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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本地办证
&&老农嘴巴上火已经有几天了,一边的牙好端端地疼痛不已。左边靠上面、最里边的一颗牙已经发炎,整个左半边脸肿得老高,比起右边的脸看上去要丰满且红润许多,五官也因此显得特别地厚此薄彼了。
“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牙痛的直接影响当然是吃饭的问题,然而人终究是要吃饭的,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多么的痛苦。
老农蹲在自家院子里吃饭时,面前比平时多了一条小凳,这是吃饭时为了方便,用来搁碗的。因为老农不时地要腾出一只手来捂一下肿痛的脸。老农吃饭的样子很滑稽,连自家的大黄狗看着都觉得新奇。比如此时,老农一边捂着脸,一边用勺子往嘴里送饭,隔那么一会还会呻吟一声,然后很用力地把米饭吞咽下去,仿佛疼痛的地方不是牙,而是红肿发炎的扁桃体。
牙痛得实在是厉害了,老农决定到镇上的诊所去看牙。
天还没有亮彻底,路上行人尚少,只有自家的大黄狗忽前忽后地随着老农,不时地停下来,翘起后腿撒上几滴狗尿,象是前列腺肥大一般的尿频。可气的是那狗尿完尿后,竟送上自己的鼻子去嗅一嗅,那神态象毒瘾发作后猛地吸食了鸦片一般的享受。老农想开口大骂。
镇子很小,小得一头水牛经常不等一泡尿撒完,就从镇子的东头走到西头了。镇子里有一家,且是唯一的一家私人开的诊所。那医生姓朱,早年阉过猪,骟过牛,后来干过赤脚医生,学会了给人打针,再后来就开了这家诊所。
朱医生通常起床很晚,老农在诊所外捂着脸等了很久,终于看见朱医生开门刷牙了。出门时老农看见朱医生眼角边挂着一颗黄豆般的眼屎,象是在眼角停了一只苍蝇,哦!黄色的更象是牛蝇,就是那种专叮正冒热气的牛粪的那种苍蝇,仅仅是略略小些罢了。
朱医生刚开始是站在屋檐下刷牙的,一会而大概是腰痛,就蹲下身子继续刷,白色的泡沫顺着手腕流到了肘拐,随着肘臂的前后晃动,飘落到了那条皱摺、呈暗红的短裤上,一会儿肥大的短裤腿上凭添了几点灰白的花朵。老农的大黄狗围着刷牙的朱医生左右不停地转,被老农骂了一句傻逼后,顺从地停下来盯着老农看。
朱医生的老婆穿着条花短裤,一手端着没有盖的、掉了些瓷但仍然能分辨出是红白相间的痰盂,一手拿着毛刷径直走出了外屋,对老农暧昧地笑了一下。老农心虚,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朱医生老婆出去的方向,放下捂着脸的手,检查了自己的裤子门襟,觉得那门扣得紧紧的,这才放心地躺在那随着重心而左右晃动的手术椅上。
朱医生象他老婆那样对老农笑了笑,短暂的,稍纵即逝,接着耳边便响起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老农闻到了一股女人常用的雪花膏的味道,那是从朱医生脸上,确切地说是手上散发出来的。老农一阵弦晕,胃里有一股力量向上涌动,但终究被口腔里的分泌物给压下去了。头顶上方亮着的灯,很久很久,刺得老农眼睛有点涨痛。有一个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听到牙肉撕裂的声音,是从那颗坏牙那里发出来的。老农想起了村西头卖肉的郑屠夫剔猪蹄骨时那得意的样子,想喊却没有喊出来,反到咽下了一大口唾液,带有浓浓的血腥味。那吞咽的咕嘟声,很象是在骂人。
老农揣着那颗折磨他很久了的坏牙,走在回家的路上,紧绷着脸一言不发,他要按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找一个屋顶或是一棵大树杈安置好这颗牙,因为拔的是上面的牙。如果是下面的牙掉了或是拔了,得找个水深的地方丢掉,或是干脆丢到床底去。尽管是颗坏了的牙、一颗让他几天几夜没吃好、没睡好的牙,老农还是决定把它放在路边的大槐树杈上,不能因为马虎而让自己倒霉吧。槐树高高的,对于从小就会爬树的老农来说,却不算难事。
老农小心地、虔诚地放好牙后,如释负重地下得树来,发现大黄狗正抬着一条后腿,对着路边的水泥电线杆撒尿,尿迹浸湿了上面的一行字----“本地办证131××××……”。老农终于忍不住了,一口带血的痰挟着酒精棉球击中它那高高抑起的后腿,大声地说话,几天来少有的一句完整的话。
老农说:操。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撒泡尿也不好好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能耐帮人家办证?狗娘养的也学会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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