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EVE代理要换码头了,犹豫2岁宝宝还要不要喝奶粉充下个月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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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装箱码头集卡作业路径选择问题研究.pdf 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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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在经济全球化和一体化的国际大形势背景下,伴随着现代IT技术的迅
猛发展和交通运输能力的不断壮大,我国与世界各国之间的经济往来越来越频繁
便捷,对外贸易量也越来越大。对外贸易的货物往来大都通过海运运输,整个海
运运输的货物量占了对外贸易量的85%以上,在对外经济往来中发挥着重要的作
用。而港口作为海运运输货物的集散地,它的吞吐量也在逐年增加,在此形式下,
我国大部分集装箱码头的集装箱吞吐量亦逐年增加。集装箱码头作为集装箱进出
口的必经地、集散站及缓冲区,提供集装箱堆存,连接海陆集装箱运输,是海运
物流运输的重要连接点和枢纽,它的发展对所依托的城市及区域经济的繁荣具有
至关重要的推动作用。
在集装箱码头集装箱吞吐量逐年增加以及集装箱船舶大型化的发展趋势影响
下,导致全部或特定工作时间内,集装箱码头的工作非常繁忙,对工作效率的要
求极高,这就对我国集装箱码头生产管理水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提高集装箱
码头的生产管理水平和营运效率,就需要充分利用集装箱码头的机械设备,提高
机械设备利用率。集装箱卡车作为集装箱码头重要的水平搬运设备,对集装箱码
头效率的提高有着重要的支撑作用。而集卡调度作为集装箱码头协调调度的重要
组成部分,在集装箱码头的整体优化中亦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本文主要研究了集装箱码头集卡作业的路径选择问题。文中综合考虑了岸桥
作业和场桥作业对集卡作业的影响,以及集卡调度自身的复杂性,研究了在采用
。作业面一作业模式下集装箱码头集卡作业的路径选择问题,并建立了将岸桥作
业效率和场桥作业效率考虑在内的基于作业时间最短的集装箱码头集卡作业的路
径选择模型.针对模拟现实生产中集装箱码头同时服务于多艘船舶的案例,用文
中建立的集卡作业的路径选择模型进行了求解,结果表明;该模型很好地解决了
集装箱码头集卡作业的路径选择问题,提高了集装箱码头的作业效率.
关键词:集卡调度I路径选择;作业面模式;最小等待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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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EVE(德释,已完结,多结局)
1楼还是度娘
不好意思了,吧主,确实没仔细看吧规,现在按照要求重新发一遍。本文是德释CP,由于是第三个结局是斯释CP,所以就不能放在这里了,想看的亲们请移步去岩蔷薇之契看吧。另有一个H番外,也同样如此。三楼贴文:
阳光和煦的爱琴海边,微风轻送波浪拍打着细软的沙滩,也抚过德弗特洛斯的脚踝和小腿,催促他快快醒来。感到鼻子被人捏住呼吸不通畅而睁开眼睛,德弗就被眼前放大的迷人笑脸惊得心跳慢了一拍,这是做梦吗?这个人何时有过这样灿烂到耀眼的笑容哪?可是长长的金色发丝不经意间掠过德弗脸庞的感觉是那样真实。算了,就算是梦也好,顾不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还捏着他的鼻子,德弗突然坐起来,一把抱住眼前这个金发的人儿,呐,真的,真的抱住了呢,太好了,这么结结实实的抱着,不可能是梦吧。 “你怎么啦?德弗?”怀里的人儿因为被抱的太紧不舒服,挣扎着推开了德弗特洛斯,“我们都在忙呢,你却在这里偷懒。。。。。切,还要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来!德弗啊,你什么时候变坏了呀?” “我们?”德弗确实是一脸迷茫,“阿释,这是爱琴海边吗?还有谁?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啊呀,德弗,你不会是摔晕了失忆了才躺在这里的吧?难道是我错怪你了?”在德弗特洛斯脑门上轻拍一下,阿释密达歪歪脖子,两手一摊,随即又朝远处喊,“阿斯哥哥,你亲爱的弟弟睡傻了,哦不对,是摔傻了啊,你看要怎么办哪?” 什么,阿斯?这不可能哈,不对,不仅是阿斯,阿释也是。。。。。 就在德弗特洛斯惊疑间,从阿释密达喊话的方向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形,天蓝色的不羁长发,与自己相同的五官面貌但却是白皙的肤色,25年的人生中最熟悉的人也是2年时间里最无法面对的那个人,赫然来到了跟前。 “德弗,你没事吧?”阿斯普洛斯摸摸德弗茸茸的蓝毛脑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在德弗特洛斯眼前晃晃,“呐,这是几?” 黑线顿时爬满了德弗的额头:“我不是白痴啊!” “哦!这样啊,那么德弗你认识我吗?你说说我是谁?“阿斯普洛斯进一步确认。 “阿斯普洛斯!我,你。。。!”德弗特洛斯几乎气结,“阿释密达,你别笑啊!我哪有摔傻!” 阿斯普洛斯放心的嘘了一口气:”阿释,你看德弗都认识我们啊,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啦。“ 阿释密达早已憋笑憋到快内伤了,这下子终于忍不住了,毫无形象的大笑出声。 “好啦,好啦,既然都没事,那我们就赶紧继续去准备晚上的篝火晚会吧,太阳也快要落山了呢。德弗啊,你可别再偷懒了呀!阿释,你就和德弗一起准备吧,你调制的沾料很不错呢。”阿斯普洛斯边说边去忙了,留下一脸郁闷的德弗特洛斯看着好不容易止住笑还花枝乱颤余波未息的阿释密达。 所谓的篝火晚会,其实就是三个人的烧烤聚餐。各种野味和蔬菜在火上烤的的滋滋的香,围着篝火席地而坐的三人嚼着烤兔腿,再美美地大口喝着沁凉的啤酒,人生美好仿佛也不过如此。 “以后这样的机会可能就不多了呢,嘛,不过还是和你们在一起比较轻松呐。” “咦?”德弗特洛斯不明白为何阿斯普洛斯会这样说,“哥哥是要去哪里吗?” “德弗啊,看来你还真是摔傻了呐,连你亲爱的哥哥就要当教皇了这样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阿释密达边说边做一副摇头叹气状。 “德弗,赛奇教皇已经正式宣布下个月就让我正式继任教皇了,我们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呢。” 德弗特洛斯顿时有种混乱的感觉,难道以前发生的那些事都是我的梦吗? “正式继任教皇之后就不能总和你们在一起了呐,不过,有阿释陪着你,我也很放心啊。我会尽快让你不用再戴那个倒霉催的面具的,相信我,德弗!”阿斯普洛斯用力的拍拍德弗特洛斯的肩头。 哥哥的笑容依然是这样的让我安心呢,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德弗特洛斯按住自己的额头,对呀,以往那些肯定都是我做的噩梦吧。哥哥和阿释,我最重要的两个人,现在可是都好好的在我身边哪。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阿释密达轻轻取下德弗特洛斯按着额头的手,又抚上德弗特洛斯的脸颊,柔柔地问:“德弗,你感觉幸福吗?” 