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权力的游戏赛尔号第五季第九集集?

《权力的游戏》S05E09继续放大招
编辑点评:《权力的游戏》即将迎来另一场大战。Jorah的扮演者Glen之前想《好莱坞报道》透露,这一集将会有非常宏大的打斗场面,在这场戏中Jorah会直接豁出去了。现在在剧中扮演Yezzan zo Qaggaz想我们透露了更多细节。
Game of Thrones is ready to unleash another huge battle.《权力的游戏》即将迎来另一场大战。
Sunday's episode will feature an epic gladiatorial match in which Jorah (Iain Glen) hopes to prove his devotion to Daenerys (Emilia Clarke), who in the previous episode banished him once again.周日播出的《权力的游戏》中江湖上演角斗士比武大赛,比赛上已经被驱逐两次的Jorah希望向Daenerys证明自己的衷心。
Glen previously told The Hollywood Reporter it would be a &massive, massive fight& in which Jorah would &risk all.& Now Enzo Cilenti, who plays the slave master Yezzan zo Qaggaz, is sharing more details.Jorah的扮演者Glen之前想《好莱坞报道》透露,这一集将会有非常宏大的打斗场面,在这场戏中Jorah会直接豁出去了。现在在剧中扮演Yezzan zo Qaggaz想我们透露了更多细节。
The episode comes after the unexpected battle between Jon Snow (Kit Harington) and the White Walkers & something that had yet to take place in George R.R. Martin's books.这一集是在上一集Jon Snow遭遇未曾预料到的异鬼之战之后&&是在原作者George R.R. Martin的原著中还未出现的剧情。
《权力的游戏》即将迎来另一场大战。Jorah的扮演者Glen之前想《好莱坞报道》透露,这一集将会有非常宏大的打斗场面,在这场戏中Jorah会直接豁出去了。现在在剧中扮演Yezzan zo Qaggaz想我们透露了更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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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收视破新高 续第五季夏季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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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第四季本周一更新到了第九集,下周将会迎来大结局。而第五季已经被续订,将会在今夏播出。下面让我们来先看《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第四季结局和《冰与火之歌》第五季播出时间等详细信息!
《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冰与火之歌》第5季最快今夏开播 &&《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第4季即将在本月完结。美国有线频道HBO表示,荣获艾美奖和金球奖肯定的《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第4季每集平均吸引1840万观众观看,刷新了2002年《黑道家族》创下的每集1820万观众收看纪录,成为HBO史上最受欢迎的影集。  这部风靡全球的HBO剧集的第3季每集吸引1440万观众收看,第4季则是再创新高,打破了《黑道家族》保持12的收视纪录,成为HBO史上最多观众收看的剧集。据美国《娱乐周刊》报道,HBO节目部总裁麦可隆巴多(Michael&Lombardo)表示,《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已承诺会制播第5季和第6季,该剧集已经在全球许多著名地点拍摄过了,现在剧组打算再增加一个国家:西班牙。目前正在与当地电影协会洽谈。第5季最快将在今夏开播。《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  《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是依据乔治马汀(George&Martin)的畅销史诗小说改编,描述在夏与冬绵亘无尽的邦畿,展开一场争夺王位的厮杀之战。《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2011年开播,主要演员包含彼得汀克莱杰(Peter&Dinklage)、莲娜海蒂(Lena&Headey)、埃米莉亚克拉克(EmiliaClarke)和麦茜威廉斯(Maisie&Williams),播映权已销售至美国以外的200多个市场。据国透露,根据《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改编的网页游戏也将于近期在北美和中国同步上线测试。都&市&圈&&小&编&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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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妖,昨天晚上才看第十集所以回答得略晚。看完给我的感受就是两个编剧已经从熊孩子级改编发展到了忽略前因后果的自杀式改编,所以睡之前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发现还是有迹可循的。整个第四季给人的感觉就是几个大POV角色的时间线还保持在第三部《冰雨的风暴》,但另外几个POV则已经拍到了第五部《魔龙的狂舞》,特别是昨天看了第十集,看到布兰剧情的大幅度删改,才发现下一季可能布兰的剧情可能书迷都不了解了,已经开进了第六部《凛冬的寒风》,一集跳了两本书。其实《冰与火之歌》的几个大POV可以分为君临线、北境线、异域线三条:君临线:可细分为提利昂线、首都线、艾莉亚线、珊莎线四个。北境线:可细分为长城线、波顿线和史丹尼斯线、布兰线四个。异域线:目前只有丹尼丽丝一条,但很快艾莉亚和提利昂线将划归这里。提利昂线:目前进度跟预想的一样,在卷三《冰雨的风暴》结束左右。因为弑父是这一部书的终结点和最高潮,所以跟提利昂有关的几条线保持了相对缓慢而进行了详细描写。在整个弑父大戏中,提利昂情绪的变化是有递进的,而不是突然发力。詹姆·兰尼斯特在处刑前夜跟“八爪蜘蛛”瓦里斯商量好救提利昂前往狭海对岸,在临行前两兄弟分别时,詹姆良心发现告诉提利昂他青梅竹马娶的妻子泰莎不是妓女,真的是车匠的女儿(这个故事在电视剧中提利昂也有吐露,楼下有图的那个答案比较详细就不赘述了),泰温明知如此依然强迫詹姆说泰莎是付钱的妹子,并让所有兰尼斯特军人强暴了她,还付给她钱,最后还强迫提利昂强暴了她,这是小恶魔人生中最大的阴影,他后来到处找付钱的妹子,包括寻求雪伊的爱都是对少年时泰莎的一种告慰和回忆。提利昂认为这种行为是一种背叛并报复詹姆说:瑟熙跟蓝赛尔、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甚至月童OOXX。随后弃詹姆而去,并没有那么温情的告别。随后是瓦里斯引导提利昂在临走前进了父亲的卧室(要爬一段向上的梯子),并发现了雪伊在父亲的床上,愤怒的提利昂杀死了雪伊,并在厕所找到了父亲泰温。提利昂质问父亲泰莎的去向,而泰温告诉他泰莎在:“妓女的去处”(此后提利昂会反复提起这个词),提利昂情绪爆发,用十字弓杀死了坐在马桶上的父亲。伴随着丧钟的敲响,提利昂被瓦里斯当作货物运往狭海对岸,而泰温·兰尼斯特到死都没有拉出金子。至于瓦里斯上船的部分,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瓦里斯亲自跟伊利里欧交接提利昂比较稳妥,而且远离君临乱象也是必要之举,书中也提到瓦里斯后来一直没有出现,要是出现的话,詹姆一定会一剑劈了他。