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玮为什么叫中国雨人有多少个叫曹秀林的人

中国裁判文书网
&&/&&&&/&&
曹秀林诉刘迎委托合同纠纷一审民事判决书
济南市历城区人民法院民 事 判 决 书(2012)历城商初字第447号原告曹秀林,男,生于日,汉族,无业,住济南市历城区。委托代理人寇振磊、王振东(均系特别授权代理),均系山东中强律师事务所律师。被告刘迎,女,生于日,汉族,系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经理,住济南市历城区。委托代理人王金生(系被告之夫,特别授权代理)。委托代理人李广华(特别授权代理),山东圣义律师事务所律师。原告曹秀林诉被告刘迎合同纠纷一案,本院于日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于日第一次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原告曹秀林及其委托代理人寇振海、王振东,被告刘迎及其委托代理人王金生到庭参加诉讼。日第二次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原告曹秀林及其委托代理人寇振海、王振东,被告刘迎及其委托代理人李光华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原告诉称:日,原、被告签订委托理财协议,原告出资40万元,委托被告进行投资理财,被告将该款用于外汇投资,协议签订后,原告依合同约定将本金支付给被告,后原告了解到被告不具备进行外汇投资的资质,违反了国家关于外汇管理的强制性规定,委托理财协议属无效合同。原告多次与被告协商未果,遂诉至贵院,请求法院判令原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无效;判令被告返还原告40万元投资款;诉讼费用由被告承担。对该诉称,原告提供证据如下:委托理财协议1份、银行转账凭条2份。被告辩称:原、被告签订的协议有效,合同约定由原告在IKON开设账户,并且把资金打入自己的交易账号,被告只对资金负责,且被告只是一个介绍人,介绍原告在IKON平台买卖外汇交易,不存在被告有无外汇投资的资质。原告的资金是被刘蕾、张绍英虚拟的平台骗走,现刘蕾在逃、张绍英被公安机关取保候审。根据公安机关调查的情况看,本案实际是由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与原告签订的合同,被告履行的是职务行为;从合同履行的情况看被告没有重大违约,双方应当按照合同来履行;根据合同约定,双方应对盈亏情况进行对账后,才能把资金返还给原告;由于本案涉及到刑事犯罪,相关资料均在公安机关,对于理财情况,无法查清,在查清理财交易情况的基础上,被告将协助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返还原告的投资款。经审理查明:日,原告曹秀林(甲方)与被告刘迎(乙方)签订委托理财协议,协议第一条约定,本合同自日起至日止;第二条约定,甲方在IKON开设6115619账号,并且把资金40万元,打入到账号6115619当中;第三条约定,在协议期间内,甲方不得参与本账户的管理与操作,如果参与由此产生的损失由甲方全部承担。第五条约定,委托账户盈利部分由甲乙双方按照7比3的比例进行利润分配,即甲方获得盈利部分的70%,乙方获得盈利部分的30%;第六条约定,1、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由于不可抗力因素造成的损失乙方不承担任何责任。2、乙方承诺将亏损控制在初始资金的30%以内,超出部分由乙方承担(备注:协议到期时,甲方累计分红加账户余额超过初始资金的70%时,乙方不再承担该账户的任何风险)。第八条约定,乙方的投资理念是追求安全而长期稳定的利润,所以对账户的资金管理风险控制也是非常科学和严谨的;第九条约定,乙方希望甲方完全信任乙方,并且在本协议执行期间甲方不得干预乙方任何操作,以免扰乱乙方精心设计的严密而科学的投资策略、计划步骤。甲方只需要随时查看或者询问自己的资金情况即可。原告于日、7月27日分两次通过银行转入被告刘迎账户为万元。后被告刘迎将40万元打到张绍英的账户上。庭审中,原告变更第一项诉讼请求为:解除原、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另查明:被告刘迎系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经理,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员工张绍英因涉嫌职务侵占被公安机关立案侦查。上述事实,有原告提交的证据及原、被告的当庭陈述为证,经审查,足以认定。本院认为:原、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系双方当事人真实意思表示,且不违反相关法律、行政法规之强制性规定,该合同合法有效。