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偶然看到……请问这个青铜器是哪里某地出土一青铜器的?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竹园沟墓地出土的西周青铜器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竹园沟墓地出土的西周青铜器
&(弓鱼)国史话宝鸡(弓鱼)国墓地主要分布在今宝鸡市区的纸坊头、竹园沟、茹家庄等地。自1974年至2003年间这里共发掘墓葬29座车马坑2座马坑4座出土文物三千余件。(弓鱼)国墓地出土遗物从各个不同的侧面揭示出商周时期周文化同中原地区商文化、西南地区早期巴蜀文化及西部甘青地区寺洼文化等的联系展现出一幅五彩缤纷的历史画卷。这个史料中曾缺载的小方国也因此重返历史舞台尽情释放它独特的文化魅力。
竹园沟所发掘出土的青铜器,是继茹家村出土文物的继续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兽面铜冠
9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筒形直棱纹提梁卣
9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筒形直棱纹提梁卣
9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筒形直棱纹提梁卣
&&&&&&& 筒形提梁卣呈直筒状。提梁上有宽凹槽,提梁两端为高浮雕兽首,与卣腹上部的两半环相扣。盖面隆起,中部有圆形握手,围绕握手饰一周放射状的直棱纹。盖沿饰四中夔凤,垂冠、钩喙、长身卷尾,皆以兽头为中心两两相对。卣腹以中部的宽条带为界,花纹对称展开,依次为直棱纹、夔凤纹、凸棱纹和素面的条带,体现了以对称为美这一最具中国传统特色的审美观念。腹部的装饰纹带与盖部花纹基本相同,提梁两端的兽头又与盖身装饰的多处兽面形象接近,这样提梁、器盖、器身三者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该卣造型庄重、颀长,纹饰华丽、疏朗,具有俊秀之美。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兽面纹双耳方座簋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兽面纹双耳方座簋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鱼季尊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鱼季尊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商代 兽面纹饶
&铙又称为钲和执钟。我国最早使用的青铜打击乐器之一,其最初的功能为军中传播号令之用。流行于商代晚期,周初沿用。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目雷纹双耳簋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带盖附耳椭方鼎
宝鸡青铜器博物院 西周 带盖附耳椭方鼎
在竹园沟出土的还有许多精美青铜器我不可能一一拍摄,有兴趣的朋友的亲自到宝鸡青铜器博物院一看,相信你会收获多多。
&发现古鱼国(上)
发现古鱼国(下)
