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在寺院拿了一尊泥胎地藏菩萨为什么不能拜还有一张佛像,如果是偷盗的话我就赶紧还回去,

第三天早上过完早斋休息了一会儿,就到了八点半。遵照大圆师父的命令到讲经堂,和众居士们坐在尼僧师父们的最后边,听悟醒老和尚讲《妙法莲花经》。见自走廊到门口都坐满站满了人。甚至有许多人就只能在窗外隔着玻璃朝里观望倾听。心想这老和尚还真是法缘殊胜,竟有这么多山南海北全国各地的人来听经!

……这里讲的羊车、鹿车和马车,分别代表了修行路上的几个路径,或说几种法门儿……

老和尚讲经是很不错,声音清晰洪亮语言顺畅简洁。但是比较死板不活泼,有些照本宣科。相比就是不如人家净空老和尚讲得那么活泼幽默究竟圆满!要是像老和尚这样讲按字解意照本宣科,我也会。下课后。我回到寮房里跟寂印师说。寂印师说:说的是。但是你要起恭敬心。我说:是,应该起恭敬心。人家老和尚这么大年纪了,背着粪袋子还上台弘法度众生。这种精神确实难得可嘉!真是值得佩服,应该恭敬!

午斋后。大圆师又让袁姐开车带我们走了好远好远,上下起浮忽忽悠悠有点晕头转向的盘山路,到了不知哪个山峰的“心德寺”。我虔诚地一一在点化我的佛祖三身、济公活佛、观音菩萨、以及菩萨父母等等彩色塑像前,跪伏在地,极为虔诚地轻轻念叨着:感恩师父们对弟子的点化加持和护佑!弟子一定好好的修行,证道证果普渡众生。以报答师父们对弟子的恩重无比!然后又极虔诚地把头触到石板地上,磕得咚咚直响,磕得头上起包肿痛。但我很开心,是无比的开心舒畅。那感觉特像回到老家见到了久别的父母一样!

时在旁值日的老僧见我那样虔诚,既像对立在旁边直直看着我的大圆师父,也像是对着刚刚起身的我说:磕过了,就没有了很多烦恼。我心想:对啊!真是觉得好轻松,好像还了多少年前的什么大愿似的。

游拜完大殿。出了门来,发现门外两边的廊柱上,黑字度金雕刻着这样一副对子:左边:大光明藏难思难议,岂得以语言论;右边:一真法界或玄或妙,不足以文字求。横眉:通遂而感。这副联对立刻使我想起了十多年前,于梦中见到观音菩萨和阿弥陀佛从西方飞来的景相:那观世音菩萨满面慈悲至极身穿一袭白衣飘飘,而阿弥陀佛师父则是透明的无相体,整体都放射着钻石般的光芒……阿弥陀佛无相光明——佛佛相同体同光光相耀互摄互容无比圆融又无言语能形容……天啊!我明白了。我终于顿悟大悟到了大光明藏那种难思难议无法以语言论,顿悟到了一真法界或玄或妙不是以文字求的那种极至境界,心里真是无法表达的激动和感动!忙就又跪下对着虚空中的诸佛菩萨无比虔诚地磕下头去……

我和大圆师父——此刻已经很是欣赏我的大圆师父,提前出门,来到了白玉石雕刻的山门外。看门口两边的石柱子上又有一副对子:越尽人情暗,看破世事难。我对大圆师父说:师父,您看这个越尽人情暗的“越”字,要把它换成“阅”字好不好?大圆师父说:不行。这山上寺院的对子都是经过祖师们思虑考定了的。我说:不然。您看——越尽人情暗,意思是越靠尽人情世事就越是黑暗阴暗。但你不入世怎么可能醒悟出世呢?而要换成阅呢,阅尽人情暗……对,就应该是阅——阅尽人情暗。阅尽——看遍了,意思是看遍了世情人情,都是阴暗黑暗要报酬代价要交换的。而要看破这娑婆世界的人情世事,却是很难的。也就是说,真要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悟道证道更是很不容易的。但你若不出世,又怎么有资格入世呢?入世要堕落而不能度生,就还真不如不入世。大圆师父听了眨眨眼默然了。我又沉思了一会儿,复对大圆师说:古书里说,古时候有好多同音字是通用的。也许是越阅同意呢!……

回到大度寺。袁吴邓三居士要去悟醒老和尚处授三皈。我对大圆师父说:师父,我不去了。因为真的假的我已经授过三回了。但大圆师立刻沉脸凝肃地霜挂满面了。我一看忙就反口说:哦,师父您要想让我去。我就去,就去啊!我把我记录的这些东西放回寮房去。马上就过来啊。大圆师才释然而笑了。

