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跟寻找出家师父接管寺庙吃饭

出家心路:我是如何成为一个和尚的_新浪佛学_新浪网
愿一切众生离苦得乐究竟圆满
出家心路:我是如何成为一个和尚的
  文/&&&&&&&&&&&&&&&&&&&&&&
  用心写就这篇长文,愿给同样走在这条生命探索之路上的疲惫心灵些许信心和安慰。
  我的人生有两条线,表面上来看,我的人生异乎平常地平顺:出生于衣食无忧的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就是好学生,不费什么力就考上了好高中、好大学,找到了好工作,就在大家都认为我会把这种好继续下去时,我出家做了一个和尚,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那么就得谈谈我人生的另一条线,真正左右我的生命走向的――历经痛苦的艰难的心灵成长之路。
  无忧的童年因为懵懂没有留下多少记忆,心灵的开启却因为痛苦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从小学开始,我就不得不面对自己纷繁复杂的内心世界,恐惧,担忧,强烈的自尊心,看到他人天赋才能时的自卑与不安、嫉妒乃至敌意,好胜心,自我重要感,任性,暴脾气,还有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念头。看见他人如常生活,我总觉得自己很怪,总是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心理,偏偏还看得这么清楚,想躲也躲不开。因为无法逃避,所以很早就开始了思考,思考为什么我会这样,想不清楚就写,从初一就开始写的日记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我的各种心理活动和对事情的思考。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着,虽然生活平顺,可很难说我是开心的,我有太多的疑惑和心理的痛苦得不到解决。由于对内心世界的关注根本无法停止,我只能不断地寻找出路:看书,看很多书,各种各样的书,哲学、历史、文化、文学名著、自然科学、宗教,看电影,看电视,看各种纪录片,一切都是我探索和思考生命的素材;思考,不停地思考,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会疯掉。在这个过程中,眼界打开,陆陆续续也想通了许多问题,可是有一些问题却怎么也想不透,比如为什么人生来就有不同的命运,为什么他人对人生的看法和感受和我如此不同,这些问题就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心头,吃饭也想,睡觉也想,走路也想,坐着也想,一天,在我终于被自己的思想折磨得身心俱疲,什么都不想想,什么见解都一股脑儿放下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仍然可以看世界,以一种不带评判的眼光,一切反而变得新鲜而简单,清晰而又鲜活,人也变得包容,不再和事情对立,从那时起,我对许多问题有了新的认识,不再囿于世俗的常规见解了。这像是一次新生,我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我开始倾向于用这种不带预设观点的眼光来看事情,因为不用过多的思考,我开始享受轻松的观看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的人生,似乎一切我都能明白、都能理解、都能接受,于是更深的问题出现了,我总是以旁观者的态度看别人,看自己,那么我到底要怎么活,选择了这样就必得放弃那样,而我却觉得都好,根本无从选择,那么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什么是我这辈子最有价值的事,如果只有这一辈子,我应该怎么活。
