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坟地时怎样用七星狮鼓的打法口诀护身诀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离坟地特别近。近到附近孩子上个小学每天过两次,小时候我站在家里就可以在看到学校的五星红旗和奔着红旗前去的少年,心里满满的一大片憧憬。后来自己上学了发现这根本就是必经之路。只是老人们说坟地里阴气重,小孩子没长成阳气还弱,平时都约束着不让走。来回都是绕行,这一绕,就相当于绕了整个墓园半圈。下学了依样再绕回来。  我小时候听话,说是不让穿行就真是不穿。估计放在城市里就是那种过马路一定要看红绿灯的孩子。听说零零后们没这回事了,也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时代太年轻。  但与我不同的是,很多孩子胆子大,不怕事,有的家里也不怎么管,平时就野惯了。况且住的也近,从小到大没听说谁出过事也就不放在心上,而且穿过来跟绕半圈比,实在是省时间,据说这么一穿可以节省半个小时还多。  所以说我小时候身边挺多孩子都是在坟地里跑着上下学的,大人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是要管,但却不是很严格。  不过这片坟地说起来真是特别大,我还特意问过这事,据说是当年打仗时候打到家门口来了,人死的太多了。而我长大的这个村子依着山,空地不是很多。结果全村的死人都葬在了这一处平整的地方,也就是现在这个墓园。开始还好,坟不多过往也算方便。但是这里却有一个问题,家里的男人死了,按着规矩这家女人过世了也就应该葬进去。往下面传两代这就是祖坟了,所以整个坟地也就越来越大。  当时奶奶说这个事的时候,我问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奶奶说:“这可有年头了,奶奶也是听人讲的,恐怕要追溯到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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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写  
  只为传说中的沙发  
  我一听心道也就是个故事罢了。始终不认为什么战争可以打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我在小学的日子里就这么看着大家每天穿行坟地,然后自己乖乖去绕,直到有一天出了件事,之后再也没人敢过那片坟地。我记得那一年,恐怕以后都不会忘记。那年我六年级,即将毕业。说起来还真的和我有点关系。  那年夏天不热,太阳落山后的风吹起来很凉爽。我和小胖放学后一直耗在学校里打篮球,那时候农村哪有篮球设施,就学校里有那么一两架,平时也没人玩。那天风挺凉的,一点也不像是夏天。我们这么一直打到天擦黑,实在是不敢再晚了,毕竟家里虽然不远但是绕坟地的话,即使现在跑回去到家里等到家了天也黑透了。  我们收拾好篮球,拿着书包准备往外面走,正巧在这时候看见三个人鬼鬼祟祟的背着书包从教工楼里出来。细一看还都认识,隔壁班的小可,阿祥,阿德。当时还是小孩心态,没想太多,一心想着天就要黑了,两个人回去总不如四个人回去放心,就招呼一声小可,结果吓的三个人差点脚步一挫摔得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这时我和小胖都看出来了,这三个人没干好事。
  那三人一看是我们先是松口气,又看看周围,动作出奇的一致。只有小可站起来一个箭步就扑过来,揪住我衣领就问我:“你看见什么了。”  这把我吓一跳,小可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孩子,平时打架欺负低年级都是出了名的,虽然我已经是最高配年级的,但是以我的战斗力估计在他们眼里也就四年级。  当时我就结巴了,我说:“没有….我没…当时…”  这些年我就恨一个事,我忘了旁边跟着小胖呢。那小胖何许人也,绝对的体重150身高150。几乎就是单位圆,小学那时候就是力大为王,谁力气大谁拳头大谁老大。  小胖当时手一伸就把我揪出来了,转手一推小可,小可直接就被推出去了。这下小可也愣了,估计是当时只顾着紧张就没看见小胖,直到小胖出手了才看见。他也不敢跟小胖斗,挺尴尬的站在那儿。  小胖说:“我们在打球,没见你们干啥,该干嘛干嘛去。”  小可听这话也没敢反驳,毕竟是没干好事让人撞见了,要是就我一人还可以吓唬吓唬,那我还真就不敢跟别人说,但是小胖不行啊。所以就讪讪的拿着包招呼阿祥阿德往校外走。  我和小胖也是回家,大家都是一个村子方向都一样,就跟在他们后面走。慢慢我就看出来了,这三个人是冲着坟地去的。
  我心想这三个人胆子够大的啊,天这就要黑了。要说黄昏一过,那天是黑得最快,往往由朦胧黑到彻底黑也用不了多久。以我当时的判断,天黑透之前他们肯定穿不过去。  看出这点我就站住了,我向来听话,不说听话的事我也是胆小。冲着坟地走我是万万不敢,小胖看我停了回头问我:“咋了?”  我说:“这是去坟地的路。”  “是,咋了。这么晚你绕回去?”小胖回答的挺自然。  我一听就急了,说:“这天就要黑了可是,咱们黑之前出不去啊。”  小胖从书包里掏出个白铁皮的手电,说:“不怕,带着手电呢。”  “那….”我还想说。小胖不想听了:“赶紧吧,一会儿他们走了就咱俩你更害怕。”  我还想坚持。小胖就说:“那我走了,你敢自己绕过去么?”  我一想也是,到时候一个人,还天黑了,不说穿坟地,就是绕过去黑灯瞎火的自己也不敢啊。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我就特听人劝。
  我们五个人往坟地里走,我吓的腿肚子都哆嗦了,这可是第一次进来,而且还在晚上。  走了约莫20分钟,我实在是太慢,整个队伍都为了照顾我放慢了速度,也因为墓园太大,这么久也就走了一半左右的位置。我是没进来过,知道当时接近一半了是因为胖子一句话。  小胖说:“停一下吧,他不行了。”  大半夜的逛坟地还休息一下,我作为当事人听了都觉得毛骨悚然。  小可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但应该也是第一次黑着天进来。现在脸色也不好看。小可说:“这地方停下,不吓死人。”  小胖说:“停一会儿,等一下也好快点走。”  小可看了一眼我,估计是看见了我那双发抖的腿,点点头。  小胖扶着我坐在了旁边的一座碑旁边,五个人聚过来感觉还算安全,心里紧张也松下不少,为了显示我还不是太胆小,我还装着挺有兴趣的扭头读着碑上的字。不过后来这个举动被证明是无意义的。  我们几个坐成一圈,一个说话吭声的没有。当时气氛那么诡异,月亮没起来,黑乎乎一片。这么过了一会,我觉得习惯了这里的氛围不是太害怕也就不要在歇了,赶紧出去为好。  就我刚想说话这个当口,阿德突然跳起来指着我后面,大叫:“鬼…鬼…啊!!”叫完拔腿就往村子方向跑。我当时第一反应是他故意吓唬我呢,结果马上小可阿祥脸色也变了,双腿一蹬地往后窜出去,眼睛瞪得溜圆,站都没站起来就往村子跑。
  我一下子就慌了,心里也是信,知道他们演的这么真不能是为了寒碜我。当时也没敢往后面看直接跟着小胖拔腿就跑。跑出去不知道多远,回头一望还能看见,就在我们刚刚歇脚的那座坟,一缕缕的白烟冒出来,黑灯瞎火的分外明显。  当时我们村没有受到什么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当地人都信神鬼,当然了现在农村也这样,不过那时候全国都在推行马克思,我们这里显得就尤为特殊。到了我们村你问一句:“知道马克思么?”我们一般这么回答:“我们这是王家屯,你翻这山去马家铺问问兴许知道。”  所以我们都是听着神鬼长大的,看见坟地冒白烟肯定以为是鬼,跑出去这么远再看就知道不是,是鬼也无妨,没听说哪品种的鬼可以隔空伤人的。  我这心里噗噗的还是一直狂跳,不过已经冷静了,旁边小胖也是挺淡定,就是胖了点,剧烈运动后按着大腿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  我过去拍拍他的背,问他:“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小胖左右一看,说:“正中间,这里没坟。”  我四下一看,果然这里空了一大片地方,四周的坟绕了一圈,就是这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心想这也是个怪事,平地资源这么紧张这里居然是空的。  小胖那边喘了一会平静了点,直起腰来,跟我说:“走吧,早点回去。”  我心说太对了,抬脚就想走。脚一用劲没动地方,反而脚腕上硌得生疼,像是被勾住了。我当时心里没多想,低头就往脚腕看去,当时吓得我差点瘫的地上。
  手动置顶....
