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咬的牙印变成梅花烙小说的小说叫什么

琼瑶被于正反咬&于正称《梅花烙》是琼瑶抄袭的
&&&&来源:&&&&
&&&&&&字号
原标题:于正挡琼瑶财路?《宫》致已筹拍《梅花烙》作废
  《宫锁连城》剧照
  《梅花烙》剧照
  琼瑶诉于正案昨日开庭审理
  昨日上午9时30分,琼瑶起诉于正等侵害著作权案在北京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北京三中院)开庭审理。原被告双方琼瑶、于正均未出席。庭审过程中,双方的争议点在“琼瑶有没有剧本”上。原告方直斥于正将其作品“能利用的部分全都抄了”。于正则表示琼瑶并不是《梅花烙》的编剧。&
  骂的是抄袭,争的不只是一口气
  范协洪
  琼瑶奶奶状告于正抄袭,终于在纷纷扰扰多时之后,开始正式进入庭审阶段。说起于正,网友们第一想法大多是狗血剧的缔造者,编剧们的第一印象是集大成的抄袭者,电视台们则将其视为收视保证。有于正操刀的电视剧,收视率再怎么样也不会差到哪去,几乎成为了从业者们这些年公认的道理。
  再看看曾经掀起过太多收视狂潮的琼瑶奶奶,去年潜心多年推出的《花非花雾非雾》,凭借湖南卫视的平台虽然获得高收视率,但口碑却一般、话题度更是低到让人想不起来了,该剧在台湾更是连收视榜单都没挤进去。当时琼瑶还将矛头指向电视台,称原剧被删减太多。无论如何,琼瑶的电视剧跟不上年轻人的需求,似乎已经成为了公论。
  抄袭的确可恶,可也有人认为一个故事当中矛盾就只有那么几样,三角关系、婚外情、甚至换子,哪一样不是自古以来的小说就经常写到。人人都可以说自己借鉴经典。
  于正是否抄袭,法律自有判断。不过,即便琼瑶的声讨中凸显着“不争馒头争口气”的意味,但“索赔2000万”的诉求,以及对比两人在当今电视圈的号召力,总让人觉得不是那么个滋味了。
(责编:张梦琪、杨文娟)
善意回帖,理性发言!
使用其他账号登录:
恭喜你,发表成功!
请牢记你的用户名:,密码:,立即进入修改密码。
s后自动返回
5s后自动返回
恭喜你,发表成功!
5s后自动返回
最新评论热门评论
热图推荐|视频播报
热门资讯|图说中国
热点栏目|环球博览
本网专稿|推荐新闻
24小时排行&|&
人 民 网 版 权 所 有 ,未 经 书 面 授 权 禁 止 使 用
Copyright &
by .cn all rights reserved
人 民 网 版 权 所 有 ,未 经 书 面 授 权 禁 止 使 用
Copyright &
by .cn. all rights reserved&&gt&&gt&&&正文
02.16 02:12
第二十六章 闻烈袍袖一甩,将我裹进怀里后滑数步,华一啸与沈渝双双挡在我们前面。 然而大大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刺客中除有三名挡住我们外,另两名都直接向闻潜飞扑过去,剑刃如雪,招招封喉,竟都是下的夺命杀手。 闻潜虽然已有几分醉意,武功又不高,但性命攸关时还是本能地做出了最有效的反应,以厅口的柱子为障,勉强躲过几招,但终难敌职业杀手的狠辣招术,嗤嗤两声,前胸被划开长长一道血口,足下一个踉跄,被一剑刺穿肩胛骨。 这一切尽管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但在场的不乏高手,闻烈将我推给沈渝后立即上前救援,虽被另三名杀手拦阻了片刻,但总算及时挡住了攻向闻潜的毙命一击。 守在喜厅外的护卫们也终于匆匆赶到,杀手们见行动失败,口中发出尖啸一声,飞身撤退。闻烈有伤未愈,未敢穷追,只凝神护住他大哥。华一啸与护卫们也只拦下其中两人,另三个带伤逃逸。 早有人叫了大夫来给闻潜急救,闻太师由人扶着也虚弱地走出来看沈渝讯问被俘的两名刺客。谁知与当初刺杀我的那人一样,这两个杀手见脱逃无望,也立即服毒自尽。 一场喜事,闹得血溅当场,惹出一场惶恐,也算很扫闻家的面子。闻太师恼怒之下,顾不得闻潜受了伤,当堂质问他原由。 闻烈上前劝道:“爹,客人这么多,大哥又受伤,改天再问也不迟。” 闻太师怒容未平,但碍于小儿子的面子,没有坚持,反而是闻潜推开想扶他回房的仆人,咬牙忍痛站起来,喘着气道:“爹,您既然要问,儿子不敢不答,不如就乘今天还有一口气,把我该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宾客群里发了低低的议论声,不过也很快归于安静。 闻烈紧锁眉头,用不容抗拒的口气道:“今天是逦荆的好日子,也不能打扰贵客们的兴致,有什么话,咱们换个地方说。” 接着他向来宾道歉,再请一直担心地站在一旁的海真(此人一个可以抵三个用)帮忙照顾客人,然后命仆从扶了闻潜与闻太师一起退席到内院厢房,我自然也跟了去。 房门掩好之后,闻太师与闻烈坐下,摆出一副准备认真倾听的样子,沈渝和华一啸远远站在窗边,我则悄悄偎在闻烈身后站着。闻潜被安置在床上,捂住伤口,背靠软枕,用不加掩饰的冰冷目光瞪着闻烈,慢慢道:“我知道,爹还只是怀疑而已,但二弟你却早已抓住我暗中破坏闻家产业运作的证据,只是可怜我,才没有告诉爹……” 闻烈看着他,轻轻摇摇叹息,我偷偷抬起手,抚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背。 “我虽然名为闻家的大少爷,但从小到大,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你。你聪明、能干,样样比我强,别人更喜欢你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爹……我不甘心的只有爹……爹,这些话,我从没对您说过,我总认为,对于您来说,我们应该是一样的,正出庶出,优秀与否,都是您的亲生儿子,纵有偏爱,也不至于视我如无物……我一直那么努力,我听您的每一句话,读书、出仕、成家,您叫我干什么我都听,但结果,还是比不上总跟你顶嘴的二弟……”闻潜捂住嘴,剧烈地咳嗽,有乌红的血从指缝间流下。闻烈想去帮他顺气,被坚决地拒绝了。 “…本来我也认了……”闻潜平息了一会儿,继续道,“我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心魔毕竟是存在的,那一天,有南夷黑帮的人来找到我,说前任帮主的遗子,逃亡中的少主躲在闻府……” 他有些发红的眼睛掠过闻烈,直盯向我,盯得我心头狂跳。 “他们想杀这个少主,要求我的合作……不知为什么,我答应了,无论成功与否,我只想让你们知道,闻潜不是那个什么也不会做,可以被完全忽视不计的人……我提供那个少主的行踪给他们,做为回报,他们必须按照我的指示去劫掠闻家的货源,干扰营运,所得的财物对半分。” 闻太师气得浑身发抖,闻烈轻轻给他捶着背。 “一开始很顺利,但二弟不是好对付的人,他很快察觉出不对,并第一个怀疑到我。于是他放出很多假情报给我……他原本就比我聪明,所以我上了当。黑帮按我的指示行事,当然是损失惨重。与此同时,他们刺杀少主的行动也没有丝毫进展。于是他们给我下了最后通谍,要么赔给他们十万两银子的损失,要么给他们黑帮少主的人头,否则,就要我的命。我一向不管家,哪有这么多银子,至于人头……其实这场地震,倒给了我很多机会,可以顺利拿到原来根本不可能拿到的那个人头,只是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下不去手,几番犹豫,就错过了期限。” 闻烈叹一口气,道:“大哥,你明知他们要来杀你,为何不来找我商量。我总有办法……” 闻潜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唇边垂下血丝:“二弟,你虽然是天纵奇才,聪明不可方物,却根本无法真正体会到我的感觉。你刚才这句话,的确是无意,是好心,你自己也半点也没觉得对我有何轻视之处,但听在我耳里,却好象砍了我一刀似的。” 闻烈咬咬唇,低下头去。 “其实事情到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反而觉得心里坦然。自己做错了事,总要承担后果。爹,你想怎么处治我,就怎么办吧。 ”闻潜惨然一笑,目光又落到我身上,“我该说的都说了,小保,你是不是也应该说点什么呢?” 我怔怔地看着他,看着满面疑虑审视着我的闻太师,看着面无表情望着窗外的沈渝和华一啸,看着沉默不语的闻烈,几次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混到闻家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闻太师沉声问道。 “我……我……我到这里…什么目的也没有……我不知道黑帮,什么也不知道……”我急得额头出汗,闻家并非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听起来才可信。 “爹,我向您保证,小保不是黑帮少主,他一定是在某种意外的情形下得到令符的。”闻烈站起来,轻轻地将我揽到他身边,继续维护我。 但我却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爱我,并非真的相信我。 “烈儿!”闻太师第一次向闻烈显出十分不满的表情。 闻潜哈哈笑起来:“二弟啊二弟,原来你也并不是一个真正完美无缺的人哪――” 我的心陡然绞痛起来。原来我的存在,在别人眼里竟然是完美的闻烈身上唯一的暇疵,而我,却找不到理由可以为自己辨护。 闻烈弯下身,温和地对我说。“小保,你先跟沈师兄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爹和大哥谈,好不好?” 我忍住眼泪,点点头。我知道闻烈接下来将要为我在父亲面前进行艰难的抗争,可我却根本帮不上一点忙。 临出门前,闻烈又抓住一只胳膊将我拉回来,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我的面颊,柔声道:“小保,你是个坚强的好孩子,不要胡思乱想。” 我向他绽出一丝微笑。虽然心里觉得难过,但这抹微笑却并非勉强,我的爱与信心仍然清晰而坚定,就算我真是黑帮少主又怎样,主导我命运的,是我的灵魂,不是我的身份。 门在我身后关上,我在院子里呆呆地站了一阵后,便漫无目的地信步闲走。沈渝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后,表情一如既往,也没有试图与我攀谈。