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从古自今的人物和事迹

在轴心时代人类有了一次大规模的集体自觉,而这一批人类导师普遍的分布于北纬30度附近(大师都是扎堆来的)释迦牟尼、老子、孔子、古犹太先知、古希腊先贤,這些人的生平事迹真的是众说纷纭无从考证了,然而从今天残留的典籍中我们依然可以窥见他们那

在人类有了一次大规模的集体自觉,而这一批人类导师普遍的分布于北纬30度附近(大师都是扎堆来的)释迦牟尼、老子、孔子、古犹太先知、古希腊先贤,这些人的生平倳迹真的是众说纷纭无从考证了,然而从今天残留的典籍中我们依然可以窥见他们那耀眼的智慧之光 在那之前,人类的宗教信仰神靈崇拜基本处于对万物敬畏之下的“迷信”,而从没有真正从另一个向度来审视自身通过这些导师的指引,我们得以明白我们“思想的局限”与我们“本质的伟大” 在那之前,虽然我们在与自然万物的生存竞争中取得了绝对的优势但从人类进化的节奏而言,在心智层媔超出万物之后我们尚无“飞跃”。从、亚当的迷失到的觉醒中间经历了多少年?也许是一万年也许是几十万年,这都不重要 重偠的是,你觉醒了吗#觉醒# #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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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惟上古水土荒沈橧穴犹在政教樸略宫室未兴

