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梦见贴春联联用的浆子???

---07月16日 07:21那些年 这些味---宝安日报多媒体数字报刊平台
第B06版:文化周刊·那时过年
标 题 导 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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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02 : 宝安·政务
第A03 : 宝安·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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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08 : 天下·体育
第B01 : 光明新闻
第B02 : 光明·政务
第B03 : 光明·社区
第B04 : 连载
第B05 : 文化周刊
第B06 : 文化周刊·那时过年
第B07 : 文化周刊·那时过年
第B08 : 文化茶座
第C01 : 龙华新闻
第C02 : 龙华·政务
第C03 : 龙华·民生
第C04 : 龙华·社区
第C05 : 食色周刊
第C06 : 食色·新春美食
第C07 : 食色·港饮港食
第C08 : 周游·说走就走
那些年 这些味
“叫火烛”新年近 唐冬梅(老家:江苏徐州) 我们老家这里,南方人说是“北方”,北方人说是“南方”,其实是一个说南不南、说北不北的地方。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它除了有北方民间贴春联、挂年画、守岁、舞狮子、大拜年等习俗外,还有一些独特的习俗。
听父亲说,早年,从腊月初一起,就有“叫火烛”(又叫腊月敲更)的。“要饭的”(乞丐)头人,肩扛木牌,木牌上贴着一张县衙门的告示,走街串巷,边走边喊:“小心火烛——谨守门户——”、“柴房要清 ——水缸要满——”,以此来提醒人们注意防火防盗,以便家家户户平平安安地迎接新年、欢度新年。“叫火烛”时,多有顽童随在其后,待其叫声一落,便一齐大声唱道:“大杠子顶门——锅门少报柴火!守严被窝——别叫拱进老鼠!”年少时,每次听到父亲说这事,心想跟着“叫火烛”的顽童里,一定有少年时的父亲。要不然,怎么会说得那么逼真呢?
腊月二十五以后,家家都会制作一些传统风味食品。如用麦芽糖摭糖、用油炸麻叶子、炸油炸果(特制的山芋)、炸丸子(萝卜切碎后拌绿豆面制成)等。另外,要精心剁好够吃好几天的饺子馅,蒸好够吃二三十天的馒头、年糕。
到了除夕这天,应该把所有过年吃的用的都弄好,俗称“忙齐了”。这一天,人们见面的问候语也多是:“年忙的怎么样?忙齐了吧!”忌说“完”,某件事做完了,也只能说是“忙齐了”、“做齐了”。
年忙齐后,便准备祭神拜祖,磕辞岁头,守夜迎接新年了。 腊月粽子香 程建(老家:四川崇州) 说到粽子,我想到的是过年,而不是屈原。在我们川西坝子,粽子是过年的食品。每年进入腊月,左邻右舍各家都忙碌起来,包粽子、推汤圆、腌腊肉,这些是每年例行的事情,不做就不算过年。