  ........沉得真快,再发一段....求支持..........................................  只见脚腕上白森森的一只鬼爪紧握着,鬼爪小臂连到土里,我用力它纹丝不动。这和看见冒烟不同。这是实物,我说没鬼自己都不信了。当时一嗓子叫出去,腿已经软了,也不知道这鬼爪犯得甚么邪,开始握着好好的,我看见它吓得下意识往外面拔,他居然往里面缩。这么一拽我当时就被放倒在地,脚顺着手臂的土坑往下陷。小胖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伸手拽住我往外面拖,两下一较劲,最疼的是我,脚腕子都要拽断了。我还是嗷嗷的叫唤,吓得不行,也疼的不行,半条腿都埋了进去。  这些年回想起这件事真的是特别感激小胖,当时也多亏了他的冷静,等于是救我一命。  这么僵持了有一分多钟,我觉得脚腕上突然松了,一下子就被小胖拽了出去,和小胖一起翻在地上,当时也顾不得已经快用脱了力,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
  我和小胖赶紧跑上去,细一看来的一群人为首的还是我父亲,心里更是激动,脚底下加快两步,哪成想刚凑到近前,父亲一个巴掌扇过来,直接我就懵在当场。  “混小子,滚回屋里去!”父亲骂道。骂完旁边就有人拉我,我一看是母亲,没想到大半夜的她都出来了。我扭头四处看看,小胖家里人也出来了,正从那边骂他呢。我跟着母亲回了家,仔细看了脚腕,只是一圈淤青不见什么伤口,也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照常跟着小胖一起去学校,这回心里有了阴影,谁也没提穿行坟地。在学校里看见那三个人,都沉着脸想必昨晚挨骂挨得不轻。两周过去,除了偶尔聊两句当天怎么挨骂开开玩笑,当天的事一点没有影响我的生活,一切照常。都以为往事如烟,什么都过去了。当时年幼的我们啊,不知道有种东西叫潜伏期。
  mark,卤煮,这是真的吗  
  @自带无敌小马甲 13楼
20:00:00  mark,卤煮,这是真的吗  -----------------------------  谢谢支持,你猜呢?
  开新帖了?来支持一下。留爪慢慢看。
  @何屈 16楼
20:51:00  开新帖了?来支持一下。留爪慢慢看。  -----------------------------  谢谢~~谢谢支持
  后来阿祥死了。  当时我正在家里吃瓜,吃到一半。父亲从外面回来带回了消息。当时我突然觉得生命真是不值钱的东西,昨天学校里还看见他呢,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父亲还说阿祥背后有一个手印淤青,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拍的。淤青一点一点扩散到心脏就死了。村里的大夫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听了瓜差点掉地上,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他。  父亲一瞪眼,说:“你又要出什么妖蛾子,上次的事没闹够啊!还嫌事小是吧,这都出人命了!”  我听完没说话,把腿翘到桌子上,撩开了裤腿。  其实后来想想,当时村子里的大夫水平也就现在兽医,还是没证的兽医。多半是偏方加瞎蒙,赶上就治好了,运气差点就好不了。稍微有点经验有点名气的没准就是久病成医。  我撩起来裤腿我妈直接眼泪就下来了,我爸反应慢点,缓过劲来又是一巴掌扇我脸上,二话不说拽起我借了隔壁王二狗子家的驴车就往村大夫家里赶。一边赶路一边骂我怎么不早说,败家孩子之类的。  到了大夫家已经接近黄昏。那大夫开门的时候半披着衫子,一边打哈欠一边把我们让进去。父亲说明了来意,大夫依旧一副半睡不醒的样子,带起眼镜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我脚腕。现在我知道他什么也没看出来。但当时看他那样子就觉得很神秘,很高深。所以我一直就觉得前几十年那些江湖上混吃喝的人,放到现在怎么说也可以混个影帝当当。  当时看完了,大夫放下眼镜,点了根旱烟说:“我说老弟啊,你是王家屯来的吧。”  父亲说:“是啊,咱们前半晌还见过呢。”  “我就觉得眼熟,敢情我前脚回来,你就跟过来了。”大夫吧嗒吧嗒的嘬着旱烟。  父亲嘿嘿笑两声,说:“那您看这娃是啥子病啊,怎么也这样了。”  大夫说:“老弟啊,实话说这就不是病。”  “不是病?”父亲挺奇怪:“这不是病是啥子?”  大夫阴测测的笑笑:“我记得王家屯子有个坟地吧,保不齐跟这玩意儿有关。”
  “坟地?”父亲说:“这跟坟地有啥子关系。”  我父亲脑子慢,不灵光。当时说坟地我就意识到这老头大夫猜准了。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嘛,这淤青是鬼爪子抓的,那阿祥后背的淤青没准也是什么东西碰的。  中国传统家庭教育的弊端。坟地的事我早就想说了,但是父亲看见淤青就是一句没问,拉起我就往大夫家里赶路,还骂了我一路,真是连个说话的空都没给我。  “老弟啊,甭想了。”大夫说:“给你荐个人,东郭边上的老张头,找他问问去吧。”  父亲说:“他能管用?”  “比我管用。”大夫站起来找了张平常开药方的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说:“到地方给他看条子,说是我让你们去的,真说起来他跟你们王家屯也有渊源。”  父亲接过条子,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大夫就催着说:“赶紧的吧,这孩子还有救。”说完了在我头上摸了一下。我那时理解是他看见小孩子长得很讨喜,有点喜爱。  父亲当天把我送回家里去,连夜就往东郭找老张头去了。  我回了家跟母亲守了一夜也不见父亲回来。心里担心却又无计可施,到了天亮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中午,睁眼看见母亲还在等,我也没什么办法劝。要说小时候真是没心没肺。六年级也不懂事,过了中午就跑到门口玩棋去了。
  没人看,自己手动置顶
  我在看哪,楼主快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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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帖只是为了证实“这篇肯定是编得天花乱坠的小说” 嗯 果然如此 鉴定完毕 出帖  
  继续啊
  然后遇到高人了
  @何屈 27楼
11:00:00  然后遇到高人了  ---------------------------  遇到是没遇到,请回来的
  @披马甲潜逃 24楼
09:48:00  进帖只是为了证实“这篇肯定是编得天花乱坠的小说” 嗯 果然如此 鉴定完毕 出帖  -----------------------------  现在还没天花乱坠.....后来才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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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顶起
  快点呗!在看呢  
  @雪糕n 33楼
11:49:00  快点呗!在看呢  -----------------------------  不好意思,上午出去着,刚回来,我在发段存稿哈
  现在想很可恶,母亲在家里还在等,我居然跑到外面玩起来了。  就在下午三四点钟,我正玩到兴头上,听见村口一阵驴叫,农村有驴叫很正常,虽然当时驴少吧也常能听见。我当时又在兴头上,不管不顾的低头继续玩。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个人影挡住了光。正巧我局势一片大好,没准再几步就赢了。心里厌恶,抬头就看是谁。  一抬头就是一只大手盖到我头上,使劲在我头发上揉了揉。还听到了个笑嘻嘻的声音说:“这就是府上公子吧。”声音里透着股喜气,还有点得意洋洋的。  我拨开讨厌的大手,正听到我父亲的声音:“对,就是这娃子,张先生真神了,这不认识都能认出来。”  那张先生又喜气洋洋的笑两声。我猜到这半老头应该就是昨天说的老张头。  父亲领着张先生进了屋,我一马当先跑进去告诉母亲说爹回来了。母亲迎出去倒水沏茶,还摆了点果子,后来父亲说张先生路远今天走不了,母亲又去收拾了间空屋子这里都不细说,单说进了屋之后的张先生。  这张先生进了屋也不拘谨,和母亲打了招呼找把椅子随意坐在了屋里,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了过去。从头到脚看了一通。呵呵笑两声。这时候父亲刚拿了椅子坐到旁边,见他笑了就问:“这娃是啥子病呦。”  张先生说:“令公子这不是病,不能算。”说完就看向我,又是从头到脚看了一通,问我:“你和昨天早夭的那位阿祥公子认识吧。”  我点点头。小时候我认生,就是看见陌生人就不太敢说话。现在管这种性格基本叫闷骚,主要表现是刚认识话不多,混熟了就不知道哪个医院精神科门没关严。