  我开始不断地想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构筑了很多很多的梦想。当我的梦想无限制地增长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坐在寝室的床上,一股突如其来的对死亡的恐惧击中了我――我忽然意识到人是会死的,当时内心的那种感受无法形容,震惊、绝望、不知所措、一片空白,总之,那一瞬间,整个人完全落空了。接下来的日子,生死问题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思虑。当时想的最多的就是:我该怎么办,我有这么多的梦想要实现,可我却是会死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日常生活模模糊糊地过去,生死问题却始终横亘心头。2006年底的一天,上网时,突发奇想地,在搜索中输入“生死”二字,搜到了一本《西藏生死书》,当时最吸引我的是它直接地讲到了生死问题,这让我又打起了精神,原来佛教对于生死问题是有答案的,我要继续探索下去。接下来就是一本接着一本的看电子书,很自然地,从藏传的开始看起,宗萨钦哲仁波切的《近乎佛教徒》、《佛教的见地与修道》改变了我对于佛教仅仅是烧香拜佛的迷信的看法,让我从理论上了解到无常、苦、无我的三法印,和我一直以来对生命的观察和思考多有契合之处,多年来无处诉说的苦闷因此而消解。从此,我的生命中,打开了一扇门,我欣喜地走入,借鉴佛法的智慧继续我对人生的观察和思考。
  法遵比丘尼的《灭苦之道》,也是一本对我影响很大的电子书(现在看来这本书的见地有不彻和偏颇之处,不过它确实是把我引入原始佛法的一本书)。作者重启《杂阿含经》的重要性,阐述原始佛法教理,我的那些看似无解的人生问题在原始佛法里都能找到回应。还记得初读当晚就有一个奇妙的时刻,当读到佛陀描述受受阴犹如大雨击打出的水泡,一起一灭,我压抑的沉重的内心忽然有豁然开朗之感,就好像拨云见日,一下浑身轻松。之前的追求,无非就是追求的眼耳鼻舌身意的不同感受,看似有很多梦想,其实就是追求不同的感受罢了,而感受是一生一灭不能久住,于是乎我停不下追逐的脚步,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而且对于感受的极端追求蕴藏危险,别人可能仅仅成为金钱的奴隶,而我是想成为什么、想尝试什么,就成为了什么的奴隶,一直以来,我背了数倍的重负,行走于悬崖边缘,没有出事已属万幸。今日读得佛法,亲见自己的负担与危险,得以放下重负、远离危险,实为可贵。日记中还把当时的感受画了一幅漫画:水平面下,之前苦苦寻找人生意义与价值的我一直向下潜,前后左右游,找不到方向,今日,终于把头伸出了水面,可以轻松地呼吸了。
  我以为这就是解脱了,我马虎度日,什么也不当真,可是最终这种轻松也变成了痛苦。我不明白,我什么也不想要,怎么还是会有痛苦呢?现在看来,少欲知足、视一切为虚幻,会让人放松对外在境界的追求,在一定程度上给人以解脱感,但它们还是停留在思维认知的层面,还不是究竟,佛法的甚深、生命的实相绝不仅止于此。可当时,我却以为我已经知道了无常、苦、无我、缘起性空、厌离、离欲、解脱,我急着要修到无欲清净,急着离开这个无常、苦、无我的世间,我知道没有永远的天堂、净土,却以为只有让痛苦的生命现象寂灭才能获得安宁。这个阶段错得这样离谱,实是因为我纯粹从文字义理来理解佛法而产生了误解,我越学越苦,与尘世越来越格格不入,值得庆幸的是,这痛苦让我开始对自己的理解产生了怀疑,我是不是搞错了?
  我继续在原始佛法中寻找答案。在觉悟之路网站上读《觉悟之路》、《佛陀的启示》、《佛陀的古道》,对原始佛法越来越生起信心:这就是一条把我们从老病死的痛苦中彻底解脱出来的道路。但是对于轮回、涅的解说始终存有疑问。我读阿姜查的著作,有些地方读得很愉快,有些地方就有点抓不准,比方说修行要离欲,可是没有欲望为何修行;放下不是什么都不做;没有事情发生的地方智慧无法生起;不要愚痴地执著事物,但要以智慧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才发现,原来不能用想的,要修,要悟。
  法师们均强调实修的重要性,可是怎么修呢,打坐观呼吸,用心观察走路,可我不知道这和灭苦有什么关系,一直这么徘徊着,回过头来读书,还是一时清楚一时糊涂,放不开种种概念,习惯性地去思维佛法,平息烦恼。
  就是这样,我想实修,却一直入不了门。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我读到了隆波田动中禅的一本电子书《自觉手册》(动中禅是泰国的一个实修法门,非常的纯粹,蕴含智慧),深深地被其中的简单有力的开示所打动,我对这个导师有信心,我愿意练习这个法门,虽然一开始我还并不完全清楚为什么它会有效。我一边读开示一边练习手部动作和经行,开始时我没有掌握这个法门的诀窍,很紧张专注地觉知动作,后来我发现,觉性是我们本来就有的那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想什么的能力,我开始放松,我越来越能觉知自己的动作和心念,并利用觉知身体的动作来离开妄念。虽然我还不完全清楚为什么这样就能彻底灭苦,就能发现生命的实相,回复本来的清净心,但我发现,这样练习之后,念头对我的影响力减少,我有更多正念,可以看念头而不是跟着念头跑,情绪变得更稳定,因此我可以更好地完成需要做的工作。