至于瓦里斯上船的部分,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瓦里斯亲自跟伊利里欧交接提利昂比较稳妥,而且远离君临乱象也是必要之举,书中也提到瓦里斯后来一直没有出现,要是出现的话,詹姆一定会一剑劈了他。首都线:进度要配合提利昂线所以在《冰雨的风暴》。整体来说最大的出入就是乔佛里死时詹姆还没有回到君临,詹姆的戏在电视剧突出了很多,也反映了一些他从武将到统帅的成熟(当然最大的成熟还是父亲死后他守灵的那几天的沉思)。瑟熙倒是很原汁原味地反映了她的偏执和护犊,只是在白塔的本季第二次OOXX略突兀,本季也没有反映詹姆不在时她跟蓝塞耳OOXX的事情,所以没准就把这事情洗白了。总体来说君临系因为拍得细所以出入不是很大,只是细枝末节有变化,无碍大局。艾莉亚线:进度也是在《冰雨的风暴》结束。整个艾莉亚线都被编剧写得乱得不行,几乎全都是原创了,虽然是为了给小女孩加戏,但却有很多拙劣的戏份,包括在血门门口的大笑等等。原著中艾莉亚这一季的戏很简明,猎狗带她前往孪河城碰上红色婚礼后转而去鹰巢城,半路听说莱莎已死,又转向奔流城,在酒店歇脚时遇上了记事本等人,一顿大战后猎狗重伤,艾莉亚抢回了缝衣针,在前往盐场镇的路上,猎狗重伤坠马,并要求艾莉亚杀了他给他个痛快,结果艾莉亚于心不忍把他留在原地,自己去盐场镇靠铁币去了布拉佛斯。并没有电视剧中跟布蕾妮的遭遇战,也没有在血门门口亮身份的戏(要知道当时艾莉亚亮身份至少会被带去鹰巢城,或者被军队抓住献给君临)。布蕾妮线由于本季大缩,所以跟艾莉亚线合并了。小刺客之路正在启航珊莎线:进度在卷五《魔龙的狂舞》。删减了大量在鹰巢城的情绪和思维变化,杀了莱莎·徒利姨妈之后,直接就转变成了阴谋女王级别,省去了大量小指头调教戏份。小指头也从书中的强势谋主形象变成了电视剧里的聪明小男人形象,简直就是从贾诩变成了陈登,也是书迷非常不满的地方。关于鹰巢城之主的问题貌似也是决定继续采用小劳勃,而否定了继承者哈利,反正是傀儡,用个新的不如用观众熟知的。长城线:进度在《冰雨的风暴》结束,因为长城大战和史丹尼斯降临可以改写的篇幅不是很多,所以基本还是忠于原著,只是写死了囧的两个小伙伴。整体来说由于第九集整个一集都是写长城大战,其评价可以去找上一集的问题。史丹尼斯降临部分中规中矩,倒是囧单独火葬火吻的戏给编剧为数不多的加了分。史丹尼斯线:进度在《冰雨的风暴》结束左右,但跳加了卷六《凛冬的寒风》里跟铁银行谈判的戏,戴佛斯的戏删了不少让人很遗憾(我个人更喜欢戴佛斯这种没有主角光环的配角)。奇袭野人大军时,明显看出军队比龙石岛的5000人多了不少,装备也精良得多,看来史丹尼斯线要跟卷六一起拍了,其走向也是书迷掌握不了的未知。波顿线:进度稳稳地在卷五《魔龙的狂舞》中段大踏步前进。之前拉姆斯·雪诺虐席恩的戏写几卷都能写,唯独席恩招降卡林湾铁民的戏是卷五里席恩出彩的一部分,第四季里就演这里,让人很意外,只能说编剧把《魔龙的狂舞》的戏往前提了不少。卢斯·波顿册封拉姆斯的戏也是卷五中,所以整个波顿线都被提前了很多。布兰线:进度在《魔龙的狂舞》中后期,跳过了大量中间游历的部分,经过一场大战直接见到了三眼乌鸦和森林之子,还写死了玫健(甚至把他身体炸成了渣。。。),还是被最弱的骷髅兵杀的,本来以为出个比蒙、大恶魔,好歹鬼王也行啊。关于冷手、雄鹿等情节统统被删去,对于很多喜欢布兰戏的观众来说略遗憾。而且这个情节你有没有感觉像《魔兽争霸3冰封王座》最后的剧情?now we are one !而且这个情节你有没有感觉像《魔兽争霸3冰封王座》最后的剧情?now we are one !龙女线:进度在卷三到卷五之间,因为卷四很少涉及龙女,所以基本维持在卷三。整体来说中规中矩大踏步前进,唯独大熊的戏让人很费解。大熊在书中是在弥林攻城战中被暴露出是君临来的卧底,其揭露人就是第一次在龙女面前露面的八卦斯坦和壮汉贝沃斯。而剧中大熊在攻下弥林之后才被跳反,显得略突兀,也没有凸显出龙女的无奈。倒是添加了龙女亲自把两条龙锁起来的戏,在高魔路线越走越远。总而言之,《权力的游戏》第四季最后一集重新归拢了时间线,把卷三《冰雨的风暴》后期、卷四《群鸦的盛宴》和卷五《魔龙的狂舞》前期的戏打乱组合,形成了一个类似前几季的叙事方式,避免了马丁在卷四卷五中编排的一些问题(个人还是很赞同这种编排方式的,马丁的卷四完全都是君临戏,而卷五则完全都是龙女和长城戏),在时间线上还是值得赞赏的。但在编剧层面,过分删改剧情和调换人物出场顺序有蛇足之嫌,特别是君临的詹姆戏、在路上的艾莉亚猎狗戏和鹰巢城的珊莎戏,几乎是原创情节压过了原文剧情。最后我们猛然发现,《权力的游戏》第四季并不是原著卷三下,而真真切切是卷四《群鸦的盛宴》的重新排序版!!!!第五季将大量迎来卷五《魔龙的狂舞》和把君临和长城戏追上进度,总体来说,下一季,我们看的将是《魔龙的狂舞》,而不是《群鸦的盛宴》。这样做对于原著党来说无疑是马丁大量给编剧剧透的结果,也就是说《冰与火之歌》小说的卷六离出版也不远了。共同期待吧。关于整个第四季,我写在了谢谢
剧透预警!不满意,提利昂弑父那一段,故事没讲全,导致提利昂弑父的动机不令人信服,一些对后来有深远影响的事情也没有提及。还记得第一季提利昂跟雪伊和波隆喝酒的那晚,提利昂讲的那个故事么?直接贴截图了,图片较多见谅,这个故事对提利昂很重要,还是把每句话都贴出来吧。事实上剧里没有讲,泰温最后还强迫提利昂也上了一次,还为这一次付了一枚金龙。故事如果到此为止,那么这只是提利昂的一段伤心回忆,他对一个妓女错误地投入了感情。不过,毕竟只是一个妓女而已。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从地牢救出他的那个晚上,詹姆向提利昂坦白,泰莎并不是他安排的妓女,而真的是农家女在路上与他偶遇。不管是爱上了提利昂也好,亦或是贪图兰尼斯特的权势也好,总之她跟提利昂货真价实地做了爱,结了婚。泰温得知此事后大怒,命令詹姆对提利昂说了“妓女”的谎言。得知真相后的提利昂当然狂怒,因此在詹姆临别前问他是不是他毒杀了乔弗里之后,愤怒中的他承认了这一项他没做过的罪行,并告诉詹姆:詹姆不在君临的时候,瑟曦并未为他守身如玉。他告诉詹姆:“她和蓝赛尔、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甚至月童上床! ”此后詹姆领兵在外时听闻瑟曦在君临受难却不肯回兵相救,皆因此而起。而提利昂在得知这段真相后本就要听从太监瓦里斯的安排渡海,但鬼使神差地(其实我觉得这里应该是瓦里斯故意安排的,否则不可能这么巧)路过了首相塔底,看到了能爬进首相卧室的密道,这才动了去找泰温要个说法的念头。及至进了卧室发现雪伊躺在泰温的床上,还戴着国王之手的项链,已经被伤透心的提利昂自然不会手软,用那项链勒死了她。随后他拿着十字弓找到了正在如厕的泰温,问他把泰莎弄哪去了,泰温这时还不知道提利昂已经得知真相,便继续坚持谎言,对提利昂说:“妓女还能上哪去?”(原文是"Where the whores go.")于是,一箭穿身。最后小恶魔还有一句吐槽:“看来泰温大人拉的也并不是金子嘛。”(原文忘了,大意如此)对应七国流传已久的传言:“泰温连如厕时拉的都是金子”。此后提利昂流落异大陆时每见到一个妓院都要进去逛逛,就是因为泰温这句“妓女还能上哪去?”。结果在某个妓院撞见乔拉·莫尔蒙,被莫尔蒙拿下,捆去弥林给龙女邀功,结果又遇上海盗,被卖为奴隶,之后种种,都是后话了。可以说,第五部兰尼斯特的没落、提利昂的落魄,皆是因这一节而起,而电视剧大刀一挥,咔嚓一下就砍掉了,作为原著党,简直不能接受。
剧透!阿雅走了,女王烦了,小恶魔杀人了,布兰神了,只有Jon snow没变, He still knows 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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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很久以前看过前两卷书,所以不清楚后面的走向。 但最后一集,艾丽娅不杀猎狗那段看的就比较纳闷了。毕竟同生共死这么久了,也不肯给人家一个痛快。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了。最后一集其实是比较乱的,远没有倒数第二集那么大场景吸引人。但这一集相当重要,甚至可以说把整个剧都交代了。整个四季都是人物在屈服于命运。你宅心仁厚,下一分钟人头落地。你洞房花烛,下一分钟人头落地。你雄心勃勃,下一分钟做了太监。你是太监却当了大官,下一分钟却要亡命天涯。你贵为皇后,下一分钟儿女失散。你位居一品,下一分钟死在马桶上。你两情相悦,下一分钟死在爱人怀里。 所有人都活在钢丝上,无论出于好心或者恶意,都不会顺心顺意。但最后一集发生了什么?小恶魔干掉了亲爹,艾丽娅决定走自己的路,小龙女驱逐心腹,皇后一心乱伦。命运无从选择,但你可以选择抗争还是顺从。人生不是一盒巧克力,人生是一盒毒药,怎么吃都是死。你只能选择是哭着吃,还是笑着吃。 所以说大结局哪怕主要人物都死了都不重要了,就要看他们是不是活的轰轰烈烈了。这才是马丁老爷子想讲的故事。
