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为裳的小说《那一年,我们不懂爱》的最后,苏蕾拉·玛露卡尔醒来了没有?

有风为裳的《那一年,我们不懂爱》吗?_百度知道
有风为裳的《那一年,我们不懂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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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能直接发上来吗?
你以后就不搜书了?
有完整版的吗?是前6章的,整本一共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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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为裳&&&纤手破新橙&&&&&&博客内文章大部分已发表过&&&&报刊转载请发邮件或留言告之。&&
重庆出版社2014年7月定价:29.8元
《路过许多人,终于遇见你》作家出版社2014年5月定价:29.80
文心出版社2013年11月出版定价:16.80元
译林出版社2013年8月26.00元。
北方文艺出版社2012年12月定价:32.00元
春风文艺出版社2012年1月出版
中国纺织出版社2012年1月出版定价:26.80元
华文出版社出版2011年9月定价: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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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文艺出版社2011年7月定价:29.80元
北方文艺出版社2011年1月定价:12.00
北方文艺出版社2011年1月定价:12.00元
国际文化出版社2010年9月定价:26.80 元&
沈阳出版社2010年9月定价:23.80 元
(96)(79)(32)(119)(54)(112)(58)(42)(48)(23)(8)(21)
第一章&我的接盘侠人生
我叫唐小骊,26岁。我的基本款人生有个极为凶猛的名字:接盘侠。
我大学毕业后,仗着会英语和韩语两门外语,在“威客”上接活做散工翻译。一开始,我过着撑不着也饿不死的日子,没活干时就宅在家里玩字幕组。说白了,就是找存在感。反正我这种普相女也没有男人追……
很快,“小鱼都来”这个名字在字幕组打响了名号。我所在的字幕组被挑剔的网友们评为韩剧翻译最佳字幕组。
尽管我在字幕组混得风生水起,可这丝毫没能改变我悲催的生活。散活越来越难接,相比别人,我毫无优势可言。因此,即使我每天只吃泡面,生活也还是陷入困顿之中。
北京的房租贵得人神共愤的,无奈之下,我退了房回家啃老。可寄人篱下,饭好吃,脸难看。整天我妈看我那眼神,就跟梅超风看江南七怪似的。我爸总是不怒自威地教育我:“挺大一丫头,出去干点大太阳底下的事,整天猫屋里抱一电脑,这叫怎么回事啊!”每每此时,我妈就见缝插针:“就是,我一看她在那床上窝着玩电脑,我这心就堵得跟三环似的!唉,你要能有你姐半点好,我就知足了。”
这句话就是如来的“五指山”,从小到大,我妈就用它把我压在我姐的光环下。我心里甚至会有些幸灾乐祸,活该,谁叫你们贪心要儿子来着,不然,就生我姐一个,多完美。
&&&&&&&&&&&&&&&&&&&点&&赞
&&&&&&&&&&&&&&&&&&&&&&&&&&&&&&&&&&&&&&&&&&&&&&&&&&&&&&&&&文/风为裳
流行像阵风,刮时,人人都在风里。风过,谁都不记得风的样子。
流行词尤其如词。
央视有个节目叫《少年中国强》。节目形式就是有特殊才艺术的孩子上来表演,然后由刘涛、张泉灵、何炅三个评委打分。得分高者可以进入下一轮。本来可以采用十分制,评委直接打个分就行了。可是,这段流行点赞,于是评委们每次都很蹩脚地说:“我很喜欢你的表演,十个赞!”再或者说:“我觉得你还有进步的空间,八个赞!”
也许是对语言的敏感,“赞”本是个动词,现在倒成了名词,听着总有那么一点古怪。
其实也是见怪不怪。自从微信有了“点赞”的功能,“点赞党”应运而生。你发微信说今天考试满分,他给你点个赞;你说吃到了好吃的彩虹蛋糕,他给你点个赞。这也就罢了,你说你感冒流鼻涕打嗑睡,难受得要死,他仍然兢兢业业专注点赞二十年帮你点赞。更有甚者有人说自己被小偷光顾了,丢了身份证和钱包,也居然有人点赞。更有手滑党,前夫李亚鹏给表扬自己贬低前妻的长微博点了赞,吴奇隆给骂刘诗诗和男主角拍激情戏的微博点了赞,当然,那个赞也是可以取消的,只是,不大不小闹了乌龙,倒让很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迷们空欢喜欢了一场。
我的微信上就有个专注点赞的朋友。我一直怀疑他手握手机一直在刷屏。因为我每次发一条微信,第一个给回复的必定是他。也没别的话,就是点一赞。他没烦,我倒先烦了,您老人家有这功夫干点什么不好?看书,看剧,再不然发会呆,干什么不行,为什么非要这么不走心地给每个人都点赞呢?把这话说给另外一没微博没微信的朋友听,他说:“其实,他只是在怒刷存在感而已。他要让你知道,他时时刻刻都在。”这样一说,我倒明白了,原来我对他并无特殊印象,平平常常一人,无深交,也没特别的记忆点——嗯,这回有了,印象深刻。
生活里时时刻刻给人点赞的人就是被称为有正能量的人吧?学校说要鼓励夸奖式教育,无论学生做了什么,都要扬起笑脸给他点赞——做得好,你真棒。一度相信这样的话会让学生树立自信心,然后从此走上心怀梦想什么都不惧的康庄大道。事实上,夸奖给得太轻易,学生们也并不买帐。反正你刚夸完作业都没完成的张三,又来我这批发赞美之辞,谁真傻啊?再后来,老师费尽口辞批发零售那一百二十个“赞”,底下坐着面无表情甚至不耐烦的学生们。我开始为自己的“点赞”开始反省。这样粉饰太平,只让孩子看到自己光鲜亮丽好的一面,那不好的一面让他们怎么面对呢?这世界并不会谁都扬着一张笑脸等着他们,吝啬一下赞美怎么了?得来不易不才最珍贵吗?