  这一切的心路历程都在父母的不知情下默默地进行着,表面上我一直如常地工作学习生活,直到我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我给父母写了一封长信,告诉他们我遇到了佛法,我想要独身,并保证我只是想在家修行,不会出家,请父母放心。并随信节选了坦尼沙罗尊者的《印证心灵真谛――佛教的“厌离”与“清净”》和阿姜查的《一份“法”的赠礼》中的我认为他们能够理解和接受的部分话语来试图向他们说明我为何做出如此的选择。可是,这对于一直受唯物主义教育、身为30多年共产党员、对我一直报以殷切希望的父母来说,还是太突然太意外太难接受了,我爸甚至责怪自己说,作为父亲,他竟然一直不知道我的内心在成长过程中的变化,而我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言下之意,我的思想与世界观已经形成,无法挽救,而他十分痛心。而其实,一直以来我只是独立自由地探索着生命的实相,并未接受任何一种人生观或世界观的洗脑,即使是与我有诸多共鸣的佛法,我也一定会亲身实践验证。还好,这场风波的最终结果是,作为通情达理的父母,他们还是尊重了已经成年的女儿的决定,不结婚就不结婚吧,反正现在奉行独身主义的人也不少,有女儿在身边就行了。不过我总觉得,他们当时抱着侥幸心理――说不定俺啥时候就改主意了呢,可是其实,对于没有探索出生命实相的我来说,根本就对结婚没兴趣,我是打定主意要独身修行了。自从把我学佛的事说开之后,我就在家当着父母的面练起了动中禅,一开始,父母的表情是很难接受的,这是在练什么功啊,就为了这个不结婚,可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妈妈偶尔还会跟着做一做,因为我说可以静心嘛,可惜她一做就打哈欠犯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以为我会一直练习动中禅,我甚至计划要去泰国的动中禅道场专修,可是2010年4月我到广东六祖寺参加了一次动中禅的禅七,意外地在寺院的流通处看到《六祖坛经》,忽然发现其中讲的道理和动中禅是相通的,甚至更深更透彻,原来汉地就有这么好的禅法。这样,如果能在汉地找到好的老师好的道场,一来离家近父母放心,二来语言生活方式也熟悉,岂不更好。于是在网上开始寻找禅宗道场和老师,就这样知道了净慧老和尚和他的徒弟明奘禅师(尤其明奘禅师的道场还引进举办过动中禅,这就更好了)。2010年暑假我报名参加了黄梅四祖寺的第七届禅文化夏令营,想要近距离接触一下这两位有名的禅师和禅宗道场。在营员手册上看到了《四祖示牛头法融》、《信心铭》、《永嘉大师证道歌》,若有所悟,如获至宝,打坐也找到了感觉,可以一动不动地单盘一个小时以上了(之前都是坐着做动中禅的手部动作的,从未尝试过静坐)。老和尚名不虚传,说法自在,慈悲摄受。可惜俺一直对汉传的早晚课诵经不感冒,所以觉得不太可能在四祖寺这样的传统道场修行。老和尚的徒弟明奘禅师说法举止倒是够现代,可是又太不像个和尚了。在寺院里曾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当时的感觉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和尚摇着折扇,后面跟着一溜徒弟(还有个人高马大的印度徒弟)在四祖寺招摇过市。这和尚靠谱吗?
  虽然带着满心的疑虑,可是我还是继续关注明奘禅师的博客和道场消息,每次因为他的某篇博文而增加一分信心的同时,总会有些小插曲让我又对他有所怀疑,他可真真是是非不断,可是,他讲的法很直接很纯粹,他不搞宗教礼仪那一套,他不倡导诵经、念佛、持咒、放生,他的道场不搞超度经忏,他引进了内观、动中禅等南传修行体系,他致力于开办禅修中心,他的道场女弟子居多,终于,在看完了他的两篇博文(《佛陀,请让我拉着你的手》、《学佛的次第该是如何呢》)之后,我打定了主意,要去这个和尚的道场看一看。能写得出这两篇文章的人,我真心地愿意叫他一声师父!
