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空白天身体突然抖一下睡在卖皮鞋的店里对身体有影响吗

[经历]小宝灵异事件——穿不上的红皮鞋
  先说个自己家发生的吧。我姥爷(也就是南方人所说的外公)是一个老革命、老军人,参加过三大战役(不记得是哪一大了),参加过抗美援朝,是一个非常老实、憨厚的老好人,但是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在十年动乱时曾经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因此文革结束后没几年就得肝癌去世了(基本上就是被气死的)。我妈妈和姥爷的感情非常好,因此几乎每年的清明节都要去扫墓,七月十五都要在路口烧纸。这件奇怪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上高二那年的七月十五。本来之前每年去烧纸,都是爸爸陪上妈妈一起去的(因为妈妈胆子非常小),但是那次爸爸正好出差,因此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记得那天吃完晚饭,妈妈又简单的收拾一下家(我妈是一巨洁癖的人,我家地板都比饭店的桌子干净),准备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拎着要给姥爷“送”去的“钱”,母女俩到玄关换鞋,当时我穿的是白色休闲鞋,而妈妈的鞋是一双深红色的皮鞋。我很快就穿好了。可是妈妈却蹲在那儿穿了好久,我过去一看,妈妈累得满头大汗,把里面垫的鞋垫都拿出来了(因为这双鞋本身就大一号,平时只有垫上鞋垫才能穿住)可是那双红色皮鞋就是穿不进去,就好像凭空小了两号似的。我也蹲下帮妈妈提,我们母女俩费了半天劲儿,可就是穿不上,站起来呼呼直喘粗气。当时,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有玄关的一盏昏黄的小灯,我忽然想起以前妈妈给我讲姥爷的事情,我姥爷是一个非常之传统而保守的男人,他喜欢女人打扮朴素端庄,最看不惯女人涂脂抹粉、穿着艳丽,而且好像他很不喜欢女的穿红色的鞋。一想到这儿,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妈妈的眼神也很紧张。妈妈赶紧把红色的鞋放到一边,从鞋柜里拿另一双黑色的皮鞋,边拿还边故作轻松的地说:“上了一天的课,老站着,这脚都肿了,换一双吧。”我也赶紧配合镇定的应和:“是啊,妈妈,科学家都说晚上人的脚会肿,要不大家为什么回了家都会穿拖鞋。”我们母女俩那叫个配合啊,胆儿都小嘛,又没个男丁在家,真要发生灵异事件,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只能惊声尖叫了。就这样,妈妈换上黑皮鞋(已经九点半了),我又叫了楼上阿姨家的儿子陪着我们,我们才敢出门。话说第二天的早上,我去上学,妈妈上班,又同时走到玄关,我发现妈妈又拿出那双暗红色皮鞋,垫上鞋垫儿,把脚放进去,轻轻一踩脚——穿上了!!母女俩对视一眼,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    
嘿嘿,先热热身,之后有更空调
的哦。  
  搬家     有人说,人的世界和鬼的世界是两个各不相干的空间,但有时两个空间会重合,因此就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这种玄妙的东西身体好、火气旺的人通常是感受不到的,一般都发生在儿童、女性和身体虚弱、精神不好的人身上,我妈妈就是后两类人的综合体,她从小体质就不好,身体状况影响精神状况,情绪就容易低落。因此,妈妈有时会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尤其是做一些奇怪的梦。姥爷去世后的第五年,有一晚妈妈梦见,她和姥爷两个人在走山路,来到一个万丈悬崖边,忽然姥爷脚底踩空,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妈妈吓得从梦中惊醒。醒来之后,妈妈也没有在意。可是第二天早上,妈妈打扫房间时,却发现靠墙立在矮柜上的姥爷的遗像不见了,妈妈赶紧四处寻找,最后把柜子移开,才发现,姥爷的遗像原来是从矮柜靠墙的缝隙中掉下去了,落在矮柜与墙之间的缝隙的地板上。(好准哦,都是掉下去了!)    还有一次更玄的。姥爷去世之后,由于一些传统的因素,所以没有下葬,骨灰盒一直安放在郊区公墓专门的骨灰盒陈列室,每年清明节我们都会去那里祭奠。有一晚,妈妈再一次梦到姥爷来看她,妈妈非常高兴(很多时候我们在梦中见到死去的亲人时,都没有意识到亲人已经去世),姥爷问了问家里的情况,之后告诉妈妈说,他刚搬家,下次如果大家再去看他就不要在原来的地方找。妈妈正要追问搬哪儿,却被睡在旁边的爸爸响亮的鼾声惊醒了,醒来后妈妈对这梦百思不得其解。早上讲给爸爸,绝对唯物主义的党员爸爸取笑妈妈迷信,妈妈也无法解释怎么回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几个月后的清明节,我们又一次前往郊区公墓祭奠姥爷,却发现——原来安放姥爷骨灰盒的老陈放室被拆除了,建成小广场,在原址后面五十米处建了新的三层陈列室,姥爷的骨灰盒也就顺理成章的“搬”到了新家,而管理员所介绍“搬家”的时间,正是妈妈梦到姥爷的那个月的那个星期!  
  沙发,咱也坐一回了,处女回复,给姐们你了~~~~
  哈哈,抢沙发
  沙发沙发,刚才我坐的沙发哪去了?
  真的好奇怪~~
  顶一个~~~~  沙发!!哈哈
  还沙发呢?都掉到地下负三层去了。哈哈哈哈哈!