覆上阿释密达形状姣好的手指,德弗特洛斯毫无犹豫:“很幸福!就如云端漫步!”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呀,已经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了吗?”阿斯普洛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先走啦,你们继续!别忘记收拾东西啊!” 闻言德弗特洛斯倒是小小地红了一下脸,而阿释密达则完全不受影响:“那么,这样呢?”说着,阿释密达勾着德弗特洛斯的后颈,把他拉向自己,唇对上唇。 随着唇上温柔的触感荡漾到全身进而触及大脑,德弗特洛斯彻底当机了,哦,女神,这是神马情况啊?惟一幸存的思维就只剩下“不想停下”这四个字,于是手臂很忠实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紧紧地搂住眼前的人儿。 良久,契合的唇与唇之间才微微出现了一道裂隙,相互间炽热的气息慢慢随着微凉的海风飘散,而头脑总算可以自如运作的德弗特洛斯却将阿释密达抱的更紧,蓝与金交织在一起,鬓与耳厮磨不分开,十指相交相扣,“不要丢下我!”德弗特洛斯几乎是带着哭声颤抖着低低地吼出这句话,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样的气氛下,他怎么会说这种奇怪的话?不是应该说些其他的,比如那经典的三个字之类的吗? 阿释密达双手环上德弗特洛斯的腰,不作回答,却只是让自己更加贴近他,“德弗,你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德弗特洛斯想到小时候期望能有个可以和阿斯普洛斯一起平静生活的家,又及少年时代仰望着阿斯普洛斯的光芒努力使自己成为合格的影子,那么现在呢,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呢?应该就是和眼前这个他爱到心尖尖上的人一起自在的生活吧,不要再有那么多离别可以吗? “呐,德弗,我们去旅行吧。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啊,我吗?那就先去阿释你的家乡看看吧。”其实,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天堂,不过既然终是要做个决定,德弗还是愿意先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能出现阿释密达这样的人物。
Hecatombaeon 月(基本上相当于公历7-8月),是古希腊的新年(即夏至)后的一个月,也是官员交接的月份。阿斯普洛斯的继任仪式庄重而盛大。在向新教皇辞行之后,德弗特洛斯和阿释密达搭上一艘去往埃及的荷兰商船开始旅行。这是希腊一年中最炎热季节即将结束的时候,也是最适合航海的时候。 从雅典出发,沿着爱琴海向东南方向航行,一路顺风顺水,途中几乎没有太多停顿,三天后商船到达了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和昔日的繁华相比,如今的亚历山大港已经很凋敝了,由于阿拉伯统治者的控制,曾经是埃及艳后戏码的上演地,而现在只剩下些许断壁残垣。 在海边渔家稍事休整后,德弗特洛斯想接着向西奈半岛方向赶路,然而按照阿释密达的意思,反正都到埃及了,不如先好好游览游览吧,于是这两个站在埃及人群中非常显眼的外国人选择了继续南下。 在离开亚历山大港之前,他们先去了曾经的七大奇迹之一的法罗斯灯塔,即现在的盖特贝城堡。城堡位于东港圆形海湾通向外海的尽头,与陆地之间以一条堤岸相连,地理位置很好,城堡使用了倒塌的法罗斯灯塔的材料,现在人们只能凭想像去描绘自已心中的世界奇迹了。 这座1480年由埃及国王马姆路克苏丹建造来抵御外族侵略的城堡已是空无一人,伤痕累累的墙壁仿佛是多年干戈的见证。站在城堡高处的瞭望台上,地中海的粼粼碧波尽收眼底,意境开阔而美丽。 “很美呐,难怪亚历山大港会被喻为地中海的新娘。你觉得呢,德弗?” “啊?”同是地中海风光,不同的地理位置,希腊和埃及的景色自然同中存异,不过,此时德弗特洛斯在意的是“新娘”这个词,看看阿释密达,想想旅行,“这还真像。。。” “像什么?”阿释密达感觉到德弗特洛斯的注视,“德弗,我有这么好看吗?” “啊。。。像-----新娘”我的------德弗特洛斯在心里小小的加了一个定语,然后等待着阿释密达的反应。 “哦,我倒是觉得某人更像是怀春的少女呢!”阿释密达吟吟浅笑,“啊,既然都这么说了,呐,这个你拿着。”不知何时阿释密达手上已经多了样东西,执起德弗特洛斯的手,挂到他的手掌上。 “这是什么?” “当然是是定情信物啊!”看到德弗特洛斯一脸的囧样,阿释密达很开心,“哈,开玩笑的啦!不过这个真的是好东西呢!以后会有大用场的啊!你可要好好保存呐!” 被阿释密达的笑容迷惑了的德弗特洛斯,已经忘记去追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听话的把它收到衣袋中。 “哎,不行啦!要贴身存放哦!”阿释密达白皙修长的手指贴上德弗特洛斯胸口裸露的肌肤,再一路滑下,停在他诱人的八块腹肌处,“比如这里就很不错呐!” 德弗特洛斯有种全身血流加速的感觉,哪知阿释密达不依不饶,竟还把头依偎在他的左胸,脸颊蹭着肌肤,“你的心跳好快呢,德弗。”阿释密达抬起头来,另一只手从后发际处插入德弗特洛斯的不羁之蓝中,轻轻向下施压,于是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一起了。 德弗特洛斯不是个随便的人,可是在心爱的人如此这般的撩拨下还无动于衷的话就不是随便不随便的问题,而是正常不正常的问题了。就在他准备搂紧他的宝贝给予热烈回应的时候,阿释密达却突然后退一步,点了点头,说出一句让德弗特洛斯几乎抓狂的话:“嗯,呼吸滚烫而急促------你肯定是发烧了,德弗,昨晚你没盖好被子吗?” 尴尬的举着想抱却没抱到的手,看着阿释密达满脸得意而狡黠的笑意,德弗特洛斯暗暗下定决心------等着吧,金毛小狐狸,今晚我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随后的几天里,他们沿着尼罗河溯洄而上,在游览了坦塔、开罗之后向西折行,通过西奈半岛,登上了阿拉伯世界的土地。 和希腊完全不同的风俗人情,大片的沙漠中点缀着小块的绿洲,有水源的地方就有人口的聚集。男人们穿着传统的迪史达什(阿拉伯大袍),头上则带着富有民族特色的库非耶(即缠头巾),而妇女们则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有的仅露出一双眼睛,有的连眼睛都不露,令看惯了希腊长袍的德弗特洛斯不禁咋舌。 “阿释,你说要是女神也穿成这样。。。。。” “别想这么奇怪的事情啦!”虽然这么说,但是阿释密达还是稍稍脑补了一下那副景象,“唏嘘会炸毛的!”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难道说冥界的侍女流行穿阿拉伯服装吗?) 在取得同意后,两人跟随一队去往以色列的商队出发了。(语言什么的,请忽视,这里是圣斗士的世界啊!米纳桑都讲日语的。。。。)穿越沙漠必须要骑骆驼,而在商人将骆驼牵到他们跟前时,德弗特洛斯不禁冷汗一滴。并不是没有骑过马,但是马背是平的,并不是没见过骆驼的图片,但见过的图片上骆驼明明有两个峰啊!(坑爹呀!水瓶宫图书馆的书也靠不住啊!)所以在德弗特洛斯的印象中,骑骆驼嘛,只要坐在两个驼峰之间就可以了。可是面前这匹高大的生物,它却只有一个峰啊一个峰,德弗特洛斯感到有点凌乱了。 单峰骆驼已经四肢跪坐,等待着德弗特洛斯跨坐上去,可是德弗还在纠结中——到底骑在哪里啊?前面?后面?总不会是坐在驼峰上吧? “呵呵,德弗,怎么不坐上去呀?”德弗特洛斯仿佛又看到漂亮的金毛小狐狸开始得意的摇尾巴了。想到驼峰是骆驼的能量仓库,总不能压坏吧,所以就在德弗特洛斯咬咬牙准备做这道二选一的题目时,商队的同行者拿着一块羊毛毯子跑过来了,“请等一下,异国的客人,刚才忘记拿过来了,真是抱歉啊!”边说着边手脚麻利的把毯子蒙在骆驼肩部,再用绳索仔细地绑好,确认绑紧后才离开。 这下明了了,肯定就是坐在毯子上了,突然想到什么的德弗特洛斯回头朝阿释密达要骑的那匹骆驼一看,柔软的羊毛毯子早就绑好了,顿时黑线。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笨了呐? “阿释,你骑过这种骆驼?” 摸摸德弗特洛斯毛茸茸的蓝色脑袋,阿释密达叹口气,“哎,德弗呀,你真是变笨了呢。你说我们最终目的地是去哪里?” “啊!对啊,你从你的家乡来到希腊就是走的这条路吗?”德弗特洛斯恍然大悟。 “是啊!当时我还小,都是跟着白礼老爷子走的呢。他呀,总是一边走一边到处乱逛,顺便再拐带小孩子神马的。”阿释密达左手托着右肘,右手食指尖轻点唇角,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 阿释你也是被他拐带来的吗?德芙特洛斯突然很感谢白礼,很感谢拐带小孩这个圣域的优良传统,要不然,隔着四分之一个地球,我今生就要错过你了哪。
