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拜佛的讲究的说让狗吓着了!看不见香了什么意思?

  在这个论坛里充斥着太多血腥恐怖的鬼怪异灵亦或是群邪乱舞道术横飞的故事,标新立异吸引眼球同时也让很多人看得趣味横生倍感恐怖。在此,本人向各位前辈致敬。然而本人这些年亲历亲闻的一些事件却告诉我,异灵鬼怪并没有那么邪恶可怖,不是一出现就有血腥杀戮。然而不争的事实是——异灵就在你身边,在每个人身边,分秒不曾离开。  ——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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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拦我干什么?”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实男子,拄着一双拐杖,左腿整个已经截掉,神情有些着急,正和郭师傅理论着。  “小伙子,我拦你是想帮你,去买瓶酒,我考虑考虑保住你的右腿。”郭师傅微笑着说。  “神经病,酒蒙子吧,我都不认识你就让我给你买酒,神经病。”男子缓慢地走进店里。  郭师傅也不再拦了,叹了口气,也到店里走来。  “郭师傅,又想喝酒了?来,到办公室里暖很暖和,这大冷的天儿。”我和郭师傅打着招呼,走进门店右边的办公室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郭师傅,50多岁的样子,一个极其普通的厨师,还不是饭店大厨,只是我一客户公司为二三十个员工做中晚两餐的小厨师。这个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引人注目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到擦肩而过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的男人,却有着一些非凡的经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改变了我——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马克思主义者。  天真的很冷,皑皑白雪掩盖了所有的泥泞、肮脏与生机。茫茫白雪刺骨寒风仍阻挡不了业务员的脚步,他们为了工作贡献了青春,为公司披荆斩棘一马当先,却永远拿着最少的工资,很不幸,我就是这类人群中的一员,屌丝中的屌丝。  我当时还在洛阳就职,这次来漯河只是例行拜访,和客户打完招呼他也出去了,遇到天冷店里又没有几个顾客,就挤到办公室吹着空调和几个相熟的人侃大山。  我们正聊的起劲,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刚才在店外和郭师傅争论的男子。令人费解的是,这时他看到郭师傅竟是满脸堆笑,手里还提着两瓶白酒。  “郭师傅,呵呵、、、。”看他低头哈腰的样子,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郭师傅摆摆手说:“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帮你看看。”说着就伸手把男子手里的就接了过来,麻利地打开,拽来一个一次性的纸杯子倒了一满杯,一仰头,一饮而尽。  屋里加上我有五六个人呢,这场景这动作我脑子真的有点反应不过来,再看看其他几个人,好像都很有经验,没有一个人说话,仿佛连大气都不出了。我看得直犯迷糊,感觉好神秘啊,但也不好意思问,饶有兴趣地看着。  郭师傅现在才把男子让到座位上,并且又倒了一杯酒,一仰头,又喝光了。  “既然你相信我,我给你说说,看说的对不对。”  男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郭师傅喝了两杯酒,说话了:“你的左腿是四年前开始感到不舒服的,最先只是经常麻木,然后就慢慢地肿了起来,再后来骨头像得了风湿病一样一变天就酸痛难忍,逐渐变形,左腿和脚开始溃烂,血肉模糊,不得已只有截肢了。我说的对吗?”  “是是是”男子不住地点头,“比你说的还严重,溃烂厉害的时候从烂肉里都能看到脚趾骨头,痛死我了,想想都痛苦,到好多医院都看了,药没少吃,罪也没少受,就是治不好,后来就只有截肢了。”  看男子的脸色,现在还心有余悸。想想也是,这种事搁谁身上能受得了啊,我听得都头皮发麻。  “要是我说的没错,现在你的右腿也开始有麻木的感觉了吧。”郭师傅继续说。  男子全身抽搐了一下,脸色极其难看,瞬间,眼泪都飙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实男子,坐在沙发上哭的那个凄惨,那个无助。别说他了,就是我听了都觉得心里特别难受,那种经历想想都痛不欲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要是右腿也截了,该怎么生活,怎么面对?鼻子一酸,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  郭师傅又喝了一杯酒,说:“其实你的左腿不该截,不过已经这样了,我就设法保住你的右腿吧。不过这得去你家一趟,把这件事做个了结。”  众人一听有救,都安慰起男子来。我虽然听不懂郭师傅什么意思,但也劝起男子来。人有时候真的很有意思,自己都不了解的是,劝起别人来倒是有模有样。  男子终于平复了情绪,说:“你真能救我?我真不想再受这种罪了、、、”  我原以为他会说不想再截掉右腿,谁知他却说不想再受这种罪了。不过想想也是,截肢是痛苦,但这罪简直就是折磨。  我也一起和众人催着郭师傅让他赶快去啊,别等了,救人要紧啊。郭师傅一是禁不住众人催促,一是本来就打算管管这事,就半推半就地去男子家里。我呢,打算看看这个其貌不扬的郭师傅怎么悬壶济世,就也跟着去了。  男子家离店里也就三四公里,虽然外面雪不算薄,但路上的雪基本上已经化光了,开车也就十几分钟就到了男子家里。  很平常的农家小院。  本以为郭师傅会搭脉啊看腿啊之类的,谁知他却让男子准备几种不可思议的东西:母鸡(纯白毛)、朱砂、白酒、毛笔、一尺八宽的白布、烧的香、黄表纸等。  很快,男子把这些东西都准备齐了,郭师傅命男子把院子的大门锁上,不让外人进来。男子自然是对郭师傅是言听计从。男子的母亲和妻子也是很客气也很热情地给我们倒水、闲话家常,我们也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着。  郭师傅右手抓住鸡的翅膀和头,男子的媳妇赶快把菜刀递过来,郭师傅没接,说了句用到就不灵了,不能沾金属。说着左手抓住鸡的双脚,用牙齿把鸡脖子咬烂,鲜血流到事先准备好的瓷碗里。男子媳妇和母亲显然惊到了,一声不敢吭,默默向后退了几步。其实我也惊得不轻,努力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来。  鸡血伴着朱砂、白酒调匀,用毛笔蘸着在白不上写了很多看不懂的符号,然后有用白酒倒在白布上,用火点燃,只见酒烧着了,白布竟连颜色都没有变。  这一切都做好后,让男子跪在院子里,点燃了九支香,按郭师傅交代的方位插到香炉里,男子每插一支,郭师傅都念念有词。  香插好后,就是烧黄表纸,在铁盆里,把黄表纸点燃,然后烧元宝,郭师傅拿着画好符咒的白布展开,绕男子正走三圈倒走三圈,也把白布放到盆里烧了。然后郭师傅抓了一把烧完的灰,分别洒在了院子的四个角落。  仪式结束,已经快到中午了。男子一家自是对郭师傅极度恭敬,千恩万谢,男子拿出一个鼓鼓的红包,要好好酬谢郭师傅。谁都知道里面装的是钱哪!  郭师傅硬是没有收下,弄得男子一家挺不好意思。男子媳妇做好了很丰盛的午饭,郭师傅倒是没有拒绝。  吃饭时大家都很高兴,郭师傅又喝了酒,也打开了话匣子。郭师傅其实很健谈,只是干事的时候很认真,不说话罢了。从郭师傅与男子的对话,我也听出了个大概。  原来郭师傅一见到男子就觉得不对,一测便知道了个大概:四年前男子家里重新盖房,这是一件喜事啊,可是在拆老房子堂屋的时候墙倒了,砸到了一条小蛇,大概也就一尺多长吧。男子的儿子和几个小伙伴就围着受伤的小蛇玩。男子和街坊们也都发现了,但都没有当回事,谁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注意小蛇什么时候不见了。  这个插曲自然不能和盖新房的喜悦相比了,人们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可郭师傅说,这条蛇可不是一般的蛇,是男子的保家仙。盖房不但没有通知保家仙,还把它給伤着了,男子也没有请人给和解,以为没事就不了了之了。但保家仙可没有忘,从那时起,男子的腿就开始着病了。  你砸碎了它的尾巴,它也让你承受截肢的痛苦。如果还不向它忏悔道歉,它会让你把那条腿也丢掉。郭师傅如是说。  男子一家把郭师傅当神仙一样敬着,饭后也是千恩万谢把我们送到车上,望着远去的车还向前送了好几里。  但这也让我感到相当的震撼,难道我们曾经描绘的世界竟然是这个样子吗?难道真的有神灵鬼怪吗?我脑子很长时间处于空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有震撼,有对世界的失落,有怀疑,有压抑,甚至有无助,有作为人类的无奈等等等等。  本来计划今天要到别的市场去看看,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想接近郭师傅的欲望,就留在了漯河。同时,也是为了解开我心里的一些疑惑,比如:他说测出男子的状况是怎么测的?真有保家仙吗?保家仙如果是神仙的话为什么还会受伤?还要报复?郭师傅是怎样 的人?等等等等。  总之,我想留下来从郭师傅哪里多了解了解。可我不知道的是,越了解越迷茫,又牵出很多后事来。
  这件事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后来也遇到了更多的怪事。请相信我,我所写的都是真实的,每件事情发生的地点我也会写出来,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打听。这件事发生在06年漯河的郾城县。  至于男子从一开始对郭师傅反感到信任,我也曾疑惑了很久,后来才知道客户门店里有个员工是男子的街坊,也是她劝男子买酒求助郭师傅的。  后面会写到我亲历的其它异灵事件,虽然不是血腥恐怖,但却是真真实实发生过。
