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胡博兹札记和戒善有没有他们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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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真一得自由就想往回跑。
&你打得过那些波斯高手吗?&蒙面人撇嘴。
&不是你娘子你当然不急啊!&龚自真鼓起腮帮子。
&谁说我不急!他是我的,我的&&&兀的闭嘴,鼻孔里出气,&哼,你懂什么,就算救得了那小子一时,波斯境内始终都是高胡博兹的地盘,你能从高胡那里把人赢回来才是正理。&
&可是情况万分危急啊这位大哥,我现在来不及讲正理。&
&你做个接应,我想办法先把人带出来。&蒙面人沉吟,&其它的以后再说。&
&哎?&龚自真嘀咕,&这位大哥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抬头,&兄台如此见义勇为,在下好生佩服,请问尊姓大名?&
&废话。&蒙面人转头不理他。
&哦,费兄,&龚自真又问,&那费兄能否把你高抬贵脚呢?你踩到我了。&
蒙面人低头一看,自己果然踩着龚自真的脚趾,忙把脚移开。
龚自真这才哇哇大叫的捧着自己的脚,&痛死我了,痛啊痛。&原来奴隶都是赤脚的,可怜龚自真的脚被蒙面人的鞋子给踩了好大一个印子,边揉边哀声欲泣,&唉,不知道娘子现在如何了?&
国师府富丽堂皇的大理石浴池旁,十几个女奴穿梭往来,不时面面相觑。刚才国师的近卫们扔进来一个奴隶,叫女奴们好生服侍,给他洗澡。可问题是,那个奴隶晕过去了,男人的身子很沈很沉的嘛,这些女奴都是些十五六岁、体态轻盈的少女,力气小得很,浴池壁又那么滑,得从两边架着那个奴隶帮他洗,不一会儿,三个架人的女奴就累的香汗淋漓,只得换一批人继续。
通常在这里洗浴的不是国师本人就是他的侍妾或娈童,出于好奇,女奴们打量眼前这人,不太像哎,看不出这么英俊刚毅的男人也会成为国师的胯下臣,国师的口味变化了吗?啊,宽肩窄腰,充满男子气的胸膛,触手是很有弹性的肌肤,脸红,心跳。
&洗干净点。&近卫们伸进头来吩咐。
&知道了。&国师有很严重的洁癖,这个大家都知道,所以送到他床上的人,不单是要洗一遍那么简单,每根头发丝都要进行梳理,所有会藏污纳垢的地方一律不能放过,甚至连肘部的死皮也要用小锉刀细细挫掉,指甲、胳肢窝、连嘴巴里面都要用含盐的温泉水漱洗好几次,这是个很浩大的工程,尤其对于初次来这里的人来说。
一个少女端着刚熏完的香盘往外走,走到拐角处时,黑暗里忽然窜出一个人影来,少女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打晕过去。
&原来人在这里。&蒙面人一边把少女拖进角落绑起来,一边低声对龚自真道,&我去引开外面的侍卫,可能要费点功夫,你先在这里盯着。&
&费兄,怎么盯啊。&龚自真挠头,这个浴池很大,四面都有门,龚自真有点犯难,怕把人给跟丢了。
&啊,这是个问题。&蒙面人想了想,&嗯?&
看了看地上的少女,&有了,你穿上这个,把面纱围起来,混进去,反正你不开口,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龚自真七手八脚的把少女的袍子罩到自己身上。
蒙面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嘀咕,&怎么这么难看。&
龚自真自己往下一看,&啊,短了好大一截。&
蒙面人让他脱了鞋子,三两下又把裤管用剑给削掉一段,&哎呀,脚也这么难看,腿又这么粗壮,你怎么长的?&
龚自真把手伸进嘴里,委屈万分,&你穿上这个少女装肯定比我还难看啊,费兄。&
&哎,算了算了,&蒙面人又嘱咐,&我大概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就回来,你不要轻举妄动,一定等我回来再行事。&
&哦。&龚自真点头答应。然后从阴影里走出去,堂而皇之的进了浴池。
热气氤氲间,只见林遥全身**的泡在池子里,后背靠在池壁上,左右两个少女扶着他,以免滑到水里,手臂向两边伸展开来,另有两个少女一边一人正在帮林遥修指甲,还有一个少女跪在池边,拿着密密的梳子蘸着盛满花瓣的水正在仔细打理林遥的长发。
哎呀,那个跛子也太会享受了吧。龚自真环顾四周,墙壁上还镶嵌着珊瑚石哩。
忽然有人对他说话,听不懂说些什么,说话的少女指指林遥,龚自真灵机一动,索性扑通一声跳到浴池里,接过其中一名少女的手,从左边扶住林遥,毕竟男子的力气大,龚自真一来,右边的少女就松了口气。
龚自真又打个手势,意思是让那少女完全松手,少女本就累死了,正好撤走。龚自真大喜,把林遥搂个满怀,只见水气蒸腾下,林遥的脸颊已经变得红红的,嘴唇也沾上了水份,鲜红欲滴,本来轮廓分明的脸竟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气,他本来长得端正,甚至带点犀利,闭上眼就将那份凌厉给遮了遮,多了份让人仔细端详的安宁之态,龚自真心头一荡,啊,娘子这个样子温温软软的,好诱人啊。转念又一想,不对。这是在国师府,这个样子可不是好事!
