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师说过 写 红楼梦 的那位曹雪芹红楼梦结局老爷爷常常站在这座小桥上 望

红楼梦-----曹雪芹写红楼梦_百度知道
红楼梦-----曹雪芹写红楼梦
曹雪芹在写红楼梦时是男尊女卑的时代可红楼梦是已女性为主的呀?
提问者采纳
曹雪芹的确是以女性为主写了红楼梦,可是从故事的开头就作了交代这些女性都是薄命司里的人物,上天注定她们都没有好下场。百花盛开也不过在一时,当百花凋零时还是需要绿叶,树木才能生长。因此最终还是需要男人,红楼梦里的世界才能发展,家族才会兴旺。因此在红楼梦中还是间接体现出当时男尊女卑的思想。
提问者评价
谢谢不过你的评语我并不是很满意只不过你相对而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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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红楼梦的故事主要是发生在自家后院里
古人男主外女主内
自家后院里自然是女人当家。
所以在家虽然凤姐等很做大,但她敢跟跟贾政他们闹么
就是闹了,也是因为有贾母撑腰
而第二贾母之所以是老大
因为古代人最终的是纲常的 纲常 是夫妻君臣父子 等等长幼不能乱
(包括男尊女卑也是纲常的规定)
但是这个 纲常 中还有长幼的问题
更何况红楼梦里讲过‘皇上是以孝治天下的’(元春省亲那一节)
而贾母此时的辈分是最大的
谁不听她的话,那就是不孝
那可是大逆不道阿
(相信贾代善贾代化在的时候
不可一世的贾母也是小媳妇一个不敢在老太爷前面得瑟,)
第三,贾府的状况有点不一样,
按纲常,本来应该是宁府老大大(他也是族长)
但却成了...
曹雪芹比较尊重女性为女性抱不平,希望女性能反抗这种封建制度。
红楼梦》第一回 此开卷第一回也..又云:“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哉?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日也!当此,则自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裤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谈之德,以至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人:我之罪固不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晨夕风露,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怀笔墨者。虽我未学,下笔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亦可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
所以说曹雪芹是具有超前意识和先进的思想 他能打破当时的男尊女卑的思想
第三章 “博爱而心劳”的朦胧觉醒 《红楼梦》作为对女性的歌颂,不仅加强了她作为女性的悲剧力量,而且是他之所以能够写出女性悲剧的原因。也就是说,中国封建社会的青年女性的悲剧,早已演出了一两千年。直到曹雪芹,才把这个悲剧写出来,这不是偶然的,而是因为他把女人当人,尊重女性,才看得出这是悲剧。“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世有曹雪芹,才看得出青年女性是“山川日月之精髓”,才看得出她们的悲剧命运——有才情的女子常有,而曹雪芹不常有的。 前面说过的传统的“宫怨”诗,已经算是同情那些不得宠的嫔妃宫女了。但是,替她们“怨”什么呢?“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入时十六今六十。”见了又怎么样呢?原来怨的只是没有得到“君王恩幸”罢了,直白的说,只是没有受到...
红楼梦是通过各种人物的活动,宫廷贵族的勾结与矛盾,各种男女恋爱的葛藤以及家庭中的日常生活和平凡琐事,生动而又真实地描绘出一幅贵族家庭衰败历史的图卷。红楼梦这一历史悲剧的历史意义与艺术价值,绝不是单纯地建筑在贾宝玉、林黛玉恋爱失败的基础上,而主要的是建筑在揭露贵族家庭的骄奢淫逸上。由於种种的腐烂与罪恶,结果是应了秦可卿所说的「树倒猢狲散」的预言,使红楼梦在结构上一反旧有小说的大团圆形式,而创造了极高的悲剧美学价值。在中国的古典小说里,专就结构的完整与布局的细密上说,很少有其他的作品能比得上红楼梦。
红楼梦的伟大成就,是在这家谱式的小说里,大胆地揭露了君权时代外戚贵族的奢淫生活,指出他们种种虚伪、欺诈、贪心、腐朽及心灵和道德的堕落。它不单指...
曹雪芹是具有超前意识和先进的思想 他能打破当时的男尊女卑的思想.曹雪芹认为女性不追求功名,不似男儿般,故专以女儿为题材,写出红楼梦。
曹雪芹认为女性不追求功名,不似男儿般,故专以女儿为题材,写出红楼梦。
人家喜欢写就让他写吧,没什么为什么的,说书的就是如此
伟大之处的体现
老曹是情种啊。
恨不女儿身?寒自己的这种想法一个。
zhecaiwe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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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红楼梦》如何结局才符合曹雪芹原意?_百度知道
《红楼梦》如何结局才符合曹雪芹原意?
  一种比较符合曹雪芹原意的红楼梦结局有专家考证是这样的:  在80回以后,邢夫人和赵姨娘勾结起来,为了争夺财产和地位,共同对付宝玉和凤姐。她们污蔑宝玉和黛玉有不正当关系,又指使贾环在黛玉的药里做手脚(书中有暗示:贾母在黛玉来时就说过,我这里正配药丸呢,叫他们多配一料就是了,着就为贾环下手提供了机会)这样一来,黛玉羞病交加,在中秋之夜投湖自尽(应了那句和湘云在上年中秋对的诗:冷月葬花魂),在临死前黛玉嘱咐宝玉,要好好活下去,为了宝玉的幸福,在她死后,和宝钗成亲,因为宝钗后来是唯一一个能帮助宝玉的人。  同时,元春在宫廷权利斗争中失利身亡,贾家失宠。贾雨村也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和早就看上袭人的忠顺王公子一起,诬陷宝玉作“反诗”,要挟贾府把袭人给他(其实在第28回就暗示了宝玉的丫环有很高的“知名度”:薛潘在酒席上大叫袭人可不是宝贝么,妓女云儿也是知道的),袭人为了宝玉的安全,不得以去了忠顺王府,结果袭人在忠顺王府宁死不从,忠顺王公子便把她配了其官(当时唱戏的地位低,这实际上是对袭人的侮辱)但妙玉后来也落到忠顺王府手里,被侮辱而死。(后来,忠顺王府也好景不长,因事获罪也抄了家,其官和袭人得以自由。)  这时候,贾府祸起,尤二姐事、石呆子事,贾赫贾珍行为不检及王西风放高利贷事并发贾家被抄,家人或关或卖。平儿被贾琏扶正,随后凤姐被休,不久在狱神庙死去。接着探春远嫁,惜春出家,贾赦逼死鸳鸯这时,小红,贾云,和第8回被赶出的丫环茜雪看望了关在狱里的宝玉并救出了他(脂批中有暗示)。巧姐被卖到妓院,幸被刘姥姥救出,嫁给板儿。宝钗在婚后短命死去。宝玉在甄宝玉和冯紫英的帮助下,设计救出了因抄家而卖做歌伎的湘云,宝玉湘云麝月红尘做伴,终老一生。  因红楼梦是自传性小说,据最新研究表明,脂砚斋和雪芹是夫妻,而脂砚斋的原型就是湘云,(脂批中有暗示)这与上述推测很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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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泪尽而逝贾宝玉与薛结合后出家,还俗后与史湘云结合,做一对贫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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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妹妹死在三春之后,有一句:三春去后诸芳尽
不存在了 因为现在没有了她们那时候的环境
1.那一段诗词给你的印象最深刻?