  晚上刚好轮到郭师傅在店里值班,我就找了个理由也留了下来。值班室有三张床,睡我们两个人是绰绰有余了。  店里五点半下班,员工吃过晚饭后就都回家了,还不到七点,值班室就只剩下我和郭师傅两个人。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提前买了两瓶酒,准备了两个下酒菜。  郭师傅倒也不客气,虽然刚吃过饭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但一杯酒却早已在他喉咙里面消失了。  本人做业务这么长时间,自认为还是有点酒量的,可跟郭师傅一比,简直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  “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啊?”从上午到现在,我真的记不清他的肚子已经装下几杯了。  “你以为这酒是我喝的?嘿嘿,那你可就错了,这是我给我师父喝的。”  我突然觉得五雷轰顶,把我惊得外焦里嫩。明明流到了他的嘴里,却说是他师父喝的,在我的思想里,真的接受不了。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说了更多我无法接受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一夜,真的过得好神秘!  郭师傅告诉我,那酒真是他师父喝的,不过他的师父不是人,用他的话说,师父是灵界的前辈,很久以前就与他合一了。他有什么看不透的事情就请教他师父,最初就是靠白酒,一口酒下肚,就能把他师父请来,曾经给很多人看事的时候,不到两个小时喝过三、四瓶白酒。当然,他也不挑口味,看事帮忙也不要钱,他说这叫积功德,不能收钱,师父也不允许。现在虽然不喝酒也能和师父沟通,但喝酒已经成习惯了,不好改,也不想改了。  接下来郭师傅对我讲了他的往事,同样也让我很是惊奇。  郭师傅说,他小时候很笨,五岁才学会走来,七岁才开始会说话,还说的不很利索。起初家里人都以为他是个哑巴,有几次都差点把他扔了;街坊们更是拿他当笑柄,同样大小的孩子们也天天欺负他,他路走不好话也说不好,受到欺负跑也跑不掉骂也骂不了,直到现在都觉得小时候过得那叫一个悲催。  虽然他常受欺负,但他心里并不怕,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会一直帮他。他已经记不清楚这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了,可能那时他还没有记忆吧。更奇怪的是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但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和郭师傅交流,劝导安慰郭师傅。但除了郭师傅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到他的话,就算用耳朵贴住郭师傅的耳朵听也什么都听不到。郭师傅刚开始觉得很神奇,渐渐也就习惯了,也不害怕,可能是那时候太小还不知道害怕吧。  郭师傅没有上过学,在那个年代不上学也是很平常的事,可他却会写字,尽管写的并不好,但真的会写,他说是那个人教他的。  那个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郭师傅,但郭师傅受欺负的时候他却一定在。等到郭师傅十一二岁的时候,那个人出现的机会和时间就多了,只要郭师傅一睡觉,那人就在梦里出现,教郭师傅认字,再后来就开始教郭师傅算命、看病、看风水、画符、烧香等等。不错,那人就是郭师傅口中的师父。起初郭师傅在梦里跟师父学习的时候,却是看不到他师父的人,到郭师傅把算命学得差不多了,才看到师父的样子,一个很慈祥的白胡子老头,穿着灰色的长衫。  郭师傅不到二十岁就开始试着给乡亲们看虚病,就是由于一些外在神秘现象所引起的病症,例如就像上面男子的腿病。起初自己也是将信将疑,慢慢看得多了就得心应手了。据郭师傅说有些病他拿不准的时候就请他师父看,师父也拿不准时会请师父的其他朋友来看,师父的朋友有几个他也见过,现在都已经很熟了。不过这些人来了,也只有郭师傅一个人能看到和听到他们说话。  天哪!晴天霹雳,绝对是晴天霹雳!要是在以前有人向我说这些话,出于礼貌我可能不会反驳什么,但在心里我一定会骂他神经病、白痴。可现在,我心里不但没有骂,反而相信了郭师傅的话。我这是怎么了?  当然,我心中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波澜起伏波涛汹涌。我一度在怀疑,这就是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吗?这还是我已经生存二十多年的世界吗?对于这种神奇怪异的事情,老实说我以前不是没有听说过,大都一笑了之,心里再骂声傻逼!可现在我却骂不出来,而是接受了这些观点。我以为我会抗拒,但是没有,我这是怎么了?  “那为什么你师父会选中你而不是别人?”我问道,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不是十分礼貌。  郭师傅倒没有介意,说他也问过他师父,师父只说和他有缘,找他也是有特殊使命的。至于是什么缘分,有什么使命,师父没有说。  不过我忽然好像来了很大的兴趣,特别想了解眼前这个人,想知道他过往的一些事。  他好像也看了出来,继续给我说道,他师父看到我对我的感觉还挺好,不然上午郭师傅绝对不会让我也跟着他去男子家里,更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郭师傅说这都是师父让说的。  郭师傅看到我惊愕的表情,笑笑说,反正时间还早,我给你讲几件事吧。  我呢,对这类事已经没有半点抗拒,反而是求之不得,聚精会神地听着。
  晚上刚好轮到郭师傅在店里值班,我就找了个理由也留了下来。值班室有三张床,睡我们两个人是绰绰有余了。  店里五点半下班,员工吃过晚饭后就都回家了,还不到七点,值班室就只剩下我和郭师傅两个人。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提前买了两瓶酒,准备了两个下酒菜。  郭师傅倒也不客气,虽然刚吃过饭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但一杯酒却早已在他喉咙里面消失了。  本人做业务这么长时间,自认为还是有点酒量的,可跟郭师傅一比,简直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  “你到底能喝多少酒啊?”从上午到现在,我真的记不清他的肚子已经装下几杯了。  “你以为这酒是我喝的?嘿嘿,那你可就错了,这是我给我师父喝的。”  我突然觉得五雷轰顶,把我惊得外焦里嫩。明明流到了他的嘴里,却说是他师父喝的,在我的思想里,真的接受不了。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说了更多我无法接受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一夜,真的过得好神秘!  郭师傅告诉我,那酒真是他师父喝的,不过他的师父不是人,用他的话说,师父是灵界的前辈,很久以前就与他合一了。他有什么看不透的事情就请教他师父,最初就是靠白酒,一口酒下肚,就能把他师父请来,曾经给很多人看事的时候,不到两个小时喝过三、四瓶白酒。当然,他也不挑口味,看事帮忙也不要钱,他说这叫积功德,不能收钱,师父也不允许。现在虽然不喝酒也能和师父沟通,但喝酒已经成习惯了,不好改,也不想改了。  接下来郭师傅对我讲了他的往事,同样也让我很是惊奇。  郭师傅说,他小时候很笨,五岁才学会走来,七岁才开始会说话,还说的不很利索。起初家里人都以为他是个哑巴,有几次都差点把他扔了;街坊们更是拿他当笑柄,同样大小的孩子们也天天欺负他,他路走不好话也说不好,受到欺负跑也跑不掉骂也骂不了,直到现在都觉得小时候过得那叫一个悲催。  虽然他常受欺负,但他心里并不怕,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会一直帮他。他已经记不清楚这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了,可能那时他还没有记忆吧。更奇怪的是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但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和郭师傅交流,劝导安慰郭师傅。但除了郭师傅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到他的话,就算用耳朵贴住郭师傅的耳朵听也什么都听不到。郭师傅刚开始觉得很神奇,渐渐也就习惯了,也不害怕,可能是那时候太小还不知道害怕吧。  郭师傅没有上过学,在那个年代不上学也是很平常的事,可他却会写字,尽管写的并不好,但真的会写,他说是那个人教他的。  那个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郭师傅,但郭师傅受欺负的时候他却一定在。等到郭师傅十一二岁的时候,那个人出现的机会和时间就多了,只要郭师傅一睡觉,那人就在梦里出现,教郭师傅认字,再后来就开始教郭师傅算命、看病、看风水、画符、烧香等等。不错,那人就是郭师傅口中的师父。起初郭师傅在梦里跟师父学习的时候,却是看不到他师父的人,到郭师傅把算命学得差不多了,才看到师父的样子,一个很慈祥的白胡子老头,穿着灰色的长衫。  郭师傅不到二十岁就开始试着给乡亲们看虚病,就是由于一些外在神秘现象所引起的病症,例如就像上面男子的腿病。起初自己也是将信将疑,慢慢看得多了就得心应手了。据郭师傅说有些病他拿不准的时候就请他师父看,师父也拿不准时会请师父的其他朋友来看,师父的朋友有几个他也见过,现在都已经很熟了。不过这些人来了,也只有郭师傅一个人能看到和听到他们说话。  天哪!晴天霹雳,绝对是晴天霹雳!要是在以前有人向我说这些话,出于礼貌我可能不会反驳什么,但在心里我一定会骂他神经病、白痴。可现在,我心里不但没有骂,反而相信了郭师傅的话。我这是怎么了?  当然,我心中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波澜起伏波涛汹涌。我一度在怀疑,这就是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吗?这还是我已经生存二十多年的世界吗?对于这种神奇怪异的事情,老实说我以前不是没有听说过,大都一笑了之,心里再骂声傻逼!可现在我却骂不出来,而是接受了这些观点。我以为我会抗拒,但是没有,我这是怎么了?  “那为什么你师父会选中你而不是别人?”我问道,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不是十分礼貌。  郭师傅倒没有介意,说他也问过他师父,师父只说和他有缘,找他也是有特殊使命的。至于是什么缘分,有什么使命,师父没有说。  不过我忽然好像来了很大的兴趣,特别想了解眼前这个人,想知道他过往的一些事。  他好像也看了出来,继续给我说道,他师父看到我对我的感觉还挺好,不然上午郭师傅绝对不会让我也跟着他去男子家里,更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郭师傅说这都是师父让说的。  郭师傅看到我惊愕的表情,笑笑说,反正时间还早,我给你讲几件事吧。  我呢,对这类事已经没有半点抗拒,反而是求之不得,聚精会神地听着。
  会火?  