  绝对唯物主义的党员爸爸取笑妈妈迷信  -----------------  可怜人,自己迷信却不自知
  留个记号。
  恩~~~~~~地下负六层的SHOOSHOOLEE你好
  继续继续
  记号        呵呵
  路过,lz继续哦
  接下来讲述一个我同学的亲身经历,这个故事提醒我们:头上三尺有神灵,千万不要忽悠去世的人。  
大多中国人都知道,阴历的七月十五是鬼节,家里有往生者的人们,七月十五的晚上通常都要在附近的十字路口烧纸以祭奠自己的死去亲人。小牛(因为此女从小体弱多病,故家人取“牛”为其乳名)是我高中同学,最疼爱她的奶奶在她高一那年过世了,每一年的七月十五她都要和家里人一起出去给奶奶烧纸。又一个七月十五,按照惯例这一天的晚饭后小牛应该和家里人去祭奠奶奶,可是之前她已经和在外地军训的男朋友约好晚上通电话,她没有办法和家里人直说,只好谎称身体不适无法出门。晚饭后,家人照料小牛吃过药(板蓝根——口感好、副作用小、见效少,日常装病必备良药),便留下她一个人出门了。小牛躺在沙发上耳测着爸妈的脚步声离去,立马从毯子里钻出来,兴冲冲的坐在电话机旁,拿起话筒准备拨号。可是她却发现话筒里没有丝毫的声响,低头看看——电话的指示灯是灭着的。压掉,重新拿起话筒,灯还是没亮,话筒里还是没有声音。咦……小牛开始乱摁话机上的按钮——没反应,拿起来拍了拍——没反应,拽掉电话线重新插上——没反应,换掉电池——还是没反应。真奇怪,刚刚妈妈还给在外地上学的姐姐通电话呢,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坏了?她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再次拿起话筒——还是没反应。小牛妹妹开始烦躁不安,爸爸妈妈很快就要回来了,而且在电话那头的男朋友要等着急了。对着电话小牛使尽了牛劲儿又敲又打,鼓捣半天,累得满头汗,可电话还是冷冷得趴在哪儿,不作丝毫的回应。她无奈的向后一仰躺靠在沙发上,一抬头看到了挂在墙上的奶奶的遗像,照片里慈祥的老人带着和蔼的微笑……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汗毛根根竖起,满头的汗冷却在眉间脖颈,一时间小牛觉得周围的灯光似乎都变得昏黄,屋里的挂钟发出巨大而死板的滴答声,照片里奶奶和蔼的微笑也渐渐变成了诡异的冷笑。啊————小牛大叫一声,掀起毯子把自己从头到蹄儿罩了个严严实实,紧闭着这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听到爸妈开门的声音,她才敢把毯子掀开透口气。  
妈妈走进来见她还缩在毯子里,关心的摸摸她的额头:“吃了药还不舒服啊?咦?怎么满头汗啊。”  
“妈妈……电话坏了”,她可怜兮兮的说。  
“不会啊,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妈妈扭头拿起话筒听了听,转身一摊手:“这不是好好的嘛。”  
小牛一翻身坐起来,清楚地听到妈妈手中的话筒传出“嘟——”的长音,而那盏该死的指示灯——竟然亮了。小牛抬起头呆呆的注视着奶奶的遗像……
  小宝灵异事件之
一语成谶  
并非只有预言家才可以预知未来,测卜祸福,普通人有时在特定的情况下也可能“语出惊人”。  
案例一:我姥爷在其生命的最后时刻基本上是处于昏睡状态,只有在他去世的那一天,姥爷清醒过两回,安慰妈妈,交待自己的后事,并且姥爷清楚地询问妈妈:几点了?第一次,妈妈回答是下午一点三十,第二次回答是三点零五分。而我亲爱的姥爷去世的时刻恰恰是在那天下午的四点三十五——两次时间的相加。  
案例二:我同学的奶奶临去世之前,不放心自己相依为命的老伴儿,嘱咐儿女要对老人细心照顾,同时说:“不用给你们爸爸太多零花钱,我给他留的积蓄足够他十年的开销。”而我同学的爷爷正是在老伴儿离去后的第十年去世的。  
案例三:我同学妈妈工作所在单位的一个重要领导去世了,单位里很多人都去送行,并烧了“钱”、“房子”、“车”……给他。大家从火葬场坐车回城时,司机开玩笑说:“你们给x总光烧车没用啊,他自己又不会开,应该给配个司机啊。”两个月后,开玩笑的司机在车祸中遇难了。  
人的语言是很奇妙的,我记得在一本科幻小说中,作者虚构很久很久以前的人类比现在的人类要进步很多、文明很多,他们具有着巨大的能量,其中之一就是语言的力量。那时候的人,说:“明天会下雨。”第二天就必然会下雨,因此他们在开口讲话之前都会非常慎重,深思熟虑。但是随着人类的发展,随着人类的堕落,越来越多的人变得信口雌黄、言而无信……人类语言的力量就渐渐衰退了,但是偶然也会在特殊的时期和特殊的情况下显露出来。  
  very good,up~~~!!!      go on:)
  不错,鼓励一下
  继续啊……%      
  有意思
  这个帖子很真实啊,不像是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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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编的喽,童叟无欺,人鬼皆宜。  
再下来,是我大学时的经历——笔仙  
这次并非故事,而是向大家介绍一种算命很准的方法。常来莲蓬看鬼话的朋友,想必大都已经拥有了鬼学学士学位了,最起码也应该过了鬼学四级了,因此对于“笔仙”我应该不用多做介绍了。大学一年级可以说是人生中最多彩的时期,大家对自己的未来都充满了无限的遐想。于是,笔仙这一仅次于碟仙的灵异占卜法就在大学校园里被广泛而秘密的推广开来,笔仙的优势在于:方法简单,见效迅速,感受深刻,而且材料易得。只需一支笔、一张纸,及两只小手手(不同人的哦)即可,因此深受广大青年学生的喜爱。最关键,笔仙非常灵(当然这主要是针对第一次请来笔仙的同学),你所提出的问题,笔仙基本上能给出七、八成的正确答案。这是我亲身体会哦。其实以前我不太相信这个,因为在我看来笔不在人的控制下能自己动,有点太玄了。而且,虽然我周围的很多同学都屡屡得手,但我请过几次笔仙,却从来没有请到过。我不死心,就又试了一次。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周六晚上,我们宿舍锁上房门,熄掉大灯,大家把身上的护身符的摘掉,八个女生围坐在一起,我和另外一个女生——媛媛坐在中间,我的右手手指和她的右手手指交叉在一起,中间夹着一支笔。笔尖立在一张写有“0—9”阿拉伯数字以及“是”和“否”的纸上,我们静静的,静静的等待笔仙到来。其实当时,我心里很不以为然,认为这次肯定也不成功,而且这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啊。然而仅仅过了大概十秒钟,我忽然觉得我的手被拖动了,笔开始在纸上画线,我不耐得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媛媛:“你别动啊,逗我呢。”可她的表情异常严肃,哆哆嗦嗦地说:“我没动啊,不是你在动吗?”我们俩互相注视着,而此时,夹在我俩手中的笔正在纸上缓缓的画着圈儿,带动着两个人的手臂前后左右的摆动。周围的同学都有点被吓倒了。