鼓腮帮子,哼,使劲抱住,翻白眼。脑袋搁到什么东西了?仔细一看,绿莹莹的一串,戴在林遥脖子上,是龚家传家的天珠玉润!
眼眶湿润了,呜呜,原来夫君一直把我给他的信物贴身戴着,多么的情深意重,啜泣。哎?她们干吗?
原来少女们要将林遥翻过身来洗,&啊!&那些女人的手在摸哪里?龚自真一把抢过少女手上的巾子,整个人都扑在林遥身上,十分霸道的围成一个半圈,一手包办所有洗擦。
那些少女毕竟还年轻,之前也只服侍过高胡博兹一个可称为男人的主人洗浴,其它的不是十二三岁的小童,就是女子,这次面对如此陌生的英俊后生,本就有些害羞,见龚自真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就不再跟他抢,只在一边唧唧咕咕的窃笑。
嗯哼,左张,右望,没人来跟他抢,那最好,啊,贴得好近,夫君整个身子都在自己手掌底下,湿湿滑滑的,鼻子里都是他的气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身体的形状,抚摸、抚摸,四周好热&&龚自真吸了吸鼻子,拿手一擦,哎呀,流鼻血了。
旁边的少女看见他手上的鼻血,个个都笑得花枝乱颤,用一种这位姐姐真的好色哟的目光看着龚自真。
龚自真冒了一头的汗,好不容易洗擦停当,时间也过去很久了,龚自真暗自嘀咕,费兄怎么还不回来?
少女们已经拿来被熏的香喷喷的袍子给林遥穿上,看样子要带他离开这里了,龚自真焦急万分,正在心神不定之际。
只见蒙面人从边门走了进来,龚自真立马跳上前去,&费兄!&
对方毫无反应,龚自真大吃一惊,难道他不是费兄?心里一急,把那人的蒙面巾那么一掀,底下露出一张波斯人的脸来。
&啊!&龚自真倒退三步。
又进来一个蒙面人。
&费兄?&龚自真又一掀面巾,还是个波斯人。
又进来一个蒙面人,一个接着一个。龚自真连着掀了五六个,没一个是中原人。
&呜呜&&&龚自真站在那儿,手伸在嘴里。
那些蒙面人莫明其妙的被龚自真掀开面巾,本待都一愣,此时勃然大怒,把龚自真的面巾给掀掉了。
呜呜哇哇!叽哩咕噜!
一群人包括那些少女都惊的指着龚自真大喊大叫。
呜呜&&,完了,龚自真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
步步后退,龚自真被那几个目露凶光的蒙面人围着渐渐退到墙边,呜呜,为救夫君,今天要在国师府血溅五步了吗?
&喵喵&&&正在这紧急关头,忽然传来几声猫叫,接着一个好生眼熟的身影映入眼帘。
咦?这不是在明水镇见过的那个、那个米、老、输?
只见米老输跑到几个蒙面人面前,叽哩咕噜的说了几句,那几个蒙面人就让开一条道,米老输走过来,叹气,&跟我走吧。&
龚自真问,&去哪里?&
米老输指指门外,&你到外面就知道了。&
龚自真转头看着已经穿上袍子倒在一边的林遥,飙泪,再看看四周,不想走又不得不走,垂头丧气的跟着米老输走出了浴池间。
门外还有一个蒙面人,看见龚自真叫了一声,&外甥。&
&啊!&龚自真吓了一跳。
蒙面人把面巾向上一翻,露出脸来,&是我啊,外甥。&
&舅&&舅?!&龚自真惊讶万分,&哎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怎么会在这里,还不是来找你的嘛。&来人正是龚自真的舅舅唐老押,&你留下张纸条就跑了,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啊?我还以为你会曝尸荒野啊外甥,急死我了。&
&以我的机智成熟来说,没有这种可能性啊舅舅。&龚自真跟着米老输和唐老押转到一个小房间。
&刚才我对那些侍卫说带你去见管家,不知道会不会露馅,你们先待我房里,我出去看看。&说着米老输蹩了出去。
唐老押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唉,他以前不是这么沉闷的,见了我话也不多,哎呀,我也跟出去看看。&
过了会儿唐老押又走进来。
&舅&&&龚自真话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挨了一个爆栗子。
&舅什么舅,我是你老娘!&
由于蒙着面又穿著宽大的袍子,龚自真完全无法辨认对方的身形和容貌,但这声音不是自己老娘龚夫人唐明凰又是谁?