《好了歌》
《好了歌》和《好了歌注》,形象地勾画了封建末世统治阶级内部各政治集团、家族及其成员之间为权势利欲剧烈争夺,兴衰荣辱迅速转递的历史图景。在这里,封建伦理道德的虚伪、败坏,政治风云的动荡、变幻,以及人们对现存秩序的深刻怀疑、失望等等,都表现得十分清楚。这种“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景象,是封建阶级内部兴衰荣枯转递变化过程已大为加速的反映,是封建社会经济基础已经日渐腐朽,它的上层建筑也发生动摇,正趋向崩溃的反映。这些征兆都具有时代的典型性。作为艺术家的曹雪芹是伟大的,他给我们留下了一幅极其生动的封建末世社会的讽刺画。然而,当他企图对这些世态加以解说,并企图向陷入“迷津”的人们指明出路的时候,他自己也茫然了,完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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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在哪个神秘地方写出《红楼梦》?(组图)
洪烛新书《北京:皇城往事》(《北京:城南旧事》姊妹篇)中国地图出版社
【曹雪芹在哪里写的《红楼梦》?曹雪芹是北京人,读者却常常忽略了他与北京这座城市在文化上的关系,恐怕因为《红楼梦》不仅仅属于北京,更属于整个中国,属于全世界;不仅仅表现了家庭史抑或清代的鼎盛时期(乾隆王朝),更表现了永恒。在这一点上,曹雪芹是后世最著名的京味作家老舍也无法超越的。至于曹雪芹究竟是住在香山脚下,还是住在通州张家湾——又有什么关系?】
香山脚下的曹雪芹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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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我说自己在北京曾经邂逅曹雪芹,肯定有哗众取宠的嫌疑。但不这么说,又无法准确地概括我的心情。
  1992年系我移居北京的第三个年头,因参加诗刊社举办的青春诗会,而在香山以东寿安山南麓的卧佛寺住了一星期。茶余饭后,去附近的植物园闲逛,不知怎么就撞见一幢古色古香的农家院落:老树昏鸦自不必提了,低矮的围墙下面,搁置着废弃的磨盘、碌碡之类,乃至半筐暗黄的老玉米棒子呀什么的……居然还有像模像样的门匾!这一看可不要紧,我浑身跟触了电似的——原来这深山里藏着的是曹雪芹纪念馆。曹雪芹,不就是写《红楼梦》的那个人嘛。说实话,中国的古典作家里我最崇拜的就是他了。
  根据讲解员的介绍:
此乃曹雪芹落魄时的故居,他默默无闻地藏身于这香山脚下的乡间,远离红尘,追忆繁华,撰写了洋洋大观的《红楼梦》——十年辛苦不寻常啊……至于是如何发现的,还缘自当地人修理老房子,铲掉墙皮,里层上面暴露出许多题壁的诗句,按照内容与字体来猜测,极有可能是曹雪芹的手迹。于是,纪念馆就这样落成了,还隆重地举行过开幕典礼——其惊喜不亚于发现了新大陆。看来红学家们焦头烂额地考证了200年,都不如老农的几锄头管用。由此可见,不管是脂砚斋,还是胡适呀俞平伯之流,一律是纸上谈兵,都不曾迈出书房一步。
  我登堂入室,浏览一圈,不由得当真了,甚至从墙头残损的墨迹,读出无尽的辛酸。况且室内还煞费苦心地摆放着一盏生锈的油灯、几本纸张泛黄的古书(似乎信手一翻就会像蝴蝶的薄翼一样碎了),乃至一些年代久远的陶制器皿,仿佛都在证明着自己是曹雪芹使用过的旧物。
  记得那是个冬天,暮色昏暗,更增添了庭院的萧瑟。我抬头望望逾越了断墙的老枣树,叶子都已经掉光了,只剩下黑铁般枯涩的树杈,在风中颤栗,书写着转瞬即逝的文字——莫非,它也曾经与那位清代的大手笔作伴,窥探过其奋笔疾书的身影?
  以前读《红楼梦》,只关注贾宝玉与林黛玉的喜怒哀乐,很少考虑作者的一些情况。曹雪芹对于我,象征着一个声音、一种语气,或者说仅仅是躲在幕后讲故事的一个幽灵,虚无缥缈,不食人间烟火。可我无意间踏进他的书斋、卧室,走动在曾笼罩过他的梦想的那块屋顶下,才察觉他原本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他是要吃饭的——听说他因家境衰败,写《红楼梦》时只好整日里熬稀粥充饥,熬一大锅,放在窗户外面冻了,每顿切取一块加热……
在曹雪芹故居,我东张西望,下意识地寻找那口贫寒的粥锅。我开始关心作家的伙食问题:一部豪奢华丽的《红楼梦》,原来都是用“坚硬的稀粥”(借用王蒙的小说标题)喂养的。或者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红楼梦》本身就是满满的一大锅八宝粥,文火慢熬,反复阅读,最后把读者的五脏六肺都快熬化了。随便从锅底里捞点什么,都够一个红学家吃一辈子的。
  我摸了摸墙脚的土炕——久不生火了,已冰冷如铁。幸好搁在中央的炕桌还有点意思,油漆虽剥落了,却依旧四平八稳。想当年曹雪芹就趴在这样的炕桌上,盘腿打坐,就着一盏小油灯,一边呵气搓着手,一边断断续续地用蝇头小楷写下《红楼梦》。据说曹雪芹最穷时买不起柴禾烧炕取暖,经常在寒夜里绕着北京城跑半圈,跑得浑身发热了,再回到陋舍继续写作。一部书假若也有体温的话,《红楼梦》应该是忽冷忽热的吧——忽而锦裘玉食,忽而布衣草履;忽而富可敌国,忽而玉碎宫倾……用原书中甄士隐对《好了歌》的解注来形容最好了:“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篷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如今北京市每年早春仍举办环城马拉松(虽然城墙早已拆了),跟曹雪芹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我无端地猜想:这是否正是曹雪芹长跑的路线?在我看来,他跑在队伍的最前面——正如其在文学史上的名次。
很庆幸这次会议地点选在卧佛寺,使我歪打正着地邂逅了曹雪芹故居。在想像中,我甚至邂逅了曹雪芹本人——一位在香山脚下隐姓埋名、著书立说的落难书生。如此一想,这座四壁透风的农舍便带有聊斋的感觉。曹雪芹,寂寞的时候,会梦见狐仙吗——梦见裙裾飘扬的幻影般的女郎?
当然,曹雪芹和蒲松龄是不一样的,蒲松龄体会到的仅仅是没考上大学、无法出人头地的失意与愤懑(与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狐狸哲学”有点相似),曹雪芹是从云梯上掉下来的,由富而贫,属于破落贵族,其感受到的世事无常要加倍地深刻(他是尝过葡萄的滋味的)——所以他怀有更多的疑惑:谁动了我的葡萄?谁动了我的奶酪?
  话又说回来,曹雪芹梦见林妹妹(以及金陵十二钗),跟蒲松龄梦见狐仙(譬如婴宁、胭脂、红玉之类),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毕竟,都是旧时代的文人嘛,连梦想都会沾染上脂粉的痕迹。
  在《红楼梦》第一回里,有如下的语句:“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脂砚斋就此评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泪亦待尽。”
假如这部“石头记”确实出自香山(青埂峰),那么我要把这座荒舍当作曹氏的悼红轩了。悼红轩的字纸篓虽然已倒空了,我依然在徒劳地寻觅那揉成一团抛弃了的心事,以及被打湿了的手帕。我端详着题写在墙壁的潦草字迹,不仅是为了重温一段旧梦,也是在查找曹雪芹的泪痕——书尚未写完,他的泪水就流干了。他是以泪洗面、以泪磨墨的吧?他是以泪为酒精、汽油——为助力的燃料吧?
  曹雪芹与蒲松龄惟一的差别(也正是“悼红轩”与“聊斋”的差别),在于他对名利富贵不只有憎恨,还充满了忧伤与悼念。他以一部书的创作过程,为一个湮灭了的黄金时代召开了一场无声的追悼会。香山脚下的曹雪芹故居,在我眼中,自始至终洋溢着灵堂的气氛:遍地落叶,是寒风吹送来的挽联;而西山的落日,如同枯萎的花圈。曹雪芹在此哀悼自己家族的陨落——姗姗来迟的我辈,则是为了凭吊一位多愁善感的亡者(但愿这对他的痛苦能有一定的抚慰)……
回到城里以后,偶尔能看见相关的文章——某些红学家对卧佛寺附近的曹雪芹故居是存疑的。尤其张中行,属于坚决的“反对派”:“康雍时期建筑,如畅春园内的,至今也片瓦无存,何以这几间小民房会如此长寿?漏洞一大堆,或说毫无证据,就以为曹雪芹曾伴其新妇(小说中的史湘云?)在这里卿卿我我,这轻些说是视梦为真,重些说是自己知道是梦,却希望他人视为真,连用心也成问题了。”他提及墙上的诗句绝大部分抄自《西湖二集》——这位写《红楼梦》的大手笔会这样拙陋吗?如何证明这就是曹雪芹亲笔手书?
  我以为张先生有些言重了。对于一些美好的事情,我一般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明知无法证实,内心还是期许着这样的精神寄托。哪怕是海市蜃楼或虚光倒影,也总比无枝可栖要好;人生,总有些感悟需要借助外物触发——即使这外物是假、是虚拟的,只要抒出的情是真的就可以。
正如读《红楼梦》最受感动的人,一般都以为这是作者的自传,甚至直接将贾宝玉视为曹雪芹的替身。又有什么不好的呢?这反而证明了小说本身的魅力。无论读者还是作者,都是需要当真的。俄国的托尔斯泰写到安娜·卡列尼娜卧轨,痛哭失声:“安娜死了。”曹雪芹若能活着坚持写完林黛玉的悲剧结局,估计也会哭的。你能说他们傻吗?作者若无哭腔,又如何叫读者落泪呢?曹雪芹肯定是住在北京的,也是死在北京的。《红楼梦》肯定是写在北京的。
至于曹雪芹究竟是住在香山脚下,还是住在通州张家湾——又有什么关系?除了大内紫禁城,任何地方都有可能留下其足迹。曹雪芹故居——即使是伪托,也总比空缺着要好。总应该尽早给大家提供一个怀念大师的地方吧。至于这地方是否确属大师购置的房地产,模糊点也好(也是一种美嘛),宜粗不宜细。正如许多传说中的古代名人衣冠冢呀什么的(小到西湖的苏小小墓,大到鄂尔多斯的成吉思汗陵),都有类似的效果——给其崇拜者找一个坟头哭一哭。情感本身,远远比事实依据之类更重要,更真切。
  以我个人为例:买门票参观了曹雪芹故居——哪怕它最终被证明为伪造的(出自旅游行业的策划),我也没觉得钻了圈套,更不会将之定性为“商业阴谋”。那几块钱花得还是很值的。不管对于我,还是对于曹雪芹,都是有意义的。毕竟,它使我产生了那么多的联想,那么多的感叹。毕竟,它也使九泉之下的曹雪芹听到了从人间传来的更多的唏嘘之声。明明是梦,好就好在隔着一层单薄的窗户纸——若彻底捅破了就很没意思。即使我上当受骗,也是心甘情愿的。况且,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骗局呀:告诉你饱经磨难的艺术家是怎么生存的,玉璞天然的艺术品是如何诞生的……即使无人骗我,我还愿意这样欺骗自己呢。这不叫欺骗,而是演绎。
  在那个万木萧索的冬天,我相信自己邂逅了曹雪芹——枯涩的心灵发出一粒新芽,痒痒的感觉。我与自己所崇敬的大师的灵魂擦肩而过。他都走得很远了,我还频频回头看他,看他的背影。是我梦见了他,还是他梦见了我——为什么我的脚步无比沉重,思绪却无限飘忽?