回屋把记下的资料放进书包,就和寂印师叨叨:你说老皈依个啥劲呀?真的假的我早已经皈依了三回,有啥用呢?人家净空法师说了,皈依是皈依的自性觉正净。跟主持皈依的什么住持、法师,没有关系。又不是皈依他皈依某一个法师某一个人。还非要我再去皈依!寂印师说:对,你说得对。可是——不就是叫你皈个依去吗?人家董存瑞舍身砸碉堡呢。叫你去就去贝!我失笑了说:是。不就是叫我去皈个依嘛。好,叫去就去。

匆匆出来小跑到前院。跟上大圆师带着那帮居士,合着从台湾、香港、河南、东北三省等四面八方来的足有七八十人之多。都自觉自然地排队上二楼进入悟醒老和尚那颇是不小的“小讲经堂”里,然后依次坐下来。最前边是从台湾香港等海外来的,往后来则是从河南东北等较远地来的。再往后则是我们这伙相比较近的就坐到了紧后边。而我则默默地坐在这伙人的紧后边最紧后边。看悟醒老和尚和颜悦色满面慈悲地讲开场白:欢迎从台湾香港等地来的华侨居士们莅临佛山观光!……听老和尚讲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佛两足尊;皈依法离欲尊;皈依僧众中尊。自皈依佛,不准皈依邪魔外道……受皈——顶礼!再受皈——再顶礼!到听完了受完了再顶完的礼,接下来就是合影留念。

能和这样一个老和尚——闻名世界的佛山大度寺九十多岁的住持老和尚一起合影留念,自然是很难得很有幸是特无上光荣的。于是,人们就争先上前一拨一拨地照了再照。先是台湾后是香港,再是东北再是河南……然后——最后就终于轮到了北京大圆师带来的我们这一拨儿。又于是,刘氏夫妇子三人就拥着大圆师就疾快快地走过去,就站在了老和尚的左、右、后,就紧紧地把老和尚给围了起来。而紧跟着,袁、吴、邓几位居士也疾疾地过去,就站在了他们的的两旁和后边 。复于是,就在这挨门边的角落里,就只剩下了我依然独自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并没有移动半步。我不想照。真的很不想照。所以我不动——一动不动。但是,一直就注视着我的大圆师父却是挥手让手持照相机的吴东辉:等等!然后就走过来到近前,就目光极为肃然地直视着我:你不照?我……我无言以对。看着大圆师的目光——那期待中又含隐嗔然不满的目光,我不能也不好意思地硬抗。就只好说:照!就随她走过去。但却站到了西北角很边缘的紧后边角落里,被照了上去。

照完相。跟着大圆师父到客堂里,让悟醒老和尚的大徒弟给记下名字好填皈依证。然后我就先告辞,就独自回了寮房去。再然后坐下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吴居士发了一个短信:请把我的合影照删了去!他回信说:好的!

那晚天特别黑,又下起了密密疾疾的淅沥雨。下得到处都湿漉漉的。我又没有去上晚殿。只是坐在窗前透过玻璃看外面不远处的工地上,有几个女尼僧穿着雨衣在雨夜中显得很昏黄的光线里,各自瑟缩在砖瓦水泥垛的旁边,注视着早已停工的大坑深处那刚刚浇灌好的水泥基地一动不动……这些女尼师真是好修行!我暗叹:这么冷湿的雨夜,她们就那么不怕辛劳地坚守着心中的“信念”一动不动,俨然一尊尊活佛菩萨雕塑!……不行。我还是不能走。我要留下来在此修行,在此上佛学院。这样想,就决定明天再去求已经拒绝过我几次请求的大圆师父。

第四天。是公历的19号。那天早上是被寂印师母女请出去吃的油条小米粥。吃着吃着泪就涌上了眶,就想怎么我就没有个看得见的师父来带我,也没有个师兄师弟,而独自“孤苦伶仃”呢?忽然就想起了哪个诗人写过的一道题作《井》的诗:云飞去。鸟飞去。孤独的眼凝望着,溢满了泪,流不出来……

回到寮房稍坐。即去听了老和尚续讲《法华经》。然后怀着对佛的无比感恩又去过了午斋。斋罢。大圆师即带我们又开车往西好远,去了西峰的妙相庵。

妙相庵是在西峰山脚下,一个二进殿周围数栋青砖寮房的古老庵院。我们到的时候。妙相庵的住持不在。知客尼师说:寺里准备重修大殿再加寮房。住持师去山下镇上买砖去了。于是,大圆师就带我们这伙人,先到寺院西边山坡上那些逐层增高又延伸长长的梯田里去转。边转边看,边就指着片片由大小石块垒排起又种了绿油油野菜花和土豆秧的层层梯田说:这些都是这寺院里的住持尼师带着几十个女尼,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开垦出来的。这个古老的妙相庵很有名。古传佛山有五百比丘尼白日飞升的地方,就是指的这里。喏,你们看——她遥指着山下边的庵院里大殿最后边那几排看似早已破败行将坍塌的青砖角土垒房屋说:就那儿——那儿!看见了吧?那儿就是她们住宿修行的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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