  @zhmy1224 5楼
11:47:00  会火?  -----------------------------  谢谢关注,托您吉言。  我只是想静静地讲些事情,不一定精彩但一定真实。
  郭师傅说:“你不是对上午男子家里的保家仙有成见吗,那我给你讲另外一个故事吧。”  我承认我是对那条蛇,或者应该说是哪位保家仙有极大的不满,不过这也让我很是疑惑:既然称它是保家仙,那就是神仙了,可是一个成了仙的蛇,怎么还会被砸伤呢?  郭师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开始给我讲另外一个故事,一个发生在郭师傅村里的故事,那是三年前的夏天。  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她叫小双,才刚过完三岁生日,她是一个可爱乖巧开朗的女孩。论辈分,应该给郭师傅叫伯伯。  这天傍晚,小双向往常一样和爸爸妈妈在家门口吃饭。小双家门前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街道,东西住着两排人家,因为家里太热,晚上吃饭时大家都把饭菜端到门口吃,这似乎成了这边的风俗了。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和邻居们聊着大天,很多男人就干脆把上衣全脱了,吃的那叫一个爽快、热闹。  这时候,有两个平常和小双很要好的小伙伴找他一起出去玩。小孩嘛,一说到玩饭也不吃了,把碗一退就要走。妈妈一把拽住她,无论如何要她吃完饭再走。小双拗不过,端起碗三两口就把饭喝光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小双像是受到什么惊吓,突然把碗摔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惊慌、恐怖,浑身颤抖地大哭起来,边哭还边用力地摆着小手,嘴里不停地喊着“我不去啊,我不去。”  不光小双的父母愣住了,邻居街坊们全愣住了,来找小双玩耍的小伙伴们更是吓了一跳。  妈妈赶快抱住小双哄着说,“好乖乖,不去就不去,哦,咱不去了啊,”对两个小孩子说,“你们去玩吧,小双不去了。”  小伙伴走开了,街坊们也都哈哈笑了起来,都以为是小孩子打闹而已,虽然没有人看到小孩之间有打闹的迹象,大家又愉快地聊起天来。  小双妈也以为小孩子打闹而已,但是以前也不记得小双有哭得这么凶过,可是都没有多想,抱着小双继续哄着。本以为小双马上就会好了,可谁曾想哭了两个多小时还止不住,嗓子都哭哑了,可小双依旧很惊慌,很害怕,嘴里一直吵着不去,我不去。  小双爸被孩子哭烦了,拽过来朝着小双屁股上就是两巴掌“都说了不让你出去玩了,还哭什么哭!”  小双妈又把小双揽在怀里,心疼地说“孩子还小,你打她干什么。”  小双爸气呼呼地也不说话了,小双妈就一直抱着三岁的宝贝女儿哄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双睡着了,爸妈也都累了够呛。说来也奇怪,小双还小,不是没有闹过哭过,可像今天一下子哭这么长时间的还真是没有,好像还挺害怕。可小双妈仔细回忆,也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事情发生啊。小双妈正想着和老公说说这事,可还没等她转过脸,就听到熟悉的鼾声已经响起来了。哄孩子确实是个体力活,小双妈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农村的夜真的很静,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突然,一声惨烈的哭声像晴天霹雳一样打破了这夜的宁静,紧接着一声大似一声,一声响似一声,边哭还边撕扯着嗓子喊道“不去,我不去,你别拉我。”  小双妈一个机灵从床上跳下来,打开灯,一把把小双塞进怀里,不停地摇晃着,安慰着。  小双爸当然也醒了,看到惊慌的妻子和哭成泪人的孩子,对妻子说了句你睡吧,我来哄她。  小双妈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抱着孩子,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小双的哭声像是没有停止的意思,边哭边害怕地说道:“妈妈妈妈,我不走,我不跟那个叔叔走。”  小双妈愣了,那个叔叔?这屋里除了我们三个还有其他人吗?还是小双爸爸反应快,壮着胆子对孩子说:“小双不哭了啊,你别吓爸爸妈妈,那有什么叔叔啊。”  “就是那个叔叔,老是让我跟他走,我不去,不去,呜呜呜??? ???”小双没有要停止哭泣的意思,伸出小手往门口指了一下。  朝着小双的手指望去,只看到已经反锁的门,此外什么也看不到。  “那有人哪,小双,不哭了乖??? ???”小双爸爸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小双打断了。  “有人哪,就是在门口那个穿着方格子衬衣的叔叔。”小双边哭边说道。  屋里的电灯很明亮,别说是人,就是再小的一个东西也应该看得清清楚楚才对,可
小双又不像是在说谎,哪有小孩子说谎把自己吓成这个样子的。  小双爸妈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上得严严实实的房门,不知道该怎么办。越是这样才越害怕。明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孩子却哭成这样,吓成这样。瞬间,屋里充满了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惧,不只是小双,就连小双爸妈也感到浑身发冷,头皮发麻,尽管盛夏的夜晚还很热。  也许是爱子之情吧,小双妈首先打破了平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指着门口破口大骂,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骂你算什么东西,该来吓唬老娘的孩子,有本事你给我滚出来,滚回你的老窝去,要不老娘收拾死你个王八蛋。小双妈越骂越激动,浑身都在颤抖;越骂越难听,连亲爹亲妈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出来。  男人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女人像现在一样野蛮、泼妇,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很快也开始对着门口大骂。  要在平时,这一定是一个非常滑稽的场景,一对夫妇抱着孩子,对着一扇门撒起大泼,想想就觉得好笑。可是现在,任是什么人也都笑不出来了吧,只感到无尽的诡异和恐惧,甚至是无助。但同时感受到的,是母爱和父爱的伟大,一对普通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儿女,敢于挑战任何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恐惧。  随着骂声越来越高,小双渐渐停止了哭声,小声对妈妈说,那个叔叔不见了。  这对夫妻也停住了骂声,筋疲力竭地瘫在床上,喘着粗气。  小双妈没有把孩子放上小床,一直把孩子紧紧揽在怀里,像是一松手就被人抢走一样。小家伙很快在妈妈怀里睡着了,热的满头大汗。两个大人却是不敢关灯,也不敢睡觉,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瞪着眼睛等天明,一分,一秒??? ???  夜,今晚显得格外静谧,却也格外漫长。  天已大亮,小双父母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得很沉。  等他们醒来,已经到半晌了,小双这丫头却是早早就跑到院子里玩耍来。小孩子就是忘性好,天大的事转脸就忘了,只有玩耍来的更重要。  对于夜里的事,像是成了小双一家的忌讳一样,谁也不愿再提起。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愿再想也不愿再说,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事
实却并没有向着想象的道路发展。  尽管,这一天过得很平静。
  自己顶下,我就不信没有艳遇血腥暴力就没人顶贴!
  顶。顶。顶。顶。顶。  
  楼主加油!很精彩呐…  
  你好楼主,我想问一下那个漯河堰城的郭师傅家大概是哪里的,我家也在漯河堰城,我想去看一下  
  啊!原来是直播  
  又是一个静谧的夜,小双父母心里十分担心孩子。小双妈没有把孩子放到小床上,就算躺在床上仍旧将她紧紧揽在怀里。看到小双甜甜的睡相,心里的石头仍是无法落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像往常一样安静,渐渐妈妈和爸爸也睡着了,不过今晚没有关灯。  夜半,又是一声惨烈的哭声,像晴天霹雳划过宁静的夜空,紧接着一声大似一声,一声响似一声,一声紧似一声,边哭还边撕扯着嗓子喊道“不去,我不去??? ???”  父母惊醒了,虽然有过昨夜的经历,却显得更加焦急惊慌。  室内非常明亮,而这却让气氛更加诡异、压抑,压抑得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小双的爸妈指着门口破口大骂,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间就这样僵持着。  今夜那个“叔叔”似乎很有耐性,上次也就骂了几分钟,“叔叔”就不见了,可今天,二十分钟都过去了,小双在骂声中却哭的更厉害了。  “妈妈妈妈,他过来了,都快走到床边了,我不去啊妈妈,我不走??? ???”  小双妈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惊恐地把小双攒在怀里,冰凉的汗水早已浸透了她的衣衫,脸上因为恐惧、无助而飙出的泪水和着满头满脸的冷汗,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在孩子身上淌个不停。  明亮的灯光下,却是无边的恐惧、挣扎和无奈,小屋仿佛是一个无边的黑洞,没有边际也没有未来,更没有出路。夫妻俩还在不停地谩骂着,却是动也不敢动,好像自己就是屠宰场等待宰杀的羔羊,歇斯底里地挣扎、反抗,却丝毫无法改变命运。  忽然,小双停止了哭声。  紧接着,骂声也结束了。  小双妈轻声低问“走了?”  小双摇摇头,但却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了,嘴角似乎挂着一丝笑容,不过依旧很紧张。  很快,小双笑了,笑出了声。  “叔叔走了,被赶跑了。”小双很轻松地说。  小双爸妈更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住了。被赶跑了?谁被谁赶跑了?可屋里除了他们三个以外,就再也没有旁人了呀。一个所谓的叔叔就已经让这个平静的家庭感到极度恐怖诡异了,怎么还被赶跑了,不用说,一定是比那个叔叔更厉害的主儿把他赶跑了,可是,这个所谓的“人”又是谁,想干什么啊?天哪,这是要闹哪样啊?小双妈不敢往下想,竟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小双爸勉强定了定神,低声地问小双“是谁把谁赶跑的?”  “姐姐把那个坏叔叔赶跑了啊。”小双轻松地说。  姐姐?什么时候又出来一个姐姐呀?看来是越来越乱了。  小双爸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眼睛向小双妈望去,不用说,这时的妻子估计还不如他呢。  小双爸还想继续问出些什么,可小双只说那个叔叔穿着方格衬衣,看不清脸,一见到他心里就很害怕,而那个叔叔呢,也不说话,一来就伸手要拉她走,小双就吓得哇哇大哭。问道那个叔叔是谁,小双说从来都没有见过。问起那个姐姐,小双也是从来没有见过,只是说姐姐比小双大不了多少,穿一身黄衣服,但小双觉得姐姐很亲切,也很厉害。就在那个叔叔快要接近小双的时候,姐姐就突然出现了,还把叔叔赶跑了。再问下去,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也难怪,一个三岁的孩子经历这样的磨难,也真是难为她了。
  顶。顶。顶。顶。顶。  
  好看!!!!!!!!
  支持楼主一下,顺便问一下,保家仙除了有蛇以外,有没有可能是猫狗一类的动物来担任?  