香山脚下的这座农舍,究竟出自曹雪芹的梦境,还是来自我的幻觉?我担心它随时会像影子一样消失。正如每次合拢《红楼梦》,我都意识到自己被大观园拒绝了——书中的人物,生活得比我还要真实、还要丰富。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即使在我死后,他们还会同样地活着,还会一遍遍地重演着悲欢离合——就像每天都会在天空准时出现的月亮一样。他们按他们的方式活着。他们才是不朽的。
  其实,人生的一切经历都带有邂逅的性质,都是偶然。譬如,我与一个人的邂逅,与一部书的邂逅,与一座城市、一座村庄的邂逅,与一条路、一棵树、一眼水井的邂逅,与一只蝴蝶的邂逅——包括与一个梦的邂逅……只要遇见了(甚至只要想起、只要记得),就是缘分。因为更多的人、更多的事物将注定与我无关,与我南辕北辙。而一旦邂逅(哪怕仅是瞬间),就构成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构成记忆沙漏里的颗粒——可以打破秩序,却无法剔除。
  那怎么能轻易地否定曹雪芹不曾与香山邂逅呢?不曾与卧佛寺里高枕无忧的大佛邂逅呢?不曾与这古老的村落邂逅呢?
  怎么能否定:他不曾与我邂逅?
  邂逅,原本有多种方式。包括一些神秘的心灵感应。
我怀念曹雪芹,并不站在红学家的角度——我既不会“索隐”,又不懂考古。所以,我不仅对香山脚下的“曹雪芹故居”持宽容态度,甚至对在北京城南仿造的大观园也很感兴趣——按图索骥,将小说里的潇湘馆、怡红院、蘅芜苑、绛芸轩等等,照搬到现实中,而能保持各自的建筑风格,是很需要动点心思、下点功夫的。
让《红楼梦》的热心读者们,身临其境地在这“赝品大观园”里逛逛,读书而有所参照——总是件有益无害的事。大不了,就把它当作古典文学教学用的沙盘或模型嘛。总比将大观园一直藏在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要好!
作为人,不仅爱幻想,也是很渴望美梦成真的——尤其《红楼梦》,堪称所有美梦中的美梦。
连好读书的毛泽东都承认:“中国古典小说写得好的是这一部,最好的一部。”(转引自陈晋著《毛泽东读书笔记解析》)
  这座大观园是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城见缝插针营造的,面积有限,在气势上肯定无法跟小说中(以及读者想像中)的大观园比拟。相当于缩微景观吧?它的另一项意义在于:使大观园作为地名出现在北京的地图上。小小的梦乡。据说其原址本是一片农民的菜地。我想,种瓜果、种蔬菜,再挣钱,也比不上种出一座大观园。毕竟,《红楼梦》在我心目中,属于绝佳的精神食粮——虽然不能喂饱我的胃,却能滋补我的心灵。
  曹雪芹是北京人,读者却常常忽略了他与北京这座城市在文化上的关系,恐怕因为《红楼梦》不仅仅属于北京,更属于整个中国,属于全世界;不仅仅表现了家庭史抑或清代的鼎盛时期(乾隆王朝),更表现了永恒。在这一点上,曹雪芹是后世最著名的京味作家老舍也无法超越的。虽然老舍写了伟大的《茶馆》——平民化的“大观园”。
  曹雪芹与老舍同属“北京满洲人”(或称北京旗人),只不过年代不同罢了。记不清曹家算哪一旗,反正老舍是出生在“正红旗下”。他们二人,称得上是另一种性质的八旗子弟——与世人印象中豪奢傲慢的八旗子弟相比,绝对算“另类”了。他们既不提笼遛鸟,又不唱戏捧角,而热衷于写小说,是少有的文学家。当然,曹雪芹比老舍要更多一些贵族气质,毕竟他是阔过的——这就像贾宝玉与骆驼祥子,虽然性别相同,却风格迥异,属于完全不同的社会阶层。
人们根据食粥、寒夜奔走、徒穷四壁之类传说,认定曹雪芹命苦,有点像“文革”中遭受冲击的“黑五类”子弟。其实他是吃过满汉全席、享过种种艳福的——否则他如何逐一描绘大观园里的“高消费”(山珍海味、画栋雕梁以及穿金戴银),如何再现美女如云?假如纯属虚构的话,那他的想像力可就惊人了。
别的不说,从《红楼梦》里,将描写饮食的情节抽出来,足够编一本供五星级饭店使用的菜谱。非美食家不能著此书也。以此类推,曹雪芹还基本具备服装设计师、建筑学家、戏剧导演、诗人、琴师乃至娱乐记者的素养。这可都是靠温柔富贵乡里泡出来的,非道听途说或三两天的熏陶所能造就的。公子虽然落难,富翁纵然破产,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呀。
  在这方面,我又很赞成张中行的观点:“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曹雪芹不会像诗文中描画的那样穷。文人,张口阮囊羞涩,闭口贫无立锥,也只是说说好玩而已,如果真衣食不足,那就连写阮囊羞涩、贫无立锥的力量也没有,况八十回的锦锈大书乎?所以所谓文穷而后工,穷只是未大富贵,却必须执笔半日,到食时还有,哪怕是粗茶淡饭,送上桌面。还不只是粗茶淡饭,见于诗文,他也不少喝酒,显然,不名一钱是办不到的。还可以看看他的朋友,敦氏弟兄等都是中上层人物,他的情况会下到底层吗?”
我想,曹雪芹再尴尬,也会比大清帝国垮台后破落的旗人境遇要稍好些。令其有切肤之痛的并不完全是物质,而更多的存在于精神层面上——譬如爱情的失落、亲朋的离散。就像在高鹗续写的结局中,贾宝玉遁入空门,绝对不会是经济的原因,绝对不至于为躲债而离家出走。
说实话,当我第一眼看见卧佛寺附近的曹雪芹故居时(尚不知其假),头脑首先浮现出“光着头、赤着脚、身上披着一领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云游的怡红公子。我下意识地念叨:贾宝玉呀贾宝玉,原来你躲到这里了。让我好找啊!古刹如林,人海茫茫,原来你投奔的是卧佛寺呀!
  在《红楼梦》结尾,贾宝玉和一僧一道飘然登岸而去,口中作歌:“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他所隐居的青埂之峰,原来就是香山呀。
  我正要为查找到贾宝玉的下落而高兴——一瞬间,梦又醒了。这曹雪芹故居,跟贾宝玉又有什么关系?说到底,贾宝玉不过是虚构出来的一个人物。或许,在潜意识里,我把曹雪芹的生活当作贾宝玉的延续了。贾宝玉是曹雪芹对前世的回忆?
  贾宝玉离开大观园之后,就去卧佛寺当和尚了,就躲在香山脚下写回忆录了……这纯粹属于我本能的想像。我被自己的想像给戏弄了。
  说到底,我是被《红楼梦》给迷住了。我把太虚幻境当真了。
  甚至忘掉了是非与虚实。
我是把艺术当作真理了。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据说曹雪芹的家就在通州张家湾。他对运河应该很熟悉的。在《红楼梦》中,江南的小姐林黛玉北上投亲戚,走的是京杭大运河的水路,终点站是通州府张家湾,再换乘车马进城:“黛玉自那日弃舟登岸时,便有荣国府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久候了……”
林妹妹是穿越了一条漫长的大运河才遇见宝哥哥的。运河又有点像是银河。贾宝玉在上游无意识地等着她呢,就像等着一个影子。后来,当黛玉要回家探视身染重病的父亲林如海,贾母派贾琏伴送,“登舟回扬州”。这一趟趟的来去,运河里该滴有不少林妹妹的热泪吧。谁让她那么爱哭的呢?林妹妹已不在了,如今,又有谁会为运河的命运伤心、流泪?而运河本身,也已无泪可流。
【1987版《红楼梦》未公开的剧照】
【每日一诗】
【1000行长诗】最新増补稿■ 洪烛
这朵你一看她就脸红的花
分明在火上烤着
被心里的火烤着,她热啊
她心里装着另一朵花,就像着火了
可那朵花并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成为别人的秘密
这朵单相思的花,脸红得不能再红了
就要被无名的火烧成骨灰
你看见的是她的葬礼
可她梦见的是自己的婚礼
明明想嫁给另一朵花
却身不由己地被火迎娶
什么都是一场空啊
不,她把火当成了另一朵花
把另一朵花当成了火
不,不,没有谁招惹她
是她在自焚,她要燃烧自己
如果不发光、不散热
怎么能证明自己开着呢
怎么能证明自己开过呢
不痛不痒、不冷不热、不死不活地开一百年
又有什么意思?
