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先生秘闻txt下载说我爷爷坟地范天堂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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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月27日 22:42爷爷的坟地
  清明节前,按照鄂西深山的传统习俗,去给爷爷烧纸钱。跪在坟前刚闭上眼,就隐隐地见爷爷正微笑着朝我走来。
  回想起爷爷一生直到去逝,似乎就没有称心的时候,于是心里就隐隐地痛。爷爷吃了一辈子苦,遭了一辈子罪,去逝后还因一块坟地被活人闹腾得不可开交,倘若爷爷知道了,他也一定会跟我一样伤心难过的。
  爷爷小时候过的是“千个屋场、万个水井”的流浪生活,今年在这里叉个窝棚种稞田,明年又去那里叉个窝棚种稞田,加之他父亲疾病缠身,把本来就穷困的家庭扯得更为潦倒。
  有一年闹饥荒,爷爷的妻子万氏因病无钱医治,加上腹中没有一粒粮食而病饿交加地死去。不满20岁的爷爷为给活着的人寻找生路,带着父母和女儿,从一个叫梅子的地方那大山之侧的山垭口―贯桠的窝棚,搬迁来到一个小地名叫黑沟的螺丝窝,叉了个窝棚住下。搬来的目的是距稍好过的二姐家近一些,好种点她们家的田。穷家的姑娘在婆家是没有地位的,但好在他们家还有同情心,给了一点田种。
  不久爷爷的父亲因病无钱治疗而去逝,在当地买不起地安葬,就跑到10多里外的木城去求二爷的幺儿子(爷爷喊的幺爹)。爷爷的幺爹为人忠厚,很爽快地答应把人安葬在自己家的地里。爷爷回去砍了几根长木棍绑了篼子,请人把父亲的尸骨抬到木城草草地安葬了。
  庚午年,村里一个年青人劝爷爷加入共产党,爷爷问共产党是个什么意思,那人也模糊,解释说加入了应该有饭吃、有衣穿吧。已经穷得衣不遮体的爷爷想了想,有了这两样一家就能活命,就点头答应了。那人掏出纸笔,记了名字,爷爷摁了红印,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入党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爷爷去给一个大户薅二道包谷草歇时,当地一个很有名气的算命先生望着他们几个年青人说:“真是出了稀奇!”年青人问出了什么稀奇?算命先生却不说,最后被追问得没有办法了才叹了口气:“唉,你们几个年青的娃子要一起被老巴子(老虎)吃,你们说这稀奇不稀奇?!”爷爷他们听不懂也没在意。
  二道包谷草刚薅结束,村里8个年青人就被国民党李团练捉去,捉去后被分别关押在一个叫马家屋场的几间屋子里。爷爷的几个万氏舅子得知后,商量了一个唯一救人的办法,去求土生土长、时任秭归县参议的李海山。原来当地叫青龙乡,隶属秭归县管辖。李海山娶的也是万氏的姑娘,论起来是爷爷的老姨。李海山是个人物,人很仗义,在秭归境内很有声望。当他赶到马家屋场时,与爷爷同关在一间屋的一名姓秦的刚刚被拉出去砍了,姓秦的是被砍的第7名。李参议一发话,李团练狗屁也不敢放,他知道李参议的厉害,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断送自己的前程。
  爷爷的几个舅子去感谢李参议,可他竟把脸一黑:“论起来都是亲戚里道的,再说新鲜话,我就翻脸了”。
  爷爷一家在黑沟穷得揭不开锅,就带着母亲和万氏生下的女儿,去给有几分薄田、膝下无儿无女的木城的幺爹当继子。