虽然与海真性格完全不一样,但他也是一个温柔的好人。 走到灾后尚未恢复原貌的后花园,我找了块假山石坐下,想清理一下最近发生的很多事,却觉得脑子里乱乱的。沈渝走过来,说这里风太大,逼我到回廊里去坐。 笑一笑接受他的好意,我走到空无一人的回廊中,刚想坐下来,突然听到有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从另一边由远及近地转弯儿过来,一看,不禁和沈渝一起失笑起来。 原来来者是今天的新郎官,被人灌酒灌得实在受不了,仓仓皇皇逃席至此。可能因为也没想到这里有人吧,看见我们,吓了一大跳,原本就喝得发红的脸变得更红,嗫嚅着不知该怎么招呼。 “新姑爷,”我迎上去道,“今儿客人虽不算多,但也真够你受的。” 振霖不好意思地一笑,抓抓头。 “喝醒酒汤没有?”沈渝严厉地问,“没喝我去给你拿。” “喝……喝了……一大碗。”振霖不太习惯沈渝讲话的语气,吓得有些结巴,“不…不用麻烦了。” 我伸手扶他坐下,安慰道:“没事,你歇一会儿,厅上有海真呢,绝对摆的平,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你可千万别喝醉了。” 他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你,小……小保。”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是……逦荆常说起你……下人们也常议论你……”新郎官又红了脸,真是一个面嫩的家伙。 “都议论些什么?”我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振霖低下头站起来,走到沈渝旁边,“沈大哥你坐……站着累……” “喂,”我不满地说,“别转话题,到底议论我什么?” 振霖为难地哼哼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有人说,你是以小厮身份混进来的,其实你是什么黑帮的少主。” 我大吃一惊,黑帮的事应是绝对保密的,怎么会有人知道,还到处议论? “不过这个没几个人说。”振霖急急地想抚慰我。 我低下头,半响后方徐徐道:“我不是黑帮少主,我真的不是。” “这个我信。我绝对相信。”振霖格格笑着道。 他的语气陡然转变,同时又听到闷闷地一声重响,我心头一沉,立即抬起头来。 只见沈渝软软地倒在地上,振霖斜斜地依着廊柱,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原本那满身质朴的感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冷地黑邪气息,如冰针般向我刺来。
02.16 02:13
第二十七章 他的语气陡然转变,同时又听到闷闷地一声重响,我心头一沉,立即抬起头来。 只见沈渝软软地倒在地上,振霖斜斜地依着廊柱,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原本那满身质朴的感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冷的黑邪气息,如冰针般向我刺来。 一阵寒栗从脊背上滚过,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扑到沈渝身边,将他的头搬放到自己膝上,检查他的情况。还好,呼吸还算平稳,只是晕迷不醒,看来振霖没有对他下杀手。 “他没事,不到非常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随便赏脸杀人的。”振霖悠闲地掸了掸衣袖。 “你才是真正的黑帮少主。”我的语气很肯定,因为已经没有第二个解释了。 “不错,我才是黑帮少主,准确一点的说,我很快就是黑帮现任的帮主了。”振霖伸出一只手,用指尖轻轻地拨开我的领口,捏住那块黑色令符,用力扯断丝带,拿回到自己手中攥着。 我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没有呻吟:“这块破铁皮也是你放在我这里的?” “不是我,”振霖唇角一弯,笑道,“是带我逃出来的帮中护法乐长老。我们被人一路追杀,一直逃到定溪,躲进一家农户,那时我六岁,而你,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婴儿。为避免令符和我被人家一锅端,乐长老把令符藏在你的寄名符里,自己乔装成村人在附近居住,随时监护令符,而我则被另一位朗长老带到京城隐居,积蓄力量以便伺机而动。” “没有人想到令符居然会被你们放在完全不相干的人身上,所以这些年它平安无事。”我冷冷道。 “是啊,连我都被逼着换了好几个身份,可令符却从没遇到过危险,可见真是个好办法。”振霖呵呵笑了几声,“等我培植起足可去夺取黑帮控制权的势力后,本想到南方找你,结果乐长老却送信来说你来了京城,也算省了我一点盘缠钱呢。” “那逦荆呢?她是你的工具还是玩偶?你一直在利用她欺骗她?”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我认识她是在你和闻府扯上关系之前,本想只是玩玩的,后来却发现她竟还有别的用处,可见我的运气的确不错。” 