  于是,和师父联系好后俺坐上了北上的火车,2010年的11月16日,俺第一次来到了北京怀柔山区的朝阳寺,那天的天气很好,天是那么的高那么的蓝,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我独自走在上朝阳寺的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两边是落光了叶子的有着黑色树干和枝桠的板栗树,北方特有的大乌鸦哇地飞过,太有感觉了,我就像是一个来求道的年轻人,欢喜爽快地走在这大气的山谷中。到了山上一看,小小的一个庙,师父开会不在,耀鑫师告诉俺女众都住在山下的甘涧山庄,于是俺就乐颠颠地悠哉悠哉地沿着山路下山了,顺便又享受了一次赏心悦目的山景。
  在山庄前台挂了单,下午师父路过山庄见了一面,简单说了几句,俺就准备自己来体验这里的生活啦。山庄很清净,还有一个大禅堂,晚上我们在里面听耀澈师讲课,盘着腿坐在里面,真的是太享受了,可以全心地来听经闻法、打坐修行,这和在尘世中精力被两头牵扯而无法全身心的投入修行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就这样,我坚定了辞职专修的决心。本来只打算待个几天就回去,结果一待就待了一个月。到山庄的第二天正赶上厨房腌雪里蕻咸菜,俺很自然地进厨房帮忙择菜,而后的一个月俺就待在了厨房。热火朝天的厨房真的很温暖,如仁是典座掌勺,文意是学徒半掌勺,俺就是打杂的小工啦,三个人开开心心的干活,俺从连粥都不会煮的厨房白痴,变成了可以煮出香喷喷的粥的能干的小工(俺这辈子恐怕也变不成大厨啦),在这一个月的厨房劳动中累并快乐着,从修行的角度讲,这就是对俺身心的磨练――俺必须得说――真的很有效果。
  期间被问是来出家的吗,立即否认,俺是独生女,只是想找个地儿专心修行,没打算出家。即便如此,家里这关难过啊,一个唯物主义共产党家庭,先说信佛要独身已经够让父母难以接受了,现在还要辞掉工作一门心思干这个,那简直是要了父母的命了。于是摆事实讲道理,争吵冷战,软磨硬套,边工作边学习边等待,中间自己也有过犹豫和动摇,这个过程心理历程之艰难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每天吃完了晚饭就和妈妈围着操场一圈一圈的走,既散心也谈心。渐渐地自己心意已决,家里的态度也渐渐软了下来,父母了解了一下师父和道场的情况,终于,松了口,只要你安安全全地在那照顾好自己,我们也就放心了。
  办妥了一切的手续,在父母不舍的牵挂中,俺于日坐上开往北京的火车,来到了朝阳寺甘涧山庄,成为了常住义工。日子在一天天的厨房劳作,读书,打坐,经行中过去。也曾经因为太累而想回家哭过鼻子,可是想想能够得到家人的同意辞职出来修行实在不容易,为了父母少操点心也要坚持把这条路走下去,毕竟这是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不能因为一点困难就打退堂鼓,何况这也是对自己的磨练。所以不开心的情绪一下就过去了,在道场修行,开心的日子还是多数,永远看不完的好书,默契佛理时的会心快意,打坐经行的安稳,穿透烦恼假象时的释然,心量一天天打开的轻松与喜悦,还有闲暇时和大家喝茶聊天,爬山晒太阳,打打乒乓球,在城里工作时生活何曾如此惬意?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山庄做常住义工,可是后来。。。。。。
  明心读书会三班开班,我成为了其中的一员。日师父带着我们去柏林寺观摩夏令营,同车有两位准备让师父举行剃度仪式的准和尚,如霖和如映,就坐在我的两边,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皆已是光头、僧服着身。车行路上,我不知怎的就冒出了“我也出家得了”的念头,之前一直因为家里就觉得根本不可能现在出家的,可是现在想想家里也没啥问题啊,父母老有所养,我出了家也能够在父母需要时照顾他们啊,晚出不如早出,名正言顺,少多少麻烦,多好。于是到了柏林寺就去问师父,“师父,这次把我也一起剃了吧”,师父轻描淡写地一句“你也要出家,好吧”。参加完夏令营的活动,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2011年的7月19日,正好是农历六月十九观音成道日,如霖如映想着怎么也得让师父把我们仨的剃度仪式今天给办了,她们倒已经是光头、僧服齐备了,我可乱了阵脚,当初过来的时候可一点也没准备要出家的,于是找西酉师借僧服,请如辛师给俺剃头,就跟着如霖如映去找师父给举行仪式了。仪式很简单,自性众生无边誓愿度,自性烦恼无尽誓愿断,自性法门无量誓愿学,自性佛道无上誓愿成,就是这么直接明白。
  就这样,我一个梗也没打地迅速地干干净净地出了家,真干脆!