而我,真的,不骗大家,我的手真没动!只是被动的随着那股来自笔的力量来回摆动。而且我也敢肯定我同学也没有动,可是笔就是在带着我俩的手在纸上画圈儿,当时的场面真是——老吓人了!过了一会儿,不知谁退了我一下,提醒我:“快问问题啊,快问笔仙问题。”我当时都懵了,根本想不起来问问题。结巴了好一会儿:“笔仙,笔仙,我今年多大?”笔继续画圈儿,但是已经开始发生位移,慢慢的在“1”上画圈儿,而后又慢慢画住“8”(正确哦,而且是周岁)。尔后我又问了几个问题,笔仙都慢慢做出了回答。忽然,坐在我对面和我十指相扣的媛媛含情脉脉的对我说:“别他妈尽问咱知道的,查户口哪!问点儿咱不知道的!”迫于她的淫威,我开始问一些我们感兴趣的事情。譬如,什么时候有男朋友啊,男朋友帅不帅啊,啥时候能结婚啊……诸如此类极度花痴的问题;以及,下个学期新的班主任会不会是学校“四大名捕”之一啊,这学期高数会不会挂了啊,等关系到校际民生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笔仙真可谓兢兢业业,笔耕不辍,都一一给出了解答。而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绝大部分答案都被事实证明是准确的。譬如,一个同学问到未来男朋友的身高时,笔仙在“1”、“9”上画圈儿,而果然这家伙后来的男朋友身高达到一米九一(很难见哦)。而我另一个同学向笔仙询问结婚的对象时,她给出了很多男生的名字作为选项(因为笔仙一般只能对带有数字的问题和“是”和“否”的问题进行回答,由于笔仙一般只能画圈儿),而笔仙对这些选项都持否定,最后(可能笔仙也被逼急了)笔开始在纸上乱画,不停的画,渐渐的,重复的笔划开始在纸上渐渐行成类似于偏旁部首双立人的痕迹,当时我们都觉得非常莫名其妙。但五年以后,也就是去年,我得知那个女同学已经结婚了,而她的另一半姓徐。    
那时我们请来的笔仙都比较随和而且有耐心,一般有问必答,并且很好送走,事后也绝对不会找我们麻烦,从没有出现像有些人所讲述的送不走的恐怖遭遇。我想,可能是我们当时比较幸运,请来的都是善良的笔仙。因此,我并不推荐大家开展这种活动,因为不同的地区、不同的时间,你可能请到截然相反的“来客”。但是,我要说,就我自己的亲身经历而言,笔仙真得很灵。    
  小孩子眼睛很干净,有时却会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讲一个小故事,虽小却寒人——童眼  
我一个男同学——小林,大学暑假期间陪爸妈回农村老家探亲兼避暑。这个村子坐落在一座大山里。小林和爸妈回了老家就住在大伯家。大伯有一个四岁大的小孙子,异常伶俐可爱。小林身高超过一米八零,皮肤黑国大罗小罗,可是性情却非常敦厚纯良,简直就是一直披着狼皮的羊。因此,自从小林来到大伯家,颇得小不点的垂爱,整天不是骑在小林的脖子上,就是挂在小林的手臂上,叔侄俩那叫一个亲。有一天晚饭后,小林背着小侄子去村头看露天电影,可是片儿及其无聊,他就带着小侄子溜达到村西的晒麦场。空旷的晒麦场空无一人,当晚的月亮又极其大。小林站在场边上,点了根烟,看着小不点追着蚂蚱在场子中央乱跑。突然,小侄子站那儿不同了,停了一会儿,转身跑向小林,一把抱住小林的腿。小林以为小不点又和他起腻呢,就扔了烟,蹲下身逗他。可是小林发现,小侄子扎他怀里不肯抬头,小林问怎么了。小不点儿回手指着场子中央,说:“有叔叔蹲哪儿。咱们走嘞,回家嘞。”小林以为电影散场了来村民了,就抬眼看看,大月亮下的晒麦场空无一人,“没有啊,哪有叔叔啊?”小侄子回过身,看了看,说,“有,好多叔叔。”小林看着空旷的晒麦场,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之后小侄子的一句话,更令他如堕冰窟,“好多叔叔,蹲哪儿,都没有头……”~~~~~~~~~~~~~小林抱起小不点儿以令刘翔、萝卜丝都汗颜的速度跑回家。回了家,小林不敢向家人提起此事,因为大伯家的老奶奶早就提醒过他,晚上不准抱小不点儿出门,怕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可那时,小林还当老人迷信。第二天,他试探性的向大伯询问晒麦场的历史。大伯说,那个晒麦场在日本侵略中国时做过日本人的刑场,很多中国人在那儿被砍了头。
  好可怕啊~~~~
我上大学的时候住的宿舍楼是很有来头的,解放前是一所教会学校的主体建筑,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建筑风格为中西结合,有拱门,也有高高的尖塔顶。中间的主楼有四层高,作为我们上课的教学区,左右两翼的楼只有两层,左边是办公区,右边是女生宿舍区。我当时就住在右翼的一层。  
既然是老楼,自然就有老故事,尤其这里的走廊四通八达,且到处都有暗门,即使外面是大艳阳天,楼里也是一派清冷肃穆之气,有点像教堂,进去了就不由自主的轻声蹑足,不敢造次。而且,听我们班主任说,这座老楼的地下室解放前做过化学系的停尸房。有如此之多丰富的铺垫,学生中间自然就有着很多关于这座楼的传说。不过传说就是传说,基本不足为信,而且都没有真凭实据,大都是随耳听来的。但是我却亲身经历了一次老楼的神秘莫测。  
有一天夜里大概三点多钟,我们都在酣睡。忽然,我从梦中被什么东西惊醒了,在从梦到醒的一刹那,也就只有两秒钟,我清楚的听到门外楼道里有奇怪的响声,楼道里好像非常热闹,有好多声音,但说不出是什么,其中有一个声响是非常清晰的,就像一块大木板在地板上不断翻动——木板拍打着大理石地板,在空旷的走廊里发出啪啪声。而且我当时可以非常肯定,自己就是被这个声音吵醒的。但是,当我完全清醒时,所有声音一下子就都消失了,全部都消失了,门外静悄悄的。也许你们会觉得我是在做梦,但是我可以非常肯定,虽然当时我确实是在睡觉,但在醒来的那一霎那间,我的意识绝对是清醒的,在那两秒钟的时间里,我确实听到了,而且我很肯定那些声音其实在屋外响了很久,只是到最后类似木板拍击地面的声音把我惊醒。醒来后,我再也睡不着了,一直到天亮。但我不是因为害怕而睡不着,我是因为感到好奇,我不断的思索、回忆那两秒钟,越来越确定自己所听到的。或许你会问我当时为什么不打开门看看,那同样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当时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我不应该去打扰“他们”,外面的“朋友”在趁我们睡觉时活动,但是他们不希望我们听到,因此只要发现有人醒来,他们就立刻悄无声息,而我可能是全楼最先被吵醒的(我睡觉一向警惕性很高,如果是正常的声音,即使在我耳边敲锣,我也能睡着;可是如果是不正常的声音,即使是一颗豆子掉在地上,我也会醒来),所以这一切只有我听到了。总之这种感觉很奇特,很微妙,而且我当是竟然没有感到一丝恐惧(注,我可是一个极其胆小怕鬼的人哦)。  
  我怎么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呢...可能上我火气太旺了  LZ你的故事好真实哦,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些了
  不错咧!!写得很好啊