每年农历十一月,就有人家开始腌腊肉了。做腊肉多的,每家的主妇们就相约一起,熏腊肉,灌香肠。她们买来柏枝、糠壳,烟熏腊肉时青烟缭绕,飘来阵阵的柏枝香。没有这条件的人家,只能将做好的腊肉、香肠挂在灶上,用平日做饭用的柴草烧出的烟熏制,吃起来味也不差。
每年腊月二十四前后,开始推汤圆。汤圆粉子的原料是糯米加粳米,比例各家不同。浸泡透的米粒一勺一勺添进石磨上面的进孔,手推石磨转动,在轰隆的声音中,雪白的米浆汩汩从石磨之间涌出,挂在磨边,然后汇聚到锅里。米浆要装到白布口袋里过滤,放在磨架上用石磨盘压住,压上一晚,汤圆粉子就成了。汤圆心是红糖加板油、炒芝麻、核桃仁、花生仁等,用“碓窝”舂细而成的。正月初一早晨起来第一餐就要吃汤圆抢元宝,断断续续吃到正月十五为止。
包粽子比较费事。一把把的粽叶早早买回家放着,晚了市场上就没有卖了。箬叶竹长在山里,叶子又宽又长,天生就是包粽子的好材料。还要准备蓆草用来捆扎。糯米淘洗干净,放入清水里浸泡至能捏碎的程度备用。再将浸泡过的红豆搅拌在一起备用。将粽叶三四片摆齐,卷成圆锥形的筒,放入拌和的糯米和红豆,包成锥形,用蓆草扎紧。包好的粽子码放在锅内,加入清水用旺火煮约两小时后,改用小火焖约三小时就可以了。做粽子那天不要指望吃饭了,小孩都盼望第一锅快点煮好。
尽管现在超市都有卖的,大多数的人家还是不厌其烦地包粽子、推汤圆、腌腊肉。前不久,年过八旬的小学杨老师托人捎来腊肉、汤圆和粽子,粽子的香味勾起儿时的记忆,让我回家过年的心情更迫切。 呷碗肠粉暖心田 唐诗(老家:湖南安仁) 记忆中,家乡的春节总是格外热闹和讲究。
早在小年(腊月二十四)之前就要将过年吃的东西全部备好。还得喊一个手艺极好的裁缝到家里来,做三天的新衣服。最有趣的是摊肠粉,将村里的媳妇们都喊到家里来,烧柴禾的专门负责烧柴禾,推石磨的负责推石磨,摊肠粉的负责摊肠粉,另外的人则负责将摊在晾晒板上冒着热气的肠粉端到太阳底下去。也有的只负责切肠粉。肠粉晒得五成干时就要一张一张收回来,卷成螺旋状切成丝。切成丝的肠粉会被挽成团,一团一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妈说:“这就像从一个肚子里钻出来的孩子,为了生活各自奔波,可血缘关系斩不断,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孩子们在摊肠粉这一天特别兴奋。不管是谁家摊肠粉,全村的孩子都会像猫一样围着摊肠粉的灶台,时不时讨一张肠粉来解馋。往肠粉里卷一层豆腐乳或者白菜叶子,吃起来甭提有多香。晒得焦干的肠粉团利于收藏,是春节招待客人的首选。来家里串门或者拜年的客人,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煮肠粉吃。“来,我煮碗肠粉给你呷!”简单的话透着分外的热情。将干肠粉过水煮,煮成汤粉,是饭前暖胃的必选品。
年三十那天晚上要将棍子都收到阁楼上隐蔽的地方,这样新的一年就碰不到蛇了。三十晚上还要“坐岁”,谁睡得最晚,坐的时间最长,活得最久。
年初一开始要给亲朋好友拜年。“初一仔,初二婿,初三初四小儿郎。”说的是初一是儿子带领媳妇给自己的父母拜年的日子,初二是女婿带领全家给岳父母拜年的日子,初三开始就可以走亲访友了。
当我写下这些浅薄的文字,我闻到来自家乡的年味,越来越浓。 煮大锅彝寨飘香 蔡四梅(老家:云南大理彝族) 对于我们彝族人来说,过年前后,有赶年街、洗尘(腊月二十八)、接祖宗送亡灵(腊月二十九)、煮大锅(大年三十)、打醋汤(除夕)、挑“金水”(初一)等众多习俗,其中最有特色的莫过于煮大锅了。