原告要求解除与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并要求被告返还投资款40万元,被告主张其系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经理,与原告签订委托理财协议的行为系职务行为,不是个人行为,并且原告的投资款交给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员张绍英管理,张绍英因涉嫌职务侵占被公安机关立案侦查,原告的投资款应当由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返还。因原、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并未加盖济南易汇普投资咨询有限公司的公章,且原告将投资款40万元分两次直接打到被告个人名下,故被告签订委托理财协议的行为系个人行为,不是职务行为。原、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后,被告未按协议约定对原告的投资进行理财而是将投资款交给张绍英管理,被张绍英骗走。因此,原、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到期后,被告应当返还原告的投资款。原告要求解除与被告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因双方签订的委托理财协议已到期,故原告的该项诉讼请求,本院不予支持。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六十条,《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六十四条之规定,判决如下:一、被告刘迎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10日内返还原告曹秀林40万元。二、驳回原告曹秀林的其他诉讼请求。如果未按本判决指定的期间履行给付金钱义务,应当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五十三条之规定,加倍支付迟延履行期间的债务利息。案件受理费7300元,由被告刘迎负担。如不服本判决,可在判决书送达之日起15日内,向本院递交上诉状,并按对方当事人的人数提出副本,上诉于山东省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审 判 长 张    金    芳人民陪审员 郑    燕    燕人民陪审员 孙营二○一三年七月四日书 记 员 曹    园    园
一、本裁判文书库公布的裁判文书由相关法院录入和审核,并依据法律与审判公开的原则予以公开。若有关当事人对相关信息内容有异议的,可向公布法院书面申请更正或者下镜。
二、本裁判文书库提供的信息仅供查询人参考,内容以正式文本为准。非法使用裁判文书库信息给他人造成损害的,由非法使用人承担法律责任。
三、本裁判文书库信息查询免费,严禁任何单位和个人利用本裁判文书库信息牟取非法利益。
四、未经许可,任何商业性网站不得建立与裁判文书库及其内容的链接,不得建立本裁判文书库的镜像(包括全部和局部镜像),不得拷贝或传播本裁判文书库信息。
&&|&&&&|&&&&|&&&&|&&&&|&&
Copyrights(C)最高人民法院 All Rights Reserved
未经本网书面授权,请勿转载、摘编或建立镜像,否则视为侵权。
北京市东城区东交民巷27号 100745 总机:010- 举报:010-中国教师报特约记者、通讯员报名登记帖
中国教师报特约记者、通讯员报名登记帖(谢绝灌水!)&&
谭全龙、邰翠玲、温超、杨丰烈、邝金山、王春丽、于洪飞、张忠考、王立兵、张理刚、薛红伟、陈成海、谭照华、刘国强、赵永攀、曹玉、管志伟、胡龙江、郭洪明、赵民轩、王志军、张建刚、丁护国、纪雪林、罗少武、鞠锋、罗仁涛、谢乐夫、廖国凡、刘鹏、、朱春雨、王淑贤、吕建斌、李同领、吕会进、徐忠林、尹利民、李亮、张磊、屠力、崔光军、陈松信、瞿宏红、朱会清、王艳芳、朱国森、高鑫、李本锋、刘勇军、井中振、万常鸣、杨晶、赵国勇、张新文、康亚林、袁枫、刘在松、梁敏、袁建国、王春丽、廖恢荣、邱凯兰、罗新梅、毛顺辉、张自明、丁星溢、赵万道
&第二批特约通讯员名单:
罗雪峰、汪翔、王国洪、蒋小平、胡光磊、安树芝、杜忠彬、潘华、孙立霞、张小红、张琪、方彦彬、王东光、董龙刚、何海康、杜娟、谢展南、贾付江、齐向阳、黄传庆、骆炳华、刘桂林、王小秋、范录军、杨富志、邱卫民、霄鹏、杨宏杰、瞿红梅、陈邦辉、宋芝文、刘亚飞、刘长新、于伟伟、吴成业、尹祚玉、姚芳、刘琳、左贤良、肖学堂
第三批特约通讯员:&
第四批特约通讯员名单:张志钧、薛建军、于淑君、王维审、袁军仁、张海蛟、彭志钢、孟长星、陈慧、王冉、刘建华、袁建群、汪心忠、曹秀林、曹业强、陈安辉、张艳清、张晓彬、敖洁、龚太亚、路国强、蔡彦民、宋红军、林志宏、韩玲霞、李瑞霞、梁正伟、于献坤、马全兴、任志生、张建勇、刘可斌、朱光道、赵静静、赵凤艳、潘阳强、刘勇军、陈洪涛、武朝华、陈娥、黄谦文、梁力丹、黎裕华、张建华、郭有印、殷明发、刘向阳、李勇、李华清、陈洪涛、蔡家美、邵平寅、王柳芹、李金斗、明戈利、张在玲、王佩军、王志敏、杨占津、肖秀姣、张丽霞、杨显有、员贵云、王娜
陈建勋、张金梅、王小虎、孙涛、邓君兰、陈新文、岳远轮、田志松、毕传高、崔现龙、杨远彦、张俊锋、高文慧、徐世崇、邓伟、代伟军、唐晖、吴永新、苏海峰、谢华、赖全平、胡江华、周芳元、刘其平、肖汉斌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中国教师报特约记者、通讯员报名登记帖
中国教师报特约记者、通讯员报名登记帖
网络连接:
