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乱云飞渡青葱岁月是什么意思思

1968:乱云飞渡的岁月&⑤
&&1968年的5月,在锦州的文革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继全省成立了革命委员会之后,5月下旬锦州市革命委员会也终于在千呼万唤中正式成立,同时宣告了好字派和糟字派两大派群众组织的彻底解散。
&&&&尽管锦州全市的革命委员会象征性地安排了几个原先糟字派组织的头头当了委员乃至副主任,但是实际上在权力分配上却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即好字派在驻军的大力支持下,基本控制了锦州大大小小所有单位的权力。原先站在好字派一边的群众组织头头和干部开始出面掌权,并对对立派的骨干分子实行了残酷的批判打击。
&&&&但是,全市各级革命委员会的成立的确标志着派性的衰落,在一年多文革过程中叱咤风云的各大群众组织也终于全部解散,生产生活秩序得到部分恢复。各个大中学校也开始复课,学生按照原来的班级而不是按照派别组织回到了原来的学校,参加军训和政治学习。
&&&&海校的形势与当时锦州的运动形势有所不同。因为海校是按在海军文革中的站队与表态来决定对错的,而当时海军是李王张执掌了大权,于是判定红旗三总部在海军的文革运动中站错了队,表态支持红旗三总部的领导干部都要到海军参加学习班,被逼迫表态自己站错了队,同时必须保证回到海校要转变立场,否则就被挂起来,不让恢复原来的领导工作。
&&&&当时,南十七里住着的领导干部,分为几种类型:
&&&&一种是支持兵团总队的,包括校长和其他几个干部。
&&&&一种是支持红旗三总部的,包括一位副校长和其他几个干部。
&&&&一种是被关押审查的,包括政委和副政委。
&&&&还有个别的是没有表态支持任何一派的,如一位副校长。
&&&&站在兵团总队一边的干部,自然就开始恢复工作,而站在红旗三总部一边的干部,则必须检查自己的站错队错误并得到认可后,方可恢复工作。那几位站在红旗三总部一边的干部,却有的拒不承认自己在运动中找错了队,于是就被挂了起来。而两派组织虽然名义上联合了,也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却依旧各唱各的调,依旧占据着原来的大楼。
&&&&南十七的孩子们在经过了两年的文革运动之后,都有了新的经历和体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开始了走向社会的艰难路程。他们的父母在文革中不论持有何种观点和支持了哪派的群众组织,都遭遇了对立派组织的冲击。有的干部被关押起来隔离审查,连佩戴领章帽徽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对他们的家庭来说,家属子女都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就连那位在海校运动中没有表态支持任何一派的副校长,其夫人在地方担任师范学院的党委书记,也被残酷地批斗迫害。最典型的是海校的政委和副政委,夫妻在运动中都被军队和地方的所在单位隔离批判,孩子都无人照管,只发给基本生活费。
文革运动对每一个海校领导干部家庭带来的冲击都是很大的,暴风骤雨一般的运动形势变化,让南十七的每一个家庭都经历了难忘的时期,对那个特殊的环境特殊的经历留下了深深的回忆。[转载]1968:乱云飞渡的岁月(17)
1968年的秋天,我们这几届学生从锦州第一初中转到了北山的锦州师范学校。
&&&&当时学校里教学秩序没有恢复,学生没有人管,愿意上学还是在街头闲逛都无人问。反正学校也是停止了文化课的教学,忙于文革运动的家长也无暇顾及孩子在学校都干些什么。
&&&&从1968年的春天起,没事儿的时候,我们就上原一系教学楼(文革中称为红旗楼)海校的司机班,跟那里的几个驾驶员一块闲聊,或者坐他们的车到外面去跑跑。那一年,几乎跑遍了锦州的大街小巷,包括附近的几个县城。