大年三十一大早,就开始煮大锅。把家里最大的铁锅拿出来架上,整一个的腊猪头和猪尾巴放进去,加半锅水,烧起到初三都不能熄灭的火开始煮。鸡啊鸭啊都放整只的,还有香肠、豆腐肠子,一边洗啊刮啊,弄好往里面放,直到满满一大锅,家里过年一个星期以上的肉食都齐了,吃的时候和祭祀的时候,捞出来切切码在碗里盘子里就好。
彝族人家一向豪迈,是汉子都要大碗吃肉、大碗喝酒。来人来客都要好酒好菜招待。大锅的肉煮熟的时候,整个寨子都飘着 浓浓的肉味,特别诱人。煮大锅的女人会一家一家走走看看,看谁家煮了什么,看谁家煮的东西最香,因此,自己家的灶台围着的,都是别家的女人,自己则到别家闻香去了。每个人都很自觉,在祭祀仪式举行前,都不偷吃,也不许小孩子偷吃。
煮好的大锅上面飘着不腻人的油水,用勺子一搅,下面是煮得发白的汤,腊肉的咸和不放盐的新鲜肉,现宰的鸡鸭放在一起,味道刚刚好,调料只用生姜和草果。肉的香浓美味,靠的是煮大锅的女人对水的多少的掌握程度,水要一次加够,这是很要功夫的,再添的水会让一锅的肉失去美味,汤也不好喝。
煮好的大锅里舀一勺肉汤浇在米饭上,再手撕一点锅里的肉,真的是美味无比。一个新年,就在大锅里透着新春的喜气中缓缓地飘来。 围坐炕头吃饺子 赵玉萍(老家:辽宁沈阳) 小时候对过年的渴望是难以形容的,从放寒假开始,就每天掰着手指头盼着念着。而大人们刚从秋收的劳作中缓过乏来,就要准备过年的诸多事宜了。在小年之前,三件大事是必须安排妥当的:蒸黏豆包、杀猪、糊墙。
在雾气腾腾中,一屉屉软糯可口的黏豆包被端到外面晾凉,晚上,等冻得杠杠硬的黏豆包入了缸,人们的心就安稳了一半。再挑个晴朗的日子,请好杀猪的师傅,提前招呼亲朋好友来吃猪肉、喝猪血,酸菜粉条可劲儿吃。傍晚,男人们去河套里砸出一车冰块,回来一层肉一层冰地码好,人们的另一半心也安全落地了。最后,将成捆买来的白纸或书纸,用白面浆子一张张地贴到墙上,这就是“糊墙”,这边糊那边干,到了第二天,原本被烟火熏黄的房间立马雪白明亮起来。
到了腊月二十三,开始进入过年倒计时状态。二十四是除尘日,父亲负责扫棚去灰网,母亲上午浆洗被面窗帘,下午擦拭锅碗瓢盆。房子被清扫得一尘不染,心灵上的负累似乎也被清扫干净了,全家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三十要吃素,中午要蒸锅糖馒头上供,晚上要包韭菜馅饺子。饺子包好了,先摆在一边。全家人围坐在炕头,啃着冻柿子和冻秋梨,吃时甜到心里,吃完浑身打颤,竟觉得舒爽无比。外面寒风凛冽、白雪皑皑,屋内温暖如春,吃着花生、瓜子,欢欢喜喜地聊天、看电视。过了十一点,煮好的饺子上桌了,蘸着生抽香醋,一口一个,吃到撑也不愿撂筷子。饺子里常藏一枚硬币,谁吃到了就预示着第二年交大运。记得,有一年我淘气,偷放了一枚黑纽扣进去,正巧被哥哥吃到,他气得都快哭了。
如今,作为出嫁的女儿,我再也不能陪着父母守岁,初二回娘家,父母只肯把大鱼大肉端上桌,而我,竟傻傻地想念那些忙乱拥挤的日子,那些简单的吃食。 给爹娘磕头拜个年 徐东(老家:山东郓城) 在北方,经历天寒地冻,人们对春天到来的期盼更迫切。
