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教堂.老鼠开会扩写400字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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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宇的《我是你的谁》
曲名:我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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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困与物困——林清玄
& &笑儿观感:
& & & &烦恼皆来源于困字,个人认为若想不为物、不为情所困,只有涉身世外,不理尘务。恐怕只有归隐山林或是寄居禅寺才能实现。无奈我们受命于父母,恩重如山,与生俱来便难以拜托这份深情。既然不那么容易放下,倒也不必困苦,不妨学会享受这份&困顿&,享受逐物得快乐,追情得欢愉。或许我们俗人真正的天空不在茧外,而就在我们心中。&&&&& & & &我的一个朋友,爱玉成痴。  他不管在何时何地,见到一块好玉,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据为己有,偏偏他又不是很富有的人,因此在收藏玉的过程中,吃了许多苦头,有时到了节衣缩食、三餐不继的地步。  有一回,他在一个古董商那里见到了一个白玉狮子,据说是汉朝的,不论玉质、雕工,全是第一流的。我的朋友变卖了他所居住的房子,才买下了那个白玉狮子,然后租住在一个廉价的住宅区内。  他玩玉到了疯狂的地步,到最后家徒四壁,每天陪伴他的只有玉了。有一次,他所租房子的房东催着要房租,逼得急了,他一时也找不到钱,就把白玉狮子拿了出来。可惜他的房东是个大老粗,对他说:&俺要这臭石头干什么!万一不小心打破了还嫌烦呢!你明天找房钱来,不然我把你丢出去!&  我说:&你看,故宫博物院的好玉何止千万块,尤其是小品珍玩的部分,看起来就知道曾有一位爱玉的人在上面耗费了无数心血,可是他死的时候不能带走一块玉。我们现在看那些玉,也不知道它曾经有过多少主人,对于玉,能够欣赏的人就算拥有了,何必一定要抱在手里呢?佛经里说&智者金石同一观&,就是这个道理。爱玉固然是个清雅的嗜好,但一个人爱玉成痴,和玩股票不能自拔又有什么不同呢?&  物,固然是足以困人,情,更比物要厉害百倍。对情执迷,为情所困,就叫&痴&。痴是人世间的三毒之一(另外两毒是贪与嗔)。情困到了深处,则是三毒俱现,先是痴迷,而后贪爱,最后是嗔恨以终。情困是一切烦恼的根源,没有比这个更厉害的了。  有一次我遇到一位中年女性,她没有结婚,理由很简单,因为她忘不了20年前的一段初恋。她的初恋有什么不凡吗?为何她总不能忘却?其实也没有,只是一对少男少女发誓要长相厮守,最后这个男的离开了,少女独自过着孤单的心灵生活,一过就是20年。  这么普通的故事,她也说得眼泪涟涟,接着她说:&不过,这也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说:&在时间上,你的故事已经过去了,可实际上一点也没有过去,因为你的心还被困居在里面。到什么时候才算过去了呢?就是你想起来的时候,充满了包容和宽宥,并且不为它所烦恼,那才是真正过去了。&  人因为情苦与情困,不知道流下多少宝贵的泪珠。情困如此,物困亦足以令人落泪,束缚在情与物中的人固然处境堪怜,究竟不能算第一流人物。  第一流的人物,不在于拥有多少物、拥有多少情,而在于能不能在旧物里找到新的启示、在旧情里找到新的智慧,进出无碍。万一我们不幸正在困局里,那么想一想:如果我是一只蛹,即使我的茧是由黄金打造的,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是一只蝶,身上色彩缤纷,可以自在地飞翔,那么即使在野地的花间,也能够快乐地生活,又哪会在乎小小的茧呢?  可叹的是,大多数人舍不得咬破那个茧,所以永远见不到真正的自我、真正的天空。&
用什么来对抗生活
& & & &你跟我说某个人多么优秀、多么出色,我可能还不感兴趣,但若说到他有个不一样的特质,我就会感兴趣。因为这些才是可以学习的。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门罗是个家庭主妇,人到中年才开始写作,每天都写,从未停下来过。家里4个孩子,忙完孩子的事就去写作,也不认为自己写得多好。她说:&生活琐琐碎碎,写作也就是出口。我每天对自己的写作有个定量,强迫自己完成。这和年龄增长有关,人们开始强迫自己做某些事情。配合写作的是每天步行5公里。如果我知道有哪天我没有办法走那么多,我必须在其他时间把它补回来。&她说,这其实是在保护自己,这么做会让人觉得,如果你遵守所有好的规矩和习惯,就没有什么可以打败你。
  她是不是得了诺贝尔奖我并不关心,我也没看过她的作品,但我真的要为她的好习惯喝彩。  村上春树年过半百,每天都长跑,从未间断过。他只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耐力。他说,跑步时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思考,可以听音乐,可以漫无目的地放松,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我不认为自己喜欢村上的书,但我倒是欣赏他的生活方式。到一定年龄,才知道人真的需要坚持点什么来&对抗&生活中的无能为力。  没有人天生是奇才,只是他们一定有个好习惯让他们看起来不那么失败。他们有自己对抗世界的方式,这个方式不是抱怨,不是愤世嫉俗,而是悄悄地改变自己。  著名作家卡夫卡当了一辈子公司小职员,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作家。卡夫卡不当这个职员,也许写得更多,但也可能写得更少,无所成就。所以,你处于什么位置,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一种个人的品性。只有倒闭的企业,没有倒闭的个人。卡夫卡只是安安分分地当个小职员,业余做点喜欢的事,互不干扰,他不抱怨,不纠结,不整天怨天尤人,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  看过蔡澜先生在文章中提到的一件小事:他去一家餐厅吃饭,看到一个小伙扮成小丑,用气球扎出各式各样的动物图形,把来吃饭的孩子逗得很开心。他每周来两次,每次1个小时,一次700元,这只是他的副业,他的主业是送快递。蔡澜先生问他怎么学得的这一手绝活儿,他笑着说,自学,买书自学,多试几次就会了,可以增补收入,还能让别人开心,何乐而不为?蔡澜先生佩服不已。他如果只是抱怨他爹妈拼不过别人、工作太辛苦,整天愁眉苦脸,那么他的生活过得怎样就可想而知了。他有属于自己的&对抗&世界的方式。  木心先生说,如果研究麻将,坚持研究5年,你都会不一样。试着钻研一件事情,对抗生活,除了动嘴,找点别的方式吧。  再说一件不起眼的事,我的一位友人说她父亲看上去特别年轻,为什么?老人每天饭后散步时会带上一把熟花生米,几十年都这样。花生米,这么简单,但你试试每天吃,试试把枯燥的事重复1000遍吧。  前几天,有朋友推荐我看谭元元的芭蕾舞视频,她说她每天早上起来时就要看这么一段,享受毛孔被唤醒的感觉。谭元元的名气我不太了解,但我记住了她在某次访谈中说的一段话:&比如你一个星期休息两天,但你如果超过两天不训练,第三天你就会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每天训练,肌肉对你的动作产生记忆,形成自然反应。一旦你停下来,这种肌肉反应马上就减弱了。所以舞蹈最辛苦的不是动作,而是日复一日,重复做着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仅此而已。&摘自&&《读者》