她的心还是碎了
花瓶一样的女人
被插在瓶中的花打碎了
都是她的碎片?
是葬花,还是葬自己?
每一朵花都是一个你
数一数吧,你有千万个自己
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数不清的花,看不够的你
是你葬花,还是让花葬你?
花落在你的双肩,落在胸前
落在头发里,像黑夜的星星
只要一伸手,就有花落在你的掌心
然而你就是没有一点力气
把身上的花掸去
花落在你捧读的书里
是该看花呢,还是看书?
书里是否写到:哪一天
哪一朵花会来找你?
你不认识它,它只能
以这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
去年有人陪你看花
你眼中不仅有花,还有他
今年你就不在了。他还在
还在独自看花。越看越伤心
弄不懂:花还在
为什么你却不在了?
其实你也还在啊。你躲在花丛里看他
看他找不到你
究竟会急成什么样?
花呀,别开了
看到你我就觉得烦
你开得再灿烂,最后不是还要落嘛
你开得再灿烂
也没办法让我高兴起来啊
放到别人身上,都是好事
落到自己身上,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是花出了问题,还是我出了问题?
花呀,别开了
至少,开得慢一点吧
开得慢,落得也慢啊
免得我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没心没肺的你,牵肠挂肚的我
怎么老是碰到一块呢?
到底是你有点傻,还是我有点傻?
花呀,到别的地方开去吧
你看不见我,我也就看不见你了
看不见你,也就少了几分牵挂
我不是怕看见你开
怕的是看见你落啊
我怕的不是你,是自己的牵挂
遇见花可以绕开
心里的牵挂却想躲也躲不掉呀
岸上的树有多美
水里的树就有多美
树上的花缓缓坠落
离水里的倒影越来越近
它终于与自己的影子合在一起
你也曾如此:满怀激情地
拥抱着空虚。不知道那是空虚
还以为它是真的。不,似乎比真的
具备着更大的诱惑力
花一落下,就变成尸体
那是人间最美的尸体
一点没变啊,生前的表情……
临终的笑容仍然很有活力
你根本想不到:自己看见的不是一朵花
而是一朵花的遗照
花四处飘飞,在找自己的墓地?
不在乎多大面积,只需要方寸之地
惟一的要求:它应该跟自己一样干净
不管生前还是死后,一捧泥土
才是最好的伴侣
其余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眨一下眼,就变成了假的
不是别人在骗你,是你需要
骗一骗自己
否则你哪来生活的勇气?
否则你如何让做完了的梦安全着陆?
花没有白活一场
它被那最爱花的人看见了
花死了,也没多少遗憾
最爱花的人流泪为它送葬
亲手捧着它,埋下它
她的手染上了花香,落花的身上
也沾着她的体香?
花的美丽,谁忘不掉啊?
看花的人就是纪念碑,过目不忘
花的名字,谁记得呢?
葬花的人就是墓碑
一笔一划全刻在心里
除了她,还有谁会把花
认作久别重逢的亲戚?
还有谁会把花的凋谢
视为再次的别离,越看越伤心?
花不会替别人哭,你却在替花哭
把眼泪哭干了为止
花看不见你,你却不仅能看见花
还能看见对花落泪的自己
你比花更不容易
你没看出花是你的影子
你还以为自己是花变成的
在春风里葬花,你一点没意识到
这是一场提前开始的
自己的葬礼
你也会开花呀。可你从不愿开给别人看
甚至不愿开给别的花看
你是最孤独的花了。没人知道你会开啊
更没人知道你是花中的花
明明你也会开花,可你就像
不知道自己会开花一样
你是最孤独的花了。最终忘掉自己
前世是一枝花
要么写诗,要么作画
要么喝酒,要么沏茶……
昨天有那么多人赞花,想出各种花样
赞美这美得不得了的花。你只在一旁
悄悄地坐着,静静地看着
今天花谢了,人也散了
那些赏花的人全散了,那些赞花的人全散了
只剩下你。只剩下你一个人
一边哭着,一边葬花
这才是真正的赞美呢,不仅赞美
开着的花,更要赞美谢了的花
你要给那些谢了的花找一个好地方
你用眼泪,为落花陪葬
一朵花就是一滴泪啊
花还没落尽,你的泪已经流完了
你葬花,谁来葬你呢?
你用眼泪葬花,谁会用眼泪葬你呢?
傻姑娘,为什么就不懂得
留一点泪水给自己呢?
也许你相信:这世界至少
还有一个跟你一样傻的人?
他的眼泪是为你而预备的?
花没了,你肩扛的小锄头
还是迟迟不愿放下
叶子全掉光了
你的挽歌还没有唱完
开了一年又一年的花
却没结一颗果实啊
是忘了结果,还是怕果实是苦的
而拒绝长大?秋风扫落叶
动作很粗鲁的,哪像你那样温文尔雅?
在无花的世界,葬花人该失业了?
不,可做的事情多着呢
葬完了鲜花葬雪花
雪花跟你一样爱流泪啊
捧在手心一会儿就要化了的
黛玉为花写诗,我为黛玉写诗
花读不懂黛玉写的诗
黛玉应该能读懂我为她写的诗
可惜她已化作春风了
春风读不懂我为黛玉写的诗
用土葬花,用水葬花
用流不完的眼泪葬开不够的花
开不够,才落不尽啊
花落到地上,梦见自己
还在开着呢
今天在枝头开着的花,并不知道
明天就要落了
花开得没心没肺的
仿佛还准备一千遍
一万遍地开下去
花没老,看花的人却老了
花还在开着
还在落着,根本不知道看花的人
已经不在了
它开给谁看啊?
花还在开着
还在落着,根本不知道葬花的人
已经不在了
它落了,谁来给收场啊?
黛玉葬花,一边葬落了的花
一边问开着的花
花从来不回答
花弄不懂:为什么偏偏只有这一个人
问这样的傻话呢?
难道别人真的就比她聪明吗?
开着的花像假的
做过的梦像真的
做梦的人反而使那些不会做梦的人
显得有点假
每一朵花,都有一个小裁缝伺候
它穿上量身订制的新衣裳
不,也许是同一个裁缝
照料着千万朵花。想尽办法
让这朵花与那朵花不一样
再新的款式也会变旧的
花什么时候开始老的?
当它的新衣裳变成旧衣裳了……
你也是花呀,你还同时是自己的裁缝
尽可能使自己的心事跟别人不一样
别人很纳闷:她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呀
可哪来那么多想法?累不累啊?
她为何躲在没人的地方,对着花哭?
唉,只有花才能理解她呀
要叫旁人撞见了,没准以为
这是一个疯子呢
除了疯子,还有谁能在心里
开出完全不一样的花?
除了你再没有人能做到了
我十二岁时第一次读《红楼梦》
认识了林黛玉
当然,她不认识我
她只比我大一点
也就十五岁左右吧
似乎比邻家女孩离我更近
大观园就在我家隔壁
我从没有怀疑过这一点
林黛玉是爱哭的
爱哭的女孩尤其让人心软
如今我四十多岁了,重读《红楼梦》
想看看大观园是否拆迁了
啊,林黛玉还在
还在河边葬花,一点没有长大
我都老了,她为什么
长不大呢?也许,爱哭的女孩
永远不会长大?
再见林黛玉
我硬了的心肠又重新变软
不仅看见十二岁时梦见过的林黛玉
还找到了那个爱做梦的自己——
我没忘掉林黛玉长什么样子
却差点忘掉他长什么样子了
唉,林黛玉还那么爱哭
喜欢过林黛玉的我
却不大敢做梦了
书一旦翻开,就不想合上
可梦一旦合上,就不敢轻易翻开
你的泪水快要流成河了
河上快要能划船了
河面漂满落花,明明是半路上掉进水里的
可看上去,像是跟泪水一起
从你眼睛里流出来的
只有你自己知道:眼泪正是
为这些落花而流的。你无法忍住哭
忍得住的,那能叫哭吗?