谭全龙、邰翠玲、温超、杨丰烈、邝金山、王春丽、于洪飞、张忠考、王立兵、张理刚、薛红伟、陈成海、谭照华、刘国强、赵永攀、曹玉、管志伟、胡龙江、郭洪明、赵民轩、王志军、张建刚、丁护国、纪雪林、罗少武、鞠锋、罗仁涛、谢乐夫、廖国凡、刘鹏、
&第二批特约通讯员名单:
罗雪峰、汪翔、王国洪、蒋小平、胡光磊、安树芝、杜忠彬、潘华、孙立霞、张小红、张琪、方彦彬、王东光、董龙刚、何海康、杜娟、谢展南、贾付江、齐向阳、黄传庆、骆炳华、刘桂林、王小秋、范录军、杨富志、邱卫民、霄鹏、杨宏杰、瞿红梅、陈邦辉、宋芝文、刘亚飞、刘长新、于伟伟、吴成业、尹祚玉、姚芳、刘琳、左贤良、肖学堂
第三批特约通讯员:&
第四批特约通讯员名单:张志钧、薛建军、于淑君、王维审、袁军仁、张海蛟、彭志钢、孟长星、陈慧、王冉、刘建华、袁建群、汪心忠、曹秀林、曹业强、陈安辉、张艳清、张晓彬、敖洁、龚太亚、路国强、蔡彦民、宋红军、林志宏、韩玲霞、李瑞霞、梁正伟、于献坤、马全兴、任志生、张建勇、刘可斌、朱光道、赵静静、赵凤艳、潘阳强、刘勇军、陈洪涛、武朝华、陈娥、黄谦文、梁力丹、黎裕华、张建华、郭有印、殷明发、刘向阳、李勇、李华清、陈洪涛、蔡家美、邵平寅、王柳芹、李金斗、明戈利、张在玲、王佩军、王志敏、杨占津、肖秀姣、张丽霞、杨显有、员贵云、王娜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侵华日军屠杀全纪录13
“七。二三”大屠杀
                 
  日(农历七月二十三),日伪军千余名对我东黄泥、东柏坡、西柏坡、通家口、南庄、北庄、盖家峪、燕尾沟、西沟、白家庄和陈家院11个村庄的者百姓进行了血腥的大屠杀。同一天内,残杀我无辜百姓588人,造成了骇人听闻的“七。二三”大惨案。
  该日凌晨,100多名日军偷偷地从洪子店北边寺后过河,经文都河口爬上东黄泥村东边的老虎窝山头,然后顺沟而下包围了村子。从白家庄据点出来的日军带着几挺机枪上了鸽子崖,从洪子店、苏家庄据点来的日军封锁了通往柏儿沟的通路,又在窑儿沟设下卡子,准备抓人。
  7点钟左右,村西鸽子崖上的日军用机枪向村里扫射。群众听到枪声,赶紧向村外转移。有的奔柏儿沟,有的奔窑儿沟。奔柏儿沟转移的群众刚出村口,就遭到日军机枪的扫射。赶紧往回返,有一部分群众躲进了村南青纱帐和稻地滩里,另一部分群众转奔窑儿沟,万没想到日军在窑儿沟预先设了卡,群众全部落入日军罗网。
  日军将群众围逼到近沟口的泉水泊旁和沟口南侧的土岸上,还有一个叫“捣蒜具”的地方,让群众并排站立。日军指挥官一声嚎叫,手端刺刀的日军一齐向群众身上乱刺。两排手无寸铁的群众相继倒地。土岸上的群众被日军用刺刀挑死后,又一个个被踢到岸下。齐孟东的媳妇刘富俊,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小女孩,被日军连刺五、六刀,倒在血泊里。她那小女孩哇哇地哭,日军踩着尸体过去,又把那女孩用刺刀挑死。齐孟虎的媳妇用自己身体护着儿子,母子两人同被日军用刺刀刺死。有个叫王来喜的孩子,被日军用刺刀从后心连刺两刀死去。有的群众被刺后剧痛难忍,倒在地上翻滚,手指抓进土里几寸深,日军在一边哈哈大笑。
  日军在村外进行屠杀以后,又进村挨家挨户搜查屠杀。齐连锡家院里院外隐藏着群众三、四十名,日军砸门进院,开枪扫射,齐生小大喊:“你们快走,我跟狗日的们拼了!”随即拿起一把镰刀,扑向日军。后因抵挡不住,退到里屋,被日军乱枪杀死。齐海庆的家在村东边,日军进家即把齐海庆的母亲抓走,齐海庆提起擀面杖追到门外,见日军就打。一个日军的胳膊被打断。又有七、八个日军扑上来,齐海庆毫无惧色,继续搏斗,最后把擀面杖打成了两截。齐海庆死时两眼怒睁,紧握双拳。60多岁的老人齐二小,抡起切菜刀冲出场房屋,冲着正在行凶的日军头上就是一刀。王彦平家的儿子小名叫秃子,当日军用刺刀刺来时,他一手抓住日军刺刀不放,日军猛抽刺刀,把他五个指头都割断了。接着日军又用刺刀在他身上乱刺,他苏醒后忍着剧痛爬进了旁边猪窝棚里。后来日军不见秃子的尸体,循着血迹寻找,将秃子拉出,在他的身上踩踏,一直踩到血从胸膛里咕嘟咕嘟往外冒,才罢休。
  日军在东黄泥的这次残杀,从上午7点继续到10点,共杀死村民136人,伤残23人。
  9月14日(农历七月二十三)清晨,东、西柏坡村的人们正起床。“鬼子来啦!鬼子来啦!”呼喊声一声紧接一声。村里人们携儿带女,赶紧向村东岭上跑。日军象豺狼一样扑向人群。王锦中媳妇齐骛骛已有好几个月的身孕,怀抱两岁的儿子,拉着8岁的闺女,也跑在人群里,日军追上来,用刺刀刺她女儿,齐鸾鸾用身子遮挡孩子被日军刺刀戳伤胸口,她忙用手去夺日军的刺刀,刺刀削去她几个指头。日军又连刺几刀,把齐驾驾刺死。又一名日军将她女儿的头砍落在一边。两岁的儿子爬在母亲身旁的血泊里,哭饿而死。
  阎志和、阎志中弟兄等人被抓住,日军用刺刀穿死阎志中后,正翘起脚擦刺刀上的血时,阎志和、刘孟华趁机顺沟脱逃。8岁的阎更有,其父亲、母亲、妹妹都被杀死,阎更有被刺13刀。事后,叔父背回阎更有,没有药治疗,刀口化浓生蛆,经百般护理始得残身幸存。至今脊背上还有好几处伤疤。
  这一天,东、西柏坡,共有81名同胞惨遭杀害。
  通家口村北有座山,叫杏山,在日军“扫荡”中,人们不能在村里住宿,就在杏山沟掏洞藏身。9月14日,天尚未亮,敌人就占据了杏山的东西山梁,把杏山沟围了个水泄不通。早饭时,数百名日伪军东西一字儿摆开,象梳笆一样。由上而下梳下来,每块地、每个沟豁、土岸都要搜寻几遍,不分男女老幼,见人就刺,一个也不放过。敌人发现土窑洞后,就把群众叫出来,走出一个刺死一个,不出来就往洞里扔手榴弹,机枪扫射,塞柴禾烧。只在任永胜坟地上岸下的一个窑洞里就被日寇杀死17人。藏在庄稼地里的人也都被敌人就地刺死。