一辈子和诗词谈恋爱
& & & &叶嘉莹,号迦陵。1924年出生于北京,1945年毕业于辅仁大学国文系,1991年当选为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1993年受邀担任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  叶嘉莹是蜚声中外的学者,且不说诗词创作、理论研究,光是教书育人这一项,教了70年书的她,培养出无数人才,如今90岁高龄仍站在讲台之上,在传播中国文化方面功不可没。著名红学家冯其庸称赞叶嘉莹讲解诗词&阐说精妙,启发无穷&;学生们说&老师不但写诗是天才,讲诗也是天才&;更有人无限仰慕地说:&她站在那里,就是对古典诗歌最好的注解。&&新知识、旧道德&的启蒙教育  台湾诗人痖弦形容叶嘉莹&意暖而神寒&,是&空谷幽兰一般的人物&。这种气质的形成,和叶嘉莹从小所受的教育不无关系。她出生在北京的一个大家族,本姓叶赫那拉,祖上是蒙古裔的满族人。叶嘉莹的父母对她采取的是&新知识、旧道德&的家庭教育,虽然准许她去学校读书,但生活上对她约束极严。她被关在四合院里长大,甚少与外界接触。封闭的庭院,在她眼里却是一个自足的小世界,窗前的修竹、阶下的菊花,都成了她即景生情吟咏的对象,也让她自小养成了内向文静、幽微深远的性格。  父亲教叶嘉莹认字读书,开蒙的第一本教材就是《论语》。当她读到&朝闻道,夕死可矣&,幼小的心灵极受震撼:&道&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为了它竟可以舍弃生命?对于圣贤之书,叶嘉莹强调必须真正用心去读,并且贯彻到行动中去。&现在的年轻人只是&入乎耳,出乎口&,那是不行的,圣贤的语言在你身体里根本没发生任何作用。&入乎耳,著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那才是对的。&叶嘉莹对记者说。  圣贤之书让她相信,宇宙之间自有一种属&灵&的东西存在,当人生困厄降临时,便多了应对的力量。读初中二年级时,北京被日本人占领,叶嘉莹整年吃不到白米白面,只能吃一种混合面。&酸酸臭臭的,又干又粗糙的渣滓,老舍《四世同堂》里,祁老先生的曾孙女宁愿饿死也不吃。&但是叶嘉莹没有怨言,拌上最咸的酱吃下去。  1941年,叶嘉莹才17岁,父亲远在后方,失去音讯,母亲忧思成疾去世,身为家中长女,她还要照顾两个年幼的弟弟。幸而当时有伯父伯母的关照,她的学业并没有中断,还如愿考上了辅仁大学。精于古典文学的伯父十分欣赏她的天分,并引导她走上诗词创作、研究的道路。  另一个对她产生一辈子影响的人,是她在辅仁大学的恩师顾随先生。叶嘉莹至今保存着老师当年写给她的信。老师希望叶嘉莹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别有开发,能自建树&。信是用漂亮的繁体行草书写,叶嘉莹保存至今。读书时,她对顾先生的一字一句都舍不得错过,记下了厚厚的8本听课笔记,在颠沛流离中始终妥善保存。后来,她把笔记都交给了顾随的女儿顾之京,并一起整理成书。这是叶嘉莹认为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有价值的事情之一。风雨逼人一世来  叶嘉莹曾说,她的一生都不是自己的选择,从来都是命运把她推往何处就是何处。&让念书,也就念了。毕业后让教中学,也就教了。一位老师欣赏我,把他弟弟介绍给我,后来也就结了婚。&  刚开始教书时,生活清苦。冬天,叶嘉莹里面穿着大棉袄,外面穿一件布做的长衫。因为骑车,天长日久,衣服的后面磨破了,她就打着个大补丁去上课。&只要我讲课讲得好,学生对我一样尊敬。&她有这种信念,因为她记得《论语》中说过:&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士&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无恒产而有恒心&,即便一无所有,内心仍保有高洁的品德和操守。  叶嘉莹的丈夫是国民党海军教官,婚后不久,她就跟着丈夫去了南方,1948年又随国民党撤退到台湾。颠沛流离中,她写下这样的诗句:&转蓬辞故土,离乱断乡根。&个人命运在大时代面前被彻底改写,她从此背井离乡。  1949年年末,他们的大女儿才4个月,台湾的白色恐怖弥漫开来,丈夫因被怀疑是&匪谍&而被抓。不久后,叶嘉莹任教的中学,从校长到老师都被认为有思想问题,全部被审查。叶嘉莹没了工作,只好投奔丈夫的姐姐。夜里,在主人家的走廊上铺个地铺;中午,为了避免孩子打扰主人午休,叶嘉莹不得不出门,在烈日之下抱着女儿在树荫底下徘徊。  3年后丈夫出狱,性情却大变,经常不可理喻地暴怒,妻子成了他首当其冲的发泄对象。本来,生活的重担已把叶嘉莹压得透不过气,丈夫又加重了她的身心负担。她经常噩梦连连,近乎窒息,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在绝望中,她只有&把自己一部分的精神感情完全杀死,才有勇气生存下来&。  后来,经师友介绍,叶嘉莹到淡江、辅仁、台大3所大学任教。生下小女儿后,她没能好好休养,身体不堪重负,又染上哮喘,每天下课回家,都会感到胸部隐隐作痛,身体似已被掏空。她想起了王国维《水龙吟》中的句子&开时不与人看,如何一霎蒙蒙坠&,不免自伤。  后来,王安石的一首诗,给了叶嘉莹一抹精神的灵光。她记得诗是这样写的:&风吹瓦堕屋,正打破我头。瓦亦自破碎,匪独我血流。众生造众业,各有一机抽,世莫嗔此瓦,此瓦不自由。&后来她发现,自己的记诵与原诗并不完全相合,但她默默要求自己:不要怨天尤人,对待郁郁不得志的丈夫,也要宽容忍让。而这一忍,就是一辈子。这位情感丰富的女诗人,尽管深谙诗词中的儿女情长,自己却从未真正恋爱过。她的小女儿说,母亲一辈子都在和诗词谈恋爱。以悲观之心情过乐观之生活  由于出色的教学成就,叶嘉莹的名声散播开来,她获得了台湾大学的教授职位。1966年,叶嘉莹受邀赴美国密歇根大学及哈佛大学讲学,后又接受了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聘请,在温哥华定居下来。  在异国他乡用英语授课,叶嘉莹一方面大量阅读西方文论,另一方面,她有自己独特的讲课方法。她对学生说:&诗歌是有生命的,我的英文也许不够好,我的文法、发音或许不够准确,但我讲一首诗,会把我所体会到的其中的生命感情讲出来。&她发自内心的真诚超越了语言和国界,在异国他乡让无数人爱上了中国古典诗词。  