父亲节出这集太屌了
我就吐几个嘈吧。原著才看到第一本中段。1.早说山姆才是真-主角了!杀异鬼泡妹子,顺带喜当爹。我觉得胖子山姆的老婆比囧斯诺老婆好看啊!2.无面人终于要在第五季回来了!3.堂堂大英雄老狮子竟然死在了一泡屎上,让我想起《绝命毒师》里的狗Hank。说真的,这一集的小恶魔真的有点像白老师。4.怎么感觉美人布蕾妮才是冰火战力最高的人,一个女子连挑Jamie+猎狗。5.你们发现没,多数的便当都发在情侣当中。感觉马丁是FFF团。6.艾里娅走到哪里哪里就要死人,比柯南还牛逼。于是猎狗终于还是死了(到底死没死原著党给我透一下)。7.美人为什么不把那个烙饼拿出来给艾里娅看!好拙计!拿出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吗!8.布兰进山洞完全是神展开啊给跪。9.守夜人真的只有100人嘛?怎么上一集死了N个这一集还有这么多人。10.所以太监瓦里斯是全剧最后的良心吗我算是看出来了。
詹姆没有忏悔这事很合理,因为在剧里之前已经敲定泰莎是妓女这事了,记不记得小恶魔讲完故事之后,雪伊怎么说的?“女孩子是不会在差点被强奸之后就跑去和别人上床的”。
上面很多人都是在扯淡,虽然前前后后人物心理所处环境等等扯了一大堆,但是分析出来的内容我都认为是扯淡!!!因为这叫权力的游戏,而不是冰与火之歌!!明白不??我很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很多人把冰与火之歌和权力的游戏当做了完完全全的一回事。这是两回事好吧,不是冰与火之歌.TXT直接换个扩展名变成冰与火之歌.MP4啊!权力的游戏只是改编了冰与火之歌这本书好吧。改编!从字面也能理解啊,先修改内容再重新编排,更何况马大爷也参与了编剧工作。很多原著党看到一个情节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可以这样做!!!明明没有这场戏的!!!他不是这样的人!!!您有点理智好不好,这剧不是拍出来专门为了原著党服务的,只是因为冰火是个好故事,HBO觉得这个故事拍出来有收视率有市场有钱挣,这是生意,如果你觉得和原著不符,大可以出门右转继续看原著啊,你应该看到第一集就不会再看了,原著和电视剧的艾莉亚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最后,恳请大家不要再基于原著来分析剧情了,好不?说完了。答非所问,请折叠。
首先想表明态度:这一集还是很出色的。——以一个渣GoT迷的角度来看。非常精彩,也很饱满,但是总感觉很多细节还可以再加工处理一下。---------------------------------------原著狗,前方高能预警----------------------------------------------从几个情节来说吧:1 史坦尼斯俘虏塞外之王时间长度的限制是剧集无法表明很多原著细节的最重要原因,从第一个情节就开始体现了。当时那可是把Jon Snow那心理描绘了个底儿掉啊。不过这一集也只是开了个头,第五季一定会有更多发展的,不过这样显得Jon Snow有些符号化了。火葬Ygritte的时候看着好心酸%&_&%2 龙女吃瘪其实估计也是给下一季做铺垫。龙女前几季实在是太顺了,不出点事儿简直不符合马丁老爷子的风格。龙已经管不住了,原著里那黑龙卓耿兴风作浪啊……龙女野心太大,收不住了,一味追求心中正义而不了解权力之术。吐槽:回眸落泪的时候忽然感觉龙女也不像第一季第二季那么美艳动人了:(3 Bran找到绿先知比原著进度快了很多啊,玖健是不是合同到期了怎么死这么快……森林之女火球轰炸小骷髅真是欢快啊,好炫酷!原著里有这情节么……比较久之前看的了,请各位大神挑毛病。4 泰森·美人·布蕾妮 大战 霍利菲尔德·猎狗·克里冈 太精彩啦!听着美人拿石头砸猎狗的时候一顿狂叫,提神醒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想笑……这一段单独拿出来讲,也是因为感觉比原著改动了很多,二者也许本不应该如此下场。估计猎狗这条线是为了衬托Arya心理的彻底升华。5 Arya其实马丁老爷子还是喜欢狼家的有没有(*^__^*)这一集正式成为Arya脑残粉,太帅了太帅了太帅了。她看着猎狗那眼神,那神情,那动作,活脱从一个小姑娘蜕变成一个小杀手的全过程。心理彻底成熟了。这一关迈过去,到了自由城邦布拉佛斯,看好Arya侍奉无面神,重新杀回七国大陆,见谁秒谁!!!6 小恶魔这一块也许是我唯一不太满意的地方,很多关于小恶魔的细节都根本木有交代清楚。他为什么对雪伊这个妓女如此的爱?他为什么对自己的父亲有如此复杂的情感?加几句台词也没啥吧。估计是要给小恶魔以及泰温老爹洗白?没有把小恶魔以前的“老婆”那个情节说出来,也没有小恶魔最后对詹姆的赌气(承认自己杀了乔佛里),而是兄弟二人深情拥抱诀别。雪伊这块,原著我就没太看明白。难道说雪伊这个人一开始就是泰温挖的坑?我总觉得,雪伊躺在泰温老爷子的床上怪怪的。如果说老爷子一世英名毁在这么个娘们儿身上,好像也不太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呀?小恶魔对雪伊的爱,对父亲的恨,最后都射出去了。Lannisters don't shit gold的情节也木有说,不开心。超级期待第五季,等十个月也值得。第一次答这么多,肯定有很多毛病,欢迎各位知友指点迷津。
泰莎故事线删掉是改编以来最大的失败,没有之一。提里昂一生的行为,性格的塑造都是因此而起,提里昂弑父的情节也是因此而起,之后魔龙这卷看到要吐的“妓女能到哪去”以及其后与大熊的故事都是因此而起。原著里酝酿的弑父情绪极为自然,而剧集里弑父没有泰莎这段铺垫无论如何就说不过去了。要知道,冰火里多次把“宾客权利”和“不可弑亲”放在一起讲的。另外,雪伊剧集里和提里昂多次展现了真实的爱情,很多人当初都以为剧集里泰莎和雪伊并为一角了。而结果她突然出现在泰温的床上,导致前面很多铺垫都直接落空,无法理解。
我觉得可以参考我之前对另一个问题的作答
65分钟的彩蛋
狗叔真的被布蕾妮打成狗了,我很心疼的啊嗷呜!!!!!
剧情什么的就不说了,上面回复地特别详细。看完这集我想到一句话“尘归尘,土归土。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作为这一季的最后一集,整个故事暂时结束。完成使命的都领了便当(猎狗临死还不忘打嘴炮,明明有颗奶妈的心,总是装冷漠残忍。)各大“主角”都开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们的新旅程才刚刚开始。反正,我觉得最后两集都没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不多的亮点在于人物之间的对话还挺有意思。但第九集全部拍野人攻长城,拖延症太明显,而且处理地比较英雄主义。最后一集,主要就是介绍一下之后剧情的一个走向,每个线都是点到即止。
1. 詹姆和小恶魔告别前,没有坦白泰莎的事是改编的败笔。这是的一个情节高潮部分,詹姆放提利昂,坦白撒谎。提利昂怒到失去理智,违心承认毒死乔佛里,揭露瑟曦淫乱。詹姆痛苦离去。提利昂逃命途中去杀泰温。各种冲突,三人情感的变化,非常丰富。去掉这个情节,这一段完全不出彩,削弱了小恶魔、泰温、詹姆人物形象。2. 石心夫人没有出现也出乎意料,这可是很大的悬念,足可把观众的好奇心保持到下一季。3. 布兰的进度稍快,已经演到第五部的内容。马丁第六部快要出了,否则下一季布兰没什么可演的内容。4. 其他剧情基本按照第三部书结尾,本集内容好多,时间也长出10分钟。
怎么说呢,删改了提利昂和石心夫人那两段还是很不满意的,贴一下原文给剧集党好了:第77章 提利昂
厚重木门外传来声响,提利昂?兰尼斯特明白自己死期已至。
是时候了,他心想,来啊,来啊,做个了断。他企图站起来,腿脚却因长期躺卧而麻木,只得弯下腰去,揉搓筋骨。妈的,我不能蹒跚着上刑场。
他不知他们会当即动手,还是拉去游街之后,让伊林?派恩爵士处决。经过比武审判那一幕,亲爱的老姐和慈祥的老爸想必更乐意让我悄悄消失,以免在公众面前继续丢脸。假如带我上街,我肯定要把一些趣事对老百姓传扬,他们不会那么傻吧?
钥匙转动,牢门“咯”地一声,猛然掀开。提利昂背靠潮湿的墙壁,渴望手中有武器。没关系,我还能又踢又咬,尝到鲜血的味道。只盼能说出几句惊世骇俗的遗言,光吼“去你妈的!”不足以青史留名。
火光照向脸庞,他举手遮挡。“来啊,连侏儒都怕吗?来杀我啊,烂婊子养的野种!”由于长期未说话,他声音很嘶哑。
“如此评价咱们的母亲大人?”对方左手握火炬走进来,“奔流城的黑牢没这么湿冷,但阴森多了。”
提利昂半晌透不过气,“是你?”