也许有同学会说,学校里当然不能文过是非。生活里,只要一味跟人说好话,点个赞,这总没错吧?老话还说呢,伸手不打笑脸人。人都给你点赞了,你还能板起脸十万个不高兴吗?
有过一个特八面玲珑的朋友。开始特开心,因为无论你做什么,她都无条件地为你点赞。我买了件抖篷式大衣,人见人嫌弃,弄得我简直就有了扔掉它的心。见了八面玲珑小姐,她说:“呀,亲爱的,好看,真是好看。这才时尚啊!”我那心情简直就是白区人民见到了解放军啊,开心,简直太开心了。然后,我披着那件据说很像哈里波特里什么怪异人物的那件抖篷跟她八卦前一晚看过的一个电视剧,我说那剧里的人真是太奇葩了,所有人都扯着嗓子说话。八面玲珑小姐嫣然一笑说:“对呀,对呀,我觉得那剧拍得太真实太好了!”她这样评价这剧,我无语了,生生把后面一万字的吐槽给咽了下去。好朋友之间,总得找些话题说说吧,我说起了班里特能得瑟的一个女孩,每天都以不学习为荣,以自己美为荣,其实也就那样。八面玲珑小姐捂着嘴笑了,眼睛忽煽忽煽地眨了半天说:“我觉得她还挺真实的,什么话都敢说,我就不敢!”
得,话题又被她的点赞给逼到了死胡同。是谁说的,女生们的友谊就是因为有共同的吐槽话题得来的。可是,她总是能看到别人的好,而我,不得不深深地反省自己,怎么那么八卦,那么无聊,那么低俗,总是背后说人坏话……
郁闷得不能再郁闷,也想弃恶从善,做个到处给人点赞的好姑娘。可没几天,班里的得瑟小姐跟我说起了八面玲珑小姐的坏话,她说:“别看她到处点赞,那只是表面。她从来不把信任交给谁,跟谁都说空话、套话。其实呢……”
“其实怎么样?”
得瑟小姐给了我个网址,我打开一看,那竟然是八面玲珑小姐的QQ空间,空间里她讲了很多坏话。她说:“真是幼稚,想让我说别人的坏话来增进友情,有没有搞错?”我后背嗖嗖冒凉风。原来,表面点赞背后的潜台词是这个。
我在她的空间里留了言,我说:“点赞本没错,只是,如果戴着面具毫不真诚的点赞,背地里却不屑一顾,那您的点赞可以省省了!”
关于点赞这件事,我还是希望它只是个流行。以后,节目评委还是给选手打分。还有,微信上,您要有感想就说句话,没感想就视而不见好了,何必那么不走心地连内容都不看就点赞呢?
毕竟,生命短暂,我们能做的事远比点赞要有意义得多,是吧?
流年微光里,慢慢微笑
& & &——写给我的2014
奈保尔在《河湾》的开头就说:“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找不到位置的!”一个写作者更容易心生迷惘,不知所措。
国庆节时,我去了一趟莫言的家乡高密。那离住的地方大概是三小时的车程。正值金秋,路两旁是大片的高梁地,跟我想象的略有不同。想象中,高梁是醉人的红,事实上,并非如此。一度我疑心那是玉米地,而非高梁。尽管到处都有通往莫言旧居的指示牌,但似乎也没那么好找。车子兜兜转转,好在,莫言的确是太有名气,路边晒玉米的大爷大妈都能指个路。
终于还是拐到了那个路口。路牌用的都是莫言的书叠在一起,《生死疲劳》、《蛙》、《檀香刑》,高密东北乡,这些曾无数次在书上撞见的字在这里变得具体鲜活了。
也没想到会有很多车辆,很多游人,清静的小村庄由此变得热门了些。小土路,平常的旧房子,院子里在棵老树,有口大缸。那不过是个最平常甚至有些落魄的小门小户,想着许多年前,一个孩子在这里进进出出,听着村人讲故事,脑子里带着对远方的向往从这条小土路上离开,却心心念念都是高密与东北乡。
我并不是一个朝圣者。不会动一动这位诺贝尔文学获奖前辈家菜园里的萝卜,或者是捧上一把土。如果文学有圣地,那也只有一处——书里。
每本书都应该是写作者的圣地,翻开它,走进它,领悟它。然后,努力靠近或者彻底忘记。
我一直是对自己有清醒认知的人。我能达到的层面在我写作最初的一刻就很清楚。我常对朋友说,我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然是超水平发挥。对此,我心存感恩。但人总是不满足的。纵使我知道我穷尽毕生努力也不可能写出部多了不起的作品。这的确是够让人绝望的。但人生便是如此,要有很多的基石。不能站上塔尖,做基石也一样有价值。