我愤怒地瞪向他:“你把人的感情当什么?逦荆对你一片痴心,难道你就不会觉得有一些愧疚吗?” 振霖笑得浑身直颤:“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感情?告诉你吧,象她那种被关在院子里养的女人,只要一个还得去的男人向她勾勾手指,她就会把整个心都掏出来,连欲擒故纵都不会,比窑子的姑娘还好吊呢。”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此人没心没肺的程度,竟是连那个皇帝也比不上的。 “可惜呀,”振霖伸手想捏捏我的脸,被我躲开,“我其实蛮欣赏你的,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杀你。因为按我们黑帮的规矩,帮主一旦曾失去令符,除必须找回外,还要把令符流失期间所有曾持有过它的人亲手杀掉,否则令符的权威就不会得到承认。” 我闭上了嘴。 “怎么,你不害怕?”振霖低头看看我的脸。 “如果你只是想夺回令符并杀了我的话,早就应该结束了,何苦在这儿跟我这么废话。”我努力保持表面上的平静。 振霖仰天大笑:“对极了,真是聪明啊。事情的确没那么简单。杀你是小事,但你那个情人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今天就算在这儿杀了你,夺走令符,也没办法顺利摆脱闻烈的追杀回到南夷。就算我侥幸回去了,单凭黑帮之力,恐也难敌随之而来的报复。除了闻氏,闻烈还可以动用萧氏、凤阳邺州、关外王真人,还有中原第一大派天鹰派的势力,乃至于朝廷的兵力,我可不想跟这样的人正面冲突。” 明知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关那个天鹰派什么事?” “你不知道?”振霖挑了挑眉,看着一直被我抱放在膝上的沈渝,“我不杀他就是不想多结死敌,这位可是天鹰沈家的三少爷哩。” 我松了一口气。这么看来,沈渝应无性命之忧了。 “你就不担心一下自己?”振霖饶有兴味地问。 “如果担心有用,我一定早就担心死了。”我淡淡道,“你既然必须杀我,可又顾忌闻烈不敢杀我,所以一定想了别的狠辣主意,是不是?” 振霖得意地点着头:“当然是这样。逦荆其实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经常讲一些对我很有用的事给我听。托她的福,我知道除了我以外,闻家还有第二个人想要你死。” 我心头咯噔一下,想必变了脸色。 “沈少爷刚刚晕过去,是因为中了这种细如蚊毛的淬银针,因为速度太快,他根本不会知道发针的人是我,而这种淬银针,是萧家历代传于女子的绝技,身为萧家上代长女的那位夫人,自然是非常擅使此针,若推测是她出手伤了沈渝后带走你,没有一点不合情理之处。” “你想嫁祸闻夫人?” “不算完全的嫁祸吧,她的确曾经想杀你。我不过小小地帮她一个忙而已。现在闻烈在跟他爹谈判,华一啸要守护有伤未愈的他,沈渝躺在这里,萧海真在喜厅帮我招呼客人,女眷们陪着我的新娘,而那位闻府的女主人,却因为不同意这门婚事独自一人呆在房内,此时我若把毫无反抗力的你送上门去,她一定会很开心,这也算我尽一点女婿的孝心吧。”振霖的唇边扯出一抹残酷的笑容,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扯了起来。 “那你呢?闻烈不是笨蛋,你怎样让他一点儿也不对你起疑心?” 振霖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你还是有点乱了方寸吧,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问?等他们发现时,我会和沈渝一起被淬银针所伤躺在这里,离你的尸体远着呢。” “那以后呢,你如何毫无嫌疑地摆脱掉闻家女婿的身份,回去当你的黑帮帮主?” 振霖轻轻朝我吹了一口气:“你真是体贴,为我设想的如此周全,告诉你吧,我是一个勤奋苦读的秀才,又有闻家的背景,考个进士放个外任什么的应是轻而易举,到时我携家眷赴任,途中有的是机会出意外,或者遇匪,或者船难落水,怎么都可以想办法尸骨无存……只不过,事实上尸骨无存的,可能只有我那苦命的夫人而已。” 我用力咬住下唇,一时再也想不出脱身之计,被他挥指点了哑穴,一路拖抱着走向闻夫人所居的正院厢房。 因为灾后人手不足,所有人都在喜厅和新房那边,一路上连个人影也没遇见,对振霖来说,一切真是顺利之极。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在已看到正院那因地震而有此歪斜的墙体时,英儿突然从旁边小径转出,一见到我们,吃惊地叫道:“小保?新姑爷?你们怎么……” 我顿时脸色煞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向她摇头示意,可是已经迟了,绝不能让人看到我和他在一起的振霖脸上已经浮起了阴冷的笑,提起右手,掌锋如刃般向英儿的咽喉处切去。 我心头狂乱地嘶喊,拼尽全身力气向振霖的身体撞去,但却被他一只手就轻易制服,只能眼睁睁看着英儿惊恐地凸出眼球,在我面前如烂泥般软倒。 