“对,大部分的我,”詹姆有些憔悴,头发也短了,“一只手被忘在了赫伦堡——将勇士团飘扬过海地请来可不是父亲的好主意。”他举起右手,让提利昂看看断肢。
弟弟不可遏抑、歇斯底里地大笑,“噢,老天,”他说,“詹姆,我很遗憾,可是……诸神在上,你看看我们:一个缺胳膊,一个没鼻子,好一对快乐的兰尼斯特小子!”
“我的手一度难闻死人,倒希望自己缺的是鼻子。”詹姆放低火炬,仔细查看弟弟的面容,“可怕的伤痕。”
提利昂别开头,“他们逼我打,又不放高个哥哥前来保护。”
“听说你几乎把都城给烧光了。”
“放屁,我只在河上放火。”提利昂猛然想起这是何时何地,“你来杀我吗?”
“啧啧,这张嘴,三句不离本行。再没礼貌,小心我把你扔在这里烂掉。”
“瑟曦不会让我烂掉。”
“没错,她不会。你明天就要被拉到旧比武场中斩首。”
提利昂再度大笑,“你带吃的没有?原来是听我做临终忏悔来了,瞧,我现在像只阴沟鼠。只怕有些迟钝。”
“你无须做忏悔,我是来搭救你的。”詹姆的声音异样地庄重。
“谁说我需要搭救?”
“瞧,我已忘了你是个多么讨人厌的小东西。再废话,我就支持瑟曦砍你的头。”
“噢,这可不行,”提利昂快步走出牢房,“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我没了感觉。”
“午夜过后三点,全城都在熟睡。”詹姆将火炬放回牢房之间墙上的壁台中。
走廊昏暗,提利昂几乎被狱卒的身体绊倒——此人四肢张开,躺在冰冷的石地板上。他踢了狱卒一脚,“死了?”
“睡着了。其他三个也一样。太监往他们的酒里下了甜睡花,剂量没到致死的地步——至少他如此保证。他就等在楼梯上,穿着修士的袍子,待会带你通过下水道,前往黑水河畔,河边有条划桨船。放心,瓦里斯在自由贸易城邦不缺朋友和眼线,能让你衣食无缺……但你自己得多个心眼,瑟曦肯定会派出杀手。你最好连名字都改掉。”
“改名字? 噢,好主意! 当无面人来杀我时,我对他说:‘不,你这傻瓜,认错人了! 我只是另一个面容狰狞的侏儒而已!”兰尼斯特兄弟俩哈哈大笑。接着詹姆单膝跪下,迅速吻了他的双颊,嘴唇扫过结茧褶皱的伤疤。
“谢谢,哥哥,”提利昂说,“我一辈子都感激你的恩情。”
“我只是……还债。”詹姆的声音愈发异样。
“还债?”他昂头望着哥哥,“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好,有的事,最好永远埋葬。”
“噢,太棒了,”提利昂道,“什么丑事恶行? 哪位大人背后搞小动作? 说吧,我不会哭的。”
“提利昂……”
詹姆在害怕。“说吧。”提利昂重复。
哥哥转头不看他。“泰莎。”最后他轻声道。
“泰莎?”他心里一紧,“她……她怎么了?”
“她不是妓女,我没有买她。一切都是父亲命我讲述的谎言。泰莎……泰莎就是泰莎,农夫的女儿,与你在路上偶遇。”
提利昂听见微弱的喘气“咝咝”地穿过鼻子的伤疤。詹姆不敢回头。泰莎。忽然间他忘了她的模样。小女孩,她只是个小女孩,不比珊莎大。“我的老婆,”他嘶声道,“她嫁给了我。”
“父亲说,她就为了你的钱。她是个贱民,你是凯岩城的兰尼斯特,若非为金子,她根本不会来找你,所以相当于妓女,所……所以我说的不是谎言,不是真的谎言,而……而且他认为需要给你好好上一课。从此以后,你会汲取教训,并对我心存感激……”
“心存感激?”提利昂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把她给了卫兵,整整一军营的卫兵,还让我……全程观看。”啊,不只是看,最后我还……我的老婆——
“我真不知他会那样做,请你相信我。”
“噢,相信你?”提利昂咆哮道,“你还值得我相信吗?我还能够相信你吗?去你妈的,她是我老婆!”
“提利昂……”
他打了哥哥。反手一掌,用尽全身力气,蕴涵着所有的恐惧、怒火和痛苦。詹姆踉跄退步,失去平衡,最后倒在地上,“我……我很抱歉。”
“噢,抱歉就行了吗,詹姆? 你,还有我亲爱的老姐和慈祥的老爸,不错,我还没想清楚,但总有一天会狠狠报复你们,我指天发誓!兰尼斯特有债必还。”提利昂蹒跚走远,几乎又绊在狱卒身上,但不出十几码,便被一道铁门拦住。噢,老天! 他只想尖叫。
詹姆靠过来,“我有钥匙。”
“那快开门。”提利昂向外避开。
詹姆插进钥匙,将门推开,当先走出去,接着回头道,“你来吗?”
“咱们各走各的路,”提利昂踱出门外,“钥匙给我,我自己去找瓦里斯。”他昂起头,用那双大小不一的眼睛打量哥哥。“詹姆,你左手能打吗?”
“至少不比你差。”詹姆苦涩地说。
“那好,下次见面,咱们就可以好好对上手,就你我两个——残废与侏儒。”
詹姆将一串钥匙递给他,“我给你说了真话,你也该对我坦诚。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你下的毒?”
这个问题,犹如一把尖刀,在他肚内翻搅。“你想知道真相?”提利昂反问,“那好,我告诉你,乔佛里的品性比伊里斯更糟糕,他偷了父亲的匕首,交给下人去害布兰登?史塔克,这事你可清楚?”
“我……我想是这样。”
“没错,做‘儿子’的想学‘父亲’。等他权力巩固,多半连我也杀——为什么不呢? 我又矮又丑,生来就有罪。”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可怜愚蠢残废瞎了眼的大傻瓜,真的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话说出来? 很好,很好,你听着:瑟曦是个撒谎不眨眼的烂婊子,就我所知,她和蓝赛尔、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甚至月童上床!别人说我是怪物,没错! 是我杀了你那十恶不赦、罪有应得的乖儿子!”他逼自己微笑。昏暗的光芒下,无疑是副狰狞面容。
詹姆转身走开,一句话也没有说。
提利昂目睹哥哥的长腿迈着大步离开,心里的一部分只想冲上去,告诉他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只想恳求哥哥的原谅。但想起泰莎,他便保持了沉默。脚步声渐息,终至寂静,提利昂默立良久,方才去找瓦里斯。
太监隐藏在弯曲阶梯间的黑暗角落,穿一袭虫蛀的棕色长袍,用兜帽遮掩苍白的面容。“迟到啦,大人,我还以为出了差错呢。”他对提利昂说。
“差错? 噢,不,”提利昂恶毒地反诘,“能有什么差错?”他抬头盯着对方,“审判时,我召你过来。”
“我不能过来。太后日日夜夜监视着,我不敢帮您。”
“你如今倒肯帮我。”
“是吗?哈哈,”瓦里斯咯咯轻笑,在这片黑暗和坚石中,回音分外诡异,“是您哥哥有说服力。”
“瓦里斯,你这狡猾无情的家伙,千方百计要置我于死地,或许我们之间该来个了断。”
太监叹道,“好人没好报,我就知道,不管蜘蛛怎么努力编织,还是不受欢迎。算了如果这就杀我,那可不成,大人,待会您多半走不出去。”摇曳的火光下,他眼睛闪烁不定,黑暗而湿润,“这些隧道对不经意的人而言,可是布满陷阱,非常危险哟。”
提利昂嗤之以鼻,“不经意? 我是世上最小心的人——尤其在结识你之后!”他揉揉鼻子,“告诉我,好巫师,我纯洁高贵的老婆在哪儿?”