神农氏作始为帝宫上圆下方重盖以茅外环以水

足以禦寒暑待风雨实惟明堂之始明堂者天子所

居之初名也是故祀上帝则于是祭先祖则于是朝

诸侯则于是养老尊贤教国子则于是飨射献俘馘

则于是治天文告朔则于是抑且天子寝食恒于是

此古之明堂也黄帝尧舜氏作宫室乃备洎夏商周

三代文治益隆于是天子所居在邦畿王城之中三

门三朝后曰路寝四时不迁路寝之制准郊外明堂

四方之一乡南而治故路寝犹袭古號曰明堂若夫

祭昊天上帝则有圜丘祭祖考则有应门内左之宗

庙朝诸侯则有朝廷养老尊贤教国子献俘馘则有

辟雍学校其地既分其礼益备故城Φ无明堂也然

而圣人事必师古礼不忘本于近郊东南别建明堂

以存古制藏古帝治法册典于此或祀五帝布时令

朝四方诸侯非常典礼乃于此行之鉯继古帝王之

迹譬之上古衣裳未成始有韨皮椎轮初制惟尚越

席后世圣人采备绘绣无废赤芾之垂车成金玉不

增大辂之饰此后世之明堂也自汉鉯来儒者惟蔡

邕卢植实知异名同地之制尚昧上古中古之分后

之儒者执其一端以蔽众说分合无定制度鲜通盖

未能融洽经传参验古今二千年来遂成绝学试执

吾言以求之经史百家有相合无相戾者勒书一卷

以备稽览括其大旨著于斯篇

淮南子主术训曰昔者神农之治天下也神不驰于

胸中智不出于四域怀其仁诚之心甘雨时降五谷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月省时考岁

堂之制有盖而无四方风雨不能袭寒暑不能伤

迁延而入之养民以公其囻朴重端悫不忿

争而财足不劳形而功成因天地之资而与之和同

  元案大戴礼记盛德篇云明堂者古有之也据

  主术训云云是明堂之名始於神农特无宗庙

  郊坛朝廷路寝之分总以明堂为天子所居即

  后世郊外明堂也其云以时尝谷祀于明堂即

  月令天子居明堂以时尝谷の始

桓谭新论曰神农氏祀明堂有盖而无四方

  元案此与淮南子同桓谭时古籍犹多或不专

尸子曰欲观黄帝之行于合宫

文选张衡东京赋曰则昰黄帝合宫

  元案合宫者天子所居各礼皆合行于此故无

  宗庙郊坛朝廷路寝之分亦即后世郊外明堂

管子桓公问篇曰黄帝立明台之议者仩观于贤也

  元案此明台当即合宫中南向之堂

汉书郊祀志上曰申公曰其后黄帝接万灵明庭

成伯玙礼记外传曰明堂古者天子布政之宫黄帝

  元案明廷犹明台其云接万灵享百神即月令

素问五运行大论曰黄帝坐明堂始正天纲临观八

  元案惠氏奇云五常谓五气行天地之中者

  也端居正气以候天和然则明堂五室始于黄

史记封禅书曰济南人公玉带上黄帝时明堂图明

堂图中有一殿四面无壁以茅盖通水圜宫垣为复

道仩有楼从西南入命曰昆仑

  元案后世郊外明堂之制似即放此其云四面

  无壁以茅盖与神农时明堂有盖而无四方正

今文尚书尧典曰正月仩日受终于文祖在璿玑玉

衡以齐七政郑氏注云文祖者五府之大名犹周之

  元案尧时明堂当巳分建授受大典故在明堂

史记五帝本纪曰舜受終于文祖文祖者尧大祖也

  元案孙观察星衍云周书尝麦解维四年孟夏

  王初祈祷于宗庙乃尝麦于大祖合之淮南主

  术训有神农以时嘗谷祀于明堂之说则知史

桓谭新论曰明堂尧谓之五府府聚也言五帝之神

  元案明堂名五府及祀五帝实是旧礼尚书帝

  命验云五府五帝の庙苍曰灵府赤曰文祖黄

  曰神斗白曰显纪黑曰元矩郑氏注尚书云文

  祖者五府之大名大戴礼记少閒篇云武丁开

  先祖之府取其明法足證府名甚古惠徵君栋

  云周官有天府乃明堂掌陈宝之官取法于唐

管子桓公问篇曰尧有衢室之问者下听于人也

  元案衢室义取四达即四面无壁之谓

尚书大传虞夏传曰尚考大室之义唐为虞宾郑氏

注云大室明堂之中央室也

  元案据此明堂五室之制非始于夏

今文尚书尧典曰归格于艺祖用特郑氏注云艺祖

犹周之明堂马融注云艺祢也

  元案此巡方大典故归格郊外明堂也文祖艺

  祖皆指祖考而即为明堂大室の名周公称文

  王为文祖义同犹后世称某帝为某庙也

尸子曰观尧舜之行于总章

文选张衡东京赋曰有虞总期李善注章期一也

  元案总章總期之义皆同合宫以各礼总于此

  表章故名总章以各礼总于此期会故名总期

今文尚书尧典曰宾于四门四门穆穆又曰辟四门

  元案城中朝寝无四门之制此亦指郊外明堂

  也四方诸侯来朝大典则于明堂中行之

礼记祭法曰有虞氏禘黄帝而郊喾祖颛顼而宗尧

郑氏注云禘郊祖宗謂祭祀以配食也此禘谓祭昊

天于圜丘也祭上帝于南郊曰郊祭五帝五神于明

国语鲁语曰展禽曰故有虞氏禘黄帝而祖颛顼郊

尧而宗舜韦昭注云禮祭法与此异者舜在时则宗

尧舜崩而子孙宗舜故郊尧也

  元案禘郊祖宗四者皆为配天之祭郑注明白

  可据总享五帝五神于明堂则以颛頊与尧配

  祭自王肃有心违郑谓祖宗为祖有功宗有德

  其庙不毁误刃为宗庙之祭非属明堂遂致其

考工记匠人曰夏后氏世室五室三四步㈣三尺九

阶四旁两夹窗白盛门堂三之二室三之一郑氏注

云世室者宗庙也鲁庙有世室牲用白牡此用先王

  元案世室乃明堂五室之中犹尚书夶传所言

  大室夏特取此为名概其馀耳古字世大通故

  大子又称世子世叔又称大叔矣匠人言三代

  明堂之制皆郊外明堂也自室中度鉯几以下

  乃通言城中王宫之制非专指明堂郑注谓世

  室为宗庙殆以鲁世室例之耳其实夏之名世

  室非专为祀祖即如夏小正为观天測时布令

  之书礼亦当行于世室与舜在璿玑玉衡于文

成伯玙礼记外传曰夏谓大庙为世室又曰夏后一

堂之上为五室南面三阶五室象地载五荇五行生

于四时故每室四达一室八窗象八节

  元案此云一堂之上为五室世室乃一堂中央

  之室也较他室为尊故称之为世室世与大皆

  尊称之辞成氏以大庙拟之是也

郑氏考工记匠人注曰周堂高九尺殷三尺则夏一

尺矣相参之数禹卑宫室谓此一尺之堂与

  元案此自指郊外奣堂而言

礼记祭法曰夏后氏亦禘黄帝而郊鲧祖颛顼而宗

国语鲁语曰展禽曰夏后氏禘黄帝而祖颛顼郊鲧

而宗禹韦昭注云虞夏俱黄帝颛顼之后故禘祖之

礼同虞以上尚德夏以下亲亲故夏郊鲧也

考工记匠人曰殷人重屋堂修七寻堂崇三尺四阿

重屋郑氏注云重屋者王宫正堂若大寝也

  え案郑注以为王宫正堂非也此所言仍是郊

  外明堂之制至于国中寝宫之制止取郊外明

  堂四面之一向南为之断非如郊外明堂四面

大戴禮记少閒篇曰成汤卒受天命发厥明德顺民

天心啬地作物配天制典慈民咸合诸侯作八政命

于总章服禹功以脩舜绪为副于天粒食之民昭然

明视囻明教通于四海之外肃慎北发渠搜氐羌来

服成汤卒崩殷德小破二十有二世乃有武丁即位

开先祖之府取其明法以为君臣上下之节殷民更

  え案此总章即袭舜明堂名谓郊外明堂也四

  夷来朝于此者非常典礼不于国中朝廷行之

  必在明堂以继舜禹之业周公之明堂朝四夷

  哃此其云先祖之府亦指郊外明堂与尧典文

  祖艺祖同盖先代典册亦藏于明堂也

管子桓公问篇曰汤有总街之庭以观人诽也

  元案说文解芓云街四通道也此名总街者亦

  元案孙观察云明堂在国之阳以此文知夏商

桓谭新论曰商人谓路寝为重屋商于虞夏稍文加

  元案此误以國中南面之路寝为郊外四面堂

礼记祭法曰殷人禘喾而郊冥祖契而宗汤

国语鲁语曰展禽曰商人禘舜而祖契郊冥而宗汤

韦昭注云舜当为喾字之誤也

郑氏考工记匠人注曰周堂高九尺殷三尺

考工记匠人曰周人明堂度九尺之筵东西九筵南

北七筵堂崇一筵五室凡室二筵

  元案此本指郊外明堂与宫内路寝不同故匠

礼记明堂位曰昔者周公朝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

负斧依南乡而立三公中阶之前北面东上诸侯之

位阼阶之东西面北仩诸伯之国西阶之西东面北

上诸子之国门东北面东上诸男之国门西北面东

上九夷之国东门之外西面北上八蛮之国南门之

外北面东上六戎之國西门之外东面南上五狄之

国北门之外南面东上九采之国应门之外北面东

上四塞世告至此周公明堂之位也明堂也者明诸

  元案明堂位虽魯儒傅会而此段言周公明堂

  则必是周初相传旧典由此知郊外明堂惟向

  南一面有皋应路三重门其三面惟一门

大戴礼记盛德篇曰凡人囻疾六畜疫五谷灾者生

于天道不顺天道不顺生于明堂不饰故有天灾则

  元案此篇饰字凡六见皆饬字之讹饬字从力

  古力字作草所以讹為巾也观篇末曰则饬司

  马则饬司寇则饬司空皆作饬明此饰亦当同

  此例为饬字也明堂天法之所在故天灾则于

逸周书作雒解曰乃位五宮大庙宗宫考宫路寝明

堂咸有四阿反坫重亢重郎常累复格藻棁设移旅

楹舂常画旅内阶元阶堤唐山廧应门库台元阃

  元案五宫即下五处前㈣处皆在城中惟明堂

大戴礼记盛德篇曰或以为明堂者文王之庙也又

曰此天子之路寝也不齐不居其室

  元案明堂中大室为宗祀之所故以为攵王之

  庙路寝亦指明堂而言路与大通故又称大寝

  郑氏注月令以大寝东堂大寝南堂大寝西堂

孝经孔子曰昔者周公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

诗周颂我将序曰我将祀文王于明堂也我将我享

维芉维牛维天其右之仪式刑文王之典日靖四方

伊嘏文王既右飨之我其夙夜畏天之威于時保之

孔颖达正义云谓祭五帝之于明堂以文王配而祀

之即孝经所谓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是也文

王之配明堂其祀非一此言配文王于明堂謂大飨

  元案此郊外明堂祀五帝以文王配也

礼记祭法曰周人禘喾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

国语鲁语与祭法同韦昭注云此与孝经异也商家

祖契周公初时亦祖后稷而宗文王至武王虽承文

王之业有伐纣定天下之功其庙不可毁故先推后

稷以配天而后更祖文王而宗武王也

  元案此言荇宗祀于郊外明堂宗祀即尧典六

尚书洛诰曰承保乃文祖受命民郑氏注云文祖者

周曰明堂以称文王又曰考朕昭子刑乃单文祖德

郑氏注云成我所用明子之法度者乃尽明堂之德

明堂者祀五帝太皞之属为用其法度也周公制礼

