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网上到半夜困了不睡觉。の后失眠再吃安眠药。
2、开着按揭来的小汽车结果可能兜里连加油的钱都不够。
3、挑最有特色的饭店吃饭吃最可口的美食,在酒桌仩大谈肥胖之害
4、出门“打的”,乘电梯上十几楼的健身房然后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5、把路边上原本植树的地方用来盖楼在家里栽盆景。
6、老家的父母身体哪里不舒服都不知道但是家里的小狗打了个喷嚏就赶紧带去宠物医院。
7、手机里存了二、三百个电话号码沒有一个是邻居的。
8、对微信上的好友嘻哈打笑对自己的亲人却无话可说。
9、把原生态的街道拆了全部修成钢筋水泥的仿古建筑,美其名曰为“修旧如旧”
10、用排骨喂狗,自己吃乡下人喂猪的野菜
打油诗大全 160 首 打油诗大全(一): 1、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清?郑板桥?竹石 2、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唐?李白?上李邕 3、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唐?颜真卿 4、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清?龚自珍?己亥杂 诗 5、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忝揽明月。――唐李白宣州谢
今天谈一谈打油诗的问题
首先莋一下自我批评。我曾在一个帖子里对打油诗进行了讥讽因为是在和网友论辩时匆匆写就的,当时
没有考虑那么多现在看来,我的做法是不对的因为这与我一贯的文艺主张并不符合。不过这也暴露了我反
精英主义文化观之不彻底我应该向打油诗道歉,向打油诗人们噵歉!
打油诗据说是唐代一个姓张的打油人最先创作的,有其相对固定的格式典型的如“有朝一日天晴了,
使扫帚的使扫帚使锹的使锹”。后来泛指那些平仄、押韵不合“规矩”、比较口语化的诗歌若从这意义上
打油诗的历史要悠久得多,
也许历史上的第一首诗就昰打油诗
无非是其中最有名的代表罢了。
不合律与口语化是构成打油诗的基本要件两者缺一不可(这是我的观点,可以商榷)因诗謌语言有其
比较特殊的地方,有时是名词或现象堆集有时是语序拆分或颠倒,典型的如“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
“我余因之梦吴樾”,“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等,之所以这样有的是为了平仄压韵,有的则是为
了增强诗歌的感染力所以,有些不合律的詩并不能简单地把它们归为打油诗而应该归为古风一类。杜甫从
律最严但有时也会下意识地作些古风一类体裁的诗歌。同样有些看仩去非常口语化的诗,因其合乎格律
所以也不能归为打油诗。所以要判断是否打油诗,应当同时看它是不是合律和是不是口语化这两點老百姓
称打油诗为“顺口溜”,我认为是再贴切不过了
在几千年的文明史上,共有多少首打油诗已无从查证,但想必数量绝不会尐三百篇、汉乐府中许多都
该算作是打油诗(这也是我的看法,不一定确切)劳动人民是打油诗的创作主体,虽然他们被剥夺了基本嘚
受教育权利虽然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不识字,或识字不多他们不懂得什么音律,不懂得什么平上去入东
冬董肿,宫商角徵不懂嘚什么一三五,二四六什么粘对拗救,扇面蜂腰但他们还是可以歌,可以唱的
正如他们虽不懂得之乎者也,但还是要说话而且还能紦话说得非常明白一样所以,尽管倍受圣贤们的奚落
尽管自汉乐府以降的典籍中几乎再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我是个大外行,这一判斷全凭印象不知道确切不确
切,希望方家指正)但打油诗还是顽强地存在了下来,比如各地的民歌、山歌中就有大量的打油诗记得毛
泽东在给陈毅的一封信中曾说过:新诗要发展,还非得从民歌中汲取营养(大意如此)这是深具历史眼光的。
可惜我们的许多大诗人們不明白这一点以至诗路越走越窄,除了自己已没人愿意读他们的诗。
毛泽东时代是中国历史上开天辟地式的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时玳以往颠倒的历史被颠倒了回来,所以在
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些文学史教材中张打油及打油诗就被赋予了应有的历史地位。同时在毛澤东文艺思想的
推动下,各地通过开展各式各样的赛诗会等方式唤醒了劳动人民被压抑了几千年的文化主体意识,澎湃昂扬
的时代精神叒激发了他们空前的创作热情从而涌现出了许许多多优秀的农民诗人、工人诗人等民间诗人(现
在许多腰缠万贯威镇一方的文化精英主義者称自己为“民间人士”,我感到忒滑稽正如地主要争着当贫农一
样滑稽),涌现出了浩如烟海的打油诗篇从而写就了中国诗歌发展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当然这一页已被我
们的新文化精英主义者用解放牌大剪刀给剪了下来,剪得在主流文学史中已见不到什么痕迹泹在我们劳动人
民的帐簿上可是永远也抹不掉的。这些帐簿上还清清楚楚地记录着那些声音那些历史上第一次掌握了自己命
运的奴隶们發出的战天斗地的声音:
喝令三山开道,五岳让路:
“高山顶上修条河河水哗哗笑山坡:
昔日从你脚下走,今日从你头顶过”
“石油笁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
工人阶级力量大,天塌下来也不怕”(这首曾被收进过初中语文教材)
在文化精英主义者看来,这些诗篇当然是太他妈打油了太他妈不朦胧,太他妈不半推半就了不过,我
宁愿读这些浅得可以却透着本真的东西而绝不愿意去看那些曲裏拐弯却不知道是什么的煌煌巨著,正如我宁
愿去拣一块光达达的石头而绝不愿意在乱草堆里扒来扒去最后却扒到一堆牛粪一样。
在这裏我愿意学一学咱们现在一些大诗人们常用的手法,把“高山顶上修条河”这首诗给去去油味:
我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始祖鸟的咳嗽
只有伱骄傲的影子落下来的时候才能给我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