“很遗憾,搜遍君临也没发现珊莎夫人的线索,唐托斯?霍拉德爵士也消失无踪,我猜他此刻多半在哪里喝得大醉吧。夫人失踪当晚,有人看见他俩一同走下蜿蜒楼梯,从此便好似蒸发了。那晚事态混乱,我的小小鸟们也说不上来。”瓦里斯轻扯侏儒的衣袖,拉他上楼梯,“大人,时间不等人,我们得赶紧离开。来,向下走。”
至少这次他没说谎。提利昂摇摇摆摆地跟上太监,鞋子刮过粗石地板,发出声响。楼梯井内寒冷彻骨,让他不禁打哆嗦,“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他问。
“残酷的梅葛为红堡修了四层地牢,”瓦里斯回答,“第一层是大房间,用来关押普通犯人,他们挤在一起,墙壁高处有窄窗。第二层为小号,用来看守贵族囚犯,那里没有窗户,但走廊的火炬终年不熄。第三层牢房最小,门乃木制——人称‘黑牢’,也是您和之前艾德?史塔克的所在。不为人知的是,在这下面,还有一层,谁一旦被带进第四层,意味着将不能再见天日、再听人声,而永远在折磨中受苦。梅葛地牢的第四层乃刑讯间。”他们走到楼梯底部,一道门在面前默然敞开,“这就是第四层。来,握住我的手,大人,这样才好。黑暗中有些东西会吓着您的。”
提利昂犹豫片刻。瓦里斯背叛过他,天知道现在在打什么主意?要谋杀,还有什么地方比一个无人知晓、漆黑邪恶的地方更合适呢?连尸体都无须费心处理。
但另一方面,还能有什么选择? 爬上楼梯,从正门出去?不,当然不行。
詹姆绝不会害怕,提利昂心想,旋即又思及哥哥对他做的一切。但最后,他仍旧握住太监的手,任对方领自己穿越黑暗,皮鞋在石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瓦里斯走得很快,不时低语叮嘱:“小心,前面是三级阶梯,”或者,“大人注意,有个向下的斜坡。”我来君临时,跨骑骏马,吆喝手下,浩浩荡荡,好一派威风凛凛,提利昂心想,等我出去时,却像个老鼠般偷偷摸摸,还要蜘蛛带路。
前方出现一道光芒,过于昏暗,不像太阳,但随着他们快步接近,却逐渐变得亮起来。过了一会,他看清那原是拱梁下锁紧的铁门,瓦里斯用钥匙打开。他们来到一个圆形小房间,房间内除了来路,还有别的五道门,每道皆被铁门封锁。屋顶是个天井,墙壁间从上到下有串铁环,用来攀爬。角落里有个华丽的火盆,塑造成龙头形状,张开的口中炭火已烧成灰烬,却仍旧放出一点晕黄的光。虽然微弱,但与隧道的黑暗相比,已是难能可贵。
除此以外,房内别无他物。地板上,红砖与黑砖拼出一副三头龙的马赛克图案,牵起提利昂的思绪。原来这就是雪伊告诉我的地方,瓦里斯通过这里把她送到我床上。“我们在首相塔下。”
“不错,”瓦里斯打开一道铁门,久未开启的链条发出“嘎嘎吱吱”的抗议声,灰尘片片洒落,“来,这条路直通河流。”
提利昂缓缓走到天梯下,抓住最底部一只铁环,“上面是我的卧室。”
“您父亲大人的卧室。”
他向上看去,“有多长?”
“大人,您还虚弱,不能干蠢事,再说,我们也没有时间,必须马上出发。”
“我有事情要上去解决。有多长?”
“一共二百三十只铁环,您是想——”
“二百三十只铁环之后呢?”
“向左有条隧道,听我说——”
“隧道离卧室有多远?”提利昂抬脚登上第一只铁环。
“不到六十步。边走边摸,您就能发现出口。卧室是第三个。”太监叹口气,“您糊涂了,大人,令兄费尽心机挽回您的性命,怎可就此轻易放弃——还搭上我一条命?”
“瓦里斯,若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我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轻,那就是你的命。在这里等着。”他转头攀登,不再关心太监,边爬边默默数数。
一环接一环,他深入黑暗。起初还能看见铁环的模糊轮廓和墙面的粗糙灰石,随着黑暗渐长,便伸手难窥五指。十三、十四、十五、十六……爬上第三十环,手臂已开始颤抖,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他向下看去,只见很深的底部有一圈微弱的光,被两脚所遮蔽。提利昂继续前进,三十九、四十、四十一……待到第五十环,腿脚已不听使唤,梯子却还无止无尽地延伸。六十八、六十九、七十……到得第八十环,背开始酸痛,但他坚持不懈,自己也说不出其中缘由。一百一十三、一百一十四、一百一十五……
走到两百三十环时,周围黑得像掉进了沥青桶。他感觉到左边有暖风吹出,犹如巨兽的呼吸,便小心翼翼地伸腿试探,离开了铁环梯子。隧道极其促狭,若是正常体形的人来走,非得跪下,手脚并用不可,对提利昂倒刚好合适。古怪,这地方竟像是为侏儒设计的。鞋轻轻踩在石地板上,他走得很慢,一边小心计算步数,一边摸索墙上的机关。不久,他听见人声,起初朦胧细微,随后逐渐清晰,越来越真切。原来是父亲手下两名卫兵在谈论“小恶魔的妓女”,一边赞叹她身体甜美,一边可惜她生不逢时,侏儒那玩意儿一定又短又小,她大概连真正的男根是什么样都不清楚。
“多半插不进去。”鲁姆认定,随后他们开始讨论提利昂明天的死法。“他会哭得像个姑娘,哀求饶恕,你瞧着吧。”鲁姆坚持。利斯特则说小恶魔会像狮子一样勇敢赴死,做个堂堂正正的兰尼斯特,为此他愿赌上自己的新鞋子。“见鬼,鞋子有个屁用,”鲁姆抱怨,“你明知它不合我的脚。算了如果我赢,你帮我擦两个星期的盔甲!”
在这里,提利昂将每句话都听得真切,而一旦继续前进,声音便很快消失。难怪瓦里斯不情愿我爬上这串该死的梯子,提利昂边想边在黑暗中露出笑容,小小鸟儿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来到第三个出口的所在,摸索许久,才在石头之间找到一个小小的铁勾。用力一拧,周围传来细微的隆隆声,但在寂静中听来犹如山崩,接着左边不到一尺的地方出现方形孔洞,桔黄的光透进来。
妈的,原来是壁炉!他几乎笑出声。这里满是通红的灰烬,一根黑柴在愉悦地燃烧,发出炽热的辉芒。他小心翼翼地绕开去,快步疾行,以免烧到鞋子。温暖的炭渣踩在脚下咯吱作响。最后他进入这个从前是他卧室的地方,伫立良久,不敢作声。父亲在哪儿?他听到了吗?他会不会拔剑出来对付我?
“大人?”一个女人唤道。
幸亏我的心已不再能感觉到疼,否则真不知如何承受。第一步总是最难。当他终于走到床边,拉开遮罩,“她”果然在里面,带着一丝倦懒的笑,抬起头来。她一见他的脸,笑容顿时消失,忙把毯子拉到下巴,好似能提供保护。
“亲爱的,你等的是高个子吧?”
她眼中盈满大颗的晶莹泪珠,“我真的不是故意,完全是被太后逼的。求求您,您父亲好可怕。”她坐起来,毯子滑到膝盖下,她全身一丝不挂,只是高耸的胸脯前有那条沉重的金链子,金手环环相扣。
“雪伊,我的好小姐,”提利昂轻声说,“我待在黑牢里等死,却从未忘记你的美。不管穿着丝衣、粗布,还是裸体,你都那么……”
“噢,大人就快回来了。您得赶紧离开,您……您会带我走吗?”
“你喜欢过我吗?”他捧起她的脸,想起无数往事,想起每次揽住她的腰,挤她坚硬的小乳房,拨弄她短短的黑发,抚摸她的嘴唇、脸颊和耳朵……最后伸进甜美的私处,勾撩她的呻吟,“你喜欢过我的抚摸吗?”
“您是我的最爱,”她说,“我的兰尼斯特巨人。”
亲爱的,这是你一辈子最糟糕的一句话。
提利昂抓紧父亲的项链,用力扭动,链条紧紧相扣,陷进颈项。“金手触摸冰冰凉呀,而姑娘小掌热乎乎……”他嘶声唱道,然后给了冰凉的金手最后一拧,任温热的小掌挥开眼泪。
完事后,他在床头桌上找到泰温公爵的匕首,将之收进腰间。墙上依次挂着狮头杖、战斧和十字弓——斧头嫌施展不开,锤杖够不着,只有十字弓下恰好摆了个大铁木箱。他爬上去,取下武器和一只满载箭矢的皮箭筒,接着用脚踩住弓镫,拉满弓弦,搭好一只箭。
詹姆多次演示过十字弓的操作,因此他确定假如鲁姆和利斯特突然出现,虽无时间重新装填,至少能干掉一个。他决定带鲁姆一起下地狱。鲁姆,该死的混蛋,你赌输了,你得自己擦自己的盔甲。
他踱到门边,听了一会儿,接着慢慢推开。石烛台中点了一盏灯,淡黄的光照亮空旷的走廊。光芒摇曳,提利昂闪出门外,十字弓抵紧大腿。
不出所料,他在用作厕所的小塔里找到了父亲。泰温公爵将睡袍卷在臀部,听见脚步声,立刻抬起眼睛。
提利昂嘲弄地半鞠躬,“大人安好。”
“提利昂,”假如泰温?兰尼斯特也会害怕,至少没露出半点痕迹,“谁放你的?”