  不知道哪个医院精神科门没关严。  -------------------  这话好囧。
  “那你们有什么来往吗?”张先生问。  我说:“同学。”  “哦。”张先生点点头:“给我看看你伤到哪了。”  我就撩开裤管,脚腕处一大片淤青,不过没像阿祥那样扩散,还是那么大一片。  张先生仔细看了看,说:“你知道的比谁都多,你要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就问:“哪天。”  张先生笑了,这次看起来特别慈祥。后来我想他是被我整无奈了,估摸着这么问问不出来什么,就说:“令尊和我说你与阿祥接触最怪的事情就是半个月前夜里去过坟地,有这事吧。”  我点头。  张先生说:“我猜你这伤和阿祥公子那伤,都是那天夜里伤到的对吧?”  我还是点头。  我父亲就急了,骂我说你个败家孩子那天出了伤怎么不说。等到今天死了人才告诉我之类的。  张先生说了句不怪孩子就拉住了父亲的骂,跟父亲说:“没错吧,这不是什么传染病,也不是你猜的那样从坟地里感染上的。”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父亲以为这是病症的外显以为的那么执着。当时的农村这么唯物主义的农民真是不多见。  “这倒是奇了,王先生你为什么觉得这是病呢。按理说知道公子去了坟地,一般就是往撞鬼上猜的。”  父亲让他这么一说挺不好意思,就说:“这不是这块坟这么多年了也没出事,谁成想到这一出事就让我家碰上了。两百多年了一直太平着。唉,真是…”  张先生也跟着唏嘘一阵,说道:“两百多年的坟地,可是有年头了,这眼下不知道公子是被什么伤到了,怎么治也不好定论,恐怕寻常手段不行。”  父亲听完脸色发白。我在旁边站着手足无措,也不知道是走是不走,毕竟外面还等着我去下棋呢。  父亲愁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啪的踹我一脚,说:“赶紧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跟张先生说说。”  我心想等的就是这话,赶紧说完了这就没我什么事,趁早出去下棋得了。当下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通。  那张先生听完了脸色就沉了,说:“这么邪乎可不好弄,我看王先生咱们今晚去一趟吧。”
  “晚上…”我父亲有点迟疑。  “有的事晚上看反而清楚,这事这么怪,宜早不宜迟。”  父亲想想,说:“那好,有什么要准备的没有?”  张先生说:“不用,就是多找点人,我就是去看看。”  话说到这里父亲也不耽搁,当即出门开始找人,这也方便,这种村子的建制就是亲戚朋友住一起,当时人口流动小,整个村子往上面论各家之间都能攀上亲戚。堂兄弟一抓一大把。  我则把张先生领到了打扫出来的屋子里歇着,回过身来出去玩牌,过正屋时发现母亲已经睡着了,想必也是累的狠了,看见父亲回来心劲一松,困劲就上来了。  当天晚上一共二十多人,稀稀拉拉往村口子一聚,跟现在初中孩子打群架似的,各种姿势各种烟。我也被父亲领着从家里出来和张先生一起往村口走。  到了村口父亲低声问了一句:“够么?”  张先生左右一看,说:“足够了,这么多人真是鬼闹事也不怕了。”  父亲听完松一口气的样子。手一招二十多人浩浩汤汤的往坟地里走。  路是我带的,那天晚上月亮很亮,基本不用手电筒。我记得当时回来是从学校看着村子后面的山走的,那反过来想必也可以,就一直看着学校的旗杆走。走了有十分钟就到了正中间的那片空场。来的都是村里人,都知道中间是空的没谁奇怪。张先生倒是觉得新鲜得很,让我们停下他自己绕着空地走了几圈,问我说:“那座冒烟的坟在哪边?”  我伸手指了方向说:“就那边一点,不远了。”  张先生说:“那好,你先带着人找好位置,完事叫我。”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凝重,没了平时那种淡淡的嬉笑。
  我听他这么说就开始找那座坟,上次来的时候为了掩饰害怕不被他们寒碜细细的读了碑上的字。因为马上就有人害怕的跑了,所以掩饰的作用没起到,没想到现在倒是用上了。我要了支手电细细的读着周围的碑文,虽然过了半个月但还是能够认出来的。  我认碑文这段时间偷眼看了看张先生,这人不是绕圈,就是低头扣土,也不知道是干什么。  过了十多分钟,终于我找到了当时冒过烟的坟。叫了几声人都围了过来,手电全开登时就显出了问题所在。  当时张老头听见我招呼,立马不绕圈了走到近前,蹲下看看,说:“手电都打开。”晚上下坟地哪有敢不带手电的,二十几支照的这坟头犹如白昼。赫然便见坟头偏左一点有一个碗底大小的圆洞。  张老头就问:“这么大的洞什么东西能打出来。”  当时那些人都是平常地里干活的,什么动物的洞没见过,当时一说罗列了几十种。张先生一皱眉,挪着脚步蹭到碑前,说:“你们来看看,这上面的人你们知不知道。”  二十几人轮流看了一遍都说不知道,我父亲就说:“这片坟是绕着中间修的,越靠里就越早,不定是哪个年代的了,搞不好就是清朝早年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张先生掏出颗没有过滤嘴的土烟,点上说:“你这话也对,这是不好说。”  说完蹲着琢磨一会儿,从地上扣了个土块放在碑上。还是不说话。  这时跟着来的也算我一个堂哥的就说:“这坟虽说不知是哪家的,总归是姓王的,破个洞总要给补上。”  另一个就说:“这下面没准有东西,补上也不能把什么东西跟老祖宗葬一块啊,得先起坟把打洞的东西赶出去。”  大家想着觉得也有道理,有一个胆大的拿着手电往下面照照,想看个清楚是什么动物,照了半天呢喃一句:“怎么什么都照不到,老祖宗这坟够深的。”  张先生听这话激灵一下子,站起来劈手就拿了手电往下面照,看了一会说:“找,找跟这个碑石材款式一样的,应该都在这附近,找到多少算多少。找到了就往上面放块土。”
  那些人早在我父亲去找他们的时候,就从我父亲嘴里听说请来个活神仙,当然了这也是我后来长大了再说起这事才知道的。那时候人心淳朴,也知道我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又知道是高手坐镇,谁也没敢怠慢,听见说找,立马拿着手电散出去找。  这么一找就是半个小时,这种材料这种款式,要有重的肯定是年分差不多,这石碑打出来花样也不是很多,但是上面花纹细节很多,要说一模一样,只能出自一人手,不然哪怕是临样子刻的也会有差别。这个都是工匠手法习惯的不同。  半个小时过去,样子相同的找到了大概十几个。张先生手脚利落上了棵树,居高临下的望了一会,爬下来将放着土块坟挨个去看,有的觉得不对就把土块弄掉。这么一弄直接就到了凌晨。坟地里阴气极重,凌晨时天也寒,虽说是夏天我也觉得冷。但当时就是不困,也许是第一次参与这种事比较兴奋。那种奇怪的感觉我现在都记得,不过自事情过去就没有过机会再体会。  等张先生忙活完,吩咐一个人爬上树去,让他看留着土块的碑是什么形状。那人看了一会说:“像是个……土块太小,这也看不清楚啊。”
  张先生叹口气,自己就往树那边走,当时我比较兴奋,自告奋勇的说要自己上去看看。但是一个孩子怎么也不能让大半夜上坟地去爬树啊,父亲听见我这么说张嘴就想骂,张先生说:“让公子看看也无妨,毕竟也与他有关。”  说完带着我就上了树,我打眼一看,心里就有了个模样,觉得眼熟的很,但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而且摆的石块也确实看不清楚,倒是听着旁边张先生说:“原来如此,高明啊,说完他还站起来往远处看了看。  过了一分多钟,蹲下来问我:“怎么样啊王公子,看出什么来了。”说这话时言语里又带着笑意了,想必是看出门道来高兴了。  我就说:“看着像北斗星,不过…也不是很像。”  张先生哈哈的笑,说:“孺子可教。”说完带着我下了树。跟他们说:“回去吧,都回去吧。”父亲就靠了过来问:“张先生这是…”  张先生自从进了坟就没叫过王先生,估摸着是因为站着来的都是王先生,地下躺着的也有几百个王先生。所以一直的话都没有称谓。他说:“这事回去我还要看看,现在都不好说。”  于是我们一起回村,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我起来就没见到张先生,直到日落放学回家看见才见他坐我家门口抽烟。见我回来还笑着揉揉我的头。如此这般一连三天,都是早上就看不到,直到晚上才回来。
  顶一下,LZ继续哈
  @悠然zm 43楼
18:27:00  顶一下,LZ继续哈  --------------------------  谢谢哈,我正在想凑够三条回复我就再更一段,你算第一个了,谢谢顶贴
  顶一个.......不错
  顶一个
  够三个了,哈哈,有时候玩玩这种游戏挺好玩的