  初出家的日子,有点难熬。非常地不习惯这身行头,大夏天,死热,还要穿僧服打绑腿,罗汉鞋打脚,破了皮一走路就疼,不会剃头,老是刮伤头皮,那时想的最多的就是,出家真麻烦,在家穿衣出门多方便,可是想着将来弘法还是僧人形象更方便,法住法位嘛,就忍了。现在,俺已经是真真正正的比丘尼了,僧人的常规生活也已习惯,再想想,出家生活多好啊,真是幸为福田衣下僧,乾坤赢得一闲人,安心用功办道修行,为将来的弘法打下坚实的基础,如此利己利人的事,这天下还有第二遭吗?出家三个月后跟家里发短信告知已出家,父母回复说,“你已经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决定,只要你快乐我们就快乐”,当时真的觉得有此般父母,实为大幸,因缘聚合不可思议,知足感恩。不仅如此,父母也渐渐开始接触佛教,经常会看凤凰卫视的《智慧东方》等一系列的佛教专题片,还会发短信来说看了师父接受采访的视频,是个很有智慧的人呢。而我从未要求他们看过师父的任何东西,也从未向他们灌输过任何佛法。
  时至今日,我的心变得越来越笃定,对于修行的疑惑正慢慢退去,但我深知还没到收获的季节,所以,这条路还要继续走下去,道法自然,历境炼心,我耐心等待菩提果成的一天。而师父的僧团也越来越稳定、越来越有力量,师父最初的设想正在一点一点实现,一切美好的因缘都在聚合当中。回想初出家的发心,它一直都在。
  朋友啊,人生是一场修行,一期生命的死亡只是肉体的死亡,不要让生命变成永续的煎熬,这需要穿透假象的智慧。
  但愿众生得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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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学佛出家因缘
  我是五九年出生的,六零年闹饥荒,六零、六一、六二连续三年都闹饥荒,以后也都吃不饱,有得吃但是吃不饱。一直到八五年我去北京读书的时候还是吃不饱。为什么吃不饱呢?
(此文根据界诠法师开示整理)
  我是五九年出生的,六零年闹饥荒,六零、六一、六二连续三年都闹饥荒,以后也都吃不饱,有得吃但是吃不饱。一直到八五年我去北京读书的时候还是吃不饱。为什么吃不饱呢?粮食是限量供应的。现在小孩子会奇怪,说这么多粮食为什么要限量供应?有一次我跟我外甥外甥女讲我们当时吃不饱,他就说你干嘛不吃饭呢?我说粮食是限定供应,他说为什么要限定供应啊?我说缺粮,他说粮食多得很怎么缺粮啊呢?缺粮,那个年代就这样。
  我去北京的时候还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很能吃。我们一个月限量三十五斤粮,一天一斤多粮,不够吃,吃不饱。过去这么大的碗,我能吃两碗米饭,可是不够量,没办法只有一碗。每天都吃不饱,天天早早就盼著什么时间开饭呢?饿!真的是这样。那个年代就是吃不饱,大家都在挨饿。
  在家里我是多余的人,我爸总是觉得我给他带来很大的负担。家里穷嘛,多了个男孩就要建房子娶媳妇啊等等。他压力大,几次要拿我去送人,我爷爷不肯,没送出去。有一次送出去,我大哥又把我背回来了。我非常害怕。我两个哥哥小学毕业,我爸说哥哥小学毕业,能够记个数、看个票据就可以了,你就别读了。就这样,我九岁放羊,十一岁放牛,十三岁才开始读书。十三岁去读一年级,老师说岁数大了,从一年级开始读,啥时候才能毕业啊,要么插班吧,就让我直接从三年级开始读。
  我们那时候小学读五年,初中两年,高中两年。那年代天天念毛主席语录,说毛主席教导我们,教育要革命,学制要缩短,不要学太长。你们岁数大一点的可能知道。
  在家读书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读不明白啊,连爬带滚。你看现在发信息我都用笔画,小学没学过拼音,拼不来。拼音是一二年级学的嘛,到了三年级就不教拼音了,完了就弄不来,怎么都拼不准,到现在也是这样。南方人讲普通话也不标准,比如 &花&、&发& 这两个字,南方人读法是一样的,都读&花&,念不清楚,轻鼻音、重鼻音都搞不清楚的。读书的时候每次考试我就是六十分万岁 ,能考六十分就不错了,因为没有基础,学习一直很困难。
  我读书的时侯正好碰上文革,国家提倡农业学大寨。学校也种地,学生基本上不上课,每天就去地里干活。我们学校有好几亩地,就搞秧苗研究。老师带著我们看这个秧苗怎样生虫,生在哪里。我们那时候小,大家就在田里玩,抓青蛙、抓泥鳅,后来又到山上去开荒种茶。小学还有考试,初中就不考试了,考卷可以带回去做,过一个礼拜交上来,那就胡乱抄呗。就这样这叫什么读书嘛?