“我倒很想向您坦白,只可惜有神圣的誓言约束。”
“是太监,”父亲认定,“我要砍了他的头。你拿着我的十字弓做什么?快放下。”
“如果我拒绝,您要怎么对付我呢,父亲?”
“越狱太荒唐了。老实告诉你,你明天是不会死的。我会送你去长城,但首先必须疏通提利尔大人。把弓放下,我们回卧室好好谈。”
“我们就在这里谈。我在想,或许我不怎么愿意去长城呢,父亲。那里真他妈的冷,而冷酷这样东西,从您身上,我已经受够了。告诉我一件事,我立刻拍屁股走人,一个简单的问题,至少您欠我这个。”
“我什么也不欠你。”
“不,在我一生中,你给我的伤害难以尽数。我要你回答:你到底把泰莎怎样了?”
他根本忘了她。“我老婆。”
“噢,我想起来了。你的头一个妓女。”
提利昂瞄准父亲的胸膛,“再说这个词,我就杀了你!’’
“你不敢。”
“我不敢?说啊,就一个词两个字,你说啊,”提利昂挥舞十字弓,“泰莎。在给我上了那小小的一课之后,你把她怎样了?”
“我不记得了。”
“努力想想!你杀了她?”
父亲抿抿嘴唇,“杀她做甚?那番经历正好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何况我记得,她收入颇丰。似乎后来总管把她赶出去了,我没工夫询问。”
“上哪儿去了?”
“妓女还能上哪儿去?”
提利昂指头一紧,十字弓正好在泰温公爵起立瞬间“哐”地一声射出飞矢,插进公爵膀胱之上,他闷哼一声,又坐回去。箭插得很深,直没到羽翎。鲜血顺着箭柄,不住渗透,流过父亲的阴毛,顺着光光的大腿,滴到地板上。“你放箭!”父亲难以置信地说,他眼睛朦胧中充满惊骇。
“您总能迅速把握形势,父亲,”提利昂评论:“难怪是永远的国王之手。”
“你……你……你不是……我儿子。”
“这您就错了,就我看来,我是小一号的您。发发慈悲,快点死吧,我急着赶船呢。”
这一回,父亲总算遂了提利昂的愿。厕所里猛然散发出一阵恶臭,死亡的公爵肠肚彻底松弛。很好,他死得真是地方,提利昂心想,臭气证明那句名言是彻头彻尾的谎话。
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到死也没有拉出黄金来。 终章
这条路通往荒石城,绕两个弯才上山顶。杂草丛生、多石崎岖,好的时节尚且难走,经过昨晚那场雪,泥泞劲儿就别提了。真反常,河间地居然秋天降雪,梅里阴沉地想。当然,雪下得不大,过夜之后,太阳出来,便尽数融化。但不管怎么说,梅里仍觉得是个坏兆头。前段时间的大雨、涨水、劫掠和战争,已让人们接连失去两次收割的机会,现今连第三次也几乎就要错过。对河间地而言,若是冬天迅速到来,几乎肯定会发生饥荒。许许多多的居民将填不饱肚皮,甚至活活饿死。梅里只希望自己不要成为其中一员。就我这身运气,这不是没可能的,我从来就没有运气。
在远古要塞的遗址下面,斜坡底部有一片浓密的森林,几十个土匪或许就藏在里面。他们该不会正瞅着我吧? 梅里仔细观察,但除了松树和灰绿色的哨兵树,以及它们之间的金雀花、蕨类、大蓟、莎草和黑莓丛以外,什么也没见着。山下则布满细瘦的榆树、樗树和胭脂栎。没发现土匪,不代表没有危险,土匪总是躲起来偷袭正派人。
说真的,梅里痛恨森林,更痛恨土匪。“土匪毁了我一生。”每每醉酒后,他如此抱怨。父亲常责备他贪杯,喝高了又吵。父亲说得没错,他可怜兮兮地想,生在孪河城,总得有点特征,不然很容易被人遗忘,可是呢,成为城中最大的酒鬼对前途实在无甚助益。我梦想当上天下无双的骑士,诸神却无情地摧毁了我的神经。算了,难道喝酒都不行吗?至少喝酒可以抑制头痛。我的老婆刁钻泼辣,我的父亲鄙视我,我的孩子又净是些无能之辈,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现在就头痛。早餐时灌下两大角杯麦酒,出发前喝了一小杯红酒,但对他而言,这远远不够。梅里觉得眼内鼓胀,耳朵里似乎有雷霆轰鸣。很多时候,头痛发作得如此剧烈,使他忍不住涕泪齐流,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黑暗的房间,躺上床用湿毛巾盖住眼睛,同时在心底狠狠诅咒自己的运气和那造成这一切的无名土匪。
他越想越焦虑,头也似乎越来越痛。假如我把培提尔平安带回,或许就会转运。他带了钱,只需爬上山顶的荒石城,在遗迹中会见那帮该死的土匪,做好交换就成。付付赎金,很简单,千万别搞砸了……可他的头真的好痛,连马也骑不稳。不行,日落时必须到达山顶,那是说好的时间,可不能蜷在路边哭泣。梅里伸出两根手指揉揉太阳穴。再绕一个弯,山顶就到了。前几天,当消息传来时,他二话不说,自告奋勇请求担下付赎金的任务,父亲先眯眼瞥他,“你?梅里?”接下来从鼻孔里哼出一串嘲笑,“嘿,嘿,嘿。”那是父亲招牌式的笑。到头来梅里居然得多次恳求,才得到这袋该死的金子。
路边树丛里有东西在动。梅里慌忙用力勒马,伸手拔剑,却发现不过是松鼠。
“傻瓜,”他责怪自己,一边把未出鞘的长剑推回去。“土匪没长尾巴,七层地狱啊,梅里,你冷静点。”他的心砰砰狂跳,活像个初上战场的小子。我面对的只是闪电大王麾下那帮乌合之众,不是御林中的老兄弟会。可在心底,他只想飞奔下山,找到最近的酒馆。一袋黄金可以买到好多好多酒啊,足以让他忘记疙瘩脸培提尔。就让他们吊死他吧,都是他自作自受,荒唐地带着营妓四处晃荡,这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
头颅里开始敲打,现在还很轻微,但他明白情形随时可能变糟。梅里揉揉鼻梁,觉得不该如此责怪培提尔。我在他这个年纪时,不也一样吗? 这孩子很不幸地生了张疙瘩脸,但这并非他的错。对一个长得像培提尔那样的人而言,妓女是个难以抵挡的诱惑。可怜的小子,虽然有老婆,但这女人反而是他的心病。她的年纪是他两倍,据说还经常跟他哥哥瓦德睡觉。孪河城中每日都有无数闲言碎语,其中虚虚实实,但对培提尔这件事,梅里并不怀疑。黑瓦德是个予取予夺的蛮夫,兄弟之妻对他而言根本不在话下,众所周知,他占有过艾德温的老婆,时不时与美女瓦妲偷情,甚至和第七任佛雷夫人有染。难怪他不愿结婚,既然所有的母牛都迫不及待地等着他挤奶,干吗还专门去买一头呢?