  顶一个,比血腥的好,更真实些。我也信一定有另一种存在,只是从来没见过,楼主快更新,好好看~~
  突然,小双好像想起了什么,赶忙对爸妈说“姐姐说让赶快找郭伯伯。”小双口里的郭伯伯,就是我眼前的郭师傅。  “对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小双爸爸说,“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  也许是忙中生乱,也许是碍于面子,白天就没有找郭师傅帮忙。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也因为小双爸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就没有多想。人们其实对于这种事情是很忌讳的,不愿提及,更不想传得沸沸扬扬,成为大家口中的笑料。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小双爸妈彻底没有睡意了,只有小孩子喘着均匀的鼻息。  天还没亮,郭师傅家的大门就被拍得啪啪直响。郭师傅当然不敢怠慢,捞点水胡乱把脸揉了一把就和小双爸快步去了。  郭师傅走到小双家门口,脚步顿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走进院子,在院子里转了三圈,说现在太早,等天大亮了再看吧。  小双爸也不敢多问,赶快催着小双妈做饭。其实,自他出门时小双妈就已经在做了。  等到吃完早饭,天色早已大亮。自然,饭间郭师傅少不了要喝杯白酒。  郭师傅眉头紧锁,又开始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目光落在堂屋门口右边的椿树上。农家院子里种树是很平常的事情,种椿树也很平常。这椿树已经在这里有十多年了吧,一直长的都很旺盛。小双家院子里除了这课椿树外,还种了几棵大桐树。  “难道这棵椿树有问题吗?”小双爸不安地问。  郭师傅呵呵笑了几声,没有回答,却让小双爸去准备几样东西:香炉、一把香、三个瓷碗、黄表纸、纸元宝、冥币、墨汁、白酒、朱砂、一块红布、毛笔、一块木牌。  小双爸自然不敢怠慢,所幸这些东西都不难找,在农村几乎家家都有。  郭师傅把香炉放在院子中央正对着堂屋大门,吩咐小双爸在香炉前面向堂屋门口,手上拿着把香正准备点燃,郭师傅说先别急,走到厨房把菜刀拿了出来,在小双脖子处割了一段衣服领子。然后再三个瓷碗里都盛上半碗清水,并排放到香炉前,把菜刀放到瓷碗前,半截衣领卷了些放到菜刀上。做完这一切,这才向小双爸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小双爸这才把香点燃,双手握香,朝着堂屋及东、西、南方各鞠了三个躬,这才跪倒地上,把香插进香炉,用香上的火苗把黄表纸点燃,又把元宝烧了,又烧了一叠冥币。  郭师傅一直在边上念念有词,等到冥币烧起来,走过去把那段衣领也投到火里烧了,然后拿菜刀在火苗里左右摆了三下,又把菜刀放到了瓷碗上。然后让小双爸对着香炉磕了九个大头,个个着地。  一切做完后,郭师傅眼睛一直盯着那把香看,等到香快烧完了,这才点点头说,“嗯,好了。”  小双爸听到郭师傅说好了,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老哥啊,这两天可把我们一家折腾坏了,这??? 这???”  小双爸本来就不善言辞,现在更是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紧紧握住郭师傅的手谢个不停。  郭师傅呵呵笑笑,说了些安慰他们的话。  这时,香炉里的香已经完全熄灭了,郭师傅找来一个瓷碗倒上墨汁,洒了点酒,点了些朱砂,调好后,拿毛笔在红布上画了几个符号,然后又拿起木牌,在上面写上“供奉正道黃仙之位”几个字。然后把红布对折起来埋在椿树下,把木牌放在堂屋供奉神位的左边。这才对着小双爸说“好了。”  小双爸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以前不是没有见到过郭师傅办事,但没有见过用到红布和牌位的,还写个牌位放在供奉的神位旁边,更是闻所未闻。小双爸心里觉得不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朋友,怎么不更了。  
  写得好!辛苦了!羞羞的问句:是真的吧!  
  !!!  
  好看,催更!  
  郭师傅呵呵笑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木牌上写得“黃仙”是保家仙之一(通俗说就是黄鼠狼得道成仙,不过级别相对较低。这是后来郭师傅跟我说的。),也是小双说的那个姐姐。昨晚多亏了它现身把那个所谓的叔叔赶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至于小双叫她姐姐,是因为黃仙本来体型较小,让小双误会了。其实这位黃仙已经保佑小双家人很多年了,一般情况下保家仙都是在暗中保佑,很少现身,这次可能是情况紧急黃仙才迫不得已现身的。不过既然知道了她的存在,就应该让他享受供奉。黃仙平时就在那棵椿树下修行,所以不是逼不得已,且不可把椿树砍了。郭师傅把画了符咒的红布埋在树下,其实是告诉它这件事已经了了,而且在屋里给他供奉了牌位。年节上香的时候千万在它的牌位前点燃三柱清香。  小双爸这才知道晚上原来是黃仙帮忙,人家本来就是仙,又帮过家里这么大的忙,还保佑了家里这么多年,供奉上她的牌位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为什么只有小双能看到她呢?  可能是小双和她的缘分比较深吧。郭师傅回答。接着,郭师傅说起那个所谓叔叔的事。  毫无疑问,那个叔叔不是人,但也不是鬼怪,而是“煞”。  一般来说,“煞”只是一种气场,能让进入这个气场的人产生很多恶劣的影响,比如暴躁、厌世、嫉妒甚至自杀等等。然而这个煞却有自己的人格,这是极少的情况,郭师傅也是第一次遇到。  这只煞为什么会找的小双呢?因为只有小双才能看到它。因为他是煞(确切来说他已经不是一般意义的煞了,因为已经开始有自己的人格。),还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只能大概化成人的模样,仔细看的话,脸是完全看不清的。其实不光是脸,仔细看时,它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模模糊糊看不清的。也怪不得小双看到它吓成那个样子。  至于第一夜煞的消失也不是因为骂他,他还没有思维,也未必听得懂你在说什么,赶走它的其实是这把菜刀。这把菜刀应该是杀过鸡鸭见过血的,“煞”和“凶”相对是比较害怕这些杀生刃(就是杀过生见过血的刀具)的。当然“凶”的能量较小,不理睬它就行了。凶在农村也很常见,比如家具或其他什么东西没有人动也没有什么东西碰撞,却会突然听到一些响声,有时会响动很长时间,这就是凶在作怪,不去理他也就算了。有的凶好像很调皮,一直在一个地方弄出响声,人们仔细检查也发现不了什么异样,这时候,只要拿一把杀生刃放在那里它就不敢在作怪了。  郭师傅继续说,我猜你的菜刀那天应该就是放在卧室门口,还在清水里泡着,这样能增加菜刀的威力。  小双爸对郭师傅佩服得是五体投地,是的,那天下午杀了只鸡,天热嫌菜刀腥味太大,就顺手放到门口的盆里用水泡着,后来就忘了。不成想,这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起了这么大的作用。  至于其他的动作,其实是布了一个阵法,用阵法镇住了煞,最后把煞的能量聚在小双的衣服上,投在火里做最后的了结。  郭师傅说煞是依托环境而产生的,不会有人形,更不会动。这次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见过会动的煞,原因郭师傅没有对小双爸说,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煞气形成的地方其实就在小双爸烧香的香炉地下,那里地下曾埋过人,后来还出现一些古怪。不过那些事早已经被黃仙摆平了,却不曾想时隔多年竟然形成了这种怪“煞”。这是郭师傅在椿树旁和黃仙沟通时了解到的,具体细节不知是黃仙没说,还是郭师傅不愿提及,亦或是有什么不方便不想说的,反正他没有再往下讲。  “小双为什么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我承认听的有点怕,但有些疑问还是想了解一下。  郭师傅摇摇头:“我测过小双,她是不应该看到这些东西的。她之所以看到那只煞和黃仙,可能是小孩的一种天赋吧,或者是小双和它们之间有着特殊的缘分。”  “保家仙既然是神仙,肯定能够制服那只煞吧?他干嘛不干脆烧了它算了,还让你再跑一趟?”我还是觉得保家仙有点靠不住。  郭师傅说:“保家仙是暗中保护家里的人,不能越权,很多事他们也不能去改变,不然对他们自己也不好。不过我在椿树旁和黃仙沟通,黃仙也是想通过这件事接受供奉,毕竟保佑小双家这么多年了。”  我听着很是神奇,难道神仙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还会对自己不好?看来神仙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我瞬间觉得这个世界平衡了。不过神仙干活还要接受贿赂,我就有点不太理解了。
  辛苦了!  
  我忽然觉得有这种能力真好,郭师傅却笑着说这种能力也不是天生的,也是后天练出来的。  这些话又一次把我惊到了。  我不得不承认,今天对于我绝对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震惊了。我本能地觉得,很多年以后,我一定也会清楚地记得这个近似于灵魂洗礼的日子。  既然可以后天学习,是需要天赋还是只要勤奋就可以了呢?郭师傅五岁走路,七岁才会说话,很明显天赋并不好,可他师父怎么会偏偏选中他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事要靠缘分,”郭师傅说,“其实学习的时候也会有很多困难,而且这种事没有谁可以说自己完全学会,即便是现在,晚上在梦里还是要跟着师父继续学习的,除非那天突然大彻大悟了。其实大彻大悟的人太少太少,简直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郭师傅说学习不只要有缘分,而且人必须要很正直,不能图钱,要不怕吃苦。  郭师傅没有读过什么书,说话有时候会有些词不达意。其实他的意思是这种事情首先一定要有缘分,传道授道一般来说是师父找徒弟,然后进行考验,通过考验后才会慢慢传授。而学道之人找师父成功的几率不是没有,但一定也是奇迹。一来是学道人分不清谁是明师谁是骗子,像郭师傅说的这种灵界师父,更是看不到摸不着,可遇而不可求;二来就算找到明师,他也未必传授,想感动师父真是太难,像禅宗二祖慧可大师为法忘躯不顾生死的人能有几个?  就算是师父教徒弟也不是考验完了就一直教授,而是一直在边教授边考验,边考验边教授,一旦被发现贪图钱财美色名誉之类,师父将给予极大的惩罚。当然,这是我后来才慢慢知道的。  “那你可真是活到老学到老的榜样啊。”我调侃着。  郭师傅当然也不生气,呵呵笑笑,“这种事一辈子也是学不完的。”  聊着聊着很自然就聊到郭师傅小时候刚开始学习的事情,对郭师傅来说那是极其平常的小事,可我却依旧听得津津有味。  那时郭师傅也就十五六岁,还是很贪玩的年纪。小时候的郭师傅性格挺孤僻,不爱搭理人,老是自己一个人发呆,因此朋友也比较少,不过这也刚好有更多时间让他和师父沟通学习,对郭师傅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坏事。  郭师傅村子向东不足二里有一小片桃树,是农家自己种的,每年桃子成熟的季节桃园会一直有人看守,郭师傅也会经常到那里趁人不注意顺点桃子吃,不过这时并不是结桃子的季节。  提起小时候的事,郭师傅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仿佛自己又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不想三十几年的光景就这样匆匆流逝了,那片桃树也只有在记忆里才能继续开花结果。  那时师父刚教他打坐,他也挺喜欢的,经常静坐到夜半。这天晚上月亮早早就爬上枝头,郭师傅也是闲来没事在村里瞎溜达,不知怎么的心血来潮就想到桃园里去打坐,觉得那应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尽管月光很亮很美,村民还是很早就进入了沉沉的梦里。当时农村还没有通电,也几乎没有什么娱乐节目,所以睡觉都很早。  在街上,郭师傅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但他却很享受这种情景,优哉游哉地向桃园缓步走去。  一里多地其实很近,桃园很快就到眼前了。  桃园在月光中看起来有些模糊,甚至被月光衬托得有点神秘。  郭师傅走进桃园时,原本轻松的心情忽然有些复杂起来。当时郭师傅毕竟是个孩子,因为好奇来到这里,但真走到跟前却又有些害怕了,毕竟这是在夜里,除自己外连个人影都没有。郭师傅走进桃园,心情怎么也静不下来,索性又扭头拐了出来。  也不能就这么回去吧?郭师傅暗想,但桃园里边是不想再进了,老实说其实心里是挺害怕的,不想留下来,却也不敢回去。  郭师傅干脆坐到桃园边上,收心打坐以期平复一下心情。可能是郭师傅这方面天赋还挺好,一坐好闭上眼睛就把什么事都忘了,沐浴着月光,顿觉浑身畅快。  良久,郭师傅收功起身,临走时又看了一眼月光下那有些模糊的桃园,感觉如此的亲切。  郭师傅微笑着朝家的方向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发觉有些异样,原来是一股小旋风,从郭师傅的脚边蹭过,停在他前面一尺多远在原地打转。
  @净则常乐 28楼
20:36:00  辛苦了!  -----------------------------  谢谢,有你这话我就不辛苦了。
  @净则常乐 24楼
22:38:00  写得好!辛苦了!羞羞的问句:是真的吧!  -----------------------------  地点和事情是真的,但人名做了改动,另外情节上为了方便讲述会不按时间顺序来叙述,或稍微有些夸张。
  楼主辛苦,坐等更新。  
  起初郭师傅并没有在意,但很快就发现了怪异:郭师傅向前走,这股旋风也跟着向前走,郭师傅向后退旋风也向后退,郭师傅快它也快,郭师傅慢它也慢,郭师傅索性站着不动,它就在原地打转,一直在郭师傅前面一尺多远。  郭师傅也不害怕,反而是充满好奇,像是再陪熟悉的小伙伴玩耍。  郭师傅想起来曾听人说过遇到这种情况就向旋风中心吐口唾沫,旋风就会不见了。于是他也学着向旋风吐了口唾沫,旋风就真的散开了。没错,是看着旋风一下子向四周散开了,但没有像预想中一样消失而是很快又聚到了一起,在郭师傅前方,同郭师傅共进共退。  郭师傅向旋风吐了好几口唾沫,有时是边走或边跑时吐的,但结果都是一样,后来这旋风像是有了意识一样会小幅地躲避了。  郭师傅玩性大发,一直走走退退跑跑停停,小旋风像是有知觉一样一直随在郭师傅前方。很快,郭师傅就看到了自家大门,其实是一道栅栏。  它会跟我一起进家吗?我睡觉了它还会在床头转吗?郭师傅好奇地想着,脚下没有停留的意思。
  行者,看来只有早晚有空更,难为啊!我们静待!  
