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辉:我怎么走 中国戏剧史就怎么走

孟京辉称中国戏剧如井底之蛙
 来源:文摘报 
近日,先锋导演孟京辉宣布要推出两部作品――大剧场都市爱情剧《艳遇》和小剧场先锋话剧《两只狗的生活意见》。他声称:在庆祝中国话剧百年诞辰之际,推出这两部与传统话剧风格迥异的作品,不是为了致敬,而是对中国戏剧现状不满。记者:在你的作品里,我们似乎更多看到你对西方戏剧观的阐释,你觉得对于中国传统文化,比如戏曲就没有可借鉴之处吗? 孟京辉:我们可以借鉴传统,吸收外来,但最不该借鉴的就是中国戏曲,因为这些程式的东西都在我们的血液中了。之所以老说借鉴传统,还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站在人类的角度去宏观看待这个问题。我曾和一个戏剧专业人士辩论过一个问题,即中国戏剧实践到今天到底借鉴了多少好的东西?结果令那个人无言以对。我认为,我们当务之急是多介绍现代西方的好东西,让他们的观念和我们的观念产生化学反应。现在的中国戏剧界,不站在国际的视野看问题,就如同井底之蛙,并且这些井底之蛙还号称自己对世界文化产生影响,这是很可怕的。我也不是虚无主义,盲目崇拜西方,但我认为真正的艺术需要在整个世界文化中产生影响。(《新京报》3.24)
  电影《一条狗的使命》是成功的,导演虽然没有把观众带回到忠犬八公的状态,但至少又一次用狗狗赚足了观众的眼泪。  只要是打动过我们心灵的东西,都或多或少要在我们心灵的长河里划过那么一道痕。这是历史的印记,铭刻着对文化的追忆。
  我们如果分析这五年间新华社发布的习主席在解放军代表团讲话的通稿,就会发现习主席关心的军队建设重点。  在新的形势下,充分发挥人民政协的作用,有利于凝心聚力,把全体人民的思想统一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中来。
光明网版权所有孟京辉:我怎么走 中国戏剧就怎么走
[摘要]孟京辉认为,现在很多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有钱,太游刃有余,太有后路可退了,“然后就做不出好作品了”,包括他自己在内。 “戏剧狂人”孟京辉诗人西川曾问孟京辉,中国的戏剧路在何方?孟京辉答:“我怎么走,中国戏剧就怎么走。”有人说他狂妄自大,有人说他盲打误撞。更多人在羡慕他受上天垂爱,令其所做能够随心所欲、信手拈来——无论辛辣、幽默或是批判,他以各种路径走进戏剧,却能条条大路通罗马,一边开创中国当代戏剧的新面貌,一边创造一个又一个票房奇迹。对于那段“路在何方”的宣言,唯孟京辉自己不曾作解。直到昨天,“戏剧狂人”孟京辉走进《可凡倾听》的演播室,才揭开这句话背后的真正意图:“我自主地在承担一些中国戏剧的光荣和梦想,又承担它的责任、艰辛与期盼。”谈艰辛:曾一毕业就失业圈里不少人对孟京辉天然带有三分敬意,盖因他20多年来捧红过不少明星大腕。陈建斌、郭涛、廖凡、陶虹、郝蕾、段奕宏……一长溜名字都曾在孟氏舞台上第一次广为人知。大家感慨孟京辉能创造神奇,他却道:“我也曾一毕业就失业。”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话剧危机的论调不胫而走,大批话剧演员转战影视圈,剧场生意萧条,院团门可罗雀。尽管孟京辉在中戏时因排演《等待戈多》已小有名气,但毕业时分摆在他面前就两个选择:要么失业,要么转行。孟京辉不甘心,拿着本子去找赵有亮。在时任中央实验话剧院院长的办公室里,孟京辉露出“先锋派”的第一道光芒。“我叫孟京辉,我特别喜欢戏剧,我在学校里排过两个戏,这是剧照。”竹筒倒豆般说完,他直盯着赵有亮。看着眼前这个尚在喘气的年轻人,赵有亮只问了一个问题:“你真喜欢戏剧吗?”问题的答案无需赘言,孟京辉也凭着这句肯定的回答进了国家话剧院。但一问一答能解决工作问题,却给不了“绩效保证”,中国话剧当时的疲软也绝非孟京辉一句简单“喜欢”就能四两拨千斤的。第一次在国家话剧院排《思凡》,演出20场,前10场无人问津,后10场最多时候也只上座三四成。之后,虽然他又先后执导了《放下你的鞭子·沃伊采克》、《爱情蚂蚁》、《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等实验戏剧,但在《恋爱的犀牛》问世前,他的账本上,始终亏欠着赵有亮。谈责任:为《犀牛》“抵”上妻子如果现在回头看孟京辉的道路,《恋爱的犀牛》是道分水岭。