考古中国:陕西宝鸡茹家庄墓地、竹园沟墓地 揭开古鱼国的千古之谜&  1975年,在宝鸡市茹家庄的黄土台塬上,村民们日复一日地平整土地,修筑梯田,一天,村长杨列无意中刨到了一个土坑……  开始,杨列村长并没在意夹杂在泥土里的零散马骨,刨到后随手就扔到了远处,黄土地里似乎有更为神秘的东西在召唤他,随着挥舞的锄头落地,迸出了清脆的响声,杨列弯腰察看,发现了一块古怪的铜疙瘩。  他用手扒拉掉泥土,发现这块铜疙瘩非同一般,上面居然镂刻着细密的花纹。  村民们停下手中的农活,闻声聚拢而来。  他们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纷纷用手刨开泥土。不久,竟然刨出了更多形态诡异的铜疙瘩。  敦厚老实的村民一时间不知所措,他们盘腿坐在田埂,商量怎样处理这些古怪的铜器。  更让他们担忧的是,这也许意味着一种不祥的征兆:这些古怪的铜器会不会带有某种远古的咒语呢?  农民在田间发现离奇铜器的消息不胫而走,这引起了考古工作者的重视。  宝鸡市文管所的所长李仲操,当即派遣大学毕业未久的卢连成前往茹家庄。  当卢连成风尘仆仆赶到现场的时候,村民们仍旧围在铜器的周围,每个人都对铜器投以惊奇的目光,期待专家前来揭开其中的谜底。卢连成回忆说:到了现场一看,出土铜构件的地方,马骨头已经露出来了,而且有些马骨头已经从坑里被取出来,凌乱地散置在坑边。  从村民结结巴巴的言谈之中,似乎难以找到有用的线索。  卢连成走到土坑旁拣起那些铜疙瘩,根据考古常识,这些绿锈斑驳的铜疙瘩显然是小型的青铜构件。  茹家庄是西周遗存和墓葬分布密集的地区,而青铜构件又是比较典型的西周器物,卢连成判断,他们的脚底下极有可能埋藏着西周时期的遗存。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青铜构件仅是冰山一角,一个史籍失载的古国即将显露面貌。  考古发掘工作随后紧锣密鼓一般展开,手铲开始叩开远古时代的遗迹。  卢连成首先清理出车轮印痕,它位于土坑边缘。紧接着,在手铲的拨弄下,一些骨头逐渐脱离出泥土,这些泛黄的骨头从外观看来不像人骨,而是某种动物的骨骼,而后,愈来愈多的出土的骨头,大体能够拼凑出马的骨架。  加上刚才的车轮印痕,卢连成基本能够断定,目前清理的是一座陪葬车马坑。  就在此时,令人诧异的情况出现了:  卢连成仔细端详手中泛黄的马骨,不知为何,马骨都带有一些损伤。  在编号为茹家庄1号车马坑的坑底,陆续出土了6匹马骨架,令人不解的是,马骨交叉错位,布局极其凌乱。  对于马骨凌乱的原因,专家们设想的第一种可能情况是:在埋葬车马的时候,其布局形制还是完好的,但是随着马的尸体逐渐腐烂,原本填实的土坑出现了空隙,日久时长,墓土因为缺少支撑而自然坍塌,由此导致马骨的凌乱。  宝鸡市博物馆的胡智生认为,这个土逐年来塌得很实,所以把马骨架都压得变形了,导致马骨架有些地方折断、变形,或者移位的情况,这是凌乱造成的基本原因。  但是,随着挖掘工作的进展,这样的观点受到很大的质疑。  考古工作者在邻近区域又挖掘出一座同时期的车马坑,这座编号为3号车马坑的形制规模与先前挖掘的1号坑类似,然而,3号车马坑却保存得极其完好。胡智生介绍说:3号车马坑里有一共6匹马,它这个马摆放得非常整齐,都在车辕杆的左右。  如果按照原先的解释,3号车马坑同样也会遇到由于尸体腐朽而导致墓土坍塌的现象,但这里出土的马骨并不凌乱,看来墓土坍塌并不是导致车马坑马骨凌乱的主导原因。  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卢连成心头,他想到了第二种情况,根据以往的经验,凌乱的主导原因常常来自于盗墓,考古专家将其称为“扰洞”。  卢连成解释说:如果经过盗扰,这个遗物骨骸部分移动是有可能的。  宝鸡地处关中地区,这里是西周文明的发祥之地,其历史悠久,出土文物众多,所以时常受到盗墓贼的光顾。  盗墓者在搜寻地下珍宝的时候,是不会考虑文物保护问题的,他们经常为了偷盗的顺利而随意的搅乱坑穴。这会不会是导致车马坑凌乱的主要原因呢?  卢连成难以克制自己的担忧,如果一号车马坑真的因为盗扰而变得凌乱,那不仅意味着考古工作的徒费功夫,更重要的是,国宝也会因此而流失。这种情形当然是考古队员最不愿意见到的。  按照考古学常识,车马坑作为陪葬坑,其附近必然有重要的墓葬,也就是拥有这些车马的主人的墓葬。墓葬究竟埋在哪里?他们有没有遭遇盗墓者的光顾呢?