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为《拜访______》要求是800字散文,语言精美文笔优雅最好带点儿古风名字味儿,表达意义明确,

怎样才算文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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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已经发文:再有一点,很多人质疑我没干货,我觉得可能在这个问题下,所谓的干货就是举例子吧,复制一大堆原文,说几个外国人名字古人名字谁不会啊,目的呢?抽象出脉络,总结出概念。这个东西的难度,比起来拽文拽一堆名字要大得多。在我看来,我这个就是干货,因为我提出了正确的概念和逻辑,没有这个东西,扯一万个人名儿也是白。当然,所谓的控制力这个东西,最初是我在某处探讨基本武侠小说的文笔时,方便自己而自拟的一个概念,是自用的。完整版的论述,见个人专栏:========================不妖而答。文笔是什么东西,怎么才算好,看了两个答案,觉得都没说在点子上。首先我要提出来,文笔≠风格,文笔≠写的细腻粗疏……很多人的观念里,文笔好的,就是我喜欢的,若说我不喜欢的,就是文笔不好。亦或是说,凡是唯美细腻舍得形容词的,就是文笔好,看着干巴巴的,就是文笔不好。但是这种看法往往容易被打脸,比如,小四文笔好么?老舍文笔不好么?我在知乎见过的最惨痛的例子,就是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文笔真好真唯美,然后被打脸。所以,我在这里提出我个人的一个看法:文笔的好坏,其要害在于控制力。前头说说文笔与风格无关,用武侠打个比方,风格A比作少林易筋经,风格B比作武当太极拳,风格C比作九阴真经,每种到极致都是顶尖的武功,但是周芷若强练九阴被黄衫女完虐,乔峰太祖长拳打出来反而技惊四座。差别在哪里?真是功夫本身差么?是你的功力还不到家,控制力还远远不够。风格也是一样,很多人看宋词,豪放万岁,凡是豪放的肯定比婉约的好,稼轩也罢了,说刘克庄比周邦彦好,这就是大笑话。稼轩为什么牛,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这种拉轰的风格写得来,宝钗分,桃叶渡,这样的也是旖旎动人,关刀耍得,绣花也绣得。这就是人家的控制力强。后世强学豪放,往往流入叫嚣,说白了,臂力不够,舞什么关刀,不怕闪着腰?放到现在的散文小说里,很多人说,写的细腻唯美的,形容词多的,那就叫文笔好,其实才不是,堆砌藻饰,过犹不及耳,就比如说美女,讲究个凹凸有致,该有的有了,但是不该有的有了就不大妙。写到高段位,仿佛水墨写意,不须多费辞藻,而精神已见,若兴致来了想画工笔花鸟,妙到毫巅亦是手到擒来。这些都是为了表达做服务的,一个好的作家,为了表达内容的不同,选择不同的手段,呈现不同的文本,选用的如何,其实是最考验人的。写的细腻空旷,纯是为了达到更好的表达效果。就拿上面那个答案争论的《三体》说,我一直说大刘文笔不好,并不是嫌他不华丽,华丽什么时候成为了标准了?这种类型的小说,就应该是大刘呈现出的这种质感。我们对他不满意,是因为他在自己选定的这一亩三分地内,没有控制到让人满意。一个简单的阐述,先这样吧。以上。PS,鉴于排名第一的答案评论有人说我没干货,关于周邦彦的问题,贺金缕,让眉姐,我的答案都可以一读。
谢邀。以前,觉得文笔好,就是下笔惊人。比如韩寒郭敬明安妮宝贝。在我们的那个年龄,写出了我们写不出来的东西,把文字玩出了花。读起来舒畅,一弹再三叹,就是好文章。那时,文笔即修辞。后来,读得多了,又渐渐觉得,同样是修辞,有人写出来就是绣口锦心、满口生香,有人虽也目迷五色,却总是有种底气不足的心虚。于是,慢慢感到,其实文笔依附于文章的眼界,文章本身缺少一种精气神,是再好的文笔也无法撑起来的。同样的一句借喻,有的人写出来就是无根之本,有的人写出来就是如临高山。有的人写上海的五光十色,眼里就真的只有五光十色。有的人也写,却能透过浮华,看到背后的沧桑、空虚、荒诞,这大概就是差别所在。那时,文笔即气度。再后来,又觉得,气度也好,文辞也好,能成为大家的,这些都不会缺,而让他们脱颖而出的,是成就了自己特有的文风。对于许多作家来说,他们的文字已经形成了独特的韵律、用词、节奏感,无论是宏伟壮丽,还是厚重深邃,在他们都是浑然天成,丝毫没有刻意的痕迹,乃至鲜明到看到一段话就知道是谁的手笔。这种文风与作者性格的契合性和多样性,把文笔的概念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那时,文笔则风格。再后来,随着年齿增长,觉得,平淡方为大不易,而文笔,还是重在返璞归真,回到「恬静冲淡」四个字。不加修饰,得法自然,用最凝练的词语,表达最复杂的思想,这个杠杆,就是文笔的精髓。而一切风格,归根结底都是殊途同归,总归要回到自然、从容、平淡一路,亦即「绚烂之极,归于平淡」。关键的地方在于,倘若没有前面的积累,没有对修辞和结构得心应手的应用,没有对风格的挥洒自如,则不成平淡,而是平庸。因此,有些人早早就往平淡的路上走,二十多岁,故作老成,就难免显得苍白无力。平淡是一种境界,不是努力就能达到的。而文笔,即是对这种「平淡」的控制力。我称为「自然」。那时,文笔即自然。现在,我的感觉是,其实文笔远没有这么玄乎。文笔是什么?说白了,是遣词用句的能力。构成一篇文章的因素,有结构,有想象力,有情感,文笔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亦是将其他种种统一协调起来,呈现给读者的部分。文笔好比是盐,使一切有情得尝成味,而不见盐体,才是文笔的意义。读一篇文章,如果惊叹于文笔,其实是一叶障目了。从这个角度讲,文笔的精髓,应该在于「得宜」两个字。华丽的文辞也好,恢弘的气度也好,恬静冲淡的境界也好,这一切都应该是这么一个核心:结合作者的背景,文章的内涵,上下文气氛和节奏感的铺垫,等等,在这个地方,这样写,是最合适的。譬如说围棋。知乎上有个答案,提到过,成为优秀棋手的重要条件,是,时时刻刻都要抱着「找出全局最优秀的一手棋」的决心。