只是出版业日渐凋零,人们的视线被影视被电脑占据着,能一个月看完一本书的人都算是爱书人。但这也并不是我能怎样的。我能做的,只是讲我想讲的故事,控制我手里的键盘,表达想表达的。如果它们变成了一本书,与读者在某一时刻相遇,那就已经很幸运了。
2014年,写了两本长篇。一本略有突破,第一人称写了个倒霉透顶的女孩在人生落入低谷后遇到的种种奇迹。人生处处有奇迹,努力乐观向前看,总会遇到。另一本写得艰难。写的是我完全不熟悉的领域,查很多资料,很多处写不下去,想着推倒重来,但也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写完,给朋友看,朋友觉得非常好。总驽着劲跟自己闹别扭,怀疑自己,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写作者都有这样的经历。咬咬牙,坚持一下。即便不好,我们也还可以翻过这一页,写另一页。如果都是开头就自我否定,那就永远都写不完。
几本杂志的青少年专栏也还在坚持写。有时会觉得写到了尽头,没有故事可写。可真的沉静下来,总还有东西可写。当儿童文学作家,曾一度是我努力的方向,现在扔下,也很可惜。每每在微博上听那些孩子说:我是看着你的文章长大的,就觉得很幸福。
这一年,书出得还不错。先是5月在作家出版社出了本小说集《路过许多人,终于遇见你》,7月重庆出版社出了长篇小说《春天里的幸福饼》;11月,汕头大学出版社出了本短篇小说集《第五个冬天的费列罗》;12月,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别低估了梁红玉》面市。至此,我一共出了24本书。回头看看书架上那一排写着我名字的书,仍然感慨万千。
写下这篇文字时,莫言小说改编的电视剧《红高梁》刚刚热播结束。电视剧里的场景在高密我都看到了。不知道莫言老师多久会回这里一趟。一言水土养育一方人,这个冬天,山东一直没雪。听说家里那边大雪纷飞,其实,我很想念那份嘎嘣脆的冷了。
此刻,窗外梧桐的叶子还没落光,天空呈青灰色。我的案头放着新买来的书,而我的两本长篇正在去印厂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在想下一本书要讲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人物会撞进来,那是个无比纠结又让人兴奋的过程。某一个电光火时间,沉静下来,遇到,写下来。然后,再一个轮回,重新开始。
这一年,最大的收获是不再仓惶。寂静于暖,安然于甜。写得慢,也略从容了一些。就像这世上的故事讲不完一样,书也写不完。不如放慢脚步,慢慢写。
流年微光里,可以遥望一下大师的背影。也可以看看书朝圣。慢慢微笑,认真写作。
或者,这便一个作者的常态,也是不用寻找的位置吧?
&这里讲述的是一个女人面对生活的种种磨难时逐渐成熟并强大的故事。
孩子自闭症、老公出轨、闺蜜被叛、老妈脑出血,失去工作、失去婚姻、失去所有的依靠,她自己变成了所有人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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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冒着“生病”的危险告诉大家一个我的小秘密:几乎每年,我都被感冒袭击好几次。我很忌讳提感冒这个词,因为,它会听到。比如,偶尔在街上或是超市里见到个某个不长眼的老朋友,她会说:“啊呀,你这段身体挺好的吧,你不知道现在流感多严重……”
结果,你知道,我当晚就开始流鼻涕。
所以啊,我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先给自己吃了一片白加黑的白片(郑重声明:此举不可轻易模仿)。现在夜挺深的了,我之所以吃了白片
,没吃黑片,我是害怕自己完不成这篇文章就睡倒了。唉,理解吧,写字的人不容易啊!
一个人,穿赶不上流行,吃赶不上流行,偏偏一个感冒,一次都不带落下的,那我能否也叫自己是“时尚人士”呢?