  第四天我打了个算计,就想看看张先生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自己起了个大早,琢磨着天刚是蒙蒙亮,谁也不能这时候就出门。果不其然,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张先生坐在门槛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烟,火星很有规律的闪动。我心说终于逮住你一回。抬腿就凑了过去。  张先生看见我过去也挺高兴,虽然他一直是笑着,这次高兴是真是假看不出来。但我还是很骄傲的,心里想着尽管你神出鬼没的也终于让我抓住一回。  我刚过去他就伸手按住我的头,使劲的揉了揉。这次力气大了,我觉得挺疼,伸手就给挡开了,学着他坐在门槛上,看着有些脏乱的街道,问他说:“这些天都不见你人影,干什么去了。”  这几天虽然不怎么见到,但毕竟呆的熟了,说话也就比较随意比较多。而他也能容忍我这种随意,并不因为我说话挺不客气就先别的大人那样呵斥我。这一点也是我的童年里很少能遇到的事情。  他说:“我去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琢磨着怎么把你腿上的伤治好了。”  “看出来了么?”我问道。  张先生摇摇头,说:“我现在知道坟地里是个什么局,但不知道局里困着的是什么东西。”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又接着说:“等我今天知道了是个什么,再给你破了局,你腿上的伤就会好了。”  我问道:“这要多久啊。”  “应该不会太久吧。”张先生对我说:“再给我看看你的伤。”我就撩开裤腿,还是那么大的一片淤青,好像还是没有扩散,这倒是让我心安,心想张先生挺好玩的,要是一直不扩散就这么下去那张先生就不能走,也挺好。  正这么想着,张先生说:“看着这条线,这条线不到心脏,你就是安全的。”  我低头一看,居然在小腿肚子下面有一条青线,沿着腿往上延伸,已经到了大腿中上,就要到腰了。张先生说:“我刚来的时候这线只到膝盖,现在已经快到腰了。”  我听完了心里凉了一半,这还琢磨着没扩散呢,谁知道人家是尖兵突破的打法,集中了优势力量攻克。没准什么时候就占领高地了我还觉得形势一片大好呢。  张先生接着说:“照这个速度估计啊,还有半个月就到心脏了,我们必须抢在那之前。”  正聊着呢,父亲从屋里出来了,立的院子里舒服的伸个懒腰,看见了我们,说:“哟,张先生,您这够早啊。”  张先生站起来说:“王先生早,有件事咱们要今天办,宜早不宜迟。”
  又没啦,LZ这次要几条回复才更啊
  @悠然zm 49楼
23:43:00  又没啦,LZ这次要几条回复才更啊  ------------------------  我会白天更的啦,晚上太晚实在撑不住
  半个小时后,父亲背着几把锹带着七八个本家的兄弟往村口走。这七八个人都是还没醒就让父亲给叫了起来,此时正揉着眼睛张哈,走了一路都没醒利索。我在后面跟着,出了村往坟地走。走到距坟地七八米远的地方,张先生跟大家说停下吧。  几个人停在那,看着张先生拿着根七八米的竹枝,顶端削尖了,使劲往地上一插,牟足了劲向下一直进去整根。顿了一会儿擦擦汗,拔出来看一眼说:“打个井,四米深。”然后数着步子走了三步,又如法炮制了一遍,说:“这个打六米。”如此这般共是弄了七个。我站远了瞧着,也是依的北斗七星的样子。  一直打完了这些井,已经是快十点的样子,夏天的阳光很充足,人人都是汗流浃背的,张先生就说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父亲就吆喝着请大家吃西瓜去了。倒是我留了下来,父亲也不觉得我跟着张先生是什么坏事,也就没管我。
  那时候小学也没什么人管,基本上不上学自愿的。没有老师想这些事。前些日子看文有哪些乡村教师发现有孩子几天没上学,翻几座山去家访,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些年大家善良了很多。那天我就索性没有去学校,张先生打完井就向着坟地里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张先生又一次走到那次冒烟的坟前,静静的看了一会,绕着七座放了石块的坟开始走圈。我索性就坐在了最开始冒烟的坟上,看着他转悠。看了没几分钟,小孩子注意力就不能很集中了,我就开始往坟地上的洞里望。张先生转了几圈回来,笑着跟我说:“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我点点头,张先生从怀里掏了个香炉出来。点燃了放在坟头上压住了圆洞。拉起我往外面走。边走边跟我说:“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的话,可以问我哦。”  我就笑了,说:“你不能自己告诉我啊,一定要我问。”  张先生就说:“你也真不配合,这些事哪有上赶着说的,都是事主诚恳的问,我再高深的答,怎么也是关乎你性命的事。”  我就说:“要是我父亲在是不是就问了。”  张先生说:“那应该是吧。”  其实我好奇心早就被挑起来了,张先生不这么说我也想问。但是我小时候的教育就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不能管。要是今天这事是我父亲办的,肯定我一问就是一脚。  我想了想说:“那你告诉我吧。”  张先生就笑了,跟我说:“哪有这么问的,太不具体了。”说完还揉了揉我的头。  我歪着头又想了一会,问他说:“那就先从坟地说,坟地里的奇怪的坟为什么会冒烟?”  张先生无奈的说:“你要说这事,还得从七星阵说起。”  这话赶话的功夫我们已经走到了坟地口,索性就停在了挖好的七个洞前面。  张先生说:“小子听好了,我可就说一次。这北斗七星从上古时期就有讲究,这七颗星也各有名号,知道坟地中间那片空地吧。”  我点头。  “那片空地被四座坟半围在了中间,正对应着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四个星位的里面。这个阵有个奇特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七星之中,一星动而六星助。威力强绝,用来困住点东西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我又点头。  “但是这个阵有点不对,七个阵眼用的尽是坟,而整个阵也是在坟地里,阴气这么重,有违常理。”  我这时候好奇心已经被无限大的激发起来了,就问说:“怎么违常理了?”  张先生笑笑说:“平时这阵都是困阴物邪物,应是至阳至煞的东西镇着阵眼,这里反其道而行,全换成阴物,倒是想常人不能想。当真是旷世的奇才,一招七星逆用可谓妙极。”  我不明白,听不懂,就追问他,他说:“只有一个可能,这地下困得不是什么恶鬼妖魔,是活物。”
    上张图,本来早就想来一张,但是坟地这个话题找不到合适的图,一直等到现在。
  我还是觉得这没什么了不起,数学上似乎有这招,叫逆推法。后来我和张先生说这想法,张先生说凡是风水师,这思维定势就会很严重,一辈子对付的全是阴物看见活的往往就束手无策。布这局的人可以跳出思维的局限,招数逆用,实属不易。  当时张先生接着说:“我离开的那几天就是看了周围的地形,顺便用竹竿探了土。这地上虽然坟地里用七星阵锁住了,但地下其实是通着的,四通八达的,你们村子下面七八米以内尽是通路,这封着的怪物如若未死,它就在地下潜着。”  我听这话吓了一跳,心说这要是怪物破土而出,还不想吃谁吃谁。转念又一想,觉得还是不对,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事情,张口刚想问,却见父亲拿着几个布袋子过来了。想必也是张先生安排的。  张先生见父亲过来就放下这段话,接过袋子布置一番,分别扣在了七个洞口上。又仔细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就招呼着我一起回村里去。接着刚才的话说:“我仔细绕了附近,发现这个七星是阵中阵。你们这整个村子外面还套了一个八卦。各卦口都放了厉害东西。如此这般护住了整个村子。”
  我心里细细的琢磨这番话,发现还是云里雾里的想不清楚。就索性抓住了一个明显点的问题,说:“既然这个阵这么厉害。那半个月前为什么有东西袭击我们?”  说完就听着父亲那边“嗬”的一声,张嘴就要骂我。我知道这是小孩问了大人事,又不满意了。张先生拦住了说:“这事是我让公子问的,无妨无妨。”  张先生接着我的问题说:“那天这怪物能出来,必然是八卦缺了口,不然它断不敢出土,坟上冒烟是看住了你们身上的阳气,出来想害人,不过被你们看见了洞口里出来的晦气,也没得手。倒是阴差阳错破了摇光星位。也算是造化弄人了。”  父亲听这话就问道:“难道平时这个劳什子妖精,弄不开那个啥子阵?”  张先生嘴角翘起来,我知道他这是很满意父亲的提问,显然是问到可以买弄的地方了。他说:“敢问王先生可以看到鬼吗?”  “那个俺可不行,不行。”父亲脑袋晃晃。  “这怪物也不能,这些个阵眼都是阴物,它也看不到。唯一的实体是坟堆,可此处坟没有一百也有上千,纵使现在八卦缺角,它也找不到别的星位。”  “那你那香炉…”我问。知道了父亲不会因为提问骂我,心里就舒坦,想知道的也多。趁着机会就大胆的接着问。  “那是要引它出来,炉里焚的是鸡骨,阳气极重,这怪物被困在了这坟下两百多年,阳气太重必不能受,这香炉放在洞口上,阳气进洞,它就只能跑,挖的洞里我已经刻了阴符,这中午太阳暴晒,袋里反而是附近阴气较重的地方,它要跑,跑就入袋。”说完这话张先生摸出根烟抽了起来,得意洋洋的。眼角里都含着笑。
  又断更了……
  @何屈 56楼
09:34:00  又断更了……  -----------------------------  每天都在更...不算断...