这个从江南水乡远道而来的女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失去了她的生命,我没有能力保护她,正如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生命一样。 振霖面不改色地拖起英儿的尸体,一直拖到正院的草坪上丢下,捏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因愤怒与痛苦而发红的眼睛,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不用急着哀悼那个小丫头,你很快就可以到黄泉路上去跟她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眼里燃起一抹嗜血的光芒,拖着我推开厢房掩着的门,将我的身体猛地推了进去。 房内光线很暗,闻夫人正呆呆坐在床边沉思,被这陡然的声响惊得站了起来。 “…你……是你……你来干什么?”闻夫人看看我,却抬头质问振霖。 “岳母大人在上,小婿先给您老人家请安。”振霖假意恭顺的行礼。 闻夫人神情仍有些呆滞,狐疑地看向他。 振霖捉过我,推到闻夫人面前:“岳母大人,小婿知道这个小子曾得罪过您,害得您和令郎之间失和,而您也一直想要这小子以命抵罪,只是苦于他狐媚过人,迷惑了二少爷,以至于您无法下手,所以小婿今天,想帮您一了这个心愿。” 狐媚,无奈的冷笑,想不到我居然有一天还会听到有人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我。 振霖拨出一把匕首,将刀柄倒转,递向闻夫人。 闻夫人迟疑地盯着匕首,没有立即接,反而转头看我:“他为什么不说话?” 振霖一点我的咽喉,解开被锁的哑穴,恭顺地笑道:“岳母想听他求饶么?不过这小子脾气有点傲,多半不会说什么好听的。” 锢制一解,我立即道:“夫人,您想清楚,小保今天也许必死,但请您不要亲手杀我,请想一想闻烈的感受……” 此时念出闻烈的名字,心里顿时难以抑制的痛。我那倾心相恋的爱人,我那刚逃过一场死劫的爱人,他那样尽心尽责地保护我,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却要带给他难以弥补的伤痛和遗憾了…… “真是感人啊,”振霖的脸上绽出毫无暖意的冰冷的笑,“如果有那个福气的话,我也想要一个象你这样的情人呢……” 他的手象铁钳一样握得我手臂剧痛,冷漠的双眼转向闻夫人:“岳母大人,犹豫什么呢?自从有了这个人,你儿子心里可还有你这个母亲一丝一毫的地方?只要杀了他,就没人再跟你抢儿子了,永远也没有了。” 他把匕首再次递向闻夫人,用鼓惑之极的语气道:“只要一刀就可以了,您是武林名家出身,知道怎么可以让人一刀毙命,别再多想了。” 闻夫人目光游移了几下,木然地接过匕首,握在手中。 我大声叫道;“夫人,你和闻烈之间的问题不是杀了我就可以解决的,想想你儿子,你也不想让他变成你的仇人吧?” “你听听,”振霖阴恻恻地道,“不过是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而已,二少爷竟敢把您当仇人,再不下手,您可就真的没有儿子了。” “儿…子……”闻夫人喃喃地念了一声,目中突然精光大射,直直地瞪向我,猛地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02.16 02:13
第二十八章 “儿…子……”闻夫人喃喃地念了一声,目中突然精光大射,直直地瞪向我,猛地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等一等!”我大叫一声,转向负手旁观的振霖,“你不是说按黑帮规矩你必须要亲手杀我吗?让她动手的话你不怕以后有人对令符的权威提出质疑?”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在不同的人面前我自有不同的说辞。”振霖无声地笑着,一根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下巴,“小保,你就别拖延时间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恐怕没人凑巧赶来救你。” 我感到有一颗冷汗从背脊上滚过,心跳速度也越来越快,闻夫人手提匕首脸色阴沉地站在我面前,身后是一个没有心肝没有感情的恶魔冰冷的目光,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只能拼着最后一丝冷静与镇定向闻夫人伸出手:“你只是想我死而已,没必要亲自动手,把匕首给我,我自己来。” 闻夫人直愣愣地呆了一阵,视线慢慢垂下,匕首当啷一声落地,我俯下身去捡在手里,轻飘飘的,却是将要夺我命的凶器。 振霖没有阻拦,我死在闻夫人房内就能达到他的目的,所以他倒也不反对换个戏码看看。 将锋利的刀尖对准心脏所在,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振霖的眼睛,他丝毫没有任何不安的表示,反而在脸上绽出一抹看起来很温柔的微笑。 提起匕首,我咬咬牙,正要下扎的时候,突然看向门口,惊喜万分地叫道:“闻烈!” 