说起感冒,不能不讲时尚圈一个很知名的时尚事件:不是有本高大上的杂志叫《时尚芭莎》吗,一本杂志做得比书都厚。但你千万别觉得那里面的内容也跟巨无霸汉堡一样吃了让人饱,其实,它就是很累人地沉而已。里面绝大多数内容是广告。话说《时尚芭莎》有个主编叫苏芒,她平生最痛恨别人穿毛裤。她只要发现有人穿了毛裤,就一定让这人脱下来。寒风刺骨啊,亲,穿透几层啊,亲,就穿一单裤抵御严寒……我很不厚道地眼前出现了电视里感冒药广告的画面:窗外寒风怒吼,窗内,打喷嚏,流鼻涕,咳嗽……然后编辑们到了老年:老寒腿啊,亲,拄着一只拐棍,哆哆嗦嗦……
我很想冲着远方给时尚界的女魔头配个音:你妈妈叫你们回家穿棉毛裤!说句实在的,穿什么跟时尚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刘德华,一件军大衣裸脚踝也穿出了国际范,人那拎彩条袋子LV的Model不照样昂首挺胸做秀嘛。关键是自信。
这倒让我想起,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像流感一样袭击我们。比如,苏主编说不能穿毛裤,那你要是还敢穿,毫无疑问,你out了。要想in进来,那就要紧跟潮流,大家穿窄腿裤,你就一定要把那三尺宽的喇叭裤藏起来。人家穿尖头皮鞋,你若还敢穿大脑门的大头皮鞋,你真当你自己是怪物啊?所以,每年巴黎时装周、米兰时装周,会有大批的明星飞过去一眼不眨地看秀,然后不管懂没懂时尚的真正含义,照着模特身上的衣服往身上比划。
而没能亲眼得见时装周秀场的人,也会从电视、杂志上知道秋冬、春夏的流行趋势,然后选衣服时留意着,好歹也让自己踏在流行的浪尖上。就算有愚钝的,也总能从身边人,或者是柜员的推荐中能与流行沾上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
这样的“流感”还不仅限于时尚圈,它渗透于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周围的人都开始玩微博了,你没有一个?那怎么交流?身边的人都玩微信了,怎么,你还没注册,赶紧的吧,不然与时代脱节啦!
这还只是生活方式。而那些如“流感”一样影响到我们行为模式的事情还有:老太太倒了一定不要扶哦。没听说过三个小学生扶了摔倒老太太被赖上的吗?还有进了医院一定要悄悄给医生塞红包哦,不塞红包,医生肯定不给你好好看病,啧啧,这社会医生的职业道德没法说啊!还有,城管一定是坏人,乞丐一定都是装的……那些杂七杂八传进我们耳朵里的消息
,就像一场流行感冒,我们跟着病了,然后缩起头,感冒发烧,如同所有患感冒的人一样。
原来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大雪天,一个旅人走在路上,又冷又饿,快要死了。眼前出现了一个木头屋,木头屋没锁门,有吃的,也有柴。旅人自己做了饭,睡上了热的火炕。他走时,很感激那个没露面的主人。他找遍全身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留下答谢主人。他在墙上看到了一个字条,字条上写着:如果你感恩
,请把这份善意传递出去。
旅人带着这份善意帮助了第三个人,他的要求就是把善意传递下去。后来的事可相而知,得到温暖的人,他们都心怀感恩与善意对待他们遇见的人。这份善意像“流感”一样传递开去。
所以,姚明才说: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陈坤才说:垃圾要分类。把一点一滴的善传递出去,把心怀的恶意收回来,那同样是一场“流感”。只不过,前者流感过后,百花盛开。后者,流感过后,遍地凋零。
更为难得的是,在这个我们每天都被各种咨讯轰炸到爆头的时代里,我们是跟着患一场重感冒,还是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动动脑筋想一想,再做出自己的判断?就算全世界都告诉你毛裤不能穿,那你是不是还得尊从内心的想法,我冷,我为什么不能穿毛裤?在这点上,雷人的Gaga姐存在的意义很大。她告诉世人,我们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不随波逐流。在感冒猖獗的时候,我们依然可以清醒地锻炼,不感冒。
说起来很容易,但真正做到不被某种风潮卷进去,不被某种说法所影响,独立思考,有自己的主张,自己的态度,不盲从,还是很难的。
我们真正可以做到的是,一场流感袭来时,我们别离风暴眼那么近,稍远一点,尽量客观,尽量善意
,尽量尊从自己的内心
,再做决定。
这样,你不会是千万个人里的一个重复,你是独特的你自
不许时光倒流
《第五个冬天的费列罗》(自序)
2004年年底,我清楚地记得我写过的第一个爱情故事——《谁会为谁抛却繁华》,那是个悲伤的故事。彼时,我尚且是手跟不上脑子速度的蜗牛。三千字,漫长如同整条银河。写下最后一个句话,郑重其事地发了邮件给编辑,虽心怀忐忑,却也没抱什么希望。此刻,我仍记得那个寒假,吵嚷的环境里,我接到了编辑的电话,她说:写得不错,我们可能会采用。等消息吧。一个月之后,我收到了第一次以“风为裳”为笔名的那本样刊。
这不是我第一次发表文章。16岁时,我的小诗和散文发在省内的刊物上。
但这次,却像是重新开始。那之后,我开始为很多杂志撰稿。诚如大家所见,这些年,我写了许许多多的爱情故事。多到有很多光看文章题目,我自己都记不起写的是个怎么样的故事了。
常有女孩在微博上问我关于感情的问题。这其实很难回答。旁观者总能冷眼说出最多的道理。身在其中的人,内心的纠结与不舍谁都体会过。但有什么办法呢,爱情这回事,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就算不被爱,就算被伤害,我们也仍然要咬着牙继续走下去。也许就在下一个路口,那个值得我们爱,也爱着我们的人就出现了。
还有,即使没人送你费列罗,你也可以自己买给自己。爱情再让人弱智,也要提醒自己:自己都不爱自己,没有谁会爱你。这样说起来有些自私或者残忍,但却是真相。值得你流泪的人不会让你哭,让你哭的人不值得你流泪。如果你读了下面这些小说,都没悟出这些,那算是你失败还是我失败呢?