商队在无垠的沙漠中缓慢前行,骆驼们步伐悠然自得,不徐不缓,阿释密达和德弗特洛斯的骆驼跟在大队伍的最后面,边走边聊,路途气氛很愉快。在看到第五次日出之后,他们两个照例捆好行李,跨上好脾气的骆驼,跟随着商队前行。 然而今天似乎路途不是很顺利,突然刮起了狂风。炽热的风卷着滚烫的沙呼啸着扑过来,置身其中只觉得无法睁开眼睛,呼吸异常困难。 “大家快停下!是黄沙暴!“商队中的年长者疾声高呼,“快捂住口鼻靠在骆驼边上!” 有经验的骆驼们早已自动聚集在一起,闭上眼睛和鼻孔,折起耳廓,静待这遮天蔽日的黄沙暴过境。阿释密达和德弗特洛斯闻言赶紧照做,用羊毛毡子把脸蒙上,紧紧依靠在骆驼身边。 这场黄沙暴来势极为凶猛,几乎赶上了黑沙暴的强度,用“鸣沙射人石喷雨”来形容它的凄厉程度也不为过。感觉到沙暴中不时有石块飞袭过来,德弗特洛斯下意识的想要搂过阿释密达护在怀里,然后手臂却只搂住无数沙尘。德弗特洛斯心中一惊,想要呼喊阿释密达的名字却迫于沙暴的淫威而无法开口,只得燃起小宇宙寻找。 可是,丝毫感觉不到阿释密达的气息,德弗特洛斯焦急中爆发小宇宙硬生生将这场沙暴弹开,以商队为中心的一小块区域立刻清明起来。睁开眼睛,发现阿释密达不在身边,放眼张望,商队里的人们正在感谢他们的神为他们驱赶了沙暴,唯独不见那一抹耀眼的金色。 焦躁的感觉在心中无限扩散,德弗特洛斯抓着同行的商人打听阿释密达的下落,结果却无人知晓。正当他束手无策时,外围的沙暴也忽然间消失了。 “快看!那是什么?”商队里的一个年轻人高喊。 “那样宏大,是座城市吗?” “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附近有这样的城市呐!” “是啊,这条商路我走了一辈子了,从没见过这座城市!”刚才提醒大家躲避沙暴的老者满脸惊疑。 “难道是沙神之城?”这位老者突然走向德弗特洛斯,“来自异国的年轻人,你要找的同伴可能就在那里。在我们国度的传说里,沙暴是沙漠之神的怒吼,暴戾的沙漠之神会掳走他中意的祭品。你的同伴可能就是被掳走了。” 听起来相当荒谬,但是想到自己如果告诉别人雅典娜就在希腊圣域待着,人家也不会相信,所以德弗特洛斯决定无论真假还是要去看看。掳走什么的他并不相信,沙漠之神什么的也没有任何概念,但是德弗特洛斯想到会不会阿释密达早就发现了那里而一时兴起过去查看了呢?
随着与那座所谓的“沙神之城”越来越近,德弗特洛斯可以确定两个事实:第一就是这并非是海市蜃楼,第二则是这座城无比眼熟——赫然就是希腊圣域的模样! 惊讶于这个事实的德弗特洛斯更增加了阿释密达来到这里的可能性,同时也挑起了他本身的好奇心和戒备心。这座突然出现的城与沙漠之间并无明显的界限,然而当德弗特洛斯即将进入城市之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的整个人一瞬间吸入其中,毫无反抗的机会,德弗特洛斯的意识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等到再次恢复意识时,德弗特洛斯听见有人在小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德弗!德弗!你又来看我训练啦?” “唉?”这个声音让德弗特洛斯感到非常熟悉,似乎经常可以听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竟然正坐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上。循着声音的来源向下一看,这个人竟然是——阿斯普洛斯! 死死盯着阿斯普洛斯的脸,德弗特洛斯头很痛,为什么会有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呢?自己是来看阿斯普洛斯训练的吗?最关键的问题是——阿斯普洛斯为什么看上去只有那么小呢?明显还是少年时候的样子啊!想到这一点的德弗特洛斯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伸出双手一看,这完全就是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少年人的手!啊!那么说,刚才那些都是做梦吧!是啊,自己还只有11岁,今天是来看阿斯普洛斯训练的,然后在树枝上睡着了,接着就做了个很漫长的梦,梦里还出现了一个叫做阿释密达的人,虽然不认识那是谁,但是自己却似乎很喜欢他呢!再想到某些这样那样亲密的细节,这梦也太过真实了吧!德弗特洛斯不禁脸颊发烫。 “喂!我说老二,你在那里自顾自的想什么呐?”虽然说带着面具,可是由于是心灵感应很强的双胞胎,所以阿斯普洛斯很肯定德弗特洛斯在害羞,“不会是青春期到了的缘故吧!哈哈!德弗啊,你刚才是不是梦到谁了呀?” 被阿斯普洛斯说中了的德弗特洛斯脸烧的更厉害了,可是在心跳稍微平复一些后还是艰难的开口问:“阿斯,你知道阿释密达是谁吗?” “阿释密达?”阿斯普洛斯略一思索,“啊,好像前几天有个新来的候补生就叫阿释密达,不过——” “唉?不过什么?” “那个,德弗,人家才只有5岁哦!”阿斯普洛斯伸出一只手用力分开五根手指,用一种很老成的表情看着德弗特洛斯,“虽说这种事哥哥不应该多管,但你也要找个年龄相当的人啦!” 百口莫辩,而且根本无从说起,德弗特洛斯只得风中凌乱,好吧,这都怪刚才那个奇怪的梦啦! “啊!你快走吧!士兵们朝这里来了!”远远见到戎装的兵士们,阿斯普洛斯赶紧催促德弗特洛斯离开,“千万当心呐!” 敏捷的跳下树枝,德弗特洛斯目送阿斯普洛斯回到训练场地,随后就向两人住的小木屋走去。虽然努力让自己不要再想那个梦了,但是头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着那个金发的美人儿,难道真的是思春期到了吗? 心不在焉边走边想的结果就是令自己陷入了困境之中——三个兵士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还扑面就恶狠狠地一脚把他踹地失去重心,狠狠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德弗特洛斯!你这家伙竟敢在别人面前现身!”为首的一人气势汹汹,“我都那样警告过你了吧!” “而且还胆大到去偷看你哥哥的圣斗士修炼!”在看到德弗特洛斯明显充满憎怒的眼神后,那人更加嚣张,“你那是什么眼神?” “果然你和你的哥哥不同,是在灾难的星宿下降生的人哟!”为首的那个兵士回头和另外两人调侃,又突然转回来高高举起手中的钢鞭,使劲向德弗特洛斯挥去!一边还说着“果然应该把你除去”这样恶毒的话语。 本来完全可以避得开的,可是这一幕那种奇怪的既视感,使得德弗特洛斯一时发愣,完全暴露在钢鞭的袭击范围内。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到身上,挡在德弗特洛斯身前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的却是他最熟悉的那个背影——哥哥,阿斯普洛斯!