首先,非常感谢大家能来捧我的场,我会再接再厉的,但是由于取材真实,因此可能更新不很及时,希望大家能够体谅。同时也希望朋友们能够参与讨论,一起切磋,因为我自己也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梦魇。  
梦魇对于有些朋友而言想必并不陌生。我经常会梦魇,而且我的情况有些严重。我可以眯着眼朦朦胧胧看到房间里的一切,而且手或脚都能摆动,可身体的其他部分就像被钉在床上一样,不得动弹。每一次,我都要不停的摆动手或脚,以唤醒其它部分,就像把自己从泥潭里整个拔出来一样。每一次梦魇,我都会很费劲儿的把自己唤醒,我不敢任由自己梦魇下去,因为梦魇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意识和躯体被深深得沉入黑暗的湖底,而我不敢想象沉下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总之,很吓人,起码很让人不爽。我有一个同学也曾有过同样的经历,只不过没有我那么严重,我在梦魇的时候真得可以摆动自己的手脚哦。
  = = 很吓人诶
我想,对灵异事件感兴趣的朋友大多也对外星生物充满好奇,因为这二者其实都有异曲同工之处。有些时候我们看到的神秘事物,可以解释为是那个世界的“朋友”在作祟,同时,解释为外星生物的异星行迹也未尝不可。我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这来自于我同学小牛和他男朋友的一次经历。  
一天晚上,小牛和男朋友看完电影回家,途经一条长长的胡同,那个胡同有近两百米,平时小牛回家几乎不走这条胡同,因为有点僻静。但是今天有路灯,又有男友相伴,小牛也就不怎么害怕。两个人手拖着手沿着胡同边走边聊,(沉醉在恋爱中的人大都有这种感受——浪漫,并不一定来自花前月下、钻石香槟,很多时候只要两人手拉着手,静静地散散步、谈谈天,就能令人体会到浓浓的爱意……跑题了,嘿嘿,因为有时候看到小牛和她的铁扇王子,真是让人不由得不羡慕)。书归正传,话说他二人正沿着胡同慢慢溜达,因为当时已经快十一点了,而且是冬天,所以长长的胡同里只有他们俩个人,他们的视线可以一直延伸到胡同的尽头——一个小小的丁字路口。就在这时,小牛和男朋友同事看到一个人通过丁字路口横穿过这条胡同,当时小牛俩个人距那个丁字路口还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而且那个人穿过的速度很快,小牛他们只看清——这个人挺高的,上身好像穿了一件红色的运动服,底下一条浅色的运动裤,而且这个人腿很长。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这个人几乎是一步就跨过了胡同,之后就看不到他了,因为被墙挡住了。小牛和男朋友也没有很在意,觉得是晚上跑步锻炼的学生。然而,当时小牛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貌似很正常的一件事儿,但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未完)
  楼主粉可耐
  书接上回,小牛和男朋友两个人仍旧慢慢地沿着路溜达,男朋友兴奋的对小牛描述着自己学校的趣闻,小牛心不在焉得应着,眼睛直盯着前面的丁字路口,若有所思。慢慢地,两个人越来越接近丁字路口,小牛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男朋友发现小牛根本没有认真听他说话,有些不悦得问:“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小牛没有理他,紧走几步,小跑的来到丁字路口。一瞬间,小牛腿都有点软,因为她发现,这个丁字路口有六七米宽,而之前看到的那个穿红衣服的的人却几乎只用了一步就跨过去了,而且速度很快。当时因为离得远,所以有视觉差,觉得远处的丁字路口很窄,左右两个街角的距离很近,因此看到那个人一步垮过不觉得吃惊,仅仅以为这个人在跑步,腿又长,是个运动健将。而走的跟前了,才发觉这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没有人能一步跨过这么宽的一个路口。小牛立刻向男朋友说了这个惊人的发现。男朋友也觉得很奇怪,自己试了试,发现最少也要用四步。人是不可能用一步跨过得,那么会是什么呢,难道是~~~~小牛觉得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了。可是男朋友却认为是外星生物(黑衣人看多了)幻化成人类的模样,混迹于地球人中间。两个人因为此时争论了很久。  
之后小牛和我提起此事,我也很难判断他俩个人的观点哪个更靠谱。但是,如果我们有些时候仔细想想,这确实是很难判断的。我们所看到或感受到的灵异现象确有可能是外星来客的异能力量。你说呢?
  合鞋啊
  占不到沙发占板凳。。。    LZ写的很引人喔。。    支持支持。。。
  地板偶也占了。。    (*^__^*) 嘻嘻……。。。    楼下的朋友们就站着看吧。。        
  楼主的文笔很好啊,赞一个!
  多谢楼上的朋友捧场,呵呵。像喜欢看恐怖电影的朋友,推荐一部非常好的泰国片儿,2008年的新片儿,好像叫《恶魔的十字路口》吧,有点忘了。是由四个小故事组成的,每一个小故事都各具特色,都非常精彩,吐肺推荐给大家,迅雷上就有的下载。剧情我不作介绍,看过以后大家讨论哦。
  龙  
到过山西省会太原的朋友,都应该去过晋祠,离晋祠只有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天龙山。小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和姨姨家一家三口每年清明前后都会去天龙山踏青。天龙山海拔一千多米,但那个时候没有缆车,想上到山顶,只能靠步行。我和表妹当年虽小,却也精力充沛,在父母的鼓励下能够一鼓作气上到山顶,而最吸引我们两个小孩子的就是上到山顶可以喝道甘甜的泉水。天龙山的山顶有一口泉,泉水清澈甘甜,一年四季长流不懈。当地人认为这口泉水充满了灵性, 便在泉眼上盖了一间小庙,方便供奉,也易于保护其不受污染。这间小庙分前后两个部分,前厅是庙堂,供奉龙王。后面看似是前厅一墙之隔的里间儿,也有围墙,也有屋顶,实则是一个三米多深的水池,池底就是泉眼,不断的有泉水溢出,蓄满整个水池,尔后通过池底的泄水管道导到庙外,再从庙的两侧沿山势形成两条小溪。前厅与后面的水池仅一墙之隔,墙上凿一门洞,用漆红漆的木栅拉做门,平时栅拉门是锁着的,但你可以趴在栅拉门上往里看,借着前厅的光,可以看到后面水池里黑黝黝的泉水(水池四周的墙上没有窗户),因为泉眼不大,水流不急,池底又有导水系统,水中也没有鱼虾之类,因此从上面看水面犹如一潭死水,不起丝毫涟漪。  
看庙的是个山里人,五十多,矮小而精瘦,带着老伴儿常年在此看庙,就住在离小庙只有五六米处的两间小房里,每个月村里给开钱。平时,老头看庙,老伴儿就在庙门口摆摊儿卖香、当地特产(蘑菇、山果、泉水沏茶)和水壶、水桶什么的(游客上了山都会从接些泉水回去),老两口收入不错,生活也闲逸,只有到最冷的一两个月封山了,才回到山下的村子里。  