  爷爷只读了三年书,但人勤奋,在学道士时练得一手好字,还借了一些书看过,因此人们觉得他比其他人有见识。当地要选一名保长,村民一致推举爷爷。爷爷被死里逃生的那次搞怕了,不想再参与外界的事,可李参议发话:“如今的世道,只有识抬举,才能永远保住身家性命。”救命恩人发话了他只得听从。
  穷怕的爷爷对当保长其实并不感兴趣,倒热衷于丧葬艺术,他拜师学会了道士,就跟着一班人出门给亡人做道场,既混得了自己的口食,又可分得几个钱贴补家用。那时爷爷自己没有响器,属于赶团的伙计,这样的伙计其实是挣不了多少钱的。爷爷为多挣几个钱,用一斗包谷的价格,请人绷了一面鼓,后来又省吃俭用,逐步打造、制作了锣钹等响器。&&&&&&&&
  在木城,爷爷娶了我婆婆寇氏,生下了我父亲,从而方才使得我、妹妹和弟弟降生于世间。
  不久山里闹解放,当时爷爷不知解放是什么意思,乡公所的一个人见爷爷识文断字,人也忠厚,就让他去帮忙写写算算。
  文革开始,爷爷被村里的造反派拉去整,逼他交待问题,爷爷的反省书写了一遍又一遍,就是通不过。爷爷让造反派去调查老一辈,看自己究竟做了坏事没有。他们说爷爷敢顶嘴,敢顶嘴就是不老实,不老实就是不低头认罪,不低头认罪就是想与人民为敌。那时村里的造反派根本不让你讲什么道理,常常轮番换人让爷爷交待一夜问题,清早才放回来,第二天接着审问。审问爷爷的人,作息时间跟常人恰恰相反,他们白天在家里睡觉,夜晚提审爷爷,工分由生产队照记,但爷爷清早回来后就要接着出坡劳动。每次爷爷回来,家里就问“他们对您儿没格外吧?”爷爷怕家里担心,始终说没什么事。爷爷后来说,那时被整得死的心都有,但又怕死后被他们说成是畏罪自杀而影响后人。
  后来“破四旧”的人上门,抄走了爷爷的医书、锣鼓歌书和锣、钹等丧葬乐器,墙上一杆铳也被村民兵连长没收后以20元的价格卖后私吞,家里知道了也不敢说。
  有一年,家里的一只羊吃了邻村的庄稼,那个副队长说保长的牲口也反动,让爷爷牵着羊在7个生产队白天劳动,晚上做检讨,一圈转完后,羊被没收。没收的羊到哪里去了呢?家里不清楚。
  一次,爷爷去对面山上砍楂子柴,滚下三道岩坎后被一个树桩挡住,抬回时头顶上搭下的皮把整个脸都盖住了。那时公社卫生院有下放的成分不好的名医生,从省医科大学毕业的蒋医生就是一位,他多次步行30里,想尽办法把爷爷从死神手中夺回来,但仍然没能保住爷爷的那只右眼。
  提起爷爷这次大难不死,当地一些老人在一起就议论:“王老头一生凭良心办事,只要是好人,就会有上天保佑”。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慈祥、善良、正直并多才多艺。
  老人家对我们兄妹几个特别好,出门别人哪怕是给个苹果自己也舍不得吃,总要带回来用灶屋里竹架上那把菜刀均匀地分成三份后递给我和妹妹、弟弟。我考兵之前,身上突然长疥疮,天刚麻麻亮,只有一只眼睛的爷爷头戴斗蓬、身披蓑衣,冒着密密的雨到5里外的屋后山上去挖草药,回来时全身湿透,肩上还扛着割的两捆喂牛的野草。弟弟读初中了还尿床,爷爷背把夜壶,拄着拐棍,走上30里山路,送到弟弟寄读的学校。
  爷爷对已故的亲人很怀念,每逢春节、清明节,就戴上老花眼镜,扒在桌上用公正的小楷写上20几封内装纸钱、外用白纸封口的“包袱,”一个坟头一个坟头去烧。
  爷爷不仅对人好,对牲口也有爱心。爷爷为生产队放了一头水牯牛,他每天上夜草,把牛喂得膘肥体壮。爷爷从不打牛,别人打了他就心疼。一次,上面来队里开插秧现场会,水牯牛被套着耙田,别人把它打得在田里飞跑。晚上爷爷发现牛背上被打的埂,心疼地说:“人吃的是牛的一碗饭,要是个人就狠不下心打!”