这下子德弗特洛斯更加疑惑了,这种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既视感是什么?为什么对阿斯普洛斯的出现并没有应有的惊讶呢?这回更多的却是心痛的感觉,如果没有自己这个遭人唾弃的影子,那么是否就不用让阿斯普洛斯背负太多了呢? “我和德弗特洛斯之间是没有什么不同的,如果要除掉的话就请把我们两人一起除掉吧!”坚决的口气,阿斯普洛斯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不顾右肩上的鞭伤已经鲜血淋漓,坚持举起双臂,稳稳地把德弗特洛斯护在身后! 面对阿斯普洛斯毫无余地的袒护,兵士们也只能放弃了,悻悻离去,边走还边取笑德弗特洛斯是躲在哥哥影子下的懦夫。 是夜,在某座残破建筑的顶上,德弗特洛斯坐在屋顶边缘,仰望着阿斯普洛斯,“肩膀还疼吗?” “你才是,没事吧?”天使般的微笑。 “我只是个影子。。。。吗?” “那些家伙说的话你根本不用去在意啊!”面对圣域上空的满天繁星,阿斯普洛斯握紧左拳,“德弗,我再也不会让别人说你是复制品了!我要变得更强!你就算不戴那个面具也可以哟!光明正大的让别人知道我们是两个人,我会不断前进的!” 你总是这么耀眼呢!哥哥,阿斯普洛斯!而且那么温柔的你,请不要改变,一直保持下去,好吗?无数的感情奔涌而起,悲伤、哀痛、懊悔、怀念。。。。。。总之,所有这些情感全部是奔着眼前这个人而去的,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为什么总会觉得已经永远失去你了呢? 请让我和你一起努力前进吧!我永远相信你,我的哥哥,阿斯普洛斯!我相信你说的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是两个人,谁也不只是谁的光,谁也不只是谁的影!对啊,我不该只做你背后的影子,而因为你是众人认可的光就只能在背后默默看着你,连想要变强不要再成为你的累赘的愿望都不敢对你说出口,只因为你说过你会帮我达成愿望。可是哥哥啊,我的愿望是什么呢?是不再戴这个耻辱的面具,是躲在你的身后苟活一世,还是。。。。。 如果两个人一起努力的话,是否,是否会有机会和你一起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都能为了自我而活呢? (If life should show me one more chance I would be another me Held your hand as you’d held mine Fought against any obstacles That hurt you, and me I were to share the lovely sunlight with you Just as you wished The coward should never be me!) 无限膨胀的情感在德弗特洛斯胸中剧烈翻腾,想要去抓住阿斯普洛斯的胳膊,向他说出自己的愿望,却蓦然发觉无论怎么努力,自己的手指都无法再触碰到阿斯普洛斯,就连声音似乎也都无法传达出去了,眼睁睁的看着阿斯普洛斯渐行渐远的身影,德弗特洛斯感觉到眼角处湿润了。
“流泪了呢!你还好吗?德弗?”悲伤无法自已,想要抓住什么,仿佛如果能抓住一些东西就能挽回流逝的时光般,此时德弗特洛斯耳畔传来温柔而充满担心的话语,拼命伸出的手也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有力地握住。似乎稍微安心了些,德弗特洛斯缓缓睁开双眼,尽管视线已被泪水模糊,但是如阳光般的金色还是骤然刺激到了视神经。 “阿释密达?”隐约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德弗特洛斯反握住阿释密达的手,使劲将他拉向自己,紧紧抱住,生怕被别人抢了去一样,低下头,将脸埋在诱人的金色中,“你没事吧?” “我很好呢,倒是你,晕倒在这种没有半点人迹的沙漠里。”轻轻拍拍德弗特洛斯的后背,阿释密达任由自己的重量压向对方,“刚才的沙暴一结束我就发现你不见了,结果找了好大圈才发现你在这里躺着。” “唉?”德弗特洛斯带着疑惑将事情经过告知了阿释密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呵呵,说不定你真的是遇到了沙漠之神呢,人家看上你了,想要把你带走呢。” “怎么会。。。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看上呢?”德弗特洛斯的情绪似乎还有点沉浸于刚才的幻境中不能自拔。 “哎!真是的,这话说的!”阿释密达很不满,“那我会看上你算怎么回事呀?” “啊,阿释你不一样啦。。。” “都是一样的,德弗!人与人不同的地方只是外在的容貌权利地位金钱名誉或者能力的高下,但在本质上都是相同的,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完整的自我,最本质的意愿就是实现自我之愿,不断地与各种阻力斗争着,有成功也有失败,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必太过悲伤,因为这就是生命本来的样子啊!” “嗯,阿释密达,也许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恐怕不能做到像你这样超脱呢!” “德弗。。。”如果超脱是指放弃所有的情感,那么我也做不到呢,“呐,不必去像谁,你只要做你自己就最好,我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你呢!”
驼铃冉冉,数日后,商队终于来到了耶路撒冷。 这是一座拥有五千年历史的古老城市,在大约公元前一千年的时候,大卫王率以色列人征服了它,并定都于此,于是这座城市便开始有了今天的名字——和平之城。然而讽刺的是,这么美好的名字却并未能给它带来神明的祝福,反而由于同时是三大天启宗教的圣地而饱经战火的磨难,一次次被侵略者的铁蹄踏平,而且是那种在废墟上还要用犁来拉一边的彻彻底底的摧毁,然而无论怎样被毁灭,虔诚的信徒们总会在废墟上将它重建。犹太教说,这是古代犹太王国的首都,也是他们的宗教圣殿所在;基督教说,这是耶稣诞生、传教、牺牲、复活的地方,当然是无可替代的圣地;伊斯兰教说,这是穆罕默德登天聆听真主安拉祝福和启示的圣城,因此有世界上第一等的清真寺。 先后曾被迦南人、犹太人、巴比伦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拜占庭人、埃及人占领过,而如今的耶路撒冷正处于奥斯曼帝国的统治下,浓郁的土耳其风情随处可见。跟随着阿拉伯商人们从大马士革门进入城内,满眼看到的都是拥挤而繁华的景象。 时至正午,饥肠辘辘的两人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先找了一家酒肆坐了进去。热情好客的老板娘为他们推荐了好多当地特色,等到端上桌来一看,果然诱人,香味浓郁,颜色搭配叫人食指大动。再一品尝,无论是由黑胡椒、黄蒿、小豆蔻、藏红花和郁金根粉等混合而成的“哈瓦伊”,或者用胡芦巴籽,“什乌格”和西红柿制成“希贝赫”,还是“布尔格胡勒”以及各种谷类食物都相当的美味。看到这两位形容俊美的外国客人吃得很开心,热心的老板娘还送了一道由上等的牛羊肉制成的特色烤肉,香气四溢,格外催津。 “这里的烤肉也很香呢!”吃的心满意足的德弗特洛斯不禁夸赞。 “啊,是呢,想到我们自己做的烧烤了呢。”阿释密达即使是吃东西也很优雅,“那个,德弗,你发觉了吗?” “嗯?”正在咀嚼的德弗特洛斯不明白阿释密达的意思,“啊?” “视线!” “唉?” “你看,他们都在看你呐!”阿释密达眉眼弯弯,稍稍向右转过头,示意德弗特洛斯。 随着阿释密达指示的方向看去,德弗特洛斯哑然,一大群当地人,呃,有男有女,光明正大地在酒肆外面对他们进行围观(其实我很想加上“惨无人道的”这个形容词哈)! “哇!你快看,那个蓝头发的帅哥在朝我看呐!”