  一路回了家,张先生和父亲说等到中午一过就去拿袋子,怪物进袋也就是那时候,过了中午再没有也就是没有了。  当时就已经接近十一点了,说起来就是一时半会的事,索性就提前吃了饭,坐在院子里聊天。当时我想着等抓住了这东西伤就可以治了,心里一阵一阵的高兴。  那时差不多是十一点半左右,突然间村里锣声大作。这种锣声一般是预警效用,一般村里出了什么事就敲,但是不能传达具体的信息。父亲听到锣声就跑到屋子外面,我和张先生跟出去,只见山上火光大作,火浪足足一人多高。父亲一见是山火就急了,回家拿了水壶就要去。  这山上救火不同别处,这火太大不能扑灭,只能让它烧完,人力能做的就是砍出一条隔离带,但是这山火这么大,人一靠近时间长了身上水就烤干了,就要带着水,随时喝。  父亲拿了水壶前脚刚迈出去一把就被张先生拉住了。父亲就急了说:“这火不救可就烧上来了。”  张先生说:“不差你一个,这烧的是个阵位。”  我当时看着张先生,觉得他脸色无比的凝重。但是父亲还是不是很懂。张先生就说:“八卦由此就破了两个,这怪物已可以出来了。”  父亲愣了,想来是知道了一点,但是反应不过来。我说:“那是不是天一黑就要出来害人了。”  张先生点点头。
  今天依旧有点事,起个大早抓紧码了点,有可能今天就这些了,我也没留多少存稿,晚上可以的话就再更,不过也不一定。希望帖子不要沉的太深.....
  呃……又卖关子了。天涯的帖子没人顶就沉到深海了。
  看得不过瘾啊
  @悠然zm 61楼
14:15:00  看得不过瘾啊  -----------------------------  我手慢,您多担待,就上午这些字我就写了两个多小时没停。多了实在写不出来。
  父亲就急了,说:“那这可咋办哟。”  张先生说:“这样,你赶紧全村的找找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有一个算一个,找完全村回来告诉我。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好一个位。”  父亲说:“那么大的火,咋子修。”  张先生说:“修另外一个。”  父亲对张先生极为信服,听完话直接出门就去找了。张先生带着我往坟地哪里跑,边跑边说:“按着理你还太小,不应该这么做,但是我现在身边无人可用,只能让你跟着折腾了。”  我嘴上说没事的,心里又觉得很刺激,很好玩。跟着跑到了白天修好的坑那边,打开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张先生说:“看来是躲到其他坟里面去了,第二个阵眼不破肯定就抓住它了。”  我说:“也真是太巧了。”  “巧?”张先生冷哼一声,说:“这火肯定是人放的,有人想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我听完打个寒颤,说:“谁这么怪,想把怪物放出来。”  张先生没理我,四处看了看指着旗杆问我:“那是哪里。”  我说:“学校。”  “走,去看看。”张先生带着我穿进坟地就向着学校跑。  这前脚刚迈出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从坟地里传出,细瞧过去却是一片烟尘。张先生大叫一声不好,没管我就往坟地里跑,我赶忙跟过去却是一片烟尘狼藉,直跑到坟地中央才见到张先生一个个的检查七星阵的坟。而坟地中央的一片空地此时竟齐齐陷落。整个坟地中央变成了一大块陷洞。直降下去七八米深。  张先生从陷坑旁边绕过来,蹲下扶住我双肩说:“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了。天黑之前无论如何要防住这些东西,我需要帮手。”  我点头,虽然我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我感觉他需要一个人对他点头。  毕经这不算是他的错。
  张先生接着说道:“你要明白一件事,这东西两百多年没有出来过,两百年里你们也肯定不是第一个进过这片坟地。”  我点头,心说放学时间分分钟这里都有人过。  “它,要不就是它们,不攻击别人却从坟里冒出来攻击你们,一定不只是因为这个改造过的八卦阵被人破掉了。”张先生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定有点其他的原因,你要找出来,想想看,那天晚上有什么事是奇怪的。”  张先生揉揉我的头,说:“我现在去找人,你把可能的原因想出来,晚上告诉我好不好?”  我大力的点下头。张先生叹口气说:“赶紧回去吧,躲到家里去,你脚腕上阴气重,双脚尽量不要沾地。”  我点头之后扭头就往家里跑去。跑远一点回头看了一下,张老头在陷坑旁边摆了七个香炉。  跑到家里父亲还在外面找陌生的人。我知道这些怪物已经可以从洞里出来了,脚就不敢放在地上,找了张床盘着腿坐了上去,开始琢磨那天有什么怪的地方。  首先我是没什么奇怪的,就是打球打晚了。胖子应该也没有,但是也难说,这里面没准什么就诱发了整件事情。再想下去除了我自己别人我都不清楚,没准午饭吃错了触了霉头呢?谁又说的准,又一想我连自己是不是干净的都不知道了。我记得好像在碑前面还放了个屁着。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一直在回忆整件事情。这也算我为数不多的好习惯之一,喜欢回忆,很多道理很多经验就是在回忆和反思中得来的。  慢慢的我就想到张先生的一句话,他说过这怪物应该是看住了我们身上的阳气,才出来的。
  几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阳气。再说平常奇怪的东西不是都害怕阳气的吗?那时我心里只有不解和疑惑,我一点都没有怀疑张先生,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想,他是不是在骗我。  我在家里一直琢磨到三点,我开始意识到这么做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什么都想不出来。都说人多力量大,我决定找个人一起想。首选当之无愧的是小胖,这小子心里活,这一点我六年级就知道,没准就能找到点线索。  这么想着我就从家里跑了出去,从床上下来时候我还犹豫一下,怕这么一落地就再被怪物抓住。但那时候的我对整件扑朔迷离的事件的好奇战胜了对同样扑朔迷离的怪物的恐惧。  我一路小跑着找到了小胖家。  推开门一霎那,我明白了凡事有果必有因这么一个道理。  推开门,只见小胖捧着个盆那么大的海碗在吃,米粒飞的满脸都是。然而现在是下午三点,或者三点多一点。  我一下子很不礼貌的愣了。小胖也愣了。  “我…在吃饭…”  “嗯…看出来了…”  “要不…一起来点?”小胖舔掉了嘴边的一粒米。我连忙说不用了,坐下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胖边吃边听,听完了放下筷子使劲的嚼了一会,说:“这要是咋们中间有点问题,就咱俩人也不行,人要齐才成,不然怎么想也会少了点什么。”
  这帖子沉得,自己顶一发吧
  我听着这话有道理,就站起来说:“这事不能耽搁了,走吧。”  小胖放下碗,有点依依不舍,说:“找齐了也会少一个,已经死了一个。”  我心里有些黯淡,无论这是因为谁惹出来的事,有一个人已经不能活回来了。虽然平时关系不好,但现在想起来阿祥活着时候的样子,总觉得有点伤心。  后来我想这应该是对生命的尊重。尤其是多次死里逃生之后,这种尊重越来越浓烈。而当时我在小胖家门口的感觉,应该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消失。  当时我还撩起了裤腿给小胖看,说:“再有半个月这事不完,我也和阿祥一样。”  小胖这次不留恋了,站起来就跟我出去,这个时候家里大人都去救火了,我俩跑出来也没人拦着。直接就奔向了小可家。谁知道他家门紧闭着,怎么叫门也没人开。  敲了有一会功夫,隔壁家四岁大的二娃出来看着我俩敲。估摸着是声音太大了把他给吓住了。  我就问他:“看见你小可哥了没有。”  他说:“小可哥跟着村长灭火去了。”村长就是小可的父亲,平日里小可就是仗着个村长父亲飞扬跋扈。在当时我们村里也算个官二代了。他爸爸就飞扬跋扈惯了,生个儿子遗传的好。一家子祸害。没遇见李刚一家算他家走运。  我和小胖听说他去救火了挺不相信。心说这小子不能啊,捣乱有他的,做好事跟他可是八竿子到不着。就又问二娃:“你阿德哥呢,看见他没有。”  二娃摇摇头,又伸手往学校那边指了一下。  我和小胖就乐了,说:“你到底是看见没看见。”  二娃抱着头,一会又拍拍脸,嘀咕着:“…不让说…不说…”  我心里明白了,这是吓唬二娃不让他说,小孩子又不太会撒谎。我和小胖说:“没跑了,这是去学校了。”转身看看紧闭的大门,心里突然有个想法,问二娃说:“他家门咋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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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更不更呢