&噫&&!娘你也来啦?&龚自真惊得合不拢嘴,&真没料到,今天在国师府里居然遇到舅舅又遇到娘,何其太巧。&
&巧,巧,巧,怎么不敲死你个臭小子!&龚夫人大怒,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你别跑!&
龚自真吓得满屋子乱窜,一头又撞到一个蒙面人身上,&舅舅!娘被我气疯了,要打死我,你快劝劝她啊!&
&以我一向的经验来看呢,还是不要劝啦。&来者谨小慎微的道。
&啊&&?&龚自真一听这声音,&爹你也来啦。&
&跟着你娘来了嘛,你娘不放心你,一定要来找你。&龚老爷把面巾一翻,龚自真眨眼,&舅舅,娘,爹,还有谁来啦?&
&还有谁&&?&龚老爷想了想,&哦,我把我们家的旺财也带来了,&
&那不是合家大团圆?&龚自真点头,&不过爹,这么远的路你为什么还要带我们家的旺财来?&
&旺财向来都是我自己喂,它从来不吃旁人给的东西的嘛,我怕我走了它会饿死,那么好的看门狗饿死罪过就大了,当初我还是花了一两银子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买的,你记不记得啊?&
&说那么多干什么。&龚夫人往椅子上一坐,&臭小子你赶快跟我们回去,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唔?&龚自真闻言,暗自往门口蹩了蹩,&可是,可是我还要救我娘子&&&
&救你娘子?你早就没有娘子了,不是休了吗?&龚夫人怒道,&你自己看看这个国师府,高胡博兹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你凭什么跟人家斗啊?&
&凭我的机智和成熟咯。&龚自真趁龚夫人不注意,嗖的一下窜出房门,心想坏了,如果被老娘抓到,今后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娘子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见龚自真突然一溜烟的跑出去,龚夫人跳起来,&哎呀!臭小子真的反了!&急急的跟出去。
龚自真一出门就发现一队波斯女子正从门前经过,他忙戴上面纱也混了进去,龚夫人出来时只见一大堆人在眼前晃悠,衣香鬓影的,她还以为龚自真躲到什么角落去了,遂叫上龚老爷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寻觅过去。
龚自真被那些女子夹裹着往前走,虽未被旁人发现,但是国师府有很多哨岗,一时竟也不能脱身,跟着那些女子七拐八弯的,一直走到了府邸深处。
女子们在一处屋子里开始嘻笑更衣,龚自真扒着门缝向外打量,不远处忽然人声大作,接着龚自真听到又一个熟悉好听的声音在尖叫与怒吼,&林遥你个王八蛋!竟敢在算无遗策的本国师手上逃走两次!给我抓住他!&跺脚声,狂怒的砸烂了什么东西的声音,&再给我抓到就打断你的腿!&
龚自真惊的跳了出去,门外本来有两个侍卫,现在似乎在一片混乱中跟着抓人去了,龚自真又是吃惊又是担心,急得团团转。
&啊!娘子!&虽然只是人影迅疾一闪,龚自真一下子就认出那是林遥刚才穿著的、很特别的金色袍子,急切之下忙跟了过去。那人影听到有人在叫娘子,也是一愣,龚自真忙拉掉面巾,&是我啊,夫君。&
蹭的一下被拉到暗处,&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人果然是林遥,扶着脑袋,看得出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一直保持着警惕,边问边张望四周。
&呜,&龚自真含泪,&太好了,你终于醒了,那淫贼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没事。&林遥握住龚自真的手,拉着他就要往东窜。
&咦?&龚自真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眨眼,&夫君,我们虽然身处险境,但是我觉得此刻还是无比的甜蜜。&
林遥闻言,差点摔了个趔趄,再抬头却见眼前有个蒙面人正对他们打手势。林遥以为是国师府的侍卫,大惊失色,转身又要跑,那蒙面人开口了,&是我!&
龚自真啊了一声,&费兄!&忙拉住林遥,&这是一位见义勇为的侠士啊,夫君莫怕。&
&哎,现在所有人都出来找你了,你们不要到处乱跑。&
林遥听蒙面人如此说话,惊异的看了他两眼。
&哎?费兄,你哭啦?&龚自真歪头。
见林遥这么注视自己,蒙面人面巾后的眼中忍不住涌起了一阵泪水,&唉,这种时候,我哭什么?&抹泪。
嗯&&?这动作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林遥暗忖,怎么跟那天晚上闯进我房间的疯贼有些相似?
&不用多说了,你快把衣服脱下来,这件袍子太显眼了。&蒙面人催促林遥。
林遥尴尬的道,&里面没别的衣服了。&
蒙面人忙道,&那我跟你换,正好可以吸引那些侍卫的注意,你们趁乱先走。&