  好看,很好看
  按爪等更新W
  顶。顶。顶。顶。顶。  
  就在他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旋风没有在郭师傅前面。郭师傅好奇的四下寻找,原来它是躲到了门口右侧的墙边,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郭师傅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到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郭师傅想起这事,却莫名地紧张害怕起来。晚上可能是玩性太大,把害怕给忘了,庆幸的是也没有发生什么其他的事。郭师傅后来专门趁着月色又到桃园几次,都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一直期待会有其它的情节出现,至少也应该像有些小说一样有个结尾,或是牵出一些神神鬼鬼也好。  哪有那么多有始有终的故事啊,郭师傅说其实他遇到的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结尾的。  好吧,我承认,很多事情确实是没有结尾的。就算是很多电视剧里的情节,剧终时好人胜利了,坏人被制伏了,最多也就是事情结束,也不是结尾。因为这件事的结束,谁知道会牵出多少事的开始,而这些事情结束,也会牵出更多事情的开始,如此循环往复,哪里会有结尾呢?虽没有结尾,却一直在循环往复。  至于那股旋风,郭师傅当时还不具备现在的能力,自然无从知晓。他问过师父,师父说可能是和郭师傅有缘分的其他生灵找郭师傅有事,也有可能是一些贪玩调皮的生灵想和郭师傅玩耍,还可能是一些邪物作祟,不过以它的威力来看,作祟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因为没有造成不好的后果,也就只能作罢了。至于它不能进家门,应该是保家仙或是门神的缘故。  “你师父也测不出来那个旋风的来历吗?”我一直以为他师父是无所不知的。  “要在当时请师父帮忙的话测出来应该不难,到后来也无从测起了。”郭师傅回答道。  我很想再听郭师傅讲点这方面的事情,郭师傅推脱时间太晚了,回头有机会再说吧。我看看手机,马上要到凌晨了,也不好在坚持。  他说他也不喜欢管闲事,遇到有缘分的人才会出手管管,也不图钱,更不想出名。如果有缘分的话自然也能碰到他,没有缘分的话请他也是不去的。他说今晚和我说这么多,也是缘分如此,不然非但不会说这么多话,就算是当面请他,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懂这些。末了,他还一再交代我,别把他讲的话说出去。  我知道他是喜欢清静,不想人来打扰,也就满口答应了,但却根本没有做到,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始终闹不懂他说的缘分是怎么来界定的,他解释的也是糊里糊涂,或者可以理解成我听的糊里糊涂,我知道问下去也是白问,也就不纠缠这个问题了。
  我正要解衣睡觉,忽然想起他说的那句话,这种能力是可以后天锻炼出来的,心里一个激灵,脱口问道“郭师傅你看我们有缘吗?”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话,当然是有缘了。”郭师傅随口说。  很明显他没有听懂我的话,索性就直说了“郭师傅,你看既然我们有缘,你教教我怎么样?”  郭师傅一听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啊,不是我不肯教你,要是你有这方面缘分的话自然会有师父教的,这个我不能教。”  我不死心,求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用,觉得也没有什么指望了,就说:“要不你不教我别的,就教我一点辟邪防身的就行。”  郭师傅一听乐了,说:“这哪有什么可以防身的,又不是练武术,可以随便教你几招,这是要系统学习的,我都学了四十年了还在学呢,怎么教你啊,你有时间学吗?”  我一听也是,成天累死累活还养不饱肚子呢,更别说留在这里专门学这些了,就不再吭声了。  郭师傅迟疑了一下,说:“要不我教你一个打坐的方法吧,你练练试试,练出效果也不一定。”  我一听,心里忽然又豁然开朗了,那好啊那好啊,你教教我吧。  他告诉我打坐一点要坚持,刚开始的一百天很重要,一天也不能中断,以后也要每天坚持。打坐时间一天最好两次,一次两个小时。不过一开始肯定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能坚持多久是多久吧。  刚开始我确实吓着了,一天四个小时,不说别的,哪有那么多时间哪?好在可以能坐多久坐多久,这就宽松了,我尽力吧。  我以为打坐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听他说完忽然大失所望,原来如此简单。  郭师傅好像看穿我一样,说“你今晚试试再说吧”。  试试就试试,我往床上一坐,双腿盘好,腰挺直,两手摊开,掌心朝上放到膝盖上,瞪目鼻准,舌抵上腭,百念不生,凝神眉心,收功时意念从眉心处引入脐下三寸处下丹田(这是郭师傅教我的打坐方法,后来照着这个方法练了很长时间,不过本人可能真的没有这方面天赋,加上也没有时间,后来就没再坚持,更别说练出什么效果了。)。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眼高手低,这么简单的动作却是错误百出,腰不是向前探就是向后仰,搞得坐都坐不稳,一会儿手也慢慢往下滑,舌头老顶不住上颚(上颚指的是口腔内上牙齿后边靠近喉咙处那块软软的肉),脑子也根本静不下来,但我不能让郭师傅看扁,死命地坚持着。  感觉过了好久,腿也麻木了,就收功停下。一看手机,我愣了,才十五分钟!  我真的无法想象郭师傅说的一次两个小时是什么感觉,十五分钟我的腿都麻木酸痛得不行了,丫的腿就没有感觉?可又一想,死命才坚持这么长时间,真够丢人的。  郭师傅说:“你打坐的时候身上盘着一条龙。”
  什么什么,等等等等,郭师傅这是在夸我呢,呵呵,呵呵呵呵···我瞬间觉得自己崇高了很多。我打坐的时候身上盘着一条龙,天哪,我打坐的时候身上盘着一条龙,这是在说我缘分大根基好吗?是说我灵气逼人吗?看来我平时真的是小瞧我自己了,哈哈,哈哈哈,我竟得意地笑出声来。   “谁打坐的时候身上都盘着一条龙”郭师傅又说。   郭师傅,不带你这样的,你是在拿我开涮吗?消遣我的吧!回来,我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心,我的崇高,哦,我去,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刚开始都这样,记住每天坚持啊,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时间长了会有收获的。”郭师傅说完就睡了。   我无奈地揉揉麻木的双腿,很快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等我睁开惺忪的睡眼,郭师傅早已起床做早饭去了。   我在漯河的业务任务也已经完成了,虽然很想在漯河多逗留些日子与郭师傅进行更多的沟通了解,但毕竟任务在身,还有其它地方的客户要拜访,日期行程也比较紧张,只能为五斗米折腰了。   本轮是年前最后一次出差了,再过不到一个月就到春节,时间过得真快。出差一结束结束,我就回到了公司——洛阳。   公司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次业务员出差回来的第一天晚上,领导都会在聚合酒店聚餐,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大家都在市场上辛苦了半个多月,身体疲惫,心力交瘁,很多时候还免不了受到客户各种各样的窝囊气,所以回来的兄弟们在饭场上当然心情放松畅所欲言,喝得很嗨。不过也有一个人例外,就是销售部经理竹涛。   席间少不了冠冕堂皇的领导讲话和敬酒,老板照旧是喝了三杯就撤了,一来他可能确实比较忙,二来他自己也很清楚,有他在场员工很难真正放得开,影响气氛。所以,这些任务很自然第落到竹经理身上。   竹经理照旧是端着满满一玻璃杯的白水向各个员工敬酒,大家早就已经习惯了,没有人会提出异议,统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家在酒桌上情绪都很高涨,也都喝大了,包括我。如果说离开酒店时还有一个人清醒的话,那就只有竹经理了。   刚入公司的时候,我们也都很奇怪这个把业务做的风生水起的竹经理竟然滴酒不沾,要知道这在很多时候都会成为业务人员的硬伤。不过竹经理对我们很照顾,在业务技能和专业知识上也都对我们的毫不隐瞒,有时甚至是手把手地教授,这使得我们对他很尊敬。   至于竹经理不喝酒的原因,我们的猜测是他的胃不好或者酒精过敏什么的,不过后来入公司时间长了,渐渐才知道这里边还有这一段辛酸而又不好说明的原因,这也是他的一块心病。我们在任何时候都有意无意地避讳着,包括公司老板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多说一句话。   竹经理今年32岁,结婚已经9年了,嫂子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漂亮、温柔、贤惠。我进公司一年多了从没有听说过他们有红过脸拌过嘴,两人从来都是和和睦睦,说不上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在我们心目中也是当仁不让的模范夫妻。   然而这个看似完美的家庭,却充斥着一个让人心酸的无奈。这个无奈,以延续了八年之久。