进入腊月,年近了,乡村人便开始准备过年。打面,麦子面、玉米面,大豆面,高粱面,用面做成馒头(也叫馍馍),做成菜包子,做成枣卷子,做成花糕,总之要做许多,保证在正月十五之前不用再做主食。这意味着家底厚实,来年的日子会过得更好。那些枣卷子和花糕,也作为走亲戚时的礼品。买布,粗布、条绒布、花布、的确良布,用来做新鞋子,做新衣裳,过年时穿着走亲访友。赶集买年货,家里要储备一些葱姜大蒜,莲藕白菜土豆猪养肉也是不能少的。羊肉剁碎了,用来当扁食馅;猪肉通常要切成大块,放在大锅中煮好,用盐腌起来,做菜的时候拿出一块来切成片。春联与鞭炮礼花也不能少。
年初一我常常早起。母亲说,起得早,明年的运气会更好。我一直是相信的。我也总会早早起来,摸黑在院子里放三个两响,然后拉亮家里所有的电灯,让父母和妹妹起床。他们起床后,烧火,下扁食。早些年,爷爷奶奶还在时,第一碗要孝敬他们。第二碗第三碗,要送给一些年长的,辈分高的人。然后我们一家人才能吃。吃的时候,碗里的扁食要故意剩几个,代表年年有余。
吃过饭第一个要给父母亲磕头拜年,我们通常会说:爹,娘,给你们拜年了,祝你们身体健康,吉祥如意!父亲和母亲通常会笑着让我们起身,给我们一些压岁钱。然后再跟着村子里的一帮人,去给村子里的长辈们磕头拜年。男的一伙,女的一帮,常常要磕几十个头。回到家里时,红红的太阳也升起来了,从东方斜斜地照着冬日落光了叶子的树林,树林合包着村子,有种素静质朴的美,让我想起来时便有一些感动。
年是个节点,过年,是个集体的继往开来的隆重仪式。 年味都在冰糖葫芦里 张淼(老家:河南信阳) 小时候,一年中最盼望的时间有两个:大年初一和农历二月十五的庙会。
大年初一吃完早饭,一家人要去爬鹿鸣山(我们当地一座著名的山)。去的途中会遇到许多亲戚朋友,还会遇到卖糖葫芦的,母亲都会主动问我和弟弟要不要吃。我会毫不客气地要上一大串,然后慢慢地吮着裹在外面的糖,再小口吃着酸酸甜甜的红果,小心地吐出籽儿。一路吃下去,那种幸福的感觉便溢满我小小的心田,并且回荡在整个童年时代。
过完年,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便是一年一度的庙会了。方圆百里内的商家小贩都会在西河边的河滩搭上临时铺面,各种民间手艺人也会在这个时候赚点买油盐的活套钱,真是热闹非凡。这个时候母亲常常会为卖小零碎的外婆帮忙。我放了学,也会迫不及待地奔向那里。
晚上,我和母亲也不着急回去,在小吃铺吃些胡辣汤、小笼包,然后称些花生、瓜子之类的小食,找一个合适的角落坐下,津津有味地看戏。我们小孩子照例是坐不住的,又听不懂,便到处串场子。看见卖棉花糖的,要买来尝尝;看见卖爆米花的,要买来尝尝;还有卖酸脆萝卜片的,也要尝一口。最让我着迷的还是那一串串冰糖葫芦,鲜红欲滴的红果加上脆皮的糖包裹在外面,让人食欲大开。卖糖葫芦的人又很会叫卖,扯着亮嗓子:“卖冰糖葫芦喂——”跟戏台子上的老身有得一比。我在这叫卖声中出神了,然后不由自主去翻自己的口袋,若有个五毛钱或一块钱的话,就打定主意买最大串的。然后,过年时那种幸福的感觉就延续着,一直到第二年。 吃“七样菜”保平安 陈再见(老家:广东陆丰) 旧时过年,那气氛,其实从农历十二月开始就有了。村里会请来潮戏帮子,热火朝天,在巷口修墩搭棚演大戏,各家各户祭神灵拜祖宗,占卜求签,络绎不绝。这年关大戏也就此拉开帷幕。