&不行,&林遥摇头,&那高胡博兹现在已然恼了,若被他抓到,只怕难以善了。我们素昧平生,林遥不能让这位兄台冒此大险,&
&素昧平生&&&蒙面人整个人都呆住,喃喃道,&素昧平生,呜呜&&&
&费兄你怎么啦?&龚自真关切的问,&啊!&只听碰的一声,本来呆愣中的蒙面人竟然手起掌落,把林遥给打晕了。
&你干什么啊费兄。&龚自真忙搂住林遥。
&换衣服啊,干什么,这小子怎么会那么迂腐呢。&蒙面人一把把林遥给拖进旁边一扇小门中,伸出头来,&你帮我看着点。&
龚自真哦了一声,忸怩,在门外轻声道,&费兄,你的大恩大德,在下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要报答也很简单,你离开这小子行不行啊?算我求你了。&
&啊?那怎么行?&龚自真咬手。
&那就不用那么多废话了。&蒙面人气鼓鼓的走出来,衣服已经换好了,&怪了,人声这么乱,难道国师府里除了我们,又来了其它外人?&
&很多其它外人啊。&龚自真这下又担心起他老母老爹和老舅的安危来了。
&他很快就醒了,你们快走。&蒙面人转身前行,顿了顿,又回头,&他醒了之后你就说,&沉吟,&就说我是个故人,并非素昧平生。&说到素昧平生,顿觉哽咽不能语,转头飞奔。
&故&&人?&龚自真似乎有点想起了什么,&啊,说起来,费兄的声音的确有点耳熟哎。&
&一间一间屋子给我搜!&高胡博兹又是跳脚又是扇扇子,把自己的八个贴身近卫也给派出去大搜查。
那八个少年和高胡博兹一样,都有点中原血脉,能听懂中原人说话,结果回来向高胡博兹禀报时是这样的。
一个少年说,&东边有个中原蒙面刺客,碰上了西边一个中原蒙面刺客,说,&他爹,你看到他舅没有?&西边那个中原蒙面刺客就说,&我就是他舅啊。&东边那蒙面刺客大骇,又问,&那你看到他爹没有?&西边的蒙面刺客回答,&没有啊,姐。&东边的蒙面刺客道一声糟了,就跑了,我没追上。&
另一个少年道,&我看见一个穿著女装的中原蒙面刺客,正想上去捉拿他,他身边一个本来看上去已经晕过去的刺客突然醒了,出其不意的出手,然后又来了第三个中原蒙面刺客,那女装蒙面刺客就叫,&舅舅?娘?爹?&结果第三个蒙面刺客就回答,&都不是。&然后那个醒过来的刺客突然叫,&师父,你怎么也来了。&第三个刺客就说,&其实我早来了,一直不出现而已嘛。&然后他们就都跑了。&
第三个少年是这么描述的,&我去浴池那边的时候,看见有个中原蒙面刺客正在摸浴池间的墙壁,嘴里说着,好浪费啊真是太浪费了,珊瑚石这么贵重的物品砌在墙上简直是暴殄天物。又说哎呀,这种镶金丝的毯子铺在水边,到时候毯子被水浸烂掉了,不会连金丝一起扔了吧?真是太浪费了。我趁他不注意偷袭他,谁知这刺客倒也有几分功夫在身,竟从边门溜了。&
高胡博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描金扇扇的啪啪响,&到底有几个中原蒙面刺客啊?国师府是集市吗?!可以随便进出!居然还认、亲、戚!他们以为这里是同乡会?废物、废物、都是废物!&几脚把几个人踢得老远,&真是,真是,哎哟哎哟,气死我了,啊啊,我绝对饶不了他!&
双目一瞪,怒吼,&还愣着干什么?抓不到人就别来见我!&
几个近卫少年吓得全都跑了,高胡博兹自己待了会儿,兀得站起来,&不能守株待兔,我也出去看看。&
此时在米老输的小屋子里,唐老押正在劝他,&你这么帮我们,到时候高胡博兹肯定会知道,还是跟我们一起回中原吧。&
&唉,&米老输垂着脑袋,&中原还是那个中原,但已不是我们的中原,我还回去干什么。&
&呃,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又找不到机会,&唐老押愣了半晌,然后问道,&二十年前,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声不响的走掉了啊?&
米老输叹气,&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问它干什么。&
&你不要总是干什么干什么的啦,有些事呢,不是说过去就过去的嘛,好比二十年前你和我&&,我们&&&
&哎,不要再说了,你娘子现在可好?令公子今年贵庚?&
&我哪来的娘子啊,一直一个人,跟姐姐一家住一起。&
&嗯?&米老输愣住,&那位柳小姐呢?&
&早就退婚啦。&唐老押看着自己的脚趾,&唉,早知道你会介意,我一定早跟你说了,谁知你突然说走就走,连个照面都不跟我打。柳小姐现在嫁到了姑苏,都有孙子了。你还提什么柳小姐。&
米老输完全呆掉,&那你后来也没有再娶啊?&
唐老押泪汪汪的,&一直孤家寡人,在姐姐家混饭吃。整整二十年了,老输,我们耽误了整整二十年。&
&啊&&?&米老输抱着怀里的猫,说不出话来。
浴池间,一个蒙面人正发表大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浴池间呢,刚才已经被搜过三遍了,一定不会有人再来啦。&
&师父,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怎么也到波斯来了。&林遥知道独孤求输肯定是为了自己才来的,顿时有些忐忑。