  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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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有qq吗?有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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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竹涛结婚的第二年,基于双方父母的催促和自身家庭需要,夫妻两人也将一件家庭的大事提上了日程——计划尽快造出一个小竹涛。  基于对孩子负责的态度,朱涛夫妻两人十分仔细全面地进行了孕前检查,检查结果也非常让人欣喜,两人的生理状况各方面都在标准之内,甚至比标准状况还要优秀。  朱涛从那时起便开始戒酒,戒酒后三个月就开始算着日子准备造人(当时还没有孕前戒酒半年的医学说法,朱涛戒酒三个月在当时已经是很科学了。),妻子更是心急,早把怀孕用品、孕妇洗护用品、孕妇衣服以及各种早孕、胎教、婴儿教育等书籍准备齐全,两人这就准备当一对准父母。  谁料世事往往不遂人愿,很快,半年的时间就在两人欣喜的备战中流失了。起初两个人还并不焦急,可父母的催促终于把两个人的心也燃烧了,于是就是新一轮的体检,仍然是非常健康,于是又到不同的医院检查,结果都是一样的,医生听完他们介绍后,例行开些补药,要么就是告诉他们要耐心不要心急,要算准时间诸如此类无关痛痒的嘱咐。  他们按照医生的嘱咐一点也不敢马虎,但孩子始终像在和他们捉迷藏,藏好后压根没有打算再露脸。  在一家人的焦急期盼中,仍然是没有一点进展。  老人们终于沉不住气了,既然大医院查不出问题来,就四处托朋友找关系搜罗不孕症方面的专家,尽管竹涛二人并不认同这种做法,实在是迫于无奈,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也只有在这时才会真正理解什么是有病乱投医。
  一年多的时间,朱涛两口跑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所谓的名医,把脉、针灸、中药等等,但遗憾的是统统不见效果,甚至因为这些治疗,曾一度使得竹涛老婆经期紊乱。  造人计划已经实施两年多了,眼看一点效果也没有,任谁能不着急?两位被誉为模范的夫妻榜样,感情也一度告急,家庭争吵逐渐升级,所幸的是两个人都挺过来了。他们的事也让我很感动,有着这样经历的夫妻都能够相扶相伴一路走来,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爱情?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样平淡,毕竟两家的老人们还是有些迷信的,既然医院、医生解决不了想要孩子的问题,他们就开始四处烧香拜佛的求子征程。竹涛刚开始也很反感这些,可是求子心切,当然也是无可奈何。  又是一年,不用说洛阳近边的寺庙,就是全国有名的大大小小的寺庙都已经不知道去烧了多少香、磕了多少头、拜了多少神佛菩萨、许了多少愿、发了多少心,可还是一直没有让人欣喜的消息。  就这样在求子之路上,两人整整奔走了八年了,可至今仍然没有音信。在这件事上,竹涛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母亲。母亲从小把自己拉扯大吃的苦受的累,竹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自己呢,却连母亲最后的遗愿都没有完成,眼睁睁看着母亲带着遗憾带着眼泪离开了自己。每当想起母亲临走时那焦虑急切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哭的像个泪人。  孩儿不孝啊,竹涛觉得自己对不起母亲,常常这样念叨。  竹经理曾经说过,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带着自己的孩子走到母亲坟前,大声地告诉她:妈,儿子来看你了,带着你的孙子(孙女)来看你了??? ???
  @yuyuan0606 47楼
11:36:00  楼主有qq吗?有事请教  -----------------------------  不好意思,我只是讲述,不会看事。
  这几天回家过年偷懒了,向大家致歉!
  不知不觉看完了,顶一下,楼主继续  
  ( ?????)っ  
  楼主,我的qq,您加我吧  
  昨晚真是喝大了,等我醒来,外边早已大亮了,看看手机,时间已经是7:50(当时楼主刚毕业一年多,还保留着早起跑步40分钟的习惯,基本起床时间都在5点45分左右,像这样睡到七八点钟的,已经是破天荒了。不过,半年后我离开了洛阳,渐渐就把这个习惯给丢了。)。我挣扎着坐起来,揉揉昏沉的脑袋,已经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了。  昨天是周五,平时公司每周只有周日一天休息,但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在每次出差回来的第二天不论周几原则上都可以休息一天,当然想当劳模的话也可以去上班,不过我对这些事向来不太积极。  今天不用上班,在被窝美美地多睡了几个小时,虽然觉得自己变懒惰了,不过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我伸手拿起床头的衣服,正准备穿到身上,突然,熟悉的音乐让我登时清醒了好多,电话铃响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竹经理。  “准备好了没?”那边问道。   我一听脑子就懵了,“准备?准备什么?哦,工作汇报?不是到周一才交么,下午我一定写出来。”  “再装?我这边都准备好了,你小子还在偷懒,别告诉我你昨晚说的都是吹牛啊。”电话那边飘来几句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我是真的头晕,怎么成装了?再说,我也不是那种爱吹牛的人啊。昨晚?我说什么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  “你小子不是说今天带我去见见郭师傅吗?装糊涂还是忘了?快给我出来,我车就在公司门口。”那边有些不耐烦了。  噢,我好像有点印象了。昨晚确实喝大了,嘴欠,在竹经理面前把郭师傅吹得神乎其神,可能还答应竹经理有时间一起去拜访郭师傅。俺滴神呐,牛皮吹大了,不过当时竹涛也没说今天要去啊,这可怎么办哪?  竹经理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郭师傅,原因当然不言而喻,可郭师傅说和我有缘才聊得到一起,我实在不确定如果带竹经理去拜访他的话会是神马结局,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吧,我想。  我一边穿衣服脑子里一边飞速地转着:一边是顶头上司,自然不能推脱,如果这是做得好对以后本人在公司发展会有很大帮助,况且人已经来了。不过都八年没有结果了,郭师傅有这个能耐吗?我心里还是很忐忑;一边是一个喜欢清静不爱陌生人打扰的高人,更是开罪不起。虽然和郭师傅相处时间不长,但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脾气实在不好把握,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我心里没底。无奈,只能先给郭师傅打个电话预约下。  事实证明我真的多想了,我刚把竹经理的大概情况讲完,郭师傅十分爽快地答应给竹经理看看,并表示今天一天都有时间。我只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胡思乱想害死人呐。  我刚走到公司门口(交代一下,当时公司有员工宿舍,所以本人就住在公司),就看到竹经理向我摆手,示意坐在他车里。  “嫂子好。”走到车前第一眼就看到竹经理老婆也坐在里面,下意识第喊了句。不用说,八成是竹经理昨晚回去把我讲郭师傅帮助男子治腿的事和夫人说了,她这才急急忙忙地催促着丈夫抓紧时间去漯河。  我告诉他们已经预约好了。其实我们都明白,见郭师傅根本不用什么预约,直接到漯河客户那里就行了,他肯定在员工食堂。  我们一起吃完早饭,就直奔漯河。  客户今天仍旧不在单位,门店里只有几个人值班,我们没打算见他们。因为知道郭师傅不收钱,所以到漯河后竹经理先找地方买了两瓶酒和一些礼品,吃完午饭后一点多钟,我们才联系郭师傅直接到客户餐厅见面。  郭师傅打开白酒自顾自地喝了两杯,这才开始给竹经理和嫂子测了一下情况,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又给他们两人把脉,显示一切生理状况都正常。郭师傅眉头紧锁,这才问起竹经理和嫂子的生辰八字。他研究了好一会儿,轻轻摇摇头说“你们命里犯白虎食子。”
  建议吧题记去了,开始叙述通俗点,不要这么老练哈哈就当真事去讲会有更多人关注的!!  