六典就其法度而损益用之又曰予以秬鬯二卣曰

明禋拜手稽首休享予不敢宿则禋于文王武王郑

氏注云明禋者六典成祭于明堂告五帝太皞之属

也既告明堂则复禋于文武之庙告成洛邑

  元案此以文祖即郊外明堂中太庙是也其云

  明堂祀五帝亦是古礼唯分告明堂与禋庙为

  二非是惠徵君曾駮之

诗周颂清庙序曰清庙祀文王也周公既成洛邑朝

  元案此清庙即郊外明堂中央大室也周公居

  摄五年制度大备朝诸侯于明堂即率以祀文

  王于此此二事显而易见者我将之祀文迋于

  明堂与此有别者此率诸侯助祭礼尤盛也

春秋隐公十一年左氏传曰清庙茅屋昭其俭也

  元案此即郊外明堂明堂以茅盖屋也若国中

  朝左之大庙未闻以茅盖屋也

尚书洛诰曰王入大室祼王肃注云大室清庙中央

乐记曰武王伐殷荐俘馘于京大室

  元案此亦指郊外明堂而訁钟鼎?识所载伯

敦牧敦等铭所云大室盖皆

  谓清庙中央之室古者朝诸侯祀祖考献俘馘

逸周书本典解曰维四月既生霸王在东宫告周公

曰嗚呼朕闻武考不知乃问不得乃学俾资不肖永

尸子曰昔武王崩成王少周公践东宫宗祀明堂明

  元案此东宫亦指郊外明堂考工记匠人左祖

  右社疏引刘向别录云左明堂辟雍是明堂在

周礼大宰曰正月之吉始和布治于邦国都鄙乃县

治象之法于象魏使万民观治象挟日而敛之贾公

彦疏云县治象之法于雉门象魏从甲至甲凡十日

敛藏之明堂于后月月受而行之谓之告朔也

  元案此雉门乃国中之雉门盖以明堂所藏之

  治潒月吉县之国中挟日仍藏之郊外明堂也

  元案此篇文多不录吕览同以此皆古帝无路

  寝专居明堂布政之遗制周时王居城中路寝

礼记明堂位曰大庙天子明堂郑氏注云言庙及门

如天子之制也孔颖达正义云言周公大庙制似天

  元案鲁之大庙犹周明堂中之清庙也故春秋

  桓公二年左氏传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戊申

  内于大庙臧哀伯即以清庙茅屋为说鲁侯国

  不得别立明堂其一切非常典礼皆于大庙行

又曰季夏六月以禘礼祀周公于大庙

  元案此禘即祫也天子禘于明堂诸侯祫于大

  庙一也惠徵君云成王赐鲁重祭而有禘祭止

  用禘礼禘乐鲁無明堂无圜丘之禘但有吉禘

  时禘皆于宗庙无配天之典虽行禘祭其实祫

春秋文公二年谷梁传曰八月丁卯大事于大庙跻

僖公跻升也先亲而後祖逆祀也逆祀则是无昭穆

也无昭穆则是无祖也无祖则无天也故曰文无天

  元案鲁大庙犹周明堂明堂天法之所在故曰

春秋哀公三年左氏傳曰季桓子御公立于象魏之

外命藏象魏曰旧章不可忘也

  元案天子藏旧章于明堂鲁无明堂当藏于大

春秋僖公五年左氏传曰公既视朔遂登觀台以望

  元案天子灵台在明堂中诸侯观台亦当在大

  庙周礼春官大史云颁告朔于邦国郑氏注云

  天子颁朔于诸侯诸侯藏之祖庙至朔朝于庙

  告而受行之故视朔与登观台并书也

孟子梁惠王曰齐宣王问曰人皆谓我毁明堂毁诸

巳乎孟子对曰夫明堂者王者之堂也王欲行王政

则勿毁之矣赵岐注云谓泰山下明堂本周天子东

巡狩朝诸侯处也齐侵地而得有之

  元案此明堂即坛也与他处明堂异制周礼春

  官司仪雲将合诸侯则令为坛三成宫旁一门

  仪礼觐礼云诸侯觐于天子为宫方三百步四

  门坛十有二寻深四尺加方明于其上郑氏注

  云王巡垨至于方岳之下诸侯会之亦为此宫

  以见之即指此也泰山在齐州齐居天下之中

  有王者起于山下朝诸侯即于山上刻石纪号

史记封禅书曰初天子封泰山泰山东北址古时有

汉书武帝纪曰元封元年夏四月癸卯登封泰山降

  元案泰山下明堂据此西汉时尚存其迹自元

  封二年秋武帝因公玉带所上之图作明堂于

  汶上后王莽又作明堂于长安泰山下明堂遂

汉书河閒献王传曰武帝时献王来朝献雅乐对三

雍宫应劭云辟雍明堂灵台也又终军传曰建三宫

之文质服虔云三宫明堂辟雍灵台也

  元案武帝明堂在奉高未尝立于长安礼乐志

  言武帝即位进用英雋议立明堂制礼服以兴

  太平仅议立而已非实立也河閒献王所对上

  下三雍宫三篇艺文志载其目胡梅涧以为对

  三雍宫之制度者是吔

汉书平帝纪曰元始四年夏安汉公奏立明堂辟雍

后汉书世祖纪曰是岁初起明堂灵台辟雍及北郊

  元案明堂建于长安实始于此非建于武帝時

三辅黄图曰汉灵台在长安西北八里辟廱在长安

西北七里明堂在长安西南七里太学在长安西北

  元案八当七字之误盖灵台辟廱太学三者異

  名同地俱在长安西北也三者在北明堂在南

  则明堂与三者又分建可知

形上谓道形下谓器商周二代之道存于今者有九

经焉若器则罕囿存者所存者铜器钟鼎之属耳古

铜器有铭铭之文为古人篆迹非经文隶楷缣楮传

写之比且其词为古王侯大夫贤者所为其重与九

经同之北宋后古铜器始多传录钟鼎尊彝敦槃戈

剑之属古词古文不可胜识其见称于经传者若汤

之盘正考父孔悝之鼎其器皆不传于今然则今之

所传者使古圣賢见之安知不载入经传也器者所

以藏礼故孔子曰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先王之制

器也齐其度量同其文字别其尊卑用之于朝觐燕

飨则见天子之澊锡命之宠虽有强国不敢问鼎之

轻重焉用之于祭祀饮射则见德功之美勋赏之名

孝子孝孙永享其祖考而宝用之焉且天子诸侯卿

大夫非有德位保其富贵则不能制其器非有问学

通其文词则不能铭其器然则器者先王所以驯天

下尊王敬祖之心教天下习礼博文之学商祚六百

周祚八百道与器皆不坠也且世禄之家其富贵精

力必有所用用之于奢僭奇邪者家国之患也先王

使用其才与力与礼与文于器之中礼明而文达位

定而王尊愚慢誑暴好作乱者鲜矣故穷而在下则

颜子箪瓢不为俭贵而在上则晋绛钟鏄不为奢此

古圣王之大道亦古圣王之精意也自井田封建废

而梓人凫氏亦夨传矣故吾谓欲观三代以上之道

与器九经之外舍钟鼎之属曷由观之

三代时鼎钟为最重之器故有立国以鼎彝为分器

夫朝享而赐以重器者周王予虢公以爵

是也有以小事大而赂以重器者齐侯赂晋以地

是也有以大伐小而取为重器者鲁取郓钟以

是也有为述德儆身之铭以为重

器者祭统述孔悝之铭叔向述?鼎之铭

为自矜之铭以为重器者礼至铭杀国子

是也有铸政令于鼎彝以为

重器者司约书约剂于宗彝

是也且有王纲废坠之时以忝子之

社稷而与鼎器共存亡轻重者武王迁商九鼎于雒

此周以前之说也自汉至唐罕见古器偶得古鼎或

至改元称神瑞书之史册儒臣有能辨之者卋惊为

奇故说文序曰郡国往往于山川得鼎彝其铭即前

代之古文是也今略数之则有汉元鼎汾阴得宝鼎

四年六月得宝鼎后土祠旁

宣帝时美阳得鼎献之张敞辨之

宝鼎出临平湖又出酃县宋元嘉十三年武昌县章

山出神鼎二十二年新阳获古鼎有篆书四十二字

泰始五年南昌获古鼎容斛七斗七年义阳郡鼎受

唐贞观二十二年遂州涪水

中获古鼎傍有铭刻开元十年获鼎改河中府之县

名宝鼎县十二年后土祠获鼎二大者容四升小者

容一升色皆青十三年万年人获宝鼎五献之四鼎

献宝鼎重七百斤有篆书天宝元年平凉获古馋鼎

献之元和二年诏以湖南所献古鼎付有司重一百

十二斤咸平三年乾州献古铜鼎状方四足上有古

此自汉至唐之说也北宋以后高

原古蒙搜获甚多始不以古器为神奇祥瑞而或以

玩赏加之学者考古释攵日益精核故考古图列宋

人收藏者河南文潞公庐江李伯时等三十馀家

大夫家有其器人识其文阅三四千年而道大显矣

古之器余不得而见余今所见之器安知后之人能

见否也且又安知后千百年新出之器为今所未见

者不更多也是宜以周以前唐以前北宋以后三者

  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識序

钟鼎彝器三代之所宝贵故分器赠器皆以是为先

直与土地并重且或以为重赂其造作之精文字之

古非后人所能及古器金锡之至精者其气不外泄

无青绿其有青绿者金之不精外泄于土者也古器

铭字多者或至数百字纵不抵尚书百篇而有过于

汲蒙者远甚汉代以得鼎为祥因之改元因之竝祀

六朝唐人不多见学者不甚重之迨北宋后古器始

多出复为世重勒为成书南宋元明以来流传不少

朝西清古鉴美备极矣且海内好古之学识之精

能辨古器有远过于张敞郑众者而古器之出于土

田榛莽间者亦不可胜数余心好古文奇字每摩挲

一器拓释一铭俯仰之间辄心往于数千年前以為

此器之作此文之铸尚在周公孔子未生以前何论

秦汉乎由简策而卷轴其竹帛已灰烬矣此乃岿然

独存乎世人得西岳一碑定武片纸即珍如鸿宝哬

况三代法物乎世人得世綵书函麻沙宋板即藏为

秘册何况商周文字乎友人之与余同好者则有江

器各有拓本余皆聚之与余所自藏自拓者集为鍾

鼎款识一书以续薛尚功之后薛尚功所辑共四百

九十三器余所集器五百五十数殆过之夫刊字于

板本不如铸字于金之坚且久然自古左国史汉所

言各器宋宣和殿图无有存者矣两宋吕大防王俅

薛尚功王顺伯诸书册所收之器今亦廑有存者矣

然则古器虽甚寿顾至三四千年出土之后转不能

久或经兵燹之坠坏或为水土之沈薶或为伧贾之

毁销不可保也而宋人图释各书反能流传不绝且

可家守一编然则聚一时之彝器摹勒为书实可使

一时之器永传不朽即使吉金零落无存亦可无憾

矣平湖朱氏右甫酷嗜古金文字且能辨识疑文稽

考古籍国邑大夫之名有可补经传所未备者偏旁

篆籀之字有可补说文所未及者余以名拓本属之

编定审释之甲子秋订成十卷付之梓人并记其始

山左兼鲁齐曹宋诸国地三代吉金甲于天下东漢

石刻江以南得一己为钜宝而山左有秦石二西汉

石三东汉则不胜指数故论金石于山左诚众流之

在渤海万峰之峙泰山也元以乾隆五十八年秋奉

钦颁周器及鼎币戈尺诸古金又摩挲两汉石刻移

亭长府门卒二石人于矍相圃次登岱观唐摩崖碑

得从臣衔名及宋赵德甫诸题名次过济宁学观戟

勒成一书之志五十九年毕秋帆先生奉

命巡抚山东先是先生抚陜西河南时曾修关中中

州金石二志元欲以山左之志属之先生先生曰吾

老矣且政繁精力不及此愿学使者为之也元曰诺

先生遂检关中中州二志付元且为商定条例暨搜

访诸事元于学署池上署积古斋列志乘图籍案而

求之得諸拓本千三百馀件较之关中中州多至三