&哎呀,你知道我一把年纪就不要再闯祸了,行不行?从小到大,你拔掉我多少胡子啊,我都没有计较,现在你一闯祸,我一紧张就自己拔自己胡子你知不知道啊?如果那个高胡博兹不是好色成性,你在京城早就被砍头,胡子拔光都没用了。还有我问你,&独孤求输看了看亲密依偎在林遥身边的龚自真,&咳咳,我问你,你们&&,咳咳,你们到底&&&
林遥和龚自真两人对望一眼。
&我只是想躲过抓捕,所以,藏在龚家而已。&林遥低声道。
&啊?藏在龚家而已?&龚自真呜咽,&夫君,呜呜。&小心的拉着林遥的袖子,卷成细筒状绕到手指上,&夫君,呜呜。&绕来绕去、绕来绕去。
&你,&林遥转过头去不看龚自真,&你还是打点打点,另娶一个女子为好。&
&呜&&&龚自真掩面,&夫君你明明还戴着我送给你的信物,为何如此绝情?&
&不要再让你爹娘担心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林遥默然,&你这一路来,是不是又花了大把的银子?&转头对着独孤求输,&师父,我寄放在你那儿的银票,你给他吧。&
&唔?&龚自真突然发作,&夫君你为何只知道银票,&愤然转头,&难道你真以为银票可以收买为夫?呜呜,我不要你的银票!我若再拿你的银票,咒我一辈子没有娘子!呜呜。&
&可是,你,&林遥任由龚自真在自己身上滚来滚去的抹眼泪,神色有些黯然,但是转念又一想,长痛不如短痛,今日尚能清醒的拒他,若待一发不可收拾,却又如何收场?难道真要做了龚家的媳妇不成?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避开龚自真。
&啊?&见林遥要避开自己,龚自真真如万箭穿心、悲从中来,&呜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唉,多情自古空余恨,奈何明月照沟渠,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流到海不复回。&唐老押摇着头蹩了进来,&他终竟不肯跟我走。&
&舅舅!&龚自真扑了过去,&舅舅,你为何要念如此伤感的诗句。&
&有感而发。&
&呜呜,舅舅,你念得我好心酸。&
&呜呜,外甥,我也是很心酸。&
两人抱头痛哭。
&哎哎哎,你们小点声,我只说这里比较安全,没说不会有人过来啊。&独孤求输吓得连连摇手。
&生又何所欢、死又何所哀,如今我又有何惧?&唐老押转过头来对着林遥,&自真他只是蠢了点,对你却是一片真情,唉,也是因为他蠢才会痴心不改,你今天因为他蠢就不珍惜,总有一天会跟我一样来念这些诗句,到时候你就知道,蠢的是你自己。东风夜放花千树、常使英雄泪满襟,呜呜,人生又能有几个二十年?&
&啊?&独孤求输挠头,目瞪口呆的听完唐老押的长篇说辞,低头,悄悄问林遥,&哎,我说徒弟,你到底对那个小子做什么了?为何他会如此想不开?&
林遥的头都快埋到池子里去了,嗫喏着,&未曾做过什么。&
&哎呀,&独孤求输左右张望,&我还有两个徒弟呢?&
&哈,&高胡博兹腾的往椅子上一坐,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逃啊,再逃啊,怎么不动了?&眨眼,&动不了了是吧?&掩嘴窃笑,&幸亏我亲自出马,这里是国师府的密室,这下你又想往哪儿逃啊宝贝儿,唉,我追你都追得有点累了,&捶捶自己的腿。
金袍人站在桌子后面不吭声。
高胡博兹把手一挥,&你们都出去!&笑颜如花,&把密室唯一的石门关上。&
&国师!&近卫们大惊,&国师不可!&
&怎么?&高胡博兹板脸,&你们还怕宝贝儿杀了我不成?我叫你关上就关上!&
&是!&近卫们面面相觑,无奈退出密室,并关上了厚厚的石门。
金袍人见石门缓缓落下,嗖的一下窜到门边,使劲一掌将一张沉重的梨木桌给打到门前。
咦?高胡博兹一愣,宝贝儿在干吗?他还真的不想出去了呀。
&阿弥陀佛,&金袍人摘下面巾,唱了个喏,&高胡施主,别来无恙。今日施主就和老衲在这里盘桓一宿吧,善哉善哉。&
高胡博兹本来洋洋得意的抬着头,看见金袍人突然口称佛号,摘下面巾,露出一个光光的脑袋来。高胡博兹的嘴立刻张成大大的圆形,闭都闭不拢,激动的指着金袍人,&你、你、你!&
&施主不要过于激动,&金袍人道,&今日之事,施主就暂且放过吧。&
&啊!&高胡博兹揉揉眼,再揉揉眼,&大师,真的是你吗戒善大师?&
来者正是戒善,&阿弥陀佛,正是老衲,施主还记得老衲?&
高胡博兹眨眼,再眨眼,难以置信的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喃喃道,&记得,当然记得,那时大师还曾于禅房中点化于我。&
&正是,&戒善见高胡博兹并没有暴跳如雷,心想这人脾气也没那么坏嘛,好好说理还是说得通的,于是接着道,&施主修习旁门左道的秘术,实是于身心大不利,唉,当时施主也曾对老衲说,今后再也不施此术骗人,想是施主都忘了。&
&没忘,怎么会忘了呢。&高胡博兹梦游似的走到戒善身边,隔了半晌忽然一笑,&那大师可还记得当时的承诺?&
&承诺?&戒善一愣,自己当时好象没说过什么承诺啊?
