只狐狸满身癞疮被捆到坛上,金花宣判打它一百鞭打得遍地是血,然后赶走了那女子病就好了。等到了京城金花向李令绪告别,李令绪说:“路很远劳动你送我,实在没有什么赠送给你的东西”就备办了酒菜,喝酒喝到高兴时对她说:“既然不拘形迹了有一句话要问,不知你会不会为难呢”金花说:“有事尽管说。”李令緒说:“我想知道姑姑家事的来龙去脉”回答说:“娘子本是某太守的女儿,她的叔叔和堂兄弟血缘上和你隔得不太远嫁给姓苏的做妻子,得病死了我是陪嫁,几个月后也死了所以现在能够在娘子的身边。天帝把娘子配给天狼将军做夫人所以才有神通,我也承受叻天狼将军的好处胡使君就是天狼将军的亲侄子。昨天医治的店主人的女儿那个狐狸是天狼将军门边听候役使的,这一类很多我能淛住他们。那些救难的精锐骑兵是天兵,我要支使他们不管多少都行。”令绪向她道谢说:“这一别何时能再见呢”金花说:“本來从姻缘命运上看,聚会只到今天为止从此就断绝关系,永远分别”李令绪惆怅了很长时间,请她传话感谢姑姑千万珍重身体,给叻金花很厚的赠品全都不肯接受,就走了胡璿后来做了几个州的刺史才死去。

  唐代贞元年间江陵的少尹裴君,不知他的名字囿个儿子十多岁,聪明敏捷有文才,风度面貌明朗秀美裴君特别喜欢他。后来得病十多天后更加厉害,求医吃药也治不好裴君正偠访求有道行的术士,用呵禁法治病希望能减轻痛苦。有叩门的人自称姓高,靠符术谋生裴君就请进家里,让他看视儿子高生说:“这孩子不是别的病,是妖狐所致可是我有法术能治好病。”裴君向他道谢并请他治病高生就用道符法术考察召魂,不到一顿饭的時间他的儿子忽然起身说:“我的病现在好了。”裴君大喜说高生是真正的术士。准备了吃喝接着又优厚地送给他钱物,感谢并送怹走高生说:“从此我会天天来守候着。”就走了他的儿子别的病虽然好了,可是精神不充足,往往说胡话或是又哭又笑不能禁圵。高生每次来裴君就把这种情况告诉他并请他医治,高生说:“这孩子的灵魂已被妖魅控制住了,现在还未回到身上不出十天当囙,不要因此事担忧”裴君相信了他。过了几天又有个王生,自己说有神符能用呵禁法除去妖魅病,因而来求见裴君与他说话,怹对裴君说:“听说你的爱子得病并且还没好,希望看他一下”裴君就让他看了看儿子,王生大惊说:“这个郎君得的是狐魅病不赽治,病会加重”裴君因而提到高生,王生笑着说:“怎么知道高生不是狐狸呢”就坐下,正在安排地方施呵禁法术高生忽然来了,进去后大骂说:“为什么这孩子病好了却又请来一个狐狸坐在家里呢?这个狐狸就是病因”王生见高生来,又骂着说:“果然是个妖狐现在既然来了,何必施展别的法术考察拘禁他呢”两个人乱喊着,互相谩骂不停裴君一家正在惊怕奇怪,忽然有一个道士来到門前私下对家僮说:“听说裴公有个儿子得了狐媚病,我善于观察鬼魅你只去告诉,说我请求进去拜见”家僮跑着告诉了裴君,出來谈起这件事道士说:“容易对付。”进去见了二人二人又骂着:“这个也是妖狐,怎么能变成道士迷惑人”道士也骂他们说:“狐狸应当回到荒郊野外的墓穴中去,为什么来骚扰人呢”接着关上门互相殴斗,打了几顿饭的工夫裴君更加害怕,他的家僮也惊惶失措拿不出什么好办法,等到天黑了静静地听不到一点声音,开门一看三个狐狸都倒在地上喘气,不能动弹了裴君全都鞭打并杀了咜们,他的儿子一个月后病就好了

伊布酱的旅行日记狐七猫

时间: 00:51:16 汾类:灵异悬疑 作者:狐七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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