  好不容易混到文革结束,我也毕业了,就这样子。你看很惨吧,所以基本上没读什么书啊。我那时候所谓的高中毕业相当于现在小学三年级还不到,还没有他们认的字多,学得多。不怕你们笑话,莲池海会那个会字,它那个繁体字,我都不认识。那个时候破四旧不让学繁体字嘛。我第一次到太姥山,南无那个&无&字,它的繁体字写法,我说那个念什么呢,不认识。
  以前学的文化非常有限,所以出了家以后有机会学习,我都非常非常珍惜。这就是人生经历不同,遭遇不同,态度就不同。后来到佛学院读书,我真的没浪费一点时间,一有时间我就在学习。同学们文化程度比我好,他们可以玩,我都不敢玩,拼命学。他们租小说看,我说那个东西对我没用,我就不看。学校有图书馆,馆里有几十万册的图书,一有时间我就去图书馆借书看,很多经典都是当时在佛学院看的。
  我十三岁读书的时个,我妈带我去寺院。那个寺院叫灵峰寺,灵峰寺挺大的。我到了那里,感觉哎好像这个地方曾经来过,就很喜欢那里。因为文革,寺里的人都穿俗服,穿普通老百姓那个衣服,但头还是剃光的。白天干活,晚上回来他们就偷著做功课,外面派人放哨。如果有工作组过来,赶紧停了;没有来他们就继续念经。南方好一点,山高皇帝远嘛,他们还能坚持一直素食,早晚课诵。那时我就很喜欢听到念经的那种声音。当时住了一宿,回去后我就还想去,我说我很喜欢那些和尚,那个寺庙真好。我妈说好啊,你喜欢就好。
  过了一年她又带我去太姥山国兴寺,我们村里有一个老人家在那里出家。那年我十四岁,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在家里过过年。过年放假,帮著家里干完农活,大约腊月二十七、二十八,我就到庙里去。庙里老人家会夸小孩子,说这个小孩真乖呀,真能干呀,挑水、搬柴、扫地、端菜都能;一夸,小孩子就越愿意去啊。老和尚也好,老居士也好,都夸我。我一般正月初三初四回家,在庙里住一个礼拜左右。本来在庙里吃饭要交钱的,自己带米,要给庙里交两块钱的伙食费,后来他们说这个小孩子帮庙里面干了不少活,不用交伙食费,这样我就可以攒下两块钱。从此以后,我几乎都在国兴寺过年。
  暑假不能去庙里,暑假要双抢。南方水稻都种两季,双抢就是抢收、抢种。第一季的水稻熟了赶紧收回来,第二季的水稻马上种下去。暑假要在生产队干农活赚工分,没时间去了。到了冬天,过年时候就就可以去庙里。听那些老和尚讲一些道理,其实他们也不懂太多佛法,也就是用一些简单的劝世文之类的讲讲, 我就很喜欢听。我说这个很好,哪一天我也要出家。
  初中毕业我就想去出家,我爸不肯。不肯那就混到高中,到高中也不肯。我爸死活不肯,不过我妈坚决支持。我就准备在国兴寺出家。遇到一个岁数比我大三四岁的人劝我不要在这里出家,说这里都是老人家,他们啥都不会。他劝我去平兴寺。他就给我介绍了个师父,就是我的剃度师。我师父十八岁就出家了,没读过书没什么文化。他也挺苦的,孤儿,父母双亡,出家以后跟我师爷呆了十七年。我师爷会打人,经常揍他。去居士家里,我师爷不让他进门,就让他站在门口,居士叫他进来他也不能进来。到了可以受戒的时候,我师爷不开口,他不敢去受戒。一直等到五几年,好像是最后一堂戒他才去。那时候挂的是虚老作得戒和尚,实际授戒是本焕老和尚。
  他们说我师父有过参学,叫我到这里出家。我就来这里看看,遇到这里的一位出家师,他说这里是农场,干活累个半死,你哪里受得了,你千万别来,再说你高中生也不可能出家。那时候高中毕业很好找工作,我高中八十几个同学中就只有一个当农民,其他都很不错的。那个年代高中生出家好像挺轰动的,不像现在,现在博士生出家都很正常,时代不一样了。我在这里看了看,觉得这个地方还可以,天天干活,干就干呗,来就来呗,我就这么来这里的。
  我从十三岁开始接触到佛法,只是喜欢这种生活,喜欢听和尚念经。没有任何理由就喜欢念经那种声音,听到他们唱赞都会流眼泪。他们唱赞没有麦克风,也没有现在唱得这么好听,全都是老和尚,但是我就是很喜欢听,就是这样。然后我说将来我要去当和尚,高中毕业我就来了。我爸一直不同意我出家,我硬要出家,那怎么办呢?他就说你要是出家了就不能再回来,如果回来,我第一个把你妈给埋了,再把你给埋了。他说我妈把我忽悠出家的,出家再还俗,回去很没有面子。我说一定不会回来!