从最初的争议之作慢慢成为爱情宣言、文化符号,至今演出过1500多场的《犀牛》创造了小剧场的传奇。剧团有人拿着小犀牛的贴纸在地图上做标记,发现走过的城市超过50座,小犀牛挤挤挨挨都快将地图撑满了。可孟京辉更愿意忆苦思甜,撇开如今“犀牛”发足狂奔的现状,他把思绪拉到1999年。因为在那时,有他作为一个先锋派对于责任的决绝担当,而责任也是他自认能够走到今天的最重要理由。1999年,戏剧大环境依然在冬天。“演出,你得做布景、找演员、租剧场,没有人、没有钱。”困难有一大堆,但撞击在孟京辉胸膛里的责任感同样空前高涨,“很多事情都是从无到有的过程,我既然喜欢,就得做,真刀真枪地做。”用他的话说,“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他们“忽悠”来一批志同道合的文艺青年,里头有郭涛、杨婷,还有一家公司,所有人力物力相加一共花了21.4万元。15年前的这个数字,孟京辉至今还记得,因为直到今天,妻子廖一梅都会指着他说:“你当年为了这钱能把我给‘卖’了。”那时候,剧组刚搭建起来,先前找到的公司却突然反悔了。情急之下,孟京辉只能拿廖一梅“抵债”。他跟公司拍胸脯:“这部戏如果亏了,我就让廖一梅写电视剧挣钱还你们。如果挣了钱,我们一分不要。”不曾想,这么一说,公司更没有底气,直接撤资了。走投无路之际,一位经商的大学同学雪中送炭。把20万元现金送上门时,那哥们说:“就冲你能拿老婆抵债的魄力,我就佩服你对戏剧的这份担当。”谈期盼:我不指望又艺术又商业孟京辉没有辜负同学的豪赌,从《恋爱的犀牛》开始,孟京辉也从此找到一条将先锋“变现”的运作模式,他的名字开始成为话剧市场的金字招牌。然而,当业界试图揣摩他能将商业与艺术融会贯通的奥秘之时,他却心平气和地让人打消念头:“从某种角度来说,既能挣钱又能艺术的中间道路,是不存在的。”反倒是对于那些指责“他是一个用娱乐包装甚至伪装的文化人”论调出现时,他欣然点头:“越艺术就会越商业,所以,搞艺术就不能有杂念。”孟京辉认为,现在很多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有钱,太游刃有余,太有后路可退了,“然后就做不出好作品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现在的孟京辉常自问:你是个诚实的艺术家吗?是个对时代有贡献的艺术家吗?你能发掘人类最深沉、最伟大的情感吗?能在其中得到满足并创造快感吗?“都是问号。所以在拉直这些问号之前,我希望,自己不是为了钱而做艺术。”这是孟京辉的自我告白,也是对中国戏剧的一纸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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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1998 - 2017 Tencent. All Rights Reserved孟京辉:“中国戏剧的创新将由80后完成”(组图)
  
11:14  深圳新闻网    【字号:  】
  孟京辉等推京港沪青年戏剧交流“戏剧谷”首次搭建青年戏剧展演平台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的活动和事情了!”在发布会上,北京的孟京辉、香港艺术发展局的茹国烈和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的田水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这个感慨。昨天,将于5月在上海举行的“京港沪三城青年戏剧导演作品世博展演季”正式发布。这两年一直在北京引领“青年戏剧节”旗帜的孟京辉,此次受邀担任了“展演季”的艺术总监。对于此次参加展演的9位导演中有4位是“80后”,孟京辉认为,中国戏剧文化的创新与超越,必将由“80后”来完成,“我相信他们将支撑起中国戏剧"第八代",并在未来10年改变中国戏剧格局。”
  东方早报记者潘妤
此次参演的作品有不少具有实验元素
  “这三个地方的东西搁在一起看,无论对于观众还是创作者,都是一个多棱镜,可以看到各种最当代的戏剧面貌。”
  ——孟京辉