在拿到学校的终身聘书后,叶嘉莹以为自此就能安稳度日了,不料却再生变故。1976年,她的大女儿和女婿遭遇车祸,双双亡故。她强忍着悲痛为女儿女婿料理完后事,把自己关在家里,拒绝接触外面的一切。在这期间,她写下了10首《哭女诗》。  诗词不仅帮助叶嘉莹排解悲痛,更给予她走出这种生死劫难的力量。1977年,她终于有机会回到阔别已久的祖国大陆。在火车上看到有年轻人捧读《唐诗三百首》,她觉得,尽管这个民族历经劫难,但诗歌的灵魂未死。叶嘉莹重新燃起了内心的激情,决心回国。  从1979年开始,叶嘉莹每年自费回国,在各地高校讲授诗词。当时&文革&刚结束,传统文化断层严重,学生们内心对于学习古典诗歌有着极大的渴求。很多教授还在用陈旧的阶级分析法解释诗歌,叶嘉莹却讲解诗歌的&兴发感动&,并旁征博引,令学生们激动万分。  课堂上反响热烈,连叶嘉莹自己也完全沉浸其中了。&白昼谈诗夜讲词,诸生与我共成痴。&经原辅仁大学外文系教师李霁野介绍,她来到南开大学,就此与南开结下深深的情缘。到了快退休的年纪,叶嘉莹却用讲学把生命填得满满的,她想起老师顾随先生说过的话:&一个人要以无生之觉悟为有生之事业,以悲观之心情过乐观之生活。&重新焕发的热情,让她抛却了&小我&的狭隘和无常。
诗歌使人心不死  叶嘉莹写过:&书生报国成何计,难忘诗骚李杜魂。&对她来说,&报国&最重要的方式就是教书育人。讲课时,不管学生是初中生还是研究者,她一定尽己所能,把古典诗词的好处讲出来。对她来说,这不仅是对不对得起学生的事,更是&对不对得起杜甫、辛弃疾&的事情。  从20世纪40年代就开始教书,叶嘉莹的好多学生现在都是80多岁的老人了。今年她90岁生日时,有学生打电话给她,说很抱歉,老师的寿辰来不了了,因为已经不能走路了。叶嘉莹用自己澎湃的热情,深深感染了遍布世界各地的学生。台湾作家陈映真曾经回忆:&叶教授能在一整堂课中以珠玑般优美的语言、条理清晰的讲解,使学生在高度审美的语言境界中,忘我地随着她在中国古典诗词巍峨光辉的殿阙中,到处惊叹艺术和文学之美。&  也有学生问过叶嘉莹:&叶先生您讲的诗词很好听,我也很爱听,可这对我们的实际生活有什么帮助呢?&她这样回答:&你听了我的课,当然不能用来评职称,也不会加工资。可是,&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古典诗词中蓄积了古代伟大诗人的所有智慧、品格、襟抱和修养。诵读古典诗词,可以让你的心灵不死。&  2013年之前,叶嘉莹几乎每年都要在北美和中国之间来回奔波,不过,南开大学已然成为她从事古典诗词研究和推广的重要基地。早在11年前,叶嘉莹就受邀担任南开大学中华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不久前,有热爱中国诗词的友人听说她今后将定居南开,决定捐资,与南开合作为她兴建了一栋集科研、办公、教学、生活于一体的小楼,定名为&迦陵学舍&。  如今,叶嘉莹正在从事一项浩繁的工程。&我教书70年,历年的讲课、讲演的录音,有2000小时以上。&她指指家里摞着的一个个行李箱,&这些都是我带回来的历年的讲课录音和录像。&学生们正在帮助她整理成书。她的著作文白相杂,理论性强,而讲课时深入浅出,整理出来更利于向读者普及。  晚年的叶嘉莹将传承古典文化作为自己的责任。在她看来,&人生总有一天会像燃烧的火柴一样化为灰烬,如果让这有限的生命之火为点燃其他木柴而继续燃烧,这火种就会长久地流传下去,所以古人常说&薪尽火传&。有人曾劝我,年纪慢慢大了,该多写点书,少教些课。这话也有道理,可是当面的传达才更富有感发的生命力。如果到了那么一天,我愿意我的生命结束在讲台上&&&  叶嘉莹说人生最大的困难,是找到意义和价值。这难题,她早已解开。摘自&&《环球人物》&
摄影作品。
王瑶先生的四次教诲——钱理群
& & & &相比学术语言的严谨、简约,王瑶先生私下的谈话是最具特色的,采取的是&王瑶式&的表达方式,充满幽默和机智,常出人意料,又入木三分,发人深省。  先生给我留下了九句印象深刻的话,首先是对我的四次教诲。  1978年,我入学不久,他跟我说:&钱理群,我知道,你已经39岁了,年纪很大了。你急于在学术界冒出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劝你要沉住气。我们北大有一个传统,叫作&后发制人&。有的学者很年轻,很快就写出文章,一举成名,但缺乏后劲,起点也就是终点,这是不足效法的。北大的传统是强调厚积薄发。&  1981年,我研究生毕业,留校当先生助手,先生专门找我谈话:&钱理群,你现在留校了,处于一个非常有利的地位。因为你在北大,这样,你的机会就会非常多,但另一方面诱惑也非常多。这个时候,你的头脑要清醒,要能抵挡住诱惑。很多人会约你写稿,要你做这样那样的有种种好处的事,你自己得想清楚,哪些文章你可以写,哪些文章你不可以写;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你要心里有数,你主要追求什么东西,就要牢牢地把握住,利用你的有利条件尽量做好,充分发挥。其他事情要抵挡住,不做或者少做,要学会拒绝。不然的话,在各种诱惑面前,你会晕头转向,看起来什么都做了、什么都得了,名声也很大,但最后算总账,你把最主要的、你真正追求的东西丢了,你会发现你实际上是一事无成,那时候就晚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剧。要拒绝诱惑,牢牢把握自己所要的东西。&  在担任助手期间,先生对我的教诲反而不多。一次在闲聊的时候,先生突然对我说:&你说人的一天有几个小时?&  当时我就蒙了,只得随口回答说:&24小时。&先生接着说:&记住啊,你一天只有24小时。你怎么支配这24小时,是个大问题。你这方面花的时间多了,一定意味着另一方面花的时间就少了,有所得就必有所失,不可能样样求全。&他秃头秃脑地讲了这一句,就不再说了。  最后的教导,是王瑶先生逝世之前留下的遗训。那时形势非常紧张,大家都有点惶惶不安。先生就说:&你们不要瞻前顾后,受风吹草动的影响,要沉下来做自己的学问。&  第五句话是关于他自己的选择。有一天,先生突然对我说:&我现在老了,无论做什么事,都是&垂死挣扎&;什么事也不做呢,又是&坐以待毙&&&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垂死挣扎&!&  我听了却为之一震,立即联想起鲁迅《野草》里&死火&的两难:或者&烧完&,或者&冻灭&,而最后的选择也是:&那我就不如烧完!&  第六句到第九句话,都是谈知识分子的。第六句话是:&知识分子,他首先要有知识,其次,他是分子。所谓分子,就是有独立性,否则分子不独立,知识也会变质。&  有一次,王先生突然跟我谈起一些知识分子的表现。这是很少有的,因此,给我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王先生说,某些知识分子看起来很博学,谈古今、说中外,其实是&二道贩子&:向外国人贩卖中国货,又向中国人贩卖外国货,贩卖而已。  王先生又说,还有些知识分子,很聪明,开始时也用功,在学术上确实做出了一些成绩,取得了一定的学术地位。然后,就吃老本,不再做学问了,而是到处开会、演说、发言、表态,以求最大限度地博取名声,取得政治、经济上的好处。这就成了&社会活动家&了,却还要打着&学者&的旗号。这时候,学术就不再是学术,而成了资本了。