梅里低声咒骂,脚下用力,催马上山。拿钱去买酒的诱惑如此之大,他明白若是回头,今生就再也见不到疙瘩脸培提尔了。
瓦德侯爵即将年满九十二,耳朵开始发聋,眼睛则早成了近视,痛风闹得他不管上哪儿都得用担架抬。儿子们一致同意,父亲命不久矣。当他一命归天,形势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是否往好的方面发展,则很难说。父亲虽然脾气暴躁,行事顽固,言语毒辣,但他实实在在地关心着所有子孙,即便是那些让他失望或得罪他的人,即便是那些他连名字也记不清的人。假如他死了,那么……
史提夫伦爵士在世时,情况不一样。可怜长兄当了六十年的继承人,最终活不过父亲,随少狼主西征期间,死于军中——“毫无疑问,等得累趴下了”。跛子罗索如此评论——他留下的儿孙性格与父亲迥异。如今孪河城继承人是史提夫伦的长子莱曼爵士,这是个头脑简单、固执又贪婪的家伙。排在菜曼之后的是艾德温与黑瓦德,此二人更为糟糕。“幸运的是,”跛子罗索曾言道,“他们仇恨彼此更甚于仇恨我们。”
梅里却没那么确定,反而觉得罗索比他们还危险。不错,在萝丝琳的婚礼上屠杀史塔克是瓦德侯爵自己的主意,但串通卢斯?波顿,以歌曲为信号等桩桩安排,均由跛子罗索一手操办。酒桌子上,罗索是个不错的伴,除此之外,梅里不敢对他放松警惕。孪河城内的法则是:只能相信自己的亲兄弟姐妹,而且不能信任得太多。
等老人一死,连自己的亲兄弟姐妹也不能信任了。新任河渡口领主会留下一些叔叔、表弟、外甥等等,但只有那些值得信任或有用处的人才能得到机会。其他人会被统统赶出家门。
思及未来,梅里愁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再过两年多,他就是四十岁的人了,做雇佣骑士都嫌太老……况且他根本没受封,连条件都达不到。他没有土地,没有钱财,只有背包里这身衣服,连骑的马都不属于他。他的头脑不足以成为学士,他的虔诚达不到修士的标准,而他的性格又决定了他当不成佣兵。诸神好吝啬啊,除了出身以外,什么也没给我。即便生在这般富裕强大的家族,作第九个儿子,又有什么用呢?把孙子,曾孙一起算上,梅里当总主教的机会都比继承孪河城的可能性大。
我没有运气,他苦涩地想,他妈的,我永远没有运气。他生得壮实,身高虽只是中等,肩膀和胸膛却极为宽阔。过去十年里,他变得肥胖,肌肉松弛,可从前精力不亚于霍斯丁爵士——对方是他同父同母的兄长,被公认为瓦德?佛雷侯爵最强壮的儿子。少年时代,他被送去母亲的家族,到克雷赫伯爵身边担任侍酒,不久后,又被萨姆纳老爵爷任命为侍从。当时所有人都确定他将很快成为梅里爵土,但御林兄弟会的土匪毁了一切。在那次扫荡中,他的侍从同伴詹姆?兰尼斯特获得了荣耀,而他先是与营妓上床得了疹子,随后又被一位叫“白鹿”的女土匪捕获。萨姆纳伯爵虽把人赎了回来,可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挨了一记钉头锤,砸烂头盔不说,更有半月不省人事。后来听说,当时大家都认定他必死无疑。
梅里虽然没死,却再也上不了战场了。只要被轻敲一下脑袋,他就会头痛得麻木,甚至流出泪来。如此一来,永远做不了骑士,萨姆纳伯爵向他友好摊牌后,将其送回孪河城,去面对父亲的极度轻蔑。
从此以后,梅里用光了所有运气。父亲费尽心机,为他讨回一个戴瑞家的姑娘,当时戴瑞家族在伊里斯王驾前声势正隆,他的飞黄腾达似乎指日可待。可他刚开新娘的苞,伊里斯就丢了王位。戴瑞家族对坦格利安王朝忠心耿耿,曾倾力助阵,因此被没收一半领地、大半财富、沦为二流,他老婆呢,初见面便对他很是失望,随后又净给他生女娃——三个长成,一个死产,还有一个死于襁褓——直到几年前才产下一个男生。他大女儿是个荡妇,二女儿暴饮暴食。当他发现阿丽已跟不少于三个马夫上床以后,只能强迫她嫁给该死的雇佣骑士。他以为情况不可能更糟……谁料佩特爵士这呆子竟想挑战格雷果?克里冈来赢取名声!于是乎阿丽变成寡妇回到娘家,令梅里失望,让马夫们开心。
当卢斯?波顿选择了他的瓦妲,而不是他那些更苗条、更标致的侄女时,梅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与波顿的联盟对佛雷家族而言至关重要,而盟约乃是由他女儿所确立,他以为这下自己也将得到重视,直到老人对他解释清楚,“他选她全因为体重,”瓦德侯爵道,“你以为波顿会在乎她是你产的崽? 你以为他会心里想,‘嘿,呆瓜梅里,好一个岳父大人哟’?做梦!你的瓦妲是只会穿衣服的母猪,所以才合他的意——我却不太满意,你的小猪少吃点东西就好了,这样我们联盟的代价能减少一半。”
最后的羞辱伴随着微笑,跛子罗索招他来讨论各自在萝丝琳的婚礼中扮演的角色。“咱家弟兄各有所长,也各归其位,”他的同父异母兄弟宣布,“你,梅里,你只有一个特长,简单的活儿,肯定可以圆满完成。妈的,你给我一杯又一杯地拼倒大琼恩,教他站不住脚,别要他起来。”
我连这也没能完成。他和大个子北方人斗的酒足以醉死三个普通人,但当萝丝琳进入洞房,事变发生后,大琼恩仍旧扭断了第一个扑上来的士兵的胳膊,夺过长剑。后来,合整整八人之力,方才将其擒住,代价是两人受伤、一人死亡,可怜的老勒斯林?海伊爵土少了半个耳朵——当无法以手反击时,安柏伯爵用上了牙齿。
梅里停步半晌,闭上眼睛。头颅里阵阵抽搐,犹如婚礼那天的鼓还在敲,咚、咚、咚,他几乎从马上摔下来。我必须去,他提醒自己,如果带不回疙瘩脸培提尔,莱曼爵士肯定会耿耿于怀,再说,培提尔虽是个没几根胡子的小毛头,但不若艾德温那么冰冷,也没有黑瓦德的坏脾气。这小子将来会感激我,而他父亲会赞赏我的忠诚,并把我留下。
要做到这一切,就必须在日落时分带着金子赶到荒石城。梅里举头望天。是时候了,手可不能再抖。于是他从鞍上取下水袋,打开后深饮一口。诸神在上,这葡萄酒黑得跟泥潭似的,不过粗浊归粗浊,我可离不了它。
荒石城的外墙昔日环绕山顶,犹如国王头上的王冠,迄今唯有地基残存,几堆及腰高的碎石上爬满地衣。梅里沿古城墙走了很长一段,来到城门楼所在之处,这里的废墟稍微高耸,他只得牵马择路而入。太阳在西方沉入一片乌云下,金雀花和蕨类植物覆盖斜坡,而墙内的野草长到胸膛那么高。梅里拔出长剑,警惕地扫视周围,不见土匪们的踪影。难道我把日子记错了?他停下来,用拇指擦擦额头,却未能缓解不安的心绪。七层地狱啊,难道……
城内某处,隔着树丛,传来微弱的音乐声。
梅里尽管披着厚斗篷,听见声音却抑制不住地颤抖,于是他又取出水袋,狠狠饮了一口。我可以爬上马背,逃到天涯海角,逃到旧镇,用金子买无数好酒。土匪是我的克星。那可恶的小婊子瓦妲在我屁股上烙下一只白鹿,所以我老婆才看不起我。不,不行,我不要想这些。艾德温没有儿子,而黑瓦德只会生私生子,疙瘩脸培提尔有朝一日可能当上河渡口领主,他会记得拯救他的英雄。他又灌下一大口,塞好袋子,引马走过乱石、金雀花和风声鹤唳的树丛,跟随音乐,来到城堡庭院。
落叶在院子里积得老高,犹如屠杀后的尸体堆。一位身穿打补丁的褪色绿衣服的男子盘腿坐在风化的坟墓上,拨弄着木竖琴。那音乐轻柔而又悲伤,却是梅里十分熟悉的:在那高高的众王之殿里,珍妮和逝去君主的幽魂共舞……
“起来,”梅里,“你不能坐在国王身上。”
“老特里斯蒂芬不会在乎我这张瘦骨伶仃的屁股,他可是‘正义之锤’,他也有很久没听过歌谣了。”土匪说罢一跃而下,他个子小,面庞尖,模样十分狡诈,但那张嘴笑得如此灿烂,几乎触到了耳朵。几根稀疏的棕发垂下额头,他用不握琴的手扫开,“您还记得我吗,大人?”
“不记得,”梅里皱紧眉头,“你是何人?”
“我在您女儿婚宴上表演过,那是我的得意之作。她嫁的佩特是我亲戚,我们七泉地方的人代代相亲——当然啦,付钱的时候,他仍旧那么小气。”绿衣人耸耸肩,“您父亲大人干吗不让我去孪河城表演呢?嫌我功夫不到家吗? 听说他喜欢大声的,噢,是的。”
“钱在哪里?”身后有个粗鲁的声音问。
梅里口干舌燥。该死的土匪,一直躲在树丛里。御林那次也是这样,你刚抓住五个家伙,便有十个人冲出来营救。
他小心翼翼地回头,发现他们把他围住了,其中既有面色阴沉、言语不善的老人,也有比疙瘩脸培提尔还小、不长胡子的男生。他们有的穿粗布衣服,有的穿皮衣,少数几个拥有从死人身上剥掉的盔甲。人群中有一位女子,裹在比她身材大三倍的兜帽斗篷里。慌乱中,梅里点不清确切人数,但对方少说有十几个,甚至超过二十。
“我在问问题。”发话者是个大胡子巨汉,有弯曲的绿牙齿和破裂的鼻子,他比梅里高,但腰没那么粗。一顶黑铁半盔戴在他头上,宽阔的肩膀则披了件打补丁的黄斗篷,“钱在哪里?”