  三个鬼子把捉到的24名群众排成一队用刀砍。第一个是封仁英,敌人一刀下去,仁英的头和半块膀子被削去。封虎妮、封福亮见此惨状拔腿就跑,他俩跳岸,越沟,敌人开枪射击,但未打中,方得逃出虎口。其余22人全被敌人大刀砍死。
  封茂林被三个端着刺刀的鬼子围住,两个鬼子从东西两边同时向他刺来,他撤步闪身,退到后边,敌人刺空,他双手一伸同时抓住两个敌人的枪管,猛然向下一压,两个敌人夺不走枪,也挑不起来,胆颤心惊。在敌人愣怔之时,他双手将枪向上一拨,把两个敌人弄了个侧棱。他趁机疾风般逃去,捡了条性命。这一天在杏山沟杀死96人,抓走20人,抓走的其中4人被杀,16人逃回,共100人死难。
  “拿着干粮背着被,鬼子不走地里睡。”这是南庄一带群众在抗战时期唱的歌谣。他们是这样唱的,也是这样做的。1941年日军秋季大“扫荡”,南庄一带群众,以张大沟、大小岭背为藏身之地。为了秋收种麦,老弱病残者躲在沟里,年轻力壮的回村生产,边战斗,边生产,边与敌人周旋。9月14日两点钟左右,突然一股敌人从水门崖渡过滹沱河,向南庄一带扑来。这时,正在河畔站岗的自卫队员王增增、王正吉一见有情况,马上跑回村里报告。留村的干部和群众疾速向北山张大沟转移。敌人进村扑了空,也向北山追来,把张大沟和大小岭背团团包围。
  天亮后,日军开始搜山,见人就杀。王为汉一家躲在小土窑里,不管敌人怎样吼叫就是不出来,鬼子窜进窑里一阵乱刺,将他一家6口人全部刺死。
  王增位一家4口也被同样刺死,死后还被开膛剖腹,扔进火中烧焦。敌人还抓住南庄14人,逼他们到王胜庄、王胜达的打谷场上,每人抱一捆带穗的谷桔堆在一起,然后,鬼子点燃大火,把14名无辜百姓用刺刀逼进火堆。王银雪被刺未死,刘大被刺后趁敌人不注意滚进旁边一个土坑内装死,除这两人逃脱外,其他12人全被烧得焦头烂额,尸首难辨。敌人一边杀人,一边奸淫妇女。有的妇女被轮奸后,还被敌人用刺刀插入阴道活活搅死。
  村公安员王石头,被敌人搜出公章。敌人逼他供出谁是干部,公粮藏在什么地方。王石头只字未吐。敌人打得他皮开肉绽,昏死几次,用凉水喷醒再问,但仍一无所获。最后敌人竟将他绑在树上开了膛。
  王清太奔跑在大渠埂上,迎面碰上一个鬼子。鬼子的枪在肩上斜背着,王清太不等敌人摘枪,窜到跟前伸手便夺。鬼子着了急,一口咬住王清太的鼻子,王清太一手抓枪不放,一手抠住敌人的腮邦子用力一撕,敌人惨叫一声松了口,丢了枪。王清太持枪正跑,敌人边追边喊。其他敌人听到喊声,两边堵截。王清太见势不妙,把枪投入水渠。他趁日寇下水捞枪之机,抽身跑脱。
  这天敌人杀死南庄群众70人,飞机炸死两人。
  北庄村北有条山沟叫木虎峪。这是附近村民在敌人“扫荡”期间集中隐蔽的地方。那日,天还不亮,敌人包围了木虎峪。在一个土岸下有五个窑洞全被敌人发现,日寇吼叫着往洞外撵人,出来一个杀一个,不出来的就塞进柴禾烧死。齐兵兵一见日寇如此残暴,怒不可遏,猛扑上去,夺敌人的枪支,和敌人撕打在一起,另一敌人窜过来,一刺刀刺进齐兵兵的胸膛。齐兵兵受伤后纵身跳入水池中,因流血过多而牺牲。日寇在这眼土窑内外,共杀死男女老少30多人。
  日寇对留村逐户逐屋进行搜查。史双成的奶奶86岁,张立志的奶奶70多岁,她们藏在家中,被敌人搜出,拽到大街上,推进火中,活活烧死。
  敌人的残暴激起了人们的万丈怒火。封雄伟手持菜刀,隐蔽在路边一十茅房里,待大队敌人过去,一个鬼子独自走来时,他一个箭步窜出,将刀放在敌人脖子上,说,“你叫喊,立即杀了你!”敌人束手就擒。
  这次屠杀,封玉杰、封玉春兄弟家7人,就有父、母、姐姐和两个弟弟5人被杀;张锡锡一家5人,父、母及兄妹4口被杀,4岁的张锡锡肚子上也被敌人捅了一刀,由他大伯扶养成人。史松寿一家5口,娘和妻、儿3口被杀。这一天,北庄一村就被杀死55人,烧房629间,抢走牲口52头,羊146只,猪6头,粮食212石,被褥179条。
  盖家峪村北有条山沟——张家沟,山大沟深沟岔多,是我“前卫”报社所在地,也是附近群众在敌人“扫荡”时转移的地方。9月14日,敌人包围了张家沟,见人就杀。只在下半沟就杀死我同胞51人。在盖家峪村搜出老弱病残12人,也全部用刺刀刺死。这天共杀我无辜百姓63人。
  燕尾沟是个只有40户、240口人的小山村。日,在地名叫方家沟的一块玉米地里藏着30多逃难的群众。敌人在山梁上“嚓嚓”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正在这时,任青荣吃奶的小孩要哭,万一哭声把敌人引来,哪里还有这30多人的命在?青荣万般无奈,使劲用手捂住孩子的嘴,孩子的脸憋得铁青,昏厥了,青荣才松开手。孩子还过气来,又要哭,青荣心一横,又捂住他的嘴,就这样让孩子昏死过去三、四次,直到日寇撤离。
  齐秀荣、任六保不幸被敌人捉住,逃回家来后,得了精神病,不久就死了。
  村长任福增、武委会主任任五多残遭杀害,任二珠一家6口,奶奶、母亲、哥哥、妹妹4人被杀。全村被敌人杀死17人。
  西沟是座落在烽山脚下的一个小山庄。9月14日,日寇进庄,逢人便杀。
  游击队长魏茹发现敌人,飞速奔跑,敌人持枪紧追,眼看就要追上,魏茹急中生智,拾起一块石头大喊一声:“看家伙!”用力向追敌砸去,正中敌人胸部。只听哎哟一声,敌人倒地,魏茹逃跑。
  这天,敌人在西沟杀死齐黑黑、魏三哑叭、唐双、靳黑四、韩扣驹和他的母亲、姐姐、外甥共9人。
  9月14日,日军由汉奸蚂蚱带路,奔袭白家庄村,村里人们都逃到村西的狼窝峒里。敌人进村扑空后,就到狼窝峒一带山里搜索。6岁的冀连五和他母亲每人被穿三、四刀。李荣山和其父母,李振林、李振堂、李振昌、李全福母子、李桃老父子和李太妮都被杀死。自卫队员冀三牛,身高力大,一个鬼子用刺刀刺他,他闪身躲过,扑向敌人,把抢夺去。这时,另一敌人开枪,将冀三牛打死。敌人抓住李树国,让他带路,奔袭刘家沟。李树国领着敌人,转湾子,绕山梁。敌人发觉后,将他刺死。这一天,在狼窝峒杀死白家庄村21人,伤6人。