&&&&当时武斗已经停止,海校的领导干部和两派头头都在北京参加海军办的学习班,海校的两派人员都在各自的大楼里活动。红旗一派的驾驶员占了多数,所以红旗总部动用车辆非常方便,经常拉着本派的人员外出参加活动。
我们也是闲着无事,就跟着这些驾驶员到处跑,连去郊区种树也跟着去参加劳动。因为当时一个红旗的勤务员(即常委)答应说谁要去种树,就给谁发毛主席像章,而毛主席像章是当时社会上人人最向往的东西。蓝天白云,红旗猎猎,大喇叭播放着革命歌曲。当时播音车播放了歌曲《红军走过的地方》:“红军走过的地方,红旗处处扬……”然后,又播放了锦州建筑六局一公司一个姓杨的著名业余女歌手(外号“杨八哥”)演唱的代表作《建筑工人想念毛主席》:“脚手架上哟飘红旗,建筑工人哟想念毛主席……”我们拿着发的工具挖了树坑,栽下树苗后填土浇水,干得非常起劲儿,也照样领了食堂给每个参加植树劳动者发的馒头和咸菜。但是,后来答应给的像章却没有了,因为红旗一派生产像章的速度远远赶不上等待索要的需要,都被当做联络派系感情的礼物在军内外四处分发,当然轮不上给我们了。当时,红旗楼里制作毛主席像章的工程浩大,动用了不少的人力,我们也曾去帮忙干点杂活。楼里到处飘散着浓硫酸的刺鼻气味,人们戴着蓝色的袖套,在台灯下专注地向已经压制好的像章铝质毛坯上涂上红色的底漆和外面的清漆。为了不致在烘烤时油漆产生泡沫,就得用注射器针头小心地滴注油漆,然后检查表面光洁无泡,才能转入下一道工序,用高温烘烤油漆。要等铝坯上的油漆完全干透了,再穿上别针,才算制作完成了。当时海校两派都在分别制作像章,但是论质量和造型,还是兵团一派的像章做的更为精美一些。
&&&(这是海校兵团一派制作的像章,但不是做得最好的。有的资料尚未齐全,没有收集到海校制作最好的像章的图片。)
&&&(这是当时辽宁省辽革站一派制作的像章背面,可以看出工艺非常粗糙。)
当时红旗楼每天都有动态简报张贴在楼底的大门口,我们经常跑去看各地的运动动态,从年初打倒杨余傅事件的过程到4月锦州驻军40军的军长吴忠升任北京卫戍区第一副司令,许多信息让人看得目不暇接。当时很多人每天都在楼前闲坐着聊天,年轻人在楼前的球场上打篮球,大家都在等着北京的海军学习班结束后的动静。
&&&&而驾驶班的驾驶员都是士兵,知道自己在部队干不久了,所以抓紧忙着找对象成家,干活也是不大起劲儿。可是,这些驾驶员中竟然还有一个大上海入伍的学生兵小顾,和我们这些中学生打得火热,经常一起闲聊和贫嘴。慢慢地,他竟能听懂我们之间自创的“缩写语”,例如“简怀”就是简直怀疑。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唱《敖包相会》,刚起了一个头,小顾就用上海话接着唱了下去。后来,听说小顾复员后生病,在上海离开了人世。
&&&&1968年的夏天,红旗一派把自己占据的一系大楼前的海校游泳池给重新开放了,当然只限本派人员包括子女和陆军驻锦州各单位的人员使用,例如205医院的就到海校游泳。那个夏天,我们在游泳池里度过了大量的夏日时光,除了游泳就是爬上5米跳台跳水,结果泳技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红旗总部的一号勤务员擅长画画,他创作了毛主席画像立在游泳池旁,让大家看了称赞不已,都说画得确实很像。
&&&&当时锦州第一初中的红卫队里,有不少军队干部的子女,也到海校的游泳池来游泳。我们给其中一个喜欢穿着白色鞋子行为较为张扬的海校女孩,起了一个外号叫“小白鞋”,而她不知详情,经常惊讶别人为什么看着她窃笑。
&&&&当时,海校附近的航海仪器厂负责向一中派出工人宣传队,而一中的学生下厂劳动,也到航海仪器厂参加跟班操作。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南十七里我们的一个老伙伴,向我们发出了重新合群的信号。
&&&&1968年夏天的一天,院里的老九(他家有九个孩子,而他排行就是老九)有些神秘地来找我,说春风(此是假名)想让我去他家一趟。我当时不明就里,但是一口就答应了。