卢连成急于找到问题的答案。  趁着挖掘车马坑的间歇,卢连成在周围寻找主墓墓葬的踪迹,他看见不远处有农民在田间劳作,于是走过去跟老乡们聊天,希望得到新的线索……  有一个奇特的现象引起他的注意,村民告诉他,这片梯田不适合种植庄稼,原因是这里的土壤与别处不同。  职业的敏感让卢连成意识到这里面大有文章,坚硬的土壤令农民苦不堪言,但是对于考古工作者而言,却是个好兆头,它提供了某种重要的信息。卢连成解释说:因为它这种夯砸的土同一般的黄土不一样,结构很致密,而且经过人为的夯打,所以它这个硬度比黄土硬度要高得多,而且土里头夹杂着一些五花的花点。这个夯土是一个重新构筑的墓土,所以它的成分也和纯天然的黄土不太一样,夹杂了一些炭渣、五花土和其他的一些陶片。&   考古钻探工作重新展开,他们用皮尺圈出老乡指认的硬实土壤的范围,用白灰在黄土台塬上画出重点清理的方位。  密布的探眼呈梅花状散落在开阔的台地上,这种密集探寻,任何蛛丝马迹都难以逃脱考古工作者的眼睛,急叩的洛阳铲犹如考古队员此刻的心情。很快,钻探工作有了突破性进展。  从白灰勾勒的墓土范围来看,主墓室带有一条墓道,这是一个典型的甲字形大墓。  经过数月的考古挖掘,这座封闭了近3000年的西周古墓开始向世人掀开了它的神秘面纱。  值得庆幸的是,1号墓保存良好,并没有遭受盗扰。  随着考古工作的推进,先前对盗墓的忧虑,转变为对考古发掘成果的期盼。  一天,考古人员进行日常的墓室清理工作,卢连成的脚底似乎踩到什么东西。胡智生回忆说:就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工作人员听到好像有响声,这个响声很奇怪,好像是下边有器物,有陪葬的器物损坏的声音,我们当时非常吃惊。
  考古队员急忙爬上墓坑。  这种声响意味着墓底下埋有玉器、骨架之类的东西,继续踩在墓底进行清理显然是不行的,那样会对文物造成损毁。  卢连成急中生智,他从附近的老乡家里借来几根长圆木。经过同伴的帮助,卢连成在墓坑顶部架上圆木,形成一定的支撑,随后他趴在木架上,双手腾空清理墓底的泥土。  就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棺椁的痕迹逐渐被清理了出来。  虽然3000多年过去了,棺椁的木质已经完全腐烂,但是,仍可以看见当初的墓葬形制。  茹家庄1号墓的墓室分为甲乙两个椁室,分别埋葬着两具尸体。  考古队员首先将关注的焦点集中在主墓室的乙椁室。  卢连成回忆说:1号墓的尸骨保存得非常不好,在内棺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骨骼腐朽以后,被分解腐朽以后有一些黄色的骨粉,可以看出墓主人是仰身直肢葬,但是没有一块骨头可以拿到手里头。根据墓主人大量随葬兵器的情况,我们基本判断1号墓墓主应该是男性。  随后出土的青铜短剑,不失权势和威猛。  甲椁室位于1号墓墓室西部,体积略小于乙椁室。  这里还残留了部分骨骼。  就在骨骼附近的泥土中,考古队员发现了异常现象。胡智生回忆说:当时到了人的身体部位了,当这个泥块掀起来以后,这个墓主的身上,可见在原来在下葬的时候,都是穿着很漂亮的丝绸,这些丝绸肯定经过了3000年以后,到了今天已经都腐朽了,不像样子了,但是当时穿的丝绸的这种衣服的腐朽痕迹又留在淤泥上面,因为那个尸体的上面覆盖了好多稀泥,把这个淤泥拿起来以后,丝绸就粘在泥巴上面,它的这个纹饰很细,很清楚,而且更重要的就是刺绣的针脚都能看到。  显然,甲椁室埋葬着一位西周的女子。  茹家庄1号墓的两位墓主虽然骨头已朽,但是一男一女的身份确认无疑。  考古人员做出了初步的判断,这是一座夫妻合葬墓。  如果考古人员判断正确,这对夫妻是何许人物?他们有着怎样显赫的地位呢?  冒着初春的严寒,宝鸡市博物馆的考古队在茹家庄的黄土台塬上继续发掘,年轻的卢连成并没意识到,这个貌似普通的墓葬会带来众多未解谜团。  要揭开古墓的秘密,首先要从墓底出土的青铜器说起。  