&大师是贵人多忘事,我好生伤心。&高胡博兹语声似水,媚眼如丝,&就是&&&
就是什么?戒善竖起耳朵来倾听,太轻了,听不见,往前再凑凑。
&就是&&&高胡博兹猛地出手。
一炷香的时辰之后,守在密室外的近卫听到密室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惊的连连敲门,&国师!国师!&
&走开!&高胡博兹恼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活像一只吃鱼吃到一半被人打断的猫,而后只听他用慵懒万分、又娇软万分的声音道,&今天晚上,谁都不许来打扰我,听到没有?你们走吧,明早端两份丰盛的早点来,嗯&&,&停下来想了想,&再带点金创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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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室外,戒善正兴高采烈的放爆竹,&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哦呵呵,高胡博兹,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会放爆竹吗?&扭头,&呜呜,师父好体贴,让我亲自来放,高胡博兹,接招吧。&
&完了没有?&高胡博兹冷笑,&你们搞那么多花样,无非心虚而已,如果搞完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等等!&龚自真一摆手,&还没完。&回头冲着门外,&关门,放旺财!&
&汪!汪汪!&
随着几声兴奋的犬吠,一只摇头晃脑的狗狗一下子冲了进来。
见到那只狗,高胡博兹顿时脸色煞白,怒道,&把狗扔出去!&
&哎,又没有规矩说不准带狗进屋,&龚自真点头道,&你看我夫君、岳父大人、独孤兄、我娘、我爹、我舅他们都没进来,我们只是让旺财进来而已,你不用这么霸道吧,而且,&一指神龛上的两只猫,&你都能带两只猫,我为什么不能带一只狗?&
摄神术最大的秘密,就是施术者灵神出窍之际,那是十分的危险,因此,他们通常都要借助外力来稳定自己的心神,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宿主,也就是放在身边能使自己安神的灵物,通常都是一些十分之有灵气的活物,比如说&&猫。
&汪汪!&旺财是一只非常活泼的狗,一进屋就到处窜来嗅去。
&喵!!!&旺财此举惹得神龛上两只优雅的猫寒毛倒竖。
&汪汪!&旺财冲着神龛友好的摇尾巴。
&喵喵&&&堂穆和戒瑞极端厌恶的伸出了爪子,警告旺财不要靠近。
&汪汪&&&旺财不懂他们的警告,傻乎乎的摇着尾巴上去了。
&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堂穆一个飞爪,旺财顿时被抓了一道杠子。
&嗷嗷&&&旺财吓得往后直退,心想这堂穆和戒瑞好生凶悍!
&嗯&&?&龚自真见此情形,忙鼓励它,&冲啊,旺财,不要长了猫的志气,灭了狗的威风。&
受到主人的鼓励,旺财竖起犬耳、重整河山,又一次冲向神龛,以大无畏的精神迎向现在已经弓起身、膨胀成两个刺毛团的堂穆和戒瑞。
一时间斗室内狗叫与猫叫齐飞、场面一片混乱。
啊!我的宿主!高胡博兹捏紧拳头,简直太不象话了,怒气升腾,哼,哼哼,瞥一眼旺财,竟敢骚扰我的宿主,等我赌完这局就把你吃了!
但是他这一捏拳不要紧,仲裁人还以为他宣告赌局可以开始了,于是下令:&剪子、石头、布!&
啊?高胡博兹忙出拳。看对面的龚自真,咦?那傻子竟然出得有条不紊,还懂得捏紧拳关,到最后一个布出口时再出拳。
高胡博兹心中不禁懊悔,早知如此,不该答应独孤求输半个月后比试的,必是有人教了那傻小子一套对付自己的方法。
但是后悔已来不及了。
&剪子、石头、布!&
&剪子、石头、布!&
仲裁人连连出口下令,高胡博兹心神紊乱、宿主又和狗在混战,勉强施出摄神术想要控制龚自真,成功了两次之后就觉得心潮翻涌、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龚自真见状忙道,&哎呀国师,你就不要勉强了,这么混乱的状态下你强行运功,会伤到自己的,虽然我是看你很不顺眼,不过也并没有要伤你之意。&
&不用废话了!&高胡博兹擦擦嘴角,恨声道,&再来!&
如此来来回回,十二局下来,两人竟扯了个平手,六胜六负。
眼看仲裁人就要出最后一个令,高胡博兹此时已被爆竹声和猫叫声扰得晃来晃去,龚自真还在说有的没的,&旺财最大的优点就是&&过节的时候依然很精神,不怕爆竹声。&
&剪子、石头、布!&
高胡博兹看着两人出的拳,傻掉了,龚自真是石头,而自己是&&剪子!