我很赞同。围棋有没有最佳的一手?我觉得是有的。有的棋手大开大合,有的小心谨慎,有的天马行空,面对一个情况,他们的应对都会不同,但始终存在这么一手棋:在对手穷尽所有可能的应对的情况下,这样下收益是最高的。文笔也是如此。每一个句子,一个词,甚至一个呼吸的节奏,都存在「最佳」。而好的文笔,就是能敏感地把握这个「最佳」的状态,尽可能地去接近它。当然,这是一种理想的情况。要想找出每一手的最佳下法,别说人脑,计算机也做不到,写作也一样。只是,凭借着对文字的敏感和控制力,我们可以尽可能地接近它。所以,优秀的文笔,在于,一方面能够把握文章的大局,一方面能够结合作者的特点,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令你感到「这个地方读起来流畅无比,毫不炫目,但想换个说法,却找不到更好的选择」。好的文笔,不是一味追求华丽,也不是一味追求平淡,而是在作者的境界和文章的格局中找到一个支点。能做到「不以词害意」,就已经极为不易,若能通过文笔把文意拔高,就是极高的境界了。大概就是这样。
文笔好都是玩命抠出来,让人眼前一亮的事物。直接上图
排名第一的答案爽到了很多人,排名第二的答案又横扫了一大片。 你有时间抓着外行痛打不如理理文笔说的脉络。你不理我理。对名词概念的考据有助于我们在短时间内对看似很难说清的问题有一个初步的认识,比如“文笔”到底是什么。文笔,首先是创作上的形式技巧。“今之常言,有文有笔,以为无韵者笔也,有韵者文也。”——刘勰《文心雕龙.总术》这是对作为文学概念的“文笔”最早的明确阐述。通俗地讲,“文笔”最早指的是形式。那么这里的“韵”说的实际上是声律,则“文笔”概念产生之初便亦已经具备形式技巧的内涵。其次,今天所谓的“文笔”,很大程度上仍然指的是形式技巧。扯什么风格什么X格都是暗藏私货。 “文笔”的基本意义,首先说的还是语言的运用能力。说的“控制力”,实际上是说内在学养、才华乃至人格风度与语言运用之间的关系,这是更高一层的“文笔”意义。黄庭坚说宋人读书少,所以觉得杜诗韩文尽出自作,其实人家是无一字无来历;我说今人读书少,所以莫言王小波入室、余华路遥升堂,原因无非是少见多怪、广武之叹。毛泽东讥讽王明博古言必称希腊,我却道今人亦连希腊都不复能言,而言必称卡夫卡乔伊斯普鲁斯特马尔克斯博尔赫斯纳博科夫。要说X格,这X格low爆了。当代绝大多数文学理论命题,一千六百年以前的《文心雕龙》里基本都说透了;当代大多数作家自吹的什么“灵感”问题、创作理论,一千八百年以前的《文赋》说得更好。遗憾的是,读外国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比较多的人里,好好读过这两作的人不多;而好好读这两作的人又往往不爱看外国著作、中国现当代的作品。这就出现了隔膜:一部分人崇洋轻古,一部分人扶古灭洋,中间夹着些当代中国的尴尬作家。杨明照逢石璞过门必骂之,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隔膜的问题。读得少还要装文青,那只好看文青速成必读书目上的王小波三部曲、《穆斯林的葬礼》、《平凡的世界》,王朔冯唐余华严歌苓;再依着性子好恶,把读得进去的和读不进去的做个褒贬,那可是相当有文化。问题是,纵横九万里,上下一千年,再多读些书的话,不至于连个“文笔”都能说得南辕北辙。所以你看,水平也还是就那样。每每有人要和我谈外国文学,我必是先问:阿.托尔斯泰之前的作家作品读过多少,分别是谁的哪些书,觉得如何。凡上来就《百年孤独》、《追忆逝水年华》的,我一律不说话,您说就好。《追忆逝水年华》我读了五遍,你读了几遍?可我还是觉得离开对普鲁斯特的“知人论世”,离开《漫步遐思录》、《人间喜剧》、《约翰.克里斯朵夫》而谈论《追忆逝水年华》只好算是扯淡。扯远了些,拉回来。中国语言文学的形式技巧,在明清小说出现之前主要指的是散文和韵文的形式技巧,简单说就是辞藻、用典、声律和对仗。是的你没看错,很多散文也讲这四点。平淡啊,平淡啊,平淡的祖宗陶渊明也讲这四点。平淡是五味调和后的醇厚,不是汤多没放盐。举几个栗子。写过情书吗?怎么写的?夸女神漂亮没?怎么夸的?表达想在一起不分开没?怎么说的?撒过娇没?怎么哼唧的?别告诉我是“好害怕和你分开......”。抑或,来个文艺的,“我不知道能不能跟上风的脚步,虽然我渴望一同飞翔......”陶渊明这么写的: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呐,这就是文笔。华丽文采,真挚感情,节制表达,精雅格调,你说要什么吧。明清小说出现后,“文笔”就开始兼有语言和结构安排、情节设置的内涵了。草蛇灰线也是文笔,假事真情也是文笔,虚实奇正也是文笔,叙事养题同而不同以犯求避都是文笔。诗文方面,叶燮之后,才胆识力、义理考据辞章都可以指文笔。这个话题就大了。所以,这个问题下的回答产生争议的原因只是有人读书读得少,而已。从来没兴趣读更读不懂《故事新编》,拿着《青铜时代》大喊“我靠真牛逼”;从来不翻《伊利亚特》、《变形记》、《失乐园》、《复乐园》、《堂璜》、《赫尔曼和多罗泰》,只跪波德莱尔;拉美文学除了《百年孤独》说不上第二本;短篇小说家的全集选集还没读了五本就满嘴卡夫卡。装的动机往往只是看到“文青”们一般讨论的都是这几本,希望带着自己一块儿玩,group therapy。共鸣好重要的,认同好重要的,那孔夫子的“兴观群怨”里不是还有个“群”嘛。伪文青不要紧,真屌丝就悲剧了。实事求是,还是要一点的。怎么就叫“文笔好”?感情真挚细腻,语言优美流畅,论之成理,言之有物,叙事条理,结构精致,不玩文字,不装深沉,能发读者同有之情,就叫文笔好。当然,首先得有文化。问题终结,请点赞。