  在此次展演季中,北京、香港、上海,这三个中国当代戏剧演出最为活跃的城市,将各自有3部青年导演的作品集中展演。这不仅是近几年上海难得的青年戏剧作品展演平台,更是京港沪三地戏剧交流的平台。此次展演将于5月8日至17日上海世博盛会开幕期间举行,通过“剧目展演、现代青年戏剧论坛、剧本朗读会、导演工作坊、戏剧体验延展活动”等五个活动单元,为活跃在当今中国话剧舞台上的青年戏剧工作者搭建展演交流平台。
  9部作品5部是原创
  此次展演季的9部青年导演作品都是上海首演,其中有5部为原创作品。这9部作品来自不同的城市文化,也代表了当代戏剧不同的探索方向,风格十分多元。
  北京的3部作品都是由孟京辉挑选并审定的,且都是去年北京青年戏剧节的优秀剧目。其中,开幕大戏《太阳·弑》改编自诗人海子的作品,由年轻导演邵泽辉执导。青年导演裴魁山创作的《一出梦的戏剧》根据瑞典剧作家斯特林堡的剧本改编,融入了很多形体等实验元素。另一位青年导演康赫则以现代舞蹈剧场等跨界手法,呈现了美国作家艾德加·爱伦·坡的作品《泄密的心》,舞台景象十分“奇异”。
  来自香港的3部作品则全部由香港艺术发展局推荐,其行政总裁茹国烈介绍,这3部作品都是从香港每年几十个小型戏剧中挑选出来的,非常具有特定和代表性。青年导演陈恒辉备受好评的《卡夫卡的七个箱子》,秉承了香港实验戏剧一贯的先锋性,根据卡夫卡的小说改编而来。罗静雯的都市轻谐喜剧《独坐婚姻介绍所》,则是属于香港的“白领戏剧”,但在都市时尚之外也兼具了实验风格。而王敏豪的作品《想死》则是“独具香港味”的哲理思辨之作。
  上海的3部作品由现代戏剧谷挑选而出。上海话剧界的实力女演员田水此次带来了自己的导演处女作品《12个人》,12个男演员一台戏,探讨了一个关于生命的话题。以执导“阿加莎”系列推理剧崭露头角的刘方祺则首度尝试了“海派脱口秀”作品《上流社会的腔调》。而一群年轻人组成的民间剧社聆舞剧团以原创的实验话剧《暗房》参加此次展演季。
  9位导演4位是“80后”
  在此次参加“三城季”剧目展演的9位导演中,有4位是“80后”,4位都从非戏剧专业本科毕业。对此,孟京辉认为,中国戏剧文化的创新与超越,必将由“80后”来完成。“我相信他们将支撑起中国戏剧"第八代",并在未来10年改变中国戏剧格局。”
  在这其中,开幕大戏《太阳·弑》的导演邵泽辉算得上代表人物,这位毕业于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又在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攻读硕士,如今在北京理工大学担任讲师的年轻戏剧人,曾经跟随赖声川、林兆华等执导过多部作品,此次带来的作品是一部讲述理想主义回归的作品,和当下舞台很多商业题材的话剧迥然。他在谈及自己的作品时说:“诗歌的远离,诗意的远离,都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特点。但戏剧的意义在于分享。《太阳·弑》是我接触戏剧以来,我觉得最壮丽的作品。相信对戏剧有热爱、对诗歌有梦想的人都会喜欢这样的作品。”而对于理想戏剧和商业戏剧之间的矛盾,邵泽辉也认为并不是绝对存在:“之前我的一个讲述诗人马骅的小剧场话剧《在变老之前远去》来上海演出的时候,票子就卖得特别好。只要戏足够好,总是会有观众的。”
  据了解,此次展演季将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上戏剧院、端钧剧院、芷江梦工场、新光小剧场等场地演出。为了让更多人关注这些青年导演的作品,还将采取“公益补贴”的售票形式,其中一半为公益赠票,一半为补贴式售票,票价最高不超过100元。现代戏剧谷还将举办“青年戏剧的现状与未来发展”论坛,促进当代青年戏剧的创作。
来源: 东方早报  编辑: 潘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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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收藏拍卖热点孟京辉:我怎么走&中国戏剧就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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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孟京辉:我怎么走 中国戏剧就怎么走  
原标题:“我怎么走,中国戏剧就怎么走”   
诗人西川曾问孟京辉,中国的戏剧路在何方?   