为了托举起更多的落花
泪水想流多久就流多久吧
去年的花在去年开着
说明去年还在,花还在,看花的人还在
看花一朵接一朵地开
中间隔着一片大海
此岸的花变成彼岸的花
说明大海还在,岸还在,看花的人还在
只不过有点分心:一边看花
隔着大海看一朵越变越小的花
不禁想起去年:去年多好啊
可以隔着小花看大海
花的香还在,闻到了花香
而产生的颤栗还在,潮汐还在
只不过一层被又一层覆盖
为了让落花停留在半空
你不敢眨眼睛
为了让一缕烟停留在半空
你忍住呼吸
烟比花还轻。你是烟做的
花的面容,掩盖不了烟的身躯
有一种凋谢在上升中进行
你没照亮黑暗。可你照亮了自己
有一种释放,想忍也忍不住的
葬花的人,稍不留神
变成一朵天葬的花
花不知道什么叫老
花还没老就殒落了
你也不知道什么叫老
你还没老就凋谢了
花只比你先走了一步
你只比花多活了半年
老,是别人的事情
与你无关。而忧伤
是你与花的共同语言
年轻的忧伤也是忧伤啊
甚至,是忧伤中最无知也最难熬的一种
你还没熬到头
就坐化于无边的哀愁
写在纸上的诗,迟早要揉成一团
写在手帕上的诗,迟早要付之一炬
写在空气中的诗,混淆于花香
写在脑海里的诗更不可靠
一觉醒来已被潮水抹去
没完没了的是写在你脸上的诗
不多不少,只有两行
没见过你哭的人
永远不敢说读懂了你
花为媒,你认识蝴蝶了
蝴蝶为媒,你认识庄子了
庄子为媒,你认识诗了
诗为媒,你认识酒了
酒为媒,你认识忧愁了
忧愁为媒,你才算真正认识自己了
在此之前,所谓的自己
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照那么多次镜子,从来没有看清楚过
你只记住自己的样子
很少想她是怎么想的
当你对花落泪,镜子里的那个人
却在为你流泪
看上去比你还要伤心啊
花没有故乡
根就是它的故乡
走到哪算哪,站在哪算哪
花开的时候没有故乡
花落了,故乡才诞生
那是刚刚离开的地方
花的故乡只有巴掌大
离开了,才会去想
你跟花一样:有根的时候
等到有了故乡
根却没有了
花没有了,残留的香气
就是花的故乡
你没有了,我只好把
若有若无的花香当成你的故乡
在头发上簪过的花
和别的花还是不一样
它跟你的脸越来越像
在上衣的钮扣眼里插过的花
和别的花还是不一样
好像也带有你的体温
被你看见的花
和没见过的花还是不一样
学会了用眼睛说话
你摘下的花
和别人摘下的还是不一样
枯萎的速度稍微有点慢。舍不得离开啊
被你忘掉的花,和别的花还是不一样
看上去就是有点忧伤:
你忘掉它了,它却怎么也忘不掉你呀
被你嗅过的花
才知道自己是香的
你真的忘掉它的香了吗?
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
各种各样的花都开了
就像是万家灯火
数也数不清楚,我就不数了
那些我叫得出名字的花
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花
同样也叫不出我的名字
所以我不妨忘掉自己是谁
也不去想花在想什么。想那么多干什么?
知道花开了,这就够了
这个世界上,每多开了一朵花
就像是多了一个隐姓埋名的我
花没开的时候,我觉得心里空空的
花开了,顿时觉得满满的
去年上街,看见一个长得像你的人
以为你又回到这里
今年上街,又看见一个人长得像你
以为你并没有离去
你恐怕想不到吧,在你之外
有另一个你,甚至更多的你
如果不是被我看见
你跟她们没有一点关系
是生活在欺骗我呢
还是我在欺骗自己?
就当看花眼了。一边看花
一边看花变成的你。管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世界很小,你那里刮风
我这里就下雨
世界很大,我碰到的都是别人
无法再遇见你
都说人淡如菊,你的忧郁
比菊花的香还是要浓一些
你的叹息比菊花的影子还是要重一些
哪怕你尽量放轻脚步
睡着了的花还是被惊醒
唉,开过的花无法再开
做过的梦无法再做第二遍
落花被秋风扫地出门
只有你一个人赶来送行
没有长亭,你就是长亭
没有短亭,你就是短亭
情绪忽高忽低
你的多情,再多,再多一些
也抵销不了秋风的无情
今天你送花,明天花送你
更大的秋风,还在后面呢
你准备好了吗?和花互换一下位置
把它没做完的梦继续做下去……
在我与你之间,隔着一朵花
我是多余的,或者花是多余的?
在你与他之间,隔着一个她
你是多余的,或者她是多余的?
她使他离你更远
花使你离我更远
无辜的只有花香,把所有的缝隙填满
距离没有因之而缩短
可也没有拉得更长
他忘掉你,你忘掉我
我却忘不掉花香。多余的花香
想忘也忘不掉啊
往事原本是一只花瓶
被打翻了,满地的碎玻璃
我再也不敢赤脚走过记忆
花瓶原本是一个女人
屏住呼吸,摆出睡着了的造型
我不知该假装没看见,还是索性把她唤醒?
女人原本是一个幻影
想抱也抱不住,她总能脱身而去
我刚认定是假的,转瞬间,就变成真的
别人爱你的美丽,我爱你的哀愁
哀愁比美丽更让人看不够
别人爱你的花开,我爱你的花落
开了那么久,为了瞬间的落?
落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别人爱你柔若无骨
我只知绕指柔不是一天两天炼成的
被爱也是一种折磨
别人爱你的春水,我爱你的秋波
秋波是老了的春水,哪怕仅仅老了一点点
也使胸怀与视野同时变得开阔
别人爱你,是把你当成了自己
我爱你有什么两样吗?
我呀,把自己当成了你
花不知道有人在看它
只管想着自己的心事,却不知道
把最羞于启齿的秘密公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花
眼睛看着花,心里想的是别的事情
她看见的,是一个想不开的自己
盲目的花,傻傻地开着
想不开的她,却比花还要傻
再难缠的心事,也是想出来的
你该学会自己给自己解开呀
所有的花骨朵,最初
都是心里的一个小疙瘩
想开了,也就开了
哪怕开的时候,并不知道
别人怎么看,别人怎么想
花,非花。非花是花中的花
我看见的是花还是非花?
说不清楚的
我,非我。非我是我中的我
真不好意思,被花弄哭的
是我还是非我?
一个人如果没有想入非非
怎么可能被一朵花弄哭呢?
一个想入非非的人,才能使花
少了她,花开得再热闹
又有什么意思呢?花开得再热闹
也是一种寂寞啊
你被花弄哭了
花,被心里的寂寞给弄哭了
除了眼泪是真的,所有的美丽
都是幻相。骗得了别人
却骗不了自己。你有一点点痛
摸遍全身,就是找不到痛在什么地方
花可以开错了地方
花的开,没有错啊
花没有开在路边,开在了悬崖上
只有爬上悬崖的人才能看见
花没有错啊,悬崖没有错啊
迷路的人也没有错啊
为了不让错过变成一种过错
你放弃了自我,花开到哪你就跟到哪了
爱上了她,没有错啊
忘我,没有错啊
即使你爱错了人
爱,没有错啊
错过的爱,从来就不是
有人说蝴蝶是飞着的花
你想飞也飞不起来
有人说花是睡着的蝴蝶
你想睡也睡不着
这是你的悲哀:长着花的身体
却有一颗蝴蝶的心。必须时时克制
一种潮汐般的冲动
它会把你变成陌生人
变不回自己,其实比变成了别人
也许你真的就是一只蝴蝶
只不过把翅膀给弄丢了
想飞却飞不起来
比飞还要累
要是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该有多好
忘掉了故乡,也就没有乡愁
要是没有忧愁,该有多好
宁愿像白痴一样活着,对花开花落视而不见
要是不知道自己是谁,该有多好
我就不会和这个秋天同病相怜
把一切当作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
要是没遇见你,该有多好
心乱了,让我怎么收拾?
要是能知道自己往哪里去,该有多好
我会把你当作一场病来忘掉
虽然疼痛过,毕竟,己经好了……
要是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该有多好
唉,我想做个逃兵,却没地方可逃
你爱上了花,还是爱上了花的干净?
你比花还要爱干净
你爱上了云,还是爱上了云的干净?
你比云还要爱干净
云是无根的花,花是有根的云
你的根呢,在若有若无之间
你的心呢,比针眼还小,比针线还细
他仅仅望了你一眼
就跟线穿过了针似的。相信吗?
目光也能把两个人连在一起
这一切仅仅因为:他也是干净的
爱干净的他,爱上了爱干净的你
世界可以是肮脏的。不用怕
只要心里还藏着一点爱,一点干净……
花开到哪里,哪里就变干净了
云飘到哪里,哪里就变干净了
你走过哪里,哪里就跟换了个地方似的
大雁从头顶飞过,那是往我的故乡去的
既然无法把它留住
真想问一声:可不可以带上我?
风是从大雁的翅膀上刮起来的
越来越冷。我打了个哆嗦
然而只要想到这双翅膀去往的方向
心头会有一点热
这里的花已经落了,那里的花还在开着
我也该有一双翅膀的
不知什么时候折断了?
即使我忘掉南方还有哪些亲人
那些花,却是忘不掉的
忘不掉的花,才不会凋落
每朵莲花上都坐着一个佛
我看见了佛,佛看不见我
每个故事里都有着一个我
佛看见了我,我看不见佛
莲花开过了就要凋落
虽然我看不见佛,但是佛看见了我
故事开始了就会结束
虽然佛看不见我,但是我看见了佛
也许莲花不止一朵,佛也不止一个
我眼前的这一个是最美的
也许故事是别人的,泪水是我的
我以空白,去交换人间的喜怒哀乐
走了多远的弯路
我才遇见属于自已的那个佛?