虽然蒙着脸,但是花痴是不分国界民族的。 “臭美啦!明明是在看我才对啦!”——花痴二号。 “胡说!你们不要挡着我!啊!啊!他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啊!”——花痴三号。 “呀!好讨厌!快要受不了啦!”——花痴N号。 嘴里塞满了烤肉,可是此时却不知道到底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了,德弗特洛斯一时就像被墨杜莎偷偷瞄了一眼般,暂时石化中。 “啊!那个金发的美人真是太漂亮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人啊!”很明显,花痴不仅不分国界和民族,而且还不分性别。 “是呀!是呀!那个蓝发小子真是好艳福!居然能找到这么美貌的女伴!”男人们各种羡慕妒忌恨。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阿释密达看着对面的石化像突然恢复脸部功能。 “啊噗!”德弗特洛斯一下子咽下所有的烤肉后,终于憋不住了,“阿释!淡定啦!他们都是普通人,不管是天魔、天舞还是六道、魑魅魍魉,一招都吃不住的啊!” 尽管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了几下,但是定力非凡的阿释密达毫无困难的将所有围观人群无视了。当然,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 “老板娘,结账!” “啊呀!异国的客人啊,你们不吃了吗?”老板娘笑容满面,“这顿饭算我请的啦!下次再来光临啊!” 此时发觉小饭馆的厅堂里已经坐满了人,原来刚才那些花痴一二三到N号们已经自觉的找位置坐下了,难怪老板娘这么开心。
驼铃冉冉,数日后,商队终于来到了耶路撒冷。 这是一座拥有五千年历史的古老城市,在大约公元前一千年的时候,大卫王率以色列人征服了它,并定都于此,于是这座城市便开始有了今天的名字——和平之城。然而讽刺的是,这么美好的名字却并未能给它带来神明的祝福,反而由于同时是三大天启宗教的圣地而饱经战火的磨难,一次次被侵略者的铁蹄踏平,而且是那种在废墟上还要用犁来拉一边的彻彻底底的摧毁,然而无论怎样被毁灭,虔诚的信徒们总会在废墟上将它重建。犹太教说,这是古代犹太王国的首都,也是他们的宗教圣殿所在;基督教说,这是耶稣诞生、传教、牺牲、复活的地方,当然是无可替代的圣地;伊斯兰教说,这是穆罕默德登天聆听真主安拉祝福和启示的圣城,因此有世界上第一等的清真寺。 先后曾被迦南人、犹太人、巴比伦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拜占庭人、埃及人占领过,而如今的耶路撒冷正处于奥斯曼帝国的统治下,浓郁的土耳其风情随处可见。跟随着阿拉伯商人们从大马士革门进入城内,满眼看到的都是拥挤而繁华的景象。 时至正午,饥肠辘辘的两人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先找了一家酒肆坐了进去。热情好客的老板娘为他们推荐了好多当地特色,等到端上桌来一看,果然诱人,香味浓郁,颜色搭配叫人食指大动。再一品尝,无论是由黑胡椒、黄蒿、小豆蔻、藏红花和郁金根粉等混合而成的“哈瓦伊”,或者用胡芦巴籽,“什乌格”和西红柿制成“希贝赫”,还是“布尔格胡勒”以及各种谷类食物都相当的美味。看到这两位形容俊美的外国客人吃得很开心,热心的老板娘还送了一道由上等的牛羊肉制成的特色烤肉,香气四溢,格外催津。 “这里的烤肉也很香呢!”吃的心满意足的德弗特洛斯不禁夸赞。 “啊,是呢,想到我们自己做的烧烤了呢。”阿释密达即使是吃东西也很优雅,“那个,德弗,你发觉了吗?” “嗯?”正在咀嚼的德弗特洛斯不明白阿释密达的意思,“啊?” “视线!” “唉?” “你看,他们都在看你呐!”阿释密达眉眼弯弯,稍稍向右转过头,示意德弗特洛斯。 随着阿释密达指示的方向看去,德弗特洛斯哑然,一大群当地人,呃,有男有女,光明正大地在酒肆外面对他们进行围观(其实我很想加上“惨无人道的”这个形容词哈)! “哇!你快看,那个蓝头发的帅哥在朝我看呐!”虽然蒙着脸,但是花痴是不分国界民族的。 “臭美啦!明明是在看我才对啦!”——花痴二号。 “胡说!你们不要挡着我!啊!啊!他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啊!”——花痴三号。 “呀!好讨厌!快要受不了啦!”——花痴N号。 嘴里塞满了烤肉,可是此时却不知道到底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了,德弗特洛斯一时就像被墨杜莎偷偷瞄了一眼般,暂时石化中。 “啊!那个金发的美人真是太漂亮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人啊!”很明显,花痴不仅不分国界和民族,而且还不分性别。 “是呀!是呀!那个蓝发小子真是好艳福!居然能找到这么美貌的女伴!”男人们各种羡慕妒忌恨。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阿释密达看着对面的石化像突然恢复脸部功能。 “啊噗!”德弗特洛斯一下子咽下所有的烤肉后,终于憋不住了,“阿释!淡定啦!他们都是普通人,不管是天魔、天舞还是六道、魑魅魍魉,一招都吃不住的啊!” 尽管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了几下,但是定力非凡的阿释密达毫无困难的将所有围观人群无视了。当然,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 “老板娘,结账!” “啊呀!异国的客人啊,你们不吃了吗?”老板娘笑容满面,“这顿饭算我请的啦!下次再来光临啊!” 此时发觉小饭馆的厅堂里已经坐满了人,原来刚才那些花痴一二三到N号们已经自觉的找位置坐下了,难怪老板娘这么开心。
在无数心心眼的注视下,阿释密达拉着德弗特洛斯颇为镇定的离开了饭馆,临走前还不忘回眸一笑,霎时惊呼声一片。德弗特洛斯心中小小的呷了口醋,不自觉地就把手臂环到了阿释密达的纤腰上。结果身后桌椅翻倒声不断。(乃们这些围观的人啊,难道除了花痴外,还有腐的属性?) 午后的耶路撒冷褪去了早市的喧嚣,更多了几分静谧和神圣。犹太经典《塔木德》中曾这样描写这个城市——“世界若有十分美,九分在耶路撒冷;世界若有十分哀愁,九分也在耶路撒冷”,漫步在这个几乎全部由古老的石块磊建而起的城市里,每走一步都是历史,历史上络绎不绝的朝圣者几乎全部都是为了亲身去感受那信仰的神圣而趋之若鹜的。穿行在各色人群中,德弗特洛斯有种身处历史洪流中的微妙感觉,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自我的界限,不禁稍稍愣神,继而快走几步赶上阿释密达,并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仿佛害怕自己的珍宝被抢走的孩子似得。 在穿过了干净整洁的雅法犹太集市后,两人来到了通向斯提法门的一条小路上。这条路有些与众不同,不仅是因为信徒们边走边虔诚的祈祷,时而还悲伤地呼喊着他们的救世主的名字,而且每走一段都会在沿街的墙壁上发现一个个铁饼状的标志物,这些标志物上还顺序刻着不同的罗马数字,有些标志物的旁边还写有阿拉伯文字的标注或者是一些图画。 “这里可是朝圣的基督徒们必走之路啊!”阿释密达看着墙上的那个标志,“德弗,你可知道耶稣?” “啊?听说过,似乎女神来圣域之前也是这个人的信徒呢。”德弗特洛斯回想起阿斯普洛斯不屑地说着“女神怎么可能信耶稣”的话时的样子。 “嗯,是由于生身父母的信仰的缘故吧。现在我们走的这条路据说就是耶稣当年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受难时所走过的路呢。所以这条路的名字就叫——悲哀之路”阿释密达示意德弗特洛斯抬头看那图片和文字的注释,“这画里正中间背着十字架的人就是耶稣,文字则注明这里是耶稣受难的第二站,即他受到鞭打,被迫戴上荆棘头冠并开始背负十字架的地方——鞭刑教堂。” 