  爷爷对一棵苗、一棵树都有感情。老人家种田跟绣花一样,那怕是天要黑了,他也要挖完最后一锄,看看确实满意了,这才扛起锄头离开田间。遇到庄稼被风吹倒了,不管是生产队的还是别人自留地的,都要弯腰下去把它扶正,再培上土。爷爷喜欢植树,亲手栽下的柿子、李子、石榴等果树,虽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风霜雪雨,仍旺盛地生长着,菜园边那4棵柿树上挂着的象红灯笼的柿子,如今被父母削去皮后晒制成柿饼,给我们带进城里。
  爷爷老了,身体不好,又只有一只眼睛,被县里来的工作队员老黄安排去水磨茅屋负责推磨碾米。
  水磨茅屋建在我家门前木城河的岸边那一大块开阔的平坦地,屋分上中下三层。
  底层是宽敞的地下室,周围是用花岗岩石砌成的圆形,屋高有一人半。那用小块木板镶成的水车圆盘十人不能合围,用撑板牢牢固定在正中的大圆木柱上。柱的底部是用铁打成的凸锥,插在用钻子凿出的一方大石头中间的凹里。底层的水车更换过的木板上过防水桐油,发着黄灿灿的亮光。下方有一条宽水沟,那是出水口。每当打开闸门,水从左上方的木涧槽奔泻到水车圆盘上时,圆盘就带动木柱呼呼地转起来,涮涮地将水撒到周围的石壁上。
  屋的中间一层在地平面,是碾米的碾屋。人们先用细木棒铺在松圆木上,在上面倒上湿土,再用木拍巴把地面湿土夯紧,使地面变得光滑。屋正中合成的圆形石槽略小于水车圆盘,置于槽中的那两个圆形的石柄,用花栎木逢中从孔内穿过,再用支架固定。石柄后面,拖着一个木耙子,可以把碾成沟状的稻谷耙平。若要碾米时,将稻谷倒入槽中,插上支架连接中间大圆木柱的木销,开闸放水,木柱就带动两个石柄在石槽中转动,一会儿功夫,就能见到碾成熟的白米。
  顺着左边的弧梯上楼,中间有一副两人合围的石磨,磨正中有一孔,孔中倒插根圆铁柱,一头连接着下方的大圆木柱,一头用卡子紧卡磨的上扇。水磨是用来推麦子和包谷的,有时也推猪饲料。
  我小时候经常跑去看爷爷推水磨。去了就帮忙把麦子上到磨上,有时也用小木板把磨盘上磨出的粗面赶上堆,以备爷爷筛面时用。磨屋的右边有扇窗户,窗边有个大圆木盆,盆口支着木杈,爷爷用箩筛在木杈上前后晃动,盆里便落下细细的白面。
  河边水草茂盛,爷爷还顺便给家里放了两只羊。爷爷很敬业,即或雨天也要头戴斗篷、身披蓑衣去水磨屋。我心里清楚,爷爷是在帮助父母拉扯我们兄妹,一家七张嘴,家庭负担重啊。爷爷清早出门,带上中午的饭菜,一直要到深夜才回。无数次夜晚我站在稻场坎边盼爷爷早点回家,见爷爷一支手的拐杖上架盏马灯,一只手牵着那两只山羊,整个人从上到下都被面粉染成了白色,爬连着稻场那十几步石坎时很吃力。看着只有一只眼而又风烛残年的爷爷,我的眼里潮潮的。
  后来木城通了电,有了打米机和钢磨,虽然石碾闲置了,但石磨仍在转动。人们觉得石磨磨出的麦面做的馒头味正,磨出的包谷面蒸的金银饭香,因而爷爷在水磨茅屋一待就是十几年。一年夏季,一场洪水把水磨茅屋冲走了,对水磨茅屋产生了深厚感情的爷爷,在河边放牛时也要去那里找个石头坐坐,再点上叶子烟叭嗒着四周望望,大概老人家是在追忆往昔的岁月吧。
  我觉得爷爷是位能人,也是位神秘的人物。爷爷字迹工整,还会吟诗作对,周围门上的对联大都出自他之手。那年我家新屋落成,过年时,爷爷把所有门上都贴上了对联,弄得过路的人还以为我家刚过完喜事呢。爷爷会道家功法,若谁喉咙里卡了鱼刺、骨头之类的东西,他剁上几节筷子放到清水里,嘴里默念几句,别人一喝就好。还有象长疱、牙齿疼、被刀砍了流血不止等,他只要用食指和中指在疼处画一画,嘴里念一念就立刻止住疼痛。爷爷会看地和黄道吉日之类,周围修房屋、砌猪圈或家里死了人,都来请爷爷看何时破土、动工、发丧等。那些幕后操纵、明充打手整过爷爷的和自我认为根红苗正、总说爷爷是牛鬼蛇神的,家里死了人,也象矮了一截地上门来,请爷爷帮忙去看埋人的地方和出丧的时辰。