对出土文物进行清理是考古工作最为关键的时刻。由于青铜器出土时已经严重锈蚀,他们必须仔细轻剔,以免意外造成损伤。刷子小心翼翼地清扫着每一件器物,同时不能漏过任何一个重要的细节。茹家庄1号墓的墓主究竟是谁,需要从这里找到证据。  考古学者无暇欣赏纹饰精美、造型庄重的青铜器,牵动着他们神经的是青铜器上的铭文。  铭文是7个古怪的文字,起首的那个字应当是墓主人的姓氏,但它早已不在现代汉字的范畴之内。  卢连成介绍说:当时这个字出来以后,我们主要就考虑到它主体就是鱼,旁边从弓从鱼,所以发鱼声。铭文里有鱼伯作器,或者鱼伯为其他贵族作器,所以我们基本就确定了茹家庄1号墓就是鱼伯自己的墓葬。  那么铭文上提及的鱼伯究竟是谁?他在3000年前的西周又是怎样一个人物呢?青铜器铭文虽然交待了墓主人的姓氏,但是仅此并不足以对墓主的身份进行考证。  卢连成想起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在挖掘车马坑的时候,他发现马骨附近有一些奇怪的印痕,很像是苇席的纹理,这说明殉马入葬时被苇席包裹住,属于一种级别较高的入葬方式。  墓葬还有一个典型特征,就是它带有一条墓道。在礼制森严的西周时期,墓道可不是轻易能够设置的。  更为有力的证据出现在茹家庄那个埋葬女性尸体的椁室里,就在那里出土了五鼎四簋的青铜礼器组合,这批青铜器器形低矮,带有兽头,口沿上刻着一个奇特的文字。卢连成介绍说:在鼎和簋的口沿上有铸造的文字,就是“儿”字的儿,我们称之为“倪”。  这个倪姓女子显然是青铜礼器的主人,如今,尸骨皆已粉化。  就在考古队员为取得的成果感到欣喜的时候,接踵而至的清理工作却让他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在卢连成看来,鱼国的墓葬发掘有非常多的奇特的现象。  考古工作者在清理墓道时,首先挖出了一块块支离破碎的骨头。  这些骨头散乱在墓道中,最终拼凑出了一个人的形状,所以显得十分离奇。  卢连成的初步推断是:茹家庄鱼国墓地在进行墓口封实前,曾举行过某种殉葬仪式,焚烧竹节,肢解奴隶作为人殉。  在古墓的墓道,考古人员用发掘出的散乱人骨,拼出一个人的形状。  这个人是谁呢?  按照一般的经验,这可能是盗墓贼的尸骨,他们进入墓室偷盗,最终受到墓主人的诅咒,未能活着离开,倒毙在墓道口。  但是,考古队员又在人骨的附近发现了难以解释的现象:他们清理散乱的骨架时,无意中挖到一些碳化物质,碳化物质还保留着原初的形状。  这是一些竹节,是被火焚烧后的竹节,这些竹节表明了这里曾经举行过某种神秘的宗教仪式。  胡智生介绍说:在这个墓道的上侧,就是墓口那个地方,在发掘的时候发现了一堆燃烧了的竹节的痕迹,没有燃完的竹节已经碳化了,就是那个竹子,在举行封墓的时候,它要举行仪式。  这些不寻常的现象令考古学者想起早先发掘的一号车马坑:它那种令人诧异的情况,马骨的摆布并不整齐。之前考古专家曾经做了种种推断,都没有找到适当的理由,来论证马骨交叉叠压、布局凌乱的原因。  而此时,他们又提出了一号车马坑马骨凌乱的第三种解释。  胡智生分析说:像1号坑马的骨架比较凌乱的话,这就说明了马是活殉的,在填土的时候,马挣扎,它都向一个地方奔跑,它的腿骨、头骨都是在不同方向有明显的挣扎的动态,这就是造成马骨比较凌乱的一个原因。  同样,茹家庄1号墓的墓道口也出现了这种凌乱分布的骨骼。根据考古现场的情况分析:骨骼散乱在墓道中,其头骨与肢骨的位置相距甚远。骨骼附近发现被火焚烧过的竹子碳痕,竹节保存良好。  卢连成初步推断:茹家庄鱼国墓地在进行墓口封实前,曾举行过某种殉葬仪式,焚烧竹节,肢解奴隶作为人殉。  人殉,这是一个大胆的推测。  卢连成介绍说:因为西周的资料表明,基本上到康昭以后,尤其到穆王阶段,在京畿范围以内,这个京畿范围主要是丰镐,包括周原,这个高级贵族的墓葬很少有殉奴的情况。  考古学者需要新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推论。  