  二娃摇摇头。嘀咕着说:“大…胡子…大胡…子”  我和小胖对望一眼,没听懂什么意思,刚想要再问,铁门“知啦”一声被人拉开了。  我和小胖赶忙向旁边躲起来。偷眼瞧着。门分左右,一张怪脸从里面探出来,四处的瞅了瞅。看着没人又缩回去。我这时候明白了,这探出来的脸就有一副大黑胡子,还满脸的褶子。  我低声说:“他家里来生人了。”  小胖嗯了一声,说:“不管他家怎么回事,先找到小可他俩,把你家半仙交代的事情弄好。”  我应了声好就往学校走去。一路无话,走到学校门是锁着的。毕竟是周末轻易没人来,看门的大爷应该也是走了。把门一锁的这地方也不怕招贼。  这门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类型。一共不到两米高,农村孩子翻个墙爬个树都不在话下。别看小胖身子圆,那翻这种矮墙也是分分钟一个。后来我去了城里上学,那里的孩子有的这辈子就没爬过树。  我和小胖麻利的翻进去,四处逛了逛也不见人影。我心里就奇怪,这是跑哪去了。又绕着找了一圈还是没有。这时候小胖就说:“那天咱们看见他们几个是从教工楼里出来的。会不会这次又去楼里了。”  我说:“教工楼咱们去过了,不是没找啊。”  小胖说:“教工楼里咱们真就有一处没找。”  我听这话明白了。但说实话那地方让我去还真挺害怕。如前文说,我胆小。那地方我们私下里叫小黑屋。学校官方没有称谓。但据说没有人能进去。一年级的都会在发红领巾那年特别的被告知,如果干坏事不仅是被摘掉红领巾,还要被关进小黑屋里。并且不给吃喝。多少年下来已经传出了各种版本,有的说里面养着只大黑狼狗,专咬小孩子。有的说根本就是只狼。有的说里面暗无天日,连时间都是停止的,进去了这辈子出不来。大人们不信这个,就说里面是全山的运势,关了条山脉进去。  总之是胡说八道。要多扯有多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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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小孩子好吓唬,他们没有社会经验,你敢说他们就敢信。虽然我六年了没见人进去过,早就觉得这些都是瞎说。可是真让我进去还真就害怕,那是种从小埋在心里的害怕。就像小象被拴在了木桩上,他小时候想跑拔不动大了根本就不会拔的故事类似。  所以小胖一说这个我就犹豫了。心里细琢磨一遍,越想越觉得也就小黑屋没找过。  “会不会他俩已经走了….”我试图说服小胖,其实我也就是想说服自己。不管他们走没走既然都来了也应该去看一眼。万一找到了呢?  小胖也知道这点,就那么冷眼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俩对着瞅了一会,我知道不去是不行了,就说:“那走吧。”  我胖扭头就对着教工楼走过去。  “喂”我在后面叫了一声。  小胖回头。我说:“你家中午饭吃的真晚。”说完了抬腿就跑。小胖叫了一声别跑就从后面追过来,我俩一前一后向着教工楼跑过去。  小黑屋的门也是黑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种门,就是外面包一层黑铁皮的那种,边角上还定着大铜钉子。反正这门在当时看着也挺古朴的。  一种挺吓人的古朴。
  我和小胖站在门前,齐齐咽了口唾沫。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时我知道小胖也害怕。  如果说门里是什么财宝什么的我就不费字数说这个。但是这事说白了就是我的事,小胖今天就是不来,就是一直在家拿着碗吃,我也不能说他什么。这是我走了背字,半个月以后我死了是我命坏,不一定让朋友跟着我犯险。  但是他不仅跑出来帮我,不仅是跟着我跑了这么远的路,找了这么久的人,还强忍着害怕跟着我来小黑屋。还推动着懦弱的我去拯救自己。  六年级十几岁的孩子。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尤其是在今天我回忆那时的小胖,更觉得此人的善良。  这些念头当时在我心里也就一闪而过。但我已经很感动的了。后来这事完了我请小胖吃了三大海碗的糖,就他家的碗。这都是后话。
  我和小胖把手放在门上,一起默数了一二三。双手一用力,门很自然的就开了,根本就没有我们之前想的那样有什么强大的怪力阻挡着。而且这门根本就没有锁上!推一下反而力气用大了,尤其是小胖的力气显得尤为的大。我俩直接就摔进去了,华丽丽的一个嘴啃泥。我心里这个骂呀,门不锁就骗了我六年,真魂淡。  进去以后我摔的七荤八素,除了心里骂街就没什么别的力气,哼哼半天才站起来,刚一起来就见到小胖宽厚的背影敦实的竖立着,浑身的肉都绷了起来。  我心里第一反应是这小子体格真好。这么摔依旧可以站起来耍帅。第二个就是这屋子里有点别的东西,因为他对着的是墙角。正常人除了墙角有点东西不这么干。  第三个就是我熟悉小胖这作风,肉都绷起来说明他在对峙,那说明墙角这个无论是什么都让他觉得有威胁。我还记得上次他打群架时候浑身的肉硬的跟石头似的,我光是路过就为对方觉得担忧。  我赶紧站起来,刚才看不到是因为小胖背影太宽厚,站起来角度变了一切就不一样了。然后我眼前瞬间一亮,墙角赫然便是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子啊。  但是这女孩子旁边还躺着小可和阿德。这就诡异了点。  那女孩子眼神看着小胖,我爬起来很给面子的往我这边望了一下,马上又转回去了。  他俩这么对峙着倒显得我有点突兀。我就装大人的清了清嗓子,说:“我…那个。我找他俩的。”  “哦”这丫头声音有点冷。说完伸脚就把两个倒霉孩子踹到我这边来,脚劲之大叹为观止,小胖赶紧拽我一下我才险险避过去。  我回头看一眼心说你俩太惨了。
  接下来会出现几个新人物,除了这个女孩还有两三个,有愿意让自己ID名字成为故事中的人物名字的么?女孩名字已经安排好了,其余的还没有着落,愿意的请说明一下。
  我的怎么样
  @止水姐姐 78楼
18:11:00  我的怎么样  ------------------------  “止水”好了,这次就不姓“宇智波”了哈
  @止水姐姐
18:11:00  我的怎么样  ------------------------  @万象骸 79楼
18:22:00  “止水”好了,这次就不姓“宇智波”了哈  -----------------------------  哇哈哈,真开心、加油,追看呢
  那女孩子说:“我是找你的。”我开始以为她找小胖的,还很仗义的说:“你找小胖干嘛,他现在已经不打架了。”  我以为是找他打架的。  女孩子说:“不是他,我找的你。”  我回头看了一下,左右环顾,确定她说的就是我。  “找我…干嘛…”她那一脚抽射对我触动很大,我觉得这女的我是惹不起的,不然对我也来一脚我就不用等半个月以后了,现在就得归了位。所以说话声势就弱了下去。  “找你帮个忙。”她说。我心想这也不是找人帮忙的态度啊。没等想完呢只见她拿了个小瓶子出来,说:“这里面的东西可以救你,同意帮我的话,这东西现在就给你。”  我心里一下子没了主意,要还是不要?这是一个问题,我怎么知道她让我帮的忙会不会很难?我又犹豫了。  小胖说:“你手上东西我们哪知道是真的假的。”  女孩说:“你不用知道,我找的是他,和你无关。”  我一听这话心想不能让朋友难看啊,就说:“那我也不知道你手里的是个什么玩意,我怎么….怎么…”  没说完呢她就把瓶子扔过来了,说:“你自己看。”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瓶子里装的是一片鳞,而且是蛇鳞,这个我能认出来,活了十几年带鳞的玩过挺多,就是不能看出来是什么品种的。  我就说:“一片蛇鳞而已。”  那女孩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叹口气说:“看来你还不知道,那算了,你带回去让张老六看看,也就知道了。”  我心说你一孩子,看身高也就和我一般大,装什么神秘,就说:“那我要是不帮你呢。”  那女孩眼神突然就变了,这种眼神我活到现在就看到过两次。这是第一次。