只用了一瞬间
佛就原谅了两手空空的我……
你有你的红脸蛋
我穿我的白衬衫
即使无法变成一朵花
我也想开放
让我到枝头站一会儿吧
想着想着,身体就变轻了
让我开一次花吧,哪怕开过
就忘掉了。
我终于忘掉自己
而你,早就忘掉
自己是一朵花
公园里的花没有主人
或者说有很多主人
每人只分享了一眼
有很多主人
和没有主人是一样的
公园里的花,和野花是一样的
所有的主人都是过客
看一眼就不见了
短促的记忆,意味着漫长的遗忘
唉,你忘掉花了
花却忘不掉你呀。你只看了一眼
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被你忘掉的花,和野花是一样的
忘不掉你的花
是野花中最忧伤的一朵
瞧,她越开越没有力气了
如果不能被记住,如果不能被爱上
开在公园里,和开在野外
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可以模仿花朵
悬念于高枝,迟缓地爱或者被爱
你不可能了解花朵的心情
当你路过的时候
它在想些什么
开放意味着进取
凋谢被解释为逃避
纷繁的花事之后
把完整的自己折叠、收藏
而在遗留的香气中存在
香气弥漫,使一朵花的大小微不足道
你一转身就进入它所影响的范围
本质的花,躲在颜色与形状后面
躲在留给你的印象后面
甚至,躲在一朵花的后面
窃窃私语,观察周围的反应
你不可能了解它真实的心情
如果未曾爱过的话
同样,花朵也无法
控制你攀摘的手势
第一朵花绽开的时日
你用手平淡地把它摘去;第二朵花绽开
你又用另一只手把它摘去
那么第三朵、第四朵呢
设若还有第五朵,如此继续的话
你的动作将不再轻松,春天使你繁忙起来
你抑制了这一片,还有那一片
更多的那一片,山环水绕地围困了你
前后左右……红黄蓝绿
你再不敢轻易触及它了
触及了它你会流泪
这么说春天不可阻挡地发展成花园
你置身其中,成为相反意义上的园丁
所有被你克制过的心愿
反倒以加倍的渴望和力量构成事实
没有谁能为你的心事解围
包括你自己
花是没有性别的
或者换句话说,在我眼中
所有的花都是女性的
从它穿的衣服可以看出
从它芬芳的呼吸,睡着或醒着的姿态
都可以看出
花呀,这乔装打扮的女人
这女儿国的臣民
顾影自怜、相伴一生的姐妹
永远不会嫁人
花呀,你究竟要把家安在哪儿呢?
花园永远像驿站、像露天广场
甚至花本身,都像是自己的外套
当繁华落尽、衣裳褴褛
花那小小的灵魂躲藏到哪里?
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灵魂
是一朵用香气做成的花
是另一朵花。是花的来生
一朵花因为梦中的劳作而流汗
从它那几乎看不见的毛孔里
渗出了蜜……
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
因为缺乏媒介,它必须学会自己酿造
你觉得花盆就像太小的鞋子
挤压你的脚
于是你悄悄地在泥土里踮起脚尖
使开在脸上的花显得更高了一些
别人想象不到:那是你
踮着脚、忍住疼痛开出的花
花开了,我也开了
我开的是另一朵花
仅仅比花开慢半拍
我也开了。我开的是花
花开的是我
请问:你开过吗?
再不开就来不及了!
我开的是另一朵花
花开的是另一个我
没开过花的人将辨别不出
哪是花,哪是我?
你可以忘掉我的模样
但请记住花的名字
鲜花献给你,那么绿叶该留给谁
我以最圣洁的火焰照亮你了
把灰烬留在自己周围
明月之灯,给你提供一条归路
你且走且歌
一一清点早熟的水稻、迟开的桂花
记忆属于你了,那么遗忘
焚毁诗稿,有可能造成
一场精神上的火灾
最后的夜晚
你的名字像流星一样划过
我把疼痛的花朵都献给你了
然后在废墟之上重建一座花园
葬花的人伸出她的手
动作轻柔,仿佛害怕碰碎瓷器
蜜蜂业已四散飞去
与其倒影映照在两边
葬花的人捞起水中的月亮
爱人的脸,被岁月模糊
我含蓄地摸索你潜在的轮廓
春天在哪里?花瓣生满了锈的春天
与我一指之遥
葬花的人礼貌地抽回她的手
掌心沾满花粉
葬花的人捧起自己水中的脸
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当你伸手掐路边的一朵花
突然感到疼痛
内心的伤口,流出血来
我不再怀疑自己
干扰了世界
除了世界,没有谁是无辜的
花园笼罩在宁静之中
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即使你满腹心事经过这里
也会成为健忘的客人
春天了,故乡的花一定开了吧?
全开了吧?可惜我看不见
我看见的是异乡的花,很美
却美得跟故乡的花不一样
故乡的花开了,同样也看不见我
不知道有个人在想它们
唉,它们不是为我开的
我却没法不想它们
异乡的花也在开,开到一半
就停住了,停住了几分钟
因为这一瞬间,看着看着
我有点走神了。我没有想家
只是想起开在家中的花
越是看不见,越想看啊
在故乡之外,所有的花都属于野花吧
至少对于我是这样的。野花很美
却美得跟故乡的花不一样
还记得多年前在故乡看花的情景
看着看着,眼里只有花了
甚至忘掉自己是谁
看着看着,眼里只有故乡的花了
甚至忘掉远方,忘掉远方还有野花
春天了,故乡的花全开了吧?
一定要多开一朵啊
替我献给爱花的妈妈
妈妈虽然没离开故乡,却跟我一样
看不见故乡的花了
她走得比我更远
唉,我不仅看不见故乡的花
也看不见妈妈了
总觉得我不是一个人
那是因为还想着你
即使你已离开我
分明还和我在一起
总觉得我不该住在这里
因为这里没有你
如果连我也走开了
还有谁记得那次相遇
总觉得花不是开给我看的
可它开的时候,你已看不见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把它看成你的脸
总觉得心里装着另一个人
总觉得我已不属于自己
我没有看花,我是在找你
找到了你丢的东西,却又丢了你找的东西
在梦里开的花
醒来就凋谢了
在梦里爱的人
醒来就分手了
在梦里听见的情话
醒来就不算数了
在梦里犯下的错
醒来也改不掉,还会一错再错
在梦里忘掉的寂寞,一点没减少
醒来只会更加寂寞
我埋葬的是梦中的花,却无意间
惊醒了花的梦
我必须闭上眼睛
才能看清花的真相
与黛玉的前世缘份
---评洪烛长诗《黛玉葬花》
都知道“林黛玉”在中国文学艺术典型形象长廓中的地位,却无一人用现代长诗的形式解读它,这无疑是那些自诩为才高八斗而无心无力无才所谓“文人”和“诗人”的羞耻。诗人洪烛倾其30余年为黛玉积累的柔情,倾泻于诗中。我可以这么负责仼地说,这首长诗是诗人所有作品中最给力最用心最动情最感人的作品,也是其所有作品中艺术感染最富冲击的作品,更是冠盖于所有同类题材的最美最佳的作品。诗人在诗中摒弃了一般人惯用的那些晦涩技巧,用清新流畅的音乐符号“咏叹调”,反复歌咏黛玉。“花”是这首诗的主体音符,诗人反复诉说,感受,追忆花去花回,花回又去,去了又回。
在循环的咏叹中,我仿佛看到黛玉手持玫瑰花儿从葬花中走出来,从诗人洪烛缠绵的痛苦中走出。当诗人从想象的眼泪中出来欲接受这朵花的时候,黛玉却不见了。诗人在痛苦的迷茫中,四处寻找四处诉说他与黛玉的前世缘份。在反复的咏叹中,我看到诗人洪烛憔悴的面容带着孱弱的身影从《红楼梦》中走出,神情似喜似悲似禅似佛。
我为当代诗坛有这首柔情如水的长诗《黛玉葬花》而感到庆幸和欣慰,也愿诗人洪烛再创“新高”。
该有人给黛玉立传了。黛玉葬花的形象被当作历史悬挂在中国文学的门楼上,沿着中国文学的路径行走的人们可谓多矣,哪个真正停下脚步正眼仰望过她?哪个真正用心去聆听她的呼吸?在她柔弱忧怨的一生中,谁真正为她抹过眼泪?谁真正在梦中与她同眠共枕?是宝玉吗?是王熙凤吗?是薛宝钗吗?是刘姥佬,还是焦大?都不是。是被物质化了的但又是精神化了的当代著名诗人洪烛。
他用自已独特的当代人的心理为我打开了一个新的黛玉形象。那个多愁善感,抑郁猜疑,自矜自重,小心戒备,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黛玉似乎不见了。她在哪?她要到哪里去?诗人洪烛将带你遨游于黛玉内心神秘的世界。
洪烛《北京:皇城往事》(《北京:城南旧事》姊妹篇)2015年1月中国地图出版社
洪烛《北京:城南旧事》中国地图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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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节选:地图上的北京
2003年,北京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筹建北京市规划展览馆,我受聘为文案顾问,使自己多年来研究北京历史文化所做的知识积累得到发挥,同时又更全面地接触到有关北京的图文资料。位于北京前门东大街(老北京火车站东侧)的北京市规划展览馆,于日正式对外开放。展馆共分4层,分别以展板、灯箱、模型、图片、雕塑、立体电影等形式介绍、展示了北京悠久的历史和首都城市规划建设的伟大成就。