我看得出,当时爷爷处于三难境地:帮吧,又怕人家抓住把柄,将来再把自己咬上一口;默不作声、不理不踩的办法肯定行不通;见难不帮,显然又不是自己的性格。还是爷爷有水平,解决问题的话说得婉转巧妙:“其实这都是把戏,只是帮活人解个疑心而已。”来人的屁股从椅子上欠起来:“那是那是,费您儿的心了”。家里人陪来人说着话,爷爷就关上跟我睡觉的那间房屋的门,戴上眼镜,翻看那几本被烟熏得发黄的线装本,抄个单子装进衣服荷包,再从头顶的木楼横柱的铁钉上取下那面鼓,放下家里所有的事情,跟着来人走了。有的家杀头年猪,也要跑来请爷爷看一看日期。爷爷还是当地有名的锣鼓艺人,各种歌词三天三夜也唱不完,有时也现编现唱。在大集体的年月里,常常站在田头,与副手配合着为薅包谷草或薅秧草的人们演奏,只要锣鼓一响,大家就忘记疲劳、精神倍增、奋勇争先。无论哪家有丧事,爷爷都要无偿地跑去帮忙,陪亡故的人一夜,去了就一定要背靠着支红木棺材的大桌子,擂响胸前的那面鼓,唱起哀伤的歌,瞬时气氛就变得凝重。
  有时我觉得爷爷搞的那一套不可思议,锣鼓还可以提高效率、热闹气氛,但道家功法却有迷信之嫌。说爷爷迷信吧又不尽然,迷信的人一般信奉鬼神,但爷爷却不信。有天晚上,一个人说看到稻场坎外有团鬼火,大人小孩都汗毛直竖,胆大的爷爷竟拿起火把去看,结果只发现了一桐闷木头。爷爷常开玩笑:“我一生没看到过鬼,却见了很多鬼”。
  说爷爷胆大也不确切,当他看到生产队不公平的事想说句公道话,即或当时气得胸要炸也不敢吱声,只是回到家里才愤愤然地说一说。
  爷爷很正直,就是刚跟别人发生了意见,但只要能帮到忙的就一定要帮。左边坎下一户修新房,爷爷不顾刚与他们家发生了意见,去了人家是否欢迎,仍然按照自己的一套理论说房屋方向冲刹,想法为他们校正,弄得那家好感动。
  吃过大苦遭过大难的爷爷一生勤俭。老人家养成一生早起的习惯,就是病了,只要能坚持也一样早起。他趁早出门割牛草,有时趁早出门捡各种粪便。望着一手拿把薅锄、一手拿只撮箕的爷爷,年青人就掩鼻绕行,可爷爷却不予理踩,回来后对我们说:“他们晓得个屁,种田的人怎么离得了粪呢?”果然,我家自留地的菜就比别人的长得好,在艰苦的岁月里充当了粮食。后来会木匠的爷爷还精心设计,修了一个当地唯一的吊楼厕所,人从木走廊进入楼上,楼下则是便池。所有来人都很满意,因为不会象在别处受到粪水的袭击。厕所受到过往行人的青睐,就为我家积攒了更多的庄稼肥。老人家一生节约,就是吃饭时撒一粒米在桌上,他也要用两个指头捡起来塞进嘴里。他在对面岩上摔伤逐渐好转后,因抽旱烟一咳嗽会扯得伤口不好好愈合,我那拿工资的姑父买来纸烟,爷爷就用菜刀把每支烟切成两半分成两次抽,他说这是用钱买来的,抽多了心疼。
  爷爷在我当兵的第二年起病。一天他在对面山坡放牛时,解不出小便,他一使劲,带出了一砣血,后来小便一直失禁。家里在当地找了很多医生,吃药后始终不见效。复员那年,我去一个单位做临时工,会木匠的爷爷带着病帮家里修了在当地算最大的三间大瓦屋。
  爷爷感到自己的病不会好,带病在对面山上放牛时为自己看了两块坟地。爷爷选的两块坟地都在密密匝匝的松树林里,除了他说的风水好而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他认为两个地方都偏僻,不会遭到破坏。爷爷处处为后人着想,他说遭破坏了怕影响后代。爷爷的第九、十世祖的墓碑被别人揭去修了沼气池,爷爷只在家里叹着气说:“人死了都要有个土堆堆,何必哟,毛泽东还不挖蒋介石的祖坟呢!”公路要从老人家的爷爷的坟地经过,家里扯了白布、箱了简棺,准备去移坟,修路的人听说是爷爷的老辈子,干脆一炮将尸骨炸上了天。
  爷爷还有个特殊本领,那就是无论遇到任何想不通的事情,都能自我化解心结,比如别人将他曾是秀才的祖父的坟用炮炸了,后来他说,也许是件好事,这样祖父升天还快些,在天上能过上好日程,再说很多大人物的骨灰不也撒到大山里或江河了么!?