(未完哦,有点长,呵)  
  那时候每年我们家都会上天龙上玩儿,每次爬到山顶都会到这个小庙跟前休息,买点山货,喝杯茶水。看庙的老两口都是老实厚道的人,和我们也很投缘,一来二往的,就熟了。我们打泉水就不再接外面的溪水了,而是看庙的老人从后面的水池里直接给我们拎出两桶最干净的泉水,再灌进自带的水壶里。这是很不易的,当地人对于这口泉水是十分爱护的,靠近泉眼的水是很纯净而且带有灵性,是很难喝到的。普通的游客,甚至周围的山民都只能从两条小溪中接见了日光和灰尘的泉水喝。我们去灌水,爸爸总会递给老人一支烟,和老人闲聊一阵。老人总会讲一些山里的稀奇古怪的事儿。其中就神奇的就是,他见过龙。  
一天晚上,他和老伴儿吃过饭看电视,忽然他想起前厅神案上的蜡烛好像没有熄尽(山上防火最重要),便起身披了衣服,拿了钥匙来到庙前。打开庙门,正要往里迈步,他忽然听到后面的水池发出很大的水声:难道有小偷进来了。他心中一紧,丢了东西倒无所谓,别是给掉进去了吧。也不敢开灯,趁着月光他往里走,越近水声越大,就像有人在水里扑腾。走到离门洞不远的地方,隔着栅拉门的宽缝隙,他隐约看到水里有东西在翻腾,这东西不像人,泛着白光,有点像鱼。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儿,如果是人掉下去应该有呼救声,而且他回忆起开门的时候门是上锁的,没有被破坏掉,他似乎意识到那是什么了(果然是山里的老人,有见识)。他蹑手蹑脚的靠近,轻轻的趴在栅拉门儿上往里看,发现水里有一黑一白两条相缠着在水里不停的翻滚,像在戏水,看不清头,只看到泛光的背脊和尾巴在水面上时显时隐,似乎有着很大的鳞片。周围的水被荡的哗啦啦直响,有些水都溅到了老人身上。这时,老伴儿觉得老头去了很久,便来找,边往庙里走边说:“怎么这么久,也不开灯。”老人扭头想喝止住老伴儿,可老伴儿已经把灯打开了,灯亮了,老人回头再看,水里什么都没了,只听到水波声。老人把里面池边的应急灯打开,屋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只看到泉水轻轻的荡起,池子周围的墙上又溅起的水印,似乎它们刚刚离去,而泉水清澈,可见池底,什么都没有了。  
“龙!那绝对是龙,一黑一白两条。”老人很坚定地对我们说。因为,老人说在他们建庙的时候,池底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泉眼在不停的涌出泉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缝隙,而且水里连个虾米都没有,更别说大型的鱼了。后来,老人又曾经见到一回,当时村长来找他打泉水,也看到了,只是村长趴在栅拉上太用力了,推得门吱扭一声,把“他们”惊走了。  
  我记得以前在网上看到一张图片,是一个摄影师在飞机上俯拍西藏地貌时,无意中拍到了在连绵的雪山上空盘绕着,云雾掩映的巨大的龙身。虽然有些人称此照是伪造,而且图片上也只有短短的一段龙的躯体,但是给我极大的震慑力。我对龙(中国传统的龙哦)有一种奇妙的感受,有如叶公好龙,非常向往,而又感到无比的敬畏。
  龙  
到过山西省会太原的朋友,都应该去过晋祠,离晋祠只有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天龙山。小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和姨姨家一家三口每年清明前后都会去天龙山踏青。天龙山海拔一千多米,但那个时候没有缆车,想上到山顶,只能靠步行。我和表妹当年虽小,却也精力充沛,在父母的鼓励下能够一鼓作气上到山顶,而最吸引我们两个小孩子的就是上到山顶可以喝道甘甜的泉水。  
天龙山的山顶有一口泉,泉水清澈甘甜,一年四季长流不懈。当地人认为这口泉水充满了灵性, 便在泉眼上盖了一间小庙,方便供奉,也易于保护其不受污染。这间小庙分前后两个部分,前厅是庙堂,供奉龙王。后面看似是前厅一墙之隔的里间儿,也有围墙,也有屋顶,实则是一个三米多深的水池,池底就是泉眼,不断的有泉水溢出,蓄满整个水池,尔后通过池底的泄水管道导到庙外,再从庙的两侧沿山势形成两条小溪。前厅与后面的水池仅一墙之隔,墙上凿一门洞,用漆红漆的木栅拉做门,平时栅拉门是锁着的,但你可以趴在栅拉门上往里看,借着前厅的光,可以看到后面水池里黑黝黝的泉水(水池四周的墙上没有窗户),因为泉眼不大,水流不急,池底又有导水系统,水中也没有鱼虾之类,因此从上面看水面犹如一潭死水,不起丝毫涟漪。  
看庙的是个山里人,五十多,矮小而精瘦,带着老伴儿常年在此看庙,就住在离小庙只有五六米处的两间小房里,每个月村里给开钱。平时,老头看庙,老伴儿就在庙门口摆摊儿卖香、当地特产(蘑菇、山果、泉水沏茶)和水壶、水桶什么的(游客上了山都会从接些泉水回去),老两口收入不错,生活也闲逸,只有到最冷的一两个月封山了,才回到山下的村子里。  
  (接上)那时候每年我们家都会上天龙上玩儿,每次爬到山顶都会到这个小庙跟前休息,买点山货,喝杯茶水。看庙的老两口都是老实厚道的人,和我们也很投缘,一来二往的,就熟了。我们打泉水就不再接外面的溪水了,而是看庙的老人从后面的水池里直接给我们拎出两桶最干净的泉水,再灌进自带的水壶里。这是很不易的,当地人对于这口泉水是十分爱护的,靠近泉眼的水是很纯净而且带有灵性,是很难喝到的。普通的游客,甚至周围的山民都只能从两条小溪中接见了日光和灰尘的泉水喝。我们去灌水,爸爸总会递给老人一支烟,和老人闲聊一阵。老人总会讲一些山里的稀奇古怪的事儿。其中就神奇的就是,他见过龙。  
一天晚上,他和老伴儿吃过饭看电视,忽然他想起前厅神案上的蜡烛好像没有熄尽(山上防火最重要),便起身披了衣服,拿了钥匙来到庙前。打开庙门,正要往里迈步,他忽然听到后面的水池发出很大的水声:难道有小偷进来了。他心中一紧,丢了东西倒无所谓,别是给掉进去了吧。也不敢开灯,趁着月光他往里走,越近水声越大,就像有人在水里扑腾。走到离门洞不远的地方,隔着栅拉门的宽缝隙,他隐约看到水里有东西在翻腾,这东西不像人,泛着白光,有点像鱼。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儿,如果是人掉下去应该有呼救声,而且他回忆起开门的时候门是上锁的,没有被破坏掉,他似乎意识到那是什么了(果然是山里的老人,有见识)。他蹑手蹑脚的靠近,轻轻的趴在栅拉门儿上往里看,发现水里有一黑一白两条相缠着在水里不停的翻滚,像在戏水,看不清头,只看到泛光的背脊和尾巴在水面上时显时隐,似乎有着很大的鳞片。周围的水被荡的哗啦啦直响,有些水都溅到了老人身上。这时,老伴儿觉得老头去了很久,便来找,边往庙里走边说:“怎么这么久,也不开灯。”老人扭头想喝止住老伴儿,可老伴儿已经把灯打开了,灯亮了,老人回头再看,水里什么都没了,只听到水波声。老人把里面池边的应急灯打开,屋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只看到泉水轻轻的荡起,池子周围的墙上又溅起的水印,似乎它们刚刚离去,而泉水清澈,可见池底,什么都没有了。  