当年的研究,不过是一种投资,现在就要获取最大的利息了。  今天的中国学术界里,这样的&二道贩子&恐怕是越来越多了。我不能不感佩王瑶先生的&毒眼&和远见,同时也时时警诫自己:不要做这样的&伪学者&。  王先生关于知识分子的第九句话,现在已经几乎是社会流行语了:&不说白不说,说了也白说,白说也要说。&我记得王先生先是私下里和学生、朋友说的,后来,在政协会议上一说,就传开了。  一直到今天,人们说起知识分子的处境与选择,也总要提起这句话,王先生也确实把知识分子的尴尬、无奈和顽强坚守说透了,而且用的又是&王瑶式&的表达方式。有意思的是,今天人们提起这句名言,已经差不多忘记了其发明者是王瑶。  我给他做助手时,王先生还说:&钱理群,我让你做我的助手,你知道你的工作是什么吗?现在这个时代,你要是不动,人家就把你忘了,你就负责在外面替我晃来晃去,表示王瑶的存在。&我当时非常震惊,心中悲凉,先生太聪明,看得太透。  20世纪80年代不做事的学者有两个,一个是王瑶,一个是钱锺书。  钱锺书在那时也是只整理过去的文章,新作很少。王瑶太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看得太透了。他知道现代文学研究不能做得太多,不可能有大的发展,真正有作为的是古典文学研究,可是他回不去了,所以他绝望,但他还是积极有为的,体现的还是鲁迅精神:反抗绝望,看清楚一切,又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一个人的餐厅
& & & &判断餐厅口味的简易办法,大概是看看各家的轮候时间&&大家愿意花时间等着吃的,自然错不了。  照这个标准,美国纽约州的戴蒙&巴瑞尔先生的餐厅,实在超一流,想去他的餐厅吃顿饭,拿到号码牌还得等5年。  没错,5年。许多人已经等了5年,终于从曼哈顿开3个小时的车,或是从加州搭整晚的飞机,来到一个叫厄尔顿的小地方,街边的&地下小酒馆&是戴蒙在自家地下室用简易隔板搭起来的小餐厅。花上255美元,可以吃一顿有15道菜的饭。  48个国家的客人曾出现在等候名单上。2011年,奥巴马订了餐,出于保护等候名单私密的原则,戴蒙没确认也没否认,反正到现在,总统先生还没等到。  要久等的原因很简单,小酒馆因场地所限,每天只招待12桌客人。按说生意这么好,早该扩张成全国连锁了,可戴蒙连一个服务员也没招。戴蒙是这家店的老板,同时也是大厨、服务生、采购员、清洁工。更奇特的是,该店主要食材都来自戴蒙的小院子&&那块12英亩的土地。除了做饭、洗碗、擦地板,戴蒙还得种菜、摘菜,做果酱、奶酪、腊肉&&当然,戴蒙的太太有空的时候,也是会来地下室帮帮忙的。  刘瑜在《送你一颗子弹》里说,&一个人要像一支队伍&,大抵讲的是种精神状态,而戴蒙厨师已然付诸实践。  一个拥有5年等候名单的厨师究竟如何高明?51岁的戴蒙一笑,&做饭是跟妈妈学的,&他的妈妈是个资深园丁。他没上过专业厨师学校,也没看书自学,一切都跟他的菜一样自然。即使现在,他的小酒馆也没有营销经理,没请过美食家品尝点评,没接受过美食杂志的采访,连广告也没打过,偏偏人就是那么多。  究竟能在这里吃到什么?举个例子,开胃小菜是这么做的:先用院子里的黄栌树叶泡茶,再把野生紫茎榨成汁混入,放上十几颗自己种的葡萄,还得是好几个品种的,把这些东西冻在一块儿,放入小勺,客人来了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口吃掉,就是冰爽开胃菜了。  虽不能就此评断这款菜的口味,但至少能看出戴蒙用心十足。这种小份、有创意的一口菜,正是戴蒙厨师的最大特色。  很难想象,近30年前,年轻的戴蒙梦想做一名摩托赛车手。一场意外让他告别了赛场,他和妻子回到厄尔顿,买了小院子、小房子,做起了园丁、厨师,后来,成了年收入近百万美元的老板。  颇似中国的农家乐和私房菜,今天的美国大厨,也颇流行把客人请回家,有偿招待。但像戴蒙这么接地气的,实在少有。  虽已身兼数职,戴蒙还要给自己找事&&每天给顾客们讲故事。比如这天,他端来了松树面粉和榉木香菇口味的三角饼干,也顺便带来了原材料作讲解。他讲起两年前的春天,自己如何砍松树,徒手去掉树皮,找到内外层之间的白色浆状物,把它放在大棚内浸泡、烘干,最后在一个石碗里用手研磨成粉,这才算有了做饼干的面粉。  听过这个故事,食客们等了5年的怨气,也就化解了。  讲故事的戴蒙乐在其中。不请员工,与其说是吝惜钱,不如说是吝惜分享做饭的快乐。对他而言,从农田到餐桌,仍像年轻时爱的摩托车一样,是一次充满冒险的旅行。他的小院子,被精心划分成数块小地,种上各种瓜果蔬菜;他给自己搭的小厨房里放了上百个小瓶子,里面是诸如蕨类植物磨成的粉、腌制的枫叶之类奇怪的调味品,乍一看,还真以为走进了魔法师的实验室。每一天,他都迫不及待地要开始新的烹饪之旅。  一个人经营一家餐馆,似乎没有想象中艰难。没有员工和工资,也就不用会计;没有什么食材需要采购,也就不需要保管员。菜都在地里,客人又多,基本没有存货压力、资金周转这类问题。戴蒙想了想说:&我们最大的风险,就是只有我一个干活的。&
& & & &那天的事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中学二年级。  从学校回来时,坐在餐桌旁的妈妈正在哭泣。  &老太太已经不行了。&妈妈一边哭泣,一边对木然站立着的我说道。老太太指的是妈妈的妈妈。  从见到妈妈哭泣的第二天开始,我每天前往医院。外婆一个人躺在床上。她有时看电视,有时和邻床的人闲聊。  &哎,羊子,我想找本书。&有一次,外婆这样说道。  &行啊,什么书?我去买。&  &楼下的小书店可没有,我猜得去大书店才行。&  &明白了,明天下课后我去看看,书的名字是什么?&  外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摆在床侧的桌子抽屉里拿出纸和笔,戴上眼镜,在上面写了些字。我看着她递过来的便条,那上面潦草地写着我没听说过的书名和作者名。  &出版社是哪一家?&  &这个嘛,你问书店的人就知道了。&  &好的,我找找看。&  第二天,我带着便条去了一家大型书店。当时还没有电脑这玩意儿,店员哗啦哗啦地翻阅着厚厚的本子帮我查询。  &这个书名对吗?&店员困惑地问我。  &我想是对的。&  &作者名也没错?没瞧见有相应的作品啊。&  我点头致谢,离开了书店。  &外婆,没有啊。&  我从书店径直去了医院,如此一说,外婆明显地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店里的人说,是不是把书名或是作者弄错了?&  &没有错。&外婆坚决地说道,&我怎么可能弄错呢?&  &要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了。&  &你的找法太嫩了。&外婆注视着我的胸口,闹别扭般地说道,&反正,你肯定就去了一家,人家说没有,你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店员大概也是和你一样的年轻姑娘吧。如果是更有办法的店员,肯定会这里那里询问一番,坚持不懈地帮忙查找的。&  然后,她倏然别过头,就那样打起鼾,睡了过去。  从那天开始,我在去医院之前都会巡游一番书店。然而,无论是哪一家,都没有外婆要找的书。  &要是你找不到那本书,我可是死不了啊。