此刻,时针在两日的交接点上。前一日是六一儿童节,这一日是端午节。
看过我书的读者朋友大概都知道,我的书是极少写序或者后记的。这一次,是个例外。因为书稿整理完毕,我自己也惊异于我竟然写了这么多或悲或喜的爱情故事。
如果你曾经读过那个叫“风为裳”的作者的爱情小说,如果哪一天,你在书店、超市的图书货架,或者网上书店,见到这本书,
那么,请带它回家。
没错,风为裳写的短篇爱情小说几乎都在这里了。
不许时光倒流,我们可以看看那些年,我们一起经历过的爱情往事,或者,经历过的青春。
阳光明媚,海水蔚蓝,时光是缓慢行走的潜水钟。而我们,期待的不过是在最好的年龄,遇到个刚刚好的人,谈一段或嘻笑怒骂,或鸡飞狗跳,抑或是泪水倾城的恋爱,人生若此,结果圆满还是悲伤,已没那么重要。
江国香织说:不管世界变得怎样,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悲伤也会闪闪发亮。爱情的世界里,需要执著与等待。而我们,终其一生,不过是在等待那块属于自己的甜蜜的费列罗巧克力先生或者小姐。
第五个寒冷的冬天等到了,那又有什么关系。
从那个冬天开始,向着春天,努力开出一朵叫爱情的花来。
第五个冬天的费列罗说:需记得,我爱你,超过所有诗人笔下的诗……
别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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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没,人很多的痛苦来自于和别人做比较。
这个别人,最开始就是老妈老爸口里那个无处不在的“别人家的孩子”。
“怎么见人连个招呼都不会打呢,你看人家小明嘴多甜!”
“哎,你怎么就这么笨呢,这么简单的题考这么点分,你看人家小强双百!”
“你看人家的孩子长得要样有样,要才有才,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
在老妈老爸的嘴里,那个“别人家的孩子”真是完美无缺,而你,百无是处,全是缺点。
在这样的打击下成长起来的我们,自卑深藏在心里。每做一件事,自己也习惯于先拎出来个“别人家的孩子”来跟自己做比较,比较的结果当然是那个假想敌比蜘蛛侠更敏锐比超人更刀枪不入,而我们自己,早把自己瘫成烂泥俯在地上。
最近看韩国一档综艺真人秀节目《roommate》,里面有两个年龄资历都很相仿的演员珉宇和康俊。珉宇人内向些,康俊则俊朗外向些。珉宇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拿自己跟康俊做比较。去机场接机,两人都准备了礼物,珉宇准备的是花,康俊准备的是面包,结果女孩选择的是面包,珉宇有小失落。他会问广告商:如果只有我们俩,你会选谁?他会问室友:你更喜欢跟我们俩谁出去玩?
因为康俊在电视剧里的耀眼表现再加上在节目里的亲和力,很红的节目《人气歌谣》邀请他去做嘉宾主持。知道这消息时,室友们都祝贺康俊,而珉宇则一个人坐在一旁闷闷不乐,失落仿佛都能从他身上流淌下来。大家都在教康俊如何活泼地主持节目,珉宇默默地看着康俊。
这种情形多么似曾相识是吧?那个我们心里认定的“假想敌”,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在众人的目光里闪闪发光,唯独我们,无论多努力,无论多渴望,我们还是在没光的角落里,失落着,悲伤着。
那种时候的确很让人难过。
我们不会跟学霸比成绩,但很可能跟你的好朋友做比较。我们不会跟范冰冰比谁更好看,但会很在意人家说我和闺蜜谁长得更漂亮一点,就像珉宇不会去跟金秀贤比谁更受欢迎,但身边的康俊出了点成绩,就让他的心里很难受。
人总是在不自觉地把自己和身边的人放在一个天平上去做比较,在比较的过程中,原来可以很幸福的生活变得支离破碎。
有些变得不快乐,失去上进的信心,真的就被别人家的孩子比了下去。有些极端的因为嫉妒做出可怕的事情。
但是,想过吗,我们为什么要跟那些人做比较呢?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什么样要影响我们的喜怒哀乐呢?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比别人强比别人好才出生的。我们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目光而出生的。我们更不是为了跟别人做比较才出生的。我们是为了活出我们自己的人生才出生的。
每个人的自身条件都不相同。要么怎么有的人就成了画家、有的人成了舞蹈家,有的人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了呢!原本就有些人是带着老天爷给的良好基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他长得好看,那是开了外挂的,又能说明什么呢?而另一些人,轻松一学也就是学霸,跟这样的人做比较,那是要自寻死路的节奏吗?
正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妄自菲薄跟人做比较,除了会让自己不开心,不舒服之外,还能有什么作用呢?
盲目自大、自恋是病,得治,看不到自己身上优点只看到缺点的更是情商有问题,也需要做调整。要告诉自己,强中更有强中手,就算是刘翔跑得那么快,不也还有个罗伯兹在后面死追吗?就算是C罗独步足坛,不也还有梅西走着球王之路吗?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如果只注意面前的一两个人,跟他们在某一方面死磕,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所以,我想说的是,快乐的人生就是不比较。不跟任何人做比较。那有人会说,这是这让人上进的节奏吗?