村庄的大小门楼都陆续贴上了春联和“福”字,“东西南北遇贵人,春夏秋冬行好运”、“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春联都是手写的,端正的毛笔字,行书,好看易懂。每年来村里写春联的都是同一人,邻村车轴乡人,民办教师,眼镜耷拉到鼻头,一边挥笔一边还不忘去接旁人恭递的香烟。写春联的档子就摆在巷口,春联压满一地,围观的“孥仔”一多,一挤掇,小脚就踩了上去,随即就有“报仔锣”亮声报告,踩联者一时惊怕,慌乱逃脱,一行脚印截联而过……群众哗然,写联先生更是气急败坏。一会儿,犯事的小孩就会被父亲押上来,在先生面前请罪。父亲左一句“先生”右一句“老师”,说好话。写联先生笑着说:“算啦,过年时。”
正月初七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这天是“食斋日”,相传是众神归位的日子,为了表达敬意,村里人油腥不沾,只能吃一种叫“七样菜”的菜。“七样菜”是不固定的,可以自由搭配,芹菜、蒜、葱、厚禾菜、芫荽、韭菜、菠菜……煮“七样菜”其实很简单,只要把菜都放在一个锅里,舀上水,放上油,撒上粗盐,十几分钟后,清香就开始飘散出来了。过年期间吃多了油腻,突然面对一锅青菜,竟有一种荒漠中遇绿洲的感觉。一锅清寡的“七样菜”,烟雾袅袅,香盈满屋。全家人围着,一碗粥,一口菜,热气腾腾,其乐融融。渐渐暖意爬满身体,心情也变得格外澄明,仿佛被洗了尘垢。
母亲常说,年年吃“七样菜”,岁岁保平安。大连开放先导区报社数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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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的春联
每年春节前都要到街上去,花上十块八块,让人写一幅春联,而这个时候总会想起小时候老爹写的春联。
和街上的书者并无二致,老爹写春联也是悠然自得间一挥而就,只是老爹写春联从不收钱。乡里乡亲的,收什么钱呢?不光不收钱,乡亲们来了,还要备上热茶招待,所以大家到我家写春联很自在,可是对老爹来说忙碌的日子开始了。
乡村不似城市,每家需要的春联都很多,屋子多是一方面,还有猪圈、羊圈、牛圈、马圈,门前都要贴上一副才显得喜庆吉祥。所以每年,从腊月二十五六老爹就开始写春联了,到三十这天,春联会多到铺上满满的一院子,从远处看,红彤彤的,显得既温暖又详和,但老爹春联的内容却又简单,比如大门上是“开门迎春春满院,抬头见喜喜事多”;屋门上是,“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而牲口圈上则是“猪羊满圈,六畜兴旺”之类。
写春联时,我和弟弟是老爹的得力助手。老爹写,我帮着扯,弟弟则把晾好的春联卷起来。那时候我和弟弟都不大,但奇怪的是,我们从未把这一家和另一家的弄混淆,甚至上联和下联也都放得非常准确。老爹呢,似乎也很相信这一点,只顾低头写字,从不操心我们是如何把春联晾干、卷好,直到让人家拿走。但不管是扯联、晾联,还是卷联,我们都会抽空望一眼老爹。
写春联时,老爹神情专注,仿佛世上只有这一件事,所以这种时候他会忘记喝水抽烟,也会忘记招呼来写春联的人,尤为糟糕的是,还会忘记为自己家写春联,这让我和弟弟很着急。但因为还有别人在呢,又不能明着提醒老爹,所以我们便想了一个办法:故意把这幅的上联放到那幅的下联前面,那幅的下联放到了这幅的上联后面。老爹见此笑起来。说,你看,干个啥都不认真。又说,让你妈搅些浆子去,一会我们也去贴春联。我们便一下欢呼着向厨房跑去了,老爹已经不在了,但这些记忆仍鲜活于记忆当中。 (柴玉芸甘肃金昌)我在学校过除夕通辽日报数字报