听着阿释密达讲解耶稣的故事,两人缓步向前,在经过第三站“耶稣第一次跌倒的地方”之后,沿着已被无数信徒的脚步磨光了棱角的石板阶梯拾阶而下,眼前赫然是一个小集市。 “这里也是耶稣经过的地方吗?” “是啊,这是第四站——耶稣在这里遇到了他的母亲。”阿释密达微一停顿,“当年的情景谁也没见过,但是想必很悲伤吧。再坚强的人在至亲的面前也可能会变得很脆弱呢。” 很难不联想到自己的那个唯一的至亲之人,如果是阿斯普洛斯在自己面前死去,那么我会变成什么样呢?我能够承受得住那份悲伤吗?会不会就此失了常性,变成恶鬼呢?——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哥哥! 看着陷入沉思的德弗特洛斯,阿释密达轻叹一声,“德弗,你在想什么呢?” “阿释,”思虑再三,德弗特洛斯终于还是决定说出心事,“最近我总是做恶梦,梦到阿斯普洛斯血淋淋的死在我面前,而且,而且还是被我亲手杀死的!拳头上那种鲜血的黏腻感还有苦涩的血腥味全都真实的让我觉得这些都是事实!” 突然双手紧抓住阿释密达的肩头,“阿释!告诉我!你才是真实的!这里才是真实的!” 微微低着头,刘海的阴影遮住了阿释密达形容姣好的眉目,默不作答却用双臂坚定的圈住了德弗特洛斯的腰际,消除了两人之间的间距,丝毫不顾忌路人们好奇的眼光,紧紧贴住眼前人的胸膛,“你说呢?德弗?” 阿释密达的拥抱有种安心的力量,德弗特洛斯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嗯,是的,能这样拥抱着,怎么能是虚假的呢?” “德弗,我不会多作承诺,但是这次我会陪着你,无论以何种方式,这辈子,一直。”阿释密达在德弗特洛斯耳畔轻语
穿过集市,继续向前漫步,在走完了悲哀之路的前九站之后,两人进入了圣墓教堂,这里有耶稣受难的最后五站。看到信徒们虔诚的祷告着,匍匐在地上用双手去触摸祭坛前的地面上的一个小洞,据说当年钉死耶稣的十字架就是扎在这个洞里的。还有很多信徒来回抚摸着一块红白相间的石板,这是耶稣死后尸身暂放的地方。 “这里还真有些令我想到故国的那条河流呢!”阿释密达喃喃说道,“明明满是死亡的气息,人们却认为是神圣的东西,就像有些人明明那么害怕死亡,却又要大肆修建豪华的陵墓,人类真是矛盾的存在啊!“ “可能是他们相信死亡是另一种存在的开始吧,据说很多东方人都认为已故的祖先可以保佑自己平安呢!” “德弗哟,看来你很有领悟第八感的潜质嘛!” “第八感?就是你说过的那个阿赖耶识?我领悟那个干吗?那不是要死了才能领悟的吗?”德弗特洛斯回想起阿释密达曾经对他讲过有关第八感的事情,“我有七感就足够了,我可舍不得放下你去死呢!” “哦,对了,阿释,你也不准去领悟那个哦!要不然,要不然。。。”德弗特洛斯皱着英挺的眉头,从背后拥紧了阿释密达(啊喂,你们还在教堂里好不好!——by我不是故意的。。。),轻轻的略带哀伤地贴着阿释密达的脸颊说,“要不然我就也领悟了去找你!休想丢下我一个人走哦!” 德弗啊,如果你真的要来找我那也好,也许那样我们就真的拥有永远了呢。佛陀啊,我有这么点私心可以吗?实在不愿离开这个怀抱呢!温暖舒适得让我眷恋不已,从小就独立无依,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心情啊!果然我就是个凡人哪!
出了圣墓教堂,穿过了数个古老的街区,阿释密达和德弗特洛斯来到了圣殿山下,抬头望去,萨赫莱清真寺那著名的大金顶在阳光下非常耀眼,据说那是用真正的金箔打制而成,这里是伊斯兰教的圣地。 顺着岩石铺就而成的阶梯,两人边爬山边欣赏沿途风景,不觉就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广场。广场的三面都围建着高大的石壁,其中正中间的那面石壁前有很多人在祈祷和哭泣,有的人手里还捧着一本厚厚的书,一边祈祷一边不时点头(根据犹太教规,凡是念到圣人名字的时候必须点头)。仔细一看,人群被广场正中的一面屏风分成左右两边,左边的全是男子,每人头上都戴着一顶白色的小帽;右边则是清一色的女子,而且不像在其他地方见到的妇女那样,她们都没有戴面纱。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看着巨大石壁前的人们,德弗特洛斯不解,“似乎都是犹太人呐。” “是啊,因为这里是犹太人的圣地呢!这堵墙叫做 ‘哭墙’,也叫‘叹息之墙’(这是霓虹人的叫法啦,这里借用一下,日文:“叹きの壁”),是犹太人缅怀先祖祈求神明保佑以及哭诉流亡之苦的地方”阿释密达娓娓道来,“这里原本是犹太教第一圣殿和第二圣殿的所在地,但是在公元70年,犹太人在于罗马人的战争中失利而导致数十万犹太人被杀,圣殿被毁,犹太民族从此被迫流亡于世界各地。虽然亡国已有近1700年,但是流亡的犹太人总会想方设法的回到这里来,在这堵墙前回思亡国之痛和流亡之苦,也正是由于这样,犹太民族至今依然存在。” “这就是叹息之墙?我曾在书上看到过,据说这里就是欧洲的尽头呐。”看到有些人正在将写好了字的纸条往石墙缝隙里塞,德弗特洛斯不解,“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阿释密达耸耸肩,轻轻歪了一下头。 正在疑惑的时候,一位年长的商人拿着纸和笔走到他们面前,和蔼的询问:“年轻人,想要许个愿吗?” “许愿?” “是啊!只要把你们的愿望写在纸上,然后塞进这墙的缝隙里就有可能把心愿传达到上帝那里啊!” “原来是这样!”这些人是在许愿啊! “老伯,请给我们笔和纸吧,我们想许愿呢。”阿释密达已经向商人购买了许愿的工具。 “好的,好的。哦,对了,据说纸条塞得越高越灵验呐!”商人友情提醒。
许什么愿呢?看着身边正在认真书写的阿释密达,德弗特洛斯涌上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感觉。那么,我希望能够牢牢抓住现在拥有的幸福,不要再有分离之苦吧! “写好了吗,德弗?”阿释密达把写好的纸条握在手心里,回头看看德弗特洛斯,“来塞纸条吧!” 阿释密达踮起脚尖,努力把纸条塞到较上方的石块缝隙中,用指尖确认了好几次才放心的转过身,催促德弗特洛斯赶快去许愿。 站在这堵19米的石墙前,德弗特洛斯略一思索,决定稍稍借用一下小宇宙的力量,对准普通人完全无法够到的高度——墙顶的石块间隙里,将手中的愿望精准的投掷了进去。 “咦?你好诈啊!德弗!”阿释密达显然对于自己刚才那么吃力的踮脚伸胳膊的功夫感到有些懊悔,“居然用小宇宙!” “没说不能用吧?”看到阿释密达明显吃瘪的表情,德弗特洛斯心里暗暗欢呼了一把,平日里阿释密达几乎总是可以只用几句话就把自己说到哑口无言的境况,这次总算扳回一城啊! “好吧,好吧!那就先实现你的愿望吧!只可惜了我的心愿呢!” 身为双子座,好奇心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一直都要比其他人强烈,德弗特洛斯禁不住问到:“你许了什么愿望呢?” “想知道吗?”阿释密达用漂亮的食指轻轻向上勾勾,“过来啊,太大声让别人听到可能就不灵了哦!” 对于这样的诱惑毫无抵抗力,德弗特洛斯乖乖的附耳过去,温热清香的气息让他顿感有些心猿意马。 “至始至终,我都只有一个愿望呢!德弗啊,我希望你能只做你自己!这世界有无数欲望,但于我而言值得牵挂的却只有你啊,所以我的愿望只为你而许!并且,我相信我的这个愿望肯定能够实现呢,因为你是德弗特洛斯,这个让我那么爱着的人啊!我很有信心呢,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自己!” 听到阿释密达的柔柔耳语,德弗特洛斯感到全身的神经有种微麻的感觉:“阿释。。。。。。你的愿望我一定会尽全力让它实现的!”你所愿亦我所愿,我就是我自己,不是影子,不是复制品,我的命运全靠我自己掌握!——只有这样,才有资格爱你啊! 紧攥着的拳头向命运发出挑战,德弗特洛斯心中长久存在的困惑霎时清明起来。从此我可以承受任何痛苦,却不会再有犹疑,我的人生啊,似乎变得崭新的呢!