  公子,写得不错啊,坐等更新╭(╯ε╰)╮  
  那女孩看了我一会,突然一个箭步冲向小胖。这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面就靠墙放了一个桌子,房顶上一根灯管。别的什么都没有,小胖离她也不算近,但这里空旷,女孩放开步子没两秒就到了小胖近前。这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女孩一脚冲着小胖肚子踢过去,要说小胖毕竟是打着架长大的,伸手一档硬是把这吓死人的一脚给截住了。但是这女孩却借着劲一窜,伸手照着小胖的大脑袋就是一拳。小胖当时就被抡翻在地。  我抬腿就想跑过去,没想到女孩放倒了小胖就冲着我跑了过来。一把攥住我衣领把我按到墙上。看着我说:“别以为你请来王家的人我就怕你,你们加起来都不够老娘打的。”  说完了手上就松了劲。走到桌子旁放了个玉如意在桌子上。说:“告诉张老六,这是表诚,让他好好想想。”  我就说:“张老六是谁。”  女孩子回过头来看着我,看了有一会。说:“你不知道?”  我猜是张先生,不过反正也不确定,就说不知道也没坏处。就说:“我知道什么。”  女孩子走近了说:“我下去那个墓了,你们来之前我刚从下面上来,这里面什么事我都知道,你别跟我装傻。”  我说我真不知道啊。  女孩子又指着桌子问:“你知道我那个意思是什么吗?”  我摇头。  她又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我说:“小黑屋。”  女孩子慢慢走了两步,好像在想什么,然后又愤怒的伸脚大力的踹了一脚墙。我光是靠着墙都觉得后背震得发麻。  女孩子走到小可和阿德旁边摸了半天,找出份纸笔来,刷刷的在上面写了个字,团成一团。走到我面前递给我,说:“今天你回了家会有人生人来,把这个给管事的人。”  我点头收下了。  “他们拆开之前你不许看。”她又威胁我一句。  我点头说好。这时候我早就吓得一点脾气没有了。她说什么我都答应了。  “明天你来找我,我叫何屈。”  我点头张嘴想说话。  “今天晚上你就会知道去哪找我。”何屈一句话又把我堵了回去。“记住我叫何屈。”说完揉揉我的头,说:“张老六什么都不告诉你想必是怕你卷进去,唉…很怀念向你这么大的时候啊。”  我听着觉得不太对,心想你应该不比我大多少啊,就问:“你今年多大啊。”  何屈说:“你和胖子等到天擦黑再回去,路上别贪玩,直接回去。”她伸手拎起了小可和阿德,说:“我当年就是贪玩才落个这样。”  说完拎起两人就走了出去。
  还更吗?我要睡觉了
  楼主加油啊!  
  我赶紧跑到小胖旁边招呼他,琢磨着等何屈走远了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小胖已经被打的半昏迷了,我也弄不动他,只好等着他清醒。这么一等就到了黄昏,我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我俩跑回村去,到了村口正好天擦黑。  和小胖道了别跑回家里去,刚进家门就听到了村长的声音。此时我还在外门旁边,顺势就躲在了一旁,听着里面吵闹。  “别以为你们家娃子撞住不干净的东西了就是借口,我跟你讲,整个王家屯子还没谁敢砸我家的门,也不打听打听。”这是村长的声音。  然后又听到父亲小声陪着不是:“这不是俺心里急,多包涵啊,别介意。”  “哼,我告诉你,这次…..”  我趁着他们在屋里吵赶紧悄悄的跑到了旁边的屋里,刚一进门就被人捂住了嘴,我吓得赶紧挣扎。这时就听到耳边有人说:“公子稍安勿躁,还请安静。”我听着这是张先生的声音。心里突然有种很安全的感觉,也就停止了动作,安静的站在那。张先生手也慢慢放了下去。  “有一套啊老六。”又一个声音低声说。  原来这个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不过这不是当时我首先想到的。我第一反应是张先生果然就是何屈提到的张老六。  过了一会儿村长的声音低了下去,想必是吵完了走了。又静静的等了一分钟,父亲过来打开了门,说:“委屈各位了….唉,你个混小子啥子时候混进来的。”  我蔫蔫的吐了个舌头没说话。倒是张先生走过去说:“给王先生添麻烦了,这事还好?”  “没啥事,顶多也就是再闹一通。”父亲嘿嘿一笑。  “不好意思,我们实在不方便出面。”我身后走出来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男人,对着父亲略带抱歉的说。  “哎呀,没事的没事儿。”父亲摆摆手,说:“几位出来说话吧。那傻鸟已经走了。”  几个人走出去在院子里摆了几把椅子,大家都坐下了说话。这几个人都是张先生找来帮忙的,我细细的看了一遍,长得多奇怪的都有,想起来早先在小可家看到的大胡子,琢磨着干他们这行当的什么长相都不稀奇。
  我正瞎想着,听见张先生说:“各位,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家主脉长子,也是王家家主,名唤王淇朝。”  说完我父亲很激动,握住了他的手说:“哎呀,没想到是主家的人。”王淇朝呵呵一笑说:“这坟是两百年前主家当家的封上的,今天出了事,我倒是对不起您呐。”  父亲嘿嘿的笑,说没事的。  张先生接着说:“这位是沈豹,是王家主请来的帮手。”坐上一个脖子上有刀疤的男人抱了个拳,两个眉毛斜竖着,看着就很凶狠。  “这位是齐昊,也是请来的帮手。”张先生挨个介绍。  “诸位好。”齐昊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看着很有些儒雅气,和沈豹性格看着就是反着的,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相处的。  “最后这一位是王止水,也算是王家人,不过不是王家屯这一脉的了。”最后一位是个女子,看着大概三十岁,素面未曾化妆,也算得上是清净漂亮。  王是个大姓,自古以来不知道传了多少辈,四海之内姓王的不计其数。我们王家屯子也不知道是哪一支传过来的。这么深的山里应该是躲避战乱过来。这里安静,慢慢的屯子里人越来越多我们有个规矩,也是祖上传下来沿用至今,就是每一代留一家为主家。这一家必须是家主的长房长子,其余的各位等老家主死后就划分为分家。所以这么些年屯子里分家越来越多,但主家始终只有一家。  这其中最奇特的是,没人知道主家在哪里,据说是搬到城里去了,反正可以确定的是,开始还有新的分家搬到屯子里住,到了两百年前,就再也没有了新的分家过来。也就再也没有了关于主家的讯息。这么些年,主家还是有没有都不确定了。  “诸位听我一言”张先生说。不过这时候大多人都没说话,这话是说给父亲听的,他看见了活生生的主家人激动的有点忘乎所以,反复的跟王淇朝说话。  张先生这么一说,父亲也就不说话了。本来他对张先生就信服,现在又带了个主家的过来。更是信的服服帖帖的。要说那时候人们心里也没太多算计。说是家主大家就信,也没人琢磨着是不是假冒的。
  “诸位听我一言,刚才天要黑我就去了一趟坟地,早先用香炉摆的小七星阵被破掉了五个。”  “哎呦。”齐昊一听说句:“可不得了。那咋们还坐着叙什么情,赶紧的吧。”  张先生说:“老齐你就是性子急,你听我说完啊倒是。这小七星虽然破了五个,但还剩两个没有动。我看了被破的那五个,也都不是新的了。”  这话一说齐昊不出声了,想必他是明白了,但是我还云里雾里的。  张先生看着我说:“这说明从今天的某一刻开始,这怪物就又被封了进去,不然不会留两个等这么久不破,它必定是出不来了。而这期间我一直在外面,王先生找完人去救火了,咱们之中只有一位有可能动手封住。对吧,王公子。”  我听这话知道张先生是误会了,就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还把装着蛇鳞的瓶子和纸团给他们看。张先生端详了蛇鳞一会儿,又交给齐昊。齐昊拿起来动作和张先生一致,看了半天说:“是真的,这是怎么找到的….”  张先生说:“什么时候能开始治。”  齐昊说:“要在阳气重的时候好拔阴毒。”说完又看向我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撩起裤腿来给他看,齐昊看了看说:“这笨蛇被闷傻了吧,咬脚腕,这是毒走得最慢的地方。”  我听这话就说:“蛇?上次的陷阱不是没抓住…你怎么知道是蛇…”  齐浩自知失言,撇撇嘴说:“明日中午拔毒。”说完拿着瓶子进了屋。我又看向张先生,他们都是一起的,张先生肯定也是知道里面是蛇。一时间气氛挺尴尬,连我都知道了张先生故意瞒着我,父亲当然也觉出来了,这时脸色也不好看。