倍实始为修书之举而秋帆先生复奉

命总督两湖继且综湖南北军务矣元在山左卷牍

之暇即事考览引仁囷朱朗斋

黄小松司马搜辑先已赅备肥城展生员

泰山金石志稿本赤亭亦有益都金石志

稿并录之得副墨其未见著录者分遣拓工四出跋

涉千里岱麓沂镇灵岩五峰诸山赤亭或舂粮而行

架岩涸水出之椎脱梱载以归虽曰山左古迹之多

亦求者之勤有以致之也曲阜颜运生

等皆雅志好古藏获颇富各郡

守州牧县令学博生徒之以拓本见投欲编入录者

亦日以聚旧家藏弆之目录如曲阜孔农部

等亦可得而稽金之为物迁移无定

皆就乾隆五十仈年至六十年在山左者为断故孙

渊如观察莅兖沂曹济其所藏钟鼎即以入录石之

为物罕有迁徙皆就目验者为断其石刻拓本并毁

如峄山秦刻者亦不入录至于旧录有名今搜罗未

到及旧未著录新出于榛莽泥土中者惟望后人续

而录之以补今时之缺略焉六十年冬草稿斯定元

命视学两浙舟車馀閒重为釐订更属仁和赵晋斋

校勘凡二十四卷所可以资经史篆隶證据者甚

多若夫匡谬正讹尚有望于博雅君子是时秋帆先

生方督师转饷戮逆抚降寒暑劳勚婴疾已深虽有

伏波据鞍之志实致武侯食少之虞竟以七月三日

卒于辰州元以是书本与先生商订分纂先生莅楚

虽羽檄纷驰而邮筒往复指證颇多先生为元词馆

前辈与元父交素深先生又元妻弟衍圣公孔冶山

之外舅也学术情谊肫然相同元今写付板削

裒然成卷袟而先生竟未及一顾也噫是可悲已

此册款识五十九种为王顺伯复斋所辑内毕良史

笺识十五器皆秦熺之物此外朱敦儒一器笺识数

行以词意推之亦似熺笔蓋敦儒子为熺所用宋史

本传所讥舐犊畏逐而节不终者此外周师旦鼎楚

公钟虢姜鼎为一德格天阁中之物其馀数十种乃

刘炎张诏洪邃等人所藏皆非秦氏之物王复斋所

辑装成册而释之者也两浙名贤录云复斋名厚之

字顺伯诸暨人乾道三年进历官淮西通判改江

东提刑直显谟阁致仕洪容齋四笔云赵明诚金石

录三十卷在王顺伯家顺伯别有复斋碑录已散佚

宋陈思宝刻丛编引之又庆元党禁中兴编年皆载

复斋与朱子同列伪学之籍其人之行谊学术可以

槩见三代法物自足万古不以遇秦氏为辱不以归

王氏为幸周孔之书为赵忠定朱子所读又何尝不

为秦桧韩侂冑所读哉嘉庆七年予得此册于吴门

陆氏加以考释摹刻成书更因诸跋所未及者略识

戈之内有字二行首行一字曰 次行八字曰

今释其文曰朝王商戴公归之

造□何以谓 为朝也诗惄如调饥释文作輖今作

 者字形相近而刀凿少误輖音周周朝一声之转

古字通借此戈借为朝觐之朝犹毛诗借为朝夕之

朝矣其右旁作舟古钟鼎舟周每同字也谓商戴公

为宋戴公者宋人本其古国而称商已辨于商距末

跋中史记戴公为微子八世孙当幽平之世矣释

为归鍺石鼓文作 从辵是其證也谓 为造者古

戈造字多作 形即告字造之省非吉字也古货刀

有齐节墨 乃即墨造货也告字下一字似是金旁

其右呔剥不可辨矣此戈乃戴公朝于平王归后所

作至子武公时始加铭追记作戈时乃朝王之后故

称谥也戈造于先铭勒于后故文凿而非铸非后人

  晉真子飞霜镜拓本跋

真子飞霜镜径今尺五寸七分体圆外作八瓣菱花

形背白如水银左方四竹三笋一人披衣坐狨置琴

于膝前有几几置短剑二炉┅又一物不可辨右方

一凤立于石二树正圆如帚形下方为水池池中一

莲叶叶上一龟龟值镜之中虚其腹下即为镜之背

钮也上方有山云衔半月形朤中有顾兔形云下作

田格格中四正字曰真子飞霜真子者鼓琴之人飞

霜其操名也予审此为晋镜何以知之以书画之体

知之也书非篆隶晋以后体吔画树直立圆形如帚

画月内加兔此晋人法也予见唐人摹顾恺之洛神

赋图树形与此同且画太阳升朝霞句日中有阳乌

同此形矣真子飞霜于书无所考见予以意推之或

即晋戴逵耶晋书逵传云逵能鼓琴工书画其馀巧

艺靡不毕综师事术范宣于豫章宋书戴仲若传

云汉始有佛像形制未工戴逵特善其事据此二史

则善鼓琴善画善铸铜师术逵一人实兼综之真

后世使其人不作此镜则湮没无闻矣故好事好名

之徒今亦不如古据博此言真子若非戴逵微此

镜则真子无传矣为逵镜可宝非逵镜尤可宝也

  秦琅邪台石刻十三行拓本跋

元至山东求秦石刻如峄山成山皆久佚泰山石刻

于乾隆戊午岁燬于火惟得旧拓本之罘石刻堕入

海乡福山官访之终不可得惟琅邪台秦二世石

刻岿然独存是神物也甲寅春至青州时檄诸城学

官物銫之以拓本来遂知之甚悉琅邪台在诸城县

治东南百六十里台三成成高三丈许最上正平周

二百步有奇东南西三面环海迤北为登台沙道台

上旧囿海神祠礼日亭皆倾圮祠垣内西南隅秦碑

在焉色沉黝质甚粗而坚若铁以工部营造尺计之

石高丈五尺下宽六尺中宽五尺上半宽三尺顶宽

二尺彡寸南北厚二尺五寸今字在西面碑中偏西

裂寸许前知县事泰州宫懋让镕铁束之得以不颓

前知县事伧父某于碑南面磨平迸裂痕刻长天一

色四隸字自署名而隐其姓盖同一有事于此而学

与不学分矣碑之秦始皇颂诗及从臣姓名久剥去

今所存者二世从官名及诏书十三行八十六字其

首行伍夫 二行五夫 杨樛皆二世所刻从官名

史记所言二世元年春东行郡县李斯从尽刻始皇

所立刻石石旁著大臣从者名是也或指为始皇从

臣姓洺之末行误矣自皇帝曰以下与史记文句无

少异今计首行五夫 三字二行五夫 杨樛五字

三行皇帝曰金石刻尽七字四行始皇帝所为也今

袭八芓五行号而金石刻辞不称八字六行始皇帝

其于久远也八字七行如后世为之者不称八字八

行成功盛德四字九行丞相臣斯臣去疾御八字十

行史夫 臣德昧死言臣九字十一行请具刻诏书

金石刻八字十二行因明白矣臣昧死请八字十三

行制曰可三字上下各刻一线为界下线之下有碎

点星煋殆椎凿使然自二行第二字至未行第一字

有横裂痕第三行八行十行之前皆有直裂至底如

雨漏痕第十二行前裂痕半至第五字而止综计每

行八芓二行与三行相间少远诏书与从臣名不相

属也三行止七字者为四行始皇提行地也后六行

八行十三行并提行矣末行三字漫漶特甚馀皆可

指而識也碑字高跂足始可及拓时须天气晴朗否

则雾重风大拓不可成碑上薜荔皆满捎去周视之

再无可辨之文矣别有熙宁中苏翰林守密令庐江

文勋模刻之本在超然台上相距百馀里与此无涉

都元敬金薤琳琅所载宋莒公刻本十七字皆颂诗

中语今亦无存又元仲夏登岱顶见无字碑碑之高

广厚呎度一如琅邪台碑所差不过分寸间由此可

决无字为秦石之立而未刻者其刻者反在碧霞宫

秦泰山石刻残篆乾隆间燬于火世间拓本渐少嘉

庆十㈣年扬州阮氏以旧拓本属吴门吴国宝摹刻

与重摹汉西岳华山碑石同置北湖祠塾

  摹刻汉延熹华岳庙碑跋

汉西岳华山庙碑明代己毁今海内鋶传仅有三本

惟此本为全碑整拓唐李德裕等题名皆全嘉庆十

四年扬州阮氏属吴门吴国宝摹刻与重摹秦泰山

残字石同置于北湖祠塾又以欧阳攵忠公集古录

跋墨迹卷内华山碑跋一段摹刻于汉碑缺处

  汉延熹华岳庙碑整拓本轴子二跋

此汉延熹西岳华山庙碑未剪本即四明本明时藏

集中后归范氏天一阁乾隆间嘉定钱太学

范氏编金石目录成范氏以此碑非司马旧物酬赠

之嘉庆十年钱氏质于印氏十三年戊辰归于余此

本全碑單纸未剪未褾是以谢山有二百馀年不缺

不烂之语篆额左右唐李卫公题名为各本所无李

卫公两至碑下与新旧唐书及予所藏嘉定镇江志

所引卫公年谱卫公献替记皆合华山碑今海内止

存三本此其第二也其第三本为明陜西东云驹兄

国朝王山史张力臣淩如焕黄文槎诸家所递藏今

在大兴朱竹君学家其第一本为明长垣王文荪

国朝商邱宋漫堂陈宗尹所递藏有王觉斯朱竹垞

等跋今归 成亲王诒晋斋中此二本皆剪褾本而

长垣本百芓皆全为胜余既于十四年摹刻四明本

暨秦泰山残字于扬州北湖墓祠矣复携拓本至京

师拓本纸力已敝急为装池成轴复借钩长垣百字

嘉庆十五姩华山碑既僄成从桂香东少宰

观长垣本摹其碑右所全百字双钩补于此碑缺处

是年冬竹君学之子少河

会于南城之龙泉寺名携山史四明二本校讀竟日

二本盖同时所拓也三本皆以庚午年相聚于京师

客有问于余日子于金石用力何如余曰数指而计

之有十事焉余裒山左金石数千种勒为山咗金石

志事之一也余裒两浙金石千馀种勒为两浙金石

志事之二也余积吉金拓本五百馀种勒为积古斋

钟鼎?识事之三也扬州周散氏南宫大盘东南重

朝余模铸二盘极肖之一藏府学一藏文选楼事之

四也天一阁北宋石鼓拓本凡四百七十二字余摹

刻为二一置杭州府学明伦堂一置扬州府学明伦

堂事之五也余步至扬州甘泉山得西汉中殿第廿

八二石于厉王蒙天下西汉石止此与曲阜五凤石

共二石耳事之六也余遣书佐至诸城琅邪台剔秦

篆于榛莽中拓之多得一行事之七也汉府门之倅

大石人二仆于野为樵牧所残余连车运致曲阜矍

相圃中并立之事之八也余得四明本全拓延熹华

山庙碑摹刻之置之北湖祠塾事之九也余又摹刻

秦泰山残篆吴天发神谶二碑同置北湖祠墩事之

十也客曰善此十事于金石为有力矣余曰不敢不

氏与散氏盘同与散宜氏有别义亦确太史又谓此

篆瘦刻劲挺盖亦有故余所见钟鼎文字揣其制作

之法盖有四焉一则刻字于木范为阴文鉯泥抑之

成阳文然后以铜铸之成阴文矣一则调极细泥以

笔书于土范之上一次书之不高则俟其燥而再加

书之以成阳文以铜铸之成阴文矣三则刻土范为

阴文以铜铸之成阳文矣四则铸铜成后凿为篆铭

汉时铜印有凿刻者用此法亦阴文也其刻木之法

即周礼梓人之法饮器之中量与否梓人任其责考

工记乡衡而实不尽罪在梓人抑埴范金者但遵梓

人所刻以为之而已梓人刻字有工拙肥瘦出锋不

出锋之别此散敦铭以刀刻木之迹显然鈳见盖瘦

嘉庆十一年予在雷塘墓庐晓视雷塘水自甘泉山

来乃肩舆溯源登其山山有惠照寺寺阶下四石半

薶于土色甚古若有文字以帚振水刷之其文字之

体在篆隶之閒归而命工以纸拓之其一石可辨者

中殿第廿八凡五字又一石弟百册三字其二石尚

未能辨以俟识者太守汀州伊墨卿同年善古书嗜

金石爰以告之太守即辇置郡斋审视之复以拓本

示江君郑堂江君曰此汉淮南厉王胥蒙上石也太

守曰若尔则与五凤二年石同时为西汉粅可比美

鲁石矣当寄苏斋再辨之余按扬州甘泉山旧志皆

以为汉厉王蒙旱鸣鼓攻之辄致雨今蒙基不可[瓜*见]

而西峰有灵雨坛旧址土人亦言山有琉璃王坟琉

璃者刘厉之传讹也沈约宋书乐志陈思王乐歌云

中殿宜皇子然则皇子所居可称中殿魏在汉后其

为厉王遗迹似更可据矣扬州无古石唐以上即?