振霖吃了一惊,本能地转头去看,我乘着这最后一丝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匕首向他狠狠掷去。 可惜跟我所学的其他武功一样,我飞刀的功夫也实在不敢恭维,即使在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力道与准星依然十分有问题。振霖毕竟是高手,尽管猝不及防,他还是挥手轻松地将掷来的匕首打落在地。 然而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的飞刀明明已经被击开,他却回手捂住胸口,踉跄后退,又惊又怒地道:“你……淬银针……” 我还没反应过来,闻夫人已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撞开门,向外快步奔逃。平日里我也算闻府跑得比较快的人,可没想到一直安荣尊养着的闻夫人足底功夫更佳,她口中发出尖锐的啸叫之声,一边拖着我的身体加速,一路上几乎辨不清路径与方向,只看见两边的景物模糊不清地向后飞掠。 奔过两道月亮门,背后有风声逼近,仓皇回头,振霖满面阴狠之色,口角带血,一只手按着胸口,已追到仅数步之遥的地方。 我的脚已经虚软,心跳快得无法呼吸,只是须臾之间,已感到锋利的指尖划破我背后的衣衫与肌肤,点燃起火辣辣的痛感。 我拼力将闻夫人推开,嘶声叫道:“你快逃!!”逃、逃、逃吧,若她能逃,闻烈就算没有爱人,至少,还有母亲。 振霖的杀气已如波涛般涌到,这一次他不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眼中嗜血的光芒与杀英儿时一模一样,提起的手掌边缘泛出淡淡的珍珠色,毫不容情地向我一挥而下。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到有温暖柔软的身体扑了过来。有人张开双臂将我环抱在怀里,珍珠色的利掌狠狠砍在她的肩上,一下剧震后,她张开嘴,湿热的鲜血喷在我胸口,随着殷红的血液喷出的,是一声呼叫:“烈儿――” 振霖已经没有机会再对我弥补他失误的一击,有凌厉之极的掌风从我身后向他袭去。但我根本无暇去观看这样的逆转场面,因为用身体救我一命的人仍覆在我的身上,一口口地吐着血,双眼一眨也不眨地凝望着我。 回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我一动也不敢动,面上早已濡湿一片,胸口象被棉花紧紧塞住一样,只念得出三个字:“不要死……不要死……不要……” 有人试图将她从我身上抱离,我开始狂乱地尖叫,熟悉的手与声音都无法安抚我,我一直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无意义的单字。英儿已因为我而死,若她再死,我情何已堪? 她最终被人抱开,表情非常平静,眼睛时睁时闭,到离开我的视线为止,她都没有失去意识过。我想,先晕过去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醒来时背上灼烧般的痛,但更痛的是我心头未有一时消散的恐惧感。 闻烈大概一直守在我身边,我一睁开眼他就俯身过来,第一句话便是:“别担心,她还活着,她没事……” 我浑身发抖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闻烈轻柔地摸着我的头,缓缓将我抱起来,送到屋子里的另一张床边。闻夫人脸色蜡黄地躺着,呼吸虽然浅浅的,却平稳而又有规律,闻太师坐在她床边,抬起头温和地看我。 我的眼泪一下子又开了闸,抱着闻烈的脖子用力地抽泣。他没有出声劝我,只是轻轻地摇动着我的身体,用软软的模糊音调安慰我。 哭了好一阵,我才揉着眼睛抬起头,闻烈已抱着我坐在离闻夫人床边不远的一张大椅上,屋里其实还有好多人,沉着脸的沈渝,小心翼翼陪在他身边的华一啸,还有柔柔微笑着的海真。 见到我的视线转向他,海真立即走了过来,弯下腰捧着我的脸,小小地亲了一口,仍是微笑着,眸中却突然涌出泪来。 朱琛棣与海翔双双抢上前来,却又同时停住,看了看对方。海翔重重哼了一声,将头用力转向一边,朱琛棣却向他淡淡一笑,伸手轻轻扶住海真的肩头,用袖子给他擦眼泪。 “我们听到姑妈的尖啸声才觉得事情不妙,来晚了一步,害你们两个都受伤……”海真伤心地说着,又忍不住上上下下检视我一遍。 “逦荆小姐怎么样?”我想起应是受害最深的那个女孩子,问道。 海真叹了一口气:“短期之内谁也没办法安慰她的,只能等事情慢慢淡去。遇上那这种事,就算她再坚强,也……” 他哽咽住,没有再说下去,朱琛棣不着痕迹地替他揉着后背,慢慢拉他坐下。 我低下头去,很想去看望一下逦荆,却又明白自己此时出现,也只是增添她的伤心而已。 闻烈摸摸我的脸,正要说话,床上的闻夫人突然呻吟起来:“…儿……儿子……儿子……” 我赶紧着急地推推闻烈:“快,你快过去,在叫你呢。” 闻烈深深地看着我,目光中有一种我无法解读的东西。我转头看看四周,闻太师抬手试泪,海真躲开我的视线,低着头。 “小保,也许我将要告诉你的事情听起来匪荑所思,但请你千万要冷静听完。”闻烈将我放到闻夫人身边,把我的手递到她手中,立即被牢牢攥住。 “事实上,她刚才叫的不是我,是你。”