当然不是。我说的是不跟“别人家的孩子做比较”,但没说不跟自己做比较。你要比较的是昨天的你自己。昨天你考了60分,今天考了61分就是进步。昨天你不敢独自穿越那片树林,今天你一个人走过了那片树林也是成功。昨天没人给你机会上台表演,今天竟然有一个观众愿意听你讲故事,这也是进步。在听到众多喝彩时,不狂妄自大。在无人喝彩时,不妄自菲薄。给自己一点鼓励,远比给自己说你看看别人多强来得更有正能量。
那么要怎么样才能避免自己跟别人做比较呢?首先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东西,重视自己身上的闪光点,不必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其实是要提醒自己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当我们意识到自己在跟别人做比较时,自己对自己喊“CUT”,停下来。像同样是花样美男的珉宇,他当然是因为足够好才会跟康俊有一样参加综艺节目的机会,也会有很多喜欢他这一型的人。所以,当康俊有机会时,他大可放下心结,走上前去握住康俊的手,大大方方地给予祝福。然后在以后的节目中更加努力,他的魅力自然会被大家看到。
一时一世的成败,我们不必放在心上。别人家的孩子也会有他们的烦恼,我们只需要开开心心生活就行。
据说,在国外,孩子都是被鼓励大的。那他们会不会这样说:“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多笨,看你多聪明啊。”再或者说:“那TOM简直就是胆小鬼,你太勇敢了!”
哦,卖雷滴嘎嘎,这样也不好,也还是做比较。还是只夸奖就好了。
桃裙女孩与旋转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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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风为裳
深夜二点,许小年仍不舍得关掉电脑。
QQ上,陶陶跳出来,“明天能陪我去坐旋转木马吗?”
许小年盯着那行字足足有十秒钟,想着自己是迅速隐身还是答应这姑娘的奇思异想呢?
“好!”打过去这个字,许小年心里一片沮丧。自己怎么就不能铁石心肠呢?
国庆假期,许小年好不容易混到了二天假。才二天啊,国家法定七天,但老妈说了,工作了的人才有权利休息,上学的人,就算是大年三十,也在卯着劲学习才行。不然,你不学,人家学了,过高考那个“独木桥”时,可没人让着你。
许小年从小就是听老妈这套理论长大的,他知道跟老妈辩论,那就是自掘坟墓,最高的招就是最大化用这两天。许小年打算把这48小时埋葬在游戏里的。可是……陶陶让他陪她去坐旋转木马。
许小年一直都知道女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总爱搞那些没有一点营养的东西。那旋转木马,有什么可坐的嘛?但许小年不能那么没良心,他欠陶陶一个人情。
那一次,许小年反对数学老师霸占体育课,全班同学都慑于数学老师的“淫威”不敢吭声,只有陶陶跟许小年站在了一起。
当然,最后的结果很惨,“起义”失败,陶陶陪许小年在初秋的风穿过的走廊里站了足足一节课。
许小年很过意不去。陶陶却不在意,说:“数学老师是很过份,每次都说体育老师有事不能上课,所以这节她占用一下。有没有这么缺课啊?磨磨叨叨,一道题恨不得讲八百六十遍才算够本!”
许小年听到教室里,数学老师正在口若悬河地讲试卷,也真够难为她的了,这样填鸭式教学,效果又不好,成绩又上不去,她也着急上火不是吗?
有了战斗友谊,许小年能不陪陶陶去做旋转木马吗?
当然不能。
游乐场门口人山人海。
许小年等了十分钟,就想逃离。
但出都出来了,总不能把陶陶一个人扔在这人山人海中自己离开吧,那太不仗义,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于是,许小年的心里揣着复杂的情绪四处张望。眼瞅着那个穿着桃裙的美女走到自己面前,才认出来那就是陶陶。
陶陶穿得很漂亮,化了淡妆,但很明显,眼睛红红的。
许小年张了张嘴,没有问怎么了。他排队买票,陶陶跟在后面。
坐旋转木马的人很多,秋老虎也疯狂。许小年买了冰淇凌跟陶陶坐在游乐场一侧的长椅上。
陶陶吃得心不在焉的。冰淇凌一歪头,掉到了陶陶漂亮的桃红色的裙子上。
陶陶跳起身,冰淇凌落到了地上,很快化软掉,陶陶的眼泪汹涌而出。许小年再次感叹:女生啊,真是搞不懂。他赶紧拿出纸巾递给陶陶。
陶陶一边擦一边哭。边上有个路过的阿姨说:“那边,那边有个小水池,没关系的,冰淇凌,不会留下痕迹的!”
许小年拉着陶陶站在水池边,裙子上的冰淇凌清理干净了。秋天炽热的阳光一舔,很快就干了。陶陶的眼泪还很多。许小年把纸巾都递给了陶陶。陶陶擦也擦不干的样子。
许小年指了指旋转木马,说:“人好像少了点,我们去排队吧?”