在饱览了耶路撒冷动人的美丽和忧伤之后,两人继续东行,一路相伴,穿越了广阔的沙漠地区,而后在米索不达米亚平原上沿着幼发拉底河顺流而下进入波斯湾,(其实我很想让他俩去迪拜玩一下的,不过我真不知道当时的迪拜是怎么个情况,所以只得做罢)随后搭乘的商船在经过霍尔木兹海峡后来到阿拉伯海的无垠海面上。 沿着南亚次大陆较为平缓的海岸线,英国商船缓缓东航,在10天后来到了卡拉奇。这时的卡拉奇还只是一个小渔村,但是由于优良的港湾自然条件,使得英国人将之选为登路印度的一个重要地点。 此时的印度名义上还处于莫卧儿帝国的统治下,但是这个曾经盛极一时的庞大帝国已经岌岌可危了,英国人的火枪大炮强硬的敲开了这个富饶国度的大门,虎视眈眈的殖民者已经实际上控制了这片大陆的大部分地区。过去繁荣的经济在巧取豪夺之下也渐渐陷入萧条乃至贫困之中。 由卡拉奇北上,随处可见英国商人和传教士,看着这些欧洲人的外貌体征,再对比一下当地人,德弗特洛斯不禁好奇:“阿释,你真的是印度人?” “应该算是吧。你是好奇我的长相和这里的人不一样吧?”阿释密达知道德弗特洛斯的想法,“由于民族不同吧。” “诶?你是什么民族的呀?” “一个很古老的民族,你可能根本没有听说过吧——释迦族。” “那么你还有亲族在世吗?” “没有了——因为我是这个民族的最后一人了。”淡然笑着,阿释密达向德弗特洛斯解释道,“其实释迦族所在的城邦很久之前就已经灭亡了,族人也几乎被屠杀殆尽,当时只有少数人得以逃生,之后也再没有兴盛起来,到我的母亲去世后,就只剩我一个了。” “。。。。。。”德弗特洛斯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会之后才轻声说,“那么你会感到孤独吗?” “之前不会,有白礼老爷子、有马尼戈特还有史昂以及其他加米尔的人们,他们都对我很友好。但是。。。。。。”阿释密达转向德弗特洛斯,“在认识你之后却有时会有这种感觉呢!” “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不等德弗特洛斯开口,阿释密达接着问。 “。。。。。。” “呐,德弗,在你离开我的时候。”阿释密达微微低下头,就仿佛对着大地喃喃低语。 “啊!我怎么会离开你?”结实的胳膊紧紧搂着阿释密达,“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 “。。。。。。以前的事情了,真的不记得了吗?”阿释密达的手掌温柔的抚上德弗特洛斯的额头,高贵而强大的小宇宙霎时冲破了记忆的桎梏,使得一幅幅真实残忍的画面在德弗特洛斯头脑中剧烈冲撞。太多疼痛和苦涩齐齐涌上,使得他不禁跪倒在地上,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 “能和你一起如此愉快惬意的旅游,这段时光真是太宝贵了,我很开心呢!只不过,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德弗啊,你回去吧,你肯定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阿释密达蹲下身,将德弗特洛斯环抱在胸前,轻柔却又坚定的声音直达德弗特洛斯的脑中,“德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因为我要和你一起回去呢!我们走吧!”
卡农岛上的夜晚依旧热风袭人,靠在岩石上休息的德弗特洛斯猛然坐起身。 果然只是个梦吗?阿释密达,你这个家伙都是死人了还要出来骗人吗?刚想要低头整理一下因汗水而凌乱的额发,德弗特洛斯被挂在腰间的物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这个不就是梦里阿释密达交给自己的吗?而且还要求好好保存的那样东西!竟然是这个!阿释密达啊,你付出全部的小宇宙和生命所制作的东西就是这个吧!紧握着这串由木栾子果实为原材料的佛珠,德弗特洛斯能清晰的感觉到阿释密达的小宇宙。这时,他隐约听到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对他说:“请连我的份一起战斗吧!你可是拥有能够击碎行星力量的人啊!我最亲爱的德弗特洛斯哟!” 真是狡诈呢,阿释密达!这个样子也算是陪着我呢!不过,就算是这个样子,我今世也绝不会再放手了,省得你又感到孤独了呢! 是月,双子座黄金圣斗士德弗特洛斯战死。而佛珠则在封印了全部死亡的冥斗士后变得黯淡无光,加持其上的处女座黄金圣斗士阿释密达的小宇宙消失无踪。
现在开始是结局时间了:结局一,HE(我是好亲妈!) “我们继续旅游吧!好不容易事情都结束了呢!”阿释密达的心情分外开朗,看着身边正在忙碌的德弗特洛斯,“真没想到呢,你居然能够找到我!” “。。。。。。你站在冥界的大门口,八感小宇宙烧的方圆十里内都明晃晃的,我可能看不见吗?”好不容易忙完手中的活,德弗特洛斯一脸无奈。 “咦?是吗?我就站在那里么?我兜了好大一圈,怎么也找不到冥界的入口啊,想找人问路却一个人也没找到呢!还以为这次肯定是迷路了呀!” 冥斗士基本全都死光了,都被封在你那串佛珠里了啊!那些剩下来的冥杂和鬼魂哪敢靠近你,佛光闪闪的八感处女座黄金圣斗士哟!早就躲远了去了!腹诽完阿释密达难得的萌呆之处后,实在难以相信冥界入口这种地方也会迷路的德弗特洛斯忍不住问。“。。。我说,阿释,你是从哪里进去冥界的?” “老地方啊!”阿释密达一脸理所当然。 “诶?老地方?” “就是我每次在冥想时进入冥界的那里啊!木栾子树本来不就是长在那里么?”阿释密达回忆着整个经过,“小时候看马尼戈特练习积尸气可以去冥界玩,我就也试试看,结果只要小宇宙一张开很自然就到那里了,入口什么的我从来没去过啊!” “去冥界玩~~~~~”一想到哈迪斯看到阿释密达时那惊诧的眼神,德弗特洛斯心中很不舒服,于是两手握住阿释密达瘦削的肩头,一本正经地说:“冥界有什么好玩的?以后我陪你去周游世界,比冥界好玩多了哦!别再去冥界玩了哈!” “嗯!好的!”阿释密达这次显然不知道德弗特洛斯心中所想,用力地点了点头,“那么,德弗,我们就准备出发吧!” “呃,好。。。可是,阿释,我们为什么要带着这些东西啊?”指着那一堆辛辛苦苦收拾好的行李,“我们现在不都是灵体了吗?” “德弗特洛斯哟!所谓八感,是指超脱生死轮回,可是并没有规定领悟八感后就不可以吃喝玩乐哦!”拍拍打好包的行李,阿释密达愉快地说,“难道你忍心让我一路上也像马尼戈特和雅柏菲卡那样住仓库啃面包吗?呐,这些都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呢!对了,不要再啃圣衣了哟,德弗!这样史昂会很为难的啊!呵呵!” “你。。。。。。”对于阿释密达的话,德弗特洛斯很难说不,但是最后那句话还是让他憋红了脸,哪来的谣传啊!谁啃圣衣了啊?说我啃圣衣的你们全家都啃圣衣! “走啦,走啦!第一站——中国!德弗啊,听童虎说那里可是有很多各色各样的美食哦!你肯定会喜欢的吧!” “诶?喂!。。。。。阿释!我才不是吃货啊!”边喊着边快步赶上阿释密达,虽然嘴上很生气,德弗特洛斯的心中却满是甜蜜,这次啊,是永远了吧!