第6版:百姓纪事
第1版 要闻
第2版 综合新闻
第3版 副刊
我在学校过除夕
园长史丽杰
2004年3月到2006年5月,我在学校除教两个班的语文课外,还以保卫干部的身份兼管宿舍,因此在学校度过了两个除夕夜,最让我感怀的是2005年的除夕夜。 我们高三是腊月二十六正式放的假,正月初六开学。宿舍的王师傅打理完内宿生立刻回乡下过年去了,领导决定暂时让我看护宿舍,值班时间从晚上7点到早晨7点。 除夕(日)中午,保卫处的马丛友主任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提前去学校贴春联、插旗、挂灯笼,他要上街里给看护学校的几位师傅买些好吃的。 那天很冷,还飘着点雪花,路也滑,我骑着新买不久的“宗申”摩托车绊绊磕磕地来到学校大门口。我推开门卫的房门,看见负责看大门的张子瑜师傅正在炉子旁用个“大马勺”熬浆子(浆糊),一股糊了吧唧的味道飘满了房间。很快,浆子熬好了,负责看实验室、仓库区的佟师傅和负责全校烧开水的侯师傅拿手直接往对联背面抿浆子,随后我拿个笤帚,顶着北风领着他俩给学校大门贴对联。对联被风一吹,呼啦啦地响着,佟师傅胆子小就打下手,侯师傅站上椅子,使劲举起掐着对联两端的双手,问我:“齐不齐?”我眼睛近视,怎么能准确地看出,于是我跑过来替换佟师傅给老侯扶稳椅子,老佟一边后退着走一边喊:“右角往上点,再往左,好了,好了。”老侯在上面拍,我用笤帚赶紧压刷,但对联的下半部分浆子还是冻成坨了。我们没办法只好揭下来,进屋里在炉筒子旁烤,接着翻出一个刷皮鞋的刷子,再重新刷浆子。这回我们三个人配合的速度变快了,配合的质量变高了,顺着原来的痕迹贴正,刷完,压实。我一手拿着笤帚一手捂着耳朵第一个跑进屋,他俩也被冻得嘶嘶哈哈的。我们烤了一会火,便商量如何给教学楼贴上对联。教学楼离门卫有90米,冬季开南门,再绕到南门还得跑90米,如果在门卫刷好浆糊绕到南门起码费时在2至3分钟之间,对联背面的浆糊肯定得冻了。 我们仨商量后决定:只贴北面正门的,这样节约时间;老侯取来他的破棉大衣,用棉大衣包着盛浆子的铝盆,到地儿后把热浆子往门柱子上一刷,然后快点粘,应该能粘住了。老侯抱起包着大衣的浆子盆,老佟怀揣一幅对联,我左手掐个笤帚、右手拎把椅子,我们旋风般向南面的教学楼冲去。 我们仨又给仓库、实验室、水房、宿舍、食堂分别贴上对联,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马主任买完东西,他骑着摩托车回来了,进屋后听说我们没往教学楼南门贴对联,马主任沉默了一会说:“咱们得贴上,因为高三初六就开学了,新年新气象,没对联还行?”老侯和老佟互相瞅了几眼,我说:“侯师傅,还得辛苦你的破大衣啊!”于是,我们仨“故伎重演”了一把,由于距离长、天冷,老侯把浆子盆弄翻了,黏糊糊的浆子弄脏了大衣的里子。此时,天渐渐黑下来了。 马主任我们四个人赶紧插旗、挂灯笼。当时没梯子,我年轻,扳着门房和大门的连接墙就窜上了大门的最上梁,马主任在地面把7面旗子用绳子捆好,再用力把绳头儿撇向我,我抓住绳头儿后,慢慢拽上来,打开系的疙瘩,插好这7面旗子。 我在门梁上的寒风中被冻得直哆嗦,实在坚持不住了,大家也招呼我,让我快下来。马主任是通讯兵出身,他义不容辞地替代了我。他在门梁上边俯身安着灯笼,我们仨搬来桌子,桌子面上再放一条椅子,我负责扶稳椅子,老侯负责递灯笼,老佟打零杂。我们安好4个灯笼,天就黑了,校门对面的马路空空荡荡。 