  1941年秋,日军大“扫荡”开始后,占据了陈家院,把这里作为临时据点。每天天不亮就出动几百名日军进山沟、村庄搜查。把抓来的老百姓关在李英龙家的院屋里。李家院南北房各7间,东西厢房各5间,北边是七、八尺高的围墙。日军四面放着岗哨,戒备森严。
  一天,日军把抓来的人们从屋内驱赶到院子里。一个日军头目站到院子的台阶上,面对被抓的人指手划脚地训完活,接着挨个地审问。
  先拉出陈家院村游击队长霍七十。日军逼问他八路、干部在哪里?他回答说不知道。日军打了他两个耳光,把他捆了起来,拿棍子敲他的头,厾他的嘴。霍七十挺着胸膛一声不哼。日军又让另一个家伙给他松绑,狂笑着说:“不杀的说!”这时,霍七十突然拔腿闯出门外,钻进街上一大群日军里去。
  日军一下子炸了营。霍七十横冲直撞,串街越墙,一直跑出村外。几个日军紧追不舍,一枪打中霍七十的臀部。霍七十用手捂着伤口,挤命跑到大村(村名),昏倒在街上。当时大村住着的八路军见霍七十被打伤,千方百计地进行抢救。由于流血过多,没能抢救过来。
  李公吉是小北头村人。日军审问他时,看他长相不象庄稼人,说他是八路的干部,要他说出八路军的仓库存哪里。李公吉说他是开药铺的,日军又说:“你的,药铺八路的开!”说着就是一阵棍棒乱打。李公吉被打倒在地,不省人事。
  就这样审问了一天,被审问的人宁死不屈。日军用剪子铰光了人们的头发,在头上抹上一层黑油,又把人们关进屋里。
  9月13日上午,几个日军来到关人的屋里哇啦了一阵,把赵春玉等9个年轻人押出去。一个伪军横眉瞪眼地说:“明天送你们回老家去!”说完,又把人们关进屋里,还上了锁。
  9月14日,天还不亮,日军在李英龙家的房顶上架起机枪。另有200多个日军端着明晃晃的刺刀站在衔上、门口、院内和猪圈周围。一个日军开了锁,踢开屋门,把抓来的人两个两个地押到猪圈旁边,强迫跪下。日军挥舞大洋刀,动手砍人的脑袋。砍下脑袋,随即把尸身踢进猪圈里。有的不跪,日军就用刺刀从背上刺穿。大约从6点起,还不到10点就把抓来的40多人都杀害了。尸体填满了猪圈。日军还将砍落在猪圈边的脑袋踢来踢去,狂笑取乐。小北头村李二保和他儿子的脑袋,还有吊里村苏喜才的脑袋,就曾被日军那样踢着玩。
  日军在陈家院村猪圈一处,共屠杀我同胞42人。同日,在村东水井旁又杀死14人,还在村北土窑里杀死18人,连同霍七十共残杀75人。
1943年9月,日军调集四万余兵力,对我晋察冀北岳区,特别是平山和阜平两县,进行了三个月毁灭性的大“扫荡”,在平山制造了13起大惨案,杀我同胞2966人。
                 
  尸骨堆成堡垒群
                 
  平山县瓦口川的东北部,有三个村庄,叫樊土沟、冷泉和湾子。这里山川纵横,峰峦起伏。附近的黄中寨、北顶和王母观山,是群峰中最高的三座山峰,地势极为险要。1939年至1942年,我晋察冀军区司令部曾住在瓦口川的宅北、陈家院一带。
  1943年2月,日军占领了南甸镇,沿南甸河,北起青炭,经安里、南甸、胡家町,到王母村建立了第二道封锁线(第一道在灵寿)。9月19日(衣历八月二十),日军又向西蚕食20里,在湾子、冷泉、樊土沟一线,建立了第三道封锁线。湾子村北的王母观北山,冷泉北边的北顶,樊土沟西边的黄巾寨,海拔千米以上。站在黄巾寨,西可望洪子店、夹峪一带;南可望大吾川;东可望三汲和灵寿县;西南瓦口川的赵家庄,陈家院、宅北、会口,都在炮火射程以内。站在北顶和王母观北山,北可监视灵寿县的陈庄、宅头一带;南可控制南甸地区。
  日军秋季大“扫荡”开始后,从无极、藁城、赵县、栾城、元氏、赞皇、获鹿等县抓来四、五千名民伕,又从平山县抓来一大批百姓,在这三处建堡垒,修公路。经过一冬一春,筑起三组堡垒群:第一组以黄巾寨为主,山上建堡垒三座,山下樊土沟两座;第二组以北顶为主,山上建堡垒三座,山下冷泉两座;第三组以王母观北山为主,北山、黄土尖、索拉尖、屹拉尖建堡垒八座,北山为日军司令部,还建房五、六十间;山下湾子村建堡垒两座。
  日军为修建这三组堡垒群,共残杀我同胞1800多人。当时老百姓说:日军的堡垒群,是用我同胞的尸骨堆起来的。
  抓来的民伕,在日军刺刀威逼下,上山建堡垒、修公路。山高坡陡路难行,从山下往山上背石运料,往返一趟,20余里。活重又累,还不让吃饱,有时还断顿。民伕是秋天抓来的。入冬后,他们的衣服都磨烂了。寒风凛冽,钻心刺骨。在零下十五、六度的隆冬,身无棉衣,肚里无食,一个个冻得浑身青紫。人们把装水泥的草袋子或纸袋裹在身上当衣服。人们干活稍有怠慢,日军就用枪托、棍棒毒打,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每天都有人冻饿而死,多时达四、五十人。
  日军怕人们逃跑,各处布满岗哨。逃跑被抓回的,破日军枪挑而死。追不上的,开枪打死。尽管如此,每天总有人逃跑。
  黄巾寨上有个被抓去修堡垒的老人,60多岁了,受不了日军的折磨,逃跑被日军抓回。先是动用各种酷刑,最后一刀将老人的头砍下来,用稻草绳把老人的头拴挂在树上示众。第二天,王陈庄的民伕来做工,一个日军喊:“小孩的过来!”将十八、九岁的安兵子和杨狗子叫到挂着人头的树下,用手比划着,让把树上的人头解下来。安兵子说,“太君,我上不去。”日军用刺刀指着安兵子的胸口,“你的,不上去死了死了的!”安兵子无奈,只好上树把人头解下来,日军又逼他到河沟边给人头洗脸。洗净后,日军把削尖的木板栽在路旁,将人头插了上去。又逼着杨狗子用茅草棍儿把人头的眼皮支起来。板上写着:“谁再逃跑,如此对待!”那老人的头一直在那儿插了两个多月。那时,樊土沟村周围不过十几步远就有一个这样插着的人头。