适当最好。不同题材不同内容不同目标读者,都各有相对适合的文字处理方法。散文的门槛比小说低,因为散文的视角是固定的,世界围着笔者转动。也因此,散文的句式节奏情绪,选择的空间更大。写惯第一人称的人,尝试小说往往会遇到视角切换的问题。或者努力调整了视角,情绪依旧是第一人称。这就是不合适。小说有信息密度的要求,不能言之无物,对于商业小说来说,密度过高也不恰当,当然后者比较少见。举例来说,信息密度就是“木桌”比“桌子”好,“长袍”比“衣服”好。这跟行文多用短句一样,是入门的意识。其次是节奏,梁边妖有过一个很精彩的答案。他是站在内容转折过渡和勾引读者情绪的角度来说的,基本上是一个套扣解扣的过程。当然文字的形式跟内容是一个整体,不能拆开说。yolfilm老师有过一个块状词语提高文字精炼度和节奏感的论述,非常棒。文字节奏能通过句式,修辞来营造和调整,叙述的时候,当你的句子不仅仅能够有效的传达故事信息,还能够兼顾内容主角的情绪,那样功夫就很深了。以代表性的豆瓣风格来举例,它们字数很多,修辞很多,但内容贫乏,够绚烂明媚,但很无聊。一来作者们常常长于抒情短于叙事,二来审美跑偏。那样自然算不上好文笔。文笔这东西,见仁见智。到了一定高度,比较起来很主观。我认为一部作品有合适的信息密度,富于变化的句式和节奏,恰到好处的修辞,精准的叙事。基本就能算是好文笔。再考虑到目标读者群,这个标准是浮动的。各方面都“适当”,就很好。
我是来反对 的答案偏激不止,还夹带大量私货,常识性错误不止一处。中国人的学生时代,古文还能读到不错的,却读不到好的现代作品。古文里还是屈陶李杜辛联手唐宋八大家,阵容豪华。现代作品里却除了掌掴爱迪生,就是火烤邱少云,再加上摇旗呐喊的杨朔那帮战五渣,好的文章很少见到。鲁迅、沈从文的文章课本里少了?老舍、巴金的文章课本里没有?汪曾祺、郁达夫的文章,你也没看过?再往下说一些,金庸的小说有没有节选?在你看来现代作品里好的敢情就王小波一个了?某位爆杨朔一百条街的作家,就说过自己要是成了杨朔或者朱自清,不如立刻就死了的好。虽然那位作家后来真的死了,但这不能改变杨朔是战五渣的事实。我书读的少,你告诉我哪个作家能爆朱自清一百条街?朱先生的《匆匆》、《背影》,哪个不是名篇?它不高,曹雪芹说这样的句子“浅艳”,这也就是青春文学的水平;“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时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这样的句子逼格高吗?你特么的在逗我吗?!伟大领袖的句子格调怎么可能不高?这首词要是放到宋朝去,起码也是中等水平,就连《红楼梦》里都有山寨这首诗的作品,你去找黛玉她们联诗那段,一下就能把腆着脸盗诗的曹老爷子抓个正着,“寒山已失翠,冻浦不闻潮…伏象千峰凸,盘蛇一径遥”,画面和比喻都是抄的,而且抄都抄不好,活该被啪啪打脸。文学本来就是充满借鉴和学习的,照你这么说来,《红楼梦》里曹雪芹抄袭《金瓶梅》的不要太多。孙甘露写信使之函,开篇一句,“诗人在狭长的地带说道:在那里,一枚针用净水缝着时间”,是不是也该叫做抄袭了?余华、莫言都是仿马尔克斯出名的,到最后不知不觉都抄了几个经典作品出来。口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说哪个举世无双的大作家,结果用来和王小波对比,不知道王小波本人如果能看到会怎么想。王小波小说是挺有趣的,但也仅此而已了。要说模仿,他的《未来世界》模仿卡尔维诺倒是挺不错的,《黄金时代》和他最爱的《情人》之间也是千丝万缕。用阿乙的话说,“余华可能是模仿马尔克斯最好的作家”,要是这算夸人的话,这是一句很中肯的表扬。话说阿乙这种靠模仿《局外人》出道的写手,有什么底气说余华?就是叙述模式有点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才气不足吧。而这本书一旦和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放到一起,余华就只有跪舔的份了——余华是踮起脚尖看见了一个人的生活,马尔克斯是站在天上开启了上帝视角。《活着》由于预设了一个悲剧的故事,所以余华的煽情似乎有些急不可耐,而《百年孤独》的读者却总在作者的不动声色中震颤不已。如果再考虑到《活着》是在《百年孤独》的影响下完成的,价值又要打个七五折。而《活着》与《百年孤独》之间的差距,就是优秀作家和大师之间的差距。《活着》确实与《百年孤独》相去甚远,但不是你这个比法。照你这么写,我大可以说:《百年孤独》就是叙述模式有点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马尔克斯才气不足吧。而这本书一旦和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放到一起,马尔克斯就只有跪舔的份了——马尔克斯是站在天上开启了上帝视角,但胡安鲁尔福已经深入每个人的内心和灵魂。《百年孤独》由于预设了一个漫长的故事,所以马尔克斯煽情似乎有些太过拖沓冗长,而《佩德罗巴拉莫》的读者却总在作者的不动声色中镜头转换中震颤不已。如果再考虑到《百年孤独》是在《佩德罗巴拉莫》的影响下完成的,价值又要打个七五折。而《百年孤独》与《佩德罗巴拉莫》之间的差距,就是优秀作家和大师之间的差距。BTW:关于上面那句,马尔克斯只能跪舔,虽然夸张了,但马尔克斯本人是这样评价《佩德罗巴拉莫》的:当有人告诉卡洛斯·维罗,说我可以整段地背诵《佩德罗·巴拉莫》时,我还没完全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其实,不止如此:我能够背诵全书,且能倒背,不出大错。并且我还能说出每个故事在我读的那本书的哪一页上,没有一个人物的任何特点我不熟悉。我不是想说,《百年孤独》就不如《佩德罗巴拉莫》好,或者说证明你的逻辑有问题,我只是认真。最后回到正题,说一下文笔:以前我在关于三体的一个问题里就说过,文笔只是小说创作中很小的一部分,有时候对于一部真正好的作品来说,其实是无关紧要的。像前面举例的卡夫卡、马尔克斯,包括萨冈、菲茨杰拉德和卡尔维诺,文笔怎么样,如果不读原著根本读不出来。就像我们读村上的小说实际上是在读林少华的文笔一样,再好的翻译家也译不出作家本身的味道。但是你跳过文笔,一样能看到他们小说的动人之处。再者说,像卡夫卡的《变形记》,卡尔维诺的《不存在的骑士》,这种以概念立世的作品文笔好不好根本不重要。说文笔好,说的就是遣词造句,一流的作家都不会差,就看你喜欢哪种。比如我就不喜欢莫言那种粗粝直白的写法,但人家确实文笔过人,《檀香刑》能把人看痛、看哭。再比如我就喜欢苏童那种阴柔华艳的句子,但有人就觉得这种东西读起来文绉绉的,又冷,不舒服。大致如此。