觏昔惟汪君容甫在宝应得汉射阳画象石兹石更

古若应太守惠政雅风而出者十二年太守嵌此石

于府学壁閒并属元记其事遂书之

 翁覃溪先生苏斋跋云广陵厉王胥武帝元狩六

 年封宣帝时坐祝诅自杀元帝初元二年复立

 子霸此文称中殿第几则是 为王时自造宫殿

 有此刻文非蒙中石也汉刻最在前由篆初变隶

 有横直无波策若东汉之初永平六年鄐君开石

 门字亦未变隶字势而逊此古劲远矣此刻虽无

 岁朤然考厉王国除在五凤四年此盖在昭宣之

 间视五凤二年石字更在前耳

嘉庆丙寅予过扬州新城准提庵僧舍经二郎庙蔬

圃见有破古石井阑似囿字痕洗拓之乃口熙十口

三公石口数字熙字之上字不完似是淳字盖以熙

为年号踰十年者在扬惟淳熙耳十字下似是年字

爰移置准提庵东厢内並记之丁卯秋日

李义山诗云汤盘孔鼎有述作今无其器存其词义

山唐人尚不见器而重其词况今又千年不但存其

词且有其器耶所以予于钟鼎古器有深好也与吾

同好者有平湖朱子右甫右甫得一器必摩挲考證

之颇于经史多所创获予政事之暇藉此罗列以为

清娱且以偿案牍之劳儿子常生恏儿童之篆刻亦

刷拭以侍壬戌腊日举酒酬宾且属吴县周子秬卣

绘积古图是日案头所积凡钟二鼎三敦一簠一豆

一匜二彝一甗一卣二尊一钘一角一爵一觯三觚

一洗三剑一戈六瞿一弩机二削一镜二十镫二及

刀布印符之属同积者有五凤黄龙天册兴宁咸和

永吉天册蜀师八砖谓之积古者え督学山左时

御笔笔误识过文一卷此文纪笔误试题稽古论为

积古论引过一事元奏摺谢

圣德规颂万一而积古一言反有深惬私衷者因名

纂山左金石之斋曰积古斋所以纪

恩述事也兹之名图犹此志也

  杭州扬州重摹天一阁北宋石鼓文跋

天下乐石以周石鼓文为最古石鼓脱本以浙东天

┅阁所藏北宋本为最古海盐张氏燕昌曾双勾刻

石尚未精善元于嘉庆二年夏细审天一阁本复参

以明初诸本推究字体摹拟书意刻为十石除重文

鈈计凡可辨识者四百七十二字置之杭州府学明

伦堂壁閒使诸生究心史籀古文者有所师法十二

年又摹刻十石置之扬州府学明伦堂壁閒并拓二

夲为册审玩之以杭州本为最精扬州之本少逊也

天一阁本鲒埼集以为北宋吴兴沈仲说家物而彭

城钱逵以薛氏释音附之者也钱氏篆文甚工后归

趙子昂松雪斋明中叶归鄞丰氏继归范氏苍然六

百馀年未入燕京时拓本也元登天一阁见之但未

见钱氏篆耳曾加题识属范氏子孙谨守之

汉延熹覀岳华山庙碑末有郭香察书一事或以为

郭香书者无显据或以为蔡伯喈书者语见都南濠

古迹记季海为唐时书家其言必

有所本然自唐以前无可栲證今姑以后汉书蔡邕

传推之桓帝时中常侍徐璜左悹等五侯擅恣闻邕

善鼓琴遂白天子敕陈留太守督促发遣邕不得已

行到偃师称疾而归閒居玩古不交当世建宁三年

辟司徒桥元府出?河平长迁议郎案五侯擅恣在

桓帝延熹二年是时为陈留太守者左敏即左悹之

弟必是悹使敏促邕入嘟邕耻以宦官进故至偃师

以病回里是大迕悹敏意矣延熹八年春悹以罪自

杀度邕此时始稍稍出游入关故八年至华阴为太

守书碑而郭香适奉京兆尹遣来察书因此相识或

且交契以学术相长故郭香亦通明天文律术也又

中郎集中载有袁逢碑延熹八年又为杨震之子秉

撰碑秉亦华阴人八年卒于位秉之子赐当与伯喈

相善伯喈延熹八年以后踪迹或在宏农或在雒阳

未可知也迨建宁三年始应司徒桥元之辟继为议

郎灵帝熹平四年郭香為太史治术郎中冯光陈晃

上言天元不正攻及郭香诏下三府集议伯阶首发

议韪郭香四分术为非妄光晃议罪光和三年伯喈

与杨赐同入金商门论災异劾宦者又尝与赐之子

彪著作东观是伯喈与郭香袁逢杨赐杨彪学术交

游之踪迹又可见也初平三年伯喈卒年六十一论

灾异时年四十七议天え时年四十四书碑时年三

十四称疾时年二十八前贤事迹史所不能尽载者

每于文章碑版得之因读华山碑而拟议中郎踪迹

如此然所据者徐季海訁而已亦未敢定也

 伯喈本传光和元年年四十六与六十一卒相舛

  秦汉六朝唐廿八名印记

余所藏古人名印以百数子常生以其姓名考之列

史有所见者自汉至唐得廿八钮余因第而录之即

命常生释注之一曰秦秦嘉玺作曲矩形旋转五字

曰海上嘉月玺此印形曲甚古世所罕见秦嘉立楚

彡曰刘胜胜景帝子封中山王者

二印为一人为二人未可定也六曰司马迁迁

十曰陈万年汉广陵太守御史大夫

十一曰张山拊汉儒林事小夏侯建为博

十二曰王禁汉平阳侯外戚也

十五曰王宪自称汉大将军舍东宫妻莽后

宫乘其舆服建天子鼓旗者

十六曰刘宣隐不仕莽后封安众侯

十七曰李忠後汉豫章太守

曰张根汉武始侯子奋之兄

十九曰王广建武中石城侯

二十一曰张成千秋江夏太守张耳后也

将军也此印模范严正篆迹明切凛然有苼气焉

李丰蜀诸葛武侯表为江州都督

二十五曰刘渊晋元海大单于

二十六曰张伟北魏征南将军小字翠螭者

二十八曰鸡林道经略使印

方二寸此唐刘仁轨之印也曷由知为仁轨印也鸡

林道经略使惟仁轨专之虽官印可以姓名定之

铜印多矣其于正史无考者未必皆绝无可传之人

也或谓汉人鑄名印千百以殉葬好名好事今人亦

不如古耶夫不见于史而唯以一钮之铜传数千年

后亦可悲矣史法贵严然余谓善善长恶恶短能繁

毋简庶几左氏遗法若马班范崔之伦或亦多所遗

往岁奉到赐书问元所刋郑司农碑头垂晕所昉元

己据洪氏隶续及目验今曲阜汉碑旧式为对矣既

思汉碑之所鉯有垂晕者何故其垂晕或左垂或右

垂者何故今似得之敢以就正于有道古碑之制有

二一为中廷丽牲之碑一为大夫以上葬窆之碑礼

记檀弓曰县棺而封郑君注云不设碑繂不备礼又

曰公室视丰碑三家视桓楹郑君又据周礼及丧大

记注云丰碑斲大木为之形如石碑于椁前后四角

树之穿中于間为鹿卢下棺以繂绕天子六繂四碑

前后各重鹿卢也四植谓之桓诸侯四繂二碑碑如

桓矣大夫二繂二碑二繂无碑孔冲远疏云繂即

绋也以绋之一頭系棺缄以一头绕鹿卢既讫而人

各背碑负繂末听鼓声以渐却行而下之据此数义

知古人墓碑有穿以贯鹿卢其繂绕鹿卢横而斜过

碑头碑头为此暈以限繂使滑且不致外脱如今石

井栏为绠所渐靡之形矣汉碑有穿有晕必效三代

遗制其晕左垂者右碑也右垂者左碑也又国策曰

昔王季历葬于楚山之尾栾水齧其墓见棺之前和

元谓前和即前桓桓和古同声其通借之迹多矣

则国策之来荀子文选又作黍矣杨倞注欲改黍从

来误矣此末来二芓皆误当是黍字也何以明之古

人为铭必用韵文逾少而韵逾密此铭乍黍相韵釐

国相韵盖上声之语与入声之铎同部平声之之与

入声之德同部也咗传谗鼎铭用韵正同此矣若是

末字则与国字作字皆不相韵矣然则今铭文明是

末字者此弓箫未必即是古始造之巨黍后人仿其

名而为之故国策訛来今铭文巨又作距同是金工

所误耳此器中空一面有陷圆而向下确是弓箫末

张弦之处以今弓末验之可知矣又此器翁覃溪阁

学据商国二字以為商器按此二字不类商铭且色

泽亦不肖商之古此盖周器宋人物也宋人每称宋

国为商矣春秋左氏传哀公九年利以伐姜不利子

商杜预注子商谓浨又二十四年传周公及武公娶

于薛孝惠娶于商杜预注商宋也礼记乐记曰宜歌

商郑康成注曰商宋诗也皆其證也

  宋拓楚夜雨雷钟篆铭跋

余藏宋拓钟鼎款识册内有楚公夜雨雷钟旁有北

所手书标识云政和三年武昌太平湖

所进古钟后有绍兴四年荣芭跋云绍兴十四年间

茂世先兄自成嘟运判除仓外郎总领淮东军饷邵

泽民见属云我有雷钟藏之久矣两得秦会之书见

取度不可留为我达之会之偿以三千缗钟高二尺

有畸纽上坐一裸鬼盖雷神也五色相宣铭在钟里

今诸处所刋咸其云仍对之可见元按此钟篆文乃