我荣幸地参予进这项工程,其原因又很偶然。北京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的相关工作人员在新华书店见到我的《游牧北京》、《北京的梦影星尘》、《北京的前世今生》等专著,很喜欢我的研究角度和抒情风格,想方设法通过出版社联系上我。一拍即合。那一年里,我不得不暂时中断诗歌创作,参加了一系列专题会议和项目研讨,撰写并不断修改着策划方案和各种文稿,周末经常带着几位助手加班,一直忙碌到第二年春天。虽然辛苦,但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武功”大增。我在此基础上酝酿升华,尝试用文化散文的笔法来重新审视、勾勒北京的轮廓及细节,便于当代读者了解北京的古迹与往事。
后来,我还连续几年为《北京规划建设》杂志担任专栏作家,开设个人专栏发表了一系列新作。每一期都有编辑的推荐语,譬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作者的眼中也有一千个北京。不同的是角度各异,互有倚重,相同的是老北京的沧桑厚重辉煌。规划、建筑界人士从专业视角对北京的精读细研,我们早已不再陌生,但作家眼中的北京又是怎样一番景象,我们似乎并未熟稔。为此,我刊特刊登洪烛的系列篇章,以便让我们跟随作家洪烛一道走近北京的前世今生,寻找这座城市古老的灵魂。”
北京旅游一直是世界热点,为展示人文北京,我还与李阳泉合写了畅销书《北京AtoZ》,一部北京文化词典,在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年出版后,被新加坡出版公司购买英文版权,翻译成英文于2006年出版,全球发行。我的《北京的金粉遗事》由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推出后,台湾知本家出版公司购买了该书繁体竖排版权,2005年易名为《千年一梦紫禁城》在海外出版发行。
【内容提要】洪烛《名城记忆》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选取中国的十座名城和十座小城,层层铺开,娓娓道来。《名城记忆》旨在为中国的名城画像,为读者铭刻那些值得人回味与存留的诸多名城记忆,继承城市的内在精神,为城市的发展指引美好的方向。作品并不单纯地沉湎于怀念过去的辉煌,而是呈现出这些城市各种交错的画面,来体现在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积累中所蕴藏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文化力量。在旧与新、过去与现在的对比碰撞中,引领读者穿梭于历史与现实之间,其深沉的笔调不仅浸染着这些古老名城历史的沧桑和沉重,而且渗透着作者对现实的思考和追求。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已由东方出版社出版。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精神领袖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执着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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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新书《仓央嘉措情史》(《仓央嘉措心史》第2部)2015年1月东方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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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广州日报》:《仓央嘉措情史》挖掘“情圣”内心
广州日报讯(记者吴波)日前,《仓央嘉措情史》由人民东方出版社推出。仓央嘉措去世时只有23岁,可他遗留的诗歌有着非凡的生命力,至今还在传唱。这本书是著名作家洪烛继《仓央嘉措心史》畅销10万册后又一部力作,是国内第一本以诗性的方式写作仓央嘉措的作品。这是部关于爱的书,是洪烛从青藏高原采风带回来的作品,献给心中充满爱的人们。本书以作者与仓央嘉措的双重视角,用当代读者便于接受的语言方式进行演绎,深入挖掘“情圣”内心深处的点点滴滴,优美优雅、大气磅礴。
洪烛诗歌沉雄古朴的精神座标(原载子午《泛叙实派诗人论》,中国文联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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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不但以高产著称,而且他的著述所跨领域也是较多的。至今,他已出版诗集、长篇小说、散文集、评论集、历史文化专著等30多部。他的长诗《西域》(由400多首诗联缀而成、长达8000行)是一部人文内涵非常厚重的诗歌力作。他在诗中表达了自己的诗观:“我爱这辽阔,同时接受它所带来的空虚/使个体的人显得渺小,仿佛要垮掉/又在一瞬间无限地扩张了他的胸襟/并且再也无法收回/我爱这辽阔,也爱被辽阔改变了的自己/欢呼吧,为内心震撼后建立的新政权!”这个“新政权”正是诗人通过独特的叙事方式所获得的新的诗歌话语权的幽默说法。洪烛的诗自然、厚朴而大气磅礴,充满写实的质感、动感和层次感,创造出了简单而又丰富的洪烛式“用历史点染现实”的艺术效果。
据不完全统计,洪烛从2007年至2014年的7年间,他几乎是以每年两部的速度写下了十三、四部汪洋恣肆、异彩纷呈的长诗。按时间排列有:《西域》(共400余首,长达8000多行,2007年5月写毕);《青海青,黄河黄》(860行,2007年10月写毕);《李白》(2600行,2007年12月写毕);《地震心灵史》(日记体长诗,1380行,2008年6月写毕);《成吉思汗》(400行,2008年9月);《清明节怀念母亲》(2800行,2009年4月写毕);《黄河——写在南水北调工程采风途中》(770行,2010年12月写毕);《黛玉葬花》(1000行,2011年6月写毕);《白蛇传》(诗剧,2800行,2012年5月写毕);《屈原》(又名《屈原的江河》,2500行,2012年月写毕);《陆游与唐婉》(330行,2013年3月);《杜甫》(330行,2013年8月);《仓央嘉措心史》(8300行,2014年9月写毕)。
1、西域:生命之所和心灵的“故乡”
在洪烛的诗歌版图中,祖国西域雄浑古朴、深沉厚重的人文背景正是诗人的生命之所及其心灵的“故乡”。李飞骏认为:有了《西域》的存在,作为诗人的洪烛才得以功德圆满(《诗人的英雄之旅——评洪烛大型长诗〈西域〉》)。洪烛在谈及他的这部长诗代表作时曾坦承:“新疆是我文学上的一次‘艳遇’。就像转瞬即逝的洛神会改变曹植,如果不曾遇见新疆,我可能只是个很平庸的诗人。”(《我心目中的西域》)如果说,北京是洪烛“散文化”的生活现实,那么新疆则是他魂牵灵随的诗意梦境。洪烛在祖国地理上的西部和诗歌版图上的西域找到了成吉思汗的精神血脉,找到了欧亚新文明“征服者”形象的诗与力;并“与之灵会,道其能道,爰为诗歌。”(鲁迅《摩罗诗力说》)
【质朴而透出金属锋芒的语感】洪烛命定要在这片蛮荒地带与西域先贤相遇,与一个游牧民族不羁的脚步接力,与雄浑古朴的诗魂相融。他用有如土地般质朴而不见墨痕的语言,来抒写自己在这块土地上的“神遇”之思、之情、之诗:“我来了,在滴血的残阳下/左手呼唤一匹马,右手呼唤一把刀/愿意做西夏的最后一名士兵/……我要在上面刻写自己的名字——/‘洪烛,最后一个西夏人。一个诗人……’”“还有谁像我这么有勇气:承认自己/有一个失败了的祖国,有一个战死的父亲!/我抚摸一束流泪的矢车菊/那是从版图的断裂处开出的野花/我跟它一样,都是在耻辱中长大的”(《在西夏的版图上》)。
表面上,这些诗句朴拙无华、平淡无奇,几乎接近了口语的水平状态,但它却处处透出了金属的锋芒。“不管别人是否承认,我知道自己/是灭绝了的西夏秘密的传人/我一眼就认出刻在出土文物上的古怪文字/……可我的祖先一定是骑马的/为了控制野心,他把黄河搓成一根缰绳……/我写诗,像他射箭那么准!”(《西夏》)洪烛的真诚和对长诗情有独钟、信心满满的“野心”让人感动,也让人宾服。
【“三毛式荒漠故土”的心理依归】洪烛是幸运的,西域既是他梦寐以求的生命居所,也是他多年来思想跋涉的心灵“故乡”——他自认为与其气质、性格最为吻合,并为他的诗歌创作提供了一片丰沃的“新大陆”。“早晨醒来,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另一个人/他的血缘是我继承的最大一笔遗产/……我不是孤儿,我的诗篇向全世界宣布/我有一位伟大的父亲/他没有领养我,而是我认领了他!/……我要用笔来完成他的刀剑无法做到的事情”(《阿勒泰的蒙古族诗人》)。洪烛就像台湾的女作家三毛,喜爱上了独行式的流浪,一路上踽踽独行,漠风吹过帕米尔高原西部的塔什库尔干,白云般的羊群沐浴着金色的阳光。他俨然是个古时的行吟者,把树木和影子在身后甩得很长很远……