闻烈抚摸着我鬓边的乱发,“你才是爹和娘亲生的孩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有点不太明白。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娘怀着你快八个月时,淑姨被发现怀上了逦荆,奶奶一怒之下,罚爹上山面壁思过。娘为了转换心情,便独自回家乡别院待产,生下了你。因为是男婴,娘一开始很开心,但慢慢却发现,你既不会哭,也不会笑,连眼珠也不会转,就象是个没有魂魄的人。有经验的产婆和奶妈都断定,你天生是个白痴儿。娘绝望之中,听从了奶妈的主意,乘着闻家还没有人见过你,就在当地一家农户里找了一个健康的男婴替换了你。 “那个就是你?”我呆呆地问。 “临送走你以前,她在你后背上咬了一个牙印,用胭脂浸染了,以作记念……你第一次睡在我床上那次,我就已经验看过这个牙印了……” 我偏过头向后看,当然什么也看不到,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背上有这么个东西。 “我长大后,总觉得娘不是真正疼我,却一直找不到原因,直到海真出事……我发疯般地跟她吵,吵到激烈处,她口不择言,不小心说出了真相,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跟这个家,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这么说海真早就知道……” “是,他一直都知道你才是他的亲哥哥。” 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尖叫起来,海真,天使一样的海真,居然是我的亲弟弟!!!!(呵呵,随便谁都觉得海真应该象小保的哥哥对不对?可惜苍天从不遂人愿~~~~~~啊, 表打啊~~~~~!) “我知道真相后,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痛苦,几次想对爹爹说,又不愿意给他这样大的打击。后来我派人去定溪找你,也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是他们早已亡故,你叔婶也搬了家,等到打听到你的确切下落后,你已经巧之又巧地陪嫁到了京城。” 我的脸皱成一团。亏我还以为当初闻烈在那么多个陪嫁中一下就挑中我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呢,闹了半天是我自作多情! “老实说,一开始我不认为这只是凑巧而已,总觉得你来到闻府有什么目的,所以便将你点为贴身小厮以随时戒备。” 我嘟起了嘴,他赶紧安抚地亲了亲,甜言蜜语地道:“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你总那么有魅力,完全把我给迷住了。” 我吐了一口气,真是拙劣地不象是闻烈说的谎话。 “后来我确认你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本想把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就由我永远疼爱照顾你,不料却发生了你差点命丧亲娘手中的事件。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我告诉了娘你就是被她丢弃的那个亲生儿子,以免她再次伤害你。” 我小声嘀咕着,怪不得自从那次养伤归来闻夫人每次见我都怪怪的。 “至于爹,我一直不想告诉他真相,可因为大哥的指证,他怀疑你是黑帮少主,我才不得不把一切都说出来。” “啊,”我大叫一声,“原来你一直说我不是黑帮少主是因为你根本就知道我是谁,不是因为你无条件信任我。” “当然……”闻烈随口一答,看见我杀人般的目光,立即改口,“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我无条件信任你……” 唔,今天第二个拙劣的谎话。 “小保,我知道这种事情太过离奇,你以前一定是从来没有听过也没有想过的……”闻烈捋着我的头发,用柔和之极的口气轻声道。 我看着他关切同情、深怕我经受不住刺激的目光,实在没好意思告诉他我早就设想过这种“梅花烙”式的情节,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被“烙”的原来竟是自己而不是逦荆。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来龙去脉我都一清二楚,只有一件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大概见我不象要进行弃儿的歇斯底里大发作的样子,闻烈松了一口气道。 “你这无所不知的妖怪也有不知道的事啊,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知道哩?” 闻烈仔细打量我一番,道:“你这样鬼怪精灵的样子,为什么当初会被人错认是白痴呢?” 我一时哽住。这件事我还真的知道,只不过现在不是怪力乱神的时候。 