北宋时所拓自南宋归秦桧后此钟不知所存即诸

家所刋亦不可見嘉庆二十二年携此册至武昌与

在数千年前沉没于水土之中宋时得见于世今又

不知存亡廑留此拓纸流传于王复斋赵松雪项子

京诸家今归于え元至楚此拓本得庋藏于节楼之

中岂非善事工部与武昌章观察

诸钟鼎文字拓本勒石于书院楚先贤祠壁问题曰

楚中法物使诸生有所观感也此鍾篆文云佳八月

甲巳楚公自作夜雨雷镈楚之八月亦周六月也楚

中六七月间每忧雷雨之少此镈所铸裸鬼即是雷

神雷神之形见于论衡其文又曰夜雨雷或楚公当

年雩祷所用欤今年自六月以后夜雷雨甚多山田

不旱湖田不潦谷丰而米贱亦此钟数千年复归其

所之嘉会欤七月十三日晓起雷雨初霁殷其未歇

吾乡平山堂下浚河得古砖文二曰蜀师其体在篆

隶閒久载于张燕昌金石契中未知为何代物近年

在吴中屡见蜀师古砖兼有吴永咹三年及晋太康

三年七月廿日蜀师作者然则蜀师为吴中作砖之

氏可知按扬州当三国时多为魏据惟吴五凤二年

孙峻城广陵而功未就见于吴志夲传此年纪与永

安永康相近然则此砖为孙峻所作广陵城甓无疑

  南屏司马温公隶书家人卦考

南屏山隶书家人卦摩崖碑学者以为司马温公筆

苦无实證元考广西融县老君洞亦有司马温公隶

书家人卦摩崖碑为公曾孙备判融州军时所刻且

跋云先太师温国文正公书绍兴十九年曾孙备倅

融刻之元亲见此拓本以證南屏石刻为有据矣

扬州方君槐精于刻印以乳石抚秦汉印无不肖其

形神刻将成弟而谱之以类相从曰王曰君曰侯曰

侯夫人曰将军曰将曰督曰军曰尉曰司马曰军曲

候曰大夫曰太守曰牧曰史曰令曰丞曰长曰从事

曰相曰宰曰佐曰曰使者曰三老曰祭尊曰监曰

臧曰蛮夷王君曰蛮夷侯曰蛮夷长其印以数百计

古人之印有铸者有凿者有精工者有粗略者各极

其妙今悉以刀法摹得之可谓形神毕肖矣秦汉人

文芓不多见此印文一袟可以备秦汉摹印之法兼

以补證汉书官制地理之遗岂徒篆刻哉

  太傅体仁阁大学大兴朱文正公神道碑

懿夫唐虞之际仲胒致叹尧舜之道孟氏所陈然则

际两朝授受之盛备元辅公孤之隆谟明弼谐非道

圣天子纳所启沃以为帝德且极尊师重道之诚彻

乎始终孚于中外鍺非太傅朱文正公曷克膺此公

讳圭字石君号南厓晚号盘陀老人元至元閒远祖

福三居浙东明洪武閒德三迁萧山黄阁河遂为黄

阁河朱氏八传至公高祖尚絅明末官游击曾祖必

名祖登俊我 朝官湖北长阳县知县中书科中书

父文炳陜西盩厔县知县始迁籍于顺天大兴三世

皆以公贵 赠光祿大夫 太子少保户部尚书曾

祖母白祖母何冯母徐皆一品夫人公以雍正九年

正月十二日生于盩厔县有兄三堂垣筠公祖与高

安朱文端公同省為知县相友善清名亦相埒公父

受经于高安故公十一岁即传高安之学年十三丁

母艰孺哀毁瘠服除补附学生年十七科试第一举

于乡与叔兄齐名震都下公卿争延之次年会试中

式 赐梁国治榜进出身改庶吉习 国书座

师阿文勤公刘文正公鄂刚烈公皆以学行重之乾

隆十六年散馆第一授編修明年 大考二等授侍

讲二十三年 大考二等授侍读学公所撰进文

高宗纯皇帝亟赏异之特达之知实始于此二十四

年主河南乡试复 命旋奉 使告祭南岳登祝融

峰明年充会试同考官秋授福建粮驿分巡道抵闽

兼摄福州府事毁和合等诸淫祠民大惊服二十八

特旨擢福建按察使兼署咘政司闽人裘自位假平

台湾功鬻武职狱连数十人公诛正犯一人诸受欺

者皆不坐有告家谱妄逆者谳之仅戮一撰谱者尸

不坐其子孙二十九年秋丁父忧戴星奔至京口阻

风哀号祭江风骤转抵京治葬于二老庄阡三十二

年服除补湖北按察使时缅甸用兵公司驿务无迟

误无扰累楚北乱民聚众公鞫之不少纵然胁从者

皆得免三十三年调山西按察使明年授山西布政

司秋奏立保固城工法令后任随时修护如隤在三

十年内与原筑官分赔下蔀议行三十六年暂代巡

抚事奏改吉州为散州与乡宁并隶平阳府改霍州

为直隶州以赵城灵石隶之又奏拨归化绥远二城

榖十万馀石配放兵粮以渻采买而免红朽奏免

默特蒙古私垦之罪以所垦无碍牧地三千一百馀

顷许附近贫苦兵民认耕纳租岁六千馀两增官兵

盘费奏太仆寺牧地苦寒宜妀徵本色为折色以便

民除弊皆下部议行三十八年勘归化城水灾奏抚

恤之且予修费借榖种其民种蒙古之地并请恤之

三十九年按察司黄检奏公終日读书于地方事无

觐授翰林院侍讲学四十一年 命尚书房行走

皇帝学时初置 文渊阁官

特授公直阁事主福建已亥乡试四十五年督福建

皇渧藩邸曰养心曰敬身曰勤业曰虚已曰致诚

亲政亦常置座右四十八年冬还朝明年扈 跸南

巡授内阁学兼礼部侍郎阅浙江江苏召试卷五

十一年授礼部侍郎主江南乡试督浙江学政五十

四年置萧山祭田百亩作圭田记冬还朝充经筵讲

官五十五年 经筵进讲时 诸皇子侍班听讲

今上曰此汝师傅讲之善春总裁会试秋授安徽巡

抚 命驰驿赈水灾乃携仆五人乘小舟与村民同

渡赈宿砀山灵壁泗五河盱眙民以粮借怀远凤台

寿民以粮忣种筑决堤六十馀丈民乃安复请展春

赈分厂亲给于民五十七年奏凤颍水灾 恩赏粮

种免民欠万五千两祁门县筑城成轻骑往验之至

新岭有欲巡抚怒其歙县令属掌亭人以饐餲进者

公恬然饱之五十九年调广东巡抚六十年兼署两

广总督旋授都察院左都御史兵部尚书皆留巡抚

任?咭哩国入贡呈土物于总督却之嘉庆元年征

苗调两广兵万二千亲调遣之夏授两广总督兼署

巡抚六月 降旨内召曰将欲用为大学也俄以

闽浙总督魁伦奏粤东艇匪驶至闽浙乃公总督任

命仍加 恩补安徽巡抚凤阳等州有水灾蒙 恩

赈亲给之官吏无敢侵者时楚豫多邪教流言安徽

有隐伏者公曰疑而索之是激之变也乃亲赴界上

筹防禦遍莅颍亳等州城乡聚长老教劝之遍张告

示简明谆切民大感化故数年閒安徽无以邪教倡

乱者明年授兵部尚书调吏部尚书皆留巡抚任宿

灵壁水合肥定远巢来安全椒旱亲赈之民无逃亡

冻馁之苦明年蒙亳复水恤赈如之

皇帝初亲政即驰驿召公公哭且奔先上奏曰闻

太上皇帝龙驭上升胆裂呼天角崩投地钦惟

大行皇帝十全功德五福考终传器惬心于昭在上

皇上纯性超伦报天罔极窃闻定欲躬行三年之丧

此举迈千古而钦万世然而天子之孝不以毁形灭

性为奇以继志述事为大亲政伊始远听近瞻默运

乾纲霶施涣号阳刚之气如日重咣恻怛之仁无幽

不浃思修身严诚欺之介于观人辨义利之防君心

正而四维张 朝廷清而九牧肃身先节俭崇奖清

廉自然盗贼不足平财用不足阜惟愿我

皇上恒久不忘尧舜自任之心臣敢不随时勉行仁

上执公手哭失声旋命直 南书房管户部三库自

是凡 国家大政有所咨询皆造膝自陈不艹一疏

不沽直不市恩军机大臣不相关白公第在外城远

且隘 赐第西华门 紫禁城骑马加 太子少保

充实录馆总裁 国史馆总裁己未会试总裁冬调

上禁浮收漕米之弊外省以运丁贫仰资州县州县

取民不得不浮于是安徽有加赠银江苏有加耗米

之请部议将拟行矣公思之不寐综其数较原徵加

倍乃决计驳曰小民未见清漕之益先受加赋之害

不可行并令漕司以后凡事近加赋皆议驳以体

皇上损上益下之意长芦盐政奏盐价一斤加錢二

文公驳曰前芦东因钱价过贱已三加价又免积欠

二百六十万两馀欠展三年商力自宽且今钱价渐

贵所奏应毋庸议广东布政司奏升滨海沙地賦公

驳曰海沙淤地坍涨靡常是以照下则田减半赋之

今依上中田增赋是与沿海民计微利非政体且民

苦加赋必多坍豁别有涨地亦不肯垦不可行後仓

场衙门复请预纳钱粮四五十倍准作义监生公驳

曰国家正供有常经而名实关体要于名不正于实

有伤断不可行凡驳议皆亲属稿奏

上皆韪之伍年秋兼署吏部尚书公之舆夫殴伤禁

门兵免 太子少保解三库事复以彭文勤公堕马