的答案(准确说是那些附庸之众)很失望,编辑了一下问题描述,加了相关问题:那个问题是11年老问题了,下面不少名写手都有回答,今次这问题实在是应该重定向过去的。我的观点大概是那边
的混杂,先前手机草答,未先检索,实在愧疚。-------------------------------------------------------------------------------------------------------------------------小时候写作文,写自己做家务,就是“淘米”这件简单的事情,写不好。这“淘米”的动作,究竟是“搓”还是“搅”,用什么动词好,拿不准。后来不写作文了,生活里却也总抓狂:如何用文字形容今早听到的奇特鸟叫?如何说明蒜、胡椒、尖椒各自都是怎样的辣?如何告诉别人,今天的雨与前几日、甚而曾经的落下的所有,有什么不同?每一种语言都因其词汇语法所限,有表达的盲区。据说爱斯基摩人形容雪的词汇有几十个,我们没那么多,就不容易那样精确地区分这场雪与那场雪。在我们的兵器(词汇)是有限的、彼此雷同的情况下,如何遇敌制胜,靠的多是招数。对于写作来说,文笔就是我们的招数。怎么比招数好坏?依我看,就挑那些语言最难表达之处作比,最明显。要么就是用惊人的妥帖去描述凡常的事物,要么就是以凡常可理解的语句来描述惊人的事物:前者引导读者重新发现身边的生活,后者助读者更好理解外面的世界。所以,若总沿袭前人创下的招数,毕竟显得没有追求。高手和大师之间,往往就是能否自创武学的差异,在写作上同样。顶尖的文笔必须采取原创的、甚而实验性的表达。以上就是我对于文笔好坏的理解。应用到刘慈欣嘛...他的想象是新鲜的,他的表达却是陈旧的。其实王晋康这点恐怕更明显,科幻作家大多想象力胜过写作能力,他们的小说以旧瓶(旧的表达)装新酒(新的故事、思想)为多,确实是不讨好啊。好在现在文盲都会读书了,对文笔有要求的人,终究只是一小撮吧。
王小波说,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懂得了什么样的文字才能叫做好。而十五岁的我还在读高中,正把那本被无数人轮过的《》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当时我觉得这样的句子简直逼格十足,偷偷的记下来好多,坐等着哪天能到女神后桌,背出来让她听到。直到很久以后女神离我而去,自己书多读了一些,才勉强知道了好的文字究竟该是什么样的。现在再想起来那段时光,羞愧的无地自容。关于文笔的好坏,有个最烂大街的例子,出自老谢家。老谢家爱折腾是传统,从春秋时期开始,一直到了谢广坤那都没矫正过来。有人觉得广坤叔是人品有问题,但是据我考证问题其实出自基因——要不然,他为什么姓谢呢?话说某天早晨,“风神秀彻”的谢安欧巴一觉醒来,望着天上纷飞的大雪,终于没能熬过要折腾的瘾,问出了一句“白雪纷纷何所似”?一会功夫,谢姑娘就因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流传千古,也顺便一脚把自己那“撒盐空中差可拟”的老实兄弟蹬进了火坑。如果你不理解这句子的逼格,我觉得我可以试着抢救一下:但凡咏雪的句子,只要是把雪比喻成盐,都可以说是弱到掉渣,虽然还原度没的说,但比喻一造作,逼格就一泄千里,兜都兜不住。反之,如果把盐比成雪,感觉就很小清新,周邦彦的“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读起来就很有画面感。与柳絮姐有一拼的则是如花哥,“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与“未若柳絮因风起”一样,都是脍炙人口的中国好句子,只是学的人太多,就成了俗套。唐朝之后,这样的句子连起来就可以绕地球三圈了,到现在保守估计也可以能把地球团成个纸球子。所以时至宋朝,再这样咏雪就low了,欧阳修作诗,就要想办法绕开“玉、月、梨、梅、练、絮、白、舞、鹅、鹤、印”这些字。苏才子的咏雪诗更有意思,自己刚写完“,柳絮才高不道盐”,捏着嗓子贬损谢姑娘“把雪比喻成柳絮,才情真是高啊,总算可以不提盐字儿了啊”,回头就是“,无奈能开顷刻花”,也不知道自己就比人家高明到哪儿了。王小波在《》里,曾经对比过《》的两种翻译,你可以试着感受一下:“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大城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涅瓦河的水流多么庄严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VS“我爱你彼得的营造我爱你庄严的外貌……”前者的译笔出自查良铮先生,可以说是绕梁三日,气势如虹。王说这是雍容华贵的英雄体诗,是最好的文字,而另外那位的译作则有着东北二人转的调调,两者一较,高下立判——如果你觉得也没那么高下立判,那么别犹豫,大声读出来你就知道了。我先头还纳闷,自己以前咋就分辨不出来作品好坏,后来发现这和我的学习历程有关。中国人的学生时代,古文还能读到不错的,却读不到好的。古文里还是屈陶李杜辛联手唐宋八大家,阵容豪华。现代作品里却除了掌掴爱迪生,就是火烤邱少云,再加上摇旗呐喊的杨朔那帮战五渣,好的文章很少见到。因为从小就是读着假货长大的,所以孩子们长大后,往往在会在QQ空间里含着热泪儿分享下《》,要是再随便报个国学班看本《》什么的,都能自诩掌握世界文化的核心科技了。我说杨朔是战五渣,是有科学道理的,他的作品逼格低到完全看不见。并且我后面有人,不怕你来咬我。某位爆杨朔一百条街的作家,就说过自己要是成了杨朔或者朱自清,不如立刻就死了的好。虽然那位作家后来真的死了,但这不能改变杨朔是战五渣的事实。不客气的讲,即使老人家那最广为流传的《》,都未必能达到高考满分作文的水平。千十来字的文章,叙述句翻来覆去如同破车轱辘,感叹句好像是滚床单时没快感的呻吟,不信就让我抄下来这段话,有感情地读给你听——“蜜蜂是在酿蜜,又是在酿造生活;不是为自己,而是在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蜜蜂是渺小的;蜜蜂却又多么高尚啊!”十几年之后再翻回来这篇文章看,我终于可以为当年学习不好找个正当理由——TMD,净让老子读这样的东西。