海真突然在一边笑了起来,插话道:“我刚刚想到,其实小烈的名字应该是小保,小保的名字才是小烈,可怎么总觉得不太合适呢。” 闻烈一把抱住我:“名字就不换了,小保还是小保,不过是名正言顺的闻小保……” 我瞪着这个色迷迷的人,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我敢肯定他绝对要开始“闻”小保来了,而且是闻遍全身每个地方。 床上的闻夫人翻了个身,仍是紧紧攥着我的手,想来她也不是没有亲子之情的人,只是这些年一直强忍着而已。 为她拉拉被角,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大叫起来:“啊!如果你是跟我交换的那个人,那么……” 闻烈挑着眉毛等我说下去。 “那么说你居然跟我同岁,也只有二十岁?” “那又怎么样呢?”他不明所以地问我。 我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天哪,这个妖怪哪一点看起来象是才二十岁的人?说他三十我都信,不是指样子,而是……… “小保,”海真火上浇油,“我们去查过,其实小烈比你还要小一个月哦。” 我的眼睛又加大一圈,觉得自己孩子气一团真是丢脸,想来想去想不过,转头对海真大声道:“不许叫我小保,你要叫哥哥!!” 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没人理会,还被两个保镖狠狠地瞪,可能不满我对他们的宝贝讲话声音太大。 几天之后闻夫人情况好转许多,总是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虽然没办法一下子跟她亲密起来,但我还是努力找时间陪伴她。闻太师依然疼爱闻烈,只不过现在不再逼婚,好象是觉得与其让闻烈被一个陌生女人占去,还不如给自己的亲生儿子。闻潜伤愈后决定携妻室去南方定居,虽然未必心结全消,但他已可以坦然地面对所有家人,包括我这个新出炉的弟弟。 逦荆果然是一个无比坚强的女子,她很快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认真体贴地照顾闻夫人的身体,我发誓要帮这个善良的妹妹找到幸福的人生,还逼着闻烈跟我发了同样的誓。 海真要出门游览山水,两个保镖一个也不带,但答应三个月后一定回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他才是整个闻家最强的一个人。 我要求不要对外人公布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名义上仍是闻府的小厮,但除了我偶尔这样自称以外,闻府上下已没人真正把我当小厮看了,只有那个凤阳王,每次成功地捉弄完皇帝,就会开开心心跑到闻家来,大大咧咧地吩咐:“小保,给本王泡茶。” 不过除了第一次以外,之后我泡来的茶他根本不会沾口。其实是他多心,除了那第一次我不小心丢了两瓢盐进茶碗后,就再也没犯过此类错误了。 (完)
02.16 06:20
哗!好长的小说哦.慢慢找时间看...
02.16 18:10
真的是太长了,累死我了。不过一看就是出自女孩之手。
02.17 08:01
我要加精,我要加精,无论如何我都要加精。
02.19 17:36
好看哦!!!!!!
02.19 18:10
我也要写一篇,故事是这样子的:开始的时候,一对夫妇生下了一个小孩子,女孩。这个女孩后来长到18岁的时候,被鬼吓死了。结束。
02.19 18:37
哎呀,美中不足,同性恋!!!!!!!!!
02.20 22:43
顶【在(甜香草)的大作中提到:】>风维渡>-------------------------------------------------------------------------------->
02.21 16:19
从头看到尾不错不错顶下先……
02.21 19:23
可不可以把小保变成女的!!!【在(豌豆花公主)的大作中提到:】>哎呀,美中不足,同性恋!!!!!!!!!
02.22 09:31
02.24 10:31
挺感人的!楼主继续努力!
03.25 10:07
期待ING!!!
03.25 11:19
我又来了。。。
03.26 21:11
不错啊~~~~
03.26 23:18
是啊,遗憾的是小保是个男的,我还是接受不了同性恋。
03.27 17:19
情缘……在下一世真的还能再续吗……不过这个帖子还满有趣……画皮支持……
03.28 13:40
不错不错。不过听说转世本身就是一世男一世女……帝
04.04 20:10
我也希望小保是女的,那就更好了。。。
10.06 17:00
很好,支持`【在(甜香草)的大作中提到:】>风维渡>-------------------------------------------------------------------------------->
10.07 10:35
10.07 10:56
10.07 17:30
好看,真好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岛锁梅花烙 电视剧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