孟京辉答:“我怎么走,中国戏剧就怎么走。”有人说他狂妄自大,有人说他盲打误撞。更多人在羡慕他受上天垂爱,令其所做能够随心所欲、信手拈来――无论辛辣、幽默或是批判,他以各种路径走进戏剧,却能条条大路通罗马,一边开创中国当代戏剧的新面貌,一边创造一个又一个票房奇迹。对于那段“路在何方”的宣言,唯孟京辉自己不曾作解。   
直到昨天,“戏剧狂人”孟京辉走进《可凡倾听》的演播室,才揭开这句话背后的真正意图:“我自主地在承担一些中国戏剧的光荣和梦想,又承担它的责任、艰辛与期盼。”   
谈艰辛:曾一毕业就失业   
圈里不少人对孟京辉天然带有三分敬意,盖因他20多年来捧红过不少明星大腕。陈建斌、郭涛、廖凡、陶虹、郝蕾、段奕宏……一长溜名字都曾在孟氏舞台上第一次广为人知。大家感慨孟京辉能创造神奇,他却道:“我也曾一毕业就失业。”   
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话剧危机的论调不胫而走,大批话剧演员转战影视圈,剧场生意萧条,院团门可罗雀。尽管孟京辉在中戏时因排演《等待戈多》已小有名气,但毕业时分摆在他面前就两个选择:要么失业,要么转行。孟京辉不甘心,拿着本子去找赵有亮。在时任中央实验话剧院院长的办公室里,孟京辉露出“先锋派”的第一道光芒。“我叫孟京辉,我特别喜欢戏剧,我在学校里排过两个戏,这是剧照。”竹筒倒豆般说完,他直盯着赵有亮。   
看着眼前这个尚在喘气的年轻人,赵有亮只问了一个问题:“你真喜欢戏剧吗?”问题的答案无需赘言,孟京辉也凭着这句肯定的回答进了国家话剧院。但一问一答能解决工作问题,却给不了“绩效保证”,中国话剧当时的疲软也绝非孟京辉一句简单“喜欢”就能四两拨千斤的。第一次在国家话剧院排《思凡》,演出20场,前10场无人问津,后10场最多时候也只上座三四成。之后,虽然他又先后执导了《放下你的鞭子?沃伊采克》、《爱情蚂蚁》、《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等实验戏剧,但在《恋爱的犀牛》问世前,他的账本上,始终亏欠着赵有亮。   
谈责任:为《犀牛》“抵”上妻子   
如果现在回头看孟京辉的道路,《恋爱的犀牛》是道分水岭。从最初的争议之作慢慢成为爱情宣言、文化符号,至今演出过1500多场的《犀牛》创造了小剧场的传奇。剧团有人拿着小犀牛的贴纸在地图上做标记,发现走过的城市超过50座,小犀牛挤挤挨挨都快将地图撑满了。   
可孟京辉更愿意忆苦思甜,撇开如今“犀牛”发足狂奔的现状,他把思绪拉到1999年。因为在那时,有他作为一个先锋派对于责任的决绝担当,而责任也是他自认能够走到今天的最重要理由。   
1999年,戏剧大环境依然在冬天。“演出,你得做布景、找演员、租剧场,没有人、没有钱。”困难有一大堆,但撞击在孟京辉胸膛里的责任感同样空前高涨,“很多事情都是从无到有的过程,我既然喜欢,就得做,真刀真枪地做。”用他的话说,“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他们“忽悠”来一批志同道合的文艺青年,里头有郭涛、杨婷,还有一家公司,所有人力物力相加一共花了21.4万元。   
15年前的这个数字,孟京辉至今还记得,因为直到今天,妻子廖一梅都会指着他说:“你当年为了这钱能把我给‘卖’了。”那时候,剧组刚搭建起来,先前找到的公司却突然反悔了。情急之下,孟京辉只能拿廖一梅“抵债”。他跟公司拍胸脯:“这部戏如果亏了,我就让廖一梅写电视剧挣钱还你们。如果挣了钱,我们一分不要。”不曾想,这么一说,公司更没有底气,直接撤资了。走投无路之际,一位经商的大学同学雪中送炭。把20万元现金送上门时,那哥们说:“就冲你能拿老婆抵债的魄力,我就佩服你对戏剧的这份担当。”   
谈期盼:我不指望又艺术又商业   
孟京辉没有辜负同学的豪赌,从《恋爱的犀牛》开始,孟京辉也从此找到一条将先锋“变现”的运作模式,他的名字开始成为话剧市场的金字招牌。   
然而,当业界试图揣摩他能将商业与艺术融会贯通的奥秘之时,他却心平气和地让人打消念头:“从某种角度来说,既能挣钱又能艺术的中间道路,是不存在的。”反倒是对于那些指责“他是一个用娱乐包装甚至伪装的文化人”论调出现时,他欣然点头:“越艺术就会越商业,所以,搞艺术就不能有杂念。”   