有了这样的共识,我觉得我们接下来聊天就能轻松加愉快了。“月亮升起来了,好像一个大大的玉盘”,这句子逼格高吗?当然它不高,它和“撒盐空中差可拟”一样,没有一点想象力,读起来简直令人沮丧;“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这样的句子逼格高吗?它不高,曹雪芹说这样的句子“浅艳”,这也就是青春文学的水平;“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这样的句子逼格高吗?你特么的在逗我吗?!伟大领袖的句子格调怎么可能不高?这首词要是放到宋朝去,起码也是中等水平,就连《》里都有山寨这首诗的作品,你去找黛玉她们联诗那段,一下就能把腆着脸盗诗的曹老爷子抓个正着,“寒山已失翠,冻浦不闻潮…伏象千峰凸,盘蛇一径遥”,画面和比喻都是抄的,而且抄都抄不好,活该被啪啪打脸。(谢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估计你就没那么爱听了,并且可能也会为自己招来一大波喷子。我猜喷子们一定会说“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来表示自己很有见地也很时尚,所以,我先傲娇地说一句:我不怕你和我争论,可我单纯地讨厌那些“你嫌这冰箱不好,你自己去制冷啊”的神逻辑。在我的大学,我们院,我们系,我们班,最流行的两部作品是《》和《》。我总觉得作为伪文青,不读这么有名的书行走在装逼路上都没底气,但是起码十几次打开,最多读上一两万字,就不得不停下了。即使以我的不多阅读经验来看,这两部作品的逼格也说不上高。拉封丹寓言里说大山临盆,天为之崩,地为之裂,最后生出一只耗子。在我看来,这天崩地裂的动静就是这书的名声,这畏畏缩缩的耗子就是这书的内容,这寓言和现实一样充满喜感。拿《穆斯林的葬礼》来说,根本就是一长篇的玛丽苏文,完美人物,生硬情节,故事里面的世界扁平得如同一个海碗。最可怕的是作者那矫情的感叹了,简直是熬得一手好鸡汤,每次读到感叹句,我都和过电似的起一身鸡皮疙瘩。语言没有任何亮点,霍达阿姨说她没有运用任何技巧,可是我想说,您是没有秀技巧,可是您首先得先会这些技巧啊!就算是街边的《》,都比您这书能入眼,起码人家俗的坦荡。王小波说在中国,“末流的作品有一流的名声,一流的作品却默默无闻”,我承认我是自从看了《穆斯林的葬礼》之后,才相信这句话的。至于路遥老师,毕竟是“用绳命写作”的选手,我很尊重他老人家,高中读他的《》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屎尿齐出,但是他的作品时代的印记太过明显,这种印记不光体现在文字技巧上,也烙在思想上。他的作品逼格是有,但更合适中学生来读。我觉得,他更适合留在回去当一个里程碑吧,所谓一粉顶十黑,给他过高的赞誉,会害了他老人家的。如果让我拿着这两本书,介绍给外国人说,这是我们国家一流的作品,我一定臊的不行。冯唐曾腹黑地对韩寒说,文学啊,有条金线,一般人吧他还真看不出来。然后就攻击说我韩岳父的小说没有入门,杂文小聪明,都在金线之下。我替我岳父说句公道话,你冯唐君的长篇小说我没看过,但短篇也相当一般,也就是个抖机灵而已,逼格肯定也在金线之下。中国写小说的,逼格真能到“金线”附近的,余华勉强算。虽然余华和王小波之间,还隔着有100个莫言。余华、莫言都是仿马尔克斯出名的,到最后不知不觉都抄了几个经典作品出来。用阿乙的话说,“余华可能是模仿马尔克斯最好的作家”,要是这算夸人的话,这是一句很中肯的表扬。拿余华最著名的《》来看,就爆了《穆斯林的葬礼》好几条街,叙事流畅,发人深省,起码能让人读下去。就是叙述模式有点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才气不足吧。而这本书一旦和马尔克斯的《》放到一起,余华就只有跪舔的份了——余华是踮起脚尖看见了一个人的生活,马尔克斯是站在天上开启了上帝视角。《活着》由于预设了一个悲剧的故事,所以余华的煽情似乎有些急不可耐,而《百年孤独》的读者却总在作者的不动声色中震颤不已。如果再考虑到《活着》是在《百年孤独》的影响下完成的,价值又要打个七五折。而《活着》与《百年孤独》之间的差距,就是优秀作家和大师之间的差距。美国一位写作教授说,世上95%的文学作品是平庸的,不错但是平庸,5%的作品是优秀的。“大多数写作者经过训练和努力,都能写出平庸的作品来”。我相信以绝大所数人的努力程度之低,根本轮不到拼天赋的程度。但是逼格爆棚的作品非天才不可为。用纳博科夫的话说,“世上只有一种艺术流派,就是天才派。”逼格爆棚的作品什么样?拿诗句来个举例子,列奥帕尔迪说过,“伟大的作品,能表现出一种高度的无视,仿佛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不要说差诗,连一般的好诗都一起无视了”。(谢
)读过几首诗的人就很容易理解其意思。李白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没有什么字斟句酌,却可以说是冠绝今古,用古人的话说,人家不屑屑于寻章摘句,自有天马行空不可羁勒之势,相比之下,“雾失楼台,月迷津渡”的秦少游对仗工整,往边上一站,就是个衣冠楚楚的小受。北宋号称“词家之冠”的周邦彦够牛了吧?若论句子格律谨严,苏轼连人家脚趾头都够不着,但放在文学史上,要说苏轼有一席之地可以来回打滚儿,周邦彦连站着的地方都没有——逼格爆棚的作品肯定是在墙外,对于围墙里的选手,就算是穷尽一生精血,把技巧玩出花儿来,也就是个二流。小说同理,逼格爆棚的作品,不是其字字珠玑,而是他能打开一扇窗子。比如卡夫卡的《》的开头,“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你现在看可能觉得一般,但当年卡夫卡这种不动声色地讲出惊天动地的故事的勇气,让整个世界为之震惊,作者不知道自己不经意之间开启了某个时代的序幕,马尔克斯在读完之后就沐浴焚香,顶礼膜拜,称卡夫卡让他发现了“文学还存在着多种别的可能性”。同理,《百年孤独》为什么伟大?