  白虎食子?这个词我从没听说过,竹经理倒好像是听说过,但却不明就里。  郭师傅解释说,白虎食子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只生女孩不生男孩,这种相对常见一些;另一种情况就是向竹经理这样,夫妻双方身体各项指标都好,就是生不出孩子。  郭师傅说你们随便到医院检查,不论中医西医都不可能找出毛病,因为你们本身都很健康,各项指标也都正常,但就是要不了儿子。就是请神赐子也是无济于事,他说他看到送子菩萨已经向竹经理送了至少四五个孩子了,但都没有入胎,在半路就被这只拦路白虎吃掉了。子孙事,这可是大事啊,郭师傅说。  嫂子赶紧请求如何破解,郭师傅说你们命中财路、官路、寿路都很好,唯独子孙路被阻断,这事是有些麻烦,一般人看不明白,就是看明白也未必会破解。不过你们找到我也算我们有缘,我可以帮你们把这个局破解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破了子孙路的拦路白虎,会有损你一年的财路,这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  竹经理和嫂子一听可以破解,当然求之不得,破一年财又算得了什么?八年的煎熬都过了,人也看开了,现在孩子就是他们唯一的目标。竹经理像是又想起了过世的老母亲,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郭师傅说,那好,既然你们决定了,我们就开始吧,不过你们要亲手准备几样东西:一尺八宽三尺长的白布一条,浑身白毛的鸡子一只(不分公母),白酒,朱砂,毛笔。  “怎么不用黄表纸和元宝了?”我问。  “用不着。”郭师傅说。  我对这地方相对熟悉些,就和竹经理二人一起去买这些东西。  毛笔文具店有,朱砂中药店就有,白酒不用再买了,白布在寿品店也很快买到了,唯独这浑身白毛的鸡子,却是不好找。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条小吃街发现了。  一切准备妥当正准备往回走,郭师傅的电话也打来了,却说他现在不在员工食堂,在另一个地址。郭师傅说不好意思,你们走后他的表弟(姨表)说一个本家侄子有急事请他赶快过去看看,貌似事情还有些麻烦。他表弟也是个急脾气,拉上郭师傅就走了,郭师傅这才打来电话,让我们在食堂等他。  嫂子一把拽过我手里的电话,一边问郭师傅现在的要去的具体位置,一边催促着竹经理赶快开车。郭师傅很详细地说了地址,距离我们也并不远。  看来嫂子是一刻也等不及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目的地,也见到了郭师傅。
  白虎食子?这个词我从没听说过,竹经理倒好像是听说过,但却不明就里。  郭师傅解释说,白虎食子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只生女孩不生男孩,这种相对常见一些;另一种情况就是向竹经理这样,夫妻双方身体各项指标都好,就是生不出孩子。  郭师傅说你们随便到医院检查,不论中医西医都不可能找出毛病,因为你们本身都很健康,各项指标也都正常,但就是要不了儿子。就是请神赐子也是无济于事,他说他看到送子菩萨已经向竹经理送了至少四五个孩子了,但都没有入胎,在半路就被这只拦路白虎吃掉了。子孙事,这可是大事啊,郭师傅说。  嫂子赶紧请求如何破解,郭师傅说你们命中财路、官路、寿路都很好,唯独子孙路被阻断,这事是有些麻烦,一般人看不明白,就是看明白也未必会破解。不过你们找到我也算我们有缘,我可以帮你们把这个局破解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破了子孙路的拦路白虎,会有损你一年的财路,这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  竹经理和嫂子一听可以破解,当然求之不得,破一年财又算得了什么?八年的煎熬都过了,人也看开了,现在孩子就是他们唯一的目标。竹经理像是又想起了过世的老母亲,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郭师傅说,那好,既然你们决定了,我们就开始吧,不过你们要亲手准备几样东西:一尺八宽三尺长的白布一条,浑身白毛的鸡子一只(不分公母),白酒,朱砂,毛笔。  “怎么不用黄表纸和元宝了?”我问。  “用不着。”郭师傅说。  我对这地方相对熟悉些,就和竹经理二人一起去买这些东西。  毛笔文具店有,朱砂中药店就有,白酒不用再买了,白布在寿品店也很快买到了,唯独这浑身白毛的鸡子,却是不好找。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条小吃街发现了。  一切准备妥当正准备往回走,郭师傅的电话也打来了,却说他现在不在员工食堂,在另一个地址。郭师傅说不好意思,你们走后他的表弟(姨表)说一个本家侄子有急事请他赶快过去看看,貌似事情还有些麻烦。他表弟也是个急脾气,拉上郭师傅就走了,郭师傅这才打来电话,让我们在食堂等他。  嫂子一把拽过我手里的电话,一边问郭师傅现在的要去的具体位置,一边催促着竹经理赶快开车。郭师傅很详细地说了地址,距离我们也并不远。  看来嫂子是一刻也等不及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目的地,也见到了郭师傅。
  尽快更新啊北琴海留记!  
  顶。顶。翻顶。  
  说你懒。你也没必要一段弄了两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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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郭师傅刻意在他表弟所说的本家侄子家门口等着我们。  “农村路不好找,担心你们找不到。”郭师傅解释道:“本来不想让你们等的,今天真是不凑巧,都是亲戚,实在推脱不掉。”  竹经理赶快打圆场,说些你答应帮忙我们就已经非常感激,先看他们再说,我们不急之类的客套话。竹经理也有心观察观察郭师傅的本事,毕竟他们的认识程度只限于我的介绍。  嫂子倒是一脸焦急,心想八年时间抗战都胜利了,我们还没有动静。好容易有了机会,却还要再等,要知道对于嫂子来说等待的一分钟比过去一年还要煎熬。不过事已如此,却也无可奈何。  我们走到家门口,由郭师傅表弟带着走进子杰的家。  子杰就是郭师傅表弟口中的侄子。  这类事一般人家是很忌讳外人在场的,郭师傅说我们都是他的朋友,主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院子,三间堂屋瓦房,两间东屋,一间是子杰住,一间是厨房。房子显然有些陈旧,室内也非常简陋,不过收拾的还算整洁,看来日子过得还很艰辛。  子杰的爸爸在外打工还没有回来,妈妈热情地给我们端茶倒水,不过仍掩饰不住忧郁的眼神和眼角的泪花。怪不得请郭师傅是由子杰叔叔(也就是郭师傅的表弟)去请的,一般这种事女人出面不好。  “嫂子,我表哥都来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子杰的事对表哥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子杰叔叔一口一个我表哥如何如何,把郭师傅捧上了天,也是在安慰子杰妈妈把心放宽些。  郭师傅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我们先看看孩子吧。”  “孩子出去了,我不想他有心理压力,毕竟再过半年就该高考了。”子杰妈妈边说边边擦着眼泪,边擦着眼泪边向郭师傅述说着事情的经过。  子杰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是郾城县一中高三的学生,成绩也一向很好。他一直是父母的骄傲,直到上周末回家。  那天天气很冷,风也很大,子杰和两个同村的同学一起在村口下车高高兴兴地往家里 走。很不巧,子杰的手套不小心掉到地上,被风刮到了路边的水坑里。  水坑有一个院子那么大,一人多深。因为天冷,上边结着厚厚的冰。子杰眼看着手套越刮越远,就踩着冰去捡手套,等他把手套捡起来,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冰在他脚下裂了个大口子,子杰冷不防掉进水里。  子杰和同学其实都还有些水性,但这大冷的天谁也不敢下水,就站着坑边喊人。还没等大人们到场,只见水坑到路边的冰面有塌下了一大块,接着子杰就自己浮到了坑边。好在有惊无险,两个同学赶快把他架出来,扶着送回家里。  子杰发烧了,但不严重,吃了药很快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子杰就从床爬了起来,把堂屋门西边的狗窝打扫了一遍,铺的暖暖和和,又拿块馒头放到狗窝旁边,嘴里念叨着:笨笨快吃,吃吧笨笨。后来就牵着笨笨出去玩了。笨笨是家里狗的名字。  听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觉得仿佛没有什么事需要惊动郭师傅的,甚至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嘛。可子杰妈妈的一句话让我们都陷入极大的震惊和恐惧:笨笨一个月前就死了。
  郭师傅刻意在他表弟所说的本家侄子家门口等着我们。  “农村路不好找,担心你们找不到。”郭师傅解释道:“本来不想让你们等的,今天真是不凑巧,都是亲戚,实在推脱不掉。”  竹经理赶快打圆场,说些你答应帮忙我们就已经非常感激,先看他们再说,我们不急之类的客套话。竹经理也有心观察观察郭师傅的本事,毕竟他们的认识程度只限于我的介绍。  嫂子倒是一脸焦急,心想八年时间抗战都胜利了,我们还没有动静。好容易有了机会,却还要再等,要知道对于嫂子来说等待的一分钟比过去一年还要煎熬。不过事已如此,却也无可奈何。  我们走到家门口,由郭师傅表弟带着走进子杰的家。  子杰就是郭师傅表弟口中的侄子。  这类事一般人家是很忌讳外人在场的,郭师傅说我们都是他的朋友,主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院子,三间堂屋瓦房,两间东屋,一间是子杰住,一间是厨房。房子显然有些陈旧,室内也非常简陋,不过收拾的还算整洁,看来日子过得还很艰辛。  子杰的爸爸在外打工还没有回来,妈妈热情地给我们端茶倒水,不过仍掩饰不住忧郁的眼神和眼角的泪花。怪不得请郭师傅是由子杰叔叔(也就是郭师傅的表弟)去请的,一般这种事女人出面不好。  “嫂子,我表哥都来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子杰的事对表哥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子杰叔叔一口一个我表哥如何如何,把郭师傅捧上了天,也是在安慰子杰妈妈把心放宽些。  郭师傅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我们先看看孩子吧。”  “孩子出去了,我不想他有心理压力,毕竟再过半年就该高考了。”子杰妈妈边说边边擦着眼泪,边擦着眼泪边向郭师傅述说着事情的经过。  子杰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是郾城县一中高三的学生,成绩也一向很好。他一直是父母的骄傲,直到上周末回家。  那天天气很冷,风也很大,子杰和两个同村的同学一起在村口下车高高兴兴地往家里 走。很不巧,子杰的手套不小心掉到地上,被风刮到了路边的水坑里。  水坑有一个院子那么大,一人多深。因为天冷,上边结着厚厚的冰。子杰眼看着手套越刮越远,就踩着冰去捡手套,等他把手套捡起来,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冰在他脚下裂了个大口子,子杰冷不防掉进水里。  子杰和同学其实都还有些水性,但这大冷的天谁也不敢下水,就站着坑边喊人。还没等大人们到场,只见水坑到路边的冰面有塌下了一大块,接着子杰就自己浮到了坑边。好在有惊无险,两个同学赶快把他架出来,扶着送回家里。  子杰发烧了,但不严重,吃了药很快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子杰就从床爬了起来,把堂屋门西边的狗窝打扫了一遍,铺的暖暖和和,又拿块馒头放到狗窝旁边,嘴里念叨着:笨笨快吃,吃吧笨笨。后来就牵着笨笨出去玩了。笨笨是家里狗的名字。  听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觉得仿佛没有什么事需要惊动郭师傅的,甚至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嘛。可子杰妈妈的一句话让我们都陷入极大的震惊和恐惧:笨笨一个月前就死了。