陶陶摇了摇头,仍然走到长椅边坐下。
许小年知道这丫头有心事,冰淇凌落下,只是个导火锁。
陶陶说:“许小年,我奶奶过世了。”
许小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件事。“啊?那你怎么没……”
“都已经一个月了,许小年,我奶奶都走了四个月了,他们才告诉我,他们说怕影响我中考……我每次给奶奶打电话,我叔都以各种理由搪塞我,我应该想到的啊……”
阳光明晃晃地照在两个少年身上。
陶陶说如果不是国庆节想去看奶奶,老爸老妈还不会告诉她这件事。陶陶说:“他们把我当成什么?我跟奶奶的感情他们不是不知道,知道了,怎么可以守口如瓶?暑假时,我就不应该出去玩的,我就应该回老家看看她的,哪怕是站在她的坟前陪她一会儿……”
许小年一瞬间明白了陶陶的感受。他跑去买了纸巾,买了水,他说:“陶陶,你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些了!”
陶陶写过一篇很感人的作文,写的就是她跟奶奶。那时陶陶总是生病,陶陶的父母又要出国。于是七岁的陶陶便被送到了老乡——一个古老的小镇子上。陶陶说那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跟奶奶摘香椿芽,跟奶奶去小河边洗衣服,还有陪奶奶听她从来都听不懂的戏……陶陶在作文里写,童年就像一幅画一样,淡淡的,安静的。
语文老师给陶陶那篇作文很高的评价,他说陶陶写得这叫散文诗,很美很有意境。后来,这篇作文发表在一篇杂志上。陶陶用那几十块钱稿费请全班同学吃了棒棒糖。
陶陶跟奶奶感情这么深,她离开了,怎么能不告诉陶陶呢?学习真的就是生活的全部吗?名次真的可以让那些大人们做毫无感情的动物吗?许小年不明白,许小年想明白。
陶陶扯着身上的桃裙对许小年说:“这是奶奶上次来北京时,我们逛王府井时,奶奶看中的。我不喜欢这么鲜艳的颜色,我一直都没穿。可是奶奶喜欢,奶奶说穿上就像一朵桃花一样,奶奶说,春天,桃花开得漫山遍野,连空气都是甜的……奶奶那是想老家了,她在北京总是住不长,住几天就想家,想念老家那条河……”
旋转木马前人真的少了,许小年说:“走,我们去坐旋转木马!”
许小年陪在陶陶身边。忧伤与思念从她的身上流淌下来。许小年大声说:“陶陶,可以换个角度,或者就不那么悲伤了!”
陶陶喊:“你说什么?”
秋风很淘气,把许小年的话和陶陶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不吐出来。陶陶的桃色裙子映在蓝天花板白云下,背景是披着一身黄叶的树,真的美极了。
桃裙少女与旋转木马,忧伤与喧嚣,人山人海与孤单,许小年记住了所有的意向。
坐在快餐店里,陶陶大口吃一只汉堡时说:“许小年,谢谢你啊!”
许小年摸着从旋转木马上往下跳时磕在地面上的膝盖,嘿嘿笑着说:“客气什么啊?”
虽然被陶陶占去了两天假期中的一天,但是许小年还是挺快乐的。
那天晚上,许小年在QQ上给陶陶留言,他说:“奶奶一定不希望你掉那么多眼泪,快乐点,就像你穿上奶奶喜欢的桃红色裙子一样!”
日子过得风驰电掣。陶陶的悲伤被掩藏在无数的习题中。许小年偶尔看到陶陶目光里的忧伤,总是有些忧心忡忡。
某一天,许小年前面的座位空了下来。许小年问班长陶陶怎么没来,班长耸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许小年的眼皮一直跳一直跳。课堂上,他偷偷给陶陶发了短信,手机显示短信都没发射成功。
下课,许小年跑到走廊上打电话,电话当然也是打不通。
临近放学,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许小年的教室前叫他出去。许小年知道那是陶陶的父亲,陶陶的眼睛长得跟这男人一模一样。
男人很急切地问许小年:“陶陶离家出走了,你能帮想想她会去哪吗?”
“会回老家看奶奶吗?”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她留了张字条说就是想透透气!”
许小年突然想到了,他说:“叔叔,我去找找她。您放心,有消息我会告诉您的!”
许小年站在游乐园里,旋转木马上只有陶陶一个人。
秋天很凉,陶陶仍然穿着那条桃红色的裙子,风把她的头发吹散,身后是如血的残阳,很美也很孤单。
看门的大爷站在许小年身边:“这姑娘就这样坐了一下午了,劝过了,说会感冒,也不听,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许小年坐在了陶陶身边,这次,他用无比清晰地声音告诉陶陶,他说:“就像我们尽管反对数学老师占用体育课,但我们仍然要体谅她的良苦用心一样,我们可以生父母的气,生气他们做事情的不尽人情,但也同样要体谅他们的无可奈何!”
陶陶的眼睛睁得很大,眼泪一点点溢出来:“我们真的要做学习机器吗?”
“不,我们学会宽容和理解别人,同样,也要学会忍耐与妥协。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方法。陶陶,每个人都是这样长大的。不是吗?”
“我想奶奶!”