“龙!那绝对是龙,一黑一白两条。”老人很坚定地对我们说。因为,老人说在他们建庙的时候,池底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泉眼在不停的涌出泉水,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缝隙,而且水里连个虾米都没有,更别说大型的鱼了。后来,老人又曾经见到一回,当时村长来找他打泉水,也看到了,只是村长趴在栅拉上太用力了,推得门吱扭一声,把“他们”惊走了。  
  我记得以前在网上看到一张图片,是一个摄影师在飞机上俯拍西藏地貌时,无意中拍到了在连绵的雪山上空盘绕着,云雾掩映的巨大的龙身。虽然有些人称此照是伪造,而且图片上也只有短短的一段龙的躯体,但是给我极大的震慑力。我对龙(中国传统的龙哦)有一种奇妙的感受,好像叶公好龙,非常向往,而又感到无比的敬畏。
  http://www.xici.net/b961454.htm
  传两张照片整图截图
  龙~~~~
  哦哦哦哦~~~~~~~~~~好有爱的老爷爷和龙~~~~~~~~~~~~~
  鬼话之前先聊个闲话。昨天下午去奥林匹克公园了,不错,近看鸟巢也不怎么像烟灰缸了,水立方也不怎么像蔬菜大棚了,盘古大观的龙头却仍然像电吹风,总之很是壮观。可就是人太太太太……多了,完全体现了中国特色。同时,志愿者也很多,几乎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且工作质量、服务态度一流,尤其是那些学生志愿者,忙活了一天,脸上仍然挂着诚恳的微笑,不带一丝的疲惫和不耐,甚至还会很有兴致的和你开个善意的小玩笑。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让人感受到中国式温暖的大环境之下,我也很遗憾的看到了令人心寒的一幕。很多人在惊叹于鸟巢的壮观之余都会拍照留念,其中有一对母女,女儿年轻、艳丽、嗲声嗲气,穿戴非常入时;而母亲却是一个矮矮胖胖、衣着很土气、操着浓重外地口音的农村老人。女儿在摆造型,妈妈在对面用女孩儿的手机为她拍照。那款手机是触摸屏的,老人自然不太会用,举着手机对着女儿摆弄半天仍然无法操作。对面的女儿带着娇嗔的微笑等了很久,忽然火了,脸上的表情像木偶似的吧嗒一下由明艳的笑容掉成了冷若冰霜,那速度之快令人为之叹服。几步走到老人跟前,一把将手机夺下:“算了!算了!甭拍了!”随即扭身便走,霎那间位移至十米开外,头也不回,丝毫不担心年迈的母亲会迷失在泱泱人海。老人在后面小跑着跟着,带着讨好似的微笑叫着女孩儿的名字。  
我和同学仰慕于此女“刚烈”的个性,尾随其后(是有点多管闲事哦,但当时我们都已经恨得咬碎银牙了)。之后,母女俩又到了几个景点,仍然是母亲给女儿拍照(从始至终女儿没有为妈妈拍过一张照片),颤颤巍巍的举着手机却总是拍不好,老人越来越诚惶诚恐,女孩儿的表情越来越冰冷,每每勉强拍完一张,女孩儿立即转身离去,妈妈就仍然是在后面跟着,母女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在十米左右。我打抱不平,上前询问跟在后面的老人:“阿姨,那是你女儿吗?她怎么这样啊。”老人微喘着,憨憨地说:“闺女带我来逛逛,我也不会用那玩意儿,这不,生气了。”老人脸上竟没有一丝的不悦,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不好意思。说话的当口,那女孩儿在前面的一处景点停下了,不耐烦的往回望,老人赶紧小跑的赶过去。我站在那儿,看着老人矮矮的、略显臃肿的身影渐渐隐没在人群之中。环顾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又一家,呼亲唤友,扶老牵小,也许有的人会无所顾忌的径直踩过绿绿的草坪,却会在老父亲要坐的石椅上垫上厚厚的一摞报纸;也许不懂事的孩子会向贫寒的父母一次次索要冰激凌,却总会把第一口送到妈妈的嘴中。而那远去的母女,女儿使我心寒,老人令我心酸,可我却无能为力。也许母女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也许这是在多管闲事,我们无从而知。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母是我们的唯一,千万别忽视他们两鬓的白发,千万别滥用他们对你宠爱,你的无视,你的滥用,也许会带给你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喜欢你的故事
  要孝敬父母
  写得很好    等更新啊!!    我会常来的
  写的真好,喜欢!特别是母女拍照的事,很有感触。
  许 愿  
谢谢楼上的朋友,谢谢你们能喜欢我写的东西,我老感动了,眼泪哗哗的。其实我写得并不好,只不过都是真情实感,所以能打动善良的朋友们。  
下面回归鬼话正题,向大家讲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并不是很吓人,却有些启示性。  
我这个人很有意思,说胆大也胆大,说胆小也胆小,主要是分时间段儿的。白天,天不怕地不怕,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天王老子老大,我老二;到了晚上,嘿嘿不好意思,蚂蚁长得过大了都能吓我一跳。尤其是小的时候,到了晚上什么都怕,怕鬼,怕死,怕家里人去世,怕着火,怕地震,怕蚂蚁成群来咬我……我这人又爱幻想,白天看了什么,晚上就爱联想,自己吓唬自己。而我的这些恐惧没有人能解决,讲给大人听,他们笑我太傻,整天胡思乱想;讲给小朋友听,他们说我太坏,整天吓唬他们。哎……真是一言难尽。由于缺乏安全感,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助,我需要一个巨大的力量作为自己的精神依靠,所以我从小就学会求助于神秘的外在力量,那时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祷告,求菩萨保佑我,保佑我的家里人,保佑我周围的人。长大以后,我成为一个还算比较虔诚的笃信佛教的人,每当我感到无助和恐惧的时候,我都会去庙里烧香拜佛,请求佛祖的庇佑(带有点功利性)。  
有一年,我爸爸在工作上遇到一个坎儿,很难解决,前景一片黯淡。爸爸每日愁眉不展,回了家就烟不离手。我帮不上忙,只能替他祷告,保佑爸爸能渡过此劫。我向佛祖许愿,我愿意替爸爸承担苦难,只希望我爸爸能够顺利。当时我才十几岁,太幼稚,只是随口一说,殊不知,有时候话是不能乱说的,愿是不能乱许的。到了年底,爸爸的事儿出乎意料的顺利解决了,全家人都很高兴,我也非常高兴,再没想什么。后来听人说,年三十儿晚上去庙里烧大年初一的头一炷香,是很灵验的,可以保佑全家平安。于是那年的年三十儿晚上吃过年夜饭后,我们全家就来到市区里的唯一一座庙里,等着到零点烧头香。当时庙里等着烧香的人非常多,大殿里挤不下,大部分人都举着香在殿外候着。到了十二点整,殿里的殿外的几百号人同时磕头上香,那场面真是谓为壮观。当时我手里举着三支香(在我看来,象征着爸爸、妈妈和我),跟着大家弯腰磕头,而当我起身的时候,竟发现其中一支香断掉了(并不是细香,是比较粗的),燃着的香落在袖子上,由于冬天穿的衣服很厚,也没有感觉,等我发现时已经在袖子上烧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当时,我心里有一点别扭,但是也没有很当回事儿,觉得是风刮断的。  