&&&&春风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两家也是从建国之初在南京华东海军学校就认识的故交,文革前来往一直非常密切。1966年我们同期小学毕业,由于他的母亲是学校副校长,春风被迫转到另外一所中学,没和我们一起进入第一初中。而文革初期,我们还是一起去了上海参加大串联。只是到了1967年,他的母亲被好字派组织关入牛棚,他的哥哥在一高参加了糟字派组织,曾经去市公安局参加绝食示威,受到派性的影响,我们才暂时不再来往。而且,在文革武斗最凶的时候,家里担心我们的安全,父母把我们几个小一点的孩子送回了关内老家,在农村呆了几个月,一直等到武斗基本平息后,才返回了锦州。回到南十七,还是同一派观点的孩子在一起活动,所以也就没和春风来往。
&&&&老九说了来意后,当时我觉得大家都是同学,家长都是故交,运动中都被冲击,尤其是他家,父母都被关入牛棚,让院里的老人都觉得孩子们太不容易了,当时谁都不敢公开表示同情,但是我们孩子之间不应有隔阂。
&&&&我就答应了老九,和他一起去了春风家。春风对我说,他想转学到第一初中。当时我有些惊讶,但是想的很简单,以为他自己在另一所学校太寂寞了,就说欢迎他回一中。并且我找了龙龙等几个同学,把春风的意思说了,大家都表示院里的孩子之间不应有误会,春风愿意回一中更好。
&&&&不久,春风就到所在学校办了转学手续,转到了第一初中,和我在一个班。他转学过来后,我们一起去负责向一中派出工宣队的锦州航海仪器厂参加学工活动。所谓学工活动,就是把学校的学生按照班级和小组,分到各个车间参加劳动。我们被分到木工房,帮助木工师傅制作装仪器设备的木头包装箱。每天上班的时候,我们戴上蓝色的套袖,把木板按照规定的长度在电锯上截断,让后在木板外面包上铁皮连片,用钉子把木板钉成包装箱。这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体力活儿,参加跟班劳动的学生干多少活也无人制定工作量定额。但是,我们还是尽心尽力帮助师傅干活儿,丝毫没有偷懒。中午午休的时候,木工房里有的是锯末和刨花,在火炉上放着盛满水的铁质水壶,熊熊燃烧的火炉上水壶里的水在沸腾不止,满屋既暖和又湿润。大家围坐在温暖的火炉旁边,一边吃着各自从家里带来的午饭,一边闲聊解闷儿。当时工厂的工资很低,而工人从家里带的午餐都很差,有的就是带着玉米面饼子和一些蔬菜,没有什么肉食。东北人爱吃面酱,有的师傅就用少许鸡蛋和黄瓜丁做出炸酱,然后就着炸酱香甜地吃着主食大饼子。当时大家都习惯了如此简单的饭菜,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这样一来,我们去厂里劳动带饭时,也只好带些简单的炒青菜,就是和厂里的师傅闲聊的时候,也从来不说自己的家长是哪个单位的。劳动结束的时候,厂里的师傅对我们挺满意,觉得干活挺卖力的。而我们也初次体验了工厂的生活。此后,我们在其他学校上学时,也到派出工宣队的工厂去参加过劳动。而下乡参加支援春耕春播的劳动,是当时我们学农的内容之一。在那个年代里,参加体力劳动是大家习惯的公共活动,包括义务植树造林等劳动,都是学生常常做的事情。没有人抱怨参加劳动的劳累和辛苦,况且在不上文化课的学校里,出了校门到社会上参加活动,学生们反而觉得挺新鲜的。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春风转学回到一中,还有一个不好说出口的原因。
&&&&青春,总是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幻想。尽管后来可能觉得年轻的时候做的事考虑不周,甚至有些幼稚可笑,可是青春的活力总是让少年们激情满怀,而给后来的往事回忆留下美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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