  我一直本著这个宗旨,我出家不能还俗,不能有退回的因缘。不能回来,没有路了,无路可走,怎么办?那就必须走好!我不想当一个赖赖唧唧,被人擢著脊梁骨的和尚。自己起码要有这么一个志愿,当和尚,不能当得破破烂烂、就混个饭吃,这过得啥意思嘛,起码要有志气,要学习,要修行。
  我今天这样,不是我自己设计的,都是因缘,很多的因缘。佛法讲因缘是不可思议的,你要说我现在出名,也是因缘出名的,不是我有多大的本事。我跟大家摊了牌,我没多大本事,啥也不会,按现在标准我几乎是半文盲啦,外文我也说不来。我们那时候不学外文,毛泽东时代说那是美帝国主义的东西,反美反帝不能学ABC,不学ABC照样干革命。那个时代就是这样。现在我岁数大了也学不了。我上佛学院有开这个课程。当时我想,学这没有用,我不可能把一生的精力放在学习另外一种语言上,汉语我都学不明白,现在还再学一种外语。学外文都是从单词开始吧,这是桌子,这是板凳,这是圆珠笔,这是钢笔,这是苹果...... 一个一个念,然后串起来,那什么时候学得会啊。过去一年级的课本第一页翻开是什么 ,&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一个字一个字拼起来的,你才会读文字的嘛,学外文也是这么学,很困难。所以我真的没本事。
  都是因缘,我占了几次第一。这个地区高中生出家就我一个,是占优势了不是;八零年中国佛学院刚刚恢复招生我是第一批去读的;文革以后恢复受戒,我也是第一批;九零年我被新加坡请去讲经,文革以后大陆到国外弘法这也是第一次,我就是这么出的名。现在就没有这种情况了,现在都要靠自己的实力。
  所以说我是莫名其妙出名的,我不是讲经讲得多好啊,也不是别的方面有什么特长,都是某种因缘让我出了一点小名气而已。我还没有来这里学戒的几位法师学得好,我是自己学的,没人带。后来他们逼著我上台给他们讲课,我说我平时也就是自己翻翻书而已,叫我讲课很困难呢。他们一直逼我,开始有三四个人,我说三四个人怎么讲,十几个人还差不多。后来七整八整,真的整出十个人来,他们说已经有十几个了,你讲不讲?那就讲吧。讲两天我生病了讲不了;后来又走了几个人,我说没人了就不讲了;过几天又来了人又得讲。就这样是被逼出来的,要给别人讲课你自己就要拼命去看啊。
  那时候很忙,又要搞基建,又要讲课,都要花时间,搞得很匆忙,所以脾气非常暴躁。我没备完课,谁要是吵我,我肯定骂人的:&干什么?吵吵吵?吵什么吵?&就这样,这么来带他们,所以叫抛砖引玉。像法耀法师,耀禅法师,宗贤法师,都是比较早跟我学的;像圣富法师就晚一点,永光法师他们当时是沙弥晚一点,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努力去做,我就是是老老实实去做,没想过要去设计出名什么的。很多人说你怎么不升座,我说坐到哪里去啊,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方丈,不得已领著大家一起维护这么一个地方,成就大家修学而已。所以说哪一天大家上了,我也不会觉得&啊!怎么上了?&上了挺好,自己好好用自己的功。现在有人想学习也挺好,我会牺牲我自己一点时间来成全大家,将来大家如果能够住持佛法,不是更好的事情吗?所以我没有别的想法。
  很多人问我怎么计划的,怎么设计的。我没有任何设计。你看平兴寺建的房子就像一个村庄,东一座西一座。它是不同时代连起来的,一般人刚开始不知道怎么走。会走的,路路通哪,里都通。这些房子都是互相连著的,这里可以过去,后面也可以过去,那边化城楼楼上里面也可以通过去,到处都方便。最近连来三个风水先生,说医疗室那边必须堵起来,不堵不行,这才堵起来。