  日军在“扫荡”中从南庄村抓往王荣荣、王二艮、王汉杰、王三锁、王发发、王更雪、王录录和王二拴9人。这些人被抓到黄中寨,塞进一个地窖子里。这里原已塞满了人,又象插萝卜一样往里塞。经常两、三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还逼着人们上山背石运料修堡垒。王三锁饥饿难忍,把他那破棉衣的烂棉花都揪下充了饥。放卯不定时,人们经不住非人折磨而死在窖子里的人,就被日军拉出去扔到野外。王二拴瘦得皮包骨头不象人样,日军见他死在旦夕,也拉了出去,扔到野外。王爬到一个山庄上,被老百姓背回家去,抢救护理,侥幸活了下来。南庄村被抓去的9人,除王二拴外,其他8人全都死在山上。
  时值数九寒天,有的民伕逃跑被日军抓回后就把他们弄到房顶上,扒光衣服,反绑双手,用铁丝穿起来,跪在刺骨的寒风里挨冻,有的穿鼻子,有的穿耳朵,有的穿锁子骨,有的穿脚后跟大筋,在岗楼里看守的日伪军还不时地神动穿入的铁丝,不过一两天功夫,大都被折磨而死。有一两个不死的,被日伪军踢下房顶,拖到村边活埋。樊土沟村边就有五个这样的土坑,小坑埋20个人,大坑埋六、七十人。
  民伕辛智忠回忆说:“鬼子怕民伕逃跑,把所有民伕12个编为一个班。
  班里逃跑一人,除杀逃跑的,再杀班里一人。后来增加到某村逃跑一人,再杀一个同乡人。有一次,被电子抓回4个逃跑的,都是瓦口川的老乡。鬼子把院中的民伕都赶到一个打麦场上,让围成一圈,圈内是日伪军押着的那4个人。圈外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日伪军。一个日军头目先训话,然后当场将这4个人砍了头。血冒一尺多高,头滚出老远。在樊土沟,20天内象这样的杀人就有4次。“
  日军残杀民伕,花样极多,如洋狗撕咬,开水浇头,刺活靶,挂天灯,还有的叫什么“摔烂柿子”,黄巾寨北顶、王母观北山,有几十丈高的悬崖,年老体弱的民伕,或干活稍有怠慢的,便被踢下悬崖,落到崖底,被摔成“烂柿子”一般。仅黄巾寨西崖,被摔死的就有200多人。
                 
  。一笔血债。
                 
  温塘乡焦家庄村办公室的前院里,矗立着一座“纪念碑”,碑文是:同胞们:一九四三年秒,日寇盘据[踞]焦家庄二十八天,屠杀群众三井两猪圈,约四百人,其情之惨,目不忍睹。我们已踏进新民主主义社会,建立了革命基地,望同胞们坚持抗战,团结进步,以革命的热血讨还这笔血债,为死难同胞报仇。特建此碑,以资纪念。
  平山县第六区公所各界抗日救国联合会中华民国三十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1943年,日军纠集三,四万兵力,从9月16日到12月15日,对我晋察冀北岳区进行历时三十月的大“扫荡”。
  9月23日(农历八月二十一)凌晨,日军占领了焦家庄。焦家庄党支部根据反“扫荡”的需要,将游击村公所设在邻村景家庄,领导群众坚持斗争;游击组在焦家庄村东的黑石岭上设下岗哨,监视和骚扰村中的日军。
  日军发现我黑石岭上有岗哨,企图把它搞掉。一天拂晓,日军偷偷地从西沟爬上山来,被游击组发觉。当日军爬到半山腰时,枪弹、手榴弹一齐射向日军。日军纷纷滚落山坡。突然,北面和东面的日军也肉游击组包围过来,包围圈越来越小。游击组指导员张成义命令:“我作掩护,你们快撤!”在张成义的掩护下,游击组冲出了日军的包围圈,张成义子弹已尽,甩出最后一颗手榴弹,一跃而起,同日军展开肉搏。最后寡不敌众,身陷日军手里。
  日军用皮鞭、木棍毒打张成义,用刺刀扎他的双腿。他英勇不屈,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万岁!中华民族万岁!”残暴的日军割掉了张成义的舌头。他怒目瞪着日军,日军又挖掉了他的双眼,最后,张成义壮烈牺牲。
  日军占据焦家庄以后,每天到周围材烧、杀、抢、掠,抓民伕,把抓来的群众关押在李录子、李正明、李高梁等几家的屋子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经常毒打、审问。每天还逼着人们到各村去为他们运粮。对被折磨得走不动的就铡、砍,烧、刺,死后扔到井里。几乎每天都有人惨遭杀害。
  一天深夜,被抓的难胞们相互耳语:“伸着脖子等死,不如和鬼子拼!
  拼,才有活的希望!“大家商定第二天行动。次日,当日军再次驱赶着人们走到街上的时候,员齐老印用眼睛扫了一下后面的同伴,人们心领神会,接着齐声高呼:”同胞们,和鬼子拼呀!“喊声未落,几个押队的日军早被挣断绳索的人们用石头、砖块砸得死的死,伤的伤,躺倒在街上。这时,大批的日军闻声赶来,包围了反抗的群众,人们赤手空拳和日军搏斗,日军兽性大发,机枪、步枪一齐扫射,人们一批批地倒下,躺在血泊里。尸体被日军投入井里。8个卡被打死的群众,遭日军百般毒打后,也被砍死扔入井内。红草洼史方被押到井边,没等日军刺他。一个箭步审到井里,钻到井壁旁的一个驴骨架子下面,日军往井里扔石头也未将他击中。井里百十具尸体,血肉模糊,腥气熏天,他一直坚持到半夜,才从井里爬了出来,死里逃生。
  这次被杀投到李正明家井里的有105人。
  李高梁家的井口上搭着两扇门板,上面放着铡刀。日军把群众铡成两截和三截扔入井里。日军在这里共铡死160人。井边的墙,被染成了血墙。溅在墙上的血,结成厚厚的一层血痴。