&一次,外婆这样说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别说那样的话啦,不吉利。&  我一边说,一边吃了一惊。要是我找不到这本书,外婆当真能够多活一阵子吗?  &如果我在你找到书之前死了的话,会变成幽灵跑出来哦。&外婆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一脸认真地说道。  &可真的没有呢,我连新宿都去了,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书啊?&  &最近的书店哪,真是不顶事。书一旦有了年头,不管是好书还是不怎么样的书,立刻就被扔到角落里去了。&  今后会怎样呢?书能被找到吗?外婆会死掉吗?我统统一无所知。毕竟那时我只有十四岁。  没等到圣诞,外婆就被转到了单人病房,点滴的数量增多,并戴上了氧气面罩。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相信外婆即将死去。  那一年的圣诞节生冷生冷的。而那本书,我仍然没能找到。我想,要是能把它当作圣诞礼物送给外婆就好了,于是便前往更远的书店巡游。在其中的一家店,年迈的店主告诉我,这书大约已经绝版了。那人还告诉我,这是一位活跃于昭和早期的画家写下的散文集。因此,我连以前从没进去过的旧书店也开始涉足,却仍然没有找到。  寒假开始后,我一大早去了医院。作为没能找到的书的替代,我带了一个黑色的熊布偶。  &外婆,对不起,我眼下在旧书店找书。作为替代,给你这个。&  外婆伸出消瘦的手臂,解开礼物的包装,又用一只手拉开氧气面罩,大咧咧地说:&你真是个孩子啊,给我个布偶有什么用嘛。&  这实在让人不快,我仗着是在单人病房而大声嚷嚷起来。  &外婆,你太任性了!你就不能说句谢谢吗?我可是每天都往书店跑。就连旧书店,尽管挺难进,我还是鼓足勇气进去&&&  外婆眨巴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你也是该说就说呢。不知怎么搞的,现在每个人都温柔得不行,让我感到有些怪异呢。美穗子也是,从前我说点什么,她就横眉竖眼地回嘴,如今却变得特别乖巧。&  美穗子指的是我妈妈。外婆把移开的氧气面罩顶在下巴上,看向窗外,用轻微的声音说:&我就快去了。这没什么。活了这么久,已经够了。可我不甘心的是,每个人,美穗子也好、菜穗子也好、沙知穗也好,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地待我。我说啊,要是互咬,人到了最后一天也互咬好了;如果有不能原谅的地方,那么到最后也不该原谅,这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吧。不管对方是要死掉还是什么的,不痛快的事情就说不痛快好了。&  外婆说完这番话,把氧气面罩放到嘴巴上,让熊布偶躺在自己旁边,闭上了眼睛。  外婆在第二年死了。从圣诞节起一直睡在外婆旁边的熊布偶被放入了她的棺材。  守灵的夜晚也罢,追悼会那一天也罢,我都没有哭。我不是坚强,只是不相信外婆死了的事实。因为我还没找到那本书呢,因为外婆说过,只要我没找着,她就死不了。  于是,在那之后,我继续找那本书。在一直没找到书的情况下,我升上了初三。  那是一个春天的夜晚,从我房间的窗户仅仅能够瞥见一点儿路旁种植的樱花,在街灯的照耀下,花瓣是凝滞不动的白。我做厌了备考温习题,半看不看地眺望着樱花,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一惊,转过头去,只见外婆站在那儿,我吓得惊叫了一声&咿呀&。  &咿呀什么,真是的。书怎么样了?&外婆以一如既往的口吻说道,&我说过的吧,你要是找不到,我就变成幽灵来找你。&  我摇头。外婆叹息一声,坐在我的床上久久地凝视着窗外。我追寻她的视线,发现那是街灯照耀下的樱花。  &外婆,那个&&死可怕吗?&我下定决心问道。  外婆看向我,&可怕吗?&她挺起了胸膛,&死本身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想象死亡一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比起发生的事,想象要可怕好些倍。&  外婆的突然访问一直持续到我升高三的时候。高中的三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喜欢上了同班同学,告白,开始交往,初吻,一个月后被甩;交了一个名叫龟山宽子的朋友(龟山宽子时常帮我找书);成为应考生,必须决定升学与否。  还有一件对我来说最大的事,爸妈离婚了。  高三的暑假,我和妈妈迁进此前一直居住的家附近的公寓,爸爸则搬到了市中心。  在那发生了各种各样事情的三年里,我一直回想外婆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比起发生的事,想象更为可怕。  夏天过去,染上应考色彩的下半学期开始了,缓缓进入秋天的过程中,我拼命追赶着自己的每一天,几乎把那本书的事给忘了。  深夜,我在房间里温习功课,忽然想到,外婆好一阵子没有出现过了。  我想,说不定外婆的幽灵其实是我没能找到书的罪恶感所造出的幻象。我又想,或是不觉中我变成了大人,只能看到眼睛所能捕捉到的东西。  新的一年又来了,那年的冬末,我考上了心仪的大学。外婆仍然没有出现,我也没再找书,妈妈和我都开始习惯只有两个人的生活。对外婆的记忆在时间中慢慢地沉淀下去。  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为了找讲座的教材而走进大学旁的书店,并感到有谁在轻声呼唤我的名字。我停下脚步,转过头去。这时,一本平放着的书的封面跃入眼帘。那上面印的书名和作者名,正是我曾经不断寻找的。  外婆写在便条上的字与那个书名在脑海中完全重叠的时候,我不禁叫出了声。  &梦幻的散文终于重印&,书腰上写着这句话。我看向版权页,上面记载着母本的第一版是在昭和二十五年出版的。  &就是这本。&  大学毕业后,我在市中心的小书店找到一份工作,最初的薪水和打零工挣的差不多。在书店工作的,同学们中就只有我一个。可我还是下定了决心,要在书店工作。  我很快将满三十岁。我所工作的书店历经了几次低落,勉强维持着营业。我成了客服主任,为来店里找书的顾客寻找其目标书籍&&调货、查询、寻找相关的书。  清楚地记得书名、作者名和出版社而来书店的人很少。&我想要登有大量婚礼献词的交际用语书&,这算是好的,什么&其中有狗出现,最后是大家抱在一起哭的小说&,或是&我在找一本从前读过的绘本,其中有把雨和雪缝进连衣裙里的画面&,不时还有这样的要求:&我在女儿十二岁的时候和她分开了,想给如今二十岁的女儿送本书,希望帮我选一下。&每到这时,我便驱动电脑和人脉,找出他们寻觅的书籍。  外婆为什么寻找那本书,我认为自己懂了。大学时代,在重印的版本到手之后,我每晚都读那本书。  书中有一篇名为《简餐小店的女孩》的简短散文,似乎是太平洋战争开始之前许久的故事。作者的宿舍旁边,有一家极为寻常的简餐小店,这家店的东西难吃得让人惊讶。尽管难吃,可因为店主不到十八岁的女儿不时在店里帮忙。为了见到这个女孩,作者便总去这家简餐小店。  文章中描述了女孩桃色的面颊,总是水灵灵的浅茶色的眸子,宛如在抱怨什么似的总是撅着的嘴,头发稀疏,因而如电线般细的麻花辫子,她在空闲时无心哼哼的细微歌声,她与店主夫妇之间毫不造作的应对,都让人印象深刻。  