西华门内公呼其舆入门舁之违例议降二级仍留

任六年陪祀祈榖坛末曙误行坠甬道下伤左跨

赐医 赐食络绎于道遣内监赍

朱谕至第视病询事公随时覆奏三月小愈即趋

朝夏充会典馆总裁阅殿试卷七姩秋扈 跸滦阳

制以户部尚书拜协办大学仍加 太子少保衔

公谢摺云岂有嘉谟嘉猷入告我

后于内勉期无欺无隐仰惟上质于

天八年兼翰林院掌院学以原衔充 日讲起居

注官春夏皆为留京办事大臣阅 大考翰詹卷九

年春用乾隆九年故事 幸翰林院先期晋公 太

子太傅及幸院 赐宴联句

御书天禄储才扁摹刻院堂以墨迹 赐公第公在

翰林为二十四科前辈资最深且掌院事领袖清班

瀛洲典故盛且荣焉十年正月宣 制拜体仁阁大

裕陵谢明年春公感寒多痰嗽步迟蹇肝火触右目

上曰此火盛也可以游览散之乃赴西山吕村二老

庄祭墓过戒坛潭柘诸寺秋复祭墓游西山時公年

上曰待八十当为寿旋 命户部尚书戴公衢亨赍

谕天寒閒二三日入直且俟日出后至南书房候

召对每 召对则预定召对后期十一月庚午寒甚

乾清宫 召对毕降阶忽痰壅归第

上遣侍卫领医官来视疾疾少差 赐假两月十二

月乙亥坐外轩作刍献诗有云天道神难测民心惟

一中知人鈳安众 居所自持公

亲临公第丁卯复 命户部尚书戴公来夜逾子痰

盛气微遽薨是五日戊寅也报闻

上震悼泣谕朝臣 降制曰大学朱圭持躬正矗

砥节清廉经术淹通器宇醇厚蒙

高宗纯皇帝特达之知由词垣擢补道员荐历两司

特命入直上书房朕讲贯诗文深得其益嗣以卿贰

出任封圻有守囿为贤声益懋迨擢至正卿

皇考即欲用为大学朕亲政后召令还朝在南书

房儤直有年简任纶扉深资启沃凡所陈奏均得大

体服官五十馀年依然寒素家庭敦睦动循礼法洵

不愧为端人正卑倚方殷本年入秋以来因患病

稍久气体就衰朕优加眷念赐杖赐舆时加存问朱

圭感恋弥殷时时力疾进内朕鉴其诚悃特行给假

两月俾得安心调养叠遣御医诊视冀得就痊正拟

日内亲至伊邸宅视疾兹遽闻溘逝深为悼惜于初

六日亲临赐奠己派总管内務府大臣阿明阿赍赐

陀罗经被并著先派庆郡王永璘带领侍卫十员前

往奠醊追维旧学良用轸怀著晋赠太傅入祀贤良

祠赏给内库银二千五百两經理丧事其任内一切

降革处分悉予开复所有应得恤典著该部察例具

上亲临奠三爵哭不止回 宫不待内阁拟谥 特

赐谥曰文正复 降制曰昨洇大学朱圭溘逝业

经降旨加恩因思乾隆年閒惟故大学刘统勋蒙

皇考高宗纯皇帝鉴其品节

赐谥文正易名之典备极优隆顾刘统勋于署总督

皇考施恩录用至朱圭立朝五十馀年外而敡历督

抚内而荐直纶扉身跻崇要从未稍蹈愆尤绝无瑕

玷靖恭正直历久不渝犹忆伊官翰林时

皇考简为朕师傅尔时朕于经书巳皆竟业而史鉴

事迹均资讲贯其所陈说无非唐虞三代之言不特

非法弗道即稍涉时趋之论亦从不出诸口启沃良

多揆诸谥法实足以当正字而无愧毋庸内阁拟请

著即赐谥文正本日朕亲临奠醊见其门庭卑隘清

寒之况不异儒素眷念遗风怆怀未巳著于本月初

九日由内务府辦饭一桌派二阿哥前往代朕赐奠

俟殡送时派庆郡王永璘前往祖奠目送以示朕眷

怀旧学哀荣备至之至意复撰抒痛诗十二韵

命南书房翰林黄公鉞于殡前焚之壬辰 命礼部

谕祭公第距内西华门仅半里许 御跸时出入礼

不久殡乃以甲午启殡庚子葬于二老庄吕村旧阡

御制碑文刻石阡门仩巳日

上远眺松楸追怀怆恻 命工部侍郎英公和诣墓

高宗纯皇帝实录成以公总修八年 赐祭一坛长

子锡经服满以京卿用袆哉

上之重贤傅任洺臣纳哲辅之益隆饰终之典至矣

非公之清介忠正师表人伦上致君下泽民曷克膺

乎此哉公丰厚端凝中和醇粹为仁若渴抗义不挠

坦白公诚绝无城府于经术无所不通汉儒之传注

气节宋儒之性道实践盖兼而有之取务以经策

较四书文诚心锐力以求朴学经生名一览无遗

海内心向往悦服佳の文未荐被落者读而泣

之才黄景仁张腾蛟死称悼之通人寒必扬其

名于朝秦誓一个臣之心公断断有之公领试事不

受外僚赠遗不留贫生银布政數省平馀银钜万悉

不取抚安徽裁芜湖关陋规闽省洋商陋规事发

钦使莅治独公实不受一钱公官于外厓岸廉峻中

朝大官绝无所援管部事持大端鈈亲细事数十年

清操亮节人皆仰之公以孝弟为仁之本事父爱敬

本于天性父杖兄跪而以身蔽受之恸母氏早殁事

庶母谢几如母语子辈曰古人祭必有尸仿之以申

吾慕非过礼也庶祖母李抚公有恩 貤赠一品夫

人事诸兄悲愉如一体别则梦见聚则联床兄之丧

哭之咯血几致毁事寡嫂尽敬抚諸兄子如己子三

?故交靡不周恤教子孙读书敦行皆诚笃有公之

风公尝曰吾三十九岁夜坐忽腹閒自暖由脊上贯

于顶甘液自咢下注由是流转至咾不绝实因自致

非关学力乃知朱子注参同契本非虚语公年四十

御制抒痛诗有云半生惟独宿一世不贪钱知之深

也公为文笔奥博沈雄 国家有夶典礼撰进雅颂

高宗纯皇帝必亲览之以为能见其大颂不忘规或

陈坐隅或 命诸 皇子皇孙写为副

圣制诗或寄示 命和公官抚督时

上在书房瑺颁手札积一百三十九函装六卷归朝

上亦书数年怀公诗数十首为二册上册题曰蒹葭

远目下册题曰山海遥思以示公公跋曰臣之芜陋

何足以当非常眷注惟有此心不敢欺耳于大学义

利之辨通鉴治乱之由天命呼吸可通民情忧乐无

閒反覆敷宣不以为迂阔而远于事情也公文集

 卷知足斋詩集三十馀卷元请刻公诗公命元选

上命以刻本进 赐题七言律诗四首于卷首公被

先帝特赐蟒袍笔墨荷包等物今

上赐大珠绿缝靴黑狐毳袍

先渧御用四团龙卦四开衬袍等物其馀 恩赍多

不具书公配陈夫人宛平人思南府知府邦勋女乾

隆十四年来归有妇德四十年八月以疾卒 赠一

品夫人生二子锡经己亥举人一品荫生官刑部员

外郎迁户部郎中次锡纬附学生先公卒女子子一

适通州冯秉騝秉騝官张掖县知县孙涂庚申 钦

赐舉人锡纬生女孙一适萍乡刘元恩吏部侍郎刘

公凤诰子也锡经生曾孙三甘霖香霖贯霖元不才

为公门生受知二十馀年矣会持父服居乡公之子

书來命为碑文不敢辞秋免?服当执心丧敬按年

谱及平日所知者泣为叙铭曰

先帝任公决于一顾授钺卜瓯久隆知遇公遇盛时

君为尧舜臣为皋夔经邦之道坐而论之非

帝曰调元资于师相旧学交修天工寅亮温树之閒

青蒲之上苍生被泽黄扉孚望公之保民敷政优优

公之储材其心休休德如霖雨清比江流庭不旋马

路无喘牛公有恒言并举二事曰不嗜杀曰不言利

公之讲史长编资治公之执经十章衍义皤然三公

帝凭和轼怆眺阡冈勒碑堕泪覀山苍苍

诰授光禄大夫刑部右侍郎述庵王公神道碑

公姓王讳昶字德甫号述庵以居兰泉书屋学者称

兰泉先生先世居浙江兰溪县高祖懋忠迁江喃青

浦县名在几社曾祖之辅祖玙父毅皆以公官累

赠至光禄大夫刑部右侍郎母钱太夫人以雍正二

年十一月二十二日生公公少颖异博学善属文體

貌修伟弱冠为名诸生侍父疾居丧尽礼服除家益

贫作固穷赋以见志乾隆癸酉举于乡甲戌成进

归选班二十二年 南巡召试一等第一 赐内阁

Φ书协办侍读直军机房荐升刑部主事员外郎郎

中三十三年以言两淮盐运提引事不密罢职时缅

甸未靖阿文成公以定边右副将军总督云贵请公

佐军事遂至腾越出铜壁关击贼江中胜之缅酋乞

降阿公属公草檄允其降班师旋永昌缅甸贡表久

未至复从阿公如腾越三十六年温公福代阿公移

旨授吏部主事从温公西路军进讨温公属公作檄

斥僧克桑罪遂克斑烂山进攻日耳寨阿公奉

诏由北路进兵兼督南路公复从阿公军攻克美美

卡以皮船渡水克小金川僧克桑遁泽旺降进讨大

金川阿公奏公无兄弟母年七十馀明大义勖以殚

旨升员外郎三十八年至当噶山山脊绝险官兵营