不在于“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这个广为流传的开头,也不在于“阳光清凉如水,粗粝的如同砖末”这么霸气十足的比喻,而是那种现实魔幻主义的叙事风格让中国人眼前一亮,毕竟在此之前,中国的文学作品不是现实主义就是浪漫主义,没劲死了。但是话说回来,评价作品的逼格,还是要放在时代背景之下,诗歌尤其如此。如果你今天写出一首诗给我看,却还是“未若柳絮上枝头”的句子……不,我不会觉得你是在逗我,但我可能低看你好几眼。小说也是一样,伟大的作品会影响一个时代,但是随着模仿者的增加,流派的形成,作品给人的冲击力会越来越小。坦白的讲,卡夫卡的《变形记》如果只是发表于现今,在文学史上不会有什么地位,也就是优秀先锋文学的水平。可是如你所见,卡夫卡的写作密码,传给了马尔克斯,又传给了余华莫言。没有卡夫卡,就未必有这么多的优秀作家。无论如何,我敬仰那些能写出优秀作品的人,岂止是敬仰,我简直是带着某种绝望的感觉羡慕他们。如果我能写出《》那样的作品,我宁愿这辈子都放弃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机会,当然这机会现在看起来也很渺茫。在我看来,时光会流逝,金钱会败光,而那些逼格爆棚的作品一旦问世,便连同里面的诗意世界,永远永远的属于作者本人了。奥维德所说的“吾诗已成,无论诸神的愤怒,还是地底的烈火,都不能使它消弭于无形!”说的,就是这种不朽。在那不朽的世界里,每位大师都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海明威拥有一片大海——他所描写的一切,他曾拥有的每一刻都永远属于他。斗牛士、拳击手、艺术家和枪手,一出现就纳入他的麾下。但凡曾被他拥有的,就让他赋予了灵魂,在他死后,带着这种灵魂,单独活在世上”(马尔克斯语)。马尔克斯拥有一个马贡多——“那个布满冰块、磁铁、上校、石绗鸟、玫瑰花、香蕉公司、斗鸡、杀猪刀、孔雀、妓女、卡车、橘子、魔术师、酒吧、牙医、孤独、猪尾巴、鹦鹉和爱情的马贡多镇”;(
语)王小波拥有《》里的整个长安城和凤凰寨,那是怎样让人震颤的世界啊,似乎是神祇所建,可以容纳一切——“领导和我谈话时并没有注意到,我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小宇宙:在其中不仅有红线,有薛嵩,有小妓女和老妓女,还有许多别人。举个例子,连他自己也在内,但不是穿蓝制服、戴白边眼镜,而是太阳穴上贴着小膏药的老虔婆。假如他发现自己在和如此庞大的一群人说话,一定会大吃一惊。除此之外,我还是相当广阔的一段时空。他要是发现自己对着时空做思想工作,一定以为是对牛弹琴。除了时空,还有诗意——妈的,他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做诗意。除了诗意,还有恶意。这个他一定能懂。这是他唯一懂得的东西……”——————————————————————————————————————谢谢各位给我指出错字,已改。关于王小波,我承认,确实是过誉了。大学时候从《穆斯林的葬礼》和《平凡的世界》中发现了王小波的作品,崇拜到不行,所以对于王小波一直没什么平常心,总是拿他最好的作品说事儿。如果我现在是第一次读王小波,又不小心读到了《》,《》,我也不会觉得这作家多厉害~所以,希望没有给王小波招黑。关于周和苏那句话,许多人表示了反对,评论区我也说了自己的看法。大家见仁见智。没删过任何人的评论,那个说自己评论不在了的,可能是网速原因,你试着刷新下就好了……评论回不过来,不回了。
只要别像我一样,把记叙文写成流水账,把议论文写成咆哮体,我都觉得文笔还不错了。要是读过之后,心潮涌动,想哭又想笑。狠狠的再重读好几遍,甚至想背下来,想大声的在广场上朗诵,想偷偷的贴在床头当座右铭,那真的是文笔太好了。
也就是说写得多可以,写得复杂如Faulkner也可以(我有黑这货),写得长如Chris Xia也可以(我假装夏爷看不到这个答案)但是要写得干净无论何时谈写作,这是必须请的神文
排名第一的答案尤其让我不能忍,即使手头没电脑,我也要用手机打他的脸。私货多是吧?没关系,遇到问题本来就是大家探讨,但没必要开着上帝视角到处喷人。你行文中不止一次出现“只要稍微有点”“根本就是”“跪舔”这些一棒子打死的恶心字眼,这是知乎风气?你从一开始就没把读者放在眼里。旁征博引是吧?不好意思,恰巧王小波、余华、路遥、霍达、莫言、卡夫卡、马尔克斯、郭敬明我也都读过,我不知道你为何底气如此足。 前段时间
刚答题,我还跟他讨论过,其实文笔说到底是种偏技巧类的东西,不是文章全部,也不是所有作家都靠他吃饭,所以没必要把它推到一个唬人的高度。但既然提出来了,有些东西就不得不说一下。 我认为的文笔,可能是指一种作者对文章分寸的把握能力以及遣词造句的精准程度。这两点把握好,作品会呈现出一种非常和谐非常有牵引力的状态,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好多人瞧不起郭敬明,要我说郭敬明单文笔来论真算不错了,华而不实是种病,可更重的病是既不华又不实,郭敬明起码做到了华丽,虽然这份华丽境界不够高。 排名第一的答案说到王小波,个人观点,小波就属于胜在对文章结构的把握程度上的典型,这点在他的杂文上表现突出。相比而言他的遣词造句方面显得干巴巴,乍一看还以为是从国外翻译过来的。可是真没必要把小波说的了不得,我作为他的脑残粉都要脸红了,小波虽好,比鲁迅却尚有不足吧。 还有我不明白为什么说《活着》甩《穆斯林的葬礼》好几条街?把霍达的故事给余华,让他重新叙述,抛开双线平行叙事结构不谈,你能保证余华叙述的更好?那王小波还曾亲自吐槽过《活着》,是不是王就甩余华几条街? 剩下的路遥、卡夫卡、马尔克斯,你告诉我读他们真的是读文笔吗?更多的难道不是对生命本质的诘问,对饥饿艺术家的怜悯及对魔幻现实主义时间回环浪漫的倾慕? 其实以上所列的几人,没有多少真是凭绣字花起家的,真正注重文笔写作的,反而是在上海港台,我很奇怪某些人如此喜欢掉书袋,却偏偏忽略了他们? 张爱玲文笔好这个不说,个人认为有模仿她痕迹的作家,如王安忆、钟晓阳、李碧华、苏伟贞、黄碧云、朱天文朱天文姐妹,个个也都是出类拔萃。 恰好手边有书,不过碍于手机打字不便,仅摘录几段,见谅。 “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同时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 当一个男人得到白蛇,那白蛇渐渐成了秋后凋零的落叶,而那青蛇却成了树顶上青翠嫩绿的绿叶子。 若是得到了青蛇,那青蛇反倒成了闷绿不清新的山草药子,而白蛇却是抬尽了头才能看到的柔情满绿的心许花。 每个女人也希望他生命中同时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 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她偶尔欢心的金蟾子 许仙则是隐逸玩守、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语”——李碧华《青蛇》 熟悉不?没错,原版是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如果只谈文笔,这段可观。“ 他们愈下愈忙着挖苦对方,爽然一个劲儿地笑,偶尔睨睨她。她总盘弄着辫子,半垂着头,正面看去仿佛一瓣白玉兰花。 外面庭院里夏日长长,阳光白白凝凝地压在时间上头,没有人声物语,只一些小影儿俟机移一移方位,悄悄的不惊动这世界,就算远远传来的市嚣,也是另一个时间里的了。 廊上薄薄的翻书声,加上厅里的骰子棋子声,显得分外沉静。他无端想到,骰子管数目,数目管棋子,它们其实并不控制任何一样东西。及瞟瞟眼前人,忽然惆怅起来。”——钟晓阳《停车暂借问》 “米亚是一位相信嗅觉,依赖嗅觉记忆活着的人。安息香使她回到那场一九八九年春装秀中,淹没在一片雪纺、乔其纱、绉绸、金葱、纱丽、绑扎缠绕围裹垂坠的印度热里,天衣无缝,当然少不掉锡克教式裹头巾,搭配前个世纪末展露于维也纳建筑绘画中的装饰风,其间翘楚克林姆,缀满亮箔珠绣的装饰风。米亚也同样依赖颜色的记忆。比方她一直在找有一种紫色,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和地方见过,但她确信只要被她遇见一定逃不掉,然后那一种紫色负荷的所有东西霎时都会重现。不过比起嗅觉,颜色就迟钝得多。嗅觉因为它的无形不可捉摸,更加锐利和准确。”——朱天文《世纪末的华丽》简贞、黄碧云和朱天心是我女神,这里不摘录了,如果大家觉得好,建议去读她们的作品集。加句题外话,亦舒也可读,但她走的不是文笔流。看答案里还有人提到苏童王朔,我也很喜欢他俩的书呢,刚好最近在重读苏童,真的很容易耽溺在他凄婉的文风里难自拔。还有我觉得像方方、乔叶、陈映真、蔡测海、土家野夫的文笔也可圈可点,他们的故事与写作方式仿佛一针一线缝合起来似的,很协调。野夫写到动情处,说“值此怒夜,非喝酒磨刀,不足以消此九曲孤耿”,配合着笔下莽莽苍苍的英雄故事,满腔孤勇油然而生,正是我见犹愤愤然。《三体》没全看完,也知道大刘真想表现的不是文笔。而另一尊大神金庸文笔就很靠谱,不管是细节描写或是段落张力都已臻化境,《菜根谭》说“文章做到好处,无有它奇,致使本然”,大抵如此吧。相比较来说,小椴作品就有点像刻意的文字游戏了。武侠玄幻小说不是出不了好文笔,只是要达到平衡是有难度的,退一万步说,众人选择这类书压根也不是奔着文笔去的。前段时间看《英雄志》,觉得前半部分单文笔来论真的挺不好。。(
老孔原谅我)总之,好文笔有很多,不要只从矛盾文学奖里找,外国作品里我也知道些,有空再更。还有文笔说到底是种技巧,逼格也不高,长时间纠结于此终归不是好事。
一篇文章若不能感动自己或让自己舒缓或把自己往前推一把,便不存在文笔之说,最多只能说是文字技巧卖弄得好。但文字技巧卖弄得好也有两个目的,一是炫耀,二是煽动自己和读者的情绪。能做到第二点,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有那么一点文笔吧。
看到第一名的回答,我得说,余华的文笔(在中国人中)非常好。我看的不多,不过,至少和王小波莫言比,余华不会没底气并列。王小波太聪明,文字里挡不住的要抖机灵,就不够优美了。余华三部,细雨中呼喊,许三观卖血记,活着。都称的上优美从容。尤其是许三观卖血记,纯白描却一唱三叹,有诗的韵味。简直像中国古代的吟游诗人借尸还魂了。
王勃著《滕王阁序》,时年十四。都督阎公不之信,勃虽在座,而阎公意属子婿孟学士者为之,已宿构矣。及以纸笔,延让宾客,勃不辞。公大怒,拂衣而起,专令人伺其下笔。第一报云:“南昌故郡,洪都新府。”公曰:“亦是老生常谈。”又报云:“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公闻之,沉吟不语。又云:“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公矍然而起曰:“此真天才,当垂不朽矣!”遂亟请宴所,极欢而罢。--五代·王定保《唐摭言》
点到为止,意犹未尽。
我先举一个民国时期的故事作为例子:胡适推广白话文时,学生说至少文言省字,胡适说咱们各拟电报,表达婉拒男士的表白,看谁简洁。学生字最少版本是:“知君雅意,妾心惶恐;君固贤良德厚,然妾福薄缘浅,心有另属;唯愿金兰莫逆,为君刎颈;盼君早得佳偶,连理比翼。”而胡适的电报就7个字:“你是个好人,呵呵。”Via: 我认为,在这个故事里,胡适的文笔,就比他学生的要更好。其实,所谓的文笔,并没有客观标准,也不可能单独分离开来进行探讨;但作为一篇文字的有机组成部分,最关键的还是在于,能帮助作者表达出自己需要表达的东西。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真正好的文笔,能给人带来一种沉浸式的体验,而不会在阅读旅程中,有精力分心它顾,注意到其文笔的特点。基本上,一流的作家,文笔都是能到达金线之上的;而往往那些以文笔知名的作家,文笔都有待加强。(请勿在评论中提及安妮宝贝、冯唐等人物,谢谢合作。)(关于胡适逸事,详见评论。)
如果把“文笔”定义为“文字表达的能力”,那么显然,这个东西是结果导向的。表达无非两个目的:1、传递信息;2、表达情感。把信息和情感用最恰当的方式,最淋漓尽致地传递和表达出来,就是文笔好的表现。同等内容情况下,个人认为单位文章长度越短,越能体现文笔。中文世界里,信息表达的极致私以为是《史记》和《左传》,情感表达的极致则是各类诗词。 私以为,“文笔”和“文采”是不一样的,后者是要建立在一个封闭的认知系统前提下的,典故和骈俪,基本上属于华夏知识分子的“拉丁文”。。。是需要和世俗化的文笔分开的。。。