  平兴寺建房子很随意的,没有看风水、没有择日子、没有奠基、没有落成、没有开光,都是一路来。这里的师父都知道,那个海云楼,我们最多去洒个净,别的事情就没有做。有时候他们建议太多次了,就偶尔采纳一下,我说一切都是人为的嘛。
  我学佛的情况就是这样,出家以后到这里,慢慢地听到佛学的一些道理;到了佛学院才接触到了真正的佛学。十几岁听我妈给我讲佛法,我妈从哪里听来的?是我姥姥告诉她的。她们讲的都是一些民间流传的小故事,我以为那就是佛法。后来真正学佛才知道,原来佛法是这样,跟我以前知道的完全不同。所以要去学习,不学习人家讲什么你都分不出对错。
  与圆拙、法尊、正果、明真、巨赞等老法师的因缘
  人的一生啊 ,因缘不可思议,你做过什么,走过什么路,亲近过谁会改变你一生。我从佛学院毕业的时候,听话,胆小老实,不敢说话,教务处觉得这个小孩不错,就把我留在那儿打杂。打杂干嘛呢,拖地板、夹报纸、收报纸、刻蜡板、油印。刻蜡板就是用铁笔在蜡纸上写字,油印有时搞黑糊糊的。这些事情,我会准时去做。
  我有个同学提前毕业就去广化寺学戒了,他一直写信劝我去那里。有一年放假我就过去看看适应不适应。八十年代广化寺道风就非常的严谨。晚上到了休息时间就必须熄灯,谁没熄灯被纠察看见,第二天就要点名的,即使圆老也不例外。有一次圆老熄灯晚了点,第二天就被纠察表堂了,就有这么严格。有谁不去上殿也会被纠察点名。在广化寺上殿,有一次我腿可能叉远了一点,纠察一脚就踢过来了;你要是合不好掌他过去啪就打你一下子,没有什么商量的。&啪!你会不会合!&就这样,很严 !刚去那里我有点不适应,后来慢慢、慢慢习惯了就很喜欢那地方。
  平时我们是自己学习,圆老告诉我们怎么学,三大部一天看五页,自己去琢磨。几个学长,开始问几次还可以,问多了他说你打扰人家了,后来不敢去问了,就自己弄呗。看不明白的地方来回看,实在看不明白就先放在那里,就是这样。妙老(妙湛法师)那时候在南普陀,接近的比较少。法尊法师从北京过来住在广化寺小南山,我们住在一起有一年多时间,很好的因缘。他跟我们讲过 《三主要道颂》。他老人家生活非常简朴,全都是自理的,往生的时候也很好。有一天走路不小心磕了一下子,也没怎么样,把他搀扶起来还好好的,送医院去检查,也没有什么毛病,过了两天就往生了。这是我亲近他们的一些事情。
  在北京我亲近过从四川来的正果老法师,他给我们讲《俱舍论》,讲《禅宗大意》。老法师讲四川话,听起来可费劲,几乎听不懂,等我能听懂了他又不讲了。还有一位湖南来的明真老法师,他给我们讲过《百法明门论》,他说话完全是湖南乡音,见面打招呼问吃饭没,他就说&恰了没&,开始也听不懂,慢慢也适应了。我语言天赋还可以,当时外语老师还夸我英语发音比较标准,现在我到哪个地方学当地方言都学得比较快。到陕西就用陕西话跟他们聊天,到河南去也能跟那混,就这么一个小技巧吧。
  还有巨赞法师给我们讲过开示,没有真正讲过课。我们有些法师是文革期间被逼还俗再来的,情况差不多就这样。我接近的一些大德,现在这些大德们相继都去世了,这是我跟他们的一些因缘吧。
(普隐学堂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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