  李录子家的井里塞满了110具尸体,完全是大刀砍死的。被日军残杀我同胞的尸体还堆满了王顺心、贾有录家的两个大猪圈。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三井两猪圈”。其实全村10口水井,井井都有死人。日军在焦家庄盘踞28天,共残杀焦家庄和附近村庄群众400余人。同时,还砍光全村所有树木,烧毁700多间房屋。群众的农具、家具、衣服、被褥也被焚毁。一个风景秀丽的山村,变成了一片废墟。
                 
  。柏叶沟血案。
                 
  柏叶沟位于平山县西部深山山区的柳林河畔,是晋察冀边区的腹地。附近村庄住着边区银行、四分区供给处、卫生处等单位。1943年秋冬,日军对根据地,搞了三个月的大“扫荡”,柏叶沟是日军“扫荡”的重点之一。
  日(农历十月十一)深夜,日军黑田支队由汉奸张树俭(解放后被镇压)带领,分四路包围柏叶沟。8日凌晨,日军摸进村里,挨家挨户进行搜查。正在熟睡的100多名群众,被砸门而入的日军逼到柏叶沟下庄梁四小家的北屋里。房前屋后站满了日伪军,他们把老百姓的门窗、家具堆在一起,点着火焚烧,还烧了一大锅开水,扬言要火焚、锅煮我同胞。
  刽子手黑田,从人群中拽出梁贵文的儿子梁丑小。“谁是干部,八路的哪里去了?说了皇军糖块大大的有!”说着拿出一把糖塞在梁丑小手里。“不知道!”梁丑小一边说一边把糖块扔在地上。黑田抽出东洋刀搁在梁丑小的脖子上:“小孩,你的不说,死了死了地!”这时汉奸张树俭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孩子不要怕,说出谁是干部,给你好吃的,还送你回家。”
  梁丑小瞪了那汉奸一眼说:“不知道!”那汉奸打了梁丑小一个嘴巴,随即将梁丑小提起来,摔在地上,梁丑小口鼻流血,昏了过去。
  梁贵文眼见儿子昏了过去,便一边破口大骂日军和汉奸,一边用力挣脱绑绳。穷凶极恶的日军用枪托猛砸梁贵文的脑袋,鲜血染红了他的棉衣。梁贵文往前猛一扑,咬住了日军的手指,那日军痛得哇哇直叫。这时,凶恶的黑田便举刀将梁贵文劈死。
  日军继续逼问群众:“谁是粮秣主任?八路哪里去了?不说统统死啦死啦地!”群众用沉默回答日军的咆哮。日军从人群中把邻村一个外号叫“小财迷”的人拉了出来。许多群众一看事情不好,主动用身体挡住村干部。
  日军押着“小财迷”,从人群中找出了村干部梁贵武。日军让梁贵武带路去找粮食。梁站立不动,日军用皮鞭抽打他的脸,停鞭后继续逼问,梁说:“粮食是让人吃的,不是喂狗的!”日军气得暴跳如雷,用木棍、皮带、枪托又是一阵乱打,梁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淌,仍然不屈服。日军把他的棉衣脱去,往他身上倒开水,把他推到开水锅里烫,后来又把他推进火里。
  水烫火烧,梁贵武始终刚强不屈,最后惨遭日军杀害。日军一无所获,一怒之下,把“小财迷”也杀了。
  日军又用刺刀刺梁向才,梁用力拨开日军的刺刀,日军把他捆绑住,梁用嘴咬断绳子,趁日军不备冲出院门,其余群众也跟着向外冲。日军红了眼,机枪、步枪一齐朝人群扫射。刚刚跑出院门的人被日军追上砍死。瞬息间,我86位同胞的尸体倒在了梁四小家的院子里和附近的街道上,其中柏叶沟村65人,邻村21人。日军还烧毁柏叶沟村房屋100余间。
                 
  。岗南惨案。
                 
  日晚上,日军黑田支队从苏家庄出发,兵分两路奔袭岗南。
  日军挨家挨户把全村群众逼到曹玉庆的大院里,门口、房上架起了机枪,四周站满了日军,一个挎大洋刀的日军问:“谁是八路的干部?”人们沉默不答。
  日军从人群中拉出16岁的曹兵英。“小孩!谁是八路的干部?武器粮食的藏在哪里?”
  曹兵英仰头不语。日军恼羞成怒,“飕”的一下抽出大洋刀,搁到曹兵英的脖子上:“你的不说,死了死了地!”曹兵英扭头盯住那日军说:“不知道!”那日军气得暴跳如雷,把大洋刀向上一指“哼”了一声,一群日军上前,把曹兵英拖出去活埋了。
  日军的残暴,激怒了群众。他们用眼神传信,互相解着绑在手上的绳索,当曹狗狗给别人偷偷解绑时,被日军发现,拉出刺死在猪圈里。接着,逃跑未遂的曹秀林,被日军马队抓住砍了头。
  日军接着又杀害了曹建中、曹太山等8人,然后又把模范队长曹更祥拉了出来。“你的,八路军的模范队长!”曹更祥怒目不“武器,粮食的藏在哪里!”“不说死拉死拉地!”日军用刺刀戳着曹更祥的胸口。
  “落到你们手里,我就没有想活!”
  日军即把曹更祥吊在门楣上,用枪托、木棍毒打。尔后又将曹更祥拖到村东一个水沟边,用刺刀刺向曹更祥的脖子,曹双手夺枪,日军死命往回一拽,刺刀拉断了曹更祥的手指。曹继续和日军搏斗,最后被日军连刺数刀,推入水沟,昏了过去。
  日军的残暴并没有使群众屈服,妇救会主任刘振九,被日军头朝下倒挂在梯子上逼问,刘振九闭口不说,日军将她倒插进水缸里,一会儿又抬出放在地上,用杠子压出肚子里的水,继续逼问,刘振九始终守口如瓶。
  日军在曹建章的大院里,又逐个地逼问:“八路的粮食藏在哪里?……”
  人们一个个宁死不屈。曹新太推倒日军门岗,人们冲了出去。日军用机枪扫射,曹新太、曹五追、任勇贵、曹春吉等5人惨遭残杀。
  日军把岗南村成年男子拉出来,用一根绳捆绑两个人,每人扛一捆高粱秸,带到尚家湾村北一条大沟边,分作三摊刺杀,直杀到太阳西下,然后把高粱秸堆到尸体上点火焚烧。
  日军在岗南村,一天内共杀死和烧死135人。其中东岗南40人,西岗南53人,附近村庄42人。
  反“扫荡”结束后,晋察冀边区派来了慰问团,为死难者召开了追悼会。
  东西岗南的群众人人披麻戴孝。“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为死难烈士报仇!”