紧接着,他们在茹家庄1号墓的二层台地上发现了一个双手被缚的人体骨骼,这个人体骨骼扭曲着身姿,双手蜷伏胸前,仿佛在展现生前的痛苦。他可能就是一个殉奴。  被发掘出来的殉奴越来越多。1号墓中发现有奴隶骨架7具,2具在墓道口的填土中,5具在二层台上。  3000年过去了,这些命运凄惨的殉奴们一直伴随着他们的主人。西周时期的古鱼国,具有较高地位的奴隶主贵族普遍保留着人殉这种野蛮落后的习俗。  面对累累白骨,后人为之震惊。  人殉的出现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这将是一个重要证据,使卢连成对先前的推断产生了怀疑。  考古专家对于茹家庄1号墓墓主的夫妻身份产生了质疑,质疑源自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   卢连成发觉茹家庄1号墓的主墓室内,甲乙椁室一大一小并排安置,口沿平齐,椁室上层的夯土层次清晰,没有任何搅乱和相互打破的现象。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卢连成分析说:1号墓的椁室它没有打破的情况,就是椁室是一次构筑的,然后在椁室里头,中间加上横挡的厢板,把椁室分为一个大椁室一个小椁室,但总体结构它是一个椁室。另外,上头的夯土没有扰乱和打破的情景,如果夯土有打破的情景,那有可能是晚于鱼伯的二次再葬,就是等他死了以后,再跟鱼伯二次合葬。  但是夯土没有打破的情况,椁室是一个完整的结构。  很显然,这位倪姓女子与鱼伯应该是同一次下葬的。  于是,两人的关系再次成为了谜案。  卢连成解释说:人不可能同时死,因为个人的情况都不可能在同一天同一个时辰先后谢世。在同一个时段,一次下葬,那么必有一人是属于陪死殉葬的性质。  茹家庄1号墓甲椁室的倪姓墓主身份,由此变得扑朔迷离了。  她如果是殉奴的话,在等级森严的西周,不可能享有如此高级别的墓葬规格。  如果按照先前的推断,她是鱼伯的正妻,那么这种正妻殉葬的制度也显得匪夷所思。  这个倪姓墓主究竟是谁呢?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就在考古学者因倪姓墓主的身份确认而饱受困扰时,又有新的疑点出现了。  考古队员清理1号墓墓边时,无意中又发现了一个墓葬,他们将其称为茹家庄2号墓。  经过测量后,人们发现两座墓挨得如此紧密,以至于在挖掘2号墓时,侵占了1号墓的墓室边缘。  挖掘工作又紧张地展开了。  有了以往的经验,茹家庄2号墓的清理挖掘变得非常顺利,卢连成希望尽快了解这两座墓之间的关系,他回忆说:在挖2号墓墓室的时候,它的一角打破了鱼伯墓的一侧,这个打破关系就证明两座墓,有时代早晚的关系,2号墓晚,在构筑2号墓的时候打破了1号墓一角,那么2号墓主人是比1号墓要晚一点去世。  茹家庄2号墓是一座形制较大的墓葬。墓中共出土刻有铭文的青铜器10件,多数为鱼伯为井姬作器。  2号墓中青铜礼器众多,这表明井姬生前的地位十分显耀。  卢连成介绍说:井姬,井是周公的后裔。西周金文经常见到的井伯,井叔,还有井姬,尤其是井伯和井叔从西周中期就是王朝的执政大臣,辅佐周王,辅佐天子处理政事,就等于是王朝非常显赫的重要的卿士,重要的贵族。井姬呢,我们分析有可能是井伯家族,或者是井叔家族,他的其中的一代女儿嫁给这个鱼国的国君,作为鱼国国君的夫人,也就是正妻。  那么,为鱼伯殉死的女子,也就是青铜器铭文所示的“儿”,其身份绝非正妻。  卢连成判断,1号墓旁边的倪姓的墓主,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为墓主鱼伯殉葬的,是墓主鱼伯的一个姬妾。  由此,一幅凄惨的图景被考古学者勾勒出来:  这位倪姓女子可能是西周某个小方国的诸侯的女儿,她嫁给鱼伯为妾。非姬姓的鱼伯受西周王室册封后,为了在周人的京畿之地立足,试图通过婚姻外交,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将目光转向东邻的井国。