结局二 (BE) 德弗啊,你说的真对呐,领悟八感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超脱了生死又有什么用呢?只能永远这么飘着、看着——看着你不断的轮回转世,却无法再生为普通人和你相伴一世。你肯定已经不记得我了吧,虽然我对与你共度的那一世记忆犹新,仿佛你温柔有力的怀抱从未离开过我一样呢! 尽管命运女神不爱纺织同样的线,使得每一世你的样貌性格都会有些许变化,但是我却每次都能找到你呢,看到你作为一个普通人过得平淡而幸福,我就会为你感到高兴;然而若是你遭受了苦难,我却只能在一旁看着,不能伸手帮你——不能打乱你命运的秩序,这种时候我真是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身已不再轮回中,原应知,万事空。当时间于我已成为永恒,那么孤独也同样不会再放开我,特别是当我还在不断回味记忆的甜蜜,而记忆却已将我永远遗忘时。 或许这是我族之尊为我所定之劫——要么放下执念,成佛登极乐;要么守着这份记忆,终日飘荡在留恋着的世界里。然而成业终不悟,我不愿离去,不愿忘记,哪怕只有自己记得。正因为那个叫做德弗特洛斯的你和这个叫做阿释密达的我共度的只有那一世,不再有第二次相遇于世的可能了,所以我怎会舍得放弃那段记忆,那份感情呢?我这个样子,你会不会笑我太固执呢?毕竟,你还有无数个未来。。。。。。
接下去的有些内容是有关撒沙CP的,这个可以吗?如果不行的话,请帮我把这楼删除吧,谢谢!时间过得真快,不觉中已是两百多年流逝了,雅典娜当时的封印也快要失效了吧。史昂正在加紧寻找新一代的黄金圣斗士人选。而你果然又要为神明而战了。只不过这次你是哥哥,温柔强大,不再是灾星,反而是圣域人们眼中的天使。可我却能看到天使的光辉中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在浮动着,不由担心起来。 然后我看到了他——这代处女座沙加,一个有着和我一样金发的孩子,极有佛缘。第一眼我就很喜欢这个孩子,有一次发现小小的他在冥想中哭了。有点心疼,于是我试着与他交流,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尽然就可以用七感与我讲述他那颗悲天悯人的心!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在他的冥想中交谈,我发觉他似乎也很喜欢同我讲话,并且也很相信我。他告诉我他非常喜欢温柔的撒加哥哥,他还告诉我他有些担心撒加哥哥——真是敏锐的小家伙!我让他不必太担心,要发生的事情无法逃避,但是无论如何在他的撒加哥哥心中,他是个特殊的存在,因为我看到黑发红眼的撒加在预想着将不顺从者全部杀死时那憎狞的表情,可唯独在想到沙加时脸色柔和了下来。之后就是一番黑蓝交替,内心冲突,拳头捏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捏紧,直到浑身大汗淋漓,颤抖不已。最终恢复了蓝发的天使,长长的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在沙加被送回恒河边修炼后,黑暗终于将天使吞没,史昂的小宇宙消失了。对着圣域的方向,我仰望苍茫的天空,德弗啊,这一世你做了与当时阿斯一样的事情——而且,你成功了!可我很担心你,所谓神明,在你乞求她的帮助时往往不灵验,而在你冒犯了她时却灵验地可以!其实我打心底里希望你成功,这样人类也许可以找回一些尊严,不再做神明的棋子! 小小的沙加一天天的长大,实力渐渐变强,成为了那个最接近神的人。不过我最惊奇的,还是他的容貌——和我真像呢!如果我能像个普通人那样站在他身边,那么人们估计都会以为我们两个是双生子吧!也许就是这个原因,看到他,我就有种自己又活了一世的感觉。 悠悠十三年,期间撒加经常会在繁忙的公务空暇间来看望沙加,而沙加则在每年的守宫期回到圣域。我曾问沙加:“你怎么看待撒加?” “我认为他是正义的!”当时还正处青葱岁月的沙加毫不犹豫。 “哦?即使他假冒教皇,甚至。。。向雅典娜挥拳?”我用略带玩味的眼光看着他。 “。。。。。。是的,至少在我眼中看来是这样!”沙加微微皱着清秀的眉头,“撒加,他只是不甘心呐!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 真是一对心意相通的璧人呐!我满意的点点头,我阿释密达不是不会吃醋,只不过我爱的只有那一世的德弗特洛斯而已!而我那唯一的爱已经消逝,将我的爱情之门永远封闭。
之后某天,沙加突然在非守宫期被紧急召回圣域,不止沙加,所有这代的黄金圣斗士都是如此。我知道,神明觉醒了,无法忍受被怠慢,要回来进行所谓的救赎了——用凡人的鲜血洗刷神明所加之罪。 等到那一天,那个叫做城户纱织的13岁小姑娘带着一群同样年少的青铜圣斗士来到圣域门口向撒加宣战。而在奈姬的庇佑下,本来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发生了,5名青铜少年竟真的闯过了当时由9位黄金圣斗士守护的12宫,最后,在少女面前,撒加自裁了。 此后的时光里,本就不喜与人交流的沙加更加沉默了。而原本几乎整天整天地在处女宫里冥想的他,如今却习惯于夜晚出门了。我当然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可以感受到他那满是悲伤落寞的小宇宙。 有一次,他对我说,之所以只在夜晚去慰灵地,是因为夜空的黑暗能拉近人世于冥界的距离——他还说总觉得好像撒加还会再回来似的,就像13年间去恒河边看望他时那样。 离别和失去的滋味我深有体会,所以我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安慰这个孩子,只期望未来的命运不要过于残酷。虽然我明白,接下去的战争会带来多少悲哀。 在这之后的某个夜晚,我回到了圣域附近的那座火山岛上,200多年的岁月并没有为这里带来多少改变,炙热的火山岩浆依旧在地底深处翻腾,望着如故的景物,我仿佛有种那个人还依然躺在那块岩石上的错觉。那天的情景历历在目,我不知道我做的是对是错,只不过想要弥补一下生时无法达成的遗憾——我的遗憾,亦或也是他的。自私也好,贪恋也罢,我不后悔我制造的那些幻像,如若不然,这200多年的漫长时光里,我真怕会模糊了对他的记忆,哪怕是一缕发丝,一时温柔。对我来说,能得这样的记忆已是最大的奢侈了吧,谁让我们都是神明的战士,短寿的棋子呢?虽然有很多人称我为最接近神的人,可是我一直都认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期待的与子偕老我又何尝不想呢?幸而我还留下了记忆——和他共度美好时光的记忆,使得我最终免于彻底的孤独。岁月于我已经过于漫长了,德弗特洛斯啊,今世的你是否真能反抗身为神明棋子的命运,摆脱无休止的战斗呢?不管结果如何,就让我带着这份回忆再战斗一次吧,为你,也为那个孩子! 昱日,看守者——天平座黄金圣斗士童虎发现封印108魔星的女神封印已然失效,圣战即将开始。而圣域处女宫中存放了243年的佛珠突然恢复了当年的奕奕光彩,处女座黄金圣斗士沙加紧握佛珠毅然迎战进犯之敌。
文贴完啦,吧主,麻烦帮我把原来那个帖子删除吧!
正在酝酿中,不过这次想开的坑有点那啥。。。。
呵呵,不管是哪个结局,亲喜欢我就很开心,是动力哈!撒沙我萌了不下十年了,虽然一直都是只看霸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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