“我当然明白。但是奶奶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么不快乐,不会希望你这么孤单。她走完了她的人生,瓜熟蒂落,你要坚强勇敢地走过自己的人生,知道吗?”
许小年握住陶陶的手。旋转木马轻轻地转了起来,如同重新走入正轨的人生一样。
&那些失联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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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朋友这回事,有点像喝茶,刚开始总是追求浓烈醇厚,恨不得天天粘腻在一起,上个厕所都要手牵手,那才叫真朋友。慢慢的,茶色变淡,滋味变淡。但唇齿留香的后味无穷。
小时候,朋友是很私人的物品。两个女孩之间好得常常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偶尔有了第三个女孩冲进来跟其中一个女孩成了朋友,另一个会如同遭遇背叛一样伤心难过。当然,也有三四个女孩结立小帮派的。那样的小团体通常别
人都很难介入。其中一个人离开,对其它人来说,是件天大的事。
我到现在仍然记得梅跟我说她身体不好,她爸要送她回老家的那个傍晚的夕阳。夕阳照在梅的脸上,她的脸光亮光亮的。我的脑子里飞快转着要送她点什么东西做留念。小学二年级的孩子,能拿得出的也只是自己缝的漏洞百出的沙包。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梳头洗脸吃早饭,背上书包,站在门口等梅过来一起上学。突然之间想到梅已经坐了一夜的火车离我很远很远了,泪水汹涌而至。我们并没有好好告别,甚至没有问什么时候会回来这样的话。彼此如风筝一般飘散在各自的天空里。
偶尔见了梅的老爸,问一句:梅还好吗?大人回答小孩子的问话也没多少耐心,敷衍潦草。
梅是我人生第一个失联的朋友。很多年后再遇到,她已经是个满口异乡话的女孩,人矮矮的,说话时会怯怯的笑。只是,我们之间能聊的也仅限于小时候那一点点事。
颖的家搬走时,我们约好写信。甚至还兴冲冲买好了信纸,那种印着五颜六色花的信纸
,想象着书写彼此的思念。可是,每次邮递员来,我都扑出去。每次都失望而归。颖没来信,一次都没来。那段很沮丧,又很气,我们那么好,她走了,连个字都不写,怎么就那么绝情?还是大人看得开,说,换了新环境,有那么多的事要做,要适应,可能过一段就会来信了。
颖是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得最干净的朋友。告别之后再无音讯。现在我仍能想起她圆圆脸上明亮的大眼睛。
她教会我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学会放手。
人生中要路过很多人,这些人不会都陪你走过长长的人生。走一程,他们中途下车,留下记忆就好。别再留恋着不肯放手。
我们总会遇到别的人,总会交到新的朋友。
尽管这样说起来有点绝情,但事实如此。
也有反例。从前一个教室里坐前后桌的萍,上学时,并没有太多接触。只偶尔老师安排小组活动,一起分角色读过课文。
上大学,各自在天涯。原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可周周转转,不知道她从哪找来我的地址,给我写了封信。然后就这样你一封我一封地联络上。许多年不见,也还像老朋友一样,写封信,说一点心事,讲一点趣事,如此而已。
上了网,朋友多得遍天下。当然,朋友失联的速度与数量也是几何倍数增长。也可以理解,每个人无论他在网上是谁,他也都有现实生活里的烦恼与悲欢。现实里的东西满时,网上的自然就放下了。第一个网友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大梦方觉醒。那时像个笨蛋一样买了台电脑,从前学的DOS程序早已没用了,自己摸索着学。进了个聊天室,跟一人说了半天话,才知道那是聊天室设置的机器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遇一人,考28+39等于几,考床前明月光下一句是什么,那人就是大梦方觉醒,他说:跟你做个网友是不是还得答张综合考卷?
我打字打得慢,他说没事。现在,我打字有这样的速度,也多亏了那个朋友。后来怎么样失去联系的已经记不清,或者就是话不投机,再或者就是各自忙于生活。许多年过去,偶尔想起,还会很感谢他那时的体谅,跟一个打字蜗牛慢样的人聊天,大概是件痛苦的事。
还有位失联的朋友至今我都很想找到他。确切的说,他是我的一位老师。那时懵懵懂懂给一本文学杂志投稿,很快收到他的回信。信里对我的才华给予了肯定,也指出了我文章里的不足。
那之后,每期他都会给我寄杂志,我也会写信给他把自己心里的困惑说给他。大学刚好在他的那座城市。他去学校看了我,见面聊得最多的是路遥和贾平凹。作为一文学青年,他给予的肯定我都好好收着,直到今天。后来他调换了工作,失去联络。这几年,写字写得多,却用了“风为裳”的笔名,这像是个面具,大概某一时刻,他的目光与我的文字相逢,也不会认出这就是那个他鼓励过的女孩吧。
人生就像一列急驰的列车,不停地到站,有人下车,有人上车。而我们自己是那个直奔终点的人,迎来送往,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们都不得不抬头向前看,好在,还有回忆。
哪一天,哪个路口,重逢失联的朋友,打个招呼,坐下喝杯茶,抬头看看天,原来我们走了那么远的路,原来,我们心里住过那么多的人。
那杯茶不浓不淡,味道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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