  顶楼主老乡,请注意速度,速度。呵呵。  今天是上班第一天,祝楼主心情愉快,工作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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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莫名的恐惧,竹经理和嫂子也吓得不轻,脸色都变了。这种事如果当做故事来讲,可能不会引起谁的注意,但是身临其境时,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还能保持轻松,反正我是有一种想逃之而后快的感觉,虽然有郭师傅在场。但我还是掐着指头强忍着这种冲动,毕竟现在走也不合适,况且竹经理不开车我也回不去。  郭师傅看起来倒是很镇静,径直走到狗窝旁边,凝神看着,又抬头看看天,眉头紧锁,然后用脚踏着步子测量着什么,不时地摇摇头。突然,郭师傅停了下来,看着子杰妈妈,刚张口想问些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妈,我回来了。”一个清瘦的男孩出现在院子,手里好像还牵着东西,虽然我什么也看不到。  “来客人了?”子杰小声说着,走到狗窝,像是真有一只狗在他手里牵着,还小心地把它送进了窝,转身就要去拿吃的来喂狗。  “别去了。”子杰的妈妈说,眼角的眼泪突然就淌了出来。  “怎么了妈,你怎么又哭了?”子杰赶快扶着妈妈焦急地说。  “你妈的一个朋友生病了,你妈比较伤心,没事的,我们都是来看她的。”郭师傅如是说。“你回屋学习吧,这里也不用你帮忙。”  子杰妈妈也赶快推他到屋里学习,子杰很不情愿地进屋了。  “这几了天都是这样,我又担心又害怕,也不敢跟他说。”子杰妈妈说。  郭师傅在狗窝旁,点上三炷香,又向狗窝处拜了三拜,问子杰妈妈说:“你怎么不让子杰上学啊?”  子杰妈说担心孩子,就借口孩子发烧没有好,向学校请了几天假。郭师傅很严肃地对子杰妈妈说:“明天就让孩子回学校,他回学校就没事了,我明天再来处理一下就好。”说完不顾子杰妈妈满脑子的疑虑走出了大门。  “记住,明天一早就送孩子回学校。”郭师傅又郑重地说了一遍。
  我们随郭师傅回到食堂,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郭师傅把白布展开铺到桌子上,然后一手抓住鸡头和翅膀,一手抓住鸡爪,用牙齿咬断了鸡脖子,鲜血流到桌上的瓷碗里。  看着嫂子紧紧皱起的眉头,郭师傅说:“取鸡血不能用金属,不然画符就不灵验。”  说完,郭师傅把白酒、朱砂都倒进鸡血调匀,拿起毛笔交给竹经理,指着桌子上的白布说:“你在这个位置画一只老虎。”  这可为难了竹经理和嫂子,两人说实在还真没有画过画,更别说是画老虎了。可郭师傅说只能他们两个人画,别人不能帮忙。竹经理和嫂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商量着怎么画能画好。幸好郭师傅说只要是老虎的形状就行,不用画多漂亮,他们这才勉勉强强地先拿张纸画画试试,试好了再照着在白布上面画。  看他们画画蹩脚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地发笑。不知道郭师傅在有意为难他们还是真的只能让他们自己画,总觉得这种场面很可乐。  足足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不太像老虎的老虎就出现在这张白布上。郭师傅拿过白布,什么也不说,在老虎身上添了好多笔,这时的老虎才有了点老虎的气势。说实话,感觉郭师傅在画画方面好像还有些功底。  接着,郭师傅在老虎的左上方画了个像太阳一样的东西,又在布上写了很多字不像字画不像画的符号,而且左手一直掐着兰花指,郭师傅说他画的符号左手手心里都有,他就是照着手心里的样子画的,可我自始至终什么都没有看到。  画好后,郭师傅在画好的几处符号上都浇上白酒,拿火点燃,蓝色的火焰在白布上此起彼伏,等到火苗全部熄灭,白布竟然丝毫未损,连个斑点都没有留下。  郭师傅这才把白布叠起来收好,让竹经理拿回家按一定方位铺在床上的床单下边。嫂子塞给郭师傅钱,同样是被拒绝了。竹经理请郭师傅去吃饭,郭师傅借口要给员工做晚饭。本来在店里吃晚饭的员工就只有四五个,竹经理索性都一起请到外边吃了。  竹经理虽不喝酒,却是个爱热闹的人,也不喜欢欠人人情。  席间吃着聊着,就聊到了子杰的事。郭师傅说你们要是有兴趣,明天可以和我一起去。我是有这个意思的,竹经理也是好奇心强,不顾嫂子的反对就答应了。
  顶。懒虫不懒了  
  顶。顶。顶。顶。  
  顶。顶。  
  顶。顶。翻。  
  顶。顶。顶。  
  饭后我们找了间宾馆住下了,约好明天9:00一起再去子杰家。  第二天按照约定的时间,我们接上郭师傅一起上路。期间,郭师傅也跟我们聊起了子杰的事,他说子杰看到的应该是狗的灵魂,可能是和子杰感情好才舍不得离开家,据他的了解这只狗对子杰并没有恶意,但是既然死了就不该再留在这里,这是违背天理的,今天就把它劝走。  “如果劝不走怎么办?”我觉得很好奇。  “那就只能把它赶走了。”郭师傅说,好像有些不忍。  我觉得郭师傅的表情很疑惑,做好事怎么还这么犹犹豫豫的?郭师傅说他在狗窝旁测不出邪气,鬼气也是若即若离,跟以往碰到的很不一样。一般这种阴物见到郭师傅唯恐避之不及,而这狗的灵魂见到郭师傅却不避不闪,让郭师傅很是不解。不过郭师傅说,昨天他在狗窝旁点的香是引魂香,香的作用是让狗的灵魂不能离开狗窝太远;吩咐子杰回学校上课,是让子杰和狗分开,这样如果要用强的话,不会让子杰难过,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对这种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正说着已经到了子杰家,子杰妈妈焦急地在门口等着,见到郭师傅像见到救星一样。  我们走到家里,郭师傅吩咐把大门关上,他不想太多人看到,子杰妈妈应该也不想张扬。  子杰已经上学去了,上学前还特意喂了笨笨,窝前的狗食还在。  郭师傅喝了两杯白酒。  我突然发现昨天郭师傅好像没有喝酒,郭师傅说现在已经可以很自如地和师父沟通了,喝不喝酒其实都一样,不过习惯性的还是想喝口。  郭师傅走到狗窝前,顿了一会儿,说狗还在窝里。确切说,应该是狗的灵魂还在窝里。  郭师傅从包里抓出一把白色粉末围着狗窝撒了一圈,对子杰妈妈说,这是生石灰,鬼魂对生石灰很忌惮,不敢从上面跨过去,这样就能把狗魂困在圈里。然后用瓷碗装上半碗水,正对着狗窝放在石灰圈上,再在碗前点燃一把香插上。郭师傅对着香盘腿而坐,吩咐我们都不要说话,他要和狗的灵魂进行对话,试图用沟通的方式劝导它离开。  我心里很是怀疑,要说人和人的灵魂对话,我还勉强能够理解,可人和狗的灵魂怎么对话?是人通狗语还是狗通人言?况且有没有狗语还得另说呢。我正在疑惑,只见碗里的水泛起点点波纹。今天是很冷,但是并没有风,水上怎么会有波纹呢?  渐渐波纹越来越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激荡。我无法形容水波的纹路,但绝不是我们所常见到被风吹起的纹路,更像是很不规则,毫无轨迹地颤抖。忽然之间,又回复了平静。  郭师傅抬慢慢抬起头,眼圈有些泛红。他说它不同意离开,要在这里保护子杰,上次子杰不小心掉到水里,就是它扒开冰层把子杰拖到水边的。郭师傅很同情它,但毕竟是人鬼殊途天理不容,既然不能和解就只有用强了。说着郭师傅从地上拣一撮香灰放到右手心,右手呈剑指往水里一蘸,正要扬起的时候,突然,围着狗窝的石灰圈被风吹开了一个口子。
  郭师傅大惊,所有在场的人也都惊出一身冷汗,子杰妈妈更是吓得脸色都变了。  郭师傅很缓慢地站起身来,我离他最近,赶忙扶起他。  “今天连一点风都没有,石灰怎么被吹开了?”我掩饰不住心里的困惑。  郭师傅说不是风,即便是石灰被风吹走,也不可能破了他的法,而刚才,他看到一个人影把狗牵走了。  我们又是一惊。   郭师傅说确切说是一个鬼影,不过很奇怪,那鬼影来去连一点鬼气都不带,只是把狗魂牵走,对我们似乎也没有恶意。而巧的是,郭师傅的师父恰巧在这个时候也出现在他的脑海。  只这一瞬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我除了疑惑,更是恐惧。你想啊,连郭师傅这样的人都应付不了,我们好像是被放到案板上的猪肉,随时有被人下刀的危险。子杰妈妈更是惊恐不安,本指望郭师傅把孩子治好,不想来的比郭师傅还厉害,更恐怖的是她什么都看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更是无法预料,虽然郭师傅说来人没有恶意,但心中的恐惧却是无法驱散的。  郭师傅突然快步走进堂屋。  狗窝距离堂屋门口也就十几步远,我们都紧跟着郭师傅进去了。  里面陈设很简陋,靠近西边有一张床,床上放着一些杂物,好像有些时候没有收拾了。  郭师傅凝视着那张床,慢慢又闭上眼睛,仿佛在认真地听着什么。  许久,郭师傅才缓过神来,嘱咐子杰妈妈准备好香炉和一把香,还有些元宝。让子杰妈对着床焚香烧纸,磕了九个响头。  郭师傅说那人和狗的灵魂都在床上,不过不是别人,正是子杰的爷爷。郭师傅对子杰妈妈说有什么是让她问,香燃完他就走了。  此话一出,我们都很惊讶,不过想想大家都是亲人,估计也不会刻意为难子杰和他妈妈,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  子杰妈妈倒是又惊又怕,脸色铁青,眼泪不住从眼眶涌出,嘴唇哆哆嗦嗦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郭师傅说要不我帮你问吧,子杰妈妈使劲地点点头,这时她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但不住的向着那张床磕头。  郭师傅说对子杰妈妈说别再磕头了,你公公知道你孝顺,没有为难你们的意思。这样子杰妈妈才不再磕头了,但还是跪在那里趴着不停抽泣。郭师傅慢慢道出事情缘由:  爷爷生前最疼爱这个孙子,虽然家里很穷,但爷爷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孙子。子杰也很孝顺,记得子杰小的时候,有一次在路边捡到两块钱,自己舍不得花,给爷爷买了最爱吃的花生糖。这件事过去很久了,每每想起,爷爷都掩饰不住眼角的湿润。  后来子杰爸妈经常到外地打工,一年难得回家几次;两年前子杰也考上了县一中,回家的时间也少多了。爷爷一个人在家里很无聊,陪爷爷的就只剩下笨笨。时间长了,爷爷待笨笨就像是自己的亲孙子,笨笨也很通人性,爷爷走到东,笨笨跟到东,爷爷走到西,笨笨跟到西,像爷爷的影子一样寸步不离。就是爷爷上厕所,它都在哪里不停朝着爷爷摇尾巴。  听到这里我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我也是农村孩子,家里也有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可是我经常在外出差,一年到头才回家一次,在家也待不到一个星期,想想陪自己家人的时间真是少得可怜。现在为了生活,爸爸也经常出外打工,父母把自己拉扯这么大了,可我呢?什么也没有做。一家两代人背井离乡,留下爷爷在家里守候,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父母供我上学,可我却没有向家里拿回一分钱,这就是孝顺吗?一家两代人花光家里所有的积蓄培养出我这么一个大学生,可我呢?收入却还不如农民工,这就是我受的大学教育吗?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我的爷爷,想我的父母,想我的家??? ???  不知不觉,眼泪已流到嘴边。我赶快擦干,怕被别人察觉。
  写的挺真实接地气,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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