“在鞍袋里,一百金龙,”梅里清清喉咙,“把培提尔带出来,咱们一手交——”
话没说完,一名矮个的独眼土匪便跨步上前,大刺刺地抓下鞍袋。梅里伸手去拦,却又在半空生生停住,眼睁睁地看着土匪划开系绳,拿出硬币来咬。“味道对的,”独眼人掂掂袋子,“重量也对。”
他们抢了钱,却不会把培提尔给我,梅里紧张起来。“这是说好的赎金,一分不少,”他掌心流汗,连忙在马裤上擦拭,“你们谁是贝里?唐德利恩?”唐德利恩落草前是个伯爵,好歹有点荣誉。
“还用问吗? 当然是我啦。”独眼人说。
“你他妈骗子一个,杰克,”穿黄斗篷的大胡子喝道,“这回轮到我当贝里伯爵了。”
“照这么说,我就是索罗斯哕?”歌手微笑,“大人,很遗憾,人人都想见贝里伯爵。时局艰难哪,战火纷飞,无法满足每个人的要求。但别害怕,我们将秉承大人的标准来处理您。”
他越说“别害怕”,梅里就越怕。头颅里又开始敲打起来,再这样下去,他就得流泪了。“你拿了钱,”他宣称,“把我外甥还来,我这就离开。”其实培提尔并非他亲外甥,但这当口无心解释。
“他在神木林里,”黄斗篷说,“我们会带你去找他。诺奇,牵马。”
梅里勉强送出缰绳,似乎没别的选择。“我的水袋,”他听见自己说,“来,大家喝一口,以——”
“我们才不和你这路货色喝酒,”黄斗篷简短地声明,“这边,跟我走。”
落叶在脚下嘎吱作响,每走一步,梅里的太阳穴就好似又挨了一锤。风声呼啸,人群沉默,最后一缕阳光徘徊之际,他们爬上当年主堡所在的古老圆丘,看到后面的神木林。
疙瘩脸培提尔挂在一棵老橡树的枝干上,细长的脖子周围勒了一圈绳索。他的眼睛从乌黑的脸颊中突出,控诉地瞅着梅里。你来晚了,它们似乎在说,可我没有来晚,我没有来晚! 我是准时到达的!“你们杀了他。”他嘶声道。
“瞧,这家伙倒是心直口快呢。”独眼人笑道。
这下梅里的头颅里犹如有只野牛在横冲直撞。圣母慈悲,他想。“我把说好的赎金带来了。”
“你干得利索,”歌手和蔼地说,“我们会把钱好好利用的。”
梅里不敢再看培提尔,他感觉到喉头胆汁的苦味,“你……你们没有权力……”
“我们有绳子,”黄斗篷说,“这就是我们的权力。”
两名土匪捉住梅里的胳膊,紧紧捆在背后。他太震惊,竟然无力反抗。“不,”他只说出这句,“我是来赎培提尔的,你们说日落之前拿到金子,就不会伤害他……”
“唉,”歌手道,“您也见到我们了,大人。很不幸,那是句谎话。”
独眼土匪拿着一圈麻绳走上来,将一端系上梅里的颈项,拉紧之后,在耳朵下打个死结。另一端被他扔过橡树树干,黄斗篷的大汉在对面接住。
“你们要干什么?”梅里知道这问题很蠢,但就是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居然敢吊死佛雷家的人!”
黄斗篷哈哈大笑,“说得好,那满脸疙瘩的小子也讲了同样的话。”
不,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父亲会赎我,我值很多钱,至少是培提尔的两倍。”
歌手叹道:“瓦德大人虽然眼睛不好,又染了痛风,可他不是傻子,同样的把戏,绝不会上当两次。恐怕下次送出的,就不是一百金龙,而是一百精兵了。”
“他会的!”梅里试图显得刚硬,但他的声音出卖了他,“他会派来一千精锐,把你们一网打尽。”
“他先找到我们再说,”歌手瞥了瞥可怜的培提尔,“而且我们也只有一条命给他,对吧?”他用木竖琴弹出一个忧郁的音符,“好啦,别尿裤子了。您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叫他们放您走。”
为了性命,梅里说什么都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发誓,只要清楚的,我都会讲。”
土匪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好啊,实际上,我们在找一条亡命的狗。”
“狗?”梅里迷惑不已,“什么狗?”
“这条狗名叫桑锋?克里冈。索罗斯说他去过孪河城。我们找到了为他撑船的船夫,也找到了他在国王大道上抢劫的农民。您在婚礼上见过他吗?”
“你指红色婚礼?”梅里的头颅几乎要裂开了,但他竭力回忆,当晚十分混乱,然而确实有人报告乔佛里的狗儿在孪河城出没。“他没进城堡。至少没到主宴会场……或许去过杂种宴会,或许在营地,可……不,有人说……”
“他身边有个小女孩,”歌手提示,“一个很瘦的女孩,大约十岁。也可能被说成是男孩。”
“不,”梅里道,“这我没听说。”
“没有吗? 噢,真可惜。好啦,上去吧,上路吧。”
“不,”梅里大声尖叫,“不,你不能这么做,我给了答案,你说会放我走。”
“我说的是‘叫他们放您走’,”歌手望向黄斗篷,“柠檬,放他走。”
“去你妈的鬼。”大个子土匪粗声喝道。
歌手回身朝梅里无助地耸耸肩,开始演奏《吊死黑罗宾的日子》。
“求求你们,”梅里最后的勇气也随着双腿的抖动而消失,“我没有伤害过你们,我照你们的吩咐,把钱带来了。我还回答了你们的问题。我是有孩子的人。”
“而少狼主连孩子都不可能有。”独眼人说。
头颅嗡嗡作响,梅里无法思考。“他侮辱了我们,全国上下都在笑话我们,我们必须挽回荣誉。”父亲是这样说的。
“也许吧,咱们下贱的老百姓不懂什么领主的荣誉,”黄斗篷将绳子在手上绕了三圈,“谋杀倒是懂的。”
“那不是谋杀,”他的声音尖得发哑,“是复仇,我们有权复仇。那是一场战争! 伊耿,伊耿,可怜的痴呆,外号‘铃铛响’,他什么也没做,却被史塔克夫人割了喉咙。我们在营地还阵亡了五十多人,凯拉的丈夫高斯?古柏克爵士死了,杰瑞的长子泰陀斯爵士也死了……他被人用斧头砸中后脑……史塔克的冰原狼咬死四条狼犬,还把兽舍掌管的胳膊咬断了,之后才教乱箭射穿……”
“所以你们为了泄愤,就把狼的脑袋缝在罗柏?史塔克身上。”黄斗篷说。
“那是我父亲干的,我父亲干的。我只有喝酒而已,你们不能因为喝酒就杀人。”梅里突然想起一件事,一根救命稻草,“传说贝里伯爵总是先审判再定罪,不会杀无辜之人。你们没有证据! 红色婚礼是我父亲干的,莱曼和波顿公爵动手杀人,罗索在大帐上做了手脚,还把十字弓手布置在楼台,黑瓦德率军踏平营地……他们才是该负责的人,不是我,我只有喝酒而已……你们没有证据!”
“不幸的是,您又错了,”歌手转向戴兜帽的女子,“夫人?”
女子上前时,土匪们默默地让道。她揭开兜帽,梅里的心脏顿时停止了跳动。不,不,我明明看见她死了。她死了一天一夜,我们才把尸体剥个精光,赤条条地扔进河里。雷蒙德将她的喉咙从左耳切到右耳。她死了!
斗篷和衣领遮住了弟弟的刀刃留下的丑陋伤痕,但她的面容比当初更可怕。血肉在河水中泡软后,成为凝固牛奶的颜色,一半的头发没了,剩下的花白脆弱,犹如百岁老妪。创痍遍布的头皮下,脸庞碎成一块一块,中间是当初她用指甲挖出的黑血。最恐怖的是她的眼睛,其中唯有赤裸裸的恨意。
“她不能说话——”黄斗篷的大个子解释,“——你们这帮可恨的杂种切得太深。但她记得所有事情。”他转向死去的女人。“您怎么说,夫人? 他有份吗?”
凯特琳夫人的目光从未离开梅里。她点点头。
梅里?佛雷刚想张嘴恳求,绳套便堵住了一切言语。他的脚离开地面,麻绳深深陷进下巴下的软肉里。上升,他不停地痉挛、踢打、挣扎,上升、上升、上升……
最后伴随着艾丽娅远航的激昂的音乐,真是心驰神往,无比期待新的篇章
上半部猎鹿奔袭护长城,魔龙肆虐禁囚笼。下半部雄狮血崩气将尽,奔狼攒蓝待复仇。
猎狗和艾丽亚这对闪闪惹人爱的忘年交算是给我毁了,布莱尼和猎狗那一架打得真是一点必要都没有!这都第四季完结了,龙母和兰尼私特家族还没打过照面,啥时候这两方能上交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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