这回我们总算是干完了活,随即我们进屋开始看电视。可能是忙活的,不到晚上8点,我感觉有些饿,但又不好意思说。21点左右吧,老侯对马主任说:“咱们边吃着喝着边看电视不更好吗?”马主任从一个尼龙丝袋子里掏出酱牛肉、烧鸡、烤鸭、烤鹅、猪头肉、火腿肠、咸菜、四斤冻得硬硬的牛肉芹菜馅饺子,还有两瓶白酒、酱油、醋、大蒜、两盒烟、六瓶啤酒香槟和若干鞭炮。老侯边帮着马主任掏东西边调侃他说:“你这可真是百宝箱啊,要啥有啥。” 22点开始,镇内心急的人家开始燃放鞭炮了。马主任对我们四个说:“先别放炮仗,我回家去一趟,我放完家里的炮仗就回来;老张,你把大门打开,迎喜招财嘛,记住大门一直开到明天早晨。”马主任回身对我说:“贵重,你也回家看看吧!”我愣了一下,我挥挥手对他说:“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当时我想:现在,全校正式职工就剩下我和马主任了,我俩必须留下一个;另外我的“骑术”很差,我怕半路再出点别的事,况且还得回到宿舍值班,这不给学校添乱吗? 40分钟后,马主任返回来了。马主任和我负责在门口燃放鞭炮,他们仨负责煮饺子。我们围坐在桌子旁,一人一盘饺子,我说:“我们一起喊‘新年快乐,新年好’,然后再吃饺子。”我喊道:“一拜齐!”于是大家七零八落、高高低低地喊着:“新年快乐,新年好!”声音刚落,马主任右手一挥说:“开吃!” 吃完饺子该巡逻了,老侯醉醺醺地喊:“还巡视啥,贼也要过年,没事的。”我招呼上老佟,每人一把手电,按着逆时针方向把校园巡视了一圈。老佟不爱吱声,他紧跟在我的身后。校园外的天空中时不时闪过燃放的彩花,随后“硿、咣”的两声。 回到门卫,我给父母亲打电话拜年,又给妻子和孩子打了电话。老侯借我的手机给他丫头打电话,老佟用马主任的手机给他哥哥打了电话,张子瑜师傅就一个人,根本不需要打电话。 打完电话,马主任一声令下:“各回各屋。”老侯还要跟张子瑜师傅喝酒,马主任拍拍老侯的肩膀说:“撤吧,明天少不了你的酒。”大家纷纷离席,我看桌上杯盘狼藉就准备收拾收拾。张子瑜师傅拦住我说:“快去睡觉吧,这有我呢!”我站着不动,他把我推出了门房。我回到宿舍楼,马主任去了教学楼,侯师傅去了水房,佟师傅回到实验室,张子瑜坚守大门口。 躺在宿舍值班室的床上,我担心起家里来。除夕对联上的毛笔字年年都由我写,今年我不在,不知写得怎么样?孩子不知道睡没睡?包着钱的饺子被谁吃着了?这我还忘记问了。听着窗外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我的心难以平静。然而一想:全校就我们五个人没能和家人团聚,这也值了,毕竟不能扔了学校大伙都回家团聚吧。 第二年开春,张子瑜师傅离校不干了;5月份另一所教学楼开工,学校扒掉了实验室,老佟卖了自己在镇内的两间小房回了辽宁老家;侯师傅因癌症两年后也病逝了。 请珍惜除夕夜,每个除夕都是唯一的,记住那些人、那些事,感念生活给我们的所有,我们拥有的已经很多了,不是吗?别考虑去年我失去了什么,更别幻想我明年会得到什么,这人世间没有什么是应该,只有最真实的现在。请把握好时光,充满激情地关爱别人,不管他是高贵的还是平凡的,趁着我能和亲人朋友团聚,趁着我还拥有这个无比宝贵的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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