这篇文章,让我望见了清晰的画面。由此,我记了起来,这个简餐小店的女孩一定是外婆。在外婆父亲亡故于战争之前,她的双亲好像正是在经营简餐小店。战后,外婆嫁到一位警官的家中,外婆的母亲便关了简餐小店,在自己家里教人缝纫。我曾经听说过这些。  我不知道,外婆有没有读过这本昭和二十五年出版的散文集,或许她是在读了之后意识到写的是自己,又或者,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了这事也说不定。无论如何,躺在医院的床上,外婆一定是想要目睹如绘画般被截取下来的年轻时代的自己,那是作者用文字所截取的永远定格的家人与十来岁的自己。  在大学旁边的书店,我买了三本那书。一本供在妈妈家的佛龛上,一本放在书架上,一本总是打开摆在桌上。我想,若是有天国,外婆会在天国里;若是没有,她一定会在看得见樱花的我的床前坐下,反复翻阅她长久等待的书吧。  仍然有许多事发生。有悲伤的,也有愉快的。让人无法承受的痛苦的事情也时而发生。每到这时,我必定会想起外婆的话:比起发生的事,考虑事情才更可怕。于是,我尽量不去思考,而是把眼前的问题一个个解决掉。这样一来,事情便在不觉中完结。过去,沉淀于记忆的底部。  现在,我住在市中心的公寓,早上八点半离开家,用三十分钟抵达工作地点,然后从询问清单的顶部开始,依次拨打电话。在我忙碌的过程中,十点到了。卷帘门自动开启,顾客陆陆续续走入店内。  穿着水手服的小女孩以忐忑的心情在书架之间移动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那孩子的目光不断在手中的纸片和书架间来回。我站起身,缓缓走近她。  &你在找什么呢?我们一起找吧。&女孩子松了一口气,畏畏缩缩地把纸片递过来。是我没听过的书名和作者名,出版社也没有写。  &没事的,一定能找到。我查一下,你稍等片刻哦。&我说着,把纸片拿在手中走向柜台。  &一定能找到,一定能送交那孩子,你会暗地里帮我,对吧。&在柜台的椅子上坐下时,我总是悄悄地对外婆说道。
永不冷场的人生
& & & 无论过哪种生活,街上的高音喇叭都应该关掉。印象深刻的是在德国和法国时,街上安静到连汽车喇叭声都是罕物,更别提高音喇叭声。走在寂静中,说话不必靠喊,你可以轻轻哼歌,听到风吹过草尖,空中鸟儿拍打翅膀,只有在此时,散步才成为享受。这是人生存的基本环境,就像菜里不能多放味精、食物里不能滥用添加剂。说到底,环境安静,人才能思考,或者说,思考些安静的问题。轰炸性地播放凤凰传奇,只能轰炸出炸鸡般的大脑,里头除了热闹,别无所有。
尼采说:“思想家以及艺术家,其较好的自我逃入了作品中,当他看到他的肉体和精神渐渐被时间磨损毁坏时,便感觉到一种近乎恶意的快乐,犹如他躲在角落里看一个贼撬他的钱柜,而他知道钱柜是空的,所有的财宝已经安全转移。”
艺术与创新
& & & &有人问毕加索:&你的画我怎么看不懂啊!&  毕加索问他:&你听过鸟叫吗?&  那个人说:&听过,好听呀!&  &你懂吗?&  这个说明什么呢?说明艺术是有层次的。层次是什么呢?是从懂到不懂。有的画是画给画家看的,有的画是画给懂画的人看的,真是这样的,因为懂不是最高的标准,懂还有很多层次、很多讲究。因为我这个人不是正式学院毕业出来受过很好的教育的人,我就是个打野食的,所以我的胃口就比较好,什么东西只要是好的,我都容易接纳。艺术这个东西我想大概就是这样。  很多年前不是讲什么创新吗,有次开会我就问黄胄:&什么叫创新,你懂不懂?&  黄胄说:&我也不太清楚。&  后来我问华君武:&你懂不懂什么叫创新?你是领导。&  他说:&我讲过这话,但我也不太清楚,我也不懂。&  我们家乡有个城市叫怀化,现在是个交通枢纽,大城市了。从家乡来了一帮青年,画油画的、画国画的、画抽象画的,画得很好,在北京开了一个展览会。画是相当好了,不是普通的好。但是到了写展览会前言时呢,却写:我们这一群年轻人要摧毁那个旧的艺术,建立一个什么新的东西,怎么怎么,势不两立。过了几天这一帮人到我家里来了,我说:&你们这帮乡下人嘛,头一次到北京,之前就没有来过嘛,你们为什么要摧毁人家呢?人家同你们又不认识,那个东西你们摧毁它干什么?何况你们又摧不毁。你们画你们的画,画一辈子的画吧!你们还多了个任务,多了个摧毁别人的任务,你们哪里有空呢?哪里有力气?你们自己努力都来不及。比如说你们要摧毁我,我就要抵抗你们了。我要抵抗你们的话很简单,我就告诉你们的地委书记不给你们路费再来了。&  我是开玩笑,他们也笑了。你要建立一个什么组织&替天行道&,举起大旗干点啥,我说你先把你的画画好吧。我说一个人穷一生之力如果把画画好已经不容易了,你却还要摧毁别人,你哪里有空啊?沈从文先生也讲过一句话嘛,他说:&一个人写了一辈子小说,写得好不足为奇,写得不好才真叫奇怪呢!&画画也是这样,就是画画,恐怕也没有别的办法好想。如果想出名,就要往上爬、钻门路、跑政治路线,另外就是拼命地弄钱,这样就会影响你画画了,你的画肯定画不好&&花很多心思在别的上面了嘛,怎么能画好呢?  我就想到一个问题,想到画的历史、画的发展。说创新,你今天不创新明天就创新了?我以前就讲过一个例子,那是比较闭塞的时候,某一个人通过一种渠道从国外得到一本外国的画册,把门关起来,画、画、画,一个月、两个月后,拿去给周围的朋友看,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你这是创新呀!这可不得了了。现在大家都有了外国的书,你再弄这个,大家就会说:&唉!原来你学它的。&  我从来不以创新为目标,就如你搞造型艺术吧,那个仰韶文化,陶器的样子,你做一个我看看,你能超过它吗?六千年前的东西,你做一个试试看,没什么人能超过它们的。所以艺术上只有好坏,没有新旧。我老是在想这一类的问题,一种艺术的新形式的出现,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事情。比如说工业革命、产业革命以后,社会的力量扩大了,钢铁出现了,蒸汽动力出现了,电出现了,水泥出现了&&于是呢,大城市出现了,高楼大厦出现了,那垂直的线越来越多,高得不能想象。横线、垂直线、光、各种弧线的出现,使人的美感起了变化,那么人家看到表现这方面的画就会信服,真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若长期关在鸽子笼里头生活,要求解放,要求精神上的解放,只能通过幻想出现一些东西。等到人们不满足于这些方格子、垂直线、弧线了,就又出现了另外一些画派,巴黎画派那一批人,都是这么出现的。毕加索这些立体派画家的出现,都是因为以前的原因产生以后的结果,都是这样出现的,并不是说事情都是一下子出现的。  范曾认为中国画就是中国画,不要中西结合,只需把中国画画好。范曾这个人我不喜欢他,但在这个问题上的见解我们倒是一致的。  贝聿铭是一个大建筑家,人家问他:&你觉得中国的建筑,如北京城,怎么把它恢复起来?你的看法是怎么样的?&贝聿铭先生说:&三个字:太晚了。&再问他:&你觉得中国传统同现代的建筑结合起来的可能性怎么样?&贝聿铭先生说:&两码事。&  就是这样六个字,一个是&太晚了&,一个是&两码事&。  我就想问一下,为什么一定要结合?就如同那民间艺术为什么要改良?我实在不懂,人家好好地在那里,你改什么良。你的修养又不够,对民间艺术毫无认知。你有一种想当然的力量,认为自己可以做民间艺术的老师,结果却改得一塌糊涂。我的意思是这样,就是不同范畴的事情要按照哲学规律来考虑。它们是两个范畴,就不能硬把它们搞在一起。小说是小说,新闻是新闻,新闻是报道发生过的事情,不能把新闻当成小说来写,如果那样写了就谁都不信了,因为小说是可以编的嘛。拍照是告诉人家世界上真的发生了这件事,你又重新比照着拍一次,噢,人家说原来这是可以重拍的,结果原来的那个效果就没有了。不要改来改去。摘自《不太像学术报告》