又如《牧归》一诗中,“牧人骑马走在回家的路上/迎着落日,身后投下长长的倒影/路太远了,他看不见自己的家,只看见落日/……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他的马不仅驮着他/还驮着大半个太阳。”此情此景,不免使人联想到王维《使至塞上》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那样一种雄浑壮阔的境界。
2、以幽默笔调传承古典诗歌的艺术精神
在人文层面,洪烛尊崇的是一种游牧民族勇往直前、不屈不挠的精神;在艺术层面,他则追求李白式的豪放和浪漫。李白是唐朝诗人中唯一出生在中亚的,所以西域(广义的)是李白的真正故乡。在唐诗时代声势浩大的“造山运动”中,顶峰属于一个有胡人血统的诗人。洪烛认为:“李白的伟大在于他超越了万有引力。杜甫的伟大在于他体现了万有引力。前者的飘逸,后者的稳重,盖源于此。我所谓的万有引力并非仅指地心引力,还包括道德、传统、体制等社会性的价值观。”
当代诗人在对待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问题上一直存在着三种不同的态度:1)认为古典诗与现代诗是一种断裂关系,现代诗的艺术经验是建立在对西方诗歌的横向移植上,其诗学立场及审美品格完全是西式的(如王家新、欧阳江河、于坚等);其实谢冕一直也是持这种观点的。他说,中国新诗潮的整个发展过程正是“不断摆脱古典诗歌的消极影响”,“向着建设独立的现代诗歌推进的过程”。2)中国现代新诗的语言文本虽然与古典格律诗相异,但在诗歌美学的内核及其理论基础仍属中国诗学体系,另一方面,方块字的象意系统和汉民族几千年的文化心理积淀决定了中国诗歌的意象传统及整体主义的审美旨趣(如吉狄马加、叶延滨、子午等)。3)东西方两种诗学传统都对中国现代诗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但在具体的诗体建设及艺术传承上——尤其是对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传承上暂时还没有找到最理想的方式及结合点(如牛汉、韩作荣等)。
妙趣横生的幽默风格泛叙实派的诗人中,洪烛和陆健尤为喜欢以一种幽默的方式楔入传统。他的这种幽默无疑是他对语言和人生现实大彻大悟式的灵光闪现以及诗美立场的升华。透过《屈原》、《李白》和《杜甫》等三部长诗,洪烛的幽默风格几已发挥到了极致。如在长诗《李白》中,洪烛通过对李白的尽情调侃而获得了全身心的快感:“李白在长安城下岗了/才去走江湖,成为一个体制外的诗人”。“他没见过比杨贵妃更美的女人/他还是比白居易强:白居易见到琵琶女/就惊艳了/白居易没亲眼见到杨贵妃/却写出《长恨歌》,真有两下子……/李白走出大明宫,丢了魂似的/写不出更多的赞美诗:美,离得越近/越使人哑口无言”。
洪烛甚至从李白身上瞥见了中国文人中几千年历史悠久的“受虐狂”(masochism)式影子。他这样写道:“李白如果不曾被国家元首接见/不曾与杨贵妃闹过绯闻/不曾跟高力士争风吃醋,仗着醉意/逼其给自己脱靴子……/能成为名人吗?纯属炒作!”洪烛坚信,“李白跟陶渊明两码事/他投奔长安,原本想走上层路线/去给唐玄宗系鞋带的(最好弄个文化部长干干)/不料,仕途比蜀道还难!”最后,他在诗中不以为然地说:“天子呼来不上船,做秀吧?/明摆着是被赶下船的”(《李白》)。也许正因为是“被赶下船的”,这才成就了李白在文学史上的“诗仙”和“酒仙”之誉。
轻松氛围中的严肃同样是唐代的大诗人,洪烛却对杜甫敬畏有加。虽然他的幽默风格是一致的,但在对待李杜二人的态度却不可同日而语。“他们说你是圣人/我说:你是唐朝的钉子户”。“李白永远长不大,只能给我兄长般的感觉/我更愿意把杜甫认作父亲”。是的,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洪烛审视历史的锐利目光:“从你开始,从安史之乱开始,诗国的国旗/缓缓地降半旗:哀悼着夭折的青春期/一夜之间你就老了/不,我似乎从未见你年轻过/唐朝也老了,由李白的男高音/变成杜甫的男中音。如果不是你顶住/它将提前下滑到低音区/李商隐与杜牧能接得住吗?/别人总奇怪你为何活得那么累?/只有我知道:老人家,你用血肉之躯/阻止了唐诗的崩溃”(《杜甫》)。读到这里,我相信,你就是想轻松也轻松不起来了。
3、对亲情和大爱的不倦追求
洪烛在诗歌创作中对口语的贴近,与其对亲情(其中包括母爱)的向往和热忱歌吟是相辅相成的。因为亲情不需要任何外在的虚饰。“为母亲而哭,是所有的哭里面/最真实、最痛彻肺腑的一种。/我还记得母亲为她的母亲而哭的情景,/那种悲伤又在我身上重演。/清明节快到了,郊外的油菜花全开了,/我在等待一场唐朝的雨——清明时节雨纷纷啊。/这是不一样的清明节:母亲的新坟/也在等待着……我必将被淋湿。/而在以前,母亲一直是我避雨的屋檐呀。”(《清明节怀念母亲》)洪烛认为:现代诗的突破要甩掉诗所固有的框架。没有诗的框架,加上完全口语化的叙述,长诗仍然能在整体节奏上与作者内心的情绪圆融一致,这是一个真正的现代诗人和现代作家的文学造诣和魅力所在,也是诗人独具匠心的地方。
同样是抒写人的情感(爱情)的长诗《仓央嘉措心史》(共8300行),体现了洪烛对口语的不懈追求。诗中对300多年前第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男人的忧伤”进行了淋漓尽致的表现。在中国文学史长廊里,一直忽略了关于“男人的忧伤”的形象及其题旨,更没有形成庞大的系统形象。而这位历史上著名的诗僧就像一尊活着的古希腊“拉奥孔”雕塑,他把克制不住的呻吟升华为心灵的歌唱(洪烛语)。
“别人有一片草原/容不下一个我/你只用一根草/就拴住了我。这根草叫永远//别人有一座宫殿/留不住一个你/我只看了你一眼/就拴住了你。这一眼叫永远”。在《这一眼叫永远》的诗中,我们触摸到了仓央嘉措热烈而真挚的情感脉搏。接着,洪烛在《致命运女神》一诗中这样写道:“这是我的锁链,你妙手解开/我就有力气煅造一柄宝剑//这是我的部队,你擂鼓助阵/我就有本事打出一片江山//这是我的宫殿,你端坐其中/我就会添砖加瓦,把它托举为人间天堂”。很显然,佛教所指的“天堂”与仓央嘉措心中的“天堂”、乃至洪烛长诗中所追求的“天堂”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仓央嘉措心史》所描写的是一种超凡脱俗的大爱。反映了仓央嘉措“以世间法让俗人看到了出世法中广大的精神世界”。“如果能够放下行囊/我就能忘掉远方/如果能够放下经卷/我就能适应黑暗/如果能够放下心里的石头/我就能移开面前的一座山/如果能够放下自己戴上的镣铐/我就能飞啊,跟那只鸟一样”(《仓央嘉措心史·放不下你的影子》)。至此我们不难发现,洪烛的身上无疑同时流动着成吉思汗和仓央嘉措一刚一柔、一烈一温互融共生的两种文化血液。
洪烛将长诗称为诗歌的“航母”。他认为诗歌成了人的精神自由的一种象征。他宏伟壮丽的长诗《西域》和拙中藏巧、天机自然的长诗《仓央嘉措心史》,体现了洪烛诗歌沉雄古朴的总的精神坐标。实际上,西域的涵义甚为广博,它包括人文、地理、历史、文学、艺术、民族、风俗……等范畴,方方面面,林林总总。诗人笔下异彩纷呈的“西域”,是构成多元化世界格局的一个缩影。在这个地球上,你恐怕难以找出第二个像西域这样多元文明共存的区域。这里曾使用过的语言文字多达数十种。由于丝绸之路这一伟大的纽带,它成为中国、印度、波斯和希腊四大文明独一无二的融合区……
洪烛《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年9月。洪烛美食书由日本青土社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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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自序(节选)
我写过美食书《》,2003年被日本青土社购买去海外版权,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刊登日本汉学家铃木博的评论:“洪烛从诗人的角度介绍中国饮食,用优美的描述、充沛的情感使中国料理成为‘无国籍料理’。他对传统的食物正如对传统的文化一样,有超越时空的激情与想象力……”200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又推出我的《》。那时候,出版者还预料不到几年后会有纪录片《》红遍天下,“舌尖”会像灯塔一样吸引眼球。2012年,新华出版社推出我《》续集《》。
还记得2005年,中央电视台的《》节目,连续做几期春节食谱,邀我去主讲。我有言在先:我可不擅长从营养学的角度去剖析,要谈也谈的是这些食物跟传统文化的关系,甚至用文化来“解构”这些食物,说到底就是侃,侃晕了算!不管是把观念侃晕了,还是把自己侃晕了。主持人洪涛很惊喜,说正需要这种新风格。2006年春节,还是中央电视台《》,做两期跟韩国电视剧《》相关的美食节目,又是邀我主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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