井国由周公旦的后嫡执政,井侯曾在周王室任卿士,辅佐天子,于是,鱼伯便迎娶井侯之女为正妻,以求附庸姬周的皇亲国戚而生存。  今天,我们无从知晓3000年前的鱼伯家族内部发生过怎样的争宠夺利,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鱼伯过世后,长眠于茹家庄的墓地,悲惨的命运随即落到倪妾的头上,她被残忍地殉葬了。  为寻找历代鱼伯的家族墓葬,考古队走遍了数十个西周遗址区,但历时数年的勘察工作未见任何成效,卢连成陷入了困境……  1975年8月的一个夜晚,考古队员连夜清理茹家庄鱼国墓地出土的青铜器。  如果青铜器铭文上的鱼伯与井姬确有其人,如果史籍失载的鱼国真实存在,而鱼伯和井姬就是这个西周王畿之内的异性方国的统治者,那么,他们不可能独自存在,鱼伯家族应当有完整的应承关系。  只有找到不同时代的鱼伯墓葬,才能建构一个王室家族的历史脉络。  其实这个问题早已被卢连成察觉到了,但是他一时找不到考古学上的证据。卢连成介绍说:就是在发现茹家庄的鱼伯墓和他的夫人井姬墓以后,当时在我们脑海里头经常盘旋一个问题,因为西周社会它是一个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家族结构很紧密这样一个社会形态,所以有鱼国国君的墓葬,那与他同一宗族的其它贵族的墓葬在哪儿,鱼国的封国以内,平民的墓葬在哪儿?这是我们一直探索的一个问题。  就在茹家庄的发掘工作行将结束之际,考古队员又马不停蹄地沿着清姜江两岸,沿着冯家塬的台地,沿着秦岭北麓一些浅山坡和丘陵地带进行勘探和调查。考古队走遍了数十个西周遗址区,但是,历时数年的勘察工作未见任何成效。  卢连成陷入了困境,找不到历代鱼伯的家族墓葬,就无法证明鱼国真实存在。  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却扭转了卢连成的困境。  日,在距离茹家庄3公里外的竹园沟村,村民们在田间劳动时发现了土壤中的异物,他们扒开土层,黄土下赫然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有人拿着手电往洞里探照,可以看见洞里面有一些形状诡异的器物。  考古队员闻讯后急匆匆地赶赴现场。  有了茹家庄墓地发掘的经验,卢连成在指挥竹园沟墓地挖掘时显得胸有成竹,考古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逐渐地,一些青铜器露出了土面,卢连成回忆说:非常可喜的是,在发掘竹园沟4号墓的时候,墓里出了大量青铜礼器,青铜礼器的铭文表明墓主叫鱼季,鱼季墓年代大概在昭王时代,就是西周早期稍微偏晚一点。  而更令人惊喜的是,又是一次偶然的发现使一处鱼国墓葬群进入考古队员的视野,宝鸡市区西部的纸坊头村,是西周遗址和墓葬比较密集的地区,当年,胡智生在这里主持了纸坊头鱼国墓地的挖掘工作,这些青铜器器形较大,纹饰清晰,在阁楼深处依稀发出黝黑的冷光,只有大型墓葬才能出土如此雄伟的青铜器,胡智生立刻意识到这又是一个重要发现。  卢连成介绍说:纸坊头的铜器铭文自称为鱼伯、鱼伯作器、鱼伯自作用簋,从铭文的体例,从器型、花纹,从墓葬的形制规范的情况看,我们把它认为是迄今为止,在宝鸡地区鱼国墓地中间最早的第一代国君。他的活动年代基本是文王晚期到武王,估计墓葬下葬的年代可能到成王的初年。
  纸坊头鱼国墓地在渭水北岸,墓中出土的青铜器庄重雄伟,呈现出一派蓬勃繁荣的景象。  竹园沟鱼国墓地则退至渭水南岸,活动年代大约在西周康昭时期。  茹家庄鱼伯墓地晚至穆王初年,这时已经全然衰败的景象,而且有逐渐往南方退让的趋势。  至此,已经基本理清鱼国国君的世系。  但是,这个非姬姓的方国从何处而来;他们在西周王畿之内生存了多久;有没有可能找到年代更晚的鱼国国君墓地呢?  卢连成重新回到茹家庄墓地,再一次对墓室进行考证。这时,他发现了一个先前被忽略的迹象。