& & & &同治三年(1864年),清廷与太平军的战争,基本已尘埃落定。除了曾国荃围困的金陵尚未攻破,其他地方的太平军都被消灭。  为了早日攻下金陵,朝廷下旨,让那些拥兵的巡抚发兵助剿。左宗棠接到圣旨后,立即将水兵营调过去,还把炮队也派到金陵;李鸿章却找各种借口百般推诿,不但不派兵增援,还索性请假回老家成亲。  这让众人很是不解,李鸿章是曾国藩的门生,因为恩师举荐,他才做了江苏巡抚,而曾国荃既是曾国藩的弟弟,也是曾国藩的属下,帮曾国荃就是帮恩师啊,为何他却如此忘恩负义?  几个月后,金陵被攻破,曾国藩兄弟领了头功,分别被封为侯爵和伯爵,荣耀无人能比。让人费解的是,第一时间出兵相助的左宗棠不仅毫无功劳,还惹得曾国藩老大不高兴,主将曾国荃也非常不满,就连士兵们都非常抵触。而未出一兵一卒的李鸿章却得到曾国藩夸奖,经曾国藩奏请,他被朝廷加了头等顶戴,并被封为一等伯爵。  原来,曾国荃围困金陵已长达两年之久,城内所存粮草早已用尽,太平军先是挖野菜充饥,到最后野菜都挖光了,只能喝雨水和河水,而且天王洪秀全已染重病,生命垂危。大家都知道,太平军气数已尽,克复金陵只是早晚的事。  这么大的功劳,岂能让曾氏兄弟独享?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因此向朝廷奏请发兵相助,朝廷也想早日克复金陵,便下旨让各路人马增援。  湘军吃了那么多的苦,做了那么久的前期工作,眼看胜利在握,却凭空跑出来一帮人要抢功劳,心里当然不乐意。李鸿章只供粮饷却不派兵,就是不想分别人锅里的羹,不想抢别人的功劳,正因如此,曾国藩才对他特别感激,也愈加器重。  碰上好事,人人都想分一杯羹,能克制自己,不因一己私利让别人利益受损的人,才会赢得他人的尊重和信任,并最终赢得更长久的发展。摘自《读者》
《残瓷人》
& & & &这是一个小女孩的白瓷造像。小孩梳两条小辫,只穿一条黄色短裤。她一手捧着一只小鸟,一手往小鸟的嘴中送食,这样两手和小鸟,便连成了一体。  这是我一九五一年从国外一个小城市买回的工艺品。那时进城不久,我住在一个大院后面,原来是下人住的小屋,房间里空空的,我把它放在从南市旧货摊上买回的一个樟木盒子里。后来,又放进一些也是从旧货摊上买来的小玩意儿,那盒子便成了我的百宝箱。  有一年,原在冀中的一位老战友来看我。我想起在抗日战争时期,我过封锁线,他是军分区的作战科长,常常派一个侦察员护送我,对我有过好处,一时高兴,就把百宝箱打开,请他挑几件玩意儿。他选了一对日本烧制的小花瓶,当他拿起这个小瓷人的时候,我说:&这一件不送,我喜欢。&  他就又放下了。为了表示歉意,我送了他一幅董寿平的杏花立轴。他高兴极了。  后来我的瓷器多了,便买了一个玻璃柜,专放瓷器,小瓷人从破木盒升格,也进入里面。&文化大革命&时,它们全被当作&四旧&抄走了。其实柜子里既没有中国古董,更没有外国古董。它不过是一件哄小孩的瓷器,底座上标明定价,十六个卢布。  后来落实政策,瓷器又发还了。这真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抄家,东西保存得很好,一件也没有损坏,小瓷人也很好。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玩弄这些东西,便把它们放在一个稻草编的筐子里。一九七六年大地震,我屋里的瓷器竟没有受损,几个放在书柜上的瓶子只是倒在柜顶上,并没有滚落下来。小瓷人在草筐里,更是平安无事。  但地震震裂了屋顶。这是旧式房,天花板的装饰很重,一天夜里下雨,屋漏,一大块天花板的边缘部分坠落下来,砸倒了草筐,小瓷人的两只手都断了。  我几经大劫,对任何事物都没有了惋惜的心情,但我不愿有残破的东西放在眼前身边。于是,我找了些胶水,对着阳光,很仔细地把它的断肢修复,包括几片米粒大小的瓷皮,也粘贴好了。这些年,我修整了很多残书,我发现自己在修修补补方面很有一些天赋。如果不是现在老眼昏花,我真想到国家的文物部门去谋个差事。  搬家后,我把小瓷人带入新居,放在书案上。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些伤感了。我的一生,残破印象太多了,残破意识太浓了。大的如&九一八&以后的国土山河的残破,战争年代的城市村庄的残破,&文化大革命&的文化残破、道德残破。个人的故园残破,亲情残破,爱情残破&&我想忘记一切。我又把小瓷人放回筐里去了。  司马迁引老子之言:&美好者,不祥之器。&我曾以为是哲学之至道,美学的大纲。这种想法,当然是不完整的、很不健康的。&&摘自《曲终集》
节选自《便宜》
& & & &这个世界其实是越来越便宜了。过去盖个房子要多少时间?画栋雕梁,云南19世纪末出了个伟大的木匠叫高应美,打一套八扇的格子门,用了12年。他的工资是用刨花的重量换金子,那个才叫贵。
&&摘自《读者》
1、韩国大妈真的就是电视里韩国大妈那个样子。
2、到处都是不加密的WiFi。
3、会说中文的比会说英文的多,但作用都远比不上手舞足蹈。
4、人超级好,超级好,超级好,不能更好。
5、韩国人的皮肤不管是少女还是中年妇女,还是老年人都很好,就和电视上一样的好。
6、济州岛民俗村里结了婚的男子叫&王八哩&。
7、水果种类好少,而且又贵又不好吃,对于刚从内蒙上火回来的我真是噩耗,准备回北京狂补水果蔬菜。
8、韩文代入感好强,这两天中文竟然说不标准了&本来要&那里啊&,结果突然变成了&nia li yo&&⊙▽⊙
9、韩国大米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没有之一,韩国拌饭这么出名不是没有理由滴
10、韩国的零食业很发达,但姑凉身材都很好(没天理啊),难道她们平时都不吃的么
11、大家都非常遵守交通规则,不闯红绿灯就不说了,大家也不会送斑马线旁边过马路,一定要踩着过&⊙▽⊙
12、浴室里除了洗发露,啥都有,护发素也有。所以&请自备。韩国人还喝凉水,不爱喝热水,终于知道为啥有朝鲜冷面这种东西了。
13、外面如果下雨,进店的时候要把伞留在外面,专门有放的地方。
14、目前一个蹲坑都没见着,都是马桶。厕所都很干净。
15、我和芝麻在韩国吃得跟猪一样(好吧&其实只有我⊙▽⊙)回国都瘦了一大圈,为咩&所以韩国妹子才怎么吃都不胖么。&
肖申克的救赎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2010年作&&&人没有好坏之分,但我愿意相信人性的初始都是善的,我只想尽力保持内心的纯洁,那与行为无关,在这样的世界里,所谓的坏事未必是不可做之事,只要它能换来更大的善举,皆是可为之事,再所谓法律是用来提醒和约束那些内在已被恶化,或是内在的善未与行为契合好的人,我们要做的只是选择伤害少部分人的利益,尽可能大而广的把自己的善心传播开去,而这部分伤害也许是人为设定的法律范围内所不允许的,却被包容于大多数人道德的尺度之内。