谢没人喵。10月忙成狗,知乎基本放下了,时不时和唐棣姐七七姐卖个萌,给几个知乎认识的朋友寄了明信片。11月要修身养性~我读过的书岂止是不多,简直是没有。每一天都对着 学姐的豆瓣书单流口水,然而效率始终提不上来,按说这道题我本没有回答的资格。不过正所谓不想当厨子的士兵不是好司机,先说说自己的想法,等将来拿来做笑谈。那么,进入正题。什么是文笔呢?我们每天浏览的文字数以万计,有小说有散文,不同文风的文笔就不可同等对待,更何况非文学作品的文字,也不是没有文笔。我尝试用一种奇怪的说法来给文笔进行自己的评判标准的确定。文笔的第一层,是「语汇」。是「对于写作语言的运用熟练程度」。看起来有些奇怪。我们难道对于自己的母语使用还不够熟练吗?答案是不够的。仅举等级最低的例子。「词汇量」。我们从小学习英语就要背单词,小时候的more and more现在就变成了a growing number of或increasingly。刷essay的时候,一口一个more and more,一定会被吐槽的。换成我们的母语,也是如此。在写作的时候,不同的人能够调动的语料库是不一样的,一句简单的含义,由一杆生花妙笔写将出来,比你们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想读汉代历史,先秦史不得不有所涉猎;想研究三国,前面汉代豪族和后面南朝世家门阀都要了然于胸;要搞清楚宋代抑武之事,须上追五代藩镇,再追中唐节度使,再溯安史之乱前后,直至初唐用武、隋代军功乃至北魏六镇渊薮,一条主线联络数百年,因果昭然,不可轻忽。via亲王()一句话可以用N种方法说出来,亲王洋洋洒洒一篇文字,古风盎然,没有多年的读史功夫绝对下不来。然而,仅仅有着庞大的语料库当然远远不够,不然辞海就该成为文笔最棒的作品了。文笔的第二层,是「语感」。语感,是高一层次的「对于写作语言的运用熟练程度」。由部分至整体,上到布局谋篇下到语句通顺,浑然天成,无矫揉造作之感。语汇的调用如同招式,是分散的,而语感则是整体的感觉。语感不畅的文章不堪卒读,而语感通畅的文章,则有「文气不断」的感觉。知乎上谁的文字我最喜欢?是姬轩亦。姬自称背过先秦散文,从他的文章中也的确能看到先秦散文散而不乱,气贯中脉的特点。我印象中他的几篇认真回答,让我回味再三的好文章,都是在先秦的简练流畅,刚正雄辩中夹杂着些许建安遗留的慷慨悲凉,能养眼;另外他的形象思维能力强,写历史经常能将历史的的情绪,感慨用画面的方式呈现出来,而且色彩鲜明,气韵生动。via
()所谓「气贯中脉,简练流畅」便是语感。不同的主题所配合的感觉也不是一样的。拓跋珪在距离燕军很遥远的地方就听说了慕容垂亲出的消息,年轻的君主临阵破胆,向大漠后方狂奔了数日——这是垂暮的狮子对年轻独狼最沉重也最深切的教训,而那之后的几十年中,拓跋珪都无法逃离这种破胆万状的恐怖情绪。而慕容垂在完成这最后的胜利后,就在燕军覆灭的参合陂上吐血倒地。从军事学的造诣来说,慕容垂达到了当时北方人的巅峰,但这并不能保证他挽救自己的家族和帝国——岁月流水,时光冷灰。via ()寥寥数笔,辽远苍茫之意尽出。我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特别喜欢上语文课,我们语文老师张素梅总是穿裙边儿在膝盖以上的半截裙,臀型圆润,紧绷绷,拍上去啪啪声儿响那种,她还喜欢穿白衬衫,夏天儿,汗水从皮肤的每一处孔洞里细细密密的沁出来,润了她白皙的背脊,奶白色的,上面横了道同样奶白色的奶罩带。她每次上课,都要提臀夹腿,满面薰红,朱唇轻启,舌头里像是滚着些波浪起伏的字眼儿,一不留神,就从语文课本儿的字里行间扑棱出来。“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啊~”via ()几个字眼,一张画面。仅此两例,大概说明。此处便可见功力,语汇使用不当,反而会坏了一句话的流畅,对语感造成严重的影响。反而,语感强的文字,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语汇层面的朴实。文笔的第三层,是「语意」。这里的「意」,不仅仅是「意思」,还是「意境」。便如人,皮囊再精致,没有灵魂也是枉然。这最后的一层,便就不仅仅是语言的运用了,更多是作者本身的积淀。硬桥硬马,一针一线。当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风格,专注于讲故事的作家和散文作家之间必然有观念之争,不然,「文人相轻」一词又是怎么来的。然而,语汇,语感,语义,三者皆无懈可击的,一定是好文章。大致如此。词不达意,亟待修炼。立此为据。
我觉得文笔分成三个境界,第一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第三层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第一层很简单,小学生作文大多是这样,文字直白无味,朴实无华,想到什么说什么,不加修饰。这是他们词汇量和理解能力的局限。第二层,大概就是像四娘等等胃疼的作家们,文字华丽虚幻但空洞无物。客观上看确实词汇量够大修辞够多句式够复杂。这对很多初中生来说已经是文笔好的直接表现了。但是这是文笔好吗?我觉得不是,这只是追求形式而已。几句话能说清楚的事用几章写,并没有意义。第三层则是大家手笔了。这些大师的文字往往不复杂甚至很简单,寥寥数语就像打通筋骨一样,明明没有故意掉书袋的拗口文字,却点到最要紧的穴位。能到达这一层,必须是经过了极多的锤炼和拥有过人的天赋才能达到的。而这一层,我觉得最要紧的是语言的节奏,其次是文字的简练,最后是内心的真诚。
哪有那么复杂?所谓文笔,就是高中老师常说的,“言简意赅,直抒胸臆”。文笔好就是用最少的词表达出最多的信息,尽量使每一段每一句都没有冗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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