&哇&&!&一大口血喷出来,高胡博兹直接晕了过去。
&呜&&,&龚自真直接把石头塞进嘴里,&呜呜&&,呜呜&&,赢了!&狂奔出斗室,&夫君,夫君,我赢了!&
&汪汪!&旺财见主人飞奔出去,非常高兴不用跟堂穆和戒瑞斗了,一路跟在龚自真身后,颠颠的也跑了出来。
屋外的众人本就在等待最后的消息,闻讯顿时欢声雷动。
&我说过我一定会赢的嘛,不然怎么能叫求输呢?&独孤求输眉开眼笑,&啊,对了,那个波斯人怎么样了?&
龚自真高兴的边哭边道,&晕过去了。&
&哦,&独孤求输点头,&摄神术一旦不能成功,反噬其主的时候是很厉害的,我看他要很长时间不能振作了。不过,其实你这样也是帮他,那摄神术是种非常伤人的邪术,施术者本人通常都活不过三十,我想这就是那高胡博兹为何如此蛮横不讲理、看见什么都想据为己有的原因。破了正好,帮他积寿,其实做人何必这么绝呢&&咦?&
独孤求输还待滔滔不绝,却发现龚自真已经不见了,转头一看,龚自真不知何时跑到了林遥身边,两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再转身,发现斗室外有个人影在向他们张望,一边的唐老押见了那人,忙跑过去,&老输,你看连我外甥都能赢了高胡博兹,你又何必想不开呢。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唉,&独孤求输叹息着摇头,&春天也快到了啊。&
&哎哎,老太婆老太婆,你干什么啊。&龚老爷见龚夫人急急忙忙的往回跑,跟在后面喊,龚夫人回头,&干什么,我急着回去给儿子张罗喜事啊,老头子。&
两个月后,正值中原过春节,家家都放起了爆竹,震天响的喜庆之声遍布明水镇。
明水镇臭豆腐龚家今天是喜上加喜,不但过节,还用八抬大轿娶了一门亲,但奇怪的是,他们却并不宴请宾客,新娘子的花轿进门后,大门就关上了,从花轿里走出来的,不是凤冠霞帔的美娇娘,而是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子。
龚老爷和龚夫人坐在堂上,龚老爷咧嘴,&夫人,这就是你张罗的喜事啊。&
龚夫人边抹泪边叹气,&老爷,你到后面看看。&
龚家后院里,龚自真在房里上窜下跳,&我不要娶亲啊啊,我已经有夫君了啊啊,快放我出去,呜呜&&,&一把抱住从狗洞里钻进大半个身子的旺财,&旺财,我该怎么办?旺财。&旺财被他卡在狗洞那儿,搂的差点窒息。
&问旺财有什么用?你自己想怎么办,自己不知道么?&
&咦?&龚自真跳起来,揉揉眼,又揉揉耳朵,张大嘴,&夫君,你&&,啊,怎么会是你啊,,呜呜&&,夫君,夫君你总算来了,我娘逼我娶亲,我们一起去波斯吧。&
&那不行。&林遥笑嘻嘻的回答。
&以后再回来啊,夫君,先躲过我娘再说。&
&我不能去,&林遥坐到桌边。
&为什么啊?&龚自真抹泪。
&因为我已经成亲了。&林遥笑了笑。
&啊?&龚自真摇摇欲坠,&你&&&转头呜咽,&你竟然,竟然,&咬手,&我,我,&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撅倒。
林遥被他两眼翻白的样子吓了一跳,心想还是不要耍他了,待会儿这傻子窝出心病来就不好了。
于是正色道,&我是成亲了,不过,和我成亲的人,是你啊龚自真。&
&哦!&龚自真眨眼,&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快别哭了,&林遥笑他,&到前堂去吧,爹和娘还等着我们去参拜。&
&爹和娘?&龚自真傻笑,&哇,夫君你好大方啊,说起来一点都不羞涩哎。&
林遥本来是不羞涩的,被他一说脸倒红了,&咳,那你到底去不去,过了吉时不吉利的。&
&去,当然去啦!&龚自真嗖的一下放开旺财,直接扑到林遥身边。
&哪哪哪,看到没有,我说了我姐已经接受这个媳妇了嘛。&唐老押拉着米老输,蹲在墙角边看着龚自真和林遥从他们面前经过。
&所以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去和我姐说,你也搬过来住吧。&
米老输忸怩,&那多不好。&
&哦,你是不是也想坐花轿啊,没问题!&唐老押拍胸脯,米老输忙摇头,&不要不要,都一把年纪了,我可不像林遥那么凶悍。哇,根本就是无视他人。&
&啊,我知道老输你一向胆小,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胆小啊。&唐老押窃笑。
和着阵阵的爆竹声,龚家上下已是一片喜气。
又过了一个月,云房山虎隐寺,戒善刚做完午课,正要进禅房。
&住持,有位姓高的施主求见,他说是住持的故人,住持要不要去看看?&
&姓高的施主?&戒善一愣,他哪来姓高的故人?疑惑中正想拒绝。
一声高叫在身边响起,&小、善、善!我已经辞掉国师一职,专程千里迢迢的找你来了!我想通了,以前是我修习邪术,一心寻欢作乐,不懂真心可贵,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从今往后,智勇双绝、才貌双全的高胡博兹只喜欢你一个!你高兴吗?&只见一个白色的人影鬼魅般出现在虎隐寺的院落中。
&妈呀!&戒善惨叫一声,什么住持的形象也顾不得了,拔腿就跑。
&小善善,你别跑啊,&高胡博兹跟在后面就追,&你别跑!我是真心的啊!&
此时,虎隐寺这座本来一直清静的寺庙外来了一对年轻人。
&夫君,你这趟来虎隐寺,也算是回娘家啦。&
&回娘家?哈哈,到寺庙回娘家,忒也有趣。&
&咦?夫君,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似乎是人的惨叫声哎。&
两人一起伸长了脖子向内张望,只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闪电般的打两人面前经过。
&岳父大人?&龚自真跳起来,&哎呀,岳父大人,你这么急干什么去啊?&
后面那个白色的人影居然顿了顿,看见龚自真还跟他打招呼,&女婿,你来啦。&
&女、婿?&龚自真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高、胡、博、兹?怎么会是你?你干吗叫我女婿?&
&因为我很快就要和小善善双宿双飞了嘛。&
&啊&&?&龚自真差点摔了个跟头,大叫一声,&岳、母、大、人?&
云房山山顶阴霾的云层此时突然打开,万丈金光照射下来。
&春天真的到了啊,夫君。&龚自真对林遥说到。
番外 迎风客栈
&喵,喵&&&
&啊!!!&
清晨,迎风客栈来了位缠着包头的客人,才一进大门就疑神疑鬼的向四处张望,柜面下有只小白猫从他脚旁走过,客人吐了口气,&哦,是这只猫啊。&
&客官住店?&
&一间普通客房,午饭送到房里来,不要有荤食。&把外面的衣襟一拉,露出里面的僧衣,&我是出家人。&
&咦?&掌柜的天南海北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僧袍内穿的倒还是头一遭遇到。
那客人进了房间就关上门,拍拍胸口,&阿弥陀佛,大师兄的棺材铺也不远了,到那儿躲一阵再说。&
这些天为了躲避跟踪,白天睡觉、晚上赶路,真的很累人,进房后倒头就睡。
&大师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边说梦话边翻个身,&好久不见&&&
嗯?好痒,什么东西弄得人这么痒?眼睛微微睁开,是掌柜的那只猫?怎么跳床上来了,尾巴还在脸上扫来扫去的,痒死人了,那只小白猫&&
等等,这不是小白猫!这是&&毛短短的、身上带虎斑的、银黑相间、油光锃亮、身材修长、体态优美、银杏般的猫眼、漂亮的小脑袋邪气十足&&非我猫类,其心必异!