&监狱里没有真正的罪犯,有得只是被社会环境,不好的成长经历恶化的人,而我们却是这个社会的一分子,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呢,还有一种即思想与行为不平衡的善人,而他们是最应该受教化后继续为世人造福的人。&真实的社会真的很黑暗(也许不该那么说,只是大多数人都只是小善,被现实压迫得无法使它惠及的范围更广,哪怕我们也如此期望),或许我们这辈子所接触到的都只是它的皮毛,我们现在的生活过于安逸,以致不明疾苦,当残酷的现实逼得你不得不直面的时候,有些人才会选择放弃生命,至少会想要放弃生命,但没有勇气。相比之下,此时此刻活下去却更加需要勇气和魄力,&活&这个字在这个时候真的好难,但是只要还活着,坚持下去,一切总可以重新来过,人活着一辈子不易,也很珍贵,我们不能在有限的生命里选择是否失败,但总能选择要不要重新再来。&我们每个人都要选择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不要把傻子似的把它交给硬币或是上帝,仅仅是我们自己,有限的生命里每一秒都弥足珍贵,是无所事事,还是享受生活,还是刻苦学习为头脑投资,为未来投资,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不随波逐流,而要领导自己,管理自己,对自己负责。有些浅显的道理听了很多遍,但只有自己体会到的才是真正的道理,否则和泰勒公式每什么区别,一样是听别人的,用别人的,骂别人的。
It takes a strong man to save himself, and a great man to save another. (坚强的人只能救赎自己,伟大的人才能拯救他人。 )&
&some birds aren't meant to be caged, that's all. Their feathers are just too bright...& (有一种鸟是永远也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
写在末日之前
2012年作&&
如果明天不是传说中的末日,明天就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周五,可是现在却被赋予了很多特殊意义:有人借此鼓起勇气表白,有人不再加班陪父母吃饭&&马丁路德金说:&即便世界明天就要毁灭,我仍然要种下一棵小苹果树。&每个人对这一天都有不一样的感受,或恐惧,或焦虑,或兴奋,或释然。信也好,不信也好,用派里的话来说就是,有些事它发生了,无论有没有意义,它就是发生了。若真是历史的必然性,任何情绪,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虽然自己从来不相信,但却常常被人追问说,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是什么感受,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久而久之也固定了一套说辞&&来就来吧,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不喜欢的人那天翘辫子了,你喜欢的人那天可以和你一块儿跟这个世界说再见,挺好的。一直觉得毫无意义的一天,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走到你身后,逼得你不得不重新审视它的气息。一度觉得玛雅人在胡说八道,跟风者在制造恐慌,可现在看来,也许这一天真的来了,不是山崩,不是海啸,而是随着时间滋长在人的心里。似乎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末日,有着一种对未知的不安和恐慌,很多人,不管信不信这一说法,都会在心里暗暗问自己一个问题,如果明天真的是世界末日,一切结束了,剧终了,我还有什么事想要做。我不禁想也许这才是玛雅人真正想要言之的末日,想要给世人一个警醒,因为可能只有在这样的心理压力下,才能驱使终日为柴米油盐,高官厚禄瞎忙活的人静下心来反思,对父母尽足孝道了吗,对爱人朋友问心无愧吗,对得起自己的心吗?
与书店谈道德
有人问了一个问题:现在实体书店举步维艰,如果我去实体书店,看中一本书,回到家里找了个打折的网上书店把书买了,这算不算不道德?
  我是从来不会这样做的。我是个急性子,看到什么好书,直接拿到柜台去付款,一分钟不到它就是我的了,十分钟不到我就可以捧在手里读。我逛书店已经付出了时间成本,没必要再网购多付出一次。书店售价和网络打折的差价,不足以弥补这个成本。有这点时间,我可以做更有意义的事。
  但我从来不认为这是什么高尚品性使然。我和那些实体店看书、网上买书的人的区别,只是成本计算方式不同罢了。人家觉得网上买合算,我觉得不合算,如此而已,谈不上什么道德不道德。
  我还一直保持着一个习惯,每次有机会走进实体书店,都会至少买一本书走,所谓&书迷不走空&。如果我下次去时这家书店还在,那么我会因为自己为它的存活做过一点贡献而高兴。如果这家书店不在了,那么我至少曾经买过它的书,也不会过于遗憾。
  这个行为倒是跟成本无关,单纯是个人的一点执念。我很享受在实体书店闲逛的感觉,如果这种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那我会很失落。买书的举动对我来说,是凭吊,是感怀,是告别,就像我们为行将去世的病人送去鲜花。但是,这是我的个人选择。我不会因此就觉得进书店不买书是罪过,更不会觉得我比他们更高尚。一切只是选择不同,与道德无关。
  然后让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跟书谈道德,是个不错的想法,跟书店谈道德,就有点可笑了。无论用多么美妙、清新的词去描述书店,它始终是一个商业场所,不是教堂、寺庙或慈善机构,它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便要遵循经济规律。既然要遵循经济规律,那么适者生存,不适就倒闭&&说起来很冷酷,但就是这么回事。
  《查令十字街84号》被喜欢书的人奉为《圣经》。但女主角海莲和旧书商弗兰克关系再好,她仍旧要如数支付她在旧书店购书的书款。她二十年只买了五十本书,不是位慷慨的顾客。后来旧书店倒闭了,没人觉得这是个道德问题,只是感叹世道变了,如此而已。
  消费者不是做慈善的,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用最优惠的价格买到需要的东西。这个价格包括了货币价格和服务附加值。书店的工作,是设法降低书价或改善服务,让读者心甘情愿地掏钱,而不是怨天尤人,指责消费者说,我们费了这么大心思,你怎么还是跑去网上买,太不道德了!&
  我们爱书,我们也爱实体书店,但它毕竟也要适应时代。就像当年的电报、BP机和一些传统老手艺一样,我们再怎么无限凭吊、用力感怀,可它们终究要慢慢消亡。作为一个爱书之人,我会尽全力阻止这一天的到来。但实体书店存亡与否,跟道德真没什么关系。
&&摘自《新华日报》
站长在关注
说的太好了,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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