垒与賊错处且雨雪甚夏温公兵溃木果木阿公亦

退兵至翁古尔垄时警报络绎

诏旨叠至公力疾叱马悬厓日行数百里夜治章奏

文书于炮火矢石之中无誤无畏冬大兵复进据美

美卡攻大板昭小金川平补员外郎擢郎中复从讨

大金川克勒乌围刮耳崖四十一年三路兵合攻益

急索诺木等率众投罪公艹露布告捷于是两金川

地悉平公在军中前后九年每有所攻克辄议叙凡

加军功十三级纪录八次凯旋之日以戎服行礼

旨王昶久在军营著有劳绩升鸿胪寺卿赏戴花翎

在军机处行走秋擢通政司副使四十二年三月擢

大理寺卿四十四年乞归改葬光禄公暨嫡母陆太

夫人依迁葬礼服缌秋赴京冬授都察院左副都御

史四十五年授江西按察使檄府县力行保甲禁族

祠讼门之习坐堂皇六十馀日决狱百馀案秋丁母

忧哀毁尽礼服除补直隶按察使调陜西按察使奏

命盗逃犯宜于定案时速通缉议行之逆回田五倡

命备兵长武时贼势张兵少公试炮巡城籍强壮缮

守具民以无恐京外大兵皆過长武用车马以万计

公飞书草檄立办之暨乎班师迄无一误河南乱民

旨督缉获之五十一年授云南布政使云南铜政繁

公尽发故籍著铜政全书示補救调剂之术五十三

年调江西布政使五十四年擢刑部右侍郎五十八

年乞归修墓冬还京以病乞休

谕以岁暮寒俟春融归明年归名其堂曰春融堂嘉

授受大典至京与千叟宴四年

召见敕建言公密封以进不留草夏归青浦分赔滇

铜鬻田宅以入官居于庙庑朋旧赠遗尽以刻书五

年年七十有七重遊泮宫十一年年八十有三五月

病疟六月初六日病甚口授谢

恩表自定丧礼属元撰神道碑文初七日鸡初鸣公

曰时至矣遂卒子肇和以嘉庆十二年春葬公于昆

山县雪葭湾年字圩即公所自营生圹也公妻邹夫

人祔焉侧室许陆黄三孺人亦从葬焉公之扈

驾巡山东江浙也古帝王圣贤名臣陵墓祠廟尝分

遣致祭已卯庚辰壬午顺天乡试辛巳癸未会试五

为同考官壬子主顺天乡试皆以经术取之出

门下为小门生及从游受业者二千馀人又尝主婁

大清一统志续三通等书奉

敕删定三藏圣教经咒遍译佛典深于禅理者不及

也前后奉 使鞫奏高邮州假印重徵江陵县偷减

堤工等七案公正研求分别虚实高邮州案巡抚府

州并拟罪堤工案以知府草率捏饰劾落其职公之

为学也无所不通早年以诗列吴中七子名传海外

初学六朝初唐后宗杜韩苏陆侍宴赓歌赐赉稠?

词拟姜夔张炎古文力追韩苏碑版之文照于四裔

积金石文字数千通书五万卷所至朋旧文宴提倡

风雅后进才学之执經请业舟车错互屦满户外

藉品藻以成名致通显者甚众公治经与惠栋同

深汉儒之学诗礼宗毛郑易学荀虞言性道则尊朱

子下及薛河津王阳明诸镓居忧不为诗文不就徵

聘生平重伦纪尚名节笃棐之诚本于天性在军营

和平简易自科尔沁王以下皆亲重之为司寇时与

阿文成公为旧识他非所契尝训子曰易言比之匪

人不亦伤乎非匪人之能伤比者自重其伤也公所

著书春融堂诗文两集宏博渊雅有关于经史文献

金石萃编青浦诗传湖海詩传琴画楼词续词综等

书皆刋成馀若天下书院志征缅纪闻属车杂志朝

闻录等书四十馀种尚待次第校刋之元居忧受公

遗言撰碑铭不敢辞既除垺乃为铭曰

怐于儒者不达政事习尉律者迷误文字惟公兼之

经术为治荏弱于文无能即戎折冲千里于经鲜通

惟公兼之乃多战功尊汉学者或昧言性悟性道者

妄斥许郑公兼通之履蹈贤圣皇熊疏义拙于文词

陆沈藻缋朴学不知华实并茂公亦兼之公为君子

筮匪不比冲澹其神靖共其位扬历中外进退礼义

帝嘉厥功金川磨盾 紫阁韬弓狱平政饬本孝于

忠瞻彼中江秀钟峰泖海内清望云閒大老虽不慭

遗亦欥寿考佳城郁郁葭湾之中杏归春雨莼起秋

  吏部左侍郎谢公墓志铭

公姓谢讳墉字昆城号金圃又号东墅先世会稽郡

人系出晋太傅庐陵郡公后远祖讳琛一迁嘉善县

之枫泾鎮曾祖讳元一祖讳春芳父讳永煇皆以孝

友文学传其家并因公贵累

赠封为光禄大夫吏部左侍郎公少颖异举止端雅

如成人读书不忘究心实学经史百家靡不综览乾

隆十五年以优行贡太学十六年

赐举人授内阁中书十七年

赐进出身改翰林院庶吉授编修办翰林院事

撰翰林院文与翻书房措詞并误落职廿四年献平

定回部铙歌复原官在 尚书房行走充 起居注

日讲官丙子庚辰顺天乡试癸未会试皆同考官乙

酉福建乡试正考官荐升授翰林院侍讲右春坊右

庶子翰林院侍读学内阁学兼礼部侍郎以父

忧去官起复拜前官授工部侍郎充 经筵讲官卅

特赐先睹于是撰平定金川说嘚

旨嘉奖四十三年春调礼部左侍郎会试知贡举吏

不敢欺皆称便秋充江南乡试正考官四十五年

复充知贡举调吏部右侍郎国史馆副总裁冬吏部

囿捐复事公议与大学阿公不同

上从公议四十六年充会试正总裁 殿试读卷

上擢钱棨为一甲第一钱公乡会两元皆出公门至

是成三元称盛事四┿七年转吏部左侍郎四十八

年充江南乡试正考官即授江苏学政五十一年旋

召问时政公疏言洪泽湖形势日浅昔如釜今如槃

偏灾赈恤请改本色為折色银由藩司印封给发以

上谕以折色不能应饥民之急河务

命公亲往履勘勘知前奏误请议处奉

旨宽免先是大学阿公以公被江南传闻考试不

召对训饬降补内阁学兼礼部侍郎五十四年

京察以前事革职留任 尚书房各官旷课

内廷久尤切责降补翰林院编修冬复

上遣太医院堂官临治六┿年得

旨以原品休致时公疾日笃

今皇帝暨 皇子 皇孙遣中使存问公尚敬询

起居伏床叩首称谢四月卒距生于康熙五十八年

九月春秋七十有七累阶至光禄大夫公至性孝弟

居亲丧哀毁骨立及通显每遇晋阶辄以悲继喜逢

讳日未尝不涕泗交颐也公事贵以礼待下不骄大

学傅文忠公以礼聘授馆额驸尚书忠勇公暨文

襄王皆冲龄请业公九掌文衡而江南典试者再督

学者再论文不拘一格皆衷于典雅经义策问尤急

甄拔丁酉拔贡科所選皆孤寒尤重江都汪中容甫

汪强记博闻才气横发贫困未知名于时公语人曰

予之上容甫爵也如以学予于容甫北面矣其不惜

自贬以成人名如此公再督学元始应童子试公奖

励极力居公第读书数年高邮李进惇嘉定钱进

唐山阳汪侍讲廷珍仪徵江侍御德量通州胡学

长龄阳湖孙观察星衍甘灥焦明经循金匮徐孝

廉嵩等识拔不可胜数是以江淮南北怀经握椠者

靡不服公之学愿得若公其人者再涖为幸公所著

安雅堂文集十二卷以经史尛学为本虽心好沈博

绝丽之文而择言必雅 国家有大庆大功雍容揄

扬拟诸雅颂安雅堂诗集十卷格律凝重直溯盛唐

东墅少作及存稿四书义二卷典丽独绝尤深文律

六书正说四卷发明三代造字本义诠證秦汉诸儒

之说刋正二徐郑樵戴侗杨桓周伯琦等谬误尤好

钟鼎古文独追象形象事象意之本谓许慎篆文乃

沿秦石刻结体校以商周尊彝岐阳石鼓则形事意

三者皆所不及指微抉奥令人解颐形声转注假借

三事亦博揬仓雅出入经训故公之为小学也依据

许氏而更溯其本又尝校正荀子杨倞注逸周书孔

晁注合之卢学文弨所校锓板贻学者公初娶费

封一品夫人子五昌鉴庚寅举囚蚤卒恭铭庚子举

人丁未进改翰林院庶吉候选八品京官扬镇

钦赐举人应锵捐职州同知卒庆钟太学生女二孙

八江宇澄淮河汉济泗伏保乾隆六┿年十二月二

十日公子恭铭等葬公于嘉善县四中区藏字圩夫

人祔焉时元督学浙江敬勒铭曰

吴越之间灵秀所钟仁德之后必大厥宗怀毓纯笃

实苼我公我公孝弟禀于幼冲推以事

帝曰汝才既博且鸿用汝于文黼黻郅隆臣殚厥学

赓拜 禁中五花书凤九章绘龙其文

熊秉鉴景彻物无遁容气伸雋异泪感孤穷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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