  愤怒的口号声响彻云天。人们化悲痛为力量,父送子、妻送郎,兄弟相争上战场。当时就有100多名青壮年头戴孝帽参军入伍。
  (秦树琪高俊儒)  
长垣小渠惨案
                 
  前、后小渠村,位于河南省长垣县东北部、黄河大堤的西侧,距县城60多华里。抗日战争初期,我党在这一带曾掀起抗日救亡群众热潮。1943年滨河县(后改长垣县)成立,这里成为抗日民主根据地的中心村庄,属第二区。
  上级与县党政领导经常以此地为基础,指导全县群众开展对敌斗争。1944年,开展以减租减息为主要内容的民主民生斗争,前小渠是县里首先发动的重点村。
  1944年,抗日战争进入战略反攻阶段,我军由内线作战转入外线反攻,日寇到处碰壁挨打,抗日民主根据地迅速扩大,夺取抗战最后胜利的日子已为期不远,然而困兽犹斗,侵华日军继续纠集兵力,对我冀鲁豫边区残酷扫荡,妄图扭转其即将灭亡的命运。小渠惨案就是在这样险恶的形势下发生的。
  10月中旬,日寇对我冀鲁豫军区九分区开始进行残酷扫荡。11日敌骑兵400人到达上堤、梁庄集、冢召、井店一带大肆烧抢,14日日伪军千余由滑县、道口进到我下堤中心村北苑村,经我民兵阻击后进驻八里营,企图打通和两门伪据点的联系,15日扫荡土堤沙区的敌骑兵进驻两门据点,16日敌分路向滑县中心区万占,辛庄、高平进犯,在高平屠杀我同胞50多人。
  17日拂晓,敌骑兵增加500余人,从高平分两路向我滨河县第二区开始合围。一路经老岸、新店、大浪口南进,一路经邵二占、佘家、西赵堤北进,形成了数十里的包围圈,逐渐向内压缩。在此之前,县委得到消息,赶在敌人之前通知这一带我党政干部、民兵和群众立即转移。没来得及转移的干部、民兵和群众闻讯敌骑兵已到,便纷纷扶老携幼,牵着牲口,背着包袱四处逃避。敌人用拉网式的方法包围了逃难的人们,见青壮男人就追捕,不跟他们走就毒打,甚至用马蹄活活踩死。被围群众在鬼子的跌蹄下哭号,呼唤着被敌人抓走的亲人。乡亲们的哭喊声和鬼子的嗥叫声充斥了原野的上空,包袱丢得遍地皆是,吓惊的牲口四处乱窜。霎时形成了难以述说的悲惨情景。在包围圈内的一些党员、干部和民兵,目睹此状义愤填膺,他们带领群众奋勇反抗,拼死向外突围,有200多名干部和民兵先后冲出敌人的包围圈。
  半晌,敌人把抓到的人一群群地驱赶到前、后小渠村的几片空地上,分别看管起来,嚎叫着查问谁是八路军,谁是农民会的。不管敌人怎样曝叫,人们怒视敌人,没有一个人吭声,于是敌人就在人群中挑选年轻人进行大屠杀。在后小渠东头场上的敌人很快从一百多个被围的人当中挑出来几十个年轻人,强迫脱掉上衣放在草垛上点火烧掉,然后在两个院子里一个个残杀,每挟持去一个,便传出一阵撕裂人心的惨叫声。在村西头路南刘长山的院子里,敌人惨杀我同胞20多人。在敌人挟待黄新峰同志下毒手时。他猛然拼命反抗挣脱,与鬼子展开殊死搏斗,迅速地打倒挟持他的两个敌人,大声吼着:“乡亲们,跟鬼子拼了,快跑呀!”他便疾速翻过六、七尺高的院墙,带领十几个人逃跑。敌人向他们开枪,骑马追击,把李家村的一个民兵打死在村西北角的田野里。
  前小渠被围群众600多人。敌人怕人们再起哄逃跑,就一个个捆绑起来,有的几个人串绑起来,然后一群群关在屋子里,外边有鬼子看守,中午敌人在四个地方进行残酷的大屠杀。在前街东头关公庙前场里,水坑里,敌人用大洋刀砍杀、烧杀我同胞200多人。敌人把关在屋内的人一个个拉出来拖到场里砍杀,尸体很快堆成了垛,然后在尸堆上放上秸秆,豆秸烧。一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被残害者的惨叫声传数里之外。杀了一阵,敌人的刀不那么快了,有些一下没被砍死的人跑到水坑里(水很浅,人躺下刚埋住),敌人在坑周围开枪打,并用手榴弹炸。后又把点着的秸秆扔到坑里尸体堆上烧,敌人的狞笑声和受害者的惨叫声不绝。在东寨外路沟边的树林里,敌人用刺刀刺杀我同胞20多人。敌人把抓来的人一个个绑在树上蒙住眼睛,喊着口令当活靶子刺杀。后小渠民兵刘银成、刘长山等看到此状,胸中燃起愤怒的烈火,与敌人展开猛烈地搏斗,刘银成等几位同志倒在血泊之中,刘长山在混斗中滚进路沟里的尸体堆里,未遭敌人杀害。在北寨墙跟的盐土堆上,敌人活活烧死我同胞100多人,烧焦的尸体手背绑着,卷缩成一团,分不出面目,惨状目不忍睹。在后街的甜水井里,溺死我同胞100多入。敌人逼着被绑的人一个个往井里跳,活人填满了井,又把井边的土墙推倒并压上石滚。在前小渠,敌人的大屠杀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使尽了极其残暴的杀人手段。
  太阳偏西,这帮穷凶极恶的浑身沾满我同胞鲜血的日本法百斯强盗,离开小渠顺堤北撤。逃难的群众陆续回到前、后小渠敌人大屠杀的现场,在哭诉斥骂声中踏着血迹寻找被电子杀害的亲人。只见被杀害的同胞尸体遍野,血水横流。有的被砍死,有的被挑死,有的被剖腹,五脏六腑,七零八落,有的残火冒着青烟,被烧死的尸体一堆堆,焦尸卷缩,腥臭难闻,无法辨认,惨状令人发指,真是惨绝人寰。庄场群众悲愤交集,对日寇充满了不共戴天的刻骨仇恨。
  当晚,县委书记徐枫同志带领县、区干部到小渠查询了情况。安排干部帮助受难群众料理后事。据他们当时的不完全统计,在此惨案中,日寇惨杀我同胞约690多人。仅新店一个村就被害104人,被杀绝男人的约30多家。
  黄岗、岸下、大浪口、李家等村都有几十家男人被害。在这一带,一时新坟遍野。丧服满街,纸灰飘荡,哭声不绝。多少人家封门闭户,家破人亡,多少人家孤苦伶仃,形影相吊。村庄冷落,寒风萧瑟,鸡犬之声不闻,凄惨之状令人毛骨悚然。
  在惨案中,我遇难同胞绝大多数是青壮年男人。极端残暴的日本侵略者妄图用屠杀来征服我国人民,挽救其注定失败的命运。然而,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胜利一定属于英雄的中国人民。惨案过后,县、区派干部带礼品分赴各材慰问蒙难家属,派民兵及车辆埋葬了无人认领的80多具尸体。在小渠为死难同胞召开了隆重的追悼大会,立了小渠惨案纪念碑。大会上群情激愤,悲痛的控诉,愤怒的声讨,复仇的呐喊,犹如惊雷回荡在被同胞鲜血染红了的大地上空。广大人民群众化悲痛为力量,更加积极地投入到抗日救国的斗争中去,为彻底打败日本侵略者,迎接最后的胜利继续战斗!
  (李宏杰吴宝允)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中国最早的县叫做什么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