  当考古工作者在清理茹家庄墓地时,发现在二层台地上填埋着花岗岩砾石块,这些砾石块,也有一些散放在墓主周围或者铺垫在尸体下。石块多呈椭圆形,大小不等,未经加工,均采自清姜河。  卢连成介绍说:在墓葬、椁室和墓室里头都发现有砾石块,这种砾石块应该是当时埋葬的一种习俗,在椁室里、在墓室里摆放这个砾石的这种葬俗,不是周人的葬俗。  仅仅通过砾石殉葬的葬俗还不足以判断鱼国的族源。  考古队员将视线转向鱼国墓地出土的其他文物上,他们修补了林林总总的陶罐,试图从这里找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卢连成介绍说:这套生活用品同周原地区,同周原传统地区的下层士人族人的差异,就给我们提醒了,可能他是不同的一个民族。  这些生活常用的钵形尖底罐,是一种地域文化特征极强的器物,它们很少见于典型的周人遗址和墓地,却多见于四川新繁、广汉早期蜀人遗址。  鱼国墓地遗物呈现出早期巴蜀文化的某些特征。  胡智生介绍说:至于鱼国的这个部族怎么来的也有一种说法,就是这个部族的文化是从秦岭以南,越过秦岭到了秦岭的北麓,进入关中西部,秦岭北麓,就是现在的宝鸡这一块。  鱼国,这个史籍失传的古国,在田野考古中逐渐复原出它的面貌。  考古专家在假想它命运的时候,不由感到担忧,因为很多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发现有关鱼国的其它遗迹,它消失了吗?  宝鸡市博物馆考古队在茹家庄发掘出一个神秘的墓葬,令人惊奇万分的是墓室内并没有发现棺椁……  在墓穴西北角有一个生土台,台上有人骨架一具。  卢连成介绍说:尸体的骨骼保存非常好,是个壮年男性,在发掘过程中间,我们发现这个骨骼颈部有皮条缠勒的痕迹,颈上的皮条经过两三千年腐朽以后,留下发灰白的这样一种痕迹,在颈部的留存是特别得明显,现场观察,好像是一具被皮条勒死的这样一个尸体放在墓中的夯土之中。  这是一座带有三级台阶斜坡墓道的甲字形大墓。  从它的墓道来看,其等级应当与茹家庄1号墓相似。  这座神秘墓葬是为谁建造的呢?  紧接着,考古人员继续往下挖掘,试图找到一些随葬品,但是直挖到墓底,也没有发现任何葬具和器物。卢连成回忆说:这事让我们考虑这个墓可能是一个空墓,但是究竟是怎么一个含义?当时是颇费脑筋的。  而且,墓中的骨骼究竟是谁,他怎么会被人勒死,埋葬在这里呢?  胡智生认为,这是个奴隶,为啥我们说他是奴隶,因为根本没有任何棺椁,在葬具上没有棺椁。而且这个骨架发掘时候的痕迹,那就是手上、胳膊上、腰间和腿上都有被捆绑的痕迹,被腐朽的藤条、绳索捆绑的那些痕迹都在,那很显然是捆绑,再加上骨架挣扎得那个痛苦的样子,那很显然就是生殉的,就是活着把他捆绑了,扔到那个地方就开始填土,他不会是墓主人,绝不会是墓主人。  但是,卢连成对此论断颇为怀疑。  他带领考古队员反复研究神秘大墓的墓葬结构,从而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卢连成介绍说:这个3号墓的墓主人身份,我个人的认为可能是一代鱼国国君,也是一代亡国的鱼国的国君,他在修筑墓葬的时候,这个国家仍然是存在的,但是墓葬修成了,还没有来得及举行隆重的下葬仪式,这个国家出现某种变故,所以这个墓实际上就等于没有按正常情况之下来使用。  古鱼国,这个西周王畿之内受到册封的非姬姓诸侯国,其国君为了在周人的京畿之地立足,试图通过婚姻外交,以求附庸姬周的王室家族而生存,并且巩固自己的地位,但还是败于错综复杂的宗族斗争,鱼国最终难以逃脱亡国的厄运。  最后一代国君屈死在空旷的墓室中,没有任何人陪葬。  而鱼国的下层族人,很可能穿越秦岭,回到他们祖先的土地上去了。
发表评论:
馆藏&72889
TA的推荐TA的最新馆藏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最大的古代出土青铜器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