  记号  
  之后,到五月份的时候,我没有征兆的生了一场大病。记得当时有将近二十天的时间都在发烧,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平均体温没有下过三十七度五。最初被一群庸医以为是感冒或是身体有炎症,还有的蒙古大夫竟然说是肺炎!想当初我体重有近一百三(高中补的好),试问有那个肺痨鬼能长得如此白胖,真是瞎了他的眼!后来找到一家很权威的医院才诊断出竟是一个很严重的病症,幸好发现及时,住了一个月医院,才捡回一条小命儿。在没住进医院之前我在家卧床养病,持续地烧热让整天都在昏睡。有一天中午我做了一个很清晰很清晰的梦,我现在想起来真是心有余悸。当时我梦到自己仍然躺在卧室的床上,难过得动弹不得,姥姥和妈妈在床边照顾我,爸爸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这时候,我的卧室门口来了一个小男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伸着脖子向卧室里张望。爸爸出去问他有什么事,小男孩儿抬起头大声地问我爸爸:“这个屋里有捐献视网膜的吗?有捐献器官的吗?”爸爸忽然变得很生气,凶巴巴地说:“没有!没有!快走开!”可那孩子不肯走,一蹦一蹦的继续不停的问:“有捐视网膜的吗?有吧?有吧?”“没有!没有!快走!”“有的,有的……”当时我在梦中的最后的记忆就是爸爸低着头凶巴巴的,小男孩一跳一跳,两个人在门口不停的争执着。后来,我在梦中又昏睡过去。当我完全清醒的时候,发现姥姥和妈妈就在我床边,爸爸也确实坐在沙发上,我就问:“有一个小男孩儿来咱家么?”“没有啊。”我就把那个梦讲给他们听,当时我对这个梦其实不是很在意,因为我根本不了解自己的病情,而且我也没有想到:捐献器官的一般都是死人。只记得当时讲了这个梦后,姥姥、妈妈、爸爸的表情很奇怪。  
后来,我身体彻底康复了,妈妈才告诉我,当时我的病是非常非常严重的。当我给他们讲那个梦时,他们非常的害怕,因为大家都知道,捐献器官的一般都是死人。后来他们不仅找到全国顶级的医院和最好的医生,甚至还找了一位非常厉害的风水大师给我算命。当时医院的医生和风水大师都说当时我的情况非常危险,幸亏后来化险为夷。  
从那时起,我自身发生了很多变化,无论是从精神的还是身体上,都似乎得到了又一次的重生。风水大师说,当时是我的一个劫,我几乎没能跨过。后来,我想起之前许的那个愿,我想可能这就是佛祖让我替爸爸承担了苦难,其实是更多更多的苦难,因为我的家人经受了更大的痛苦。从那以后我就想,任何事不能强求,一定要顺其自然。该来的就让它来,因为你也许会为了试图躲开而撞上更大的苦难;得不到的也别强求,因为你可能为了得到本不属于你的而失去更加宝贵的东西。  
  写滴真好,尤其最后一句,很有启发意义,命里有时有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好短的故事
  不好意思,我的故事都有点长,主要是自己文笔不佳,功底不牢,写的东西总怕别人看不懂,听不明白,所以特别啰嗦。对不起大家的时间了。
  招魂幡  
开始之前,我要先问问亲爱的朋友们,如果你最最亲近的人逝去了,他(她)也许放心不下你,回来看你,你会害怕吗?  
我要讲述一件发生在我好朋友的高中同桌身上的经历,虽然有点像“二舅妈的大表哥的邻居的外甥的三大爷的大姨妈的……”诸如此类的无耻关系,但却保证故事的真实性。为了保护当事人的合法灵益,暂且称呼他为小明,这次小明可不是来和大家探讨蓄水、放水的数学问题,而是和大家聊聊人长,话话鬼短。  
我们的小明其实是个苦命的孩子,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妈妈就生了很严重的病,刚开始是慢性的,之后越来越严重,拖了将近三年的时间最终还离开了小明。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但小明和妈妈的感情非常非常的好,所以对于妈妈的离去,他还是很难接受,对着我好朋友终日的以泪洗面啊。因此,当老家的亲戚提出了非常变态的要求时,小明也义不容辞的接受了。按照小明老家的风俗,人死了下葬之前的晚上家里的晚辈必须要守灵,如果有儿子就必须儿子来守,并且除了儿媳妇或孙子之外不能有外人在场(而我们的小明,年逾十六竟仍未娶亲,更未有后,真是家人的一大憾事)。当然,考虑到儿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小明的爸爸与家人商量之后,决定父子二人一起守灵。    
  城市里空间狭小,很难搭建灵棚。在与医院协商之下,借到了医院地下室的一间小屋,以安放小明妈妈的遗体并摆建简易灵堂。具体这个灵堂如何摆放,小明并没有具体描述,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在小明妈妈的头边插了一根白纸制的小旗子,人称“招魂幡”(好像是用来指引亡灵的,经常会在马路边见到,一般是与纸钱同时出现的配套产品)。晚上,家人安顿好就离开了,只剩下小明和爸爸两个。守得虽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却是自己最亲的亲人,所以他们也并不觉的害怕,只感到无尽的悲凉和对未来的茫然,爸爸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小明低声的抽泣着。  
爷俩默默地坐到了后半夜,都有点犯困,小明斜躺在沙发上睡意朦胧。这时候他听到爸爸站起身来出去,是去上厕所。小明也不睁眼,继续假寐着,此时诺小的一间屋子里只剩下小明一个人。忽然,小明听到一种很细微的声音,非常细微,但在如此安静的夜晚和如此诡异的环境之下,显得非常的清晰。小明慢慢地睁开眼左右环顾寻找声源。竟然发现声音来自那具覆盖着白布静静躺着的尸体!那只插在妈妈遗体头边的招魂幡在动!白色的小纸旗像是被微风吹动,轻轻地摆动着,发出呼啦哗啦的细微声响。可是在这样一间封闭的地下室,是不可能有风的,招魂幡在死者的头边无风自动!小明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死死得盯着那根不断摆动的招魂幡,似乎感到那具覆盖于白布之下的尸体会忽然坐起来!虽然深爱着妈妈的小明一直在期盼这能够再一次看到妈妈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但到了此时此刻,小明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妈妈“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忽然他想到,白天奶奶曾叮嘱小明,如果妈妈放心不下回来看他(多有预见能力的老人啊),他就对妈妈说:自己会好好学习,听爸爸的话,照顾爸爸,照顾自己,请妈妈放心。这样妈妈就会安心的离去。缩在沙发里的小明开始想念咒一般对着妈妈的遗体喃喃自语:“妈妈,您放心,我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迟到,不早退,不随地吐痰,不乱扔果皮纸屑;听爸爸的话,爱祖国,爱人民,爱社会主义,为了党和国家的事业奋斗终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妈肯定以为她儿子在给她说段子呢)就这样,小明像神经病一样语无伦次了一阵,心中祈求妈妈赶紧“安心的离去”,渐渐的,渐渐的,“夺命”小白旗终于不动了。也就在这时,小明听到楼道里爸爸回来的脚步声,他终于有力气站起来冲出房间(之前他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沙发里)。  