孟京辉认为,现在很多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有钱,太游刃有余,太有后路可退了,“然后就做不出好作品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现在的孟京辉常自问:你是个诚实的艺术家吗?是个对时代有贡献的艺术家吗?你能发掘人类最深沉、最伟大的情感吗?能在其中得到满足并创造快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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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
by .cn. all rights reserved戏剧导演林兆华:孟京辉是破坏性前冲(图)- 中国日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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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导演林兆华:孟京辉是破坏性前冲(图)
10:58:00 来源:楚天金报
[提要]&&77岁的林兆华,被濮存昕称为“中国戏剧的忠臣”,被人艺小年轻叫作“老英雄”,被熟悉的人称为“大导”。”  但在戏剧百花齐放的今天,舞台上的“无厘头”爆笑喜剧却让林兆华比较宽容:“大家走出门,走进剧场看戏是好事情。
楚天金报讯 图为:林兆华身上有诸多“标签”
  77岁的林兆华,被濮存昕称为“中国戏剧的忠臣”,被人艺小年轻叫作“老英雄”,被熟悉的人称为“大导”。他自称“人艺之子”,又不讳言人艺之短;年逾七旬仍不愿被体制“招安”,却自谓抱有一颗禅心。明后两晚,由林兆华导演的明星版经典话剧《老舍五则》,将在湖北剧院上演。届时,雷恪生、侯耀华、李成儒等著名演员将同台飙戏,演绎老舍笔下的一幕幕人生悲喜剧。日前,还未来汉的林兆华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只排打动自己心的戏
  此前,林兆华导演的老舍作品《茶馆》在武汉引起广泛关注。此次,他再次带来由大师小说改编的《老舍五则》。谈及两部话剧,林兆华坦言,《茶馆》本身就是老舍写的剧本,而《老舍五则》是在老舍短篇小说的基础上加以改编的,从某种意义上讲更具挑战性。“它让更多人发现,老舍的短篇小说同样是一片戏剧的沃土。”
  林兆华对戏剧的爱是炙热的,也十分偏执,他说:“每个导演都有自己的思考,我不按照某一种哲学流派和戏剧流派去排戏,更不按照意识形态。面对文学的东西,我心里感到什么,我就表达了。”他用手摸着自己的心说:“我只排打动我这里的戏。”
  孟京辉是破坏性前冲
  虽然已经77岁,但他依然是中国戏剧“先锋”的代表。对此,林兆华不以为然:“其实,我真是玩中庸之道的人,我反对纯体验的表演。”对于别人经常用“戏剧愤青”来形容自己,林兆华也有不同看法:“真正的导演和演员不是学校培养出来的,而是娘胎里带来的天分加上后天努力造成的。刚进学校的学生开始会十分兴奋,但两三年后就会发觉戏剧不过如此,这类‘戏剧愤青’诞生了——看一个戏,他们满是不屑,‘这排的什么呀?演的什么呀’,其实他们自己更不是什么。”
  对于同样是“先锋”的导演孟京辉,林兆华评价也十分犀利:“在好多方面他是破坏性的,颠覆性的!他是凭着本能在破坏,在往前冲。”
  戏剧是用钱堆不出来的
  虽然身为当今戏剧界的“大导”,林兆华却十分客观:“在中国,只有焦菊隐先生要建立中国学派,而我们都不敢提要建立自己的学派,这说明我们还是没有能人。”曾有记者问林兆华,如何让高雅话剧吸引大众走进剧场?林兆华严肃地说:“我的戏都比较通俗,我不是绅士,我的戏也进不来殿堂,就是在游戏的过程中诞生的。”谈及中国戏剧的现状,林兆华直言不讳:“现在中国舞台上的戏太像戏了,反而把戏剧都给扼杀了!戏剧越弄越虚假,靠大制作、拿钱堆,我认为戏剧拿钱是堆不出来的!”
  但在戏剧百花齐放的今天,舞台上的“无厘头”爆笑喜剧却让林兆华比较宽容:“大家走出门,走进剧场看戏是好事情。有很多东西都是从启蒙阶段进入到成熟阶段的,存在即合理。”记者赵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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