  爷爷的意志很坚强,就是病了也只在实在无法忍受时才哼一声,即或那时挨整,我也没从爷爷的脸上看出忧愁。然而在我去部队的那几年,爷爷却一反常态,据我父亲讲,我当兵5年,爷爷在家想我想得竟流了5年眼泪。可以想象,我在爷爷心中的份量有多重哦。
  病中的爷爷不急自己,而为我的工作着急,经常托这个托那个帮忙给我转农村户口、安排个正式工作。
  我那经济条件较为宽裕的姑父把爷爷接到城里找了个中医看了一下,结论是无治。那次我也正好从乡下进城,姑侄俩凑钱从县缝纫社给爷爷买了一套很便宜的蓝色国防服。爷爷回来后,对一些老年人讲自己沾了后人的光,也讲城里的房子好高好高。
  后来爷爷拒绝服药,他说自己的病反正好不了,免得瞎花钱。家里知道爷爷最听我的话,就把我叫回来。我劝爷爷只要肯吃药,就想办法把他接到城里去治。我那次走时,用青霉素瓶装了爷爷昏黄而稠得象米汤一样的尿液,在县医院化验后找医生看,医生说很难治好。
  我那时每月只有50元工资,如果要给爷爷治病,虽说有困难,但若想些办法,也许就能让爷爷住上院,说不定爷爷只要住院了病就能够好,而我却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努力。我说的话,爷爷当真了,天天在家盼我回来接他,盼来盼去竟不见我的影子,老人家去逝前说我掰了他。
  爷爷于古历日与世长辞,享年77岁。这天晚上很热闹,屋里屋外都是人,甚至以前整过爷爷的人也来了。爷爷在世时不知送走了多少亡灵,晚上的热闹场面爷爷应该感到高兴吧。
  第二天爷爷入土为安后,人渐渐散去,我独自坐在爷爷坟边,想着爷爷生前的音容笑貌,眼泪不住的流。我觉得自己太卑鄙,假若是我病了,叫爷爷掏出心来为我治,老人家也会义无反顾,而我却没做到这一点,我深深感到有愧于老人家。
  爷爷给自己看的两块坟地是别人的山林,商量不好,最后选在埋葬他的父亲的墓前、继父的墓旁,请来“做屋场”的人看了后说:“父抱子的场子好。”这个地方是公认的公墓区,可埋葬爷爷的地方却被与爷爷还没出五腹的一个妹妹种了,家里想了想,她是尚在人世与爷爷最亲的人,她平时几声哥哥喊得好甜,现在哥哥死了,这点地方总会舍得吧,何况这是公地,分田到户又不在她的册,再说她与儿子媳妇分开过之后,家里看到她只有一只眼很可怜,平时来了就做好的给她吃,无论从哪方面讲,总是有感情的,然而当我父亲找她商量时她却不同意,父亲又找到她儿子(我喊的爹)商量,勉强同意了。那天出丧时,仅存人世、与爷爷最亲的妹妹拿个长竹杆,驱赶送丧的人,怕踩了她的红苕秧,差一点被抬棺材的人撞倒了。
  安葬了爷爷,她找上门来要求赔偿。一块坟地也就几锄头的场子,又能赔多少呢?家里背去一背筐苕和三捆苕秧,没过两天她又来了,说还忘了几棵黄豆的事,家里又给她赔偿了一升黄豆。
  赔偿结束后,她仍然在坟地眼前刨种,经常把大粪浇在坟边,父亲看不下去,就顺着坟边修了一条沟,因涉及了她刨种的田,这下把她惹火了,也就是爷爷仅存人世最亲的人,抱着石头冲了我家的大门,还放火烧了坟头的草,并扬言要“把死老头子的骨头挖出来摔到沟里让水打(冲)走”。家里为化解矛盾,与别人商量,用换田的方式给她补偿了耕种方便并大好几倍的田,爷爷的坟地风波总算得以平息。
  事后我为这事很伤心,比爷爷那时挨整更伤心。人一辈子是要有亲人的,关健时刻也是需要亲人帮助的。当在关健时刻被亲人为难了,心里能好受么?!不好受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再去与亲人争个高低、拿亲人出气呀。
  后来我在梦中经常与爷爷见面:有时梦见爷爷被人抬着,身上血淋淋的;有时梦见自己睡在爷爷脚头,爷爷又象从前一样半夜起来给自己压被头;有次梦见爷爷在那头用手把床当鼓敲,敲得床蹦起多高,醒来后觉得床还在晃动……
  我始终觉得我与爷爷虽阴阳相隔,仍心灵相通。阴间与阳间好比两座山,虽然有中间一道阴河阻隔,但两山之间有一条线牵着祖孙两人,这条线别人是看不见的。
  有一年我去了丰都鬼城,传说世人死后都要到这里集中。站在望乡台上,听着导游的讲解,我就想起爷爷。老人家当初一定也站在这望乡台上,最后一次深情地回望故乡,然后无可奈何地走向陌生的他乡。当看到一些人被小鬼或锯、或劈、或推时,我并不担心,这些酷刑都是对付那些生前做过坏事的人的,而我爷爷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阴间一定是有公正的。我当时甚至小人见识,觉得整过我爷爷的人,就应该受到如此刑罚。最后来到一个灯火辉煌的地方,导游说这里就是天堂,于是我就四处寻找爷爷,我觉得老人家一定会也理所当然应该在这里,这么好的人不能上天堂,上天也就跟其它地方一样没有公正了,那么天理又何在呢!?