  过了一会张先生打个哈哈说:“没想到八卦一角藏在学校里,真是有趣啊。”  还是没人说话,效果不太明显。张先生无趣的住了嘴。  王淇朝站起来摸摸我的头说:“我们能治好你的问题,多的就不要问了,知道这件事没有什么好处。”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父亲,说:“我们还要逗留几日,麻烦王先生了。”  父亲没说话,默默地收下了钱。点了根烟抽起来。王淇朝说完话就带着沈豹王止水进了屋。  张先生留了下来,看看我又看看父亲,说:“王先生,能不能说一下你今天的收获。”  父亲冷冷的说:“村长家有人你们也知道了,还有就是城隍庙有一个小孩,叫何屈,逃难过来的。”  我听这话心里一惊,心道原来在城隍庙。只是不知她怎么会知道这话能让我听到。  张先生听完这话说了一句叨扰了就进了屋。父亲把烟抽完也带着我踱着步子回去了。我知道父亲心里不痛快,合着这么些天折腾,原来张先生早就知道里面是什么,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我自己心里乱,一直想着张先生早就知道什么东西捣鬼,就是装着不知道不给我治。这么想着也睡不着,大半夜的屋里热,越呆越难受,索性我就拿了梯子爬上房去,找了块舒服的地方坐下。  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附近有说话声。我心里琢磨着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说话,竖着耳朵仔细听听,发现声音竟是从下面传过来的。而且听着还挺熟悉,反复看了看我的位置,我明白了这是张先生屋里还在说话。索性就耐住性子仔细的听。
  只听见张先生说:“能拿到这鳞想必是下过墓了,故此写了张条子给王家主也就不为怪。”  “只是不知道给他条子这位,和城隍庙里的何屈是不是一个人。”这是王淇朝的声音。  沈豹说:“那还不简单,我过去把她绑来问问不就是了。”  张先生说:“那可不行,万一就是一个人,她能打得过这蛇,您能斗得过?”  一时间屋里没了声音,想必这沈豹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过了一会齐昊说:“没想到两百年前埋下的阵眼居然在十几年前建的学校里,也难怪找不到。”  张先生说:“我本以为在哪个坟里。”  王淇朝说:“明天晚上我和止水下一趟墓。”  “王家主你这是….”沈豹说。  “老六这几天在坟里看过,这墓没人进去过,现在有了片鳞出来,应该是中午地陷之后的事。若是真动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一定还在近处没跑远,也好追回来。”王淇朝顿了一下,说:“明天沈豹去这个笨蛋村长家看一下,晚上我再叫点人过来,给他们捣点乱。”  “唉,这个好。”张先生很赞同这个主意:“他们差点没让我功亏一篑,也该还上。”  “那城隍庙叫何屈的孩子怎么办?”  “先不管她,虽然投了诚,但是这鳞片不会是一个孩子拿出来的,附近高手只有那家人,搞不好里面有问题。”  这时王止水就说:“可以庙里放几道机关。”  张先生说:“那庙还没有荒废,平时都有人在,伤了别人不好。”  “再说她能破开墓里的机扣,你的手艺也未必困得住她。”这是沈豹。  “你什么意思。”王止水语气听着有点生气。  “我什么意思你知道。”  “行了,都是自家人不需要怀疑。”王淇朝这么说没人接话。我等了一会屋里还是静静的,慢慢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自己顶一下
  楼主加油  
  @恩人T 94楼
16:58:00  楼主加油  -----------------------------  看见顶贴的我就觉得亲切,谢谢了啊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瞅着没人赶紧从房上下来。进屋看了眼表刚刚五点钟,家里还没人起来。心想这时候去找何屈倒是合适,也不知道她又要交代什么事,早了早好。刚跑到外门,看到外门居然是开的。我家晚上向来是关着门的。我当时想莫非是村长捣鬼?就赶紧跑到门口,却见到张先生和王淇朝坐在门口抽烟。  我躲在门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还要去,这么早一般小孩子不会出门,这样跑出去是很可疑的。顺便就多看了几眼他们。张先生拿的是往常的没有过滤嘴的香烟。王淇朝的就显得古朴的多,居然是老式的烟锅。这个在村里只有老人会用,看他挺年轻的没想到也用这个。多看几眼就发现这个烟锅也不是一般东西,锅侧面挨着杆的位置刻了一个“邙”字。显然是有传承的东西。  我又在后面躲了一会,觉得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就跑出去说:“早上好啊。”  “呦,这不是王公子,今天够早的。”  “呵呵,睡不着,出去溜溜。”我笑笑。  张先生一脸错愕,说:“这么早?”  我笑着说:“是啊。”说完一路小跑往城隍庙跑了过去。张先生也没拦着我,倒是从后面喊了一句:“记得中午回来啊。”  我一路跑到城隍庙,翻了墙进去找。庙里不小,挨个屋子转了一圈没见到何屈,心里正奇怪着,头上突然一痛。凭感觉是有人拿石块砸我。四处一看,果然何屈坐在庙墙上还在扣另一块石头。  我跑过去问她:“你干嘛砸我。”  她不回答我,反而是拍拍身边的墙头,说:“坐过来。”  我不想总在这里,就说:“你叫我来到底什么事啊,赶紧的我该走了。”  “刚来就走啊,骗谁呢,难道你是上不来?”她说。  我看一眼这墙,比学校门高点有限,也是防君子的。就说:“这么矮的墙谁上不去,你还是快说什么事。”  她不理我这茬,自顾自的说:“我看你就是上不来,难道是天生就笨…”  我一听这话就受不了,跑过去一搭手就窜了上去,坐在墙头上问她:“可以说什么事了吧。”  她还是拍拍身边的墙。
  我心想反正都上来了,坐近点也不怕她突然动手,大不了就直接翻下去。就坐近了又问一遍。  她就说:“你家昨天出了什么事说一遍。”我就把家里什么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但是晚上躲在房顶偷听到的都没有说。虽然不是故意听到的,但是还是觉得很丢人,好像做贼一样。  她听完了说:“张老六不告诉你是有原因的,他确实是为了你好。”  我听见这个突然想起来昨天学校里她说她什么都知道。反而不是那么想走了,好多事就想问她。我说:“为什么这么说,他早就知道是蛇咬的,帮我治了不就好了。”  何屈说:“你知道这是什么蛇么。”  我摇摇头。她又问:“你刚看见这些东西以为是什么。”  我说:“我是半夜遇上的,没看清,以为是鬼爪呢,就是死人手骨头把我抓住了。”  何屈听了点点头,说:“这蛇就是吃这种东西活着。”  我说:“啥东西…”  “死人骨头。”  我听了觉得害怕,说:“这东西不好消化啊。”  她愣了一下,说:“我没试过,也许是不好消化吧。”  我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觉得这种思维很无敌,这也能试?我说:“没试过….”  她说:“是啊,那次吃人肉的时候没吃骨头。”  我吓的往旁边连挪三下。  何屈笑了,伸手拍拍旁边,说:“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说:“你到底多大了。”  “我怎么知道。”  “这种事情自己不应该知道吗?”我很大声。  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你小点声,我是孤儿啊,我生日不生日的有什么关系。”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在我眼里孤儿是可怜的,那时候又没有孤儿院,孤儿死亡率可是出奇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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