打哪儿之后,小明对妈妈的思念好像减缓了,失去妈妈的痛苦也似乎减轻了。小明原先是非常调皮、叛逆的,且不服管教。自那一夜之后,却变得越来越懂事,越来越上进,果然很好好学习,很听爸爸的话,很爱祖国,很爱人民,也懂得照顾爸爸,照顾自己。因为他怕,自己稍微一难过,一伤心,一懈怠,一犯错,妈妈就会“慈祥”的来到他身边安抚他,教导他。我觉得,那晚他妈妈一定是故意出来吓唬儿子的,好使小明忘却丧母之痛,迅速将痛苦转化为不懈奋斗的动力!真是用心良苦。  
后记:今年过年听我好朋友说,现在的小明已经在深圳的一家外企做到了很高的职位,收入可观,也已结婚生子,并把老父亲接去,一家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楼主不厚道,特别是小明的故事,本来是件很悲伤的事情,硬是加了点黑色幽默。
  呵呵,不这样,我写的时候心里也不好受啊,朋友们看着也会难过的。就像电影《美丽人生》一样,人生的美丽往往要靠我们自己的想象甚至善意的谎言来勾画。而且请善良的朋友们放心,小明现在确实过得很好,当初妈妈的去世真的令他改变了很多。
  文笔不错,期待下文!
  疤痕  
很多人会认为,医生都不信鬼、不信邪,是无神论者,我觉得未必。  
我的一个关系很好的姐姐——小甄姐姐,本是一名音乐老师。但由于个人兴趣爱好,工作之余自学化妆,师从北京有名的职业化妆师。学成之后,由于小甄姐姐自身的天赋和努力,再加上老师的推荐,她在我们那个小城市也算小有名气,很多人会慕名请她化妆。但是由于本职工作所限,她只能在节假日做做兼职。  
有一次,她爸爸同事的儿子结婚,请小甄姐姐为新娘化妆。结过婚或做过伴娘的女性朋友们都知道,新娘化妆是非常繁琐的,一般早上六点半就要开始,往往要进行近三个小时,从发型到妆容到服装配饰一切都要配套,一切都要靠化妆师设计完成。这个新娘是一个高挑而纤细的姑娘,这样的好身材通常都会选择吊带或裸肩婚纱,但这个新娘准备的却是一件略显保守的半袖婚纱。当时小甄姐姐就有些奇怪,但也许个人喜好不同,所以她也就没多问。为新娘化妆的程序是这样的:先做头发,而后化妆,最好再穿婚纱。当头发也做好、化妆也完成之后,新娘脱掉睡裙准备穿婚纱时,小甄姐姐才发现选择半袖婚纱的原因——这个新娘的上臂上有一个很难看的疤。这个疤有点像缝针后的的痕迹,但仔细看又不太像,因为没有针眼,只是皮肉皱到了一起,有点像被什么东西咬过的痕迹。新娘发现小甄姐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上臂的疤痕,便非常轻描淡写得解释道:“鬼咬的。”  
“鬼——咬——的?”小甄姐姐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这是什么专业术语,自己不了解。看着小甄姐姐质疑的眼神,那个新娘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本来不应该在这样的好日子里谈论,但新娘是一个非常爽快的东北姑娘,所以也不怎么忌讳)。两年前,新娘的奶奶生病住院,新娘晚上去照顾。半夜新娘趴在奶奶的床边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姑姑来接替她,新娘回家洗澡换衣服时,就发现上臂靠近肩膀处莫名的出现了这个疤,不疼也不痒,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了,着实奇怪。新娘有点害怕,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下午去看望奶奶的时候,就专门讯问了病房的女医生,医生听了她的讲述,又看了她上臂的疤痕,竟然很镇定地低声说:“没事儿,半夜鬼咬的。”身为一家省级大医院的医生,竟然下了这样的诊断,简直令她比见了鬼还吃惊。之后小甄细问了那个医生和那里的护士,才知道,在这家医院里这样的事是有过的,陪侍的人在一夜之后身上就会出现莫名的伤疤,不疼不痒,没有任何感觉,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而且大都是健康年轻的女性。一些有经验的老大夫就是这样告诉他们:鬼捏的,或鬼咬的。因为毕竟医院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死去,尤其是住院部,阴气其实是很重的。  
当新娘讲述之后,小甄姐姐再细看,那伤疤还真像是人咬的。寒~~~~~~~~~~~  
  作者:yuanbin0210
回复日期: 22:24:00
      梦魇      首先,非常感谢大家能来捧我的场,我会再接再厉的,但是由于取材真实,因此可能更新不很及时,希望大家能够体谅。同时也希望朋友们能够参与讨论,一起切磋,因为我自己也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梦魇。     梦魇对于有些朋友而言想必并不陌生。我经常会梦魇,而且我的情况有些严重。我可以眯着眼朦朦胧胧看到房间里的一切,而且手或脚都能摆动,可身体的其他部分就像被钉在床上一样,不得动弹。每一次,我都要不停的摆动手或脚,以唤醒其它部分,就像把自己从泥潭里整个拔出来一样。每一次梦魇,我都会很费劲儿的把自己唤醒,我不敢任由自己梦魇下去,因为梦魇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意识和躯体被深深得沉入黑暗的湖底,而我不敢想象沉下去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总之,很吓人,起码很让人不爽。我有一个同学也曾有过同样的经历,只不过没有我那么严重,我在梦魇的时候真得可以摆动自己的手脚哦。  ===============    真好笑 !!!科学上 叫做 “睡瘫症”百度搜一下,很多人都有,我也是。严重的还会出现幻觉,我有时也会幻觉,主要精神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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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喜欢这样的小短文,lz写得真好看。    记号一下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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