&啊啊啊啊啊!!!&客房里传出一阵惊天惨呼。
&小善善,&高胡博兹那张可以媲美猫脸的绝美脸蛋出现在床边。只是这张脸上现在的表情绝不能称之为美,因为这张脸已经扭曲了,就像刚从醋缸里捞出来的酸菜,五官都拧到了一起。嘴里的语气倒是万分温柔,&小善善,你做梦的时候在叫大师兄呢。&
戒善已经完全傻掉了,&大师兄,啊啊啊!&
高胡博兹脸色一沉,&你做梦的时候叫他,醒了还要叫他,对他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念念不忘,啊啊啊!&
勃然大怒,&我说你念念不忘,你还真就念念不忘了!简直岂有此理!好啊,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小善善?&
&惩罚你,啊啊啊!!!&戒善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虽说是刚醒,也不至于浑身无力、酸软难当啊。
&软筋散,啊啊啊!!!&
高胡博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善善你还是那么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手在戒善胸上点了点,&不枉我这么喜欢你,我呢,就喜欢聪明人,这样才能跟我匹配!&
停下来想了想,然后一个翻身跨坐到戒善腰上,居高临下的正色道,&不过你放心,我从来不会勉强别人。床笫之间,当然要你情我愿才好。&
听到这句话,戒善如奉纶音,立刻接茬,&那就滚下去,啊啊啊!!!&
&不过,&高胡博兹又笑了,戒善一看见他的笑容就跟被毒蛇咬了一样,禁不住的眼角跳动、肌肉抽搐,&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拉拉戒善的僧袍,&因为&&,虽然你觉得我连波斯国师都不做了,千里迢迢跑来找你,让你感动万分、情难自禁,可是,僧侣的身份却又阻止了你向我表达情意,在心里你一定是左右挣扎,好生为难。&
&不为难,啊啊啊!!!&
&不为难?&高胡博兹大喜,&这么说,你已经放下心结,准备完全接受我的情意啦?&刷刷刷,说时迟那时快,高胡博兹手起衣落,干净利落的扒掉了戒善身上所有能蔽体的衣物。
&想错啦,啊啊啊!!!&
&错?&高胡博兹俯下身来&&&&嘴里含糊道,&小善善,别怕错,人生就是一个错。&
&&&&&&和谐&&&&&&
&&&&&&和谐&&&&&&
迎风客栈里这间客房传出的声浪语直到午后才消停下来。
戒善躺在床上,脑袋下垫着枕头,失神的望着床顶的帷幔。高胡博兹趴在他身边,餍足的舔着他身上斑驳的痕迹,&&和谐&&。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戒善惊的要跳起来,高胡博兹摁住他,&嘘,别怕,是我让店里的伙计下午送热水来的。&
进来了三个伙计,合伙抬着一只大木桶,木桶里盛满热气腾腾的温水,三个伙计放下木桶,嘻笑着出去了。
呜呜,他们一定是听到刚才的声音了,掌柜的又会怎么看我?戒善想起自己还给掌柜的看过僧袍,说自己是出家人。心里顿时纠结万分。
高胡博兹哪知道他还在想些有的没的,兴高采烈的蹦下床去,一把抱起戒善走到大木桶边,见他双腿在合不拢的打颤,不由得哈哈一笑,心情颇好的捏了捏戒善的鼻子,&小善善你不要这么柔弱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要消磨呢。&
还有很多时间?戒善惊的差点从高胡博兹手里摔到地上,拉着高胡博兹的长发,戒善痛苦的**,&不,不要。&
&不要什么?&高胡博兹把他放进木桶,拿起桶边的巾子温柔的帮他搓起澡来,&不要扔下你吗?放心,我再也不会的了。&在戒善唇上印上一个香艳的吻,高胡博兹信誓旦旦的道。
离开客栈时,戒善含泪问高胡博兹,&你趁我睡觉时,下了多少软筋散?&
高胡博兹挑眉,&大概三天的分量吧。&
&三天以后呢?&
&到时候再说啦,小善善你别急嘛。&高胡博兹甜蜜的偎在戒善身旁。
戒善抹着眼泪无奈爬上了高胡博兹的马车。
迎风客栈掌柜的望着门前远去的马车连连摇头,&唉,现在的出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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