  每当我遇到困难甚至感觉那道坎实在跨越不过时,就想起爷爷。老人家面对大灾大难都能沉着应对,眼下的事相比爷爷的经历简直是麻绳穿豆腐―不值一提了,于是挺一挺就过去了。每当我祝愿亲人平安时,我想,我曾占据了爷爷一大半心的位置,我祝愿的人,爷爷在那边也是一定会保佑的。
  20多年来,因未能治好爷爷病的事一直折磨着我,很想为老人家写篇祭文,但因才疏学浅,不知祭文怎么个写法,同时也心有余悸,怕再来个什么运动之类,人家拿文章做文章,抓自己“翻案”的辫子。今日斗胆作文,真的没有其它任何政治企图,也没有诋毁任何人的意思,除纪念意义外,再就是向老人家表示忏悔。我想,如果爷爷看到后,无论文章好与坏,都会很高兴,因为老人家在世时就喜欢舞文弄墨,说不定还会为孙子圈圈点点呢!
  我敬爱的爷爷,衷心地祝愿您老人家在天上过得比人间幸福!
电话:010-请问风水大师:我太爷爷坟里发现狗头骨有什么说法_百度知道
请问风水大师:我太爷爷坟里发现狗头骨有什么说法
故意投放狗头骨,至少有二三十年了。这个墓?补充一下。可是。况且的我太爷爷的头骨也在墓里找到了,但绝不是人头骨,在安葬我爷爷的时候,我爷爷去世了。根据风水先生的意见。而我的弟弟又于2008年在车祸中离世,在人的墓里,在山坡上。请问风水大师,需要把我太爷爷。请问风水大师,我太奶奶(即我奶奶的父亲)的坟则在我们村口,所以非常怀疑。然后集中安葬在一个墓地里,竟然发现了一个极像狗头骨(也可能是猪头骨)的东西,这两人的非正常死亡:1。2,在起我太爷爷的遗骨时,根据我们判断、我叔叔的二儿子约20年前得白血病夭折,一个墓里不可能有两个头骨。前几天。我们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当时只有六七岁,是有人故意所为,离村至少1公里、现的狗头骨,与墓里投放的狗头骨有关吗我家没有祖坟,有什么说法。我的太爷爷(即我爷爷的父亲)的坟离我家大约50公里、太奶奶的从各自的墓里起出来
提问者采纳
魂畏犬在坟墓中刻意放入黑鸡黑狗,以后祭祀的时候。你一外行,不利主还要根据时辰,煞气早淡了简单点这是--鸡犬不宁之煞阵鬼怕鸡、八字等综合起来才有效果一般没什么大问题,多摆一碗新米熟饭要弄更安心点、地理,花钱请人做场子、风水,除非墓主命相实在太差你家都三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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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您找专业的风水师谨慎的处理一下,严重的话会大不好、风水上有一种说法投放儿狼头骨(狗和狼不分)这样的做法对自己的后代危害及大、如果你叔叔家和你弟弟家的家居风水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跟你家祖坟有很大的关系 了一。二
这就有问题了 在以前就有这样的事发生 特别是农村 这样的做法好比诅咒 故意投放的话 就是确定是那样了
这两人的非正常死亡就和其有关系了 现在拿出来了 最好去问下大师 我也不是太明白 别再网上等了 要去找大师 网上都是不太专业的 恩 只能帮你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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